[東方玄幻] 神尊聖變 作者: 雲衣裳 (已停更)

hclu 2012-5-26 10:22:0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9 44029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2
第二百一十一章 英雄讚歌

    「逆海登天」那迦手舉藍色的戰戟,一步踏出,他如一個神祇,腳下神光湧現,藍色的戰戟通體發著幽藍色的光華,海水化出藍色的冰海之力匯入到他的腳下。一步踏出空中浮現出一個藍色的玉階,寬闊的玉階,向著前方伸展開來,如藍色的波光與海水的清靈融為一體!

    第二步踏出,藍色玉階的能量進入到了他的身體裡,浩瀚如海的藍光周繞在他身旁,天邊打開了一道藍色之路。廣闊的海洋,從蔚藍到碧綠,美麗而又壯觀。海洋,海洋,一嘯衝天,無物可擋!

    第三步踏出,藍色的玉階上長出藍色的海洋之花,海洋之花開放,化為一道藍色的流星衝天而上,遠處一顆星辰也發出藍色的光芒,與之呼應,一股寒冷,古老的星辰之力又同時折射而出,人們不停的顫慄著,抵抗著這種星辰寒冷之力的衝擊!

    第四步踏出,一條黃金的道路出現在其腳下,黃金的大道一直伸向遠方,似有古老地聖殿隱約在遠方飄動,這條黃金路上全是鵝卵石大小的黃金鋪成,金色的光芒與藍色的海洋神光共同織就了一張漫天的大網。漫天的神華飛動,五色的云霞在其中映出!

    第五步踏出,一朵朵小小的藍色海洋之花如藍色的海水飄落而下,全部進入到了那迦和戰戟的身體裡,天空裂開了一條巨大溝壑,天邊的星辰直直的墜落而下。無際的星辰之芒交這裡變為藍色的海洋!

    第六步踏出,一道道神影出現在黃金道路的兩旁,演化無上的神韻,一道道神光乍現,神影腳著祥云而來。海天首尾連接在一起,同一色,同一片天地,同一片力量。將無際的星辰也化為了海浪之波!

    第七步踏出,遠處飄浮的海市蜃樓中古老的海神殿,如同衝破了無際歲月來到了這裡,古神殿的大門似被要打開,通天的白色大柱上,一個個神之雕像,散放出浩瀚的海洋之力!

    相傳,天地初始就為海洋,是海洋賜予了萬物以生命,然後才有了那些大陸的生物,可想而知,這海洋之力是多麼的強大,海洋之神並不屈服於永遠只在海洋之中,他曾幾度要以自己的力量,直取天空,力奪那天上之位!

    「天呢,這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力量」葉文霽,吉祥,龍嘯幾人,都感到一種發自生命的那種壓迫。幾人拚命的運功抵抗著,葉文霽,龍嘯兩人還好些,可是吉祥卻不行,她的修為目前還只處於十八重天的境地,對於這種壓迫,她根本就無力去抵抗,幸好葉文霽查覺到她的難處,分出一部分力量,將她包在其中,但就是這樣吉祥的臉也變了顏色,她強忍著不讓嘴裡這口血噴出來,她不想因為自己受傷而影響毗濕奴。

    那迦的逆海登天一施展,真是一種逆天的神技。

    毗濕奴將自己的傳承之力提到極限,大叫一聲,「至尊無敵」手中的至尊神劍化出一道道圓弧將自己一圈又一圈的包住。

    阿南和那頭巨龍也撕殺在一起,雖然還是看不清那頭巨龍的模樣,但其龍族的聖技卻一步步的展開,兩頭聖獸不斷的碰撞在一起,阿南的二十八頭,每一個頭上又生出第三隻眼睛,每一隻眼睛都射出一道道天能之力,帶著強大氣息迎頭撲上了巨龍的聖技。這頭巨龍雖不是真實的,但其為那迦的守護聖獸,他就是那迦一部分力量的現化,也可以說他就是那迦,而那迦就是它。巨大的龍尾狠狠的掃向了阿南,阿南的二十八顆頭上的眼睛睜開了,冰冷漆黑的黑夜急然從天空墜落而下,將巨大牽牽的束縛在其中。

    巨大的龍嘯聲傳來,帶著狂怒和不甘,一聲聲的空間顫動,表明巨龍正在裡面橫衝直撞。這個黑夜空間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一道裂痕在黑夜空間上出現了,阿南的二十八顆神眼一眨,一團團黑色落在了黑夜空間上,那道裂痕消失了,但裡面的龍嘯怒吼的聲音卻越來越大。阿南的身體將這個黑夜空間緊緊的纏住。二十八顆神眼,再次化為神能,想將這頭巨龍與黑夜空間一起煉化。

    遠處的那迦向這裡掃了一眼,阿南的身上就有血霧在紛飛了,但它緊纏的身體卻沒有動,那迦手中的戰戟一揮,藍色的海洋之能將阿南的蛇身切割成無數的傷口,鮮血如洪水般的灑落而出,這種劇痛讓阿南不得不放棄了蛇身,身體一擺退在了毗濕奴的身旁。

    阿南現在並沒有完全恢復到原來的顛峰狀態,它目前只能化出二十八顆頭和二十八顆神眼。它龐大的身軀滿是鮮血,那迦的力量太強大了,給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那藍色的戰戟一揮,天崩地裂,天上的星辰都墜落而下,雖然阿南的蛇身皮糙肉厚,蛇皮上泛著金屬的光澤,被那戰戟一揮,血如泉湧,浩瀚的海洋之力太大,生生不息的傳給了那迦與戰戟,無奈,阿南只能退回來了。

    一人一獸都身受重傷,那迦眸子裡映出藍色的海水,手中的戰戟再次揮動,在戰戟揮動的地方,有一顆天海星,泛著冰冷之意,上面隱隱約約浮動著白色的冰層,層層疊加在一起,有的甚至達到幾千之厚。

    「這是那顆天海星,怎麼看上去不太像呢」龍嘯和那迦交過手,當時見到那迦的那顆天海星,天海星裡面的母皇之眼曾開啟過,龍嘯為此還一度受過傷,要不是他的弧刀也是一件至寶,只怕當日也就敗在那迦之手了。

    「難道,他要開啟母皇之眼嗎?」龍嘯弄不明白那迦的意圖。

    「這個龍嘯猜的不錯,戰戟上的那顆天海星正是上次他見到的那顆。那迦之所以把天海星亮出來,其實是想憑藉著戰戟和海洋之力,讓自己的天海星也能得到進化,只有天海星進化的了他在陸地上的戰力才能夠強大起來,現在如果他沒有海洋之力的彙集,他怎麼可能有那麼龐大的神能做為後盾呢,也不會有用之不盡的神力。就在這時,毗濕奴動了,他見過那迦母皇之眼的威能,戰戟他應付的都這麼困難,再有母皇之眼,他只能主動出擊。

    寶輪轉動,氣勢震天,巨大的金輪!無際的神華!濤天的金色!無邊的力量!

    這是最後一搏,毗濕奴將畢生的神能都發動起來,頭上的金輪,也稱為寶輪,遮蔽了天邊,與天空中的那漫天的藍色爭鋒。一道道寶輪之印在天空中輪動,寶輪轉動,天地皆暗,寶輪金印,一主世間,天下皆驚!

    斷天輪印將空間割裂了,密集金輪聖印如刀影劍雨一般與戰戟藍色神光相撞擊。

    那迦冷哼一聲:「今天天任你如何抵抗也逃不掉的」。

    「逆海登天,我為至尊,戰戟一出,聽我號令」,海洋之力瘋狂的匯向了那迦,遠處那個藍色古老宮殿,慢慢落下,毗濕奴感到一股空間的壓力,他被壓得再難抬頭望向高空,緊咬牙關,他努力的不讓自己的頭顱低下,他要自己保持平視。宮殿又下落了一些,他的臉和身體,開始有些扭曲了,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降臨,他全身的毛孔全被擠壓著,如同一條條青色的大蚯蚓在全身不停的蠕動,恐怖而噁心的樣子,讓人看了害怕的要命,頭上的聖輪也在隨著那古老的宮殿在一點點的下落,金輪上的聖印也越發的暗淡了,黃金色澤也灰淡了許多,毗濕奴大叫一聲,至尊神劍開啊,手中的神劍直指天宇,想要力挫對方宮殿下落,那迦不為所動,腳下如同釘了釘子一樣,毗濕奴頭髮全都倒豎著,本是溫文爾雅的人,此時的樣子,形同一個活活的歷鬼一樣,他的身體被壓的不斷下落,眼看雙腳就要壓到大海裡。

    那邊那迦眼中一片冰冷之色,他的眼睛全變成了藍色,身上也披著一層淡藍色的光甲,藍色的神光在上面不停的流動著。如同海神頂天立地一般。

    毗濕奴依然在頑強的抵抗著:「即死又如何,誰人不死,我依然會戰到底」他的眼裡已沒有了「你認輸吧,只要你認輸,我就收手,不會殺你」那迦的語氣冷淡,眼神如同在看一個將死之人,說不出的蔑視。

    「你動手吧,我會盡力的。」毗濕奴語氣平淡,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不是生死的問題,而一種心性的考驗,他走過的路,可謂就是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鋪成的,在這一刻,他當然不想死,可是他只能作出這樣的選擇,他有他的驕傲,他有他的自尊,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哈哈」。

    「天地英雄,指點江山!

    人生高歌,誰為聖尊!

    豪情萬丈,把酒青天!

    枯骨成灰,永留我心!」

    他的聲音時斷時續,幾乎是以全力而吟出,輕的如同過眼的煙云,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好一曲悲壯之歌,好一個萬丈情懷,好一個熱血男兒!好一首天地英雄!

    若有若無的聲音,在天宇中響徹,如一首古老的銘唱在每一片時空中響亮著。亢強有力,豪氣衝天,誰說只有聖人可有豪情壯志,每個人的心中也都樣有著不為人知的豪邁之情。

    隨著他的話落下,他全身的血管全部裂開了,鮮血沿著破裂的血管向外流淌。鮮血他為一團濃重的血霧將毗濕奴包在一片血光之中。

    吉祥早就明白毗濕奴心中的決定,「他那首英雄之贊,就是說給我聽的,他不想讓我去阻止他,這是他的選擇,他知道我會尊重的」。想到這,吉祥的嘴一張,大口大口的鮮血吐了出來。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3
第二百一十二章 破繭成蝶

    血霧中,毗濕奴全身如同用鮮血洗過了一樣,沒有一處不流血的,人的血液儲存在血管中,血管一旦爆裂可想而知,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毗濕奴比進獄中的歷鬼還可怕,頭髮也變成了紅發,血液順著頭部從臉上流出一道道血痕。眼神,鼻子,嘴,耳朵,全是鮮血如注。

    那迦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樣的毗濕奴必死了,對于吉祥,他早就無心了,龍嘯也無法在這裡呆著了,二人雙雙離去。

    、屹立在岸邊的沙灘上,向遠處望去,只看見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為一體,都分不清是水還是天.正所謂:霧鎖山頭山鎖霧,天連水尾水連天.遠處的海水,在嬌豔的陽光照耀下,像片片魚鱗鋪在水面,。

    煙波的海面.浪滾動著,輕輕發出聲聲呼喚.呼喚中幾分哀愁,幾分蒼涼.似有著一股清寂的神情。

    海面上那團血霧一直沒有散去,好像一個紅色的大繭,濃厚的血腥之氣,讓海面上出現了不少鯊魚,白色的鰭伸出海面。鮮血是鯊魚捕食的信號燈,可是很快,這些鯊魚就消失了,因為天空與海面這間的那個血色的大繭泛著一種不能讓它們靠近的氣息。

    這片海域很快就再也沒有海洋動物存在了,不知為什麼它們都遠遠的離開了這裡。

    葉文霽抱著吉祥遠遠的退在一旁,他也深深感受到了那團紅繭中蘊含著不可猜測的東西。給吉祥喂了一顆丹藥,他以自身的修為之力將吉祥封住了,他知道這樣對吉祥最好,只有等毗濕奴那邊的情況明確了,再說。

    葉文霽手裡早就緊緊的捏著一枚九轉回魂丹了,這是慧琳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帶在身邊的救命藥,而且是一下子就給了他三分之一,慧琳已經被上次的事嚇怕了,無論如何,說死也要他帶在身邊。他的心早就提到嗓子眼了,他不能過去,他瞭解毗濕奴,這個男人看上去溫文爾雅,如浴春風,總帶著滿意臉的笑容,實際上他其實是一個高傲的男人,骨子裡就是男人的自尊,這一點葉文霽也是如此,誓可殺絕不可辱,男兒當自強。這是一個男人生存於世最起碼的一種信心,和做人的一種原則。

    而且葉文霽也不相信毗濕奴就這樣死去了,他身上還有一部分傳承之力,還有一個吉祥他也是不能拋棄的,他那麼愛吉祥,可以說這一場戰鬥從某一方向講就是為了吉祥而戰的。

    紅色的大繭靜靜的飄浮在半空中,周圍的海水也格外的平靜,偶爾能聽一聲聲海浪衝擊的聲音,嘩嘩的響聲,是海水退去後留下的。

    葉文霽虛空而立,以強大的神識這裡周圍全部覆蓋了,只有有危險發生,他會立即帶著紅繭和吉祥逃離。

    紅色的大繭中,在小小的石像殘破不堪,上面有著歲月斑駁的痕跡。沒有一絲波動,就在靜靜懸浮在他的心臟處,一天過去了,毗濕奴好像沒有了呼吸,石像也是一動不動,第二天過去了,毗濕奴全身的血跡乾涸得成為黑紅色,這樣的他看上去,能嚇死所有看到他的人,沒有生命的波動,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和死人已沒有任何分別了。只是因為有紅繭的包著,任何事物都不能靠近。

    一個透明狀的海洋動物游過來,它的身體很龐大,透明而清澈的在海裡游動著,它所過之處,所有的動物,不跪拜而下,這是一種臣服,一種對皇者的臣服,這種威壓是動物間最慘酷而嚴格的等級之分。它早就感覺到這片海域的不同,那團紅霧以及那紅色的大繭,都讓它有一種來自靈魂的威壓,但是它不甘心,它想要看看這紅霧裡面的紅繭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氣息。雖然那種威壓讓它感到害怕,但它知道對它沒有惡意,所以才慢悠悠的來到了。看來那鮮血化成的血霧,這只海洋中的皇者,最後選擇了退去。

    第三天過去了,血色的紅霧終於有了變化。懸浮在毗濕奴心口的那個石像消失了,但是他的心臟多了一塊玉色的石頭,石頭呈人形,雖然很小很不,但隱約中似能看到眉目。他的心臟在慢慢的一點點的跳動著,他沒有死,但卻沒有生命波光。雖然有心跳卻極為微弱。

    第四天過去,毗濕奴醒來了,但他卻感到痛苦無比,全身的血管裡似有一把刀在他的血管裡慢慢的一點點的推進著。恐怖的刀鋒讓昏迷中的他都疼得身子抖個不停。這種痛苦真是一點點的折磨著人,好像被千刀萬刮了一樣,一刀刀的宰割著,一刀刀的切下,太痛苦,痛苦的不願再活下去了。

    「吉祥,不,我要活下去,再痛苦,再難耐,都要活下去」一縷清明之色在他的天靈海中輕蕩著。難耐的痛更清晰的傳達到神經裡,反回到身體各位,他就像一台絞肉機被無情而機械的*縱著,去切割著自己的身體。

    第四天,毗濕奴身上的汗水與血跡乾涸一起擰結在一起,濃濃汗味,血腥味,讓這裡有一股濃烈的陰森之氣。

    「怨嗎,怪命運不公嗎?為何要讓他遭受這樣的痛苦?」他是怨,可是怨又能改變什麼,又能如何呢,在這個時候,人只有堅強面對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麼,那就要不變的堅持下去,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有努力才會有果實在手裡。

    第五天,他的心跳開始有力的收縮著,慢慢跳的有力量了,血液中的刀鋒也開始減弱了,他卻覺得此時現在自己很幸福,因為沒有那麼撕心裂肺的痛疼了。他的嘴上又開始有了淡淡的微笑,「活著真好,原來活著是這麼快樂的事」他在心底發出真正的感嘆。

    第六天,他的天靈海如洪水決堤了一樣,氾濫成災,汪洋的大海看不到邊際。那個玉色的小石塊,沉落在他的天靈海中,一種難言的神能力量,充斥在他的天靈海中,不僅是天靈海,他全身的肌肉如散發著狂野的力量,如同鳳凰浴火般的重生了,痛苦過後果然是最甜的果實。

    全身從血液到肌肉,皮膚,毛髮全都被徹底改造了,強壯的好像全身的力量都要爆炸了一樣。

    第七天,紅色的大繭,光芒大作,紅色的血霧再也沒有了血煞之氣,紅色的光芒沒有了那種恐怖的血腥之感,此時,有著一種沉靜的清明之色,好像一團純潔無比的蝴蝶一樣,要張開翅膀任意飛翔。紅色的大繭化成一隻巨大的紅色玉蝴蝶,高貴而神聖,透明的紅色雙翼。紅色的玉之光將這裡全部染成這紅玉之色,不論是天空,還是海洋,或是什麼,只要被這紅玉之色一照,全部化為了這紅色玉蝴蝶的養料。

    第八天,紅色的玉蝴蝶忽然展翅,一片紅玉之光,傾瀉千萬里,一個藍衣身影出現在其中。四手,分握輪寶,法螺,弓箭,蓮花和仙杖。腳下是一條有二百二十八顆頭顱的一條大蛇,蛇身*盤踞在其腳下,每顆蛇頭上又生有一眼。不只是毗濕奴的修為一躍得到了全部的傳承之能,就是阿南也隨著進階了。

    第九天,毗濕奴又一次蛻變了,他身後生出一道聖金環,巨大的聖金環,散發著無經倫比的力量,一道道神聖之力形成了一個個天文烙印,全部印在了他的天靈海之中,那塊玉色的石這次的蛻變讓毗濕奴一舉邁到了二十九重天的境界,只要再給他時間,到達三十三重天只是時間早晚而已。這是一種質的飛變,身體和靈魂同時得到一次蛻變,此時的毗濕奴有了一種俯瞰天下,英雄豪邁的情懷!

    天地英雄,指點江山!

    人生高歌,誰為聖尊!

    豪情萬丈,把酒青天!

    枯骨成灰,永留我心!

    我自當笑,世間虛予!

    強者的路固然是以打敗對手,付出無數的艱辛才得到的,但是做為一個人必須有一顆寬廣博大的情懷,有很多的強者並不為他人所知,只因很多事對他們來說都是如雲煙一般的清淡。人們常說強者之路是用他人的鮮血築的,那只是一方面而已,只要心懷虛谷,那些名利又如何。別人是別人,自己是自己,把自己和別人看成一樣,那又是如何的強者!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4
第二百一十三章 何去何處

    碧波浩渺,藍色的海面上幽光粼粼,神秘莫測。

    海灘上的小石頭,色彩絢麗。那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小石頭,白的像珍珠,紅的像瑪瑙,綠的像貓眼。它們在陽光下,全都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浪濤一會兒撲上來,一會兒又退回去。浪濤退去,沙灘上就會留下那美麗的貝殼和海螺,多的簡直數也數不清。

    一排排小波浪越來越急,越來越高,猶如千萬匹戰馬齊頭奔馳,浩浩蕩蕩,驚天動地,浪潮撞擊著堤岸,轟鳴聲,震耳欲聾。這是一幅多麼雄偉壯觀的景象啊!

    毗濕奴腳踏虛空,身後有一法身頭戴王冠,膚色紺青,佩戴寶石、聖線和*的花環,四臂手持法螺、輪寶、仙仗、蓮花、神弓或寶劍,坐在蓮花上。此尊法身很小,但法身已結成實質。強大的神能之力充斥在空中,毗濕奴微然一笑,玉樹臨風一般。如果這裡有許多女人在的話,一定會尖叫出聲,這樣的男人能叫女人們也同樣瘋狂。

    葉文霽看到毗濕奴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時刻,將吉祥的禁制也撤去了。

    以吉祥的修為雖然探測不到毗濕奴所發生的變化,但其所傳出來的強烈波動,讓吉祥很放心,至少毗濕奴還活著。

    看著毗濕奴容光煥發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吉祥的淚串串滴落而下。

    「不哭,吉祥,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看著淚流不止的吉祥,毗濕奴的心底也一陣柔軟,這樣的吉祥真的叫他心疼「你怎麼能這樣,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如何都要活著,不能死,聽到沒有。」吉祥緊緊的抓著毗濕奴的衣襟,說出的話已不成句,斷斷續續,悲悲慟慟。

    「不怕,我保證會沒事的」毗濕奴將吉祥摟在懷裡,輕聲的安撫著。

    「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你,害怕,害怕,害怕,你會死掉了,再也不理,不理,不理我」嗚嗚的哭聲讓這海面都有了回音。吉祥的哭聲中,隱隱約約有著一絲絕望與害怕,那種害怕叫她幾乎同時隨著毗濕奴一起死去了一般。

    「吉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毗濕奴從來都沒有哄過人,被吉祥嗚咽的聲音刺激得也心裡難受,他不會說什麼山盟海誓的情話,唯有讓自己的心與吉祥的心緊緊的貼在一起。

    「我,我我,我害怕,好怕,好怕」吉祥拚命的吸取著毗濕奴身上的溫暖,她的手腳冰冷,那是從心底的寒意所致。

    「吉祥,不要哭了,要珍惜每一天就好。」葉文霽也是有感而發,想起當初自己的離開,讓若月幾女也是這樣的牽腸掛肚,人生真的有好多無奈啊。

    吉祥此時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時若女幾女對樂香有「毗大哥,我先回去了,出來這麼久,我怕若月她們擔心」如果不是擔心累濕奴和吉祥,葉文霽早就回店裡了,此時,見這兩人親親我我的,他可沒空欣賞,留下一句話,飛身而走。

    「你說,文霽他們能去哪呢」金顏實在無聊死了,問著羅月。

    「不知」

    「為什麼還不回來呢,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可能有事,所以才沒回來吧」

    「我想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是,聽那個夥計的意思,來的那兩個人,若月他們認識」

    「夥計說叫什麼那迦,龍嘯,若月姐,你認識這兩個人嗎」

    「我不認識,不過有聽文霽提起過」

    「那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自從上次以後,文霽比較注意這些事的,他一定是有事,沒時間告訴我們」

    「可是都過去好幾天了,怎麼還沒見他們的影子呢?」

    「文霽會不會出事啊」

    「不會的,你怎麼知道不會出事呢?」

    「我有感覺啊,我的感覺可是很準的哦!」

    「得了吧,就你那感覺和死人差不多,上次文霽出事,也沒見你的感覺有多准。」

    無情的相的打擊聲,四處響起,讓金顏很尷尬。

    「呵呵,怎麼這麼熱鬧啊」葉文霽在外面就聽到幾女在鬥嘴。

    「啊,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都不知金顏都要想死你了」有人又撇嘴,將金顏推了出來。

    「還是金顏最好,最想我,你們有沒有想我啊」葉文霽的目光在眾女身上一頓色光掃瞄。

    「呸」

    「呸」

    幾聲嬌叱,眾女的臉上各泛桃花之色,金顏的臉更是紅云滿天飛。

    「發生什麼事了,為何這些天都不見你回來,聽夥計說是熟人找毗大哥和吉祥」若月平靜了一下自己的窘態。

    「龍眾族的那迦,還是一個國家的王子,來找毗大哥,比武,一直打到現在,才回來」葉文霽將事情說了一下。

    「啊,毗大哥真是男子漢」金顏叫了一聲。

    「哼,毗大哥再歷害,也沒有主人歷害。」這是羅月自豪的聲音。在她心中,葉文霽的地位無人能及。

    「是啊,我贊同」

    「文霽,前幾天賣場來通知說,有幾個大賣家最近幾天才能趕來,所以,明天才能舉辦拍賣兌換。」賣場來人時,若月答應了,正好葉文霽不在。順水推舟,她也想等葉文霽回來,那是最好的。

    「他說到時來通知我們」若月又補充了一句。

    「那最好了,我還一直擔心這事呢,沒想「吉祥,你還好吧」毗濕奴和吉祥也回來了,月煙看到吉祥紅腫的眼睛,有些擔心的問。

    「沒事,我好了,不用擔心」吉祥有些害羞,以前,她曾嘲笑過月煙她們,那麼想念葉文霽,以後她再也不會這樣了。

    「小爺,賣場派對人送來了請貼。」店裡的那個夥計小跑過來,向眾人施了一禮。

    「讓他進來吧」

    「貴客你好,大人讓我來給您送請柬,明天賣場開始拍賣聖藥。」來人將請柬遞上。葉文霽賞了他一些錢,打發他走了。

    「文霽,我們還是小心吧」若月有些擔心明天的事。

    「擔心也沒用,我想可能會有一些大勢力的人出現」這一點葉文霽早就想到了。永恆駐顏丹看似只一枚小小的駐顏丹,恐怕會有大勢力盯上這塊肥肉,很明顯,即能煉製出這種世上稀有的七品藥丹,那其他的一些丹藥也基本都能煉製出來,像這樣的人才,很多世家,大勢力都想拉攏其下,想要為各自的勢力服務。

    修煉的人都知道一些丹藥對於功力和修為的提高都有莫大的好處,掌握了一些煉藥人才,就意味著自己家族,世家的勢力能進一步提高。

    「文霽,對於藥丹,家族都會都很重視的,如果是我的家族聽到了這個消息,勢必會極力的拉攏或收賣你的」月煙也擔心這件事,她也是出身世家之人,知道有些事情,家族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是不惜一切手段的,可謂高於一切。

    「對,所以,明天我們出現時,我想們最好都化妝。」

    「但是一些強大之人,恐怕對於化妝並不感冒,可能會識破的」葉文霽知道憑藉他們現在的能力,雖不懼一些人,但是如果真的是一些至強者到來的話,這些化妝可能根本就不能掩去他們的氣息。

    「那我們想什麼辦法,能變換氣息,不讓他們摸清我們的底細呢。」若月嘆道。

    「我也不想隱埋了,等把這次拍賣完成,我想去找尋有關太陽神鳥的事,如果能夠成功的話,我們就可以借助太陽古船回到我們的世界去。」葉文霽根本就沒打算在天空三島久呆,他來這裡就是為了追尋太陽神鳥和太陽古船的秘密才又回到這裡,只有把太陽古船的秘密解開,才能駕馭太陽古船,回到自己的世界。

    「文霽,你是說太陽古船」若月驚道。

    「可是太陽古船在哪啊」月煙也好想離開這裡,這裡對她們來說畢竟不是自己的家。

    「這個具體我也說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如果能找到太陽神鳥,使太陽古船得到強大的力量,就可能讓太陽古船載著我們回到原來的世界。」從生死門回來以後,葉文霽「你有把握嗎?」金顏問道。

    「沒有,啊,對了,我怎麼一直沒見凌兒呢」一說起太陽神鳥,葉文霽這才想起凌兒。

    「不知道,我們回來就沒見到她。」慧琳搖搖頭。

    「怎麼會呢,我走時,將他放在房間裡,讓他睡覺了。」葉文霽一驚,急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只見凌兒還在床上沉睡,而小白也靜靜盤坐在一邊,白色的絲絲霧氣正從小白的口中,鼻中向外吞吐著。小白渾身縈繞著著白色的氣流,這白色的氣流從小白口中,鼻中吐出向它周圍流動著,然後又從周圍進入到了小白的口中,鼻中,週而復始,生生不息。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4
第二百一十四章 燃情時刻

    「凌兒怎麼還在睡覺?我都走了七天了,為什麼他一直沒有醒來呢?」葉文霽,若月幾人也來到了。

    「我以為你帶凌兒一起出去呢,怎麼會知,他一直在這裡睡覺,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啊」若月幾女的確是這麼認為的,一回來,進門看到夥計,夥計就告訴她們,說葉文霽和毗濕奴,他們出去了,所以她們當時根本也沒在意,更沒多想。

    看到凌兒和小白都沒事,葉文霽對凌兒的探查一翻,發現自己的神識之力根本就進不去,凌兒的周圍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外界的一切都隔絕了,任何人都無法去探究。

    葉文霽想了想將,凌兒和小白都收進了紫蓮世界,即然凌兒還沒有醒來,他們明天還要去拍賣場,明天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他不能將凌兒帶在身邊,收進紫蓮世界最安全。

    「文霽,我想和你說點事」毗濕奴臉上有些不自然。

    「你說吧,什麼事,毗大哥」葉文霽看到他的樣子似乎很為難。

    「我想讓你幫我,過幾天我會吉祥去傳承之地,你也知道,到時需要有人守護,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別人我們很難相信」毗濕奴思量再三還是決定開口了,他也知道自從那次在緊那羅葉文霽失蹤以後,幾女對這樣的事很的反感,但他現在也沒辦法,不得不如此,因為吉祥的傳承不能受到外界的干擾,他還要在一旁輔助吉祥,所以守護之事,他就想到了葉文霽,現在他最相信的人就是葉文霽,雖然明知為些為難,但為了吉祥的安全,他不得不如此。

    「這…..」葉文霽低頭不語,說實話,他並不想答應,不是因不顧兄弟之情。而是他答應了若月幾女,有什麼事一定要和她們在一起的。

    「毗大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後,我曾答應了若月她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要她們再為我擔心了,所以我很難做,如果不幫你,我又心生不安。」

    「文霽,我明白的,其實在我說這話以前,我就有想到這些,他不在的那段日子,我看到了若月她們那種痛苦,也知道她們是因為你而對樂香生有怨恨之心,可是哥哥這次真的是萬不得已,才來找你的,我和吉祥現在身邊沒有太相信的人。我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得請你幫忙。」毗濕奴字字誠肯,句句透著真心。在來之前,這些事他就都想到了。

    「毗大哥,這樣吧,我和若月她們商量一下,如同若月她們同意,我就跟你去,但如果她們不同意,你不要怨恨小弟,好嗎?」葉文霽沒法只好這樣了,他不想讓若月好們擔心,又不想捲了毗濕奴的面子。

    「那,文霽,多謝你了,那我不打擾你了。」毗濕奴說完就回去了。

    「文霽」若月叫了一聲,隨後走了進來。

    「來,月兒,怎麼這麼主動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葉文霽嘿嘿的笑著,一臉的曖昧之色。

    「去,我剛才聽到毗大哥的話了。」若月就是為了這件事,才進來的。

    「嗯」葉文霽隨意的哼了一聲,一下子倒在床上。

    「你打算怎麼辦」若月問他。

    「不打算怎麼辦,我即沒答應他,也沒拒絕他,所以無所謂,只要你們都不同意我去,我就絕對不會去的,這是我們以前早就說好的。」葉文霽半眯著眼睛,兄弟之情固然重要,但他絕對不以幾女的幸福去換取兄弟間的情意,他相信,無論他做出怎麼樣的決定,毗濕奴都不會怪他的,他不是一個人生死問題,他身後還有幾個女人的幸福全系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那把月煙她們叫來,商量一下吧,如果她們同意,你就去。」若月輕聲說道。她一直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默默的支持他。

    「嘿嘿,月兒,我們做做運動吧,這樣對身體有好處」葉文霽用手一拉若月,若月倒在了他身上,臉正好壓在他胸口上,若月的臉紅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的心莫名的很安寧。

    只要他在就好,她並沒有什麼奢望,只要他能好好的和她在一起就好。

    「月兒」看到她沒有像以往那樣抗拒,也沒有說話,葉文霽輕輕的喚了一聲。

    「嗯」若月從鼻子裡面輕輕的嗯了一下。

    「月兒,乖」葉文霽一雙大手開始在若月的身上游移著,隔著衣服,他依然能感覺到若月那柔軟而光滑的皮膚,那種觸感,讓他深深的迷戀著。

    「我去把月煙她們叫來好嗎?」若月還是趴在他的胸口上。

    「嘿嘿,不要讓她們來,她們來了,你會害羞的,我只要和你做運動,月兒,乖乖」男子低沉而略有沙啞的聲音充滿了媚惑之色,在若月的心裡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她怎麼不知,葉文霽何時這麼會誘惑人了。

    那雙大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動著,撫摸著。若月當然知道葉文霽想做什麼,她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那日和葉文霽以後,葉文霽就經常找一些藉口或理由來找她做二人運動。

    手觸到那柔軟的白玉圓峰時,兩指點動著那點突起的兩點小櫻桃,若月的口中一聲輕吟。

    「小樣的,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葉文霽在心中暗笑,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這回去除了一切阻擋,當他真正的感到手中那的皮膚手感時,自己也禁不住渾身一顫。少女的那種美好的觸感,讓任何人都會瘋狂的,更何況,他知道那種深入在其中的滋味。

    那兩粒小小的櫻桃挺立了身軀,搖搖曳曳,如玉粉紅色的朵朵桃花在這個白玉一樣的身體上出現了,那是他剛剛留下的傑作。為此,某人是相當的自豪呢。

    越過那最神秘而原始的森林,找那最古老的小溪流,迎谷而上,那是一個粉紅色的小花谷,左右各兩個側峰,一道白色的溪流在此流過,濕潤了那顆狂跳的心。

    當那神秘的所在抵在粉色的小花谷時,一聲聲美妙的輕吟響起,迷醉了兩顆相愛的心。

    潺潺的水聲,水中有一條大漿穿過,帶起無數的水花!

    一切如詩如畫,如夢如幻,美人微閉鳳眸,嫵媚如春!

    風平浪靜,一切歸於美好。

    「休息好了嗎?月兒,小乖乖」。葉文霽那個神清氣爽啊,美死啦!

    「嗯,好了!」若月的聲音像蚊子一樣。

    「喜歡嗎,月兒。」這個傢伙得寸進尺的又問了一句。

    「嗯」這一次若月的聲音更小了,頭低的不能再低了,一副小媳婦的嬌羞樣,這個樣子的若月更讓某人鼻血狂流,瞬間就旺盛如牛了。

    可是他只能有苦說不出,但不敢再做一次,這樣若月是不會同意的。

    「好了,我們去找她們吧」為了快速忘記,葉文霽一拉若月的手。

    「若月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金顏看到若月的臉紅如桃花一般。

    「沒什麼」若月急忙躲到一邊。

    「咳」葉文霽故意咳了一聲。

    「剛才毗大哥找我,想讓我幫他們去完成吉祥的傳承,不知你們同不同意我去」葉文霽趕緊說出這事,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什麼,我不同意」金顏第一個就站出來反對了。

    「我也不同意」慧琳也搖頭。

    月煙和若月都低頭不語,羅月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只要你們都不同意,我是不會去的,這也是我當時就和毗大哥說好的」。

    「文霽,你去吧」。月煙一咬牙。

    「月煙姐,你忘記了上次,文霽失蹤了那麼多天,我們是怎麼過的嗎?」金顏的眼淚瞬間就滴落了。

    「金顏不要哭,你聽我說,文霽和毗大哥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友,男人都是比較看中友情的,當然文霽他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但是如果我們不讓文霽去,他在心裡又會覺得對不起毗大哥,可是去了,又會對不起我們姐妹。」月煙也含著淚。

    她能理解葉文霽的矛盾心情,也能理解他的苦處。

    「月煙,謝謝你」葉文霽向月煙投去一個真誠的笑臉。的「是,我也同意讓文霽去」若月也點頭,她的想法和月煙一樣。

    「可是,如果出了事怎麼辦」金顏也當然明白這些了。

    「我想,我們可以一起跟著去,如果要死,就死在一起吧!」月煙目光堅定如鐵。

    「我同意」若月贊同。

    「我也要去」一直沒有說話的羅月也同意了。

    「好,我們都一起去」金顏,慧琳也加入了,最後所有的女人都決定同去。

    「好吧,實說,我並不想讓你去,不想讓你們涉險,但我知道如果不讓你們去,你們也同樣會因我前去擔心,所以我們一起吧。」即然要死就死在一起吧。永不分離!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5
第二百一十五章 盛狀空前

    葉文霽和若月幾女一到綜合大賣場,就被眼前的架勢嚇了一跳。

    門前張燈結綵,人山人海,來的人物,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尤其是很多達官貴婦,年輕小姐,更是個個花枝招展。誰不想美麗,誰不想青春永駐呢,光是聽這藥名,就叫女人個個心動不已。十幾名美貌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前。紅色的紗衣鮮豔奪目,光彩照人。笑臉相迎,來參會的個個手持請柬,如果沒有得到請柬,還想參加拍賣的可以到拐角處,那裡有出售請柬。那裡也是排起了長長的長龍,也是熱鬧非凡,一些有錢的商人居多,其身旁必有一個女子。

    「看起來,賣場子作了大量的宣傳工作」。幾人在心中暗自思量著。

    這些人賣場可是做了大量的宣傳,甚至不惜重金在各處都在了宣傳。

    葉文霽他們隨著人流,沿著長長的紅地毯。

    這個拍賣地方,十分特別,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金光燦燦,氣勢輝煌。下面是一個圓形的展台,人們所座的座席否是以紫紅的檀香木搭成了圓形,一共分為五層,每一層上鑲嵌著一個個巨大的白玉蠟燭,這白玉蠟燭都是以母皇聖獸體內的油脂提煉而製成,光這一點就耗費巨大,母皇神獸的捕捉難度非常難,這裡卻出現這麼多以母皇聖獸所做的白玉蠟燭,可見這個賣場其實力是多麼的巨大。每一層都設有高間,雅間。雖然人流很多,但有侍女在前面引導,整個會場並不亂,但一些人的高聲闊談,卻是讓這裡顯得擁擠而噪雜。

    葉文霽等人隨著侍女來到了事先為他們準備好的雅間。

    這裡正好正對著中心主席台。中心台上是用一塊深咖啡色的大理石整塊雕成的。台上的四周各放著一顆大夜明珠。這讓中心台看上去更加晶瑩剔透,華麗而深沉之感。

    賣場負責人走上台來,正是那天和葉文霽他們談生意的中年男子。

    「各位先生,女士們好,我們今天主要拍賣的是永恆駐顏丹,這一神奇的聖藥,此藥的品階雖為中品下生,但其藥效卻是最為神奇的,無論男女老少,服用後都有奇效,下面就讓我們共同來見證一下這一輝煌時刻吧,不知哪位願意試藥,試藥成功後,只收聖藥的起價。」不得不說,這賣場實在是從不做虧本的買賣,試藥成功,也是要收藥錢的。

    「真他她媽的摳門,這個都要收錢」。

    「試藥還要錢,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賣場這麼大,還差這一點錢?」

    下面有有罵罵咧咧的。

    「呵呵,各位見諒,這藥也是買主放在我們這裡代買的,少了一枚,我們都是要給買主錢的,請各位諒解一下。」負責人一笑。「不知哪位上台來試藥,我們給出二個名額,一男一女,年齡不限。」話音剛落,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子走了上來。

    「哈哈」人們轟堂大笑。

    「天啊,天下還有這麼難看的人嗎?」再看這個女人又高又壯,皮膚幽黑,滿臉的大疙瘩,而且是大疙瘩裡套著小疙瘩,有的赤紅如血,有的已冒出白色的尖頭,還有的破皮結了厚厚的結痂,眼似銅鈴,大嘴巴,大手大腳,頭髮枯黃,身穿黑袍,目光冷酷,和陰間出來的醜鬼沒有什麼兩樣,讓人望而生畏,這種女子的相貌世上少有,如果不是看她脖子那裡沒有喉結,所有的人都會以為她是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卻是一個光頭寸草不生,身材矮小,體如水缸一般,胖的一張臉成了一個大圓盤。眼睛如同細棍,從頭到腳,除了肉還是肉,一圈又一圈的,好像身上套了無數個圈圈一樣。

    這兩人往這一站,讓所有的人都笑的前仰後合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女不女,男不男。

    哪知那個高大的女子,雙眼射出兩道青華,第五層的座席上數聲慘叫連連響起。有幾人有捂著自己的眼睛不住的哀嚎著。

    女人冷笑著,並不說話。雙目之中青華閃動,掃向了四周的看台,不少人渾身都冷嗖嗖的感覺。

    若大的賣場頓時安靜了不少,這個女人不好惹,只以兩道青華就傷了數人。女人的目光冰冷無比,從身上掃過,只覺得遍身生寒。

    而那個男子則很淡定,對於別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好,那請二位,先將這個簽上名字,如果發生任何意外,和我們賣場沒有任何關係。」

    這二人將永恆駐顏吞下,台下,都是有錢的主,一些過道上也站滿了人,可謂盛世空前。人們都睜開了眼睛,個個緊緊的盯著台上的這兩個人。

    功夫不大,兩人全身冒黑水,一股腥臭的氣味,讓人難以忍受。

    「快請兩位下去洗一下」立即就有侍女上前,將兩人帶著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這麼臭啊?」

    「那兩個人會不會死啊?」

    「那個女人太凶悍,不知會變成什麼樣了」

    「不知這駐顏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好使?」

    「我看呀,這兩人可能不會有太大改變,你瞧那女人那樣,還有那男的不只禿頭,還那麼胖,怎麼可能會讓他們變好看呢?」

    「嘎嘎,我說也是,這要是他們變美了,那我就能成天仙了!」

    「呵呵,是啊,如果真能變好看,我就買它一百顆回去,天天當糖豆吃」

    「要是真有效,我就發誓娶盡天下女人,弄它個三宮六院七「你們知道什麼,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神藥呢,這藥也不過才七品中生下品而已,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效果呢?如果真有效,我就到外面裸奔一圈,給大家助助興。」

    「切,你就站著說話不腰痛吧,如果一會你不裸奔,我們就扒了你的衣服,讓你充分展示一下男性的魅力!」

    底下議論不絕於耳,很多人都在交頭結耳,只有最前排的那些雅間中的客人個個氣質淡定,沒有說話,也沒有出手。個個閉目養神,示目以待。

    「兩位大人請」。隨著這一聲如銀鈴一般的清脆女子的聲音。一男一女又出現在台上。

    「啊,真的有效啊!」

    「這,也太玄奇了吧!」

    「我要十粒,多少錢!」

    「我要一百粒!」

    「天呢,這是什麼藥,對男人的效果也這麼好」。

    台上人聲鼎沸,好多人都站起身來,脖子伸出好長,瞪著兩眼,使勁的看著這一男一女。有人甚至不相信是真的,掐了自己一把,覺得很疼才知,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的都是真的。

    原來這一男一女再回來,站在台上時,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這二人身上。

    那個女人原來臉上的紅疙瘩都脫落了,只還有一些淡淡的粉紅印,幽黑的皮膚變得光潔無比,看上去也有了一些彈性,眾人這才看出這女人大約有四五十歲的樣子,原來因臉上全是紅疙瘩,根本就看不出其年齡。一張臉還是很冷冽,但是至少看出是女人的樣子了。而且也不知是錯覺,還是別的什麼,竟然讓眾人在心裡不那麼反感了。

    男人的變化,卻是一張上的五官看上去清秀了不少,原因是他全身上下的肉肉少了好幾圈,使他變得英俊了不少。

    「哇,我要買藥,快點,我要藥!」

    「我也要!」下面的人不斷的叫囂著,有的早已衝到了前面,大有上台搶藥的架勢。

    「各位請先靜一靜,此藥起價為一千靈晶一枚。」早有侍女將這兩人請到下面就座。

    而這女人根本就沒動地方,而是伸出一隻薄扇般的大手:「我要二百粒,每粒六千靈晶」。這女人直接就加價到六千。下面的聲音明顯的小了一些,這價已經將很多人都踢出局了。

    「我出一萬一粒」下面又有加價了,一下子加到一萬,直接飈升了四千。

    這是錢呢,這是一萬靈晶呢,一萬靈晶,夠養活幾千人一年的吃喝了。很多人都禁聲了,徹底無語。那涼快在那呆著了。這樣的高價,根本就無力插手。

    「一萬二」那女人也不看別人,又一步加了兩千。

    「一萬二一次,一萬二兩次。「一萬五」

    「一萬六」

    兩人你來我往各不相讓,其他的人都看傻了,這是在拼錢嗎,怎麼像在拼著玩呢?隨著一次次的加價,人們終於看到一直在和那個女人飈的人,穿著黑袍,頭上也戴著黑色的帽子,看不清臉。

    終於藥價被定格在一萬六千一粒,葉文霽和若月個個都笑逐顏開,有了錢,以後就好辦事了,可以多購買一些用為煉藥的藥材。

    「好了,請大家把要購的數量報到前台去,然後到後面去交錢,領取所購得的藥物。」負責人的聲音傳遍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人的修為一定很高啊」人們都在心底暗嘆,誰都不是傻子,對方有多少斤兩,大家心裡都有數,前排的世家之人並沒有動,他們目的不是藥,而是人。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5
第二百一十六章 那是什麼

    葉文霽,若月幾人也隨著人流離開了會場,然後秘密的從後面繞到了小門進入的賣場。

    「哈哈,各位請座。」那具負責人一見他們,整個嘴恨不得咧到耳朵上了。

    「真沒想到一枚小小的丹藥竟然賣到這麼高的價錢。我初步統計了一下,大概有一千多枚已經成交了,還有一小部分還在計算中」。

    「嗯,那我請賣場幫我買的藥材可有著落了?」葉文霽古井無波。

    中年男子暗嘆,這個年青人到了現在仍然波瀾不驚,真是難得。當然,這樣的人也很難斗,很難讓別人牽著鼻子走。

    「這位貴客,有幾位世家的人想見你,不知你做如何打算。」他在賣場多年,當然知道這些人要幹什麼,也更清楚這些世間要拉擾葉文霽這樣的人才。但也意味著,葉文霽要面臨的敵人也多了,畢竟一旦進入某一世家,勢必會得罪其它的幾個世間或勢力。間接的就為自己豎立了一些敵人。

    「給我一段時間想想吧,我只能給你一千二百枚藥丹,如果想要只能等集齊了藥材,才能煉製」葉文霽平淡的語氣,就像在聊著閒話一樣,樣子懶散的很。

    「好,你要買的藥材錢是二百二十八萬靈晶,打七折以後的價錢是一百六十萬靈晶,一千二百枚藥丹是一千九百二十萬,去掉手續費一百二十萬,一共是一千萬,再減掉一百六十萬,你最後得到是八百四十萬靈晶」中年男子將錢款算清。

    「這是您上次所要購買的藥材,還有您上次說要買六株母司草,每株是三十萬靈晶,六株是一百八十萬,您最後的錢款就是應該是六百六十萬。」

    「好,請將所在的藥材拿來吧,還有錢款,我想這次帶回去。」葉文霽一一交待著。

    「如果你還想買藥材,我會叫人在周圍附近,多多打聽的,可以幫您收購一下的。」中年男子,說這些,純粹是出自私心,只有把葉文霽這個大金主留下,好好的賺一筆橫財。

    看著眼前那些亮晶晶的靈晶,誰能不動心呢。

    時間不大,就有人將藥材搬來了。

    慧琳一個個的仔細檢查了一下,向葉文霽點了一下頭。

    「那我們就不討擾了,回去休息一下,看看能不能煉出更上等的藥來。」

    「好好,我在這等候各位的佳音」中年男子滿臉堆笑。

    「呵呵,等我回去想想,看看有什麼要買的,過幾天來告訴你。」留下那些藥丹,葉文霽帶著幾女回到了店裡。

    「哈哈,我們發財了,這麼多的藥材,靈晶」慧琳和金顏二人都很興奮,一進屋就又跳又叫的,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慧琳,你真歷害,好能賺錢呢,如果我能「呵呵,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過這麼多牟錢」慧琳從來沒想到自己煉的藥竟然能換來這麼多的錢。

    「我覺得這錢都應該給慧琳,如果沒有慧琳的神藥,我們怎麼能有這麼多錢呢」金顏也是相當的羨慕慧琳呢。

    「呵呵,我要這麼多錢也沒什麼用。還是放文霽那好了,等有用時,就可以花掉了」慧琳一笑,她什麼都不缺,整天的和姐妹們在一起,也不需要用錢呢。

    「慧琳,這些給你,萬一有事時,好用」葉文霽將基中的三分之一推給了慧琳。

    慧琳也沒在推辭,收下了錢。

    「這些由若月保管,剩下的放在我這裡」文霽將錢分好了,以備不時之需。

    「明天,我們就和毗大哥一起走。」文霽這一句話,讓幾女不解。

    「我當時答應賣場,只是為發將那些世間之人穩住,根本就不想和他們有任何的交集,這些世間都很難纏,又勾心鬥角,煩死了。」他早就做好打算,根本就是聲東擊西。

    「這樣好嗎?」月煙問道。

    「哼,反正等幫完毗大哥,我就會研究太陽神鳥和太陽古船,如果順利的話,就會帶著你們離開這裡,回到我們自己的家。」文霽臉上顯出一片思鄉之情,來這裡,這麼久了,轉眼已過去了幾年的時間,不知,師傅還在不在那裡,不知還能不能尋到那聖古枯玉蝶了。

    「那些所謂的世間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也不會為他們買命的。」

    幾女都點頭,以她們各自高傲的性格,也根本不會在屈服於那些眼空似海的大家族或大勢力。

    「文霽,你們回來了。」毗濕奴聽到消息就來了。

    「一切還好,大哥,我們明天就跟你們去,你看怎麼樣?」文霽和毗濕奴雙掌一拍,兩個人現在真的是情如手足了。

    「好,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了」毗濕奴和吉祥隨意的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行人離開了主島。向旁邊的一個小島落了下去。

    這裡只有一座小城,人口稀少,小島上幾乎全是高大連綿的山峰。山峰起伏交錯,十分的複雜。小島飄浮在半空中,顯得幽靜而飄渺,遠遠看去,好像披著一層薄薄的絲紗,朦朧而優雅。這個小島就是最小的羽島,小島上只有一個小小的城堡,普普通通,毫不起眼葉文霽和毗濕奴,若月,吉祥等人,在這個小島上穿行。來到小小的城堡外,城看著年代久遠,大門上脫落了顏色,深一塊淺一塊的,上面掛著許多織蛛網。

    「是這裡嗎?」幾個人都以眼神看著吉祥,雖然沒人問出這句話,但每個人的表情可是這種語氣。

    吉祥沒有說話,推開大門,走了進去,毗濕奴,文霽也隨後走了進去,後面若月幾女也跟隨而進。

    城堡內更是殘破不堪,幾乎什麼都沒有,一隻有一些些殘牆斷壁,裡面全是一些不知長了多久的荒草,還有一些破碎的陶片,碎石,殘土。

    「這裡好像什麼都江堰市沒有啊」

    「怎麼這麼破啊,好像很久都沒人住了」

    幾個人在這裡隨意的觀看著,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者是什麼東西。可是眾人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吉祥伸手撿起一塊陶片的殘葉,陶片呈黑色,上面雕著一片花瓣,看樣子似從那些陶片上斷裂的一塊。

    「這個花片看著怎麼這麼熟悉呢」吉祥又將附近的陶片撿起了幾塊,每一片都有雕有花紋,吉祥將這幾片陶片拼在一起。一個不規則形狀的圖案出現在陶片上,哪裡是什麼花瓣啊,而一個很奇怪的圖形。

    「這是什麼啊,怎麼看不出來是什麼呢?」

    「這個圖案好奇怪啊,這到底是什麼呢?」

    「會不會是什麼時候古老的陶器啊?」

    「這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這個陶片並不全,還有幾片沒有找到,眾人在這裡尋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什麼。這使陶片看上去不倫不類,似乎象花又不是花,象蟲子又不是蟲子。

    「嗟」吉祥微微的驚呼了一聲,她因為蹲在地上久了,腿有些麻了,起身時險些摔倒,手不由的按在了地面,一個黑幽幽的洞口出現在她手中。

    「這是什麼?」眾人皆驚,毗濕奴一拉吉祥,兩人遠洞若觀火口遠遠的站著,黑幽幽的洞口,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清。

    幾道光芒閃動,吉祥手中的陶片變得完整了,這是一個形狀奇怪的圖案,似一顆心,又似一朵花兒開。一點看不出,是剛剛才拼在一起的,完全的嚴絲合縫,好像一直就是完整的一樣。

    吉祥的手持著這個片完整的陶片,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黑幽幽的洞口。

    毗濕奴寸步不離的跟在她後面,文霽,若月,月煙,慧琳,金顏,羅月也隨後而進。吉祥手中的陶片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將裡面照的很亮,這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兩側畫著一些壁畫。一個神尊,面目祥和,身穿紅色紗衣,上面以金線,金片織就了一些複雜而古老的圖案紋樣,坐於一朵粉色下面是跪了一地的眾人,身穿各種服裝,有的是富人,有的是窮人,個個面目虔誠無比。這一幅壁畫很長,畫了很多的人物,又向前走,前面壁上又出現了一片汪洋的大海,一個巨大的貝殼上,站立著一個剛剛出生的少女,女神從大海中誕生,風神把她送到岸邊,春神又從右邊急忙迎來,正欲給她披上用天空的星星織成的錦衣,紛飛的鮮花加強了這種詩的意境。極幽靜的森林,背景是平靜而微有碧波的海面。女神靜靜地站在象徵她誕生之源的貝殼上,她的體態顯得嬌柔無力,對迎接者以及這個世界似乎缺乏熱烈的反應。.海是藍色的,說不上秀麗與迷人,卻使人感到親切與舒服。

    風,輕輕地吹著,掠過了銀波閃閃的海面,帶來了周圍小島上的五月的花香。在那銀波粼粼的海面上,有一條顯得特別明亮的銀色的光帶,筆直地通往月亮升起的地方,使人聯想起這是一條通往月宮的大路。

    亭亭玉立、如花似玉,未著衣裳的女神,苗條的身體,修長的**,豐滿的大**,羞慟的表情,美麗而微微捲起的長發,白皙的皮膚在微風的輕撫下,有著淡淡的紅暈。這樣美麗的女神,讓人忍不住膜拜在其腳下。

    路到了此處,再也沒有了。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6
第二百一十七章 神韻意境

    許多玫瑰花,在輕風的吹送中,繽紛絢爛繞著少女女神窈窕而柔和的身姿飄舞。洋溢著青春生命的光輝,美麗嬌豔的鮮花,背景是一片伸展無邊的海水、肥沃的土地和茂密的樹林,女神的步子彷彿沒有承受重量似的顯得飄逸,好像處於有推動力的旋律之中。

    當吉祥來到這條路的盡頭時,手中的陶片飛了出去,陶片穩穩的落在了壁畫上女神腳下的貝殼。而後整個貝殼光芒大勝,柔和的光波將這裡變得安靜而幽遠,每個人似穿越了時空的洪流,與大海,森林,微風,一起看著這個美麗溫柔的女神誕生。女神像的手中多了一個黑色陶罐。

    一縷金光自吉祥的身上飛出,金光落在女神手中的撒金錢,然後就不動了。柔和的淡藍色神光在壁畫上上出現,淡淡的神光,發出靜柔的光芒,光芒化為一層薄薄的霧氣在這個通道中滾動著。通道里的每一個都這被這種柔和之光所包圍,生底生出了一種靜雅的感覺。

    吉祥的身體被淡藍色的光一層層的圍著,慢慢的淡藍色的光團變成了深藍色,最後化為一個大大的藍色大繭將吉祥整個人包住,而毗濕奴則浮於藍色大繭的上方,背後顯出一個法身,「這個法身怎麼回事」葉文霽一看到毗濕奴背後的法身,他忽然想起了這個法身正是那日自己給毗濕奴的那個石像,和石像上一模一樣。一樣溫和的笑容,一樣英俊的外貌,四隻手,分別拿著神螺、神盤、神杵和蓮花座於蓮花之上。

    毗濕奴的頭上幻出一個金色的聖輪,這個聖輪正是他以往所使用的金輪,,原來只有手掌大小,很快就佔據了整個通道,不知何時所有的都進入了一片奇異的世界。當包著吉祥的藍色大繭出現一剎那間,整個空間全變成了藍色,這些藍色全部都向毗濕奴的金輪匯去,金輪本是燦爛的金光,此時融入了藍色光芒,很快藍色的光芒越來越燦爛直到將原來的金芒全部都掩蓋住,金輪上多了一些藍色的圖案,每一道藍色圖案上都蘊含著無上的神韻意境,這種神韻意境又轉為一絲絲藍色的大神韻之紋,直直的向著大繭落去,天空中有一聲怕暝唱響起,低沉而似在遙遠的時空一般。

    當這些古老的文字再一次出現時,毗濕奴好像沒有了呼吸一樣,他已經完全沉入到其中,藍色的神韻意境之光,同樣也將他包住了,文霽,若月,金顏,月煙,慧琳,羅月等人也個個有星辰圍繞在他們周圍。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各自的明悟之中。

    唯有那藍色的大繭,還在一吞一吐著放著藍色的波光。大繭看上去好像一枚大蛋殼上而一道波光形成一圈圈美麗的圖案,還有那種金色的光芒混在其中,說不出的奇異和神秘這些柔和的藍色之光更像一個個圓形的大汽泡,每個人都在其內靜靜的吸收著這種神秘柔和之力。這裡已是一片藍色的光芒之海,藍波微微,清濤拂拂,如夢如幻的藍光如一片巨大的光幕將這裡變成了一片藍色之海。

    天空中的星辰也一顆顆的墜落而下,落在藍色的海洋中,化為一道道乳白色的波紋,這是神韻意境之波,每一道都蘊含著天地之意,萬物之韻,有意才有韻,有韻才有意的存在,這一道道神韻之意境,是萬載難遇的大機緣,這種對於意境神韻上的體會也是很多所不能體會的。萬物皆有靈,同樣萬物也皆有韻意,只有深刻的去領會,才能得到這種神韻意境,這好是一把萬能的鑰匙,一把鑰匙在手,所有的鎖都能打開,也是一種心靈上的悟道,如一條綿延的路在神韻道境上無限伸展,意境理解的越高,這種神韻就更加的多,也會令人走的更遠。

    天地造化,萬物皆是,神韻意境,各領風騷!

    這便是一種明悟,一種在心靈上的空明清靈!

    每個事物存在都有其存在的依據,都是有理可尋的!

    悟道,悟韻!悟物!悟已!

    文霽覺得自己的心似與天地已陪笑繫起來,他能感覺到大地在跳動,如同人的脈搏在跳動,原來大地也是活的,原來天空也是活的,萬物都是活的,都在進行著各自的悟道!

    文霽可以聽到鳥兒歡樂的叫聲,小草一點點的從泥土裡鑽出來的聲音。云兒在空中一點點挪動著自己輕如鴻毛的腳步。

    神韻道路境,是萬物存在一種法則!

    文霽覺得自己身上舒服的不得了,眼中看什麼都那麼清楚了,身上似有無限的活力,身心無比舒暢,毛孔全部張開呼吸著外界清新的空氣。

    一條小小溪流也有自己的神韻,只要你熱愛它,它就會對你回報一種來自大自然的氣息,這就是一種神韻道境的理解。同樣,一條條小小的溪流彙集到一起才能形成河流湖泊,沒有這些小溪存在,在某種意義上說,也就沒了江河湖泊的存在,萬物皆如此,看似沒有生命,實則每一樣事物都是有生命的。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幾個人從明悟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的修為又各進了一步。這也是一種機緣吧,借吉祥的光了。

    只有毗濕奴和吉祥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一個在大繭上面靜靜的浮動著,一個在大繭裡面不知是什麼樣子。

    「喀喳」一聲,巨大的藍色之繭破碎了,吉祥像一只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盈盈的細腰,圓滋的豐胸,本就絕美的容貌,更加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吉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幾個少女將吉祥圍住。

    「吉祥,恭喜你,得到了自己的傳承」。

    「呵呵,謝謝你們,謝謝你們來陪我」。吉祥的神情也是很興奮,還沒有從那種高興中脫離出來。

    「毗大哥呢?」吉祥不由的開始找尋那個熟悉而高大的身影。

    毗濕奴的身體還靜靜的半空中浮動著。藍色的光芒還在他的周圍環繞著。柔和的藍光使這個本就溫和的男人看上書更加的魅力無限了。慢慢的光芒退去,毗濕奴一步踏到了吉祥的面前。二個人站在那裡,真是登對的很呢,一個絕美高雅,一個玉樹臨風,如同神仙伴侶下凡一般。

    「咯咯,這回吉祥可高興了,哈」。金顏在一旁笑道。

    「是啊,什麼時候請我們喝你們的喜酒啊?」慧琳也湊熱鬧。

    「嘿嘿,要我說啊,不如今晚就洞房吧!」羅月更是打趣著二人。

    「你,你們這幾個小蹄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我饒不了你們!」吉祥氣得滿臉羞紅,追著幾個少女,一邊罵著,一邊想去打幾人,無奈,這幾個人都太滑頭了,一會竄到這一會躲到那的,好像幾條大泥鰍,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報復。

    毗濕奴的臉也早就紅了,不過好在他是男人,大家總在一起,彼此很熟,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幾個少女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他周圍飛動著。

    「文霽真的很歷害啊,這麼久還沒有從明悟中醒過來,沒想到吉祥的傳承也能帶動自己,還有文霽也是真的很刻苦。」毗濕奴在心中暗自讚嘆著文霽的用功和努力。其實每個人在天賦是有差別的,但如果後天不努力,即使是天縱奇才,最後也會花落無果的。只有那些肯努力,肯付出,再加上自已的天分,才鑄就成功之路,這世間看似不公平其實又是公平的,上天給了你一樣最優秀的東西,也必然會奪去你另一樣東西。有些人表面上看似風光無限,如果每天什麼都不做,躺在那裡,天天夢想掉下無數的餡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成功的天秤永遠傾向於努力進取的人。

    幾女在一旁唧唧喳喳的閒聊著,看似無理很熱鬧,其實她們的心和注意力無時無刻不注意著遠處文霽的動靜。

    「吉祥,我感覺你好像到了二十四重天了」若月輕柔的拍著吉祥,她為吉祥感到高興,這個少女終於在毗大哥的幫助下完成了自己的傳承。

    「是啊,我師傅早就說過我會做吉祥天女的,其實我是不在意這個的,可是一直以來,我都是毗大哥「傻瓜,我想毗大哥是不會這樣想的,他愛你,才時時刻刻的將你護在身後的」。

    「若月,我知道,你其實也是這樣想的,也想幫助文霽吧,不想被他保護,而是去保護他,對不對?」吉祥的美目中閃著動人的光彩。

    「呵呵,是的,我和你一樣,的確是這樣想的」若月沒想到,吉祥會這麼瞭解自己心中所想。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6
第二百一十八章 突破瓶頸

    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猶如一條正在酣睡的巨龍。俯瞰足下,白雲瀰漫,環觀群峰,雲霧繚繞,一個個山頂探出雲霧處,似朵朵芙蓉出水。文霽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融入到大自然中,那遠山就是自己,每一塊突起的岩石,一面面刀削般的山崖,甚至那朦朧的云煙都是自己,輕輕的在天空中浮動著,飄浮著,感受著不同事物,不同的心態。自己彷彿化身為一粒塵埃,平凡而又普通的每天隨風而動,看著日出日落,風兒吹過,云兒飄過,海水的潮起潮落,每一天看到第一縷曙光出現,再看著最後一絲光明消息,週而復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便是凡塵,生生不息。洪荒歲月,如風而去,只有這塵埃仍在。

    文霽心中一片失落,這世上誰人不死,誰又能永遠站在世間的頂峰,唯有這小小的塵埃依舊在渺小而卑微的存在於世間。如果自己就是那一粒塵埃,那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呢?會自卑嗎?會和那些頂尖的人物去比嗎?會看到別人高高在上而深感妒嫉嗎?如果自己不去努力,不去和別人比較,那自己一味的走下去,會不會太自我了呢,那到底自己要怎麼做呢?

    他陷入一種迷茫的狀態,不知前方的路要走向哪裡,不知自己為什麼要在意別人在什麼位置?他覺得自己太弱小,弱小的近於平凡而普通。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麼英雄人物,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能踏上那條高高的階梯,他現在只是站在階梯的下端,上面還有很多的路要走,看過別人一個個從身邊走過去,超越了他,他認為自己不好,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夠好,要不然怎麼會落後這麼多呢?

    可是他明明看到昨天的太陽那麼燦爛,今天的陽光是那麼溫暖,難道這一切都不是他真實的感覺嗎?這段時間,他的修為看似在突飛猛進的進步著,可是他知道在他的心底,始終存在一種迷茫狀態,他有時是那麼的自信,可有時又是那麼的迷茫,覺得自己不好不如人。

    他身處在一個迷霧般的空間中,這裡就是一片灰濛蒙的,什麼都看不到,他只能一點點的摸索著前進,當他覺得累的時候,沒有停下腳步,還是一點點的向前挪著腳,腳下似有千斤重,可他還是在堅難的一步一步的踏出著,因為在他的心裡,他始終覺得只要自己堅持下去,這條路始有一天會有到頭。

    「為什麼我會這麼迷茫?不知前方去向哪裡?」他問。

    「因為你總是在和別人比?」一個聲音平靜而淡漠的回答他。

    「可是只有和別人比,「不是不對,而是這樣更加刺激了你的心態,對於那些超過你的人,在你的內心深處,你其實是很在意的,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只要你放下心中的執念,就知道你的路在哪裡」那個聲音立即駁斥他的話。

    「可是如何才能放下心中的執念呢,如果沒有這種執念,我還會這樣堅持走下去嗎?」他還是弄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是這種心態。

    「執念就是放棄你自己,一切從頭做起,你什麼都不是,同樣你什麼都沒有,你不是你自己,你只是一個路人,冷眼看著你這個人。」那個聲音還是平靜如初,似乎沒什麼事能讓他的心境有所波動。

    文霽遇到了這一生最大的瓶頸,他知道他應該放棄心中的那分執念,可是如果沒有這份執念,他又靠什麼走下去呢?

    「執念就是放棄你自己,一切從頭做起,你什麼都不是,同樣你什麼都沒有,你不是你自己,你只是一個路人,冷眼看著你這個人。」這句話,他能理解,但做起來卻太難了。

    這句話久久的在他心中響起,如果魔咒一般印在他的腦子裡,再也泯滅不掉。

    時間似過得很快,又似過得很慢,一切似乎過去了很多,無數個畫面在眼前飄過,又似有無數的東西在逝去,回頭望去,只有天地還在。

    放棄心中的執念,一切從頭來過!

    打破原在的桎梏,如鳳凰般的浴火重生!

    這便是他要走的路!這便是他今後要做的事,放棄自己,放棄所有,忘記自己曾經所有的功法,還原一切真正的自我!

    我看到這裡是灰色的,因為我的心裡沒有其他顏色,就好像每天的太陽一樣,明明都是無比燦爛的,可是有時在太陽下還是會覺得冷,那不是太陽冷,而是心冷了。

    「呵呵,我明白了,不是不應該有執念,而是讓自己的心變得溫暖,每天每時每刻都是快樂的,將那些所有的陰暗全部斬除掉,真正的去熱愛自己所做的一切,沒有高低之分,這才是真正的超越自我。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在這裡迴蕩著,想明白了自己,文霽的腳步加快,他的眼前很快就有了一點光亮。

    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突破,他從心裡上真正的蛻變而出,人活著必須要有執念,沒有執念又怎麼能做成事呢,人也更應該有一顆堅持到底的心,不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都是如此。只是要斬去那些無謂的灰色,讓自己的心變得清新而明亮,溫暖而快樂!

    這就是神韻意境,是真正意義上的昇華,無數的灰色光茫向著葉文霽的身體他大笑著,這彩虹雖然美麗,但永遠只是曇花一現,不能長久,這樣的彩虹不是他想要的,他並指如刀,刀是透明的,刀芒也是無色的,一刀狠狠的斬向了那道彩虹,斬去了他心中所固執東西,那些灰暗的色彩,那些所謂的繁華與美麗,長長的刀芒帶著無限神彩,揮下去,彩虹應聲而碎裂了,化為無數色彩各異的神彩顆粒與他的天靈海相融在一起。

    天靈碧海的上方出現了一些淡淡的色彩各異的神彩顆粒。

    「哈哈,斬的好,斬的好」葉文霽大笑著,那把透明的刀並沒有消失,反而在他的天靈碧海中,不停的斬動著,將他心中所有的修為都斬落了,一刀一刀的揮出,沒有留戀,沒有迷茫,下手是那樣的果絕,斬去一切,一切從來做起,這是他對自己的要求。

    一切回到零點,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天靈碧海中變成了空濛一片,白蓮,青蓮,紫蓮,寶鐸,如意寶珠,太陽古船等等,都消失不見了。

    一道身影盤座在天靈海中,他雙手自然的放在雙膝上,眼中一片清明,什麼都沒有,靜靜的聆聽著海水輕輕拍動的聲音。他所有的修為都廢掉了,天靈海如同一張白張一樣,什麼都沒有。他靜靜的座著,他不想讓這張白紙都再有所改變,這張白紙永遠都是那麼的純潔無比,不需要在上面留下任何的印跡了,他所有的功法都消失了。只是他的一切。

    枯坐在天靈海中,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做,我就是我,白紙就是白紙,天靈海就是天靈海,這一切都不應該摻進任何其他的東西。枯坐的文霽,刀鋒無情的揮動,他的天靈海被慢慢打碎了,天靈海變成了一片混沌之態。他的身體也在天靈海中變得透明無比。

    時間慢慢的退去了,這道身影一動不動,歲月的洪流又一次從他眼前經過,可惜他再也沒有波瀾,這是萬物存在的規律,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他已徹底的明悟了,再不會去伸手阻止洪流的自然流經。

    文霽的骨骼也開始變得透明起來,他的血液在身體裡流動,看的是那樣的清楚。骨骼也開始變化了,然後是天靈海,天靈海和他的身體一樣全變成了透明之態。他的意海已變成了無限大了,天空中日月星辰齊搖,萬物開始在此演化,這便是萬物所經歷的道,便是所說的取捨,這些都是必經的,必須存在的。

    文霽的血液又開始慢慢變成了淡粉色,粉色,最後又變成了紅色,骨骼也由透明變成了如玉一般的白色,骨骼本就應該是白色的。

    他的天靈海也變成了綠如玉一樣的天靈碧海,只是更為純淨了,更具有葉文霽竟然在這一時刻徹底的衝破了自身的桎梏,打碎了自已身上長時間的枷鎖,真正的將自己的心,自己的意識徹底打破了,這是心境上一種蛻變,也是一種意境上飛速進步,如同一日千里,真正的邁步在台階上,重新給自己定位,重新看待自己,重新邁步向前。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7
第二百一十九章 何時成親

    淡藍色的海水緩緩地向東流去。在微風的輕拂下,水面泛起了魚鱗似的波紋,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恬靜。海水如潮一般,像一塊無瑕的翡翠閃爍著美麗,泛著一片青煙似的薄霧,遠望微山,只隱約辨出灰色的山影。

    走進那渾沌的藍色高原,似乎能託過她冷峻的外表而聽到他深層裡生命的喧囂,它不同於真正的高原大陸,在高原大陸上,一切生命都是坦露無疑的;而在這裡,一切都被那層混沌不透明的海水包裹著,內在的生命的衝動只是偶爾變幻稱浪花翻騰一下有消失了;在這裡,一切都是濕潤的、鬆軟的、細膩的和變化不定的別人都無法真正的窺見他的內心,對他會產生一種渴望,向深入它、洞悉它複雜莫測的心理世界。

    遠空中出現一個虛幻的身影,一聲古老的鐘聲似破空面來,隱隱中一片世界之門敞開了。

    從葉文霽的身上飛出幾縷光芒,那竟是他身上的幾顆白色球球,一些部分得自家鄉,一部分得自這個世界,這些白色球球全部都飛向那個虛影,世界之門化為一道烏光與虛影融合在一起。千彩萬華盡去,一個白色的寶輪出現在文霽的面前,寶輪正是由那些之前的白色球球鞋所組成的,看上去那像一串佛珠。天空中的虛影消失不見了,好像什麼都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這些白色的球球不再是暗淡無華的,早已變成了透明的玉一般的淡白色,晶瑩的好像在滴水一樣,繁華的好像不真實。

    天在幻,地在斗,一善度萬念,一惡化菩提!

    文霽的修為一舉突破到了二十六重天。他的天靈海變成了一片透明之色,淡白色的聖輪在他的手腕上,淡淡的乳色光暈流轉著,最後化為一串晶瑩透明玉串,所有的光芒都隱去了。

    「文霽」若月幾人已經衝了過來,將她們這位大神一樣的男人圍在當中。

    「嘻嘻,沒想到人家吉祥得到了傳承,你老人家也能跟著借光,真是佩服啊」金顏嘻嘻哈哈的笑著,這幾女中,就數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性格活潑好動,愛說愛笑。

    「額。」文霽摸著自己的鼻子,冒似他好像沒有得罪過這丫頭吧。

    「恭喜你啊,文霽」。毗濕奴拍著他的肩,臉上那叫一個羨慕啊,看人家多牛*,別人老婆婆提升修為,這位大爺也能跟著吃香**,真是叫人欲罷不能,人比人能死人,貨比貨得扔啊!他才是吉祥的正主啊,咋能這這個傢伙佔去提高實力的大便宜呢!蒼天啊!大地啊!他是不是要找個小石頭,一下撞死算了,話說這麼小的石頭也撞不死啊,只能撞一腦膜袋包。

    「客氣客氣」。這位大爺手摸著自已的鼻子,笑的極為猥褻,這要「對,今晚一定要撲倒一個,好好享受一翻,直接做一晚最有益於男人身體健康的德智體全面發展的至高運動?」。某人想到這,鼻血當場就湧了出來,嘿嘿,這不能怪他,誰叫他一個正常無比的男人呢,誰叫他身邊有這麼多的鶯歌燕舞的眾多美女呢?這天天這麼的看著,不能按倒,不能通吃,他好像都不是男人了一樣。嘿嘿,他能斬去一切修為,一切執念,但這個是斬不掉的,這純粹是生理本能,不能怪他,這麼久了,他一直都在做著苦行僧,嚴格的要求自己要端正言行舉止,真的,這樣他覺得累,人應該活著輕鬆點,自由點,隨心所願點。即然幾女都願意跟著他,那他就有權利享受幾女帶來的性福。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眾人一邊聊著一邊商議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毗大哥,吉祥的傳承已完成了,我想和你告辭了」。文霽一笑,他這次來,收穫很大,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就意外的讓自己衝破了這麼久在身上的枷鎖機桎梏。下面,他最重要的事的就是找到有關太陽神鳥和太陽古船的有關信息,爭取找到太陽古船的秘密,早日回到原來的世界。

    「文霽啊,還是我和吉祥陪著你們吧,你們這樣去,我也放心啊,再說我現在和吉祥也沒什麼事,閒著也很無聊,不如找點事做!」毗濕奴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讓葉文霽和若月幾女離開,當初可是自己求人家來的,現在人家有事了,自己必須要幫忙一下,這是為人之道,也是一種人之常情,天下沒有應該或不應該,朋友的友情也在於相互之間真心的去維繫才行。

    「大哥,不用了,我和若月她們,這些人已經差不多夠了,你不用擔心」。文霽覺得自己和若月幾女足以應付一些事了,應該給毗濕奴和吉祥一些自己的空間和時間。

    「文霽,你讓我們去吧,不讓我們去,我們心也不好過的,再說,我們現在也沒什麼事可做,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吉祥也是出自真誠,這麼久了,文霽他們一直都在幫他們,先是毗濕奴,後來是帝釋天,樂香,和自己,現在她們也應該為文霽他們做點事了,哪怕是陪在身邊,看著也是好的,最少可以表達自己的心意,朋友間的友情,是必須要認真對待的。

    「呵呵,那好吧,即然如此,那我們還在一起混吧」文霽嘎嘎的笑著。再堅持下去,就不他不懂人情事故了,再說,他和毗濕奴也是真的敬重彼此的友情,這才是最難得的。

    「呵呵,吉祥啊,你什麼時候和毗大哥成親,我們她也能喝「這,這…..」吉祥這了半天,也沒回答出來。

    「呦,看吉祥不好意思了」幾女也在旁邊起鬨著,把個吉祥羞的小臉通紅,捂著臉跑開了。她真的對這幾個少女無語了,這些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才剛說完正事,就來打趣自己了,偏偏自己無力回答,因為毗濕奴從來沒有向她求婚,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啊。

    「哈哈。」後面幾女不停的笑著,嬌美的聲音在天空中不停的迴蕩著,其實快樂有時真的很簡單,只有一點點的小事,一句最簡單的話都能讓人快樂起來,所以請大家快樂起來吧!熱愛生命!熱愛自己!熱愛生活!

    「文霽。我們現在去哪?」毗濕奴看著幾個女人和吉祥如同彩蝶亂飛,眼中也閃動著幸福的光彩。有了吉祥,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快樂,他的目光都是喜歡停留在那道曼妙的身影上,他的吉祥是最美的,是他心裡也永遠是自己最愛的人。

    「我想去看看天空三島中主島的那個枷樓羅神鳥,我懷疑所謂的太陽神鳥和那個枷樓羅神鳥有關係。」文霽就將自己的感覺告訴了毗濕奴。

    「照你這麼說,我也覺得可能是有一些關係,那我們何時動身?」毗濕奴在心裡快速的盤算了一下,葉文霽即然有這種感覺,那就去找找看吧,也許真的會有收穫也說不定啊。

    「今天太晚了,先休息下,明天我們就去。」文霽抬頭看著天已經黑下來了,想明天再去。

    「文霽,我們還是現在去吧!」若月一拉文霽的衣袖。

    「為什麼啊,你忘記了,明天你答應要見那些大家族的。」若月提醒著他。

    「哦,對了,是,那好,我們現在就去吧!」。葉文霽經若月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了這件事,當時,確實是這樣答覆賣場的。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天空三島的主島迦摩耶聖島。」文霽一點頭。

    「咯咯,我說毗大哥,我們可是把吉祥完璧歸趙了」。金顏和羅月將吉祥往毗濕奴跟前一推,二人咯咯嬌笑著跑向了葉文霽和若月身旁,抿著嘴笑著。

    「什麼時候,毗大哥,請我們喝喜酒啊?」葉文霽也一臉壞笑的看著毗濕奴和吉祥,吉祥的臉本來紅潮剛剛退去,經他這麼一提,又是紅云霞遍佈了。

    「不說呢,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啊,不會一起和她們圓房吧?」誰也沒想到吉祥會說出這麼一句來,幾女的神色大窘,個個將個小腦袋低垂著,再也沒有了剛才笑話吉祥的架勢。吉祥也不是害羞了,終於報仇了,也讓這幾個死丫頭知道知道自己的歷害。誰讓她們總是一起欺負自己的,現在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哈哈」幾女可是都聽到了毗濕奴這一句,個個笑了起來,臉上的窘色完全消失不見了。

    「哼,你們這個該打的小蹄子,又開始戲弄我了,看我不撕燦你們的嘴」。吉祥氣的大叫著,向幾女衝來,可是幾女並不害怕,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氣得吉祥一會追這個,一會追那個,忙的要死。
hclu 發表於 2012-6-4 20:37
第二百二十章 一式情戰

    月夜如同被潑了墨一般,在天空中暈染出如墨煙般的花紋,如同一段云霞飄渺的迷霧,不停的在夜色中變幻出各種奇形怪狀的圖案來。這樣的月夜無疑讓人迷醉,彎彎的月兒也因為這段黑色云霞的掠過,而變得朦朧如幻了。

    天空三島在藍墨色的月夜中飄浮在天空中,因為有朦朧的月光,也使得這座著名的天空島多一分神秘的色彩。此時,在最大的主島最頂端的枷樓羅神鳥的對面有幾條人影靜靜的飄浮著。

    這幾個身影正是葉文霽,若月,月煙,金顏,慧琳,羅月,毗濕奴和吉祥。

    「文霽,有什麼發現嗎?」若月看著葉文霽對著枷樓羅神鳥像看了這麼久,絲毫沒有動靜,有些沉不住氣了,沒有人比她更知道文霽想回家的心情。文霽有太多的事還沒有做,這些的事前提必須是回到原來的世界才能做的。

    文霽靜靜的面對著枷樓羅神鳥,雖然今晚的月光並不明亮,但以他們幾人的修為,距離又離枷樓羅神鳥像這麼近,他們更能清楚的看到神鳥像。其身肚臍以上如天王形,只有嘴如鷹喙,綠色,面呈忿怒形,露牙齒。肚臍以下是鷹的形象。頭戴尖頂寶冠,雙發披肩,身披瓔珞天衣,手戴環釧,通身金色。身後兩翅紅色,向外展開,其尾下垂,散開。

    文霽的目光落在了枷樓羅神鳥的爪,上面有一條盤著碧綠的小蛇。

    「以前怎麼沒看到有這條蛇呢?」文霽覺得有得搞不清,他記得上次看到時,好像沒有這條蛇的,難道是自己看錯了,不過他也確實記不清了。

    「不知道,雖然以前我有感覺,這個神鳥似乎和太陽古船有些聯繫,可是我卻沒什麼都沒有發現。」文霽搖頭,他雖然從昨天的那種迷茫狀態中脫離出來,但是做為一個正常的人,難免還是有些疑惑的,心境的蛻變說起來很容易,可是真正的做起來還是很難的,根本就不是像人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一句話就了結的。道理人人都懂,但如果真的去做卻又是一另外一回事了。

    「那我們要怎麼辦,難道一直站在這裡等嗎?」金顏有些急了,她到不是怕等,而是擔心沒有什麼結果,文霽會失望。她們都不想文霽的壓力太大。

    若月看了一眼金顏,金顏不由的低下了頭。她知道若月的意思,再沒有說話。幾女都非常知趣的再也沒有人說話了,不想影響到文霽。

    文霽靜立虛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枷樓羅,希望能感覺到一些不同的地方,可是他失望了,還是什麼都沒有,難道自己以前的感覺都不對嗎?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找到線索?

    「仙女,這次你可以和我走了嗎?」一個低沉的「仙女,你還記得我嗎?」面目兇殘的男人問向了若月,若月一見是他。嫣然一笑。

    「記得,你是阿修羅慟」若月也不知為什麼,從心裡往不討厭這個面目兇殘的男人,相反,她覺得這個男人總是一付憂鬱的神情。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的憂鬱。

    「真的嗎,你真的記得我嗎?」阿修羅慟向前一步,眼中閃著痴迷的光彩,神情好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仙女真的和別人不一樣,不會厭惡他的長相,不會對他冷眼相向。

    「是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若月一笑。

    「為了找你」阿修羅慟銅鈴般的大眼裡全是一種深深情愫。

    「找我,為什麼要找我?」若月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讓你跟我走,我們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開,我會好好的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位一點委屈。」這個高大的男人說起這些話來,還是有些不自然,但他還是向若月大膽的吐露著心聲。

    「對不起,我已經成親,我的愛人是他。」若月一指文霽。

    「什麼,為什麼你也和別的女人一樣嫌棄我長的醜,你為什麼要喜歡一個小白臉,小白臉都是靠不住的,你知道嗎?」阿修羅慟痛苦而嘶啞的聲音在夜空裡,聽上去有著深深的絕望。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我喜歡的人是他,我也從來沒有想傷害過你,如果是我以前的行為帶給你這樣的痛苦,我很抱歉,希望你能忘記以前的一切。」若月嘆息一聲,有些事,她是不可能給眼前這個男人任何一點機會的。這一生注定他們無緣,希望他能明白。

    「我相信他,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快點走吧」若月看著這個男人痛苦的模樣有些愧疚,雖然她從來沒有答應過他什麼,也從來沒有和這個高大的男人有過什麼交集,但她就是不願意看到他傷心難過的樣子。

    「不,我要和他決鬥,如果他輸了,他就不配擁有你這樣的仙女,如果他贏了,我會祝福你。」阿修羅慟突然向著葉文霽衝去。

    直接一個衝天拳,向葉文霽的頭顱打去。一個碩大的拳頭轟襲而來,而葉文霽則舉起一隻手掌,向著迎面而來拳頭,虛空一格,另一隻手掌則也揮拳同樣砸向了阿修羅慟的頭部。

    「小白臉,竟然敢和我比拳頭,你是找死。」說「你,你,好拳法」阿修羅慟和葉文霽交過手,沒想到這樣的拳頭葉文霽使出來,和他的完全不同,但效果卻出奇的好。

    一道道冽風在空中刮過,一道道拳影,好像將這片天空都絞碎了一般,兩道身影在虛空中不停的交錯著,阿修羅慟化月為斬天彎月神刀,九百九十九隻手,每手上都有一把斬天彎月神刀,刀如月,月如刀,以月刀弒神,天地為我獨尊,我為天地之主。每一把斬天彎月神刀一出,鬼神都會顫慄,而葉文霽應對很簡單,或出手如巨天神刀,或轟出毀天滅地的一拳,或並指如劍,劍氣橫掃虛空,一招一式都透著一種明悟,一種難以言表的神韻意境,這是他新悟出的神韻意境二十四篇。以拳,掌為主,以精神意境為輸,將意,與韻,神與境全部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的一派神風,當然,他現在只是初步有了一些雛形,還沒有完美起來。

    這神韻意境二十四篇,需要強大的神識來支撐。化繁為簡,化道為意,化有形為無形,化天地為自身,這是他突破瓶頸的一種覺悟。

    「我怎麼看他和以前不一樣了。」月煙喃喃自語著。

    「為什麼他的招式和以前不同了,明明看似很簡單,明明只是出了一招,就將敵人克制的死死的,這到底是什麼功夫啊?」慧琳也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若月也在思索著。

    「文霽,他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功夫,每一招每一式看似信手捏來,可是裡面蘊藏看不見的意境,明明只是極為簡單的一拳,卻將將所有的歲月蒼桑都打了出來,他是怎麼做到的?」毗濕奴也是目瞪口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招式,也從來沒想過天下還會有這樣的功夫。不可否認這樣的招式,每一式都是平平淡淡的打出,卻又是平平淡淡將對方攻擊化為無形。

    葉文霽立在虛空中與阿修羅慟大戰著,他每踏出一步,都是輕阿修羅慟腳踏黑色的魔烈焰之火,阿修羅慟仰天長嘯,嘯聲沖上九霄。將天宇都要震碎了一樣。他展開九百九十九條手臂,每個手臂各施神技,九百九十九條手臂如同魔輪一樣在他身後轉動,所過之處,虛空皆裂,再無完整。

    「狂梟毀滅絕」。阿修羅慟又一聲怒吼,黑色的風暴如同龍捲風一樣卷天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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