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至尊醫仙 作者:落地為仙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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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inda1234567 2012-6-15 09:32:0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36 1379602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35
第402章 牛逼人物吃飯的地方

胡青對京城並不熟悉,在她說出地方,胡青才在導航上設定了玉珠街《名品御膳房》這家店,選出一條最優的路線,胡青這才按著導航的指示,啟動車子。

指示胡青不知道,他的這一番動作,都看在於雅的眼裡。即使因為京城太大,很多地方不一定知道,這是正常的。但是作為一個京城人,如果不知道玉珠街的《名品御膳房》,那絕對是稀奇古怪的存在。而如果能開得起路虎這種車子的人,不知道《名品御膳房》那簡直就是外星人的存在。

而胡青剛才的一番動作,無不在告訴於雅,他對京城不熟悉。至於於雅說的《名品御膳房》他也沒有聽過,否則在於雅說完,他不至於表情這麼平靜,而平靜的原因,不是他去過這地方,對立面比較了解,或者他怎麼,而是像個土鱉一樣,自認為牛逼哄哄的,不太在意,也不打聽打聽《名品御膳房》到底是什麼地方,再做決定。

於雅可是和父母去過一趟,而那一次也不是父母付錢,完全是走的公帳。而那一次的消費,人不太多,也就六個人,他們家三個,還有另一家,是個大老闆。六個人,點了十一個菜,總共消費了十五萬。

這在《名品御膳房》是非常正常的消費,據說在裡面,幾乎天天都有消費破百萬的。而且即使價錢這麼高,裡面的位置也是非常的緊張。尤其是雅間,必須提前一周定,至於大廳,也只是看運氣,運氣好的話,有,運氣不好。對不起了,沒有。

上次他們花費了十幾萬,也只是坐在大廳。還是那人提前三天定的。

所以胡青帶他們去《名品御膳房》她根本不期待什麼,一來,這人很可能是個冒牌。再有,就是去了,肯定也是沒位置,所以不用擔心因為這傢伙是冒牌,結果吃了東西,沒錢付賬。

韓韻雖然聽過《名品御膳房》,那也是同學口中開玩笑,請客吃飯說要去《名品御膳房》,事實上只是一個玩笑,一個類似於等XXX發達了。請你去皇宮住之類的玩笑話。

對於《名品御膳房》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韓韻並不知道。不過她還是提醒道:“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聽說那里挺貴的。我們只是學生,不用去那裡了吧,隨便吃點?”

胡青在於雅說出名字的時候。就猜到這小丫頭肯定沒按好心的。御膳房,那不是只有皇宮才有的。

沒有去接韓韻的話,就問道:“既然叫《名品御膳房》,那這和真正的御膳房有什麼區別?”

於雅只以為胡青在間接的打聽這個地方,也不隱瞞,說道:“既然叫御膳房。自然就是御膳房了。不過不是皇宮的,據說開這個御膳房的老闆,祖上本身就是御廚,而且家裡的兄弟姐妹都是學這個的。祖上出了好幾任御廚,在玉珠街開的這個御膳房,就是這麼得來的,據說只要你出得起錢,就是當年老佛爺壽宴的那一頓,御膳房也做得出來。而且,聽說御膳房的東家手裡握著一本菜單,而這個菜單不是別的,就是老佛爺每頓飯的菜單,前面還有嘉慶的一些菜單,不過老佛爺的最全。”

於雅說完這些,又說道:“所以,在那裡點的東西,可真的都是皇帝吃過的。京城有些身份的人,幾乎都以在那裡吃一頓為榮。所以生意特別的火爆,如果不提前定位置,很少有位置,而且即使有也是大廳裡。包間都是提前一周預定,還不一定能訂到。”

胡青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對於這個名品御膳房,多少有些一些了解。不過還是不太清楚。

於雅見胡青突然安靜下來,沒在問什麼,提醒道:“胡哥,用不用現在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訂到桌子。要不就白跑了!”

“那倒不用,直接過去吧,去​​了應該就有位置!”

胡青隨意的說道,確實隨意,在他看來,既然這家店這麼出名,那麼在圈子里肯定也聞名,實在不行,讓寧潔給自己找個位置。京城裡這些小事,麻煩她還是比較好一些的。

於雅聞言,不在說話,只是嘴巴瞥向一邊,很明顯,她對胡青的態度很不滿意。這連敷衍了事都懶得做,都告訴你訂不到了,你過去了,不就白跑一趟。正好過去,一問之後,告訴你沒位置,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

“胡哥,還是定個位置吧,如果沒桌子,也省得跑了,畢竟那地方離這裡還挺遠的。而且御膳房消費不低,每道菜的平均價都在一萬上下。”於雅也不想過去丟人,乾脆在這裡說出實情吧。

韓韻知道御膳房貴,但是聽到於雅說每道菜就一萬,頓時嚇壞了。這是吃菜麼,吃黃金都沒這麼貴。

“這麼貴,胡哥,還是換個地方吧。”韓韻很是著急,一道菜一萬,他們三個人,最起碼得點兩三道那就是三四萬,三四萬吃一頓飯,她可不敢想,就算吃了也不開心,心在滴血。

“是啊,不行就換個地方!”於雅也幫腔說道,不過她到底是什麼意思,誰能知道。

胡青倒是對這麼地方來了興趣,不過韓韻都這麼說了,知道她是什麼心裡。肯定是怕花自己的錢,想了想,對韓韻說道:“小韻,你給周董打個電話,以周董的人脈,說不定能定個位置,如果他都訂不到,那我們就換個地方!總不至於餓著你們!”

韓韻不知道胡青什麼意思,還是執意要去。只好拿起手機,將手機裡存著的那個周董的電話撥了過去。

於雅很好奇,周董是什麼人。是某個大公司的董事。還是就是一個姓周名董的人。

安安靜靜的坐在韓韻身邊,不說話,只是眼睛在瞟著韓韻的電話。

韓韻知道胡青在看著自己,認真的拿著電話,聽著電話里傳出嘟嘟的聲音。

不一會,電話通了,韓韻很是溫柔客氣的說道:“是周董麼?我是韓韻。你還記得麼?”

周董剛剛開過一個會,正準備找地方吃飯。接到韓韻的電話,頓時不敢怠慢。以他的忙碌。如果是個僅僅見過一面的人,找自己,他定然沒印象。但是手機裡。把可是專門做了備註,這看是胡公子的女人,一尊天大的佛,萬萬得罪不起,還得小心的伺候著。

“是是,記得,記得。您找我有事麼?是不是裝修的不太滿意,還是其他?”周董可是清楚,現在自己公司正在給她家的房子裝修呢。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說不定是裝修有了問題。不好像下面的反應,只好直接給她打來電話。

韓韻急忙說道:“不是的,周董,是這樣的,有點事想麻煩您一下。我和胡哥在一起。聽說玉珠街有個叫《名品御膳房》的飯店生意很好,如果不提前定桌子,都吃不上飯。所以問問周董,看看周董是否和這家店熟悉,給我們留個位置,三個人的位置就行!”

周志斌聽到韓韻的話。尤其是韓韻說道和胡青在一起。那他就奇怪了,名品御膳房雖然位置難定,但是那也是對普通人,像胡青那樣身份的人,不是什麼時候想去,就什麼時候去。而且按說以胡青的身份,根本不用去那地方。

他可是直到,胡青那種身份的人,一般吃飯吃個稀罕飯,最值得驕傲的地方,不是什麼飯店也不是什麼酒店,而是軍委大院的食堂。他沒有機會去裡面吃一頓,但是也聽胡青那類人說過,軍委食堂的飯菜,雖然樣式沒有御膳房的精緻,但是味道,營養程度,都是天下一絕,甚至有些一定的養生功效。而他們這些太子公主們,也都是以每年能在軍委食堂吃幾頓為驕傲的事,至於御膳房,只是沒得選,偶爾去那里糊弄一下。

難道胡青不在她身邊,不然的話,至於去御膳房,就算去御膳房,還需要麻煩自己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小商人。

不過他也只是心裡轉念一想,不過胡青在不在,既然韓韻都打著胡青的招牌了,他自然不能怠慢,急忙說道:“沒問題沒問題,御膳房生意雖然好,但是其實一直都有留一些包間的,我找朋友要要還是能要到的。放心吧,你們去了只管吃,帳記載我這裡。”

掛掉電話,韓韻對胡青說道:“周董說沒問題,而且他說記他賬上?”

她心裡很是忐忑,擔心胡青會怪罪自己。

沒想到胡青只是點點頭,說道:“正好,既然有人買單,那今天就敞開肚皮吃,吃到撐為止!”

於雅心裡卻是奇怪了,難道自己剛才的一切懷疑都是不成立了。其實這傢伙根本就是個牛逼的人物,那這車子?

“胡哥,我們真去御膳房吃?真有朋友給你付賬?”於雅心裡很不敢相信,要知道如果真敞開肚皮吃,他們三個人,也完全能消費在二十萬以上,真有這樣大方的朋友。

“自然是真的,所以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用根胡哥客氣,既然是小韻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朋友。​​以後兩人在學校裡,要相互幫助,小韻性子悶,有什麼事也不願意說出來,憋在心裡,你要多多引到這傢伙。”胡青不時的讓兩個小丫頭多多處處,看得出來,兩人似乎關係沒那麼親密,但是於雅又確實對韓韻不錯。最起碼,關鍵時候,肯幫韓韻,這就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兩人點頭應是。

於雅心裡充滿了疑問,見胡青似乎挺好說話的,就問道:“胡哥,我看你這車子怎麼連點裝飾也沒有,就這腳墊,還是最普通的,一點都配不上這車子。”

胡青不知道她心裡所想,只是如實的說道:“車子是問別人拿的,而且我也不在意這些。湊乎著開開,反正也不常開!”

“為什麼,不喜歡這車子麼?”於雅心裡更是好奇了,路虎不錯啊,怎麼就不喜歡了,還要這麼說。

“自然是真的,所以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用根胡哥客氣,既然是小韻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朋友。​​以後兩人在學校裡,要相互幫助,小韻性子悶,有什麼事也不願意說出來,憋在心裡,你要多多引到這傢伙。”胡青不時的讓兩個小丫頭多多處處,看得出來,兩人似乎關係沒那麼親密,但是於雅又確實對韓韻不錯。最起碼,關鍵時候,肯幫韓韻,這就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兩人點頭應是。

於雅心裡充滿了疑問,見胡青似乎挺好說話的,就問道:“胡哥,我看你這車子怎麼連點裝飾也沒有,就這腳墊,還是最普通的,一點都配不上這車子。”

胡青不知道她心裡所想,只是如實的說道:“車子是問別人拿的,而且我也不在意這些。湊乎著開開,反正也不常開!”

“為什麼,不喜歡這車子麼?”於雅心裡更是好奇了,路虎不錯啊,怎麼就不喜歡了,還要這麼說。

“自然是真的,所以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用根胡哥客氣,既然是小韻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朋友。​​以後兩人在學校裡,要相互幫助,小韻性子悶,有什麼事也不願意說出來,憋在心裡,你要多多引到這傢伙。”胡青不時的讓兩個小丫頭多多處處,看得出來,兩人似乎關係沒那麼親密,但是於雅又確實對韓韻不錯。最起碼,關鍵時候,肯幫韓韻,這就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兩人點頭應是。

於雅心裡充滿了疑問,見胡青似乎挺好說話的,就問道:“胡哥,我看你這車子怎麼連點裝飾也沒有,就這腳墊,還是最普通的,一點都配不上這車子。”

胡青不知道她心裡所想,只是如實的說道:“車子是問別人拿的,而且我也不在意這些。湊乎著開開,反正也不常開!”

“為什麼,不喜歡這車子麼?”於雅心裡更是好奇了,路虎不錯啊,怎麼就不喜歡了,還要這麼說。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36
第403章 突破的希望

一頓飯到結束,於雅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機會,在御膳房吃東西,吃到撐為止。具體一頓飯花費了多少錢,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最起碼幾十萬是有的。

他們是怎麼離開御膳房的,於雅回到家裡,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真的沒結賬,似乎有人已經給埋單了。韓韻找的這個男朋友究竟是什麼人,英俊瀟灑,而且身份似乎還非比尋常。最主要的是,於雅感覺的道,胡哥應該是個很乾淨的人,並不像自己知道的一些有錢人,私生活特別的混亂。

忽然,於雅想通了,將這一切歸結為胡青的家教。他的父親一定是高官,而且家底應該身後,不然不會有這樣的底蘊。

胡青並不知道,自己一頓飯,就把於雅這個只是稍微有些見識的小姑娘收買了。

送於雅回家,胡青又將韓韻送到她的巷子口,因為有了上次的尷尬,雖然韓韻盛情邀請胡青進去坐坐,但是胡青還是拒絕了,推脫說等新房子裝好了,他才過去。

將自己認真配置的藥膏交給韓韻,並且叮囑她如何使用。

韓韻知道,這藥膏可以幫助姐姐去掉身上的疤痕,開心的不得了。也顧不得羞,直接在胡青的臉上親了一下。

蜻蜓點水般,親過之後,韓韻羞紅著臉,蹦蹦跳跳的往家裡跑去。

看著韓韻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胡青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挺有意思了。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剛剛韓韻親過的地方,現在早就沒感覺了。韓韻雖然大膽,但終究不好意思,胡青的臉上並沒有沾上口水,僅僅是嘴唇輕微的接觸。

一個人遊蕩在大街上,不知道該做什麼去。

偌大的天京城,好像沒有自己去的地方。寧勇的那棟別墅。早就人去樓空,雖然留有傭人,但胡青住在裡面並不舒服。

莊園裡。魚瑜馨還在閉關,去了也就是侍弄藥草。而且胡青如果回莊園,說不定就要待上好幾天。這樣就又失踪了。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有個人影跟了過來。

事實上,早在之前,胡青就發現了自己背跟踪了。只不過並沒有在意,他想跟就讓他跟著,只要不影響自己就好。

眼見他不打算隱藏了,出現在胡青面前。

胡青上下打量著他,說不上什麼態度,用很平淡的話說道:“跟了我一天了,有什麼事就說吧。”

聽到胡青所說。這人並沒有任何的意外。胡青的實力,發現自己背跟踪,再正常不過了。如果胡青一直沒什麼反應,他倒是要懷疑自己跟踪的胡青是不是個冒牌貨。

“胡先生,抱歉打擾您。我師父他老人家,想見見你。您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尋找你。碰巧我在韓韻小姑娘這裡看到你的身影,所以就擅自做主,跟著您,為的就是單獨和你說明。”這人是楊萬軍的徒弟之一。具體是老幾,胡青並不知道。反正不是老大,還有老小。也不是被胡青揍過的幾位,這人實力也到了地級巔峰,應該是排名考前的弟子。

“他找我?他有什麼事找我?”胡青故作不知的說道,其實他有所猜測,但是不敢肯定。

“不知道胡先生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可以移駕龍淵閣,具體事情我師父他會和您詳談。而我作為弟子,不好說什麼!”

索性沒事,胡青就跟著這人一路往龍淵閣走去。

兩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胡青也沒多想,卻是百無聊賴的望著窗外,思索著京城的事也差不多結束了,何曦媛差不多明年夏季才會分娩。至於何曦穎,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在做什麼,還在京城帶著,還是去了江雲。想到何曦穎的性子,胡青又有些無奈。難道直接收了她,省得這傢伙和自己若即若離,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搖了搖頭,這樣似乎有些不妥。明天去何家看看,如果曦穎還在,就帶她回江雲吧,自己再當幾天學生。況且小妹,父母都在江雲,自己一直晃蕩在京城,也不是個說話。

車子到了龍淵閣,一路暢通的來到楊萬軍的庭院。早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通知了龍淵閣。所以,現在時間雖然有些晚,但是楊萬軍還沒有休息。

再次見到楊萬軍,仔細打量著這老頭,精神狀態表面看去,確實很是精神,根本看不出一點問題。但是仔細去看,眉宇間隱隱的晦氣,卻是告訴這胡青,他的身體已經挺入膏肓了。

對於這老頭的傳說,胡青到現在還是挺佩服的。說到底,他現在並不算一個純粹的江湖人,自小也是受革命英雄熏陶長大的,骨子裡還是挺佩服英雄的。而這老頭的​​後半生,可以說就是一個傳奇,整個華夏民族的英雄,憑著自己一人之力撐起一個民族的安全。

“哎!!!”

胡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老頭雖然有傷,但是這內傷並不是最催命的,雖然憑藉他的實力,無法徹底把傷勢去除。但是穩穩把這傷勢壓制住,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而這傷勢帶給他唯一的問題,就是影響他的突破。

但是胡青很懷疑,這老頭到底知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自己如何才能再進一步。反正到現在,胡青是不知道,能做的只是錘煉打磨自己的身體,以及鞏固現有的功力,以求量變達到質變。老頭這麼多年來,同樣也是在做這份工作。

但是不突破,終究不能突破人體種種局限。

“小哥可是看出了什麼,無須顧忌,有什麼說什麼,老頭子活了這麼久了,早就看開了!”楊萬軍看到胡青一看見自己。就是一口嘆息,猜到些什麼。但是還是抱有樂觀的態度,能治自然好,不能治也不強求,這麼多年,他早就知足了。

不過他還是揮揮手,屏退了周圍的人。

安靜的會客廳裡。只有胡青和楊萬軍兩人相視而坐。

“楊老頭先生英雄一世,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最優楊老先生的人格魅力。我是相當的佩服。換位來說,如果我站在楊老先生這個位置上,​​不一定會有你這份豪情。用當下時髦的一句話來說。我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陽光裡,對於楊老先生這種英雄的一生,格外的佩服。但是,雖然有時候人定勝天,我也自認為,自己的醫術,能讓閻王感到戰栗。但是在面對楊老先生,還是毫無底氣。”胡青也不隱瞞,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多活幾年。雖然心裡很想就這個課題好好研究一下,但是自己畢竟不是當年那個“痴”了,一些事,順其自然的好。

“哎,聽你這麼說。我也放棄了,本來聽說你能讓將死之人重新煥發生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幾個人的經歷,又說明這是真的。本來以為自己或許也有希望,但是現在看來希望渺茫。”楊萬軍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失落。不過很好的掩藏住,包括胡青都沒有看見,只以為楊萬軍真的這麼豁達。

“楊老先生知道我為何能讓那些多活幾年?”胡青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免得他誤會,對於這樣可敬的老人,胡青覺得最好坦坦白白的。

“願聞其詳!”楊萬軍雖然實力很高,對中醫也略有涉及,但僅僅是些皮毛,對於胡青為什麼能給別人延壽命,而不能為自己,很是好奇。

“據我研究,一個人,正常的壽命應該在百歲左右,但是平常人,往往難以達到這個點,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走向百歲的這條路上,於不同的地方都死了。去除那些非正常死亡,就說那些壽終正寢的,其實在我看來,也屬於非正常死亡。”胡青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見楊萬軍很認真的在聽。

“人這一生,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同有毒之物打交道,我們吃的東西,甚至呼吸的空氣,其實都是有毒,正是這些東西,影響了人的正常壽命。”

胡青說到這裡,繼續說道:“而我為那些人延長壽命,其實也很少理解了,他們本來能活100歲,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他們只能活到六七十,或者**十,還有一些年沒有活就死了。我就試著讓他們繼續活著早就丟掉的年齡。而你不同,我想你自己已經明白了!”

楊萬軍聽了胡青最後的話,甚至恨恨的怔了一下。他如何能不明白,他現在都已經一百五六十歲了,具體多少,他自己都忘記了。那多活的五十年,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突破先天,為自己增加的壽命。

“所以,我現在要想再多活幾年,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突破?”楊萬軍說出這個方法,也感覺渺茫,對於前途,他是一點都不抱希望,他都找不到前進的路。

“只要你再次托,活到再活二十年沒問題,但是如果如破不了,即使我把你的內傷治好,但是也屋裡恢復你的生機。壽命終止,除非神仙出手,否則真的沒辦法。我的意思,如果你有方法突破,我為你療傷,根除你現在的傷勢,然後助你突破。反之的話,還是好好準備後事吧,也就幾個月的壽命了。”

胡青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安靜的坐在那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溫茶,安靜的喝著茶水,腦子裡卻是想著其他的方法。

事實上,突破的方法胡青真的知道,《丹經》上寫的很清楚,一粒培元丹,足以令胡青直接突破。也就是說,只要一粒培元丹,楊萬軍也能突破,至於突破後是哪個境界,只有突破了才能知道。畢竟,《丹經》上沒有敘述,古往今來,有先天高手,但也從來沒聽說先天高手在此階段繼續突破。

只是“培元丹”煉製方法他雖然會,但是材料卻​​是根本沒有。

而根據《丹經》上講述,培元丹其實只是一種最初級的丹藥,所以它所需要的材料,也只是最基本的。但是即使最基本的,在世俗間也幾乎難以尋找。其他的年份的藥倒好說,胡青只要加以培養,半年之內一定能培養出來。但是其中一味朱果,胡青可只是聽說過。兩世為人,他都沒有見過朱果這種東西。

“如此,我也就不強求了。活了這麼久,見證了民族的各種災難,可以這麼說,現在的時日,是我們民族最安穩,也是最需要照顧的。將來我是看不見了,但是如果我走了之後,我希望你能接過我的班。說實話,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為自己培養接班人,我的幾名弟子想來你也看到了,說實話,他們的資質都是一等一的,是我從全國各地,以及武林中搜索過來的,為的就是希望他們中有人能突破到先天。只是如今我大限將至,老大成就最高,本來也最有希望,但是卻鑽了牛角尖,想要突破,難啊。至於其他人,也就老二還有些希望,但是我也看不到了。而其他各地,無論世俗還有武林,我都沒有發現先天。幸虧你的出現,讓我本來絕望,甚至死不瞑目的心又活了。你的實力遠超我,在實力上我很放心。但是就是你的處事原則上,我有些不太放心。雖然我對你接觸不多,但是有一點還是看出來的,你有時候太衝動了,到底是年輕人,還有些託大。就像上次,你明明能斬草除根,或者直接廢去他的功夫。但是你僅僅是卸了他的武器,等他尋找一把合適的武器,必然會再來興風作浪,到時候是什麼情況,會不會像現在一樣乾淨利落的被你幹掉,還是其他。”

“你要清楚,先天,對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都是堪比核彈一樣的存在,而且還是一顆不受各國法律已經道德規範的核彈,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所以,如果能除掉別國的先天,一定不能手下留情。同樣,別國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江湖上那一套,並不適合這裡,這裡就是你死我​​活,不然終究會出問題。”

楊萬軍已經開始傳授胡青應該怎麼做,只是胡青聽著,頭有些大。雖然他承認有些託大了,也自信,他最厲害的手都被廢了,就算把腿功練好,再過來,他也有十足的把握收拾他。但是真不敢保證,這傢伙報仇就是找自己,萬一拿普通人開刀,那就不連累的眾人。

只是想歸這麼想,但胡青沒承認,反而覺得有些煩。

不得已,胡青急忙打住他的話,說道:“其實,楊老先生也不是沒有辦法突破,有一種丹藥,只要服用了,就能突破。但是其中一味藥,我並沒有,所以,如果楊老先生能在兩個月內,找到這位藥,或者這位藥的種子,就還有希望!”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39
第404章 再次踏入校園

胡青覺得自己能做的只有這些,不是自己不想幫,是真的幫不上忙。

拒絕了楊老先生留宿龍淵閣的好意,胡青或許是心裡有些傷感,不想在龍淵閣多呆一分鐘。每每想到這個老頭這一輩子為了民族做出了這麼多,犧牲了無數。尤其是胡青得知,楊老先生早在年輕的時候,就親離子散,後來這一百多年,再不曾娶妻生子,活生生的孤家寡人一個。如今臨老,想的還是國家民族的命運前途,他想再多活一段時間,最起碼也要看到一個能順利接他班的人。所以,胡青沒有乾脆的拒絕了楊老先生的意思,既然自己知道了,有些事逃不掉,自然要去面對。

無處可去,胡青將車子開到了何家莊子。但是並沒有敲門進去,此時已經夜深人靜,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明。這時候的何家,無論主人還是下人,肯定都已經睡著。

胡青這時候心裡有些孤寂,之所以會來這裡,主要是屋子裡有他的女人,女人的肚子裡有他的孩子。他很想享受天倫之樂,只有近距離接近何曦媛的時候,他才有這樣的感覺,他已經是個準爸爸。並不是那種無根的浮萍一樣,走到哪算哪。

忽然,胡青發現,自己似乎還沒有一個家。一個安穩的,讓自己還有女人,孩子居住的家,一個可以帶給他們溫暖,給他們保護的家。

或許該有個家了!

仰望著星空稀稀拉拉的星宿,胡青感覺這個世界真奇妙。本已死撤的他,居然陰差陽錯在這個世界甦醒,並且重新有了自己的女人,馬上還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兒子。

如果要問興奮是什麼,或許這時候的胡青是最幸福的。

….

三天之後,安排好京城的相關事宜。胡青帶著何曦穎,回到了江雲。曦穎沒有跟來。用留在何家安心養胎,不過胡青答應何曦媛,明年開春。胡青就到天京去陪她,一直等到她生產。

兩人回到學校,正好是學校期末的時間。何曦穎自然不用擔心。雖然這段時間沒有在學校,但是她在京城的時間,一直都有在天大跟班上課,學習進度一點都沒有落下。

至於胡青,更不用在乎。現在整個濱海大學醫學院的院長到教授,哪個不知道胡青的本事。就胡青留給他們的一些東西,就足夠他們研究幾十年。想要用那些小兒科的東西去考胡青,那不順純粹噁心胡青。

所以,在胡青大咧咧的跑到院長辦公室,要求參加期末考試。哪知道當時的黃老頭反而是看白痴一樣的眼神在看著他。

最後。說了一句很不符合他身份的話。

“你不是想玩我吧!”說著,黃老頭直接拿起一張課程表,然後就當著胡青的面,替胡青填上了姓名,學號之類的。在胡青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的時候。黃老頭刷刷刷的在課程表上,將每門課的成績一欄上,都填上了優秀。

知道胡青都看到了,黃老也不和他說話。隨後用內線電話,讓秘書進來。

“把這個遞給教學部的王部長,他知道該怎麼做!”

莫名其妙的看完這一切。胡青才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多此一舉了。還傻傻的問道:“是不是我不該來這裡?”

“來,怎麼不該來,你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你不該來這裡,難道要去哪裡?”黃老頭這段時間,過的很充實,很忙碌。胡青留給他們的研究課題,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而且因為天京的吳老也一直參與進來,可以說,一南一北兩個地方同時展開研究,幾乎天天都有視頻會議。而這一切的引子,就是眼前這傢伙。

離開醫學院,胡青才發現,自己好像一下子沒事做了。何曦穎回來,還要參加一門門的考試,偏偏自己要去參加那個勞什子的考試,結果院長大筆一揮,免了,各門課都優秀。

來到濱江大學主校區,胡青無聊的逛蕩著。看著來去匆匆忙忙的學生,每到期末,總是自己的這些戰友們奮力拼搏的時候,尤其是圖書館,更是他們發奮的集中地。

是什麼讓自己的大學生活這樣的無聊,胡青回過頭來想想。

突然發現,好像一開始自己的生後,雖然無聊,但是還算正常。但是後來,一切好像都變了。甚至自己的心態,都對這個大學報以無所謂,所以這樣的生活才開始無所謂。

“哥?”

瞎晃悠中的胡青,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叫自己,小妹的聲音。

回過頭,看見小妹和其他幾個女孩子相伴,她們不是背著書包,就是提著手提袋。不過裡面都鼓鼓的,看樣子裡面裝了不少書。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還以為你還在天京呢?”小妹說完這些,又對旁邊的兩個女孩子說道:“這是我哥,也是我們學校的,是你們的學長呦!”

兩個女孩子一個微胖,但是皮膚很好,模樣也不醜。另一個瘦一點的模樣只能算中等,臉上些許的雀斑,但也不影響她整體的效果。聽到胡洋的介紹,很有禮貌的叫道:“學長好!”

“昨天晚上剛回來的,曦穎要回來參加期末考試,便一起回來了。怎麼,你們這是做什麼,去圖書館,還是?”

胡青還真不知道他們的圖書館在什麼地方,所以對他們走的路線,要到的什麼地方,不是太清楚。

“自然是去圖書館了,要考試了,自然要看看。要是考不好,你知道的,媽肯定要生氣的,她生氣不要緊,如果不讓我做別的。那可就倒霉了。所以得認真考試,哥,你呢,不用考試?”胡洋一臉的愁容,她沒有說,胡佩蓉已經給了她硬性要求,成績必須進入年紀前五名。不然以後她私下的那些生意,一切免談。老媽的話,就是命令。她如何敢不當回事。好在她平時都有認真學,甚至學的很好。只是考試前,再看看。確保該拿的分都拿到,萬一因為小小的失誤,成績差了,按可就倒霉了。

“我也正鬱悶呢,剛剛去找院長,申請考試。哪知道那老頭,當下給我寫了一個成績單,直接拿給教學部,就不讓我參加考試了。不用參加考試,沒事做。就過來走走。順便看看曦穎,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胡青滿臉的鬱悶。

胡楊的兩個同學卻是聽的滿臉詫異,疑惑的問道:“學長是因為缺課太多,院長不讓你參加考試。直接讓你補考?還是?”

胡洋聽了自己姐妹這麼說,頓時笑的前仰後合,笑道:“哥,死不是逃課多了,院長不讓你考了?”

胡青瞪了她一眼,很是無奈。不在說這個,說道:“知道曦穎在什麼地方不,我過去找她吃飯。”

“臭哥哥,有了嫂子就忘了妹妹,曦穎嫂子應該在圖書館吧,你給她打個電話,現在圖書館人特多,你進去也找不到。”胡洋皺著小鼻子,很是不給面子的說道。

之後,幾人相伴過去。

路上的時候,胡洋的兩個姐妹對她這個哥哥很是好奇,當然主要原因還是胡青英俊瀟灑,即使知道他們沒戲,但是也比較八卦一些。

“我哥太厲害了,他們院長遇到問題都要向他請教,你說如果你是院長,還需要他考試麼?”

胡洋的話,只留下兩個驚駭的女孩子,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胡青。這個帥哥這麼厲害,連他們院長都得向他請教?

聯想到胡洋那變態的學習能力,他們也相信了胡洋的話,妹妹都這麼厲害,做哥哥的能差了。

在圖書館門口,胡青看著只進不出的圖書館,嘆了一口氣,看來還真得給打個電話。本來還想著,就這麼直接過去,或許會更好一些。

打通電話,只聽電話裡,何曦穎很小聲的說道:“找我有事麼,我在圖書館呢,不方便說話!”

胡青聽她這聲音,就知道,肯定是用手掩著嘴,而且還刻意壓低了聲音。也是他聽力出眾,否則說不定還聽不清楚。

或許是為了好玩,胡青同樣用手摀著嘴,以同樣小聲的話語說道:“我也在圖書館呢,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胡青的聲音控制的很好,正好何曦穎這種普通人能聽到,又不至於吵到其他人。何曦穎聽到胡青的話,愣了一下,或許沒想到胡青會這麼說。他也在圖書館,不是開玩笑,他像個學習的,而且他應該不會來找自己吧?

不過,或許也有例外,想到這種可能,何曦穎的臉一瞬間變得羞澀起來。而這個時候,正在偷偷看著她的幾個男生,看著新來的校花這副模樣,頓時心癢難捱,校長到底給什麼人打電話呢,一項清清冷冷的她,怎麼會做出這種小女兒的表情。

何曦穎似乎也注意到周圍的異常,瞬間臉色又恢復過來。同時也知道,剛才自己多想了。胡青應該不會過來,只是開玩笑的。所以,她用很無所謂的話語說道:“我在圖書館三樓B室,靠近經濟與法書架這邊。”

說完之後,何曦穎掛斷了電話。將剛剛的事情拋諸腦後,又一心撲在書本上,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何曦穎都能讓自己進入狀態,認真的學習。

胡青掛掉電話,只能很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就爬上三樓,順著門號找到B室,進去裡面,發現人還真多,不過大夥都是輕聲慢步,幾乎每張桌子周圍都坐滿了人。而旁邊的書架周圍,同樣有不少人在選書。

B室聽起來不大,但是進了裡面,發現還真是挺大的,六排整齊的書架綿延了幾十米,要找到經濟與法的書架,不了解這裡構局的,還真不容易。

無奈,知道向圖書管理員打聽了一下。同時遭到了包括圖書管理員在內,不少人的白眼。他們直接把胡青當成了那種成天不學習,一天到晚逃課。臨到期末考試,來圖書館臨時抱佛腳,結果連自己專業的書籍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的壞學生。

對於這樣的結果,胡青很是無奈,但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至於打他們一頓。

匆匆找到經濟與法的書架區,右側的實木桌子區,一眼就看到那邊坐著一個安靜學習的女孩子。女孩子很安靜,不時的翻著書。而至於說這里為什麼這麼惹人注意,因為女孩子的四周,都坐滿了男生,而這些男生都安靜的坐在她四周,故作認真的看著書。之所以說故作認真,只要看看他們,時不時有意無意的瞟向那裡一眼,就知道他們什麼心思了。

“這丫頭,周圍坐著這麼多狼,還能這麼安靜的看書,真是個怪胎!”很氣憤,但更多是無奈。走了過去,也沒在意,直接坐在了何曦穎看書的桌子上。

何曦穎正在很認真的看書,突然感覺到一個黑影過來,接著看到自己的書本旁,坐著一個大大的屁股。

這?

她有些生氣了,這是誰這麼沒禮貌,她不是沒見過騷擾她的人,但是這麼沒禮貌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正想請上面這位沒禮貌的仁兄離開,卻聽到他先說話了:“怎麼就一個人,沒有捨友或者朋友一起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何曦穎立即抬起頭,看見正是那個剛剛和自己打電話人。他真的過來了,沒開玩笑。

一瞬間,她的內心充滿了驚喜。但是表現在表面,似乎沒多大變化。

胡青雖然注意到何曦穎有一些的心裡變化,但是猜不到,這丫頭才能藏了。不過接著聽到她說道:“和她們不熟,而且我是一個人住單間,沒有捨友!”

聽到這話,胡青很是尷尬,何曦穎來濱江大學一個學期了,自己都不知道她住什麼地方,更不知道她一個人住。就像何曦媛說的,她這性子,很難交到什麼朋友,老是喜歡一個人,不喜歡與人交流。

無奈,很是無奈,算了,也不強求了。

“好了,收拾收拾,我們出去走走,順便吃個飯!”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40
第405章 按套路先報後台

濱江大學新學期剛剛從天京大學轉學而來的新晉笑話,被一個小白臉拐走的消息,一瞬間就傳遍了有心人的耳中。

對於何曦穎,他們早有關注,不僅僅容貌出眾,更加令人震驚的是她的身份,非常的神秘。有心人想查查何曦穎的底,但是查到的結果,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但是越是這樣,越讓人好奇。

尤其是她為什麼從國內最一流的大學,轉學來到他們濱江大學。各方面都沒有準確的資料,對於學校裡流傳的,她在天大待不下去什麼的,更是不成立。要知道從天大傳來的消息,這何曦穎也是個傳奇人物,不僅非常的漂亮,性格極為孤僻,成績更是非常的優秀。以在讀本科的學識,居然屢屢在研究生博士生扎堆的學術著作上發表論文,而且經常獲獎。是學校和老師眼中的寵兒。大學期間,更是沒有任何的負面消息傳出。即使天京大學,對於何曦穎的神奇轉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這麼一個女孩子,各方都很關注,有心人甚至在研究,如何才能打動對方的芳心。沒想到現在居然傳出,她居然和一個陌生的男子一起離開了,而且男人更是毫無顧忌的牽上了她的手。

這是什麼關係,毋庸置疑。這麼一朵,在他們眼裡,聖潔的彷彿雪蓮一樣的女孩子,居然被別人泡走了,這怎麼能讓人心理不平衡。以往的時候。大家都得不到,心理也就平衡,只是在關注著她,想著如何能得手。沒想到在他們都觀望的時候,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胡青不知道,他拉著何曦穎離開,在學校的有心人眼裡。造成了多大的轟動。

不過他就算知道,也根本不在意。胡青他是什麼人,想牽誰的手。就牽誰的手。更何況,何曦穎可是她的未婚妻,那可是經過雙方家長見證過。定過婚的。

當然,這都是葷話。

何曦穎雖然還是很安靜,但是她的兩個臉頰,明顯浮著兩朵紅雲。就這麼被胡青直接拉著,在學校裡走來走去。一路所過,經常能夠遇到同學和老師。

“胡青,我們去什麼地方?”

何曦穎羞澀的被胡青拉著,本來胡青拉她去哪,她就去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問了出來。

胡青只想著帶她出來。走走,看看,因為自己實在是不知道做些什麼。現在聽到何曦穎這麼說,她還真不知道該做什麼。

“要不你說吧,我們做什麼?”胡青尷尬的笑著。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何曦穎。

何曦穎被胡青的話問住了,呆呆的問道:“你不是說吃飯?不去了?”

“是,吃飯,只是去哪裡吃?你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我們過去!”

雖然猜到何曦穎會怎麼說,但是當何曦穎真說出來。胡青還是很無奈。

不過在胡青快要發狂的時候,何曦穎又說道:“既然你也不知道去哪裡吃,要不我們回家吃吧。去超市買些吃食,我給你做吃的。姐姐說我做的東西味道還可以,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胡青一聽自然無比滿意,說實話,胡青還真不知道何曦穎會做飯。一直以為,何曦穎這麼安靜,也就是個學者,至於說女人的做飯煮菜照顧家,他真沒報多大信心。

但是現在聽到何曦穎自己說她會煮飯,胡青倒是有些感動了。

說實話,胡青到現在,基本上沒吃過幾頓自己女人做的飯。以前的師妹,根本沒見過她煮東西,甚至胡青根本不敢吃。師妹的性子太要強,真擔心她在煮東西的時候,故意在食材上放些毒物,然後用來比試,看看到底是她的毒厲害,還是自己的醫厲害。上一世,自己和師妹兩個人,可以說就是兩個徹頭徹尾的悲劇,兩人比了一輩子,鬥了一輩子,最後把兩人都鬥沒了,而且還相當的淒慘。對於何曦穎提議去家裡吃,何曦穎親自下廚,胡青自然格外的興奮。

甚至忍不住,還嗷嗷號了兩句。

何曦穎不知道胡青怎麼了,不過看她樣子,應該很開心。不知道為什麼,何曦穎的臉上,也浮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胡青開車,何曦穎坐在副駕駛座上,兩人就向著最近的大超市開去。

在開車的胡青,因為心情好,一路上還哼著不知道幾十還是幾百年前的調子,著實的老掉牙。不過他卻哼的很氣勁, 而旁邊坐著的何曦穎,也掛著笑容,靜靜的聽著男人的哼哼。

在超市採購一番,何曦穎是只選自己需要的食材,而胡青卻不管不顧,看見什麼就買什麼,很快一個購物車就放不下。不得已,胡青又推了一個空的車子。這次不再亂拿了,何曦穎說買什麼,自己就拿什麼。

到了最後,兩個車子不止裝滿了,甚至還高出一大截。付賬的時候,兩車東西花了一千多,著實買了不少東西。

將東西一股腦裝在後備箱裡,何曦穎看著胡青,輕聲問道:“看你很開心,是為什麼?”

“呵呵,自然開心,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女人做的飯,感覺很有家的感覺!”胡青笑著說道,像個孩子一樣。

何曦穎聽後,臉紅彤彤的,說她是自己女人,何曦穎沒有反駁,同時心裡有些小小的滿足,她相信胡青不會騙她。

或許是那絲的感動,何曦穎又問道:“你有什麼什麼忌口,到時候我燒菜的時候,迴避一些!”

“沒有,你有什麼本事,盡量亮出來,讓我也嚐一頓溫馨的家飯!”

就在這時候,胡青注意到,後面有一輛車子在跟踪著他們。

留意到車子裡面的人,一瞬間,胡青腦海裡浮出很多幅畫面。弄明白了所以然,胡青恨恨的說道:“大意了!”

確實大意了,甚至可以說興奮的過頭了。其實早在一開始,就有人跟踪他們。一來胡青的實力太高,即使有跟踪,他也不在意。再者胡青著實興奮的過頭了,忽略了一些情況。

不過對於跟踪者,胡青也不在意。他看得出來,跟踪他們的幾個人,都是濱江大學的學生,而且從一開始就跟踪,看樣子應該是何曦穎的愛慕者。

看著那邊還不知道被人跟踪的何曦穎,胡青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理會後面那幾個跳梁小丑,既然他們願意跟著,就讓他們跟著吧。只要不影響到他們,愛怎麼跟就怎麼跟。

車子再次進入校園,根據何曦穎的指點,來到了專門給博士生配備的宿舍,那種獨立的單人間宿舍,是那種一廚一衛一廳一室,稱得上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何曦穎的宿舍是女生宿舍,不過因為是博士生樓,所以管理並不是那麼嚴。胡青很容易的就跟著何曦穎進了樓。

充當搬運工的胡青,前前後後跑了好幾次,在將一車子吃食搬上樓。

這時候,何曦穎已經換好衣服,收拾一下,就準備做飯了。而胡青卻再一次的下了樓,因為他知道那幾個小子就在下面。

何曦穎不在這裡,胡青正好找那幾個小子談談。

果然,下了樓,看到那幾個小子一臉鐵青的站在那裡,臉上露出那種不屑,甚至憤恨的表情。在看到胡青出來後,臉上怒火更甚。

其中一人走了過來,伸出食指,指著胡青就吼道:“臭小子,最好離何曦穎遠些,不要以為憑藉什麼不光彩的手段,贏得了曦穎的好感,就感有什麼不應該有的齷齪心思。曦穎不是你這種小白臉能擁有的,趕快滾蛋,如果要讓我看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胡青看著這傢伙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也說不上生氣。不過看著那伸出的食指,瞬間抓住,輕輕一扮,咔嚓!

一聲輕響,接著便是一聲慘叫!

“啊~~~你!!”

胡青笑嘻嘻的看著他,按套路說道:“你爸是誰,或者你媽是誰,要我看看,該不該陪你點醫藥費,還是要繼續咔嚓了你其他的地方!”

聽著胡青的話,正準備說自己老子是XXX的他,頓時閉上了嘴,其他的同夥看著已經歪倒一邊,耷拉著的手指,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後背有些發毛,這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是什麼樣的。

“你,你!!”

強忍著疼痛,這人連說了幾個你,最後還是說道:“我爸是華海集團董事長,我不會放過你的。曦穎不是你這種垃圾能擁有的。”

“華海集團?”胡青聽了,忽然想起,好像還是挺大的一個集團,就在本市。

胡青看著這傢伙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也說不上生氣。不過看著那伸出的食指,瞬間抓住,輕輕一扮,咔嚓!

一聲輕響,接著便是一聲慘叫!

“啊~~~你!!”

胡青笑嘻嘻的看著他,按套路說道:“你爸是誰,或者你媽是誰,要我看看,該不該陪你點醫藥費,還是要繼續咔嚓了你其他的地方!”

聽著胡青的話,正準備說自己老子是XXX的他,頓時閉上了嘴,其他的同夥看著已經歪倒一邊,耷拉著的手指,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後背有些發毛,這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是什麼樣的。

“你,你!!”

強忍著疼痛,這人連說了幾個你,最後還是說道:“我爸是華海集團董事長,我不會放過你的。曦穎不是你這種垃圾能擁有的。”

“華海集團?”胡青聽了,忽然想起,好像還是挺大的一個集團,就在本市。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41
第406章 “大姐頭”胡洋

在他們幾人詫異期待的眼神中,胡青眼神惡狠狠的瞪著他們,讓他們本就驚懼的狀態,更加的恐懼,以為胡青又要給他什麼苦頭吃。

“那你們聽好了,華海集團是你們家的,確實很了不起,但是這江寧省卻是我們家,不想死的話,快滾!”

胡青這話說道最後,尤其是在說道“江寧省是我們家”這幾個字的時候,已經用上了威壓。胡青的實力先天之上,而那些根本就是寫酒色掏空身子的紈絝,根本不用費甚麼力量。威壓之下,這些人頓時感覺自己好像靈魂都在瑟瑟發抖,太可怕了。



一瞬間,剛才還挺牛逼的紈絝們,嘩啦啦的消失了。

他們感覺那個人太可怕了,不僅手段可怕,眼神更可怕。透過胡青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他們死亡的那一刻。這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在那一瞬間,他們每個人心裡幾乎都生起這種想法。

只是當他們沒命似的跑了很遠後,漸漸的體力不支,再也跑不動的時候。這才如癩皮狗一樣,耷拉著舌頭,大冬天的滿頭大汗,不斷的哈著熱氣。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一停下來,其中一人就喃喃念叨著。

本來還強忍著心裡的恐懼,擔心別人說自己膽小,但是聽到有人抱怨,他們也開始牢騷起來。

不一會,你一句我一句。全是剛才在胡青威壓下的感覺。現在他們這麼一交流,心裡的害怕倒也輕了,只是對胡青好奇開來。

“你說,剛剛我們的感覺,那麼痛苦,是不是傳說中的殺氣。據說殺過人的人,身上就帶著一股殺氣。而殺更多的人。殺氣就會凝結如實質,用殺氣就能秒殺一個人。你們說,剛剛那男人。是不是一個殺手?”

不得不說,他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平時接觸這方面的題材也太多了。

當大家七嘴八舌對胡青剛剛施放出來的威壓正興奮的討論的時候。那華海集團的少爺也是聽在耳邊。驚在心裡。尤其是對方掰斷自己手指的時候,可是一點不帶拖泥帶水,一個普通人,能有這麼狠。他那麼果決,從頭到尾沒有一點表情變化,可以看出這人的冷血與恐怖。

雖然不太相信他是殺手,但知道肯定不是好人。想到他最後說的整個江寧都是他的,難道他是江寧某個地下大佬的兒子?

想到這類,渾身不由的打了個擺子,這也太恐怖了。

“混蛋。快,快走。先送我去醫院,還有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就當沒發生過。不然,那傢伙肯定會找你們的麻煩!”他不得不威脅起眾人。萬一他們之中誰多嘴說了今天的事,那人找上門,他毫不懷疑對方會一根根的,將自己所有的手指都掰斷。

….

胡青不知道,自己實話實說的身份,卻被對方誤以為自己老子是黑幫老大。也是胡青夠兇。最後一句話分量夠硬。對方無論背景多大,都是遵法守法的正經商人,最懼怕的是自然就是胡青這種,不怎麼按規矩出牌的“黑社會”。

萬一哪一天,再惹毛了對方,說不定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他們到底惜命,也都膽小,更沒有那股子為了所謂的顏面,或者意氣之爭,而沖昏頭腦,做些什麼過分的事。也是這種還有些底線的心裡,讓他們以後即使見到何曦穎也只是遠遠的避開,偶爾看到有別的男生糾纏何曦穎,也只是在暗暗譏笑,似乎已經看到了何曦穎被她那黑社會老大的兒子教訓的場面。

回到樓上,何曦穎正麻利的做著飯,胡青沒有做別的,倚在廚房的門框上,認真的看著何曦穎這副十足家庭婦女的打扮。看不出來,平時安靜,醉心於學問的何曦穎,進入廚房,完全是個稱職合格的夫人。

不由的和她姐姐聯想在一起,想到何曦媛,胡青不由的笑了。胡青在何曦媛那裡吃過飯,只是何曦媛唯一擅長的就是煮麵,當然也是早在超市裡買好的壓面,然後放在鍋裡,煮好,之後放上超市買來的麵醬,這就是何曦媛親自煮的面,味道雖說不差,但是和她妹妹相比,差距真不小。

這一刻,胡青感覺還是挺幸福了。何曦穎的性子如果能再活躍點,她就太完美了。不過只是事事不可強求,太完美的東西,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大約半個小時,三菜一湯,外家早已煮好的米飯,早已擺上了桌子。胡青也主動將超市裡買的一平小酒拿出來,此情此景,如何能不小啄一杯,聊表心裡的暢快。

幾杯之後,頭有些小小的暈,當然根本沒有醉,只是喝酒之後的正常反應。

看著安靜吃飯的何曦穎,胡青很是開心,說道:“曦穎,你今天真讓我刮目相看,我根本沒想到,你這樣一個一心做學問的人,居然會有這麼一手不錯的廚藝。哈哈,我很開心,非常的開心。”

何曦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了廚藝,他就開心。看樣子似乎真的很開心,要知道他們幾次吃飯,還真沒看到胡青有獨自喝酒,而且嘴角處一直掛著笑容的時候。

何曦穎放下手中的碗,為胡青夾了一筷子菜,說道:“開心總比傷心好,如果喜歡的話,就多吃點。還有,以後想吃的話,就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做好等你。一般我一個人的時候,基本上就煮麵或者在食堂吃點,不這麼大費周折。”

“好,就听你的,以後我想吃的話,我直接來找你!”胡青哈哈笑道,看著前面乖巧的何曦穎,胡青不知道為什麼。很是開心,當然,他心裡明白,不僅僅是因為這一桌菜,或許還有其他,但是他真說不上,只是開心。

….

當林曄指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從校醫院走出來的時候。心裡總算送了一口氣。雖然手指頭上的疼痛依舊在,但是已經拍了片子,顯示手指頭沒事。只是輕微的錯位,但是已經有自動復原的跡象。所以,醫生的告誡。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讓手指頭做太多太重負荷的活動,保持自然心態,手指頭會慢慢好的。

疼痛是一定的,但是直到手指沒事,他總算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林曄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被這聲咋咋呼呼的鈴聲嚇得差點手指再次移位。林曄發誓,如果手指真的移位,一定要給打電話這人點教訓。

但是無論怎麼樣,一頓臭罵還是要的。

他用另一隻手拿起電話。正準備發洩,臭罵一頓,突然看見屏幕上閃爍的那三個字“大姐頭”,頓時蔫兒了,還說什麼臭罵。面對這大姐頭,小心巴結還來不及。

接通電話,林曄立馬換上了一副奴才相,剛剛那憤怒扭曲的臉,一下子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儘管這是電話。對方根本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但他依舊如此,可想對這“大姐頭”畏懼之深。

“洋洋姐,不知道您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您放心,無論上到山下油鍋,洋洋姐但又吩咐,就是死裡來火裡去,我都萬死不辭!”

林曄這副討好像並沒有讓周圍的跟班覺得什麼,他們在看到林曄接通這個電話,眼裡流露的只是艷羨。還是林曄老大牛逼,能當上大姐頭的直屬跟班,就像他們,還根本不夠格,只有當林曄老大的跟班。啥時候也能晉升,和林曄老大平起平坐,也當“大姐頭”的跟班。

“小林子,我想吃鳳祥那兒的糖炒板栗,你快給我送點過來!”

說完之後,那邊派頭很大的“大姐頭”根本不管林曄現在什麼個情況,只是像老佛爺一樣,很牛逼的吩咐了一下,就匆匆的掛掉電話。

而林曄呢,得到“老佛爺”“大姐頭”的御用“小林子”,自然不敢怠慢。一改剛才的奴才相,變得趾高氣揚起來,對著他身後的干板嚷嚷道:“快快,準備車子,大姐頭要吃鳳祥的糖炒栗子,再不快點,時間來不及了。”

一瞬間,幾個紈絝們快速的行動起來,即使手指疼痛的林曄,似乎也感覺不到手指的疼痛。他帶著幾個跟班,急忙往他們停車的地方跑去。那速度之快,相信就是學校體育系的跑步健將都沒法和他們比。

林曄帶領幾個紈絝,上了車子,不管不顧,橫衝直闖的就上了路。因為手指有傷,直接將開車的任務交給了一個跟班。跟班也知道,這可是“政治任務”必須完成,不然大姐頭怪罪下來,不僅林曄沒有好果子吃,就是他們也倒霉。

剛才對胡青很牛逼的這幾個人,哄哄的跑向了鳳祥。

其實,這鳳祥糖炒栗子,在江雲也算是一絕,他家的板栗可謂是遠近聞名,抄的那叫一個香。尤其是剛出鍋的,更是一個字香。而他們的大姐頭,自從吃過一回之後,就記上了這裡,時不時的吃上一些。而他們這些跟班,自然知道大姐頭的喜好,對於哪家的栗子,哪個師傅炒的最滿意,他們都清楚。

一路上不知道違規幾次,不知道闖紅燈多少次。在經過一系列的驚險之後,他們終於在鳳祥關門之前,到了鳳祥。看著依舊燈火通明,排著人龍的購買者。

他們幾個根本沒排隊的覺悟,要知道“大姐頭”可是等不起的。幾個不用商量,很有默契的就走過去,罵罵咧咧一番,公然的插了隊,有幾個想發作,但是看著其中幾個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也都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這些傢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開的是好幾百萬的豪車,而且手指還手指還纏著那麼厚一層紗布,誰知道是什麼角色,反正他們是得罪不起。只能忍著,心裡無數遍的詛咒他們,出門被車撞死,吃栗子被卡死。

“老闆,這栗子是誰炒的?剛出鍋的,還是有一會兒了?”林曄站在攤位前。對著穿著白大褂,正一臉鬱悶的看著他們的老闆說道。

老闆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這幾個傢伙不好惹,實話實說道:“就是我炒的,也就剛剛出鍋幾分鐘吧。”

林曄認識這人,要的就是他炒的栗子,如果是學徒炒的。雖然味道也差不多,畢竟有老頭在旁指導,不能壞了招牌。但是味道上還是有細微的差別。聽到是這老頭自己炒的,林曄急忙說道:“行,你說是你炒的。那就當你炒的。這一鍋我全要了,馬上打包,我敢時間!”

聽林曄全要了,這老闆一臉的苦笑,而後面的排隊的人,確實抱怨起來,但是也是小聲的叨叨。但是隨著幾員“虎將”重重的冷哼一聲,他們這些人乖乖的閉上了嘴。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幫混蛋,一袋子一袋子的獎板栗往車上搬。

林曄雖然混蛋,但沒有拿“霸王”板栗這毛病。臨走的時候,留下一千塊錢,這幾十斤百里,可以說只多不少。老闆雖然沒賠錢,但是也是個會做生意的。像林曄這種帶神經病的混混有錢人顧客自然少,平時仰仗的還是排隊的這些普通顧客。

老闆當即大聲說道:“對不住大家了,為了表示我們小店的歉意,今日延長關門時間,半個小時後,下一鍋出爐。到時候大家一定買的上。”

….

濱江大學女生宿舍樓下,林曄他們幾人來到女生宿舍的時候,宿捨離閉門時間還早。林曄他們的出現,立刻讓本就不太安靜的女生宿舍亂了起來。蓋因林曄他們幾人的身份,他們可是都清楚的,那可是堂堂華海集團的公子,家裡資產幾十億,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金龜婿。即使林曄身邊的那些個跟班,家裡也都是幾億十幾億的有錢人,甚至家里當官的。如果能釣到其中一個,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有心的女孩子眼巴巴的看著下面,尤其是林曄他們那輛幾百萬的奔馳車子,滿臉的羨慕。甚至有想法的,已經準備主動出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機會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

只是無論他們怎麼搔首弄姿,這些個平時像個急色鬼投胎的傢伙們,一個個卻正經的很,根本不屑一顧,只是非常正經的望著女生的樓道門口。

望眼欲穿!

這或許是他們幾個人最真實的寫照。

在眼巴巴的等待了十幾分鐘後,一個身影從樓道口出來,他們幾人頓時眼前一亮,林曄更是急忙抱起一小袋子風想糖炒板栗,急忙湊了過去。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急忙跟在林曄身後。

“大姐頭,你要的板栗買來了,是鳳祥的那個老師傅炒的,剛出鍋。”林曄很是熱情,滿臉的奉承。

女孩子看了看林曄他們買來的板栗,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自己雖然想吃,但這也太多了。而且也只有熱的好吃,看他們這樣子,似乎買了不少。冷了不好吃了,她可不願意吃。

看到大姐頭皺眉,他們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難道大姐頭不滿意,買錯了?

大姐頭沒說話,所有人都看著他們,不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只見這時候,女孩子拿出手機,很快給撥通了一個號碼。

“通知姐妹們,有好吃的,想吃的自己下來拿!”說完,她很瀟灑的掛掉電話。

不一會,鶯鶯燕燕們帶著嬉笑著齊刷刷衝了下來,甚至有人還穿著棉睡衣,直接跑了出來。

“胡洋,什麼好吃的?”不僅僅同宿舍的幾個姐妹來了,同時還通知其他宿舍的。這些個女孩子,問完這話,看向林曄他們手裡的板栗,也都明白了。

胡洋拿過林曄手裡的板栗,然後說道:“剩下的給我姐妹們分了,今天做的不錯,下回繼續努力。你們沒事也就退了吧!”

林曄他們好像得了聖旨一樣,開心的不得了。其他的跟班們也一小袋一小袋的給過來的女孩子份發板栗,好像每發一袋,就能得到大姐頭的讚揚一樣。

如果胡青在這裡,一定會痛心不已。自己那個單純善良的小妹,到底是被寧潔給帶壞了。當時她雖然想到了這些,但是並沒有在意,認為小妹不至於這麼沒有底線堅持,但是卻不知道,小妹在這方面,比起寧潔來說,做的更加得心應手。遠在京城,寧潔帶著一大票小弟,大半夜的攻城略地,而在江雲,小妹居然在不知不覺中,也有了自己的跟班。而剛剛被自己教訓過的林曄,居然是小妹的頭號小弟。

胡青不知道這些,胡佩蓉同樣不知道這些。不是沒人知道胡洋在學校裡的所作所為,只是在上課期間,胡洋一直都是乖學生的代表,而且還特別的優秀。而在私底下,像現在這樣大方,有了好處不忘姐妹的行為,早已不是一兩回,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再形像不過的話。而且胡洋也從來沒有藉著自己這身份,胡作非為,雖然不少人很疑惑胡洋的身份,但並不延誤她。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41
第407章 縮陽?

胡青此時並不知道小妹的事情,所以也就不知道被自己教訓了的人,居然是她的小弟。

自回到江雲,胡青雖然也偶有回家一起吃飯,但更多的時間一個人呆在藥廬,所做的事也就是打理一下新開闢的藥田,時而煉製上一爐上好的彈藥。

當然,多餘的時間,胡青基本上都在研究《丹經》,雖然丹經上所述方法,他根本沒辦法修煉。但是胡青試圖從《丹經》上,尋找一條自己可以走的路。也就是藉鑑《丹經》的一些理念,開闢出自己的路。

雖然一番研究,對《丹經》的理解更深,但是對於未來要做的路,卻根本沒有什麼頭緒。

也無外乎胡青如此反應,蓋因這條路,胡青也是剛剛接觸,古往今來,雖然到處都有修仙丹道一流,但是這基本上都是虛無縹緲的傳說,相信者基本上都是盲目的迷信。更多人的是不相信的,倒是先天,很多人都知道,實力到達一定程度,就會到達先天的境界。

所以,古往今來,大多數的人,對於先天之上根本聽都沒聽過,甚至想都沒想過。自然不會有關於那一層的隻字片語傳下。胡青沒有可以藉鑑的,而眼下手裡的一部《丹經》,講述的又是另一種修煉之法,和以前的修行之法,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

不過胡青心態很好,並沒有因為沒有得到任何的進展,而就心灰意冷。本來他也不強求,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無所謂。只是懷著一種可有可無的心態來研究,自然不需要多大的負擔。

他將更多的時間,只是用在了種植藥草,和煉丹上面。短短幾天時間裡,胡青又煉製了幾壺上好的丹藥。只待有時間,送去靈幽宗,增強靈幽宗的實力。

….

這天,胡青剛剛從修煉中醒來,準備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然後出去走走。

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是江雲本地的號碼,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胡青還是接了起來。

“是胡專家麼?我是江寧保健局的吳儀安,不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吳儀安是江寧保健局的主任,同時也是衛生廳的副廳長。對於這個神秘的胡青,作為他的直管領導,吳儀安說實話一次都沒有見過。雖然聽說這個傢伙年紀很青,才二十多歲,但是醫術了得。江雲的一些老友也見識過他的本事,而他的名氣更是傳到了首都天京。

他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又不能相信。對於醫術這種本事,誰閒得無聊,會自我炒作自己是神醫。除非是騙子,但是如果真是騙子,這麼傳來傳去,總是有露底的一天。所以,他還是認可了胡青的醫術,儘管還沒有見過。

當然,如果因為認可的胡青的醫術。按理說他應該早就召喚胡青了,雖然這江寧保健局是一個比較鬆散的機構,除了裡面的正常工作人員,像這些專家,基本上都是各家醫院的專家,除非有召喚,不然平時都在各自的醫院工作。但是,吳儀安卻不敢太頻繁的召喚,這個胡青是什麼身份,他雖然知道的不太清楚,但是聽說來頭極大。光是省委副省長直接給他辦理保健局專家,可想而知這樣的人可不是那些醫院裡的醫生,因為自己是他們的直管領導,同時兼任著衛生廳的副廳長,可以說直管著他們飯碗,所以每次召喚必到。但是對方呢,雖然也似乎管著他的飯碗,但是人家頭上的人,可是管著自己的烏紗帽。惹得對方不高興了,自己的烏紗不保。

但是這次,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問題,保健局相關專家都已經召集,經過數次專家論證,都沒有什麼非常可行的方法。在他急的團團轉的時候,忽然想起保健局似乎還有這麼一個神秘的胡專家,而且這個胡專家幾次出手,都是非常的精彩。雖然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辦法幫助自己,但是也只有姑且一試。

只是想歸這麼想,萬一對方不在江雲,那一切不就是白搭。所以他得問清楚,胡青到底有沒有回來。如果在外地,離得遠不遠。

胡青卻是疑惑了,江寧保健局的吳儀安,是什麼人,自己好像沒停過。不過對方是吳儀安,那應該算是和自己一個部門。胡青只能歸結於自己從來沒有去那里報過到,對於這吳儀安也就不知道了。

管他是誰,先問清楚什麼事在說吧。

“我在江雲,不知道吳先生有什麼事?”

聽到胡青的話,吳儀安心裡自然一喜,但是很快,臉就垮了下來。對方稱呼自己為吳先生,而不是稱呼自己吳主任,或者吳廳長。是對方不知道自己身份麼?還是其他….

暫且不去搞這個糾結的問題,吳儀安急忙說道:“在江雲就好,在江雲就好。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有個病人,現在拿不定主意,而胡專家不是也是我們江寧保健局的在編專家,而且胡專家的一些經典醫療案例,我們都有了解。所以想知道,胡專家有沒有別的思路,對病人的情況能有所幫助。”

本來胡青想掛了電話,畢竟這吳儀安雖然是江寧保健局的,算是自己的同事。但是自己見都沒見過,憑什麼給他的人看病。不過一想到,好像自己是江寧保健局的,似乎有義務給別人治病。而且這好像就是自己的工作,沒辦法,有硬生生的把這話憋住。

“你說情況!”胡青有些不耐煩,主要原因還是不知道吳儀安到底是哪個鳥,自己這麼見都沒見多,第一印像都沒有,就要給一個人治病,還真不習慣。

聽到胡青這種態度,吳儀安當真很不爽。自己作為衛生廳的副廳長,並且還是保健局的主任,江寧省管轄範圍內,哪個醫務工作者對自己不是巴結奉承。就算那些名氣特別大的,對自己也盡量保持一定的敬重,偏偏這傢伙,說話是這副態度,愛理不理的。好像和自己說句話,是看得起自己。

吳儀安真的很像就這麼掛掉電話,然後給這個傢伙小鞋穿,讓這傢伙在江寧混不下去。

但是現在他必須忍著,我忍,我忍忍!!

接著吳儀安就將患者的病情說了出來,胡青聽了吳儀安的話,頓時樂了。但是樂過之後,卻是一陣的厭惡,直接對著電話那頭說道:“這病治不了,誰能治找誰去!”

說完,胡青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倒是是怎麼回事,原來衛生部的一名司長,這些天在江寧蹲點考察。但是在考察期間,莫名其妙的縮陽,本來縮陽了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傢伙縮陽之後,一直不見好轉。

縮陽根本原因是因為精神上面的問題,一般受到了劇烈的驚嚇,或者精神暗示,在突然之間發生的。而這種情況,一般只要放鬆精神,慢慢總會恢復的。不至於像一些傳言一樣,一旦縮陽,以為再也不會出來,並且越縮越深,最後成了太監之類的人物。

本來這種病,胡青只需要一針下去,他這病自然而然的好了。

但是胡青卻覺得莫名其妙,你一個下來考察的官員,為什麼會患上這種毛病。而且這種病,犯病最常見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房事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被打斷。而且這個打斷,和普通的打斷不一樣。

一般情況下,當事方一定處於高度的緊張興奮中,同時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深怕別人發現。就是在這種複雜矛盾充滿內心的時候。偏偏他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那麼悲劇了,縮陽了。

而且一般發生這種病的人,心裡承受能力都比較弱。不然的話,心裡承受能力特別強的人,怎麼會被簡簡單單的驚嚇嚇成這樣,以至於事後,整個江寧省這麼多專家都出馬,依舊沒有好轉。

胡青不相信,整個江寧的醫生都是飯桶,不知道這是精神上過度緊張引起的。治療的方法,只要讓病人放鬆就會自行痊癒。既然沒有人能治,而專門找上自己,那隻能說,這傢伙心裡不是一般的脆弱。

在胡青心裡,早已認定這傢伙肯定藉著視察考察的名義,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偏偏還小心翼翼的,最後或許姦情撞破,加之心裡抵抗力太差,才成了這摸樣。

胡青這裡是爽了,一個電話拒絕了自己頂頭上司的安排。

卻不知道,也因為胡青的這個拒絕,加上吳儀安還想著巴結這個病人,如果治不好,不但巴結不成,反而會死死的得罪對方。對方也把胡青恨上了,我都好言好語和你說了,你還這態度,這是一個下級對上級應有的態度麼,他管不著胡青有多大的背景,在他看來,或許也就是幫過副省長一次,但是也僅僅是萍水相逢,自己這個當領導覺得他水平不行,不能勝任,誰有意見。

我都好言好語和你說了,你還這態度,這是一個下級對上級應有的態度麼,他管不著胡青有多大的背景,在他看來,或許也就是幫過副省長一次,但是也僅僅是萍水相逢,自己這個當領導覺得他水平不行,不能勝任,誰有意見。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43
第408章 蠢貨,十足的蠢貨!

吳儀安被掛掉電話,白白淨淨的臉頰上滿是陰霾。

作為直管對方的領導,吳儀安自問自己已經壓低了姿態,對他很是客氣。沒有因為他年齡小,也沒有因為之前沒有見過他,就對他不屑一顧,甚至頤指氣使。

自己都這樣了,而且作為保健局的在編專家,對方有義務接受保健局的安排。否則要他們做什麼,保健局的存在,不就是為江寧省高級官員,以及往來江寧省的其他地方高級官員服務的。

衛生部的司長,雖然只比自己高班機,但別說比自己高半級, 衛生部下來一個科長,自己也得小心伺候著。宰相門前七品官,自古以來就有這說法,而衛生部可不就是管理他們的最大部門。

我一定要給你好看,目中無人,無組織不紀律,這樣的人,怎麼能混入醫療團隊,這樣的人,更如何能進入保健局。保健局裡所有人接觸的病人,哪個不是達官顯貴,這樣毫無紀律的人,根本不適合保健局這份工作。

掛掉電話,吳儀安越想越氣,想處理胡青,但是又擔心張省長那裡。以前張省長雖然是省長,但畢竟沒有入常,但是現在張省長可是入了常,權利更大。

胡青到底和張省長是什麼關係?

吳儀安很糾結,平時也沒看過張省長對他有多關照。但是他擔心,萬一自己一處理胡青,張省長就過問了。到時候自己怎麼說,要知道雖然他可以說胡青無組織無紀律,不服從阻止安排,更拒絕履行作為省保健局專家的義務。但這也只是能冠冕堂皇的拿出來糊弄一般人,如果張省長真過問了,只要不是天怒人怨的理由。任何理由都扯淡。

想了一會,想不通。吳儀安拿起電話,給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廳長,我是儀安,你現在有空沒,我有些事想和你說說!”

他拿不定主意,只能找自己的領導,也就是衛生廳的廳長李春城。也可以說是他在衛生廳的靠山。胡青的身份他拿不准。雖然也相信李春城也不一定拿得準,但是吳儀安覺得有個人商量一下,總是好的。

得到李廳長的許可,吳儀安就拿著胡青的檔案去往位於樓上的李春城辦公室。

敲門進去後,李春城本來在寫字桌上寫著什麼,見吳儀安進來。將那份正在寫著的文件合上,放在右手側的那一摞文件中。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裡。看著吳儀安。

吳儀安是他的手下,可以說一直以來僅僅的靠在自己身邊,算是自己在衛生廳的左膀右臂。否則的話。自己也不至於把保健局這麼一個至關重要的部門讓他管理。

名義上,保健局雖然沒有多大油水,事實上保健局的權利無限大。每個有點民望的醫生,無不以進入保健局為榮。因為進了保健局,就好像披上了一層御醫待遇。在江寧省。可以算是超然的存在,除了表明你高超的醫術,還有就是那極高的待遇,也是讓人趨之若鶩的原因。

所以,一個保健局,基本上讓吳儀安和整個江寧省所有厲害的醫生聯繫在一起,而這些醫生就是一張大大的人脈。除去他們保健局專家的身份外,他們在社會中,哪一個不是某一家大醫院的高層領導,或者醫科學院的領導。有這樣一張龐大的人脈網,比任何的油水都重要。這些就意味著油水,意味著權利。

看了吳儀安一會,李春城不知道他來找自己什麼事。上頭下來的那個司長的事,他也聽說了。雖然限於影響,沒有傳出來。但是作為江寧衛生廳的廳長,他自然知道了。說出去還真丟人,居然在下面醫院裡,公然對一名女醫生動手動腳,甚至拉在一間辦公室裡,想霸王硬上弓,結果被與女醫生同一家醫院的丈夫得知,踹門進去,就對那傢伙一頓暴打,挨打也就算了。但倒霉的是這傢伙居然縮陽了,這一縮,卻連累了整個江雲的醫生,本來只是個小問題,偏偏整個江雲的專家,用了能用的一切辦法,結果連個屁用都沒有。

李春城把這件事權當做一個笑話來看,甚至於這位司長進了醫院,李春城都還沒有去醫院看過他。倒不是李春城和這傢伙有矛盾。只是兩人同樣都是廳級,而且據說這傢伙在衛生部裡的後台要退了。而且衛生部雖然管著他衛生廳,但到底是地方職能部門,管理還是偏重於地方的。除非是衛生部的部級幹部非要搞自己,不然自己這個廳長,就不是他一個司長能動的。所以,李春城沒必要巴結對方,當然他也不會平白得罪對方。這些日子,李春城對他這件事,權當不知道。況且這事本來就是個丟人的事,對方也恨不得沒有人知道。自己去了,對方反而會更尷尬。

“儀安,做吧,茶葉在哪你知道,想喝自己泡!”李春城說的很親切,言語中就拉攏了吳儀安。這也是他一貫的手法,通過這種小的細節,就顯出自己和某個人的親近。

“不用了,我剛剛才喝過茶,現在不渴。廳長,我來這裡,是有件事想向你匯報一下!”吳儀安恭敬的站起身,很是誠懇的看著李春城。

李春城知道他有事要說,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吳儀安手中的那份文件,他一早就看到了,只是故意不去看。依舊看著吳儀安,讓吳儀安覺得廳長對他很重視。

“什麼事,現在也沒外人,有什麼事就直接說,用不著匯報不匯報!”李春城再一次示意吳儀安坐下說話。

吳儀安安穩的坐在距離李春城最近的一個沙發,仰視著李春城。很是恭敬的說道:“是這樣的,廳長,不知道你對胡青這個人還有印像沒?”

聽到吳儀安這麼說,李春城的臉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倒不是他想到了胡青的背景,只是吳儀安這麼一說,李春城就明白了。肯定是吳儀安對這個叫胡青的不太滿意了,很可能要整對方,這拿不定主意,或者顧及什麼,所以才找自己商量了。

想到這裡,李春城就對吳儀安不滿了,你想整誰就整誰,只要你覺得能整。你自己動手就行。這種事情。還要拉上他這個廳長,又不是你吳儀安的身份​​整不了一個人。

不過吳儀安畢竟是自己左膀右臂,以後在衛生廳的工作,還需要依仗對方。所以他心裡對吳儀安今天的舉動無論多麼的不滿,都要克制住。

嚴肅之後,迅速換上了剛才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一時間。李春城並沒有想起胡青到底是誰,但總覺得有些熟悉。但是他也不去問胡青到底是誰,吳儀安既然想整對方。肯定有個由頭,總不會是吳儀安瘋了,就看胡青不順眼。想整他。

“你的性子我還是知道的,這胡青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讓你這麼不滿意。”李春城半開玩笑的說著,其實他清楚,這吳儀安的心胸可不怎麼大。本事雖然有些。但是不大。最大的本事就是會伺候人。可以說,就是因為這吳儀安伺候自己伺候的舒服,所以自己猜不吝一路提攜,讓他僅僅在自己之下。而這吳儀安也會做人,在這期間,一直充當自己的先鋒,衝鋒陷陣,用的極為順手。

“廳長,不是我真對他不滿。只是我管著保健局這攤子也難。早在你讓我管這攤子的時候,就和我說過,這些個醫學專家,都是些科學家,或許有性子怪異,恃才傲物的。所以,與這些醫學專家相處,要耐著性子,不要因為對方的性格怪,就對對方有意見,心生不滿,打壓甚至做其他的一些不好的事。這麼些年,我自認為我做的挺好的。我也見了不少專家,話少,見了人也難得說句話,不說我,就是〖中〗央來了領導,這些人也都這副態度。我理解他們,懂他們,也在領導面前為他們說好話。我明白啊,他們都是有真本事的,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就這性格。但是這胡青,我真的沒辦法忍受了。”吳儀安一開口,就是大倒苦水,說明自己這些年多麼不易。不是自己小心眼,自己在這個位置上,​​性格怪的,不尊重人的,他見的多了,也都忍得下。但是這個胡青實在沒辦法忍了。

“哦?儀安的辛苦我是知道,有些專家,確實比較怪,但也不能怪他們。科學狂人們,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性子,我們是公僕,就是要接觸各種各種的人,為各種人服務,就是我們這些人應該做的。儀安這些年的辛苦,也是值得的,最起碼在我看來,保健局還是做得有聲有色的。”李春城笑著為部下說情,肯定他這些年的功勞。但是話鋒一轉,問道:“這胡青到底怎麼了,難道性格更怪異?應該不至於吧,能怪到哪裡去?”

“豈止是怪異,如果說之前的那些怪人,只是不善與人交往,但是我們保健局的一些事情,他們儘管愛理不理,但還是做的。但這個胡青,自從進了保健局,這個直管領導,從來都沒見過他本人。這也就算了,我可以理解為他醉心於搞研究,不來就不來吧,本來保健局的專家雖然在編,但是都是相對鬆散的,平時還是以各自的工作為主。但是,這個胡青除了一次都沒來過保健局。最關鍵的是,有些任務,我親自好言想說,想讓他出診一次,但是這胡青非但不去,反而對我而言相向。好像我多麼不受人待見一樣,故意整他。無論我怎麼說,他都不願意過來,甚至最後乾脆掛了我的電話。”吳儀安不斷的像李春城倒著苦水。

“哦?按說不至於吧,你是不是得罪過他?”李春城聽了,也覺得不可能,聽吳儀安這話,對方連病人是誰,都不知道,就不願意過來。

“冤枉啊,廳長,我哪裡得罪過他。對於他以前的種種行為,雖然我沒過問過的,但是真的從來沒有和他有過交流。在之前,我更是連這個人都沒聽說過,得罪從何而說。”吳儀安都快哭了,眼睛紅紅的,好像李春城不給自己做主。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真的當著他的面哭出來。

“胡青?”

李春城仔細想著這個名字,好像很熟,但到底是什麼人,自己怎麼就沒印象呢。

“儀安的意思?”儘管沒想起來胡青是什麼人,李春城自然也不會蠢到親自讓吳儀安去說明這個胡青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意思是,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人員,一定要踢出團隊,我們保健局是給領導看病的。這樣的人怎麼適合給領導看病。而且我嚴重懷疑對方的從醫資格。是不是具有醫德!”吳儀安這話說的毒。第一句,意思很明顯,就是撤銷對方江寧省保健局專家的資格,這就意味著,丟掉了江寧省醫務人員的最高榮譽。如果第一句算是懲罰胡青,那第二句就毒了。撤銷對方專家的身份,他是主管領導,只要他同意了。其他的領導基本上也就走走樣,一般不太會反對的。如果一個原來的保健局專家,同時被撤掉專家身份。甚至還要取消對方的行醫資格,那就不可謂不毒,這可是要斷對方的前途。

李春城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了。這個胡青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這麼熟悉。眼下吳儀安明顯是要對胡青下手了。作為自己的左膀右臂,自己能不支持他麼?不支持的理由呢,除非能令對方信服,否則定然會產生芥蒂,畢竟對他們來說,這真是一個小事。為自己衝鋒陷陣這麼久了,自己被手下欺負了,還不能報仇,以後衝鋒陷陣這事,誰還會做。

看著吳儀安殷切的目光,他知道吳儀安的意思是讓自己下決定,是幫他,還是不幫。對他們來說,堂堂衛生廳的正副廳長聯合起來處理一個手下的醫務工作者,真是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吳儀安自然是看準了這一點,才希望李春城這麼快就答應。

李春城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沒有想到胡青的身份。但是手下又在那裡逼著,心里當真是很煩躁。看來這個胡青的身份,還得確認一下。

在吳儀安的鄙視下,李春城沒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說道:“儀安,這種事,對我們來說,或許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放在當事人身上,可就是大事,毀人前路,斷刃前途的大事。所以這種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吳儀安沒有理解透李春城這句話,只是以為李春城同意了自己的法子,這一句只是官話,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看著吳儀安〖興〗奮的離開,李春城頓時揉了揉有些頭痛的眉頭,這個吳儀安,當真不給人考慮的時間。這胡青到底哪裡得罪了對方,為了整對方,甚至不惜和自己翻臉。當真以為翅膀硬了,真的可以逃出自己的五指山,以為自己現在整他不行?

雖然對吳儀安不滿,但是到底還是得依仗對方。不過這胡青的身份,還是確認一下。

立馬給秘書小李撥去內線電話,通了之後,輕聲吩咐道:“給我調查一下保健局的胡青,關於他的一些情況,越詳細越好,盡快拿給我。”

秘書小李接到老闆的吩咐,自然不敢懈怠,立馬著手準備。

….

傍晚的時候,李春城的辦公室裡,擺放著胡青的身份。調查的雖然不全,但是關於他身份的猜測,卻已經很明顯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這份文件,心肺早就氣炸了,這吳儀安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腦袋裡裝的是狗屎。他相信吳儀安定然沒有去調查胡青的身份,只是就著衛生廳裡那張薄薄的很是簡單的資料來判斷胡青的身份的。否則的話,他相信,以吳儀安的身份​​,就是胡青在他頭上拉屎撒尿,對方一定還樂呵呵的接下了。偏偏因為胡青不搭理對方,不執行對方的命令,就想收拾對方,這不正式蠢到了極點,以為對方只是個普通的醫生。

前張副省長,現在的常務張副省長親自安排進的保健局。僅僅這一條,就足以讓吳儀安對待胡青的一切都要謹慎了。如果其他的身份,吳儀安不知道,李春城還能理解,就當對方懶,沒當回事。但是作為保健局的直管領導,當初張省長安插胡青進來的時候,他這個領導怎麼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執意收拾對方。別說胡青會醫術,就是什麼都不會,保健局就當養著個閒人,看在張省長的面子上,也得好生養著。

如果這一條,就已經決斷了他在繼續陪吳儀安玩下去的決定。那麼下面的決定,就足以領導抓狂了。他們衛生廳裡還有這麼個大人物,他這個做廳長的居然不知道,這不是失職。都是吳儀安這個蠢貨,作為他的直管領導,他就沒調查一下胡青的身份。既然秘書小李能這麼快就蒐集到,這就說明對方的身份沒有刻意隱瞞,只要有心人,都能查到。偏偏對方至始至終沒查一下,就要收拾對方,他相信,就是不在這件事上,被這頭蠢豬害了,今後在其他事情,也一定會被對方害慘的。

“寧〖書〗記的公子!!天啊,這個蠢貨,居然要收拾這樣的人!!”李春城快要瘋了。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44
第409章 無恥,無恥!

李春城自然不知道,在他拿著這份胡青的零碎資料驚呼的同時。

從衛生廳開出的一張開除文件,已經送到了當事人的手裡。

原來吳儀安在得到李春城的“默許”之後,吳儀安在回到保健局,就緊急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會議的參與人員,到是保健局的行政人員,除去那些外編專家,可以說保健局的領導頭頭們,都參與了這個會議。

會議的主題自然只有一個,那就是關於胡青的“保健局專家”身份是否符合規矩,是否應該取締。

保健局的會議,歷來都是一堂言。保健局只是衛生廳下屬的二級單位,行政編制上,應該是正處級。但是因為保健局的重要性,尤其是考慮到很多在編的專家,本身的級別或許就在正廳或者副廳。如果以一個正處,如何能領導這些專家。加上保健局的重要性,針對的對像都是本省的高級領導。所以保健局在主管幹部的配置上,歷來都是由副廳長兼任。雖然副廳級的副廳長依舊管不了某些專家,但最起碼絕大部分的專家都管得了。至於那些管不了的專家,他們也不奢望管不了,在省裡面,級別等同於衛生廳廳長的醫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醫生所在的醫院,級別太高,屬於衛生部直管,他們省根本沒有過問權,人家願意在你保健局掛個名,已經看得起你,否則根本鳥都不鳥你。

但是,歸屬衛生廳管理的副廳級醫院,確實有不少。這樣雖然級別相同,但同樣頂著副廳長的頭銜,雖然平級。但最起碼職位上管理的了。

但是,保健局並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整體上提半級。也就是說,保健局的局長是副廳級的副廳長兼任。但是保健局的副局長,僅僅只是一個副處,即使有個例,也最多只是正處,也絕對屬於高配。但是在副廳長面前。絕對沒有任何的權威。對他形成不了掣肘。

這一堂言下來,自然是吳儀安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會議開的非常的“順利”,在全體與會成員絕對贊成的民意下,關於開除胡青出“保健局專家”團隊的決議就這麼確定了。

同時,保健局的綜合處響應吳儀安的精神。第一時間就將這份決議,以紅頭文件的形式印製出來,並且第一時間。派遣了保健局綜合處主任方翠蘭前去通知胡青大會的決議。並且收回當初給胡青辦理的一切有關保健局的證件。這也是避免胡青拿著已經失效的保健局證件,繼續“招搖撞騙”。

胡青看著這個精瘦的干女人一本正經的宣讀著這份決定,也是詫異。

當讀完這一切。看著這個乾瘦女人那嚴肅,毫無神色的面孔。胡青知道,這都是真的,自己真的被這個江寧“保健局”掃地出門了。

本來胡青還真不在乎這個保健局專家的身份,自己也真沒幹過什麼保健局專家應該做的事。他們收回也就收回吧。但是胡青這時候卻氣憤了,他覺得這是欺負到頭上了。尤其是在他心裡,在這江寧,就不應該發生這樣的是。

想想自己,也算是江寧省首屈一指的人物,別說自己不稀罕這個專家。即使自己不當這個專家,也是自己將保健局掃地出門,而不是被這麼赤裸裸的打臉。

“胡醫生,廳長來之前一再交代,命令宣讀完之後,希望你將之前保健局給你辦理的任何和保健局有關的證件,一齊上交。保健局的文件屬於機密證件,具有很大權力效應,如果非保健局的人擁有這樣的證件,很可能帶來極度不好的社會效應。”乾瘦的老女人眼神裡沒有任何的蔑視,同樣也沒有任何的同情,就好像是個機器人一樣,只是會宣布上面的決議。

也正是如此,胡青想發脾氣,根本無處可發。這老女人雖然讓胡青很是討厭,但一來對方真是個女人,二來,這傢伙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根本讓胡青沒有任何出手的藉口。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當胡青從車子上面,將自己的那一疊證件扔給老女人,看著老女人開著那輛破帕薩特離開的時候。胡青從來沒有感覺自己被如此的羞辱過,想起之前那個電話,吳儀安是吧,我們好好相處,你做的你事,不要來惹我,我也不給你添麻煩,多麼和諧,偏偏你要來惹我。

胡青想發洩,但是又洩氣了。自己怎麼發洩,對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而且開除的理由也很明確,裡面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好像真沒履行過保健局專家應該履行的義務。

既然光明正大的收拾你,有些不合適。怎麼也得讓你知道,我胡青可不是什麼人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得了的。

…..

看著開除胡青的紅頭文件送出去,吳儀安這一刻的心裡別提多暢快了。你不是給我裝逼,而且還裝的特別像麼,我讓你裝逼,讓你知道,有些時候你在我面前裝逼,我忍了,那隻是我大度,不待見收拾你。真要裝逼過火了,我收拾一個你,還不是和切菜一樣。

紅頭文件已下,就再沒有收回的可能。對胡青的懲罰,這一步已經完成。

這只是剛開始,以後有你受的,等下一次的廳長級會議上,一定要你連醫生都做不了,以為的最我了吳儀安,還想順順利利的在江寧省當醫生,做夢,做你那白日夢。

因為處理了胡青,吳儀安這一刻的心情特別好。

不由的想起了前段時間搞到的那個人妻,那味道,現在響起,全身還酥麻麻的,太爽了。自己搞過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從來滅有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感覺爽,夠勁兒。

除了衛生廳的大樓,吳儀安來到車位,剛鑽進自己的奧迪車子。吳儀安就給那個讓自己的爽的不得了的女人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才通的,吳儀安見這情況。眉頭皺著,很是不滿的說道:“怎麼才接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是緊張,害怕。聽到吳儀安的話,用略帶哭腔的聲音說道:“吳廳長,你不是說過,以後不糾纏我了。吳廳長,你放過我吧,我有丈夫。我有女兒。我不想失去我的家庭!”

“哦。瞧你這話說的,我又沒抓著你不放。你那床上騷騷的樣子,每天晚上還不是展示給你那丈夫。要我說,你那丈夫真是好福氣,娶了你這樣的老婆。哎,不說。越說我越是羨慕。今天吳哥高興,出來陪吳哥喝一杯!”吳儀安滿臉的淫蕩,一邊說著。腦海裡還浮現出上次這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吟的樣子,想到這裡,下面不由的硬了。非得在好好享受一番。這樣的極品,放著便宜他那老公,太虧了,好東西就應該拿出來,不能藏著捏著。

“別。吳廳長,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家庭,我求求你了。而且,而且今天我公公婆婆都來了,我實在出不去!”說話這人,聲音盡是哀求,可能是怕人聽到,故意壓低了聲音。

吳儀安聽了她這話,本來的好心情一下子淡了不少。

看來這女人欠收拾,好好的心情又被攪和了。

“那行,既然你家裡有事,那就算了。本來只想叫你出來喝一杯,今天吳哥高興。但是現在看來,算了算了。麗珍是個顧家的好女人,我也不能做這個惡人,下次吧,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喝一杯!”吳儀安笑瞇瞇的說著,那邊的女人沒聽出吳儀安的意思,只當他真的好心,要放了自己。但是隨後,只聽吳儀安又嘀嘀咕咕的說道:“衛生部剛下達了一份文件,國家要派一批醫療團隊去利比里亞援建。咱們江寧醫療放眼全國,也是發達的地方。據說要多出幾個名額,好像中心醫院的楊振東不錯,技術過硬,出去了也不丟國家和我們江寧的臉。”

吳儀安這話絮絮叨叨的說著,好似在自言自語,但卻一字不差的聽到了女人的耳中。女人頓時如蒙雷擊,整個人怔住了。

她知道吳儀安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能滿足對方。那麼去利比里亞的人員,肯定就有自己的丈夫。利比里亞甚麼地方,據說常年戰亂,就是國家的維和軍隊,在那裡也經常有犧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遇上戰爭了。而且這一走,至少也在三年以上,如果丈夫真的去了,說不定…

她不敢想像,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小聲的哭泣著,捂著嘴巴,嗚嗚的哭著。

電話一直通著,她知道別無選擇,除非看著丈夫去死。但是真的就這麼從了對方,她真的不甘心。

“好了,就這樣吧,麗珍,好好孝敬公公婆婆,老人家難得來一次。你這個做兒媳婦,得好好表現,畢竟老人家年紀也大了!”吳儀安這話,意思很明白,孝敬你的公公婆婆吧,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失去兒子了。

“吳,吳廳長,你,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我去還不行!”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為了丈夫,為了這個價,她不得不從,誰叫她無權無勢。

“這話怎麼說的,好像我逼你的一樣。本來好好的一件事,大家高興,出去喝酒開心一下。怎麼弄成這樣,行了行了,你好好陪老人吧。“吳儀安此時心裡早已樂開了花,腦子裡一遍遍的浮現著女人那嬌羞敏感且倔強的**,整個身體早就興奮的不得了。



昏黃的燈光下,一旁的印象裡放著靡靡之音,透明高檔的水晶餐桌上,擺著兩支高腳杯,杯子裡盛著半杯透著明亮光澤的紅酒。

餐桌一旁的空地上,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正緊緊的摟著懷里高挑的女人,男人毫不顧忌的將他那有些禿頂的頭埋在女人的白花花的胸脯上。女人的身子有些僵直,高挑的身子,看上去比男人高那麼半個頭。只是此時,女人高仰著頭,面部的表情顯得特別的委屈。她躲無可躲,只能任由身邊的男人輕薄。

男人絲毫不在意,喝了一些酒,腦袋有些暈暈的,懷裡的美女,嗅著乳溝處那沁人的芬芳,兩手厚厚的手掌,很自然的伏在女人那高高翹起的臀部,這彈性,這手感,男人是那麼的迷戀。

伸出那沾著口水的舌頭,深深的舔了一下女人的乳溝,一瞬間,女人身子顫抖了一下。男人看著女人的反應,很是猥瑣的說道:“麗珍,你的身體還是那麼的敏感,還是那麼的迷戀。我發現,我是一刻也不能離開你了。要不,你離婚吧,安安心心的給我當情人。我保證會好好待你的,你的丈夫,我也會好好補償他的。”

“不,求求你,吳廳長,求求你,不要破壞我的家庭。我這樣已經對不起他了,求你了,我不想失去家庭。”

根本痛苦,委屈,已經任命的女人,聽到男人呢喃後,頓時驚了,立馬哭求道,她知道,吳廳長不是開玩笑,他說的,就是對方的現在的想法,他不僅要破壞自己的家庭,設置還要將自己圈養起來。

吳儀安對於女人的反應似乎早已心裡,並沒有詫異,依舊摟著女人,手依舊在不規矩的摩挲著,頭依舊蹭著女人的嬌軀。

“瞧你的反應,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吳儀安的話,好像很溫柔,似乎真是在開玩笑。但是熟知吳儀安本性的女人,知道肯定還​​有下文。

果然,沉默一會後,吳儀安又說道:“據說天元衛生局那裡,有個位置。我挺看好楊振東的,不僅學歷夠高,業務能力也很強,雖然沒有做過管理工作,但是管理工作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這是一個不錯的跳出醫院,步入政壇的機會。”

女人糾結了,她知道,吳儀安這話,不是憑白說的。也是給自己做出選擇了,如果你要家庭,那麼吳儀安很可能仍然堅持要把丈夫送禮利比里亞。到時候丈夫一走,自己還是難逃他的糾纏。但是如果放棄家庭,和丈夫離婚。丈夫就能天元衛生局任職,有個好的前途,而自己就只能成為眼前這個可怕男人的寵物。

天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一行清淚,不知不覺中,已經流了下來。她覺得老天怎麼這麼折磨自己,她真的想和眼前這個惡魔同歸於盡,但死她放不下丈夫,放不下可愛的女兒。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44
第410章 如此報復最痛快

沈麗珍兩眼無神的望著裝飾精美的天花板,在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未來。

本來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丈夫是醫學博士,在一家大醫院擔任副教授醫生,可以說前途光明。她本身也是小兒兒科的一名大夫,雖然學歷不如丈夫那麼顯赫。但同樣也是醫院的正式在編人員。夫妻雙雙都是正式醫生,生活忙碌而無憂。可愛女兒的出世,更是讓他們這個小家庭,充滿了歡聲笑語。

但是自從兩個月前的一次領導視察,視察結束之後,沈麗珍被邀請同領導同桌吃飯,卻不料這就是噩夢的開始。在百般糾纏無果下,這個衣冠禽獸一樣的廳長,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時候,將自己強姦。

之後,平靜了一段時間,自己也以為結束了,只是當那隻是一場噩夢。不想等這件事平靜了一個月之後,對方開始無羞恥的騷擾自己。就在剛才,居然提出了那樣過分的要求。

她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小醫生,而對方是堂堂衛生廳的廳長。自己如何和對方鬥,如果不按著他說的辦,丈夫就要被送去利比里亞,生死未卜。

突然,刺啦一聲響起。

原來游走在自己身上的魔爪突然扯住自己的衣服,一瞬間,自己身上這件衣衫,被對方撕爛了,甚至這過分的行為,勒住了她那柔弱的嬌軀,讓她一陣生疼。

想阻止。但如何阻止。他就是個變態,禽獸!!!

靡靡的音樂中,不時的夾雜著衣服撕爛的刺耳之聲。眼淚再一次汩汩的流出,難道真的就這麼任由他這麼摧殘自己。

“噩夢,他是個噩夢!!”沈麗珍忽然想到,除非他死了,否則他帶給自己。帶給自己的家人的痛苦,將是無休止的。

他不死,就是這麼委曲求全著。將來總有一天,會帶給丈夫,帶給女兒。無比的痛苦。

她心如死灰,想到或許他們都死了,他們才能正常的過下去。

“寶貝,原諒媽媽。媽媽也不想離開你,媽媽也想看著你一天天的長大,看著你上學,甚至看著你出嫁。只是媽媽….”

沈麗珍的臉上浮出一絲絲的絕望,同時嘴角處閃過一絲冷笑。

吳儀安根本不知道,眼前懷裡的女人,是那麼的危險。她已經生出了和自己同歸於盡的想法。不要以為沈麗珍是個柔弱的女人。或許從氣力上來說,她確實很柔弱。但是卻不要認為,只有氣力才能殺死人。若要一個人死,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而絕大部分的方法。根本不需要什麼力氣。尤其是像沈麗珍這樣,是一個經常玩刀的醫生。在她上學的時候就知道,只要第一刀捅在哪裡,無論一個多麼強壯的人,都會短暫性的失去威脅。而這就會為她贏得徹底解決對方最珍貴的時間。

殺人,對一個醫生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就在沈麗珍下定決心,準備殺死這個折磨自己的惡魔,而一旁餐桌上的不算太鋒利的西餐刀,將是她最趁手的工具。

咦?

沈麗珍放鬆心態,準備迷惑住對方,帶著身上的惡魔慢慢的往餐桌處移,然後想辦法宰了這傢伙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她們。

這雙眼睛,肯定不是吳儀安這個惡魔,那是誰?這個屋子裡除了她們倆,再就沒有任何人。

沈麗珍抬起頭,突然間看到與她相聚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男人。一個年輕的男人,而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尤其是沈麗珍在發現他,準備大叫的時候。對方居然伸出一隻手,豎在唇前,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

來人正是胡青,吳儀安的位置,他沒怎麼調查,就查到了。來到這處別墅,就看到吳儀安抱著懷裡的女人,做著各種猥褻動作的情況。

開始胡青只以為是奸夫淫婦,也沒打算看下去。但是當她看到女人的眼淚,以及那波動中的內心。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兩人間,肯定不是那麼和諧,或許還有其他的故事。

本來,這種事情,胡青不會在意,這女人和吳儀安到底什麼關係,他也沒打算調查清楚。但是隨後,他感覺到女人的心在那一刻似乎死掉了,平靜,冷寂,沒有一絲的生氣。在他驚訝,為何會如此時,接著便感受到女人身上一股微弱的殺氣。

殺氣,這種很抽象的東西,根本不會存在於普通人身上的東西,居然存在在這個女人身上。他相信女人之前只是個柔弱的普通女人,她不會有殺氣的。

聯想到之前的心死,再有現在的殺氣。他基本上肯定了,吳儀安這頭蠢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眼前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和吳儀安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她已經存了殺掉吳儀安的心。

所以,在這時候,胡青現身了。吳儀安還不能死,最起碼,自己沒有教訓完他之前,他ahi不能死。他胡青,是什麼人想踩就踩的嗎?

見女人看到了自己,胡青只是微微一笑。緊接著,胡青啪啪啪的拍了幾巴掌。

這幾聲乾脆響亮的巴掌聲瞬間打破了現場**的氣氛,尤其是吳儀安,聽到突入而來的巴掌聲,意思到不好,有外人。

從懷裡的女人身上下來,吳儀安那耷拉著一身贅肉的身子還輕微的晃了晃。

看到他們的屋子裡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頓時大驚,驚叫道:“你是什麼人,敢私闖民宅?不怕我報警抓你!”

吳儀安知道這只是威脅對方,只期望對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只能任由這傢伙宰了。

沈麗珍這時候也顧不上剛才的事情了,身上的殺氣隨著胡青的出現,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踪。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沈麗珍顧不得其他,急忙拾起地上早已撕碎的衣服,羞澀的用這些破布當著自己身上的關鍵部位。

“歡迎報警,我就在這裡等著。吳大廳長真是好興致。吱吱,這地方裝的真不錯,地方又大。氣氛也不錯,用來金屋藏嬌,真是在適合不過了。看到吳大廳長這地方。我真是汗顏,改天我一定照著吳大廳長這裡的模式,也給自己弄一個。”胡青絲毫不在意吳儀安的威脅,反而是饒有興趣的欣賞著這一切。

吳儀安聽到對方說出自己的身份,頓時知道威脅沒用。只有認宰了,自己這宅子,還有自己做的這事情,可都見不得光。對方既然敢找自己,肯定是想勒索自己。

只是他到現在都沒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白天他整過的那個人。

“兄弟,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這深夜過來,想必是有什麼要求,只要不太過分。我一定滿足,只希望兄弟不太太狠,如果我真辦不到,拼著魚死網破,也不會受你威脅!”吳儀安說的很明白,你不就是求財。或者求什麼,只要要求我能承受,我就認了。如果要求太過苛刻,大不了一拍兩散。

看著他色厲內荏的表現,胡青再一次輕拍著巴掌。漫不經心的說道:“看來吳大廳長是不記得我這個小人物,只當我是個專幹這種偷雞摸狗營生的小毛賊。”

胡青這話剛說完,吳儀安還沒想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自己什麼時候得罪的。

只見眼前的男人突然間消失了,吳儀安頓時大驚,這,同時立馬開始警戒四周,身上甚至開始顫抖起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或許是擔心被這個男人暗害,吳儀安沒有一點風度,一把拉過旁邊嬌羞無比,同時心裡異常暢快的沈麗珍,將柔弱的沈麗珍擋在自己面前。

沈麗珍被吳儀安這麼一拉,剛剛遮擋住的羞處立馬又暴漏出來。同時也是驚恐不已,吳儀安什麼心思,沈麗珍自然清楚。現在她分不清楚突然進來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窮凶極惡之輩,還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能做出這等事的,肯定不是良善之輩。

沈麗珍很絕望,雖然她對吳儀安一點好感也沒有,但是他做出這樣的事,更讓她看出,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關鍵時候,拿女人來抵命。

她想掙脫,但是男人死死的鉗住自己,根本讓自己不能動一動。

就在兩人都戒備著胡青的時候,忽然突然出現在了渾身赤裸又被吳儀安鉗住的沈麗珍面前。

兩人眼神中皆是驚恐,尤其是吳儀安,看著神出鬼沒的胡青,驚恐的說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陷入極度恐懼中的吳儀安舌頭有些打結,身子不由的往後退,連帶著,被鉗住的沈麗珍也只能被拖著往後走。

“行了,這裡沒你事了,一邊待著去,我找這頭豬有事!”說罷,胡青的手輕輕一動,剛剛鉗住沈麗珍的手立馬鬆開了,沈麗珍還不待反應,直覺渾身一股力道傳來,接著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一聲響動,飛起的沈麗珍重重的跌在不遠處的豪華真皮沙發上。也是這沙發夠大,夠舒服,當初吳儀安置辦的時候,光這套沙發就花​​了近十萬元。沈麗珍重重的摔上去,只是心慌了一下,一點傷都沒有。

“你,你,你放過吧,你說,你說,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你放過我,我不想死!”吳儀安怕了,真怕了,這人是人是鬼不清楚,但是絕對厲害,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對方的對手,甚至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他的速度太快了。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胡青平淡的說道,眼神中盡是不屑。

“似乎到現在,你還沒想起我是誰?”胡青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剛剛整治完自己,就忘了。雖然他沒見過自己本身,但是電話打過,而且對方一定也見過自己的照片,偏偏對方到現在沒想起來。

也是胡青太自大了,他們沒見過,光憑聲音和照片,除非特別留心的。再有,吳儀安現在是什麼狀態,渾身驚慌失措,別說真就沒見過胡青,就是見過,如果沒有特別的印象,也不一定記得。

胡青很不滿,難道他胡青真的是個路人甲,他們這些上面的人,隨便收拾,隨便拿捏,事後根本連個印像都沒有。

就在這時,胡青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嘿嘿一笑,道:“那就給你點提示,說不定你還記得我是誰!”

說罷,幾支銀針出現在胡青的手裡。在吳儀安疑惑,驚恐中。胡青的銀針迅速的刺入了曲骨,會陰,中級幾處。

銀針刺入的瞬間,吳儀安甚至都沒感覺,但是很快,他感覺自己的下面彷彿被人恨恨的彈了一下,很痛。接著痛苦便消失了,他不明,疑惑,但是知道,眼前這人定然對自己做了什麼。

而這時,早已回過神看著這裡的沈麗珍卻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這一瞬間,她的頭皮有些發麻,但還是磕磕巴巴的指著吳儀安下面,斷斷續續的說道:“下面,下面,沒了!”

胡青自然知道自己的傑作,取下銀針之後,退後幾步,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層層贅肉下面光禿禿的地方。

“不錯,不錯!!!”說著說著,胡青哈哈大笑起來。

吳儀安也感覺到下面有些不同,但是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低頭看去。

當看到下面光禿禿的,只剩下一圈圈凌亂的雜毛時,一屁股跌坐了地上。

“哪去了,哪去了?”

吳儀安兩隻手急忙的朝自己下面摸去,似乎想找到自己的傢伙,但是摸過去,只有平滑的一層,什麼都沒有。

想到面前的年輕人,正要發作,突然想到自己下面。頓時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你,你是胡青,你是被我開除的胡青?”

看著他那滑稽的表演,尤其是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胡青微微頷首,也不否認。自己本來就想給他個教訓。本來準備最起碼讓他受點皮肉之苦。但是現在看來,這招似乎也不錯。

縮陽,胡青剛才使用特殊的銀針手法,直接讓這傢伙縮陽了。不過自己施展的這縮陽,和他口中那個縮陽的病人可不一樣。除非自己親自動手,否則這傢伙別想恢復。除非動手術,自己然後揪出來。不過就算揪出來,也最多只是個擺設,和太監無異。
mamulan 發表於 2013-1-22 22:45
第411章 抉擇?

胡青哼著小曲離開了,本來準備暴揍對方一頓。不過現在看來,自己那兩針下去,比暴揍的效果好多了,所以也懶得再動手了。

吳儀安此時此刻,對胡青自然是驚懼不已。對於胡青,自然是憎恨不已,發誓一定要對方付出代價。他堂堂衛生廳副廳長,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至於說自己這症狀,吳儀安還是清楚的,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作為衛生廳的副廳長,對醫學還是有一些了解的,況且還有前車之鑑,自己這同樣是縮陽。

應該不難治,對,不難治。吳儀安自認為,自己的心理素質比前年那位仁兄強多了,所以只要專家配合,加上自己良好的心態,這縮陽也就是幾天的時間。

空曠的別墅裡,只有吳儀安一個人。早在胡青離開的時候,沈麗珍那女人就跟著跑了,不過吳儀安此時也顧不上沈麗珍的事。那娘兒們在他看來,隨時都可以揉捏。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治好自己這病。

吳儀安沒多想,拿起電話,給之前負責給那位仁兄治療的專家打去電話。雖然有些尷尬難堪,但作為他們的上司,吳儀安有自信對方不會到處造謠。只要私下里,讓他們治好,警告他們保密就行。至於胡青,吳儀安不僅要他丟掉飯碗,還要他生不如死。

….

車子在一個小區不遠處停了下來,胡青瞥了一眼旁邊的女人,沒有說話。

說實話,胡青對這女人沒有好感,畢竟撞見她的時候,正赤身**的被吳儀安那死胖子亂啃。雖然這女人有過殺人的年頭,但畢竟沒實施。說不定也只是一時的想法,真要動手還不一定。

此時的沈麗珍,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衣服是剛才回來的時候,在路上一家店裡買的。坐在胡青的車子裡,沈麗珍不知道該說什麼。希望眼前的男人為自己保密麼?可是自己憑什麼要求對方這麼做,自己在面前,早已沒有了尊嚴。自己最醜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

想說聲謝謝,但是又覺得自己的這聲謝謝很蒼白無力。不管如何,總是他救了自己一次,雖然以後的事不知道,說不定還是難逃對方的騷擾,但是這次總是逃過了。

想到吳儀安的身份​​。雖然她不清楚眼前這人是做什麼的。但是吳儀安在她心裡,太高大了,位高權重。根本無法撼動。

“你小心一些,吳儀安認識一些混子。”沈麗珍知道吳儀安的一些底細,也是他無意中透漏的。但知道的不清楚。

胡青聽後,不屑的撇撇嘴,只是認識一些混子?別說他認識的混子是什麼人,就算很牛逼,又能如何。目前江雲市最大的地下勢力,自然是鐵手他們。胡青連鐵手他們都不怕,還會怕其他的。

現在胡青倒是希望這傢伙真的對自己做些什麼,這樣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廢了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僅僅是小懲。

“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胡青沒說什麼不懼怕吳儀安什麼的話,只是吐了這麼一句。

沈麗珍自然聽到了胡青這麼說,但是她不知道胡青的意思。是吳儀安要倒台了,怎麼可能,吳儀安說過,胡青只是個醫生,還是被吳儀安開除的。而吳儀安呢,不僅僅是衛生廳的副廳長,聽說還和正廳長關係極好。可以說,在江寧省衛生廳,非常吃的開。胡青一個過了氣的醫生,如何鬥得過一個如日中天的廳長。

“總之你小心些!”沈麗珍還是小聲的說道,然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頭也不回,似乎不願意回想起剛才的噩夢。不一會,更是小步的往家裡跑去。

看著女人的離開,胡青沒有多想。江寧省保健局的身份,丟了就丟了,自己還真不在意。

回到藥廬,胡青並沒有在意之前的事情,很快就拋諸腦後。拿著那段之前被他雕琢出形的琴面,細細地感受這塊面板的紋理,內質。

當初只是無聊,閒著慌,沒事雕著玩的。後來因為諸多事宜,一直耽擱了下來。前幾天回到江雲,在自己的靜室一角看到立在那裡的這段琴面。才想起,或許該把這東西完工。

這次胡青可不再是純粹的用金刀去小啄,《丹經》中,雖然主要以煉丹為主,但其中有另一種方法,以煉丹之法去煉器。就像胡青之前,製作的須彌戒子,就是用這種方法製作的。雖然效果比起《丹經》所述,差距頗大,但對胡青來說,也是效果不錯。

所以這段時間,胡青就將這段普通的桐木,以煉丹之法,重新溫養,使之脫凡,雖不至於成為仙品。但最起碼讓這段桐木的品質,提升數個層次,還是沒問題的。

更何況,對於琴弦的選擇,胡青也沒有了之前的隨意性。手頭暫時沒有適合的琴弦,所以根本不急。

….

翌日

李春城的辦公室裡

“混蛋!!”

突然一聲怒罵從李春城的辦公室里傳出,甚至還有摔碎杯子的聲音。

位於隔壁小間兒的秘書小李聽到廳長辦公室里傳來的響動,立馬大驚。廳長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那種溫和,不怒自威的一類人。擔任廳長秘書這麼久,即使發生再大的事,也沒有見廳長發這麼大的火。

到底是什麼事,會讓廳長如此?

忽然他想到剛剛給廳長送進的文件,文件里赫然就有一份關於開除“胡青出保健局專家組”的通知。對於胡青的身份,作為秘書的他自然是清楚的,而且還是他親自調查的。今天早上,他也是接到了下面發來的這份通知。他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廳長定然不會同意的。所以將這份文件放在了顯眼處,原本想過,廳長或許會生氣,但是也不至於如此。

他急忙敲開廳長辦公室的門,看著正背著手。望著窗外的廳長。雖然看不清廳長的臉色,但是從那裊裊升起的煙霧看得出來,廳長在吸煙。要知道,廳長自從查出身體上有些小病後,就基本戒了煙。在後來,廳長吸煙,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這支煙是聽到親自遞過來的。那樣廳長才吸一兩口。意思意思。不拂了領導的好意。

而現在在吸煙,自然不可能是領導賜的,那就是廳長很煩悶,非常的煩悶。

作為秘書,自然知道,聽到生氣的時候。如果貿然開解,如果成功了還好。如果沒成功,反而惹得領導不快。那你就等著玩蛋吧。

所以他也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輕聲輕腳的將地上摔碎的茶杯收起。免得造成太多的響動。他蹲在那裡,即使腳有些麻,也依舊不去緩解一下。

李春城現在真的很惱火,作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吳儀安在衛生廳裡。一直扮演者舉足輕重的作用。所以,他儘管知道吳儀安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只要他不犯太嚴重的錯誤,他都可以包庇對方。

李春城這個人做官有自己的原則,他堅信水至清則無魚。他不去要求下面的人都清正廉明,但有一點是必須能做到的。那就是自己交代的事情,下面必須做好。同樣,也不能過火。說白一點,李春城的要求很簡單,你想撈油水,想做什麼。李春城不反感,也信奉古人一句,千里做官只為財。所以,你在位子上,撈點錢什麼的,他沒意見。但是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該你做好的公事,你必須做好,不能給我掉鍊子。

當然,這是李春城的用人之道。至於他本人,其實也有一套行事之道。李春城這人不貪財,唯獨貪權。但是他貪權,也不是為了用手中的權力去做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李春城只享受那種萬萬人之上的感覺,享受那種權利帶來的快感。同時,他貪權,但不會留戀手中的權勢。也就是說,他貪權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獲取更大的權力。這也是為何,李春城這人評價雖然不高,但是不可否認,他是個做事的人,同時,無論貪官還是清官,李春城都能用的來。

當一支煙吸完,李春城知道,是該取捨的時候。其實也用不著取捨,只是心情煩悶,想吸一支煙。

“小李,通知紀檢組在小會議室開會,副處以上任何人不得請假。”李春城掐滅手頭的煙蒂,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秘書,直接說出了下一步的動作。

紅頭文件以下,李春城知道已經無力阻止,尤其是文件中已經寫明,胡青被開除出團隊,同時也已經收回胡青的所有證件。這就說明,他們衛生廳這邊,已經將這件事做絕了。這件事如何挽回,自然有辦法。但是作為一個政府權力機構,不可能朝令夕改。昨天開除,今天再去請回來,或許別人可以舔著臉皮這樣做。但是李春城這裡不行,他自認為,廳裡必須有所動作,才行行駛這一步。

秘書聽到廳長的話,詫異了一下。隨即釋然了,吳廳長這次做的太絕了,根本就是把廳長逼上了梁山。他收拾的人是誰,那可是寧書記的公子,別說人家胡青沒錯,作為保健局的專家,本來就是一個鬆散的機構,人家不來,完全可以以有事推脫,根本不具有強制性。雖然絕大部分專家在聽到召喚,都會第一時間過來。但是保健局的關於這些專家的調用章程上,並沒有強制性規定,必須到場,無論什麼理由。

看來吳廳長要倒霉了,廳長也是大義滅親,如果他稍稍表露出一些要保吳廳長的意思,不用想,廳長自己或許也會倒霉。或許現在只有一個監管不力,但是作為主管領導,主要要求調查自己的手下,那這種監管不力也不存在了。下屬犯罪,領導又沒錯。而且也只有在別人舉報調查之後,作為對方領導,才有一個監管不力的過錯。但是本身自己調查,那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秘書離開之後,李春城沒有任何的猶豫,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王書記,我是衛生廳的李春城,我們廳裡要對一個乾部進行調查,我希望得到王書記的支持!”

….

而作為當事人,吳儀安根本不知道一張大網已經籠罩在他身上。

此時的吳儀安,同樣在大發脾氣。就在之前,保健局的專家給自己的“縮陽”確診了,原理上確實是縮陽,但是吳儀安這“縮陽”縮的太徹底了。專家們根本沒有任何保守的方法,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手術治療。

而且這也是必須要採取的方法,因為吳儀安這縮陽,導致了吳儀安的尿道同樣毒死,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吳儀安根本無法撒尿。

如果不趕快想辦法解決,吳儀安本人,或許會成為第一個被尿憋死的廳長。

當然,保健局裡匯聚了各個方面的專家。雖然吳儀安的性器官已經完全的消失,全部的縮了回去。表面上是沒有辦法撒尿,但是撒尿本質上也就是輸尿管排尿罷了。只要在吳儀安的下體處開個口子,然後導出一根輸尿管,自然就能排尿了。

但是吳儀安不贊同這個方法,這只是縮陽,他不希望自己有任何的傷勢。他希望專家們能保守的治療,就讓自己完全恢復。他也自信,自己有足夠的心裡配合專家們治療。

“吳廳長,真的沒辦法,您的這'縮陽',和之前的趙司長的'縮陽'完全不是同一種。趙司長的縮陽雖說到現在也還沒治好,但是我們這些人一致認定,趙司長的縮陽屬於常規縮陽,只是趙司長不配合治療,才導致現在耽擱了。而且趙司長的縮陽,還漏了一小部分在外面,並不影響正常的排尿工作。而您的,如果不是根據片子上現實的,很難想像是縮陽,這縮的太徹底了。從醫學上來講,也是太難以置信了。我們實在沒有辦法,解決您的問題。”其中一位在泌尿方面的專家,對著吳儀安大書陳詞,聽的那邊的吳儀安,暴跳如雷,恨不得將這些廢物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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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