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大陸] 貴族魔法師 作者:才人 (已完成)

pisheng 2012-7-27 20:34:4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38 9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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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概要】:才人,17K小說網作家。

【小說類型】:異界大陸

【內容簡介】:

  維爾斯左手捏著小蘿莉的臉蛋,右手抱著冰美人的腰,小公主坐在他腿上,同時他的目光正在望著創世神像的胸脯……
  他還在喃喃自語,創世神,你的真的很偉大……
  偉大的帝國宰相托尼說:我的偉大,在於我知道他有多麼的偉大!
  被他殺了的拉爾夫說:我一直以為我會很輕鬆的把他殺死,直到我被他殺死以後我還是這樣以為!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樣的人會有怎樣的遭遇?……你猜呢?

【其他作品】:《我的美女仙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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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35
夢想!每個人都會有的有的人想當個貴族有的人想做一個大商人有的人想當劍士有的人想當一名刺客人的夢想是奇怪無比的。我的意思是說︰夢想是每個人的權力。

    人最關鍵的不是有沒有夢想而是你有沒有為了你的夢想去努力過!世上不如意者十之**你可能想當貴族最後因為犯罪成為了奴隸有的女人想做聖女最後沒有抵擋住誘惑成了二奶。我的意思是說︰人的夢想基本是不會實現的。

    因為夢想通常都很遠大很遙遠生活卻往往很殘酷很現實生活會冰冷的把你心中的夢想擊碎。然後人就會忘記自己的夢想這其實是很可怕的!背棄的夢想的人都常都會變得很冷酷很無情他們會做出很多令人指的事情。所以我的意思是說︰沒有夢想的人不算是人。

    維克多的夢想就很遠大魔法師!人類中最高貴的職業之一不過在魔法師的想法中他們通常都會把後面的“之一”兩個字去掉的。夢想很遠大實現很困難維克多面臨的就是這個問題當年他看到一句魔法師在酒吧里教訓一個混混的時候他震驚了!

    魔法師只是揮了揮手一團火焰就把那個趾高氣揚的混混燒得直打滾!

    當時他就上去抱著那個魔法師的腿請求對方收他當弟子不過魔法師的身份高貴他們的脾氣也是古怪的!當時魔法師連看都沒有看維克多就回答了維克多的請求。不過他沒說話——他用的是腳!他一腳把維克多的身子踢開!以魔法師孱弱的身體連說這一腳實在不怎麼有力。

    不過這一腳把維克多的魔法師的希望踢碎了!維克多自從那天以後再也不提自己的魔法師夢想了當然!他只是把這個夢想壓在了心里他自己沒有提不過這並不代表著他放棄了。

    最後他選擇了一個與魔法師相接近的職業也就是……那個……那個……混混。

    當一個人無所事事的時候他好吃懶做他胡作非為這個人可能就應該算是一個無賴。要是這個無賴沒事打架搭幫強伙那麼這個無賴就升級了成為了一個混混。要是這個混混的勢力變得十分大成為一個有組織的並且可以獨霸一方威脅到一個地方的制安的話那麼可能就要算是黑社會了。

    當然黑社會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並不是一群人拿著水果刀捅人就是黑社會了那只能叫黑。黑社會︰顧名思義應該是一個社會他們分工明確組織嚴密勢力龐大。

    話題有點遠了當時維克多說就算做不了一個魔法師也要做一個魔法師接近的職業也就是混混。不過大家都不明白︰魔法師和混混一個地位高貴一個地位卑賤一個萬人敬仰一個人人喊打一個腰纏萬貫一個窮困潦倒。

    這兩種人從長相從身份從地位連一根毛都不一樣!為什麼說是相近的職業呢?維克多的回答是︰“當一個混混可能會遇到魔法師很可能會被魔法師狂揍!這就是兩種人接近的地方。

    也許解釋有點牽強附會不過這也沒什麼這不妨礙維克多成為一句偉大的混混如果他做一個魔法師在魔法屆里可能一文不值。不過在這里德堡的混混屆他可是鼎鼎大名的。

    他很能打曾經一個人打十五個這讓別的混混很懼怕他。不過做任何事都有金盆洗手的時候維克多在兩年前金盆洗手了不為別的因為愛情!

    ※※※※※※※

    有一種事情會不斷重復的出現以前曾經出現過未來還會出現每天大概會上演那麼的幾次也許現在就在生著類似的事情。

    這件事件就是……分手。

    王‧艾莉絲轉過頭去白天見鬼的酷熱已經過去傍晚的海風潮濕而溫暖吹著她淡褐色的頭微微飛揚她愜意的閉上了雙眼。

    她的背影浮凸有致看得維克多目炫神迷一陣呆。

    陳‧維克多輕輕的咽了口唾沫壓抑著飛快分泌的荷爾蒙基素艾莉絲真是太美了!他心中暗暗地贊嘆。雖然他已經認識艾莉絲二年了可是還是會為她的一笑一顰而著迷。

    “我心中的女神!”他在心中輕輕地嘀咕了一句。

    還記得二年前他在獨龍酒館時第一次見到艾莉絲的情景那時他還只有二十歲她十九歲。一伙無賴乘著酒醉去調戲艾莉絲。維克多那天也喝多了他也在調戲艾莉絲……不過用的是目光不像那伙無賴是用手。

    當時維克多也不知怎麼了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搶劫盜竊打架反正是什麼都干過。可是那天他看見了艾莉絲驚懼的目光時心被觸動了一下。

    然後就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俗套好戲美女嘛!艾莉絲自然算得上可是這英雄……咳!咳!。總之維克多也不是什麼好鳥他也是和那些無賴一樣的垃圾而已。

    不過他那天表現神勇一個人打跑了七八個無賴自己頭上也挨了一啤酒瓶。頭上汩汩的在流著血順著臉頰流淌他渾然不覺眼中卻只有那如受驚的小鹿一樣的少女。

    像n多俗套的情節一樣美女愛上了英雄兩個人過著快樂的生活。

    可是要情節要是有續集的話就不是那麼美滿了!

    艾莉絲喃喃道︰“維克多我們認識大概有二年了吧?”

    “是一年十一個月零三天。”維克多微笑道他也想起了那天自己的表現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這句話雖然俗套卻是真的。

    從那一天起維克多架不打了酒不喝了大麻不吸了把原來的毛病全部改掉。艾莉絲說不喜歡他的禿頭他就留起了長不喜歡他的偶爾露出的凶狠目光他的目光就變得溫柔如水不喜歡他的衣著打扮他就像貴族一樣穿起了長袍。艾莉絲喜歡貴族們用的香水他就從艾丁男爵家里偷了出來艾莉絲喜歡貴族小姐們的長裙他就幾個月吃白飯用省下的錢去買。

    就算他被男爵的管家現吊起來打幾天沒吃飯餓得暈倒在路旁。他的臉上也是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因為愛情!

    這幾年來他的行為比教會的牧師還要端正像一個苦行僧一樣卻不以為苦。

    艾莉絲目光看著遠方海上歸來的漁船漁民們忙碌了一天回來了。也許他們努力了一天一無所獲也許他們裝著滿滿的一船魚快樂的歸來。可是不管結果如何他們明天還是要凌晨就離開妻子兒女頂著海浪在烈日下勞作。只因為……這就是生活!

    艾莉絲眼中的猶豫變得堅定起來但是她還是背對著維克多因為她不敢看著那如水的目光她怕自己狠不下心。

    “維克多這二年來你對我的好對我的一切我都記在心里。”她抬起如白玉的右手捋了捋鬢邊被吹散的亂。她看著自己那縴縴玉指雖然出身貧寒但是她卻從小並沒有挨多少累這雙手仍然修長縴秀。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暗暗下了決心︰自己的美貌一定不能浪費。

    她停了一停繼續說道︰“你是一個好人我知道的!我卻不是一個好女孩。”

    維克多對她異常的表現一無所覺他只是興奮。這幾個月的節衣縮食他終于買來了上次艾莉絲在飾店上喜歡的珍珠項鏈他把這串項鏈裝在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里。現在這個盒子就在他的懷里他想給艾莉絲一個驚喜他現在幾乎就已經想像自己看見了艾莉絲驚呆的目光。

    “不要胡說你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姑娘我想摘這世界上所有的星辰給你串一串項鏈這樣才能配得上你的美麗。”

    艾莉絲嘴角牽動了一下浮現在俏臉上的只是苦澀。她輕聲道︰“你就會哄我開心其實我知道的我一點也不美麗這世界上比我好的女孩多的是。比如說那個你的安娜表妹就很好。”

    維克多笑了笑︰“她啊!一個小屁孩而已不管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美麗的女孩可是我的眼中就只有你再也容不下旁人了!”他的神態非常誠懇不管是誰都可以感覺到他的真誠。這時他的手已伸在懷里下一秒他就會把手中的項鏈送上。只是人生有趣的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下頭一秒會生些什麼!

    艾莉絲轉過身來她看著維克多的雙眼︰“陳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覺得你是那麼的優秀世界上比我好的女孩多的是你一定會找到比我更完美的。”

    “啊?”維克多的手僵在了原處他本來人就聰明這時感覺到了事情似乎和自己計劃的不一樣。

    艾莉絲咬了咬牙她看著維克多的表情不為所動。接著說道︰“跟你在一起的這二年我很快樂真的很快樂!你一直都很護著我滿足我的一切要求你對我的好我都放在心里。”

    她眼中的目光變得迷離“但是我覺得我們的感情需要一段時間去思考這段時間你先不要來找我了我們都要冷靜一下。

    根據納米亞王國的一個哲學家說過的一句話︰“戀愛中的男女如果第一方向第二方提出分手。那麼這第二方對提出分手方的依賴度會猛然增加。也就是說就算被甩的人並不那麼愛對方在這一瞬間他也會覺得自己是愛對方愛到死去活來的。”

    這句話適用于所有的男女。

    維克多眼中的溫柔似乎已經消散他回復了當日沒見到艾莉絲以前的玩世不恭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笑了。

    看著他的微笑艾莉絲竟然愣住了她本來以為以維克多對她的感情一定會抓住她的裙角哭泣求她不要離開自己的。

    他就這樣微笑著走向艾莉絲艾莉絲覺得身體一寒驚懼地問︰“你要干嘛?”

    維克多的表情很平淡他來到艾莉絲的向前二人相距不到二尺呼吸可聞!維克多淡淡道︰“原來你說了這麼多意思就是分手對吧!”

    艾莉絲確實這個意思不過她想不到維克多搶先把這兩個字說了出來一時之間她倒有些不自然了。她迷人的小嘴巴頓時成了“o”形臉上充滿了震驚。

    維克多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看著艾莉絲水藍色的大眼楮。這是多麼令人著迷的雙眼啊!就像藍色的海洋一樣澄澈維克多曾經一度為這雙眼楮如痴如醉。不過現在他看著這雙眼楮卻只感覺到令人作嘔。

    維克多不去看這雙眼楮他側頭看著那些漁民把一簍簍的魚魚搬上岸那此漁民的收獲看來頗豐。“努力終究會有成果的。”這是他的別人告訴他的話可是他努力了成果在哪里?

    他看著蔚藍的大海一字一頓道︰“他們告訴我你和艾丁男爵的事我還不相信我一直以為你和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不一樣可是現在我錯了你和她們一樣。”

    維克多從懷中掏出了那串珍珠項鏈他看著艾莉絲的潔白的脖頸上面的那串藍寶石的項鏈在夕陽的照耀下燦然生輝。艾莉絲的脖子本來就修長柔美配上這昂貴的項鏈更是顯得艷光四射。

    維克多鄙夷的看了看這令人心醉的美麗盒出懷中的盒子緩緩說道︰“這本來是我今天想送給你的不過現在看來用不著了。”

    艾莉斯一愣這兩年來她以為自己對維克多很了解以前的維克多很放蕩不羈很暴躁很義氣。那是沒有愛情的維克多。自從踫到了艾莉斯的維克多很單純很痴心他的一切的一切只是希望自己所愛的人快樂這就已經足夠了。

    維克多說著想要將那串項鏈的盒子擲到海里不過想到了這幾個月的辛苦盒子卻沒有值得去扔他小聲說了句︰“我還是去賣了這東西吧!”

    于是他又把那盒子拿了回來淡淡道︰“我答應了我想我們不會再見面了。”說完他轉身從艾莉斯的身邊走了過去熟悉的香氣傳來他搖了搖頭。艾莉斯看著他的背影很瀟灑很放縱不過艾莉斯沒有看到他的臉因為維克多走之後一直也沒有回頭因為此時此刻維克多已經淚流滿面。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只要換個角度就會完全得出相反的結論不是嗎?

    維克多的手在顫抖他的心在抽搐不過他對自己的情緒控制得一向很好一向!

    艾莉絲不知道維克多也不知道他丟棄的不不止是一份愛情還有一個男人的夢想一絲向善的念頭得來的卻是一個縱橫天下的魔法狂人一個醉臥花叢中的優雅王子。

    套用一句經典的台詞︰“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實在太刺激了。”一切都和艾莉絲的想像不太一樣她楞住了。

    根據納米亞王國的那個無聊透頂的哲學家的第二句話︰“如果第一方向第二方提出了分手第二方想也不想的答應了那麼第一方對第二方的依賴度就會增加這個人會不甘心反而卻感到自己被忽視了會覺得不公平!

    剛才的事已經把他的第一句話推翻了不過這第二句話倒是準得很。艾莉絲對自己的相貌一身頗為自負從小到大喜歡她的男孩數也數不清她本來今天還在想自己如何去甩開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去干淨利落的免去了這個步驟。

    一時之間她不禁又後悔自己的決定又覺得有些不甘。“憑什麼?他憑什麼這樣指責我?”

    好了現在我們不去管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還是來看看我們的主角陳‧維克多在干些什麼吧!

    維克多此時在想什麼?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他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半晌終于回過了神兒。

    罵了這個女人一時之間覺得暢快無比原來這兩年來自己似乎背著一個大包袱不過現在好了。他可以回復到以前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了想打誰打誰想罵誰罵誰。去Tmd的愛情。我真是腦袋秀逗了竟然相信這個女人會真的愛上自己有些事情對自己並不如想像般重要。他如此的自我安慰。

    維克多腳步輕快沿著小路一路走回里斯堡這個小鎮在鎮子里無所事事的閑晃。該是回復自己當年的威信的時候了嗯!這幾年沒動手有些人以為自己好欺負了看來這段時間要有的忙了。

    他嘴角帶著冷笑。“嗯?獨龍酒吧?這不就是自己當日見到艾莉絲的酒吧?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束吧!讓我大醉一場來紀念我已死的愛情吧。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不是嗎?”

    他推門而入獨龍是這個酒吧的名字也是酒吧老板的名字現在還不到晚上酒吧中沒有幾個人獨龍老板正在吧台上擦試著一些酒器。他隨口叫了聲︰“老東西給我來最好的酒我維克多又回來了。”

    獨龍是一個神秘的老頭他又聾又瘸還有一只眼楮是瞎的脾氣卻又大得很。上次有幾個小混混來到他的酒吧鬧事打爛了他的桌子又不肯賠。獨龍火了從吧台拿起一個木棒把那些小混混打得哭爹喊娘據說他拎起木棒把一個小混混的腿打斷了。那個小混混哭著哀求他不要打斷自己的腿說願意賠他的桌子。(這個人物有些模仿舞大的嫌疑模仿就模仿吧這是一種致敬。什麼?你不知道舞大是誰?你ouT了!)

    獨龍只是說了聲︰“不用你拿錢賠了拿你這條腿來賠吧!”說著他的木棒重重落下。從此以後這個酒吧依然不斷有人鬧事可是那些混混鬧完事都把酒吧的東西按價賠償。

    任何地方都有規矩獨龍的規矩就是︰隨便打隨便砸打完再賠就是了。

    現在獨龍就在那里任何不熟悉他的人都想不到這個看上去瘦弱的老頭竟然心狠手辣。

    獨龍似乎對維克多的消失和回來沒有感覺只是淡淡道︰“我的酒都是最好的小子!不過你的酒錢應該怎麼算?你不會是欠賬吧。”說到這里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更加冷淡獨龍用他的右手敲了敲牆牆上面寫著“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維克多沒有看獨龍那張呆板的死人臉他把那串珍珠項鏈隨便的扔在了桌子上曾經珍而重之的東西現在對他來說不值一文了。人生就是如此過一分鐘也許世界就不一樣了。

    獨龍眼楮一亮。“一個金幣。”他淡淡道說了一句用食指一撥那項鏈“嘩”的一聲落到了錢櫃。那個項鏈足足有十個金幣不過現在維克多不在乎了他不想看到這條項鏈。

    維克多接過獨龍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火辣的感覺從咽喉一直燒到胃里肚子里像是在燒火一樣這酒的名字就叫斷腸紅。喝下去就會感覺自己的腸子要被燒得斷了。

    也許是長時間不喝酒了這杯酒一下肚維克多的頭就有些暈了角落里坐著七八個人個個面目陰沉衣著散亂領頭的人臉上斜斜的一道疤顯得本來就丑惡的面貌更是猙獰。

    領頭的人坐的位置對著吧台他抬頭看見了維克多。“喲!這不是我們的情聖大人嗎?可是好久不見了那個標致的娘們兒呢?不是說你改惡從善了嗎?怎麼又來到這里了?”

    這人叫劉‧克爾以前和維克多就不大對盤只是二人一直井水不泛河水雖然互相瞅著不順眼但是也沒有生什麼沖突。

    不過這人的這句話倒是宛如在維克多平靜的心湖中投了一塊大石。維克多也不看他冷冷的說了聲“閉嘴!”

    劉‧克爾听他這麼說也絲毫不在意。他仰頭喝了一杯龍舌蘭酒陰沉著臉說︰“維克多你幾年不混了大概不知道這條街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了現在我一句話你就別想從這里完整的走出去。”

    這時候維克多正在喝他的第二杯酒他听見劉‧克爾的話只是淡淡道︰“試試。”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36
第1章 該死的愛情

    听見這話劉克爾微笑著站起身來他身材本就魁梧長相又十分凶惡。令人一看而生厭不過現在這張令人討厭的臉上掛著的是驕傲。身上的衣服緩緩的褪下劉克爾轉身過去。只見背後橫七豎八的刀痕對于這些街頭混混來說身上的刀疤是榮耀。

    劉‧克爾伸出姆指指了指自己背後的刀疤。“小子這兩年你不混了!我的背上又添了幾道疤!”他旁邊的一個獐頭鼠目的家伙站了起來指著其中最大的一道疤得意的說︰“這是老大被老龍砍的。”那道疤很深現在還能看到翻卷的皮肉。

    那個家伙又指了指豎著的一道疤“這是大頭砍的!”

    維克多又拿了杯酒一下灌下去他不去看劉‧克爾的刀疤臉上的不屑很明顯。“你的傷疤為什麼都會在背後是被人追著砍吧!”

    劉‧克爾的一張黑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了還是因為別的。他“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這雜種在說什麼?”

    那獐頭鼠目的家伙拎了一個酒瓶見維克多背對著幾人就悄悄的上去。走到維克多的背後他眼里閃動著嗜血的猙獰似乎已經看到了維克多鮮血淋灕的模樣。他知道以前維克多是很能打的心里有些惴惴不過這下能得到老大的賞識拼了!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跺了跺腳用力一砸……

    維克多依然是那股毫不在意的模樣不過那家伙手里的酒瓶已經在自己手里了。那個偷襲的家伙已經捂著臉躺在地上哀嚎了。這是維克多的本能他從小打架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後面的人的偷襲這是天分是學不來的。

    劉‧克爾一招手道︰“兄弟們上吧!”

    維克多站起身來看著這些人劉‧克爾的小弟們有些猶豫。劉‧克爾道罵了一句“廢物!”硬著頭皮沖了上去揮拳就打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有些自信的就這一拳能扛下的人不多!

    維克多右手橫揮酒瓶已經碎裂是在劉‧克爾的臉上碎的。他一腳踹在劉‧克爾的肚子上對方已經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了他低聲罵道︰“快上媽的。”

    劉‧克爾的手下們終于坐不住了維克多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看著沖過來的人。一拳打在了一個人的鼻子上那人鼻子已經開了花。第二個人拿著椅子朝他頭上砸了下來維克多一拳過去。又一拳穿透了椅子落在對方的臉上。

    獨龍在旁邊叫道︰“見鬼!維克多那個椅子是上好的紅木值一個金幣。”維克多笑道︰“沒事這些人會付賬的!”

    戰斗剛才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劉‧克爾的小弟們已經站不起來了他本人也在打滾呢!只能說這是一場戲劇性的大戰!

    維克多來到劉‧克爾的面前用腳狠狠踩著他的臉。“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劉‧克爾的臉已經被他踩得變形了說話不利索了。“嗚…嗚…我姐夫是艾丁子爵你會倒霉的。”

    維克多冷冷道︰“哦?是麼?那我想看看我是怎麼倒霉的!”加了幾分力用力一踹劉‧克爾的慘叫聲可以傳到三條街以外了。

    維克多本來心情不好不過現在泄了一通好多了他本來不想鬧太大不過劉‧克爾的下句話讓他真正的怒了。“你一個賤民竟然毆打貴族的親屬!這是絞刑是絞刑!啊!不要啊!”

    鮮血沾在自己的臉上手上剛才打椅子時皮開肉裂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維克多呼了一口氣手中的木棒扔在地上。轉過身去來到吧台幸好酒還有。維克多淡淡道︰“你們把錢付了然後滾!”劉‧克爾的腿已經變形了估計這輩子只能和拐杖做朋友了。他的小弟們抬著他走了這些人臨走時看著維克多的眼神中只剩下驚恐了甚至有連都不敢看了。

    維克多在二年以前打架時也很少下這麼狠的手只在幾年前因為艾莉斯才打斷了一個人的腿。今天這是怎麼了。獨龍搖了搖頭︰“愛情真Tm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

    維克多輕聲的嘟囔了一句“我恨貴族!”不過這句話應該沒人听見了。

    獨龍看著維克多嘆了口氣他的眼神中有些嚴肅“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亂來!”維克多抬起頭來看著他“我也沒想到我一打起來腦子一熱就忘了。”維克多喝多了他的眼神已經迷離布滿了血絲。

    獨龍眼楮里的神色很復雜難明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慶賀事情的順利?還是為維克多感覺難過?都不是唉!

    “今朝有酒今朝醉見了貴族要下跪!貴族…嗯…艾莉斯…我不在乎你。”事實證明他還是愛艾莉斯的有些事情並不如自己想像般的不重要。不過這也許是一件好事。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早就出來抓捕維克多的治安署士兵並沒有來抓維克多這也許是神悄悄的幫了他吧!有時神也是會做一些事的!

    其實呢!幫助維克多的不是什麼神神是不會干這麼麻煩的事的。幫助維克多的是帕克男爵雖然他不是有心的但是也是間接的幫助了維克多。不過帕克男爵現在可是和維克多一樣的他也喝酒了喝得不比維克多少。帕克男爵來到里斯體堡是有任務的。不過他的任務並不那麼光彩這讓帕克男爵多少有些心煩。

    偉大的女皇索菲亞不不應該叫她女皇應該是索菲亞皇後自從索菲亞的夫君皇帝巴斯駕崩後就沒有皇帝了。索菲亞還沒有加冕。不過和加冕也差不多了帝國的權力都集中在她的手中有些人已經稱呼她為陛下了這叫做攝政對!就是攝政。索菲亞女皇心情不好因為宮里的男寵們太不像個男人了。只會一味的巴結順從根本沒有一點感覺。

    其實這也不能怪這些男人們因為面對著整個帝國的真正主宰誰能把腰板直起來?當然除了帝國元帥亞爾弗列德不過亞爾弗列德是索菲亞不敢動的他是整個帝國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叫索菲亞這樣的強勢女人也會忌憚的人。

    不過索菲亞可不管這麼多她給帕克的任務是“給我選幾個才人(此才人非彼才人)。要有男子氣概的不要像那些那麼沒用。”最後還加了一句︰“像亞爾弗列德元帥那樣的。”

    才人︰本來是宮廷中的女官她們的地位是皇後和皇妃之下又在宮女之上這般人是輕易惹不得的。因為她們也是皇帝的女人說不定皇帝看上哪個才人人家就青雲直上做了皇妃甚至是皇後了。自從老皇帝李‧巴斯駕崩索菲亞攝政才人就由女人改成男人了。

    帕克頭痛啊!亞爾強列德?那可是數朝元老全天下也就那麼一個再找一個?說得簡單。

    里斯堡民風剽悍帕克自然就選中了這里。說實在的艾丁子爵的爵位是子爵帕克是男爵艾丁還比帕克高了一級何況艾丁還是這里斯堡的最高行政長官。不過帕克是索菲亞皇後的人艾丁自然得巴結了帕克一到這里斯堡艾丁馬上就準備人迎接。好酒好宴的招待著美女殷勤的服侍著听到帕克的任務他胸脯拍得當當響就包在我身上了。不就男人嘛!有的是。

    他們一喝酒可就苦了劉‧克爾了其實劉‧克爾只是艾丁眾多小舅子中的一個因為艾丁有的是女人。只是劉‧克爾的姐姐時間受寵劉‧克爾的地位也扶搖直上也能搖搖尾巴了。

    不過劉‧克爾的手下來到門口就被告知子爵正在招待帝都的客人暫時不能見他們這名手下急得團團轉卻也無法可想。帝都的人是不敢得罪的放個屁都能崩死一堆平民。劉‧克爾的死活算什麼?

    好容易等到帕克酒足飯飽已是半夜了。這手下才到艾丁的身邊把事告訴了艾丁艾丁自然是雷霆大怒我艾丁的人也有人敢打?真是反了天了。于是治安署士兵出動。

    維克多趴在吧台上睡覺酒吧的門已被敲得山響。獨龍去開門一個當安署的軍官厲聲道︰“哪個是維克多?”維克多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下驚醒酒勁已去了大半。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一個激靈。也不說話從後面的窗戶跳了出去。

    治安署的軍官見他逃跑大喊︰“抓住他!”維克多一下躍出去腿一軟暗道不好。腦袋雖然清醒了身體還是不听使喚他爬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也不辯方向就是在狹窄的胡同里亂跑。

    治安署的士兵也是廢物他們對這里的街道不熟悉開始時可以看到維克多的背影不過追著追著就找不見人影了。維克多氣喘吁吁的敲一戶人家的門里面一個少女的聲音警惕問道︰“是誰?”

    維克多道︰“是我!”少女的聲音明顯很歡喜“啊!是維克多表哥你等一下我去給你開門。”門被打開了一個少女苗條的身在燈光下顯得更為美麗。少女身著睡衣衣服扣子也沒系嚴維克多的目光頓時有些呆滯。

    少女“啊”的一聲驚叫急忙轉過身子把扣子扣嚴。維克多進到屋子道︰“安娜你不要說話听我說我把劉‧克爾的腿打斷了。治安署正在抓我你也不安全現在他們抓的是我暫時不會牽連到你們身上不過劉‧克爾肯定會報復阿爾杰在哪里告訴他一起跑。”

    安娜捂住了嘴她听從維克多的話捂住了嘴眼里已滿是驚懼她听從維克多的話沒有驚叫。安娜愣了愣隨即從床上找來一個包袱到維克多面前“表哥這是我日常積攢下來的錢有幾十個銀幣了你拿去。”

    維克多看著安娜的雙眼他有些迷離他安娜阿爾杰都是孤兒本無血緣關系。因為大家都是孤兒所以就表哥表妹的叫著這樣似乎就有了親人。安娜從小就很依賴他他當安娜是妹妹一樣的照顧。把安娜對他的愛慕裝作不見。後來有了艾莉斯安娜就與他保持了距離黯然的退出了。他們的聯系也就少了許多。不過安娜對他的感情一直沒變。

    維克多目光嚴肅看雙手按在安娜的肩膀上。安娜有些臉紅因為睡衣很薄這簡直就像皮膚的直接接觸。維克多看著安娜的雙眼道︰“這錢我不要你比我需要。”

    安娜還要再說什麼維克多的眼神突然變得嚴厲︰“安娜哥哥沒有什麼給你的只希望你這一輩子找個值得托付的人阿爾杰不錯。”

    安娜的頓時哭了出來“哥哥我……。”

    維克多的眼楮也有些紅了“好妹妹听哥哥的話。”他擁抱了一下安娜抱得很用力安娜都喘不上氣了。良久他松開安娜安娜從手上摘下來自己的手鏈“哥哥你戴著這個以後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要戴著這個這樣就算我們都老了模樣變了我也認得你。”

    維克多猛地轉身離去他不想讓安娜看見他的眼淚因為妹妹需要他的堅強。

    安娜突然追了出去揮手喊著“哥哥我這輩子都等著你。”她的聲音已經因為哭泣而嗚咽不過維克多大概是走得遠了罷!沒有回答。

    維克多飛快彈去了眼角的淚水他嘴角泛出一絲笑意。

    “這幾天哭了好幾次了。”他用力的把眼楮擦干身影沒入了黑夜。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46
第2章 半城與 驢       

    帝國歷玖伍貳柒年一月二日夜到一月三日清晨

    納米亞王國 港口城市里斯堡

    這天本來是納米亞王國的情人節這天是年輕的男孩們把自己的禮物送給心愛的女孩的一天。今天本來應該是浪漫而溫馨的年輕的男女相擁而眠一些女孩在今天獻出了自己的初夜也得到了真愛。當然也有一些沒有得到真愛的誰知道呢!

    不過里斯堡的市民們這天夜里很是不滿因為街上的喝斥聲治安署士兵的敲門聲在里斯堡響了一夜。不少情侶們的浪漫被打斷不得不起床接受盤問。多麼有趣的情人節啊!也許幾十年以後這些男女都不會忘了這個情人節的。

    維克多躲在街角里瑟瑟抖初春的深夜真是冷啊!他看了看初生的日頭這太陽只露出了一半不過里斯堡已經天亮了。黑夜雖然冷些畢竟還可以躲藏不過白天可就無所遁形了。他看了看太陽低聲的罵了一句︰“我恨太陽!”

    也許應該對太陽說︰“太陽我太陽你!”

    維克多想了想里斯堡的城門肯定有人盤查出去的話危險太大應該在城里躲一下可是又能躲在哪里呢?堡主艾丁子爵應該已經全城出動了。這可不像是抓賊有關堡主場的威嚴治安署會盡全力的。還是想辦法出城吧!

    他戴著一頂帽子把頭用匕割得剩下一寸了下巴上又用頭沾了一叢胡子。在水溝邊一照一個粗豪大漢的模樣倒映在水溝里他沖著水中的倒影笑了一下。這樣沒人可以認得出自己了吧!老娘都認不出我了對了我是孤兒沒有老娘的這樣應該沒有問題了。

    他深呼吸幾下走到里斯堡的南門果然盤查得還算嚴密他鎮定的走上去。士兵們拿著張畫像挨個比照。他面色不變士兵抓住他的肩膀看了看揮了下手示意他過去。

    心里一陣激動出了南門就是港口了搭上船可以到索德里斯王國去艾丁一個小小子爵只要出了里斯堡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外他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迎面吹來的潮腥的海風讓他很愜意不過讓他抓狂的是海風大了點。他的胡子被風吹那麼一吹竟然……掉了。

    維克多急忙去抓自己的胡子。一個士兵眼尖看到這一幕。尖聲叫喊︰“抓住他他的胡子是假的。”

    外面是幾百個治安署士兵還有幾匹馬維克多雖然很能打也很能跑。但是他打不過幾百個大漢也跑不過幾匹馬他無奈地用力一推把那個叫喚的士兵推倒。轉身向城里跑。

    出城的人很多大多數是漁民治安署士兵推開這些人人群中一陣混亂。維克多趁著混亂拼命向里跑可是治安署的士兵已經盯上了他他越跑後面追他的人越多。

    無奈之下也沒有別的選擇維克多只能接著罵一句︰“我恨太陽還有風。”

    人情急之下也沒有方向感了。他跑著跑著感覺不對越跑士兵就越多抬頭看著面前的高牆大宅md竟然跑到了艾丁子爵的府門還是後門。他心里惡意的想著我這算不算走了艾丁男爵的後門?隨即心里一陣惡心算了不想這些了。

    這後門開著還有許多人在排隊不知道是在干什麼!他見後面人多索性就從後門跑到了府里。前面有幾個人用手拉住他的衣服罵道︰媽的你怎麼不排隊?”他情急之下也不管這許多了誰拉他就打誰。劈哩叭啦的一陣後面倒下許多人。他一直跑到隊伍的前頭。

    隊伍的前頭是張桌子一個文官模樣的正在紀錄。桌子旁邊是一把遮陽傘下面坐著一個人。維克多一見這人衣著華貴神態倨傲有種人上人的感覺。不用問了這一定是個貴族。

    “我恨貴族!”維克多心里想著。不過帕克可不這麼看這個年輕人一臉煞氣面目端正而且很能打。這應該就是索菲亞陛下喜歡的類型了。嗯!而且這年輕的的那種煞氣還真和亞爾弗列德有幾分想像。

    帕克這麼想著臉上的表情就很親切︰“年輕人你過來。”

    “我?”

    “不錯就是你。”帕克打量了一下維克多身材高大男人味十足。不錯。

    這時治安署的一個軍官走到帕克面前︰“大人這是我們正在抓的逃犯謝謝您幫我們抓住他!”

    帕克站起身來一個巴掌扇過去。“什麼逃犯這就是我要找的人!”治安署的軍官捂著臉。一聲也不敢吱!根據帝國憲法︰貴族可以隨意毆打賤民賤民如有還手施以絞刑。賤民毆打貴族或親屬絞刑。

    艾丁子爵走了過來︰“這個…嗯…大人咱們能不能換一個人?”

    帕克搖了搖頭道︰“不行索菲亞陛下喜歡的就是這種人!”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為陛下辦事還真是累啊!艾丁苦笑了一下一句索菲亞陛下要找的人就把所有的道路都堵死了。

    維克多心里覺得不妙。“嗯?”他看了看旁邊的一個牌子“才人招募”維克多臉色頓時垮了。才人?男寵?我太陽啊!不過維克多心里也慶幸一陣大不了找機會逃跑了。男寵總比死人強!

    帕克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里斯堡。帶著數輛馬車馬車里是新選的二十余名新晉的未來的貴妃。

    馬車上維克多從懷里拿出一本書。這是一本魔法書上面寫著怎麼樣去提升精神力。這是維克多的夢想。

    維克多的夢想就是當一名魔法師因為在十年前他親眼在獨龍酒吧見到一名魔法師只揮了揮手一團火球就飛到了一個混混的身上那個混混被燒得哭爹喊娘。那魔法師冷冷的走出酒吧也沒回頭看一眼。不過獨龍在晚上時說那個魔法師把一本書落在這里他就把那本魔法書要來了為此還花了一個銀幣。

    練了十年了維克多知道這本書里只是有冥想的方法卻沒有使用咒語的辦法不過維克多沒有懈怠依然每天看著這本書。書只有前面後面像是被人撕壞了。這本書的作者的名字可以看到︰唐‧斯柯德‧克拉倫斯。一個奇怪的名字。

    維克多正在看馬車對面坐著的一個彪形大漢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嘿!把書給我!維克多抬頭看了看天啊!這個家伙足足比維克多高了一個頭還多。維克多仰頭看著他冷冷的說︰“為什麼?”

    這個大漢甕聲甕氣的說︰“不為什麼?快給我不然我捏斷你的脖子。”

    維克多會給他嗎?

    帕克男爵坐在馬車上馬車里鋪著厚厚的地毯他的面前放著一杯葡萄酒此時他的心情格外的好。陛下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重用指日可期。他抬頭輕輕的抿了口葡萄酒酒在口中並沒有馬上咽下去。每一個貴族都喜歡葡萄酒。在納米亞王國有一句話︰如果不會品葡萄酒那麼你就不能算是一個貴族。

    很多貴族之所以喜歡葡萄酒大概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句話。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糟雜的聲音帕克輕輕的皺眉那葡萄酒“咕”的咽了下去。他叫過了侍從︰“去看看怎麼回事!”侍從回來道︰“兩個候選的男寵打了起來。”“哦?”帕克突然來了興趣“我去看一下。”

    侍從打著傘帕克來到了車外。那個年輕的小伙子就是叫維克多的他把一個比他強壯得多的一個人踩在腳下。士兵們拉開他他還狠狠的上那個人的胸口踹了幾腳。

    帕克看到這里卻隱隱的有些高興他指了指維克多對旁邊的侍從道︰“給他單獨準備一個馬車!把被打倒的那個廢物扔下。”

    侍從听到了原來不喜言談的帕克男爵竟然哼起來了小曲還傳來了帕克的笑聲不禁心中奇怪。不過隨即帕克想到這樣的舉動是不符合一個貴族的矜持高傲的。隨即住了口不過臉上還是泛著淡淡的微笑。

    事實上有些事你期望越高的話失望也就越大。

    進了皇城維克多撩起的車窗的簾子納米亞皇城可能不是最奢華的不是最龐大的。可是卻是世界上都出了名的。

    說道皇城就得從這個國家的歷史說起︰當年納米亞的開國皇帝李‧韋斯利雄才大略打下一片江山登上皇位之後也不忘當年自己是農夫出身。他立意節儉據說他的禮服上破了個洞也沒有扔掉只是打了個補丁接著又穿。

    而他的皇城也建立的極為簡樸。數百年後他的子孫雖然並非個個都像他那樣勵精圖治但是對他都極為尊敬的。納米亞比當年已經強大了許多皇城對于現在復雜的機構來說已經有點稍小了。但是歷代皇帝們也不敢對這皇城稍有改動只是修補而已。

    就算是上代的皇帝李‧巴斯沉迷女色當時的皇後索菲亞幾次三番要擴建皇城。那時的索菲亞可是後宮最當寵的女人!可是平時沉和有禮的巴斯竟然大雷霆訓斥了索菲亞。

    後來巴斯駕崩他一生沉迷于女色卻只和索菲亞留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從小就是一個白痴。他不會說話不會笑不會走路只會像一個植物人一樣盯著雙眼痴痴呆呆的看著天。索菲亞和巴斯對這個兒子視若珍寶請了無數的醫師甚至是魔法師她也找過不下百個可是這個孩子依然就是那樣一個痴痴呆呆的樣子。(說到這個孩子有一件事必須要說一下這個孩子名字叫李‧維爾斯他的出生日期是和我們的主角陳‧維克多是同年同月同日的連時辰都是一模一樣。)

    由于巴斯的皇位無人可繼所以就由索菲亞暫時攝政。不過她是一個皇後又不是李家的人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索菲亞當真鐵血凡反對者殺無赦家人削籍為奴。這讓帝國一時間彌漫著一種恐怖的氣氛。反對者暫時也被鎮壓了下去。

    不過由于整個國家的公民對李氏這個家族充滿著一種盲目甚至是偏執的信任反對者依然還有許多。甚至有要求讓索菲亞的白痴兒子李‧維爾斯繼位的。

    索菲亞為了平息眾怒頒布了一些有利于民的休養生息政策。

    例如︰她下令削減貴族的特權。在納米亞國王貴族的特權簡直不可理喻。在帝國法律中曾有一條民見貴族須伏身叩頭貴族所在不得有民行路。這實在是荒唐透頂的法律在帝都貴族隨處可見經常會有貴族上街上閑逛。有時就會生一個候爵走過去一個平民就得跪在地上叩頭;又一個伯爵走過去接著叩頭;一個子爵過去叩頭。甚至有生過平民有時一日都跪在地上叩了整整一天的頭的情況。所以當時帝都的平民平常都不上街弄得街上空無一人上面只有貴族在閑逛。

    索菲亞修改了這條法律平民只得見到皇族血脈才行此大禮平時只躬身即可。她的這個舉動固然招來了一些保守頑固的貴族的非議但是大多數人包括大多數貴族都是支持的。貴族也喜歡熱鬧嘛!從此帝都恢復了繁榮。

    又例如︰她下令支持農業納米亞國王的農業很落後很大原因是因為農民的地位低下雖然開國皇帝韋斯利即位後這個現象得到很大改善但是農民仍然不得翻身。

    索菲亞頒布了一系列促進農業的政策例如對商人加稅對農民減稅。

    等等一系列的改善反對者固然有但是支持者更多不得不承認在做皇帝這一點索菲亞遠遠過了她的丈夫也就是前任皇帝李‧巴斯。甚至是有人拿她和開國皇帝韋斯利相比不過史學家們大多數為說索菲亞做得很好但是和雄才偉略的韋斯利陛下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

    索菲亞穩固的地位後就想起自己做皇後時想擴建的皇城來至少在勤儉節約這一點韋斯利皇帝是索菲亞遠遠比不上的。

    索菲亞當時提出了擴建皇城的構想滿朝大臣無人反對但是遭到了當時財政副大臣喬治的強烈反對喬治甚至羅列出了一系列數據來說明問題例如擴建需要拆除民宅要花大約多少金幣要購買建築材料要花多少金幣要召募泥瓦匠要多麼金幣。最後得出了項驚人的結論︰擴建皇城需要至少三千萬金幣。這是當時帝國至少六年的財政收入。而當時的帝國南疆正在和洛汗王國開戰東邊要防衛蓋爾達耶王國的野心。帝國當時沒有那麼多錢!

    索菲亞一意孤行讓當時的財政大臣從國庫拿出錢來。財政大臣是個隨風倒的人哪能拒絕?皇城建立了一半那個財政大臣病死了。索菲亞當時就提拔了財政副大臣喬治她也知道喬治是反對擴建的不過她想︰“我提拔了你你總不好意思拒絕了吧!”

    不過喬治一上來就給索菲亞來了個下馬威“沒錢!”索菲亞當時就火了你不沒錢嗎?你滾回老家去種地吧我換一個人總行了吧!喬治二話不說收拾東西就回了老家帝西南部的北德文斯克。不過他走後索菲亞傻眼了喬治走後財政署陷入了癱瘓喬治本人在財政署工作了半輩子他走後一些無人管理的賬目根本就沒人懂。喬治在財政署有著無人比擬的威信這比當時的財政大臣要牛多了。而財政署官員又極為擁護他所以隨著他走後紛紛辭職。

    索菲亞急忙找來自己的親弟弟希克爾公爵可是人家喬治根本不買賬任憑希克爾公爵在旁邊說爛了舌頭他只是把一舀一舀的大糞澆在菜地里。不管希克爾怎麼說人家就一句話︰“我現在很好謝謝攝政王的恩賜我不打算回去了。”

    索菲亞這才明白這個喬治是個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她不得已要已萬金之軀親自去請喬治自己巔巔的回來要求復職了。

    其實喬治也明白不能太過分若是真讓攝政王橫跨半個帝國來請他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索菲亞這時也明白了帝國除了帝國元帥亞爾弗列德帝國宰相艾德萊曼這個喬治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

    亞爾弗列德帝國元帥。整個帝國就只有他才能稱為帥才撤了他?等著洛汗王國攻進帝都布里德堡吧!艾德萊曼全國三分之二的文職官員都和他有師生之誼撤了他?等著全國官員罷工吧!

    咳!咳!有點扯遠了。反正喬治回來接著做他的財政大臣不過索菲亞承認了錯誤再也不提擴建的事了。喬治也不再提接著兢兢業業的貢獻自己的智慧。

    那皇城擴建了一半沒人再提了于是就形成了現在這種一半的皇城恢弘盛大金碧輝煌。一半的皇城粗舊不堪年代久遠的樣子。如果從上面看就是一個“凸”字!

    從此這座皇城多了一個名字叫“半城”或者叫“凸城”。喬治也多了一個外號叫做“ 驢”。眾人對他的傲骨都是欽佩的提到他就算不喜歡他的人也得說一句“這家伙夠狠!”

    維克多此時通過了這座半城看到了這傳說中的奇景他喃喃自語著︰“這個索菲亞陛下拿得起放得下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啊!”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48
第3章 慘遭臨幸
         
    帕克回到皇宮見到索菲亞陛下時陛下正在皺眉。帕克稟報了聲“陛下您要的人我都已經帶來了。”可是帝國的索菲亞女皇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這讓帕克很沮喪。

    索菲亞隨意的問了句︰“帕克!你覺得如果有一個人你很需要他你要用他。可是你又很討厭他很忌憚他應該怎麼辦?”

    帕克知道這是攝政女王心里在思考問題他無論回答什麼女皇都不會听進耳里去不過他還是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思考片刻然後輕輕的躬了躬身“陛下那可以先用他用完再殺他。”索菲亞揮了揮手帕克轉身走了。

    “哼!能讓陛下這麼頭疼的可能也就只有帝國宰相艾德萊曼了!這個老家伙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維克多此時的心情可是很壞可以說他的心情從未如此的糟糕。因為他在半路幾次三番想逃跑可是沒有機會。現在入了皇城再想逃跑恐怕就更是難比登天了。

    不過維克多郁悶了一陣也就釋然。他就是這樣的人既然問題難惟解決那麼就先放下吧!他在自己的“寢宮”中閑著也無事把那半本魔法書拿出來。其實這半本魔法書他已經看了十年里面的內容爛熟于心甚至于這本書哪頁缺了個角他也全知道。

    不過這里面的魔法內容他看了就覺得興奮既然如此那麼就打時光吧!

    他就照著書中的內容先坐著自己的床上閉上雙眼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做。片刻心就安靜下來什麼男寵什麼劉‧克爾完全忘在腦後了。

    其實這種狀態在普通人來說也有個稱呼叫做“呆”或者“愣神”也可!不過在魔法師來說叫做冥想。

    他感應著風的流動土的沉悶火的熱情水的柔和木的自然自己即世界世界即自己不過他剛沉寂入這個世界這有人來打擾了。

    兩位宮中的執事大人來到他的寢宮尖聲叫道︰“你是才人維克多吧?”維克多從冥想中回復過來對于這種不禮貌的打斷頗為不快不過這不是他的地盤用他們混混的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

    他下床道︰“兩位大人有何事?”他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怕是這兩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有什麼事了。

    帶頭的一位執事大人瘦高個兒手長腳長頗有幾分大馬猴的瀟灑他斜目看著維克多“維克多你來宮中也有一段時間了這宮中的規矩也有些了解吧!”

    “收保護費?”他心中靈光一閃就明白了個大概。原來在這皇宮中也和混混的世界差不太多的。不過明白歸明白裝傻歸裝傻他裝作一個大老粗的樣子“不知兩位大人的規矩是什麼?”

    旁邊的矮粗的執事大人不太樂意了你這家伙明顯一幅精明的樣子跟我還裝糊涂!他索性把事兒直接挑明了“我就直說了吧!咱們宮中的規矩向來是如此我們對你們這些新來的才人們都非常照顧經常在攝政王大人她老人家的面前說說你們的好話打點一下。”

    帶頭的執事大人接著道︰“不過照顧歸照顧這人情往來還是要的這個月的月錢你還沒上繳吧?”

    “月錢?”維克多的臉當時就扭曲了一下“不瞞兩位大人說啊!這年頭如果家里有錢我也不會到這里來。至于照顧什麼的希望兩位大人公正就是了。”他說話的時候一抬手手上的手鏈露了出來。

    兩位執事大人同時“咦”了一聲“這個手鏈看樣子倒值幾個銅板我們便幫你收了吧!”

    說著那高個兒的執事就來抓他的手腕維克多一閃道︰“不瞞兩位說這是我身上唯一的親人留下的東西了。若是銀錢什麼的倒也無妨這個請兩們通融一下。”

    那個矮粗的執事尖著嗓子道︰“別給臉不要臉!要你的東西那是抬舉了你有我們的照顧飛黃騰達那是早晚的事兒。”說著就抓住了那個手鏈維克多當然不干他一扯那絲線斷了上面的珠子“劈劈啪啪”掉了一地。

    維克多何時這麼窩囊過他低聲下氣的說兩句話本以為這兩條狗見好就收也就算了奈何這兩人給臉不要臉。那矮粗的執事低下頭罵道“你這賤貨不識好歹快撿了起來。”

    維克多臉面沉如水霍地站起來那個高個的執事嚇得退了幾步。“怎麼?你還要動手我看……”

    維克多低下頭把地下的珠子撿了起來安娜的話回響在耳旁“哥哥你戴著這個以後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要戴著這個這樣就算我們都老了模樣變了我也認得你。”

    他把珠子都撿起來揣在懷里看著兩位執事大人“好了兩位執事大人下來該說說我們的事了。”

    兩位執事大人覺得不妙“你要干什麼?”

    “干你娘!”維克多揮起了自己的拳頭狠狠的印在了那個高個的執事臉上那家伙向後一仰躺在了地下身子一挺暈了過去。

    矮執事愣了一秒鐘猛地尖叫︰“打死人啦!”轉身就跑維克多的原則是︰要麼不打既然打了怎麼能不打死?

    維克多躍起追了過去那執事倒是跑得很快別看人矮腿短拼命的跑維克多倒是一時半會還追不上。給克多緊追不舍那執事跑出了門穿過了一片花園又從另一個門出去。回頭一看維克多緊抿雙唇就在自己身後他情急之下絆在一塊石頭上。摔了個狗吃屎。

    維克多握著拳頭來到他的面前矮執事哆嗦著道︰“饒…饒…命!”

    “跑啊!你***倒是跑啊!”維克多一腳踹過去那執事的門牙都碎了鼻子也塌了下去。滿口都是鮮血口中嗚嗚兩聲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膽!”維克多回頭一看原來這里是一片花園後面站著幾個宮女其中一個女人兩鬢有些花白眼角已皺紋叢生年紀已經不小了。維克多看了看這女人的眼神這是怎樣的眼神?雙目細長有神威稜四射目光一轉就讓人有一種恐懼由心底生出。

    這是一個上位者因為她的眼神就算是仰視也是居高臨下。這是維克多的感覺。

    旁邊跟著一個雙十少女雙頰艷紅面目姣好一雙桃花眼眼中閃爍著的是驚奇。這女子身材浮凸有致一身宮裝更顯得身材豐滿神態華貴無比艷光四射。

    維克多心中驚嘆了一聲這女子真是是絕色在維克多生平所遇女子中恐懼沒有比得上她的了。

    “糟了全是大人物不是皇後也是公主什麼的。我廢了!”維克多心中喊了一聲。

    不過廢了歸廢了半途而廢不是維克多的作風維克多轉身看著那執事又狠狠的踹了十七八腳踹得累了。看見旁邊有塊石頭剛才就是這塊石頭絆倒了那個執事維克多彎腰把這塊大舉起狠狠的砸在了執事的腦袋上紅白的腦漿噴出維克多一身又是血又是腦漿看上去無比的冷酷仿佛是地獄中的修羅。

    他轉過頭來看了看那年長的女子令人大為奇怪的是他還笑了笑不過這溫和的笑容實在是太恐怖了“我這算不算是冒犯了你們?”

    那年長的女子眼中卻是迷離“當年那個馬夫也是如此就那麼拿著一把馬刀面對著千軍萬馬……”

    “凱瑟琳!這個家伙不錯是個男人讓他洗洗晚上讓他陪我!”那女子轉身走了。

    那叫凱瑟琳的年輕美女看著維克多打量了一會兒“跟我來吧!”幾名宮女上來扶起維克多此時維克多身上沾得又是血又是腦漿宮女們連他的身體都不敢踫。

    到了一座宮殿一群宮女把維克多的衣服換了把他推到澡盆前。維克多問道︰“你們干什麼?”幾個宮女說︰“別廢話了攝政女王看中了你今晚你就要飛黃騰達了。”

    “攝…攝…攝…政王?看中我?”維克多一時之間腦袋都不好使了。宮女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他身上死命的搓著全身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最隱秘的地方也包括不但是包括在他的下身更是賣力。維克多感覺快被揉碎了。這輩子從生下來到現在從來沒有洗澡洗得這麼徹底。

    “完了我這男寵的名義算是坐定了一晚是男寵一輩子是男寵!”維克多頹然坐倒。

    這些女孩雖沒有凱瑟琳那麼的艷絕天下卻勝在青春年少自有一股動人的表澀維克多漸漸的身體有了反應他是男人很男人的男人。宮女們也是女人很女人的女人。他從來沒享受過此等艷遇一時間竟有些飄飄然。

    晚上他被抬到了寢宮放到了一張大床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上面刻著魚鳥蟲獸整個房間布置得富麗堂皇陣陣的香氣傳到維克多的鼻子中令他郁悶無比的是這香氣是從他自己身上傳來的。宮女們說攝政王喜歡茉莉的香氣用茉莉的香水在他身上噴了又噴嗆得他直打噴嚏。

    入夜了維克多緊張了起來。媽的!不能這樣下去他**著站了起來身體披了件床單走到寢宮門口從門縫中望出去外邊影影綽綽的站了數十個護衛。看來這條路不通。

    突然這些護衛都跪了下去索菲亞女皇急匆匆的走了回來這白天又被艾德萊曼那個老鬼擺了一道。索菲的亞的心情很糟糕甚至比維克多的心情還要糟她需要泄可是這泄的對象是誰呢?讓我們猜猜!大概是個心情和她差不多糟糕的倒霉蛋。

    維克多的身體繃緊“完了!要被破身了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會被一個老女人奪走!話說這個老女人也不差。“呸”“呸”再不差也是個老女人我還是童身呢!”

    門被推開了索菲亞直奔大床上她很急維克多已經感覺到她的急促的呼吸。索菲亞伸手就伸進了被子維克多下意識的喊了聲︰“不要啊!”說實話在n年以後他都為自己的這然話感到臉紅。

    就在這千鈞一大廈將傾的一刻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了凱瑟琳的聲音。“索菲亞姑姑不好了維爾斯他……”

    索菲亞皺了皺眉被人打斷這良辰美景無論是男是女都有一種殺人的沖動索菲亞就有這種沖動。她喝了聲︰“什麼事!”

    凱瑟琳對她語氣中的不滿並無絲毫在意索菲亞來到門前問道︰“維爾斯到底怎麼了。”

    “他…他…他死了。”

    “什麼?”一個人沉重的倒在地下門外的護衛與凱瑟琳焦急的喊︰“索菲亞陛下索菲亞陛下您怎麼了?嗚…嗚…嗚索菲亞陛下他駕崩了。”

    這個夜注定不會平靜!

    伊凡面目陰沉的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很是復雜其中包含了多種的感情大部分的興奮小部分的恐懼或者或者還有那麼一絲半點的悲痛。

    先皇巴斯和索菲亞沒有留下兒子所以索菲亞把伊凡過繼到了自己的名下做了皇位第一繼承人。從血緣關系上講伊凡應該是索菲亞的親佷子這引起了大多數大臣的不滿大臣們認為如果要挑選皇位繼承人的話應該挑選姓李的。伊凡名不正言不順。

    不過索菲亞用鐵血的手段平息了大臣們的異議而令人驚奇的是︰百官之我們的宰相大人艾德萊曼在這有關皇位繼承人的重大事件上出人意料的采取了沉默的態度。百官們都明白我們的宰相大人在心中是姓李的不過這是為什麼呢?

    好在伊凡做了皇位繼承人之後做事勤勉公正他結交大臣愛惜百姓仗義執言。在公眾場合上他始終保持著謙虛謹慎的風格一句話不多說一句話不少說在貴族禮儀上他無可挑剔。就算大臣們想要換掉這個皇位繼承人也無從正品。

    應該說伊凡的表現應該用兩個字來形容“完美!”是的就是完美他兢兢業業的履行著一個皇位繼承人的職責即不多管也不少管。對于權力上他不越雷池一步而在小事上又顯得很積極。他明白一個當權者對于皇位繼承人的忌憚你管多了引起猜忌管少了顯得很沒用。就這樣堵住了所有大臣的嘴巴。

    如果說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那就是伊凡他太完美了無可挑剔。

    大臣們並不是傻瓜其中也有那麼二三個的就比如說我們的艾德萊曼大人吧他曾經在私下里說︰“完美?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一個也沒有伊凡為什麼這麼完美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表演對這個伊凡在表演。他知道你們的心思他在刻意的壓抑自己。如果有一天他掌權了那麼你們就看著吧!他會把曾經所有的壓抑都爆出來。”

    當時這然話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傳到了伊凡的耳朵里伊凡也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伊凡用力的抓著頭他把頭低下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父親你告訴我我應該做什麼?我一輩子都在盼望著這個時刻可是現在它來了我感覺到無所適從!”

    伊凡的親生父親希克爾伯爵他的面貌和伊凡長得有七分想像他是伊凡的親生父親前面我們提到過這個人他曾經去北德文斯克也就是喬治的老家勸說過喬治不過喬治沒有給他一分面子。所以兩人現在都有些互相別著苗頭。

    希克爾輕輕拍著伊凡的頭︰“孩子不要這樣。你很優秀你一直做得都很好。”

    伊凡抬起頭來看著父親的雙眼他的眼楮恢復了平時的那種淡然與優雅“父親告訴我現在我應該做些什麼?”

    “軍隊把軍隊牢牢控制在我們的手里御林軍都是我們的人王城禁衛軍領庫爾拔斯這個人太膽小他不會有什麼異動的這點我們可以放心。國都不會出什麼事的。”

    希克爾的面前掛著的是軍事地圖整個納米亞王國的軍隊配備都在上面“我們要擔心的是兩個人只要這兩個人不動我們就有十分把握。先就是南方了。”他的眼神變得遙遠似乎在回憶他的臉上的表情是一種忌憚深深的忌憚。

    伊凡的雙目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你是說……亞爾弗列德?”

    希克爾點了點頭他的目光變得忌憚起來“對亞爾弗列德這個家伙我沒有把握不過他還在其次我最擔心的是那個老家伙……。”說道最後三個字他的目光又是一變不是忌憚不是恐懼而是那麼的…那麼的…茫然!

    “我從來就看不透這個家伙從來!你的姑姑當年攝政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家伙恐怕會做出什麼事來不過他竟然保持了沉默。到你被選為繼承人的時候他又選擇了沉默他不是我們這邊的從來不是!”

    “那麼我們要不要……。”伊凡眼中露出一絲狠光右手掌緣用力向下一切。

    “不要!千萬不可以!”希克爾幾乎是尖叫著說出了這句話。

    “我們做我們能做的把軍隊控制起來另外魯‧皮特這個家伙該出一把力了。叫他來帝都帶著他的軍隊。”

    伊凡這里的氣氛是緊張而沉悶而他們的話題人物我們的宰相大人艾德萊曼則是不同了。

    他的面前放著一杯酒他看著這琥珀色的酒一言不旁邊的一個少女站在那里有些不自然。“艾德萊曼叔叔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看著他們武家人再一次的奪取這個帝國嗎?”

    “蘿莉茜婭你看看這酒這是上好的酒斷腸紅啊!這杯酒剛釀出來的時候也就二個銅板可是它現在有三十年陳了。這一杯現在已經價值十個金幣了酒是越陳越香啊!人呢!”

    “叔叔你不愛喝酒的!今天怎麼了?”那少女好奇的問。

    “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就是想喝。也許我還是不能心靜吧!”他仰起頭來一杯酒飲而盡他的酒量和他的智慧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這杯酒下去他就有些醺醺然了。

    “告訴你的父親按兵不動吧!這個帝國的命運啊!”

    “啊?”少女張大了嘴她明顯這對句話不能理解不過當她想問時現艾德萊曼大人腦袋一歪睡著了!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49
第4章 這種現象叫做重生
         

    希克爾和伊凡緊張的調動著軍隊控制帝都的局勢同時密切的注意著老對手的動向。不過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令他們輾轉反側的亞爾弗列德和艾德萊曼又一次讓他們意外的保持了沉默他們的行動順利無比輕松的控制了整個帝國的權力。

    伊凡成功登上了王位順便說一句那時有人問他一句攝政女王的那些男寵怎麼辦。他隨意的說了句︰“還能怎麼辦?照平時那樣吧!”

    依照帝國的規矩如果一個帝王死了除了王後之外的其他所有皇妃或者是才人都會殺掉殉葬。

    這就是命運帝王一句話賤民一條命。自古以來就是如此。

    倒霉的維克多啊!

    索菲亞的陵墓已經建好了她雖然不是真正的皇帝但是整個王國已經把她當做了一個皇帝了。剩下的就是安葬了很容易數十個男寵被趕了進去被皇家衛隊殺掉!然後那些皇家衛隊自殺陪葬。

    由于死去的小王子李‧維爾斯生日最受女王陛下喜愛那麼和女王陛下葬在了一處他們是一個墓地只不過不是一間暮室罷了。

    維克多反抗了一陣不過訓練有素的皇家衛隊還不是吃素的一個軍官一刀刺中了他的心髒。維克多頓時感覺呼吸一窒全身失去了力氣。

    他胸口的那本魔法書突然無火自燃了起來魔法書上面的魔法印記顯現出來這是一個復雜無比的魔法陣恐怕當世的魔導師也沒有一個看得懂的。不過維克多此時不知道了。

    冷!好冷啊!這是他唯一的感覺不是這種唯一的感覺很快也消失了。五感也消失了不過他感覺到自己卻並沒有消失飄飄蕩蕩地懸浮在空中他竟然還有思想此時此刻他的想法竟然回到了那個讓人無法忘記的夜晚他嘆了口氣“安娜的胸脯好美啊!”

    “我這是死了吧!原來死也不可怕不過就是突然沒有感覺了。”

    他的思想漸漸的停滯這時有一個聲音在叫著他聲音清郎明澈他不自學的飄散過去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伊凡坐在了皇位上他看著下面的人高呼萬歲心里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在文臣之中的第一位的艾德萊曼此時臉上竟然浮現著悲戚令人無法置信。“我們的女皇死了我少了一個對手……還有知已啊!”

    女皇想不到艾德萊曼也想不到伊凡想不到整個國家的人想不到女皇死了這個為他悲痛的人不是她的親佷子伊凡不是她的親弟弟希克爾伯爵竟然是那個讓她頭疼無比的艾德萊曼。

    伊凡宣告了自己的宣言無非就是一些總結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然後對未來的一番展望誓自己以後當為國為民做好事做實事。一些程序性的內容罷了。

    維克多嘆氣道︰“安娜的胸脯好美啊!”他驀地驚覺自己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回響被放大了數倍震得自己耳朵嗡嗡。頭疼脖子疼胸口疼肚子疼腿疼腳疼胳膊疼全身無一處不疼四腳百骸如被撕裂了一般。他輕輕地呻吟了出來。

    睜眼看去面前一面黑暗伸手去摸摸手冰涼他彈了一彈是木頭。他不會知道這是天下最好的做棺木的材料來自于精靈森林的精靈木。只有皇族才會有資格享有。

    他用力的推了推紋絲不動他覺得氣悶無比心中卻納悶難道我沒有死?不過也快真的死了被悶死的太陽啊!這還不如剛才被砍死了。

    他想著我在死之前還沒有成為一個魔法師呢!太遺憾了啊!我平生會的魔法只有一個火系的照明術是那半部魔法書中的。他下意識的用了下照明術指尖上一點火焰升起他把手拿到眼楮前面看著這個空間。

    他嘆了一口氣我明明是被砍死在墓室里怎麼會有棺材?這個棺材比一般的大可以坐下來不過當他做起時現棺蓋上竟然有一句魔法咒語。

    “!‧#¥%……—*。”他照著念了一下聲音出來回響在自己頭腦中覺得聲音很大整個世界似乎就只剩下自己在念動咒語。腦海中一股力量被一股不可抵御的力量催動有股熱氣從身上出。手上突然一道紅光射出忽地撞在棺木上棺木一陣晃動結實的精靈木上面被轟出一個小坑。

    “啊!”他大吃一驚這是一個火系的攻擊魔法。他十分興奮“原來我有魔法天賦啊!”

    他當然應該覺得高興因為有魔法天賦的人一百個里也未必能有一個。

    要想做一個魔法師先你就要有強大的精神力這是先決條件少了這個還是轉行做戰士或者弓箭手吧刺客也行!不過說實話另外的三個職業還真是沒有魔法師那麼搶手。魔法師是大陸上最尊貴的職業什麼?貴族?讓那些貴族吃屎去吧!貴族在魔法師面前什麼都不是。財富?魔法師很少有窮人。實力?魔法師很強大。地位?魔法師很崇高。

    貴族會什麼?吃喝玩樂吧!任何勢力最歡迎的就是魔法師了魔法工會是最強大的組織之一當然在他們上面有光明教會不過光明教會也是魔法師只是他們都自稱為“神師”。

    那麼接下來的第二個條件就是身體了你的身體是與魔法元素契合不要小看這個條件這就限制了大多數人不可能成為偉大的魔法師。

    第三個條件才是最為艱難的魔法師得有錢!你想想啊學習魔法咒語可是十分昂貴的普通的人根本學不起沒人肯教啊!貴族當然可以學不過貴族大多數都好吃懶做學習魔法可是十分困難的。大多數貴族學習魔法只是讓自己有一個更加響亮的名頭而已。有些窮人因為天賦極好遇到了強大的魔法師會培養他這樣才可以出人投地所以窮人像維克多這樣心中裝著一個魔法師的夢想的人不在少數。

    維克多很興奮“我是一個魔法師啊!就算死在這里也可以瞑目了!”

    不過轉念一想我為什麼要死?我可以用魔法轟開這里啊!他又念動了咒語一道道的火焰轟擊在棺蓋上漸漸的棺蓋變得松動了終于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快被耗盡時那塊厚重的石板被轟了出去。

    他站起來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見鬼的棺材要憋死老子了。從那該死的棺材里躍出去。他現四面都是巨型的石頭石頭上雕刻著各式各樣的圖案。幾盞幽幽的燭火還在亮著那是魔法照明寶石的光芒。他四面打量了一下這里大得很根本就不是自己被殺的墓道。

    一切按照皇室宮殿的規格建造有寢宮有書房有大廳他推開幾扇石門。最後沮喪地嘆了一口氣自己……迷路了!***。

    他用力的踹了幾腳石壁“看來逃來逃去最後還是死啊!”

    他在這里亂闖來到了一條墓道這條墓道幽幽的通向遠方遠處黑漆漆的。維克多打了個寒顫一股恐怖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這地上全是死尸一個一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有身披盔甲的武士手拿兵器他認識這套盔甲盔甲上一個飛騰的龍形圖案死去的人臉上的表情不是恐懼而是執著與堅毅。這是皇家護衛啊!還有一些尸體則是手無寸鐵臉上的表情驚駭欲絕這些人的衣服式樣差不多貴族式的禮服這種衣服他見過不但見過他自己也穿過。這是男寵們的衣服。

    他小心的不去踩這些死尸慢慢的往前走前面一具尸體躺面倒在地上這尸體的表情既不是護衛們的堅毅執著也不是被殺死的男寵的恐懼驚駭而是一點不甘一點不舍一絲懷念。

    他看了看這具尸體仔細地打量了下“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見到但是自己跟他好像不認識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他看了看尸體的面容看了看尸體的打扮穿著尸體的右手上戴著一串手鏈樣式看著也很熟悉。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鏈是一串水蘭鑽穿成的價值怕是比這不知名的手鏈珍貴的無數倍。他“啊!”的尖叫尖叫聲堪比那天的執事大人。“這是我啊!這是我啊!”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身體甚至連下身也摸了摸揪了幾下。不對啊!

    “他是我我是誰?”他納悶地思考的半天那股心底里的恐懼感覺越來越深了。“難道我真的死了?”

    他回憶了自己死亡的過程幾個衛兵被他推開他死命的跑不過一個軍官模樣的人。一劍揮過來劍上帶著斗氣他躲閃不開一劍被劈中了胸口!

    “我是誰?”該死的!這里連一個鏡子都沒有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長相。

    “重生了!”他傻傻地往前走自己的影子在墓中拖得長長的很詭異。他的思維也暫時的宣告短路了。往前走往前走……。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條墓道好像沒有盡頭。

    前面的墓道側面的牆壁上一個人的大部分身體都鑽了進去撅著一個屁股。對于他的到來一點沒有感覺到。咯咯的聲音傳來好像在挖著什麼東西。

    他來到那個人的身後用腳輕輕踢了踢這人的腳“勞駕!我問一下墓室的出口在哪里?”

    “一直往那邊走就是了別見到我在忙著嗎?”那人語氣很急很不耐煩。

    維克多愣住了那人的動作也停下兩人同時“啊…”維克多傻了那人想站起來不過忘了自己是在一個狹小的洞穴他一抬頭頭撞在上面的牆上。那人傻傻地也不知道疼。

    那人鑽出來轉過身看著維克多滿頭灰土看著很好笑他看著維克多維克多也看著他。這人的身材瘦小枯干面目枯槁活脫脫的一具僵尸。

    他人比維克多先回復了正常他的聲音顫抖︰“你……你……你……你是誰?”

    這要是問別的問題維克多倒也能回答可是偏偏現在他自己也在想著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先說你是誰吧!”

    那人想了想目光中透出一絲凶狠用力地掄起了自己的工具一把鋼鍬。維克多打不過皇家的護衛可是這樣一個小猴子他不會放在眼里。

    幾分鐘後小猴子鼻青臉腫地講述著自己的身分。原來他是一個普通的土木工人被皇家派來修建陵墓皇家的陵墓修好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墓道封死這些工人自然就悶死的悶死餓死的餓死不過這個工人很狡猾。他在修建的時候悄悄的留了一個通風口在里面還留了食物和水。

    墓道封死後他躲在自己偷偷修建的一個坑道里躲了一段時間不過墓道剛修好索菲亞陛下就死了。他不敢出來怕被人現等外面沒有動靜了就爬出來這里的牆壁他修建的時候特意建的極其脆弱幾鍬就挖開了一個小洞他想偷偷的挖出去。

    維克多听了對方的講述知道了個大概他也恢復了昔日的精明。

    “既然我們現在都在這里了就同舟共濟吧。”維克多這樣對這個叫做約翰的家伙說。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50
第5章 出人意料的艾德萊曼
關于自己的事情維克多大概想了個明白,自己應該是死了,可是又活了。他把自己的尸體又搬到了剛剛復活時的棺木中,然后他沒忘了把安娜送給自己手鏈拿了過去,繼續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不希望安娜下次見到自己不再認識自己。然后他把那套珍貴的水蘭鉆套在了自己尸體的手上。
“自己的尸體”,這然話還真有點TMD。他把“自己的尸體”抱在手里,這種感覺還真是怪異,他想:可能自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抱著自己尸體的人了吧。

回到了墓道,他和約翰一起開始了逃亡的努力,約翰有一把鍬,加上他的魔法,人為了生存可以激發出無窮的潛力。

此時已經是索菲亞死后第七天,按照禮節,伊凡應該去拜祭了。帝都的大臣和貴族都來了,伊凡死時的心情不錯,他眉目間多了幾分飛揚,少了以往的沉穩。

帝陵都在皇城中,離皇宮并不算遠,在外面來看,這應該算是另外一個皇宮。納米亞王國的的歷代先皇都沉睡在這里,而人們認為:他們偉大的的帝王不是死了,而是飛升到了神界,成為了神!

維克多當年就聽說過這種說法,他不屑一顧,飛升到了神界?騙人的吧!恐怕只不過是統治者們給自己加了一層神的光環而已。

伊凡走在前面,因為根本納米亞王國的規矩,去皇陵,是要步行的。這是后代們對祖先的一種尊重。

護衛們緊緊的跟隨在伊凡的后面,然后就是宰相艾德萊曼,希克爾伯爵,財政大臣喬治,商業大臣克萊斯特,軍備大臣,農業大臣,等等的大臣由地位的高低而排。

兩邊的平民們夾道歡迎,伊凡過來后他們全體跪下,口呼萬歲。還有年輕的少女們拋下手中的茉莉花瓣,茉莉的香氣彌漫在空中。這是攝政王最喜歡的味道。

事實上伊凡十分討厭這種茉莉的味道,他直想嘔吐,不過他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這是前任,現在只是稱前任了。就在一周前她還是當時的攝政王。不過時間雖然只有一周,卻也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了。

喬治眼色陰沉的走在希克爾伯爵的后面,看著希克爾那個家伙的屁股,在走路的時候一扭一扭的。他十分想在上面踹一腳。不過他把這種令人愉快的想法壓在了心里。

“我早晚要踢這個家伙的屁股!”喬治心里暗暗的想著。他看了看兩邊熱烈歡迎的民眾,心里暗嘆了一聲,“這個希克爾好大的手筆啊!”

前面是一座石頭堆砌的牌樓,上面寫著納米亞文字“皇陵”,字體沉重有力,來到這里,每個人都面目陰沉,不自覺的放緩了呼吸。

這里有開國大帝李·韋斯利的陵墓,有李·霍金斯的陵墓,當然索菲亞事實上不應該算做皇帝,雖然她有皇帝之實。不過索菲亞在攝政的晚期,就已經在這里開始建造自己的陵了。誰敢說什么呢?

這些王國的支柱們也很不容易,見到一位先皇的陵墓就得三拜九叩,行了全禮,早上出發走到了午后才走到索菲亞的陵墓,幸虧我們納米亞王國的建國時間并不是很長,只有幾百年而已,皇帝也不是很多,十個左右。要是歷史悠久的洛汗王國,可能就要帶著帳篷,準備干糧,水,打算做一個長期的旅游了。

大臣們年齡都不小了,平常也沒做過什么體育鍛煉,這一通折騰實力是要人老命。就連年紀輕輕的伊凡已經有些氣喘了。

此時的維克多和約翰自然不知道這些貴族們的事情,他們輪流的使用著一把鐵鍬,維克多時不時的放一個魔法。幸虧約翰在這里弄得特別的脆弱,要不然,恐怕餓死也挖不完。

維克多此時滿頭大汗的坐在旁邊休息,約翰準備的食物和水都已經差不多了,再挖不出一個通道來,恐怕兩人就真的餓死在這里了。洞穴已經挖進去好幾米了,這里約翰在建造的時候沒有安裝石板,所以只要挖土就成了。遇到特別難挖的硬土,約翰就拿了一瓶水,這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一遇到這種硬土,就發出“呲”“呲”的聲音。土馬上就被溶解了。

約翰看出了維克多眼神中的疑問,他說:“我是一個土木工人,已經干了一輩子了,對于這種東西沒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行行出狀元啊!”維克多心里暗贊。

挖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經開始往上挖了。約翰道:“上面是石板了,用你的魔法試一試。”

維克多這幾天用這魔法已經很成熟了,他集中精神,不排除雜念,不去想其他的東西,臉上呈現出一種十分虔誠的表情,是對魔法的虔誠。

!·##¥%……這句魔法咒語在他口中流利的念出,頓時覺得頭腦一陣發暈,精神力流淌而去,手一抬,一只火炎的長箭射了出去。撞在石板上,火星四濺。

一道明亮的太陽光從外面的世界射入,維克多一陣莫名的興奮,“太陽啊!我愛你!”事實證實口是心非的不只是女人,男人也是一樣。也不對,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這種邪惡的動物。

維克多忘記了自己在以前曾經對著天空吶喊:我恨太陽的時候了。

他先爬了出去,然后把手遞給了下面的約翰,維克多用力的和約翰擁抱了一下。“TMD,我終于重見天日了。”兩個人大聲的吶喊。

不過兩人抱在一起時,約翰用力的拍維克多的背,維克多看了看約翰的臉,問道:“你是怎么了?”約翰努了努嘴,小聲的說:“你看看后面。”

維克多轉身看了看后面,冷汗就下來了。

后面是一群的人,伊凡,艾德萊曼,希克爾,喬治。維克多和約翰不認識這許多人,不過維克多在人群之中見到了凱瑟琳,這個女人依然美麗如昔,只是一身素服,面目有悲戚之色,雙目紅腫。

維克多傻了,約翰傻了。維克多不知道的是,他把大家都嚇傻了。

伊凡納悶的是:“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凱瑟琳驚呆了,她看著面前的那個少年,那個少年雖然滿身灰土,但是那眉目,那面容,絲毫沒有變。她覺得自己的手在顫抖,身體在顫抖,就連聲音也在顫抖,“你,是維爾斯嗎?”

不敢相信,不能相信,不愿相信,曾經是一個白癡,連動彈都不會動彈的人怎么會死而復活,而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定是個夢,是個怪異的夢。”

維克多看了看自己,“我?維爾斯?”他有些不能置信,難道自己竟然借著王子維爾斯的尸體復活了?

希克爾快速的反應了過來,“快把這兩人拿下。”

凱瑟琳連忙叫著:“不可,這是維爾斯王子。”

希克爾面含冷笑:“曾經的維爾斯王子可不是這樣吧!”

凱瑟琳攔在眾衛兵的面前,她曾經是索菲亞的親信,像索菲亞的女兒一樣存在。對這些地位不高的衛兵也十分的和善,衛兵們不敢擅動。

“嘿嘿!”希克爾口中冷笑,心中已經打下了算盤,不管這個維爾斯是不是維爾斯,他的出現給伊凡的繼位都造成威脅,現在趁著他的身份未明之前,先除了最好,遲則生變,趁那個艾德萊曼沒有說話,先殺了再說。

“影弓手準備”,希克爾揮了揮手,護衛中的一些人舉下了背后的長弓,在箭壸中抽了箭,搭在弓上,對準了維爾斯。

維克多覺得一股寒意有后背處升起,快速的擴散到了全身,汗毛都一根一根的豎起。有若實質的殺氣鎖定在自己的身上,維克多毫不懷疑,這些人會一箭殺了自己。

影弓手在希克爾私下訓練的死士,雖然人數很少,但每個人都至少有四級弓箭手的實力,四級弓箭手在大陸上毫不起眼,但是五十名就有些讓人頭皮發麻了。

“宮廷魔法師預備!”凱瑟琳一聲令下,數十個身穿紅袍的魔法師出現在自己的身后。索菲亞在世時,凱瑟琳就是宮廷魔法師的首領。

宮廷魔法師是各個王國為了對抗魔法工會強大的魔法力量而自己招募的,雖然未必有魔法工會的強大,但是依舊是不可小視的力量。

影弓手們的神情很興奮,宮廷魔法師的地位崇高,又是眼高于頂,向來不把影弓手們放在眼里。此時的宮廷魔法師們表情很平淡,對于即將發生的大戰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兩方相持著,大戰一觸即發。

約翰已經嚇傻了,他身子繃緊,不敢稍動,數十名弓箭手和數十名魔法師的對決,那可是無以倫比啊!約翰只是拿著自己手中的鍬,這鍬是他自己設計的,挖土很方便,不過這鍬的形狀很怪異,前頭很小,這么看呢!有些像魔法師們的法杖。

約翰手握著鐵鍬,把它當做自己的武器,用前端指著對方的影弓手們,不過他現在手握鐵鍬的姿勢更像是魔法師們戰前的宣言,希克爾的眼神落在了約翰的臉上。

“這個家伙是個魔法師,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之下還能這么的從容。”魔法師的強大深深地印在每個帝國人的心中,這讓希克爾心中的把握不自學的小了些。

維克多心里多了兩個字:“拼了!”他突然大叫了聲,“哥哥!”他快步上前,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影弓手們被宮廷魔法師們盯緊,也不敢有絲毫動作,維克多心中明白自己現在是維克斯,那么伊凡自然是自己的哥哥。

他突然用力的抱住了伊凡,伊凡的身體突然僵硬,維爾斯哭道:“伊凡哥哥,我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伊凡也猛地回抱住了維爾斯,兄弟二人抱著痛哭,在外人看來兄弟相認自然要大哭一番。維克多心想:“這個伊凡,不簡單啊!竟然比我還會演戲。”

艾德萊曼咳嗽了一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希克爾皺了皺眉頭,“這個老家伙要做什么?”

艾德萊曼淡然的來到緊張對峙的二方中間,他的動作十分的優雅,語氣依然是那種不徐不急的樣子。不過他聲音很有誘惑力,人們都停下的手中的武器。

這個一次又一次保持了沉默的老狐貍要干什么?大家心里都在想。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51
第6章 一個漂亮的姐姐

說實話,艾德萊曼的這幅拿腔拿腔的樣子很是討厭,可是大家不得不承認,這個討厭的家伙很有本事。事實是,在朝上基本沒有人喜歡這個家伙,就連跟他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朋友有時也很討厭他。

在朝中跟這位宰相大人關系最大的亞爾弗列德元帥曾經在一次宴會上說過:“艾德萊曼這個家伙,我從認識他到現在至少有一百次想殺他了。可是我忍了一百次。”

讓我們暫時不去想這位艾德萊曼大人的人緣如何,先聽聽他說什么吧。

“嗯!我想,大家都應該認識維爾斯王子,這位維爾斯王子為什么死而復生,又為什么是現在這個樣子,大家都想知道。咳!咳!那么,我們先請這位王子回到皇宮里吧!我想我們應該有權知道這些都是為什么。”

“另外”,艾德萊曼指了指約翰,“請問您是?”

約翰張大了嘴巴,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他是個啞巴,不過他也是一個大魔導師。”維克多看了看,明白了眼前的這個情勢,干脆不讓約翰說話了,言多必失這句話可是十分正確的。一聽到大魔導師這幾個字,人人都心中一凜,大魔導師在大陸上被人們稱為“最親近神的人。”一個大魔導師的力量可比一個精銳的部隊了。

索德里斯王國的一位大魔導師曾經親手用禁咒毀了一座納米亞的城池,大魔導師四個字對于納米亞的人來說不僅是實力強大的代名詞,更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影弓手們急忙放下了手里的弓箭,開玩笑,就算他們再自負,用武器指著一個大魔導師那是一個什么下場?

維克多看到這句謊言起了作用,他心里已經樂開了花,“就是這位大魔導師治好了我的病,還把我死亡線上拯救了回來,這幾句話說出來,大家看著約翰的目光中都帶著恐懼或者敬仰。

艾德萊曼卻不去看著那個大魔導師,而是饒有深意的看著維克多,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著什么。

那么接下來的事就簡單的多了,希克爾先殺再問的計策落空了,既然維爾斯回復了神志,那么他就是真正的王子。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伊凡雖然是現在的皇帝,但是他不姓李,在大臣們的心中,李這個姓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威。這是其他的東西所代表不了的。

維克多被凱瑟琳緊緊的抱住了,無論他怎么掙扎,凱瑟琳就是不放手。

凱瑟琳說來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她本被上任皇帝巴斯選為了才人,那時的才人都是女才人。不過索菲亞看到這花容月貌的丫頭就不樂意了,她吃醋了。直接把凱瑟琳收為自己的干女兒,凱瑟琳十分聰明,她討得了索菲亞的歡心。

索菲亞本來的初衷是想把凱瑟琳收為女兒后好斷了巴斯的念頭。

誰知道這凱瑟琳十分的乖巧,索菲亞越看這丫頭就越喜歡,最后就把這丫頭做為了自己的親女兒一樣看待了。并把自己的親兒子維爾斯交給了凱瑟琳,那時的維爾斯還只是一個癡呆,凱瑟琳就把這個白癡當成親弟弟一樣的照顧。

其實凱瑟琳當初的想法也是和當初的索菲亞一樣的,這個維爾斯是最受過菲亞喜歡的人,無論怎么在索菲亞的面前表現也不如把維爾斯照顧好。

她就是這樣辦的,不過照顧來照顧去,她就把這維爾斯當成自己的弟弟了。

可是凱瑟琳現在把維克多當成了弟弟,維克多卻未必把她當成姐姐。凱瑟琳比維爾斯大了幾歲,身上透出一種成熟的風韻,卻還帶著幾分少女的青澀。這無疑是十分誘人的。

維克多現在即幸福又煎熬,為什么呢?如果你們被一個只能看不能做的美女抱著就會了解我們維爾斯現在的感受了。

至于約翰,維克多給他打了個眼色,約翰的膽識雖然不足,但是奸滑是有余的。他走了,沒有一個人敢對他的離去說些什么,誰讓他是一個大魔導師呢?

“TMD!”身為一個貴族的伊凡能說出如此低俗的話,這可以說明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他打碎了一個茶杯,看到了茶壺,又抓起來摔在了地上,飛濺的瓷器甚至已經貼著希克爾伯爵的臉上飛過。

伊凡還不滿足,他干脆把桌子掀了,然后又看到了墻掛著幾幅著名的油畫,順手扯個稀爛。然后一腳踹在一扇屏風上,隨便說一句,那屏風是大理石的,伊凡本來也是知道的,可是他忘了。

踢在大理石的的感覺是什么樣的?諸位可以試試。不過伊凡現在什么都忘了,都忘了現在應該是疼痛的時候了。

希克爾眼看著伊凡把能砸的全部砸了,最后坐在地上,“父親,為什么不在今天就殺了那個家伙,為什么?”

“你以為我不想殺?你沒看到那個大魔導師嗎?那是大魔導師,親愛的的兒子。還有艾德萊曼那個家伙,你以為他們會看著我殺,你以為你殺光了他們就能順利的坐穩皇位?”

希克爾的的長相本來就十分陰鶩,現在面色陰沉下更顯得令人不寒而栗。事實上希克爾的心情并不比伊凡好多少,不過他還是安慰伊凡:“別忘了,現在你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你?要是維爾斯那個小雜種早七天回來,那么一切就全不一樣了!”

伊凡頹然道:“父親,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下面我們該怎么辦?”

“由于你的姑姑索菲亞,現在我們武家人的處境并不是很好,現在我們應該多用自己家的人,盡量的安插在重要的地方,現在這種時候,軍隊是最重要的,把王城近衛軍換成我們的人,北方軍區有魯·皮特坐鎮不會出岔子的。

維克多現在可是不一樣了,他躺在浴盆中,身體在熱水中的感覺讓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不過他不想讓那兩個為他按摩的宮女聽見他的呻吟聲,還是忍住了,這很痛苦的!

一個宮女拿起了一個花籃,要往他的浴盆中灑,他急忙問:“這是什么?”

宮女羞紅了臉回答:“這是茉莉花瓣,殿下。”

維克多像避開瘟疫一樣避開了那些花瓣,因為這些花瓣讓他回想到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要這些東西,拿下去!”

宮女們不敢違抗,把那花籃拿開了,“為什么不要茉莉花,你從小一直就這樣用的。”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他回頭一看,急忙把身體藏在水中,“姐姐你怎么進來了?”

凱瑟琳拿著一套干凈的衣服,他此時臉上閃動著嬌媚的笑意。“怎么?害羞了?你從小洗澡一直是我幫你的,你的全身我都看過。”凱瑟琳笑得越發的嫵媚。維克多看得有些呆滯了。

“你的屁股上的胎記我都知道,現在長大了啊!就不許我看了嗎?”

維克多臉紅了,他說話有些結巴。“姐姐,我不得不說一句話。”

“什么?”

“你是一個大美女。”

凱瑟琳在他的后背用力的拍了一下,“啪”的一聲,維克多的后背起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你要死啦!什么話都說。”凱瑟琳不禁也有些臉紅,奇怪得很,以前給這小子洗澡時他不會說話,不會動,倒也沒這種奇怪的感覺。

維克多心里卻想:“你剛才調戲我,我不過反調戲了一下,只許女人放蕩,不許男人花心嗎?”

維克多急忙轉過身來面對著凱瑟琳,赤身裸體被一個女人盯著,實在是沒有安全感。他急忙用護住了身體,凱瑟琳看他的窘態,咯咯直笑。

不過凱瑟琳看到他手上的手鏈時,愣了一下。“怎么?我給你的手鏈呢?這是哪個姑娘送的?”

維克多嚇了一跳。“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送我的那條不見了!這條是師傅送我的。”沒想到那條水蘭鉆的手鏈是凱瑟琳送的,真是失敗,應該戴在左手上的,一條安娜送的,一條凱瑟琳送的,再找兩個美女送兩條腳鏈。戴腳上。他這樣想著

凱瑟琳“哦”了一聲,神情明顯是有些失落,維克多急忙道:“姐姐,你再送我一條好了。”凱瑟琳答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淋浴完畢,維克多照著鏡子發呆,能活著自然是幸運的,不過自己已經不叫維克多了。

現在別人都叫他維爾斯,他看著鏡子喃喃自語:“以后我就叫維克斯吧!”

這就好比人生,他的人生的第一章已經結束了,第一章的名字叫做維克多,現在翻開了新的篇章,第二章的名字叫做維爾斯。

鏡子里的人比他原來的面容可英俊多了,明亮有神的眼睛,筆直尖挺的鼻子,略略有些不屑的驕傲笑容,魁梧健壯的身體,比原來的身體要強上了好幾個檔次。

不過,這一切!這一切!總覺得不那么真實,這身體比原來的好很多,但是用了這么些年已經有了感情。現在新換了一張臉,總覺得有些悵然若失,畢竟原來的再怎么不濟,那是爹生娘養的,現在的雖然也是爹生娘養的,不過此爹非彼爹,這娘非那娘。雖然維克多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在哪個角落里。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52
第7章 調戲美女的感覺

生活翻開了第二章,從此以維爾斯的名字繼續生活下去了。不過維爾斯的心中總有那么小小的不爽,這來自于他的身份,維爾斯恨貴族。不過嘛!現在他成為了貴族中的貴族,人生就是如此有趣,當你成為了一個自己痛恨的人,這種感覺總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

貴族的生活很愜意的,錦衣玉食自不必說他,飲食起居都由一群青春靚麗的宮女們服侍。維爾斯以前雖然討厭貴族,但是對貴族的生活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向往了。不過現在過了了貴族生活的感覺也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舒服!

不過要說的是,維爾斯之所以恨貴族,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對于貴族衣食無憂生活的妒忌,人嘛,見到比自己過得好的都有這種感覺。很多平民都十分的憎惡貪官,為什么會如此?因為貪官們過得很舒服,舒服得令人發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房產,十個手指加上腳趾都數不過來的美女。這是憎惡的根源。

令維爾斯最不安的是他的血緣上的表哥,也就是現在的皇帝伊凡。毫無疑問,說到繼承皇位,沒有從比維爾斯更合適了,先皇唯一的兒子,又是皇后所生。在繼承的合法性上遠遠優于伊凡了,最重要的是他姓李,而伊凡和索菲亞都姓武。

那天維爾斯雖然抱著伊凡大哭,當然這哭也是裝的,表演是一個政客所需要的最基本的條件,如果你是一個誠實的人,別當政客了。維爾斯雖然沒有當過政客,但是至少混過社會,在有些方面來看,政客是一個大混混。

維爾斯可以感受到伊凡對自己的敵意,盡管伊凡對他十分的疼愛,當然這疼愛和那天的痛哭是一樣的,表演而已!維爾斯知道,自己恐怕超越了艾德萊曼,亞爾弗列德,喬治,成為了伊凡必殺名單上的頭一位。要說親情?哼哼!政治是排除親情的。

不過維爾斯也不是傻瓜,要想降低對伊凡的威脅,有一個好的辦法,那就是盡量表現得聽話一些,表演得自己不是一塊當皇帝的料,要說適合當皇帝的因素很少,大概就是心計,手段,鐵血,堅忍。不適合當皇帝的因素很多,好色,無能,昏庸,蠢笨。維爾斯決定從這些個因素里面拿一下包裝一下自己。

事實上,伊凡只有那天拜祭索菲亞回來的時候發了一陣火,這幾天伊凡甚至沒事在書房中哼著歡快的歌曲,侍從們都很明白,伊凡的心情十分的好。

因為從維爾斯那里傳回來的消息顯示,這個白癡了二十年才回復到了常人狀態的表弟,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他經常對服侍自己的宮女們動手動腳,而且明顯對政治不太了解,輕易就對侍女們發表自己的看法,偏偏他的看法又是淺偏愚蠢。

這些都是好消息,剛才從眼線們傳來的消息是,維爾斯換了身衣服,瞞著凱瑟琳,鬼鬼祟祟的從宮門出去玩了。伊凡當即讓守衛們裝作沒有看見,又派了幾個人偷偷的跟上。

伊凡可不想自己的這個表弟出了什么岔子,被幾個混混亂什么的亂刀砍死,那可就丟了皇家的大人了。這個維爾維還可以用來表示自己的寬厚大度。

他拿起了桌上的茶杯,順便還要說一下,這個茶杯是新換的,茶壸也是新換的,桌子也是新換的,反正這個書房里的東西,除了那個大理石屏風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換了,就連那天的侍從也無緣無故的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就不是伊凡操心的了。

維爾斯順利的出了皇宮,出來干什么?自然是玩!玩什么?他也不知道,最好在這個街上傳來幾個自已調戲良家婦女的消息。至于自己的名聲嘛……名聲敗壞了可以救自己的命!反正名聲又賣不了錢,留著也是會發霉的。

帝國名聲出了名的不好的幾個貴族還不是歌照聽,舞照跳,妓照嫖。

其實調戲婦女的目的除了要裝模作樣外,還有一個。就是維爾斯除了恨貴族,還恨女人。艾莉斯的事讓他至今無法忘記,從此他看到女人時心里都有一股莫名的恨意。所以他現在的想法就是,“我要報復這些虛偽的女人!”

在他心里除了凱瑟琳之外,這個世界的女人都是可以用來報復的。

不過令維爾斯郁悶的是,他想找一個調戲的對象,問題是沒有找到。在里斯堡那里他在街上游蕩的時候還時不時可以看到一個看得上眼兒的美女。可是現在在這帝都里,就是找不到,有幾次他從幾個少女的背影看去,明明都是身材嬌好,體型苗條,好是快走幾步追上去,得的答案就是一個180度美女。

這個美女的含義是,只有在后面的180度時她們是美麗的,剩下的180度則是令人心顫的恐懼。倒真應了那句話:從后面看是希望,從正面看是絕望。他想找到一個可以和凱瑟琳那樣美麗的,可是晃蕩了幾個小時,一個也沒有。就連能和他的初戀情人艾莉斯相比的,也一個沒有。

其實不是這里的美女少,而他看凱瑟琳看了好幾天了,再看到一個少女,心里就總會拿她去和凱瑟琳做比較,結果通常都是凱瑟琳完勝。

不過納米亞王國在其他王國的口中,通常就是美女最少的國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國家似乎和美女絕緣,美貌的少女通常都是索德里斯王國的,或者是蓋爾達耶王國的,又或者是水上之都王國的,甚至是洛汗王國的,唯獨納米亞王國美女的產量十分低下,至于凱瑟琳!她其實原來不是納米亞的。

其實呢!并不是納米亞的美女們少,而是納米亞的貴族們多,美貌的少女們不用勞動,不用掙錢,不用為生活煩惱,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美少女們都成為了貴族的私有物。

曾經有一個哲人說過:“人生就是一個尋覓的過程。”不過這個尋覓的過程未免太過長久了。

維爾斯實在沒有耐心了,他幾乎就想隨便找一個女人調戲算了,就當被鬼壓了。不過皇天不負苦心人,維爾斯很想仰天長嘯,“終于被我找到你了。”

目標是一個大約十**歲年紀的少女,這個少女的模樣和傳統意義上的美女不同,她的鼻子嬌俏挺直,嘴巴小巧誘人,身材婀娜多姿,偏偏她的眉毛長而直,眼睛很銳利有神,這讓她和其他的美女不同,多了幾分英氣,少了幾分柔弱。

她手提一個菜籃,里面裝滿了青菜,穿著一套綠色粗布的身裙,更顯得身材起伏如山巒,這是可以和凱瑟琳相比的美女,維爾斯已經在心里下了定義。

今天天氣倒是很熱,美女用手帕擦了擦汗,她的秀眉微皺,顯示出一點不耐煩的樣子。

美女走路急匆匆的,有些著急,她低頭行路時,忽然發現一個男人攔在她的面上,她躲了開,想從右面閃開,那個男人挪了一步,又攔在面前,她想從左面走,那個男人向左挪了一步,還是攔在她的面前。

美女眉毛一皺,眼神中射出一絲精光,維爾斯心中一顫,覺得這美女皺眉的樣子很吸引人。不過她眼中的精光讓維爾斯竟然感覺到了心悸,這美女不是一般的人啊。

不過維爾斯挺了挺胸,開玩笑!如果一個色狼被一只綿羊嚇倒了,那么在色狼屆也該金盆洗手了。

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猥瑣一些,不過他發現自己不用努力,因為這表情很自然,似乎是……天分。當一個猥瑣的表情出現在一個英俊人的臉上時,那么猥瑣的指數會直線上升。

維爾斯看不到自己的臉,不過他想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欠揍,“我要不是我的話,現在一定會揍我!”這TMD叫什么話啊?

“嗨!美女,你手里的籃子是不是有些重啊?不如讓哥哥幫你拿。”

“滾開!”這個美女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被一個美女鄙意的感覺不是很爽,維爾斯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一個色狼的角色。

美女咬著牙說道:“我數三聲,你要不滾的話,讓你的牙從此再也不是你的牙。”

咦?這句話很熟啊!維爾斯愣住房了,他想了想,自己似乎以前說過這樣的話。不,這句話不是維爾斯說的,這是維克多說的,是從前的自己。才做了幾天的王子,他都似乎忘記了自己曾經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上次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大約是在兩年多以前,幾個混混纏住了一個柔弱的少女,少女驚聲呼救,維克多微笑著攔住的這幾個混混,“滾開,我數三聲,不滾出十米以外的話,你的牙將不再是你的牙。”

他的話實現了,那幾個混混每個人都被打掉了幾顆牙,有門牙的日子已經是歷史了,維克多從此以后心中只有那個面目驚惶的少女,從此維克多不是維克多了。

現在的維克多也不是維克多,這個美女看著自己的一句話讓這個男人的目光突然的變了,從猥瑣YD突然變得迷茫,似乎在回憶。

不過維克多……不他是維爾斯,也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美女的吸引力如此巨大,周圍的人看著兩人在對峙,頓時全圍了上來,這個少女見圍了這么多人,頓時有些著急,“糟了,那個老家伙又該數落我了。”

不過維爾斯見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反而來了精神,以前打架時哪次不是最少幾十個圍觀者。

于是維爾斯作了一件令這個美女怒發如狂的事情,“大家看看,這是我的老婆,兩年前她偷了我的珠寶跑了。”

“大家看看”他說著指了指這個美女粉頸上戴著的項鏈,“這就是我的珠寶,我是一個珠寶商,她偷了我的珠寶,我變成了一個窮人。”他的衣服是破舊的,他的神態卻不像一般的窮人那樣,說他以前是一個有錢人,倒也很像。

“現在我在街上看到了她,大家說,我應該怎么辦?”

美女的臉紅了,艷紅的顏色從額頭一直紅到了她的脖子,至于脖子以下就不知道了。不過她的手是紅的。

蘿莉茜婭險些吐血,這是多厚的臉皮啊?若是對方繼續糾纏她,幾拳打倒就可以了,可是這個家伙竟然耍無賴,她急忙爭辯著:“他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他。”

不過看著圍觀的眾人臉上的表情,大半人是信了維爾斯的話,蘿莉茜婭怒不可竭,一拳打過去,可是維爾斯的反應也不慢,他伸出手臂攔住了。他道:“大家看看,她以前就這樣對我進行家庭暴力,我的命苦啊!”

蘿莉茜婭的臉更加的紅了,她大聲說:“你憑什么說我是你的老婆?”

維爾斯的臉上洋洋得意,看來自己倒是一個天生的無賴,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向四面圍觀的人喊道:“我的老婆胸口處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她的屁股上有顆痣。老婆,你跟我回家去過日子吧,從前的事,我一點都不怪你。”

他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愛意,這下,眾人基本上就信了,連對方這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看來這個男人命苦啊,一往情深卻碰到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你胡說,我的胸……我的身上根本沒有你說的那樣。”

“老婆,你有沒有我還不知道嗎?不信讓大家看看。”

蘿莉茜婭處于暴走的邊緣,從前她也見到幾個無賴,可是從來沒有這么無賴,這個無賴真是無賴。
pisheng 發表於 2012-7-27 20:53
第8章 我恨貴族

蘿莉茜婭再也受不了了,她已經準備好好教訓這個無禮的家伙了。不過當她要把手抬起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這里人怎么這么多?”一個穿著貴族禮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人面目是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雙頰如刀劈斧砍一般的瘦削,神態帶著貴族那種居高臨下式的淡然,蘿莉茜婭抓狂了,她不愿意在這種情況下遇到這個人。

這個年輕人帶著一種嘲弄的語氣向蘿莉茜婭道:“蘿茜,你有麻煩了嗎?讓我幫你吧?”

“滾遠點,米納。”她不想見到這個家伙,因為這個家伙比眼前的這個無賴還要討厭,不!如果用來形容這個無賴的字是討厭,那么她對這個家伙的感覺應該是憎惡,怎么說呢?

米納才二十歲,僅僅二十歲。可是他二十歲就得到了一個貴族的頭銜,這并不是他有什么出眾的能力,或者是有什么巨大的功勞,他完全是憑借了祖上的榮耀。

米納姓克勞福特,在帝國這個姓代表了一種東西,在帝國來說這個叫做法律豁免權,也就是他們家族的人只要不犯什么謀反之類的滔天大罪,就可以通過這種法律豁免權來免除罪名。

這個家族的族長每個都是公爵,世襲的。而且每個人都是貴族,也是世襲的。原因就是當年韋斯利大帝在當年打天下時沒有發跡的時候被克勞福特的祖先救過。

每個人都有倒霉的時候,就像維克多倒霉的時候是失戀,蘿莉茜婭倒霉的時候遇到了維爾斯。當年的韋斯利大帝一次被逼得亡命而逃,韋斯利的隨從,軍隊,護衛一個都不在身邊。他走投無路了,后面是幾百個敵軍的追擊,韋斯利已經想要放棄了。

這個時候他遇到了克勞福特家族的祖先,那個時候他們的祖先還不是貴族,連低微的賤民都不是,他是個奴隸,這個奴隸當時的職責是給主人放牛。

那個奴隸見到了當時的蓬頭垢面的韋斯利,也是命運使然,這個奴隸一時善心大起,將韋斯利藏在了他的牛群中,想韋斯利當年一個開國皇帝,卻要和一群畜牧待在一起。他的身上沾滿了臭烘烘的牛糞,韋斯利一輩子最驚險最狼狽的一次就是那次了。

追兵到來后見到了這個奴隸,這個奴隸幫韋斯利大帝把追兵引到了相反的方向。韋斯利曾對他說,若有一日,我榮登大寶,你就是世襲的公爵。

奇怪的是,自從這一天開始,韋斯利的霉運似乎就再也不見了,他遇到了輔佐他的忠臣,良將,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東打西殺。硬是在一片強敵環伺之下建立了這個國家。

韋斯利堅信這是那個奴隸帶給他的運氣,他找到了那個奴隸,賞賜了他公爵的頭銜。從此這個克勞福特的姓扶搖直上,一發不可收拾了。

現在過了幾百年,克勞福特家族不但沒有衰落,反而日漸興盛。他的后代再也不是當初的奴隸身份了。他們是納米亞王國最炙手可熱的貴族,看吧!從奴隸到貴族就是這么容易。我不得不說,人生就是一部黑色輕喜劇。

到了米納這一帶,他們已經完全的擺脫了奴隸的身份,他們以祖先的奴隸身份為恥,甚至他們還找來了考古學者,在那些考古學者的考察下,發現他們的祖先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血脈的后代,“神族”。

而像蘿莉茜亞的父親雖然地位崇高,但是出身一個馬夫他明顯和這個王國的貴族身份格格不入。他們家無法融入那個貴族的圈子,而帝國貴族的象征,克勞福特家族更是如此,他們多方面排擠這個家族。

這個米納雖然看不起這個家族,卻對蘿莉茜婭這個漂亮的女孩很是欣賞。而蘿莉茜婭對他們的整個家族充滿了反感,事實上出身卑微的她的父親和她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恨貴族。”

米納的身材和維爾斯差不多,兩人都很高大,不過米納是仰著頭的,他俯視著維爾斯:“你這個賤民,見到了一個伯爵是應該下跪的。”

維爾斯不去看米納,他只是看著蘿莉茜婭,他裝作好奇的看著蘿莉茜婭:“什么貴族,我沒有看見,倒是聽到了狗叫聲。”

這一句話就抹掉了剛才蘿莉茜婭對他所有的鄙意,“這家伙雖然討厭,倒也有幾分骨氣!”蘿莉茜婭這樣想。

米納的蒼白的臉上閃過一艷血紅,這是生氣的表現,不過米納不會揮拳相向,也不會污言穢語,從貴族的禮節上說,這些行為都是有悖貴族的行為的。

米納優雅的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見鬼的天氣啊!這個人不應該活著這個世界!”

維爾斯就突然發現,自己被幾個貴族護衛圍了起來,這些貴族護衛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的胸上別著一枚克勞福特家族的徽章。徽章上的圖案一是根鞭子,還有一只美麗的獨角獸。獨角獸是皇室的血統的標記,而那根鞭子是韋斯利告訴人加上去的。他希望克勞福特的后人不要忘記自己曾經是一個奴隸,希望他們不要像貴族那樣驕奢。

不過這個徽章上有一個光圈,那個光圈是神的標記,是米納的老爹,現在克勞福特家的族長,西塞公爵強烈要求加上去的。他們認為自己是神的后代,這個標記理應享有,當時的索菲亞皇位不穩又急于拉攏他們家族就同意了。

“我是一名貴族!”米納如是說。

維爾斯看到在一旁淡然微笑的米納,他輕聲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在蘿莉茜婭的驚呼聲和圍觀群眾的驚叫聲中,一拳的印在了米納的臉上。在他出拳的時候,蘿莉茜婭似乎聽到了他嘟囔的是,“我恨貴族。”(還有太陽,還有風,還有女人)

風輕云淡的米納的臉上就這樣鮮血四濺,維爾斯本來還想再補幾拳的,不過時間不允許了。他抓著蘿莉茜婭的手,在護衛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懷里摸出了一把金幣大聲喊了一聲:“是金幣啊!快搶。”

金子的光芒是耀眼的,觀眾們都瘋了一樣的去搶地下的那把金幣,你推我,我擠你,還有人揮拳相向。護衛們想要去找維爾斯,可是發現他已經跑得好遠了。

維爾斯是不管這些了,他沖出人群,撒腿就跑。這是他做混混時的得意之作—逃跑。不過蘿莉茜婭的家族傳統可是不能后退,一路向前的。他跑了幾步,被蘿莉茜婭拉住了。

維爾斯大喊道:“媽的,打了貴族要出人命的,你快跑。”蘿莉茜婭搖了搖頭,一個身手敏捷的護衛已經一刀劈下了,維爾斯一閃,腦袋讓開了,地被刀在肩膀在劃了一道血痕。

蘿莉茜婭見他受傷,就不再堅持和他一起跑了,這大違她日常的作風。

兩人氣喘吁吁的跑到一條胡同,維爾斯喘氣道:“媽的,你害我中了一刀。”

蘿莉茜婭咬著嘴唇,默不作聲,拿出自己手帕,給他在肩膀上按住流出的血,她現在也不明白對這個家伙是討厭還是什么別的了。

一群流氓,一個受傷的人,一個幫著自己包扎的少女,這一切好像是一個輪回,維爾斯猛然感覺到一陣恐懼。他推開了蘿莉茜婭,驚恐地叫了一聲。蘿莉茜婭納悶地看著這個家伙,他連滾帶爬地起來,心慌之下還撞倒一個垃圾箱,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一直跑到了自己的寢宮,這里沒有點燃燈火,依然是一片黑暗。維爾斯的心依然“砰”“砰”的狂跳不止,這是一個輪回啊!

維爾斯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到:自己被砍死了,可是為何為無緣無故的重生,本來會被悶死了,偏偏在自己的魔法書上學到了一個照明術,偏偏照明術又讓自己看到了棺蓋上的魔法,而魔法的威力恰好可以打開棺蓋,本來自己可能會在墓道里餓死了,為什么偏偏遇到了約翰,偏偏約翰在挖洞。自己死了以后,那本魔法書無火自燃……

這一環扣一環,如此的巧合,難道真的是巧合?還是……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我難道為什么人算計了?想想那本魔法書,上面的著作者叫做唐·斯柯德·克拉倫斯,這個名字怎么會這么怪。

人,有時自己會嚇唬自己的,他在漆黑的寢宮中抱成一團,渾身發抖,旁邊漆黑未知的空間中一雙眼睛在窺視著自己……

“哧!”火折子被點著,一個身著白衣的人,白生生的手,拿著那個火折子。這個人長發披肩,長長的頭發散下來遮住了面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維爾斯從小到小,都自覺自己的膽子大如虎膽,可是自己重生了以后,似乎變得膽小了,他喊出了一句和那次“不要啊!”一樣的令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臉紅。

“鬼啊!”他這樣的尖叫,聲音仿佛一個無知的少女被**了。

那只手點著了一只燭光,房間變得明亮了些,凱瑟琳嬌媚的面容顯露出來,她板著臉似乎有些生氣,“你的肩膀……”維爾斯猛地撲了過去,抱著了凱瑟琳,緊緊地抱住,這讓凱瑟琳嚇了一笑,不等她問什么,維爾斯幾乎帶著哭腔,“姐,我害怕,你陪陪我。”

凱瑟琳心里一陣溫暖,她沒有親人,從前只有索菲亞對自己不錯,后來她照顧了維爾斯,維爾斯那時是一個白癡,她就覺得維爾斯很聽話(廢話,白癡不聽話也不成!)她就覺得維爾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維爾斯死的時候,她的悲傷并不比索菲亞少。

不要維爾斯自從復活后,她就感覺自己和他的距離一下子大了許多,從前維爾斯沒有思想,她希望維爾斯可以變成一個正常的人。現在維爾斯有了思想,她覺得自己不了解維爾斯的思想。這幾天她心里常常悵然若失,今天她知道了維爾斯偷偷摸摸的跑出去,更是十分生氣,便遣散了宮女,自己獨自等待。

不要看著維爾斯對她的依賴,她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陣柔情,摸著他的頭發道:“不用怕,姐姐在這里。”

維爾斯從小就是孤兒,他和安娜兩人互認為兄妹,哥哥妹妹的叫著,就是希望可以忘記孤兒的身份,可是事與愿違,每次他叫安娜妹妹時就會想,我要真有個妹妹多好,這么一想他就心里泛酸。

不過對于凱瑟琳她還是很尊敬的,不但是尊敬,還有些怕,不過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他是一個孤兒,他只希望自己有一個親人能管著自己,能讓自己害怕,他當初當混混時就有些自暴自棄的嫌疑。

凱瑟琳幫他包扎了傷口,那刀雖然狠,但是只砍了很淺的口子。現在血已經止了,凱瑟琳也不部這傷口是怎么回事了,她把維爾斯扶到了床上,給他腋好被子,剛想離去,看到維爾斯依戀的眼神,笑了笑留了下來。

維爾斯過了一個最溫馨滿足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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