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如果
泰妍看了看一臉驚訝的金聖元，突然轉頭，只見潔西卡、侑莉等人紛紛裝作毫不知情地轉過頭去。
泰妍眨眨眼，走到金聖元的面前，伸手說道：“飲料給我留點。”
“嗯。”金聖元瞬間便明白了泰妍的心思，自然地將飲料遞了過去，說道：“喝吧。”他們旁邊並沒有其他人。
潔西卡、徐賢等人並沒有看到想像中的尷尬情形，倍感無趣。
“我就知道他們兩個有貓膩。”sunny卻是眼睛一亮，壓著秀英湊到她的耳邊嘀咕道，“你看看！他們兩個是不是已經……”
秀英對這個“幻想王”已經完全無奈，低聲說道：“拜託你的腦子正常一點好嗎？不要總是想些十九禁的東西！他們兩個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sunny不滿地白了秀英一眼，說道：“兩人都快心有靈犀了，還叫正常？”
“是你們幾個表現得太明顯好吧？”秀英說道，“這麼簡單的東西呆t都能看出來，更不用說泰妍和聖元oppa了。”
“咳！你的單曲cd預售多少了？”泰妍喝過果汁後，對金聖元問道。
sunny幾人一聽，頓時全都收斂聲音，齊刷刷地看向金聖元。
“七萬多一點。”金聖元笑了笑，答道。
“哇哦——”孝淵幾人立刻一副深受打擊的神情，抱在一起尋求安慰。
“剛剛一天時間預售就已經有七萬多？”tiffany驚訝地瞪大雙眼，湊到金聖元面前問道。
不過，金聖元看著她沒有回答。
果然，tiffany自顧自地繼續說道：“真是太厲害了。我們第一張專輯的總銷量現在才不過五萬多點，怎麼會差距這麼大呢？”
“我的傻t啊，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孝淵抱住tiffany的腦袋說道。
“哦。”tiffany立刻乖巧地應道，她是最容易被勸服的一個人，非常聽話。
“恭喜你了！”泰妍鼓鼓嘴，對金聖元說道，眼中帶著藏不住的豔羨，這樣的成績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成功”兩個字來形容。
“什麼時候請客？”允兒從一旁探過小腦袋來笑嘻嘻地問道。
金聖元伸出手指，做出憑空虛彈的手勢，允兒立刻大叫一聲，撲到在身旁徐賢的懷中。
“她們和金聖元的關係真得很好啊！”樸錫雲結束休息後，見到允兒幾人嬉鬧的情形，對身旁的韓勝浩說道。
“呵呵，她們早在2004年就認識了聖元，和他已經是兄妹一般的親密關係。”韓勝浩擦著額頭並不存在的汗跡，虛笑道。
雖然，金聖元他們是在單獨一側休息，而且十人圍在一起，看不出任何異樣，但韓勝浩仍是有些擔心。
“準備開始拍攝了！”韓勝浩急忙拍拍手掌上前說道。
“是！”
接下來，金聖元又和潔西卡、孝淵，sunny、侑莉還有tiffany分別拍攝了一組鏡頭，都是比較簡單的情節，並沒有太大的挑戰性。
只不過拍攝期間，他免不了被幾人捉弄一番。
金聖元的鏡頭結束後，朴錫雲導演忽然說道：“金聖元和泰妍表演的不錯，單獨加一個你們兩個的鏡頭，作為mv的開頭不錯。”
然後，工作人員搬過來一張半人高，面積好像桌面一般誇張的椅子。
泰妍鼓著嘴站在椅子面前，雙眼瞪得溜圓，一張椅子居然都欺負她的身高！
金聖元笑了笑，一伸手抓住她的肋部將她提到椅子上。
“啊——”突然“變高”讓泰妍微微一驚，不過隨即便歡快地笑了起來，說道：“謝謝oppa！”
“摸到了！”sunny的雙眼突然瞪得和徐賢一樣大，雙臂抱在胸前，嘀咕道。
“沒有吧？”這次，秀英也變得遲疑起來。
“你們兩個是少女呀！聽聽現在說得都是什麼？”孝淵給了兩人一人一個爆栗，低聲訓斥道。
“我們也是好奇嘛。”秀英、sunny不滿地說道。
工作人員顯然沒有兩人這麼“複雜”的心思，在金聖元輕輕縱上椅子上，便開始了拍攝工作。
這次換作泰妍將頭貼在金聖元的肩膀上，兩人的“表演”再次讓朴錫雲導演稱讚不已。
金聖元的鏡頭拍攝完畢時，已經臨近中午，但泰妍等人顯然還不可能休息，她們還有最後一段鏡頭。
“辛苦你了，聖元oppa！”九人對準備離開的金聖元鞠躬道謝。
“拍攝時認真點。”金聖元笑了笑，對她們說道。
“是！”
“我送聖元離開。”韓勝浩說著，跟隨金聖元兩人一同走了出來。
“聖元，她們這首歌怎麼樣？”剛剛離開拍攝房間，韓勝浩便急不可耐地對金聖元問道。
“有一股清新可愛感，還不錯，應該會受到一部分歌迷的喜愛。”金聖元說道。
“呵呵，”韓勝浩滿意地笑了笑。
“勝浩哥，s.m公司作為全國最大的娛樂公司，實力遠不是我能比擬的，你應該多從公司方面下手。”金聖元對他說道。
“公司是公司。”韓勝浩看了看周圍沒人，低聲說道：“公司準備在今年推出一個十代少年組合，他們必定會分去公司很大一部分資源，再加上東方神起、sj、天上智喜等組合，留給少女時代的資源就已經很少。”
金聖元有些無奈地看了看韓勝浩，s.m公司對少女時代的宣傳力度，幾乎每個歌謠界的人都知道，比wonder girls不知強了多少倍，單單從參加的綜藝節目中就可以看出，韓勝浩卻還不知足。
“嘿嘿，”韓勝浩似乎也發覺自己有些貪心，笑了笑，說道：“你也知道現在男團仍是大勢，公司推出的十代少年組合，一旦出道成功，必然會聚攏大量的人氣，公司很可能就會將重心轉移到他們身上。”
“這種事情你沒有必要和我說，”金聖元突然有些後悔將他和泰妍的關係告訴韓勝浩，雖然這樣能讓他應對一些突發的變故，但他卻也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吃定了金聖元不可能對少女時代放任不管。
果然，韓勝浩聽後，用一種古怪地眼神打量著金聖元，仿佛飯店經理見到了吃完飯不給錢的顧客一般。
就在金聖元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之時，幾個女生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視線中。
“小水晶！”金聖元立刻欣喜地叫道，其中一名一臉冷淡的女生正是潔西卡的妹妹鄭秀晶。
“她可是才94年生！”韓勝浩突然低聲說道。
“哎西！”金聖元恨不得將韓勝浩的嘴巴用膠帶粘住，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韓勝浩還有這樣猥瑣的一面！
“韓室長、聖元oppa、賢俊oppa，你們好。”鄭秀晶和身旁的四名女生一起走了過來。
“勝浩哥，你回去吧，我和小水晶聊一聊。”金聖元對韓勝浩說道。
“呵呵，好。”韓勝浩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剛剛他只是不自覺地就冒出那樣一句話，難怪會惹得金聖元有些不高興。
“前輩，你們聊，我們先去吃飯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主動對金聖元說道。
金聖元微微訝異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是中國人？”他從對方說話的腔調中能夠聽出一點漢語的味道。
“是的，前輩，我叫宋茜，來自中國青島。”這名女生一板一眼地說道，看得出來她在正努力學習韓國的習俗。
“不用客氣，”金聖元笑著說道，“我剛才只不過是因為勝浩哥太嘮叨了，才借著小水晶讓他離開。”
“咯咯……”一個娃娃臉的女生立刻和鄭秀晶一起捂嘴輕笑，其餘幾人也是強行忍耐，顯然她們都知道韓勝浩的風格。
“她們是我的朋友，我們現在是在一個預備組合共同練習。”鄭秀晶對金聖元介紹道，“這是宋茜媽媽，宋茜媽媽對我們非常好，而且做得中國菜也非常好吃。這是朴善憐、崔雪麗、amber。”
“宋茜媽媽？”金聖元奇怪地問道。
“就是非常好、非常照顧我們的姐姐。”鄭秀晶解釋道。
金聖元和崔賢俊一起無語，他們突然生出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感覺。
崔雪麗幾人看著金聖元呆愣愣的樣子，發現這個前輩好像真得外界盛傳得那樣非常容易相處。
“聖元oppa你來我們公司是做什麼？”鄭秀晶奇怪地問道。
“客串你姐姐她們歌曲的mv。”金聖元說道。
“那我們將來出道時oppa你是不是也能客串我們的mv。”鄭秀晶立刻一臉期待地問道。金聖元幾乎每次見到她都會請她吃飯，加上她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金聖元，所以她說話時一向都不會顧忌什麼。
“還是算了，等你們出道時，我都已經成為大叔級的人物了。” 金聖元笑著說道。
“oppa你是年紀越大，魅力越大。”鄭秀晶的眼球左右微微飄動，然後眨眨眼說道。
“你和誰學得這麼會說話？”金聖元奇怪地問道。雖然小水晶和潔西卡一樣只是外貌冷淡而已，但這樣的話也絕對不可能從她口中說出。
“咯咯，這是宋茜媽媽對oppa您的評論。”娃娃臉的崔雪麗笑著說道。
宋茜的臉微微一紅，說道：“對不起，前輩。”
“這種事情應該是我道謝才對，”金聖元笑著說道，“我非常喜歡中國文化，最近正在學習中國古代詩詞，有時間我們可以交流下。”
“古代詩詞？”宋茜有些暈乎乎地眨眨眼，問道：“是不是唐詩三百首那種？”
“是唐詩宋詞元曲！”金聖元用純正的漢語糾正道。
“哦。”宋茜低低地應了聲，心中卻不由哀歎道：“沒想到來到韓國居然還要再學習中國古代詩詞，哎！”
如果是唐詩三百首那種，她自然沒有問題，可是“唐詩宋詞元曲”這種，她就需要仔細回顧一番了。能夠結識金聖元這樣的大前輩的機會，她當然不可能放過。
“好了，我不耽誤你們去吃午飯了。”金聖元準備告辭。“對了，小水晶，我給你姐姐她們帶了很多軟糖。”
“知道了，謝謝聖元oppa。”鄭秀晶的臉上立刻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平時她幾乎沒有多少零花錢。
“s.m公司又在準備女團，不知道是哪年推出。”上車後，崔賢俊說道。
“第一娛樂公司的底蘊，從練習生的平均訓練時間中就可以看出一些。”金聖元也是微微感慨地說道。像泰妍、潔西卡那樣的唱功，如果是在其它一些較小的娛樂公司，基本訓練時間不會超過一年就能出道。
“嗯。”韓勝浩點點頭，隨即便興奮地說道：“不過聖元你這首歌真的是難以想像！今天估計預售就能破十萬。”
“呵呵，”金聖元輕笑一聲。對這首歌，他自身也非常滿意，可惜不僅創作靈感可遇不可求，即便是現場表演他也不敢多做嘗試，對聲帶的負擔太大。
“我們不打歌嗎？”韓勝浩有些激動地扭扭身子，問道。他突然很想再次看到那種金聖元獨自站在舞臺上，底下一片淚海的場景，光是想像，就激動不已。
“不了，我很難再發揮出那種實力，而且這首曲子對聲帶的負擔比較大。”金聖元解釋道。
“嗯！”崔賢俊立刻冷靜下來，不過笑了笑，又說道：“這樣也好！這張單曲cd就成了絕版作品，一定會有更多的人購買。”
金聖元淡淡地點點頭，不再說話。
崔賢俊已經十分熟悉金聖元的性格，知道他肯定又是陷入思考中，便也安靜地開車。
金聖元構思片刻正在創作的曲子歌詞後，腦中有些混亂，就好像即將乾涸的泉眼一點一點向外冒水一樣，很難受、很煩躁的感覺。
搓了搓臉，金聖元仰靠在座椅上，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車頂，緩緩澄空腦子裡的東西。恍似不經意間，他突然想起生日那天，泰妍對他說過的話：“如果，你敢對不起我，我……”
當天晚上睡覺前，他回憶起那刻的情形，心生感觸，衍生出一首歌曲的輪廓。在出道十周年紀念會結束後，他便一直構思這首歌曲。
車廂中一片寂靜，車窗外卻不時有各式各樣的車子飛速駛過。
金聖元忽然想到了自己年前一直在看的“中國古代詩詞”，其中，偶爾會有作者用女人的口吻寫下一首詩詞，將感情表達得淋漓盡致。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突然變得澎湃激動。
對！就是這樣！站在泰妍的角度，為她創作一首歌曲。
泰妍流滿淚痕、雖然稚嫩但卻異常堅定的臉龐浮現在金聖元腦海中：“如果……”
沒錯，歌曲的名字就叫“如果”——之前遲遲沒有定下的名字，他在此刻瞬間便作出決定。
泰妍喜歡的是那種飽含深情的慢節奏的抒情歌曲，金聖元情不自禁地坐直身體，努力構思著符合意境的詞曲。
靈感意境產生，之後便是他的臆想和構思。
“如果，我去，我去接近你，你會怎麼想？沒辦法提起勇氣……”金聖元努力在腦海中體味著泰妍之前那種猶豫不定的感情，口中緩緩地輕吟著。
“我就像個傻瓜，愛你不能說出口，大概是，害怕見面後等待的痛，使每天都沉浸在痛苦中……”金聖元幾乎是一口氣便將完整的歌詞吟唱出來，之前構思的種種全都演化成這種情感。
崔賢俊刻意放慢了車速，生怕某個大幅度的顛簸會影響到金聖元的情緒，以往半個小時的路程足足被他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
“聖元，完成了？”崔賢俊停車後，期待地問道。
“嗯，基本已經完成。”金聖元勉強笑了笑，說道。他還沉浸在剛才的情感中，一時片刻不能脫出，這也是他能夠演繹、創作出很多經典歌曲的原因。
“怎麼樣的一首歌？是不是和《父親、母親》一樣的歌曲？”崔賢俊顧不得下車，一連串地問道。
“呵呵，”金聖元淡淡地搖搖頭，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崔賢俊也是嘿嘿一笑，覺得自己有些太貪心了。
回到音樂室把這首歌曲記下後，金聖元才出來吃飯，之後一個下午的時間都在完善這首歌曲。
晚上十點左右，金聖元剛剛準備離開健身房，突然接到了泰妍打過來的電話。
“有什麼事嗎？泰妍。”金聖元直接問道。今天上午，泰妍的表現就有些古怪，視線總是不敢與他對視，而且有一種刻意討好他的感覺。
不過，因為一直都有外人在場，而且泰妍屬於那種將感情藏很深的性格，除非她主動講出，外人的逼迫不會有多大效果，所以金聖元一直在等待她的主動。
“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泰妍聽到金聖元肯定的語氣，微微頓了頓，才弱弱地說道，“你聽完了不能生氣。”
“那要看是什麼事情。”金聖元認真地回答道，他也不知道泰妍有什麼瞞著自己。
ps：這章裡面泰妍放棄高考的時間和現實有些出入，請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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