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修真] 龍起洪荒 作者:滄海之心 (已完成)

 
Oo魔星oO 2012-9-17 19:52:5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54 78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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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一樣的李靖,同樣的父親

即便是擁有強大的神通,但是駕馭這股力量的是一個幼小的心靈,所以才會有仗著力量胡作非為,惹下種種禍端。

當聽到恩斷義絕的話,哪吒一瞬間驚慌失措,失魂落魄,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這樣實在太殘酷了,不過也就在這時,識海中好似一聲悶雷,哪吒一瞬間暈暈乎乎,無數的記憶浮現腦海。。。。。。

這是宿世的記憶神光,在靈珠子轉世的時候,女媧娘娘護持著,沒有被輪迴磨滅,在這心神大起大落之時,記起前世,自己原來是女媧娘娘宮中的一顆珠子,經過億萬年的孕養,奪取了無數靈珠的靈性,成就靈珠子,女媧娘娘宮中的道童。

沒想到自己胡鬧,亂動娘娘的寶貝,被打入輪迴,轉世成人,這也就是自己為何能夠出生之時就有一件混天綾,而且還有珠胎。

雖然在女媧娘娘宮中,也是一個心智不成熟的小道童,但是跟著女媧娘娘還有宮中的兩位師姐,一些規矩還是懂的,不想轉世哪吒那樣不懂事。

兩世記憶的碰撞,哪吒心智成熟,對於是非善惡也是有了新的認識,他看著李靖、母親、大哥二哥,眼中掙紮一番,突然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

哪吒抬頭看著東海龍王,然後喝道:“龍王老兒,一切事情都因我而起,你將海水降下,我將我的命,還給你!!!”

隨後他又回頭。對著自己的家人說道:“李靖,父親,既然你不喜歡我,那麼我就講這幅身體,還給你們,母親,大哥二哥保重!!!”

說著。哪吒踩著風火輪,飛上高空,頸上乾坤圈。胳膊上金鐲全都離身,環繞在周圍,那金磚、火尖槍、混天綾都放於一邊。然後張開雙手在空中形成一個大字,龍王和李靖都愣了一下,然後隻見哪吒的肉軀突然出現裂縫,然後砰的一聲,消散於天地之間。

隻留下那些令人眼饞的寶貝,在空中哀鳴。。。。。。

看到這一幕,哪吒的母親直接暈過去了,李靖眉頭一皺,龍王沉默了片刻,然後降下江潮。默默地回了東海。

沒有人去動那些寶物,因為知道即便是哪吒死了,還有師承,而且師承背景深厚,太乙真人在洞府中突然睜開眼睛。嘆了口氣,伸手打出一招神光,將法寶都召了回來。

那條混天綾,就是女媧娘娘煉製的,陪伴著哪吒輪迴一遭的法寶,此時將哪吒的靈魂吸收。一絲絲的先天元氣融入,滋潤著哪吒的神魂。

太乙真人看著混天綾,然後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塊碎木,手中一絲三味真火點燃,然後放入香爐之中,將混天綾放在旁邊,這是萬年沉香木,可以滋養神魂,一絲一縷的香菸冒出,都被混天綾吸收,一呼一吸之間,混天綾好似一個一個小孩。

三日之後,哪吒神魂甦醒,從混天綾中脫身,在虛空飄蕩的神魂隨時都可能消散,哪吒見到師尊打坐,一聲聲的呼喚,終於將太乙真人喚醒。

“師傅。。。。。師傅。。。。。師父救我。。。。。。。”

太乙真人皺著眉頭問道:“哪吒,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

哪吒委屈的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太乙真人,然後求太乙真人救救自己,太乙真人嘆息一聲道:“哪吒,你現在神魂飄蕩,仿若無根之萍,隨時消散。”

哪吒大驚道:“師尊救我!!!”哪吒也想過回到女媧娘娘的身邊,但是不知娘娘是否還在生氣,而且自己的樣子,進入女媧娘娘的宮殿,都會被聖光消融,何況是那天外混沌。

太乙真人淡淡的說道:“為今之計,為師有兩條方法。”

哪吒一喜道:“兩個辦法?師傅快說快說。”

“第一個辦法,就是為師護持你去輪迴轉世,然後等到下一世化身為人,再度你入門,學習打坐練氣,修煉玄法,感悟大道。”

聽了我第一個辦法,哪吒毫不猶豫的搖搖頭道:“師傅,這個辦法不好,徒兒已經做過一次凡人了,被父親厭惡,而且還闖了許多禍端,實在不想再世為人。”

太乙真人好似早就料到,第二個辦法說了出來:“第二個辦法,卻是你在凡間修一座廟宇,立一個神像,讓凡人日日祭拜,匯聚香火成就真身,若有希望,可以成就香火金身,天界封神!!!”

哪吒聽了,想了想比第一種辦法好,雖然有一點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哪吒回了混天綾,然後又修煉溫養了三日神魂,等到了三日後,也就是哪吒死後的第七天,哪吒出了洞府,在太乙真人的護送下,去了錢塘江,給自己的母親託夢。

卻說哪吒死後頭七,百姓傳言,幽魂會回家轉轉,反正是自家人,也沒什麼害怕的,當然若是生前與鬼魂交惡的,那些鬼魂也不介意留一點怨念什麼的,讓他印堂發黑,血光之災之類的。

這頭七晚上,李靖夫人哭了一場以後,終於睡了,李靖嘆息一聲也睡了,剛到子時,李夫人一聲驚呼,從睡夢中驚醒,然後大聲哭著,呼喚哪吒,將李靖也驚醒了。

李靖迷迷糊糊的驚醒,聽聞夫人哭鬧,大怒喝道:“半夜三更,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夫人憔悴的臉上帶著驚喜說道:“老爺,剛才我看到哪吒了,哪吒託夢給妾身了。”

李靖一聽。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對夫人喝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夫人莫要胡說,這幾日你思念那逆子,明日給你看看代夫。”

說著就睡了,夫人也靜了下來。醒了過去,不過不一會兒李靖剛剛睡著,那李夫人又醒了過來。將他吵醒,李靖剛要發怒,不過看著憔悴的夫人。有嘆了口氣。

這一次李夫人再一次說道:“老爺,這一次妾身真的看到了哪吒,哪吒託夢給妾身,要妾身為他辦一個祠堂,讓人祭拜,就能活過來。”

李靖一聽,眉頭一皺,隨即臉色大變道,下床拿起身邊的寶劍,然後對著房中四方劈砍。腳下走著禹步,同時聲音中帶著正大光明:“何方鬼魅,還不快快退去!!!”

李靖年輕的時候,也是學過幾年道法的,當年那個瘦弱不堪的道人看到自己生有富貴相。隻是收為記名弟子,跟著學了幾年道,不過也受益匪淺,一般的小鬼小妖不敢近身,李靖這看似毫無章法,而且毫無美感的劈砍。卻是暗合道義。

哪吒的魂魄就在房中,看到那寶劍鋒銳,帶著絲絲巽風,不敢靠經,不甘的走了。也不想想,這李靖的法術可是隨著燃燈學的,燃燈是誰?那可是紫霄宮中客,無論心性還是法力都是無上大能,不過是機緣稍差,沒有無上功法罷了,在闡教之中,太乙真人可是要叫一聲師叔的存在。

第二天,李靖外出做事,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夫人正在將一個塑造好的雕像放於祠堂,而且擺了香祭拜,心中大怒,吼了一聲:“愚蠢,此等邪術,如何能在我家生存。”

說著,提劍將祠堂拆了,李夫人大哭大鬧,弄得李府一片雞飛狗跳,魂魄狀態的哪吒,看著這一切,心中怨念極深,幾次想要撲上去,但是又忌憚非常。

隨後幾天,家中一切平靜,李靖鬆了口氣,不過他的夫人每日早出晚歸,比他還忙,心中疑惑,李靖尋了個時日,跟了上去。

沒想到李夫人在後山的一出地方,建了個廟宇,來往人都來上香,香火還挺旺盛,李靖頓時大怒,原來李夫人在家祭拜遭到反對之後,背地裡變賣了嫁妝,將後山廢棄的山神廟修葺一番,然後擺上哪吒的牌位。

龍王一怒,翻江倒海,哪吒捨身,才救了全城人的性命,所以城中凡人為了感恩,所以才會祭拜,可是李靖見了,怒不可竭,稱是邪術,直接命人到會廟宇,砸了牌位神像,最後少了整個殘破的廟宇。

被砸了廟宇,斷了香火,哪吒怨念遞增,恨意連綿不絕,不過李靖在城中一手遮天,沒有辦法吸收香火了,哪吒又來到師傅太乙真人的洞府尋找幫助。

太乙真人看著哪吒,眼神怪異,隨即說道:“既然不能吸收香火,那麼就剩下一種辦法了,師尊有一寶物,名為白蓮,雖不是先天屬性,但是也是一件靈根。”

哪吒不解的問道:“這白蓮與我有何益處?”

太乙真人說道:“白蓮出淤泥而不染,潔淨無瑕,可與神魂相連,我欲以蓮藕為身,花葉為衣,使用大法力將你的神魂與蓮藕身相合,可以重新複活。”

哪吒一聽,大喜說道:“這個辦法好,可以修煉出蓮花真身,師傅為何原來不說?”

太乙真人瞪了哪吒一眼,然後喝道:“想法雖好,但是師尊我隻是設想,雖然推演沒有問題,但是畢竟沒有試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怎麼能第一次就用?”

哪吒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太乙真人心疼的拿出蓮藕,然後煉製一番,成為與哪吒一模一樣的哪吒,然後一股大法力突然將哪吒神魂攝取,打入蓮藕身,漸漸的,哪吒一呼一吸之間有了活力,隻是需要慢慢適應,正在沉睡。

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哪吒,太乙真人再一次嘆息。。。。。。

其實,除了這種辦法是第一次意外,太乙真人依然有自己的算計。元始天尊早就傳下話來,當然是委婉的那一種,不過十二金仙都領悟了,那就是封神大劫開始了,他們若是不想上榜封神,那就找一些替身。

這種師徒因果的是最好的代替上榜人選,十二金仙個個都有了弟子。這些大都是棄子,當然對於那些弟子來說,絕了仙途。還有神道,依然可以長生不死,也是一條光明大道。

太乙真人就是這樣打算的。他給出哪吒兩個選擇,第一個是轉世投胎,因為知道哪吒對於轉世投胎有了心理陰影,所以拋出了第二個辦法,那就是匯聚香火,成就封神,哪吒根性不凡,乃是聖人宮中的靈珠子化形,若是他上榜封神,自己也就不用上榜了。不過想法是好的,現世是有變數的。

李靖可是燃燈老祖的弟子,雖然沒有學到什麼大的神通大法,但是見識非凡,哪吒降生。天生異象,就知道哪吒不凡,未來大有成就。

他對哪吒不好,不理不睬,是因為知道這樣的生靈大成就的同時,都伴隨著劫難。不想讓哪吒連累家人,不過最後依然沒有阻止。

虎毒尚且不食子,況且李靖這樣的忠義之士?雖然知道哪吒前世不凡,但是一定有大成就,處處為他著想,剛剛生下來就交付給太乙真人,也算是給哪吒一層保護。

隨後的石磯娘娘,李靖知道哪吒不會有事,所以才會說出將哪吒交出的話,也是想要將哪吒趕走到太乙真人那裡,一是不連累家人,二是可以讓太乙真人就近保護。

之後哪吒殺了龍王三太子,李靖百般道歉,就是不講哪吒交出,惹怒了龍王,才會讓大海倒灌,淹沒錢塘江,跟隨者朝歌使者問罪,哪吒殺了使者,李靖順勢將哪吒趕出家門。

李靖的心思,是想著將哪吒脫離錢塘江,哪吒逃走,那麼龍王就沒有理由淹沒錢塘江了,而且保全了家人性命,但是沒想到哪吒的心思如此剛烈,直接自爆肉身。

即便是如此,李靖也知道哪吒的法寶威力非凡,神魂肯定保留了下來,所以才沒有多少傷心,這在百姓眼中,李靖成為了薄情寡義的狠心父親。

不過父親的愛,永遠都是那麼的深沉,李靖用自己的方法,來執行父親的職責!!!

當看到夫人噩夢,而且想要用香火匯聚哪吒的真身的時候,李靖怒了,一眼就看出了,這太乙真人打的什麼主意,太乙真人就是想要讓哪吒成為一個抵劫之人,說得難聽一些,那就是替死鬼。

李靖如何肯依,這種做法,即便是重塑金身,那麼神位也不會提升,而且對於香火的以來很強,可謂是將哪吒往火坑力推。

所以李靖才會將廟宇搗毀,將神像打碎,將牌位燒掉,徹底絕了哪吒匯聚香火的想法,如此一來,太乙真人就會相出更好的辦法,即便是他沒有,那元始天尊聖人之尊肯定是有辦法的,自己兒子為他抵劫,怎麼可能被虧待?

李靖對於哪吒,愛得深沉,可是世人不這麼認為,特別是哪吒不是這麼認為,那太乙真人的洞府中,哪吒終於甦醒,不過他的蓮藕化身直梆梆的,不能靈活的彎曲動作,正在著急的嚷嚷,太乙真人的眉頭也是緊皺。

按理說這蓮藕乃是靈根,具有玄妙莫測的功能,不該如此失敗才對,他也想不出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哪吒那蓮花一般的肉身,突然眼睛一亮道:“你這肉身乃是蓮花化身,本是樹木,需要水來滋潤,火來調節,方能達到陰陽平衡。”

哪吒眼睛一亮問道:“師傅快快施法,這樣難受死了。”

太乙真人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這水不能用凡水,貧道師尊原始聖尊有三光神水,後來賜予慈航師弟一玉淨瓶,其中就是三光神水。至於火焰,你這孽徒作孽深重,心中自有業火,就是用業火就好。”

哪吒脖子一縮,然後說道:“師傅,那我們趕緊去慈航師叔那裡求得半瓶來救命啊。”

“哪裡需要半瓶,三光神水比你的蓮花化身都要珍貴,隻需要一點雨露,你的身體就會恢復,然後師尊我引發你心中的業火煆燒,蓮花化身就會完美無瑕。”

太乙真人說著,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玉瓶,對著哪吒灌下,然後說道:“你小子倒是運氣,這是貧道上一量劫與慈航師弟打賭得來的,若是上門去討,肯定吃個閉門羹,慈航師弟對於三皇神水可是比命都看重。”

說著對著哪吒灌下,隨即一掌拍在背後,一陣鬼哭狼嚎,哪吒身體恢復如初,不對,應該是被以前更好了。

哪吒也不恢復一下,一聲長嘯,然後披著混天綾,腳踩風火輪,還有乾坤圈、金手鐲,等等兵器法寶都拿在手中,然後飛出洞府,消失在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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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父子殘殺

看著哪吒氣勢洶洶的闖了出去,太乙真人也沒有阻擋,畢竟李靖壞了自己的算計,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都改敲打一下。

他不知道,李靖雖然沒有什麼法力神通,但是當年燃燈老祖的記名弟子,見識還是有的,而且能夠坐上錢塘江總兵的位置,哪裡有笨蛋?

哪吒身體重塑,一股怨氣衝天,這一切都是李靖害的,所以一路直衝錢塘江,提著火尖槍,大喝道:“李靖,你給我出來,你可真是狠心,即便不是你的兒子,也不能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吧,今日與你不死不休。”

說著,踩著風火輪,好似一道火紅色的流星,從天而降。

錢塘江的百姓都仰頭望去,李靖也出了府門,看到哪吒,心中一喜,不過隨後,有皺起眉頭問道:“哪吒,你與我已經斷絕父子關係,如何還要來我錢塘江?”

跟隨者李靖出門的,還有李夫人,還有金吒、木吒,李夫人哪吒,不敢相信的叫了一聲:“哪吒,你真的複活了?老天保佑!!!”

金吒木吒也都叫道:“三弟!!!”

哪吒冷哼一聲道:“我不是你的兒子,李靖受死。”

說著,火尖槍一刺,朝著李靖麵門,李靖臉色一變,身邊都是家人,若是自己躲開,那麼夫人、金吒、木吒都有損傷。

哪吒的法力又高了一截,他的心性嗜殺,駕馭不住,早晚是禍事,李靖冷哼一聲,然後鏘的一聲,抽出寶劍,橫於胸前,一招格擋,隨即劍法一引。將力量卸掉。

哪吒看到李靖接住了自己的一槍,第二槍隨即刺來,李靖大怒,不退反進。寶劍輕吟,再一次與火尖槍對在一起,李靖對身後家人喝道:“快快回府,這孽障失心瘋了,竟敢在這裡大開殺戒,本將軍定要好好教訓他。”

說著,李靖一身凶悍之氣。好似暴怒的獅子,對著哪吒大吼一聲,衝將上去,這是為將者的氣勢,錢塘江總兵可不是徒有虛名。

李夫人傷心欲絕,暗想自己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本來好好的一家人,現在好似就要破散一般。她不斷地呼喚,想要兩人罷戰,不過兩父子都已經打出了凶悍的氣息。怎麼可能停止,李靖將哪吒往遠離方向引,同時對李府吼道:“金吒、木吒,快快將爾等母親拉進府裡,看住她,莫要外出!!!”

說著,李靖對著哪吒虛晃一劍,然後腳下一體,輕盈的飄出三丈,然後再胸口掏出一張紙符。拍在胸口,然後一道金光一閃,消失在眼前。

哪吒一看,一聲驚呼:“神行符?李靖,莫要逃走,我要殺了你!!!”

說著。眼睛盯著李靖逃跑的方向,然後腳下風火輪一提,追了上去,李靖一路出了錢塘江,翻山越嶺,專門找那種人煙稀少的地方。

哪吒在身後緊追不捨,李靖的神行符乃是燃燈老祖送給他的,每一張可以堅持一個時辰,一張可以行駛千里,不過哪吒的風火輪也不慢,在後麵咬住不放,李靖已經用了三張神行符,每一張與另一張之間,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準備,所以每一次都要與哪吒打鬥片刻,才能夠找一個空隙逃跑。

李靖畢竟隻是凡人之軀,雖然勇猛,但是早已筋疲力盡,狼狽不堪,他早已用紙符通知了自己的師傅,也就是燃燈老祖,希望能夠趕得及。

看著頭髮散亂,提著一把豁牙的寶劍,慌慌張張的跑來的李靖,不足百丈之外的一個小山頭上,燃燈與沈龍一同坐在那裡下棋。

與沈龍在一起,燃燈總是有一些拘謹,就像是與元始天尊一般,雖然他知道,不管是從跟腳,還是從背景法力來說,沈龍都弱於聖人。

燃燈看著棋盤一角,淡淡的說道:“沒想到,一步閒棋,盡然有用到的一天。”

沈龍淡淡一笑道:“燃燈道友心思縝密,想來不會走什麼閒棋,而且這天地如棋,眾生為子,每一步棋,都是可以活用的。”

說著,沈龍下了一子,然後淡淡的說道:“即便是死棋,也是有用的!!!”

燃燈微微點點頭,然後從棋盤上移開,看向那李靖,還有身後的哪吒,然後說道:“道友,你真的將如此重寶,送與我那不成器的李靖徒兒?”

沈龍似笑非笑的說道:“為何不呢?反正是要上榜封神的,最終都是我的人。”

燃燈嘴角一抽,顯然知道沈龍已經看出自己的謀劃,那就是用李靖作為自己的封神替身,替自己抵劫,這也是元始天尊為他們想出的辦法。

燃燈搖搖頭,然後說道:“這個孽徒,當然貧道也是看到他有大福緣,想要度入門下,作為親傳,傳承衣缽,沒想到他貪戀紅塵,不願意苦修,白費了貧道一番心機。”

沈龍看著燃燈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似作假,微微一笑道:“個人有個人的追求,我等崇尚大道,為求那大道孜孜不倦,但是就有那隻羨鴛鴦不羨仙的,人家隻求一生平安,或者一世富貴,或者百世有緣。”

“不過,道友的想法也太狹隘了,大道修為,不是在深山老林,而是無處不在,我等名曰修道者,乃是修道,不是練氣、煉體、修法、修神通。”

“你看那文王姬昌,一身毫無修為,但是對於大道的理解,不下於當年的聖皇伏羲。在貧道看來,紅塵中才是最佳的修道之所。”

燃燈聽了,若有所悟,又看了一眼李靖,然後說道:“說來為時不晚,正好趕上了封神,對於修仙者來說,不喜被束縛,不喜歡上榜封神,不過封神榜對著這個憊懶的家夥來說,卻是正好,既能享受得了榮華富貴,而且還能長生久視。”

說著,從身邊拿出一個黃金色的寶塔,一共五麵三十三層,每一層上都有五個門,五個鈴鐺,門上好似畫著門神,凶神惡煞,鈴鐺一響,讓人昏昏沉沉。

寶塔底座,還有一朵金色的火焰標記,一座寶塔,看上去閃閃發光,充滿了富貴和力量的氣息,燃燈對沈龍欠欠身道:“還要多謝道友贈寶,說來慚愧,貧道修道無數年,身邊也沒有多餘的法寶,不知這件寶塔何名?”

沈龍擺擺手言道不必在意,聽到燃燈問起名字,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說道:“這也是貧道閒暇無事,自己煉製的,還沒有起名,道友就起一個名字吧。”

燃燈也是一愣,臉上越發瘦弱了,受打擊了,這種法寶人家連名字都不屑於起,隨即想起什麼,苦笑著說道:“說來也是,道友煉製法寶,可是洪荒第一,現在放於幽冥地獄的那尊地獄寶塔,洪荒盡知啊,向來都不屑於對這種頂級法寶起名了。”

“既然如此,貧道踰越了,看著寶塔金光閃閃,色澤金黃,而且精緻玲瓏,就叫做黃金玲瓏寶塔吧。”

沈龍點點頭道:“道友這個名字好,貧道也非不屑於起名,而是起名的手段實在是不堪入耳,這好好的一尊法寶,若是給貧道起名,不定會取出什麼名字呢。”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燃燈修為不如自己,但是若是沈龍承認自己不屑於起名,那麼這件法寶的價值就貶值了,而且會在燃燈心中留下疙瘩,讓燃燈認為看不起自己。

一切說開了,那就好了!!!

第三次,沈龍與燃燈都看向李靖,李靖已經向著這個方向跑了過來,雖然狼狽,但是沈龍眼中儘是欣賞,以凡人之身,與哪吒託了這麼久,也算是個人物了。

而且這裡沒有兵馬,若是李靖在軍中坐鎮,利用雄兵中的凶悍之氣,會於一體,將百萬大軍的軍勢會於一劍,一定不會弱於哪吒。

“這李靖,值得貧道下此本錢,李靖是天生的將領,若是能在天庭領兵,可以帶領十萬天兵征戰,若是再進一步,可以成就天將王者,我封他天王神位。”

沈龍的話,李靖沒有聽見,燃燈聽見了,看著李靖的身影,若有所思。

當然,李靖若是聽見他們說的話,也不會在意的,而且還會吐槽,他現在可是存活於危難之間,難道高人就是要閒的蛋疼嗎?自己危險,那高人在旁邊看熱鬧,等到千鈞一髮,天空一聲淡淡的聲音響起:“吵死了。。。。。。”

終於,燃燈放出一絲氣機,李靖看到燃燈,眼前一亮,狂奔而來,來到跟前,看到燃燈與一個陌生的道人在下棋,苦笑一下,然後跪在燃燈跟前拜倒:“老師救我!!!”

燃燈淡淡的點點頭,然後說道:“李靖教子無方,致使鬧出如此笑話,不過既然如此,你且躲在我身後,我來對付這哪吒。”

李靖大喜,躲在燃燈身後,不過隨即又轉出身來不好意思的對燃燈求道:“師尊,還請您老人家手下留情,他畢竟。。。。。。”

燃燈袖子一揮,李靖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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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收服哪吒

看著李靖消失,沈龍淡淡的笑道:“燃燈道友倒是好福氣,這個弟子有情有義,忠肝義膽,你們闡教的其他弟子,可就差遠嘍。”

燃燈不好評說,但是聽到沈龍誇獎,臉上有光。

隨即兩人看著怒氣衝衝的哪吒來了,燃燈冷哼一聲道:“太乙也真是管教不嚴,小小年紀,如此多的法寶,如何能駕馭得住?今天定要替太乙真人管教管教。”

沈龍也是點點頭,這闡教管教弟子的方式太過囂張跋扈,闡教出來的都是二世祖,鼻孔朝天,傲氣衝雲霄,若是沒有元始天尊,遲早滅絕了。

而且燃燈現在就是闡教的副教主,即便是徒有虛名,在闡教地位尷尬,不被人尊敬,但是依舊是名義上的副教主,可以管教哪吒,若是沈龍自己上去,管教一番,那就踰越了,元始天尊那種性格,實在是不必要增加麻煩。

那哪吒飛了過來,發現李靖的氣息消失了,又看到兩個老道在山丘上下棋,所以衝了過去,對兩道人大呼小叫道:“無那兩個道人,可見到一個凡人將軍在這裡過去?”

燃燈與沈龍各自落子,毫不在意哪吒,好似沒有聽見似的,哪吒大怒,提槍一刺,燃燈冷哼一聲,身旁的黃金玲瓏寶塔發出金黃色光芒,將兩人籠罩起來。

哪吒一刺,被擋了回來,看到黃金玲瓏寶塔,心中一喜道:“原來是有這寶貝,才會有恃無恐,看我收了你這寶貝。”

說著,哪吒向前一步,走向寶塔,突然發現不對勁兒,因為越走,覺得寶塔越大,本來看上去不過一尺大小。先前走一步,變成一丈大小,再向前走,十丈、百丈、千丈。。。。。。

而且。哪吒看到,寶塔旁邊的兩個道人,也跟著變大,而且比寶塔還要大,哪吒心中一驚,這不是寶塔變大,而是自己變得小了。

“不好——”想到這裡。哪吒大聲驚呼,然後飛快的腳踏風火輪,向外逃去,不過,一陣吸力,哪吒好似一絲塵埃,被吸進寶塔。

黃金玲瓏寶塔,乃是沈龍煉製的。一共三十三層,每一層都有足夠大的空間,就是為了天庭的兵將使用的。可以裝天兵,每一層都可以裝個十萬天兵。

這也算是沈龍對李靖的提前投資吧,到時候上了天庭,就可以直接使用寶塔,靈活的執掌兵馬,封神之戰後,洪荒世界發生巨大的變化,最主要的就是,從一個大型的大千世界,分成無數世界。無量恆沙世界。

想要有效的將天庭的威嚴散發在洪荒世界的各個角落,就要擴充兵馬,需要好的將領帶兵,所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儘管他們看上去就是弱小,但是天庭的威嚴。就需要他們這樣的有技術的兵將。

黃金玲瓏寶塔,最主要的是承載天兵天將,不過最下麵還是有一個監獄,這是為了兵將中那些犯了軍法的家夥準備的,天火煆燒,天雷錘煉,刀兵加身。。。。。。

這一次,隻不過開啟了烈火煆燒,哪吒在火焰中謾罵,嚎叫,沈龍淡淡的說道:“這小子還真是硬骨頭,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也將會是我天庭的神將,敲打一番就可以有所成就,太乙真人這樣教育,還真是要將這孩子給毀了啊。”

燃燈心有同感,淡然說道:“不煆不成器,哪吒性格嗜殺,脾氣暴躁,不過也算是一塊璞玉,細細雕琢一番,確實能成才。”

說著,一揮袖子,將李靖放了出來,李靖見了師尊趕緊拜見,燃燈坦然受之,然後對李靖說道:“這位是。。。。。。”

燃燈突然想起,總不能直接說這就是玉帝吧,沈龍淡然一笑道:“貧道玄龍子,見過李道友,李道友執掌錢塘江總兵,確有大將之才。”

李靖被誇得一愣,燃燈對李靖使眼色,李靖沒有意會,還以為沈龍是燃燈指點的一個小輩,連名字也沒有記住,所以也就沒有拘謹。

李靖苦笑說道:“家門不幸,李靖教子無方,倒是讓道長見笑了。”

說起教子無方,李靖突然想起哪吒,臉色一變,轉身對燃燈問道:“老師,哪吒那孩子呢,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到傷害?”

沈龍暗中點點頭,看來自己的猜想是對的,虎毒不食子,李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趕走哪吒,而且毀了香火神廟呢?

燃燈拿出黃金玲瓏寶塔,然後一指最後一層,頓時裡麵的圖像聲音傳了出來,哪吒在大火中慘叫,怒罵,詛咒,而且不斷的轟擊寶塔。

黃金玲瓏寶塔,從裡麵看,擁有無數個符文連接流轉,組成玄妙的陣法,在最底下一層運轉,此時裡麵沒有天兵天將,若是裝滿天兵天將,無數兵將的力量加持,將會更加厲害,當然,即便是現在,無論哪吒如何轟擊,黃金玲瓏寶塔都沒有絲毫的動搖。

女媧娘娘的混天綾雖然也是玄妙,但是並非攻擊法寶,也是毫無辦法,李靖看到哪吒淒慘的樣子,麵色不忍,對燃燈求道:“師尊,哪吒還年幼,當不得如此重刑,還是放他出來吧,這樣下去他受不了的。”

不過李靖剛剛說完,哪吒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李靖,休要假惺惺的做好人,我哪吒不需要你求情,啊。。。。。。。老道士,放我出去,你們可知道我師傅是誰,我師父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闡教大仙。”

“你們快快放了我,若不然等到我師父來了,隨手就可將你們打殺。”

燃燈冷哼一聲:“屢教不改。”說著又是一指,寶塔中金色火焰加大威力,哪吒慘叫的更加厲害了,李靖不斷地求饒,跪在燃燈腳下。

同時李靖不管哪吒如何謾罵,對哪吒軟語相求道:“哪吒,你快些求饒,此乃為父師尊,燃燈老祖,他可是闡教的副教主,比你那師傅還要厲害。”

良久之後,哪吒被放了出來,垂頭喪氣的對燃燈道歉,對李靖叫爹,沒辦法,哪吒還以為自己的背景足夠厲害了,那燃燈即便是燒自己,也不可能將自己怎麼樣的。

沒想到自己老爹的背景比自己還要深,闡教副教主的弟子,比自己師傅還要強,而且那火焰不斷的加大,源源不絕,若是在不示弱,很可能被燒死。

審時度勢,哪吒投降了,沈龍淡淡一笑,“我爹是xx”,這種法寶用起來非常好用,能夠很好的凝聚氣勢,不過破去氣勢也很簡單,這兩個家夥還真是父子。

不過自己也算是達到目的了,送了一件法寶給李靖,他肯定會成為天庭的神將,或者天王,而且將哪吒敲打一番,這個哪吒若是封神,也可以做一個小將,或者先鋒將,打打殺殺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最合適不過了。

而且哪吒的蓮花化身,若是修煉,已經有了缺陷,斷了修仙之途,若想要更近一步,必須要修神了,香火凝聚金身,才是蓮花化身的出路。

今日就是要敲打一番哪吒,若不然等到封神,哪吒依舊囂張跋扈,還不把天庭給捅個窟窿,而且有女媧那一麵,媧皇宮裡麵出來的,總要顧及的。

天庭要的是神將,可不是惡棍!!!

在哪吒驚恐的目光中,燃燈將黃金玲瓏寶塔給了李靖,這一回,若是哪吒對李靖有了惡意,靠近李靖十丈之內,就會受到法寶的壓製,越來越小,最終被吸走。

若是李靖主動禦使法寶,可以直接將哪吒收走,可以說,以後哪吒的生死就在李靖主宰著,寶塔流著哪吒的印記,這是沈龍施展神通留下來的,太乙真人動不了,元始天尊或許可以動,但是聖人之尊,不可能為這小事出手的。

最終,李靖磕頭謝恩,手中托著黃金玲瓏寶塔,帶著哪吒退走,自始至終,都沒有重視沈龍,等到封神之後,看到玉帝真容,李靖的臉色,又是一番景象。

沈龍淡淡的笑了,燃燈問道:“道友為何而笑?”

沈龍淡淡的說道:“你看那李靖,若是封神之後,看到貧道真容,那將會是一副什麼景象?”

燃燈苦笑著對沈龍一禮道:“那李靖孽徒,有眼不識真人,無禮之處,還望道友莫要怪罪。”

沈龍趕緊躲開,搖頭苦笑道:“我與道友雖然隻有兩麵之緣,但甚是投機,道友應該知道,貧道沒有怪罪的意思,何必如此?”

“禮多人不怪。”

“念頭也多了許多束縛,如何能夠通達?”

沈龍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在燃燈腦海仿若洪鍾,一下子將許多心結解開,這些年修為不長進,對於那些原來的道友,也就多了許多拘謹,認為自己弱於人家,所以禮數都很到位,這樣不就是自己的心障嗎?
root8942 發表於 2019-4-9 16:20
第三十四章 封神大戰

心神放鬆,念頭通達,燃燈頓時心境上升一截,睜開眼睛,看到沈龍含笑等待,燃燈雙手合十拜道:“多謝道友點醒,多謝道友護持之恩。”

沈龍點點頭道:“是道友有緣法,厚積薄發,積累夠了,不過是一個點醒而已。”

燃燈感激的說道:“點醒簡單,不過貧道若非道友這簡單的點醒,還不知何時才能明白。”

沈龍受了燃燈一禮,燃燈又說道:“算上上一次,這是道友第二次點撥貧道,請受燃燈再拜。”說著就再一次拜下。

沈龍眉頭一皺,側身躲開道:“道友這是何意,上一次算是交易,道友為我找到了異獸,貧道為道友指一條明路,如何還要如此下拜?”

燃燈淡然說道:“一拜不足以償還道友之恩。”

看著沈龍似笑非笑的眼神,燃燈老臉一紅,然後臉色一肅道:“貧道慾望西方,修煉那寂滅之法,還請道友點撥一二。”

沈龍一愣,隨即恍然,自己這一點撥,讓燃燈本來傾向於西方的心,堅定起來,本來還忌憚截教的元始天尊,現在一切都放開了。

沈龍好奇的問道:“燃燈道友,當年你與我問出路,貧道為你指出闡教,今日你又要離開闡教,這是為何?貧道聽聞,道祖可是讓元始天尊將斬屍成道之法下賜,為何要這般離開闡教,投入西方?”

燃燈以為,沈龍這時詰難,生氣了,不過沈龍此時僅僅隻是好奇罷了,燃燈嘆了口氣。對沈龍一拜道:“貧道辜負道友恩義了。”

說著,將自己的闡教的尷尬身份說出。上到元始天尊,下到十二金仙,三代弟子,無人高看自己一眼,他們眼中,燃燈看得出,自己就是外人。

這些對於燃燈來說都能忍,讓燃燈有了叛教而出念頭的,是元始天尊,平時法寶。神通。燃燈即便是不多,也夠用了,即便是不賜予,燃燈也不會說什麼,因為本來就是一輩。同出紫霄宮,但是上一次道祖言明,讓元始天尊將斬屍之法賜下,但是元始天尊卻遲遲不肯,一再推脫。

上一次燃燈再一次求道,元始天尊不悅的說燃燈不識大體,此時大劫將起,不宜參悟大法,說是封神之劫過後。再將斬屍成道大法賜下。

而在這個時候,西方教的準提佛母前來尋找,要拉自己進入佛教,允諾副教主之位,燃燈說出自己的請求,要求斬屍大法。準提毫不猶豫的答應,並說道既然道祖已經答應了,那麼他們賜下也沒有什麼。

沈龍暗中鄙視元始天尊,既想讓馬兒跑,又不想讓馬兒吃草,真是活該,而又為準提的做法感到佩服,怪不得闡教後來十二金仙中跑了四個,而西方無量恆沙世界,菩薩、金剛、佛子、護法,無窮無量。

雖然對準提的某些做法看不慣,但是確實佩服,沈龍淡淡的說道:“道友確實修煉西方的寂滅之法,更加好一些,西方兩位聖人坐鎮,那元始天尊即便是不高興,那又怎麼樣?”

燃燈一聽,沈龍盡然讚同,大喜,沈龍又說道:“道友若是覺得不妥的話,可以拉攏幾位闡教十二金仙加入西方,他元始天尊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著,沈龍的身影漸漸消失,空中沒有一絲的氣息殘留,好似本來就沒有出現在這裡似的,燃燈感受一番,心中淩然,心想這玄龍恐怕,距離聖人,也就一步之遙了。

等到沈龍走了,燃燈身側出來一位道人,這道人手持妙玉樹,赤腳素衣,滿臉微笑猥瑣,不是準提是誰,他看向沈龍的方向,淡淡一笑道:“這玄龍道友,倒是一位趣人。”

燃燈一驚,看向準提,準提微笑著看向燃燈說道:“看來燃燈道友已經下定決心了,不弱即刻啟程,去往極樂世界,遠離紅塵?”

燃燈搖搖頭道:“剛才玄龍道友發現聖人了吧?”

準提點點頭道:“不錯,貧道剛來,玄龍道友就走,不過貧道還是聽到一句話。”

燃燈麵無表情道:“既然聽到了,那麼聖人也應該知道,貧道的想法了。”

準提點點頭,然後嘆了口氣道:“罷了,既然接引道友入我極樂,道友的因果當一力承擔,道友放手去做,貧道當護衛周全。”

再說李靖與哪吒,自從李靖得了黃金玲瓏寶塔,也不每日托於手上,放於家中鎮宅,哪吒一看到寶塔,心中就發咻,眼中帶著恐懼。

雖然回家,但是與李靖的關係一直不好,惹不起李靖,但是也不與李靖說話,對於家中的金吒、木吒,哪吒也很少理會,因為太弱了。

隻有李夫人,哪吒最是親近,不過過了幾天,哪吒就受不了了,在李府中,總是不自在,還不如上山修道,哪吒告辭一聲,前往乾元山。

金光洞中,太乙真人聽聞哪吒遭遇,大怒,不過細細一想,此時闡教中,燃燈老祖法力高深,自己見了,也要叫一聲老師,就這樣找上門去,確實不妥。

而且現在闡教和截教交惡,兩方關係緊張,許多事情還要依仗燃燈,所以也就隻能忍下來了,他吩咐哪吒不得再惹是生非。

幼小的哪吒一聽,覺得李靖的背景確實比自己厲害,遂覺得反抗李靖的念頭。

卻說人間,聞仲坐鎮朝中,大商稍稍穩定,可是聞仲聽聞,那武成王黃飛虎盡然投入西岐。做了什麼開國大將軍,大怒。聽著名字就大逆不道。

點起了兵馬,聞仲兵伐西岐,不過聞仲剛與紂王啟奏,費仲尤渾就出班請纓,言道老太師年歲已高,應該在家中修養,打仗這種事情,應該讓自己這些下官前往。

說得好聽,不過是想要奪取兵權而已,聞仲知道陛下忌憚自己的兵權。沒想到費仲尤渾請纓。紂王盡然沒有考慮就答應了,聞仲無奈,退了下來。

卻說費仲尤渾待了兵馬前往西岐,在岐山安營紮寨,西岐此時還沒有高舉旗幟。唱反調,若是費仲尤渾不進攻,他們也不便進攻,處於弱勢。

薑子牙善觀天象,看到雲氣瀰漫,遂施法,讓天空雲氣匯聚成雨,凝成雪,六月天雪花紛紛落下。那些兵馬的裝備都是夏天的,遇到大雪,一個個凍僵,毫無戰鬥力,都被西岐做了俘虜。

費仲尤渾也被抓住,兩人見到收穫俘虜的大人物。乃是熟人,不是當年賄賂自己的散宜生嗎,兩人連忙呼喊,將散宜生叫道跟前,然後說道:“散宜生大夫,還記得下官嗎?我們是費仲、尤渾啊。”

說著,將散宜生拉過來說道:“散宜生大夫,快快救救下官,等到了朝歌,本官一定在陛下麵前多多美言,看在當年我等幫助文王脫困的事情上。。。。。。”

散宜生一見是這兩位,怒氣上湧,大喝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奸臣貪官,真正該死,來人呢,這兩人不必要俘虜了,就地處決!!!”

誰都可以俘虜,就是你們兩個不行!!!

費仲尤渾大驚,大罵散宜生忘恩負義,而後求饒,不過沒有人為他們可憐,兩位佞臣,就這樣結束了生命,正是應了文王的那句批言,兩人不得善終,死於凍死。

前方戰敗,聞仲大怒,三萬大軍竟成俘虜,奇恥大辱,聞仲再一次披甲上陣,紂王這一次不敢再阻止,因為他身邊沒有帶兵大將,都是一些溜鬚拍馬的蠢貨。

聞仲跨上墨麒麟,帶上十萬大軍,一路上聞仲聽聞上一次大軍被異人使用神通,天降大雪,將兵將凍僵,然後才成為俘虜,思忖著自己也去找幾位道德之士相助。

聞仲立馬紮營,交代一聲,騎著墨麒麟出了大營,冷笑道:“隻因事冗雜,終日碌碌,為這些軍民事務,不得寧暇,把這些道友都忘卻了。”

“這一次一定要將這些逆賊盡數誅殺!!!”

話說聞太師來至西海九龍島,見那些海浪滔滔,煙波滾滾。把坐騎落在崖前。隻見那洞門外:異花奇草般般秀,檜柏青鬆色色新。正是:隻有仙家來往處,那許凡人到此間。

正看玩時,見一童兒出,太師問道:“你師父在洞否?”

此童兒答道:“家師在裡麵下棋。”

太師說道:“你可通報:商都聞太師相訪。”

童兒進洞來,啟稟老師道:“商都聞太師相訪。”隻見四位道人聽得此言,齊出洞來,大笑道:“聞兄,那一陣風兒吹你到此?”

聞太師一見四人出來,滿麵笑容相迎,竟邀至裡麵,行禮畢,在蒲團坐下。四位道人問道:“聞兄自那裡來?”

太師答道:“特來進謁。”

道人問道:“吾等避跡荒島之中,有何見諭,特至此地?”

太師道:“吾受國恩,與先王之托,官居相位,統領朝綱重務。今西岐武王駕下薑尚,乃崑崙門下,仗道欺公,助姬發作反。前差張桂芳領兵征伐,不能取勝。奈因東南又亂,諸侯猖獗,吾欲西征,恐家國空虛,自思無計,愧見道兄。若肯借一臂之力,扶危拯弱,以鋤強暴,實聞仲萬千之幸。”

頭一位道人答道:“聞兄既來,我貧道一往,救援桂芳,大事自然可定。”隻見第二位道人說道:“要去四人齊去,難道說王兄為得聞兄,吾等便就不去?”

聞太師聽罷大喜,頭一位姓王,名魔;二位姓楊,名森;三位姓高,名友乾;四位姓李,名興霸。

有了四聖相助,一定可以馬到成功!!!
root8942 發表於 2019-4-9 16:21
第三十五章 封神神器下山

聞仲帶著兵馬繼續西征,西岐聽聞聞仲親自前來,都做好準備。

兩軍對峙,聞仲帶著九龍島四兄弟,另一邊薑子牙騎馬觀陣,黃飛虎在旁邊,聞仲見了黃飛虎,大喝道:“黃飛虎,聞仲有言再次,若是回頭,我聞仲赦免你一切罪責,官複原職,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黃飛虎心中感動,不過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看著聞仲道:“老太師見諒,那紂王昏庸無道,殺我妻子、小妹,誅殺朝中大臣,致使天下混亂。”

“大商已經腐朽不堪,再回去又有何用?即便是老太師能夠赦免,那紂王依舊會以罪名誣陷,到時候我黃家都不得好死。”

聞仲大吼道:“大膽黃飛虎,你是抗命不尊嗎?”

黃飛虎微微欠身道:“老太師見諒,良禽擇木而棲,朝歌已經暮氣沉沉,死氣不堪。”

聞仲大怒道:“大膽,納命來,諸將聽令,誰敢出列,斬了黃飛虎。”

言還未畢,隻聽得後麵鼓響,旗幡開處,走出四樣異獸:王魔騎狴犴,楊森騎狻猊,高友乾騎的是花斑豹,李興霸騎的是猙獰,四獸衝出陣來。子牙兩邊戰將都跌翻下馬,連子牙撞下鞍鞽。

這些戰馬經不起那異獸惡氣衝來,戰馬都骨軟筋酥。內中隻是哪吒風火輪,不能動搖;黃飛虎騎五色神牛,不曾挫銳;以下都跌下馬來。

四道人見子牙跌得冠斜袍綻,大笑不止;大呼道:“不要慌!慢慢起來!”子牙忙整衣冠,再一看時,見四位道人好凶惡之相:臉分青、白、紅、黑,各騎古怪異獸。子牙打稽首道:“四位道兄,那座名山?何處洞府?今到此間。有何分付?”

子牙道罷。王魔說道:“薑子牙,吾乃九龍島煉氣士王魔、楊森、高友乾、李興霸也。你我俱是道門。隻因聞太師相招,特地到此。我等莫非與子牙解圍。並無他意。不知子牙可依得貧道三件事情?”

子牙回答:“道兄分付,莫說三件,便三十件可以依得。但說無妨。”現在自己的軍隊根本不能戰鬥。隻能暫時允諾。

王魔喝道:“頭一件:要武王稱臣。”

子牙淡淡回答道:“道兄差矣。吾主公武王,死是商臣,奉法守公,並無欺上,何不可之有?”

王魔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第二件:開了庫藏,給散三軍賞賜。第三件:將黃飛虎送出城,與張桂芳解回朝歌。你意下如何?”

子牙說道:“道兄分付,極是明白;容尚回城,三日後作表。敢煩道兄帶回朝歌謝恩,再無他議。”

薑子牙拖延三日,掛上免戰牌。黃飛虎跪地說道:“請丞相將我父子解送桂芳行營。免累武王子牙忙忙扶起,說道:“黃將軍。方才三件事,乃權宜暫允他,非有他意。彼騎的俱是怪獸,眾將未戰,先自落馬,挫動銳氣,故此將機就計,且進城再作他處。”黃將軍謝了子牙,眾將散訖。子牙乃香湯沐浴,分付武吉、哪吒防守。子牙駕土遁,前往昆侖。

且說子牙到了玉虛宮,不敢擅入。候白鶴童子出來,子牙道:“白鶴童兒,通報一聲。”

白鶴童子至碧遊床,跪而言稟告:“啟老爺:師叔薑尚在宮外候法旨。”元始吩咐:“命來。”

子牙進宮,倒身下拜。元始說道:“九龍島王魔等四人在西岐伐你。他騎的四獸,你未曾知道。此物乃萬獸朝蒼之時,種種各別,龍生九種,色相不同。白鶴童子,你往桃園裏把我的坐騎牽來。”白鶴童兒往桃園內,牽了四不相來。

麟頭豸尾體如龍,足踏祥光至九重。

四海九洲隨意遍,三山五嶽霎時逢。

童兒把四不相牽至。元始解釋說道:“薑尚,也是你四十年修行之功,與貧道代理封神,今把此獸與你騎往西岐,好會三山、五嶽、四瀆之中奇異文物。”

又命南極仙翁取一木鞭,長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節;每一節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名曰:“打神鞭”。子牙跪而接受;又拜懇說:“望老師大發慈悲!”

元始淡淡說道:“你此一去,往北海過,還有一人等你。貧道將此中央戊己之旗付你。旗內有簡,臨迫之際,當看此簡,便知端的。”子牙叩首辭別,出玉虛宮。南極仙翁送子牙至麒麟崖。子牙上了四不相,把頂上角一拍,那獸一道紅光起去,鈴聲響亮,往西岐來——

對於老師的吩咐,薑子牙是堅信不疑的,上一次薑子牙上的昆侖山,那時候薑子牙拜相父,元始天尊說道:“你為人間宰相,受享國祿,稱為‘相父’。凡間之事,我貧道怎管得你的盡。西岐乃有德之人坐守,何怕左道傍門。事到危急之處,自有高人相輔。你去罷。”

薑子牙出宮。才出宮門首,有白鶴童兒叫住:“師叔,老爺請你。”

子牙聽得,急忙回至八封台下跪了,元始說道:“此一去,但凡有叫你的,不可應他。”若是應他,有三十六路征伐你。東海還有一人等你,務要小心。你去罷。”

子牙出宮,有南極仙翁送子牙。子牙曰:“師兄,我上山參謁老師,懇求指點,以退張桂芳,老師不肯慈悲,奈何,奈何!”

南極仙翁曰:“上天數定,終不能移。隻是有人叫你,切不可應他,著實要緊!我不得遠送你了。”

子牙捧定“封神榜”,往前行至麒麟崖,才駕土遁,腦後有人叫:“薑子牙!”

子牙心中想:“當真有人叫。不可應他。”後邊又叫:“子牙公!”也不應。又叫:“薑丞相!”也不應。

連聲叫三五次,見子牙不應,那人大叫:“薑尚,你忒薄情而忘舊也!你今就做丞相,位極人臣,獨不思在玉虛宮與你學道四十年,今日連呼你數次,應也不應!”

說到如此,薑子牙隻得應了,見到是同窗四十餘年的申公豹,申公豹得知自己手中的東西是封神榜,就說薑子牙道行不行,不能擔當此任。

薑子牙不服,兩人打賭,申公豹說自己能將六陽魁首一劍砍下,然後扔向空中而不死,而且空中轉一圈安在脖子上,薑子牙不信,所以打賭說若是申公豹成功,那麽封神榜就交給申公豹,若是失敗,自是沒話說。

薑子牙不信,所以答應了,那申公豹果真拿出寶劍,砍下頭顱,拋向高空,想起那日的事情,薑子牙心中驚悚。

若非老師派遣白鶴童子叼走了申公豹的頭顱,那麽封神榜必不是自己的了。

想到如此,對於老實的吩咐更加仔細,薑子牙一路西行,走到一座大山。

那大山千峰排戟,萬仞開屏。日映嵐光輪嶺外,雨收岱色冷含煙。藤纏老樹,雀占危岩。奇花瑤草,修竹喬鬆。幽鳥啼聲近,滔滔海浪鳴。重重穀壑芝蘭繞,處處□崖苔蘚生。起伏巒頭龍脈好,必有高人隱姓名。

話說子牙看罷山,隻見山腳下一股怪雲卷起。雲過處生風,風響處見一物,好生蹺蹊古怪。頭似駝,猙獰凶惡;頂似鵝,挺折梟雄。須似蝦,或上或下;耳似牛,凸暴雙睛。身似魚,光輝燦爛;手似鶯,電灼鋼鉤。足似虎,鑽山跳澗;龍分種,降下異形。采天地靈氣,受日月之精。發手運石多玄妙,口吐人言蓋世無。龍與豹交真可羨,來扶明主助皇圖。

話說子牙一見,魂不附體,嚇了一身冷汗。那物大叫一聲曰:“但吃薑尚一塊肉,延壽一千年!”子牙聽罷,“原來是要吃我的。”那東西又一跳將來,叫:“薑尚,我要吃你!”

薑子牙拿出元始天尊的玉簡,心中了然,將玉虛杏黃旗插於地上,說道:“你若是能將旗子拔起來,我就給你吃,把不起來,生死有命。”

那怪物前去拔起,不想怎麽也把不起來,薑子牙手中打出神霄神雷,嚇得怪物就要撒手,但是雙手沾著,怎麽也拔不開。

薑子牙提劍就要砍,那怪物嚇得趕緊說道:“上仙饒命,小的名叫龍須虎都是申公豹害我。”

薑子牙問明緣由,原來申公豹找到自己說道,若是吃薑子牙一塊肉,能夠長生久視,修為大進,薑子牙看著怪物道:“龍須胡,若是拜我為師,可以饒你不死。”

薑子牙回到營帳,王魔已經等了五日,眾將正在商議,王魔說道:“他既依允,難道失信與我等!西岐城管教他血滿城池,屍成山嶽。”

突然外麵三軍呐喊,已經殺到城下,王魔看去,隻見薑子牙帶著武成王、龍須虎而來,王魔大怒道:“好薑尚!你前日跌下馬去,卻原來往昆侖山借四不相,要與俺們見個雌雄!”

說著拔劍殺去
root8942 發表於 2019-4-9 16:22
第三十六章 四大神珠,十大絕陣

這時,闡教許多三代弟子都下山了。

王魔提劍殺來,直往薑子牙,旁邊哪吒挺槍而出,大喝道:“休傷我師叔。”

哪吒被太乙真人派了過來,經過幾年**,哪吒已經懂事,漸漸成熟,紅塵曆練比在媧皇宮還要好,這些年哪吒的大哥二哥都被高人收為弟子。

哪吒槍法一絕,身上法寶眾多,王魔與哪吒力敵,正戰間,楊森騎著狻猊,見哪吒槍來得利害,劍乃短家火,招架不開。楊森在豹皮囊中取一粒開天珠,劈麵打來,正中哪吒,打播下風火輪去。王魔急來取首級,早有武成王黃飛虎催開五色神牛,把槍一擺,衝將過來,救了哪吒。

王魔複戰飛虎。楊森二發奇珠,黃飛虎乃是馬上將軍,怎經得一珠,打下坐騎來。早被龍鬚虎大叫曰:“莫傷吾大將,我來了!”

王魔又拿出開天珠打,龍鬚虎受了一珠子,也被打傷,薑子牙看到周圍沒有輔佐大將,雙腳一架四不像,側麵逃跑。

王魔恨薑子牙欺騙,開天珠對著薑子牙後心一珠子,差一點將薑子牙落下飛騎,王魔在後麵追,又是一珠,落下坐騎身死,幸得薑子牙有七死三災,還可以複活。

不過王魔落下坐騎,提劍要將薑子牙的頭砍下,突然一道神光落下,一道人做歌曰:

“野水清風拂柳,池中水麵飄花。

借問安居何處,白雲深處為家。”

王魔一見,乃是五龍山雲霄洞文殊廣法天尊,王魔問道:“道兄來此何事?”

廣法天尊說道:“王道友,這薑子牙乃是封神之人,害不得。今日被道友打死。雖然可以複活,不過終究死了一回,因果糾纏。卻是要道友上的封神榜。”

王魔一聽怒了,大吼道:“我王魔今日就殺了這封神之人,那又如何?”

說著提劍砍下。光法天尊身後一門徒喝道:“王魔少待行兇,金吒來會會你。”

說著,與王魔盤旋廝殺,文殊廣法天尊從袖中取出一寶,名曰遁龍樁,此寶三個圈,往下一落,王魔脖頸上一圈,腰上一圈。腳下一圈,遁龍樁縛住王魔,動憚不得。金吒手起劍落。王魔身死,一點真靈上了那封神榜。

等到王魔身死。金吒拿出丹藥,放於薑子牙口中,入口即化,薑子牙不久醒來,嘆息一聲:“原來是天意。”遂多謝文殊廣法天尊,金吒扶上四不像,一同回營地。

清福神柏鑑收了王魔真靈,沈龍隨即出現在王魔身死之地,看著手中的開天珠,還算不錯,他淡淡的說道:“這些家夥手中都有好貨,先天靈寶啊,若是不管的話,都被薑子牙得了去,想個辦法將這些法寶都隨著真靈飛到主人那裡。”

“這些可都是我天庭的財務啊……”

想了想,沈龍發出一道符詔,消失於天際,不久後,九道身影落下,不是九龍子是誰,見到沈龍,連忙拜見:“父王。”

“嗯。”沈龍應了一聲,然後將開天珠、劈地珠、混元珠還有玄黃珠還有一些零碎的法寶材料遞給他們,然後說道:“你們看看,這就是上榜之人的法寶材料,爾等修為高深,而且無事可做,所以就給我收拾這些。”

九龍子一愣,還以為聽錯了,沈龍哼了一聲道:“這些可都是財富,你們這些敗家子,我們龍宮為何那麼富有?那是因為我龍宮代代流傳下來的收集寶物的習慣,所以才能這麼富有,現在老子的天庭勢弱,就需要積累財富,知道嗎?”

九龍子連連點頭,連夸父王英明,心中卻是腹誹,還以為是賜給他們的呢,原來又是做苦力,他們在龍界中坐鎮一個量劫,龍族的文獻也讀過了,心中明白這龍族喜愛財富的習慣,就是自己這位父王一手促成的。

前世的沈龍窮怕了,有總比沒有強吧,沈龍滿意的聽著九龍子的奉承,然後嗯了一聲,就要走了,不過突然有停下來,對著九龍子說道:“爾等聯合,那個一氣化龍陣法,即便是準聖,可以擔保無憂。”

九龍子麵露得意,沈龍冷哼一聲道:“不過,這次封神,非同小可,有聖人出沒,爾等手中有老子的玉符,遇到聖人之輩,若他為難,隻需要讓他們看到我的玉符即可,不過隻需看,不許做,不準插手!!!”

“記住,你們的人物隻有一個,那就是撿寶貝,不要露麵,至於在這封神大戰中,你們能夠學到多少,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最後,沈龍笑著說道:“你們若是被殺死,老子的封神榜絕對不收,你們就等著投胎轉世吧,下一世就與老子沒關係了……”

說著身影消失,這回是真的消失了,九龍子麵麵相覷,打了一個激靈,螭吻小聲的問道:“這個大劫真的有聖人出沒,難道是又一次無量量劫?”

囚牛搖頭說道:“不是,這是諸聖將天庭的劫數,修仙的劫數、人間的劫數,說不定還有幽冥的劫數統統聯合起來,形成封神之劫,而且這其中還逆天而行,怪變了朝代更迭,所以現在天機很亂,父王說的應該是真的。”

“那還讓我們來?”螭吻抱怨道。

負犀說道:“我倒是不擔心這個,畢竟隻要我們不亂來,不招惹聖人的利益,應該遇不上聖人的,即便是遇到了,也不可能真的與我等為惡。我是想著,父王最後說的那句話。”

贔屭從龜殼中露出頭來,悶聲問道:“什麼話?”

“我們若是意外隕落,轉世投胎到下一世,父王真的不認我們了嗎?”——

卻說那王魔等四兄弟被殺,聞仲大商軍隊大敗,糧草被燒,大軍散亂,屠的屠,俘的俘,聞仲騎著墨麒麟,帶著殘部殺出一條路。

那薑子牙提著打神鞭打來,眼看聞仲抵擋不住,墨麒麟腳下一絆,聞仲躲過打神鞭,踢腳側麵而逃,一記飛騎,謹慎退走。

大商兵敗七十里,收拾殘部,立馬紮營,統計數目,隻留下兩萬多,嘆息說道:“自來提兵征伐多年,未嚐有挫鋒銳;今日到此,失機喪師,殊為痛恨!”

聞仲想不過,騎上墨麒麟,對部將喝道:“好生看守大營,我去去就來。”

話說聞太師的墨麒麟周遊天下,霎時可至千里;其日行到東海金鼇島。大師觀看大海,青山幽靜,因嗟嘆曰:“吾因為國事煩瑣,先王託孤之重,何日能脫卻煩惱,靜坐蒲團,參玄悟妙,閒看‘黃庭’一卷,任烏兔如梭,何有與我。”

下了墨麒麟,看了一回,各處洞門緊閉,並無一人,不知往那裡去了,靜悄悄的。聞太師沉吟半晌,自思:“不如往別處去罷。”

上了墨麒麟,方出島來,後有人叫道:“聞道兄!往那裡去?”

聞太師回顧,見來者乃菡芝仙也。忙上前稽首道:“道友往那裡去?”

菡芝仙答道:“特來會你。金鼇島眾道友為你往白鹿島去練陣圖。前日申公豹來請俺們往西岐助你。我如今在八封爐中煉一物,功尚未成,若是完了,隨即就至。眾道友現在白鹿島;道兄,你可速去。”

聞太師聽說大喜,遂辭了菡芝仙,徑往白鹿島來,霎時而至。隻見眾道人:或帶一字巾、九揚巾,或魚尾金冠、碧玉冠,或挽雙抓髻,或陀頭打扮,俱在山坡前閒說,不在一處。聞太師看見,大叫一聲:“列位道友,好自在也!”

眾道人回頭,見是聞太師,俱起身相迎。內有秦天君說道:“聞得道兄征伐西岐,前日申公豹在此相邀助你,吾等在此練十陣圖,方得完備。適道兄到臨,真是萬千之幸!”

聞太師問道:“兄練的那十陣?”

秦天君說道:“吾等這十陣,各有妙用。明日至西岐擺下,其中變化無窮。”

聞太師看罷,問道:“為何隻有九位,卻少一位?”

秦天君答道:“金光聖母往白雲島去練他的金光陣,其玄妙大不相同,因此少他一位。”

董天君說道:“列位陣圖可曾完麼?”

眾道人說道:“完了。”

“既完了,我們先往西岐。聞兄耗此等金光聖母同來。你意下如何?”

“既蒙列位道兄雅愛,聞仲感戴榮光萬萬矣。此是極妙之事。”九位道人辭了聞太師,借水遁先往西岐而來。

等到十天君將十絕陣佈置成,沈龍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封神戰場上,看著十絕陣,眼中神光耀眼,分析大陣的擺設。

“都說截教神通眾多,果然不同凡響,這十個大陣雖然舉手可破,但是其中的想法很妙,妙不可言,等到封神大戰看完,我的九秘神通也該完善了。”

沈龍淡淡的說著,左手上無數繁雜的符文,相互交織在手心,形成一個個陣法,陣法幻滅不止,眼花繚亂。
root8942 發表於 2019-4-9 16:23
第三十七章 第二張封神榜

“這‘天絕陣’內含先天清氣,好家夥,截教通天聖人還真是捨得,將這種玄妙的材料的賜下了,這其中有三首幡,按照天、地、人三才,合成一氣,若是凡人入得此陣,有雷鳴之處,化作灰塵,仙道若逢此處,肢體震為粉碎。”

“這‘地烈陣’按照地道之數,含有后土之氣,下麵有紅幡,引動地火,上有紫幡,引動天雷,天雷勾地火,變化無窮妙。”

“這煉製‘風吼陣’所用的材料,乃是地火風水四大開天元素中的風,按照四象佈置,入得此陣,萬刃齊發,毫無生機。”

沈龍剛才還是一隻手推演,隨著時間過去,沈龍臉色肅然,雙手不斷的在虛空劃動,一道道玄妙的氣息從中生成,若是通天聖人再次,就會看到這個在虛空化出的鬼畫符,就是前麵“天絕陣”、“地烈陣”還有“風吼陣”的陣圖。

還是原來的話,若是緊緊破陣,沈龍反手可破,不過若是沈龍也是薑子牙一方的修為,即便是看得清楚,也會感到棘手。

從前三個大陣的煉製材料就可以看得出,先天清氣、大地厚土氣息、地火風水中的風,每一種材料都是玄之又玄,而且這些材料在洪荒世界都很稀少,有的是洪荒定數,有的不可再生,這些大陣出世,都需要開鋒的。

第一個進入其中,那是毫無生機,除非暴力破陣,不愧是絕陣之名。

此時的聞仲,就看著十絕陣,聽著秦天君、趙天君、董天君分別介紹了“天絕陣”、“地烈陣”、還有“風吼陣”,與沈龍推演的分毫不差,心中信心十足。

此時袁天君介紹自己的寒冰陣:“此陣非一日功行乃能煉就,名為‘寒冰’,實為刀山。內藏玄妙,中有風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塊如刀劍。若人、仙入此陣,風雷動處,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齏粉。”

金光聖母也說道:“貧道這‘金光陣’,內奪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氣,中有二十一麵寶鏡,用二十一根高桿,每一麵懸在高桿頂上,一鏡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陣。將此套拽起,雷聲震動鏡子,隻一二轉,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為膿血。縱會飛騰,難越此陣。”

孫天君也介紹道:“吾此陣法,用先天靈氣。中有風雷,內藏數片黑砂。但人、仙入陣,雷響處。風捲黑砂,些須著處,立化血水。縱是神仙,難逃利害。”

諸天君一一介紹,隨即將十絕陣陣圖落地,隨風就長,化作一座座門戶,等待西歧一方來入陣破陣,西歧一方在薑子牙的帶領之下,細細觀陣。最終不敢進入,徒之奈何?

這時候,九龍子隱藏在暗處,看著十絕陣,議論紛紛,老三嘲風盯著十絕陣。肅然而立道:“我終於明白了,這封神大戰還真是凶險,我在這十絕陣中看到了殺機,毫無生機,若是我們單個進入,也要受到損傷。”

睚眥眼中殺機一閃即逝,同感的點點頭,囚牛看向負犀道:“老八,你對這些研究精深,看看這十絕陣到底哪裡厲害?”

負犀坐在龜背上,眼睛瞪著十絕陣,手中無意識的化出一道道氣息,打在霸下背的石碑上,留下一個個符號流轉。

霸下好奇的看了一眼負犀,每到這個時候,都證明負犀有所得、有所悟,果然不久後,負犀手指一顫,那些刻錄在石碑上的符號顫抖,化作天雷、地火、風煞、刀兵等等,霸下背上的石頭瞬間毀去大半。

九龍子嚇了一跳,這石碑可是九龍子特意從海外被霸下找到的,堅固、結實、沉重而且巨大,若是當做基石,可以煉製一座仙宮。

即便是九龍子的龍爹,見到這塊石頭,也是驚奇了一番,言道對於霸下正合適,就這樣好的石頭,盡然在模仿的十絕陣陣圖中泯滅。

負犀回憶了一番,緩緩睜開眼睛,喃喃自語道:“好可怕的十絕陣,好強的殺機,西岐方麵,若想破陣,則必須要一位生人祭陣,別無他法,果然不愧是‘絕陣’之名”

九龍子一聽,不再懷疑這十絕陣的威力,對於父王沈龍的告誡,心中也更加重視,仔細的沉靜下來,老幺螭吻疑惑的問道:“八哥,我們的一氣化祖龍大陣,難道還不如一個十絕陣?太過了吧?”

負犀搖搖頭道:“我們的一氣化祖龍,乃是父王的祖龍龍氣煉製的玉符作為鎮壓的大陣,當然很強,不過也莫要先看了人家,這截教乃是洪荒第一大教,也不負盛名,這十天君的陣圖,煉製材料都很玄妙,有的不在祖龍龍氣之下。”

“哦?”九龍子都驚訝的看著負犀,“他們的陣圖都用什麼煉製的?”

負犀淡淡的說道:“我的推演不夠完善,也隻看清五六層的光景,不過倒是看清了他們的佈置材料,其中有先天清氣、大地厚土氣息、混沌四大屬性中的地火風水、冰魄神光、太陽太陰的第一縷光明、後天血氣精華、三才火種。。。。。。”

一道道材料說出,九龍子默默無語,即便是他們龍子太子黨,見慣了好東西,但是這些東西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九龍子都起了搶劫的心思,不過想起父王的告誡,若是惹怒了通天教主,那幾把劍來個屠龍,料想父王也是沒辦法的。

螭吻感慨的說道:“截教真是富有啊,怪不得我等遊曆洪荒,找不到好材料,看來都被這些大能給收割了,如此說來,我龍族的財富,也不過是中等水平。”

負犀盯著十絕陣,眼中罕見的冒出貪婪的氣息:“不管我龍族是否富有,不過這十絕陣絕對不能放過。十天君死了之後,這十絕陣陣圖一定要得到,到時候一定要研究一番。”

囚牛腦子疼了起來,告誡負犀道:“老八。莫要強求,你怎麼知道十天君就會隕落,我等可是不能插手的。”

負犀點頭道:“小弟當然知道,不過小弟看得出,這十天君死期將至,即便是有十絕陣,也是必死無疑!!!”

負犀的話什麼篤定。九龍子不信,負犀解釋道:“豈不聞一為始九為極,十大絕陣,毫無生機,太圓滿了,他們連自己的後路也絕了,怎會不死?”

九龍子一想也有道理,蒲牢問道:“老八。十天君死了,豈不是說闡教勝利了,好像上一次也是截教吃虧。死了四個道友。”

負犀搖頭否認道:“不能這麼說,這一次十天君死,也會拉上最少是個墊背的,因為闡教方麵一定會推出十個替死鬼,不過總的來說,還是截教吃虧。”

睚眥嘶啞的聲音說道:“輸贏最後才能定奪,截教吃虧,不過截教勢眾,闡教才有幾個修道者?”

囚牛讚同道:“老二說的沒錯,沒到最後誰也說不準。最後還是要兩方高層的決策。”

九龍子正在說著,突然一道身影由虛轉實,手中還抓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猥瑣道人,九龍子見了,趕緊拜見:“見過父親!!!”

沈龍點點頭道:“負犀的陣法之道,推演之道都有進步。繼續努力。”

負犀臉上一喜,沈龍又轉向螭吻說道:“老幺聽著,我龍族確實是最富有的,這個毋庸置疑,當年龍族縱橫洪荒的時候,諸天生人都還沒有出世呢。他們手中的材料,不過是我龍族搜刮剩下的,你們才見到多少?”

螭吻驚訝的問道:“父親,我龍族的財富不是在龍界嗎?”

“龍界?”沈龍冷笑一聲,看到九龍子驚訝的目光,然後淡淡的說道:“我龍族的財富,爾等怎能想像,那龍界之中的材料,不過是用來迷惑眾生的次品貨,真正的材料。。。。。。”

說著,停了下來,九龍子眼睛發亮,即便是次品材料,在洪荒世界都可以排上中等層次,那真正的寶庫,那得有多少?

他們不知道,自己老子當年,可是被人大罵龍扒皮的存在,當然那些人都沒見過沈龍的真麵目,但是洪荒地皮被刮了一遍還真是不假。

看著九龍子渴望的目光,沈龍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們知道這些為時太早,等到你們什麼時候,能夠斬卻一屍,才能告訴你們。”

九龍子略顯失望,隨即不再理會,他們看到沈龍手中的那位道人,沈龍將猥瑣道人扔在地上,然後說道:“這是申公豹,乃是與薑子牙一樣命格的人,也是封神之人,不過元始天尊選擇了薑子牙而已。”

九龍子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麼會出現兩個封神之人?”

沈龍淡淡的說道:“封神榜都是老子我造的,多一個封神之人那又如何?”

九龍子驚駭的看著沈龍,原來封神之戰就是自家老爺子發動的,暗自無語,沈龍打出一道神光,將申公豹弄醒,然後伸手在虛空一擊,一個黑洞出現,伸手進入黑洞,拿出一個榜單,上書三字“封神榜”。

申公豹一聲驚呼:“封神榜?!!”

九龍子在外人麵前,當然不會表現出驚訝,總要與外人不一樣,不過心中卻是翻江倒海,沈龍將封神榜遞給申公豹,然後說道:“本來封神之人就是兩個,一個封神三百六十五位,乃是天庭星君,不過這些無辜受過的凡人,都枉死去輪迴了,吾心不忍。”

沈龍身上氣息突然一變,周圍景象全都變換,形成一個雲霧繚繞的仙境,一位頭戴冠冕,威嚴如天的男子出現在申公豹麵前,淡淡的喝道:“申公豹接旨。”

申公豹不由自主的跪下下拜,那玉帝手中玉符落下,進入申公豹眉心,威嚴如獄的聲音響起:“赦令,申公豹為下界封神之人,手執封神榜,諸天天兵天將、冥兵冥將、夜遊、日遊、土地、山神,凡曆劫之生靈,皆可上榜。查其功德,準申公豹便宜行事。”

申公豹大喜,本來元始天尊將薑子牙淪為封神之人,心有不平。兩番算計都被聖人打壓,心中更是抑鬱,沒想到這一下天上掉下一個好機會。

申公豹確定這是天庭玉帝,趕緊謝恩,起身接過封神榜,明悟了其中的用法。

出了幻境,申公豹體悟封神榜的妙用。沈龍對九龍子說道:“今後出了收回封神法寶之外,還要保護申公豹,雖然申公豹隻是封下位神,但是數量眾多,爾等小心護持,等到封神結束,得一場功德。”

九龍子領命,申公豹甦醒。沈龍拿出一柄黑色旗旛,申公豹一看,一聲驚呼:“玉虛杏黃旗?不對。顏色不對,氣息也不對。”

沈龍淡淡一笑道:“確實不對,天下先天五色五方旗一共五件,玉虛杏黃旗也叫戊己杏黃旗,不過是其中一件,還有青蓮寶色旗,在西方接引道友處,離地焰光旗在老君的洞府中,素色雲界旗在瑤池聖母手中。”

申公豹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件是最後一麵旗?給小道的嗎?”

沈龍淡淡一笑道:“玄元控水旗,本來是冥河老祖的。貧道親自去九幽相借,你也是封神命格,薑子牙有的,你也一樣不少,希望愛卿多多出力。”

申公豹一臉感激的接過玄元控水旗,沈龍淡淡說道:“既然薑子牙有的。愛卿也有,那麼當然也有劫數,不過並非七死三劫,而是三死七劫。”

申公豹一聽,驚出一身冷汗,馬上跪地道:“還請陛下救我,薑子牙有闡教相助,我。。。。。。”

沈龍毫不在意,將申公豹托起,然後指著九龍子說道:“這九位,乃是貧道九位孽子,實力絲毫不下於闡教金仙,截教大仙,可以護持你周全。再言,你已經無意中度過幾次劫數,而且在暗處封神,危險較小。”

申公豹稍稍放心,沈龍又遞給他一枚玉符,然後說道:“還請愛卿放心去做,這枚玉符,可以召喚貧道三次,若是有對付不了的劫難,貧道可以為你護道。”

申公豹收了玉符,心中激動,小心的防禦乾坤袋中,沈龍看向九龍子道:“爾等好自為之,對了這一次的十絕陣,貧道已經推演出來,就賜予負犀了吧。”

說著,將一個個陣圖化作神光落入負犀眉心,負犀迫不及待的觀看,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我推演在這裡頓住了。”

卻說聞仲帶著十天君在一起吃酒,料定西岐一方一定破不了陣法,西岐指日可破,酒到酣處,姚天君說道:“列位道兄,據貧道論起來,西岐城不過彈丸之地,薑子牙不過淺行之夫,怎經得十絕陣起!隻小弟略施小術,把薑子牙處死,軍中無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無頭而不行,軍無主而則亂’。又何必區區與之較勝負哉?”

聞太師說道:“道兄若有奇功妙術,使薑尚自死,又不張弓持矢,不致軍士塗炭,此幸之幸也。敢問如何治法?”

姚天君說道:“不動聲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絕。子牙縱是脫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難逃躲。”

聞仲請教方法,姚天君如此這般一說,聞仲大喜:“今日姚兄施大法力,為我聞仲治死薑尚,尚死,諸將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謂樽俎折衝,談笑而下西岐。大抵今皇上洪福齊天,致感動列位道兄扶助。”

姚天君讓過眾人,隨入“落魂陣”內,築一土台,設一香案,台上紮一草人;草人身上寫“薑尚”的名字;草人頭上點三盞燈,足下點七盞燈,上三盞名為催魂燈,下七盞名為促魄燈。姚天君在其中,披髮仗劍,步罡唸咒於台前,發符用印於空中,一日拜三次。連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的顛三倒四,坐臥不安。

不說姚天君行法,且說子牙坐在相府與諸將商議破陣之策,默默不言,半籌無畫。楊戩在側,見薑丞相或驚或怪,無策無謀,容貌比前大不相同。

又過七八日,姚天君在陣中把子牙拜吊了一魂二魄。子牙在相府,心煩意躁,進退不寧,十分不爽利,整日不理軍情,慵懶常眠。眾將、門徒俱不解是何緣故,也有疑無策破陣者,也有疑深思靜攝者。
root8942 發表於 2019-4-9 16:24
第三十八章 原地複活的主角定律

薑子牙在府,不時憨睡,鼻息如雷。

如此十四五日,姚天君又將薑子牙的精魂氣魄,拜去二魂四魄,人生而有三魂七魄,合澤化神,分則身亡。薑子牙岌岌可危。

眾將起初隻是驚異,之後察覺不對,何況聞仲令人在營外邀戰,兵將心思浮動,人心惶惶,眾將聚在一起商議對策,楊戩說道:“據愚下觀丞相所為,恁般顛倒,連日如在醉夢之間;似此動作,不像前番,似有人暗算之意。不然,丞相學道昆侖,能知五行之術,善察陰陽禍福之機,安有昏迷如是,置大事項若不理者!其中定有說話。”

不過他們都是三代弟子,眼光局限,不知這是中了哪一種算計,隻能奏請薑子牙,說軍中將士憂心,請薑子牙坐鎮安撫。

薑子牙勉強起床,昏昏沉沉,如癡如醉,眼神渙散,心中模糊,對於將士所奏軍情,答非所問,眾將無可奈何,各自散去。

不覺又過了幾日。姚天君把子牙二魂六魄俱已拜去了,止有得一魂一魄,其日竟拜出泥丸宮,子牙已死在相府。眾弟子與門下諸將官,連武王駕至相府,俱環立而泣。武王亦泣而言:“相父為國勤勞,不曾受享安康,一旦致此,於心何忍,言之痛心!”

眾將聽武王之言,不覺大痛。楊戩含淚,將子牙身上摸一摸,隻見心口還熱,忙來啟武王曰:“不要忙,丞相胸前還熱,料不能就死。且停在臥榻。”

薑子牙最後的一魂一魄離體而去,飄飄蕩蕩,杳杳冥冥,飛往封神台,封神台上,陳設封神榜,清福神栢鑒負責迎接那些有氣運的生靈的真靈入榜。不過看到薑子牙的魂魄也進來,嚇了一跳,薑子牙可是封神之人,若是他上了封神榜。那還了得。栢鑒將薑子牙的魂魄推了出去,不讓其靠近。

話說葉落歸根,薑子牙魂魄在封神榜不被接受,而且自己沒有老婆兒女,老光棍一個,隻有向著自己潛意識中最重要的地方飄去,晃晃悠悠一路來到昆侖。

適有南極仙翁閑遊山下。采芝煉藥,猛見子牙魂魄渺渺而來,南極仙翁仔細觀看,方知是子牙的魂魄。仙翁大驚曰:“子牙絕矣!”慌忙趕上前,一把綽住了魂魄,裝在葫蘆裏麵,塞住了葫蘆口,徑進玉虛宮。啟掌教老師。

才進得宮門,後麵有人叫道:“南極仙翁不要走!”仙翁及至回頭看時,原來是太華山雲霄洞赤**。仙翁問道:“道友那裏來?”

赤**言道自己去了封神台。知道薑子牙受厄難,循著魂魄方向一路追來,正要將魂魄重新打入體內,救活薑尚。

南極仙翁將葫蘆交給赤**,讓他趕緊救人,赤**也不進去拜見師尊,徑直去了西岐大營,三代弟子見了赤**,知道師叔是為了薑子牙而來,進去通報。武王姬發親自迎接,赤**安撫道:“賢王不必悲啼,毋得驚慌,隻令他魂魄還體,自然無事。”

武王請問道:“道長,相父不絕。還是用何靈藥?”

赤**搖頭說道:“不必用藥,自有妙用。”

楊戩在傍問道:“幾時能得救?”

赤**望了一眼十絕陣,然後說道:“隻消至三更時,子牙自然回生。”

眾人俱各歡喜。不覺至晚,已到三更。楊戩來請,赤**整頓衣袍,起身出城。隻見十陣內黑氣迷天,陰雲布合,悲風颯颯,冷霧飄飄,有無限鬼哭神嚎,竟無底止。赤**見此陣十分險惡,用手一指,足下先現兩朵白蓮花,為護身根本,後將麻鞋踏定蓮花,輕輕起在空中。正是仙家妙用。

話說赤**站在空中,見十陣好生凶惡,殺氣貫於天界,黑霧罩於岐山。赤**正自,隻見“落魂陣”內姚斌在那裏披發仗劍,步罡踏鬥於雷門;又見草人頂上一盞燈,昏昏慘慘,足下一盞燈,半滅半明。姚斌把令牌一擊,那燈往下一滅,一魂一魄在葫蘆中一迸;幸葫蘆口兒塞住,焉能迸得出來。姚天君連拜數拜,其燈不滅。大抵燈不滅,魂不絕。

姚斌不覺心中焦躁,把令牌一拍,大呼:“二魂六魄已至,一魂一魄為何不歸!”

幸虧南極仙翁將薑子牙最後的一魂一魄收入葫蘆,仿若封印,姚天君收不到最後的魂魄,就不算是成功,赤**把足下二蓮花往下一坐,來搶草人。

姚斌拜起抬頭,看見有人落將下來,乃是赤**。姚斌曰:“赤**,原來你敢入吾‘落魂陣’搶薑尚之魂!”忙將一把黑砂望上一灑。赤**慌忙疾走;饒著走的快,把足下二朵蓮花落在陣裏。赤**幾乎失陷落魂陣中;急忙駕遁,進了西岐。

赤**無功而返,還將自己辛苦修煉的兩朵白蓮落在落魄陣中。在西岐大營告罪一番,然後駕雲飛往昆侖,請師尊幫忙。

還未進宮,南極仙翁早已等候,對赤**說道:“老師吩咐,自去八景宮找大老爺幫助。”

赤**辭了南極仙翁,駕祥雲往玄都而來。不一時已到仙山。此處乃大羅宮玄都洞,是老子所居之地;內有八景宮,仙境異常,令人把玩不暇。

赤**來到大羅宮玄都洞拜見,進了八景宮,將事情言明,老子淡淡說道:“你等犯了此劫,‘落魂陣’薑尚有愆,吾之寶‘落魂陣’亦遭此厄,都是天數。汝等謹受法戒。”

叫玄都大法師:“取太極圖來。”給與赤**。

“將吾此圖……如此行去,自然可救薑尚。你速去罷。”

又是一個三更時分

出城行至十陣門前,捏土成遁,駕在空中,隻見姚天君還在那裏拜伏。

赤**將老君太極圖打散抖開,此圖乃老君劈地開天,分清理濁,定地、水、火、風,包羅萬象之寶。化了一座金橋,五色毫光。照耀山河大地,護持著赤**往下一墜,一手正抓住草人,望空就走。

姚天君忽見赤**二進“落魂陣”來。大叫道:“好赤**!你又來搶我草人!甚是可惡!”

忙將一鬥黑砂望上一潑。赤**叫一聲:“不好!”把左手一放,將太極圖落在陣裏,被姚天君所得。且說赤**雖把草人抓出陣來,反把太極圖失了,嚇得魂不附體,麵如金紙,喘息不定。在土遁內,幾乎失利;落下遁光,將草人放下,把葫蘆取出,收了子牙二魂六魄,裝在葫蘆裏麵,往相府前而來。

五裏之外,申公豹在九龍子的隱蔽之下。修築簡易的封神台,將封神榜立於其上,神情肅穆。端坐台上,懷裏揣著玄元控水旗,咬破手指,在寶旗上刻錄符咒,黑色的寶旗上,猩紅的符咒,看上去詭異,帶著淡淡的魔性。

相交不過幾日,九龍子與申公豹便活絡起來,申公豹不愧是交遊廣闊。自有一番口舌功夫,或許是封神之人的人格魅力。

九龍子看著申公豹不惜損傷根基,在玄元控水旗上刻錄招魂符咒,若是成功,用玄元控水旗作為材料,招魂效果一定顯著。而且若是遇到危險,玄元控水旗的防禦不差於戊己杏黃旗,對於這種做法,九龍子心中佩服。

雖然在九龍子眼中,申公豹的修為就是螻蟻一般,但是九龍子卻願意為申公豹護持。

轉眼看到赤**將薑子牙的草人拿走,不過卻落下了太極圖,九龍子都是無語,申公豹正好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薑子牙不會那樣容易死,貧道雖然想要壓倒,但是不得不承認,師尊元始天尊時時關注。”

嘲風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不確定的說道:“諸位兄弟,剛才看到那座金橋,還有那五色毫光,遍照蒼穹,好像有些熟悉,是不是。。。。。。”

囚牛點點頭,皺著眉頭說道:“我們見過一次,好像是人教教主,老子的太極圖,可是這是闡教和截教的爭鬥,為何老子聖人插手?”

螭吻嘴角微微嘲笑道:“這還不簡單,截教可是洪荒第一大教,幾位聖人誰不眼紅,肯定是看不慣了,合起來打壓一番,那有什麽?”

睚眥眼睛一眯道:“對著這些,我不感興趣,不過這落魄陣可真是厲害,盡然能夠將太極圖都落在裏麵,若是沒有太極圖,這一次赤**死定了。”

“雖然早就知道厲害,但是還是小看了,老八,父親不是給了你完整的陣圖,說說落魄陣。”睚眥依舊是嘶啞的聲音,對於煞氣敏感的他,盯著落魄陣說道。

負犀點頭說道:“非同小可,乃閉生門,開死戶,中藏天地厲氣,結聚而成。內有白紙幡一首,上存符印。若人、仙人陣內,白幡展動,魄消魂散,頃刻而滅;不論神仙,隨入隨滅。”

睚眥淡淡點點頭道:“滅人魂魄,有些像詛咒。”

“詛咒?”螭吻好奇問道,“好像陸壓師叔,就是專門修煉詛咒之道的大能,早在我們之前,就被派下凡間曆劫了,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正說著,背後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來:“不錯,那個與貧道的釘頭七箭書一樣的跟腳。”

九龍子猛然一驚,俱都回頭,申公豹也是一驚,一招玄元控水旗,化作無數黑蓮,將自己連同九龍子籠罩,看向聲音來處,一身錦衣黑袍修士,站在不遠處。

九龍子看清來人,臉色一喜,然後齊齊拜道:“陸壓師叔!!!”

陸壓點點頭還了半禮道:“拜見九位太子殿下。”

囚牛他們趕緊讓開,連忙說道:“師叔莫要如此,若是父親知道我等受了師叔半禮,肯定要扒了我們兄弟的皮,再說,我們可不是什麽太子,現在父親乃是洪荒天帝,我們一張封神符詔都沒有。”

囚牛隨後看著申公豹說道:“申道友,這位前輩乃是我父親的同輩,無有惡意。還不快快撤下法寶,還請師叔勿要見怪。”

申公豹聽了一驚,玉帝的同道,那不是聖人那一輩的人物嗎?趕緊撤下道歉。陸壓剛才進來,申公豹第一時間將法寶籠罩九龍子,心中對於申公豹略有好感,點頭示意,淡淡的說道:“申公豹,你很不錯!!!”

申公豹心頭冷汗,稍微放心。看來沒有惡意,告罪一聲,然後自己刻錄自己的符咒,因為他知道,陸壓這種層次的人物,根本就插不進去口,而且舔著臉湊上去,說不定會帶來惡感。不如退到一旁。

陸壓微微點點頭,然後與九龍子湊在一起,說起這些年自己遊曆的見聞。說起落魄陣,螭吻問道:“師叔,這麽說來,這個落魄陣與你還有關係?”

“不錯。”陸壓點點頭道,“此陣粗胚就是貧道參悟出來的,不過此陣參悟到一半,發現乃是絕陣,有傷天和,所以棄之不顧,沒想到竟然有人完善了陣法。”

說著。拿出自己的釘頭七箭書,這個是用當年後羿射殺金烏的箭矢煉製,一共十支,九支射殺了九個金烏,另一支就是射殺自己,正好躲過。

人有三魂七魄。陸壓收集殘留著金烏怨念的箭矢,煉製成法寶,名為釘頭七箭書,名為釘頭七箭書,實際上是十支箭矢,代表九死一生,留一線生機,不像姚天君那樣,若是三魂七魄全都被拘走,就連封神榜都上不得了。

九龍子聽了陸壓解釋,若有所思,申公豹耳朵也聽著,若有所悟,負犀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道:“師叔,可是你為何將之叫做釘頭七箭書呢?”

陸壓微微一笑道:“這類詛咒,畢竟不被天道所喜,有傷天和,所以若不是生死大敵,貧道一般隻發出七箭,生死有命。”

“而且,這件法寶,若是不同詛咒的凡人,也是能用,不過需要耗費氣運作為祭煉之火,也是隻能發出七箭,對於一般修士而言,七箭也就夠了。”

修道高了,對於天道越發明悟了,即便是修煉詛咒之道,也留一線生機。

再說薑子牙,在赤**的解救之下,再一次複活,主角就是有這種命,原地複活!!!

這一次薑子牙看到這十絕陣越發忌憚了,騎著毛驢,趕回昆侖問元始天尊請教方法,元始天尊直接下了個符詔,各個洞府前去助陣。

元始天尊無奈,薑子牙就是這一點,一有困難就跑到昆侖山來,不過這也是提前預想到的,若是選擇申公豹,則沒有這些煩心的事情,就是申公豹兩張嘴皮子上下一合,就有一半的封神之位填滿了吧。

不過為了麵子,元始天尊隻能繼續無奈下去,打發薑子牙先回去準備,隨後即有貴人相助。。。。。。

九仙山桃園洞廣成子,太華山雲霄洞赤**,二仙山麻姑洞黃龍真人,狹龍山飛雲洞懼留孫,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崆峒山元陽洞靈寶大法師,五龍山雲霄洞文殊廣法天尊,九功山白鶴洞普賢真人,普陀山落伽洞慈航道人,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青峰山紫陽洞清虛道德真君。

這是闡教的十二金仙,連同自己門下弟子悉數到場,一同相助。

子牙徑往迎接,上篷坐下。內有廣成子問道:“眾位道友,今日前來,興廢可知,真假自辨。子牙公幾時破十絕陣?吾等聽從指教。”

子牙聽得此言,魂不附體,欠身言道:“列位道兄,料不才不過四十年毫末之功,豈能破得此十絕陣!乞列位道兄憐薑尚才疏學淺,生民塗炭,將士水火,敢煩那一位道兄,與吾代理,解君臣之憂煩,黎庶之倒懸,真社稷生民之福矣。薑尚不勝幸甚!”

廣成子為難的說道:“吾等自身難保無虞,雖有所學,不能克敵此左道之術。”彼此互相推讓,他們都不是傻子,赤**差一點隕落其中,他們自比赤**好不到哪裏去。

正說間,隻見半空中有鹿鳴,異香滿地,遍處氤氳,氣象不凡。眾人出門看去,隻見空中來了一位道人,跨鹿乘雲,香風襲襲。怎見得他相貌稀奇,形容古怪?真是仙人班首,佛祖源流。

眾仙知是靈鷲山圓覺洞燃燈道人,齊下篷來,迎接上篷,行禮坐下。燃燈問道:“眾道友先至,貧道來遲,幸勿以此介意。方今十絕陣甚是凶惡,不知以何人為主?”

子牙欠身打躬說道:“專候老師指教。”

燃燈的修為放在那裏,即便是闡教弟子對燃燈多有不善,此時也都得叫一聲老師,燃燈聽得薑子牙言語,說道:“吾此來,實與子牙代勞,執掌符印;二則眾友有厄,特來解釋,三則了吾念頭。子牙公請了!可將符印交與我。”

子牙與眾人俱大喜曰:“道長之言,甚是不謬。”隨將印符拜送燃燈。燃燈受印符,謝過眾道友,方打點議破十陣之事,細細觀陣,燃燈神情肅然。

燃燈也看出大陣五六成,心中不由嗟噓道:“此一劫必損失吾十友。”
root8942 發表於 2019-4-9 16:24
第三十九章 一點真靈封神榜,兩邊道人皆消亡

話說燃燈掌握符印,領眾仙下篷,步行排班,緩緩而行。隻見赤**對廣成子;太乙真人對靈寶大法師;道德真君對懼留孫;文殊廣法天尊對普賢真人;慈航道人對黃龍真人;玉鼎真人對道行天尊;十二代上仙,齊齊整整擺出;當中梅花鹿上坐燃燈道人;赤**擊金鍾;廣成子擊玉磬,準備破陣。

隻見“天絕陣”內一聲鍾響,陣門開處,兩桿幡搖,見一道人,怎生模樣:麵如藍靛,發似硃砂,騎黃斑鹿出陣。

蓮子箍,頭上著;絳綃衣,繡白鶴。手持四楞黃金鐧,暗帶擒仙玄妙索。蕩三山,遊五嶽,金鰲島內燒丹藥。隻因煩惱共嗔痴,不在高山受快樂。

秦天君出了大陣,對闡教一眾大仙喝道:“闡教誰來見我此陣?”

卻說玉虛門下有鄧華,出得列班,對燃燈打個稽首道:“吾奉師命,特來破這‘天絕陣’。”

然後點頭應允,暗自思忖,劫數將至,死劫降臨,難逃此厄,卻是天之定數,這些人本來就是闡教挑出來的為正式門人抵劫而來的。

“你且持貧道玉符,前去破陣!!!”

鄧華得到允許,接住燃燈玉符,放於腰間,手中方天畫戟在空中一劃,大喝一聲:“秦完,不必恃強,貧道來破得此陣。”

秦天君問道:“你是何人?敢出此狂言,你能破的吾陣?”

鄧華冷哼一聲道:“既然奉赦命下山,怎可空手而回?”說著,鄧華提起方天畫戟一刺,與秦完在“天絕陣”門前廝殺。

三五個回合,一瞬間的碰撞,秦天君扔下金鐧,進了陣門,鄧華一路追來,秦天君見鄧華追得急。上了板台,台上有几案,案上有三首幡。秦天君將幡執在手,左右連轉數轉。將幡往下一擲,雷聲交作,隻見鄧華昏昏慘慘,不知南北西東,倒在地下。秦完下板台,將鄧華取了首級,拎出陣來。大喝道:“崑崙教下,誰敢再觀吾‘天絕陣’也!”

見到秦天君又來叫陣,燃燈手中符印發出毫光,一個畫麵一閃而逝,卻是看清了“天絕陣”,文殊廣法天尊見了畫麵,聽聞叫陣,出班請求破陣。

燃燈點頭道:“此天絕陣鋒銳已過。正合破陣,務要小心。”

文殊廣法天尊問道:“秦完,你截教無拘無束。原自快樂;為何擺此‘天絕陣’陷害生靈。我今既來破陣,必開殺戒。非是我等滅卻慈悲,無非了此前因。你等勿自後悔!”

秦完大笑道:“你等是閒樂神仙,怎的也來受此苦惱。你也不知吾所練陣中無盡無窮之妙。非我逼你,是你等自取大厄!”

文殊廣法天尊笑道:“還不知是誰遭受此厄。”

秦天君大怒,提著金鐧殺來,文殊手中寶劍招架,三五個回合,秦天君再一次扔下金鐧,引著文殊進入大陣。文殊廣法天尊趕到“天絕陣”,感受到裡麵颯颯寒霧,蕭蕭悲風,也自遲疑不敢擅入。

由於鄧華的犧牲,使得文殊對於陣中的佈置已經有了瞭解,看到秦天君、陣台。還有三首幡,秦天君手中拿著三首幡,大笑道:“文殊廣法天尊,今日即便你縱你開口有金蓮,垂手有白光,也出不得吾‘天絕陣’也!”

說著,搖動手中的三首幡,旗旛搖動,大陣運轉。

文殊廣法天尊笑道:“這有何難?”說著,他張嘴一吐,一朵金蓮,生於頭頂,手中一揚,一道白光,化作金燈,護衛金蓮左右,大喝一聲,胸中之氣上揚,化作慶雲,那秦天君搖動陣幡,絲毫不動。

文殊廣法天尊喝道:“秦完,今日就是你上榜之時。”說著手中拋出三道金光,化作三條金龍,一聲龍吟,然後纏繞在秦天君身上,神光散去,秦天君頸上,腰間,足上各自有一個金色的圈子,秦天君禁錮在原地。

文殊廣法天尊提著寶劍,直接將秦完的頭顱砍下,“天絕陣”不攻自破。

秦完被斬,聞仲大怒,騎著墨麒麟飛將過來,提著雙鐧喝道:“氣煞老夫,文殊休走。”

燃燈後麵黃龍真人乘鶴飛來,阻住聞太師,淡淡說道:“秦完‘天絕陣’壞吾鄧華師弟,想秦完身亡,足以相敵。今十陣方才破一,還有九陣未見雌雄;原是鬥法,不必恃強。你且暫退!”

雙方對峙,聞仲自知理虧,而且抵不過燃燈,冷哼一聲退下,這時趙天君對著西岐一方喝道:“廣法天尊既破了‘天絕陣’,誰敢會我‘地烈陣’麼?”

燃燈道人命韓毒龍:“破‘地烈陣’走一遭。”

韓毒龍乃是乃是道行天尊門下,微末道行,那裡敵得過那地烈陣中的天雷與地火?片刻之間就身死陣中,不過燃燈的玉符倒是送回信息。

第二次送懼留孫前去,懼留孫有一根法寶,鳴叫捆仙索,進的大陣,趙天君正要搖旗勾動大陣,懼留孫放出慶雲,然後取出捆仙索,拿住趙天君而歸。

懼留孫返回,那地烈陣也就破了。聞仲看到懼留孫被綁住,騎著墨麒麟又衝了過來,這一次玉鼎真人擋住說道:“聞兄不必這等。我輩奉玉虛宮符命下世,身惹紅塵,來破十陣;才破兩陣,尚有八陣未見明白。況原言過鬥法,何勞聲色,非道中之高明也。”

燃燈也淡淡的數到:“暫且回去。”聞仲無奈,隻能回了大營,與八陣主帥說道:“今日方開始,就被破了二陣,連累兩位道友,聞仲實在心有不忍。”

董天君曰:“事有定數。既到其間,亦不容收拾。如今把吾‘風吼陣’定成大功。”

第二日,輪到“風吼陣”,燃燈早已看出。這“風吼陣”中的風非同凡響,乃是地火風水中的風,這地火風水可是當年盤古開天,可以將洪荒化作混沌的力量。若非太極圖和混沌鍾,都鎮壓不住,威力可想而知。

一眾商議,靈寶大法師言道:“吾有一道友,在九鼎鐵叉山八寶雲光洞,度厄真人有定風珠。弟子修書,可以借得。”薑子牙差文官一員。武將一員前去借珠。

說來著定風珠,乃是西王母成道之時,天地形成風劫,一眾修道者為了渡厄而煉製的,當年許多煉寶仙人探索,也沒有什麼效果,寥寥幾顆定風珠,可以起到作用。這度厄真人就是其中之一,定風珠立於頭頂,巽風不至。元神不傷。

這借珠之人乃是散宜生和晁田,兩人順利的借了寶珠,回來之時,卻被歹人騙走,正巧黃飛虎遇到,這歹人乃是當年扛著朝歌兩位殿下的大商鎮殿將軍方弼方相,當年黃飛虎放兩人一條生路,不過沒有生計,隻能做一些無本的買賣。

黃飛虎追上去見得兩人,一頓教訓。然後帶回定風珠,而且還帶回兩員大將,正好趕上第二天的鬥陣。

燃燈見的方弼方相,搖頭說道:“真是定數。”令方弼前去破陣,方弼一介凡夫俗子,那裡抵得上風吼陣中的萬刃加身。頃刻變成了粉碎。

董天君大罵西岐無恥,草菅人命,慈航道人上前喝道:“道友,吾輩逢此殺戒,爾等最是逍遙,何苦擺此陣勢,自取滅亡!當時僉押‘封神榜’,你可曾在碧遊宮,聽你掌教師尊曾說有兩句偈言,帖在宮門;‘淨誦《黃庭》緊閉洞,如染西土受災殃!’”

卻是道祖有言,闡教殺劫深重,自己闡教出來曆劫,你截教確實不該出來,董天君怒喝道:“若非你闡教一再殺我道友,貧道如何要來著紅塵?”

廢話不說,慈航道人腳下升起白蓮,進入風吼陣,董天君搖動旗旛,萬仞齊至,慈航道人頭頂徒然升起一顆明珠,那風刃徒然停止,凝固半空,慈航道人抓住時機,左手拋出玉淨瓶,瓶口朝下,一道黑光射出,將董天君纏住,吸入瓶中。

董天君被捉,風吼陣被破,聞仲大怒,又要衝上去,那寒冰陣的袁天君叫了一聲:“聞太師,莫要爭,留待貧道寒冰陣。”

說著對著對麵叫陣,道行天尊門下有韓毒龍和薛惡虎,韓毒龍在地烈陣中身隕,這一次派出薛惡虎,道行天尊嘆息道:“門人兩個,今絕於陣中。”

普賢真人走進陣來,袁天君早已上了陣台,將黑幡招動,上有冰山一座打將下來。普賢真人用指上放一道白光如線,長出一朵慶雲,高有數丈;上有八角;角上乃金燈,纓絡垂珠,護持頂上;其冰見金燈自然消化,毫不能傷。有一個時辰,袁天君見其陣已破,方欲抽身;普賢真人用吳鉤劍飛來,將袁天君斬於台下。

聞仲怒不可言,昨日剛剛折了“天絕陣”和“地烈陣”的秦天君和趙天君,今日又是“風吼陣”和“寒冰陣”的董天君和袁天君。

正要上前,聽聞一聲大喝道:“闡教門人,何人來破我‘金光陣’?”

卻是金光聖母,騎著五點斑豹駒,提著金劍而來,燃燈看看左右,有沒有先入陣者,突然天邊一聲歌聲,然後空中飄下一位道人,麵如傅粉,唇似丹朱。

眾人看去,乃是玉虛宮中的蕭臻,蕭臻對眾仙稽首,言道:“吾奉師命下山,特來破‘金光陣’。”

燃燈正愁沒有替死鬼,這就來了一位,知道是元始天尊算計,與鄧華一樣,這些都是後來收的記名弟子,頷首同意,蕭臻手持玉符進了金光陣。

蕭臻與金光聖母鬥了三五回合,金光聖母入金光陣內,蕭臻追入大陣,金光聖母來到一台下,下駒上台,將二十一根桿上吊著鏡子,鏡子上每麵有一套,套住鏡子。聖母將繩子拽起,其鏡現出,把手一放,明雷響處,振動鏡子,連轉數次,放出金光,射著蕭臻。大叫一聲,可憐!

看清陣中清醒,廣成子微微一笑,他的八卦仙衣就可以抵擋金光。上前請命,燃燈點頭說道:“此陣正合廣成子道友來破。”

廣成子進入陣中,金光聖母拉動旗旛,那陣中鏡子震動,灑下金光,廣成子身上八卦仙衣一抖,將全身護住。金光不得冒進,隨即手中翻天印拋出,打向鏡麵,一下子打破十八麵鏡子,金光聖母慌忙,手中拿出兩麵鏡子射向廣成子,那廣成子的翻天印再一次打過來,正中眉心。一時間腦漿迸濺,慘絕人寰,一絲真靈更是飛往封神台。

金光聖母之後。“化血陣”主帥孫天君叫陣,燃燈再要找人,天邊又飛來一個道人,對眾仙打個稽首道:“眾位道兄請了,貧道乃是武夷山白雲洞散人喬坤,聽聞十絕陣有‘化血陣’,特來協助薑子牙。”

言未了,孫天君叫道:“誰來會吾此陣?”

喬坤抖搜精神,接過玉符,大喝一聲:“吾來了!”仗劍在手。向前問道:“爾等雖是截教,總是出家人,為何起心不良,擺此惡陣?”

孫天君哼了一聲道:“爾是何人,敢來破我‘化血陣’?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喬坤大怒。罵道:“孫良,你休誇海口,吾定破爾陣,拿你梟首,號令西岐。”孫天君大怒,縱鹿仗劍來取。喬坤赴麵交還。未及數合,孫天君敗入陣。喬坤隨後趕入陣中。孫天君上台,將一片黑砂往下打來,正中喬坤。

頓時喬坤化作血水,一點真靈飄向封神台,清靜福神栢鑑接引,入了封神榜。

喬坤身死,那太乙真人出班請戰,來到陣門,孫天君笑道:“道兄,貧道看來,如非是破陣之士,還是快快回去,免得誤了身家性命。”

太乙真人大笑道:“道友休誇大口,吾進此陣如入無人之境耳。”

孫天君一聽看不起自己,頓時大怒,兩人打了兩三個回合,孫天君進入陣中,太乙真人隨著進入,化血陣中儘是血光,瀰漫著猩紅血煞之氣,太乙真人進的此陣,眉頭一皺,隨即往腳下一指,化作兩朵青蓮,雙腳踏上。

隨即一指頭頂,放出慶雲,紅雲之中隻見十幾座金燈點點,護衛頭頂,孫天君一把黑沙打下,要將太乙真人消磨成為血水,不想黑沙剛至頭頂,就被慶雲消磨一空。

孫天君見到自己法術不靈,大叫一聲,抽身逃遁,太乙真人手中九龍神火罩落下,將其罩住,九天火龍盤繞,將其煉化成為劫灰。

聞仲大叫一聲,不與太乙真人罷休,黃龍真人上前攔住道:“聞太師休要胡鬧,十絕陣方才破了六座,還有四座,雌雄未知,還請明日起早。”

回到大營,聞仲揮淚如雨,感傷不已,對剩餘的四天君言道:“聞仲實在不忍心看著諸位道友損傷,今日權且回去,往日之後,聞仲再來請罪。”

四天君淡淡說道:“聞兄且自寬慰。此是天數。吾等各有主張。”俱回本陣去了。

聞仲看著四天君心中存了死誌,聞仲猜的不錯,此時的四天君就是想要死,十天君同住金鼇島,一同修煉幾千年,關係何等親密,一下子死了六位,即便是上榜封神,他們也要在一起。暗嘆一聲,聞仲無計可施,突然想起峨眉山羅浮洞趙公明,起身坐了墨麒麟,心想找了此人來,大事可定。

再說申公豹一行,九龍子和陸壓一邊觀戰,一邊論道,申公豹絲毫不插嘴,他在孜孜不倦的刻畫招魂符咒,九龍子想要幫忙,都被拒絕,言道:“此乃貧道的大道所在,何人能代?”

“況且這招魂旛是要貧道使用,當然要用貧道的鮮血,這樣那些魂魄才會感受到親切,願意應召而來,必須貧道一手操辦。”

此舉贏得了九龍子連帶陸壓的尊敬,陸壓說話也客氣了下來,言語之間有點撥的意思,申公豹暗暗感激,記在心裡。

眼看著十絕陣已經毀了六座,陸壓淡淡的說道:“看來,也到了貧道走一遭的時候了。”

九龍子大驚道:“師叔,父親可是再三叮囑,不得幹涉大劫。。。。。。”

陸壓哈哈一笑道:“那是你們,陛下早就已經允諾,貧道可以在封神大劫中曆劫,各種因果,爾等不知,貧道也不便說。”

說著,陸壓看著手中的葫蘆,眼中熾熱,就要快樂,大哥就要被甦醒了,兩個洪荒大劫過去了,終於要見到大哥了。

九龍子注意到了,沒人去問,他們感受到了陸壓心中的激動和感傷,囚牛突然問道:“不知師叔,想要投向那一邊?”

陸壓搖頭不語。
root8942 發表於 2019-4-9 16:26
第四十章 定海神珠、落寶金錢、金蛟剪

話說聞仲來到峨眉山,見到趙公明,將自己的難處說出,趙公明也是一位義氣之士,交遊廣闊,聽聞王魔四兄弟全都死了,而且為他們報仇的十天君都折了四個,頓時怒發衝冠,跟著聞仲就要來西岐算賬。

半路上,看到聞仲騎著墨麒麟威風凜凜,羨慕不已,正好看到林中衝出一頭黑虎,攔住去路,趙公明大喜道:“來得正好,就是你了。”

說著,趙公明手中軟鞭一抽,將黑虎腰上一纏,縱身一跳,坐在黑虎背上,那種真仙威壓落下,黑虎戰戰兢兢的臣服,做了趙公明的坐騎。

連夜趕路,第二天趙公民乘虎提鞭,出營大呼道:“著薑尚快快出來見我!!!”

哪吒聽了,回去稟報薑子牙:“師叔,有一個騎黑虎的道者,邀您回話。”

燃燈掃視了一眼外麵,對薑子牙說道:“來著乃是峨眉山羅浮洞趙公明是也,你可以見機而作,不必驚慌。”

薑子牙領命,出來乘著四不像,左右有哪吒、雷震子、黃天化、楊戩、金吒、木吒護擁。見了趙公明,向前施禮問道:“道友是那一座名山,何處洞府?”

公明喝道:“吾乃峨嵋山羅浮洞趙公明是也。你破吾道友六陣,倚仗你等道術,壞吾六友,心實痛切!又把趙江高吊蘆篷,情俱可恨!薑尚,我知你是玉虛宮門下。我今日下山,必定與你見個高低!”

說著。趙公明越發憤怒,提鞭縱虎來取子牙。子牙仗劍急架忙還。二獸相交。未及數合,公明祭鞭在空中,神光閃灼如電,其實驚人。子牙躲不及,被一鞭打下鞍鞽。哪吒急來,使火尖槍敵住公明。金吒救回薑子牙。子牙被鞭打傷後心。死了。幸虧有七死三劫,可以原地複活,若不然西岐也就垮了。

哪吒使開槍法。戰未數合,又被公明一鞭打下風火輪來。黃天化看見,催開玉麒麟。使兩柄錘抵住公明。又飛起雷震子,殿開黃金棍,往下打來。楊戩縱馬搖槍,將趙公明裹在中間。楊戩暗放哮天犬,趙公明不防備,早被哮天犬一口把頸項咬傷,將袍服扯碎,隻得撥虎逃歸進轅門。

薑子牙被打死,抬進府中,文武大臣都覺得可惜。功名利就一朝喪,不免歎息,可是突然廣成子求見,拿出一粒金丹,放於碗中化水給薑子牙服下。一個時辰過去後,一聲轟雷一般的聲音響起:“痛煞我也!!!”

文武大臣還以為詐屍了,驚慌失措,廣成子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他們安撫。

第二日,趙公明再一次乘虎提鞭出營。叫道:“著那燃燈道友出來。”

哪吒報了一聲,燃燈遂與眾道友排班而出;見公明威風凜凜,眼露凶光,非道者氣像。燃燈打稽首,對趙公明說道:“道兄請了!”

公明回答道:“道兄,你等欺吾教太甚!吾道你知;你道吾見。你乃闡教玉虛門下之士;我乃截教門人。你師,我師,總是一師秘授,了道成仙,共為教主。你們把趙江吊在篷上,將吾道藐如灰土。吊他一繩,有你半繩,道理不公。”

燃燈問道:“趙道兄,當時僉押‘封神榜’,你可曾在碧遊宮?”

趙公明哼了一聲道:“吾豈不知!”

燃燈說道:“你既知道,你師曾說神中之姓名,三教內俱有彌封無影,死後見明。爾師言得明明白白,道兄今日至此,乃自昧己心,逆天行事,是道兄自取。吾輩逢此劫數,吉凶未知。吾自天皇修成正果,至今難脫紅塵。道兄無束無拘,卻要強爭名利。”

趙公明道罷。黃龍真人跨鶴至前,大呼道:“趙公明,你今日至此,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合該此處盡絕!”

公明大怒,舉鞭來取。真人忙將寶劍來迎。鞭劍交加。未及數合,趙公明將縛龍索祭起,把黃龍真人平空拿去。

見到黃龍真人被人拿去,赤**大喝道:“趙公明休得無禮,看劍。”

赤**執劍來取公明。公明鞭法飛騰。來往有三五合,公明取出一物,名曰定海珠,珠有二十四顆。公明將此寶祭於空中,有五色毫光。縱然神仙,觀之不明,瞧之不見,一刷下來,將赤**打了一珠,跌倒在地。

趙公明正欲用鞭複打赤**頂上,有廣成子岔步大叫:“少待傷吾道兄!吾來了!”公明見廣成子來得凶惡,急忙迎架廣成子。兩家交兵,未及一合,又祭此珠,將廣成子打倒塵埃。道行天尊急來抵住公明。公明連發此寶,打傷五位上仙……玉鼎真人,靈寶大法師五位敗回,趙公明出戰,勇猛無敵,西岐無一合之將。

回了大營,趙公明將黃龍吊在轅下,燃燈看著,心中不喜,但是無可奈何,等到了晚上,楊戩變化飛蟻救了黃龍真人。

趙公明聽了,毫不在意,大笑道:“,今日逃了,看他明日怎麽逃?”

次日,升中軍,趙公明上虎,提鞭,早到篷下,坐名要燃燈答話。燃燈在篷上見公明跨虎而來,謂眾道友道:“你們不必出去,待吾出去會他。”

趙公明喝道:“昨晚楊戩通變化之功,救走了黃龍,今日我要見見楊戩。”

燃燈出列答道:“楊戩小輩,如何是道友的對手,而且道友手中法寶詭異,還是貧道來會會你吧。”

趙公明冷哼一聲。提鞭就打。燃燈口稱:“善哉!”急忙用劍招架。

沒有幾個回合,公明將定海珠祭起。燃燈借慧眼看時,一派五色毫光,瞧不見是何寶物。看看落將下來,燃燈撥鹿便走;不是回營,向西南上去了。公明追將下來,往前趕有多時。至一山坡。

山坡鬆樹下有二友下棋,一位穿青,一位穿紅。正在分局之時,忽聽鹿蹄響亮,二人回顧。見是燃燈道人,二人忙問其故?燃燈把趙公明伐西岐事說了一遍。二人曰:“不妨。老師站在一邊,待我二人問他。”

趙公明看到二人,燃燈已經不見了,大喝道:“爾等何人,燃燈那廝跑到哪裏去了?”

二人大笑道:“吾乃五夷山散人蕭升、曹寶是也。俺弟兄閑對一局,以遣日月。今見燃燈老師被你欺逼太甚,強逆天道,扶假滅真,自不知己罪。反恃強追襲,吾故問你端的。”

趙公明大怒:“你好大本領,敢如此奚落貧道,看打!”

說著,趙公明手中鞭子一抽。直取兩人,二道人連忙起身,提著寶劍相迎,鞭來劍去三四個回合,趙公明手中縛龍索落下,要將蕭升曹寶二人捆住。蕭升一見,大笑道:“來得好。”

急忙向豹皮囊取出一個金錢,有翅,名曰“落寶金錢”,也祭起空中。隻見縛龍索跟著金錢落在地上。曹寶忙將索收了。趙公明見收了此寶,大呼一聲:“好妖孽!敢收吾寶!”

定海珠隨錢而下。曹寶忙忙搶了定海珠。公明見失了定海珠,氣得三屍神暴跳,忽祭起神鞭。蕭升又發金錢,不知鞭是兵器,不是寶,如何落得!正中蕭升頂門,打得腦漿迸出,做一場散淡閑人,隻落得封神台上去了。

曹寶心中大悲,正要拚命,那燃燈歎息道:“二人棋局歡笑,豈知為我遭如此之苦!待吾暗助他一臂之力。”

說著手中出現一把尺,名曰乾坤尺,意為可丈量乾坤之意,此寶乃是空間屬性,無數空間,直接打在趙公明背上,差點兒落下虎背,趙公明大叫一聲,拔虎向南走了。

燃燈近前,下鹿施禮,“深感道兄施術之德。堪憐那一位穿紅的道人遭迍,吾心不忍!二位是那座名山?何處洞府?高姓大名?”

曹寶滿臉悲傷的回禮道:“貧道乃五夷山散人蕭升、曹寶是也;因閑無事,假此一局遣興。今遇老師,實為不平之忿;不欺蕭兄絕於公明毒手,實為可歎!”

燃燈問道曹寶和趙公明的法寶,蕭升說道:“吾法寶乃是‘落寶金錢’,趙公明的法寶是二十四顆珠子,不知其名。”

說著遞給燃燈,燃燈一見,心頭一喜道:“吾道成矣。”

曹寶問道,燃燈說道:“此寶名‘定海珠’,自元始已來,此珠曾出現光輝,照耀玄都;後來杳然無聞,不知落於何人之手。今日幸逢道友,收得此寶,貧道不覺心爽神快。”

實際上,卻是燃燈答應了西方教準提的邀請,已經修煉了西方大法,也明了了斬屍證道大法,原先紫霄宮聽道的都不缺先天靈寶,可是他燃燈缺啊,況且西方兩位也不富裕,隻是給了一個乾坤尺,一個缽盂算是進入西方教的禮物。

乾坤尺是先天靈寶,不過等級太低,缽盂是一件先天法寶,乃是接引根據自己的大道教義煉製的法寶,更是不能用來斬屍。

這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正好為自己斬屍寄托靈寶,怎能不喜,曹寶見到燃燈喜歡,而且表露出來,心想若是不給,怕是要殞命於此,給了還能落得一個機緣。

蕭升說道:“即是如此,必是有可用之處,老師自當收去。”

燃燈說道:“貧道無功,而且連累曹寶道兄,焉能受此寶物?”

曹寶說道:“一物自有一主,既老師可以助道,理當受得。弟子收之無用。”

燃燈稽首謝了,與曹寶一同回了西岐大營,說了趙公明的事情,還有蕭升曹寶,還有定海神珠的事情,眾人聽了嗟籲感歎。

卻說趙公明,定海珠、縛龍索都被收走。沒有法寶如何敵得過闡教,遂想起了借寶,一路向南,去了三仙島碣石洞,整理衣衫,咳嗽一聲。

門口童子出來,見到趙公明。大叫道:“原來是大老爺來了。”

洞中三仙娘娘出來相迎,雲霄娘娘問道:“大兄至此,是往那裏去來?”

趙公明說道:“聞太師伐西岐不能取勝。請我下山,會闡教門人,連勝他幾番;後是燃燈道人會我。出口大言,吾將定海珠祭起,燃燈逃遁,吾便追襲。不意趕至中途,偶遇散人蕭升、曹寶兩個無名下士,把吾二物收去。自思:辟地開天,成了道果,得此二寶,方欲煉性修真,在羅浮洞中以證元始;今一旦落於兒曹之手。心甚不平。特至此間,借金蛟剪也罷,或混元金鬥也罷,拿出山去,務要複回此二寶。吾心方安。”

這三霄娘娘的洞府,有兩件法寶,一個是金蛟剪,乃是海中兩條金色惡蛟腦海,通天教主活活煉製成一把剪刀,鋒銳凶殘。觸之不祥。

另一件更是厲害,乃是先天靈寶混元金鬥,蓋於頭頂,可消人氣運修為,厲害之處,可以削人頂上三花,滅人胸中五氣,端的殘忍,這混元金鬥也是碣石洞的鎮洞之寶,鎮壓氣運,輕易不啟用。

聽了趙公明前來借寶,雲霄娘娘隻是搖頭,然後說道:“大兄,此事不可行。昔日三教共議,僉押‘封神榜’,吾等俱在碧遊宮。我們截教門人,‘封神榜’上頗多,因此禁止不出洞府,隻為此也。吾師有言,‘彌封名姓,當宜謹慎。’”

“如今闡教道友犯了殺戒,吾截教實是逍遙。昔日鳳鳴岐山,今生聖主,何必與他爭論閑非。大兄,你不該下山。你我隻等子牙封過神,才見神仙玉石。大兄請回峨嵋山,待平定封神之日,吾親自往靈鷲山,問燃燈討珠還你。若是此時要借金蛟剪、混元金鬥,妹子不敢從命。”

公明盯著雲霄問道:“難道我來借,你也不肯?”

雲霄娘娘蹙著眉頭,而後搖頭道:“非是不肯,恐怕一時失了,追悔何及!總來兄請回山,不久封神在邇,何必太急。”

趙公明怒氣衝衝的出了碣石洞,冷哼一聲道:“一家人如此,何況是他人!”

見到趙公明氣憤而走,碧霄埋怨,雲霄歎了口氣,不久之後,那童子來報,大老爺又來了,而且還跟著菡芝仙。

卻是菡芝仙在洞府煉丹,剛巧碰上了趙公明,見到趙公明滿臉怒色,問明情況,來為趙公明討一個公道,諸位行禮而坐,菡芝仙說道:“三位姐姐,道兄乃你三位一脈,為何不立綱紀。難道玉虛宮有道術,吾等就無道術。他既收了道兄二寶,理當為道兄出力。三位姐姐為何不允!這是何故?倘或道兄往別處借了奇珍,複得西岐燃燈之寶,你姊妹麵上不好看了。況且至親一脈,又非別人。今親妹子不借,何況他人哉!連我八卦爐中煉的一物,也要協助聞兄去,怎的你到不肯!”

碧霄娘娘在傍,一力讚助:“姐姐,也罷,把金蛟剪借與長兄去罷。”

雲霄娘娘聽罷,沉吟半響,無法可處;不得已,取出金蛟剪來。雲霄娘娘說道:“大兄,你把金蛟剪拿去,對燃燈說:‘你可把定海珠還我,我便不放金蛟剪;你若不還我寶珠,我便放金蛟剪,那時月缺難圓。’他自然把寶珠還你。大兄,千萬不可造次行事!我是實言。”

趙公明允諾,拿著金蛟剪走了,來到西岐大營叫陣,一見燃燈,大呼道:“你將定海珠還我,萬事幹休;若不還我,定與你見個雌雄!”

先天法寶遇到了,燃燈自然不肯罷休,他喝道:“此珠乃佛門之寶,今見主必定要取。你那左道傍門,豈有福慧壓得住他!此珠還是我等了道證果之珍,你也不必妄想。”

趙公明一聽大怒,大叫一聲道:“今日你既無情,我與你月缺難圓!”燃燈道人見公明縱虎衝來,隻得催鹿抵架。不覺鹿虎交加,往來數合。趙公明將金蛟剪祭起。

金蛟剪乃是兩條蛟龍,采天地靈氣,受日月精華,起在空中,挺折上下,祥雲護體,頭交頭如剪,尾交尾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一閘兩段。那時起在空中,往下閘來。燃燈忙舍了梅花鹿,借木遁去了。把梅花鹿一閘兩段。

燃燈逃回大營,眾仙接應,問金蛟剪的原故。燃燈搖頭說道:“好利害!起在空中,如二龍絞結;落下來,利刃一般。我見勢不好,預先借木遁走了。可惜把我的梅花鹿一閘兩段!”眾道人聽說,俱各心寒,共議將何法可施。

此時的九龍子一方,申公豹卻是終於將聚魂幡煉製完畢,在陰屬性的玄元控水旗上,用自己的精血一筆一劃的刻錄符咒,黑色的旗幡上,暗紅色的符咒,好似魔氣滔滔,又好像玄黃籠罩,詭異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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