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尊》 作者:鳳癡(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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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D 2012-9-24 14:44:1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59 712917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02
第1卷 第100節:力拼(2)

  田宗宇見美髯中年漢子無視自己的存在,把自己當成了俎上之肉,任人宰割,心頭不由得大大地火起,橫握藍宇神劍,護于胸前,向前跨出一步,橫在了藍蘭的身前,冷笑一聲說道:“前輩,你說話未免太猖狂了一些吧,我的腦袋長在我的頭上,我的腳長在我的腿上,即使我不是你的對手,打不過你,難道我還不會跑嗎?你憑什么就能說要了我的性命呢?”

  美髯中年漢子盯著田宗宇看了一會兒,不由得點了點頭:“好小子,果然有個性,難怪蘭兒會對你情有獨鐘。不過,打不贏便跑,似乎不是英雄之所為吧!”

  “英雄?”田宗宇喃喃地念叨了一聲,而后頭搖得像個拔浪鼓一樣:“不,我從來都不會把自己標榜成英雄,打得贏便打,打不贏便跑,我才不會去逞什么狗屁英雄,那樣只會徒送性命,什么好處也撈不到。要是我打不贏而跑掉的話,說不定我再修練個三年五年的,就能勝了你,我想,那樣做人才不會虧多少。”

  聽了田宗宇的話,美髯中年漢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是極,是極。可惜蘭兒不肯聽我的話,我也只得要了你的性命,因為我相信,在我的手底下,你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是沒有的。”

  田宗宇癟了一下嘴,搖著頭道:“我不相信。”

  “不相信那就試試!小子,別說我以大欺小,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先向我發起攻擊吧!”美髯中年漢子充滿玩味地對著田宗宇說道,神情之間,盡是自信之色。

  田宗宇身負兩人安危,也知道眼前這個中年人,有著極其強大的實力,自是不敢托大,當美髯中年漢子說出這話之后,也不推脫,凝懼周身功力,念力所到,藍宇神劍已然脫手而出,拖曳出一條碧綠長影,向空中凝立在玉劍之上的美髯中年漢子急射而去。

  美髯中年漢子見田宗宇手中的軟劍,向自己狂猛地攻來,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從玉劍之上躍了下來,在下躍的途中,居然已經催動念力,他腳下的玉劍,就在他縱身下落之際,已然向田宗宇電射而來的藍宇神劍迎了上去。

  當美髯中年漢子雙腳落地之際,他所馭玉劍,已經與田宗宇的藍宇神劍相撞一起,只聽釘的一聲脆響,幽藍色光芒與那碧綠的光芒,瞬間散碎,向四下濺射出朵朵殘花,但在片刻之后,兩柄極品法器,又恢復光彩,繼續散發出各自的異芒光彩。

  就在兩柄極品法器相撞一起之后,田宗宇霍然發現,自己的藍宇神劍在與玉劍相擊的瞬間,自己的念力不由得為之一滯,對藍宇神劍的控制,似乎在那片刻之間也完全消失。

  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呀!對于一個修真之人來說,如果自己的法器,不能與自己的念力保持著密切的關聯,那將是完全失控的場面。不僅如此,適才美髯中年漢子,飛落玉劍之時,只是隨意地馭動玉劍,與藍宇神劍進行了嘗試性的攻擊,并沒有出全力,已然達到了這么可怕的境界,如果他真的要是全力一擊的話,那么田宗宇就不只是與藍宇神劍,失去短暫的控制那么簡單,此刻可能早就重傷在地。

  想到這里,田宗宇的全身,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美髯中年漢子嘴角含笑,玩味般地看著田宗宇,笑問道:“小伙子,怎么樣,你認為你能從我的手底下逃脫嗎?”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18
第1卷 第101節:深淵

  田宗宇經此一搏,自然知道自己無望在美髯中年漢子手下逃走,不過他那玩味的語氣,和那嘴角之上的笑意,不由得將田宗宇內心深處倔犟的個性給激發了出來,他冷哼了一聲,沉聲道:“只不過剛剛開始而已,我憑什么相信呢?”

  說完,田宗宇將周身歡騰奔涌的真氣,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念力所至,藍宇神劍在空中,碧綠光芒再次大大地熾烈起來,間不容發間,藍宇神劍帶著熾盛的光芒,泛起碧綠一片,帶著刺耳的破空之聲,再一次向那柄玉劍狂暴地砸去。

  美髯中年漢子陡見異變突生,原本含笑的臉上,瞬間變色,看著碧綠長劍的色彩在眨眼間大盛,其劍身的破空之聲,在空中如重雷滾滾,竟有天地為之變色之概,他心里明白,這是年輕小子怒極出手,已然拼盡了平生功力,自是不敢有半分小覷之心,全身功力,在剎那間凝聚,念力頓生,玉劍的光澤,也為之一變,已從幽藍色變成青色,靜靜地凝立在半空之中,等著那柄泛著碧綠光芒軟劍的全力一擊。

  終于,兩劍相擊在了一起,發出了驚雷般地一聲砰響,兩柄極品法器,周身縈繞的青綠光芒再次向四下濺射,就在兩劍相擊一起之時,田宗宇與美髯中年漢子,不由得同時向后退去。只是,美髯中年漢子功力深厚,在向后退出了一步之后,便已止住身體,而田宗宇,卻是蹬蹬蹬直往后退,似乎不退上十余步,是絕計止不住身形的。

  “宇,小心。”后退之時,藍蘭惶聲驚呼道,身體微轉,急忙迎向田宗宇,急迫間,抓住了田宗宇的右手。

  只是,在美髯中年漢子聚平生功力全力相抗之下,別說是功力極次的藍蘭,便是與美髯中年漢子功力相當的人,也別想在即刻之間,抓住田宗宇,止住他的身形。當然,即使是止住,田宗宇也逃不過被肢解的危險。

  就在藍蘭抓住田宗宇右手之時,突然之間,田宗宇只覺后面腳下一空,整個人向無盡的黑暗墜落下去,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抓著自己右手的那只柔嫩的小手,并沒有放開自己,也是隨之往下沉落下來。

  “蘭兒……”恍忽間,只聽到美髯中年漢子隱隱傳來的絕望的呼喚之聲,接著,田宗宇的所有意識,瞬間模糊了起來,片刻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田宗宇只覺全身奇痛無比,輕輕地哼叫了一聲,緩緩睜開雙眼,幽幽醒來。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四周一片靜極,聽不到半點聲響,猶如到了鬼域一般。

  “莫非到了閻羅殿?”田宗宇心中驚呼道。然而,就在田宗宇意識慢慢恢復之后,他這才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之上,還伏著一個滿頭秀發的人,那股熟悉的幽香入鼻,田宗宇不用看,也知道是藍蘭。

  “蘭兒難道也已經與我一同身死了嗎?”田宗宇心中莫名驚駭,當他認為自己已經到了閻羅殿之時,他的心中,沒有半絲波瀾,然而,當他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還躺著藍蘭之后,他的心中,不由得驚懼起來。

  自已死不要緊,他卻不能見藍蘭也就此殞命。

  田宗宇想撐起自己的身體,全身各個神經傳來的鉆心巨痛,不得不使他再一次疼哼一聲,即刻止住了自己的行為。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19
第1卷 第102節:深淵(2)

  就在那股如潮水般的巨痛席卷他全身之時,田宗宇立馬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貼身放在腰間的怨靈引,似乎涌動了一下,瞬息之間,一股極寒之氣自腰間漫延,向全身游走,而且,就在寒氣游走之際,他的身體,也在幾近癲狂地吸收著周圍空氣中,游動著的所有氣息。這些氣息,以蒙朧的水蒸氣為主,同時,至自己的后背之上,傳入一股股木質特有的芳香。

  田宗宇無法扭動身體,雖然睜著雙眼,卻只能木然地望著灰蒙蒙天色之中的那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如刀削般的絕壁。

  對水木兩種元素的吸收,加上怨引靈傳入體內的極寒之氣,懵懂間,田宗宇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絲絲地得到恢復,腦海之間,也變得極其的清新淡雅起來。

  天色已經大亮,田宗宇的身體,在吸收水木元素與怨靈引的作用下,疼痛之感大減,他微微地動了一下身子,雖然還有巨痛襲身,不過已然好了許多。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藍蘭,見她的身體,此刻也在怨靈引所散發出來的青色籠罩之中,他心中一直擔心藍蘭的生死,極力挪動右手,痛苦地屈伸過來,將手指艱難地伸到藍蘭的鼻息之前,立馬,一股輕微的如蘭氣息噴溥在他的手指之上,他懸著的心,這才大大地放松。

  通過一系列的反應,田宗宇此時已然明白,自己只是重傷而已,并未身亡。此時能夠勉強扭動身體,他將頭微微地側過,這一看,不由得讓他大驚失色起來。原來,他此刻所立之地,是一棵奇大的樹,頭向上望去,不知為何,雖然看不到半點樹木枝葉,但側首而望,卻能清楚地看到周圍那濃密的枝葉,通過枝葉間隙,向外望去,還有淡淡的浮云飄過。

  這說明什么呢?這當然說明,自已現在所躺的碩大樹木,并不是在這深淵之底,可能依舊還是在半空之中,剛才他望了一眼天上,見不到半點絕壁之頂,可想而知,這棵大樹,離山頂已有數里之遙,而此時情形,大樹距離下面深淵的地面,至少也有數千米之距,那么,這深淵之地,離自已掉下的山頂,是一個多么可怕的高度。

  有著巍峨建筑物的山谷,其深度已然讓人不免覺得有些駭然,而此時的谷底深淵,卻更是可怕,與平地之間,它的距離至少不下于二十余里,這當真有些叫人匪夷所思。

  田宗宇身體躺在奇大的樹木之上,周身所受到的重創連十分之一都還沒有恢復,加之身上還伏著藍蘭,他不想動,也不能動,依舊這樣躺著,在自己的腦海中,臆測著這谷底深淵那可怕的深度。

  只是,平日里,一直都在暗地里想著與藍蘭相擁成眠的美事,此刻藍蘭就趴在他的身體之上,卻不免成了他最大的累贅,藍蘭壓在他的身上,雖然能感受到她那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身體,但在重傷的情況下,田宗宇不由得覺得藍蘭的身體,仿佛是一座大山一般。

  可是田宗宇的心里,背負著一個男子漢的責任感,縱是藍蘭此時的身體,能將他生生壓死,他也不會去攪擾在自己懷中安靜躺著的藍蘭。

  所幸,藍蘭趴在田宗宇的身體之上,雖然給他帶來了難以沉受的重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也許正是因為這必須強力忍耐的重壓,使怨靈引在他身體漫延開來的寒氣,更加狂猛地在他的身體之內游竄奔走,而且,身體對水木元素的吸入,也更加迅捷。在寒氣的浸染與水木元素的灌注之下,田宗宇對藍蘭身體帶來的猶如山般的重壓,在無形之中,抵消了不少。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19
第1卷 第103節:詭異

  就這般,田宗宇忍受著藍蘭給他帶來的重壓,舍不得挪動半分身體,讓藍蘭以最舒服的姿勢,躺伏他的身體之上,充當著她完美的人肉墊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際大白,可以看清數萬高空之中的霞光萬道,在這幽遠的深谷之中,田宗宇雖然知道,那乃是太陽躺出的萬丈光芒,但在這深淵之中,那些幽遠地霞光,距離自己是那么的遠,似乎它已然與這個世界分離,不再屬于這個世界一般。

  四周依舊一片靜謐,偶爾掃過的微風,輕拂樹木枝葉,發出沙沙的細微聲響,除此之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生物發出的半點聲音。看來,在這谷底的深淵之中,真的連飛鳥也絕了蹤影,成了一淵絕地。

  身負重傷,懷擁美女,田宗宇同時經受著痛苦與幸福的雙重感覺,身體在怨靈引極寒之氣浸染與水木氣息吸入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在慢慢地得到恢復。田宗宇依然沒有挪動身體,半晌之后,他已經感到,自己身上所受的重傷,已然好了兩三分,巨痛只是偶爾會光臨一下自己,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藍蘭伏于他身體之上,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無比美妙的感覺。

  懷抱柔體美女,鼻吸淡淡幽香,田宗宇的心神,在沒有了巨痛的侵襲之后,他的整個心神,全部撲在了那種令人癡狂的美感之中。不經意間,田宗宇已然感到身體的某些部位發生了變化,這種感覺,是那么的令人心跳,那么的令人神往。感覺滋生沖動,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舒展開來,雖然雙手在動作之時,巨痛驀地襲上心間,可是他絲毫都沒有在意鉆心的巨痛,雙手輕輕環回,縛在了藍蘭的香肩之上,將她輕輕地摟在了懷中。

  如此這般,也不知過了多久,碧藍天空之中,太陽如同捉迷藏一般露出了金燦燦的半張臉,陽光此時也射進了這幽遠的深淵之中,由于這大樹的頂上,沒有半點樹丫綠葉,當太陽悄悄地露出臉時,金燦燦的陽光,便直接射在了田宗宇與藍蘭的身體之上。

  軟軟的身體,曖曖的陽光,淡淡的幽香,田宗宇早已將自己的重傷,拋在了九霄云外,享受著這極致的生活。他現在只有一個心愿,希望懷中的藍蘭,遲些醒過來,以便能讓他多擁抱她一會兒。

  慢慢地,太陽露出了整張臉,周圍目光所能及的一切,都沉浸在了金燦燦的陽光之中。

  “嗯……”藍蘭輕哼了一聲,一直安靜躺著的身體,輕輕地動了一下,田宗宇急忙將縛在她肩上的雙手拿開。

  藍蘭趴在田宗宇的身上,伸出一雙柔嫩白晰的小手,擦了擦蒙朧的睡眼,緩緩地掙扎著坐起來,不由得又一聲痛哼,茫然地看向四周。

  “蘭兒,你沒事吧?”見藍蘭連續發出再次痛哼之聲,田宗宇擔憂地問道。

  “宇,我們這是在哪里?我們是不是都已經死了呀?”藍蘭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惶聲問道。

  田宗宇在藍蘭坐起身后,也跟著堅澀地爬了起來,用手輕輕地撫了一下藍蘭頭上長長的秀發,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蘭兒,你忘了嗎?昨天晚上,我被你二叔擊下了你們所謂的絕地,而且,你在抓住我胳膊的時候,也被我連帶著拉了下來。我們死倒沒有死,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而已。蘭兒,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田宗宇沉重地說道。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19
第1卷 第104節:詭異(2)

  “啊,絕地?宇,我想起來了,我們正是昨晚一起掉落這絕地的。只是這片絕地,我曾聽宮內無數人談起過,說這是一片死地,凡是墜落絕地之人,無一生還,為何我們卻沒有死呢?”藍蘭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田宗宇茫然地搖了搖頭,嘴里喃喃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蘭兒,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嗯,宇,你的身體有沒有事?剛才我從你身上起來之時,感覺到你的下身,好像有一根東西很堅硬似的,是不是被我二叔擊中了要害?”藍蘭擔憂地問道。

  田宗于聽到藍蘭如此問,想到她伏在自己身體之上,她的身體給他帶來的美妙感覺,激起內心莫名沖動,而導致他身體的某些部位產生了變化,不由得嘿嘿傻笑兩聲:“那倒不是因為你二叔擊中了我的要害,而是因為你趴在我的身上。”

  藍蘭秀眉深蹙,茫然地看著田宗宇,臉上不經意間,也泛起了一片潮紅,羞澀地說道:“每次躺在你懷中的時候,我好象也有這種沖動。”

  “為什么會這樣呢?”

  藍蘭搖了搖頭:“不知道。”

  “呵呵,好奇怪哦!”田宗宇傻笑著說道。

  兩個懵懂十五六歲的懵懂少年,對于人性欲望之事,還不大理解,也許,兩個人的這一番話,在外面說來,被眾人知曉,定然會被認為這是一對**男女,但此地,就他們兩人,雖然說的是一些駭人聽聞的有傷風化的話,但兩個年輕人的心里,都毫無疵垢,倒也沒有覺出半點見不得人的想法。

  此刻,日近中天,已是正午,金燦燦的陽光,射在兩人的身上,他們的身影,被他們各自踩在了腳底。

  兩個年輕人,雖然都有傷在身,但此時在這碩大樹木的平臺之上,少年人心性,好奇心陡然而生,藍蘭忍不住,當先向大樹平臺不遠的邊緣爬去,小心地攀于大樹枝桿之上,輕輕地拂開濃密的樹葉,向深淵的底下望去。

  “宗宇,你快來看,在這深淵之底,怎么會有人與靈獸共存呢?”藍蘭站在大樹的邊緣,目不轉睛地向下盯著深淵,輕輕地駭然說道。

  田宗宇此時也已攀爬到藍蘭的身側,他強忍著因為劇烈運動而產生的巨疼,縛在藍蘭身旁一根粗大的樹枝之上,拂開茂盛的枝葉,向深淵下方望去。

  這一看,不由得讓田宗宇也莫名駭然起來。

  田宗宇到現在才發現,這顆大樹其實離深淵之底只有五六面來米的距離,其間原來浮云,此時早已不見。想來,那些浮云,應該是這深淵產生的水蒸汽所至,當日上中空之后,溫度上升,水蒸汽消失不見,原來的浮云,也自然而然地在空中消散而去。

  沒有了水蒸汽干擾,田宗宇拔開濃密的枝葉,能更清晰地看到深淵之底的景象。

  只見在這深淵有著數里方圓的空曠地面,竟然全是灰禿禿的一片,沒有一星半點的綠意,只有在深淵周圍的峭壁之上,才能看到生長濃密的樹木雜草。

  就在這灰禿禿的地面之上,除了十余名身強體壯的男男女女之外,在他們的周圍,居然還蜷伏著二十余只身體碩大的靈獸,它們之中的任何一只,都不比當日誅殺的氳毒靈獸遜色。

  在二十余只碩大靈獸的環圍之中,十余名身強體壯的男男女女,都盤膝坐在灰禿禿的地面之上,似乎在進行著修練。而那些碩大的怪獸,安靜地蜷伏地上,好象也在進行著修練。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19
第1卷 第105節:絕壁

  十余名人類,與二十余只碩大靈獸為舞,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雖然說,在東勝神州,也有一些修為高深的修真之士,在密林深山之中,覓得一些靈獸,將之降服,作為自己的輔助攻擊神獸,但這在整個東勝神州也是極其罕見的。天地門作為正道三大修真門派之一,其門下弟子數以千計,幾個師尊的修真功為更是強大,卻也無人有一只降服的靈獸作為輔助攻擊神獸。不僅如此,別說是在當代,便是在天地門的前面數代門人之中,田宗宇也沒有聽說過有那一代門人,曾經收服過靈獸作為輔助攻擊神獸。

  田宗宇與藍蘭,完全被深淵之底的景象給驚住了,駭然地看著淵底這驚人的一幕。

  突然,只見在眾靈獸之中,右側一只金光閃閃的靈獸身上金色光芒大作,發出了一片耀眼的光芒,片刻之后,那只金光閃閃的靈獸,身上的金色光芳立即隱現,原本蜷伏于地面之上的碩大身體竟然開始慢慢地縮小。當它的身體,縮小到只有丈許方圓之時,它那顆碩大的金色腦袋,居然慢慢地幻化成了一個人頭,而后是人的頸部,人的上身……緩緩的,在金光閃閃靈獸不斷縮小的同時,它的身體,也在隨著它身體的縮小,漸漸演化成了人形。最后,他居然也演變成了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只不過,沒見它的身體動過,當它全部化身成人之后,它也如那些修練的人一樣,盤膝坐在那里,進行著修練。

  如此看來,那些盤膝修練的人,也不是真正的人類,而是一些靈獸幻化出來的人樣怪物。

  靈獸能幻化成人,這是一件多么令人驚異的事情呀!看著這詭異的一幕,田宗宇與藍蘭,心中駭然至極,身上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看著深淵之底那些蜷伏在地的靈獸,在不斷地化身成人形,盤膝修練,田宗宇與藍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因為他們知道,只要被下面的靈獸發現他們的行蹤,眾多靈獸之中的任何一只,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兩人擊殺,在這數十只能幻化成人形的靈獸之前,兩人幾乎可以預見自己兩人被它們撕得粉碎的慘狀。

  兩人攀在大樹粗大的樹桿上,向深淵之底望了一陣之后,由于均有傷在身,有些疲勞,藍蘭輕輕地拍了一下田宗宇的肩膀,雙眼向他示意了一下,慢慢地向后退回,依舊回到大樹那片還算寬大的平臺之上。

  田宗宇跟著回到了大樹的平臺之后,看著藍蘭輕聲說道:“難怪這里會被你們稱為絕地,從你們宮內的地面之上,跌落到這深淵之中,就算不被摔死,也會被這些靈獸活生生地吞食掉。”

  藍蘭此時還震驚在深淵之底那奇異的一幕之上,聽了田宗宇的話,幽幽說道:“其實這絕地之名,也是在三百年前才被我們宮內的先人定下來的。聽說這片深淵未被命名之前,我們宮內的門人,還是可以馭著法器落到這深淵之中的,那個時候,這個深淵,生長著各種珍奇的植物,有著各種功效,每過個三年五載的,宮內門人便會馭著法器,到深淵之中進行采擷,以備本宮煉制各種丹藥之所用。直至三百年前,我們宮內弟子馭著法器,飛躍到了這深淵的上空,準備一如往常地馭飛法器,下落到深淵之底,采擷珍貴植物,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當那些弟子馭物居在深淵上空之時,他們所馭的法器,竟然全都失靈了一般,齊齊地向深淵深底墜落。前面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宮內弟子,全部都墜落到了深淵之底,后面那些弟子,見前面的形勢不對,均是急急地止住了馭飛的法器,落在了地面之上,奇怪地看向深淵,卻是不見任何異常。宮門中人自是十分地奇怪,見法器到了深淵的上空,似乎失了念力馭動,為了驗證自己等人的臆測,又有幾人分別立在一旁的地面之上,向深淵上空馭動法器,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每當他們的法器縱飛到深淵上空之時,便立馬朝深淵墜落下去。眾人這才信服,想到前面的十余位宮內弟子,從這么高的地方,墜落深淵之底,自是兇多吉少,他們立即便向當時的宮主報告了此事。后來,宮內數十次派了弟子通過繩索下落深淵,以便探求那未知之迷,卻從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久而久之,宮內之人,便停止了對這深淵的探究,絕地之名,也就此被叫響,成了宮內之人談之而色變之地。”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20
第1卷 第106節:絕壁(2)

  聽著藍蘭講述關于這深淵的歷史,田宗宇不由得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呀,不過,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藍蘭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宮門中人,追查探究了近三百年,也沒查出一個究竟來。不過,通過今日所見,我想法器失靈的現象應該跟這些靈獸是分不開的,縱然不是,但那些派往深淵探察的失蹤弟子,一定與他們有著莫大的關聯。”藍蘭輕輕地回答道。

  “蘭兒,你的見識廣博,知識淵深,這些靈獸能幻化成人形,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嗎?”田宗宇奇怪地問道。

  “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從任何典籍上看到有關這方面的記述,據我所知,就是在靈獸還沒有被趕往西靈獸界,人獸共存之進,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可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呀!”藍蘭靜靜地說道。

  “哦,看來這又是一個難以破解的迷局。蘭兒,現在我們怎么辦,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此地又沒有食物,難道我們就在此干坐,等著餓死嗎?”田宗宇見藍蘭也無法解釋靈獸化身成人的現象,話鋒一轉,將最實際的問題擺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看來我們還是慢慢地想辦法吧,如果真的沒有吃的東西,我們只得學那些豬呀狗呀毛毛蟲一般,吃這些樹葉充饑,以抵饑餓的侵襲。”藍蘭到了此時,依舊不見擔憂,天真爛漫地說道,她的臉上,原本因為擔憂父親的安危而充滿的陰郁,在看到數十靈獸幻化人身的驚懼之后,竟然已經消失了不少,短暫地恢復到常態之中。雖然說,那數十只靈獸,任何一只都足以要了自己兩人的性命,可在這數百米的高地之上,只要不被它們發現,倒也不會有什么危險。所以,兩人只要小心一些,根本用不著擔心靈獸會發現自己兩人的存在,也用不著擔心什么。

  “呵呵,那倒好,我們不就成了食草動物了嗎?”田宗宇呵呵笑完,但作為男人,他自然不能保持藍蘭的那份樂觀,他要用自己的行為,來為藍蘭,也為自己找出一條出路,以盡到一個男人,要照顧好女人的天生義務。

  田宗宇說完,雙目不由得向周圍的絕壁他細地打望起來,看這絕壁,是否還有可容手腳攀附之地,以便自己能夠攀附上那有著巍峨建筑物的宮內大地之上,而后,也才會有辦法,將藍蘭解救上去。

  可是這個絕壁之上,除了零星散布的蔥郁綠意之外,到處都是石巖灰色,如同刀削一般,又何來出路可言。

  看著田宗宇雙目四下游走,藍蘭知道他正在找離開這深淵絕地的出路,也就沒有再言語,只是雙目凝注在他那專注的面孔上,眼神之中,盡是一片信任之色。

  田宗宇見這片絕壁,四下都如刀削一般,沒有可供攀爬之地,依舊不死心,雙眼仔細地掃視大樹周圍的每一片土地。

  突然,田宗宇發現,就在這顆大樹的略下方,被濃密枝葉掩住的那一爿絕壁,隨著微風的輕呼,樹葉顫動間,出現了與周圍巖壁不一樣的洞黑之色,似乎是一個米許大小的巖洞,田宗宇心中驀地一驚,指著那爿地方,對著藍蘭說道:“蘭兒,你看,那里好像有一個巖洞。”

  藍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凝目細雨看,在樹葉細微的顫動間,那一爿地方,果真與周圍有些不一樣,真的極像一個巖洞,心中大喜,歡聲道:“宇,真的耶,好像就是一個洞。”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20
第1卷 第107節:深洞

  “你在這里等著我,我下去看看。”

  “嗯。”

  田宗宇雙手攀于大樹枝丫間,小心地往那一片異樣的茂密樹葉之地攀沿而下,很快,就下到了目的之地,右手依舊扶在樹桿之上,左手輕拂枝葉,撫開那一片茂密和樹木綠葉,果然,正如適才所料,在這茂密枝葉之下,果然有著一個幽黑的巖洞。

  田宗宇輕輕地邁進了巖洞之中,只見這片深洞,除了外面在微弱天色的映照之下,還能看清楚些許大概,但往洞內深處望去,不足丈許之外,便是漆黑如墨,什么也看不見。“蘭兒,這里真的有一個大洞。”田宗宇邁入洞中之后,近身拂開那濃密的樹葉,伸出一顆頭,向藍蘭暢快地輕聲喊道。

  “哦,那我也下來吧,在這大樹之上,呆得太久,也不是很好。”藍蘭輕輕地歡聲應道,急忙順著田宗宇攀沿而下的路徑,往那巖洞之地攀落。

  田宗宇看著藍蘭的身體,在大樹桿之間有些急迫的樣子,連忙出聲警惕道:“蘭兒,小心些。”

  很快,藍蘭也邁進了那幽黑的巖洞之中。

  “宇,這里面好黑呀!”雖然說,藍蘭的聲音極低,但在這幽黑的洞中,聲音在沿著洞穴急走之時,撞在了近處的洞壁之上,反彈回來,便這原本輕輕的聲音,不由得變得有那么幾分突兀。

  “呵呵,再黑也總比在大樹桿之上呆著要好些吧!咦,蘭兒你聽,這洞穴這中,似乎還有水流的聲音。”田宗宇笑著說完,聲單陡地一變,奇怪道。

  兩個人都沒有再言語,集中聽力,聽洞穴之中,產生的那一股股的異響。果然,在沒有外界聲音的干擾之下,從洞穴深處,竟然傳來了潺潺的流水聲。

  “蘭兒,我們洞著洞穴,進去看看吧!說不定,從這里我們還能找到一條出路呢!”

  “宇,前面太黑了,我們怎么走呢?”

  “蘭兒,你不是有正道神兵迦藍銀拂嗎?把它拿也來,摧動念力,恢復它身上的銀色光芒,不就可以看清路了嗎?”

  “啊……”田宗宇的話音剛落,藍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惶然說道:“宇,我的迦藍銀拂在隨著我們墜落深淵之時,被我失手丟了,想來,它此刻應該就在這深淵之地吧!我的迦藍銀拂呀,怎么就會被我丟了呢?”藍蘭心疼地埋怨著自己,聲音,聽起來,讓人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悲傷之情。

  “蘭兒,沒事的,不就是一柄正道神兵嗎?丟了就丟了。再說,以后我一定會下到這深淵之底,為你找回迦藍銀拂的。”田宗宇安慰道。

  “到深淵之底,宇,你是不是瘋了,這深淵之中,有那么多能幻化成人形的詭異靈獸,你這樣貿貿然下去,豈不是找死嗎?算了,別說是一柄迦藍銀拂,便是十柄,丟在了深淵之底,我也不會讓你去幫我找回來的。”藍蘭口中雖然說不用找回迦藍銀拂,但她的語氣之中,依然洋溢著那一股強烈的不舍與悲傷的情緒。

  “蘭兒,自從我們人類,將那些強大的靈獸趕進西靈獸界之后,在東勝神州之上,除了一些漏掉的靈獸之外,便很少能見到,即使是有,它們也不會生活在人類活動頻繁的地方,大多生活在人跡罕至的高山密林之中,而這深淵之底,一出現便是數十頭靈獸,不僅如此,而且他們還是能夠幻化成人形的靈獸,你不覺得這很蹊蹺嗎?”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20
第1卷 第108節:深洞(2)

  藍蘭點了點頭:“確實很蹊蹺。”

  “所以,我一定要下到深淵之地,一方面是為你找回迦藍銀拂,而另一方面,則是探查這些靈獸,齊聚這深淵之中,究竟有何企圖。不知為何,在我的內心之中,總感覺到這件事情不簡單。”田宗宇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

  “宇,既然你要下達深淵之中,我也不好攔你,但你一定要答應我,當你要下至深淵之時,一定也要帶上我,我要與你一同探清這數十只靈獸聚集此地的秘密,行嗎?”

  “嗯,到時候再說吧!唉,可惜我的藍宇神劍也被你二叔擊落,要不然的話,通過它的光芒,我們也不用摸黑前進。咦,蘭兒,你不是還有一塊極品法器幽幽絲巾嗎?將它拿出來,摧動念力,定然也能泛起光芒,照亮洞中前行的道路。”田宗宇提醒藍蘭道。

  藍蘭呵呵一陣大笑:“宇,你不提醒,我都給搞忘了,丟了迦藍銀拂,居然將幽幽絲巾也拋諸腦后。”說著話,藍蘭已經取出懷中如同絲帕一般的法器,念力所到,幽幽絲巾光芒乍現,頓時,在洞中如墨的數丈范圍之間,被一股藍色光芒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還算是明亮的空間。

  藍蘭拿著泛著藍色光芒的藍絲帕向巖洞之中款款而行,田宗宇立馬跟上,緊緊地走在他的身側,雙目警惕地注視著前方,以防異外事件的發生。

  兩個人一路向前,越往里走,里面的溫度越低,那股潺潺的流水之聲,也越來越清楚。再向前走了兩三里的路程,原本單一的洞穴突然橫生許多支洞,就在支洞橫生之交叉點,一條寬約兩米的陰河橫在了田宗宇與藍蘭所行的大洞之前。

  藍絲帕所泛出的藍色光芒,映照在陰河的河面之上,使河面,也泛出了幽幽的藍色光芒,不過,只要凝目細視,卻可以看見,這陰河之水,是那么的清澈,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

  這條陰河,水不是很深,最多齊膝而已,它的水流也很緩慢,在藍絲帕藍色光芒的映照之下,還可以看到在水底悠閑游走的一尾尾通體銀色的小魚。

  站在陰河一側的河岸之上,看著水中游走的小魚,田宗宇的肚中不覺呱呱叫了一聲,他笑看著藍蘭:“蘭兒,餓了嗎?”

  藍蘭拿著藍絲帕,聽到田宗宇的問話,急忙點了點頭:“嗯,我餓極了。你可別告訴我,你要去抓這些魚給我吃吧!”藍蘭有些駭然地驚呼道。

  田宗宇哈哈大笑:“不抓魚我們吃什么,總不至于叫我們去吃這洞穴巖壁吧!”

  “可是……可是抓了這些魚,我們也沒有辦法燒煮,怎么吃呀?”藍蘭驚愕地看著田宗宇問道。

  “當然是生吃。蘭兒,現在沒有辦法,能有這種魚給我們下肚已經不錯了,至少這也算是肉食了,總比我們原本準備吃那些樹葉要好得多。呵呵,不管怎么說,我們也從食草動物升級成了食肉動物了,你說是不?”田宗宇笑著說道。

  藍蘭再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好好好,為了從食草動物升級到食肉動物,我就橫下一條心,吃你抓的魚了。宇,還等什么,去捉幾只上來嘗嘗鮮吧!”

  田宗宇答應一聲,脫掉了靴子,挽起褲管,卟嗵一聲,跳進了陰河之中。只見一陣水花濺起,原本悠閑游走的銀色小魚,立巴慌亂的四下逃竄。田宗宇就在自己跳下陰海的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呼。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6:21
第1卷 第109節:清冽銀魚

  “宇,怎么了?”聽到田宗宇的驚呼,藍蘭驀地變色問道。

  “蘭兒,這水怎么會冷如冰塊呢?”田宗宇打了一個冷顫,驚異地說道。

  “是嗎?”藍蘭聽田宗宇如此說,帶著一比疑惑,慢慢地彎下身去,伸出左手,向陰河之中的河水伸去,當她左手輕拂河面之后,身體如同被針扎了一下,驀地一抖,快若閃電般地抽了回來,駭然道:“宇,快出來,這水太涼,別凍壞了身體。”

  田宗宇此時已然適應了水中的溫度,冥冥間,他竟然感覺到這陰河的水溫,與他懷中怨靈引所散發出來的極寒之氣,是那么的相似,所以,當他適應過來之后,從雙腳傳來的那股寒意,不由得使他極其地愜意起來,體內那股游走的氣息,在寒意的刺激下,更加歡暢的奔涌起來,也許是遇到了相同氣息的引誘,田宗宇懷里的怨靈引也活躍了起來,怨靈引立馬也傳入了一股極寒之氣,與田宗宇腳下傳入的寒意參雜交融,甚是融洽。同時,由于田宗宇的雙腳,與陰河之水直接接觸,他的身體,不由得狂猛地吸收著五行中的水性元素。

  “我出來了,就不能抓到這些銀色小魚,豈不是要餓死嗎?”田宗宇微笑著說道。

  藍蘭瞪了田宗宇一眼:“寧可餓死,也不讓你凍死,你快出來吧!”

  “嘻嘻,沒事的,也不知為什么,自從我身上放了怨靈引之后,對寒冷已經完全免疫,不僅如此,寒冷還能帶給我無比享受的感覺。”田宗宇笑著說道。

  藍蘭疑惑地看著田宗宇,見他的臉上,確實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嘴里不由得嘟噥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田宗宇答應一聲,由于他下到陰河里之后,一直就沒有動過,那些倉皇逃走的笨魚,以為已經相安無事,又慢慢地游了回來,還有幾尾白癡銀魚,可能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人的腿肚,居然還用嘴巴,輕輕地啄著田宗宇的腿肚,給他帶來了一絲舒爽的美意。

  田宗宇凝目看著這些銀色小魚,眼睛瞅準一條身長七寸的銀魚,身影一閃,右手閃電般抓出,在一瞬間,只見再次濺出一片水花,當田宗宇身體站起,手中已然多了一尾銀色小魚。

  再次水波涌動,讓那些銀魚再次四下逃竄而去,田宗宇抓住一尾銀魚之后,一個縱躍,跳到了水岸之上的藍蘭身邊。

  “蘭兒,你看這魚好怪哦,身上居然沒有鱗片。”田宗宇看著手上的銀色小魚奇怪地說道。

  藍蘭拿著泛著藍色光芒的藍絲帕,望向田宗宇手上的銀魚,見果如他所說,心中十分地詫異:“嗯,真的耶,為什么會沒有鱗片呢?”

  “呵呵,這倒省事了,免得我們還要去鱗之后再來食用。蘭兒,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匕首之類的東西,讓我來給小魚開腸破肚呀!”

  “沒有。”藍蘭搖著頭說道。

  “那怎么吃呢?”沒有鋒利的器物,田宗宇雖有高深功力在身,對著眼前這嫩弱的銀色小魚,卻不免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唉,你不是餓極了嗎?就這樣吃呀。”藍蘭微笑著揶揄道。

  聽到藍蘭的提議,田宗宇點了點頭,歡聲道:“嗯,有道理。不過,女士優先,還是你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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