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尊》 作者:鳳癡(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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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D 2012-9-24 14:44:1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59 710873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1
第1卷 第10節:相士

  看著眾人原來唯恐避之不及,現在卻爭搶著要當陪從的樣子,靜若止水的田宗宇不由得搖了搖頭,在心里,對那一群兀自失落的師兄弟們,作出了三個字的評判:“一群狼。”

  第二日一早,五個被天地門內堂師叔挑選出來的優秀弟子,與被選出來充當陪從的五個初級修真弟子,都站到了天地門巨大門楣前廣闊的場地之上。

  五個初級修真弟子,很快地被分配給了五個優秀的高級修真弟子。田宗宇與內堂大師叔風不干的得意弟子安加秀一組,吳義與內堂二師叔周吼的得意弟子邱生平一組,孫大力與內堂三師叔司徒伯旭的得意弟子齊天皓一組,林云芳與內堂四師叔杜水月的弟子施音為一組,剩下的羅倩倩自然與五師叔黃麗蓉的弟子歐陽琴為一組。這五隊組合,絕對經典,高矮胖瘦,配合得恰到好處。分配完畢,這邊的三組男弟子,不由自主地望向那邊的二組女弟子,神色之間,早已被那四個有著絕美風姿的女弟子所吸引。只是,在六雙色瞇瞇的注視之下,只有那兩個初級修真弟子林云芳與羅倩倩,有著扭捏羞澀之情,而那兩個高級修真弟子施音與歐陽琴,卻是抬頭挺胸,一臉高傲地看著前方,對這六道異樣的目光,毫無所動。

  看著兩個同門師姐那高傲的神情,田宗宇心里暗暗想道:“牛什么牛,不就是來得比我們早一點,修為比我們高一些而已嗎?哼哼,老子才不希罕呢!”想到這里,已經將目光從那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上移開,神情也變得有些木然起來。

  分配完之后,五位內堂師叔對著各自的得意弟子叮嚀一番之后,便與他們別過,向天地門大門之內走去。

  五位內堂師叔一走,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三個高級修真男弟子,急忙向四個女弟子圍過去,安加秀率先開口:“哈哈,幾位師妹,今后的一年時間之內,我們可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以后可要多多地互相照顧呀!”另外兩個高級修真弟子,包括跟上去的吳義與孫大力,限即在一旁隨聲附和起來。

  四個女弟子微笑著點頭:“以后還要仰仗三位師兄了。”說著話,施音不由得拿一雙美目,望向這邊孤然而立的田宗宇,眉宇之間,有一絲奇怪。

  幾人相互寒喧了一陣,不再多說什么,五個高級修真弟子,將各自準備的包裹,遞給自己的陪從,紛紛躍上一旁準備好的駿馬。

  “唉,雖然說有五個初級修真師弟師妹作陪從,這一年的歷練之中,多了五個累贅,但是卻沒有了行李的束縛,也不可不謂之為一件好事呀!”一臉興奮的安加秀說道。

  其他四名高級修真弟子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五個初級修真弟子雖然有些尷尬,卻不得不隨著他們一同跨上準備好的駿馬。不管怎么說,能離開天地門,去見識外面的精彩世界,也不失為一件讓人激動的事情。

  “得……得……得……”馬蹄聲起,揚起一片塵土,十匹駿馬,載著十個年輕的天地門弟子,向前方飛馳而去,共同奔向精彩的未來。

  夕陽如血,映染整個大地一片殷紅。

  楓林古道,十匹各色駿馬奔馳其中,似血海中飛速游走的異物。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2
第1卷 第11節:相士(2)

  “天下異事,盡入慧眼。探息摸骨,可知過去,預測未來……”突然,從前方傳來充滿蒼桑的喊聲,如擂重鼓,久久回蕩在紅葉繁盛的楓林之中。

  “加秀師兄,前方有人,我們快放慢速度,以免誤傷途人。”施音在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的聲音之后,向飛奔在最前面的安加秀急切地喊道,幾乎在同時,她已經一勒韁繩,使自己的坐騎,瞬間慢了下來。

  她后面跟著的數匹駿馬極是神駿,在施音坐下之馬放慢速度的時候,它們幾乎在瞬間也將自己的速度放緩下來。

  前面盡情奔馳的安加秀,聽到施音的喊話之后,也輕輕地勒了一下坐騎,速度也在眨眼之間慢了下來。看來,天地門不僅修真之土可為天下表率,便是這些馬匹,也當為天下眾馬之榜樣。

  十匹馬一路緩行,當走到拐彎之處,果然有一老一少兩個人,慢慢地向這邊走來。

  兩人之中,老者身高七尺,滿頭銀發,顎下銀須飄飄,身著一身銀白衣服,竟沒有染上絲毫塵埃,右手拿一白色大幌,上寫四個遒勁大字:嗅觸神相。在殘陽楓葉的淫染之下,老者的一身銀白,被凸顯無遺,好一派仙風道骨。

  在老者的左側,一個齊腰的清秀小男孩扶著他,一雙眼睛靈光閃閃地注視著前面馬匹上的十人,將老者往道旁輕輕拽去,清脆地說道:“爺爺,快讓開道,有十人十馬路過。”

  老者并沒有在男孩的拖拽之下,向一旁讓開,而是呼呼地用鼻子在空中使勁地嗅了兩下,神色間,立馬布滿了驚喜之色。

  眾人這才看清,這個仙風道骨的老者,雙目微微閉著,竟是一個瞎子。只是這個瞎子,并沒有因為他眼睛的殘疾,給人落下缺陷的感覺,反而讓人隱隱覺得,正是因為他的眼瞎,才更能襯托出他身上那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十人之中,六男四女?”老者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他左側的清秀小男孩。

  田宗宇等十人大驚,沒想到老者雙眼看不清,卻能準確分辨出男女之數來。

  “是的,爺爺。”

  老者點了點頭,阻在古道之上,繼續用他的鼻子使命地吸嗅著。

  十匹馬此時已近那老者身前,但是由于他阻住了去路,安加秀不得不急拽韁繩,讓馬停止前行,后面的馬匹也跟著停了下來。

  十人沒有說話,只是好奇地看著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怪老頭。

  嗅過一陣之后,老者驚喜的神色已經變成狂喜,聲音之中,也已經有一絲因為激動的顫抖:“天地靈氣,縈繞其身,無邪道之劣,無正道之濁,真乃靈秀之體。好,好,好!”老者一連道了三個好字,接著說道:“從前往后數第五個小兄弟,能否下來容老夫一觀?”

  田宗宇愕然怔住,這個老者,所說的分明便是他。

  怔了片刻之后,田宗宇帶著疑惑,從馬匹之上跳了下去,來到了老者面前。

  老者伸著顫抖著的雙手,慢慢地摸向田宗宇的頭部。

  “天庭飽滿,眉骨俏立,獅鼻如膽,唇滑潤澤,耳垂軟厚,枕骨高聳,呵呵,主奇骨也。”老者微微而笑,摸完田宗宇的腦袋之后,雙手顫顫巍巍向下,探向他的雙手。

  田宗宇雖然有些不知所措,卻知道瞎眼老者的意圖,急忙將雙手伸進他顫顫巍巍的雙手之中。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2
第1卷 第12節:相士(3)

  “手掌如綿,纖長有力,虎口筋突,指甲滑膩,食指與無名指平齊,主性傲。好相,好相,好相。”摸完田宗宇的手掌,瞎眼老者不由得嘖嘖稱贊起來。

  離得近了,瞎眼老者深吸鼻子,從頭至腳,居然彎身將田宗宇的全身都嗅了一遍,臉上的神色,已見波瀾,再也不能平靜,長嘆一聲,對著田宗宇說道:“小兄弟凝天地之靈氣,生奇骨于上頂,性附倨傲,屬逆天之相,生有異事相隨,攜帶血光之災,克父克母,你的父母,是否在你出生之日,便已經雙雙而亡?”

  聽著老者的話,田宗宇心中駭然之極,他從記事開始,便與秦叔到處飄零,直至五年前,在秦叔的多番打點之下,才勉強入得天地門。至于父母一事,與秦叔一起之時,他時有打聽,秦叔都是避而不談,臉有異色,卻從告訴他父母下落如何,如果真如老者所言,那父母多半已經被害身亡,一時之間,心底瞬間被黑暗籠罩,變得無比沉重起來。

  老者用一雙瞎眼怔怔地盯著田宗宇,見他并不回答,靜靜等了半晌,催問道:“小兄弟,老朽所言,是否屬實?”

  蒼桑的呼聲,將田宗宇從震駭之中喚醒過來,有些茫然地說道:“老爺爺,我也不知道,不過,從我記事起,我就沒有見過我的父母。”

  “唉,從你的面相來看,應該難逃天命。”瞎眼老者滿面嚴肅地說道。

  聽了這話,田宗宇的心海卷起了滔天巨浪,在心里,對老者的話,響起一個巨大的聲音,不停地對自己說道:“不可能,絕不可能,我的父母怎么可能會雙雙而亡呢?一定是這個老騙子胡說八道,亂扯一通。”雖然不相信這個事實,但田宗宇卻能清楚地意識到,這極有可能是真的,要不然的話,自己每每問起秦叔的時候,他都支吾不言,這里面,一定有隱情,有機會,一定要找到秦叔問個究竟。只是,秦叔一生漂泊,要想找到他,卻又談何容易呢?

  “不過,小兄弟,你身負流氓氣息,擁有異能之術,身負奇骨,凝天地之氣,他日修為,不可限量,日后妖魔亂世,定出奇力,蕩平孽魔怨靈,以撐天傾,習化成仙。你的父母,必定含笑九泉,為有你這樣的兒子,感到驕傲的。只是前途兇險,萬事皆當小心。”瞎眼老者幽幽道來,聽得一旁的九人瞠目結舌,怪異地看著田宗宇,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老者說完之后,左手向外探著:“靈兒,我們走。”

  一直靜立一旁的清秀小男孩急忙跑過來,一雙小手握著老者的左手,緩緩地向前走去。

  “天下異事,盡入慧眼。探息摸骨,可知過去,預測未來……”如鼓的聲音,從身后緩緩傳來,久久回蕩在楓林的高空之中。

  一輪紅日,已沉入西山少許,半邊天空,都被殘陽映紅,楓林之中,十人十馬都被殘陽拖出數丈長的影子。

  “流氓師弟,太陽都快下山了,趕快上馬走,也好在天黑之前,到前面找間客棧打尖。”眾人聽著安加秀的揶揄之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田宗宇從驚愕中清醒過來,望向身后,老者不知何時,已與那個清秀男孩一起消失,早就沒了身影,那如鼓的喊聲,也沒有了。

  田宗宇想著老者之言,特別是他的那句身負流氓氣息,更是深入他的心底,看來,這個瞎眼老者,定然已經看出他身負《流氓修真訣》的修練。這樣說來,他的話語,八九不離十,自己的父母,定然已經死于非命。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3
第1卷 第13節:失散

  帶著極其沉重的心情,田宗宇跨上了那匹駿馬。得得聲起,眾人再次催促馬兒,向前奔馳而去。

  天地門一行歷練弟子出門之后,一晃已經半個月,一路下來,卻是風平浪靜,沒甚事情發生,倒是齊天皓閑來無事,抽出手中長劍,馭劍擊斃了數只在樹梢間歇息的鳥雀,也算是為這次出門歷練,開了血腥殺戮。

  “唉,好端端的沒事,干嘛要給我們每人派一個陪從,真是煩也煩死了,還要騎馬前行,害得我們都不能馭劍行于天空之中,這樣的日子,真是越來越沒有意思了。”一路上,安加秀的話最多,此時,他又開了抱怨的先河。

  “安師兄,你當初不是說,有了陪從,少了行李的束縛,不是很好嗎?怎么今天又開始抱怨起來呢?”齊天皓微笑著揶揄道。

  “齊師弟呀,那不是當初看著要出來歷練,心里高興,才說了那樣的話嗎?咦,那天那個老瞎子不是說田師弟乃什么流氓之相,前路兇險嗎?一路下來,都十好幾天了,怎么就沒見過什么兇險之事呢?看來,那只是一只胡亂狂吠的老瘋狗?”安加秀確實是閑得有些慌了,不由得將言語鋒頭一轉,直指田宗宇而來。

  田宗宇聽著安加秀的話來火,倒不是因為他說自己流氓之相,而是他罵那個瞎眼相士:“安師兄,老爺爺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又沒來惹你,你憑什么罵人家為老瘋狗?”田宗宇沉聲問道。

  安加秀一路上沒少奚落過田宗宇,可他一直都沒有加以理會,一臉莫然的神情,此時見他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瞎子,居然頂起嘴來,真是難得的事情,不由得出言譏笑道:“呵呵,田師弟,我罵那老瞎子為老瘋狗,你居然還稱他為老爺爺,莫非你也是狗之一道?”

  “我要是狗的話,那剛才你喊我的一聲師弟,豈不是也在說你自己是狗嗎?聰明人見得多了,卻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聰明的人。”田宗宇冷聲道。

  安加秀在天地門的同輩師兄弟之中,絕對是翹首之輩,平日里,師長疼愛,同門師弟巴結,從沒人在他面前言語無狀,此刻卻被田宗宇反唇相譏,無名之火,騰地一下,冒起三丈之高,狠狠地瞪著田宗宇:“老狗生出來的小狗,有本事你再說一句?”

  田宗宇看著他,沒有半點懼意:“現在某些人倒真像是一只狂吠的瘋狗。”

  “哐”地一聲,安加秀已經從身后抽出隨聲佩劍,伸開握劍之手,銀光一閃,長劍如出海蛟龍,向田宗宇的當胸急射而去。

  田宗宇乃天地門初級修真弟子,平日里只修練了一些凝氣聚功的修真法門,對于劍之一道,摸都沒摸過,更別說佩帶了。當安加秀的長劍射至他胸前之時,正準備拂袖甩開,突見眼前白光一晃,“咣鐺”一聲,與他并肩而行的施音,不知幾時,已拔劍在手,將安加秀的當胸一劍斜斜拔開,擦田宗宇的左肩而過。

  安加秀氣急出手,見有人擋了自己的長劍,逆了自己的心意,正準備發火,卻見一向都比較冷淡的施音握著手中長劍,冷冷地瞪著自己,在她絕美的逼視之下,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有些慌亂起來,急忙馭劍而返,穩穩地握住劍柄,一個漂亮的后插,準確無誤地插入了后背的劍鞘之中。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3
第1卷 第14節:失散(2)

  “安師兄,你太過分了吧!出來歷練,沒見你殺邪惡之人,第一次見血,卻差點是自己的同門小師弟。”施音冷冷地喝問道。

  安加秀愣在那里,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一張臉早已經脹成豬肝色,偏偏這個施音師妹,他又是不敢也不愿得罪的。

  正在安加秀為難之際,突然,從一側的林中,傳出一陣尖聲長笑:“嘿嘿嘿……小姑娘不僅人長得美,而且話也說得很榜,大家鼓掌,大家鼓掌。”話聲之中,“啪啪”聲起,眾人望向發音之處,只見一個干瘦的高個中年漢子拍著手掌走了出來,雙眼不住地在四個天地門女弟子臉上掃了掃去,一臉邪笑。

  “哇,發財了,個個都是他媽的美女喲。”說完,嘴里嘖嘖稱贊,已有一絲饞涎流出嘴角。

  安加秀一腔憋屈,正無處發泄,突然來了這么一個猥褻的家伙,正好拿他泄憤,以便挽回一些在眾師兄弟面前失掉的面子。不過,內心深外,已經對田宗宇這個不上道的師弟,恨了一個透。

  “哐。”安加秀再次抽出長鞘,冷聲喝道:“哪里來的無恥淫賊,竟敢在我天地門弟子面前出盡穢語,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那個瘦高個聽了這話,立即怔住,停住前行的腳步,怪異地瞪著安加秀:“小子,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呀,我還沒有說出我的意圖,你便看出我沖什么來啦,真乃知音也。要不這樣,看在我們是知音的份上,四個美女,俺們一人兩個,好不?”

  安加秀臉上的紅暈本就沒有褪盡,此刻聽那人如此一說,變得比剛才更加通紅起來。不再言語,長劍再次出手,對著瘦高個急飛而去。

  幾乎在安加秀出手的同時,剩下的四名天地門高級修真弟子也聽出了瘦高個的不良意圖,紛紛地抽出佩劍,執在手中,看著安加秀的長劍,飛向于他。

  “唉呀呀,不得了啦!”瘦高個驚聲惶叫,在安加秀的劍尖即將插入胸前之時,右手急出,意然在間不容發之際,用拇指與食指捏住了劍身,快速飛行的長劍瞬間止住,安加秀聚起十二分念力回奪,竟然是不動得半分,臉上除了通紅,已有駭然之色。

  劍身止住之后,瘦高個夾住長劍的右手輕輕一揮,一聲脆響,長劍竟然從中折劍,剩下的半截帶柄殘劍,在安加秀的念力控制之下,電閃而回。

  安加秀顯然已經被震住,當剩下的半截長劍急回之時,竟然忘了用手去接住,劍柄直接擊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一聲慘叫聲起,“砰”地一聲,摔下馬去。

  “唉呀,知音,你怎么這么性急呢?你要是嫌少的話,我只要剛才喝問你的那個美女就行了,其他三個都歸你還不行嗎?你看,我一個不小心,弄斷了你的長劍,這不是傷感情嗎?”

  剩下的四人見瘦高個一出手,便震斷了安加秀的長劍,其修為之高,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不敢大意,四柄長劍齊地出手,分別向他的腦門,喉頭,左右胸急射而去。

  只見瘦高個嘴角輕蔑地一笑,當四柄長劍近身之后,右手輕輕一揮,“叮叮當當”,四柄長劍已經被揮出丈許,一齊跌落一處。

  不知幾時,被自己的殘劍擊倒在地的安加秀,嘴角溢著鮮血,已經又回到了馬匹之上,大聲喊道:“大家快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說完,已經當先馭馬而奔。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4
第1卷 第15節:幽靈令

  眾人不再遲疑,齊地催馬而跑。

  瘦高個見眾人要跑,也不慌忙,雙足就地一瞪,人瞬間躍起數丈,向施音所乘的馬匹飛落而去。

  田宗宇本就與施音并肩而行,奔逃之際,依舊沒有落下多少,突覺身側有個黑影罩來,轉首而望,見瘦高個居然不緊不慢地向施音所乘的馬匹飛躍而來,眼看就要通過自己的頭頂,落到施音的馬匹之上,再不猶豫,放開手中韁繩,急伸雙手,抓住了他的雙踝,忙將其往左側狠拽,將瘦高個的身體硬是給拖向了一邊,遠離了施音。

  田宗宇知道,瘦高個絕不是個簡單的家伙,當抓住他腳踝之后,人在馬背之上,身體向左側倒,直接墜下馬來。墜落的時候,田宗宇在空中急急地一個翻側,當落地之后,身體正好壓在了瘦高個的身體之上。

  田宗宇絲毫不敢怠慢,身體在落地的瞬間,雙手抓住瘦高個的腳踝,彎向他的身后,雙腳同時齊出,用力夾住瘦高個的腦袋。這一式,正是田宗宇從《流氓修真訣》近身搏擊篇中所學的老樹盤根。

  “田師弟……”施音驚惶的聲音呼喊道。

  田宗宇聽到施音的呼喊,急忙喊道:“師姐,你們快走,別管我,這老家伙不會把我怎么的。”

  “不,你們放開我,我要回去救田師弟……田師弟……田師弟……”聲音漸漸遠去,施音顯然已被同門硬性帶走了,田宗宇懸著的心不由得落了地,但手上腳上的力道,卻是不敢放松半分。

  《流氓修真訣》近身攻擊篇的這招老樹盤根,一般來說很難施展,特別是對于那些高手,那就更是難上加難。

  能在這個瘦高個身上施展此招,跟三種巧合是絕計分不開的。第一,瘦高個的注意力完全在美女施音身上;第二,瘦高個身在高空之中;第三,田宗宇正好雙手抓住了他的腳踝。能抓住瘦高個的腳踝,田宗宇自己也有些迷糊,反正就是看到他即將落在施音師姐的馬背之上,情急之下,雙手一伸,便自然而然抓住了,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屬于巧合,還是由于自己的《流氓修真訣》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火候,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跟他在天地門所學到的修真法訣,是肯定不靠邊兒的。

  田宗宇將瘦高個用老樹盤根纏住之后,在自己的雙腳還未夾住他的腦袋之時,尚能感覺到他力大無比的掙扎,但當雙腳使命夾住他的腦袋之后,便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掙扎越來越弱,到最后,竟是沒有了半點動彈。

  “唉呀,這一招老樹盤根還真如《流氓修真訣》所言,凡被這一招制服之人,不管功力有多深,都將英雄無用武之地。嘿嘿,只是這瘦高個兒卻也太窩囊了一些,開始還努力掙扎,現見掙之不脫,索性就讓自己這性纏住,不聞不動的,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等師姐一行人,跑得遠了,我再放開他吧!”田宗宇在心中這般對自己說道,對于瘦高個的配合,卻有些莫名其妙。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田宗宇確定眾師兄師姐已經跑遠,瘦高個無法追上他們之后,雙手雙腳同時松開了瘦高個,為了防止他的突然襲擊,就在松開的同時,在瘦高個身上借了一把力,直接彈地而起,落到了數米之外的地方。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5
第1卷 第16節:幽靈令(2)

  可是很奇怪,田宗宇站在那里,本以為瘦高個兒也會隨之彈起,卻沒有想到,他依舊不聲不響,不彈不動地躺在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田宗宇十分地奇怪,由于此時站著的地方,正對著瘦高個的背部,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于是,他遠遠地一路繞行,來了一個與瘦高個面對面。

  這一看,不由得將田宗宇嚇得有些懵了,只見地上躺著的瘦高個,此時匍匐著身體躺在地上,臉部微微側望著,雙眼圓睜,嘴角邊溢出一大灘鮮血,臉色鐵青,顯然已經死去多時,只是那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卻著實有些嚇人。

  “被摔死了嗎?”田宗宇嘟噥道。慢慢地靠近瘦高個兒的身體,輕輕地喊道:“喂,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呀?”

  瘦高個兒依舊靜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田宗宇這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見沒反應,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來,伸手將他翻了一個個兒,拿手在他的鼻間探了探,確實已經沒有氣息,死去多時了。

  田宗宇不由得搖上搖頭,輕輕地嘆息道:“唉,你命可真苦,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被摔死了,真不值呀!人死如燈滅,人世界的罪惡,也隨你而去,我就挖個坑將你埋了吧!”

  說到這里,田宗宇便在不遠處拾來一柄被瘦高個揮落的長劍,在他身旁一側,用劍挖起一個大坑來。這片地方,沒什么石塊,全是松軟的泥土,很快,大坑就挖好了。

  田宗宇跳出大坑,來到瘦高個身旁,伏身將他抱起之時,叮叮叮從他身上落下了三錠五十兩的銀子,他心中一喜,放下瘦高個的尸體,對著他說道:“俗話說,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正好我身上也沒什么銀兩,索性我就做做好事,替你保管了吧!對,得好好搜搜你身上,看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物什,陰間用不著的東西,都交給我來替你保管,也省得你過奈何橋之時,身體太沉,掉了下去。”

  說完,田宗宇不由得俯下身去,在瘦高個的身上摸了起來。在腰間,突然摸到了一個方形硬物,他立馬將之拿了出來,只見此物方方正正,是一塊不知何物打造的烏黑色牌子,長約尺許,寬約三寸,厚兩寸左右,兩面皆紋著猙獰的鬼臉,看上去有些嚇人,但在一面鬼臉的額頭之上,卻有三個浮雕正楷字:幽靈令。

  田宗宇將這個牌子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除了有些可怕之外,倒沒有看出什么特別之處,于是,將它往腰間一插,繼續搜索,看是否還有可用之物。但除了掉下的一百五十兩銀子之外,別無他物。于是田宗宇將三錠銀子放入懷中,再次俯下身子,將他抱起來,扔進了那個新挖的坑中,然后回土掩埋。

  將瘦高個埋好之后,田宗宇似乎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但隨即對自己說道:“這也沒什么,《流氓修真訣》為人外世篇不是說過:別人有物而不能用,自己取而代用之,此積功德也。我現在不正是在幫他積功德嗎?”想到這里,田宗宇的心里頓時舒暢了許多,一路下來,與安加秀等人一起的陰郁之情,也隨之消散,懷揣著一百五十兩銀子,悠哉游哉地向前方慢慢走去,卻不急著跟上去找天地門的一干歷練弟子,只是在心中,對那四個女弟子,有些割舍不下而已。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5
第1卷 第17節:蟲宴

  一路慢行,走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田宗宇終于來到了一個縣城里,肚子也有些餓了,于是向人家一路打聽,來到了家較大的客棧門前。

  田宗宇正準備進去,突然,面前竄出三個奇瘦漢子,擋在了他的前面。

  田宗宇驀然一驚,正準備問發生了什么事情,卻見為首的漢子已經向他抱拳說道:“屬下該死,不知幽靈使者法駕已到安陽縣城,迎接來遲,還望恕罪。”

  田宗宇一聽,馬上想起別在腰間的那個幽靈令牌,見瘦漢認錯了人,心中不由得暗自發笑:“這家伙看來也沒見過那瘦高個,否則的話,也不會將我誤認為是那人,而且,那個真的幽靈使者看來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倒要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想到這里,田宗宇立馬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你是……”

  “屬下乃安陽分舵舵主易根筋,在城門處等使者的法駕有三天了,卻沒想到使者在不打招呼的情況下獨自進城,幸虧屬下認出了使者腰間的幽靈令,這才跟了下來,待確定無疑之后,特來迎接使者法駕。”為首瘦漢易根筋恭敬地說道。

  田宗宇冷哼一聲,沉聲道:“難道我來此地之前,要先通報于你嗎?”

  易根筋聽了田宗宇的喝問,臉上瞬間變色,連連搖首道:“不不不,使者你誤會了,只是我們分舵沒什么高手,無力護寶,害怕我們一個疏忽,好不容易到手的異寶落入他人之手,這才急著希望使者快點到來,將異寶帶回總壇,交給域主,也好了卻我們的一件心事。”

  異寶?田宗宇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之中得來的幽靈令,會使這個易根筋將自己誤認為什么幽靈使者,而且還有一個什么異寶,要自己這個假使者帶回總壇,交給域主,這不由得又使他想起了《流氓修真訣》為人處世篇的另外一句話:對于人家雙手奉上的東西,不要天打雷劈也。

  于是,田宗宇假裝余怒未消的樣子,冷聲道:“沒用的東西,還不在前面帶路。”

  聽了這話,易根筋如同獲得了大赦,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道了聲:“使者請。”一路引導,向安陽分舵走去。

  田宗宇在易根筋的引領下,不久就來到安陽縣東城一個碩大的庭院。從外面看,這個庭院與一般人家相差無二,但走進里面之后,便會發現這個庭院可不是普通的庭院那么簡單。

  庭院之中,零星散布著數十棵遮天蔽日的大樹,將整個院落都籠罩在陰暗之中,陽光很難照射進來,當人走進院落之后,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立馬撲面而來。

  田宗宇隱約覺得,這個庭院似乎暗含著什么機關陣圖,在偌天的庭院之中,雖然沒有見到幾個人,但其間卻彌漫了一股磣人的殺氣,偶爾刮起的一陣陰風,讓人不由得不起一身雞皮疙瘩。

  在這庭院之中,也不知拐了多少彎,跨了多少坎,最后在一間大房子的正門之前停下,易根筋急忙伸出右手,向田宗宇作了一個請的姿勢,恭聲說道:“使者請。”

  田宗宇雙手縛于背上,冷冷地“嗯”了一聲,也不多說什么,率先跨進了大門之內。

  進入房間之后,陰寒之氣更甚,田宗宇雖然感覺身體之內有些寒意,但見后面跟著的三個奇瘦漢子跟自己穿得差不多,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得不強忍寒意,故作一臉輕松,但在心底,卻不知道叫了多少聲苦。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6
第1卷 第18節:蟲宴(2)

  房間之中,有一個大大的圓桌,周圍整齊地擺放著十來張椅子,一看,便知道,這是一個用餐之地。

  當后面三人跟著田宗宇坐在圓桌之側的椅子之上后,也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了一個同樣干瘦之人,向易根筋躬身問道:“舵主,是否上菜?”

  易根筋沒有吱身,只是靜靜地點了點頭,那干瘦之人立馬躬身退了出去。

  沒多久,便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之聲,片刻之后,大門處,相繼出現四個手端餐盤之人,依次排開,從餐盤中,端出菜碗來。

  田宗宇已經餓極,肚子早就呱呱直叫,看飯菜終于上堂,不由得用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每一個人手中的餐盤。只是四個手拿餐盤之人都是直著身子站著的,坐著的田宗宇自然是看不到餐盤中的菜盤。

  很快,排在第一個的人從餐盤中拿出了第一個裝菜的盤子。這一看,沒差點讓田宗宇背過氣去。只見白色的光潤瓷盤之中,放著十余只長約三寸的蜈蚣,而且蜈蚣身上,還縛著一層殷紅的汁液,泛著一層紅色的光芒。

  田宗宇幾欲嘔吐,而斜目看向一旁的三人,卻見他們喉嚨鼓動,居然在咽著口水,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似乎是看到了無比美味的佳肴。田宗宇看著幾人的表情,自然不敢在他們面前顯露出惡心的表情,“咕嚕”一聲,硬是吞了一口口水,將胸口處翻涌欲出的穢物,硬生生地給壓了下去。

  易根筋看到田宗宇的表情,急忙道:“動作快些,使者已經餓了很久了。”在易根筋的催促下,端菜者的動作果然快了很多,不大會兒工夫,便見桌子之上,擺了滿滿一桌蝎子,蜘蛛,蟾蜍之類的東西,看得田宗宇心中直是翻騰,幸虧他的耐力好,每次都能將之硬壓下去。

  前面三人放好他們所謂的菜之后,站在最后的一個人,這才端著盤子最先走到田宗宇的身前,從餐盤中端出一個碗來。當碗經過田宗宇的鼻端之時,一股血腥氣直貫鼻翼,田宗宇定睛一看,只見滿滿的一碗殷紅的鮮血靜靜地躺在自己的面前。

  最后一個人在每人的面前放了一碗鮮血之后,便走了出去,只是其他三人碗中的鮮血,只有半碗而已,顯然,對于田宗宇這個幽靈使者來說,已經是倍加照顧了。

  可面對這樣的照顧,田宗宇卻是欲哭無淚。

  “使者請。”易根筋對著田宗宇說道。

  田宗宇看著易根筋殷切的目光,回了聲:“請。”

  易根筋等人紛紛點了點頭,拿起面前的血碗,放近嘴邊,慢慢仰頭而飲。

  田宗宇知道此劫難逃,心里暗自說了聲:“死就死吧!”拿起面前的血碗,眼睛一閉,腦袋一仰,“咕嚕咕嚕”一口氣便將那碗鮮血一飲而盡。

  頓時只覺胸口一片極寒,居然使人精神為之一爽,可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卻讓田宗宇幾乎快要崩潰。

  三人愕然地看著田宗宇,筷子上或夾蜈蚣,或夾蝎子,或夾蟾蜍,有的懸于胸前,有的已經塞到嘴邊,此刻卻都已經定格在那里,神情怪異之極。

  田宗宇這才看清,三人面前的血碗,并沒有少掉多少,看來最多是抿了一口,而自己卻是將一大碗一飲而盡,也難怪他們要被自己的餓相給驚住。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田宗宇立馬從一旁的盤子里面夾起兩只看起來還算漂亮的蜈蚣,放進肚里,“卟哧卟哧”地嚼了起來。雖然心中泛起了無盡的惡心感覺,他卻不得不一邊嚼嚼著難以下咽的蜈蚣,一邊故作酣暢地大呼:“好吃,好吃,真他媽的好吃。”
EricD 發表於 2012-9-24 14:56
第1卷 第19節:怨靈引

  看到這里,三人驚駭的眼睛幾乎都要從眼眶之中掉下來,易根筋連聲道:“使者,好吃你就多吃一點。”

  聽到易根筋的相勸,田宗宇不由得為自己的言行之失大是后悔,但又不好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只得假裝地在眾人面前露出微笑,右手十分沉重地伸向盤中的蜈蚣,夾了一只,放進自己的嘴里,機械性地嚼嚼起來,再也不敢大呼好吃之類的話語,生怕那狗日的易根筋再勸自己。

  看著田宗宇將一只蜈蚣吃完之后,易根筋臉顯無限佩服之色:“使者果非凡人,了不起,了不起,來,你別盡顧著吃蜈蚣呀,這邊還有許多物事,一樣嘗幾只,一樣嘗幾只。”易根筋一臉諂媚地笑著說道。

  田宗宇雖然殺易根筋的心思都有了,但還是不得不應承道:“好的,好的,你們也吃啊。”答完之后,不由得將每一個盤中的惡心之物吃了一只。

  眾人點點頭,看著田宗宇吃的時候,依舊是每次抿一口鮮血,吃一只怪蟲。

  此時的易根筋三人,對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田宗宇,心中已經極其佩服起來。這可是分舵為了招待這些總壇使者特備的至寒至熱盛宴,提升功力之用。雖說往年來的幽靈使者,年紀都比今天來的這位要大上許多,可他們卻也是一口鮮血一口蟲物地交替飲食,哪有像這個年輕使者這般一上來,先飲光極北冰源冰雕之血,而后才來食這些至熱蟲物。況且,已經過了好一陣,居然還沒出現異樣,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眼前這個年輕使者,是所有來過這里的使者之中,功力最為高深的。如若不是這樣的話,這個使者只能有一個命運,受盡至寒至熱的折磨而亡。

  就在易根筋三人佩服之際,這邊田宗宇已然感覺到異樣。他只覺自己的肚內,瞬息之間,處在了兩個極端。肚臍以下,是一個寒氣奔流的世界,齊肚臍之上,又是一個烈火焚燒般的熱流世界。感覺衍生溫度,上半身地這怪異感覺產生之時,至少到達了八十度左右,而下半身的體溫,卻至少降到零下五十攝氏度。田宗宇駭然之間,不再逞英雄之能,扔了飯筷,就勢盤膝坐于椅子之上,用《流氓修真訣》上的練氣法門,化解身上這兩種極端的寒熱之氣。

  運起《流氓修真訣》的練氣法門,田宗宇便感覺到,從自己的丹田之處,生起兩股強橫的氣息,直接先竄入下半身的極冰氣流之內,接著狂猛上升,竄進極熱氣流之內。當這兩股強橫氣息竄入寒熱氣流之間以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左邊的那道強橫氣息,快速地拉扯著上半身的極熱氣流,引向下半身的極寒氣流之中,而右邊的那道強橫氣息,迅猛地拉扯起下半身的極寒氣流,引向上半身的極熱氣流之中。以這兩股強橫氣息為橋,至寒至熱氣流互通融匯之后,不出片刻工夫,田宗宇便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而自身的功力,似乎又提升了好幾個臺階。

  一旁的易根筋三人本來正被田宗宇的修為所征服,卻沒想到,突然之間,那些應該有的不良癥狀便出現在他身上,看來這個年輕的幽靈使者,倒不是因為他本身功力太高而有此狂妄舉動,而是因為他的無知。本來,今天這一頓至寒至熱盛宴,是想好好地讓這個使者在寒熱交替的吃食之中,提高一些功力,巴結討好他,以便使他能在域主面前為自己三人好好地美言幾句,從而也好提高自己等人職務,卻沒想到,由于這個年輕使者的無知,一頓濫飲猛吃,不僅暴殄天物,還害了自己的性命,這真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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