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自然書 作者： 蟾宮棲酔（已完成）

第20章張穎偷師


　“君怡師姐，張穎也在？一起過來，坐這裡。”剛進實驗機房，李博的叫喊就傳到。
　　他在一群研究生中間，招呼著楊君怡和張穎。
　　宋易立刻拉著她的手往另一邊走去：“一群大老爺們中間有什麼好呆的，我們去那邊。”那邊有幾個本科部的學生，八九個人，擠在一個角落。
　　宋易還想在她跟前好好表現一下，讓她看看自己的厲害，怎麼能去李博那邊呢？
　　一邊張沛張著嘴，詭異地看著兩人連接著的手。
　　“放手。”張穎淡淡地說。
　　“什麼？”
　　“放手，我自己走。”
　　“哦！”宋易趕緊把她鬆開，後悔剛才沒有好好感受一下。
　　他們和幾個本科部的人坐在了一起，李博站在那邊，面無表情。
　　宋易才不去管它，往電腦前坐下，頓時一個激靈。好配置！
　　這一台機器肯定十萬往上竄，打開電源。啟動後隨便檢查了下硬件配置。
　　果然是實驗機房，真是捨得投本。光這幾百的機器就不下三千萬的投入！
　　宋易問張穎：“怎麼叫海市蜃樓的？”
　　張穎：“學校接的一個國家試點項目，海市蜃樓系統在這裡開發試驗。”
　　“海市蜃樓系統？”肯定是最近兩年的新項目，要不然宋易肯定知道的。他鼓搗了幾下，“切，還以為什麼好玩意。”
　　隨口反問：“局域網聯合系統？雲聯合防護，聯合殺毒？是不是這樣？哦，還有一個聯合虛構網，在真實網絡上展現一個虛假的局域網。架設在真實網絡之上，一旦發生不可逆轉的破壞，就把虛擬出來網絡撤掉，然後重新生成。這樣所有進入的惡意數據就全都消失了。還不錯。和人黑著玩的時候倒是很有用。”宋易一邊看一邊說。語氣輕佻，故意貶低很多。
　　和人黑著玩？張穎不知道宋易是事先就明白這個系統，還是剛剛他一瞬間摸索出來的。嗯，兩種都有可能。但是這個耗費了無數人力物力，打造的海市蜃樓系統，只被他評價成還行？黑著玩用的？
　　宋易突然罵了一下：“哪個二貨，想控制我這？”宋易發現他突然不能操作了。是機房的管理系統在發威。管理個屁！連哥們你都敢管理！看了看別人都沒被控制，就自己這有問題，哪裡還不知道有人找自己麻煩。
　　他劈裡啪啦敲幾下：“尼瑪的二十二號機，就這漏地跟篩子似的破系統也想 ​​​​ 管理我？老子管理了你！”他懶得去回頭查看誰在二十二機，本來已經知道了，剛剛進門不經意看到的。所以才故意大聲說話。
　　“安靜！現在人已經到齊，一起看看前面的視頻。”有個老師突然發話，他站在機房前面的大熒幕旁，“現在情況不容樂觀，剛剛接到消息。世界遊散的駭客已經湧入我國互聯網，人數達到兩萬以上，而且還在迅速增加。
　　已經有國外大型企業和黑客聯盟性質的組織變換身份，秘密潛入。他們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盜取商業機密，造成更大破壞，甚至是盜取國家機密！
　　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住我們的互聯網不受侵害。現在最為嚴重的就是百度公司各地服務器。這裡遭受著最為猛烈的攻擊。
　　一旦他失手了，我們就少了十幾個最為火爆的撒旦專殺下載點，到時候會有很多網民不知道去哪裡尋找新的下載點，以至於受到撒旦的破壞。好了，廢話不多說，大家都是個中行家，立刻行動。那位同學，不要到處走動了。”
　　老師指了指研究生陣營裡面。所有人齊刷刷回頭，李博正尷尬又憤怒地站在那裡，他準備換台機器。
　　張穎皺了皺眉，李博老師剛剛用的似乎是二十二號。
　　“看什麼！立刻行動，現在是戰爭時刻，不是你們發呆的時候。那位同學，立刻坐下！我們幾位老師負責穩固自己方陣地，還有統一調度指揮。你們在劃定範圍內自由發揮不用顧忌什麼。”老師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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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投入到了這場爭斗里，各自尋找著適合自己的戰場。
　　宋易第一時間找到了百度的總部服務器。
　　既然是友好合作夥伴了，而且這次的黑客攻擊是自己給引來的，百度又受災最重，說什麼也要去幫一把。
　　百度服務器具體有多少？沒有人知道。有人估計數萬，最大估計有幾十萬！
　　谷歌都號稱在華國百萬服務器。但在國內業務來說，百度的用戶群更為龐大。即便全都用的是高檔服務器，十幾萬也是少不了的。這樣算來，光是機櫃就足夠有上萬個。這些情況 ​​​​，都是作為一個公司的機密存在著。
　　但是今天，這個機密將要被人測算出來。
　　百度面臨如此數量龐大的國際一流黑客，還有數不清的只為破壞而存在於網絡上的國際駭客，所有服務器都被當成了攻擊目標。而國內的黑客們也是一個個都進入了他們的服務器裡，參與共同防守。戰線在幾百個城市拉開。服務器暴露在全世界人的眼前。
　　這種戰鬥，過程可能是無聊的。後果是驚險刺激的。
　　張穎聽從了老師們的安排，和幾個人一起進入了一個服務器，參加防守。
　　她從自己這方留下來的後門進入百度的一個服務器。尋找著機會把裡面不明身份的人給清理出去，然後被別人給清理出去。再攻回去，繼續著清理與被清理的循環。在這個過程中慢慢尋找機會，堵住對方進入服務器的漏洞，讓他們再也進不來。那樣，她就算勝利了——在一個服務器上的勝利。
　　這個過程不能有絲毫鬆懈。一旦讓對方騰出手來，首頁上可能會立刻出現一些侮辱性的標誌語言，這是任何國人不能容忍的。而且如果給他們時間，他們就會盜取很多資料。一旦洩露，就很可能再一次出現大規模網民賬戶密碼洩露。
　　很多網民，他們為了方便記憶，在很多網站上都是使用相同用戶名密碼。甚至在網銀等支付賬戶上也是相同。一旦洩露，後果不堪設想。至於企業本身的商業機密資料，更是沒有了保障。
　　誰都不知道，到底那一台服務器保存著機密資料，那一台服務器保存著賬號數據庫。
　　網戰！雖然熱血激情，但是時間長了一樣枯燥無聊。除非那些最厲害的高手，他們的過招或驚心動魄！或熱血沸騰！
　　比如——宋易。
　　張穎不忘轉頭看看宋易在幹什麼，這一看再也轉不過頭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工作，被人 ​​​​ 踢出服務器還順著她的入侵線路一路追殺過來。追的人是個高手，差點捅破了海市蜃樓的防禦。惹得老師一頓大罵：“八十七號！八十七號你幹什麼！自己打開門讓人進來？”但是沒人去注意他說了什麼話，大家都在聚精會神地戰鬥。何況，這樣的話，剛剛已經罵了十幾遍了。
　　張穎當然也絲毫不在意，她還在看著宋易的操作。
　　越看越是嘆為觀止。
　　宋易開始時候也是和別人一樣，跑進一個服務器，看到裡面烏煙瘴氣的，你來我往，有十幾個人在那乾架。他直接通過只有自己知道的漏洞獲得最高管理員權限，稀里嘩啦不分敵我群給他們踢了出去，堵上一些常規的漏洞。
　　這個過程沒有多上時間，然後換到下一個服務器上。十幾秒鐘，又換一個。
　　碰到他的，不管是什麼高手低手，一個個全都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等到被清理出去，還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是被誰給踢了。重新攻打回來才發現，服務器已經短時間沒辦法侵入了，只好換下一個目標。
　　宋易速度越來 ​​​​ 越快，從原來的十幾秒解決一個，到同一時間解決十幾個服務器。然後他的手法進步越發快速。把自己的攻擊模式變成了一個工具，成片成片的掃蕩。可是，他依然不滿意。對於自己現在的效率不滿意。
　　已經超過了三萬國際黑客入境，而抵抗力量雖然能夠暫時僵持，也是因為人多的原因。國內的技術普遍不如國外，何況是這些經常活動的國際駭客！
　　如果不能短時間內解決戰鬥，從而吸引了更多的人前來參戰，那後果不堪設想。國內互聯網通訊將會被徹底打殘，直到他們完全撤出才有機會恢復。
　　宋易一掃一大片的攻擊讓人感覺真是太凶悍了。就像張穎一樣，她眼裡竟然出現了一點崇拜的意思。
　　張穎從崇拜中回過神來，甩甩頭，無奈輕笑了一下。學著宋易的手段也自己弄了一個工具。
　　然後她成了女超人。
　　“八十七號，誰是八十七號！厲害，太厲害了！”除了宋易不甘心受人監控，在計算機裡使了手段。其他的一舉一動，數據動向都被老師們掌控。他們突然發現一個這么生猛的人物，頓時驚嘆了。
　　這一嗓子引起了別人的注意，紛紛轉投看了看這個方向。哇！難怪。然後繼續在自己的電腦上奮鬥，打出了十二分力氣。美女珠玉在前，自己怎麼能夠落後呢，我們並肩戰鬥。
　　張穎享受著輕輕一點就橫掃一片幾十台服務器的樂趣，忍不住臉上帶著笑容。再抽空轉投看向宋易，他真厲害！
　　嗯？他怎麼開始打電話了？難道是玩夠了？感覺沒意思？
　　沒錯，宋易是玩夠了，但他不是感覺沒意思了。而是嫌自己的速度太慢。
　　一下橫掃幾十個服務器，全國有多少台服務器？想一想有多少個像百度這樣的大型公司吧。再想一想數量是他們幾千倍的小公司吧……他手點殘了也清理不過來啊！
　　這些黑客被被從一個服務器上清理掉，他們轉身就可以換一個，反正目標多得是。難道讓宋易給全國的計算機都打上補丁、堵上漏洞？
　　何況計算機的漏洞是不可能被全部堵上的，總有高手可以在他已經清理過的主機上再度入侵成功，而且，這種高手還不少。在已經入境的三萬多黑客當中，最少就有一千個這樣的高手存在。更別說像“嘲諷六人組”這種彷彿超級戰車的傢伙，他們所到之處，被瞬間清理的就是自己這方的人了。
　　技術到了他們這個程度，已經沒有所謂的什麼尋找漏洞了，放眼之處世界“漏的跟篩子似的”！
　　所以，宋易覺著自己應該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而不是在這裡一片一片的清理，跟打掃衛生一樣。
　　他覺著，自己應該制定一個規則，如同《小學生日常行為規範》一樣。尼瑪的，老子不掃地了，老子禁止亂丟垃圾！！

第21章我是大魔王！


　宋易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寫程序的時候，無聊之下弄得幾個小玩意！立刻打電話，給尹岆。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撲通撲通的聲音，然後是尹岆的話：“餵，什麼事？”
　　“在宿舍嗎？給——”
　　尹岆接話非常迅速：“不在，我剛到球場，準備打球。”
　　宋易：“嗯，很好。我現在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立刻回到宿舍打開我的電腦，密碼是****然後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尹岆：“靠，不干。找他們倆。”
　　“他們都不在。你快點啊，哥們現在正在拯救全人類，地球能不能保住就看你的了。”
　　“你妹！”尹岆最後憤恨的掛上電話。
　　然後，電話又響起來了：“我XX你怎麼又打。”
　　“忘了提醒你一句，打開電腦可以，但是別偷看！”說完掛掉電話。
　　尹岆：“屁，你不讓看我就不看了，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宋易打完電話，就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他的大掃除工具。等著尹岆去打開他的電腦。
　　這個時候，強悍的江東大學終於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整個江東大學“集團軍”，在網絡上若隱若現，飄忽不定。就像是海市蜃樓一樣。上一秒种，還能發現他的踪跡，下一秒鐘就不知道去了哪裡。然後他會再次突然出現，凶狠地來一下，又消失無踪。
　　這個奇怪的地方吸引來一些真正的高手，他們決定把這個堅城攻下來。或許能到到意想不到的技術收貨。
　　在強大的實力面前，海市蜃樓被成功鎖定。拼盡全力也沒辦反逃離他們的糾纏。然後迎來的就是凶狠的攻擊，似乎要給別人戳個大大的窟窿。
　　可是每次就要被成功攻破的時候，海市蜃樓都會突然破碎消失。一會又完好無損地出現。
　　高手們只好去再次捕捉它，千辛萬苦地鎖定之後，再次去攻破它。成功的關鍵時刻它又破碎，然後再出現……
　　這種滑溜的感覺讓人發狂。
　　海市蜃樓的身影一閃一閃，在網絡世界裡橫行，後面跟著一大群上百個高手們集中火力窮追猛打。
　　這個聯合雲系統確實神奇，不管外界表現出什麼樣子，在裡面工作的人卻感覺一切正常。
　　實驗機房裡，除了操控著海市蜃樓系統的老師和脫離出集團的宋易之外，很多人就不知道他們所處的地方時時刻刻正在被上百個頂尖高手圍攻。他們感覺，就像在網吧裡一樣，只是機器更好而已。
　　宋易看著海市蜃樓好玩，眼珠子一轉，壞心眼起來了。反正籃球場距離宿舍有不短的距離，尹岆回去開機還要一段時間，不如……
　　想罷他悄悄動起了手指，潛入海市蜃樓的控制後台，悄無聲息地動作起來。
　　正在有一下沒一下清掃服務器的張穎，一直留著個余光注意宋易。看到剛剛打完電話的他突然認真操作起來，在電腦桌面上打開了一個倍感熟悉的頁面。那是——控制中心！他居然入侵了控制中心！
　　一陣眼花繚亂的操作，張穎這個學習的狂人居然一點都看不懂了！他要做什麼？
　　過沒多久，空中海市蜃樓的老師們突然感到系統有一瞬間不受控制，然後又迅速恢復。仔細檢查之後，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以為是海市蜃樓系統本身存在的技術缺陷，但是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繼續投入緊張的操作中。
　　卻不知道在這一瞬間，宋易已經成功盜取了海市蜃樓的技術資料。他想仔細看看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雖然剛才已經試出了海市蜃樓的功能，但是時間太短，終歸是沒有完全弄明白它的架構原理。
　　在張穎的目瞪口呆中，宋易把保存在桌面上的一個資料文件夾打開，快速閱讀起來。有多快？他的眼神很好，腦袋也變得極有效率，鼠標滾輪飛速滾動也能看過來。
　　加上本身就是這方面的大師，很多地方根本不用看就明白。所以一個數百兆的超文本文檔，他基本上只看目錄和大概的簡介就全都弄明白了。前前後後，時間不超過十分鐘。看完之後，突然轉頭對著張穎呲牙一笑：“要不要看看？雖然破爛了點，但是有些思想還是不錯的。”
　　張穎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道：“算了，這個我暫時看不懂的。”這個可是國家機密！
　　她使勁揉了揉額頭，感覺自己最近的狀態不對勁。老是表現出來驚訝、猶豫或者不該有的挫敗心。似乎需要好好想明白，是不是自己的心態出了什麼問題。
　　張穎還在糾結於“自己這是怎麼了”的思考中，宋易的電話已經響起了。拿出來一看，尹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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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黑客常用的攻擊手段非常多。比如網絡掃描、網絡嗅探程序、拒絕服務的洪水攻擊、欺騙用戶、特洛伊木馬、後門、惡意小程序、口令破譯、社交工程、垃圾桶潛水。
　　競爭撥號程序——能自動撥成千上萬個電話號碼以尋找進入調製解調器連接的路徑。邏輯炸彈計算機程序中的一條指令，能觸發惡意操作。這也是撒旦爆發的手段。嚴格說，撒旦不僅僅是病毒，還是黑客入侵破壞。
　　緩衝器溢出——向計算機內存緩衝器發送過多的數據，以摧毀計算機控制系統或獲得計算機控制權。這也是爭奪服務器控制權的手段之一。
　　但是，不管什麼手段，它最先需要的就是找到用戶或者企業的計算機主機，找到它們在網絡的那個位置——IP地址！
　　如果，找不到絲毫蛛絲馬跡，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攻擊哪個方向。再多的手段都沒有用武之地。
　　而宋易電腦裡，就有一個工具可以讓所有黑客們的非法訪問失去攻擊目標的ip地址。
　　宋易思考著一些技術性問題，在實驗室裡連接到了自己宿舍的電腦。他迅速下載了兩個工具。強制性遠程控制關機。
　　那邊，尹岆正在宋易的電腦裡仔細尋找著什麼，被突然關機，憤憤罵了一句。他不甘心地再去開機，卻發現密碼已經換了。
　　實驗機房裡，鍵盤聲連成一片。上百計算機高手，一個個都擁有傳說中的一小時上萬漢字的手速。拼盡全力發揮著他們的技術。這裡不像是計算機房，而是在下著雷暴雨的露天。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
　　時不時有人興奮發出怪叫，也有人弄出一連串的經典國罵。沒有老師去試圖制止他們的噪音。因為投入進去的老師們自己也偶爾會壓抑不住叫出聲。
　　宋易悄悄地通過互聯網，往外面十幾個地方投放了自己剛剛弄來的小工具。遍布大江南北。悄悄啟動之後，讓它們自行複制，如同病毒一樣瘋狂向外傳播。
　　然後宋易就 ​​不再去管他們，又祭出自己另外一個工具。它有一個很拉風的名字叫做強制掃描器！同樣具有很強的傳播性。
　　宋易把它植入到百度公司已經暴露的機組上，利用這些機組的計算資源強制分析攻擊ip來源。而這一切都悄無聲息的。誰也沒有發現異常。
　　上萬機組！強制掃描器很快傳播到了上萬機組裡面。
　　這是什麼概念？他代表著無敵的計算能力！就好像世界上最先進的超級計算機一樣！何況，這些主機的數量在強制掃描器的瘋狂傳播下還在飛速增長。
　　用它們運行強制掃描器，通過最科學的算法快速掃描分析黑客痕跡，沒過多久，一串串境外ip就出現在了宋易的手上。這是強制掃描器一路追踪下去得到最終結果，也是那些黑客們的真實ip地址。
　　真實境外ip攻擊源地址一條條出現在宋易的電腦屏幕上，一百，一千，最後居然有一萬多條的數量。
　　因為強制掃描器複製傳播的隨機性，這裡面的ip地址不一定都是今天國外黑客攻擊留下來的，有可能是以前入侵者的殘留。當然，也有很多今天參與攻擊的人沒被掃描到。但是所有出現的ip地址，宋易一個都沒打算放過。既然出現了，肯定就是入侵者，不管是今天還是以往，都不該饒恕。
　　宋易把這些所有ip複製到另外一個病毒程序裡——升級版“撒旦”！
　　加強版的撒旦會根據ip地址一個個找上門的！宋易準備給他們來個狠的。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慘人，什麼才叫魔鬼！
　　這是宋易對於自己過失的彌補，也是對於這些造成自己過失的罪魁禍首的警告！更是對於自己心中的黑客精神的捍衛！
　　網絡是自由的，但是也應該是和平的，安全的。不應該被肆意踐踏，不應該恃強凌弱。
　　作為國內最早的黑客一員，宋易到現在還堅持著他的十四條黑客守則，十條黑客精神。
　　他們是自由的探索者，強大的程序員，擁有強烈的好奇心，卻從不應該去破壞。他們為安全而努力，巡遊在無邊無際的網絡世界，找到一個個致命的漏洞，完善著虛擬出的一切。他們是古代的任俠，嚮往自由、崇尚力量，卻能保持一顆仁義之心。
　　作為現在世界上當之無愧的黑客第一，宋易需要用行動來詮釋他。重新定義黑客在人們心中的形象。讓所有人知道，黑客是可愛的。讓所有駭客知道，破壞需要付出最慘痛代價的。
　　第一個放出去的小工具已經開始初步啟動，宋易等著它們完全爆發出威力的時候，再釋放出升級版的撒旦。他要給別人看一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惡魔之王！

第22章網際戰鬥的持續

上百高手圍捕海市蜃樓，再一次失去了他們的獵物踪影之後。他們不急不慢地四處巡視，等待著目標的再一次出現。
　　可是——五分鐘過去了，海市蜃樓依然無影無踪。這個情況不大對。又過了五分鐘，還是沒出現。
　　十分鐘再次過去了。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退出網絡了嗎，
　　突然！一個小團體的內部通訊器里傳來驚呼：“天哪，網易消失了，我找不到他在哪裡。可是他的網頁訪問還是正常的。這怎麼可能。”
　　“騰訊也消失了，正常訪問非常流暢。”
　　“百度全部消失了！全部！！”
　　“**消失了!”
　　“金山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我們根本找不到他們了。沒辦法了，發動洪水攻擊吧。雖然這樣很無賴。”
　　“洪水找不到他們的，我剛才已經試過了。”
　　駭客們陷入了迷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要去攻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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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僅是他們。宋易周圍也開始哄哄的聲音響起：“怎麼回事？這麼多服務器突然找不到了。會不會是已經被迫關閉？”
　　“沒有關閉，可以正常訪問。但是我們卻斷掉了和他們的後門程序連接，這被定義成了非法訪問。”
　　“高手！”
　　“對，一個極其厲害的高手。”
　　“天哪，還在大範圍的消失。這是什麼技術，他是不是要把全國都籠罩住。”
　　“華東華南地區已經被徹底籠罩。”
　　“三十分鐘！全國都被這個好像罩子一樣的東西保護住了，大部分網絡訪問已經恢復。”
　　“通訊也在恢復。”
　　“撒旦的激發程序不能正常進行，它的網絡訪問也被定義成了非法，我們安全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贏了，雖然有些莫名其妙。”
　　“哦，那就是沒事做了？散伙吧。”
　　“屁的沒事，哥們現在有了無敵光環，我們打回去！”
　　沒了後顧之憂，這群熱血青年找出了剛剛捕捉到的ip來源，一路往國外進軍。國內的黑客雖然技術低了一個層次，但是最不缺的就是人數。他們一旦發起拒絕訪問的洪水攻擊。那真是一個鋪天蓋地！這是無差別的攻擊，一股海嘯在大洋中間生成，凶狠地往全世界撲去……
　　宋易沒在意大多數人的凶狠反擊。這種數據流的海嘯，對付一個國家，可能會有極為壯觀的效果。但是對付全世界，卻有些不足。所以宋易興趣不大。
　　他還有點東西沒放出去，現在正聚精會神地處理著。在自己的電腦上輸入一行奇怪的命令，輕飄飄回車敲下：“黑客的精神，不可被遺忘。破壞守則的，要受到懲罰，該被清理出局了。”
　　“厲害不？”宋易有些顯擺地對著張穎說。
　　張穎搖搖頭：“你做了什麼？”
　　“我在教育孩子們，不要忘了什麼才是黑客。於是就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個撒旦，特製的。”
　　什麼才是真正的黑客？最早期的國內網絡黑俠們，還有多少堅持著黑客的信條？
　　這時候，前面的大熒幕又亮起來，轉到新聞台：“本台剛剛消息，持續兩個小時的黑客大戰已經結束。網民們可以正常上網。互聯網安全專家提醒，網民上網期間請注意… …”
　　“哎，怎麼換台了！”
　　“靠，這裡我們誰不是專家，聽他們胡扯？”
　　又是一個電視台的新聞節目：“本台最新消息，在剛剛結束的國際黑客大戰中，國外駭客損失慘重，30%以上參與者反被撒旦攻擊。國內出現神秘計算機高手，半小時犁庭掃穴結束戰鬥。下面請看記著做回的現場訪問直播。”
　　一個漂亮女記者突然出現在觀眾眼前：“觀眾朋友們，在我國境內進行的，激動人心的兩小時國際黑客大戰在五分鐘前已經結束。而我們有幸在中紅聯聚集會所，找到了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戰士們！他們還在熱烈討論者剛剛發生的戰鬥，沒有離開。
　　現在站在你我身旁的就是中紅聯副會長李先生，我們請他給大家說說自己對於這次國際網絡黑客大戰的看法。”
　　李副會長，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他 ​​接過話筒神采飛揚：“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李峰。下面由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次黑客大戰的前後情況和引發原因。 ”
　　“這次黑客大戰，是世界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嘲諷六人組'組織發起……他們根本目的就是為了推廣自己的病毒，達到他們的變態享受。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剛剛突然出現的小公司，易文科技！
　　是他們最先公佈了'撒旦'的專殺，因此引來的世界數万駭客的攻擊。這種只為出風頭，不顧全國網民死活的行為，我們並不支持。當然，這裡面他並沒有犯下任何法律上的錯誤，但是在道德上，是站不住腳的……當真以為就沒有人能夠研發出專殺了嗎，全世界高手這麼多。這是不可能的。為什麼他們沒公佈出來專殺？就是為了防止今天這種黑客大戰的發生！
　　那為什麼易文科技卻迫不及待的這樣做了？圖名而已……我們呼籲百度等大型網絡公司，請謹慎選擇合作夥伴，避免被拖下水！”
　　他洋洋灑灑說了十分鐘，內容直接播放到了全國觀眾的眼前。
　　還在實驗機房沒有離開的宋易，憤怒到了極點。使勁咣咣咣在鍵盤上猛敲著：“拖下你妹！水下彼娘！老子今天不把你弄殘了，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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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採訪完畢，李峰帶著美女記者參觀他們的集會會所。
　　“這裡就是我們的高配機房，為了建設他，花費兩千萬！現在所有的技術高手們還沒有離開。我們聚集在這裡，防止國際駭客隨時可能發動的反撲。”
　　美女記者誇張地驚呼： “啊！你們真是太厲害了。不過我聽說駭客都被一個高手給趕跑了，還需要擔心他們反撲嗎。對了，剛剛還沒聽到您介紹有關那個神秘高手的事，請問您能給我們透露一些嗎。”
　　李峰輕蔑笑了笑：“所謂的神秘高手，都是大家杜撰出來的東西。這個高手根本就不存在。這次勝利，是一點點運氣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結果。並不是一個人的功勞。因為，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在五分鐘之內完成摧毀一萬多台黑客高手計算機的壯舉。不說一萬，就是十台也不可能！五分鐘，技術上來說，他尋找黑客ip地址的時間都不夠！
　　萬台計算機被摧毀，這僅僅是一個巧合，撒旦正好爆發的巧合。至於說半小時清理掉所有黑客的保護罩，這更是無稽之談。黑客們掉線，只是因為攻擊太猛烈，網絡傳輸陷入癱瘓，這是最簡單的道理！然後大家又能正常上網訪問網站，這是因為所有黑客都掉線停止了攻擊，網絡恢復了的原因。”
　　李峰話音剛落，機房裡突然變得亂糟糟：“啊，這是怎麼回事！”
　　“中紅聯要解散了？”
　　“被人黑了，哪個小崽子這麼大膽！”
　　所有機房裡的計算機，屏幕上都出現血淋淋的幾個大字：“中紅聯即刻解 ​​散”。
　　紅字囂張地橫拉字幕，滾動三次之後消失。隨即計算機一個個發出不正常的蜂鳴，轟鳴！滴滴報警，然後是咯吱咯吱的響聲，監視器亮得如同日光燈。發現不對的“高手們”，當然不甘心第一時間切斷電源，這也太丟人了！因此失去了最後的補救機會。
　　兩分鐘後，風平浪靜……
　　所有計算機都被徹底摧毀。
　　張峰瞠目結舌！這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所有的機器可都是安裝了百易殺毒，不可能被撒旦襲擊的。他感覺整個天都塌了下來，這可是中紅聯總部的會所！耗資幾千萬的機器啊！這個責任誰來負！
　　美女記者第一時間呼喚採訪組準備好設備，蹦到攝像機前帶著激動地說：“啊！我看到了什麼，國內最頂尖的中紅聯在黑客大戰結束後半小時之內，突然被人襲擊。在短短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價值兩千萬的總部會所機房被完全摧毀！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轉頭找了找，想發現一個人進行採訪，但是無奈現在沒人理會她，都在震驚以至於癲狂。
　　只好自己繼續說：“看來現在是沒有人能夠給我們作出解答了，但是我個人認為，這不是國際駭客的報復。而是一場內戰！國際大戰硝煙未盡，國內矛盾激化。兩大勢力展開第一次交鋒！中紅聯完敗！看來，網絡風雲遠遠沒有結束，它最終將做到哪一步，我們拭目以待！”
　　這是一家在港電視台，來大陸採訪。因為發生了黑客大戰，順帶著就跑到了中紅聯總部。說話間少了很多顧忌，還特地加入個人主觀觀點，誤導觀眾，吸引眼球，這種行為不會被批評，反而是一個金牌記者應該有的素質。
　　宋易看著新聞突然你插播的這一段，渾身得瑟地亂顫。敢跟你哥們鬥！讓你好看！
　　黑客精神！可不僅僅是仁厚，他們是俠客！不惹人還乾好事，但是一旦有人找上門來，那就得給他往死裡整。心狠手辣才對！
　　張穎又目瞪口呆了！她見識了最純粹的黑客，最古老的俠士……強大，自由，仁厚，無敵！但是還會高傲，狠辣。
　　我這是怎麼了？宋易的所作所為，讓張穎有些驚嘆，她努力壓住自己幾乎不可以抑制的欽佩。

第23章新產品

　易文科技火了。
　　藉著撒旦肆虐的時機，藉著國際駭客大戰的免費廣告，藉著中紅聯的反對聲音和大眾支持聲音的激烈討論。另外還有百度的大力宣傳推廣。
　　人們發現一個名氣很大的網絡公司——應該叫軟件公司，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心思簡單的熱血青年們，為國內出現這樣一個公司感到自豪。這是傳說中的民族自豪感！說著感覺酸，但是無處不在。
　　最近幾天，訪問量突然暴漲。宋易黑來偷用的幾個服務器瞬間陷入癱瘓。讓這個自以為大師的體面人宋易，大感丟人。
　　於是發了狠。
　　現在手裡有錢了，宋易大大方方租借了上百個高檔服務器。每台每月兩千元人民幣，16G內存50M獨享帶寬。一個月就是就花費二十萬出去。絕對是資源浪費！但是用戶們反應訪問速度一個賽一個的快，這樣宋易大感有面子。容光煥發好好幾天。人嗎，誰不好面子？
　　越是地位低越是自尊心敏感，越是地位高越是愛惜自己的臉面。宋易這種從最低突然變成最高——他自認為——的人，能夠保持住這種偷偷地好面子，而沒有更過分更明顯的舉動已經很不錯了。
　　誰讓哥們現在有錢了呢？一億啊，每個月二十萬能用五百個月呢！錢現在就是王八蛋！該扔就扔，自己舒服就行了。
　　宋易心裡賤賤地想著：“我會告訴你們'千倍壓縮'只編寫了一天嗎。”
　　很快的，宋易趁勢又在他的官網上，上傳了最近完成的幾個程序。一個是影音播放器。一個是網絡防火牆。都是能直接使用的試用版。
　　影音播放器，取名當然也是易文播放器。它的功能很強大！
　　強大是不用說的，宋易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它最重要的功能就是穩定流暢，通用。可以播放任何已知格式的影音文件。還有一個讓人感覺瘋狂的特點。那就是，畫質無損放大！
　　用電腦看電影的時候。播放窗口不弄大一點，會看得很不爽，很累人。
　　但是普通的播放器，一旦最大化，視屏的畫質就會變得很差，除非是高清版才有緩解。
　　即便是高清版，很多時候也不能避免清晰度下降的缺點。為什麼呢？
　　電影其實就是一個個幀圖片組合在一起，連續播放形成視覺欺騙效果，人就看到了連續的圖像。
　　人類視覺能辨別的是24幀。既是每秒24副圖連續播放。一旦少於這個數量，幀數太少，人就會感覺不連續，看電視電影的時候會有不舒適感。比如游戲，有很多都達到了30幀，電腦配置不行的話，幀數不夠，我們玩遊戲畫面會卡，一跳一跳的。過不多久就感覺頭暈眼花——當然了，這只是個比喻，遊戲和電影電視又是不同概念。
　　視頻的這些每一秒鐘的24個圖片，其實都是位圖。位圖擁有固定的像素，也叫像素圖，放大會模糊，這是他的缺點。所以用電腦看電影，一旦最大化播放器，都會有清晰度下降的事情發生。當然電影院熒幕投影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而矢量圖卻沒有這個缺陷，不管怎麼放大都不會模糊變色。該怎麼清晰還是怎麼清晰。
　　易文播放器，它可以把如3gp，mp4這樣低清晰度的手機視頻，用播放器高清晰度放大觀看。原理很簡單。就是讓低清晰度的視屏用極小的窗口後台播放，不管多麼模糊地視頻，只要縮小到足夠的比例，都會非常清晰。
　　然後通過易文播放器，把縮小位圖矢量轉化，再放大連續顯示。清晰度相比小窗口播放沒有任何損耗。
　　它轉化位圖的速度極快，能夠達到每秒五十副，對於統一24幀的視頻，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用戶可以流暢觀看。
　　這個播放器一出，立刻掀起一股浪潮。有些專門做高清視頻的網站大呼狼來了。
　　高清視頻為了保證清晰度，是以龐大的分辨率為手段的。這需要極其龐大的儲存空間才行。現在別人幾十兆的小文件同樣能實現高清播放了，誰還來下載自己這個動輒一個G的超大視頻文件？
　　另外一個軟件，易文防火牆。使用的技術，其實就是上次宋易在黑客大戰中清場用的工具。三十分鐘籠罩整個國內互聯網，讓所有在非法訪問的黑客全部斷線。
　　現在這些投放到網絡上屏蔽黑客攻擊的小工具都被宋易設置自動刪除，消失得一干二淨。卻把他的技術放到了自己做的防火牆上。安裝之後，可以杜絕大部分普通黑客的攻擊。這個技術本來就是宋易編寫的易文防火牆的一個小功能，只是被單獨做成了一個小工具罷了。
　　再加上其他很多的細緻監控，仿智能分析。不是當前最頂尖的黑客花費大把時間，根本攻不破它防護。但是哪個頂尖的黑客，會去無聊到死命攻擊一個普通用戶的電腦？
　　現在易文科技的安全技術，已經是名聲在外了。防火牆一出，立刻引起了廣泛關注。
　　其實還有一個遊戲引擎，程序寫好了，卻沒有放出下載。
　　自從上次想起來玩網游之後，宋易突然升起了做一個遊戲引擎的想法。現在最好的國產網游是金山西山居開發的劍網三。他們使用的遊戲引擎，是國家863計劃支持研發的。現在的網游正在使用的據猜測是民用版本，還有更高級的軍用沒有放出。
　　這款引擎性能不錯，畫面渲染，遊戲框架都很好。但是還不成熟，優化不合理。很多時候，即便你使用服務器級的計算機玩遊戲，也會出現頓卡、飚延遲等現象。它的成長空間還很大。
　　這樣一個引擎，稱得上是國家機密。據說花費數億人民幣。
　　宋易就 ​​想啊，這麼值錢，那我為什麼不自己做一個呢？質量保證，絕對優化到完美。隨便找個有實力的公司就能賣個不錯的價錢。雖然不如“千倍壓縮”，但是也很值錢了。
　　遊戲引擎，普通人是沒辦法使用的。所以宋易只在網站上貼了廣告，並沒有放出下載。他等著遊戲開發公司來買呢。
　　現在首頁上已經有五個產品了。其中“易文殺毒”、“千倍壓縮”已經說明完全轉讓給百度的情況，提供百度版本的下載。
　　五個產品橫列網頁上，立刻就在業內掀起了一場騷動。這就跟明星一樣，她往那一站什麼都不做，依然會有無數人給她做宣傳。
　　易文科技，也成了崛起的明星企業了。而且是幾個小時之中好像火箭一般崛起的。
　　業內人士紛紛讚歎，見過牛人，沒見過這麼牛人的！五個產品，都是頂尖的技術。
　　千倍壓縮一下子讓國內的壓縮軟件商股票跌入谷底，隨著百度的宣傳造勢。加上他的強大功能，世界上的一些有壓縮業務的軟件公司市值開始動盪中下跌。
　　殺軟和防火牆一出，現在搞互聯網安全的人人自危。他們反复研究著易文防火牆和百易殺毒的技術。試圖破解了找出源代碼。同時還派人積極和百度談判，商討關於專利技術授權的事宜。
　　百易播放器一出，更是造成大範圍的騷動。
　　首先是一些老牌播放器，紛紛開放新版本推出新功能。大規模做廣告，吸引網民視線，試圖把易文播放器淹沒在滾滾輿論之下。
　　但是一些視頻網站，卻一個個都在大力吹捧易文播放器。因為這些視頻網站，視頻資源里有很多低清晰度的影片。使用易文播放器，能夠更完美地觀看，可以吸引更多瀏覽點擊。
　　他們甚至免費做廣告，在自己的網站上給出了“易文播放器”的下載鏈接，或者直接是安裝包，首頁浮窗推薦。
　　視頻網站搞這一手，把所有播放器運營商都弄得大為光火。他們的廣告做的再好，想要推廣，還是那些視屏網站支持才行。這些電影資源網，是網民下載或者在線觀看電影的唯一地方。如果他們滿屏幕地給你顯示著“易文播放器，播放更給力！”，看看網民們用誰的！
　　各大企業算是看出來，這個易文科技就是個天下無敵的愣頭青，一頂一的業內攪屎棍子。他出一個產品，肯定有一大批人跟著走運，也有一大批人跟著倒霉。把整個it業界弄了亂七八糟。這才只是四個軟件，還有一個遊戲引擎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估計也會弄出個不小的動靜。
　　有些精明的人已經發現，新放出來的兩個軟件，“易文播放器”、“易文防火牆”只有試用版，卻沒有說明試用到期之後，怎麼付費的其他說明。擺明了是準備出賣的。
　　易文科技這是在糟蹋好東西啊！如果是自己公司，肯定把這些產品技術當成小秘一樣，死死藏起來保護好，怎麼可以隨便亮相外賣？
　　但是糟蹋好，不糟蹋自己怎麼會有機會給他買下來？他們紛紛行動，準備收購。
　　好東西就是有銷路，一些大型的互聯網企業也聽說過易文科技和百度的合作。知道擁有非常強力潛力的“千倍壓縮”被用很低的價位賤賣了。一個個都是紅了眼，試圖用最快的速度和易文科技達成交易合作。
　　這種事情，誰搶在前面誰就是賺便宜。他們財大氣粗，才不會在意一點點收購技術的費用。不管是易文防火牆還是易文播放器，推廣開來都是能夠下金蛋的老母雞。
　　可是！他們找不到和易文科技的聯繫方式！！
　　易文科技，太年輕了！剛剛出現在業內沒幾天。他的網站上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繫方式，於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聯繫。難道又要讓百度搶了先機？
　　這是宋易故意的，他現在一個人挑一個公司，哪有閒工夫弄出個什麼聯繫方式天天接聽電話。煩都煩死了。想買東西直接上門，咱們面談，價錢好商量。
　　有心的企業通過各種手段，神通廣大地找到了百度的職工，試圖打聽易文科技的信息。當然不可能有收穫了，這個聯繫方式，現在也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資源。怎麼可以隨便洩露呢？
　　打聽不到，已經有公司派人動身往東燕市趕了，雖然不知道易文科技的詳細信息，卻也從電視轉播的新聞發布會上猜出，這是是一群大學生搞出來的公司。東燕市有哪個大學有實力？這不廢話嗎，江東大啊！
　　找上門去，告老師去。就不信你們還能藏得住。尼瑪這易文科技太不靠譜了，開了公司還想當隱士？連個聯繫方式都不留。

第24章危險的追求者

不管外界的風風雨雨，現在宋易天天是悠閒地上上課，練練功。經常勾引下張穎，嗯，還增加了一個項目，就是偷偷去看望韓媛媛。
　　自然書第五頁的拼圖移動速度正在緩慢降低，想要完全停止還要一些時日。宋易對於翻開下一頁已經很是迫不及待。
　　自然玄功修煉進入新的層次之後，他每天練功的速度變快很多。以前第三層的慢動作現在他能自行完全做出，但是稍 ​​加快一點速度，就會全身酸痛。不知道自然玄功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宋易感覺很邪乎。
　　等到他能用第四層的速度完整自行做完所有動作，身體不再出現不適的感覺之後，就算完成了有這一個層次的修煉。第五頁的美女就應該可以戳了。
　　今天，“十一”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個週六。
　　宋易意外地接到了張穎的邀約，教學樓下小茶館？
　　現在是周六，教學樓上課的學生不多。小茶館成了情侶們的聚集地。這個地方是不是一種暗示呢?
　　時間快到了，宋易興沖沖地往教學樓走去。
　　***********
　　茶吧，張穎早早地等在了這裡。她提前了一個小時,要了一壺茶，就在那坐著。時間過去四十分鐘，她依然悠閒地用手指噠噠叩著玻璃茶几。顯著很放鬆，平常渾身散發著的孤離感，完全收斂起來。
　　衛風，躲在茶吧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偷偷欣賞著美人。他的交際同樣很寬，給他幾年時間，也是另外一個尹岆。但是現在還不夠，他的影響力只限於自己的大二年紀。而尹岆，他的名氣橫跨數個學院，從大一到研究生部都是大名鼎鼎。
　　衛風憑藉著他的交際面，偶然得知楊君怡反常地來到這裡品茶，他立刻匆匆趕來。在一個角落偷看。
　　美麗，內涵，聰慧，溫柔。越看越喜歡，他暗暗告訴自己：“我一定會打敗所有對手，得到君怡的垂青。”
　　坐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是一個人。衛風以為，並不是在等人，而是自己一個人在想事情。這樣就好，自己可以上前交談了。
　　猜錯了一點，張穎既等人，又想事。她想在宋易來之前，想明白一些事情，所以早來了。
　　衛風覺著時機差不多了，走出來帶著驚訝：“咦？張穎學姐也在這裡？我們計算機協會剛剛還聊到你呢。”
　　張穎抬頭一看，原來是他。衛風，二十七八歲了，比很多研究生年紀都大，還在上大二。據說是因為出身農村，上學晚，高三復讀個三四遍，終於考上了一所好學校。很有毅力，能夠受得了別人歧視異樣的目光。他也是張穎的追求者之一。但是從來不敢太明顯地表現出來，似乎害怕別人知道。因為自卑還是什麼？
　　張穎有些不耐，最近本來就很煩心了，剛剛又想事情，沒有個結果。現在這個難纏的傢伙又跳出來。但是她依然點點頭，禮貌點點頭，輕聲回答：“是啊，在這坐坐。”她 ​​絕對不會去接“聊到我什麼”這種給人糾纏機會的回答。已經上當好幾次了。
　　但是衛風依然能找到話題繼續說：“正好碰到張穎學姐，有件事情想請你幫你忙。不知道學姐有時間嗎。”
　　張穎有些無奈，就知道他會這樣。學姐學姐！你的姐至少都要三十歲才夠資格當：“先說什麼事，我最近很忙。”她 ​​一點也不忙。
　　“你聽說了吧，我們江東大學和南科大兩學校的計算機協會的事？”衛風就站在那裡，不坐下，表現得很禮貌。
　　這件事情張穎確實聽說過了。國界黑客大戰過後，表現不錯的江東大學牛氣起來了。老牌計算機強校的南科大看不過眼，兩個學校的計算機協會開始別苗頭，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弄出了真火。來來往往的，在網上打了幾次，波及到了學校周邊網絡。造成一定的社會影響。這時候校方出面調停，有人提出公平一戰泯恩仇。
　　不錯的想法，矛盾變成了友誼競技，雙方學校答應下來了。
　　這些都是張穎知道的。但是還有她不知道的，比如，這次友誼競技，就是衛風提出來的。而目的，就是為了用兩個國內最頂尖的實驗機房來吸引張穎。為了一次短短的相處，他倒是大手筆。
　　張穎回答：“我很早就退出計算機協會了，這件事情，你還是另找別人吧。”大四的人了，很少再去參加學校的各種協會興趣小組什麼的。學生會也沒幾個大四的人繼續呆著。
　　衛風：“張穎學姐，話不能這麼說。這次不是計算機協會的事情。而是兩個學校之間的較量，參與者很多都是大四的學長學姐。而且學校已經批准了使用海市蜃樓實驗機房，對方也會使用他們的隨機矩陣實驗機房。兩大實驗室對抗，到時候肯定會非常精彩。這次事情不但是在競技比賽，還是最新高科技的演示。到時候還會有國內著名紅客專家全程跟踪講解，網絡報導。”衛風越說越激動，帶著蠱惑人心的語調。
　　張穎眼一迷。這個衛風，做過不少關於自己的工作啊……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因為這兩個實驗機房的參與而同意加入。不過現在麼——剛剛經歷了國際黑客大戰，她就坐在宋易旁邊，可是親眼見到了他把數万高手輕鬆驅逐的。這種世界最為頂尖的技術，張穎都已經見識過了，甚至還偷師了一招。眼界提高了很多，對於兩個學校之間的小打小鬧，興致缺缺。即便是有兩個實驗機房的加入。她又想起來宋易輕鬆把海市蜃樓的技術資料偷下來，在機房裡囂張閱讀的模樣。嗯，還有紅客專家？跟踪講解？紅客很厲害麼。不知道到時候宋易得到消息，會不會“追殺”過去。當時，那個副會長說得非常過分，把他氣壞了。
　　這些情況 ​​再加上張穎本身對於衛風性格的警惕，她還是決定拒絕。
　　擁有非同尋常的眼光和智慧，張穎一眼就看出了衛風的本質。農村出身給了他老實的外在感官，生活經歷給了他狡詐、執拗和自卑的內心。這種組合，向好的方向發展，他會執著，堅強，成就。
　　壞的方向，他會變成隱藏暗中的眼鏡蛇，內心脆弱卻極為記仇的那種。他時時刻刻想著達成自己的目標，死死跟緊目標，一點也不放鬆，等待時機狠毒的噴射毒液
　　未達目的，誓不罷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被打壓後，能夠堅韌，不怕挫折，利用一切條件再次成長，等待著下一次機會，致命襲擊。他性格堅韌，但是也有致命的敏感點，那就是他的自卑，這是長期受到周圍人歧視形成的，對於別人對他的態度很是在意，很敏感。一旦處理不好傷了他的自尊，觸發了自卑情緒，很可能引發如同癲狂了的後果。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衛風喜歡張穎，卻不敢讓人知道。總是偷偷地使手段，這次邀請參加網絡攻防，肯定就是他精心策劃的一次接近機會。這種敏感的牛皮糖，很是讓人糾結。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對待。一個處理不好，又不知道會讓他生出什麼樣的執拗後果。鑽了牛角尖，做出傷害別人的舉動就不好了。
　　這樣張穎就不好就明確表現出討厭他的情緒，以免傷到衛風的自尊。但是不去堅決的明說拒絕，他還是總會纏著。這樣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物在身邊，讓人感覺不舒服。
　　張穎想著，“估計，即便拒絕了，他也不會放棄吧。肯定會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決定，什麼'將來發財了把你奪回來'、'我得不到你就毀了你'、'功夫不負有心人，我要繼續用誠心打動你'……等等一系列的不可理喻。又或者用它的陰謀詭計，弄出一大堆危險事情，然後放陷阱，讓自己一步步掉進去?”
　　反正這樣有些狡詐腦子又異常敏感的人，如同高智商精神病人一樣，非常的危險，非常的討厭！
　　張穎盡量用溫和的口氣拒絕他：“還是算了，最近國內正在宣傳打擊網絡 ​​犯罪，理性上網。這樣做，我擔心會出問題。”
　　果然！溫和是不行的，太過溫和了，他會以為自己態度不堅定，以為他還有機會，於是繼續勸著：“這和網絡犯罪不是一回事。學校已經給定性成學術交流了。本來就是兩個國家項目的實驗室交流。你要是加入的話，我們就多了一個強大的助力。”
　　那就來點不溫和的吧，張穎突然站起來帶著開心的笑，對門口招手，提高聲音叫道：“宋易，這邊。”

第25章坦誠

張穎喜歡淡然地看事情，這樣能夠更理智地分析，然後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這是學習計算機之後形成的獨特思維風格。邏輯、清晰、簡潔、快速。所以她敏銳，聰慧。能看清楚很多事情，保持足夠的警惕心和出塵意。
　　可是最近，因為宋易的原因。她總是時不時發呆，想著他有多厲害，想著他又憊懶無賴了。他數學理論怎麼學的？他的計算機學術方面還有敵手嗎？
　　以前的淡然是因為自己站得高，目光層次不一樣但是現在……
　　因為崇拜學術，她有些高山仰止的感覺了。似乎一座大山出現在眼前，迷障了目光，看不清楚自己想些什麼了。竟然時常產生不可逾越感覺，和無力喪氣的心態。還有她心理壓抑不住的奇怪感覺，時不時冒出來。她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不理智的崇拜而產生所謂情感。所以必須想清楚，弄明白。她要好好和宋易談談，說明白點，然後好讓自己冷靜下來。至於說什麼……
　　被衛風纏著，心裡發毛的張穎看到了宋易竟然突然生出欣喜的感覺。似乎救星來了。
　　完全忘記，本來自己最煩惱的其實就是宋易！
　　衛風突然感覺天要塌了。
　　因為來人。
　　宋易！他很高興地和張穎打個招呼：“來這麼早。”然後轉頭看看衛風，繼續對張穎說：“魅力不小啊，到哪裡都有人追。不過今天你主動提出來跟我約會，怎麼還吊個尾巴？”
　　張穎摀住了額頭，這個宋易。她辛辛苦苦保持著不去觸動衛風的敏感神經，沒想到宋易剛來到就給他捅了一個窟窿。
　　衛風臉色漲得通紅，腦袋懵懵的：他知道我在追求張穎？他怎麼知道的？還有誰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就我還像個傻子一樣當成別人都不知道？
　　他陷入了自己的邏輯混亂。用計算機知識，專業一點來解釋就是，死循環！比如：
　　衛風：我不是癩蛤蟆！
　　他開始想像著，別人對自己指指點點，一邊指一邊還在說著風涼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自尊敏感到了極點，自卑深埋在骨子裡。平常能夠保持冷靜，和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但是一旦爆發出來，就像個神經病。這個爆發的導火索，就是，感情！很多人不可理喻，就是這麼回事。
　　但是衛風這個比較嚴重。他繼續想著：“張穎怎麼主動約他，他們是不是已經……怎麼可以這樣。這個掛科王！怎麼是他！不行，他不配！我必須奪回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衛風感覺自己正在赤裸裸地被人嘲笑著，他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捏著拳頭紅著眼，不知道是在憤怒，還是充盈鬥志。
　　宋易警覺看了看衛風的背影，問張穎：“精神病？”不等她回答就肯定地伸出大拇指讚歎：“你厲害，這種危險人物都要對付。”
　　咦？張穎驚奇了：“你怎麼知道？”是啊，怎麼剛見一面就能看出來。
　　宋易撇撇嘴，若無其事地回答：“我以前也是精神病。和他有點相似，所以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不過，他比我危險。”
　　我以前也是精神病！張穎心裡一震，想起來楊君怡老師說的話——偉大的科學家，陷入學術的死結之後會精神失常，一旦清醒過來，往往帶著驚天動地的學術成果。他們推動了人類的發展進程。
　　他是偉大的科學家！張穎又敬仰了。然後猛地搖頭，努力讓自己放在對方平等的位置。
　　深呼吸幾口氣，才算平靜下來。
　　宋易奇怪地看著她：“怎麼了？你也成精神病了？”
　　留意到張穎不善的臉色，宋易趕緊接著說：“怎麼突然想起來跟我約會？那麼，吃完飯我們去哪裡，是看電影嗎？”
　　好不要臉！
　　張穎平淡了又：“不是約會，是想和你說清楚一些事。”
　　嗯？我們的事？
　　宋易反應了好大一會。我們有什麼事？
　　哎呀！完蛋了完蛋了。宋易想著我們有什麼好說的，肯定被我追煩了唄，要是接受了，肯定不是這個表情了。而且怎麼可能接受！宋易倒是有點自知之明。
　　他忐忑地問：“什麼——事。”
　　“你喜歡我？”問得很隨意啊。
　　“嗯？”宋易一愣，怎麼問這個，太突然了這也，我這剛來到還沒點準備呢。他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喜歡哪裡？什麼程度？”她繼續追問。
　　“你漂亮。”宋易下意識地回答。
　　“你淺薄！”張穎毫不留情，“什麼程度？比如，我突然離開，再也不回來。你會傷心嗎？傷心地睡不著覺吃不下飯。認真告訴我。不能欺騙。”
　　宋易很是認真地想了一會，對著張穎的眼睛說：“大概——不會多傷心。只會很可惜，後悔。”
　　張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給宋易下定論：“那你是淺表的喜歡，是生物的本能。而不是人類長久相處產生的深沉感情。所以，你不是很喜歡我。可是你卻在追我！這讓我很煩惱，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說明白之前，她千迴百轉，又有遲疑，很不好意思。但是一旦說開了，卻沒了顧忌。話多了起來。
　　宋易仔細看著張穎，聽她說完。
　　心裡突然有些痛惜，真的只是淺表的喜歡？他皺著眉，似乎剛剛想得有些草率了。自己可能喜歡得更深一點：“我現在又不確定了。可能，這個在什麼程度，需要好好想想——需要時間。”
　　張穎看得出宋易沒有撒謊，她也不遮掩自己了：“其實，我也需要好好想想。”
　　嗯？什麼情況！你也要好好想想，想什麼？難道……哥們的魅力也很強大嗎！宋易心里高興極了。臉上露出笑容。
　　看著宋易的笑容，張穎竟然罕見的臉上帶著苦笑：“你猜到了？你讓我現在心裡有些亂七八糟的，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可能是……”她多少有些害羞，臉紅了下。沒說下去。但是宋易明白的。
　　張穎繼續：“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太過纏著我！過分的話也不能說。這樣，我們才能思考清楚。你明白嗎？這種時候……”
　　“明白，明白！”宋易明白了。這種時候，需要謹慎，不能跟著感覺走，然後稀里糊塗地就相處。如此，即便是走到一起，也可能留下很大隱患。這是學習計算機的人才有的強悍邏輯！他們需要謹慎的選擇，發現每一個可能的漏洞，預測將會造成的後果。還有戀愛之後路途能否走很遠。堅持到哪裡？
　　很不錯的觀點，不似盲目地去追逐男女感覺的人。對上眼就行，然後不顧後果的付出感情，甚至……很多。最後傷人傷己，根本沒弄清楚自己這樣戀愛到底是什麼目的，僅僅是好玩嗎？這是對生活態度的不端正。
　　偉人說過：“任何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這句話太對了！沒有責任心的戀情，能堅持多久呢？
　　看到宋易這麼好說話，一點就明白了。張穎心里大大鬆了一口氣，原本的煩惱一掃而空，說清楚之後，她就能在心理上處於更高的層次，從另外的角度去審查自己了。
　　宋易這時候臉色一正，既然保持距離那就從現在開始吧：“張穎同學，叫壺茶吧。想喝什麼？”
　　“隨便。”這種音調，這種感覺，她又回到了以往的狀態。
　　宋易禮貌點點頭叫來服務生：“也不懂什麼茶，請你幫忙隨便上吧。”
　　“好的，這位同學。”服務生離開。
　　宋易接著說：“還沒感謝你幫我忙公司的事情。這次請你喝茶，就當道謝了。”不僅註冊公司，所有營業執照都辦了齊全。要是宋易自己忙，指不定要到什麼時候。
　　張穎：“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為了向你道歉。你的數學理論被我隨便給別人參閱，還請不要見怪。”
　　“哈哈，那個無所謂。不是我自吹，那三張紙對於我，可能就像註冊公司對於你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穎眼一亮，沒什麼大不了的，難道還有更多的研究成果？
　　真厲害！隨後她臉一沉：“再加一條，以後不准在我跟前顯擺。”然後恢復了表情。
　　宋易張著嘴，被張穎突然的變化弄得半天沒反應過來。
　　然後，他砰地趴在桌子上：“哈哈哈……哈哈，你，你太無賴了。”他爆笑，拳頭鎚著桌面嘭嘭響。
　　“宋易！”狠狠的感覺。
　　宋易神色一怔，坐直了：“我其實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他們調節狀態真快！
　　“易文科技！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的光桿司令，你對生意似乎很熟悉，所以想請你給我幫忙。”
　　張穎堅決搖頭：“不行，我不喜歡做生意。”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學術性很強的計算機專業了，而是去學金融廣利方面的東西，繼承家業。
　　拒絕了，但她還是提出建議：“現在易文科技已經有了很大的名聲，你確實需要盡快招收自己的班底。我看了你的首頁。關於那幾個軟件產品，很快就有買家上門的。但是，你還沒有員工去接待！時間來不及的話，網絡招聘吧。網絡收簡歷，然後選擇合格者視頻面試。依然合格的，可以通知當面面試。不過他們來到的食宿問題，你需要考慮好。正式招收員工之後，怎麼安置，辦公地點。這都是要你考慮的。”
　　宋易聽了腦袋大：“算了……你說我也記不住。到時候看吧。 ”
　　宋易的電話突然響了，陳芳？

第26章盜用推論


原來，陳芳對於易文防火牆感興趣了。
　　也是，那個安全公司不是殺軟和防火牆一套出的。如果讓百度只有一個殺軟，卻沒有與之相配的防火牆，或者他們自己弄一個劣質次品的充數。到時候還不是貽笑大方。
　　一聽是財大氣粗的百度公司來買東西，宋易當即非常痛快地就答應了。而且承諾，“價錢好商量”。
　　對於這一點，陳芳是認同的，宋易那裡的價錢確實很好商量。
　　最後，宋易還加了一句：“陳姐，你對播放器有興趣沒？做網游呢？不如一起都都收了算了。”
　　聽到這，陳芳就心裡一揪。她當然想啊！
　　而且覺著，只要自己願意，肯定就能得到其他兩個軟件，付出的成本還很小。宋易實在是好說話！只要給點錢，就沒有他不賣的！
　　但是她還是帶著遺憾回絕了：“我們現在正在重新整合公司，準備大手術去除經營不善的業務，專攻精品業務。同時還要大力宣傳推廣'千倍壓縮'，沒有過多精力去做網游和播放器了。”
　　宋易被拒絕，沒什麼不高興的：“那就算了。那個，防火牆的合約，你們擬好給我發送過來？”
　　說到這裡，陳芳神秘一笑，還帶著得意： “呵呵，我會派遣公司員工去跟你交涉的。到時候，千萬別驚訝啊。”
　　宋易有些摸不著頭腦：“我驚訝什麼？”
　　“呵呵，到時候就知道了。”
　　事情要多起來了，招收員工迫在眉睫啊。
　　從茶吧離開，宋易趕回宿舍，炮製了一個招聘的公告，放在易文科技官方首頁上。
　　還有投遞簡歷的流程。
　　他真的按照張穎所說方法辦了，準備挨進行網絡招聘，網絡視頻面試。
　　做完這些，又把易文防火牆的信息改成：已和百度達成合作收購意向。
　　果然！一石激起千層浪。很早反應過來，猜測易文科技在賣軟件的，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加緊往東燕市趕。本來沒反應過來的很多人，也都恍然大悟：這幾個軟件原來是想外賣！趕緊動手，再晚就來不及了。
　　全國知名的it企業全都往東燕市趕。一時間，這個三線城市風雲際會，風頭無兩。
　　******
　　李博，今天習慣性地打開自己的郵箱，看看有沒有往來的新郵件。
　　嗯，有一個。是個匿名的陌生郵箱地址來信。李博毫不猶豫地打開了。到他這種地步，很少會怕郵件上會出問題。即便有什麼木馬病毒，也都是隨手能解決掉。
　　郵件裡有個附件。他毫不猶豫地下載了，這是自信，不是盲目地不加防備。
　　附件裡是壓縮的照片。
　　李博點開一個。臉色頓時漲紅！脖子青筋暴露，死死捏著拳頭。他的雙眼發紅，盯著屏幕狠狠看著。
　　“小穎！宋易！”他一字一頓狠狠念著，“你們很好，很好！”他使勁按鼠標，一張張照片往下翻。憤怒到了極點。
　　不知道是誰抓拍的，是宋易剛剛和張穎在茶館的圖片。角度選擇絕佳。看上去，兩人像是在頭頂著頭，手牽著手說悄悄話。雖然李博並不能看到他們是不是正在牽手，但是這個動作明顯就是！
　　還有一張，是宋易在拍桌子大笑，而張穎卻紅著臉，開心的笑容沒有絲毫掩飾。她怎麼可以這樣開心地笑！她從來沒對我這樣笑過！
　　十來張照片，都是顯示出兩人親密的交談，自然的肢體動作。張博忍無可忍了：“你們不能這樣！我辛辛苦苦三年的培養，三年的付出！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在背叛我！”
　　“你們很好！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
　　李博又想起來自己的專業，人工智能的事情。一股絕望的感覺從心裡生出，似有有什麼在擠壓著腦袋。他狠狠撕扯自己的頭髮，砰砰捶打幾次書桌。
　　然後猛地抬頭：“是你們逼我的！”
　　李博在電腦裡找到一個論文，這是他最近完成的一個關於智能搜索的課題，本來已經可以發表了，但是被他壓下幾天。心中一直忐忑，不知道該不該發表出去。現在……他終於做出決定了！
　　那麼，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
　　如果張穎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能第一時間猜到是衛風乾的。因為性格。他做出任何不可理喻的事情，都很正常。
　　離開茶吧，衛風沒走幾步就恢復了一點思考能力。
　　他會在弱勢的時候尋找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給對手帶來麻煩。然後自己藏起來偷偷舔舐傷口。這個時候，他的對手就是宋易。
　　於是他當機立斷，立刻就有了這次偷拍的行動！把照片發送給李博。讓他去找宋易麻煩。對於李博的齷齪心思，大家都看得明白。也就張穎因為從大一開始就被李博照顧，感覺他是個好人，放鬆了警惕，一直稀里糊塗。不過，隨著宋易是不是在她跟前敗壞，最近也是有所警惕了。
　　雖然衛風他不知道，最後李博會有什麼反應，也不知道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但是這樣做，自己一定不會有壞處，而對手一定不會有好處。這就足夠了。
　　就在衛風發送照片過後沒多久，一封投稿郵件從李博的電腦，到達了英國《自然》雜誌 ​​編輯部。
　　立刻引起了編輯部的注意。
　　阿魯：“讓我來看看，遙遠的東方今天又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樣的論文。”
　　艾瑪：“他們最近對乳腺癌似乎非常有興趣，這次不會又是那些噁心的東西吧。”
　　阿魯：“不，這次不是。噢，是人工智能。智能搜索的研究論文。不過看上去很一般。”
　　艾瑪：“作為一名合格的審稿人，我想你應該去負責人的完全通讀之後才能做出這個判斷。你太草率了。”
　　阿魯：“可是我不認為他們能夠寫出更好的東西，這個論文，開頭的立意就已經表明，他不適合發表了。”
　　艾瑪：“看下去，阿魯。他們的計算機科技正在飛速發展，想想前段時間的'撒旦'吧。我們的電腦也被該死的'六人組'給毀了。而華國人，卻弄出了專殺。”
　　阿魯：“好吧，我會仔細審閱的。那件事，已經扭轉了我以前對他們的偏見。”
　　過了半個多小時，阿魯驚呼：“啊，天吶，我看到了什麼。艾瑪，給我找支筆。快！我要親自驗證這個推論！”
　　艾瑪遞過來一支筆：“怎麼了，難道有讓你驚奇的地方？”
　　“是的，一個偉大的數學推論。這個推論，比他的整篇論文都有價值多了。居然放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真該死！我差點漏看了。”
　　李博在確定張穎的“背叛”之後，在兩難的抉擇中，終於有了傾向。他選擇了自己的事業。
　　之前，反复研究了那兩張紙的數學推論，李博又有了自己的看法。他根據自己的學識，反复論證。繼續往下推導，雖然最後依然被一個關鍵點卡住，但是他已經能猜到最終的結論了。
　　那就是——人工智能根本不可能實現！
　　這樣李博一度陷入迷茫，他的專業成了一場鬧劇。二十多年的拼搏到頭來一無所獲。他不甘心，以至於絕望。最後，終於把注意打到了那個推論上！
　　憑藉這個，他能夠成就自己再學術界的低位。那麼，多年的奮鬥依然算是有了結果。到時候，他就是全世界第一位發現人工智能缺陷的人。他拯救了無數正在投入人工智能研究的科研人員。會被所有人崇拜，走上人生的巔峰！
　　這些，不都是自己一直追求的嗎？既然人工智能這條路堵死了，那就另闢蹊徑從另外的路完成夢想，不也一樣？
　　而且，現在的推論，雖然大部分是宋易的。但是自己也做了進一步推導，得出了更多的結論。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了。這樣做，雖然有盜用的嫌疑，但是他同樣是我的結論。而且，誰又相信，這樣一個推論是一個掛科王得到的呢？
　　想通了這些，李博心情好了很多。甚至有些感激宋易，是他讓自己走向最巔峰 ​​的時刻，提前來臨幾十年。唯一顧慮的就是張穎，李博擔心她受不了。
　　不過，既然已經“背叛”，還有什麼好顧忌的。衛風的十幾張照片，給李博開通了走向深淵的道路。

第27章人事


　宋易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隨手用來泡妞的數學推論已經被人盜用。當然，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不會生氣，反而會哈哈大笑。一個數學推論算什麼，哥們手裡的好貨多得是。能把李博這個變態幹掉才是正理。
　　陳芳給他打電話當天晚上，尹岆那廝拿著一打合同找到了宋易：“小一，有人要我給你的。說是簽個字就行了。”
　　宋易閱讀完，奇怪問道：“百度的合同，怎麼跑你這了？”
　　尹岆突然詭異地笑了：“嘎嘎嘎……想知道麼？”
　　宋易臉一拉：“不想。”尹岆會告訴他的，這是慣例。
　　果然：“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上次，我給你找的那十來個'公司員工'現在全都成了百度旗下的易文工作室一員了。哈哈，好玩不。你的陳姐姐，那邊還在給你打情罵俏，這邊就捅了你一刀子。把牆角全挖走了。”說完他又哈哈笑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他尹岆還不知道嗎，那十來個人是個屁的易文工作室！尼瑪全是和宋易一個等級的掛科帝，掛科王，掛科侯，掛科伯……這樣居然還有人挖牆腳！而且全給收了。那個挖牆腳的還是和宋易打得火熱的陳芳！捅了一刀子，又白捅了。想想尹岆就感覺離奇。生活就是GRD一場戲啊。
　　宋易也是滿臉的便秘，這事整的……陳芳到時候，別來找我麻煩啊。嗯，估計她不好意思這麼幹：“腰子，你呢？有沒有被挖牆腳？”
　　尹岆頭一揚：“切，哥們才沒那麼白痴呢。次品貨就是次品貨。即便去了百度工作，很快也會被揭穿。與其去當那個冒牌貨，倒不如當真的。”
　　宋易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我們決定了！以後跟著你幹。現在易文科技可是名聲鵲起，但是員工一個都沒有。我們幾個跟著你幹，怎麼說也是個元老。現在就可以不用愁養老的事了。我們仨可是對易文科技非常看好啊。小一，你不會不要我們吧!”說完一臉可憐兮兮的。那邊馮恆強和張沛也是同樣的表情。讓宋易炸起渾身雞皮。
　　“強哥，你不當兵了？”
　　馮恆強回答：“唉，夢想和現實，總是矛盾。為了生活，我只好屈服於你了。”
　　宋易又問張沛：“你不讀研了？”
　　“我可以勤工儉學。小一，特事特辦，讓我掛個名也行啊。還有你嫂子，我都答應她了……”張沛說著有些底氣不足。他又要上學，又要在易文科技佔個地，還要同時帶上家屬……
　　宋易突然笑了，一拍大腿：“好！就這樣定了。哼哼，正愁這事呢！從明天開始，正式上班！”
　　宋易簽了百度送來的“易文防火牆”轉讓合約，翹起二郎腿，合約遞給尹岆：“小尹啊，給你個事。去吧這份合約送到百度公司。嗯，對了，告訴他以後如果還有合同的話，可以直接拿來找我，不用不好意思。雖然是被挖了的牆角，但是，本來又不是咱家的牆嗎，可以理解的。”
　　尹岆接過來合約：“你妹！”
　　送走合同，宋易給陳芳通了電話：“陳姐，好手段啊。”心想著這陳芳倒是心狠手辣。如果他真的有一個易文工作室，這麼一弄，肯定立刻就被徹底廢了。
　　“呵呵，小意思。職場商場，總要有些手段才能更好的生存嗎。”
　　宋易：“受教了。陳姐，剛剛合同已經簽好了。所有資料也都發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錢能到賬。”
　　陳姐倒是吃了一驚：“哈哈，小一，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錢這就到賬。”她 ​​才狠狠捅了宋易一刀子。這邊宋易不僅沒有絲毫火氣，還能跟自己平和的交談。
　　而且，居然在自己這邊沒有匯錢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資料都發了過來。他就不怕再被騙嗎？反正資料已經到手了，不給他錢。找誰都說不出理去。
　　這麼看來，這個宋易真是有魄力！不僅技術頂尖，管理公司也是個大大的人才。陳芳越發想把他給挖來：“嗯，估計要不了多久了，他的工作室已經解散。公司想要生存下去，沒有人才，沒有技術是不行的。易文科技，也要不了多久就會消失。到時候……大不了我犧牲一下，能換來他也值了。”
　　宋易哪裡是有魄力，他是絲毫不擔心百度會耍無賴，不給錢？有種你試試！
　　這樣一個純粹依靠網絡的公司，不管他有多強大，宋易都是不怕的。甚至認為是不堪一擊的。
　　宋易：“哈哈，陳姐，其實……嗯，算了。”他本來想說那些“易文工作室”的成員其實是冒牌貨。
　　陳芳：“小一有什麼話就說，別跟陳姐吞吞吐吐的。”
　　宋易：“哦，那我就說了。如果，陳姐在百度受氣了。或者遭遇不公平的待遇，或者其他什麼原因呆不下去了，可以來易文科技。我這裡隨時歡迎。”
　　“小一真會開玩笑，我很好。暫時沒有跳槽的想法。”她 ​​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易文科技。雖然，現在他的名聲也很大。
　　宋易：“嗯，那你記著就行。這個，還真說不准。”
　　*****
　　事業終於要進入正軌了。現在公司員工一下子多了四個。
　　宋易第二天就把一大批的電子簡歷扔給了他們幾個人。雖然才公佈招聘的信息沒多久。但是名氣在那裡放著，短時間吸引了大批求職者。
　　張沛一家，加上尹岆馮恆強，四個人也對招聘很感興趣。大學啊，本來自己還準備去找工作呢，沒想到轉身就從應聘者變成了招聘者。
　　他們幾個招聘，各有特色。
　　張沛和家屬——大二的小姑娘一起選擇，都是學歷優勝。尹岆呢，看人看能力。馮恆強就不靠譜，專挑漂亮女性。
　　最後匯總，能夠通過簡歷審核的，還是有一大批，太多了。
　　因為三個人都是分別從所有簡歷裡面挑選。總是有重複選擇的。宋易眼珠子一轉：“所有簡歷裡面，被選擇了兩 ​​次的留下來。然後，你們看看淘汰掉的，有沒有需要特別推薦的挑出來。這樣就少多了。”
　　四個人大拇指一比：老闆好主意。
　　最後再匯總，宋易又覺著不對了：“怎麼女性這麼多！”
　　刷，三個手指退指向了馮恆強。這廝只挑女性。
　　三方綜合，挑選出被重複選擇兩次的簡歷，肯定選出女性的機率比男性多出一多倍！難怪。
　　幸虧不是要求三個人都選擇的簡歷才通過……否則成女兒國了。
　　既然這樣，宋易也不打算重新弄。反正還有兩次面試，面試完了不是還有試用期嗎。
　　過了幾天，選簡歷的熱情漸漸冷了下來。
　　這種工作，反反复复，除了馮恆強能找到些樂趣，別人都開始疲勞。
　　宋易發話。到此為止！
　　易文科技官網上，毫無徵兆地出現一個公告：所有投遞電子簡歷的應聘者，今晚之前將得到回复。即時起停止電子簡歷的接收。原郵箱將被註銷。招聘進入下一輪視頻面試階段。
　　讓人痛苦的工作又到來了。
　　除了 ​​張沛家的大二小嫂子，受到特殊照顧不用來上班。他們四個人全都請了一個星期的長假，忙招聘的事。楊君怡那裡好說話的很。大大方方給批了。畢業班，大家都明白的。
　　總共三百個簡歷通過。四個人視頻面試，一點經驗都沒有。比應聘者還緊張，鬧出不少笑話。
　　好在都是習慣了不要臉的人，很快滿身癖性爆發。能夠大大方方地說話了。
　　兩天過去，倒是有模有樣。積累不少經驗。
　　但是，整天地對著視屏聊天，任誰都受不了。
　　一個人除外——馮恆強。第三天過後，宋易他們就把所有的應聘工作都扔給馮恆強了，喜歡美女是吧？雖然我們都喜歡，但是兄弟照顧你，都給你看了。
　　馮恆強嘎嘎直笑，欣然接受。
　　所有人都忘了，他開始是怎麼選擇簡歷的。
　　他效率高極了！
　　首先，把所有人都分成兩類，第一類漂亮女性；第二類，不漂亮女性，其中包括男性。
　　先面試第二類。
　　他翻開 ​​教科書，找了很多刁鑽的專業問題。又自己弄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
　　“你擅長什麼？”
　　如果回答：“軟件開發。”
　　對不起：“我們已經擁有了足夠的軟件開發人才，相信這一點您也是明白的。是嗎？”
　　是的！名氣在那裡呢。
　　如果回答：“管理。”
　　對不起：“我們易文科技，已經擁有足夠的管理人才。現在缺少的是有經驗的營銷人員，我們的產品數量多，性能強大，沒有一個高效嚴謹的管理團隊，是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成績的。現在面臨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麼把他們運營好。您說，是嗎？”
　　說得對啊。
　　……
　　然後面試第一類：“您好，李女士。現在我要仔細詢問一些您的情況。請問有問題嗎？”
　　“呃，完全沒問題！”
　　“嗯，能告訴我您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嗎。”
　　“啊，我父母都是教師。”
　　“請問，您有兄弟姐妹嗎。”
　　“這個和工作有關係嗎。”
　　“當然有的，我們要根據你的家庭情況去判斷，你可能受到的家庭教育。判斷，您將來是不是會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哦，這……這個，我沒有兄弟姐妹。但是，我父母身體很好，短時間不會擔心我出遠門的。我也不需要多少假期……我保證不會三年之內不結婚……”
　　“好，你通過了。下週一，直接到XX酒店報到。那裡會安排另外一場面試。不用擔心費用，食宿路費都是我們來負擔。”
　　…………
　　等宋易回過神來，只剩下後悔莫及了。馮恆強這廝已經通知了所有的美女，來東燕市面試！
　　宋易感覺顏面大失。到時候幾十號美女站一排，任誰都覺得有問恩替。他這個老闆多尷尬，都還以為自己是個色狼呢。
　　“我宣布！”宋易悲憤地說，“馮恆強從今天開始，負責人事部！所有招聘，都有你來處理！”尼瑪，老子不管了！

第28章學術界的新星


課堂上，宋易、張沛、尹岆、馮恆強，四個人扎堆坐在一起。被張穎下了禁令，宋易就 ​​​​ 不好再去第一排賴著了。他直接跑最後一排。現在兩人見了面就像不認識一樣，招呼都沒有。完完全全的吵架小兩口。宋易被室友統一認為，是在玩情調。
　　老師在上面講課，他們在下面閒扯淡。老師名叫李博。扯淡的人也興致勃勃。
　　尹岆：“小一，你把王田怎麼了。”
　　“我沒怎麼他，不過上次他倒是找我麻煩了。”宋易不知道尹 ​​​​ 岆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尹岆聽罷，帶著疑惑：“那他怎麼最近見著你就繞路？”
　　“有嗎？”宋易倒是沒注意。不過既然這樣，以後也就少了一個麻煩了。
　　然後，四個人又聊到公司。
　　易文科技，已經有了二十來人正式上崗。馮恆強倒是有點眼力，雖然選擇標準有點猥瑣，但是沒有弄進來一個庸才，相對來說，有能力的女性，品德更好，也老實。他們大多上學時候是乖乖女，認真學知識技能，沒什麼時間去變壞。即便有小壞，也是和同事勾心鬥角頂天了，干大的壞事，還沒那個膽子。
　　至於少數幾個男性，也都是馮恆強看準了老實人才招收的。用他的話說，不能弄些心思不純的人，禍害了我們的公司。具體是禍害什麼，他自己心理清楚。
　　宋易現在對人事非常放心。能本本分分工作，不干些狗屁倒灶的歪門邪道就好。工資待遇，給的是相當大方。
　　購買軟件的大小企業公司蜂擁而至，宋易立刻把二十人火線上崗，該幹活干活去。
　　他只用一天多時間配齊了員工宿舍，辦公寫字樓，辦公用品。
　　都是使勁往裡面砸錢地，能不快嗎。
　　那個大手筆，看得尹岆一陣心疼。有這麼敗家的老闆嗎？他強烈要求以後這些事情都交給自己來做，條件就是，多開點工資。
　　經過一陣的忙碌，總算是在新來員工的幫助下，理清了公司的基本運行。
　　現在，陸陸續續的一直員工前來報到。前後加起來，有了五十多人，最晚後天就會全到崗位上。人事，財務，技術，營銷。四個部門初步成型。人事交給了馮恆強，財務交給了宋易自己，技術是張沛掛個虛名。營銷，暫由尹岆帶著。都是跟在有經驗的人後面學習，盡快讓自己成長起來，能夠獨當一面。
　　四個人對於創業都很熱情，討論的聲音有些大。但是李博卻出奇地沒有找麻煩。不止今天，老幾天了，李博都沒找人麻煩。他總是精神恍惚，大家都看出有些不對勁。今天更是嚴重，好幾次講著課都突然停下來出神。似乎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
　　下課之後，剛回到宿舍，宋易立刻收到了楊君怡的電話傳喚。
　　電話裡聽著楊老師的語氣似乎不大對，宋易急急忙忙感到辦公室，進門。張穎怎麼又在？
　　辦公室只有他們三個人。
　　兩個美女都沉著臉，宋易有些莫名其妙：“楊老師，什麼事？”
　　楊君怡把一本雜誌推到桌子邊，打開在了目錄頁，紅筆圈了一個標題：“你先看看。”
　　宋易拿起雜誌：“智能搜索？這有什麼好看的。”
　　楊君怡懶得跟他多廢話，直接說：“李博的論文，用了你的推論。好在他沒有看完全的結果。”
　　宋易趕緊打開到那一頁：“哇，真的！哈哈，太好了！”高興死了。
　　楊君怡一聽，氣笑了：“什麼態度，好什麼！”
　　宋易立刻閉上嘴。
　　張穎偷偷翻翻白眼，好什麼？
　　她現在對李博可是失望之極。宋易肯定值在高興這件事。
　　盜取別人學術成果！張穎最欣賞的，就是學術。不容許被骯髒的行為沾染它分毫。
　　而造成這次盜用的，就是他張穎的不小心，或者說錯誤的信任。淡然如她，也出離的憤怒了，還有對宋易的歉然。
　　不過宋易的反應讓她鬆了一口氣，心裡舒服很多。
　　張穎依然歉疚，向宋易道歉：“對不起，宋易。”
　　宋易擺擺手：“跟你沒關係，這都是李博那變態……李博的錯。何況這個推論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喜歡就給他好了。”雖然故作大方，但是還有些不爽。
　　楊君怡：“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我的學生辛辛苦苦得到的成果，被別人竊取。這是我做老師的保護不周……”
　　辦公室外面，學校外面……國境線外面。全世界都在討論李博的論文。他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小在讀博士研究生，名聲傳遍世界。
　　又有權威計算機專家和數學家做出論證，聲稱：“雖然還不能得到最終的結果，但是已經可以預見，我們辛辛苦苦研究的人工智能，他的發展方向確實是錯誤的。”
　　“在過去的幾十年裡，我們投入了無數人力物力。浪費了三代科學家的精力，一直在做著無用功。損失是巨大的。還有現在，無數正在進行相關學科的研究人員，他們是無辜的。這是一場科學界的悲劇。
　　悲劇是李帶給我們的，但是我們依然要感謝李，是他讓我們從無知中走出。”
　　院士楊忠對媒體這樣說：“我很驚訝。對於這個學生，雖然給予了很高的期望，但是沒想到他能在這個地方，給我一個突然的驚喜。就在兩個小時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他有這個推論。他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這大概是他送給我的禮物，因為，今天是我的七十歲生日。”
　　已經有提議，李博可能成為今年的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
　　“我國第一個諾貝爾數學獎即將誕生。”
　　“李博士，民族的驕傲。”
　　“李博士，我們的自豪。”
　　……
　　群情激奮！
　　宋易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推論會造成這麼大範圍的影響。現在只要上網，看電視，到處都能發現李博的消息。
　　他儼然成了所有人的偶像，新時期的民族英雄。
　　就連一些明星，也開始製造和他的緋聞。這樣一個學術性的人，儼然有成為公眾明星的架勢。
　　“鬧吧鬧吧，碰上了天再摔下來，可就沒活了。”宋易哼哼道。
　　宋易更加意想不到的，是楊老師也在幾天前，把他的推論投稿到了“科學”雜誌。估摸著，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就會發表出來了。
　　樣刊都寄來了！
　　出於對宋易的保護，楊老師要求雜誌放對作者信息進行保密，直到她認為可以公佈的時候。
　　這一點，正合宋易的意思。既然沒有出風頭的危險，他就樂得看熱鬧。到時候“自然”、“科學”打擂台。一個學術新星立刻陷入造假醜聞。也不知道外界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反應。

第29章戳第五個美人

百度總部，剛剛結束一場會議。
　　陳芳臉色不善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不論在哪裡，總是有一些勾心鬥角的事情發生。
　　如今百度即將進入另外一場快速發展的道路。大家都卯足了力氣，準備大干一場。但是更多的利益紛爭也就此展開。
　　作為收購易文科技三款軟件的功臣，陳芳可能要獲得更大的權利。
　　可惜她資歷不夠，根基太淺，能夠上位全靠著張懂慧眼識人。
　　現在，所有人都眼紅她的功勞和即將得到的匯報，暗地裡尋找機會打壓。如今，終於讓他們找到了！
　　不久前從個東燕市挖 ​​來的十多個據說是天才程序員的人，突然被發現是假冒的！
　　這是陳芳的疏忽，一個經理人，怎麼可以犯下如此可笑的錯誤？
　　何況這十個人本來在公司新一輪的發展計劃中，可是佔著非同尋常的分量。
　　也怪陳芳倒霉，她根本想像不到，那些軟件都是宋易一個人獨自開發出來的。否則怎麼也不會這麼疏忽大意。
　　這下好了，一大堆的打壓藉口傾瀉而來。突然的發難，讓陳芳還有張董措手不及。即便是張懂對公司有著絕對的掌控，依然需要考慮其他人的觀點。否則，搞一言堂，公司容易人心離散。什麼年紀太輕，工作經驗不夠。還是要到最基層多多歷練才行。甚至有意無意影射張董。所有人、齊心地，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張董現在也不得不考慮這麼多人的意見了。會議中，他的口風有些變化。被精明的陳芳把握到，頓時如墮冰窟，
　　到基層？這個不是不可以，但是就這麼被打壓下去，遠離了管理高層權利中心，以後還有可能重新上來嗎？別人會允許她翻身嗎？
　　少年得志，對於未來充滿信心和幻想，怎麼可能就這麼任命！
　　她把辦公室門關上，一個人安靜坐著，思考著自己的將來。
　　宋易，極度興奮地又翹課了！作為一個好學生，請假條是必不可少的。可惜這次沒有張穎給他遞條了。
　　為什麼翹課？
　　第五頁！自然書第五頁終於可以開啟了。宋易終於可以把自然玄功用第四頁的速度，自行完整練習一遍。練完之後渾身的舒爽勁，哪還有平時的酸麻痛。
　　第五頁正面上，亂竄的二十五個拼圖塊，現在組合到了一個5*5方格里。雜亂的美女拼圖等著宋易前來享用。
　　“哎呀。自然玄功啊，你怎麼就這麼強大呢。”他的腦力又有了明顯的增長。力量速度突飛猛進，對於功夫的理解更上一層樓。
　　拼圖，他隨便一看，就立刻在腦子裡反映出了最快的拼接方式。
　　把自然書平放好，宋易猥瑣地伸出了兩個中指。
　　開始！
　　一片殘影，停止！
　　一秒都不到！
　　宋易興奮地把自然書抱在跟前。
　　“5*5拼圖完成，第五頁內容解鎖。”
　　第五頁背面從後面脫離出來。
　　“一秒鐘內完成拼圖，獎勵儲存空間等級化。”
　　一段信息出現在宋易腦海。儲物空間，原來每頁只能儲存一種東西。
　　但是現在，儲存數量可以隨著頁數增加了。
　　第一頁，一件東西；第二頁，兩件東西。一直到第三頁，第四頁，都是死物空間。
　　到了第五頁，突然就成了活物空間，可以裝進去植物。但是只能裝進去活的植物。活物空間能裝入的數量是按照體積大小拉計算，第五頁就是五個立方。不再分種類。
　　後面的頁碼空間似乎還有更多功用，但是宋易卻無法得知更多的信息，只有自然書往後翻開更多頁數，他才能得到更為詳細的說明。
　　宋易翻開到第五頁背面。
　　這回他沒有上床，如果信息量還是以前那種程度，他有自信能夠承受下來。沒有了昏迷的擔心。
　　意識進入自然書第五頁背面，依然是一片黑暗的虛空，前面是一個綠色的光球飄蕩。
　　真摳門！只給一個。
　　宋易二話不說，直接給吃了。
　　醫藥基礎？你妹，老子又不是學醫的！
　　宋易還沒抱怨完，就一聲慘叫：“我！日啊！這麼多。”
　　以前的信息量是大江決堤，這一次絕對是海水倒灌！宋易趕緊把自然書收起來，來不及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頭一歪昏了過去，躺在地上。
　　自大的人，總是要為狂妄付出代價。
　　整整一個上午過去了。
　　宋易在地上伸個懶腰。擰擰脖子，克吧克吧的關節響。
　　再打個哈欠，終於是清醒了。
　　眼睛猛地睜開，整個人如同殭屍一般，直挺挺直立起來。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刷的就坐在了椅子上。速度極快，肉眼難辨。
　　宋易突然笑了起來，得瑟著全身顫抖：“不錯，不錯。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能賺錢，管他是學醫的還是學計算機的。”
　　他腦子裡，出現了無數的中醫西醫技能。還有很多失傳古方，從未出現的特效配方。當醫生？二冒才去幹這個。但是賣藥方不錯啊。
　　嗯，這個要好好想想。要是一下次弄出大批來歷不明的藥方，肯定被人猜疑。到時候自然書的存在可就有暴露的危險了。
　　醫藥又不像計算機軟件，本來就是自己的專業，雖然厲害一點，但是也能解釋地清楚。
　　看來，只能等時機了，適合的時候才能出手。
　　無數錢財和自然書的秘密，孰重孰輕不言而喻。
　　而且，現在也不缺錢。
　　易文科技的營銷部很能幹。把易文影音賣給了金山軟件，一個不錯的價錢。
　　還有遊戲引擎，也不知道這些營銷團隊怎麼想的，居然賣給了一個房地產商！
　　不過人家有錢啊。就這兩個軟件又給宋易帶來了不少收入，專業的營銷團隊可不像宋易這麼敗家。兩個產品直接給宋易的腰包撐起來一倍。
　　東西賣完了，宋易只好繼續上傳。一個語境輸入法，用了當前的最頂尖智能理論。雖然人工智能已經被證實走向了末路，不過很多應用還是值得肯定的。他們的研究並沒有白費。
　　這個輸入法，會根據用戶的語言習慣，自動適配詞句。讓人用得非常舒服，優化了網絡詞庫，提供更多的個性化字體。
　　還有更為全面的漢字字庫，有古文輸入模式。非常多的古文字，生僻字都收錄進去。
　　以往很多古籍文獻，沒有完善的電子版。就是因為電腦不支持很多漢文字的錄入。比如山海經……網絡上出現的所有電子版，不是影印的圖片就是錯字連篇的文本。圖片不方便傳播，錯字根本沒辦法閱讀，對於文化的傳播、傳承造成很大障礙。
　　不過，這個輸入法，宋易並沒有要求直接賣出去。而是要技術團隊一起研究，完善。做做美化，什麼的。然後交給營銷部，自己運 ​​營。
　　現在有了自己的班底，不能什麼都自己完成，反而讓他們閒著。
　　如果這樣做，再有潛力的人才也得給閒置廢了。
　　輸入法就交給了公司的人，練練手熟悉業務。反正即便賣出去了，也不值幾個錢。這種東西，不會招人眼紅，自己用正好。
　　不過，一個輸入法怎麼夠呢。宋易又給他們一個瀏覽器的任務。這次他自己完全沒有插手。說白了，還是給技術團隊練手用的。
　　居於對國產單機回合製遊戲的怨念，宋易又讓他們有空做做大型單機遊戲。
　　招收的技術人員裡面，很有幾個有開發遊戲經驗的。反正引擎已經在那了，其他的工作雖然依然龐大復雜，卻又完成的可能。人不夠，再招人！
　　三個任務安排下去，員工們不管是叫苦連天，還是說他們的無良老闆好高騖遠。一個個都充滿熱情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因為不經意間，他們發現老闆的技術可不是一般的牛。工作期間，偶爾請教一下，會對自己的技術水平有很大的提高。
　　宋易也是樂的指點，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培養一批精英班底。
　　還在思考著的宋易，聽到宿舍外一陣陣的噪音。是上完課回來的同學，正在熱烈討論著什麼。
　　隨著一聲咣當的踹門，三個室友風風火火闖進來。
　　“提早下課了？”宋易看看時間，還沒到下課的時候。
　　“屁！李博完蛋了，誰還上他的課。”尹岆說著，大感解氣。最近李博的腦袋都揚天上了。儼然一副世界學術大師的派頭。整天弄個不倫不類地表 ​​情，說話更加刻薄。雖然承認他很厲害，但是學生們愈加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