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抵中國 稍事休息
飛機上,老程顯得十分沉默,整個旅途一句話也沒有說,顯然沉悶的氣氛讓少女柳運有些無法接受,於是她試著說一些笑話逗二人開心,但是顯然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在此刻顯現了,少女那些笑話在楚行空聽起來完全沒有什麼可笑的地方,倒是她自己笑的合不攏嘴。看兩人都沒有笑,少女知趣的閉上了嘴,不再講那些在楚行空看來完全沒有笑點的笑話了。
原本楚行空以為整個旅途會以沉悶作為終結,但是他明顯低估了少女柳運的好奇心,才沒過一會,她就又一臉好奇的盯著楚行空,硬生生吧楚行空盯得全身發毛,最後沒辦法,楚行空只得問了一句:“你看我幹什麼啊,又不是花姑娘,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看的。”一順口,楚行空把當年和那幫“損友”們說話時的口頭禪帶了出來。
然而作為一個agc(american grow chinese模仿abc),柳運雖然生在中國,但是卻長在美國的。並不明白花姑娘的具體意思,不過花和姑娘幾個字分開來的含義她還是懂的。
因此她在此發揮了她那空前強大的好奇心,問道:“花姑娘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穿花裙子的女孩子?”
聽到這女孩如此問,楚行空明顯察覺到老程深深地嘆了口氣。
楚行空雖然算不上如何了玲瓏,但是卻也在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原來老程是為了這一群abc和agc嘆的氣,畢竟自己國家的歷史恥辱自己竟然不知道,還要別人來告訴自己這實在是國人的悲哀。
對此,楚行空雖然也深感嘆息,但卻也無可奈何,甚至於惡意的想到,也許這個世界的abc們也和自己原來世界中的abc們樣,根本不認為自己和中國有什麼關係,他們只認唐人街。
不過他顯然是多慮了,這個世界中的華人是無比團結的,當然個別的例外。因為如果他們不夠團結的話在海外那種環境下也許早就死掉了。
“喂喂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少女不滿的衝楚行空說道。
“額,不好意思啊,剛剛走神了,我說的花姑娘是日本入侵大陸時對中國女性的稱呼。”楚行空解釋道。
“哦。”少女滿意的點點頭。 …………
一路上少女問東問西的,還問了不少中國的地方風俗,這楚行空哪裡能知道啊,他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少女,不知道的便解釋說什麼中國民族太大,地方太大,難以一一了解之類的。
原本楚行空以為自己已經滿足了少女那顆堪稱恐怖的好奇心,但是顯然他又錯了,少女已經被中國的文化吸引住了,東一句西一句的問著楚行空。有時候的問題難的楚行空練想都沒想過,但是有時候的問題有時候的問題卻白痴的令人發狂,讓人連回答的慾望都沒有。
最後被少女問的煩了,他只好一言不發,閉上嘴做一個木頭人。看到楚行空閉嘴了,少女發揮了她鍥而不捨的美好品德,繼續追問。一副不把楚行空問的心力交瘁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勒個槽,還有完沒完了。”楚行空發揮了個他腹黑宅男的特長,心裡罵道。
不過他卻不敢說出來,因為他相信如果自己這麼說了,少女一定會問一句什麼事我勒個槽,那時候可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所以他現在的策略是不論少女怎麼問他就是不說話。
久而久之,少女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便一個人聽起音樂來。
而此刻楚行空也發現了真正讓他感興趣的人。
那個人坐在他們不遠處,雖然穿著休閒裝但是卻掩蓋不住他身上那一陣陣勃發的殺氣,這分明是久經沙場的人才能有的,可看他的樣子有沒有軍人的那種整齊劃一的感覺,明顯不是軍人,那麼他就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僱傭兵了,既可以像軍人一樣縱橫沙場,又不用像軍人一樣嚴守軍紀。
楚行空觀察他的時候這個人也在觀察這楚行空,看起來身子骨結實,手掌不自主的翻來翻去,明顯是八卦掌的反掌動作,看起來應該是個練國術的,但是身上卻沒有殺氣,這種情況只能有兩種可能,意識楚行空是化勁中的大高手,能將殺氣掩蓋起來,不到動手的那一刻誰也感覺不到他的殺氣殺意;另一種可能便是楚行空是個地地道道的新手,根本就沒殺過人。在配合上楚行空那種略顯稚嫩的臉龐,明顯不是高手。
菜鳥,這人經過分析後的不屑的想到。
隨即他又想到反正自己坐飛機也沒什麼意思,不如逗逗這個小菜鳥,於是他用惡意的目光看向楚行空。
只是一下子,楚行空就察覺到了那道看向他目光中的強烈惡意,倒不是說他的感官可以媲美化勁高手了,而是因為那人的目光太過直接,惡意也太強大了。甚至連渾身的殺氣都聚集起來像楚行空壓過來,彷彿一座巨山壓向他,讓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這下不好了,丫的剛才看那人時打量得太過直接了,這傢伙生氣了,不過這tm也太坑爹了吧,我不過是看他的時候不太禮貌,結果這傢伙就然就對我表露了殺意!”楚行空此刻感到萬分棘手,然後又恍然大悟似的低聲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修真小說裡沒有人在一見面是就用神識打量對方,說這是什麼極度無禮的行為,一旦有高手遭到如此對待,立刻就能暴起殺人想來就是如此了吧。”楚行空自作聰明的想到。
然而他又一次錯了,事實上,傭兵們其實完全不在於別人打量得目光,畢竟他們基本上每接一次任務的時候都會遭到別人目光的打量,有的甚至比楚行空的目光更細緻,如果每遇到一次打量得目光他們就跟人動一次手的話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吧,畢竟傭兵講究的是利益和活命,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和人結下大仇,這樣完全不利於活命啊。
然而楚行空此刻卻沒有往這方面想。因為對面的殺意是在是太強了,甚至稍稍有些影響到了他的思維,就在楚行空棘手於此事該如何解決時,老程睜開了他一直緊閉的眼睛,往那人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就再一次閉目養神了,然而楚行空卻再也感受不到剛才那股子殺氣了,整個人無限輕鬆。
這一事件也更加堅定了楚行空想要實戰歷練的想法,畢竟對方的實力明顯沒有比他強太多,否則也沒有可能被老程一個眼神逼退了,然而對方光用實質般的殺意就能將他壓迫的毫無還手之力,可見未經鍛煉的菜鳥與久經沙場的老手之間的差距。
少女彷彿也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整個旅途都沒有再煩楚行空。
到了傍晚的時候,飛機抵達了他們在中國的第一站,廣州。
下了飛機,楚行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緩緩的吐出。
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經歷如此長的飛行,即使是練習了幾個月的國術他仍舊感到有些累了。不過再一次踏上了祖國的土地,令他感到甚是欣慰,甚至於都有點高興的想蹦想跳的感覺。
少女柳運就比他坦率多了,一下飛機就又蹦又跳的表示這自己的心裡有多麼激動。
“行空啊”就在楚行空想問少女要去哪裡時,老程叫住了他。 “廣東這個地方從中國改革開放以來就盛行這一股打黑拳的風氣,如果你要歷練的話,這裡還是很不錯的,雖然真正的高手並不太多,但是卻有助於你提升自己的技巧並且穩固自己的心態。”
“哦,那師傅我們去哪裡呢?”楚行空並未反對老程,反正他也有意歷練,在哪裡不是一樣呢?
“跟我來吧。”老程說的時候還指了指柳運。
然後老程便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家破舊的旅館,進去之後像老闆展示了什麼楚行空沒看清,反正之後老闆恭敬的帶著三人走到了地下室,然後將一個大櫃子推開,露出了藏在後面的門。幾人進去之後他再次將一切又恢復原狀。
來自美國的女孩顯然是第一次到這種地下拳市來,顯得有些不適應。倒是楚行空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卻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待老程將兩人帶到了管理者所在的辦公室後,告訴管理著這裡的那個疤臉漢子說要讓楚行空在這裡打拳,主要是歷練,不要找實力差距過大的對手,等等。之後便帶著柳運離開了,並告訴楚行空三個月後再來接他。
疤臉漢子把楚行空帶到了一間比較乾淨的屋子裡,告訴他這就是他今後三個月的宿舍了,楚行空很好奇的問老程和他的關係,結果這漢子告訴他原來老程在這裡是有股份的,可以說這裡就是他們家開的。
“我勒個槽,原來老程也不是什麼守法的人啊,竟然開地下黑拳市場,還以為他就是個買眼鏡的呢。”楚行空想到。
之後漢子和他道了別,並且告訴他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從後天開始,他將必須開始打比賽了。
楚行空見他離開了,便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的yy著打黑拳的生活。沒過多久他便陷入了夢鄉。
只是他的嘴角明顯亮晶晶的,還流出了一絲不明液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