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須賀英實,三十九歲,經營文具店。去年快放寒假的時候。須賀很鬱悶,他和X校學生五年級的兒子一起被學校叫去。因為兒子直實又調皮搗蛋了。兒子頑固的閉上嘴,不肯說出搗蛋的內容。因為經營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給學校壞印象。
「在這不方便,請到教室來吧。」導師鳥井真帆身穿顯出曲線的深藍色套裝,露出嚴肅的表情在前面帶路。曾經見過她三次,是有北歐風貌的美女。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膚潔白。據說擔任老師有一年八個月了。
「須賀先生,請坐吧。」鳥井真帆在教室裡和須賀及其子面對面的坐下,臉上擠出笑容。鳥井的眼睛宛如北極的深海,有拒絕人的嚴峻氣質。她的眼睛沒有笑,反而像生氣的樣子,也許是感到困惑吧。「須賀直實,你把那件事告訴父親了嗎?」真帆用溫和的口吻問。皮包放在身邊,是不是準備談完後就直接回家。
「沒有說,我要回去!」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兒子好像不把老師放在眼裡,站起身就從教室的後門衝了出去。「對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如果不是經營文具店,須賀也會和兒子一起走了。現在只好留下來,準備再欣賞一下這位女老師的容貌。
「請問老師,我兒子究竟做了什麼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親的責任。是掀女學生的裙子嗎?是所謂的性騷擾嗎?」「是…這個…我感到很困擾。」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須賀就低下頭,眨動長睫毛。「須賀先生,有時間嗎?在教室裡還是難以啟口。」真帆咬緊下唇,拿著不是老師應該用的法國製方形皮包。
--在夕陽下,向車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確定發生不方便讓別人聽到的事。須賀多少感到緊張。「老師,究竟怎麼一回事呢?」「這…能保守秘密嗎?說實話…問題出在我這裡。」「哦,我會保秘的,不然我們勾手指吧。」「真是父子一模一樣,啊,對不起,那就勾吧。」真帆伸出幾乎是蒼白的小手指,修長得看不出指關節。
須賀用小手勾住。非常濕潤,讓他怠到非常驚訝。「這樣我就放心了。」不像是嚴肅面貌的人,說話聲音柔弱。「是直實把我很重要的內衣拿走了,從衣櫃的角落。對不起,是漆皮的骯髒內衣。」真帆的話似乎久條理。「真的很抱歉,讓我賠償吧,那是值多少錢呢?」
如果兒子偷了老師的內衣,實在無法解釋,須賀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實那小子原來還有這樣的膽量。「二萬多一點,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希望秘密的還給我,或處理掉。須賀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說到這兒,真帆做出快要落淚的表情。「鳥井老師,那個內衣的問題為什麼那麼嚴重呢?」
「這個…須賀先生,請你了解,拜託,那是髒的。」在冬天,額頭上還冒汗,真帆結結巴巴的說。「請問老師,我兒子是去玩,然後從洗衣簍偷走的嗎?不是吧,是從衣櫃…那是個變態性的東西嗎?」「是的,不…啊…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真帆的臉紅到耳根。
「老師,沒有問題,我馬上打電話去追問他,那裡就有公用電話。」須賀向公用電話走去,投入硬幣,按鍵。「爸,我沒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櫃和牆壁的隙縫裡就回來了。那東西好臭,我討厭老師。」兒子毫不猶豫的回答。既然這樣…稍微教訓一下這個平時神氣活現的老師吧…
「我兒子說是冤枉的。我不想把這件事弄大,不過,能不能讓我看一下老師的房間呢?」「這…這個…」「我兒子確實很壞,但也要有證據。」須賀不等真帆的回答,攔了一輛計程車。--不久,到達十五層公寓的十三樓。真帆沒有堅決反對,這表示他還沒有和男人同居。一房一廳,廚廁齊全,是很溫馨的房間。
「有了!找到了!」須賀走進房間,用做菜的長筷插入衣櫃和牆壁的間隙,掏出褐色的漆皮三角褲和乳罩。放在鼻前聞,沒有兒子形容那樣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餿水般的尿味,皮面上有瘢痕。確實不是普通的內衣,屁股的地方還有洞。對不起…我沒有資格當老師,也因為如此,疑心比較重。真帆沒有把漆皮的內衣搶去,只是怨尤的看著須賀。
「老師還是單身吧。穿上這個內衣和愛人玩嗎?還是做出不倫的事…」看完包圍陰部的漆皮邊緣的鐵扣後,把三角反轉過來。「不是的,請相信我…是一個人…憧憬…所以自己…」「不過,這個味道很強烈,不是一般的情形。」「啊…對不起…因為有味道…所以才…」真帆倒在塌榻米上,開始哭泣。
「我是很瞭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確實,須賀聞到兒子的導師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芬芳。以及手裡拿的漆皮內衣的味道,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刺激。「須賀先生,你說的是謊話吧,是客氣話吧。」真帆側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胸部的起伏表示嗚咽。皮膚白得幾乎病態,增添奇妙的性感。
「我沒有說謊。最好是老師穿上這個漆皮內衣讓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美妙。」這…這是不可以的。你是學生的家長,只見過三次面…」須賀聽真帆正確的說出見面次數,感到非常高興。「妳不肯的話,我要公開這件事…哦,對不起,我當然不會那麼做的。」「我相信須賀先生,其實,直實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須賀先生的。不過,我不能馬上下決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須賀在心裡盤算,真是難得的大好機會,應該要堅持下去。「人生苦短,尤其是女性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尋樂吧。」這種說服女人的話,只在酒吧裡說過,面對美麗的女老師時,須賀的話也不犀利了。「怎麼說是尋樂,須賀先生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人吧。」真帆也一樣說不出好的話題。可能多少恢復鎮定,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整理瀏海。露出寬大的額頭,顯示出智性。
「老師也一樣吧,會玩這種又臭又變態的漆皮內衣。」「這樣說…我就…那個…」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老師,妳是不是穿上這個內衣,用皮鞭打男人呢?」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輕的美麗女老師下手,須賀想一定也會很痛。「是相反的…我的理想是被虐待…啊…我是很異常吧。」「不,正常的人也多少有變態的傾向。還是把漆皮內衣穿起來給我看吧。」須賀故意用手指在漆皮三角褲和女人陰部結合的地方摩擦。
「須賀先生也真是的…這樣吧…穿普通的內衣就可以了吧。」真帆搖搖擺擺的站起來,走進隔壁的房間。聽到脫絲襪和襯裙的聲音。可是衣服摩擦的聲音停止後,傳來的是啜泣聲。是不是做老師的自尊心受到傷害,如果他鬧自殺可就麻煩了。須賀急忙打開房門。「老師,妳不要緊吧。」「是…我沒有履行諾言…」
真帆抱住自己的雙腿,坐在地毯上,兩眼紅紅的,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幾乎全是蕾絲的乳罩和三角褲,這種樣子更刺激須賀的慾火。「既然如此,等到下一次再欣賞老師穿內衣的樣子吧。」須賀極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說。「沒有關係,就在今天吧。」「那麼,你在傷心什麼呢?」「因為給不是喜歡的人…」「嗯,說的也是。」
「不是的,給不是喜歡的人看穿內衣的身體…會產生強烈的搔癢感。這種情使我痛苦。」真帆大概是二十三、四歲,和須賀相差十五歲,可能精神和肉體不能平衡,說話欠條理。「老師還年輕,上有校長,下有我兒子那種學生搗蛋,精神壓力一定很大。」
「如果是這種原因,我還可以原諒自已。可是你會不會很輕視我,剛換上的新內衣就變成這樣了。」真帆稍為分開大腿,三角褲隆起的下半部確實變成黑色,就像失禁似的。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還可以的話,請自由的玩弄吧。」真帆不停的搖著頭,說出自我虐待的話。雪白的大腿和腹肌微微的染成粉紅色。須賀為消除真帆的愛和性不能一致的苦悶,坐到她的身邊,摟住肩膀,然後把她的臉轉過來,吻著性感的嘴唇。嘴唇的表面是涼的,但是有厚度和彈性。
「唔…嗯…啊…」做出拒絕的動作還不到五秒,可能真帆地想用接吻來消除心中的惡魔,開始做強烈的反應。須賀的舌頭伸入真帆的嘴裡。「唔…嗯…」真帆的鼻孔微微擴張,也用舌頭纏繞。。須賀壓抑立刻想玩弄花蕊的欲望,拉開乳罩,握住乳房。豐滿的乳房充滿彈性,乳頭大概也受到感染,開始突出。
「啊…好…那裡也任意弄吧。」真帆無法繼續吻下去,上半身向後仰。「是誰讓妳嚐到漆皮內衣的滋味?老師,不,真帆。」須賀用手掌在恥丘上,隔一層三角褲輕經揉搓。
「須賀先生,原諒我,我不能說…」「是嗎?那麼只好停止了。」須賀從三角褲上找到陰核,用手指來回壓迫,然後把手移到恥丘上方,使她急操。
「啊…須賀先生欺負我…從三角褲上實在太輕了…我快要受不了了…」真帆說完,嘴唇變成O型喘息。「須賀先生…我會告訴你…所以,快摸我的肉芽吧。」「好吧,那個人是誰呢?」「只有三次,可是還是忘不了。那個人是大學的講座老師,硬不起來…相對的,讓我做很多羞恥的事。我已經說過了,快用你的手指吧。」
「還不行!」須賀把真帆的三角褲前方抓住後,用力轉動,使得三角褲變成一條帶子。這是新宿酒吧的吧孃那裡學來的技術。這樣一拉一放,可以摩擦到陰核和陰唇。「啊…須賀先生…那裡會不會有味道了。」真帆一面輕輕扭動屁股,一面問。「這個嘛…」
須賀的鼻子靠近真帆的陰部聞。
確實有甜酸的香味,加上級味噌的酸味。這是完全成熟前的女性特殊味道,不會令人討厭。「有一點過分強烈,大概是太性感的味道。」須賀故意說出會讓真帆感到困惑的話。「啊…果然…討厭嗎?」從真帆的話中,須賀發現這位女老師對自己的味道有自卑感。「不,說實話,是很好的味道。」「啊…謝謝,那位大學老師讓我聞很多次那裡的味道,所以變成漆皮迷了。」
「原來如此。」「雖然只有三次,但三次都要我穿漆皮的內衣,還不肯讓我洗。」可能是被迫習慣聞自己的汗水味和蜜汁的味道,而且還成迷。於是須賀決定脫去她的三角褲,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啊…須賀先生…也強迫我聞那個味道嗎…」真帆的口齒變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動屁股,溢出大量蜜汁。
這時候,須賀最關心的當然是真帆的陰部,捲曲的陰毛濕濕的貼在恥丘。陰核的肉芽可能受到三角褲的摩擦,稍微紅腫,當然包皮已經撥開,露出紅色的肉芽。花瓣是右側較肥大,新鮮的紅色讓人知道這裡用過的次數不多。「須賀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插進去,讓我洩了吧。」真帆提出自私的要求。
竟然要求「不要插進去」…她的鼻尖再蠕動,是不是想聞自己沾滿蜜汁的三角褲味道呢?「真帆,到了這種程度還不要讓男人插進去,不是太奇怪了嗎?難道是危險期嗎?」須貿決定不給她聞三角褲的味道,脫丟自己的褲子和內褲。把勃起的堅硬肉棒靠近真帆的美麗臉頰,經經拍打後壓在半開的嘴唇。
「須賀先生好壞,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結婚了…」真帆說出不肯把肉棒吞入嘴裡的理由後,把臉轉開。可是她的嘴像離開水的金魚一樣一張一閉,呼吸非常急促。「是和那個大學的老師嗎?」「怎麼可能,我是相親的。他是教育委員會的人,這是為了忘記我自己有變態的性癖。啊…我願意吻了。啊…須賀先生的也有強烈味道…啊…」真帆把須賀的肉棒吞入嘴裡,技術不夠純熟,但用舌頭的兩面摩擦肉棒。
「唔…須賀先生的好大…」須賀知道自己比那個大學老師的性器更大,一時間,陶醉在優越感裡。須賀採取六九式的姿勢,把肉棒放在真帆的嘴裡,用手指撥開成熟紅腫的女人性器。「啊…真的…我也喜歡這樣…」須賀在陰核和肉洞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開始顫抖。「啊…對不起,因為太大,沒有辦法吻下去…」真帆從嘴裡吐出肉棒,好像要求休息。須賀的分身失去目標,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東西,我是第幾個呢?」須賀不由得說出說了會後悔的話,因為真帆的口交技術確實不夠好。「我不喜歡這樣子問,須賀先生。」「說的也是。」「但事實上,確實沒有多少經驗。一直到大學遇到那位老師才失去處女。」「怎麼可能。」「我沒有騙你,是我的幻想使我變成這樣子。」「是嗎?你一個人時,是怎麼樣弄的呢?」
「這個以後再說,總之,我自己的變態性癖是來自我本身的自我愛戀。」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慰時的情景,或為安慰須賀,用手把自己的陰唇分開,露出肉洞內的鮮紅色肉壁給須賀看。「所以…我沒有辦法真正的愛異性,我是一個自我主意的人。」
真帆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停的說。須賀產生不愛理會的空虛感,很想把這個兒子的導師的嘴封住,當然也想到真帆的性癖。「真帆,你靜一靜,不然快樂會逃走的。」
須賀再度盤據在真帆的跨間,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褲塞入真帆的嘴裡,也沒有忘記把褲底的部分蓋在真帆的鼻孔上。真帆不停的搖頭,好像產生性感。從肉縫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證明。但是無臭無味。「真帆,覺得好嗎?」「唔…嗯…」真帆發出哼聲,同時點頭。須賀為了只用手指就能讓真帆先洩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肉洞內。立刻有強大的力量勒緊手指,尤其是中段與洞口的收縮力非常強。
「怎麼樣?也刺激妳的這裡吧。」須賀的拇指腹壓迫陰核揉搓。「唔…嗯…」真帆發出哼聲後,伸直四肢。真帆好像達到性高潮了。--兒子的導師真帆睡了將近三十分鐘,須賀開始有一點擔心了。「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真帆困倦的樣子又別具魅力,眼睛稍浮腫,連連打哈欠。拿起弄髒的內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體太可惜了吧,這樣繼續不是更增加性感嗎?」「這…你不會討厭嗎?」「我這人比較重視對方的意願,請妳穿上這個吧。」須賀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褲和乳罩。現在多少能瞭解把這樣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讓真帆穿的那位大學老師的心情。「須賀先生,真的不會輕視我嗎?」「當然不會。」「好吧,須賀先生還沒有射精,是不是單純的欲望使你說出這樣的話呢?」
「說實話,也有這個意思吧。」「要我用手或嘴給你弄出來嗎?那樣也許會改變想法了。」現在的冷靜態度和剛才的冷漠態度判若兩人。「不,不用了。還是讓我進去好不好?肛門也可以。」「須賀先生是說我的肛門嗎?」「是呀,這個漆皮的三角褲,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嗎?」須賀特意展示漆皮三角褲的洞給真帆看。
「啊…我想起來了。」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額頭上,搖搖擺擺的跌坐在地毯。須賀產生苦澀的心情,難道大學老師的調教還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嗎?可是須賀認為自己沒有嫉妒的資格。「啊…對不起,說實話,我的屁股比較有快感。剛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真帆用軟弱的聲音敘述。
「妳這樣身上到處有強烈的性感帶,是得天獨厚,很好的一件事。」「在那排洩器官會有強烈性感…感到難為情…也覺得很奇怪…」究竟是年輕的女人,精神上還無法平衡。真帆已經是老師,還像低年級的小學生一樣低下頭請求原諒。「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舊約聖經處罰男性同性戀,所以相反的,有人會迫切的希望肛交。妳可能留下年幼時的後遺症,但這是沒有關係的。」
須賀把雜誌上看來的之事披露出來。「這樣的話…我就穿漆皮內衣…請你把身體轉過去…啊…我的心臟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對沒有洗過的漆皮內衣,真帆好像已經陶醉,身體開始顫抖。須賀轉過身去,等待真帆換內衣。牆上的鏡子卻把真帆的大部分身體照映出來。她的腰很細,屁股豐滿而圓潤,沒有曬到太陽的地方雪白無瘢痕。
聽到漆皮的摩擦聲,以及扣鐵釦的聲音。「須賀先生…準備好了…請看吧…」「嗯…真適合。」須賀拿著仍有漆皮光澤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澤的三角褲比較。整體而言,潔白的身體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你這裡有沒有繩子或皮鞭等東西,我想懲罰妳了。」「什麼?」剎那間,真帆的雙眼閃爍出妖豔的光澤。
「有什麼東西代用也可以,有沒有呢?」「你要折磨我嗎?」「沒錯。」須賀說出來後,對這樣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時也產生強烈的好奇心。「在…衣櫃的最下層的抽屜裡。」真帆的聲音很低,但聽得到。須賀拉開抽屜,在許多內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賽馬用的手杖,沒有繩子,但有結實的皮製手銬。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這樣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來折磨妳吧。」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銬時,立刻出現全然不同的氣氛。其實這些小道具都是很講究的高級品。「是…請吧。」真帆把雙手放在背後,對正須賀。須賀雖然還不得要領,但把皮手銬銬在真帆的手腕時,很簡單,只有三個鐵扣而已。「真帆,我不會客氣的。」「是…真的痛時,請不要太用力,啊…只是這樣說,我的屁股就開始搔癢了。」
真帆為了讓須賀容易用皮製的手杖打,雙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撐身體,高高抬起屁股。從漆皮三角褲的洞,不僅能看到肛門,連陰戶也露出來了。啪!須賀從真帆的腰間向漆皮三角褲揮打,立刻響起清脆的聲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還不夠。「唔…還可以用力…須賀先生…這樣非常舒服。」真帆扭動屁股說。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褲上。
啪!啪!啪!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褲上,因為不會產生很大的衝擊力,所以真帆有節奏的扭動屁股。「啊…好…慢慢有了感覺了。這時候,三角褲的地方應該紅腫了。須賀先生,也換別的地方吧…」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氣氛中。不管怎麼說,真帆的肛門、會陰部、露出的屁股都變紅了。漆皮製三角褲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圖。
這種性遊戲也使須賀開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後面,用皮製手杖的柄對正肛門。這個部分比陰莖勃起時軟一些,直徑有三公分,比陰莖細,但長度相當長。「須賀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變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那麼,讓我在前面插進去好不好?」
「不要,這個就原諒我吧。」「真帆,今天是危險日嗎?」
「不是,我的處女是喪失在這個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給和我結婚的人。須賀先生,請你諒解。但屁股是有經驗的,我也輕鬆。」真帆的肛門成熟而紅腫,也有較大的感覺。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軟似的。而且,像在要求肉棒或異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動物在蠕動。「這裡嘛…這樣如何?」須賀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紅色花蕾上輕輕撫摸。「啊…好…好…」真帆的肛門有吸力似的吸住須賀的小指。
「可是…還是更粗的吧…」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是嗎?這樣如何?」須賀把中指和食指併攏,用力插入肛門內。「啊…好…」真帆的肛門確實有驚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須賀的手指夾到痛的程度。「好吧,現在要用手杖了。」須賀拔出手指後,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轉,一面插入肛門內。「啊…對不起…我快要瘋了…啊…」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開始拼命搖動屁股。
「啊…對不起…我不行了…啊…」兒子的導師就在雙手銬在背後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褲因為沾上大量蜜汁,幾乎變成黑色。這一次的睡眠還不到一分鐘。「原來妳有前後都能達到性高潮的身體。真帆,妳的運動神經也很不錯吧。」「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兒子好一些…嘻嘻…」「他的運動神經遲鈍,可能是我的遺傳吧。」
「不要緊的,他的精神相當旺盛。因為他藏了我的內衣,我們才有這樣遊戲的機會。放心吧,下學期的體育,我會給他甲等。」「哦,那得謝謝你了。」須賀當作道謝的意思,仔細的從漆皮三角褲上愛撫,用手掌在肛門和陰戶上摩擦。「真帆,還是讓我播入前面吧。」「那是因為沒有射精才會這樣說吧。還是插在肛門內好不好?不然我覺得對不起將來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頭洩出來,還是用手杖在肛門的性高潮…哪一種好呢?」
「這個…前面是又深又廣,後面的洞是很搔癢,若說實話,還是前面好,所以才認為對不起和我結婚的人。啊…請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樣用…我會感到需要的。」「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銬,插入後面吧。」須賀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趕快射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銬。
「要赤裸嗎?那樣比漆皮的內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經得到兩次滿足,這一次由須賀先生來選擇吧。」「嗯,弄髒的漆皮內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學老師的味道,我不大喜歡。」
「你嫉妒了嗎?我感到高興。」真帆主動的脫下乳罩和三角褲,發出嗤嗤的笑聲。「須賀先生,你能給我買新的嗎?我自己不方便買,又不能對丈夫說有這種嗜好。」
「好呀,這是說妳以後還肯跟我見面囉。」「是的,不過,須賀先生會不會有問題呢?」「只要不要讓兒子、老婆以及學校知道就行了。」「我也是,能保密對我是很好的。」「嗯…」真帆的身材苗條,乳房和屁股健美。須賀欣賞一陣後,把真帆的雙腿高高抬起。「如次一來,陰戶和肛門同在一個水平面上…看起來還是陰戶比較好…假裝弄錯位置…」
「須賀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讓我焦急嗎?這樣的姿勢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褲更難為情。快一點吧…」真帆高舉雙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須賀。不知是否期待插入肉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這個…怎麼樣?」須賀把馬口的分泌液塗抹在真帆的肛門上,好像順便似的輕碰花瓣和陰核。「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裡吧…」須賀不理會真帆的要求,用肉棒的側面壓迫肉縫和陰核,來回摩擦,為的是讓真帆的性感帶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須賀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真帆無法忍耐似的扭動屁股要求。「妳說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應該明確的說出來。」為了讓真帆認清快樂的根源在哪裡,須賀用言語挑逗。「啊…不要…我說不出來。」須賀把肉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後便停止。「啊…好…還要…求求你…須賀先生…」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縮,很難過似的扭動身體。
「不行!要在哪裡?妳得說清楚。」「啊…我說…深深的插入陰戶內吧…」真帆用啜泣般的聲音要求。說完的剎那,從肉洞裡湧出蜜汁。須賀利用自己的體重,一下就把肉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內洞內。「啊…唔…好…我又要昏過去了…啊…唔…」真帆的子宮扭動著,肉洞裡包夾肉棒,在洞口勒緊。真帆好像又要洩出來了。美麗的臉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們一起來吧。」須賀開始加快活塞運動。「啊…我忍耐不了…啊…須賀先生…原諒我吧…」真帆說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處女,可是她內洞裡的構造是先天性的柔軟而富彈性。肉棒進出時,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帶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真帆發出淫亂的哼聲,肉洞出現痙攣,把肉棒更勒緊。須賀也終於開始射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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