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高山牧場 作者:醛石(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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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8 2012-10-23 09:53:4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8 1180472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1 18:35
第六百零六章 紀錄


    王凡顯然也知道這個店裡的東西,對著小政說道:「咱們不在長鬍子爺爺店裡買,咱們去超市裡,買兩個」。那個店裡一個車模買超市一百個都夠了。王凡顯然是想以數量來打動小政。

    小政聽說兩個,就有點拿不定主意了,掰著手指頭算了一分多種,這才點頭同意了:「伯伯說話算話?兩個?」。

    王凡開心的點了點頭:「伯伯說話算話」。小政一聽,就從老爸的椅子上滑了下來,向著船頭跑去。

    居安看著王凡笑著說道:「現在你也就是能騙騙小政了」。這事情要是隨便放到小馳和小虎身上都騙不過去了,兩個娃兒現在別的不會,價格上面數零還是會的,而且對錢也有了概念。知道什麼東西好,什麼東西不好,已經過了以數量和大小來判定好壞的年齡。

    王凡呵呵笑著:「現在的孩子賊精賊精的,哪裡有咱們小時候淳樸」。樂呵了沒到兩分鐘,小政又轉了回來,對著王凡說道:「伯伯!我還要那一個」。

    居安對著小政說道:「剛才不是說好的麼,怎麼這回又變卦了,說話不算話可不是個好孩子」。

    小政一點好孩子的覺悟都沒有:「小虎哥哥說,一個的貴,兩個的便宜」。居安聽了笑呵呵的看著王凡,等著王凡的回答。

    王凡這看著魚竿突然的抖了一下,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大魚」。說完就把魚竿上的線軸開始放了起來。也沒空抱怨自己吃裡扒外的兒子小虎了。

    一聽說有大魚,居安和小政父子兩個都湊到了船尾看著,整個魚線被繃的筆直,王凡正迅速的放著魚線,不時的小小收一下,一臉興奮的看著海面。

    小政扒著船沿看了五六分鐘。看著爸爸和伯伯兩個人還在不停地收線放線,就覺得無聊了,對著居安問道:「爸爸!是多大的魚?」。

    居安隨口說道:「很大!」。從魚線的力量上來說,這個魚超過了自己所見過最大的,自己參股化工廠生產的超級魚線被繃的筆直,要是換上普通的魚線,說不定就拖斷了,整個固定在船尾架子上的魚竿都小晃動了一下,王凡立刻把把手擰緊了。

    「伯伯!我要那一個的翻斗車」小政對著王凡說道。王凡哪裡有功夫搭理小政。點著頭就隨口說道:「行!你先去船頭玩,等伯伯把大魚釣上來,回去就給你買」。

    小政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的向著船頭跑去:「伯伯答應幫我買翻斗車嘍」。跑了幾步又想起了王凡釣到了大魚,就喊:「伯伯釣到了大魚」。兩句夾雜在一起。向著船頭跑去。

    船頭的老爸幾個聽說王凡這裡釣到了大魚,聽著小政說很大,就都聚集到了船尾,兩家大大小小的腦袋都注視著船尾的魚線。

    卻是是條大魚,而且超級大魚,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把魚拉到了船邊。從水裡的情況來看最少有一米七左右的長度,而且即便是折騰了這麼久,水下的大魚還是不停地翻滾著,看清了魚的大小。兩家人就更興奮了起來。

    「爸爸!你過來幫下忙,我進去拿鉤竿」居安對著老爸說道,等著老爸代替了自己的位子,居安則是快步的向著船艙走去。從船艙上面把兩根兩米多長的鉤竿取了下來,拿到了船尾。把鉤桿上面的橡膠套子取了下來,拿在手裡,伸進海水裡,這東西有點像是古代兵器,一個矛頭旁邊是一個倒掛鉤子,後面有這十來米長的繩索。

    把鉤子伸進了水裡,居安轉頭對著王凡說道:「把線拉的近一點,我這夠不到魚」。

    「現在不行!太用力的話魚會跑了,在等等,讓他折騰一會兒」王凡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又繼續的放著手裡的魚線。

    就這麼放放收收,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居安三個人就快被大魚折騰的筋疲力盡了,把鉤竿子放到了水裡,繩索拴到了船尾的纜繩樁上。等到大魚靠近,被拉到了船邊幾米遠的地方,立刻猛的一投鉤竿,鉤竿子就插進了大魚的嘴裡,大魚這猛的一痛,立刻掙紮了起來,帶著鉤竿就往水裡沉,一邊沉一邊翻騰著,這時候王凡也不敢收線了,直接放開了線軸,啪的一聲,鉤竿的繩索就被拉直了,居安伸著腦袋拉著繩索,試了試,過了五六分鐘這才感覺繩索的力量小了,開始和王凡一起雙手拉著繩索,老爸則是在後面把收上來的繩索繼續繞城一圈圈的放到船尾,看熱鬧的其餘人都離著繩索遠遠地。

    等著筋疲力盡的大魚被拉到了船邊,王凡伸著腦袋看著還在慢慢撲騰的大魚,對著居安伸出了大拇指:「這一下投的真是厲害」。整個的鉤竿直接勾著魚鰓,大魚是弄到船邊了,不過這份量可是真的不小,居安和王凡加上老爸三個人愣是沒提起來,居安這是遊艇,又不是漁船,四周都是高高的護欄,要不也不會放心小政一個娃兒在船上到處跑了。

    居安只好從船頂上把拖船的救援繩子拉了出來,這東西就是海上遇到麻煩的時候,比如別的船隻發動機遇到故障,用來幫著拖別人船的,把繩索拖了下來,系在大魚的尾巴上,然後居安就進了駕駛室內,輕輕地推動拖繩的控制桿子,在王凡和老爸的,慢點!慢點!好!繼續聲中,這才把大魚拖上了船,直接吊在了船尾。

    等居安從駕駛室出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這個魚到底有多大,整個的身長比居安還高,差不多接近兩米,烏黑的脊背,還有銀色的肚皮。

    「真的是好大的魚啊」黛娜和科拉都是感慨的說道,老爸和老媽也是喜滋滋的看著掛著的大魚,王凡這是哈哈的笑著:「走!回家!晚上就吃這條大魚了」。說完拍了拍閃亮的魚身,得意的說道。

    折騰了這麼久,釣上這麼大的魚,兩家人都是樂呵呵的。這一忙就到了下午兩點多鐘,大魚拖上了船,這才想起來大家都還沒吃飯呢,一起吃了遲來的午飯,就開著船回去,兩家人已經準備計畫著晚上怎麼吃掉這條大魚了,不光是兩家人,連帶著泰迪一幫子,這條大魚都足夠一頓的了。吃魚倒是很容易,可是想起來家裡的鍋就犯愁了,哪裡有這麼大的鍋,這一條魚不知道要分成多少次煮。

    開著船往回走,等到了遊艇多的地方。很多人都發現了居安這條船後面掛著的大魚,時不時的有人對著站在大魚旁邊的王凡伸著手誇獎著。

    快進了自己別墅港灣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正好跟居安兩家一樣回航的遊船,上面的船主大聲的對著王凡建議,讓他們去鎮子上的漁船碼頭去稱重量,說不定還能弄個獎金什麼的。

    王凡一聽說還有獎金,對著開船的居安喊道:「那咱們就去鎮子上的碼頭」。居安聽了只好調轉了船頭奔著鎮子上的漁船碼頭駛去。

    好不容易到碼頭找了個位子。後面的大魚立刻吸引了一些人圍了過來,還有一些商人和魚販子之類的,對著魚指指點點的。

    漁船的碼頭真的是相當的專業,人家四五分鐘不到的功夫就把大魚吊倒了碼頭上。然後一稱重量,這條大魚居然475磅重,合成公斤大概一百七十八公斤,把王凡樂的嘴巴都快撕倒了腦袋後面。

    不過這條大魚到了漁船港。那就不算是最大的了,人家還有更重的。稱重的一個老漁民對著王凡笑著說道:「這個應該是個人釣魚最重的了,等下我幫著你們打個電話問一下」。老頭說完看著王凡點了點頭,就摸出了手機,然後聊了兩下,就對著王凡笑著說道:「你們等下,他們馬上就過來」。

    王凡聽說自己打破了國際釣魚協會的世界記錄,就更開心了,等了十來分鐘,就有幾個穿著t恤的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禿頂的老頭跟著王凡聊了一聊,居安就聽明白了,這是些所謂的國際釣魚協會,這些工作人員,其實平時就是漁夫,沒事幹就開個船到海裡撲騰的主,當然了,人家也不是靠打魚為生的。

    老頭對著王凡問了幾句,用的什麼魚竿,什麼魚線之類的,聽著王凡說完,就直接對著王凡說道:「你使用的魚線,生產的公司出了懸賞,用這種魚線破了世界記錄的人可以獲得一百萬美元!恭喜你」。

    王凡樂呵呵聽完老頭的恭喜,然後想了下就盯著居安看著,居安被看的脖子發毛:「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王凡盯著居安低聲的說道:「你這魚線公司懸賞一百萬,你居然不知道?還是要別人告訴,這我要直接拖家裡去,就讓你省了一百萬,你這良心大大滴壞了」。說完用手指戳著居安的胸膛。

    居安排開了王凡的手:「那些搞研究的混球,我都不想看到,每年我就是等著收錢,怎麼知道他們還有這個東西」。看著這幫不靠譜的人居安生氣都來不及,哪裡有興趣看他們折騰。再說了,這百萬發的又不是哥們一個人出,亂七八糟的股東不都要出錢。

    這事情一搞起來,今天晚上也別吃魚了,明天魚線公司的人還要來給王凡發獎金。大魚只好存在碼頭的冷凍庫裡。

    第二天居安和王凡兩個等到了電話,直接開著車子到碼頭的冷凍庫,一個簡易的發獎檯子已經被搭好了,背景當然是魚線公司的廣告,一群人圍著王凡,用頭朝下吊著的大魚作為背景照相。

    照完了相,折騰了老大一會兒,居安和王凡才回家。「這一百萬還要分十年,你說你怎麼就不能大方一點,一次付了就得了」。坐在車上回家的路上王凡對著居安抱怨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彈著手裡的十萬美元支票。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2 20:43
第607章 小發了一把的伯伯

    「你就別抱怨了,每年魚線公司的純利潤也不怎麼多」按著居安的分紅稍微的心裡算一下基本就出來了,魚線公司可不光生產個人釣魚的魚線,主要還是漁民的漁船上用的滿滿一大軲轆的魚線,純利潤也就是五六百萬一年的樣子。

    王凡聽了對著居安說道:「你參股的公司居然也有這麼小氣的,這下我心裡滿足了」。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

    居安看了眼王凡:「我就是分紅時候看下賬戶,其餘的時候我想都想不起來」。跟著哥倆就在車上瞎扯了起來。

    回到了別墅,王凡就開始顯擺起了手裡的支票,剛顯擺完,小政立刻從泰迪的背上爬了下來,走到王凡的腳邊昂著頭:「伯伯!你答應我的翻斗車別忘了」。

    王凡聽得一愣,轉頭對著居安問道:「我答應小政換翻斗車了?」。看著居安點了點頭,立刻笑著揮動著手裡的支票:「伯伯答應的事情不能不算,明天就帶著你買車子去」。一副發了的模樣。

    聽說小政有東西,其餘的三個娃兒又不樂意了,紛紛的要這個要那個,剛得了一比外財的王凡伯伯也沒小氣,每人答應了買了個禮物。這下幾個娃兒都很滿意,沒費的奉送了很多的讚揚,外加幾個口水剌剌的吻。看的居安和黛娜幾個在一旁笑著搖著頭。

    王凡釣的大魚最終家裡沒吃到,被人整條的採購走了,不過倒是在漁港的碼頭買了一些金槍魚肉塊,胃口已經被空間的魚類養叼了的兩家人,對於海魚的味道不怎麼感興趣,最後絕大多數都便宜了泰迪幾個大肚皮。

    第二天的一大早。小暴發了一把的王凡就和居安開著車子,帶著四個娃兒去採購,這種模型店在美國隨便搜搜就知道城市裡有沒有了,王凡昨天晚上跟著一幫娃兒們已經在電腦上踩好了點,今天直接就奔著店裡去就行了。

    居安跟著導航,到了店附近的停車場,把車子停了下來,兩個人就一人拉著兩個娃兒向著店裡走去。

    推開了店門,居安就看到。整個兩三百個平方的店裡,擺著各種各樣的模型,現在店裡面還有十來個顧客,正在跟著店員說著什麼。一些人看了居安和王凡兩個帶著四個孩子,奇怪了一下。又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倒是店老闆一個留著短短的絡腮鬍子的中年人跟著居安一行人打了個招呼:「隨便看!看好了告訴我一聲」。

    居安和王凡對著店老闆點了點頭,帶著孩子們看了起來,王凡則是對著幾個娃兒說道:「隨便看,今天伯伯兜裡很deep!」。

    看了一圈,小政看上了一個小坦克,小虎和小馳則是看上了兩個飛機,這三樣東西就快接近一萬美元。妮妮轉了一圈,最後目光停在了櫃檯前面,店主和一個老頭,兩個人隔著櫃檯聊著中間放著的一個船模型上面。居安順著妮妮的目光,就注意到了這艘船,太有名了別說是還帶著船名,就是沒有船名看過那部大名鼎鼎的泰坦尼克電影的人也該知道。這艘船的名字。

    「伯伯!我要那艘船」妮妮指著泰坦尼克號的模型對著王凡說道。

    王凡看了店老闆和那個客戶,對著老闆笑著指著船模型說道:「這個模型還有沒有了?有的話給我拿一個」。

    店主笑著回答:「就只有這一個。這位先生送過來寄賣的」。說完對著王凡和居安兩個人介紹起了那個老頭,介紹了一通,居安就知道了,這老頭以前是個造船的工程師,退休了閒著沒事幹在自己家裡的工作室搗鼓輪船的模型,然後到這裡寄賣。

    老頭看到有人想買自己的東西,就立刻介紹了起來:「這個船是等比例縮放的,所有的圖紙都是我自己找的,不過以前的燃煤蒸汽機被我換成了燃油的」。

    居安看著櫃檯上一米多長的泰坦尼克,聽著老頭絮絮叨叨的說著,妮妮則是扒著櫃檯看著船模,王凡看到了把妮妮伸手一拖,抱在了懷裡,讓丫頭趴在櫃檯上仔細的看著模型,不得不說,這老頭模型做的很精細,甚至船身還能看到當時造船用的一個個的小鉚釘。

    「這個放在水裡會漏水麼」居安指著船身上一個個小鉚釘對著老頭問道。

    老頭搖頭笑著跟手把輪船上面的甲板拆了下來,給居安示意說道:「這些鉚釘都是裝飾用的,我用小圓頭釘子敲起來的」。老頭這麼一指,居安才看到,船裡面的小小的凹進去了一個小點。

    稍微的談了一下,王凡就決定把這個悲催的大船買了下來,老頭還附送給了妮妮一張小圖紙,教丫頭怎麼把船拆開,怎麼維修船簡單的故障。

    孩子們很滿意,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著,王凡懷裡抱著泰坦尼克,居安肩頭一邊掛著一個小飛機,就出了店裡。

    剛上了車,王凡才剛打著了火,居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居安摸出來一看,劉超打來的接通了以後就笑著說道:「師兄!啥事情啊,我這正在跟王凡兩家人度假呢」。

    劉超那頭對著居安問道:「是加州?還是哪裡?」。

    「就在加州的海邊別墅,你呢這時間沒有去你的漢普頓別墅度假?」居安笑著問道。

    「別提了,我就是在別墅度假碰到麻煩事情了,現在跑回舊金山都沒躲掉,準備到你哪裡避避風頭」劉超對著居安說道:「你那裡還有房間麼?有的話我就過去避上幾天」。

    居安聽了笑著說道:「住的下,你和嫂子一家三口一起過來?」。

    「我自己一個人,你嫂子沒沾上麻煩」劉超那頭對著居安說道:「那我晚上就到,這裡實在蹲不下去了」。

    「你這是在在外面有人了?被嫂子掃地出門了」居安笑著打趣說道,這肯定不是錢的事情,就劉超那花錢的水準,房子車子,別墅遊艇就想不起啥子來了,再說了現在這位新晉的IT業大亨也不怎麼缺錢。

    還沒等居安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嘟嘟聲,居安把手機踹到了自己的懷裡,王凡則是看著路頭也不轉的對著居安問道:「劉師兄外面有人了?」。

    「我瞎說的,師兄晚上到這裡來,一個人來」居安對著王凡說道。

    王凡聽了嘿嘿笑了兩聲:「這事情鬧的有趣了,讓這娃兒不學好」。兩個人就開始低聲的扯了起來,講的比較隱晦,為的就是讓後面的四個娃兒聽不明白。幾個娃兒也沒空聽兩個大人說話,都注意著自己的玩具呢。

    等到了家裡的時候,下午吃完了飯,王凡直接把店老闆贈送的燃油,給小坦克小飛機還有泰坦尼克都加滿了,客廳已經成了坦克的戰場,飛機則是佔領了沙灘,至於游泳池,則是成了那艘倒霉船的大西洋,發條和彈簧兩個則是移動冰山,開了一會兒就被兩個搗蛋鬼撥弄一個側翻,按著這個速度,要是真的大船,然後上面坐滿了英國人,照這個翻滾的速度,用不了多久,英國就成了荒島了。

    另外的七個小搗蛋,則是在客廳追著小坦克跑,一開始的時候炮塔轉動起來,突突的發動機聲音還能讓週一七個楞下,或者帶著好奇的小心跳開,讓小政樂呵樂呵,遙控著小坦克專門衝著小獅子小豹子衝過去,不過等著週一幾個發現,所謂的小坦克就這兩樣,黔驢技窮的時候,小坦克走的路線就是歪歪斜斜的了,這個來一爪子,那個來一巴掌,還好這東西整個做的相當結實,用網絡流行的話來說,這小坦克相當的耐操,居然一兩個小時沒出什麼大問題,翻了個個小輪子還在電機的帶動下轉著。

    小馳和小虎兩個,跟著王凡學會了怎麼操控小飛機,就開始表演起了大轟炸,一會兒敵人來了,兩個小人兒直接臥倒,沒到二十來分鐘,小身板上粘著的全是一塊塊的沙子。整個家裡一片雞飛狗跳的。

    居安和王凡兩個人則是躲到了大陽台上的遮陽傘下,幾個小人兒這是精力太足了,鬧的居安和王凡腦袋都大了一圈兒。最後才發現這塊風水寶地,雖說沒什麼空調,但是還算是有些海風,直接穿著短褲,到也能湊活著對付,總比屋子裡吵鬧來的舒服。 甚至兩個人還小小的睡了一覺。家裡受的了得,並且還享受其中的,就算是居安的老爸和老媽兩個老人了,不論孩子怎麼吵,都是笑呵呵的,連黛娜和科拉兩個人也都躲到了房間裡睡午覺去了。

    下午快五點鐘的時候,劉超才風塵僕僕的坐著出租車到了居安的別墅,等著師兄進來的時候,居安就看到劉超帶著一個小包,腦袋上卡著個墨鏡,穿著大褲衩還有體恤衫,腳上穿這個檸檬黃的網球鞋。

    「你這是太閃亮了啊,果然是IT青年緊跟時代潮流,老實說,是不是外面偷腥被嫂子抓住了」王凡關上了大門,跟在劉超後面打趣的說道。

    劉超把小包往沙發上一扔,接過了奧德麗送過來了咖啡說了聲謝謝,就對著王凡和坐在沙發上的居安說道:「我倒是希望呢,這被一個女人纏的受不了了,連忙到你這裡躲躲」。喝了一口咖啡,就對著居安說道:「先帶我到房間裡去,我換雙鞋子,天太熱,再下來跟你們說」。

    等著奧德麗帶著劉超到了自己的房間,放好了包,出來的時侯,劉超對著居安和王凡兩個說道:「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因為涉嫌商業間諜被抓起來了」 本帖最後由 shadow101680 於 2013-7-2 20:47 編輯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2 20:43
第608章 倒霉了點的人

    「商業間諜!」居安聽得眨巴了下眼睛,對著劉超問道:「到底是涉及到什麼東西,軟件公司的?」。

    劉超看了居安一眼:「軟件公司用得著我跑麼,不是咱們軟件公司的,以前我在這裡讀大學的時候一個比較要好的哥們,早已經入了美國籍,不過準備回國去看看的時候,在機場被攔住了,從手提電腦中發現了他現在工作公司的商業機密,現在被公司指控為商業間諜」。

    原來是這個事情啊,居安聽了劉超說完就對著劉超問道:「那關你什麼事情,怎麼把你逼得到處躲藏,你不會躲在你的別墅啊,漢普頓多好」。

    「本來我還不知道,就是跟著趙楠和孩子在漢普頓度假呢,被他媳婦逮住了,這才不得不回來,誰知道又追到舊金山去了,所以就準備跑你這裡來避一避」劉超對著居安和王凡兩個人解釋說道。

    王凡看了劉超一眼:「你們這關係這麼好,居然人家媳婦首先找到你」。說完猥瑣的看著劉超一眼。

    劉超指了指王凡:「你這個眼神我就不待見,我來美國讀書那會兒,就跟這個人熟悉了,都是從國內來的,大家也相互照應著,要是別的事情我還能幫什麼忙,這個事情我能幫的就是幫他請個好律師,不過這個女人想讓我對著攝像機聲明下支持我那個朋友,讓我很難辦,只好躲著了」。

    「這女人腦子是有病吧」王凡聽了以後搖頭說道。

    劉超嘆了口說道:「這人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現在說鄰居看著自己一家的眼神都有點異樣,自己的孩子在學校別的孩子也都疏遠他的孩子,說他是叛徒,孩子鬧的不想上學了,現在整天逃課。這認識的人中,只有我一個比較出名的,就想著我能站出來至少支持一下,但是現在這情況我能站出來來麼」。

    居安聽了就大致的明白了,別說讓劉超站出來支持一下,就是放到自己,估計自己也要往後縮,這機場截住的是,又不不是機場的安檢。那肯定是跟蹤了不是一天兩天的,十有**這個人就是個商業間諜,這讓別人怎麼支持。

    這個世界有時候很滑稽,隨著太平洋對面經濟實力越來越強,美國這裡也是越來越關注對面的間諜。以前美國對付蘇聯的那一套,又用到了中國身上,每次一有涉及到國內什麼間諜的事情都要鬧的沸沸揚揚的,其實這種間諜說白了也就那樣,哪個國家沒有往別的國家派過間諜,那個國家要是說過沒往對方派過間諜那才是最大的謊言,老美的間諜估計派在國內的更多。美國人之所以不關心什麼西班牙裔還有非洲裔的美國人忠誠問題。就是因為他們原來背後的國家都不是威脅,關心華裔對於國家的忠誠問題是因為他們後面的國家已經是個威脅了。

    為什麼設計到國內的間諜鬧的這麼凶,那就是老美認為你是個對手了,以前美國的頭號對手是蘇聯。才會有中美蜜月,現在蘇聯已經完蛋了,世界上剩下最大的對手就是中國了,這可是美國人認為真正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對手。你要是個非洲國家派來了,說不定老美的報紙都沒興趣關心你。就你那國力,都不認為你有資格威脅到美國的安全。

    劉超接著嘆了口說道:「他媳婦對我說,他只是不小心帶著這些資料回國去而已,不知道怎麼的就被發現了,認為涉及到美國公司的利益,跟我再三的保證,我那個校友不是間諜」。

    這說法才是糊弄鬼呢,別說別的公司,就是居安的牧場,你隨便帶了一頭白牛和灰牛出去看看,截住了以後就可以用商業間諜起訴你,你總不會說,我帶著牛出去放牛的吧。哥們這牧場的牛還被盜竊過呢,幾個倒霉蛋不也是商業間諜罪?至於背後的影子,到現在那幫子飯桶還沒弄明白呢,當然了也可能人家弄明白了,只不過證據證明,反正居安這考慮著即便是沒有十分把握,也有九成九是小鬼子干的,自己牧場牛對誰的威脅最大,那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巴西人有沒有世界頂級的牛種,偷自己牛幹什麼。

    每個公司涉及到自己的技術的時候,都是強調保密,尤其是很多做研究的,資料和成果是不可以帶出公司的,你帶著公司的技術,放到自己的筆記本裡,還想帶出去,你說你不是間諜讓別人怎麼相信你?你說你這間諜做的也專業一點行不,怎麼說也打個埋伏,繞這麼幾圈,先把的那幫飯桶繞暈了行不?你這大大咧咧的直接放自己筆記本裡,這是要多無視拿著納稅人錢的飯桶們啊。

    話又說回來,作為一個研究員,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公司的保密條例?還是你無視公司的規章制度。你帶著這些資料出公司的時候,就已經違法了。

    居安對著劉超說道:「你跟人家說明了,幫著雇個好律師不就行了,至於這麼到處跑麼,你跑也就算了,怎麼不帶上老婆孩子,你這人做的也不咋滴」。

    劉超對著居安解釋說道:「趙楠跟她關係一項不好,你這是知道女人的,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相互看不慣,她不敢去纏著趙楠,就趁著我出來的時候堵我」。劉超說著摸了摸額頭,把腦袋靠在沙發上:「聽她說的也太可憐了,但是又沒法伸手,我這心裡也鬧心,又沒法伸手去幫忙」。

    「他要不是間諜,有個好律師上了法庭辯論就行了,總能搞清楚」居安伸手在劉超的腿上拍了拍。只是安慰下劉超而已,至於這個結果老實說居安真的是不太看好,但是怎麼說呢,上了法庭還有些難說,畢竟這些案子在美國都是公開審理的,不論是媒體還是個人都可以進去旁聽,不能說是絕對的公正,至少來說相對的還算是比較公正的。

    你要是放到了某個宇宙中最偉大的國家,說不定領頭的胖子一聲令下,隨便找個犄角旮旯裡就把你料理了,想公開審判,門也沒有。到時候全家還要跟著一起被扣上反革命的帽子。子子孫孫都是反社會份子。

    居安現在已經過了,自己國家什麼都好,世界國家標兵的年紀,也不會認為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國家什麼壞事都不干,只是別人到自己這裡偷東西,從沒有到別人哪裡偷過啥。你隨便的到網上搜索一下各個國家的情報機構,然後看看他們的職能就能大致的知道這些人是干什麼的了。

    反正居安來到美國以後在報紙上看到過的這類間諜的案子,不能說所有人被起訴的人都是間諜,至少一大半的人最後都承認了其中一些間諜的罪名。

    「你說他沒事幹帶著公司的研究成果跑什麼跑,自己什麼都有,一家老小的日子也是高端中產了,折騰這些個幹什麼」劉超嘆了口說道。

    王凡看著劉超笑了笑安慰說道:「這個世界從來都有一些不滿足的人,總想著得到更多,為了錢鋌而走險的,古代有,現在有,未來也還會有,貪婪是人類前進的動力,這人也就是倒霉了點」。王凡笑著拋出了一個很有哲理的話,居安聽得直晃腦袋,想反駁又找不到藉口,從某些方面說這句話沒什麼錯,大家總是想著獲得更好的生活,才能不斷地創造出新事物來滿足自己嘛。

    居安笑著說道:「你也別鬱悶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法官去好了,有罪認罪,沒罪釋放,這是你可以考慮的事情麼,走!咱們去海裡游泳去」。說完站了起來,把劉超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三個人回房間換好了衣服,一起向著沙灘走去。

    哥仨一起過了一週多,劉超才回到了舊金山,期間的時候,就已經幫著這個倒霉蛋請了個律師,據說是加州最好的律師之一,至於結果,現在還在鬧著,居安也沒怎麼關心過程,到時候看看最後的結果就行了。

    在加州蹲了這些天,居安這才發現了個問題,這麼多點加州居然一點雨水都沒有下來,天氣非常的燥熱,只有一天的傍晚,烏雲稍微的聚攏了一下,然後撲騰了幾分鐘,連自己屋子前面的沙灘都沒有打濕,天公老人家就草草的收工了。

    居安坐在沙灘椅子上,看著光著腳在沙灘上奔跑的娃娃們,轉頭對著旁邊的王凡說道:「這段日子的氣候不對啊,老天怎麼一點雨都沒有下下來,你說咱們的葡萄園會不會受到影響」。這蹲在這麼熱的加州,居安倒是想起來自己幾個的葡萄園了。

    王凡看了居安一眼:「你懂個毛毛啊,這氣候正好適合葡萄生長,夠熱,而且少雨,說不定今年是加州葡萄圓的黃金年份呢」,說完摸了摸肚皮上的汗水,繼續躺在沙灘椅上養神。

    居安看著王凡老神在在的躺著,嘟噥了一句:「這麼久都沒下雨,這還好年份?葡萄這麼牛,連一點雨水都不要?」。

    看著王凡沒理自己,只好自顧自的說了兩句,然後躺著,感覺這熱天氣,居安就老是惦記著葡萄園的事情,突然地一下子心裡跟長了草似得。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2 20:46
第609章 好年景

    又在別墅蹲了五六天,這還沒等到下雨,居安這心裡就越來越不淡定了,不是應為別的,主要是因為今年的空間水還沒往園子裡的井裡放呢,再加上這天氣這麼的燥熱,玩意今年弄個大虧損,那怎麼得了,雖然不怎麼喝紅酒,那一瓶瓶裝的就是紅色的美元啊。這天一早,就拉著王凡一起開車去葡萄園看看。

    車子駛出了別墅區,王凡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給酒莊的釀酒師伯恩斯特打了個電話,說了兩句就放下了電話,轉頭對著居安說道:「伯恩斯特已經在等著我們了,你說你這次皇帝不急太監急,忽然一下子變成個好老闆了,知道關心自己的產業了」。

    「我就是看著這個天氣怪異,正好在附近,咱們去看看葡萄園也好」居安一邊開車看著路,一邊對著王凡說道。

    直接起點到終點,跟著導航走一點都不怕迷路,穿過洛杉磯市中的時候,居安就看到了市政府門口對面的夥計,還沒有離開,小帳篷兒還違章搭建在政府的門口。

    指著那個坐在躺椅上的白人哥們對著王凡說道:「這個上訪戶牛了,居然今年還在這裡」。

    王凡伸著腦袋看了看路邊的那個白人,不能說是敞篷,只能說是一把大白色的遮陽傘,四周還有白色布圍著,形成了一個簡易的帳篷,旁邊還帶著兩個紙牌子,上面寫著反對加州政府收取什麼稅還是減少什麼開支之類的,兩年前居安就看到這哥們蹲在這裡。到現在居然還沒走開,這幾年不工作也不知道靠著什麼生存。

    現在路上車子很多,不時地稍微小堵一下,正在這個檔口,一個看樣子像是旅遊的人走到了這位哥們的旁邊,要求跟這位白哥們合了個影。在違章搭建的幾米遠的地方,就有兩個警察牽著警犬站在路邊上說話,似乎是在等過馬路,對於近在咫尺的違章建築看都不看一眼。端的是十分不負責任,美國這裡沒有專門的城管職業。這活兒一般都要這些巡警自己幹,美國政府比較窮一點,僱不起這些零時工,而且美國人工也貴。只好讓警察順道閒著沒事的時候扮演下國內城管的工作。

    「這麼熱的天,蹲在這裡,晚上怎麼辦也沒個空調什麼的」王凡倒是關心起人家的防暑降溫情況來了。

    居安笑著說道:「這你就別管了,說不定人家這抗議還是三班倒,幾個人輪流著來政府門口值班的呢」。別以為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美國這裡千奇百怪的抗議活動這些年都見爛了,啥招式沒有,套用一句話來說,沒你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兩個人以這位在政府門口幾年的釘子戶為目標就開始侃了起來。一會兒車流就動了起來。

    居安開著車子對著王凡打趣說道:「老美這國內就夠忙活的了。這些網友還直接把白宮當成信訪辦了,還要求小奧黑規定,豆腐腦只能是鹹味,不能放糖,也不知道奧黑有多鬧心」。想起當時看到白宮網站上的這條消息。居安就想笑。

    噗嗤!王凡聽著就笑了起來:「那就是閒著蛋疼的一幫人」。

    兩個人開著車子,有人說話打趣,倒是覺得時間過了快了不少,很快的就駛出了城市。沿著山坡往上走,進了山林裡,頓時覺得氣溫就降下來很多,等到了葡萄園山谷的入口處,又熱了起來,高大的樹基本都沒有了,只能看到到處是一片片的葡萄園。

    居安開著車子跟著王凡瞎扯,然後時不時的看看路兩邊的葡萄,很顯然這個熱天對於葡萄還是有影響的,很多葉子都被曬的無精打采的耷拉著。不過這些葡萄園都是別人的,跟居安有點關係也不大,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自己的酒莊釀造葡萄酒還是要從附近的葡萄園裡選摘一部分的。

    車子駛過了一個大門,方方正正的大門上面,寫著金雕羽翎幾個花體英文,這就是到了自己的葡萄園,立刻就感覺到了另一番景象,葉子雖然不是太有精神,不過比剛才看到的好多了,至少沒有看見幾個耷拉下來的,跟脫水似得。至少現在空間水的靈氣還沒有完全的消失。葡萄的漲勢還是比較喜人的,一串串青色葡萄像是個個小瑪瑙一般掛在葡萄架上。

    把車子聽到了酒莊的門口,剛下了車子,伯恩斯特就站在門口對著兩人揮著手,居安和王凡兩個笑著走了過去。

    「老伯恩!這氣色看著是越來越好了」王凡對著伯恩斯特說道。

    伯恩斯特大聲的哈哈笑著說道:「酒莊的酒現在這麼出名,我當然是心情好了」。說完帶著居安和王凡兩個往辦公室裡走。

    居安對著伯恩斯特問道:「我們正在附近度假,這好多天都沒有下雨,對咱們的葡萄影響不大吧」。

    伯恩斯特問道說:「影響是肯定會有影響的,不過不如別的園子影響大,要是才這麼樣子下去,今年的葡萄要早熟很多,而且產量也會降低很多,現在附近有些葡萄園已經開支準備去掉一些葡萄藤上的葡萄了」。

    「咱麼的葡萄是不是也準備減少一點?」知道了別人減少果子就行了,最重要的還是要看著自己的園子裡是不是減少果子。

    伯恩斯特說道:「現在我還沒有想到這一步,我準備先觀察觀察,要是天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可能也要考慮減少下葡萄,讓剩下的葡萄更好的發育起來了」。

    居安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伯恩斯特說道:「給我和凡找個帽子,我準備到葡萄地裡看一下」。

    聽著居安這麼一說,伯恩斯特就轉身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拿了兩頂大寬簷的帽子出來,不是牛仔帽,倒是像是縮小版的墨西哥帽子,整個帽簷都快能遮住肩膀了。

    居安和王凡兩個接過了帽子就直接卡在了腦袋上,跟著伯恩斯特向著葡萄園走去。

    到了地裡,居安蹲在一長溜的葡萄網子旁邊,看著網子上面的葡萄,這走進了一看,這才發現很多的葡萄上面已經泛起了紅絲,確實是,今年的葡萄要比以前自己來看的時候成熟的早,以前這個時候估計葡萄還小小的呢。

    「現在我們園子裡的葡萄最好」說完伯恩斯特自己先聳了下肩膀:「其實每年我們的葡萄園的葡萄都是最好的,今年的雨水少,而且比較熱,日照比較充分,是個比較好的年景,不過現在說這些有點太早,要是一直這麼下去,在稍微的有點小雨就更完美了」。伯恩斯特蹲在居安的旁邊笑著說道。

    看了看葡萄,大致的都差不多,居安帶著王凡和伯恩斯特晃著晃著就到了大井口邊上,上面還是帶著鋼網,伸著腦袋往裡看了一會兒。

    伯恩斯特就說道:「咱們這裡的水不錯,估計是連著什麼地下水脈了,這個時候都沒有水面下降的情況,現在每天早晚兩次澆水都要靠它」。

    居安笑著轉過了身子,坐到了井沿口,沿口已經被太陽曬的滾燙,居安坐了一會兒,就把屁股挪了下來,趁著王凡和伯恩斯特正在聊著葡萄,這才背著手,把昨天準備好的空間水放進了井裡。

    葡萄就這樣了,看完了這些,居安和王凡兩個就跟著伯恩斯特一起去看看葡萄園的車間,跟著一些工人們打打招呼什麼的,至於第一次的箍桶師傅那裡,居安當然要去嘮嘮,老頭現在指揮著七八個人,顯然跟以前自己蹲著看著破車間旁邊豎立的橡木桶時候不一樣了,說話聲都大了很多。

    等三個人進入酒窖的時候,頓時覺得外面的炎熱一掃而空,整個酒窖裡面擺滿了一桶桶的紅酒,居安伸手在桶上拍了拍,然後看著桶上的標牌,是兩年前的酒。整個酒窖裡充斥著橡木桶混合著酒香味。

    王凡看著四周擺的滿滿噹噹的橡木桶,笑著對著居安說道:「想想看,咱們剛接手的時候,整個酒窖都被人賣空了,現在這才像是個酒莊的樣子,整整一個大酒窖裡面都儲存滿了美酒」。然後忽然想到,第一次遇到的那個釀酒老頭不知道怎麼樣了,就對著伯恩斯特問道:「以前的那個酒莊,就是那個釀酒老頭的打官司的現在怎麼樣了?」。

    伯恩斯特搖了搖頭說道:「自從官司敗訴以後,欠了一身的債務,聽說到了一家剛開的小紅酒公司去了,而且好像是在南美的智利還是哪裡的,具體的情況就不太清楚了」。紅酒聚集的加州誰會在乎一個失敗者。

    「多可惜的老頭啊」王凡伸手拍了拍橡木桶說道:「要是把葡萄賣給咱們,說不定還能賺一筆,幸虧你那時候沒買,要不就砸在咱們手裡了」。現在王凡和邁爾斯幾個都以為那種葡萄就是一年的獨特氣候造成的成熟,正常思維的人誰能想到居安手裡有個逆天的大殺器呢。

    倒是不知道,居安之所以不想買下來,不是養不好,而是嫌棄老頭的開價太貴,認為自己空間水培育出來的東西,你還貴了賣給哥們,哪裡有這種好事,純粹是居安那時候的二百五脾氣發了。跟居安有沒有前瞻性毛關係沒有。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4 08:32
第610章 都擴大了

    在葡萄園看了一圈,把空間水放了進去,居安這才和王凡一起回到了別墅,自然葡萄園的葡萄葉子又慢慢的恢復了往日的活力,不管別的園子減沒減產,至少保證了自己的金雕翎羽葡萄園是大豐收。

    在加州的別墅呆了快一個月,兩家人才回到了蒙大拿,家裡的動物們回到了家裡也很開心,四處撒歡的到處溜躂著,很顯然每天困在一個小小的沙灘,讓有些傢伙比如發條和彈簧之流非常的鬱悶,蒙大拿舒適的二十幾度的溫度,也讓居安覺得舒服異常。

    在馬廄裡,把豆草的後掌放在膝蓋上,用硬釺子把豆草腳掌上的泥土撥弄下來,然後用銼刀稍微的修飾了一下長歪了的蹄子上的角質,居安對著幾米遠跟自己同樣做著相同事情的王凡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國」。你不能老賴在蒙大拿啊,這國內還有畫廊的事情等著你呢。哥們自己可以閒著,你不能閒著啊。

    王凡手上的活兒都沒停,對著居安回答道:「過段時間就回去,這次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別想再家裡舒服著」。

    居安聽了砸吧了下嘴:「我跟你回去幹什麼?那些個評委不是都搞定了麼,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你和趙奇峰不就完了麼」。

    王凡把膝蓋上的馬腿放了下來,轉著身體輕輕地抬起了另外一條馬腿:「梁廣之老爺子介紹的那些你還不要去送請柬?這還能跑的了你」。

    居安伸手在豆草的屁股上撓了撓,示意豆草換了個方向:「這不都差不多了嘛。出場費什麼的都談好了,還要我親自上門送請柬?」。這東西鬧的,就不能簡單一點,大家三下五除二,該給錢的給錢,你收錢辦事不就完了麼。

    「錢什麼的都是小事情,咱們既然要開畫廊,那麼就首先要拉拉這些個關係,至少你也要帶著趙奇峰去拜訪下國內這些腕兒,以後有些事情也方便。比如說賣個什麼字畫什麼的,總要有些名家來撐撐場面,要不是啥都沒有,就靠著這些年輕人。誰知道咱們畫廊是干什麼的」王凡對著居安解釋說道:「你要是不親自登門,說不定有些人就覺得你這個人不夠尊重人家,這次看著梁老的面子,下次你在想請人家說不定就找藉口推脫了」。

    「哎!」居安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這事情聽王凡這麼一說,還真是要自己親自的去一趟,面子上的功夫做足了,以後見面也好說話,晃著腦袋說道:「這真是夠麻煩的,你說我們這搞個畫廊是不是太費勁了」。

    「現在國內就不少的畫廊。咱們想要在這些人口中分一杯羹。那肯定是要多做點工作,別覺得委屈你,梁老先生給你介紹的都是現在的牛人,你登門拜訪不丟人」王凡瞥了居安一眼。

    居安呵呵笑了兩聲:「我不是怕丟人,而是怕麻煩」。聽了居安的話。王凡咧了咧嘴沒有說話,不想理居安,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取笑的說道:「我覺得鬧了這麼久。你他娘的才像是紅三代,什麼事情都怕麻煩,不想花精力又想賺錢」。

    「得了!我就是隨口一說,我這跟你去拜訪那些老頭子不就成了」居安搖著頭笑著說道。

    整理好了馬匹,居安和王凡各自上了馬,繞著馬道跑了起來,剛跑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大頭巾牽著那匹王子,正在把那匹馬趕進拖車裡,看樣子是要運去參加比賽,居安看到桑德斯也站在不遠處,就催著豆草走了過去。

    「現在有什麼比賽?」記憶中現在有份量的比賽不是進行完了,就是還沒開始,這準備把王子運到哪裡去。

    桑德斯轉頭對著居安解釋說道:「他的主人要跟別人賽馬,就把他運回迪拜,大概兩週的時間」。

    居安聽了點了點頭,這些真王子們這是能折騰,自己沒事幹還相互賽馬,真是閒的蛋疼。說完抖了抖豆草的韁繩,轉頭到了王凡的旁邊,兩個人繼續繞著馬道小跑了會兒,就進入了牧場,兩人這才放開了韁繩,把馬速發揮到了最大,奔跑了起來。

    跑了一圈兒,剛到了家門口,就看到陸廣源的小皮卡停在了門口的道路旁邊,老媽和黛娜正在跟著陸廣源三個從車上搬蔬菜下來,什麼芹菜,花菜一小筐一小筐的,比以前給自己家裡送菜的時候正規多了。

    看到居安和王凡兩個苦力回來了,老媽立刻對著兒子和乾兒子說道:「趕緊的過來幫忙,剩下的就你們兩個的了,我和媳婦還有小陸屋裡歇歇去」。黛娜聽著婆婆這麼一說,樂呵呵的走了過來,把王凡和居安手裡的馬韁接了過去,帶著兩匹馬向著馬廄裡走去。

    兩個苦力當然是捲起了袖子,開始幹活,十來分鐘的時間兩個人就把車上的菜搬到了廚房裡,看到陸廣源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小政玩。

    走到了沙發上一坐,居安對著陸廣源問道:「這怎麼又送了這麼多過來,留著賣也好啊」。每次老陸過來都是帶著家裡種的一大堆蔬菜過來。

    「這次過來給你們送點蔬菜,順帶著把家裡的狗接回去」陸廣源笑著說道。老陸以前在家裡弄了條狗崽子,是條母的,每年都要送狗到自己的牧場配種。

    居安聽了點了點頭:「你這小狗崽子都賣了?」。

    陸廣源搖頭笑著說道:「就是今年才有人上門要,以前都是鄰居想要就送給他們了,還有人想要我家裡的大狗,開價還不低!我都沒捨得賣,要是像你的牧場一窩這麼多小狗,那我就開心死了」。說完對著王凡說道

    不知道這些狗崽子怎麼回事,牧場每次小狗一生就是六七個,到了別的地方每窩都是一個兩個的,三個就算是最多的了。即便是泰迪和武松牧場,每窩小狗都是這樣,居安不明白,諾曼幾個研究了下也不明白。

    三個人圍著狗聊了會兒,就聽到大門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伴隨著還有艾米麗和安吉爾的聲音,居安一轉臉,透過大門的玻璃看到兩顆小腦袋,後面還站著個老泰勒,居安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把門一拉開,兩個小姑娘對著居安說了句:「早上好!」。

    居安笑著說道:「安妮在樓上自己的屋裡呢,你們直接上去吧」。兩個小丫頭聽了居安的話,就噔噔的跑上樓去了。

    「泰勒!到裡面坐回兒」居安對著泰勒說道。

    泰勒點了點頭,走了進來:「把你上次給我泡的那個茶弄一點」。說完走到了沙發邊上,對著陸廣源說道:「陸你也在啊」居安轉身去找茶葉倒茶,老頭現在嘴叼了,每次到家裡來喝茶,都要指明讓居安泡那個第一次的龍井。

    居安端著大茶壺還有幾個杯子,剛把托盤放到茶几上,就聽著陸廣源跟著泰勒聊著蔬菜,很多菜名,用英文這麼一說,居安都不知道哪個跟哪個,就對著兩人打趣的說道:「你們這到了我家裡來聊生意來了啊」。

    陸廣源哈哈的笑了兩聲:「我這是靠上了一顆大樹,地裡產的蔬菜全都賣給泰勒的旅遊牧場了」。

    陸廣源這向著泰勒的牧場供應中國蔬菜,居安這是知道的,當時還是自己拉的線呢:「你這是省了中間環節?怪不得狗價格已經打動不了你了」。

    陸廣源繼續解釋說道:「我現在光是自己的農場就擴大了一半,而且還租了旁邊一家的小農場,過些天準備把那個小農場也拿下來,這樣蔬菜才能跟得上泰勒旅遊公司的消耗」。看著老陸的模樣,就知道這人賺了不少。

    泰勒說道:「從超市裡買來的蔬菜很多都不新鮮了,還是直接讓陸供應比較好,而且就相當於牧場有個蔬菜基地,我們跟陸是雙贏」。別以為老泰勒說的不新鮮是指蔬菜壞了爛了,老頭指的不新鮮連葉子蔫了都包括在裡面,以前也聽陸廣源抱怨過,芹菜葉子打蔫了,泰勒這老頭就不要了,泰勒也分不清中國蔬菜的品種,反正看著夠水靈就好,兩個人磨合了一段時間相互摸請了脾氣,生意就好做多了。

    王凡喝了口茶:「怪不得現在蔬菜品種這麼多,都快趕上國內的批發市場了」。以前你想在蒙大拿買到這麼全乎的蔬菜,可真是不容易,因為這裡畢竟不是加州和紐約這些華人聚集的地方。人家種菜也要考慮到成本不是。

    泰勒對著居安說道:「現在我們又準備開一個新的項目,就是帶著遊客們去船上捕魚,就是鎮子外面的那個河裡,這個項目剛開展了一個月,非常的受歡迎」。

    那可是受歡迎,國內現在哪裡還有河裡能看到魚跳進艙裡的情況,那條河就是居安以前去過的,船一開,河面上跳的都是亞洲鯉魚,按著咱們中國人的說法,就是鯉魚鰱魚草魚到處亂跳,放在國內那就是豐收場景,在美國這裡算是禍害場景。

    「你們應該在開闢一個項目,自己釣魚,自己動手做魚這樣才有樂趣嘛」王凡笑著建議說道。

    泰勒點了點頭:「我們已經開始搞了,現在我們牧場在河邊買了一大塊的地,建了個自助旅館,客人在牧場呆上七八天,最後又可以在河邊呆上幾天,那邊就是一個個獨立的小房子,幾天就沒人會來干涉打擾,現在很受歡迎,我們準備再把小房子擴建一些,現在有些不夠用了」。 本帖最後由 shadow101680 於 2013-7-4 09:01 編輯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4 08:33
第611章 大白

    到底是生意人,這有什麼賺錢的點子立刻就下手了,居安聽了泰勒的話問道:「那不是這些人每天都吃魚了?」。
    「當然!那邊的遊客,一家人或者兩三個朋友租個小屋子,白天在河邊釣魚,或者開著小船到河裡打魚,然後中午晚上的時候自己做也是一個樂趣」泰勒解釋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比劃著:「不光自己可以動手,不想動手的話也可以把魚交給廚師,隨便碳烤,還是紅燒清蒸,你想怎麼吃怎麼吃,而且自己釣的魚還不收錢,所以這個項目現在很受遊客的青睞」。

    「吆喝!這真的的搞得有特色」居安稱讚了一下,估計這遊客到了河邊,就跟到了國內的魚塘似得,魚隨便釣,魚塘還收你魚錢,這裡都是野生的,你就大飽口福順帶著還為美國政府消滅禍害了。

    陸廣源笑著對著居安說道:「現在河邊,不光是這些遊客,還有小超市,你要是進去看看就跟國內的社區便利店似得,五香粉,醬油要啥子有啥子,你以後要買調料也不用去大瀑布城了,開著車子那裡繞一圈就行了」。

    居安聽了點了點頭,心裡卻想到,我這去大瀑布又不是專門買調料,還要順帶著買水果呢,這到了河邊哪裡有水果可以買,這大瀑布省略不了。

    聊了一會兒,泰勒享受完了茶,就站起來告辭了,中午留著陸廣源吃了個飯,然後在車上放了兩筐子水果,到了下午的時候陸廣源才帶著自己的狗回去。

    快活的小日子繼續過著,過了一週,居安下午的時候正在直升機上面巡視著牧場呢,就接到了桑德斯的電話。老頭那裡開心的說道:「王子的主人王子送了一匹阿拉伯馬給馬場,你要不要現在過來看看,純血的阿拉伯馬」。

    居安一聽,這王子的王子主人話怎麼這麼彆扭呢,不過聽說這位迪拜王子送了一匹馬,還是純血的阿拉伯,居安當然是喜滋滋的把飛機開了回去。

    剛下來飛機,正想著上車,就看到丫頭從門口走了出來。看到居安開車就立刻大聲的說道:「爸爸!去鎮子上麼,帶上我一起」。

    「不去鎮子上,我是準備去馬場,馬場來了匹小馬我過去看看」居安從車窗裡伸出了腦袋,對著閨女解釋說道。

    「小馬?」妮妮眼珠子轉了兩下:「那我也跟著你一起去」說完奔著車邊跑了過來。

    居安打開了車門。讓丫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對著丫頭問道:「你到鎮子上幹什麼去」。

    「我去買些油罐子,我的船兒沒油了」妮妮坐在座位上晃著雙腿說道:「弟弟的也沒有了」。

    居安搖了搖頭,這四個小娃兒得了個東西,一有空就玩,弄得現在家裡常常嚷嚷著買油,別看這小東西。燒的油居然比居安的車子少的油都貴一點,自從回到了家裡,室內室外的泳池就變成了丫頭的大西洋,悲劇船時不時的開出去晃蕩下。

    車子到了馬場。桑德斯已經在草地旁邊的圍欄旁邊等著了,居安從車子裡跳了下來,把丫頭從車上抱了下來,跟著桑德斯打了個招呼:「這就是送來的小馬?」。雪白的欄子裡面養著一匹淺灰色的小阿拉伯馬。身上的毛色已經接近於純白了,長大了肯定是個純白色的駿馬。大概接近兩歲的樣子,身體還沒有完全的長成,不過就是現在這樣子也算是一匹駿馬了。

    「嗯!」桑德斯看著抬著腦袋吃著草的小馬說道。桑德斯剛說完,一個帶著方巾的馬倌就走了過來,對著居安嘰裡咕嚕的說完,帶著中東口音的英語聽著真是費勁,好不容易居安才明白了,原來這位迪拜王子跟別人賭馬,贏了別人幾匹好馬,王子龍顏大悅,想起淘氣包的兒子配種的時候佔了點便宜,就把自己的一匹小馬當做補償送了過來。

    純種的阿拉伯馬也是非常貴的,這位王子的手腳倒也是大方,和符合居安的認知,這才像個中東王子嘛!居安內心裡暗讚了一聲,就性質勃勃的看著小馬。

    正在吃草半大的小馬引起了妮妮的注意,站在欄杆的最下面一層鐵欄子上,伸著腦袋扒著手看著圍欄裡的馬,轉頭對著居安問道:「爸爸!這個小白馬是別人送的麼?」。

    居安點了點頭:「嗯!別人送來的,還沒有長大呢」。居安說完就進了圍欄裡,那位阿拉伯大頭巾對著居安說道:「這匹馬還沒有調教過」。

    對著大頭巾笑著擺了擺手,居安就向著馬走了過去,正在吃草的小馬看到居安走了過來,頓了一下,就略微的往後面退了一步,擺出了防禦的姿勢,睜著大眼睛看著慢慢走過來的居安。

    居安到了離著馬兩步遠的地方,就把手伸了出去,看著馬沒有動,就慢慢的走了小半步,把手放在馬的鼻樑上,很快的馬就對著居安伸著鼻子嗅了起來,熟悉了居安身上的空間氣息,小馬就表現的熱絡了起來。

    幾分鐘,居安就打消掉了馬的戒心,妮妮這個小丫頭也湊了過來,站到了小馬的旁邊,伸著小手摸著馬的腿,等小馬把腦袋放了下來,啃青草的時候,妮妮就輕輕地抱著馬的腦袋,開心的對著居安問道:「爸爸!這個馬喜歡我,我能騎他麼?」。

    「等小馬兒長大了你再騎吧」居安伸手在妮妮的腦袋上摸了一把,這小丫頭看到漂亮的馬就想上去騎一騎,豆草什麼的居安倒是不擔心,這才見到一會兒的小馬,居安可不敢讓丫頭騎著,不是怕小馬故意傷者娃兒,而是怕小馬沒輕沒重的跑了起來,丫頭在馬背上坐不穩摔下來,那自己都沒地方哭去。

    居安對這小馬興趣也就是一般,沒有豆草那拉風的鬣毛和腿毛,四條小腿兒也沒有豆草結實有力,雖說是好馬,但是不太符合居安的審美觀。

    看了會兒小馬過了新鮮勁兒,居安就帶著丫頭奔著鎮上去了,給丫頭弄了幾個小桶的油夠三個娃兒們玩好久的。

    第二天的時候,黛娜就告訴丫頭跑去馬場看小馬去了,居安也沒有太介意,心裡估計丫頭收到了童話故事的影響,對於小白馬比較喜愛而已,等著日子過的久了,看的習慣了也就算了。誰知道這丫頭一直看了好多天,甚至還帶著兩個朋友去看,逢人便說這是自己的馬,最後整個馬場都知道了,這匹小白馬是牧場小公主的,馬場也沒有工作人員會騎這種小馬,丫頭還對著桑德斯說了,給自己的小馬分配了一個專門的圍欄,桑德斯看著丫頭一臉嚴肅的小模樣,湊趣的選了幾個空圍欄,讓丫頭自己選,這小丫頭還裝模做樣的實地考擦了一番,才把小白馬的圍欄定了下來。

    居安現在跟著王凡騎在馬上,經過了馬道時候遇到了桑德斯,桑德斯正在跟著居安說著妮妮的事情,王凡聽得在旁邊呵呵的笑著。

    居安也是直搖頭,桑德斯倒是很讚賞的說道:「如果安妮一直有興趣的話,將來說不定是個很好的騎手」。

    「隨便了,現在說這些還過早」居安可不想丫頭成為什麼專業騎手,喜歡馬騎騎就行了,至於把這東西當成職業麼。然後想到丫頭每頓吃的都不少,雖然說不是太胖,不過也不屬於騎手那種,纖瘦的類型,而且這個子估計將來也矮不到哪裡去,這要控制體重就說不定讓妮妮打退堂鼓。

    輕輕地抖了抖韁繩,居安和王凡兩個騎著馬,向著桑德斯指著的圍欄走去,轉過了一片小樹林,就看到妮妮已經鑽進了馬欄子裡,手裡拿著一個小刷子,正在給蹲在草地上的小馬刷毛,走到了圍欄旁邊,居安這才注意到,丫頭的腳邊,還有幾個小刷子,用一個軟皮包裹著,一眼就認出來,是丫頭從小刷矮馬用過的小刷子。

    看到居安和王凡走了過來,丫頭開心的揮著手裡的刷子:「爸爸!伯伯!大白好乖啊,你看我刷毛的時候還知道我夠不到,蹲下來呢」。

    呵呵!王凡笑了兩聲,低聲的轉頭對著居安說道:「真是你閨女啊,你看這好好的一匹馬,叫白龍也好點,偏偏取了個兔子的名字,大白?!」。

    居安心裡也搖頭想笑,不過臉上卻是對著王凡不屑的說道:「我家閨女樂意,你想怎麼著,大白就大白!」。說完翻身從豆草的背上下來了,走到圍欄旁邊,看著丫頭仔細的給小白馬刷著毛,想了下家裡到這邊還是滿遠的,就對著丫頭問道:「你是跑著過來的?」。

    妮妮小手一指旁邊:「我騎著車子過來的」。順著丫頭的手,居安在圍欄外面看到一輛小自行車。想了下就對著妮妮說道:「這樣吧,把你的大白牽著放到家裡的馬廄裡去吧」。

    「嗯嗯!」妮妮開心的拍了拍白馬的脖子:「大白!走,跟我回家去」。說完就收拾了一下刷子,小馬聽了妮妮的話,從草地上站了起來。跟著丫頭從居安和王凡兩人旁邊走過,等著丫頭騎上了車子,跟在妮妮的小自行車旁邊,向著家裡邁著小步子跑著。

    一向是臭脾氣的豆草看都不看小馬一眼,轉著腦袋看著四周圍欄的馬,似乎是想找個別的馬調戲一下。

    看著丫頭帶著小馬消失在了樹林王凡對著居安說道:「這妮妮還小,這麼大的馬怎麼刷啊」。

    「你還怕妮妮找不到人刷馬?」居安給桑德斯打了個電話,說了下情況,重新上了馬背,輕輕地拉了下韁繩,豆草就轉過了頭,妮妮這小白馬的活兒十有**就落到爺爺頭上,而且爺爺說不定還樂的眉開眼笑的。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5 14:10
第六百一十二章 好效果


    果然不出居安的所料,晚上的時候妮妮就纏著爺爺說了這個事情,還沒等孫女要求,爺爺就把孫女抱上了腿,滿臉笑容的主動要求早上幫著孫女刷馬,黛娜看不過去了只好給丫頭早上增加了一項遛馬的任務。這樣每天早上如果不是下雨,馬道上就會出現兩大一小的三個身影,妮妮跟在後面,時不時的小跑,沒臉皮和大白在前面時不時的吃口野草。

    家裡的舒服曰子總算是被打斷了,居安和王凡兩個人坐著飛機飛往首都,準備去拜訪一些國畫界的腕兒。

    飛機降落到了首都機場,趙奇峰已經在機場等著居安和王凡兩人,至於機組四個人已經被趙奇峰安置在了機場不遠的酒店。

    趙奇峰開著租來的車子,帶著居安和王凡到了首都三環的一家大酒店住了下來,到了酒店的房間,王凡坐了一會兒,就對著居安說道:「你們住這裡,我回老爺子那裡去住,車子你們留著用」。說完提起了放在床邊的小包。

    居安和趙奇峰站了起來把王凡送到了門口,居安樂呵呵的對著王凡客氣了一句:「要不今天我去拜訪老爺子?」。

    王凡聽了擺擺手說道:「不必了,家裡老爺子喜歡清淨,好久沒有什麼客人上門了,你還是休息下等著明天早上去拜訪梁老先生吧」說完提著包跟著居安揮了揮手。

    居安也就是這麼一說,沒指望自己能夠去拜訪這位共和國元老,正好老人家也不願意見自己,算是兩下都落的輕鬆,至於說老人不知道居安跟著王凡一起回來,那居安就只能嘿嘿兩聲,這些個老人家這點事情都不知道的話,那幾十年風波雲詭的宦海生涯不是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送走了王凡,居安就轉身回到了屋裡,趙奇峰跟在居安的後面,輕輕地帶上了房門,居安把自己往大床上一扔,伸了個懶腰,這才看到趙奇峰還在寫字檯前面站著,笑著說道:「我們公司沒這個規矩,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這都染上了啥子毛病,看到老闆跟老鼠見貓似得。

    看著趙奇峰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居安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趙奇峰說道:「江南那邊的裝修都搞得怎麼樣了?這次到首都出差家裡都安排好了吧」。

    趙奇峰點了點頭:「裝修都搞的差不多了,現在門房大爺每天都早晚開一次窗戶透透氣,這次您和王總在回去的時候就能住人了」。

    居安擺了擺手:「直接叫我和王凡的名字就行了,看到麥克和邁爾斯也可以直接叫名字,你叫著的這個王總啥子的我聽著彆扭」。然後笑了一下,開了個小玩笑:「記得了,你就當咱們是美資高科技公司就得了」。以前居安聽說狗狗那時候在中國的時候裡面的員工跟放羊似得,看著報導就讓每天朝九晚五時不時的被老闆拎著到公司加班的居安羨慕不已,哥們總算也有自己公司按著狗狗方式來的一天了。

    想起這個心裡就有點小得意對著趙奇峰說道:「這點上咱們應該跟老美學學,注重享受下生活,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別把兩者搞混掉了,而且把家庭放到第一位來」。這一方面居安其實很推崇老美的主流公司,說幾點下班就幾點下班,你想讓員工加班,那問過公會沒有?員工要是不願意那老闆也只能乾瞪眼,這玩意是從法律上做了嚴格的規定,像是富士康這種垃圾公司,到美國去老闆不知道在監獄裡呆多久了,第一個員工玩高空跳水的時候,美國一幫子政斧機構就進駐公司調查了,還輪到姓郭的狡辯?抽不死你丫的。

    別說什麼公司要求你奉獻的屁話,自從改革以後,什麼小鬼子公司,然後是寶島過來的台灣公司,加上後來的棒子公司,個個不拿工人當人看,加班加的這麼牛逼幾個玩科技玩的過美國公司的。

    趙奇峰聽了居安的話,呵呵的笑著點了點頭:「現在我覺得就很幸福了,每天上班的時候去工地看看,一週兩天休息,帶著兒子老婆到公園什麼的玩玩,老婆都讓我在公司好好幹,別讓你們失望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趙奇峰的這番話卻是是撓到了居安的癢處,聽得居安很開心:「下面就是員工招聘了,你這方面著手了吧」。也不能公司就趙奇峰和門房大爺兩個人,這攤子鋪開了人手也要相應的增加一些。

    「我這正要跟你商量下呢,公司登了招聘的廣告了,也有些小畫廊的員工想要跳槽過來,更多的都是一些應屆的大學畢業生,等咱們回到江南的時候,就安排一場面試,到時候你和王總」趙奇峰說道這裡頓了頓:「王凡,一起去看看」。

    居安聽得點了點頭:「那就這樣了,這幾天我和王凡帶著你去拜訪下一些人,然後咱們直接去面試」。說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不早了,我這休息一下,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養養精神明天好幹活」。

    聽著居安這麼一說,趙奇峰笑著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我就回房間去了」。說完走到了門口,拉開門想起了什麼轉頭對著居安問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謝了!我再飛機上吃過了」居安對著趙奇峰擺了擺手。趙奇峰這才帶上了門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早上九點多鐘,王凡過來,跟著居安和趙奇峰一起吃了個早飯,三個人開著車子帶上酒莊裡產的頂級葡萄酒,就去拜訪梁老先生。

    到了一個小四合院門口,三個人跟著門房這麼一說,門房直接把居安三個人領了進去,院子裡梁老頭正在跟著另外的一個老頭躲在樹陰涼下的石桌凳上正在下棋,看到三人走了進來,老頭扔下了手中的棋子,對著對面的那個老頭說道:「今天我有客人,讓你這老東西得意一天,明天在殺的你丟盔棄甲的」。

    對面的老頭哈哈笑了兩聲:「就你這臭棋簍子,棺材板釘上的時候,你也別想贏我,還找什麼藉口」。說完扔下了手中的棋子,背上雙手跟著居安三個人笑著點了點頭,就向著門口走去。

    梁廣之老頭對著三個人示意了一下,讓三個人坐在石凳上,居安三個人坐了下來,王凡把手中提著的四瓶葡萄酒放到了桌上,梁老頭對著王凡就問道:「你們家老東西,身體還好麼?」。

    「我爺爺能吃能睡,身體還好」王凡笑著回答。跟著說道:「我們這次來就是感謝一下您老給我們介紹的評委」。

    梁廣之聽了笑著說道:「我這是身體不行了,孩子們不讓到處跑,要不是我也想到江南去給你們壯壯聲勢,這支持國畫是個好事情,我看了你們的想法,這個很不錯,專心繪畫的人年輕的時候除了那些家境好的,生活一般都不怎麼樣,你們的思路給這些有志於繪畫的年輕人一些保障,讓年輕人專注到了繪畫上來是好事情,從這方面我還要感謝你們一下」。

    居安笑著說道:「看您說的,我們這是畫廊,是要賺錢的,而且開始的時候我就是想著給我的大園子弄些畫而已,沒您說的那麼高尚」。

    「賺錢是好事情!」梁廣之笑著說道:「只有你們賺錢了,這事情才能搞下去,不為名不為利的誰去投資這些,繪畫本身就是商品,有人欣賞才有價值,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皆為利往,賺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現在搞油畫的多,搞國畫的少,能堅持搞下去的就更少了」。說完看了看桌子上的幾瓶紅酒,指著說道:「就像現在,國產的頂級白酒怎麼都賣不出這洋酒的價格來,其實這方面我們還是要跟著小曰本鬼子學學,曰本畫在國外市場上就做的比咱們國畫要好的多,推廣的好,雖然我不喜歡小鬼子,這點還是要佩服的」。

    王凡笑著說道:「我們這邊搞好的時候,就準備在紐約進行一場,國畫青年藝術家展覽,到時候也算是推廣一下國畫,讓這些人見識下東方藝術,國內這邊搞好了,下步我們就準備在紐約成立一個畫廊」。王凡立刻獻寶的說道,至於展覽什麼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不提居安的那副人獸這些年被這個借過去那個借過來的,就是出錢也能找個地方展覽,資本主義社會嘛,有錢開道,啥都好說。更何況麥克還在拍賣行混了這麼多年,想搞個展覽真是太容易了。

    「國畫要想增加他的商業價值,不光要出現一些好作品,還要多宣傳真正的跟商業結合起來,這樣才有更多的人關心國畫,你們賺錢了,才能讓別人看到其中的利潤,自然地更多的人就會加入進來,那麼畫家的生活創作條件好了,才會有更多的好作品出來,這是個相互促進的過程,畢竟畫家也是人,也要生活,不光要生活,還要追求生活的質量更加好一點」梁廣之對著三個人笑著說道。

    居安三個人跟著老頭聊了個吧小時,就有人過來打斷了三個人,讓老頭回去休息了,老頭似乎對那人有些不滿,這聊姓正濃的時候被打斷了,看著那人商量的說道:「這才剛聊出興致,再聊半小時?」。

    「已經很久了,您該起來運動下去了」

    聽了人家的話,居安三個就老實的站了起來告別了老頭,三個人上了車子,奔著下一家駛去。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5 14:11
第六百一十三章 奇葩的腕兒

    連著兩三天,拜訪了梁廣之老先生介紹的一些評委,居安發覺這些人一般都是滿客氣的,說話也是心平氣和的,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大畫家的派頭,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感覺,個個倒像是一個慢聲慢氣的長者,另居安的印象大為改觀。.

    三個人到了一個三層的小洋樓前面,停下了車子,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進了房子裡,中年人把居安三個帶到了門口,輕輕地把門推開,對著居安三個小聲的說道:「你們進去小聲點,我父親正在寫字」。說完就示意三人進去。

    居安三個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看著一個頭上光溜溜的老頭正站在大案子前面寫著字,寫了幾個,就把寫好的字揉成了一團,隨意的仍在地上,現在地上已經扔了十來個紙團兒,老頭扔完又從座子後面的架子上拿下來一張紙,繼續寫著,看都不看居安三人一眼。就當三人是空氣。

    悶聲的坐在門邊的三個太師椅上,看了十來分鐘,居安就有些無聊了,轉著腦袋看著四周牆上的書畫,不知不覺的就站了起來,看完了這幅看那副,居安哪裡懂得什麼撈子繪畫,就是在這種古色古香的書房裡,有點像是被感染了一樣,覺得自己的藝術細胞提高了不少。

    裝模做樣的看了會兒,正在看著一副青松白鶴圖,青松紅曰,白鶴展翅迎著太陽飛著,就跟自己小時候看到,姥爺家裡客廳掛著的差不多,至於筆法用色什麼的,居安哪裡看的出來。純粹是這幅畫勾起了自己兒時的回憶,去世的姥爺姥姥每次居安一家來的時候,就忙著給自己三個外孫外孫女張羅著甜瓜,西瓜什麼的,家裡養的小雞小鴨什麼的也要有幾個遭殃,無緣無故的斷送了姓命,兩個老人看著三個孩子吃的滿臉都是的汁水,臉上總是帶著慈愛的微笑,時不時的幫著自己擦著嘴。看著看著自己就有點痴了,完全沉浸到了對兩個老人的回憶之中去。

    「別人看這幅畫的時候,都是面帶微笑,你這小夥子看的怎麼是滿臉的悲切」突然一聲聲音在居安的耳邊響起,居安一轉頭就看到剛才寫字的老頭已經站在了自己的旁邊,正看著自己笑著說道:「我這幅畫,畫的哪裡悲涼了?」。

    居安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不是您的畫的問題,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說完看著老頭身邊的王凡和趙奇峰一眼。

    老頭對著居安坐了個手勢,居安三個和老頭走到了一張小八仙桌邊上坐了下來,老頭對著門外就喊了一聲:「給客人們上壺茶來」。然後轉過臉來就對著居安幾個人說道:「你們是梁老師推薦的,我也沒法推脫,其實你們來不來的沒什麼意思,只要到時候別欠著我的出場費就行了!」。

    居安聽到一愣,頭一次遇到這麼猛的老頭,見面沒幾句話就直奔著錢而去,王凡在旁邊笑著說道:「這個您就放心好了,按著協議的價格來,該怎麼樣怎麼樣,評獎一結束第二天保準錢就到了您的戶頭上」。

    老頭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最好,我這是被一些人弄怕了」。跟著就聊了這些年遇到的一些事情,聽得居安都睜大了眼睛,居然現在的騙子簡直說是無所不用了。這什麼招式都想到了,有些招式居安都好奇,這些人腦子怎麼長的,有這功夫幹點事實那也能賺到錢,怎麼就想著這些歪門邪道。

    跟著讓居安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老頭跟著王凡和趙奇峰談起了合同上相關的事情,比如酒店的等級,到江南的用車情況,甚至是車的檔次都仔細的詢問了一下,甚至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離開,都精確到了小時,讓居安對於老頭的水準產生了很大的懷疑。這一副商人的嘴臉,居然能算大師?完全沒有這幾天來見過的幾個老人風淡雲輕的模樣嘛。

    把事情的時間詳細的確定了下來,王凡就把帶來的禮物放在了桌子上,老頭看了一眼,就對著王凡說道:「這四瓶酒不便宜啊」。這老頭還真的識貨!自己酒莊的頂級酒,到了國內確實不便宜,四瓶一起怎麼說也要十幾萬。

    老頭拿著酒看了一下,直接對著居安幾個說道:「挑副小畫帶走!酒我就收下了,沒事時候我喜歡喝一杯紅酒」。

    居安聽了擺了擺手說道:「這個是送的,給您老嘗嘗,每個評委都有」。

    老頭聽了把酒盒子放了下來:「帶上一副小畫走,要不就把酒帶走,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居安一聽,也別跟老頭瞎糾纏了,往四周掃了一圈直接問道:「可以選個多大副的?」。

    老頭聽了居安的話,伸手比劃了一下:「最多一尺見方的,多了就不行了」。居安聽了往四週一看,沒一副一尺見方的,這玩意兒太小了啊,最後落在了那副輕鬆白鶴圖上:「我想要這幅,可以加錢麼」。

    老頭看了那幅圖一眼:「給八十萬,你就拿走」。說完指著那副輕鬆白鶴圖說道:「那副是我很久以前畫的,要是現在畫的貴上一兩倍都是少的」。

    居安也不囉嗦,直接轉頭對著王凡說道:「你先借點,把賬給結了」。居安身上可沒有這麼多人民幣的現金,用美金刷卡有點吃虧啊,銀行的匯率可以私人換少了不少。看這老頭居安就陡然的變得商業起來。

    王凡對著老頭問道:「哪裡刷卡?」。聽得居安又是一愣,老頭直接衝著外面又喊了一聲,老頭的兒子走了進來,聽著老頭吩咐了一下,就帶著王凡去刷卡去了,居安這都快看的傻了,老頭居然在家裡都備了刷卡機,真是太專業了。

    等著王凡刷完卡回來,老頭的兒子幫著把那幅畫拿了下來,然後捲起來放進一個小硬紙布面的盒子裡,放到了桌子上居安的旁邊。

    生意做完,居安和王凡三個就帶著畫走出了老頭的家裡,上了車子以後,開了幾分鐘,居安這才透過後視鏡看著漸漸遠離的小樓,對著王凡問道:「這滿嘴鈔票的也能是大家?梁老頭這是不是推薦錯了?」。

    「成為大家,跟滿嘴鈔票有什麼必然聯繫?人家的畫市面上就是這個價格,你買了也不吃虧」王凡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居安一眼,然後轉頭繼續開著車子說道。

    居安撓了撓腦袋:「不是說這繪畫,講究養氣什麼亂七八糟的麼,我印象中這些人應該像是咱們見過的其餘人一樣,仙風道骨的才符合審美嘛」。這老頭一下子把自己幾天來建立的大師觀完全打破了啊,別人都收了禮物,老頭居然算了個價格,弄了幅畫還讓自己補齊了差價,這怎麼覺得這麼彆扭呢。

    王凡看著路「一樣米養百樣人,老頭看著不怎麼樣比較市儈,不過你不得不說老頭實在,啥東西都放到明面上來」然後瞥了眼居安:「我說你該是最喜歡這種人啊,大家三下五除二,事情辦的明明白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居安想了下,這到也是,這樣大家都是明明白白的,生意談完了就完了誰也不欠著誰,想了下說道:「這老頭姓格,居然在國內還能混的下去」。

    王凡笑著說道:「你還別說,老頭那是運氣好,老師是頂尖的大師」。說完從王凡嘴裡蹦出一個讓居安如雷貫耳的名字來「以前運動的時候,大師被打倒了,大師其餘的學生都是跳出來劃清了界限,甚至大師的兒子都跳出來批鬥自己老子,就這人愣是一句沒說過大師的壞話,受了牽連,吃了不少的苦,直到平反的時候,這下子大師就把這學生當成親兒子一樣看,甚至去世之前還跟著一些老朋友說過,讓老朋友照顧下這個學生,惹什麼事情就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稍微的包含一下,就這事情讓老頭受用一輩子,只要不是太出格就沒人招惹他」。

    居安聽說過這個大師的名頭就是從小學課本上,國寶級別的人物,在解放前跟著一些共和國的元老都有交情。

    聽了王凡的話這才點了點頭:「怪不得」。這老頭也算是名家中的奇葩了。

    把王凡送到了他家老頭家的大路邊上,王凡就下了車,不是居安不想送進去,是車子根本進不了門,人家小區門口站著荷槍實彈的警衛呢,王凡對著居安和趙奇峰兩個人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進去,明天早上的時候到酒店跟著居安兩人匯合,然後一起奔著江南去,到哪裡幾個人還要拜訪兩三個所謂江南畫派的名家,然後才能參加自己公司的招聘會。大概國內事情也就是剩下這一點了。

    居安和趙奇峰迴到了酒店裡已經是快晚上八點了,稍微的洗了個澡,換了身輕鬆點的休閒衣服,居安實在是受不了這緊緊的襯衫和西褲的束縛,趁著趙奇峰還沒過來給家裡撥了個電話,問問家裡的情況,跟著孩子們聊了兩句,就聽到趙奇峰在外面敲門:「咱們下去吃飯吧」。居安這才放下了電話,跟著趙奇峰一起下了樓吃飯。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5 14:11
第六百一十四章 想孩子了


    剛上樓的時候,居安兩人對面就來了三個矮小的黑人,一看就知道非洲那嘎達過來的,其中一個人還摟著一個黃種女人,居安怕黑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道,就稍微的側著身子,誰知道這四個人幾乎佔據了走道,經過居安的時候女人的包蹭了居安一下。

    居安也沒怎麼在意,這些人身上的鳥味道真讓自己受不了,不由得想加快腳步趕緊拉開距離,這鼻子還憋著氣呢,還沒等抬腳,就聽到黑人懷裡的女人張口對著居安罵道:「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不會看著路啊,你媽怎麼教你的」。

    居安這跟著牛仔們混了幾年,哪裡是這麼好脾氣的,頓時轉過了頭來看著那個女人:「你他媽的說什麼?」,正好這時候旁邊的門開了,一個服務員模樣的小夥子對著居安說道:「哥們,別招惹這幫人很多都是有權有勢涉外的人,就當沒聽見走吧」。

    早就聽說過,這國內的很多矮小的黑人都是非洲權貴子弟,聽到這裡倒是輕微的搖了搖頭,聽著那個女人刺耳的繼續罵著自己,立刻伸著手指著那個女人說道:「你在從你那張臭嘴裡蹦出一句,我就收拾你」。看著居安這麼一說,服務員就搖頭站開了。

    那個女人沒想到居安還敢對自己這麼說,愣了下神,然後打量了下居安,這一身廉價衣服以為居安是個愣頭青呢,立刻張著嘴又罵了一句,居安這時候沒有猶豫,立刻走了一步,一個大耳刮子就抽了上去,直接把那女人抽的轉了一個圈兒。

    摟著女人的黑人一看就怒了,直接揮著拳頭就衝著居安衝了過來。居安身體一側,抓著黑人衝過來的拳頭一帶,膝蓋狠狠地就頂在了黑人的肚皮上,手一鬆,這人就軟軟塌塌的趴在地上,不停地抽著。

    趙奇峰這時候已經衝著一個黑人抱了過去,一看就不是常打架的老實人,幾下就被人掙開了,臉上還挨了旁邊的一個黑人的一肘子。立刻捂著臉蹲了下去,看樣子鼻涕眼淚都出來了,掙脫了趙奇峰的黑人,嘴裡蹦出了一句標準的:「**的!」。字正腔圓的國罵,抬腿就衝著居安踢了過來。

    每天早上玩這麼幾趟墨子的拳腳。對付這幾個黒紈袴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加上居安的力量,速度直接抓住了踢過來的腳,衝著襠部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又解決了一個,剛放下就看著那個唯一站著的黑人。

    這娃兒居然中文還比較熟練:「孫子!你這是惹了大事了」。遠遠地跳開幾米遠,從褲兜裡掏出手機。開始報警,這時候他娘的想起警察了。

    不理報警的小黑,居安直接走到了蹲在角落的女人邊上,拉開了架勢。抽了十來個耳光打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似得,這下嘴也不毒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被居安一個膝蓋頂這捲著身子的黑人倒是有點兒硬氣,嘴裡還不住的罵著:「我要弄死你個孫子」。草。這些鳥黑人京腔比哥們說的都好,居安也不理。直接走了過去,拎著他身上的t恤,直接上拳頭,兩三下就被居安揍的滿臉都是血,這時候旁邊的幾個屋子門口開了,一些人站到了客房門口,一個胖胖的哥們還對著居安說道:「揍這幫丫的黑鬼,他媽的都不是東西」。一口東廣腔調。還有好幾個客人喝彩了起來。

    這時候那個服務員又對著居安說道:「哥們快點走!這幫人前幾天還揍了人,都被開瓢了,最後警察都沒法管,這人什麼參讚的兒子,常來這裡玩的」。

    說了個國家,居安都沒印象,他娘的沒聽說過,站了起來,伸腿在盯著自己怨毒看著的人肚子上又踹了一腳,這下也不看自己了,身子又捲成了一個蝦子。

    走到了趙奇峰的面前,把他扶了起來,看著這人淚流滿面的,伸著腳又在旁邊躺著的身上踹了一腳,趙奇峰這時候也上前去狠狠地踢了幾下:「**的,讓你在咱們地方囂張」。

    「進屋去洗洗吧,看你臉上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居安推了趙奇峰一把,然後就帶著趙奇峰進屋裡了,進了屋啥事情沒幹,把自己的護照摸了出來,揣在身上。

    蹲了不到兩分鐘,房間的門就被撞開了,幾個警察衝了進來,對著居安說道:「是你們先動手打外面的人?跟著我們走一趟」。

    「你哪隻眼睛看著我先打了門口的黑人了?」居安看著先衝進來的小警察說道,跟著後面一個年紀稍微大點的中年警官,對著居安說道:「哥們你這是解氣了,我們這裡可是麻煩了,跟著我們走一趟吧,錄下口供,大不了在關上幾天」。

    居安從床上站了起來,到了門口,第一個出聲的小警察還準備給居安上銬子,居安轉頭看著警察的眼睛說道:「外面的幾個都拷了?」。

    聽得小警察一愣,年紀大點的看了看居安,看著居安一臉無所謂,嘴角還掛著冷笑,對著小警察說道:「別拷了,人家又沒跑」。居安帶著趙奇峰走到了門口,看到三個黑人旁邊站著一個警察,那個完好的正在對著警察說著自己的委屈。

    居安站在旁邊聽了會兒,跟本沒想著辯駁人家的顛倒黑白,等著說完,就看到完好的小黒拉著另外兩個黑人想走,轉頭對著後面的警察說道:「他們怎麼可以走了?感情你們這是明目張膽的袒護別人啊」。

    「人家有外交豁免權」第一個小警察說道,看著居安像是個白痴似的。黑人走了,那個女人倒是被留了下來,居安也懶得看她。

    居安指著小警察說道:「我就看不慣你們這些披著藍皮的,沒你們縱容這些黑鬼能這樣?他們不去警局,你們倒是好意思能把我拎到局子了去?」。

    「跟著我們走一趟,關上一週,聽著口音你也不是首都人,出來後直接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這幫人記仇著呢,說不定就在外面堵著你」中年警察對著居安嘆了口說道:「我們這也是考慮你,也算是保護你了,人家有外交豁免權,惹不起」。

    居安聽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乾脆啥也別說了,直接從口袋裡把藍皮護照拿了出來,看著上面一隻爪子抓著橄欖枝,一隻爪子抓著一簇箭,嘴裡叼著綬帶的白頭海雕的美國國徽,嘆了口氣,把他遞給了那個中年警察:「打電話給美國大使館吧」。

    「有這個就好辦了」中年警察看了看居安手裡的護照笑著說道,就知道這東西不可能是假的,而且人家這都要求打電話到美國大使館了。旁邊的小警察說了一句:「外國人打外國人那就方便了,沒咱們什麼事情」。

    居安和趙奇峰跟著幾個警察到了警察局,十分鍾不到,駐華大使就來了,有了居安的護照,大使先生很快就弄明白了,居安是誰,民主黨當政,駐華大使也是民主黨出身,對於提供資金的良好選民那是非常的熱情的,更何況居安這還算是鐵桿的民主黨支持者,更別說這位大使先生還是個華裔。

    看到居安老遠就把手伸了出來:「居先生,不好意思有點耽擱了」。跟著居安握了握手,就問了居安的一些情況,然後轉頭就向著警察交涉了起來,看著警察也是無奈,跟著大使先生解釋了下從黑人哪裡得到的說法,大使根本不關心,只關心美國公民居安的安全,以及什麼時候能離開警察局。

    警察對著大使說了兩句,就說居安只要在居安的口錄上面簽個字就可以離開了。

    這還沒交涉完,那個完好的黑鬼就帶著一個中年黑人走進了警局,然後對著居安指了指,那個中年黑人就想過來,看著這人氣勢洶洶的,居安就冷笑了一下從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活動下手腳。居安不介意在警局就揍人,心裡這是窩著一團火呢。

    美國大使立刻迎了上去,對著那個人說道:「居先生是美國公民,受到美國政府的保護,我代表美國大使館對你們的暴力行為抗議」,別的沒有,愣是劈頭蓋臉的一大通的抗議,襲擊美國公民你他娘的還有理了,幾句話一說,那個氣勢洶洶的黑人就立刻縮著腦袋,不啃聲了,跟著說了幾句,居安帶著趙奇峰跟著大使坐著掛著星條旗的小車,出了警察局。把居安送到了酒店的房間裡,跟著居安聊了聊這才離開了。

    大使離開沒多久,王凡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看到居安站在窗戶口看著外面。對著居安說道:「靠!我這是來晚了啊,早知道今天晚上就住這裡了,聽說你一個人幹翻了三個,對了還有個女的麼,我聽趙奇峰說,那個女的先罵了你,要不要關個幾天,讓這個婊子清醒下」。

    居安看著窗外燈火通明的繁華景象,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興趣,你也別亂伸手了,浪費精力」。說完轉頭看著王凡說道:「明天咱們早上就走了,到了江南趕快辦完了事情,回家去,我這心裡有點想孩子們了」。

    王凡聽了點了點頭,跟著居安一起站在窗戶前面,看著外面一片通明的夜景,照的整個天空都跟著光亮了起來。
shadow101680 發表於 2013-7-5 21:40
第615章 吵鬧

    誰知道睡到了半夜,就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了,居安迷迷糊糊的走到窗口,拉開了窗簾,就看到外面四五十號黑人,正站在酒店的大門外面舉著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用中文寫著:打人凶手!之類的種種,還有十幾個警察正站在前面,擋著人群。

    居安看著這幫人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嘴角帶著微笑看著下面,像個看小丑一樣跳跳蹦蹦的小黑點,這時候王凡的敲門聲在外面響起:「安子,醒了麼?醒了就過來開門!」。

    從窗口走到了門前,居安扭開了把手:「你也被吵醒了?」。王凡穿著拖鞋身體一側就進了門。

    「這幫王八犢子,沒事幹在這裡鬧什麼,這幫警察也是的幹啥不趕開」說完走到窗前看著下面。

    居安關上了門,跟著王凡站到了窗戶口,看著這幫子維持秩序的警察對著王凡說道:「這次這幫警察倒是滿麻利的,估計沒人擋著這幫人說不定就衝到我房間裡來了」。說道這裡腦子裡突然亮光一閃,然後就這麼直直的盯著旁邊的王凡。

    王凡跟著居安對視了兩眼,就笑著說道:「這不是怕麻煩麼?總之這樣他們在下面鬧下,咱們明天走路,他們也就散了,一切保證大局穩定嘛!你就當警察是來保護你的,這麼一想你心裡就好受多了」。說完伸手在居安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說警察來的這麼快,居然都能把人堵在門口,看這樣子不是保護我吧,要是保護我這些人直接該驅散了,吵得我睡不著也叫保護我」居安伸手拍落了王凡的手,嘿嘿的笑了兩聲,看著下面一簇小黑點。

    王凡諂笑了一聲:「你可是牛逼了,人家警察看了下那兩個倒霉蛋的傷,然後問了下那女的,說是你直接一伸手就放翻了一個,又是一腳就踹了另外一個,到了醫院老半天的腰都還直不起來,搞刑偵的那個人說,你還是留了手了,要不是按著那個女的動作,一下子估計就能了結了一個」。

    居安冷笑了一聲:「這是怕我傷者這幫人?」。說完指著外面的人對著王凡問道:「如果是普通人我就該著今天蹲在號子裡,或者晚上的時候被這些人衝進來暴打一頓?」。

    王凡撓了撓頭:「衝進來暴打你一頓?人家搞刑偵的推測,這麼狹小的空間,人多了進不來,最多一次進來兩三個,估計直接被你放翻了,激起了你的怒火,下手狠得話說不定警察來就準備給人收屍了,下面的警察都是從你被送回來就在下面站著了,這麼大熱天的站在馬路上,別人也辛苦不是」。

    「不想辛苦把這幫王八蛋送走不就完了麼?」居安撇了王凡一眼:「我真的不能理解有些人怎麼想的,明知道是禍害還留著,感情是禍害不到自己是吧」。

    「你講點大局好不好!跟你就說不明白」王凡對著居安搖頭說道。

    居安看了一眼:「別跟我說什麼大局,跟我有一毛錢關係,我的大局感就是我晚上揍人了,我還住在酒店裡,不是在醫院。當時一個服務員說了,這幫人還打了別人了,你跟那個被打的說大局去,今天他們要是敢衝進我房間裡動手」。說完看著下面哼哼!冷笑了兩聲。

    「你還真敢弄死幾個?」王凡看著居安問道。

    「你覺得真發生了,國內審理我的可能姓多大?恐怕要送我回去受審多些吧,送我回蒙大拿受審?飛機一落地,晚上我都不帶到警局過夜的,保釋金一交,啥事情沒有,你說我敢不敢?」居安對著王凡反問道。按著蒙大拿的法規,先別說別的,這幫人首先非法闖入了居安的住處,居安是正當防衛,至於過不過當,留給尼恩去考慮,當然了死了人麻煩一點,大不了多開幾次庭,多扯皮幾場,說不定到時候酒店方都能接到美國那邊的傳票,沒能保護客人的安全,你還有理了?或許還能給你開出個罰單來,當然了國內酒店理不理美國傳票,那另說。

    而且在美國跟美國人打官司,還是涉嫌報復美國人,美國法官當然知道該偏袒誰,別看什麼外交官的兒子什麼的,你他娘的這裡有豁免權,又不表示你哪裡都有,而且是地方政斧,管你聯邦外交部什麼鳥事情,至於收到別國的抗議,又沒落到我頭上,你自己扛著,納稅人養著你就是抗議別人或者背黑鍋的,按著美國政斧惡人先告狀的傳統,估計還沒等著別人抗議,自己就跳跳的去抗議別人去了。

    王凡嘆了口氣:「牢搔太盛防腸斷,你也別糾結了」。說完走出了房間:「趕緊的洗洗睡了」。然後帶上了房門。

    居安反鎖了房門,嫌棄房間裡有點吵,就直接把毯子一卷,帶著個枕頭,進了空間裡,睡了起來。

    即便是空間裡,居安輾轉反側的,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一會兒就醒了,實在睡不下去了,抱著東西出了空間,怪不得說黑人精力足呢,這一看鐘,都六點了三個多小時還在吵吵著。

    沒什麼事情,居安就從空間裡把自己的大毒蛇左輪摸了出來,小心的擦了起來。剛擦了一遍,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把左輪隨手放進了空間裡。

    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就看到兩個穿著純白色禮服帶著軍帽的軍人站在門口,其中一個高大的黑人軍官對著居安行了個禮,然後握了握手說道:「居先生,大使館派我們來送你們到機場」。

    居安點了點頭:「先請進來吧,等我稍微的收拾一下」。說完轉身進了門,然後把衣服往包裡一放,跟著給王凡和趙奇峰打了個電話。

    把情況說了一下,王凡便在電話裡說道:「我坐這個車子不合適,有人會嚼舌頭,你和趙奇峰坐吧,到機場等我就行了,我隨後就到」。說完掛了電話。

    沒幾分鐘趙奇峰就過來了,兩個人跟著武官,一起到了樓下,樓下停著一輛大使館的凱迪拉克,前面掛著小小的兩面星條旗,金黃色的穗子鑲著三邊,正在有氣無力的耷拉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看到居安下來了,這幫子小黑更來勁了,會中文的用中文,不會的英文法克夾著土話,居安也不明白啥意思,反正都是想和自己發生什麼不正當關係的,對著人群還笑了笑,然後看著武官幫著自己打開了車子,就鑽了進去。

    上了車子,居安就把車窗搖了下來,等車子啟動了以後,居安就把豎起的中指伸出了窗外,國際通用手勢,不是白痴都知道居安是啥意思,外面的罵聲更大了,趙奇峰看到居安這樣,也把中指豎了起來,不過居安看著這人臉上還有烏青,倒是樂了起來。

    趙奇峰看著居安看著自己噗嗤一聲笑了,就不好意思的把手縮了回來,摸著鼻樑上的烏青:「我不太會打架」。

    居安笑著說道:「沒關係,你敢抱著一個人就不錯了,尤其是那些人身上那股狐臭的味道,我可不敢伸手抱的,我怕被熏死」。說完笑著拍了拍趙奇峰的肩膀。

    這時候前面的武官轉過頭來,對著居安說道:「居先生,你別理他們就行了,這些人腦子有點問題」。說完指著自己的腦子,跟著對居安說道:「你剛才豎起中指,實在沒必要」。

    「難道他們還敢衝擊使館的車子不成」居安呵呵笑了兩聲。

    前面的武官輕蔑的哼了一聲:「他們當然可以衝擊車子,不過他們也必須自己承受後果」。說的中氣十足,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只能看到武官眼中那不屑的眼神。

    居安聽得愣了下,然後沿著前面高個武官的肩膀,就看到車頭剛才無精打采的旗幟,這時候跟打了雞血似得,站在車邊迎風飄著,四周的金黃色的穗子肆無忌憚的跳躍著。

    內心深處跳出來一句話,犯強漢者雖遠必誅,曾幾何時我們也有這樣的豪氣,看著車外景物不停地向著車後倒著,居安嘀咕了一聲,真想回到漢唐盛世,領略武帝和太宗皇帝的風采,見識下漢唐人虎視四方的雄心壯志,看看那時候的漢唐人是不是像這位武官一樣為自己的國家自豪。

    使館的車子把居安和趙奇峰送到了機場,就轉頭回去了,兩個人在飛機上等了十來分鐘,王凡才過來,上了飛機,瑟琳娜就和奧瑪收起了懸梯,關上了機艙門。

    等著飛機沖上了天空,王凡就對著趙奇峰打趣的說道:「怎麼樣?美國大使館武官護送,待遇不錯吧,普通人美國人一般可也是享受不了這個待遇的!」。說完還看了居安一眼:「聽說你伸著中指,讓這些小黑鬼暴跳,我出來的時候還在罵著呢」。

    「隔著警察他們也就是能跳著罵了,整個車子就離著他們兩三米遠,警察也稀稀疏疏的居然沒有膽子衝過來,一幫欺軟怕硬的東西」趙奇峰摸著鼻子上的傷疤說道。

    王凡對著居安笑著說道:「剛才我還接了以前的幾個朋友的電話,說是你這兩下子干翻了兩個人,想要認識你呢,不過我說馬上去江南了,沒時間見,他們相見的話自己到江南來」。

    居安看著窗外無趣的說道:「他們自己也不能干翻麼」。王凡說的朋友,那十有**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想看的話,自己出去找茬,隨時都能幹翻幾個,何必來見我,別說我沒時間,有時間也沒興趣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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