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obluecrystalo 於 2013-1-3 01:19 編輯
第六章 屈服&選擇，報答&愛情，總而言之是復雜的女人
這些蛛怪與地球上的蜘蛛完全不同，就算把地球上的蜘蛛放大千萬倍，也與它們相差極大。當然，蜘蛛和蛛怪也有共同點，蜘蛛有八條腿，蛛怪也有；蜘蛛是節肢動物，蛛怪也是外骨骼的節肢動物。如果硬要找一個動物做比喻，地球上的神話物種半人馬更像是蛛怪。
當然，這裏只是比喻身體結構，如果論相貌，最醜陋的半人馬也比蛛怪英俊一萬倍。與半人馬一樣，蛛怪也分上下兩節，鼓脹的下半身長出六條節肢腿，甲殼和長腿的背部長著硬紮紮的絨毛；上半身的結構近似人形——特別強調，這裏的謂語是『近似』，可沒有人的上身與蛛怪的上身一樣。如果硬要用一個地球人作比喻，那這個十八輩子沒幹好事，人品值為負四萬億的倒楣蛋必須是嚴重駝背外加嚴重雞胸，兩只胳膊是又細又長的雞爪，上顎長著劍齒虎一樣的獠牙，下顎裂成兩截，兩邊各有一顆野豬一樣的門牙，嘴巴上沒有眼楮。
這些蛛怪大小不一，小的只有老鼠那麼大，大的有成年駱駝那麼大，都是一樣的醜陋。它們像潮水一樣從蛛網中爬出，小蛛怪像跳蚤一樣能蹦能跳，一窩蜂的沖在最前。大蛛怪動作比較慢，卻能夠高高撅起屁股尖，從菊花一樣綻放的絲腺中射出一團團的粘液球。
青琉璃號迅速後退，連續搖晃避開射來的粘液球。粘液球不等落到地上就爆炸，變成一大蓬亂七八糟的蛛網。左右舷的炮塔內。知更鳥和紅白一起瞪大眼楮看向駕駛艙。青琉璃的幻象笑嘻嘻的說︰「唔，咱家的星彩石女王可是章魚屬性，最討厭別人說她是蜘蛛。」
紅白毫不在意星彩石怎麼樣，笑嘻嘻的喊︰「嘛嘛，都是一團團的。」
知更鳥不想計較這些，皺眉問︰「琉璃姐，要怎麼打？」
「我們人少。要利用高地優勢。」
青琉璃快速倒退到一處比較狹隘的洞口，隨後開始召喚專屬她的戰士。青琉璃號的尾部裂開，快速射出一團團的青色光球。光球急遽的變形膨脹再實體化。成為一位位英姿勃發又嫵媚動人的女戰士。她們都臉戴防毒面具，內穿著黑色緊身皮服，外套著連兜帽的青色大衣。腰間束著黑色寬皮帶，腳蹬著長筒皮靴——這顯然是武裝魅妖的制服。高大健美的五個泰若女戰士在前站成一排，背著金紅相間的燃料桶，手中拿著噴火槍。婀娜多姿的三個女法師站在第二排，她們的裝束就大不相同。最後是劍姬和蜂後，她們都攜帶一把槍管銘刻符文的大口徑狙擊步槍，但劍姬腰間配著古鐵從綠光那繳獲的聚能劍，蜂後就只有手槍。
別看手槍不起眼，軍隊中只有軍官才配手槍，蜂後可是這隊武裝魅魔的指揮官。她漂浮到半空中看一眼沖來的蛛怪群。用心靈感應傳送命令︰「進行火焰攻擊，先破壞蛛網。」豐滿的魅火立刻越過第一排，站在最前方開始施法。一隻紅色罐子先從她的背包中跳出，再空中懸停一會後，奇快無比的旋轉著飛射出去。罐子越轉越快。飛出二十多米後轟然爆炸，變成一團巨大的紅色火焰流星射向蛛網。在熊熊燃燒的赤炎中，隱隱有一個白色骷髏的輪廓。
魅火是專精火焰的法師，這個法術是她用魔磷粉和紅白鮮血準備的『邪火球』，擁有魔磷粉的殘酷火力加上紅白的剛猛魔力。這個怪異的火球直接擊中蛛網，但沒有爆炸。燃燒的火焰像水銀瀉地一樣滲入蛛網內。只留下不大的一些火花，連蛛網都沒燒斷。但沒過幾秒，瘋狂的大火從蛛網中轟然湧出，充斥整個坑道，正在奔跑的蛛怪群被全部吞沒，簡直跟火山噴發一樣。魅火呆了呆，抖動著胸脯咯咯笑著說︰「威力超乎預期，該怎麼辦？」
「防護控制。」蜂後立刻說。
五顆鵝蛋大小的鑽石從銀月的袖子中飛出，分別是代表青琉璃的蒼青寶鑽，代表火焰的紅鑽，代表水的藍鑽，代表土的黃鑽，代表風的綠鑽（淺青色，看著像綠色）。「岩石呼吸，沙塵壁障。」銀月提起法杖重重頓地，黃鑽旋轉到正前方，綻放出絢麗的黃光。黃色沙塵從前方的坑道中湧起，變成一片濃密的沙塵暴。洶湧而至的火浪燒得沙塵暴 裏啪啦作響，但熱量也被消耗得所剩無幾。最後，只有一些夾雜著濃烈焦臭的熱風吹過。
火浪散去了，留下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那些小蛛怪的身體已經被燒成了灰，只有比較堅硬的腿部甲殼還剩下一些焦黑的碎片。那些大蛛怪的腿腳蜷縮成一團，因為腰部關節被燒得焦脆，上下半身已經脫落，，焦黑的甲殼內正在向外冒火，似乎裏面被燒空了。
魅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女英雄，可從沒見過這樣歹毒的火焰，似乎能夠滲透到身體裏灼燒。甚至魅火也驚呆了，訕訕的說︰「邪火球能夠滲透到身體裏，嚴重灼傷內髒，留下難以治癒的熱毒。可……可魔磷粉和魔龍血的搭配太完美了，直接把它們燒焦了。」
「非常完美。」蜂後笑著說，隨後向青琉璃號請示︰「大人，蛛怪群和蛛網已經破壞。」
「繼續推進，蛛怪群只是雜兵，找出蜘蛛女妖。」青琉璃說。
「是的，大人。」蜂後隨後向武裝魅妖們下達向前推進的命令。
武裝魅妖們陣容整齊的徐徐推進，在青琉璃的體內，她們曾無數次的交流，對彼此都非常瞭解。盡管這是她們的第一次戰鬥，但她們也像並肩戰鬥多年一樣的老兵一樣默契。劍姬走在隊伍的最後，雙手不松不緊的端著狙擊槍，面具護目鏡下的雙眼卻閉著。用心靈之眼觀察這黑暗的洞窟。——魅妖的眼楮已經魔化變異，可以看清黑暗，但視程不夠遠。心靈之眼可以無視光暗的變化，直接看到本質。不論強光或者無光，在她眼中都是一片明瞭。
突然間，她感應到來自青琉璃號駕駛艙中的注視，不由自主的微微側了一下頭。
「發現了什麼？」蜂後非常敏感。立刻發出了詢問。
「沒什麼，只是無意識的動作。」劍姬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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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駕駛艙內，沙暴正仰躺在濕漉漉的軟墊上。閉著眼楮呼呼直喘氣。她現在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明知道外面發生了劇烈戰鬥，就是提不起力氣。只能期望魅妖們能夠給力。在青琉璃的體內，她與魅妖們共處過一段時間，所以知道她們只要認真起來會非常強。
古鐵趴在沙暴豐滿健美的嬌軀上，雙手抓著她修長的小手，十指緊緊的相扣，眼楮卻看著窗外的魅妖們，視線時不時停留在劍姬身上。在諸多被獻祭的女玩家中，他第一映射最深的不是劍姬，而是某隻還沒馴化的女玩家。但經過早上的歡好，劍姬給他留下強烈的印象。不是因為劍姬與毒液的身材相似。而是另一種特質，與毒液完全無關的特製。劍姬很從容，總是不緊不慢，還很知足。其他魅妖爭先恐後跟他做，她從來不爭。很安靜的跪坐著，就像日本的古代武士。毒液也很安靜，不過那是死亡的寂靜，劍姬是隱士氣質的寧靜。
沙暴緩緩睜開眼楮，順著古鐵的視線看向劍姬，低聲說︰「她很特殊。」
「我開始以為她是裝個性吸引我。但感覺不像。」古鐵說。
「她沒有裝，你也感覺到了，所以才把那聚能劍給她，不是？」沙暴微笑著問。
「呃，這倒也是。」古鐵很是尷尬，因為他對劍姬的理解是在啪啪啪的時候。其他女英雄總是刻意討好他，如果他動作太粗暴，她們大都是咬著嘴唇忍耐一下，或者裝出可憐的樣子，暗示他的動作小一些。只有劍姬會主動引導古鐵，時不時會建議調整體位，主動扭擺腰肢什麼的，讓古鐵舒爽也讓自己愉悅。這讓古鐵意識到劍姬的與眾不同，如果其他女玩家是被迫屈服於現實，那劍姬是主動接受現實，兩者之間的差距是天壤之別。
「我也很喜歡她。」沙暴說。
「為什麼？」古鐵驚訝的問。
「在琉璃姐裏面時，我跟她談過很多事，她總是很坦率，有什麼說什麼。」沙暴專注的看著劍姬，微笑著說︰「其他姐妹對自己的過去都避而不談，只有她很坦率的說出不光彩的過去。其他姐妹開始都抗拒那個，她一直是很坦然的接受，完全不遮遮掩掩的……」
古鐵從劍姬身上收回視線，低頭看著沙暴的面容，像紅糖一樣誘人的肌膚上猶然帶著潮濕的汗水，眼眸中蕩漾著情慾的水波。她的情人依然壓在她的身上，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還杵在她的最深處，幾乎要頂到她的心窩。可她無私的看著情人的其他女人，說出來的話沒有嫉妒、憤怒和敵意，只有純粹的熱忱。這在地球上是不可想像的，如果某個女人知道自家老公有了小三，那絕對會鬧死鬧活。如果這女人是湖南辣妹子，那很可能直接上菜刀。
他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嘴唇，又開始緩緩挺動。但沙暴輕柔推開他，認真的央求︰「武裝魅妖是重要的力量，這是她們第一次實戰，我們要瞭解她們的能力，以後做好不好。」古鐵嘆了口氣，終於忍不住問︰「你怎麼這麼考慮我，為我著想多過為你自己？」
沙暴坦率的說︰「別人對我好，我才對他好。你對我真的很好。」
「我對你很好嗎？」古鐵問。
沙暴低垂眼簾沉默一會，才凝視著古鐵說︰「我是皇女，皇家子弟很難有平常人的親情，凡事都參雜著功利目的。小時候，大概只有父皇純粹的喜歡我，照顧我，即使母親也是利用我討好父皇，所以我不喜歡母親，只喜歡父皇。可是我一直在長大，超常的武學天分給我額外的力量，也給我額外的責任。漸漸的，父皇也不再是一個純粹的父親，他總是利用我做一些事情。我有些不開心，但也是沒辦法，他畢竟是皇帝，不是普通人。從那之後，我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懷目的的善意。可見到你之後，我才知道自己錯了。」
「我怎麼了？」古鐵問。
「你可以殺了我得到賞金，但你沒有。我拖累你很多次，你都是費心費力的救我。我都記不得你救我多少次了，為什麼你要救我，明明放棄我可以更加瀟灑。」沙暴臉紅了，別開臉盯著旁邊的絲網，細聲說︰「我想來想去也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那麼照顧我？你完全不為你自己著想，饒我活命，為我療傷，救我脫險。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乾脆不去想。既然你這樣對我好，我也要暴打。我雖然不夠優秀，但也要盡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只是報答我？」古鐵突然莫名的不是滋味，感覺這裏面似乎有什麼誤會。只不過他記不大清楚自己與沙暴的過去，星彩石為他修復了一些重要的記憶，許多次要的記憶依然支離破碎的。但不論過去怎麼樣，他都不希望沙暴只是為了報恩才與他在一起。
「不知道，剛開始只是想著報答你，你救我多少次，我也救你多少次，然後兩不相欠。可是後來，我呆在琉璃姐的裏面療傷，老是被你那個，就知道……離不開你了，就算還清了還不完的債……」沙暴聲音細微下去，臉紅得跟紅糖咖啡一樣。——被封印在青琉璃的裏面時，她與其他的魅妖沒有區別。古鐵與青琉璃啪啪啪，所有感受都傳遞到她的身上，讓她感覺自己也在被啪啪啪。所以她與古鐵第一次愛愛之前，早已被做過無數次了。
古鐵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嘆息道︰「對不起，我太無恥了。」
「我想看她們怎麼打仗。」沙暴柔聲央求，溫順的語氣中有著一些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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