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遊戲的戰爭與戰爭的遊戲 027 真猛士，敢於胸膛擋子彈，腦門撞火球
在秘密基地的指揮部外，藍龍聽著裡面慌亂的尖叫，得意的嘀咕：“瞧老子這開掛作弊一般的尋路天賦，一抓一個准，命中率100%。如果在遠古時代，老子絕對是領頭的獵人，洞穴裡有最多的婆娘。所有小子跟老子說話，都要先親一下老子的腿毛。”
“三爺，要怎麼進攻？”一個戰士問。自從藍龍說出‘誰抓到歸誰’之後，就不斷有戰士組成小組，去其他地方搜捕妹子。一直跟隨藍龍的戰士只有四個，其中一個是真理戰士，攜帶一門地獄火爆彈槍。藍龍回頭看一眼陣容，罵罵咧咧的說：“海妖族是她娘的母系社會，越高檔的場子，女人越多。這裡最他媽高檔，女人最多，所以瞪大你們的狗眼。”
戰士們都咧嘴笑了，如同饑渴難耐的惡狼，連一貫內斂的真理戰士也不例外。
“雞公操門，高炮、雷嘎和老子一起點名。還有你，酸辣粉……”藍龍一連噴出一串綽號，先分配完自己人的任務，然後安排真理戰士。這真理戰士不是‘酸辣粉’，有正兒八經的名字。但藍龍認為真理戰士性格像女博士一樣酸，地獄火爆彈槍像脫衣舞娘一樣辣，所以管所有真理戰士叫‘酸辣粉’。他拍拍真理戰士的肩膀，用一種微妙的腔調說：“你跟你的辣妹瞪大眼睛，如果看見皮厚的王八蛋龜孫子，就自管使勁幹，但注意別亂燒。”
真理戰士低頭看一眼爆彈槍，無奈的說：“我會注意重裝甲單位。”
藍龍咧嘴笑了，貼到大門左側換上天蠍槍。兩個五頭龍戰士依次跟上，真理戰士在最後。被稱作‘雞公’的五頭龍戰士取出八塊單向炸藥粘在門上，然後閃到大門右側，直接按下遙控器。這些炸藥像鞭炮一樣劈啪爆炸，響聲並不猛烈，但大門仿佛遭到大炮轟擊，轉眼變成一個窟窿。在大門被炸開的第一瞬間。藍龍三人一起摘下震撼彈扔入門內。
震撼彈發出火山噴發一般的轟鳴，強烈的白光比太陽更強烈一萬倍。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仿佛一切都在白光中蒸發。藍龍也不等強光和音爆的高峰完全過去，就迫不及待的沖入指揮部。即使視鏡能夠削減強光，耳罩能夠過濾強音，藍龍依然兩眼一陣發花。耳朵嗡嗡作響，腦袋一陣天旋地轉。他吐出一句自己也聽不見的咒駡，貓腰跑到一台儀器後蹲著。過了一會，強光和噪音減弱一些，他也更加的適應，能夠看清指揮部中的一切。
指揮部是先進的環形佈局。中央是一個全息投影機，周圍是三道環形控制台。在藍龍的前面，上百個男海妖士兵把控制台當做戰壕。在投影機的周圍，趴著一群蛇發及腰的女海妖軍官。在指揮部的另一頭，一群玩家正簇擁幾個女海妖貴族進入一道小門。他們被震得踉蹌蹣跚，但依然保持著清醒，一邊相互依靠的後退。一邊舉著武器警戒周圍。
藍龍想都沒有多想，對著這些玩家一通猛射。這些玩家倒也早有準備，把靈能盾增強到極限，還加持各種各樣的防護法術。殿后的三個玩家還穿著重型鎧甲，舉著門板一樣大的盾牌。藍龍一通兇狠的怒射，只是激起靈能盾的一些輕微漣漪，完全沒擊穿的跡象。
藍龍怒了，退下彈匣換上一個帶五頭龍團徽的彈匣。再一次扣下扳機。這彈匣是五頭龍的工程師們特別製作，名字叫‘龍牙’，彈頭使用晶石界域的結晶魔鑽，火藥使用來自晶石界域的結晶粉末。不論對能量防禦，還是實體鎧甲，都有極其兇狠的穿透力。這一次，天蠍槍發出截然不同的怒吼。打得靈能盾像波濤一樣劇烈蕩漾，不到半秒就完全崩潰。
靈能盾的碎片像煙火一樣濺開，三個殿后的玩家遭到龍牙彈的直接打擊，盾牌轉眼千瘡百孔。鎧甲被不斷擊穿，噴射出大量鮮血。但他們沒有倒下，像山一樣擋在隊友前面。後面有一個穿金板甲，披白狼皮的男子，指著藍龍比劃一個手勢，吐出一串短促剛烈的咒語。藍龍被一股強大的無形力量擊飛，直接撞到天花板上，砸出一個凹陷的人形大坑。
偉大的戰士身後都有更偉大的隊友，對面三個殿后的玩家是這樣，藍龍也是這樣。藍龍剛陷進天花板，兩個五頭龍戰士和一個真理戰士一起開火。五頭龍戰士怒射龍牙彈，真理戰士怒射地獄火爆矢彈。那三個殿后的玩家轉眼變成了火人，慘叫著跪在地上。
那個金板甲白狼皮的男子又比劃一個手勢，吐出另一句短促剛烈的咒語。正在怒射的三個戰士全部被掀飛，像皮球一樣滾到遠處牆腳。藍龍徹徹底底的怒了，雙臂猛的一錘天花板，落到地上拔出手槍和短柄斧，然後跳上控制台沖出去，一邊沖一邊開火。一個男海妖迷迷糊糊抬起頭，藍龍直接一腳踩著他的頭，跳到更遠處的控制台上。
金板甲白狼皮的男子又吐出一句咒語，放出一股無形巨力。藍龍吃過一次虧，見到這招便怒駡‘我草你媽’，掄起斧頭呼嘯劈出。邪惡的魔力從符文手套中湧出，附著在斧頭上，形成更強的惡力。藍龍一斧劈開無形巨力，舉起手槍破口大駡：“我操你全家三代。”邪惡的魔力又從這只手套中湧出，滲入手槍附著在子彈上，形成一種惡意滿滿的效果。
藍龍扣下扳機，砰砰砰的射出一連串奇異的子彈。這些子彈速度不快，大概火箭彈差不多，可以看見籠罩子彈的渾濁黃光。那金板甲白狼皮的男子卻非常緊張，瞪大眼睛噴出一串炸雷般的怒喝。他的吼聲化作一頭怪獸靈體，一頭撞上這些邪惡子彈，引發一場無比強烈的爆炸。衝擊波兇狠激蕩，整個大廳劇烈發抖，天花板被撕裂，地板坍塌變形。藍龍被震得翻滾飛出，又一次飛到天花板上，忍不住大罵：“我操他大爺，這是什麼東西？”
“老子要操爛他的屁股。再讓他吹老子的喇叭。”草泥馬也憤怒的大罵。
“我操，完全操爛這基佬。”藍龍嘶聲大吼，整個人都簌簌發抖。對戰鬥的渴望，對敵人的憎恨，對污言穢語的本能，這些惡意徹底激發草泥馬的魔力。一條條類似血管的觸手從手套內伸出，向下纏繞手槍和短柄斧。向上纏繞藍龍的雙臂，穿透鎧甲鑽入肌肉。就這樣，草泥馬吸收藍龍的熱血，藍龍吸收草泥馬的魔力，兩者形成血脈相連的共同體。
“我狂草……”藍龍跳到地上，像火山噴發一樣兇狠咒駡。像暴走的火車頭一樣悍然衝鋒。被惡魔血管纏繞的斧頭猛烈揮舞，劈開前方的一切障礙物。被惡魔血管纏繞的手槍不斷開火，噴射出一發發渾濁的光彈，和髒話一起猛烈轟炸敵人的肉體與精神。
那金板甲白狼皮的男子不敢再打了，匆匆退入到小門，留下三個不知死了沒有的隊友。小門迅速關閉，但隨後被光彈轟開。藍龍罵罵咧咧的追入門中。轉眼跑得不見蹤影。綽號叫‘雞公’的五頭龍玩家負責炸門，最後才走入指揮部。他沒有看見藍龍，只看見三個狼狽爬起的隊友，還有橫七豎八躺一地的海妖，很平靜的說：“噢耶，就知道會這樣。”
真理戰士氣喘吁吁的爬起，依然後怕的問：“剛才發生了什麼？”
“與惡魔合體，變成狂化的魔人戰士。簡稱‘狂草泥馬’。”另一個五頭龍戰士說。
“是不是該追上去協助？”真理戰士問。
在場的三個五頭龍戰士面面相覷，明顯在猶豫什麼。突然間，一聲猶如巨龍咆哮的咒駡從基地深處爆發‘我操你一戶口本，我操……’，他們一起搖搖頭，自顧整理自己的裝備。真理戰士默默聆聽藍龍的咒駡，突然自言自語：“原來他平常對我們。是非常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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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秘密基地的地下海港內，最後的激戰正在爆發。藍龍蹲在一台翻到的吊車旁，探頭觀察現在的戰況。他依然處於‘狂草泥馬’狀態。雙手纏繞著藤蔓一般的血管，甚至有一條血管伸到脖子。蠕動的血管不斷允吸鮮血，回饋憎恨的魔力，讓他充滿戰意和力量。但他沒有失去理智，反而更冷靜一些。服役的數個世紀裡，他早就明白一個道理——憤怒是力量，但失控的憤怒等於滅亡。比如現在，他知道自己必須蹲著，不能沖出去。
地下港口非常大，大概有6到8個足球場的面積，有4個大型潛艇船塢。船塢都停著潛艇，但三艘潛艇已經被弄壞，船體有大量漏洞，只剩一艘受傷較輕。同盟會和海妖正在搶修這艘輕傷的，建立了一個大型防禦罩，還有6輛兩栖坦克和一整打的動力裝甲，火力佔據絕對優勢。如果藍龍衝動的露頭，很可能遭到超猛烈的打擊，連人帶掩體一起轟碎。
“藍龍。”耳機響起知更鳥的聲音，她也知道形勢，所以聲音很輕微。
“長官，能申請火力支援不？”藍龍問。
“不能，這個基地使用一種特殊材料建造，能夠隔離靈能探測，鐵爺沒法傳送。”知更鳥淡淡的說：“但我已經入侵基地的中央電腦，控制所有聯網的設備。不得不說，你們的行動雖然魯莽，但也有效，讓敵人沒能完全破壞電腦，留下許多重要情報。”
“謝謝長官，這是我的榮耀。”藍龍皮笑肉不笑的說，暗中咒駡知更鳥的沒良心。
“敵人的機械單位都有無線聯網，與基地的網路還連著。”知更鳥說。
藍龍意識到知更鳥的言下之意，驚喜的說：“所以能黑進去？”
“當然可以，但在這之前，你先道歉。”知更鳥說。
“啥道歉？”藍龍故作無辜的說：“我啥都沒說啊？”
“你剛才暗中腹誹了什麼？”知更鳥說。
“我啥都沒腹誹。”藍龍連忙嚴肅的說。
“噢，藍龍，我的人性推理程式表明，你可不是這麼單純。”知更鳥意味深長的說。
“我的親娘啊，連想想都不能，這也忒獨裁了。”藍龍鬱悶的說。
“鐵爺是天朝人，我只是沿用天朝國情。”知更鳥說。
“天朝也要轉發五百次，我這還沒發佈呢？”藍龍連忙說。
“我沒說現在的天朝，而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所指的朝代。順帶一提，這個朝代還引發另一個成語‘道路以目’，意思是指兩個路人相遇不敢說話，互送一個微妙的眼神。現在的天朝也有類似情況，論壇、貼吧、群裡的網友不敢直接議論國家領袖，搞出各種代詞，比如太祖。太宗，三代目，影帝，晉王，太子。當然，太子現在已經登基為五代目。”知更鳥淡淡的說：“封建時代的道路以目。與資訊時代的網路代詞，真是異曲同工啊。”
藍龍撓撓頭盔，訕訕的說：“鳥姐，是不是跑題了？”
“沒跑題，只是破解防火牆很無聊，消遣你找找開心。”知更鳥滿不在乎的說。
“我……”藍龍咬牙忍住，暗中把知更鳥罵一百遍。順帶把古鐵一起捎上。
“藍龍。”知更鳥意味深長的問。
“我的親外婆啊，我什麼都沒想。”藍龍厚著臉皮硬著頭皮耍賴。
知更鳥輕哼一聲，語氣驟然變得嚴肅：“OK，已經瞭解那些裝甲單位的系統。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好消息是我可以入侵，癱瘓掉它們的電腦。壞消息是駕駛員可以關閉無線連接，然後手動重啟，讓系統恢復正常。你們大概有30秒的時間撤退。”
“30秒？”藍龍震驚的問：“撤退？”
“30秒還不夠撤退？”知更鳥也很驚訝。
藍龍想了想，沉聲說：“讓我與兄弟們說幾句。聽得見嗎，小子們？”
“一直聽著。”五頭龍戰士們齊聲說，都忍耐著笑意。
“笑什麼笑？老子中學畢業就入伍，沒受過高等教育，被別人智商碾壓有什麼奇怪的。”藍龍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隨後罵罵咧咧的說：“老子不懂什麼道理，但最他媽的要面子。有一群雜碎在鼻子底下擺著。如果老子不能一腳踩扁他們，那老子得不爽一輩子。如果別人問起‘藍龍，五頭龍進攻審判庭的秘密基地時，你他媽幹嘛？’老子可不能這樣回答‘該死的。我潛水十二個小時到島上，進去轉一圈就出來了，因為敵人的火力太他媽兇猛。’幾個月前，天殺的鐵爺一個人幹趴同盟會的基地。五天前，狗日的老四一個人幹趴整個禿鷲基地，讓鐵爺知道，五頭龍都是一樣的爺們。現在，照樣不會有一個狗娘養的孫子。”
“藍龍，你想多了。”一個剛勁嚴肅的聲音切入通訊。
“操你大爺的……啊，鐵爺。”藍龍罵完才辨出古鐵的聲音
“戰爭與榮耀無關，你不要衝動。“古鐵說。
“這不是衝動，這是男人的選擇。一隻螃蟹在面前舉著鉗子，男人會一腳踩扁它，娘娘腔的小屁孩才會想‘好可怕，我回去叫爸爸’。”藍龍毫不在意的說：“如果鳥姐黑掉那些坦克和動力裝甲的系統，那剩下的雜碎就是一些裝模作樣的螃蟹。三十秒，足夠我們沖過去，拆掉那個防禦罩，然後一腳一腳的踩扁那些孫子。任務很簡單，只看我們夠不夠男人。”
“藍龍，別這樣，這是命令。”古鐵沉聲說。
“鐵爺，天朝有一句話，叫做什麼將軍在外面，可以啥來著。”藍龍問。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某個五頭龍戰士接話。
“對，就是這個，面對突發事件，士兵可以自主決斷。”藍龍沉聲問：“幹不幹？”
五頭龍戰士們一起笑了，然後齊聲低吼：“幹他娘的。”
古鐵沉默一會，淡淡的說：“很好，那我先說好，誰受傷，誰回來洗馬桶。”
“耶，這個不錯。”“早該這樣。”“最孬的傻子洗馬桶。”“鐵爺就是鐵爺，這條必須做第二軍規。”五頭龍玩家們一聽古鐵的懲罰，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戰意像沸騰的鐵水一樣。藍龍嘿嘿獰笑著說：“鳥姐，開始之前，給一分鐘倒計時，讓兄弟們做好準備。”
“好的。”知更鳥沉默一會，淡淡的說：“現在開始倒計時。60秒……”
“兄弟們，上藥。”藍龍迅速操作個人終端，注射該死的死亡狂熱。針頭紮入頸部血管，注入比寒冬午夜更加陰冷的寒流，讓身體顫抖、慌亂，心生一種難以自抑的恐懼。但短暫的冰冷和恐懼過後，藍龍感受到沸騰的熱力。血液仿佛正在燃燒，心臟如戰鼓擂動。
“10，9，8，7，6。5，4，3，2，1，開始入侵。”知更鳥一聲冷喝，遠處的同盟會陣地立刻出現異狀。所有坦克都燈光亂閃，動力裝甲失控的亂跑。正在修理的潛艇也突然啟動，失控的撞上岸邊，平白增加破損。藍龍深吸一口，跳出掩體大吼：“五頭龍。”
“呼薩。”五頭龍玩家們全部沖出掩體，像野獸一樣嘶聲大吼。
藍龍似乎在大笑，似乎又在咆哮，以超自然的狂熱沖向同盟會陣地。五頭龍戰士沒有任何一點猶豫。一邊開槍一邊衝鋒，步槍彈，手槍彈，火箭彈，手雷，亂七八糟的一通狂轟。同盟會陣地的護盾遭到難以置信的慘烈轟擊，轉眼間就炸裂成煙花。
但同盟會不是沒有防禦。只是坦克和動力裝甲暫時不能用，玩家和土人士兵還完好。他們釋放一波波的法術，用機槍掃射，用一切武器反擊。五頭龍戰士沒有躲閃。一邊開火一邊衝鋒，如果子彈射擊身體，就挺起胸膛迎接；如果火球迎面飛來，就低下頭撞上去。不斷有五頭龍戰士被擊倒，但更多的戰士一直在接近，不斷逼近，越來越近……
終於，同盟會陣地停火，所有人都拔出刀劍，閉住呼吸咬緊牙關等待……
藍龍第一個沖進陣地，像雄獅一樣咆哮，手起斧落劈開一個人頭，其他的五頭龍戰士隨後抵達，掄起結晶刀斧一通狂砍。同盟會玩家也奮勇反擊，砍殺或者被砍殺，斷肢和鮮血起飛，慘叫和咆哮混成一片。沒有玩家，也沒有土人，只有鮮血、死亡和征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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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黑龍號的一處軍官臥艙內，古鐵坐在狹窄的書桌前，拿著電子書一遍又一遍看錄影。噴濺的鮮血，飛滾的頭顱，濃稠的殺氣仿佛要噴出螢幕，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血神戰爭。如果古鐵以前不知道什麼是血神的殺戮，見證這場戰鬥之後就完全明白了。
視頻的進度條不知不覺走到盡頭，播放機自動回到初始狀態，古鐵食指移到播放鍵上，猶豫要不要再看一遍。但艙門突然被砰砰敲響，滿臉都是繃帶的藍龍也不等古鐵回應，就擅自開門進來。他提著一口裝著清潔工具的塑膠桶，悶聲問：“鐵爺，要用廁所不？”
古鐵眨眨眼睛，低聲說：“暫時不用。”
藍龍隨手關上門，提著塑膠桶走進衛生間，稀裡嘩啦的洗刷起來。古鐵笑著搖搖頭，把電子書放在抽屜中，從衣櫥內取出一瓶酒和兩個不銹鋼杯。過了一會，藍龍提著塑膠桶走出，罵罵咧咧的說：“操，鐵爺，你的馬桶也太乾淨，沒他媽……我操，這是什麼玩意？”
“二百年窖藏的藥酒，紅白的珍藏，肯定是好貨。”古鐵說。
“元首大人的美酒？我們偷喝，她會槍斃掉我們嗎？”藍龍有些擔憂。
“別擔心，你昨天的生猛，已經得到戰神與她的歡心。”古鐵笑著說，倒半杯遞給藍龍，倒半杯給自己。藍龍放下桶子就喝，然後倒抽一口冷氣，吐著舌頭大喊：“操，舌頭著火了，喉嚨更火燒一樣。不過他媽燒得豪爽，整個人……”他猛的一激靈，大吼：“爽。”
古鐵笑了笑，很隨意的喝一口，隨後瞪大眼睛咬緊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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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玩上古卷軸5，開一個法師號，那個蛋疼。呵呵，玩過上古卷軸5原版的同學，都知道毀滅法師多麼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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