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山中精靈
雖然這頓飯會吃得有些不自在，不過張俊還是得硬著頭皮去。
可張俊開著車，打算先回家收拾一些東西，在處理好小宣的事後，他的心情還算不錯，哼著小曲剛到門口時卻是看見一個女孩子蹲坐在家門口的青石台階上，一身在這一帶很常見的裝束，個頭看起來特別嬌小，小腦袋伏在膝蓋上，雙手抱著，似乎在哭似的瑟瑟的發抖，旁邊還放著一隻那種舊式的大花布包袱。
那女孩的相貌看不清楚，不過顯眼的是那一頭長髮，長得有些離譜，像是出生到現在就沒剪過，長度起碼有一米長，坐著的時候已經碰到地面，估計站起來起碼過臀部，發質黝黑而柔順。
誰啊？張俊摸著腦袋想了想：我認識的人中絕對沒有頭髮這麼長，而且我沒有認識多少小女孩，怎麼莫名其妙的在自家門口哭？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不是我搞大人家的肚子，現在上門來找爹了？
在下車後，張俊慢慢的走過去，走到那女孩的面前，蹲下身，疑惑地問道：“小妹妹，你找誰啊？”
那女孩聽到聲音渾身一震，緩緩的抬起頭，臉上哭得像是小花貓，看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雖然她長相很清秀，但哭成這樣子，頭髮也黏在臉上，差不多是十五歲左右的年紀，皮膚白皙，大眼睛很有神，看起來倒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那女孩看了看張俊，眼底閃過一絲不安，又埋頭繼續抽泣起來。
暈了，這算什麼事啊？莫名其妙有個小女孩到自己家門口哭，這要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是不是和她發生關係！張俊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語氣也有些不好地說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啊，別總是哭啊！”
那女孩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抬起頭，抽著小鼻子，哽咽著說道：“人家被趕出來了，葉子姐姐說要我來找她，可她卻不在。”
張俊覺得更莫名其妙了，心想：來找葉子的？難道是離家出走？可印象中似乎她沒有這同學吧？
張俊完全摸不著頭緒，只能一邊讓那女孩別哭，一邊繼續問道：“你是被誰趕出來？葉子什麼時候要你來找她？”
張俊是好話說盡，可那女孩卻是一個勁的哭，根本說不出來話，令張俊鬱悶得都想撞墻，想了想，還是趕緊拿出手機打給葉子，響了一會兒後，這才有人接聽。
“哥……”
葉子甜甜的喊了一聲，語氣明顯有著驚喜。
“別哥不哥了！我碰到一個女孩，可不知道她是誰，一直坐在家門口哭呢！問她，她就說是你讓她來的，趕緊解決一下吧，姑奶奶！”
張俊著急地說道。
儘管葉子的聲音讓他心裡一暖，不過面對這莫名其妙的狀況，張俊也沒心思亂想。
“哦……是不是年紀和我差不多，頭髮特別長？”
葉子笑嘻嘻的，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地問道。
“是啊，這是哪個姑奶奶？”
張俊苦笑著問道，而眼神不由得打量著那女孩一眼，發現那頭長髮真的很漂亮，每一根都分外柔順，比起電視上所謂的明星還漂亮幾分呢！
葉子笑了笑，猶豫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叔家的閨女啊。”
吐血啊！張俊這才想起他答應葉明德的事，而這女孩是他的閨女啊！想想也是，發生那種事，到現在才被趕出來已經算不錯了，媳婦和姘頭一起把兒子殺了，而孫子、孫女卻是人家的種，估計她那所謂的奶奶已經氣得半死，他要是婆婆估計不把這對孽種掐死才怪，把她趕出來確實是輕的。
“我知道了。”
張俊掛掉電話後，心裡不由得感到慚愧，因他答應葉明德要去看他的孩子，這一轉眼就忘了，而葉子那小心翼翼的口氣似乎帶著哀求，應該是怕他對她不好吧！
張俊嘆了一口氣，一邊開門，一邊柔聲說道：“先進來吧。”
那女孩似乎哭得有些無力，抬頭看了張俊一眼，就有些害怕的低下頭。
張俊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女孩多少知道他對她爹的態度，如果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應該不會來這裡，而她一個半大的孩子，家都沒了還能去哪裡？現在會害怕不安也是正常的。
見那女孩害怕得不敢動，張俊索性在她嚇得睜大眼睛的情況下，把她抱進屋裡，雖然張俊沒興趣吃她的豆腐，但到底是個青澀的女生，抱在懷裡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感覺又軟又香。
走進屋後，張俊在那女孩驚慌羞澀的目光中，輕輕的將她放在炕邊坐下。
張俊開始琢磨起這頭疼的事，一邊倒水，一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隨我爹姓嗎？”
那女孩怯怯地問道。這次她說的話比剛才好多，一開口就是小女孩特有的細膩嗓音，清脆甜美，就像山裡的小鳥歌唱般動聽！
張俊把水遞給那女孩，點了點頭，說道：“對。”
雖然張俊一開始對葉明德是恨不得喝他的血、咬他的肉，但聽到他的故事後，不管同情也好，佩服也好，多少還是有點心軟，何況這女孩是葉奶奶的孫女，他有責任照顧她，因此說話的語氣比剛才好多了。
“葉嬌。”
葉嬌接過茶抿了一小口，然後抬頭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似乎是有點不適應突然改了姓，但也不敢看張俊，似乎她也知道這個哥哥很討厭她爹，所以說起話也顯得很不安。
“嗯！”
張俊點了點頭，坐在葉嬌的旁邊，點了一根煙，疑惑地問道：“我記得，你不是還有個哥哥嗎？他去哪裡了？”
葉嬌垂著頭，低聲說道：“我哥也被趕出來了，不過他現在住在學校的宿舍。”
張俊懶得去問一個男人的名字，不過大概也聽說葉嬌的哥哥好象就要去讀大學，而想想家裡發生這種事，對誰來說都是個很大的打擊，何況他們還年幼，光是村民們的流言蜚語就夠讓他們受不了，而葉子會偷拿他的錢，應該是轉交給葉嬌的哥哥去讀書，再怎麼說他們都是堂兄妹，再加上葉子本來就心軟，何況幫的還是葉奶奶的孫子，這事張俊也就不好去說她。
“餓了吧？”
張俊柔聲問道，不經意間看見葉嬌咽了口口水，想想她出來應該挺久的，再看這身衣服髒兮兮和眼底的彷徨，更加覺得她可憐。
葉嬌不敢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俊將葉嬌的包袱丟在炕上後，說道：“那走吧，我先帶你去吃飯。”
說完，張俊就朝外面走。
葉嬌雖然疑惑怎麼不在家吃，但也乖乖跟著張俊的身後走上小路，只是低著頭，不敢吭聲，默默擦著臉上快乾的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穿著草鞋的小腳追逐著張俊，每走一步，一頭如瀑布般的長髮都隨之飄舞，就像是在山裡的小精靈一樣！
雖然葉嬌怪可憐的，但張俊畢竟和她不熟，再加上和葉明德的事情所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一路沉默著走向林秋蘭家，並心想：有了這麼一個天然的擋箭牌，就保佑那些善心的妞把愛心全發泄到她身上，千萬別把話題放在我身上。
此時日近黃昏，漫天的晚霞讓山村變得一片金黃。
當張俊一走到林秋蘭家的門口時，不由得佩服起眾女的情調，心想：果然一幫女人聚在一起，就是會享受生活。
只見眾女在院子裡用石頭架起一個小灶，並將一口鐵鍋架在灶上，底下是熊熊燃燒的柴火，燒得鍋裡的肉塊不停翻滾，透著迷人的肉香，充滿別樣的情趣，勾起眾人的食慾！
林秋蘭、楊柳和柳清月都圍坐在一起談笑著，而妮妮則坐在一旁嘴饞地看著鍋裡翻動的肉塊，以前即使林秋蘭打到獵物，但大多都得賣錢換生活費，難得會有讓她嘗鮮的機會，所以這段時間的豐厚美食對於妮妮來說也是難得，令她似乎有些胖了。
而小宣在眾女的關心下已經沒有先前的憂愁，臉上盡是天真的微笑，正在旁邊的桌上擺放著洗好的菜和一條新殺的活魚，還有一籃新鮮水果，勤快得就像剛嫁的小媳婦，看樣子似乎是要吃火鍋。
張俊呵呵一笑，大喊道：“哇，好生活啊！”
眾女聞言，都轉過頭嗔怪著張俊，似乎她們的話題因此受到打擾。
而看見張俊身後的葉嬌時，柳清月好奇地看著她那一百四十多公分的身材但長髮卻到臀部，不由得嘖嘖地問道：“小俊，你這是從哪裡拐來的小女孩？長得真漂亮啊！不會現在專門做這種生意吧！”
“拐你個頭啊！”
張俊沒好氣的笑罵道，伸手假意的在柳清月的頭上敲一下，卻偷偷摸著她那光滑的臉蛋，並悄悄的遞給林秋蘭一個眼色，笑呵呵地道：“這是我小叔家的孩子，葉嬌。夠水靈吧！”
活潑愛鬧的柳清月難得臉紅，而在眾人面前偷偷曖昧她倒不排斥，立刻站起身，好奇地打量著葉嬌那如瀑布般的青絲，直把葉嬌看得難為情地低下頭。
柳清月頓時玩興大起的用手指挑起葉嬌的下巴，壞笑道：“好美的小姑娘啊，看得姐姐都心動了，嘿嘿！”
葉嬌不知所措地看著張俊，畢竟都是陌生人，令她有些拘謹不敢應聲，而且柳清月長得簡直比電視上的明星還漂亮，一時讓她不敢直視！“呵呵，叫人啦！”
張俊故作長輩口吻的朝葉嬌說道：“除了妮妮和小宣以外，其他的，你都得叫姐姐。”
“姐姐們好。”
或許是怕生，葉嬌雖然心情低落但也低聲叫道，那模樣楚楚可憐又有禮貌，不過在看見林秋蘭時她明顯眼睛一亮，有些歡喜地說道：“蘭姨！”
林秋蘭已經注意到葉嬌的臉上有淚痕，便馬上向她招手，說道：“葉嬌你過來一下，看你這一身都髒成什麼樣，我先帶你去洗洗。”
說完，林秋蘭有些忐忑的看了張俊一眼。
葉嬌乖巧的走向林秋蘭，林秋蘭隨即迅速的拉著她的手就往院子後走。
張俊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稍微想了想就全明白，因葉子如果拿錢是想幫葉嬌，好象時間上不太對，那時她都要去找陳玉蓮。而看葉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驚喜，明顯就是認識林秋蘭，看來這錢是葉子委託林秋蘭轉交，難怪林秋蘭在勸他去看葉明德時那麼積極，原來是有內情啊！
蘭姨居然和我玩起這套！看林秋蘭藏在寬鬆褲子下的豐腴翹臀，張俊壞壞的笑了笑：等有機會，老子一定要弄得你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讓你知道什麼是合夥騙你老公的代價！
或許是感受到張俊色色的眼神，林秋蘭繞到屋後時回頭看了張俊一眼，眼底有幾絲欣喜，也有嬌嗔的意味，那模樣儼然就是在向情郎撒嬌的小女孩。
“小宣，感覺好多了嗎？”
張俊一邊偷偷和楊柳眉來眼去，一邊朝臉紅的小宣打招呼，並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在柳清月的屁股上拍一下，雖然現在很忐忑，但碰上這種大小美人齊聚的機會，他當然得趁機吃點豆腐！
柳清月嬌媚的白了張俊一眼，可見張俊沒理她又感到有些納悶，便又跟楊柳嘁嘁暗喳的聊開，而她們都心裡有鬼，雖然不理張俊，不過偶爾都會趁著對方走神時悄悄的瞥上張俊幾眼！
“好多了，我去拿飲料。”
小宣臉紅紅的忙碌著，見張俊眼底閃過一絲溫柔的喜意，便甜甜一笑，殷勤地跑向屋內。
“我幫你……”
妮妮立刻湊熱鬧地跟在小宣身後。
“好香啊！”
張俊搬來一張凳子，就一屁股坐在柳清月和楊柳的中間，裝作聞著鍋中的肉香，卻雙手偷偷的各捏她們的嫩臀一下。
楊柳和柳清月都是一臉平靜並沒有說什麼，但不約而同地臉上閃過一絲媚紅，也都悄悄白了張俊一眼。
柳清月倒大膽一點，不僅趁著說話時偷偷掐張俊一下，更不客氣地捏了張俊的屁股幾下，差點讓張俊呻吟出聲！
此時，張俊覺得就像在老婆面前和小老婆偷情一樣，心裡感到一種別樣的刺激。
這時，兩個殷勤的小女孩拿來一大堆飲料，但卻沒有拿酒，又將洗好的蔬菜仔細分類，似乎這頓豐盛的大餐就等張俊來就開吃。
張俊看桌上居然沒酒，而照理說，眾女談的那麼高興應該不會忘記才對，鬱悶地剛想問，楊柳就心有靈犀的笑了笑，輕聲說道：“今晚不喝酒了，別一會兒耽誤事。”
“耽誤什麼事？”
張俊納悶地問道，卻敏銳地感覺到柳清月的眼底有一絲不捨。
柳清月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誘人的曲線和胸前那對飽滿的大咪咪更是堅挺，見張俊看得眼睛都直，心裡不禁一陣得意，嘻笑道：“早上我和楊姐商量了，反正現在待著也沒事，所以一會兒我們就打算走。然後晚上連夜去省城，正好可以回學校拜訪老師，順便看看現在有沒有新的設備。”
張俊愣了一會兒，沒想到楊柳和柳清月的辦事真是快速，這說走就走也太風行雷厲了，不禁有些納悶地問道：“用不著這麼急吧！現在建築材料才剛開始往這邊運呢！沒必要還得連夜去那裡多累啊！”
“你真迷糊啊！”
楊柳嗔羞道：“動工的時候你讓他們先做圍墻和宿舍、辦公室之類的就行，廠區先不能動。我得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種苗，還有這些設備需要什麼廠房比較適合，要是萬一規格不合適，那不就白建了嗎？”
“就是。”
柳清月笑眯眯的應和道：“而且，咱還得出去做市場調查。既然想做大的，就必須有一個好的出口市場，順便我也得了解現在市場上什麼樣的品種價格好而且還熱銷，並有沒有一條龍加工的好辦法！”
柳清月不是學會計的，怎麼也會這一套？張俊有些吃驚地問道：“你要去做調查，做什麼調查？”
柳清月白了張俊一眼，語氣酸酸地說道：“你就不關心人家！我可是學會計和商業管理的優等生，而且都有證書。而楊姐除了農業養殖外，閒暇沒事也考過英語六級，你真當我們是文盲呀！”
張俊頓時呆住了，他沒想到柳清月兩女居然厲害到可以雙輔修，而再看她們不置可否的樣子，似乎對她們來說這是很簡單的事，心裡高興得像撿到寶，趕緊恭維也逗趣著說道：“我就當你們是大美女，沒想到一拿火把居然成為智慧女神。實在太強了，哈哈……”
柳清月得意的笑道：“那是，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楊柳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嬌嗔帶喜地說道：“什麼智慧女神啊！大學的時間那麼多，學一門學科的話就浪費太多時間，而且選修多一門也花不了多少錢。我們是可憐沒人追，只能老實地學習打發日子了！”
張俊開心得都傻笑：她們哪是沒人追啊！就這容貌肯定是群狼沸騰，這是她們潔身自好，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而有了這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我幾乎可以不用去學習這些相關的知識。雖然她們都沒有實踐經驗，但我記得上次曾看過楊柳的畢業證書，成績非常不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熟練地幫我處理這件事。
爽呀！這樣我就可以當甩手掌櫃，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這更爽！白天老婆有公事做，晚上回家就可以做私事，既不會讓她們無聊，又可以幫我賺錢，一舉兩得呀！張俊有些興奮的和柳清月兩女聊起對事業的規劃，雖然有些專業辭匯從她們的嘴裡講出來也聽不懂，不過看柳清月得意洋洋的樣子，和楊柳聰慧的講解也是不錯。
在不知不覺中，張俊與柳清月兩女聊了快半個小時。
這時林秋蘭笑呵呵的端著一盆鹹菜走過來，身後跟著一臉拘謹的葉嬌，她穿著俏皮的藍花半截褲，上身清涼的粉色背心，露在空氣中的雪膚白裡透紅，當她低著頭時，一頭過腰的秀髮輕輕搖擺著，因為濕淋淋的關係，一些還沾在她的皮膚上更顯一種異樣的魅力，是一種屬於大山間的純粹，給人眼前一亮的清新。
雖然葉嬌低著頭，張俊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不過光是這淳樸的打扮和她腳上那雙純人工編造的草鞋，就透露著一種別樣的山裡風情。
柳清月兩眼大放異光，喊道：“哇，這身衣服真好看啊！”
楊柳已經看慣山村盛會時，這種少數民族般的打扮，所以並不覺得新奇，而且這一帶其實都是漢族，但很久以前似乎有不少少數民族曾遷徙來這裡，漸漸的互相融合後就有獨屬這裡的傳統。
而葉嬌這身的打扮確實很有味道，再加上她清秀的五官和一頭及腰長髮，也難怪柳清月會眼睛一亮。
柳清月卻對這種地方性的打扮大感興趣，便跑過去拉住葉嬌的小手，一把拽到身邊嘖嘖地打量起來，兩眼大放異光，說道：“嬌嬌，你長得真不錯耶！水嫩水嫩的！”
葉嬌小臉頓時一紅，因被這麼漂亮的姐姐誇心裡當然高興，只是更像是在調戲，儘管心裡有點忐忑，不過她還是乖巧的讓柳清月牽著她的手！
張俊一邊裝作逗妮妮玩，一邊也禁不住偷偷瞥了葉嬌一眼，心裡不由得讚嘆著葉嬌的美麗，雖然她的身材幾乎沒有特別豐滿的地方，但勝就勝在線條比例夠好，雖然瘦但卻好看，長相清秀，而潔白如玉的皮膚，應該是葉明德的疼愛才沒讓她幹那麼多農活的關係，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星星般閃亮動人，小巧而精緻的鼻子，粉嫩紅潤的小嘴，配上稚嫩的瓜子臉，真是有種山女多情的感覺。
然而照常理來說，葉嬌的上身應該穿一件繡著吉祥圖案的肚兜，外邊披一件藍色的小坎肩才是最正統的未出閣閨女的盛裝，要是那樣打扮起來，就像山裡的精靈般嬌嫩而可人了，可惜就差那兩件衣服，不然估計葉嬌會美得讓人眼睛一亮。
“小俊，把她賣給我吧！”
柳清月是越看葉嬌越喜歡，忍不住開始用手換著她身上那具有山裡風情的衣服，直弄得葉嬌臉紅，可都是女孩子她又不敢拒絕！
“滾你的，有賣自己妹妹的嗎……”
張俊笑罵道，不過目光也不由得被吸引過去！
只見葉嬌可愛萬分，剛才張俊沒細看，現在仔細一看，發現她雖然長得嬌小，但穿著這衣服卻很可愛，而且五官精緻，組合在一起又分外清秀，看起來甜美可人，那迷茫的模樣更是我見猶憐，讓人禁不住心裡一蕩！
家裡一連串的變故讓葉嬌的心情很沉重，但還是勉強的笑著，應付著柳清月幾近八卦的詢問，那聲音甜甜的，說話又有禮貌，完全沒有半點鄉下孩子的放肆，可想而知葉明德對這寶貝閨女有多疼愛，身上並沒沾染到不良的習慣，反而是乖巧可愛讓人很喜愛！
“吃飯吧，別玩了！”
林秋蘭笑著招呼大家開動，而被張俊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後，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知道葉子串通她的事情被張俊識破，立刻就笑了笑，裝作不好意思的模樣。
媽呀，少婦撒嬌起來竟比小女孩更誘人，尤其那眼神柔媚得讓我都快硬了！
張俊張大嘴巴，一副要咬林秋蘭的樣子。
林秋蘭咯咯的一笑，趁別人沒注意時瞪了張俊一眼，不過卻是有點打情罵俏的意味！
妮妮和小宣到底還是孩子，受不了這桌豐盛美食的誘惑，立刻就開動。
葉嬌也很餓，看著妮妮和小宣在吃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就小口小口的吃起來，而因為柳清月仍不厭其煩的問著她一些問題，那些問題別說偶爾葉嬌不由得一僵，就連其他人都捧腹大笑，因為有的問題真的比較低能！
林秋蘭這頓野味火鍋準備得很豐盛，就連一向比較優雅的楊柳都忍不住在香味的誘惑下大吃特吃。
張俊也是胃口大開的享用著美味，但吃了一會兒後，忍不住問道：“蘭姨，為什麼你的手藝那麼好，在哪裡拜的師？”
這看似平常的家常菜，到了林秋蘭的手上竟變得美味異常！不管色香味，比起所謂的大廚都不遜色半分，尤其是桌上一道讓人食指大動的魚泥蒸蛋更是美味，這時都已經被眾人掃蕩一空。
魚泥蒸蛋的煮法是，將一尾新鮮的草魚去鱗剝皮後，用刀把魚肉刮成魚蓉，再和野鴨蛋和鹹菜末攪拌後上鍋一蒸，這時的味道香得都讓人流口水！而剝下肉的魚骨則醃制後過油一炸，酥香脆口，那早已經進入小妮妮的肚子裡！
林秋蘭笑了笑，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語氣得意之餘又有點失落地說道：“在家的時候和家裡大人學的，所以稍微會一點。老一輩的獵人誰不會做點好吃的野味？我以前嘴饞就跟著學了一手，呵呵！”
張俊可不想提起林秋蘭以前的那段不好的記憶，立刻稱讚著說道：“味道真不錯，不過現在日子好過了，就便宜這群饞嘴貓了！以前哪有那麼多的好東西吃啊？”
說完，張俊遞給林秋蘭了一道滿是柔情的眼神。
然而張俊心裡不禁起了邪念：心靈手巧的小廚婦啊！等搬到新房子時，就享受著她的愛心晚餐，看著她穿著圍裙在廚房忙碌，我則站在她身後，享受這具美艷而成熟的肉體，在廚房內……媽的，A片害死人了！不過那場景應該是滿不錯的……下面充血了！乾……
請續看《春滿香夏》6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