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拉里傳奇 作者:蕭九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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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7 01:30:1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7 442677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6
第九集

內容簡介:

   「好邪惡的哥哥哦!」

  這就是法絲菲對拉裡下的定義. 在法絲菲帶領下,X隊成功潛入了塞爾堡,隨後卻被衝散,邦妮更落入好淫的半人馬手裡……

  塞爾堡一戰,聖戰聯盟贏得勝利,但卻帶回了罪惡的種子;當這顆種子開始萌芽,死亡和性虐待的陰影也籠罩了整座要塞……

第一章 複製專家

  多莉絲這聲喊叫把在場的人都嚇到了,而風小涼更是被嚇得差點哭出聲來,迷惘地看著佛能。

  「怎麼回事?」

  拉裡問道,眼睛則盯著風小涼那變成栗色的長髮。

  「我……我不知道……」

  風小涼使勁搖著頭,眼角冒出淚水。

  「多莉絲,怎麼了?」

  佛能這時才插嘴。佛能其實也不能完全確定眼前的風小涼是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但要真是假的,她不可能還站在這裡連一點反抗都沒有,身份被識破就應該反抗或者逃走才對。

  多莉絲臉上少了平時的嘻笑,多了幾分嚴肅,走上前撩起風小涼的栗色長髮,問道:「你是哪裡人?父母呢?」

  「我……我不知道……」

  風小涼依舊使勁搖著頭,緊張得都開始結巴了。

  「小呆瓜她是個孤兒,兩年前加入龍騎士圃,身世一直是個謎。」

  佛能道。

  「我可以確定你不是人族,但又完全保持著人族的特性,不可能是魔族,而且也不可能是精靈,更不可能是獸人,那你會是什麼種族呢?」

  多莉絲陷入思考,過好一會兒後才道:「這次任務結束,你來找我。」

  「你不去嗎?」

  拉裡問道。

  「我只是醫生,不會飛天、不會遁地,我去了豈不是變成累贅?」

  多莉絲聳了聳肩,繼續道:「所以考慮到你們的安危,我決定犧牲我自己,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吧!」

  「多莉絲,但我們是同伴,你……」

  「拉裡,早上……」

  多莉絲打了一個呵欠。

  拉裡閉嘴了,因為他要是再多嘴,多莉絲很可能將他和二姐的事抖出來,要是被大家知道他和二姐發生性關係,等待他們的未來絕對是黑暗無比。

  「佛能。」

  風小涼淚眼汪汪地望著佛能,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該如何說起。

  「我覺得你這樣子更漂亮了。」

  佛能笑出聲來。

  「確實。小姑娘,剛剛嚇到你了。」

  多莉絲摟住風小涼,道:「要安全回來喔,到時候記得來找我。」

  「你也會關心人?」

  很少說話的邦妮插嘴道。

  「當然,因為她很有研究價值!」

  多莉絲直言不諱地道。

  「原來如此。」

  邦妮哼出聲。

  「多莉絲,小呆瓜這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佛能問道「只要你能確定她是那個和你們出生入死的風小涼,自然一切ok。」

  佛能摸著下巴,問道_.「小呆瓜,還記得上一次團長帶你出去買了什麼嗎?」

  「要說嗎?」

  「當然,為了考驗你是不是真的小呆瓜。」

  風小涼臉紅了,低聲道:「內……內褲……」

  「什麼顏色?」

  佛能追問道。

  「喂!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多莉絲氣呼呼地道。

  「哈哈,抱歉,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佛能將頭歪向一邊。

  「我先去睡覺了,昨晚的睡眠品質實在是太差了。」

  捂了捂嘴巴,多莉絲就走了出去,往邦妮的房間走去。

  見多莉絲推開自己房間的門,邦妮急喊道:「那是我房間!你敢進去,我絕對射死你!」

  「這個該死的半精靈!」

  邦妮氣得直跺腳。

  「看來讓你們住在一起是一個非常大的錯誤。」

  佛能半瞇著眼,道:「拉裡,你和多莉絲很熟,要不然回來後我和多莉絲換房間吧。」

  「絕對不行!」

  拉裡叫得非常大聲。

  「等回來再討論吧!因為邦妮和多莉絲住在一起顯然不合適。」

  要是真讓多莉絲住到凱西家裡,拉裡不知道自己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而且多莉絲的存在會妨礙到他和古蕾芙調情,更可能在他和古蕾芙做到一半時突然出現。

  嚄嚄!

  拉裡頓時豎起耳朵,身後傳來的聲音實在太熟悉了!

  轉身,看到穿著黑色高圓領燈籠連身裙的女孩,拉裡立刻跑過去,伸手想抓注她的肩膀,可趴在她頭上那只和蘭斯菲奇差不多大小的小白豬已撲向拉裡,像一塊泥巴般貼在拉裡臉上。

  受小白豬影響,拉裡沒有抓到女孩,倒是撞到了牆,而在撞牆那一瞬間,小白豬已跳回少女頭上,正朝著暈頭轉向的拉裡嚄嚄地叫著。

  拉裡捂著鼻子,壓低聲音道:「快把項鏈還給我。」

  女孩愣了一下,眼睛睜得很大,顯得很恐懼,眼淚頓時流出,哇哇大哭道:「哥哥是壞人,哥哥是壞人,人家的項鏈是傳家寶,哥哥竟然想要,嗚嗚嗚嗚,你這壞人……」

  「我是說我那條。」

  拉裡顯得有點無奈。

  「嗚嗚嗚嗚,哥哥是壞人。」

  說著,少女還使勁甩著腦袋,甩起兩條長辮子,打在拉裡身上。

  拉裡還想爭辯,可身後射來好幾道不友好的目光,扭頭一看,佛能、雪咪、邦妮都在瞪著他,顯然是在責怪他嚇哭了這麼可愛的小蘿莉。

  「好吧,當我沒說。」

  知道情勢對自己不利,拉裡只好先作罷了。

  哭了好一會兒,少女才停止,哽咽道:「我是法絲菲。C。阿諾德,是安迪男爵的長女,我將作為你們的嚮導和你們一起潛入塞爾堡。」

  「嚮導?」

  佛能定到法絲菲面前,法絲菲的腦袋只到他的胸前:「你幾歲了?」

  「要是以身高和年齡定義一個人的才能,那麼對方不是白癡,就是精神有問題,這是我爸爸說的,不是我說的,大哥哥你不用放在心上。」

  佛能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連忙叉開話題,問道:「法絲菲,你有什麼辦法帶我們到塞爾堡嗎?」

  「當然有了,我對塞爾堡非常熟。」

  法絲菲看了拉裡一眼,怯生生地道:「那位哥哥為什麼這麼凶?」

  「你別惡人先……」

  拉裡話還沒說完,佛能就將他推到一邊,道:「這是拉裡和美女溝通的方式,你習慣就好。」

  「好邪惡的哥哥哦!」

  法絲菲癟嘴道。

  拉裡無奈了,乾脆溜到邦妮和風小涼身後,要不然真不知道還要被人身攻擊到什麼地步。

  「談正事吧!」

  佛能伸手想去逗那只長得好像圓球般的小白豬,小白豬咧嘴叫了兩聲,他只好收回手。

  「法絲菲要和那位哥哥一起去塞爾堡嗎?」

  法絲菲楚楚可憐地道。

  「呃……是啊。」

  「好可怕!」

  法絲菲抱緊雙肩,抽噎道:「法絲菲從小到大膽子都很小,所以我爸爸才找了皮魯保護我,要不然法絲菲可能已經被人侵犯了,嗚嗚嗚……」

  「唉!」

  佛能無奈了,他完全想不到嚮導會是一個只知道哭的小女孩,這時的他覺得讓凱西當嚮導可能會更好一點。

  「抱歉,法絲菲很柔弱的。」

  法絲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抿嘴笑道:「時問差不多了,幾位跟我來,我帶你們進塞爾堡。」

  頓了頓,法絲菲又補充道:「那邊那位看上去像好人的壞哥哥,你必須和法絲菲保持距離,要不然人家擔心你會像剛剛那樣子撲過來,法絲菲是很脆弱的。」

  「脆弱……」

  拉裡現在是有苦難言,要是他把那天的事說出來,他們幾個絕對不會相信的,因為法絲菲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隨便推都會倒的類型,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手持死神鐮刀的惡魔少女呢?

  拉裡觀察著法絲菲,卻沒有看到她的死神鐮刀。

  「走吧,保持距離哦!」

  法絲菲吐了吐小舌頭就往外走,小白豬皮魯則轉過身盯著拉裡,顯然是在提防拉裡襲擊法絲菲。

  「等等,你要喝下這個!」

  佛能將剩下的藥水遞給法絲菲。

  法絲菲楚楚可憐道「大哥哥,真的要我喝嗎?」

  「必須喝,要不然你的人族身份會被認出來。」

  「好吧。」

  法絲菲眼睛有點紅,但還是將藥水喝下,打了個小嗝,她的藍瞳也變成了黑瞳。

  一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離塞爾堡不到四百公尺的地方,在這裡可以聽到守衛的談話聲,更可以看到他們在城牆上走來走去。

  「塞爾堡的魔法屏障威力非常大,普通人可以通過,但是專業人員卻很難通過,所以從地道進入塞爾堡是最佳途徑,皮魯。」

  隨著法絲菲的呼喚,皮魯跳到了地面,豬鼻子在地上聞來聞去,發出「嚄嚄、嚄嚄」的聲音。

  在附近爬來爬去足足一分鐘,皮魯才停住,兩腮鼓起,身體就像氣球般膨脹起來。

  「我說的就是……」

  佛能急忙摀住拉裡的嘴巴,壓低聲音道:「盡量保持安靜,要不然會被發現的。」

  皮魯膨脹到兩公尺大小後,跳了起來,像一塊大石頭般砸向地面,地面頓時裂開,皮魯隨著泥塊掉了下去,而後他們聽到了落水聲。

  「地道直通塞爾堡的酒窖,不過你們要小心點,地道裡都是水,而且很滑。」

  說著,法絲菲就跳了下去,恰好騎在皮魯身上,而後讓到一邊,看著他們一個個陸續下來。

  看了拉裡一眼,法絲菲輕蔑一笑,又裝得楚楚可憐,道:「讓那個哥哥走最後面,要不然他可能會嚇到法絲菲,要是法絲菲不小心叫出聲,我們可能都要被埋在地底下了。」

  「我有自知之明。」

  拉裡繼續忍讓,他就不相信揪不出法絲菲的狐狸尾巴!

  「跟緊我。」

  說完,皮魯已載著法絲菲往前走。

  地道十分陰暗,幾乎看不到光,佛能只好點了一根火棒,不過皮魯好像都不用光似的,在前面橫衝直撞,後面的人要慢跑才能跟得上它,而坐在它上面的法絲菲顯得非常開心,兩條長辮子像柳葉般在後面飄呀飄,老是碰到佛能的臉,有時髮絲甚至弄得佛能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他實在搞不懂法絲菲幹嘛要留這麼長的辮子,自己走路不方便,還會妨礙到別人,不過他不敢開口,怕法絲菲又搬出安迪男爵。

  五分鐘後,他們終於走到了地道盡頭,那兒堆放著兩排酒桶,法絲菲爬到了酒桶上,把上方木板推開一條縫,將變小的皮魯遞出去。

  負責偵察的皮魯在堆滿酒桶的地窖裡溜躂了好一會兒,又溜到門邊往外看,接著就跑回木板前,夸夸叫了兩聲。

  「一切安全。」

  說著,法絲菲推開木板,自己先爬了出去。

  等到他們四個都爬上來,法絲菲便道:「塞爾堡的魔法屏障發動器以前是放在城中心的鐘樓頂層,但是我知道雅庫茨攻打塞爾堡時曾經破壞了發動器,所以現在可能在那邊,也可能已經不在,要是不在,我們可能要花更多的時間去找發動器了。」

  「這裡的發動器是不是和聖都的一樣?」

  邦妮好奇道。

  「嗯。」

  「現在差不多十二點,我們還有五個小時完成任務,但越快越好,否則天一黑,危險性就會增加好幾倍。」

  佛能道。

  「走吧。」

  說了一聲,法絲菲就往外走去。

  佛能急忙抓住她的手,道:「會被他們發現的!」

  「我們現在不是魔族嗎?」

  法絲菲反問道。

  「說的沒錯,但小心為妙,畢竟我們根本不知道塞爾堡的情況。」

  「好吧,法絲菲知道錯了,大哥哥,我聽你的。」

  佛能拿出塞爾堡的地圖,看了好一會兒,便道:「小呆瓜和邦妮負責偵察前面的情況,其餘的人跟在我後面,我們先到鐘樓那邊看一下,要是發動器不在那裡,我們要兵分三路,每組負責一個區域。找到發動器,不管有沒有被魔族發現,都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它毀了,錯過這次機會,魔族就不可能給我們第二次機會,懂嗎?」

  「嗯!」

  「祝你們好運。」

  依次和他們擁抱後,佛能讓他們大致看了一下塞爾堡的建築分佈,並規劃好第二種情況時每組要搜尋的區域,六人三組,拉裡和邦妮一組,風小涼和雪咪一組,佛能則和法絲菲一組。

  熟悉地圖後,風小涼和邦妮率先走出地窖,確定兩側走道沒人,她們便以極快的速度跑到第二個岔路口前,一人負責偵察一邊。

  邦妮看到了一支雅庫茨偵察隊朝這邊走來,她連忙朝風小涼打了一個手勢,風小涼急忙貼在一扇門上,可邦妮那邊的牆根本沒有門,而此時巡察隊已經接近了。

  急中生智的邦妮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輕聲哭著。

  巡察隊見狀,走到岔路口便停了下來,十名隊員都看著邦妮。

  今天的邦妮穿著只能包住粉臀的短褲,露出兩條修長的大腿,而且上身只穿著一件背心,脹鼓鼓的雙乳頂得非常高,不用多餘的動作就勾起了隊員們的性慾。

  「我腳受傷了,你們當中能不能留個人照顧我,我會好好報答他的。」

  邦妮哽咽道。

  隊員們起初還有點防備,但見邦妮也是魔族,就都放鬆了警戒,色心大起的隊長更是將其他隊員都趕走,一個人走向邦妮,而此時風小涼就緊緊貼在邦妮斜對面的門前,緊張得連氣都不敢喘。

  「女士,你怎麼了?」

  做為騎士,隊長向邦妮行了一個禮。

  「腳好像拐了,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邦妮一改往日的冷漠,整張臉上寫著的都是可憐,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雪白的大腿,就像剛剛失戀需要男人用身體呵護般,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抓緊十字弓。

  「那讓我幫你看一下吧I。」

  毫無防備的隊長已跪在地上,伸手要去摸邦妮的腳。

  邦妮用十字弓頂住他的喉嚨,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邦妮已扣動扳機,箭矢射穿他的喉嚨,直接釘在了對面的牆上,鮮血灑得滿地都是。

  這時佛能等人已跑了過來。

  「邦妮,你應該留他一命,那樣我們就可以確任發動器到底是不是在鐘樓了。」

  佛能惋惜的道。

  「那我是不是該一邊讓他摸,一邊套他的消息?」

  邦妮站起身,一腳踩在屍體上,冷冷地道:「我們比亞尼人是大陸最優秀的種族,而魔族是大陸最低賤的種族,要是被他摸了,我這輩子都會有陰影的。」

  「好了,繼續前進吧!我們行動要快點,魔族可能已經聞到血腥味了。」

  佛能顯得有點不耐煩,他不喜歡神聖騎士團的人,也不喜歡信仰理論部的人。

  還沒有殺過人的風小涼被嚇得不輕,整張臉都發白了,在佛能第二次提醒後,她才反應過來,和邦妮繼續前進探路。

  未加入龍騎士團前,風小涼和藍龍一起在森林裡生活,而溫馴的藍龍也沒有食肉的習慣,所以在那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殺過生;加入龍騎士圃後,她都是待在訓練營,並沒出過任務,這次弗郎西絲之所以會派她出行,第一是因為她的女性身份,這樣子就可以更妥善的照顧和保護雪咪;第二是想鍛煉她,畢竟她已經是龍騎士團的正式成員,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訓練營裡。

  他們離開後,一個留著一頭過肩銀髮,穿著銀色戰甲的男子來到了屍體前,冷漠地看著佛能等人的背影,嘴角翹起,嘀咕道:「本以為塞爾堡不會有老鼠,沒想到讓我碰上了,這樣子就可以好好地玩一玩了。」

  十分鐘後,佛能等人來到了鐘樓附近,見四周都沒有人把守,佛能便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上去看一下,要是發動器不在上面,我們就必須分頭行事了。」

  「小呆瓜、邦妮,你們負責警戒。」

  說著,佛能已跑向鐘樓,一個跳躍,抓住第二層的窗戶,輕易就翻了進去。

  「你要什麼時候才肯把項鏈還給我?」

  拉裡盡量表現得溫文爾雅,就怕又把法絲菲嚇哭了,可事實上,法絲菲已開始輕聲哭泣了。

  「拉裡,現在在執行任務,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邦妮道。

  「好吧!」

  拉裡頹喪得都想直接躺在地上了。

  一分鐘後,佛能從二樓窗戶跳下,走到他們面前道:「只剩一個支架,發動器連個影子都沒有,看來我們只能分頭去找了。」

  「站住!」

  一隊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巡邏隊衝了過來。

  「別和他們打,任務第一,現在分開!」

  叫著,佛能已往左邊跑去。

  由於混亂,法絲菲並沒有跟上佛能,而是和拉裡一起跑向後方,邦妮則跟著佛能,而風小涼和雪咪則往右邊跑去。

  在出現多個岔路口時,邦妮並沒有繼續跟著佛能,而是往一條巷子裡跑去。

  跑了好一會兒,邦妮停住腳步,趴在地面,確定附近沒有追兵,她才鬆了一口氣,開始觀察周圍建築,回想著自己到底是在地圖的哪個位置。

  「你沒事吧?」

  佛能出現在邦妮身後。

  邦妮斜眼盯著佛能,道:「就那麼幾個嘍囉,我們幾個隨便都可以搞定,何必像喪家犬一榡. 」「嗯,你說得對。」

  佛能眼露邪光,在邦妮還未反應過來時,便往邦妮的頸部狠狠拍了一掌。悶哼一聲,邦妮順勢倒在他懷裡。

  「嘻嘻,自大的人族,還以為這裡是自己的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佛能冷笑著,把邦妮扛在肩上……

  拉裡和法絲菲都躲開了巡邏隊,兩人靠在牆上喘著氣。

  休息好一會兒,拉裡才開口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把項鏈還給我?」

  「嘻嘻。」

  法絲菲叉開腿,拉起裙子,道:「要是你肯從本小姐的下面鑽過去,我就把項鏈還給你。」

  「你太會演戲了!」

  拉裡怒道。

  法絲菲皺眉道:「人家只是非常的適應環境而已,談不上演戲,要是你不肯,項辣就當送給我囉。」

  「絕對不能!」

  「好,那你來鑽啊!」

  法絲菲將裙子撩得更高,都快露出小內褲了。

  「你別以為我怕你!」

  拉裡握緊拳頭走向法絲菲。

  「我知道你不怕我,但是你……」

  法絲菲話還沒說完,皮魯就撲向拉裡,身子瞬間膨脹,在拉裡還未反應過來,它那和馬車差不多大小的龐大身驅就壓在拉裡的身上,拉裡只剩一雙腳還在外面,還一直發抖著。

  「怕皮魯。」

  皮魯在拉裡身上搖著屁股,「嚄嚄、嚄嚄」的叫了好一陣子才跳開,拉裡被壓得眼冒金星,肋骨都差點斷了。

  法絲菲接住變小的皮魯,咯咯直笑,道:「皮魯下手很輕的,要是使出全部力氣,你絕對會變成肉餅,所以你想打本小姐主意,得要先把皮魯解決了。」

  「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偷迮我的項鏈?」

  「嘖嘖,你惡人先告狀,那天我在湖邊玩,你竟敢那麼下流,而且後來還弄了一隻和你長得差不多的章魚來戲弄我,要不是皮魯聰明,我絕對會被那只章魚嚇死。而且,那時我有說『這個法絲菲收下了,做為你無禮的賠償』,你沒有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所以我才拿走你的項鏈。所以呢,那條項鏈是經過你的同意才拿走的,不算是偷,要是你想拿回去,你就必須從我下面鑽過去才行,懂嗎?」

  「你這個腹黑女!」

  「哥哥好邪惡哦!竟然這樣子罵人家。」

  「現在沒人,你可以正常一點,別裝了。」

  「我懶得和你逗嘴,反正項鏈在我這裡,要是你想拿回去,就要乖一點!」

  法絲菲吐舌頭扮鬼臉,接著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走,完全無視拉裡的存在。

  當邦妮醒來後,她只覺得頭痛欲裂,眼睛有點睜不開,而耳朵裡則充斥著性器撞擊的聲音,還有女人淫亂至極的叫聲,甚至聽到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是干嘴巴爽,還是她的屄爽?」

  「我還是喜歡屁眼,哈哈。」

  「其實我還是喜歡她的屄,人族的屄沒有我們半人馬的長,所以每次插進去都會插到子宮,裡面非常的熱,而且收縮也強,爽得要死。」

  「再射一次就去幹那個妞,長得不錯,而且王子說那個妞可能還沒有被人破處,叫我們要溫柔一點。」

  「再溫柔也沒用,我們半人馬的肉棒就是那麼粗,可以將他們人族女人的屄塞得滿滿的,哈哈哈……」

  「唔……唔……」

  邦妮緩緩睜開眼,一副極為淫亂的性交場面出現在她而前兩個半人馬同時姦淫著一個女人,而且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半人馬那粗如手臂的大肉棒,看得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覺得有無數只惡魔正啃咬著自己的靈魂。

  「她醒來了,嘻嘻。」

  一個半人馬扭過頭,似馬似人的五官極其醜陋,他正一邊嘲笑著邦妮,一邊用力捅著身下女人的淫穴,女人被幹得只剩斷斷續續的呻吟,每次二十五公分長的可怕肉棒整根插入,女人的嬌軀就會像被電搫般顫抖著,表情痛苦卻又享受,一對奶子則在桌上不斷蹭著。

  邦妮晃了晃腦袋,使自己清醒些,她這時才知道自己是在一間地下室,擺在她面前的火盆照得她口乾舌燥,但她最不能容忍的是半人馬在糟蹋人族女人,如此高貴的種族卻遭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她的心情怎麼可能平靜呢?但此時的她也沒辦法反抗,她的手腳都被粗大的鐵鏈鎖住,而加強型魔力手套這時也派不上用場,因為根本沒有東西給她抓。

  「唔!」

  隨著女人一聲高亢嗚咽,她已經被推上性愛巔峰,甚至忘記了這是自己第幾次高潮,第七次、第八次,還是第二十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體內幾乎每分每秒都有粗大的棍子在抽插,在棍子的肆意抽插下,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不斷被推向以前從未享受過的性愛巔峰。

  連續一、兩次高潮,那確實是享受,可凡事都有一個界線,當超過界線時,曾經的快感就會淪為痛苦,就如現在的她,每次的高潮都會導致膣肉的急速痙攣,隨著幾乎乾涸的陰精噴出,她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枯竭。而當一切都變得麻木時,她開始本能地追求這種欲仙欲死的極限快樂,所以當面前的半人馬將濃熱的精液射進她嘴裡時,她會用手握住半人馬的肉棒,用力吮吸著,像沙漠旅人般吃著半人馬的精液,甚至希望半人馬能繼續干自己的嘴巴,甚至是插進咽喉。失去枷鎖的慾望完全擊敗了女人的理智,她已經變成了一隻隻知道追求慾望的動物。

  前面的半人馬拔出了肉棒,並抓住女人的下巴,叫道:「你這婊子!把嘴巴張開,讓我看一下我的孩子!」

  女人張大嘴巴,嘴裡都是乳白的精液,一部分還順著女人的嘴角滴到桌上。

  「嘿嘿,剛開始還要死要活的,連續干了兩天,就變成性奴了!」

  「你們這些低賤種族!」

  邦妮破口罵道。

  後面的半人馬極速抽插兩下後將精液射進女人子宮內,不做任何停留就拔出了肉棒,一些還沒來得及射出的精液都噴到了女人的臀溝處。

  他鬆開手,女人倒在桌上,渾身抽搐,卻還用手去揠弄被撐大的蜜穴,甚至還將那兒流出來的混合物送到嘴裡,淫態盡顯,癡癡地笑著,眼角卻流下了眼淚。

  「看來是到了調教你的時候了。」

  「沒錯,將她調教好了再送到附近的妓館,雅庫茨人絕對會非常滿意我們調教出的淫娃,嘿嘿。」

  「當初我們整天在森林裡姦淫鹿、熊這樣的動物,是雅庫茨人給了我們全新的生活,帶著我們到塔隆國享受又白又嫩、穴又緊的塔隆女人,我們可滿意極了。嘿嘿,只要給我們女人干,你想怎麼罵都可以,現在要開始調教你了,享受了我們這大肉棒後,你也會像那個婊子一樣的。」

  說著,兩個半人馬走向邦妮,胯間巨物左右搖晃著,液汁灑得一地都是。

  看著半人馬,邦妮眼露惶恐,她絕對不希望自己乾淨的身體被這種好淫生物姦淫,可這時候她完全沒辦法反抗,除非……

  「你們想不想嘗試一次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性交方式?」

  邦妮笑道。

  此時,拉裡和法絲菲一前一後走著,正探查著魔法屏障發動器可能擺放的位置,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他們找得都有點氣餒了。而且最讓拉裡氣憤的是,法絲菲一直要求自己與她保持兩公尺以上的距離,要不然她頭上那隻豬就會撲過來。

  比起法絲菲,拉裡其實更怕那只會變大變小的白豬。

  「怎麼樣了?」

  風小涼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你不是在另一區嗎?」

  法絲菲停住腳步。

  「哦,剛剛繞過來了,想看你們的進度怎麼樣了,呵呵。」

  風小涼瞇眼笑著。

  「笑了?」

  拉裡愣了一下。

  涼風襲來,風小涼側過臉,面露厭惡,似乎討厭被風刮到臉,但拉裡明明記得她很喜歡吹風,就算風再大再涼,她也會面對著風,感冒了也無所謂。

  「小呆瓜。」

  「嗯?」

  風小涼望著拉裡,笑得非常迷人,與先前判若兩人。

  「昨天我叫你辦的事,你辦好了嗎?」

  風小涼愣了一下,問道:「什麼事?」

  「就是那件破了一個洞的衣服,我不是叫你幫我縫一下嗎?」

  「哦!」

  風小涼恍然大悟道:「抱歉,我都忘記了。」

  拉裡眉宇緊鎖,急忙叫道:「法絲菲!她是假的!」

  身份被識破,假風小涼隨即拔劍砍向法絲菲。

  法絲菲單手舉起,一陣閃光過後,她手裡多出了一把死神鐮刀,而風小涼的劍恰好砍在了它的刀柄處。

  法絲菲後退數步,舉起死神鐮刀,冷笑道:「要是我猜得沒錯,你應該是雅庫茨二王子華納,被人稱為複製專家!」

  「那你就應該是安迪家裡那個調皮的大小姐法絲菲。C。阿諾德,風神之眼的擁有者。」

  依舊維持著風小涼形態的華納冷笑道。

  「你這種人根本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說了一句話,法絲菲已經高高躍起,握緊兩公尺餘長的死神鐮刀砍向華納,空中頓時劃過一道血色光芒。

  當!兩把死神鐮刀相撞!

  華納竟然變身為法絲菲!

  看著兩個法絲菲,拉裡眼睛都有點花了,不過他還是能分辨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因為皮魯只有一隻。

  「我可以任意複製任何人的能力,包括你,而你不可能打敗你自己!」

  狂笑了一聲,華納攻向法絲菲。

  被擋了回來,華納再度進攻,兩把死神鐮刀相撞而迸發出的火花飛濺得到處都是。

  如此混戰了好幾個回合,雙方都沒得到好處,喘著粗氣的兩人對視著,而這時華納突然發出了笑聲,道:「你還想玩多久?給個時限,到了我就要結束這一切了,你應該很期待被半人馬姦淫吧?」

  「我也想問你到底想玩多久?」

  「我可以瞬間結束你的生命!」

  「我也想說同樣的話!」

  看著此時的法絲菲,拉裡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摸不清她的寊力,有時脆弱得恍若剛出生的小貓咪,有時又像一個調皮的大小姐,而此時又表現得武技超群,看來拉裡想從她手裡搶回項鏈的機率幾乎等於零,至少硬來是絕對行不通的。

  「看招!」

  華納掄起死神鐮刀跑向法絲菲。

  法絲菲高高舉起死神鐮刀,嬌喝道:「西佛塔瑞爾!睜開你的雙眼,懲罰這個複製白癡!」

  (註:西佛塔瑞爾——風元素精靈王)話音剛落,鐮刀正反面的兩隻眼睛同時睜開,血瞳在眼眶裡骨碌骨碌的轉來轉去。幾乎同時,法絲菲已舉刀砍向華納,死神鐮刀引發的氣流波動讓拉裡差點站不住,凜冽疾風更差點劃破了他的皮膚。

  兩把形態完全相同的死神鐮刀撞在一塊,華納手裡的那把瞬間斷裂!如利刃般的風元素襲來,華納急忙跳開,地面瞬間被斬出七、八條深不見底的裂縫。

  「該死!」

  華納像一隻猴子般跳到牆上。

  「贗品始終比不過真品。」

  法絲菲抿嘴而笑。

  「要不是那個小子識破我,你早就被我偷襲了!」

  說了一聲,華納已逃離法絲菲的視線。

  法絲菲隨手一拋,死神鐮刀便進入了空間裂縫中,轉身看著拉裡,法絲菲笑道:「哥哥,你做了一次好事,法絲菲要給你獎勵哦!」

  拉裡以為法絲菲是要把項鏈還給他,哪知法絲菲一下子就掀起了裙子,露出白色小內褲,上面還繡著一隻小豬。

  拉裡臉一紅,鼻血差點噴出。

  法絲菲放下裙擺,笑得渾身顫抖,道:「哥哥你也是一個色狼,看到我的小內褲就臉紅了。」

  「是男人都會的,好不好?」

  拉裡爭辯道。

  「哥哥你是男人?」

  法絲菲吐了吐小舌頭,道:「要證明你是男人,你就把褲子脫了給我看一下。」

  「誰不敢!」

  「你脫呀!」

  法絲菲刺激道,眼睛瞄著正從後方走過來的佛能、風小涼和雪咪。

  「讓你看一下什麼是男人!」

  根本不知道後面有人的拉裡隨即脫下褲子,卻還保留著內褲。

  「嗚嗚嗚嗚……哥哥要侮辱我……」

  法絲菲捂臉哭著。

  「我還沒有脫光,你哭什麼?」

  拉裡捏著內褲褲頭,道:「你有種把眼睛睜開,我……啊!」

  佛能揪著拉裡的耳朵,道:「我們一不在,你就打算欺負法絲菲了?」

  「嗚嗚嗚……這個大哥哥壞死了,剛剛法絲菲說口渴了,他……他就脫……還說要尿尿……嗚嗚嗚……法絲菲沒臉見人了……」

  「快點把褲子穿上!」

  佛能鬆開手。

  拉裡有苦難言,急忙穿上褲子,後面的風小涼和雪咪都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冷得讓拉裡都覺得冬天提前到來了。

  佛能的手落在法絲菲肩上,道:「放心吧!我們幾個會看著拉裡,他要是再做出這種事,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大哥哥,你真是好人,嗚嗚嗚……」

  法絲菲抽噎著,呢喃道:「要是那位哥哥再這樣子,大哥哥你能不能幫我彈他的小雞雞?」

  「呃……這個……」

  佛能哈哈大笑了兩聲,道:「我們先幹正事,雪咪找到了發動器的位置,我們現在要去把它毀了。」

  「邦妮呢?」

  拉裡問道。

  「剛剛走散了,塞爾堡這麼大,也不知道在哪裡,不過她應該沒事,至少她身手比你們好多了,走吧,完成我們的任務,讓其他隊伍殺入塞爾堡!」

  「複製專家剛剛出現,還和法絲菲打了一架。」

  拉裡道。

  「複製專家?」

  佛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喃喃道:「要是他在就不好辦了,希望邦妮不會遇到他。」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6
第二章 塞爾堡戰役

  「你們把我的手套摘下來,我會讓你們體驗一次從未有過的性愛之旅。」

  邦妮誘惑道。

  「你想玩什麼花樣?」

  「呵呵,我手腳都被鐵鏈鎖著,又能玩出什麼花樣,而且只是讓你們替我脫掉手套,難道你們連這個都怕嗎?」

  邦妮冷笑道:「那玩意長得那麼大,卻如此膽小,一點也不配做男人!」

  「怎麼辦?」

  「解開吧,無所謂,反正鐵鏈鎖著就可以了。」

  商量完畢,一個半人馬就順勢脫掉邦妮的手套。

  手套脫離五指的那一瞬間,一條被聖光包裹著的金鏈子從邦妮掌心飛出,定格在面露惶恐的半人馬眼前。幾乎同時,一直被封印的瑰洱顯現在半人馬面前,面對瑰洱那碩乳蜂腰的虛體,半人馬都看呆了,到了這時候還以為邦妮是要釋放一個美女和它們做愛,完全不知道死神已經掐住它們的脖子。

  颼!散發著聖潔光芒的兩對天使之翼頓時撐開,輕輕扇動著,光芒點點,如螢火蟲般在地下室飄開。

  「是……是天使!」

  兩個半人馬嚇得急忙後退,四條腿都在發抖。

  「哼!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耶和華身邊的四翼天使瑰洱!是我的守護天使!你們還不放了我!」

  這時,瑰洱轉過身看著邦妮,輕聲道:「邦妮,我們來做一項交易,你將身體給我,我帶你離開這裡。」

  「嗯?」

  邦妮身子抖了一下,掙扎道:「我絕對不可能將身體給你!」

  「要是你不同意,我就不救你。」

  「要是我被侮辱了,你也不會好過!」

  「我知道,但我想見到我哥哥,這是我的夢想,你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你應該會瞭解我此刻的心情。」

  「你哥哥亞伯汗背叛了耶和華,墮落為影族,我做為光族的僕人,是絕對不可能背叛耶和華!」

  「那麼你將在聖光面前遭受它們的凌辱,天使也不會憐憫你的。」

  面對瑰洱的威脅,邦妮衣裳都被冷汗浸濕了,看著那兩個虎視眈眈的半人馬,又看了看桌子上那個還在不斷發出淫叫聲並樞弄著淫穴的女人,邦妮陷入激烈的掙扎。

  「只要你將心門打開讓我進去,你和我都將得到救贖。」

  「但我不希望靈魂永遠被囚禁在心的最角落!」

  「那麼你的靈魂將在它們的姦淫下飄到地獄最深處,連救贖的機會都得不到。」

  頓了頓,瑰洱繼續道:「邦妮,和你相處了這麼久,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固執的女人,你痛恨除了人族之外的一切種族,但當你學會將種族抹掉時,你會發現耶和華他是錯的,他欺騙了那些信奉他的種族。」

  「住口!」

  邦妮眼睛睜得非常大,劇烈掙扎著,鐵鏈「噹啷、噹啷」作響。

  「是將靈魂交給我保管,還是交給地獄的惡鬼?」

  瑰洱飄到邦妮面前,那張沒有五官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勝利的笑容。

  一個半人馬嚥下口水,道:「天使大人,我們兄弟倆其實也信奉你的,所以你就將那個女人交給我們干吧!我們會好好報答你的。」

  「瑰洱……」

  邦妮沉默了好一會兒,道:「我將身體給你。」

  「我代我哥哥向你說一聲謝謝。」

  瑰洱吻住邦妮的嘴唇,隨即化作一道光芒鑽進了邦妮嘴裡。

  邦妮低下頭,身體一動也不動。

  「現在怎麼辦?」

  「管他的!操了再說!」

  半人馬兄弟跑向邦妮,邦妮突然抬起頭,瞪視著他們,嬌喝一聲,鐵鏈應聲斷裂,半人馬剎住腳步,轉身就跑。

  「我一直遵從天使的準則,從不輕易殺生,但今天破例一次,算是對你將身體借給我的報答。」

  佔用了邦妮身體的瑰洱,展開身後兩對羽翼,鐵鏈隨著她的意念飛出,直接貫穿了半人馬的身體,將它們釘在牆上,鮮血順著牆壁匯聚於地。

  除掉手腳的鎖煉,瑰洱看著那個還沉浸在淫慾中的女人,柳眉微皺,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最後她選擇閉上了眼。

  在瑰洱與邦妮共同擁有的靈魂空間中,赤裸身體的邦妮正被束縛在一張沒有邊界的蜘蛛網中,D罩杯的豐乳驕傲地聳著,而擁有E罩杯的瑰洱正展開四翼飛向邦妮。

  看著瑰洱,邦妮苦笑道:「被我束縛了那麼久,現在重新獲得自由,你應該很開心吧?」

  沒有表現出喜怒哀樂的瑰洱伸手撫摸著邦妮的臉蛋,玉指慢慢往下,落在她那高聳的乳房上,輕輕一捏,呢喃道:「知道嗎?我離開翼都尋找我哥哥,在力量最弱時被你們封印,那時候我連死的心都有,但當我知道我哥哥的手臂在偉茲那裡時,我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因為我想見到我哥哥。而當我的靈魂被束縛在靈魂之網中時,我看到了你的靈魂,你的靈魂非常的高貴與完美,我非常想觸摸,但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終於有這個機會了。」

  「你少噁心了!」

  瑰洱輕輕擁住邦妮,四隻乳房壓在一起,乳肉都滑向兩邊。

  「我渴望得到任何人的擁抱,以後我可以經常回來擁抱你嗎?」

  「你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你現在是身體的主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而我就要永遠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

  「等我見到了我哥哥,我會將身體還給你,我會信守承諾。」

  頓了頓,瑰洱問道:「那個女人我應該怎麼處理,是扔在這裡不管,還是帶走?」

  「要是我……我會了結她,她所有的尊嚴都被奪走了。」

  「嗯,我知道該怎麼辦了,在離開之前,麻煩你將記憶都給我。」

  瑰洱盯著邦妮那憤怒的雙瞳,從她瞳孔裡讀取著邦妮從出生那刻到目前為止的所有記憶,畫面如書頁般不斷翻動著……

  三分鐘後,瑰洱閉上了眼,像一個渴求知識的學生般回味著邦妮成長的每一階段,而後睜開眼道:「奇怪了,為什麼你從出生到十五歲的記憶都是空白?」

  「這不關你的事!」

  邦妮臉色奇差,咬牙切齒地道:「你奪走我的身體,還奪走我的記憶!」

  「這只是為了適應你的身體罷了,請別介意,再見。」

  吻了一下邦妮的面頰,瑰洱已經離開了靈魂空間。

  看著那個女人,瑰洱走到她面前,靜靜看著她那慢慢變得安詳的面容。

  「天使……我終於看到了天使……」

  瑰洱微微歎氣,冰涼的眼淚滴在女人的臉上。

  「天使大人……請告訴我天國在哪裡……」

  「當你閉上眼,你就可以看到充滿快樂的天堂了,那裡是你永遠的家。」

  說著,瑰洱已搗住女人的眼睛,十字弓頂住她的胸口並扣動扳機。

  「唔……」

  女人露出笑容,卻永遠定格在那一刻。

  「哥哥,我討厭死亡。」

  呢喃著,瑰洱走出地下室,身後的天使之翼眨眼問就消失了。

  佛能、拉裡、風小涼、雪咪和法絲菲來到了一座高約二十公尺的圓塔旁,這座塔只有一個入口,牆上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只有幾個小圓孔用於通風,人根本無法鑽進去,要到達塔頂就只能從大門進去。

  佛能觀察著圓塔的守衛,一共十名,從他們的裝備來看,階數最高的是天空騎士,最低的至少也是高級騎士。身為龍騎士的佛能和風小涼都習慣依靠龍的力量,拉裡和雪咪又無法擔當重任,而那個一百五十五公分的法絲菲又太不保險了。

  佛能有點猶豫,他現在倒希望邦妮能早點出現,她的十字弓很適合偷襲。

  「要不讓兩位姐姐像那位姐姐一樣?」

  法絲菲小聲建議道。

  「怎麼樣?」

  「色誘囉!」

  法絲菲抱著皮魯,羞答答地道:「人家還沒有開始發育,他們不會看上我的,要不然人家也可以上的。」

  「能看守發動器的可不是色狼。」

  「那為什麼負責摧毀發動器的就是色狼?」

  「拉裡算是一個特例。」

  拉裡站在最後面,他根本不想接近法絲菲,可不管他站在哪裡都會被法絲菲戲弄,這也只能怪他多次的不小心造成了形象大損,或者說是因為法絲菲實在太腹黑了。

  沉默了一會兒,佛能道:「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圓塔裡面到底有多少人,所以我負責進去破壞發動器,你們四個負責引開守衛,一個、兩個都好。小呆瓜、雪咪,你們兩個先上,他們之中有天空騎士,你們是對付不了的,所以絕對不能戀戰,知道嗎?」

  「嗯!」

  風小涼和雪咪同時走了出去,兩名守衛立刻朝她們走來。

  「喂,你們給我站住!」

  風小涼和雪咪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站住I。」

  守衛剛要追她們,一名天空騎士便叫道:「我們只負責守住這裡,誰敢離開一百公尺,直接人頭落地!」

  聽到這話,兩名守衛只好回到了隊伍裡。

  作戰失敗,佛能眉毛都皺在了一塊,咬牙道:「要是炫彩在,我一道聖光就教他們歸西了!」

  「你們不行的話,我上吧!不能總是像烏龜一樣縮著龜頭啊!」

  法絲菲道。

  「龜……龜頭……」

  佛能無奈了。

  「這句話不是我爸爸說的,是我說的。」

  法絲菲吐了吐舌頭,道:「就這麼幾個人,我只要派出皮魯就搞定了。」

  「讓你的豬上我沒意見,你人別上就行了。」

  「皮魯,好好表現哦!」

  說著,法絲菲已將皮魯放在地上。

  皮魯「嚄嚄」叫了兩聲,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隊長!有豬!」

  「別管了。」

  「但是它長得很可愛,又圓又白。」

  「難道你想幹它嗎?」

  「沒……」

  皮魯慢吞吞地走到他們前面,正想往前走,一道劍氣炸起,煙塵頓時將皮魯籠罩。

  天空騎士收起佩劍,道:「凡是接近圓塔的生物都要殺死,別忘記上頭是怎麼交代的。」

  「抱……抱歉……」

  說話的顯然是個新兵。

  煙塵並沒有消散,反而開始向四周蔓延,將十名騎士都籠罩在其中。

  煙塵這時也飄向佛能等人,將他們圃圃籠罩住。

  「你們都別亂動。」

  佛能小聲地道。

  兩分鐘後,煙塵漸漸散去,皮魯正躺在地上撓著白肚皮,而十名騎士都已倒在了地上,身上的戰甲均被割裂,鮮血灑得滿地都是,有的甚至連內臟都跑了出來。

  「你的豬實在是太強悍了。」

  佛能脫口而出。

  「皮魯一直都很強悼的。」

  法絲菲顯得很得意,而她的裙擺還殘留著一道血痕。

  「拉裡,你和法絲菲在這裡等小呆瓜和雪咪,我上去把發動器給毀了,等我的好消息。」

  沒等他們回答,佛能已跑了過去,看了屍體幾眼,他顯得有點疑惑,他完全不相信那種傷口會是一隻豬造成的。

  等到佛能走進大門後,拉裡便道:「法絲菲,動手也不用這麼神秘兮兮的吧?」

  「你是傻子嗎?」

  法絲菲白了拉裡一眼,道:「讓他們失去視力才好攻擊,這是非常淺顯的道理,我真不明白你這種人怎麼會加入遠征軍,看來遠征軍真的一點人才都沒有!」

  「和你說話都會倒楣,以後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和你保持安全距離的。」

  「邪惡的哥哥,那你的項鏈不要了?」

  法絲菲露出貝齒,一臉調皮,辮子在風的挑逗下輕輕飄動著。

  「你只要負責把它保管好,總有一天我會拿回來的。」

  「其實很簡單的啦。」

  法絲菲拉起裙擺:「只要哥哥肯從法絲菲下面鑽過去,我立刻將項鏈還給你,法絲菲可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喔。」

  拉裡狐疑地往後看了看,他就怕風小涼和雪咪又出現在後面,再被她們誤會,拉裡都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哥哥怕了嗎?」

  法絲菲走向拉裡,踮起了腳尖。

  「我才……」

  拉裡轉過身,就看到法絲菲正嘟起嘴巴湊向他,嚇得他後退了好幾步,說道:「你發春了嗎?」

  「嘻嘻,哥哥真好玩,臉又紅了,好玩、好玩,真好玩。」

  法絲菲拍著小手掌,笑得全身顫抖,拉裡則是一臉無奈,他覺得這個長得頗為可愛的法絲菲簡直是個魔女,渾身都是刺,靠近不得。

  「轟隆」一聲巨響後,圓塔頂部被炸出一個大缺口,磚塊飛出,而隨著磚塊一起飛出的還有佛能。

  「皮魯!上!」

  皮魯一邊跑一邊變大,在佛能可能落地的地點來回跑著,確定了佛能的落地點後,立刻趴在地上。

  佛能掉在皮魯背上,又被彈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

  拉裡連忙跑過去扶起佛能。

  「媽的!上面還有一具骷髏!我以為是死的,沒想到是死靈師,要不然我早巳經破壞發動器了!」

  拉裡抬起頭,看到披著黑斗篷的克蘭斯丁正站在缺口處。

  「真沒想到他會在這裡。」

  拉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是誰?」

  佛能使勁揉著屁股。

  「克蘭斯丁。」

  「克蘭斯丁?」

  佛能完全不認識他,護魂運動時,佛能還在和同伴們玩泥巴,而之後克蘭斯丁消失了十七年,佛能又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是何方神聖呢?

  克蘭斯丁看了他們兩眼後就消失不見了。

  預料克蘭斯丁會下樓,拉裡急忙跑進大門內。

  「拉裡!回來!」

  佛能叫道,可拉裡已順手將鐵門鎖上。

  「這個白癡!」

  佛能破口罵道。

  拉裡深知克蘭斯丁的實力,在沒有龍的前提下,克蘭斯丁幾乎是無敵,至少佛能等人不會是他的對手,而拉裡又不敢輕易相信法絲菲,所以只好將對付克蘭斯丁的重任擔在自己身上。

  聽到腳步聲的拉裡急忙畫好暗黑魔法陣,之後揣著慾望權杖站在上面。他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可他不願意被人看扁,所以他一定要打敗克蘭斯丁!

  一分鐘後,克蘭斯丁出現在拉裡眼前。

  「你有種就過來!」

  拉裡叫道。

  「我真的很想殺了你,這裡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地點,你絕對跑不了!」

  克蘭斯丁轉眼間變成了留著一頭過肩銀髮的華納,他手裡的十字劍正指著拉裡。

  「原來是你。」

  拉裡臉上都冒出了冷汗。

  「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是發動器,所以在這裡等你們,可惜剛剛的暗魔法沒有擊中他的要害,要不然他現在已經歸西了。」

  露出殘忍的笑容,華納繼續道:「現在我先殺了你,待會再去殺他們,而且我會變成你的樣子,讓他們死在勝利的謊言面前。」

  看著一步步逼近的華納,拉裡目光在他和魔法陣之間移動著,而握著權杖的手已滲出了冷汗。

  看著華納左腳踩進魔法陣,拉裡露出笑容,準備發動權杖,讓華納的靈魂在他的慾望之中破碎!可拉裡失望了,因為華納已一腳跨過魔法陣。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不過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畫下暗黑魔法陣釣我,我一直以為你們人族學的都是光明魔法,沒想到也和我們魔族一樣學習暗魔法,笑死我了!還說要將亡靈法師統統絞死!」

  華納舉起十字劍奔向拉裡。

  「撒斯姆!借我力量懲罰他!」

  拉裡喊道。

  「嗯?」

  華納這時才發覺在他和拉裡之間並不是只有一個暗黑魔法陣,而是三個,他的雙腳正落在中間的魔法陣中。

  「不!」

  伴隨著華納歇斯底里的吼聲,暗黑魔法陣被暗元素點燃,華納整個人都被籠罩住,而當暗元素消失時,他發覺自己站在一片渾沌之中,似乎在飄動,又似乎是靜止的。

  「撒斯姆?」

  華納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喃喃道:「不可能,魔器怎麼會和人族定下血約,魔器只能和魔族定下血約啊!」

  華納看著四周,心裡出現從未有過的惶恐。

  做為魔族三王子,華納深知撒斯姆的力量,要是他的慾望被實體化,他將迎來靈魂的毀滅!

  站在黑暗中的拉裡正看著華納,朗聲道:「我是願望之神,告訴我,你有什麼願望需要實現的。」

  華納罵出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

  拉裡出現在華納面前,道:「這是由我創造的世界,你絕對沒辦法逃走。」

  「如果你與撒斯姆的魔器訂立了血約,你就不可能是人族,你絕對是魔族!如果你是魔族,那你為什麼要替聖戰聯盟賣命?你和魔器都應該屬於雅庫茨!」

  拉裡沉默片刻,道:「要是我有能力,我想將每個種族的記憶都梳理一遍,任何因為種族給人固有的好壞的記憶我都會將它刪除。」

  「你真是太天真了!」

  華納嗤笑道:「要不是當年聖戰聯盟對靈魂密教進行大屠殺,我們魔族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痛恨他們!所以如果你真的是魔族,就回到我們身邊,用魔器的力量讓聖戰聯盟的每一個人都向你低頭,舔你的腳趾頭!」

  「我不喜歡你這種極端的做法,而且你也惹我生氣,所以我要借由撒斯姆之名懲罰你的無理。」

  「你做夢!只要我不向你說出任何願望,就算在這裡,你也……唔……」

  華納搗住胸口,怒道:「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我只是用你的劍刺穿了你的胸口。」

  說話的同時,拉裡解開了慾望權杖的力力量,他手上沾滿鮮血,華納的胸口被他的劍刺穿。

  華納靠在牆上慢慢滑倒在地,眼睛死死盯著拉裡。

  「我不想殺你,但是我不殺了你,我就不能上去,抱歉。」

  說著,拉裡拔出十字劍後就往塔頂跑去。

  當他跑到塔頂時,他都快斷氣了,上氣不接下氣地看著眼前那個忽明忽暗、散發柔和光芒,直徑約二十公分的魔法屏障發動器,倒轉劍鋒,高高舉起,拉裡使勁刺向發動器。

  劍尖刺入液體般的發動器,發動器的明暗變換更加的誇張,上面出現數不清的裂痕,而就在這時,佛能出現在他身後。

  「還沒有刺中它的核心,佛能,你幫我一把!」

  佛能抽出自己的劍,大叫了一聲就刺入發動器,直接刺穿了它。

  砰!球體裂成碎片,落得一地都是。

  「好戲開始了!」

  佛能站在缺口前和拉裡一起望著天空,本來晴朗無雲的天空出現成千上萬道的閃電,閃電交織著,暴露出魔法屏障的高度和位置,而因為魔法屏障發動器的毀壞,閃電閃爍得越來越無力,最終消失不見。

  佛能手做喇叭狀,喊道:「炫彩!」

  「呆呆!」

  塔下的風小涼也喊出聲來。

  三十秒後,聽到主人呼喚的銀羽龍炫彩、藍龍呆呆從上空極速落下,炫彩停在了缺口前,呆呆則落到地面。

  「終於可以大展身手了!」

  佛能第一個跳到炫彩背上,拉裡緊跟其後。

  「抱緊我!」

  佛能大叫了一聲,隨即駕馭著炫彩飛向北城門。

  風小涼則賀馭著呆呆緊跟其後,雪咪和法絲菲都坐在她後面。

  撫投著龍鱗,雪咪喃喃道:「我也想騎著龍到處飛。」

  「你和團長說一聲,只要你通過入學測試,你就可以像我一樣了。」

  風小涼迎風而笑,雙手平舉張開,臉上掛著興奮至極的笑容,確實只有風才有資格得到她的笑容。

  雪咪沒銜說話,眼神變得有點冷,她只覺得額間的龍頭血印隱隱傳來燒灼的感覺,她知逍那記龍頭血印對龍的呼喚,可她不敢輕易召喚紅龍,一是自己的意識波頻率還沒辦法和紅龍完全重合,擔心紅龍會失控。二是擔心聖戰聯盟的人會將她當作暗黑龍騎士對待;三則是擔心那名在自己身上下了龍頭血印的暗黑龍騎士會出現,到時候她可能就不能再待在這裡了,應該是說不能再待在某個男人身邊。

  雪咪望著坐在佛能身後的拉裡,顯得有點困惑。

  魔法腫隙一消失,塞爾堡城內的雅庫茨騎士立刻亂成一團,而且從上往下看,只看到兩百餘名騎士,並沒有看到雅庫茨其他的專業人員。

  在聖戰聯盟中,騎士的力量不可忽視,而在雅庫茨中,騎士卻位於守衛階級的最底層,雅庫茨可怕的力量是對惡靈的驅動,他們在晚上的力量是白天的數倍甚至數倍。

  「炫彩!上!」

  炫彩停留在離城門只有百米的低空,城門上下的守衛都被炫彩那攝人心魄般的威懾力嚇得不知所措,有的守衛甚至已開始逃竄。

  炫彩張大嘴巴,伴隨著它那震天吼叫,比烈日還耀眼百倍的神聖光柱襲向城門。

  轟隆!城門被轟出一個大洞,冒起陣陣濃煙。

  望著遠方,佛能露出笑容,弗郎西絲正帶著五名龍騎士朝這邊飛來,在通往克拉西亞的路上,隱約可見一隊騎士策馬飛奔,顯然是A隊的神聖騎士圃。

  「塞爾堡的防禦力低得不可思議,不過至少這一戰是我們贏了。」

  佛能道。

  「真的很脆弱。」

  拉裡點頭道。

  「就算只出動神聖騎士團,那些守衛也只有投降的分,我們就在這裡看好戲吧!」

  「不攻擊他們了嗎?」

  「龍的破壞力太恐怖了,要是真的動手,塞爾堡可能會被搞得面目全非,而且我不希望炫彩浪費過多的魔法力,龍不是兵器,而是同伴。」

  「確實如此。」

  見風小涼也飛了過來,佛能看著她那迎風而笑的模樣,用手肘碰了一下拉裡,小聲道:「小呆瓜這個模樣很可愛吧?」

  拉裡看得有點恍神,直到佛能第二次出聲,他才回過神,道:「不過她很少笑。」

  「只是沒有遇到能給她像風一般感覺的男人而已。」

  「你喜歡她?」

  「你說什麼傻話!在我心裡,小呆瓜就像妹妹一樣,或許整個龍騎士圃的夥伴都是這麼想的吧。以前龍騎士團還有三朵花,現在就剩兩朵了,薔薇般的團長,曇花般的小呆瓜,玫瑰已經凋零了,那朵只屬於奧斯卡的紅玫瑰。」

  瑰洱此時正站在一處高樓望著北城門,眉間擰起小疙瘩,喃喃道:「哥哥,我到底該幫哪邊?我屬於光族,你屬於影族。」

  停頓良久,瑰洱苦笑道:「我使用了邦妮的身體,我就該履行她這身體的職責吧!」

  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瑰洱身後伸出兩對閃著光點的白色羽翼,縱身一跳,羽翼帶著她落到地面,而後收起羽翼,瑰洱在十字弓裝上三枝箭矢,她這次所使用的十字弓一次能發射三枝箭矢,但這也意味著精準度的降低。

  看著數名圍向她的騎士,瑰洱扣動扳機,三枝箭矢正中三名騎士的胸口。

  「挺好用的。」

  說著,瑰洱一邊後退,一邊裝箭矢。

  「要去救那位大姐姐嗎?」

  法絲菲指著正躲入巷子的邦妮。

  「我過去。」

  佛能叫了一聲,駕馭著炫彩飛過去。

  瑰洱正要裝第三枝箭矢時,一名騎士已舉劍砍向她,劍鋒還未碰到瑰洱,騎士就被炫彩揪起,用力一扔,扔到了千米之外,另外幾名騎士嚇得拔腿就跑。

  炫彩落到地面,佛能伸出手,道:「上來吧!」

  瑰洱看著佛能,搜尋著邦妮與他有關的記憶,剛想伸出手,卻從邦妮的記憶裡得知龍騎士和信仰理論部之間一直存在的過節,遂彈開佛能的手,冷冷道:「我自己有手有腳,不用你幫忙,識相點就從我面前消失!」

  佛能顯得有點錯愕,道:「邦妮,我們都是X隊的一員,互相幫助是理所當然的,你這又是發哪門子脾氣呀?」

  「真的?」

  「當然,上來吧!」

  佛能再次伸出了手。

  瑰洱只得抓住佛能的手,坐在了拉裡身後。

  炫彩起飛,瑰洱本能地摟住拉裡的虎腰,豐滿的雙乳緊緊貼著他的後背,隨著炫彩的曲線飛行摩擦著拉裡的後背,拉裡因此都有點心不在焉了。

  控制了邦妮身體的瑰洱有點茫然,頭靠在拉裡肩上,再次進入了她和邦妮共用的靈魂空間中。

  飛到邦妮面前,瑰洱問道:「我根據你的記憶拒絕佛能的幫助,這有錯嗎?」

  「呵呵,我剛剛也看到了,要是我的話,我會第一時間抓住他的手,瑰洱,你貴為四翼天使,卻連一個最普通的人都比不過,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感情!」

  「不對!我一直深愛著我的哥哥!」

  「你那根本就不是愛!你那只是對你哥哥的思念而已!」

  「不對!不對!」

  顯得很恐懼的瑰洱抓住邦妮的下巴,叫道:「要是我不愛我哥哥,我就不會選擇離開耶和華,更不會被你們封印!」

  邦妮的靈魂忽明忽暗,臉上卻依舊帶著不屑的笑容,道:「我們人族的感情是你永遠都無法理解的,你就帶著那分畸形的愛繼續活下去吧!」

  「我不許你這樣說!」

  瑰洱加重力道,見邦妮表情痛苦,她又連忙鬆開手,緊緊抱著她,道:「抱歉,以後請不要再懷疑我對我哥哥的愛,只有這點我會憤怒。」

  「我終於知道了你的弱點,只要你來一次靈魂空間,我就會重複一次,瑰洱對哥哥亞伯汗的愛非常的畸形!」

  「夠r」瑰洱額上青筋暴起,道:「你要是再那樣說,我會把你毀掉!」

  「總比一直活在這裡要好!」

  「以後我會盡量少來見你了,你的靈魂已經因為憤怒而變得畸形。」

  說著,瑰洱離開了靈魂空間。

  睜開眼,瑰洱看著拉裡,問道:「拉裡,你說什麼叫做愛?」

  拉裡還沉浸在邦妮豐乳摩擦後背的快樂之中,面對她突如其來的提問,拉裡有點不知所措,而且他理解錯了,瑰洱想問的是愛的概念,拉裡卻以為她是想知道怎麼樣做愛。

  純潔的拉裡臉都憋紅了,而這時瑰洱將他抱得更緊,問道:「你知道嗎?」

  「當然!」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

  瑰洱儼然成了一個好問的學生。

  「這個有點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

  「那回去的時候我能去找你嗎?」

  拉裡擦了擦鼻頭,真覺得鼻血已經噴了出來,但又怕佛能亂說話,拉裡便扭過頭,附到瑰洱耳畔,小聲道:「回去之後你有空可以過來找我,不過不能被多莉絲或者別人知道。」

  「多莉絲?」

  搜尋著邦妮的記憶,瑰洱知道了多莉絲是誰,眼神變得有點冷,道:「我明白了,那個睡我床的半精靈!」

  「其實她人挺好的,只是你對半精靈抱有偏見而已。」

  「是嗎?」

  控制著邦妮身體的瑰洱有點困惑,又想去靈魂空間和邦妮談一談該如何對待多莉絲,不過她實在受不了邦妮那張嘴,停頓良久,想道:「我還需要好好瞭解這個世界,這裡和翼都的思維方式完全不同。」

  「大部隊來了!」

  佛能駕馭著炫彩停在城門上方,向疾馳而來的弗郎西絲打招呼。

  「奧斯卡、波特負責左側,雷契爾、羅裡負責右側,威弗列德和我負責中心地區!發現異狀就立刻回報!」

  隨著弗郎西絲發出的命令,五名龍騎士已飛向各自的區域進行搜尋。做為偵察部隊,他們的任務不是殺敵,而是確認敵人軍力分佈的情況,其次才是殺敵。

  弗郎西絲停在佛能和風小涼之間,劍指著佛能,叫道:「我明明和你說過要照顧好雪咪,誰讓你帶她出任務!」

  佛能還未回答,雪咪就提高聲音道:「別讓我活在你的陰影裡,偉大的龍騎士團圃長弗郎西絲大人。」

  「抱歉,X隊由總指揮雪拉親自調度,我也沒辦法。」

  佛能道。

  「回去再找你算帳!使徒,走!」

  弗郎西絲飛遠後,佛能長吁一口氣,嘀咕道:「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圃長生這麼大的氣。」

  「因為她很愛雪咪。」

  拉裡道。

  「嗯,這是最好的解釋。」

  佛能向風小涼做了一個手勢,道:「你跟上奧斯卡和波特,我跟上雷契爾和羅裡。」

  「嗯!」

  五分鐘後,龍騎士團八名成員再次相聚,向弗郎西絲回報情況後,確定了塞爾堡只有一些騎士,弗郎西絲遂用龍鳴通知正趕過來的神聖騎士團。

  「快點!給雅庫茨一點顏色瞧瞧!」

  英姿颯爽的雪拉正騎著金色戰馬奔跑在最前面,兩名高舉戰旗的騎士緊跟在她後面,而安娜、亞爾斯蘭和海倫也出現在隊伍中。

  面對如潮水般湧來的遠征軍,塞爾堡的守衛沒有投降,而是選擇了戰鬥,但這次戰鬥勝利的天秤明顯傾向遠征軍。

  當雪拉用佩劍斬殺第二十個守衛時,她並沒有露出一絲笑容,她甚至覺得塞爾堡的防禦力低得有點詭異。

  塞爾堡是塔隆和布萊索邊界線上相距最近的城市,照理來說,雅庫茨應該會在塞爾堡布下重兵,可是為什麼只由兩百餘名的騎士守著,這完全不符合戰略佈局。

  儘管心生疑惑,但雪拉下手並沒有手軟,一劍了結一個守衛的性命,完全不用出第二劍。

  寒光閃過,策馬衝向雪拉的騎士直接被雪拉斬成兩段,鮮血灑在雪拉裸露出的頸部。

  「一個不留!」

  雪拉舉劍喊著,像屠夫般進行著快意殺戮。

  坐在炫彩背上的拉裡親眼目睹了塞爾堡被鮮血染紅的全部過程,他甚至聞到了血腥味,更覺得胃海翻騰,早上吃的東西都差點吐了出來。

  「佛能、小呆瓜,你們X隊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這裡將由其他隊伍接收,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弗郎西絲命令道。

  「佛能,送我到城外。」

  看到安娜的拉裡忙道。

  佛能將拉裡送到城外,和他囑咐了兩句後就載著法絲菲、邦妮,和風小涼一起飛回克拉西亞要塞。

  「拉裡,你這混蛋!」

  安娜跳下馬,氣急敗壞地跑向拉裡,一巴掌打向他,拉裡急忙閉眼。

  安娜的手卻停留在半空中,眼角掛著淚水的她一下撲進拉裡懷中,險些將拉裡撲倒。

  抱緊拉裡,安娜哽咽道:「混蛋,你竟然丟下我來這裡,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

  「並不是我想來這裡的,我只是執行任務。」

  「要不是多莉絲說漏嘴,我還以為你是去哪裡鬼混了。拉裡,我跟你說,你下次要是還敢這樣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知道了。」

  拉裡抱住安娜。亞爾斯蘭走到拉裡面前,笑道:「我們都屬於X隊,要進要退自然都要一起,拉裡,你下次可要記住這點,要不然安娜打你的臉,我就打你的腿。」

  「你敢!」

  安娜直瞪著亞爾斯蘭,叫道:「只有我可以欺負拉裡!」

  「好吧!洛朗的大小姐,我錯了。」

  亞爾斯蘭聳了聳肩膀,道:「我進城看看情況,你和安娜先回去甜甜蜜蜜吧!」

  亞爾斯蘭離開後,拉裡問道:「安娜,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身為洛朗伯爵之女,我高貴得好像天上的星星,怎麼可能喜歡你這個半吊子?」

  安娜驕傲地別過頭。

  「那在聖都你為什麼肯讓我親?」

  「我腦子生銹了!」

  「也許。」

  聞到血腥味的拉裡忙道:「我們先回要塞,這裡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上馬吧!」

  安娜坐在前面,拉裡則坐在後面,兩人朝克拉西亞要塞奔去。

  「安娜,我發覺我的興趣大減了。」

  「什麼興趣?」

  「打仗,我剛剛看到雅庫茨人被屠殺,我們的人都變成了劊子手,一劍下去,一條生命就走到了盡頭。」

  「呵呵,拉裡,你難道以為戰爭都不流血的嗎?」

  拉裡望著高掛於空的烈日,喃喃道:「在你們還沒到時,我也殺了一個人。」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拉裡,你要想在戰場上活下去,你就必須記住這點!」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許再多經歷幾場戰爭,我就會習慣了。」

  「別想太多了。」

  安娜抓住拉裡的手,道:「只要是戰爭,總有人要死的。」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當然!你這傻瓜!」

  「謝謝你。」

  拉裡親了一下安娜的臉龐。

  安娜的臉頓時紅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冷哼一聲,以示抗議。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6
第三章 角色扮演

  經過不到十分鐘的戰鬥,守衛著塞爾堡的兩百二十多名雅庫茨騎士全被殲滅,一個活口都不留。

  指揮神聖騎士圃的人將屍體清理到城外燒了以後,雪拉就站在城門上望著東方,她似乎看到了遠征軍征服下一座城市,將遠征軍的旗幟插在城牆上的畫面。

  雪拉凝視著寶劍上的鮮血,伸手撫摸沾著些許鮮血的臉龐,眼神驟然變冷,嘴角更是有點誇張地翹起,咬牙切齒地道:「父王,你那比黃金還奢侈的笑容從來都不會賜給我!」

  這時,弗郎西絲走到雪拉身後。

  透過劍身反光,雪拉盯著弗郎西絲,冷冷地道:「我不是讓你們龍騎士團回要塞了嗎?」

  「總指揮,我想和你談談這次的戰役。」

  「我們勝利了。」

  「我們也輸了。」

  「你是什麼意思?」

  雪拉轉身盯著弗郎西絲,叫道:「別質疑我的領導能力!」

  「抱歉,但我說的是事實。出發前,你曾說過塞爾堡的防禦力可能很強,結果這麼大的城市才由區區兩百多名騎士守著,而且剛剛清理屍體時只發現了兩名天空騎士,其他都是中級或者高級騎士。這些兵力就好比是從雅庫茨身上拔下一根毛,微不足道,所以我覺得這可能是陷阱。」

  「無所謂陷阱不陷阱的,反正我們攻下了塞爾堡,這是事實,我已經叫魔法師對發動器進行修理了,只要修好它,再加強各城門的防禦,就算雅庫茨想再拿回塞爾堡,那也是癡人說夢,而且……」

  雪拉望著城內的遠征軍,道:「這次奪城是其次,增加士氣才是重點,看到他們臉上的笑容了嗎?顯然這點我做到了!我打算回要塞後舉行一次狂歡,用火焰點燃大家戰鬥的激情!」

  弗郎西絲柳眉緊鎖,躬身行禮,道:「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要塞了。」

  「我早就叫你回去了。」

  使徒飛降到弗郎西絲面前,弗郎西絲跳到它背上,駕馭著使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塞爾堡,星眸微寒,自語道:「太自大了,遲早會吃苦頭的。」

  拉裡和安娜回到克拉西亞要塞時,佛能、風小涼、邦妮、雪咪都已經在城鬥口等他們,讓安娜拴好戰馬,六人就往要塞的酒館走去,現在已過了午飯時間,可他們都還沒有吃午鈑,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填飽肚子。

  知道他們是遠征軍,酒館老闆將他們帶到最好的包廂,幾人看著菜單點了幾樣菜,老闆就退了出去。

  五分鐘後,門被推開,進來的卻不是送菜的侍者,而是多莉絲,她正不停地打著呵欠,雙眼佈滿血絲,顯然還沒有睡午覺。

  坐在拉裡對面,多莉絲掃了他們一圈,問道:「亞爾斯蘭和海倫呢?」

  「還在塞爾堡那邊,估計趕不上午飯了。」

  佛能道。

  「海倫不在真好,要不然我可能又要倒楣了。」

  多莉絲由衷地道。

  「海倫只是一心保護亞爾斯蘭男爵而已。」

  「要是連玩笑都不能開,你不覺得很無趣嗎?」

  多莉絲白了佛能一眼。

  「除了亞爾斯蘭男爵和海倫外,我們隊伍的人都到齊了,我先說一句話。」

  佛能笑著看向拉裡,道:「其實這次塞爾堡之所以能攻下來,最主要的原因是拉裡破壞了魔法屏隙發動器,要不然我們現在可能還在塞爾堡裡像賊一樣逃來逃去的。」

  「拉裡?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多莉絲叫出聲來。

  「拉裡看上去雖然沒什麼力量,不過爆發起來可狠了,就連使用暗黑魔法陣的傢伙都被他殺死了。」

  聽到「殺死」兩個字,拉裡顯得有點恐懼,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盤子,額頭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這時,坐在他左邊的安娜抓住了他的手,並用眼神安慰著他。

  坐在拉裡右邊的雪咪看到他們抓在一起的手,臉上升起的笑容消失了。這時,侍者走進來,將一盤水果沙拉放在了他們面前,鞠躬後走了出去。

  「先吃點吧,真的快餓死了。」

  說著,佛能已開始動刀叉。

  吃過午飯,聊了半個小時,大家往多莉絲的住處走去,因為多莉絲還要幫他們幾個解除藥效,要不然那雙黑瞳總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要是被人誤以為是魔族而被群毆也是很有可能的。

  幾人服下多莉絲配好的藥劑,眼睛都恢復了原來的顏色,但風小涼的瞳孔卻變成了冰藍色,晶瑩剔透,如同珍珠,而栗色長髮則一點變化都沒有。

  「其實我覺得小呆瓜這樣子更可愛了。」

  佛能咧嘴笑道。

  「這顏色的眼睛看起來更有精神了。」

  「哦。」

  風小涼低著頭,像做錯事了般。

  「好了,你們幾個快點回去,我有話要和她說。」

  多莉絲將他們都推出了房間,隨即將門關上。

  多莉絲上下打量著風小涼,拿起了一把刀刃極薄的手術刀,道:「過來。」

  風小涼走到多莉絲面前,多莉絲抓住她的手,道:「有點痛,你忍著。」

  沒等風小涼回答,多莉絲已用刀劃破風小涼的手指。

  「唔……」

  傷口溢出如露珠般的鮮血。

  多莉絲連忙拿來裝著透明液體的器皿,滴進風小涼的血,接著便拿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藥水,往裡頭加著。

  「不是人族。」

  「不是魔族。」

  「不是矮人族。」

  「不是獸人族。」

  「……」

  多莉絲不斷更換著藥水,風小涼就站在她後面焦急地等待著結果。

  十分鐘後,多莉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好像大陸所有的種族都不是。」

  「那我到底是哪一族的?」

  風小涼嚇得面色如土。

  「也許你是高高在上的光族。」

  風小涼鬆了口氣。

  「也可能是影族。」

  多莉絲補充道。

  「那怎麼辦?」

  風小涼被多莉絲嚇得都快冒出淚花了。

  「你先回去吧,其實也沒什麼事的,我要午睡了。」

  風小涼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多莉絲仰躺在床上,喃喃道:「沒想到大陸還存在著這個種族,還以為已經絕種了,不過這個種族應該是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悄悄生活吧?」

  下午三點,雪拉帶著大部隊回到克拉西亞要塞,只留下了不到一百人守著塞爾堡。魔法屏障發動器已被修好,只要它不受到破壞,就算晚上雅庫茨的人來攻城,也可以頂住相當長的時間,利用這段時間,龍騎士團的人可以先趕過去,光系魔法師也可以利用瞬移魔法,比神聖騎士團的人先一步到達塞爾堡參與戰鬥。

  正是確信這點,雪拉才放鬆了塞爾堡的防禦,她只想讓要塞的遠征軍和布萊索軍隊好好狂歡一次,增加士氣,那麼接下來的戰鬥就會變得如魚得水,當然,這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雪拉招來了佛能,向他瞭解X隊完成任務的整個過程,當她聽到佛能說是拉裡殺了雅庫茨二王子華納,進而破壞了發動器之後,她的兩道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

  魔法師前去修復發動器時,雪拉也一同前往監督,在螺旋樓梯上,她確實有發現暗黑魔法陣和滿地的鮮血,但是並沒有發現屍體,但除了屍體消失之外,一切都和佛能說的吻合。雪拉也認同了拉裡是這次戰役的最大功臣,但她非常不喜歡甚至是討厭拉裡,要在狂歡時將得到勝利光環的原因加持在拉裡身上,她心有不甘。

  同一時間,聖布厄裡第一指揮中心。

  「塞爾堡的守兵全部陣亡,聖戰聯盟那邊只留下一百人看守著塞爾堡,其餘的人都回到克拉西亞要塞,大致情況就是這樣子,彌素大人!」

  「知道了,有華納王子的消息嗎?」

  「華納王子有在塞爾堡出現過,但現在下落不明。」

  「知道了,你繼續監督著塞爾堡,有什麼異動第一時間回來報告。」

  「是,彌素大人!」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眨眼間變成了一隻大型蝙蝠飛出大廳。

  片刻,被稱為彌素的少女將黑鐵頭盔放置在窗前,摘下一朵玫瑰聞了聞,順手將玫瑰扔到了窗外,轉身看著龍德蘭,道:「看來一切都和我預計的完全相同,聖戰聯盟那邊的確是先拿塞爾堡開刀。」

  臉上沒有絲毫笑容的龍德蘭道:「只是用兩百名雅庫茨人的性命驗證大公主您的假設,這……」

  「有什麼話就說吧,對我不用支支吾吾的。」

  彌素穿著一身灰色戰甲,肩膀、雙峰、小腹等處的甲片都鑲嵌著雞蛋大小的湛藍色寶石,顯然是用來抵消魔法的。戰甲的側裙擺只遮到大腿根部以下約一指之處,而且中間沒有東西遮檔,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裡面那件灰色帶藍的緊身皮製短褲,恰裹住整個豐臀。

  彌素在大廳內緩慢踱步,那頭一直垂到臀部的銀色長髮輕輕飄動著,被銀髮遮住的藍色雙眸若隱若現。

  藍眸?難道她不是魔族?

  見龍德蘭沒有開口說話,彌素走到了他面前。

  龍德蘭視線落到彌素那雙被棕色皮靴裹住的小腿上,上面如龍騰般的淺灰色斑紋讓他從無盡的回憶中清醒過來,他連忙站起身,看了彌素那兩隻被戰甲襯托得更加挺拔的34C玉女峰一眼,雙乳間暴露出的深深乳溝讓他都有點暈眩了,忙低下頭,向彌素行了一個禮,道:「我只是一名死靈師,國家大事沒有我插嘴的份。」

  「你是我尊重的長輩,也是一個值得我推心置腹的人。知道我為什麼要背負著整個帝國的重托,做這次戰爭的總帥嗎?」

  沒等龍德蘭開口,彌素自問自答道:「因為我相信聖戰聯盟中還存在著像弗郎西絲那種高手,我要用自己手裡的劍打敗他們,而且我知道這次弗郎西絲也有參加遠征軍。」

  「大公主要是還把她當成朋友,是絕對不可能發揮出最強武技的。」

  「呵呵,她為光,我為影,再遇又怎麼可能會是朋友。」

  彌素淺淺一笑,道:「不談她了,我們還是說說塞爾堡的事吧。大前天我有和幾位兵團將領談過塞爾堡的事,那時候我就說了南下的遠征軍絕對是先拿塞爾堡開刀,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當然,雪拉絕對也會以為一切在她的算計之中,其實她完全錯了,要是我現在下命令解開亡靈之怨封印,他們在塞爾堡的人都將死去,不過既然探子說了現在塞爾堡那邊也就區區一百人,要是解開用兩千名塔隆人靈魂做為祭品而結下的亡靈之怨封印,豈不是對不起你們死靈師?」

  「亡靈之怨可以重複使用,只要封印之地不被破壞。」

  「嗯,只是在塞爾堡的人太少了,現在解開亡靈之怨,威懾力就沒有想像中的強。而且,我更喜歡看到遠征軍的人的笑容就像曇花一現一樣,所以為了讓他們的笑容開得更大更燦爛,我決定先歇兵數日,讓他們好好享受得來不易的成功,等到我們魔族發兵那天,他們就……」

  彌素手一揮,身後幾株盛開著的玫瑰瞬間調零。

  「我似乎太拘於小節了,不能像大公主那樣將眼光放得遠遠的。」

  龍德蘭再次鞠躬行禮。

  「最近這段時間你好像都沒什麼精神,是在擔心誰是叛徒嗎?」

  「嗯,那次去請金骷髏王的死靈師彼此間都有著深厚感情,就連自願獻出靈魂喚醒金骷髏王的比伊也是,他們之中不論誰是叛徒,我的心都會難過的。」

  「所以說人和人不能相處得太久,要不然就會滋生不可自拔的感情,就連一向輕視生命的死靈師都會如此,真有點諷刺。」

  彌素掩面笑道。

  良久,彌素道:「可能過幾天或者一周,我們和人族就會爆發大規模的戰爭,任何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可能關係到整場戰爭的勝敗,所以我希望你能盡快找出那個叛徒,要不然尤萊卡回來了,你們幾個可能都要受到賁薨的摧殘。」

  「我會盡快給您答覆,大公主殿下。」

  「那最好了,如今帝國的頑固派一直看輕激進派,我做為激進派的代表,也要把這一戰打好才行。」

  彌素突然仲出手按住龍德蘭的太陽穴,盯著他那雙永遠都不會倒映出影像的黑瞳,道:「要是你有加入激進派的想法,我會答應你的,而且我會給你一雙比天空還來得清澈的眼睛,那麼你愛的人就可以從你的眼中看到她自己。」

  「要是有需要,我會和大公主您說的。」

  「真是頑固,你先退下吧!把死靈騎士圃圃長特瑞斯叫進來,我有任務要交代他。」

  「好的。」

  當夜,在雪拉的授意下,克拉西亞要塞開放北城門,遠征軍和布萊索軍隊在城外的小平原舉行慶功宴,那裡本來是龍騎士圃的駐紮地,可憐的龍只好暫時飛到兩側山峰之巔,等待著主人召喚,而且它們也充當起警衛這個重要角色,能透視黑夜的龍瞳一直注視著四周,尤其是南方。

  小平原上已生起上百堆篝火,幾人或者十幾人圍在篝火前閒聊,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上頭髮下來的烤肉,酒當然也是少不了的。從裝備來看,圍在同一個篝火前的依舊是同一個隊伍的人,連續的幾個篝火也是同一個隊伍的人。

  當黑夜降臨,雪拉就將今天塞爾堡戰役的事大致說了一遍,還用下午擬好的精美文字描繪著那場戰爭,將那用血腥譜寫出的勝利歸結為對神的歌頌,直到演講快落下帷幕,她才提到破壞魔法屏障發動器的人是拉裡。

  在拉裡還未參加遠征軍之前,他是一個很出名的人,原因無他,就因為他是零階亡靈法師。零階,完全沒有魔法力,這簡直就是神對他開的最大玩笑!可這個玩笑的擁有人卻變成了破壞魔法屏障發動器的人,聽到這裡,在場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拉裡,可拉裡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只是有點麻木地往火堆裡加乾柴,他的心情很複雜,似乎接受不了用那麼多人的鮮血染成的勝利。

  拉裡屬於魔族,而今天他的手染滿了魔族的鮮血,為的只是守住屬於自己的那分小小幸福。他真的不希望這種事再發生,可他知道只要參與了這場戰爭,死亡就在所難免,唯一的區別就是死的是聖戰聯盟還是雅庫茨的人,但拉裡是生活在聖戰聯盟中的魔族,理智告訴他要保護著聯盟的人,體內流著的血液卻告訴他要回到魔族。

  「要吃烤肉嗎?」

  坐在拉裡旁邊的安娜問道。

  「我還不餓。」

  拉裡連頭都沒有抬,繼續沉浸在無盡的思緒之中。

  此時每個隊伍的負責人正坐在一個火堆前開著臨時會議。

  「之前我們的消息都太封閉了,一直認為只要是魔族,眼睛都是黑得深不見底,但根據這兩天的調查,雅庫茨中激進派的眼睛都不是黑色的,而是和我們人族一樣有著五顏六色,大公主彌素是激進派的領導人,大王子阿普頓則是頑固派的領導人。」

  「那麼就可以肯定黑瞳是魔族的等式依舊成立,反過來就不成立了,明天把這個消息傳達給你們隊伍的每個人,要是我們還一直認為魔族就是黑瞳,可能就會遭來一些不必要的損失。」

  雪拉道。

  「每個人都有身份象徵,而黑色的瞳孔是魔族的象徵,更像是墮落神祇賦予他們的,要是連這個都拋棄了,那麼他們還能自稱是魔族嗎?」

  做為X隊隊長的佛能道。

  「佛能,你的想法其實就和雅庫茨的頑固派一樣。」

  弗郎西絲道。

  「其實偶爾做些改變更有利於自身的發展。」

  一個穿著白袍,滿頭白髮,下巴還長著一撮山羊長鬚的老者道。

  「亞歷克斯的想法和激進派一樣。」

  「從開天日到現在,環境都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一些不會隨著環境而改變的種族都相繼滅亡,從這角度來說,雅庫茨激進派的做法是對的,但卻是我們所不希望的。」

  亞歷克斯又道。

  「無所謂,反正我們這次遠征不僅要收回塔隆的所有土地,更要給魔族致命的打擊!」

  雪拉依次為他們斟滿酒,舉杯道:「為這次收復塞爾堡的勝利而乾杯!」

  聽著周圍人的讚美,拉裡甚至覺得這是一種嘲笑,以自己族人的生命換來的勝利怎麼能算是勝利?

  胸口似乎壓著一塊巨石的拉裡站起身,道:「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你們好好玩吧!」

  「拉裡,我和你一塊回去,我也有點不舒服。」

  亞爾斯蘭起身道。

  「嗯。」

  看著和亞爾蘭斯、海倫一起離開的拉裡,正想陪著拉裡離開的安娜有點鬱悶,張嘴啃著牛肉,坐在她旁邊的雪咪則有點困惑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漸漸被黑夜吞沒。

  進城後,亞爾斯蘭摟住拉裡的肩膀,神秘兮兮地道:「現在太早了,回去也無聊,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不過你回去之後不能對任何人講。」

  拉裡現在什麼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回去待在房間裡,但見亞爾斯蘭如此誠懇,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便隨著他走了。

  穿過好幾條巷子,亞爾斯蘭將他帶進一座充滿歡聲笑語的大宅院,拉裡一眼就看到大廳內坐著十幾名衣著暴露的女人,有的大半個胸部都露了出來,有的連穿的衣裳都是半透明的,不僅可以看到乳頭的位置,更可以看到私處那叢茂密森林。從臉蛋來看,她們的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當然也有三十多歲的。

  當亞爾斯蘭、拉裡和海倫一道走進來,這十幾個女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他們身上。

  「我們是遠征軍的人。」

  亞爾斯蘭笑道。

  見亞爾斯蘭穿得儀表堂堂,一個穿著紫色連身短裙,大半個屁股都露出來的女人就站起身道:「這個我要了。」

  「我也想要呢!長得真不錯,嘻嘻。」

  「你叫什麼?」

  亞爾斯蘭打量了她一番。

  「羅絲。」

  亞爾斯蘭牽住她的手走進側門,海倫自然也跟了上去。

  「亞爾……」

  拉裡還想跟上去,卻被幾個女人攔了下來。

  「我們這裡可不能一女多男哦!」

  拉裡還是聽不懂,傻傻地站在那裡。

  「這個長得像小處男的,姐妹們你們誰要?」

  「給我吧!」

  說話的是一個有著一頭金色卷髮,看上去二十五歲左右,穿著一身黑色連身長裙的女郎。

  「康妮,那麼他就交給你了,要真的是處男,你就賺到了。」

  「走吧,小傢伙。」

  康妮拉住拉裡的手走進側門。

  跟著康妮走進一間充滿花香的房間,拉裡一屁股坐在軟床上,看著康妮,問道:「這裡是哪兒?」

  康妮噗哧笑出聲,一手摟住拉裡的脖子,雙峰湊到他臉上,看著他驚詫的表情,康妮咯咯大笑著,道:「這裡是妓館,你難道不知道就跑進來了嗎?」

  「妓、妓館?」

  拉裡嚇了一大跳,忙道:「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被亞爾斯……」

  「沒事,現在知道就可以了,你長得挺可愛的,姐姐會好好服侍你的。」

  「但是……」

  「你嫌棄姐姐不夠漂亮嗎?」

  康妮瞪著拉裡。

  「當然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我沒有帶錢。」

  康妮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笑得花枝亂顫,突然在拉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你真的太可愛了,我們這裡是不需要錢的,懂嗎?」

  「不可能吧?」

  「看來我得和你好好介紹一下我們這裡了。」

  康妮坐在拉裡面前,將手伸進拉裡衣領內撫摸著他的胸膛,細語道:「這間妓館是專門為像你們這樣子的軍人準備的,軍人也是男人,總有性需要的嘛!做為自願留在這裡的妓女,我們一律不收費,但是有一點你們必須遵守,要是我們姐妹都看不上哪個軍人,那個軍人就必須滾出去,絕對不能碰我們,否則會倒大楣的。」

  「那就是你們選人,而不是像一般的妓館那樣?」

  「當然,所以你能被姐姐我選中應該感到光榮才對。」

  「呃……光榮……」

  「當然,你別以為我們妓女只為錢活著。」

  說話間,康妮的手已摸到拉裡胯間,隔著褲襠撫摸著拉裡漸漸勃起的肉棒,並往他耳朵裡吹氣,軟語道:「看你應該很嫩,姐姐我會教你什麼是傲愛,保證你爽得要死,但可別一下子就射了,否則我可饒不了你,特別是當我用嘴巴幫你吸的時候。」

  「知……知道了……」

  既然康妮把拉裡當作雛鳥,拉裡自然就不能表現得太老練,所以他決定做一個即將被推倒的小處男。

  拋開平日的煩惱,今夜好好放縱!

  考慮完畢,拉裡便道:「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沒事,姐姐會讓你的第一次舒舒服服的。」

  康妮愣了一下,突然加重手的力道,隔著褲襠握住拉裡的肉棒,驚歎道:「你該不會是在褲子裡面藏了一根棍子吧?」

  沒等拉裡回答,康妮就有點蠻橫地解開拉裡的褲頭,將褲子和內褲一併褪去,當她看到那根好像示威般前後搖晃著的巨大肉棒時,康妮兩眼發光,大叫道:「寶貝!大寶貝!超級大寶貝!這次可要爽死了!」

  康妮這反應嚇到了拉裡,他忙摀住肉棒,就怕康妮會激動得把自己的肉棒都吃了。

  康妮拉開拉裡的手,跪在地上,像吸食毒品般聞著肉棒,從龜頭一直聞到睪丸,迷醉道:「有股淡淡的臊味,沁人心脾,我都快醉了。」

  她忽然伸出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舔了一下,讚美道:「真想早點用下面的小嘴巴把它吃下去。」

  「姐姐,我有點害怕。」

  拉裡開始裝純潔了。

  「怕什麼,姐姐會讓你舒服!你在這等姐姐,姐姐去拿個好東西。」

  神秘的一笑,康妮已走出房間。

  拉里長吐一口氣,嘀咕道:「待會到底是要像處男那樣一下子就射出來,還是把康妮干到饒命?」

  一分鐘後,康妮走了進來,雙手藏在身後,走到拉裡面前,康妮拿出了一小盤奶油,笑道:「喜歡吃這個嗎?」

  「要是加點麵包就更好,單純吃這個會膩的。」

  「當然,姐姐也為你準備好了麵包,兩個很大的麵包。」

  讓拉裡拿著餐盤後,康妮當著他的面脫下連身裙,兩隻D罩杯的美乳躲在黑色半透明胸罩間,裹得很緊,中間顯出一道深深溝壑,乳肉的白皙讓拉裡都捨不得移開目光,而她下面是一件同質地的丁字褲,布料壓著花瓣,使那兒看上去更加的肥厚,由於擋住私處的布料幾乎全透明,拉裡能看到那道閉得很緊的肉縫,那兒似乎在呼喚著他的插入。

  此外,康妮的蜂腰非常細,臀部則又大又翹,繃緊的鬆緊帶似乎都快要斷裂了。

  如此近距離欣賞這麼一具成熟嬌軀,拉裡連續嚥下好幾口口水,胯間肉棒更是上下抖了好幾下,顯然也是在讚美康妮肉體的完美。

  「想吃奶油嗎?」

  康妮媚笑道。

  拉裡盯著康妮那脹鼓鼓的雙峰,嚥下口水道:「想……」

  「那幫姐姐把上面的胸罩脫了,姐姐就給你奶油吃。」

  就算康妮不開口,拉裡也想將她的胸罩脫掉!

  抱著康妮,拉裡的手繞到了她後面。

  「傻瓜!」

  康妮罵出聲:「人家這是前扣式,扣環在前面,你這沒玩過女人的小傻瓜!」

  拉裡連忙解開前固的扣環,胸罩往兩邊分開,康妮那大而挺的雙峰完全展現在拉裡面前,峰頂的兩顆櫻桃正誘惑著他,拉裡忍不住用手去握住康妮的豪乳,輕捏著,感受她的彈性與嫩滑,更想用嘴巴去品嚐它。

  被拉裡這麼一弄,康妮發出了一絲婉轉鶯啼,拉開拉裡的手,道:「不許動姐姐的麵包!」

  「麵包?」

  「常然了,姐姐胸前這兩個麵包很大吧?」

  說著,康妮還托了托乳房下緣,展示著自己的美。

  「很大。」

  D罩杯確實蠻大的,但是比起拉裡的兩位姐姐和養母,康妮這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不過此時的拉裡卻非常滿意康妮的這對乳房,至少激起了他的性慾。

  康妮拿過餐盤,玉指攪拌著奶油,將部分奶油塗在乳暈處,並道:「來吃姐姐為你準備好的奶油麵包,不過只能吸,不能咬哦,要不然姐姐會疼的。」

  拉裡張嘴含住康妮那早已硬起的充血櫻桃,用力吮吸著,還故意用牙齒摩擦著乳頭,而雙手則各摸著康妮的一塊臀肉,不斷刺激著康妮。

  「唔……好孩子……沒想到第一次吸女人的咪咪就吸得這麼好……舒服死了……」

  說著,康妮緊緊貼著拉裡,嬌軀如蛇般輕輕扭動著,鼻息變得越來越重,那好似貓咪般的呻吟在封閉的房問內不斷迥蕩著。

  聽只康妮那勾人心魄的呻吟,拉裡肉棒的馬眼處已分泌出了液滴,想立刻將康妮干了,似此時他卻更喜歡舔著康妮的乳房,吃著甜膩膩的奶油。

  康妮撫摸著拉甩的腦袋,呻吟道:「姐姐的奶頭都被你吸得硬起來了,把奶油都吃下去,姐姐幫你舔。」

  一分鐘後,拉裡終於將康妮乳房上的奶油都吃得乾乾淨淨,在康妮的要求下,拉裡脫得精光,康妮則跪在地上,將奶油塗在拉裡的肉棒上。

  看著被塗上一層白色奶油的肉棒,康妮發出了笑聲,等到將睪丸都塗上奶油後,94康妮便讓拉裡躺到床上,除掉早被淫汁沾濕的丁字褲,康妮也爬到了床上。

  瞥了一眼,拉裡看到康妮的陰部非常光滑,那條縫隙更是如處女般緊閉。

  「姐姐會讓你舒服的,不過可別一下子就射出來哦!」

  說著,康妮張嘴含住拉裡的龜頭,唇瓣吸緊,靈活的舌頭開始在拉裡的肉冠處舔弄著,咕嚕、咕嚕地吃著混著奶油和津液的美味。

  「真的很舒服。」

  拉裡感慨道。

  康妮嘴巴的吸力非常強,吸得拉裡全身哆嗦,都想挺動屁股干康妮的嘴巴了。

  用丁香小舌服務拉裡兩分鐘後,康妮開始埋頭苦幹,粗大肉棒快速進出著,流出的口水混合著奶油灑得滿床都是,而拉裡更是發出輕微的叫床聲,顯然是被康妮那高超的口技征服了,而當康妮用嘴巴吃光肉莖上的奶油,張嘴將拉裡的睪丸吃進嘴裡時,拉裡的叫床聲變得更大了,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睪丸在康妮嘴裡轉動,更感覺到康妮靈活的舌頭對它們的刺激。

  康妮一邊挑逗著拉裡的睪丸,一邊用手摩擦著拉裡的乳頭,見他表情如此享受,康妮就像勝利者般露出得意的笑容,更是加快速度吞吐著睪丸。

  另一個房間裡,亞爾斯蘭正將羅絲的修長大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雙手撐床,肉棒在羅絲的蜜穴內橫衝直撞著,被幹得幾乎暈厥的羅絲發出高亢淫叫,更是翹起美臀迎接著亞爾斯蘭一下又一下的高速衝擊,海倫則站在床邊靜靜看著這一幕,眼神變得有些迷茫。

  連續抽插上百下後,亞爾斯蘭終於有了射精慾望,遂頂住羅絲的花心,將積攢了好幾天的精液都射進羅絲的子宮內,接著便趴在她身上休息。

  「人長得帥,床上功夫也不錯。」

  羅絲擁住亞爾斯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海倫,嗲聲道:「你這個女僕身材真好,看樣子你每天都干她吧?」

  「你說呢?」

  亞爾斯蘭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像你這種男人,不干她才奇怪呢!」

  羅絲的雙乳在亞爾斯蘭結實的胸前蹭著,道:「不過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干時旁邊還有女人在看,感覺真新鮮,剛剛就高潮了兩次。」

  「能得到滿足就行了,你現在先出去吧!我還要和我的女奴玩一次。」

  「你壞死了!」

  羅絲白了亞爾斯蘭一眼。

  「下次要是再過來,你也要服侍我。」

  在羅絲臉上親了一下,亞爾斯蘭就滾到了裡面,羅絲清理完下體,穿上輕薄衣服後就走出了房間,關門那一刻,她還給了亞爾斯蘭一個飛吻。

  羅絲走了後,亞爾斯蘭指了指床邊,海倫就坐了下去。

  亞爾斯蘭撩起海倫的銀髮聞了聞,道:「要是你不爽,你可以滾出去,沒必要站在房間裡打攪我的興致。」

  海倫忙低下頭,道:「抱歉,主人,下次我不會這樣子了。」

  「我把你買來的那天,我就警告過你,你只是一個奴隸,冷冰冰的奴隸,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臉上永遠都不能出現感情,知道嗎?」

  「是,我的主人。」

  「真是的,好好的心情都被你搞壞了。」

  「下次我只會待在門外,主人放心。」

  「下次可能是和拉裡一起玩你了。」

  海倫愣了一下,應道:「海倫明白,海倫會給你們好好玩的。」

  亞爾斯蘭捏住海倫的臉蛋,道:「就算拉裡要射到你裡面,你也不能拒絕。」

  海倫眼角滑出淚水,點了點頭,卻說不出話。

  「這世界沒有白馬王子,你也不是灰姑娘,你只是我的物品,我可以任意差遣你做任何事情,希望你別忘了這點,我還要好好休息一會兒,你先到外面去。」

  「主人不和我……」

  「我寧願再干羅絲一次!」

  「抱歉。」

  海倫急忙站起身,向亞爾斯蘭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就走出房間,靠在門上,喃喃地道:「主人,我真的非常喜歡你。」

  康妮將拉裡肉棒上的奶油清理得一乾二淨後,她就扶正肉棒慢慢坐下,當龜頭刺進她肉洞時,她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表情十分享受,一邊用下面的嘴巴吃著肉棒,一邊道:「這麼多男人中,你這根算是最大的了,我真沒想到你長得這麼瘦竟然會有這麼粗的肉棒,而且剛剛我吸了那麼久你都沒有射,看來以後你的老婆絕對會被你幹得爽到死。」

  悶哼了一聲,兩人性器完全結合,兩瓣充血的陰唇都碰到了拉裡的肉棒根部。

  康妮趴在拉裡身上,閉眼感覺著肉棒在穴內的輕微顫動,不斷發出夜鶯般的呻吟,為了追求更大的享受,她開始輕輕搖動著屁股,每當龜頭上的稜角刮到膣肉時,她的呻吟就會明顯變強,而且膣道也會突然縮緊,箍住拉裡肉棒,電流般的刺激過後,膣肉又會鬆開,接著又箍住肉棒。

  這種輕微的感覺讓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

  拉裡撫摸著康妮的面龐,問道:「你這麼漂亮,為什麼要幹這行?」

  「呵呵,我喜歡做愛,這就是我做妓女的原因,而且我喜歡不同的男人插我,那樣子我就可以享受到不同的性愛。」

  康妮見拉裡顯得有點困惑,忽又笑出聲,道:「我跟你說哦,第一次和妓女做愛的男人都會覺得妓女的身份低下,甚至會同情我們而給我們很多金幣,但事實上很多妓女都熱衷於自己的工作,因為她們都喜歡被幹得昏天暗地的感覺,所以今天你也要給我這種感覺,讓我記住你的大肉棒。」

  「那你躺下來。」

  「好吧,也該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

  康妮抱緊拉裡,兩人隨即換了個位置,換位置過程中,肉棒連續頂了康妮花心好幾下,她舒服得嚶嚀不已。

  康妮玉腿夾住拉裡的虎腰,道:「你可以開始動了,要是你能堅持的久一點,你的肉棒可以整根進整根出,插得越快越好。」

  「你受得了嗎?」

  「傻瓜,我下面都流出了好多水了,就算比你那還大的肉棒插進來,我也吃得消的。」

  康妮白了拉裡一眼。

  既然康妮都要求拉裡用力幹她,拉裡自然就賣力干她了。

  拉裡肉棒進出的弧度非常大,兩瓣大陰唇隨著肉棒的拔出而像玫瑰花般綻放,當肉棒衝向花心時,它們又會隨著肉棒的插入而閉合,那顆本來躲起來的肉芽也慢慢探出了頭,不斷受到拉裡陰毛的摩擦。

  「唔……唔……」

  康妮抱著枕頭,不斷挺起屁股迎合著拉裡,成熟嬌軀被拉裡的肉棒扯動,整張床都隨著他們的運動而搖晃著,康妮的輕微呻吟漸漸變成浪叫,每當拉裡的龜頭撞上她的花心,甚至衝開時,她的浪叫就會到達一個巔峰。

  大弧度幹著康妮,看著她那享受表情,拉裡問道「康妮姐姐,這樣子舒服嗎?」

  康妮媚眼如絲,喘息道:「你這壞傢伙……姐姐都快被你干死了……哦……又頂到人家的花蕊了……又粗又長的肉棒……插起來真的很舒服……啊……快要被你干死了……」

  「姐姐的聲音很好聽,能說一些更加下流的話給我聽嗎?」

  「唔?」

  「我這要求會不會很變態?」

  「當然……不……不會……姐姐叫給你聽……那樣子你就可以更用力乾姐姐了……」

  康妮揉搓著豐滿的雙乳,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快速旋捏著,浪叫道:「好哥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操妹妹的屄……妹妹爽死了……快……用力操它……它好癢噢哦……」

  第一次聽到這麼放蕩的叫春,拉裡顯得非常興奮,肉棒大進大出,在越縮越緊的膣道內衝擊著,每次拔出,帶出的淫水灑得到處都是,而當肉棒刺入時,迸射出的淫水甚至都噴到了康妮臉上。

  「好哥哥……妹妹的辰被你幹得好舒服……它出的水更多了……哦……妹妹要噴了……」

  康妮雙腿忽然死死地夾住拉裡的虎腰,一股陰精已從子宮深處噴了出來。

  喘息著,康妮道:「每次說這種話,人家就會更快高潮,唔……真舒服……」

  「我還可以干你嗎?」

  拉裡問道。

  「給我第二次高潮,小哥哥。」

  像喝醉了酒的康妮媚笑道。

  「那你再說些更淫蕩的話。」

  「壞死了。」

  康妮深吸一口氣,道:「我們來個角色扮演吧!」

  「什麼?」

  「你有戀母情節嗎?」

  想起那次在自己製造的空間裡差點將拉蕾娜奸了,拉裡就使勁點著頭。

  「那麼我現在扮演你的淫蕩媽媽,你做我的淫蕩兒子,好嗎?」

  雖然有點變態,但拉裡卻被這種虛假角色所帶來的精神衝擊擄獲了,遂在康妮的乳房上親了一下,溫柔道:「媽媽,我喜歡這樣子插著你。」

  康妮瞇眼笑著,撫摸著拉裡的臉龐,道:「乖兒子,你是從媽媽下面生出來的,現在你用肉棒插媽媽那裡,媽媽真的好高興,動一動,用你的大肉棒乾媽媽,好嗎?」

  「嗯,我會滿足媽媽的。」

  沉浸在角色扮演中的拉裡遂開始第二輪的抽插。

  「噢……乖兒子……你的大肉棒頂到人家的花心了……爽死了……你比你爸爸能幹多了……啊……媽媽好喜歡給你幹……噢……你要干死媽媽了……」

  「媽媽的穴真緊,兒子我要每天都干你。」

  進入角色的拉裡搓弄著康妮的豐乳,興奮異常,更將康妮當成了拉蕾娜,幻想著上次的延續。

  「乖兒子……要是你爸爸知道你插了自己的媽媽……他會打死你的……」

  「爸爸的雞巴很軟,滿足不了淫蕩的媽媽,所以就算爸爸要打死我,我也要乾媽媽,我要讓媽媽爽死。」

  「唔……你這壞兒子……」

  「媽媽真淫蕩,我好喜歡。」

  「那是因為你的肉棒太大了……哦……平時媽媽很乖的……兒子……再快點……媽媽喜歡被你幹的感覺……爽死了……」

  「媽媽,我快把持不住了。」

  拉裡緊緊抱著康妮,抽插速度又加快了。

  「沒事,射到媽媽裡面,媽媽要替你生孩子,要是女兒,以後你幹她,要是兒子,你和他一起幹我。」

  「媽媽!出來了!」

  伴隨著一聲大吼,拉裡的精液射進了康妮子宮內。

  「哦……」

  康妮渾身痙攣著,噴出的陰精都被精液衝回了子宮,但當精液都射出後,部分陰精從縮小的子宮口流了出來,隨著拉裡肉棒的變小,陰精、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被蜜穴吐出,在床上匯聚著。

  抱緊拉裡足足五分鐘後,康妮才開口道:「這是我第一次做得這麼舒服,我真的很喜歡角色扮演,要是下次你想我了,我還會做你的媽媽,有需要就來找我,知道嗎?」

  「謝謝你。」

  拉裡湊過去想吻住康妮的嘴唇,康妮卻搗住他的嘴巴。

  「你不能吻我,我的嘴巴很髒,我是妓女,這點你要記住,下次你幹任何一個妓女,你都盡量不要和她接吻,懂嗎?」

  等到拉裡點頭,康妮才鬆開手。

  「待會就要回去嗎?」

  康妮問道。

  「嗯,家裡還有人在等我。」

  拉裡看了牆上的掛鐘一眼,見時問還不算很晚,他就躺在康妮旁邊休息,回味著有點禁忌味道的角色扮演。

  康妮支起身子,趴在拉裡胯間,張嘴就含住拉裡的肉棒,用嘴巴和丁香小舌替他清理著,清理完畢,康妮舔了舔嘴唇,道:「媽媽喜歡吃兒子的肉棒。」

  「康妮,你有兒子嗎?」

  拉裡問道。

  「曾經有過,不過後來夭折了,呵呵,現在是妓女,也不會想著去生孩子了。」

  康妮躺在拉裡的胳膊上,抱住他的虎腰,呢喃道:「很少會遇到你這種客人。」

  「這麼小的嗎?」

  「不是,是給人一種親人般的感覺。」

  「你也給了我親人般的感覺。」

  「可我是妓女。」

  康妮打了一個呵欠,像一隻貓咪般貼緊拉裡,呢喃道:「陪我睡一會兒。」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7
第四章 抉擇

  睡了半個小時左右,亞爾斯蘭來叫拉裡,拉裡只好穿衣走了出去。

  三人走出大廳,康妮還披著衣服跑出來,叫道:「乖兒子,下次媽媽繼續疼你!」

  「媽媽?」

  那些正在閒聊的妓女都被這個有點敏感的詞語吸引了。

  拉裡連頭都不敢回,急忙走了出去。

  「真是個靦腆的傢伙。」

  康妮咯咯直笑,卻突然想起忘記問他的名字了。

  路上,亞爾斯蘭一個勁的詢問拉裡和康妮之間的事,拉裡每次都將話題岔開,到最後,亞爾斯蘭也懶得問了,只是讓拉裡有需要時可以自己過去。

  回到凱西家裡,凱西房間的燈已經熄滅,拉裡回到自己房間,姐姐還沒回來,或者說不會回來吧?

  和康妮的性愛讓拉裡既滿足又疲憊,沖了個冷水澡,他只穿著內褲就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一大早,拉裡醒來就發覺古蕾芙躺在他旁邊,睡得很香,拉裡不敢吵醒她,便一直注視著她那粉妝玉球的臉蛋。

  八點半,凱西敲響房門,拉裡這才叫醒古蕾芙。

  和昨天一樣,佛能一大早就去了龍騎士駐紮地,所以早餐只有凱西、古蕾芙和拉裡三人一起吃,凱西的寶貝女兒則躺在襁褓裡安然入睡。

  今天沒什麼事幹,也沒有接到任何命令,無聊的拉裡和古蕾芙在房問裡婧鬧著,打發無聊的時光。

  「兩人死的時間應該是凌晨五點左右。」

  多莉絲繼續檢查著屍體:「切口非常平整,對方出劍奇快,就像被閃電刺穿了一樣,一下就奪命了。」

  「那身體其他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雪拉問道。

  「唯一的結論就是對方有虐屍傾向,就算把人殺了,不在他身上捅出幾個洞是不會甘心的。」

  多莉絲起身道。

  「你們兩個檢查一下房問裡還有沒有活人。」

  雪拉命令道。「是。」

  這裡是要塞伯爾街道盡頭的一間民房,民房外面躺著兩具屍體,都是神聖騎士團的騎士,他們的身上就像被禿鷲啄過般,內臟都流了出來,蒼蠅嗡嗡嗡飛著,貪婪地吸食著內臟。

  十分鐘前,雪拉接到命案報告,她就帶著兩名貼身騎士來到了案發規埸,之後又讓人叫來多莉絲,讓她檢查屍體。

  「總指揮,還有活人!」

  雪拉急忙走進去,一名騎士懷裡正抱著一個十歲女童,女童渾身是血,但胸口還明顯地起伏著,而地上還躺著兩具屍體,正是女童的爸爸和媽媽,她的媽媽渾身赤裸,下體都是血,顯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沒等雪拉發話,一臉沉重的多莉絲已著手檢查女童。「生命狀況還不穩定,我要帶她回去。」

  「不能讓她死,我要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殺了騎士團的人!」

  雪拉怒道。

  「反正我會盡力就是了,我先回去了。」

  抱緊女童,多莉絲就往外走。

  「你們兩個送多莉絲醫生回去。」

  在要塞內部發生命案,而且還死了兩名神聖騎士剛的人,做為神聖騎士團長又是總指揮的雪拉自然憤慨異常,一回到軍營,她就發出捉拿殺人兇手的命令,並勒令遠征軍對整個要塞進行一次大清洗,只要是可疑人物都先抓起來,再由她親自審問。

  這一舉動搞得要塞上下人心惶惶,尤其是留在要塞的平民,他們更擔心自己會被抓去;而本來還沉浸於塞爾堡戰役勝利的喜悅中的遠征軍和布萊索軍隊,也陷入了恐慌之中,因為那兩名騎士的慘狀在他們之間傳開了,他們甚至擔心那個劊子手就和他們生活在同一個軍營裡。

  按照雪拉的要求,不論是遠征軍還是布萊索的人都要接受檢查,只不過他們將檢查的重心放在布萊索軍隊,因為死的人是遠征軍的人,不是布萊索軍人。

  而且數名神聖騎士團的騎士在得到雪拉允許後,還對安迪男爵所住的大莊園進行了更徹底的清查,安迪男爵雖然很配合,但窩了一肚子的火,本打算和雪拉商談將布萊索軍隊編入遠征軍的事,結果也因此不了了之。

  一件命案牽累到所有的人,更影響到了軍心!

  當天下午,聖布厄裡第一指揮中心。

  「混蛋!」

  在聽完探子報告,彌素手裡的咖啡灑得滿手都是,一甩,咖啡杯砸在地上,瓷片飛得到處都是,咖啡更是弄髒了彌素的靴子,可她完全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華納的死。

  雖說昨晚雪拉隻字未提華納的死,但不知道為什麼,遠征軍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拉裡在塞爾堡圓塔內殺死了雅庫茨二王子華納,這件事更是經由探子傳到了彌素耳朵裡。

  彌素本以為華納只是暫時的失蹤,卻沒想到他會死在零階亡靈法師的手裡。

  親弟弟被殺死的恨意讓彌素氣得滿臉通紅,當她知道雪拉已加強塞爾堡的防禦力後,她立即決定啟動亡靈之怨,將駐守在塞爾堡的人的靈魂統統拉進地獄!

  十分鐘後,克蘭斯丁出現在指揮中心。

  「你即刻啟程到克拉西亞,不惜一切代價把那個叫拉裡的賤人給殺了!」

  彌素氣得雙峰都在抖動。

  「好的。」

  好似骨頭架子般的克蘭斯丁躬身道。

  「你就不問原因嗎?」

  「不用。」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少說話多做事的性格。」

  彌素擠出一絲笑意,道:「到時候把拉裡的腦袋帶回來。」

  「好的,我現在就動身。」

  「去吧,要不是這邊還有事,我絕對親自上門把拉裡給宰了!等等!」

  彌素叫住克蘭斯丁,道:「殺死拉裡後,你連夜到塞爾堡,解開那裡的亡靈之怨封印,我一定要給聖戰聯盟一個下馬威!」

  「我明白了。」

  克蘭斯丁離開後,尤萊卡出現在門前。

  「姐姐!」

  尤萊卡叫出聲,一個跳躍,直接飛進彌素懷裡,雙腿夾住彌素的蛇腰,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手隔著胸甲揉著彌素的左乳,問道:「姐姐可有想妹妹?」

  「當然了,你這孩子,讓歐恩去接你,你又不領情,現在總算露面了。」

  彌素在尤萊卡臉上親了一下,道:「你也十八歲了,別這麼淘氣,快點下來,姐姐可不是給你夾的。」

  「好嘛!」

  尤萊卡使勁捏了一下彌素的胸部,聽到她的輕聲呻吟,她才跳到地面。

  尤萊卡的戰甲和彌素的是同一個款式,唯一的不同就是上面的寶石,彌素的是湛藍色,她的則是血紅色,上面還有雜亂的暗紅色斑點,就好像在血裡泡過的瑪瑙。

  比起彌素,十八歲的尤萊卡看上去更稚氣,臉蛋紅撲撲的,但這只是表面,她的手段可比彌素殘忍多了,一切都歸結於與她訂立契約的魔器「剝奪之劍」封印著影族神祇賁薨靈魂的魔器。

  而且為了行動方便,上個月尤萊卡便將她那一頭和彌素一樣長的褐色長髮剪短,現在長度只到肩膀。剪了頭髮,尤萊卡又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玩弄姐姐彌素的長髮,就比如此刻。

  尤萊卡從後面抱著彌素,聞著她的髮香,撩起銀髮,看著它們在指縫間流動,她便露出興奮至極的笑容,叫道:「姐姐!你的頭髮真好看!」

  「尤萊卡你的也不錯,呵呵。」

  「姐姐,我多麼希望我是男人,那樣子……」

  尤萊卡撫摸著彌素的臀部:「那樣子我就可以佔有姐姐的身體,包括姐姐的下面。」

  說完,尤萊卡還抓住彌素的蛇腰,像男人一樣搖著屁股,頂著彌素的臀尖,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種畫面已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彌素都很縱容尤萊卡,誰讓尤萊卡是她的好妹妹呢!

  腰被尤萊卡弄得有點酸,彌素這才制止了尤萊卡,轉身擁住尤萊卡,道:「有件事本來不想告訴你,但你遲早會知道的。」

  「什麼事,姐姐?」

  尤萊卡看著彌素那濕潤的薄唇,踮起腳尖親了一下。

  盯著尤萊卡褐色的雙瞳,彌素道:「你哥哥華納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

  「他死了。」

  「不可能!」

  尤萊卡一把推開彌素,當即拔出腰際那把剝傳之劍,劍身長一百三十公分,整體為淺黃色,上半部分呈鑿空狀,而護手處則為半圓的「卍」一條珍珠長煉連在護手與劍首之間,當尤萊卡拔劍時,長煉就會發出細微聲響。

  「把魔器收起來,這裡可沒有多餘的靈魂讓你發動魔器。」

  收劍入鞘,尤萊卡問道:「華納哥哥是怎麼死的?」

  「我已經讓克蘭斯丁去替你哥哥報仇了,你就在聖布厄裡等消息吧。」

  「到底是誰殺死親愛的華納哥哥?」

  尤萊卡怒道。

  「拉裡。」

  「拉裡。亞晉,我知道他。」

  尤萊卡邪笑道:「我要用他的靈魂餵飽剝奪之劍!」

  「這件事你不用參與,克蘭斯丁會完成這任務的。」

  「姐姐,那你讓我上戰場好不好?我好想殺人。」

  彌素沉默片刻,道:「現在雙方暫時處於平衡狀態,還沒有大規校戰爭,到時候你再出場吧。」

  「好吧,我知道了,我先去找那幾個死靈師,我一定要找出隱藏在他們之中的叛徒!」

  「嗯,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不過要秘密進行,不能讓太多人知逍,因為我知道你可能又要殺人了。」

  「姐姐真瞭解我!」

  尤萊卡踮起腳尖再次吻了一下彌素就跑了出去。

  彌素長吐一口氣,喃喃道:「那個膽小怕事的妹妹已經不見了,真不知道魔器到底改變了她多少。」

  半個小時後,曾經參加了喚醒金骷髏王的十名死靈師,在尤萊卡的要求下聚集到了一間比較偏僻的房間裡,鐵門關上,牆上的兩根大蠟燭成了唯一的照明物。

  拉來椅子坐在正中央的尤萊卡正掃視著他們,其中就有她所認識的龍德蘭和歐恩。安狄諾雅正怯生生地躲在歐恩背後,她所畏懼的不是尤萊卡,而是她所持有的魔器「賁薨之劍」也就是所謂的「剝奪之劍」尤萊卡的目光落在他們的隊長龍德蘭身上,道:「知道本公主叫你們來是為了什麼事吧?」

  「那件事我會處理。」

  龍德蘭道。

  「都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你每次都說你會處理。你騙誰呢?」

  尤萊卡掩面狂笑著:「別以為你的伎倆可以騙得過本公主!告訴你們,今天要是找不出叛徒,你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裡。」

  「二公主,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說著,龍德蘭單膝跪在地上,其餘的死靈師也連忙下跪。

  尤萊卡以極慢的動作拔出剝奪之劍,泛著微光的劍身倒映出尤萊卡那張越發冰冷的面容,稚氣卻又帶著殺意。

  劍尖指著龍德蘭,尤萊卡道:「你是隊長,我現在要用他們當中一人的靈魂做為啟動賁賽之劍的原動力,你選擇誰?」

  「請再給我幾天的時間!」

  「我哥哥華納被人殺死了!我給你時間,誰給過他時間!」

  尤萊卡一手掐住龍德蘭的脖子,咆哮道:「你再拖延時間,我就將你們統統都殺死!」

  「別為難他們了,叛徒是我。」

  歐恩站起身道。

  「歐恩。所羅門。」

  尤萊卡舔了舔嘴唇,劍尖已頂住他的胸口,問道:「你為什麼要背叛雅庫茨?」

  「沒什麼,我就是想背叛。」

  「不是歐恩,是我!」

  安狄諾雅叫道。

  「安狄諾雅,你別說傻話了。」

  「那你自己呢?」

  「抱歉。」

  歐恩抓緊安狄諾雅的手,又看著尤萊卡,道:「尤萊卡公主,我會以我的靈魂,為我做過的錯事贖罪,所以請你放了他們。」

  「當然可以。」

  話音剛落,房門自動打開,尤萊卡繼續道:「你們幾個給我滾出去。」

  「不可能是歐恩!」

  安狄諾雅叫出聲來:「如果是他,他當初怎麼可能上報說我們之中有叛徒?」

  「混淆視聽吧?」

  已認定歐恩為叛徒的尤萊卡提高音量道:「死一個還是全部死,你們自己選擇!」

  很明顯,尤萊卡只想殺人,並不是要找出叛徒。

  「我和歐恩是兄弟,要死就死在一塊。」

  「我們十個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我們絕對不相信他是叛徒,所以公主你要處死他的話,我願意和他一起死。」

  「夠了!」

  龍德蘭叫出聲,一手抓住剝奪之劍,鮮血順著手腕滴向地面:「各位,抱歉,其實真正的叛徒是我。」

  「隊長……怎麼可能會是隊長?」

  歐恩叫道。

  「抱歉,其實我本來想早點離開你們的,不希望連累到你們,但相處了這麼多年,我對你們有著很深的感情,呵呵。」

  「隊長你是雅庫茨人,怎麼可能會背叛雅庫茨?」

  歐恩抓住龍德蘭的衣領。

  「那是因為我的妹妹妮兒在偉茲手裡,好多年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龍德蘭突然抓住剝奪之劍的護手,身體往前一挺,鋒利的劍尖直接刺穿了他的胸口,「哇」的一聲,嘔出的鮮血灑得一地都是。

  「隊長!」

  歐恩伸手抓向龍德蘭的胸口,卻被龍德蘭抓住。

  「讓它直接破碎,別讓我有任何的依戀,要是有可能,請救出我妹妹妮兒,歐恩,我的孩子。」

  說罷,龍德蘭已跪在了地上。

  「為了不變成賁薨的祭品,竟然自殺了,真可惜。」

  尤萊卡收回劍,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歐恩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哽咽道:「我一出生就沒了親人,是你把我撫養長大,你就像我的父親一樣,可每次你讓我叫你父親時,我都覺得這是一個大笑話,父親!」

  已經死去的龍德蘭根本聽不到歐恩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叫他「父親」塞爾堡戰役結束的第二天,克拉西亞要塞發生四死一傷的重大命案,而第三天又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為一名光系女魔法師,整個人像耶穌般被釘在教堂的十字架上,全身赤裸,身上留下二十多道刀傷,而且在死之前也受到了性虐待,私處被幹得血肉模糊,異常噁心。

  「竟然敢在聖潔的教堂做出這種褻瀆神的事!」

  與昨天比起來,雪拉的憤怒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可她完全沒有頭緒,甚至猜不透對方犯罪的動機,也許只能像多莉絲說的那樣,將對方當成有著虐屍傾向的變態。

  不管對方是正常人還是變態,雪拉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抓到他,但在完全沒有線索的前提下,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名還沒有醒來的女童尤妮絲身上。

  讓人處理好屍體,雪拉就去找多莉絲。

  走進多莉絲住處,和她聊了幾句,雪拉蛾眉緊蹙,因為多莉絲也不能保證尤妮絲什麼時候會醒來,甚至不知道她會不會醒來,此時的尤妮絲完全是個活死人。

  命令多莉絲不惜一切代價救醒尤妮絲後,雪拉就回了軍營。

  此時,拉裡和安娜正在安迪莊園前徘徊著。

  昨天拉裡將瑪伊雅彌之煉的下落說給安娜聽,安娜當即決定協助拉裡把項鏈要回來,因此,兩人就跑到安迪莊園找法絲菲,結果直接被僕人轟了出去,原因很簡單,遠征眾和布萊索訊隊的關係非常緊張,安迪拒絕讓任何遠征軍的人進入莊園。

  之後,兩人翻牆進去,好不容易找到了法絲菲的房間,結果被皮魯追趕,直接被轟出了莊闌。

  兩次作戰失敗,他們只好回去研究對策,做好了充足準備,兩人今天才敢再接近莊園。

  確定周闡都沒有人,拉裡就將蘭斯菲奇的骨頭倒出來,等它重組完畢,交代了好幾遍,拉裡就將蘭斯菲奇拋進莊園內,他和安娜就在莊園外等待著蘭斯菲奇帶回項鏈。

  等了五分鐘,一隻狗跑出來,頭一甩,可憐的蘭斯菲奇直接被甩到百米之外。

  像受了重傷似般的蘭斯菲奇爬到拉裡面前,有氣無力道:「主人,你應該先告訴我裡面有狗的。」

  「要是我告訴你了,你肯進去嗎?」

  「絕對不!」

  「看來只能我們自己上了,不過要先解決那隻豬才行。」

  安娜道。

  「真不知道養你這只骨龍有什麼用。」

  無奈的拉裡在未經蘭斯菲奇同意的前提下就強行將它肢解,用麻繩捆好它的上下顎後塞進了包袱裡,繫在身上,和安娜來個眼神交流,安娜就對昔拉之戒許願。

  在風元素的幫助下,兩人落到了院子裡,怕驚動狗,兩人躡手躡腳地朝右邊的石徑小路走去。

  躲過了狗的視線,他們才鬆了口氣。

  沿著石徑小路走了兩分鐘,他們抬起頭看著二樓的窗戶,上面正是法絲菲的閨房,昨天拉裡和安娜剛想從窗戶爬進去,就被膨脹的皮魯追得上氣不接下氣。

  「拉裡,今天可不能失手了。」

  安娜握拳道。

  「嗯!我一定要拿回我的項鏈!」

  「我先送你上去,你先確定那隻豬在不在。」

  說著,安娜再次吻了一下昔拉之戒,念著拉裡完全聽不懂的咒語,隨後周圍湧來的風元素已托著拉裡飛向窗戶。

  拉開窗簾的縫隙,往裡面看了一眼,拉裡只看到法絲菲躺在被輕薄幔帳罩住的床上,卻沒有看到皮魯。

  掃視房間一圈,確定皮魯不在房間裡,和安娜打了一個ok手勢,拉裡就爬了進去。

  「上帝保佑,皮魯別再出現了。」

  安娜來回直跺腳,比拉裡還著急。

  拉裡躡手躡腳走到床前,看著睡得正香的法絲菲那光潔的脊背,他又往四周看了一下,確定皮魯不在,他才掀開幔帳,壓低聲音道:「法絲菲,把項鏈交出來,要不然我就把你……」

  「嗯?」

  對方轉過身,卻不是法絲菲,而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金髮美婦,睡得正迷糊的美婦支起身子,穿著白色蕾絲睡衣的她雙峰飽滿,至少是E罩杯,而且睡衣只在乳房下緣處扣著一顆鈕扣,乳肉露出了一大半,拉裡甚至還看到了乳暈。

  「你找菲兒?」

  美婦呢喃道,完全沒有遮掩春光的意思,只是一臉迷茫地看著拉裡。

  沒等拉裡回答,美婦繼續道:「我女兒剛剛去吃早餐了,可能要過一會兒才會回來,你先坐在這裡等一會兒。」

  「法絲菲是你女兒?」

  拉裡完全不敢相信擁有E罩杯的豐滿美婦竟然生出了一個完全沒有胸部的法絲菲,不過法絲菲那麼的小,應該是還沒有開始發育吧?

  「嗯,我是她媽媽瑪莎。」

  瑪莎握住拉裡的手,問道:「你是我女兒的朋友嗎?」

  「算是,也不算是。」

  「呵呵,那你找我女兒什麼事?」

  見門關得緊緊的,瑪莎似乎想起了什麼,便道:「下次別從窗戶爬進來,很危險的,和我說一聲,我就會去替你開門的。」

  拉裡好像做錯事般低著頭。

  瑪莎笑著摸了摸拉裡的腦袋,道:「你在這等著,我去叫菲兒。」

  瑪莎站起身,拉裡急忙轉身抓住她的手,卻踩到了她那及地的裙擺,伴隨著瑪莎的驚叫聲,她直接撲向拉裡,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飽滿雙峰更是貼在拉裡臉上。

  乳香襲來,拉裡卻沒辦法享受,因為鼻子和嘴巴都被乳肉封住,簡直快窒息了。

  瑪莎急忙支起身子,看著身下整張臉都紅透了的拉裡,瑪莎笑出聲,道:「下次我會穿短一點的睡衣,那樣子你就不會滑倒了。」

  拉裡愣了一下,他似乎有點不瞭解瑪莎的思考方式,剛剛是自己抓了她的手,應該是自己向她道歉才對,怎麼變成了她向自己道歉?

  看著瑪莎臉上那天使般的笑容,拉裡真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你發燒了嗎?」

  見拉裡臉紅撲撲的,瑪莎湊過去吻住拉裡的額頭。

  「呃?」

  足足吻了十秒鐘,瑪莎才移開紅唇,道:「還好沒有發燒,不過你的臉真紅。」

  「瑪莎夫人,其實……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要回我的項鏈……」

  鼓起勇氣的拉裡就將自己的項鏈被法絲菲偷走,以及這兩天一直嘗試要回項鏈的事和瑪莎說了一遍,當拉裡說到那條項鏈是媽媽送給他的禮物時,瑪莎就顯得有點生氣,道:「菲兒這個淘氣鬼,你等著,我這就去幫你拿回項鏈。」

  瑪莎披上外套走出房間,拉裡則坐在床邊一直等著。

  五分鐘後,拉裡聽到了法絲菲的叫嚷聲。

  門被瑪莎推開,可憐的法絲菲正被瑪莎揪著耳朵。

  「快點把項鏈還給他,又不是自己的東西!」

  瑪莎嚴肅道。

  「疼,媽媽,你先鬆手!」

  法絲菲半帶哭腔地道。

  瑪莎鬆開手,法絲菲使勁的揉著耳朵,瞪了拉裡一眼,她才從抽屜裡拿出瑪伊雅彌之煉,一手甩給拉裡,冷哼了一聲就跑出了房間。

  「你先坐一會兒。」

  說著,瑪莎已走了出去。

  拉裡捧著項鏈,喃喃道:「媽媽,你終於回來了,這幾天我可擔心死了。」

  戴上項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領,又有點期待地停留了半分鐘,拉裡才爬出窗戶,在風元素的幫助下飄落到地面。

  「終於拿回來了!」

  安娜一把抱住拉裡。

  「快點走,要不然可能又要被那隻豬追了。」

  拉裡拉著安娜的手往回走。

  當夜,十點。

  睡得正香的拉裡突然睜開眼,看著一隻蹲在窗戶上的幽靈,那是一隻像圓球一樣的幽靈,還長著一條半指長的短尾巴,看上去可愛極了。

  拉裡向來對幽靈就有種莫名的好感,所以他悄悄爬起身,在沒驚動古蕾芙的前提下溜下床,走向窗戶,伸手想抓住幽靈,幽靈卻飄到後方,卻沒有離開,在那裡飆來飄去。

  「要是被他們知道你在這裡,你就死定了。」

  嘀咕著,拉裡已穿上衣服開門而出。

  走到街上,拉裡冷得打了一個哆嗦,現在是夏天,拉裡卻覺得街上冷颼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發生的血腥命案的影響。

  拉裡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他現在只想抓住那只淘氣的幽靈,要是被光系魔法師或者遠征軍的人看到,幽靈絕對會被人道毀滅的。

  一接近幽靈,幽靈就往後方飄去,一直和拉裡維持著若即若離的狀態。

  拉裡跑,它就飄得更快,拉裡慢慢的走,它就減慢了速度,就像是要將拉裡帶往某處一樣。

  跟著幽靈來到那間發生了命案的教堂前,拉裡又打了一個哆嗦。

  幽靈趴在門上,看了拉裡兩眼後就從門縫鑽了進去。

  「真是個淘氣的小幽靈!」

  拉裡順手推開了那扇白天還被鮮血染紅的大門。

  幽靈飄到耶穌神像前,落到了一隻枯槁得好像只剩白骨的手背上,而後那個人轉過身,看著目瞪口呆的拉裡,道:「好久不見了,拉裡。」

  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打算利用禁咒破壞布裡克的克蘭斯丁!

  「要塞有魔法屏障,你怎麼可能進得來?」

  拉裡叫道。

  「魔法屏障對普通人沒有效果,我想你也清楚這點,而我有辦法將魔法力減到零,所以自然有辦法進入克拉西亞了。」

  克蘭斯丁的手一彈,幽靈瞬間分化為上百隻,將教堂點綴得好比星空,好幾隻還蹭著拉裡的身體,甚至還蹲在他的頭上。

  「那你為什麼來克拉西亞要塞,難道那些人都是被你殺死的?」

  幽靈發出的幽光時不時照亮克蘭斯丁那張只剩一層皮包著的臉,根本沒有瞳孔的眼窟深幽且凌厲,不存在的目光正盯著拉裡。

  「你今天還在教堂殺人,對吧?」

  拉裡冷笑道。

  「看著你的靈魂,我卻感覺不到她的影子,看來遺傳也不能讓人完全相信。」

  「你別轉移話題!」

  「剛剛……你說什麼?」

  「你這殺人犯!」

  「我發覺我有點理解不了你的思維方式,殺人犯,到底什麼樣的人才算是殺人犯?只要殺人就變成殺人犯的話,拉裡,你殺了華納王子,那麼你也是殺人犯吧?」

  克蘭斯丁笑出聲。

  拉裡愣了一下,隨即答道:「那是他該死!」

  「你錯了。」

  克蘭斯丁像一陣疾風般閃到拉裡面前,在拉裡還未反應過來時,他的權杖已抵在拉裡的胸口,並道:「你給我一個他該死的理由,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他想殺我朋友!」

  「真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朋友都是相對的,在我心裡,華納王子是我的朋友,那麼你殺了我朋友,我是不是就該殺了你?」

  拉裡退後兩步,叫道:「我不和你玩這種文字遊戲!」

  「我只是想和你講道理罷了,畢竟我克蘭斯丁很少和人講道理的。」

  克蘭斯丁拄著權杖,道:「拉裡,我告訴你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不管你做什麼事、殺什麼人,你所有的依據都應該是自己早已制定好的行為準則,別被任何人影響了,就像我,我一直將殺人當作樂趣。」

  「不用你教我這些,我自己懂!」

  「嘖嘖,真是個頑固的傢伙。」

  克蘭斯丁舉起權杖隨意一舞,他的身後燃起三團熊熊烈火,三具憑空出現的鐵甲骷髏低聲吼著,左手拿盾,右手拿劍。

  「死靈師或者亡靈法師召喚骷髏的途徑有兩種,一種是從我們這個世界召喚,另一種是從召喚界召喚。要是我們可以確定自己身處的環境本身就存在著很多死屍或者亡骸,我們就可以直接從我們這個世界召喚;要是周圍都沒有,那麼我們就只能從召喚界召喚。相對而言,從我們的世界召喚出骷髏會簡單得多,也是亡靈法師最喜歡的召喚途徑,因為要是強行從召喚界召喚出骷髏,可能會失誤召喚出超越自己階數的骷髏,到時就可能被骷髏撲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些我都懂,你沒有必要向我解釋。」

  「那麼拉裡,你現在是幾階亡靈法師?」

  「我很早就不是亡靈法師了。」

  「你又在自欺欺人了。」

  克蘭斯丁拉下帽子,露出乾癟得完全沒有血色的腦袋,道:「你要是真的放棄成為亡靈法師,你又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媽媽拉蕾娜?」

  「你……你怎麼知道……」

  「是艾麗蜜絲告訴我的。艾麗蜜絲是個瘋子,她將拉蕾娜當成母親,所以當母親死了,她就想報仇,而你成了她報仇的武器,可惜不知道你是被卡莉同化了,還是艾麗蜜絲沒有教好你,要是連前任靈魂密教教主拉蕾娜的親生兒子都不願意替拉蕾娜報仇,艾麗蜜絲這十七年的仇恨又將由誰來報?」

  「我不想再承受那麼多,你們別逼我!」

  拉裡歇斯底里地道。

  「要是你真的不想替拉蕾娜報仇,你又為什麼要一直戴著那條項鏈?」

  克蘭斯丁完全不給拉裡喘息的機會:「帶著項鏈,就證明你心裡還想替拉猜娜報仇,這點毋庸置疑,要是你認為我說錯了,你就把項鏈拿出來,當著我的面將它踩碎!」

  「絕對不可能!」

  克蘭斯丁利用瞬移魔法閃到拉裡面前,隔著衣服抓住項鏈,用力一扯,衣服被扯開,項鏈更落到了克蘭斯丁手裡。

  「還給我!」

  拉裡伸手去抓,可克蘭斯丁已閃到了後方。

  克蘭斯丁凝視著那顆泛著微光的黑晶石,權杖用力敲向地面,叫道:「只要你一天戴著項鏈,你就一天不能從拉蕾娜去世的黑色回憶中解脫!所以我現在就把項鏈毀了,讓你從今以後做一個普通的塔隆人!」

  「不要!」

  握緊項鏈的克蘭斯丁叫道:「那你到底要不要繼承拉蕾娜的意志?」

  拉裡跪在地上,抱住腦袋,叫道:「我不想失去我現在的一切,求你別逼我,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寧願從來沒有遇到艾麗蜜絲,我甚至願意死在那次的護魂運動中。」

  「拉裡啊拉裡,我該說你什麼好呢?艾麗蜜絲絕對有和你提起過當年護魂運動的慘烈,情同手足的上千名密教教徒在一天內被殺個精光。當年,拉蕾娜從來沒有對我們灌輸過侵略聖戰聯盟的思想,她想要的只是讓我們與墮落神祇更進一步的接觸,可教廷的人將這當作是對神的褻瀆,更是不惜血本屠殺我們。拉裡,我問你,難道尋求自己的信仰也有錯嗎?」

  「我真的什麼都不想知道,求你別再逼我。」

  「你是魔族,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當聯盟的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猜會怎麼樣?」

  「最多就是我被絞死!」

  「錯!大錯特錯!死的不只是你一個人!卡莉,還有她的兩個女兒都將被絞死!」

  「為什麼?明明錯的是我一個人。」

  「拉裡,錯的不是你,而是整個世界,要是你想讓全世界都認同你,你就必須比他們都強,強者才能得天下,我做為拉蕾娜的忠心僕人,我非常期待你變強的那天,用你所能積累的力量贏得整個世界,那麼你也就贏得了別人的尊重,更會嬴得你想要的一切。」

  「艾麗蜜絲也有和我說過,但這條路會染滿鮮血,我不要再有人為我死去!」

  「被光與影充斥著的旅途自然會染著鮮血,拉裡,你想要的完美世界根本不存在。」

  克蘭斯丁將項鏈拋給拉裡,繼續道:「就我的觀察,你的亡靈魔法頂多到二階,那根本保護不了任何人,要是你有想要保護的人,我奉勸你早點提升自己的魔法力,不管你是要選擇光明魔法還是亡靈魔法。」

  「克蘭斯丁……我……我迷茫了……」

  「艾麗蜜絲也迷茫過,當她找到了你,她就知道自己該走的路了,可她現在卻再次變得迷茫,成天躲在實驗室裡酗酒。」

  克蘭斯丁微微歎氣,道:「如果你不是拉蕾娜的兒子,我絕對會立刻殺了你,你這種人根本不值得艾麗蜜絲去愛。」

  「抱歉。」

  「說再多的抱歉也沒有意義,拉裡,聽我一句話,讓自己變強,更要明白自己到底選擇了哪條路。」

  「根本都不是我自己選擇的,都是你們替我選擇的。」

  「至少每個腳印都是由你的腳踩出來的。」

  克蘭斯丁乾笑道:「拉裡,忘記告訴你了,其實今天我的任務是殺了你,你殺了華納,惹怒了雅庫茨的大公主彌素。」

  「我都無所謂了……」

  「既然你這麼說,我現在就殺了你,再殺了你的姐姐們還有卡莉。」

  「絕對不能!」

  拉裡站起身,死死盯著克蘭斯丁。

  「那麼你就讓我看到你變強的那一天吧!」

  克蘭斯丁將權杖再次敲地,他身後的三具骷髏就被送進了召喚界。

  「如果遮天的力量真的可以成為對與錯的衡量標準,我會選擇變強大,哪怕要流再多的血,因為我還有想要保護的人!」

  「你想保護生活在光與影中的人,那必定要犧牲相當一部分的人,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克蘭斯丁與拉裡擦肩而過。

  「等等!」

  「還有什麼事?」

  克蘭斯丁停住腳步。

  「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艾麗蜜絲?」

  克蘭斯T沉默了好久,才問道:「你是想帶給艾麗蜜絲更多的傷痛嗎?」

  「不是,我真的很想見她,哪怕她曾經讓我心碎過。」

  「她只是在履行做為一個女兒的職責而已,而你卻沒有履行過做兒子的職責,或許你已經將卡莉當作親生母親了吧。」

  「我絕對沒有忘記我的親生母親是拉蕾娜,請你相信我。」

  「這個對我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我所畫出的魔法陣應該可以將你傳送到布裡克教堂的地下宮殿,那麼我送你一程,不過之後我最多只能送你到克拉西亞城外。」

  「行!」

  在克蘭斯丁的幫助下,拉裡和他一起踏入了暗黑魔法傳送陣中,當比夜還黑的光芒籠罩住整個傳送陣時,他們兩人已被傳送到了布裡克教堂的地下宮殿,也就是死靈師曾經用過的那個暗黑魔法傳送陣,幸好它還沒有被完全破壞,要不然他們根本不可能來到這裡。

  「我在這裡等你。」

  「好的。」

  笑了笑,拉裡就跑向出口。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8
第五章 再遇艾麗蜜絲

  此時的布裡克十分蕭瑟,連隻貓或狗都看不到,偶爾會看到一些亡靈,大部分都沒有攻擊性,如浮游般飄來飄去。

  拉裡的腳步聲吸引了亡靈,各式各樣的亡靈開始聚向拉裡,在他周圔翩翩起舞著,而拉裡沒有理會它們,繼續前進。

  接近學院後,亡靈紛紛散開。

  拉裡站在門口,朝值班室看了一眼,卻看到瓦爾特正用兩隻手佇著下巴,有點呆滯地看著他,桌上的小油燈火焰搖曳,如妖精般扭動著妖嬈身段。

  拉裡還沒開口,瓦爾特就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跑出了值班室,凝視著拉裡,隨即緊緊抱住他,力氣大得就好像要將拉裡的骨骼都抱碎一般。

  「我終於看到一個活人了,真是難得!」

  其實拉裡也想說這句話,因為他一直認為如今的布裡克只剩亡靈了。

  「瓦爾特大叔,你怎麼還活著?」

  說出口時,拉裡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就好比是在說瓦爾特應該死了般。

  「是艾麗蜜絲救了我,她的魅力好大,那些雅庫茨人都聽她的,所以我這快要進棺材的人才沒有死。」

  「艾麗蜜絲現在在哪裡?」

  「應該在她的實驗室喝悶酒吧!自從你們走後,她幾乎每天都在喝酒,地窖的酒都快要被她喝光了,唉!」

  「我先去看她。」

  走到實驗室門口,拉裡敲了兩下,沒人應他,輕輕推開門,一股濃烈酒氣嗆得他倒退了兩步。

  走進實驗室,拉裡發覺這裡和以前比起來亂多了,櫃子、實驗桌、地上都是酒瓶,而穿著淡藍色絲質連身裙的艾麗蜜絲,正躺在那個曾經屬於拉裡的魔法陣上,旁邊都是酒瓶,她手裡還握著一瓶,瓶口傾斜,如血般殷紅的葡萄酒正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怕吵醒艾麗蜜絲,拉裡腳步非常的輕,但卻踢到了酒瓶。

  噹啷!

  艾麗蜜絲嬌軀動了一下,慵懶道:「瓦爾特,沒我的命令你不能進來……」

  當艾麗蜜絲看到拉裡站在那兒時,她愣了一下,苦笑道:「真的喝醉了,還以為拉裡回來了,回來了,不可能回來了。」

  說罷,她又往嘴裡灌酒,酒打濕胸前的衣裳,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豐碩乳房都看得一清二楚。

  拉裡急忙走到艾麗蜜絲面前,一把奪走她的酒瓶,想說話,卻又覺得胸口被大石壓著,根本說不出話。

  艾麗蜜絲吃吃一笑,搖搖晃晃站起身,伸手觸摸著拉裡的臉龐,傻笑道:「真的醉了,真的醉了,我真的醉了。」

  「艾麗蜜絲。」

  「嗯?」

  艾麗蜜絲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連忙用兩隻手瘋狂地摸著拉裡的臉,淚水一下就流出,忽然又像流浪的孩子找到家人般緊緊抱住拉裡,放聲大哭著。

  「抱歉,我回來了。」

  哭了好一會兒,艾麗蜜絲才哽咽道:「你為什麼會回來?」

  「因為想你了。」

  「我是問你怎麼會回到布裡克,你明明已經去了比亞尼。」

  「是克蘭斯丁送我回來的。」

  「克蘭斯丁?」

  艾麗蜜絲愣了一下,鬆開手,親了一下拉裡的嘴角,喜道:「你是不是決定和我一起回雅庫茨了?」

  「沒有。」

  艾麗蜜絲眼神再次黯淡,一把推開拉裡,自己卻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別任性,好嗎?」

  拉裡忙跪地抱住她。

  「你不跟我走,不替你媽媽報仇!那你回來幹什麼?」

  艾麗蜜絲的粉拳無力地砸在拉裡胸前,卻被他一把摟進懷裡,鼻息變重,嬌軀毫無縫隙地貼著拉裡的身體。

  「我很想你。」

  「我殺了那麼多的人,你明明恨我才對。」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今的你讓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只是偶爾頹廢而已。」

  「可你頹廢太久了。」

  拉裡吻住艾麗蜜絲的薄唇,用力吮吸著。

  「唔……」

  隨著一聲嚶嚀,艾麗蜜絲主動地將丁香小舌伸進拉裡的口腔內,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瘋狂地吮吸著對方的嘴唇,吃著對方美味無比的津液,好一會兒才鬆開。

  艾麗蜜絲迷茫地看著拉裡,眼淚不住地流著。

  「抱歉。」

  拉裡抹去艾麗蜜絲眼角的淚水。

  「不是每次的抱歉都可以換來原諒,要是你到現在還不想替拉蕾娜報仇,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抱歉。」

  艾麗蜜絲忽然笑出聲,勾住拉裡脖子,道:「小拉裡你真是個大傻瓜,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好說了嗎?」

  「我也不知道。」

  拉裡微微歎息,道:「艾麗蜜絲,我真的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而你也不會沿著我為你鋪好的路走下去。」

  「因為我真的不忍心傷害她們。」

  「可你已經傷害了我,也傷害了寄宿在瑪伊雅彌之煉中的拉蕾娜。」

  「要是我讓這雙手染滿聖戰聯盟的人的鮮血,拉蕾娜就會高興了?」

  「嗯!」

  拉裡苦笑了一聲,道:「更難抉擇了。」

  「你為什麼會跟克蘭斯丁在一起?」

  「因為我殺了華納,他奉命要取我的性命,而他沒有這麼做,他只是在告誡我應該怎麼做,後來談到了你,我就請他帶我來見你。」

  「你竟然殺了雅庫茨的王子?」

  艾麗蜜絲驚道。

  「我知道你會生氣的。」

  「傻瓜,我為什麼要生氣?反正我只想替拉蕾娜報仇,其他誰死都不關我的舉。」

  「嗯,我有樣東西給你看。」

  拉裡拿出了慾望權杖,繼續道:「這是慾望權杖,也叫撒斯姆之杖,我就是用這個殺死華納的。」

  艾麗蜜絲愣了片刻,忽又笑出聲,道:「拉裡,九大魔器你已擁有了兩件,還差七件,你要好好努力哦!」

  「我知道,不管如何,我會先想辦法收集魔器,我想用魔器的力量改變這個世界,克蘭斯丁說得很對,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要是我擁有可以改變整個世界的力量,我說的話都將是對的。」

  「看來那具骷髏的心還是向著拉蕾娜的,呵呵。」

  「艾麗蜜絲,我現在是遠征軍的一員,和遠征軍一起到了克拉西亞要塞,打算傳回被雅庫茨侵佔的塔隆土地。」

  艾麗蜜絲望著上方,呢喃道:「小拉裡,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向著什麼目標前進的。」

  「抱歉。」

  「唉!你又說這個我不喜歡的字眼了。」

  「抱歉。」

  「你又說了。」

  「抱……」

  「你就不能換個同義詞嗎?比如對不起、不好意思啦。」

  「艾麗蜜絲,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別對我懺侮了,只是你要記得你媽媽是拉蕾娜,而不是卡莉!」

  「其實……我現在覺得我擁有兩個媽……」

  啪!

  艾麗蜜絲一巴掌打在拉裡臉上,怒道:「要不是卡莉當年犯的錯,拉蕾娜根本不會死!而我也不會像狗一樣流浪了十幾年!而且她還把你同化了!這些都是卡莉的錯!拉裡,如果不是和你相處了兩年,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殺了!與其讓你做仇人的兒子,還不如讓你去投胎做豬做……」

  拉裡緊緊擁住艾麗蜜絲,道:「艾麗蜜絲,我喜歡你。」

  「你真是個大混蛋,明明傷害了我,卻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艾麗蜜絲全身都在顫抖,她對拉裡是大恨大愛,這種兩極的感覺讓她非常的痛苦,要是真的沒有遇見過拉裡,艾麗蜜絲可以隨心所欲地玩弄卡莉和她的兩個女兒,可命運還是讓他們邂逅了,就如同開了一場大玩笑。

  擁抱了好一會兒,拉裡才道:「艾麗蜜絲,我會想辦法找齊魔器,再將我媽媽從項鏈中救出來,就算她沒有肉體,我也要看到她的笑容。」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反正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現在什麼事都不想管了。」

  頓了頓,艾麗蜜絲又補充道:「除了你的兩件魔器,我知道還有一件是在雅庫茨二公主尤萊卡的手裡,我想想那個魔器封印著哪個影族神祇的靈魂,好像是……賁……賁薨,沒錯,就是賁薨!傳言賁薨是最具戰鬥力的影族神祇,在當年光影兩族聖戰中,賁薨以一人之力挑戰好幾個光族神祇。」

  「那件魔器的能力是?」

  「失去。」

  「失去?」

  「是啊!只要啟動了魔器,在有效範圍內的所有人的能力都將被剝奪,無條件的,不管是魔法力還是精神力,甚至連體力都會被剝奪,所以那件魔器比你這兩件恐怖多了。要是你進入了魔器的力置範圍內,你也只有等死的分了,當一切力量被剝奪了,人就會變得像嬰兒一樣任人宰割,而且……」

  艾麗蜜絲盯著拉裡道:「而且你還殺了華納,尤萊卡就更不可能放過你了,要是這次他們不是派出克蘭斯丁殺你,你可能早就身首異處了。」

  聽完艾麗蜜絲講解,拉裡覺得前途一片迷茫,看來要拿回已經與人訂下契約的魔器將會非常的麻煩,只能先將對方殺死吧?

  「你要什麼時候回去?」

  「待會吧。」

  見艾麗蜜絲一臉的捨不得,拉裡又改口道:「最遲明天早上。」

  「那陪我睡一個晚上,其實我真的很想你了。」

  「是去我房間嗎?」

  「嗯,你的房間已經被我霸佔了,因為我可以從中聞到你的氣味。」

  「走吧。」

  拉裡攔腰抱起艾麗蜜絲。

  「很重嗎?」

  「還……還好……」

  「我是走不動了,就算再重你也得抱著。」

  艾麗蜜絲勾住拉裡的脖子,連續打了好幾個呵欠,眼一閉,枕著拉裡的胸膛。

  走進曾經屬於自己的房間,拉裡發覺這裡也和實驗室一樣的亂,胸罩、內褲、裙子滿地都是,有的還掛在了窗戶上。

  對於艾麗蜜絲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拉裡除了歎息還是歎息。

  將她放到床上,拉裡開始收拾著房間。

  收拾妥當,轉身,地上又多了幾件衣服,而床上的艾麗蜜絲已全身赤裸,單薄的被褥搭在她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而且被褥只遮住乳房到大腿根部之問的區域,只要隨意一拉,就可以看到女人最勾人心魄的三點。

  感覺到胯間一陣火熱的拉裡,隨即脫得只剩一條內褲鑽進了被窩,從後面緊緊摟著艾麗蜜絲。

  酒味與她的體香共同刺激著拉裡,拉裡都有些迷醉了,魔手遂爬上艾麗蜜絲左乳峰頂,輕輕揉著她那傳來陣陣燥熱的豐乳。

  「唔……」

  聽著艾麗蜜絲那若有若無的呻吟,拉裡的手朝她的私處爬去。

  滑過軟軟的陰阜,拉裡的中指被花瓣包住,隨意滑動兩下,拉裡的手指慢慢插入肉洞。

  「唔……」

  艾麗蜜絲挪動身子,拉裡連忙移開了手指。

  見艾麗蜜絲真的醉了,拉裡就不再打她主意,只是輕輕擁著她,腦子裡則在想著克閫斯丁和艾麗蜜絲對自己說過的話。

  抉擇,真的很難抉擇。

  拉裡覺得自己就像是站在一片漂浮於大海上的木板,不論前進還是後退都將掉進海裡,而他只想靜止不動,但可惡的海水又會逼迫他做出選擇。

  「你變乖了,小拉裡。」

  呢喃著,艾麗蜜絲翻過身抱緊拉裡,彈性十足的雙峰壓在拉裡的胸前,下體更是貼緊他那被頂得升起帳篷的胯間。

  「你還沒睡嗎?」

  「因為我怕再次睜開眼,你就消失了。」

  「但總有一天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拉蕾娜也說過這句話,可她拋下了我。」

  「我不會食言。」

  「無所謂了,反正任何生物都是貪婪的,永遠也得不到滿足,做為半精靈的我也一樣,呵呵。」

  艾麗蜜絲吻了一下拉裡的嘴角,道:「本來我想好好服務你的,不過今天真的沒有心情,所以今晚我們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子抱在一起,好嗎?」

  「嗯。」

  「小拉裡,你真好,就算你傷害了我。」

  「我們都傷害過彼此。」

  「都是感情在作怪。」

  「艾麗蜜絲,要是我回去了,你還是會一直留在這裡嗎?」

  「我沒有地方可去了,要是你們真的收復了這裡,我只能到一個完全沒有你氣味的地方了。」

  「我不要那樣子。」

  艾麗蜜絲捏了一下拉裡的鼻尖,道:「不許說話,我要聽你的心跳。」

  尖耳朵貼著拉裡左胸口,艾麗蜜絲癡癡笑著,摟緊拉裡,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天剛亮,拉裡就睜開了眼睛,而艾麗蜜絲睡得非常的香,明艷動人的臉上還掛著淚痕。

  吻了一下艾麗蜜絲那如凝脂般的臉蛋,拉裡就下床穿衣服。

  穿好後,拉裡再次吻了一下艾麗蜜絲的臉,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後,艾麗蜜絲睜開了眼,喃喃道:「要走的終究還是留不住。」

  和瓦爾特打了個招呼,拉裡就走向布裡克教堂。

  走進地下宮殿,叫醒靠在牆邊睡著的克蘭斯丁,克蘭斯丁便將拉裡送到了離克拉西亞要塞大約一千公尺的地方,那裡有一個他昨天進入要塞時畫的暗黑魔法傳送陣。

  和克蘭斯丁聊了兩句,見氣氛又要變得緊張,拉裡連忙和他道別。

  看著拉裡離去的身影,拄著權杖的克蘭斯丁嘀咕道:「今晚還要去塞爾堡觀看亡靈的表演,不過回去之前得考慮一下該如何向大公主解釋了。」

  城門守衛確認了拉裡的身份後遂放他進去。

  昨晚拉裡其實都沒怎麼睡覺,所以一回到凱西家,拉裡也不管還躲在被窩睡覺的古蕾芙,脫了衣服就鑽了進去。

  古蕾芙看了拉裡一眼,也沒說什麼,只是抱緊他,繼續睡覺。

  一個小時前,要塞又發生了一件命案,死者為一對夫妻,隸屬於C隊,與之前兩起案件雷同,女性死者都被性虐待過。

  短短的三天就發生了三起手法殘忍的兇殺案,卻又找不出任何線索,做為總指揮的雪拉恨不得立刻找出兇手,將他碎屍萬段!

  可惜,他們完全沒有頭緒,也沒有人提供有用的線索,唯一的希望就是處於昏迷狀態的尤妮絲,所以雪拉多次向多莉絲施壓,要求她早點救醒尤妮絲,雪拉甚至還調來了幾名水系魔法師參與救治,但他們也束手無策。

  為了避免慘劇再次發生,雪拉加強了要塞的巡邏隊伍,更是在其中加入了高級專業人員,她不希望悲劇再次重演,可此時的她變得非常的不安,甚至覺得下一秒又會有慘案發生。

  睡到九點,拉裡才爬起來,而這時古蕾芙已經不在了,跑到廚房拿了點吃的後,拉裡就走向克拉西亞教堂,自從教堂發生血案後,根本沒有人敢進來祈禱,就連神父也很少來,而拉裡又想在克拉西亞找個清淨的地方修練暗魔法,所以這個教堂自然就成了最理想的場所。

  自從上次的大遷移後,身處聖路易德堡的拉裡都沒有時間練習暗魔法,甚至有點淡忘了,昨天在這裡被克蘭斯丁訓斥那麼久,拉裡練習暗魔法的激情又回來了,而且他一直記住那句話:「錯的不是我,而是整個世界!」

  既然沒辦法逃避自己的命運,拉裡就決定選擇奴役命運,而不是被命運奴役!

  不過,功力無法一天練成,拉裡要想成為歐恩或者克蘭斯丁那種狠角色,花個幾年、十幾年甚至上百年都是很正常的,而命運的車輪並不會為他而停止,他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只能抓緊時間練習暗魔法,努力提高魔法力了。

  「躲在黑暗中哀歎的亡靈啊,聽從吾主之召喚,現身吧!」

  沒反應。

  「躲在黑暗中哀歎的亡靈啊,聽從吾主之召喚,現身吧!」

  依舊沒反應。

  顯然,大白天召喚亡靈非常的不合適,就算拉裡感覺到暗元素湧向自己,他也召喚不出亡靈。

  「棲息於冰冷土地卻又渴望重新獲得自由的骷髏啊,請遵從拉裡。阿爾頓之意志,掙脫土之束縛,重新回到吾之世界!」

  還是沒反應。

  拉裡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腿冥想,試著將更多的暗元素聚到一起,暗元素匯聚得越多,也就證明他的魔法力越高,能夠使用的暗魔法也就越多。

  與以前在實驗室冥想不同,自從解開了魔法封印,處於冥想狀態中的拉裡可以很容易就捕捉到參雜在風、水、土、光四種元素中的暗元素,雖然能和拉裡互相呼應的暗元素量還很少,但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非常的奇妙,拉裡更試著將它們從其他元素中分離出來,變成純淨的暗元素。

  一直以來,拉裡都認為光元素中不可能存在著暗元素,可今天的冥想卻改變了他的觀念,他能感覺到從窗戶射入的光元素中含著極少量的暗元素,而那些暗元素沒有被光元素消滅,反正漸漸增加著,並與光元素脫離,在拉裡的召喚下聚到他的身邊。

  拉裡伸出手,眼睛沒有睜開,但他感饅到了好像獲得生命力般的暗元素落在了他手上,那是一種虛無卻又真實存在著的感覺,而當拉裡的精神力晃動時,暗元素就飄向四面八方。

  拉裡睜開眼,望著四周,似乎看到了無數暗元素翩翩起舞的情形,他的嘴角翹起,喃喃道:「心竅好像被打開了,這種感覺真奇妙,比做愛還爽。」

  既然比做愛還爽,拉裡自然就繼續閉眼冥想,享受著被暗元素包圍著的快樂。

  像僧侶般打坐冥想到十一點半,拉裡才回到住處。

  吃過午飯後,拉裡盤腿坐在床上繼續冥想,不過卻沒有刻意地引聚暗元素,因為這附近到處都是光系魔法師,暗元素的波動很容易被他們感覺到,所以此時的他只是進行非常單純的冥想,卻還是感覺到了暗元素在飄來飄去,只是沒有去引聚它們。

  正當拉裡冥想到虛無縹緲境界時,門被敲響了。

  拉裡睜開眼,道:「請進。」

  門被推開,見是邦妮,拉裡嚇了一跳,他這才想起邦妮在塞爾堡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控制著邦妮身體的瑰洱非常客氣。

  「當然。」

  拉裡忙溜下床。

  瑰洱走到拉裡面前,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什麼叫做愛?」

  拉裡嚥下口水,視線停留在邦妮脹鼓鼓的胸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問道:「你沒有喜歡的人嗎?」

  「有的,我哥哥。」

  「你哥哥?」

  拉裡愣了一下。

  「怎麼了?」

  「親生哥哥?」

  「嗯。」

  「你喜歡上了你哥哥?」

  拉裡顯得很吃驚,就如同當初聽到安娜說她丈夫是她哥哥一樣。

  見拉裡一臉錯愕,瑰洱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這身體是邦妮的,但控制身體的靈魂卻是瑰洱,而瑰洱剛剛還沒有完全融入「邦妮」這個角色中,這才造成了不必要的尷尬。

  「其實我是騙你的,不是我哥哥,是別人,反正你只要告訴我什麼叫做愛就可以了。」

  「你等一下。」

  拉裡先是溜出房間,確定凱西和佛能在午睡,而古蕾芙還沒有出現,他就返回房間,順手將門反鎖,還將窗簾拉上,看著一臉茫然的邦妮,拉裡嚥下口水,問道:「你真的想做愛?」

  「我是想知道什麼叫做愛。」

  瑰洱這句話的後五個字應該念為什麼叫做「愛」而不是什麼叫「做愛」瑰洱話中的含義當然是前者,但拉裡卻認為是後者,所以才造成了誤會。

  「你現在就想知道?」

  拉裡都在嚥口水了,而瑰洱卻仍是一臉的茫然。

  「想嘗試?」

  拉裡問道,瑰洱依舊是一臉茫然,就好像即將被怪叔叔推倒的小蘿莉,但她那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和成熟的面頰都將她劃分在御姐的範圍內,應該說是一個有點呆的御姐吧?

  見瑰洱不回答,又確定她沒有帶武器,拉裡果斷地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摟住,歪頭吻住她的嘴唇。

  「不要!」

  身處靈魂空間的邦妮叫道,可根本沒有人會聽得到她的聲音。

  邦妮能透過瑰洱的雙眼看到眼前發生的那一幕,當她意識到瑰洱可能要用自己的身體做出多麼可怕的舉動時,她歇斯底里地叫著、使勁掙扎著,但無濟於事,此時的她也只能無力地看著,因為自己的身體已完全在瑰洱的控制之中。

  含住邦妮嘴唇吮吸好一會兒,見她嘴巴動都沒動,拉裡覺得有點無趣,只好鬆開嘴巴,問道:「你沒有做過嗎?」

  瑰洱愣了一下,忽然握住拉裡的手,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拉裡,怎麼了?」

  「拉裡。」

  瑰洱陷入了沉思中,當她感覺到邦妮的靈魂正在傾聽著這一切時,她就坐在了床邊,道:「請讓我思考一些事,別打擾我。」

  沒等拉裡回答,瑰洱已來到了她和邦妮共有的靈魂空間中,撐開四翼飛向邦妮,身後殘留一道光痕。

  「你絕對不能用我的身體做出那種噁心的事!」

  邦妮叫道,整個靈體都在發出間歇性的光芒,但完全比不過瑰洱靈魂散發出的聖光。

  瑰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打算將身體還給你。」

  「你不可能那麼好心的!」

  「因為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寄宿體。」

  「你是指拉裡?」

  「嗯。」

  「你要想轉移封印,就必須……必須……絕對不能!我的身體不能被他玷污!」

  「當一個人的身體被攻破時,她將變得非常脆弱,而通過身體的接觸,我可以將你們下在我身上的封印轉移到接觸者的身體裡,也就是轉移到拉裡身上。邦妮,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而你將承受這錯誤所導致的後果。」

  「你絕對瘋了!竟然想依附在那個零階魔法師的身上!」

  「因為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呵呵,一個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的秘密。好了,就說這麼多了,我將關閉你這靈魂與身體的連接,等我轉移到了拉裡身上,你也就將獲得完全的自由。」

  「我不許……」

  邦妮還沒說完,瑰洱就已經離開了靈魂空間,本來還可以用來觀察瑰洱到底用自己身體做什麼事的影像也隨之消失,邦妮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她完全感覺不到瑰洱到底在做什麼,但她知道瑰洱將要做什麼,一想到自己貞潔的身子將被拉裡玷污,邦妮連死的心都有了,可她只能等待著重新獲得自由的那一刻,那就意味著她已經被拉裡破處了。

  瑰洱睜開眼,看了拉裡兩眼,隨即脫下靴子橫躺在床上,雙腿大方地張開,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視線沿著邦妮白嫩嫩的腳趾頭慢慢往上爬,毫無贅肉的小腿極為精緻,而渾圓的大腿又引領著拉裡將視線停留在被短褲裹得非常飽滿的私處,那兒脹鼓鼓的,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而今天它將為拉裡綻放。

  「快點!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瑰洱道,她的目的可不是身體的結合,而是將封印轉移到拉裡身上,失去了肉體的她必須依靠別人的肉體才能活下去,就像一隻寄生獸。

  拉裡急忙趴在床上,緊緊盯著邦妮的三角地帶,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抓起邦妮的一條腿,拉裡的舌頭沿著腳踝慢慢往上舔,邦妮整條腿都沾滿了拉裡的口水,而當拉裡的舌頭舔到邦妮大腿內側時,身體的使用者瑰洱發出了一絲輕微呻吟,大腿更是條件反射地閉緊,但拉裡整個人都埋在她雙腿間,她根本沒有機會閉緊。

  瑰洱是天使,是曾經生活在耶和華身邊的天使,就算哥哥亞伯汗背叛耶和華成了影族神祇,她還是選擇留在耶和華身邊,但最終對哥哥的思念打敗了她的理智,她選擇下界,卻被封印在邦妮的身體裡。為了能夠見到哥哥,她甚至願意放下天使的尊貴,變成吸血鬼獵人的工具;而現在她決定寄宿到拉裡身上,因為她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個秘密已讓她看到了見到哥哥的希望。

  拉裡吻到邦妮的大腿根部,聞了問有點兒鼓起的私密部位,只覺得有股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脾。

  「準備好了嗎?」

  拉裡問道。

  「隨時都可以。」

  瑰洱雖然沒有試過男歡女愛,但也知道性愛時男人會將生殖器插進女性的陰道內,只是她不懂得什麼是愛,以前她一直認為自己懂得,但自從聽了邦妮的那番話後,她變得迷茫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對哥哥到底是愛還是思念。

  瑰洱處於無盡的思考之中,拉裡的手則觸到了她的私處,輕輕一頂,富有彈性的肉丘便順從箸手指凹陷,隨即又產生一股阻力,阻止著拉裡的進一步侵犯。

  感覺到她私處的肥厚,拉裡實在是忍不住了,解開她的皮帶,將窄小的短禪退至腳踝處,盯著那被些許淫汁弄濕的白色內褲,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內褲是白色,但遮住私處的那部分內褲卻因為蜜汁的點綴而變得透明,就算不脫掉內褲,拉裡也可以看到邦妮那兩片貼得非常緊,卻又隨著急促呼吸而互相摩擦,並吐出絲絲淫水的花瓣。

  在拉裡的注視下,淫水似乎吐得更多了,就好像是刻意展現給他看一般。

  當拉裡的手指沿著肉縫滑動時,瑰洱不自覺地哼出了聲音,下體像被電流電到的感覺讓她回過了神,看著拉見那張寫滿性飢渴的臉。

  「準備好了嗎?」

  拉裡又問了一句。

  「你快點,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瑰洱道。

  既然她都這麼著急,做為男人的拉裡自然而然就要盡快滿足她了,拉裡可不希望到嘴的天鵝肉就這樣子飛了,於是拉開她的內褲,聞了聞被淫水點綴得異常芬芳的陰部,伸出舌頭在那兒舔了兩下。

  「唷……」

  聽到邦妮快意的呻吟,拉裡非常得意,遂將她的內褲褪下,連同短褲一起扔到了地上。

  邦妮的陰部很乾淨,只在陰阜處長著一小叢紫黑色恥毛,就像剛剛長出的一樣,摸起來非常的柔軟,再下面則是微微分開著的肉縫,陣陣清香鑽進拉裡的鼻孔裡,而他的視線一直定格在邦妮肉縫下端的那個小洞口,洞口完全沒有張開,似乎正等待著他的開發。

  拉裡這時候已是精蟲上腦,眼睛緊緊盯著邦妮那兩片隆起的肉丘,舌頭沿著肉縫上下舔著,並吃著洞口流出的淫水。

  「唔……唔……拉裡……褲兜裡有手套……你先拿出來……」

  搞不懂邦妮想幹什麼的拉裡,只好掏出邦妮的加強型魔力手套。

  「這是給你的,你會用到的,可以繼續了。」

  瑰洱輕哼道。

  「哦。」

  拉裡也懶得管她的用意,收好手套,趴在她大腿間繼續舔著表面溫度越來越高的肉縫,微微分開的肉蛤露出粉嫩膣肉,膣肉更是隨著拉裡靈活舌頭的侵犯而收縮著。

  「哦……」

  瑰洱都有點吃不消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樂了。

  雖說瑰洱用的是邦妮的身體,可現在邦妮身體的所有機能都被她控制著,那麼當拉裡刺激邦妮的性器官時,瑰洱自然能體會那種感覺。

  「唷……」

  做為天使,瑰洱從未體驗過美妙的性愛,所以一直認為性愛其實很簡單,也就是男女性器官的結合,但現在她卻發覺好像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樣,拉裡的舌頭正不斷挑起她的性慾,讓她忍不住發出了高低不一的呻吟,大腿更是本能地夾住拉裡的脖子。

  「唔……拉裡……」

  瑰洱看著正吮吸著自己陰唇的拉裡,忍不住又哼出了聲音,更是服從於本能,不停地撅起香臀迎合著拉裡的舌頭,當拉裡鼻尖碰到她那漸漸冒出頭的充血花蒂時,她更是覺得雷元素都鑽進了陰道裡,麻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拉裡用兩隻手拉開邦妮的陰唇,舌頭插進她的肉洞內抽插兩下,接著又換成手指,當他的手指碰到一層極富彈性的薄膜時,拉裡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邦妮還是處女。

  「可以嗎?」

  拉裡詢問道。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所以快點。」

  瑰洱催促道。

  此時的拉裡有點茫然,他和邦妮沒有交情,而且以前的交流也很不愉快,如今卻要叫自己破她的處,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面對這麼一個將下體都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拉裡要是不挺槍插之,全大陸男人的臉都會被他丟盡了。想到這裡,拉裡也不管邦妮是不是處女,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肉棒高傲地昂起頭,肉冠部分更是閃亮亮的,就像塗了一層油。

  瑰洱看了一眼拉裡的陽具,便歪過頭,心裡頓時生出罪惡感,不是因為使用了邦妮的身體,而是因為她的行為好像背叛了她哥哥,要是讓亞伯汗知道她將靈魂寄宿在其他女人身上,又與男人發生性關係,亞伯汗可能會生氣吧?

  縱然如此,瑰洱也不想後退,至少寄宿在拉裡體內可以更快實現她見到哥哥的美好願望。

  拉裡此時已壓在了邦妮身上,肉棒整根壓在她肉縫處,卻沒有急著插入,而是看了邦妮雪乳兩眼就後,將她的背心連同白色胸罩一起往上推,兩隻渾圓乳房彈了出來,白嫩嫩的,連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份量也不小,在36D左右,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乳房完全沒下垂,飽滿得好像充滿乳汁,看了就有吮吸的慾望。

  拉裡嚥下口水,左右手各握住一隻,輕輕捏著,含住左邊那顆硬起的櫻桃,牙齒開始在上面摩擦著。「唔……」

  瑰洱嬌軀輕輕蠕動著,拉裡的肉棒則隨著她的蠕動而摩擦著陰唇和花蒂,瑰洱覺得私處都快要燒起來了,她本想等待拉裡自己進去,但又覺得反正拉裡早晚都要插進去的,還不如自己幫他一把,於是摸到了拉裡的肉棒,引導著它頂住肉洞口。

  知道邦妮的需要,拉裡就輕輕一挺,花瓣分開,緊緊裹著慢慢插入的肉棒,更是讓肉丘看上去更加肥厚,而且積蓄已久的淫水因為肉棒的侵入而慢慢溢出,將邦妮的性器官點綴得光彩奪目。

  怕弄痛了邦妮,拉裡特意問道:「要是疼,我就慢一點。」

  「沒事……唔……」

  瑰洱此時的感覺非常怪,漸漸被塞滿的下體傳來的充實感讓她雙峰起伏劇烈,但肉洞還沒有被完全塞滿,而她真的希望拉裡能早點將她塞滿。

  當龜頭碰到處女膜時,拉裡猶豫了一下,看了滿臉紅暈的邦妮一眼,拉裡心一狠,屁股往前一挺。「啊!」

  伴隨著瑰洱那聲慘叫,肉棒直接貫穿了邦妮的處女膜,整根衝入,將她的肉洞塞得密不透風,龜頭還頂開了並不會很深的花心,花心軟肉就箍住拉裡的肉冠,輕微的蠕動摩擦讓拉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拉裡哆嗦了一下,緊緊擁住邦妮,喃喃道:「那裡好淺,一下就插進去了,真的很舒服。」

  「拉裡,準備接受我的恩惠吧。」

  瑰洱吻住拉裡的雙唇,用丁香小舌輕易撬開了拉裡的牙齒,將香舌伸進去與拉裡的舌頭攪拌著。

  面對突然變得主動的邦妮,拉裡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迎合著她的親吻,並開始慢速抽動,絲絲落紅和淫水的混合物滴在了邦妮臀部與床單接觸的位置,並慢慢擴散開。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8
第六章 天使的恩惠

  親吻著,瑰洱忽然將拉裡推倒,整個人騎在他身上,開始搖擺著臀部,似乎完全不像是一個剛被破處的女人,倒像是床上高手。

  拉裡雖有點錯愕,但卻喜歡主動的女人,他的眼睛正盯著邦妮那隨著搖擺而聳動著的雪乳,偶爾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艷麗落紅沿著暴筋肉棒流下。

  奪走女人第一次的光榮讓拉裡本能地往上挺,換來的則是瑰洱的歡愉呻吟,並更大幅度地提起雪臀,又用力坐下,讓性器完全結合。

  隨著「啪唧、啪唧」的撞擊聲,美汁飛得到處都是,那股隱約參雜著血腥的淫水香氣正瀰散開來,帶給兩人多倍的性刺激。

  正當拉裡想伸手抓捏邦妮的美乳時,他卻嚇得面色如土,因為兩對閃著璀璨光芒的潔白羽翼正從邦妮身後撐開,並輕輕掮動著,飄渺光點隨著羽翼擷動而飄飛,頃刻間充滿整個房間,這現象就如當初海倫高潮一般,但眼前的邦妮絕對不可能是妖精,更不可能是精靈,而是天使!

  儘管拉裡呆住了,但瑰洱依舊抬臀、坐下、抬臀、坐下,盡情享受著性愛,而且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即將得到解放,眼前這個看上去弱小的男人即將成為她新的寄宿體。

  「拉裡,我是四翼天使瑰洱。」

  說著,邦妮整個身體都被一道來自本身的耀眼光芒遮住,但性器的撞擊依舊在持續著,「啪唧、啪唧」的聲響不斷傳入拉裡耳中,還有瑰洱那高亢的浪叫聲。

  「拉裡……唔……接受天使的恩惠吧!」

  拉裡剛要發問,卻聽到了鐵鏈的噹啷聲,只見邦妮的手掌飛出一條金鏈子,金鏈子完全伸長後,末端顯出一個半透明人形,人形逐漸變得飽滿,更是長出了兩對羽翼,乳房比邦妮的還要大一號,E罩杯!

  而身體的其他部位也開始迅速變化,越趨於成熟。

  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則高高翹起,肉又多,但那張臉卻沒有五官,私處也看不清楚,白茫茫的一片。

  看到這一現象,拉裡什麼反應都沒有了,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同時他卻感覺到了邦妮的肉洞正緊緊吸住他的肉棒,完全沒有鬆開,那種好像要被搾乾的錯覺讓他都快要射出來了。

  啪!

  與邦妮手心相接的金鏈子瞬間斷裂,如同一條游蛇般飛向拉裡,刺入了他的掌心。

  「啊!」

  劇痛襲來,拉裡慘叫著。

  金鏈子繼續插進拉裡的手心,那兒卻沒有流出血,而是泛起一圈圈聖光微波,微波更是超過了拉裡手的寬度,擴散向四周,而一個畫著極其複雜的閃光符文魔法陣逐漸形成,以拉裡的手掌為中心急速旋轉著,房間內的各種魔法元素都因為魔法陣的出現而陷入混亂狀態,擺得整整齊齊的器具滿天亂飛,撞在牆上又掉到地上,乂被風元素帶起,而房間內還伴隨著雷元素的呲呲聲響,連拉裡的頭髮被電得都豎了起來。

  「這是天使的恩惠,拉裡。」

  眼前沒有五官的瑰洱道。

  拉裡還是說不出話,只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心臟劇烈跳動著,想伸手去觸摸天使的臉,卻又沒有那個勇氣,雖說這個天使沒有五官,但拉裡似乎看到了她的笑容,在莫名勇氣的鼓舞下,拉裡最終還是伸出手去觸摸她的臉。

  她的臉很滑,手似乎能感覺到秀鼻、櫻唇等處,但眼睛卻看不到。

  重新獲得自由的邦妮罵出聲來,連忙拉下胸罩和衣服,更是挺起屁股想將拉裡那根熱得都快將她下體點燃的肉棒吐出來,卻有些力不從心,當龜頭快滑出肉洞時,沉重的身體卻又坐了下去。

  啪唧!

  「啊!」

  花心被衝開的邦妮本能地發出了呻吟,臉上卻是憤怒至極的表情。

  「怎麼回事?」

  拉裡快速思考著,結合著邦妮之前的奇怪舉動,他馬上就意識到了這個天使絕對是利用了邦妮的身體和自己發生性關係,要不然以前那個老是斜視自己的邦妮怎麼可能會如此的主動?

  「混……蛋……」

  叫了一聲,邦妮雙手撐床,在第二次的努力下,肉棒終於從肉洞滑出,被撐大的肉洞則完全不能閉合。

  邦妮冷冷看了拉裡一眼,溜到床下,私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差點跪倒在地。

  顧不得私處的淫靡,邦妮以最快的速度套上內褲,當布料緊緊裹住私處時,疼痛讓她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穿上短褲,邦妮想揍拉裡一頓,可拉裡現在有四翼天使瑰洱做堅強後盾,邦妮根本不敢接近拉裡,更何況她的加強型魔力手套也在拉裡手上。

  「我以後都會像個邪惡的女巫般用四十五度角的眼神斜視你!」

  罵出聲,邦妮已往外走。

  「不是驕傲的公主嗎?」

  拉裡脫口而出。

  「你做了這種事,我才不做公主!我就要做女巫!」

  拉開門,邦妮已摔門而出。

  「抱歉,事先沒有和你說。」

  瑰洱呢喃道。

  「你是瑰洱?」

  拉裡盯著她。

  「是的。」

  「我有點混亂了,那你為什麼會在邦妮身上,而且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

  「這個……」

  瑰洱沉默片刻,便道:「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到我的哥哥亞伯汗。」

  「亞伯汗。」

  拉裡喃喃著,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當他想起亞伯汗是影族九大神祇之一時,他又想起了《聖經》上關於瑰洱和亞伯汗的記載,知道他們兄妹倆分別被璀暗、璀光兩條鎖鏈鎖著,導致了他們一輩子都不能見面。

  要是眼前這個天使真的是瑰洱,那麼她很有可能可以幫助自己找到封印她哥哥靈魂的魔器!

  想到這點,拉裡使勁點頭,問道:「那你知道你哥哥現在在哪裡嗎?」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因為你的力量還不夠強大,哪怕你是……呵呵,真沒想到你會是那種身份。」

  瑰洱捧住拉裡的臉,手沿著拉裡的脖子慢慢往下移動,盯著那根依舊保持勃起狀態的肉棒看了兩眼,忽用兩隻手將它握住,輕輕套弄著。

  瑰洱的手很溫暖,被她手握著,拉裡覺得像是插在熱呼呼的肉洞裡,舒服極了。讓一個天使替自己打飛機,這是不是太有面子了?

  「拉裡,其實我一直想知道什麼叫做愛。」

  「你是指愛?」

  「嗯,我一直都以為我懂得,可現在才發覺自己是那麼的無知,你說……男女身體的結合就是愛嗎?」

  「當然不是了,不過身體結合也是愛的一種形式,而且是非常深的形式。」

  拉裡嚴肅道。

  「還是不懂,呵呵,不過先不管了,我只想見到我哥哥。」

  說著,瑰泔雙手套弄的速度加快了一倍。

  「要出來了!」

  伴隨著拉裡的喊聲,精液噴出,大部分都射在了瑰洱臉上。

  「抱……」

  拉裡剛想說對不起,卻被眼前這奇怪的現象鎮住了,瑰洱那被精液沾到的部位正慢慢顯現出面貌。

  拉裡最先看到的是一雙紫色媚瞳,還有微厚的上唇,而其他部位還足被光擋住。

  「怎麼會這樣?」

  瑰洱盯著拉裡的瞳孔,正透過他的瞳孔看著這個奇怪現象。

  拉裡的手在龜頭摸了兩下,將手上黏著的少許精液塗在瑰洱的乳尖處,頓時就看到了一顆粉色櫻桃。

  「真奇妙!」

  感慨了一句,拉裡捏住瑰洱的乳頭旋捏著。

  「唔……」

  瑰洱急忙道:「請別這樣子!」

  拉裡有點錯愕,忙鬆開手。

  「抱歉,請幫我把你射……射出來的東西擦乾淨,這樣子看起來很恐怖。」

  拉裡抓起上衣就擦著瑰洱的臉,還有乳頭。

  當精液都被擦去後,那些顯出的部位又都被光裹住。

  拉裡看著掌心,另一隻手捏住璀光鎖煉,鎖煉有點冰冷,就像真實存在一樣,但拉裡真的想不通鎖煉怎麼會進入自己的手臂裡。

  擦乾軟下來的肉棒,拉裡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嗯,感覺到了。」

  「那你說我是什麼身份。」

  拉裡有點戒備,至少瑰洱現在還是光族,而不是影族。

  「知道你爸爸是誰嗎?」

  拉裡搖了搖頭。

  「呵呵,那就可以了,連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不知道也許更好。」

  拉裡只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在護魂運動中死去,他似乎從沒想過去細問父親是誰,也許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沒得到過父愛,所以潛意識中拉裡已將那分本可能存在的父愛給抹殺了,可當瑰洱發問時,拉裡卻很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看了瑰洱兩眼,拉裡問道:「你知道我爸爸是誰?」

  「隱約猜到。」

  「誰?」

  「暫時還沒有必要告訴你。」

  「你如果不告訴我,我就不幫你找你哥哥了。」

  「呵呵,沒關係,等你變得更強了再說,現在告訴你我哥哥的下落,你也做不了什麼。好了,拉裡,用你的意識試著將璀光鎖煉收起來,然後戴上手套,手套是用來封印我的,如果你需要我,你只要摘掉手套就可以了。不過呢……沒有肉體的我做不了什麼。」

  「那你有什麼用?」

  「我可以殺死拉結……殺死金骷髏王的一個靈魂。」

  「一個靈魂?」

  「他有兩個靈魂,而且他的身份是……算了,先不和你說那麼多,知道多了反而不好,拉裡,祝你好運。」

  瑰洱親了一下拉裡的臉,道:「現在試著把我收回你的身體。」

  「不行,你必須告訴我金骷髏王的兩個靈魂是怎麼回事!」

  「看來是我說太多了。」

  瑰洱沉默了片刻,道:「金骷髏王他有兩個靈魂,在金骷髏王身體裡的是次靈魂,而他的主靈魂遊歷於翼都與地獄之間,他其實是一位天使。」

  「不可能,天使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拉裡叫道。

  沒等瑰洱應答,拉裡又笑出了聲,掩面嘲笑道:「真該死,明明完全不相信天使的,卻又把天使擺在正義與光明的位置上。」

  「這些就是我所能告訴你的,到時候要是金骷髏王也出動了,我負責消滅他的次靈魂,現在麻煩你收起鎖煉,要是你連這能力都沒有,也許我的選擇就是錯誤的了。」

  拉裡忽然跳起來,將瑰洱壓在牆上,叫道:「我絕對不可能沒有能力!我還要改變整個世界!不管是人族、魔族、光族,還是影族,只要有我的存在,他們就都是錯誤的!」

  「你按錯地方了。」

  拉裡的右手正按在瑰洱的右乳上。

  「我現在就將你收起。」

  拉裡鬆開手,五指動了動,鎖煉便繼續往他掌心裡鑽。

  「看來你沒有我想像中的笨,希望你能實現我的願望,光與影的……」

  話還沒說完,璀光鎖煉已完全收進拉裡的掌心,瑰洱也隨之消失。

  「真痛!」

  拉裡抓住左手手腕,覺得有無數只蟲子鑽啃著自己的血肉,他連忙套上了手套,這種感覺才消失。

  拉裡怔怔地看著床上的落紅,腦海裡還能想起剛剛瑰洱利用邦妮的身體和自己親熱的瘋狂情景,可惜好景不長,就連精液都沒能射進邦妮的子宮裡。不過拉裡現在在乎的不是這個,他在乎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還有成為金骷髏王的天使是誰。

  要是瑰洱說的都是事實,那麼整場戰爭就絕對是個陰謀!

  「天使的陰謀?」

  拉裡苦笑道:「當黑與白開始顛倒,就沒有所謂的對與錯,而能成為王者的人才能去判斷對與錯,王者,成為王者,呵呵。」

  這時,門被推開,抱著女嬰的凱西正傻傻地看著光著身子站在床上的拉裡。

  聽到聲響的拉裡轉過身,胯間軟得像條蟲的大雞雞左右搖擺著,就如同鐘擺一般。

  「抱歉!」

  拉裡急忙摀住大雞雞。

  「呵呵,沒事。」

  凱西的臉略有些紅,呢喃道:「剛剛聽到你這屋子裡很吵,我就來看一下了,真的好亂啊,看來我要好好收拾一下了。」

  凱西走到床邊,看了拉裡那紅撲撲的臉一眼,噗哧笑出聲來,彎腰將女嬰放在床上。

  當拉裡看到她那敞開衣襟內的豪乳時,他的肉棒馬上起了反應,龜頭從指縫鑽出,拉裡急忙轉過了身。

  凱西放好女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就抬起頭,第一眼就看到了拉裡胯下的兩顆蛋蛋,拉裡站在床上,她看不到才怪呢!

  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的凱西,轉身開始收拾著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並道:「拉裡,你快點把衣服穿好吧。」

  「好!」

  拉裡急忙穿好衣服,盤腿坐在床上,眼睛一直盯著凱西那在自己眼前搖來搖去的肉臀,拉裡雖知道那只是收拾東西時的動作,但他整個腦子都被凱西那兩顆大肉球填滿了,所以就算凱西一動不動,拉裡也會意淫她的。

  怕勃起的肉棒不肯軟下去,拉裡只能低頭逗著小寶寶,沒逗兩下,小寶寶就哇哇大哭了,顯然是在為自己那被拉裡意淫的媽媽打抱不平。

  「怎麼辦?」

  拉裡嚇到了。

  「沒事,讓她多哭一會兒,待會就會多喝一點,呵呵。」

  說著,凱西繼續收拾著房間,當她看到地上一隻拇指大小的蜘蛛正縮小成一圃時,她便將蜘蛛捧起來,抬頭看著位於死角的蜘蛛網,隨手拿來椅子,脫下涼鞋爬了上去,想將蜘蛛送到蜘蛛網上,但還是不夠高,她就踮起了腳尖。

  見椅子有點搖晃,拉裡忙跳下床跑過去扶住凱西的大腿,而不是扶著椅子,拉裡一抬頭問道:「凱西夫人,為什麼你要把它放回去?」

  凱西像跳天鵝舞般盡量讓腳尖頂著椅子,看著從指尖爬到蜘蛛網邊緣,逗留片刻後就爬回蜘蛛網的蜘蛛,她鬆了口氣,道:「我每個房間都有養一隻蜘蛛,它們會幫我抓蚊子,而且我房間還養著兩隻哦!」

  「夫人真聰明。」

  說著,拉裡已鬆開了手,正準備走開。

  「一物克一物嘛。」

  凱西踮起腳踩在椅子上,卻因為突然用力而讓椅子失去了平衡,椅子前面的兩條腿都翹了起來,伴隨著一聲驚叫,凱西整個人往後方倒去。

  「凱西夫人!」

  拉裡叫出聲,連忙伸出雙手,但拉裡沒有抱住凱西,反而讓凱西一屁股坐在他的臉上,一股淡淡的臊味衝進他的鼻腔,隱隱約約、模模糊糊,拉裡感覺到了兩塊熱呼呼且帶濕的軟肉在自己臉上摩擦了好幾下。

  「抱歉。」

  凱西急忙站起身。

  凱西起身那刻,拉裡終於看清楚了是什麼東西在摩擦自己的臉,是凱西的陰唇!而且……而且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擺好椅子,拉起拉裡,凱西道:「現在還早,你可以再沐息一會兒,外面就別去了,這兩天要塞都很不安全。」

  「知道了。」

  凱西抱起女嬰,笑了笑就走了出去,而拉裡還傻傻地站在那裡,正在回味著剛剛與凱西的親密接觸,而且他現在終於知道了凱西的私處是長什麼模樣,好像還很容易出水,是淫水,不可能是尿液吧?

  拉裡摸了摸自己的臉,放在鼻前聞了一下,凱西的臊味依舊那麼的濃,讓拉裡都想衝出去將她奸了。

  當夜,凌晨三點,塞爾堡。

  「塞爾堡的魔法防禦和克拉西亞一樣的脆弱。」

  此時,克蘭斯丁正行走在塞爾堡內一條被月光點綴得清幽的街道上,風很大,時不時刮起他的袍擺,露出一雙如枯骨般的腿,而此時他臉上寫滿了瘋狂,眼窟中的火焰跳躍著,如同死神催命般的笑聲逐漸變得狂野,而察覺到塞爾堡還有異類的神聖騎士團中的五名騎士,已趕向克蘭斯丁所待的位置,再後面則是十名的光系魔法師,就算是在黑夜,他們的周圍依舊圍繞著濃度極高的光元素,所以他們看上去都像是沐浴在聖光中的天使一樣,不過大陸的人更喜歡稱呼他們為「驕傲的鸚鵡」殊不知,這一切都在克蘭斯丁的算計之中。

  「讓我看一下到底有多少白癡跑過來了。」

  克蘭斯丁攤開雙臂,閉上眼,已開始用黑暗探測確認著周圍的生命體個數。

  一般情況下,三階暗魔法——黑暗探測,只能探測半徑一百公尺以內的生命數量,但作為從地獄回歸的死靈師克蘭斯丁,《拉蕾娜禮記》所記錄的數據都不能用來衡量他的力量,他所發動的黑暗探測直徑甚至超過一千公尺!

  在克蘭斯丁的探測下,一千公尺以內所有生命體的位置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更是看到了那些生命體體內燃燒著的靈魂之火。

  「三十個。」

  克蘭斯丁睜開眼:「還有兩百多條狗沒有來,不過等到我放出亡靈,就算他們不來,亡靈也會找到他們,並將他們的靈魂帶入業火地獄!」

  「站住!」

  跑在最前面的騎士已拔劍衝向克蘭斯丁。

  克蘭斯丁看著他,陰笑道:「解開亡靈之怨封印需要新鮮的血液,你剛好為我提供了。」

  察覺到異動,跑向克蘭斯丁的騎士立即跳起,避開了從地上伸出的兩隻骨手,快要落向地面的身體卻停格在半空,一隻巨蠍骷髏一公尺多長的尾巴刺穿了他的腹部,伴隨著騎士的痙攣,他的血液正順著巨蠍的尾巴滴向地面。

  巨蠍跳到地面,尾巴往地上一甩,騎士重重砸在地上,接著巨蠍又跳到了牆上,隱匿於黑暗之中,準備隨時捕獵。

  「我已經等你好久了。」

  克蘭斯丁一腳踩在騎士頭上。

  「你們這些罪惡種族……神的光輝將……」

  騎士話還沒說完,克蘭斯丁的權杖已戳穿他的胸口,當克蘭斯丁拔出權杖時,一顆血淋淋的心臟被順勢帶出。

  克蘭斯丁順手一甩,心臟砸在了門上,碎肉飛得到處都是,有些甚至濺在了克蘭斯丁身上,他卻覺得更興奮,還將掛在脖子上的碎肉塞進嘴裡咀嚼著。

  聽到後面傳來吵雜的腳步聲,克蘭斯丁大笑著,高舉榴杖吟唱道:「那活在厄沉黑暗中的亡靈啊,吾乃克蘭斯丁。布拉傑羅,吾以惡魔之主撒旦之名,賜你們饕餮時刻!服從我吧!塞爾堡的亡靈們!」

  克蘭斯丁話音剛落,那被鮮血染紅的大門頓時出現一個暗黑魔法陣,不斷釋放出暗元素,門縫內更是傳來惡靈的哀號聲,那些被封印的塔隆靈魂巳轉變成了惡靈!

  「是死靈師!媽的!塞爾堡竟然會有死靈師!快去叫他們!」

  聽到騎士的喊聲,克蘭斯丁更加興奮,手已按在暗黑魔法陣中央,他就像一枝燃燒著黑火的蠟燭,而作為飛蛾的騎士和光系魔法師即將撲過來。

  等了一分鐘,前來探察情況的騎士和光系魔法師都已出現在克蘭斯丁眼前,光系魔法師更是召喚出了光球,三個半徑百米、提供光亮的光球正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克蘭斯丁,顯然是為了中和那不斷溢出的暗元素。

  「饕餮時刻已到!」

  克蘭斯丁推開門,裡面卻還有一道門,猶如沼澤般的門豎立在他眼前,門的表面還在無規律的蠕動著,時不時顯出人的五官,有時還會伸出黑乎乎的手,成群的亡靈就像沸騰了的開水般。

  「解印!」

  門炸開,數不清的惡靈哀嚎著飛向騎士和光明魔法師。

  「光華環繞!」

  光明魔法師急忙在自己周圍展開魔法防禦,騎士則展開了鬥氣。

  面對如潮水般湧來的惡靈,被嚇得不輕的光明魔法師驅動著光元素攻擊惡靈,但它們數量實在是太多了,肉眼能看到就有兩百多隻,而且惡靈還源源不斷地從門內湧出,飛向四面八方,更有部分惡靈像地鼠般不斷從地上冒出頭。

  「該死!」

  一名騎士一劍刺向地面,一股黑氣湧出:「必須叫更多的人來,或者是讓龍騎士……啊!」

  他那受過祝福的劍刺死一隻惡靈,另一隻卻從他腳邊鑽出,直接擄走併吞下了他的靈魂,失去靈魂的身軀倒在了地上。

  一名光明魔法師召喚出光環殺死三隻惡靈,並叫道:「明明整個城都檢查過了!怎麼可能還會有惡靈的存在?」

  「不行!必須撤退!」

  當他們決定往回撤時,後面的路卻被一百多隻惡靈給堵死了……

  同一時間,克拉西亞要塞。

  雪拉、斐杜希和四名騎士正趕往多莉絲的住處,原因很簡單,尤妮絲已經醒來。

  走進住處,站在門前的多莉絲對他們做了一個噤聲手勢,小聲道:「尤妮絲的情緒還很不穩定,你們說話要盡量溫柔一點,還有,就你們兩個進去,其餘的人都留在外面,殺氣騰騰的會把尤妮絲嚇壞的。」

  雪拉點頭後,多莉絲才推開門。

  留著一頭黑色過肩長髮的尤妮絲正呆呆地縮在床角,儘管身子裹著被子,但她那瘦小的身軀還在不停地發抖,偶爾還會聽到她的哽咽聲。

  「尤妮絲。」

  多莉絲坐在床邊。

  尤妮絲看了多莉絲一眼,深藍色雙眸立刻泛起淚花,「哇」的一聲,尤妮絲鑽進了多莉絲懷裡,放聲大哭著。

  「要不你們明天再過來,尤妮絲現在情緒很不穩定。」

  多莉絲道。

  「只要她告訴我們是誰殺了她的父母,我們立刻就走。」

  雪拉已走到床邊,正冷冷地看著尤妮絲。

  多莉絲輕撫著尤妮絲的髮絲,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尤妮絲小寶貝,你就告訴她吧!要不然她不會走,我們也不能睡覺了。」

  「媽媽,我知道了。」

  尤妮絲哽咽著。

  「媽媽?」

  「我認她做女兒,你也有意見嗎?」

  多莉絲不滿道。

  「真是奇跡,我完全沒想到你竟然會關心別人。」

  雪拉啞然一笑。

  「至少比你會。」

  「你要是再頂撞我,我立刻將你趕出克拉西亞要塞!」

  「我巴不得呢!」

  「好了,都少說一句吧!」

  斐杜希插話道:「我們時間不多,要是再發生命案,就算雅庫茨不攻過來,我們也會從內部分崩離析的。」

  「尤妮絲,是誰殺了你父母?」

  尤妮絲抱緊多莉絲,腦子裡正回憶著那個殺人魔,她緊緊抓住多莉絲的手臂,全身顫抖道:「那天他殺了我爸爸,還對我媽媽……他自稱是拉裡。亞晉。」

  請續看《拉裡傳奇》10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9
第十集

內容簡介:

  對拉裏而言,這是一個惡夢之夜。

  因為尤妮絲的指證,他鋃鐺入獄,即將面臨死刑;而向來冷漠的雪咪,卻用身體為他獻上最淫靡的交媾之舞。

  以雪咪的墮落為代價,拉裏逃出了克拉西亞,卻遇到一個神祕大叔。與此同時,拉裏發現了欲望權杖的另一個祕密……

  出場人物:亞曆克斯。巴裏克:明魔法師團團長。

  佐伊。布雷恩:怪叔叔。

  卡拉蒙。馬哲:龍騎士。

  拉斐爾:聖天使之一。

  伊麗莎白:兩翼天使。

  捷咪:撒斯姆創造的豔婦。

  貝蕊拉:半人鳥。

  切西亞:影族九大神祗之一,毒蛇的化身。

第一章 入獄

  “怎麼可能會是拉裏?”

  斐杜希叫道。

  斐杜希聲音很大,尤妮絲被嚇得哭了出來,多莉絲急忙摟緊她,撫摸著她的發絲。

  雪拉沉默片刻,問道:“尤妮絲,你知道拉裏。亞晉是誰嗎?”

  “是……是惡魔……”

  “能不能描述一下他長什麼樣子?”

  尤妮絲滿臉驚恐,哽咽道:“他很高,瘦瘦的,穿著白色短袖上衣和棕色的褲子,笑起來好恐怖。”

  “那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你父母被殺死時的事?”

  “雪拉,尤妮絲承受不了的。”

  多莉絲道。

  “請你描述一下,尤妮絲。”

  雪拉再次重申道。她現在隻想確定拉裏是不是殺人魔,至於尤妮絲的感受,她完全不在意。

  尤妮絲沉默好久,才開口道:“那天聽到外面有慘叫聲,之後就聽到敲門聲,本來不想開門的,可外面的人說自己是遠征軍,爸爸就去開門了。後來他在客廳將爸爸砍死,媽媽也被殺死了。那個惡魔還將媽媽的衣服脫光,一直用那根東西捅媽媽,還用刀在她身上胡亂刺著。我哭了,被他聽到,他就走進房間,然後我就被嚇暈了。”

  “奸屍。”

  雪拉嘀咕了一聲,又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叫拉裏。亞晉?”

  “爸爸開門的時候,他自己說的。”

  “照顧好尤妮絲,她是證人。斐杜希,跟我去抓拉裏。”

  雪拉拂袖而去,神情凝重的斐杜希急忙跟了上去。

  “拉裏……”

  多莉絲望著尤妮絲那張滿是淚水的臉龐,似乎有很多疑問,但又不願意傷害尤妮絲,隻好安慰她幾句。

  “咚,咚,咚!”

  睡得正熟的拉裏被敲門聲吵醒,還沒來得及睜開眼,雪拉、斐杜希及四名騎士就破門而入。在拉裏還未反應過來前,他已被騎士拖下床,用冰涼的手銬銬住了他的手。

  “搜!”

  雪拉叫道。

  “怎麼回事?”

  拉裏驚道。

  “你現在沒有資格說話!”

  雪拉掃視著房間,目光落在拉裏這兩天穿的白色短袖上衣和棕色皮褲上。

  “出什麼事了?”

  穿著短褲的佛能跑進房間。

  “找到了!”

  一名騎士從床底下搜出了一把刀,上面還殘留著幹涸的血跡。

  “先把拉裏押到地牢。要是他反抗,可以采取任何手段。”

  雪拉話剛說完,四名騎士已將拉裏押了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

  佛能急忙問斐杜希。

  “尤妮絲醒來了,她說犯人是拉裏,所以我們現在要把拉裏押回去調查。要是弄錯了,我們會盡快釋放他的。”

  雪拉一行人走後,佛能還愣在原地,喃喃道:“拉裏絕對不會是殺人犯的。”

  克拉西亞要塞地牢。

  完全在狀況外的拉裏被騎士蠻橫地推進了牢裏,隨著“匡啷”一聲,鐵門被鎖上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之後,一切變得十分安靜,安靜得詭異。

  拉裏雙手抓著柱子,茫然地望著外面。

  空酒桶、木桌、刑具、枯草、蓄水槽、火把……看到的都是些完全沒有生命的東西,僅有地鼠竄來竄去,偶爾還蹲在牢前望著拉裏。

  一切都太突然了,等到拉裏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身在囹圄了。

  透過和騎士的交談,拉裏知道了尤妮絲指證自己是殺人犯的事,但拉裏認定尤妮絲是在撒謊,卻不知道她撒這種彌天大謊有什麼目的。不過他現在在意的不是這件事,而是那把刀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床底下?

  拉裏覺得最幸運的就是今天晚上古蕾芙沒有過來。要是被雪拉看到他們姐弟倆赤裸著睡在一起,他們絕對會被絞死。

  站了半個小時,腳酸的拉裏一屁股坐在枯草堆上,卻被異物頂得跳了起來。

  用腳撥開枯草,拉裏倒吸一口涼氣,眼前出現一具肢體殘缺的骨骸,他剛剛就坐在骨骸的胸腔處,骨骸的肋骨都被他坐斷了好幾根。

  拉裏咽了一口口水,全身寒毛豎起,仿佛有無數白骨正掐住他的脖子,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尋思之際,腳步聲響起,地鼠瞬間消失,出現在拉裏面前的是雪拉、斐杜希、卡莉和亞曆克斯,還有兩名手執長搶的地牢守衛。

  地牢守衛搬來一張椅子,雪拉坐在椅子上,斐杜希、卡莉和亞曆克斯則站在雪拉身後,幾個人都神色凝重地看著拉裏。卡莉藏在身後的雙手握得非常緊,身子還微微顫抖著,眼中盡是憤怒和憐愛,兩種極端的情感互相交錯著。

  “你叫什麼名字?”

  雪拉非常客氣。

  “拉裏,拉裏。亞晉。”

  拉裏目光落在卡莉身上,卻不敢與她對視。

  “這位是亞曆克斯。巴裏克,是神聖教廷主教部前任部長,現在為教廷光明魔法師團圃長,他將監視這次的審問。”

  “拉裏。亞晉,在你說出每一個字時,請記住上帝正看著這一切。”

  亞曆克斯道。

  沒等拉裏回答,雪拉便問道:“八月三十號淩晨五點左右,你在哪裏?”

  “在凱西家裏睡覺。”

  “有人可以證明嗎?”

  “沒有,大家都在睡覺。”

  見雪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拉裏頓時覺得脊背一陣冰涼。

  “那麼,八月三十一號早上九點左右,你在哪裏?”

  拉裏皺眉思考著,答道:“那天我去找安娜。”

  “九月一號早上五點左右,你在哪裏?”

  那時候拉裏還在布裏克抱著艾麗蜜絲睡覺,六點半才回到克拉西亞要塞,但他絕對不能說出事實,於是答道:“在凱西家裏睡覺。”

  “依舊沒有證人?”

  拉裏看了卡莉一眼,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是的。”

  “呵呵。”

  笑了笑,雪拉繼續道:“我剛剛提到的三個時間點,就是克拉西亞發生命案的時間。除了第二次命案發生的時間,第一次和第三次你都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就算你說你九點見到安娜,也不能排除你殺人的可能性。”

  “我根本沒有理由殺他們!”

  拉裏叫道。

  “先撇開殺人動機,至少人證、物證俱在。我問你,你床底下的那把刀是怎麼回事?”

  “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是誰藏在下面。”

  “拉裏,尤妮絲就在外面,我現在叫人將她帶進來,要是她指證你是殺人兇手,你就無法抵賴了。”

  “我不是殺人兇手!”

  拉裏怒道。

  “去把尤妮絲帶進來。”

  “媽媽,我……”

  拉裏有很多話想對卡莉說,可當他看到卡莉那被淚水浸濕的藍瞳時,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甚至覺得自己傷透了卡莉的心。

  “你們這些混蛋!輕一點!”

  多莉絲正抱著尤妮絲走下石階。

  當尤妮絲看到拉裏時,她發出了驚叫聲,緊緊摟住多莉絲的脖子,哭道:“殺人魔!殺人魔!他就是那個殺人魔!快點殺了他,替我爸媽報仇!”

  聽到尤妮絲那心碎至極的聲音,多莉絲憤怒道:“雪拉,你滿意了吧!”

  “你可以帶她回去休息了。”

  “操!”

  多莉絲罵了一聲就疾步離開。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雪拉露出勝利者般的微笑。

  “不對,一定是哪裏弄錯了。”

  拉裏面色慘白,全身發抖,甚至想沖出去攔下尤妮絲,質問她為什麼要誣陷自己。

  “好,那你告訴我是哪裏弄錯了?”

  雪拉突然站起身,一手抓住柱子,叫道:“拉裏。亞晉,你知道你殺了多少人嗎?七個人!而且你還對女性死者做了令人發指的性侵!”

  雪拉全身散發出鬥氣,拉裏被震得後退兩步,辯駁道:“就算我想殺他們,我也沒有那個能力。我是你們眼中與垃圾無異的零階亡靈法師!”

  “我先出去透氣。”

  胸口似乎壓著大石的卡莉,沒等雪拉同意就走出地牢。

  “拉裏。亞晉,你是因為沒有魔力才殺了他們吧?因為你嫉妒!”

  雪拉冷笑道。

  “真正嫉妒的人是你!你要是不嫉妒索菲亞,根本沒必要把她送到布裏克,更沒有必要讓弒月惡魔的人抓走索菲亞!”

  “看來你已經快發狂了,竟然連這種漫天大謊都說得出口。”

  背對著斐杜希、亞曆克斯的雪拉氣得眼睛都紅了,她根本沒想到拉裏竟然會知道她與弒月惡魔合作的事。

  要是拉裏將這件事傳出去,就算教廷不追查,她在世人心裏的形象也會受損。

  想到此,雪拉便道:“你殺了七個人是事實,等候神的裁決吧!”

  轉過身,又道:“亞曆克斯部長,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人證、物證確鑿,拉裏又沒有不在場證明,亞曆克斯自然也沒什麼好問的,就點了點頭,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你呢?”

  斐杜希聳了聳肩膀,表情複雜。

  “走吧!還有兩個小時就天亮了,先回去休息一會,然後召開緊急會議。你們兩個記得看好這個殺人犯,絕對不能放任何人進來。”

  “是!”

  ^ 雪拉等人離開後,猶如跌入萬丈深淵的拉裏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思緒變得非常混亂。他想不通尤妮絲為什麼要誣陷他,更想不通是誰把刀藏在他的床底下。而且他剛剛還說出那番正中雪拉痛處的話,就算他不是殺人兇手,雪拉也會將他當成殺人兇手送上絞架。

  想到此,拉裏咬牙道:“真是失策!”

  “自從雅庫茨攻打塔隆後,克拉西亞的囚犯都轉移到了克魯斯柯蘭,你是這裏唯一的犯人了。對了,你為什麼會殺那麼多人?”

  一名地牢守衛站在牢前問道。

  拉裏以為他想嘲笑自己,但見他一臉真誠,拉裏便道:“我是被人誣陷的。”

  守衛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小兄弟,你要有心理準備,克拉西亞不流行絞刑,而是魚刑。要塞周圍的水裏出沒著食人獸沃茲沃,執行死刑時,執行官就會蒙住死囚的眼睛,讓他走上木闆。死囚掉下木闆後,就被沃茲沃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食人獸沃茲沃算是你們這裏的守護神,否則雅庫茨已經攻過來了。”

  拉裏苦笑道。

  “確實如此,不過在那之前也發生了好幾起不愉快的事。”

  “巴羅斯,別和殺人犯說話!”

  另一個地牢守衛道。

  “抱歉,傑克。”

  巴羅斯看著拉裏,小聲道:“你先睡一會,快到早餐時間了,到時候我帶點好吃的給你。”

  拉裏點了點頭,縮在枯草堆裏,全身顫抖。不是因為身體冷,而是因為心寒。

  早上八點半,在雪拉的要求下,遠征軍每個隊的正、副隊長,以及布萊索軍隊的三位負責人都前來參加會議。連續殺人案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他們討論的道點是塞爾堡駐軍全體陣亡一事。

  審問完拉裏後的半個小時,雪拉就接到塞爾堡駐軍陣亡的消息,直到光明灑遍這片似乎被神遺忘的土地時,雪拉才派出龍騎士和多名光系魔法師前去探查情況。

  “我方在塞爾堡的兩百二十三名駐軍全部陣亡,除了一名騎士被奪走心髒外,其他人的身體都沒有傷口,可以確定隻有靈魂被奪走。之後我們在塞鰣堡發現一處魔法封印,初步確認那是一種能將惡靈封印住的魔法封印,而有人在今天淩錢三點左右解開了那個封印,被解印的惡靈就吞噬了駐軍的靈魂。”

  “那之前呢?你們B隊不是對塞爾堡進行了一次非常徹底的檢查了嗎?”

  雪拉問亞曆克斯。

  “抱歉,當時我們確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那個封印太隱密了,而且將惡靈的氣息完全封印。不過我們已經摧毀了那個封印,至少我能保證塞爾堡接下來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要是我們攻陷下一個城市,再讓你們B隊找出可能存在的魔法封印,你們找不找得出來?”

  “隻要時間充裕,我想應該可以。”

  “我明白了。”

  雪拉微微歎氣,道:“封鎖這個消息,不能再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佛能道。

  “能守多久就守多久,我不能讓好不容易聚起來的士氣再次散掉。”

  頓了頓,雪拉又道:“不管如何,至少收回塞爾堡了,接下來我們要著手準備攻打提科或哥斯達。

  當然,在那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要處理,相信你們都知道了。““那種人渣,應該直接扔到河裏喂魚!”

  布萊索軍隊的一個中將叫道。

  “請不要激動。就算要處死拉裏,也必須是多數決,不然有人會說我獨斷專行。”

  雪拉淡然一笑,道:“能夠指證殺人犯的尤妮絲淩晨醒來後,我就和斐杜希副總指揮前去搜證,她說殺人犯是拉裏。我擔心是有人栽贓嫁禍,還讓他們見而,常時尤妮絲指證拉裏確實是殺人犯。之後,我、斐杜希、卡莉一起審問拉裏,三次案發時問,他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還在他房間的床底下發現兇器,所以可以確定拉裏就是殺人犯。”

  “沒有疑點嗎?”

  弗郎西絲完全不相信這個結論。

  “弗郎西絲,在我心目中,拉裏是一個非常傑出的軍人;要不是他破壞塞爾堡的魔法屏障發動器,我們不可能那麼順利就攻下塞爾堡。但事實擺在眼前,逼得我們不得不承認遠征軍的功臣拉裏就是殺人犯,而且還犯了三起強奸案。‘奸屍’,我真的不想說出這種褻瀆神的字眼。”

  “總指揮,第一起命案死的是兩名高級騎士,第!一起命案死的是一名高級魔法師,而第三起命案死的是兩名光系弓箭手。按照我們對拉裏的印象,他不可能有這個實力殺死他們的。”

  弗郎西絲還在為拉裏辯解。

  “弗郎西絲,對於他殺死自己人,你感到懷疑,那麼當初他憑一己之力殺死雅庫茨的二王子,你又為什麼不質疑呢?論力量,雅庫茨的二王子絕對在高級騎士、高級魔法師和光系弓箭手之上,甚至在我們之上!既然拉裏能殺死他,又怎麼可能殺不死其他幾個人呢?”

  “卡莉,他是你兒子,你對他應該有所了解的。”

  弗郎西絲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目光呆滯的卡莉。

  卡莉還未開口,雪拉便嚴肅道:“拉裏是卡莉的兒子,我們也要對卡莉追究責任,畢竟她沒有教導好拉裏,所以我和副總指揮決定解除卡莉D隊隊長一職,將由塔隆少將日傑夫接任,沒有意見吧?”

  卡莉點了點頭。

  “至於拉裏,按照克拉西亞要塞制定的刑罰,他將被處以魚刑,於明早九點整在南城門行刑。”

  聽到這話,卡莉眼睛睜得非常大,卻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諸位要是有不同的意見可以提出,不然都變成我一個人在說話了。”

  “總指揮,你也說拉裏在塞爾堡戰役中有功,那麼功過相抵,至少別處決拉裏,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佛能懇求道。

  “按照你的理論,要是這次遠征我們勝利了,做為總指揮的我,是不是在殺了幾十甚至幾百個自己人後還可以免死?”

  “當然不能。”

  “那麼結論就出來了,拉裏這事就這麼辦吧!”

  見眾人都沉默了,雪拉敲了敲桌子道:“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束,你們回去想一想攻打提科或哥斯達的事,誰有好辦法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斐杜希還有布萊索的三位朋友留下來。”

  等眾人都離開後,雪拉開口道:“對於之前的誤會,我表示萬分的歉意,也希望三位能向安迪男爵傳達一下我的歉意。如今殺人兇手終於找出來了,希望能夠盡釋前嫌,討論一下將布萊索軍隊編入遠征軍的事!”

  “抱歉,我們做不了主,得由安迪男爵出面才行。”

  “好,我明白,那就暫時這樣吧!”

  雪拉皮笑肉不笑道。

  回到住所的卡莉坐在床邊,表情有些呆滯,她不相信拉裏會做出那種事,卻又完全無法反駁雪拉。

  一想到拉裏明天就要被處決,卡莉恐懼不已,就像當初親眼見到路西法墮落,信仰被瞬間轟碎一般。

  “媽媽!”

  古蕾芙沖進房間,叫道:“外面那公告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公告?”

  卡莉抬起頭,臉上盡是疲憊,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說……說拉裏是殺人犯,明天就要處決!媽媽,你告訴我,那隻是一個天大的玩笑,不可能是真的!”

  古蕾芙抓住卡莉的手,眼裏盡是乞求。

  “抱歉,那是真的。”

  “不可能的,拉裏根本不可能殺人!”

  “媽媽也不相信,可不得不相信。”

  卡莉擁住古蕾芙,呢喃道:“就算拉裏不是媽媽親生的,但媽媽也非常愛他,可這次他走錯路了,完全錯了。”

  “不對,那根本是假的!”

  古蕾芙叫道:“除了第三次的命案,前面兩次我都和拉裏睡在一起,他根本沒有機會殺人!”

  “我知道你在他那邊睡,但你是和凱西睡同一個房間,就算拉裏出門殺了人,你也不可能知道的。”

  “不是,媽媽,我……我是和拉裏睡在一起的!”

  卡莉蛾眉緊皺,道:“我記得我很早就和你們說過,拉裏已經長大了,男女有別,你們不能睡在一起。而且這裏不是布裏克,要是傳出流言蜚語,你們的名聲就毀了。”

  “可是媽媽……我愛著拉裏,我不能沒有他!”

  古蕾芙眼裏噙滿淚水,藍色的眼眸如同躺在地中海裏的珍珠。

  “媽媽也一樣愛……”

  卡莉眼睛突然睜大,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手抓住古蕾芙衣領,質問道:“你是不是和拉裏越界了?”

  “我愛拉裏,我的身體也是他的。媽媽,求求你,救救拉裏,好嗎?”

  卡莉氣得渾身發抖,一巴掌打在古蕾芙臉上,怒道:“你和拉裏竟然做出這種事!”

  被打到坐在地上的古蕾芙捂著臉,道:“媽媽,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愛著拉裏!”

  “他是你弟弟!”

  卡莉隻覺得頭痛欲裂,搖搖晃晃地坐在床邊,按住額頭,道:“我們都是神的信徒,親人之間做出那種事,你知道要受到什麼懲罰的。”

  “可是他不是我的親弟弟,我們可以做夫妻的。”

  “不能!”

  卡莉勃然大怒道:“在媽媽收養拉裏那天起,他就是你的親弟弟了,你根本不應該和他偷嘗禁果!”

  “我就是愛著他!媽媽,你阻止不了我對拉裏的愛。”

  “不管他是不是殺人犯,媽媽現在倒覺得他死了也好。”

  卡莉站起身,苦笑道:“要是他還活著,你絕對會繼續和他做出越軌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你們兩個都會被絞死,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拉裏一個人死。”

  “媽媽,拉裏根本不是殺人犯。”

  古蕾芙站起身抓住卡莉的手臂,叫道:“隻要你答應救拉裏,女兒以後會和他劃清界線,求你了。”

  “救不了的。”

  “你要是不救拉裏,我自己去救!反正隻要我說出那兩天我都和拉裏睡在一起,拉裏就會沒事了。”

  “活了十八年,你還是一個大笨蛋!要是你說出你和拉裏的事,非但救不了拉裏,你也會被牽累,到時候你們兩個人都得死了!”

  卡莉攤開的左手閃爍著雷元素,在古蕾芙還未反應過來時,卡莉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悶哼一聲後,就倒在卡莉懷裏。

  卡莉抱緊古蕾芙,歎息道:“真不知道當初救回拉蕾娜的兒子是對是錯。”

  將古蕾芙放在她房間的床上,卡莉在房間的四周設下魔法結界,不讓古蕾芙跑出去,否則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連受兩次打擊的卡莉沒有幹等著,而是獨自去找尤妮絲。既然古蕾芙可以證明拉裏沒有殺人,那麼尤妮絲的口供絕對有問題,也許能從她身上找到突破點。不過卡莉還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畢竟昨晚尤妮絲見到拉裏的反應實在是太激烈了,任誰見了都會認定拉裏就是殺人犯。

  這一天對於牢中的拉裏而言非常漫長,他就坐在昏暗的牢中消磨光陰,而且他也從巴羅斯處得知自己的死期就在明天。

  除此之外,安娜白天也過來陪拉裏聊了一個小時。她放下了高貴的身份,盤腿坐在牢外,談來談去都是一些瑣事,壓根就沒有談到這次的事件。安娜改變不了這一切,所以就不願意提起,她甯願與拉裏共享美好的回憶,隻是當中夾雜著絲絲悲傷。

  當斐杜希帶走安娜,拉裏就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對於明天,拉裏選擇接受,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當晚九點,雪咪和弗郎西絲出現在牢前,弗郎西絲和兩名地牢守衛說了幾句話,地牢守衛點頭後就離開地牢,弗郎西絲和雪咪耳語了幾句後也離開了,地牢裏隻剩下拉裏和雪咪,兩個人互看著對方,卻都沒有開口。

  沉默了五分鍾,拉裏笑著問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覺?”

  “拉裏……”

  雪咪沉默片刻,面頰泛起紅暈,呢喃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拉裏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原來你還記得,我還以為你都忘記了。”

  “沒有忘記,一直都記得。”

  雪咪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

  “你怎麼有鑰匙?”

  “在我媽媽嫁給我爸爸之前,她是一名鎖匠,所以我也懂一些。這種鎖構造非常簡單,隨便用什麼鑰匙都可以打開,外面那道門的構造就複雜多了。”

  雪咪打開拉裏的手銬,忽然摟住拉裏的虎腰,呢喃道:“其實,我一直想這樣子抱著你。”

  聞到雪咪身上的淡淡體香,拉裏也將她摟緊,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你好像很冷。”

  “身體嗎?”

  “不是,你的身體很溫暖,我說的是你的心。也許你的心也是熱的,但外而包著一層水晶,不願意被任何人觸摸到那顆溫暖的心。”

  “除了我媽媽之外,我不相信任何人。”

  “那你姐姐呢?”

  “她是叛徒。”

  “什麼意思?”

  “拉裏,其實有些事我一直沒有對你說。我爸爸巴德爾斯曾經是龍騎士團團長,後來遭到比亞尼國王雷克斯的陷害被處死了,之後我和媽媽就離開了聖路易德堡,到布裏克附近居住。我姐姐那時候也在龍騎士團,我媽媽曾經問她要不要替我爸爸報仇,她卻完全沒有那個意思,還說她要成為龍騎士圈團長,繼承我爸爸的遺志,所以我姐姐背叛了布拉巴姆家族。安頓下來後,有著龍騎士血脈的我,每天都練習召喚紅龍,經常被它抓傷,我媽媽至少替我包紮了二十次。我想替我爸爸報仇,所以流再多的血、受再重的傷,我也不會退縮。可是那麼多年了,我根本駕馭不了紅龍,直到你的出現……”

  說著說著,雪咪沉默了。

  “我不知道你還背負著這種痛苦。”

  拉裏更加抱緊了雪咪,卻不敢太用力。

  雪咪看起來實在太瘦弱,似乎稍微用力都可能弄傷她。

  “拉裏,明天你就要被處死了,現在和我做一次,好嗎?”

  拉裏愣了一下,當即否決,道:“要是你再高潮一次,就會變成暗黑龍騎士,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雪咪推開拉裏,當著他的面掀開裙擺,下體依舊戴著貞操帶,那個銅鎖非常顯眼。

  雪咪的手落在雛菊處,呢喃道:“要是前面不行,後面給我一次,好嗎?我想在身上留下你的氣味。”

  拉裏咽下口水,腦海裏浮現出那天他插海倫肉洞,而亞爾斯蘭插海倫屁眼的畫面,從未試過肛交的他心跳驟然加快,肉棒更是完全勃起,顯然也想插進雪咪的後庭,體會那種另類的性交。

  “好嗎?”

  雪咪整張臉都脹紅了。

  “嗯,你過來。”

  死之前,拉裏也想試一試插屁眼的感覺。

  “你等等。”

  雪咪跑出牢房,將火把都吹熄,地牢隨即陷入黑暗之中。雪咪摸黑走進牢中,投入拉裏懷裏,呢喃道:“我怕待會有人進來。”

  “你真細心。”

  拉裏已經蠢蠢欲動,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先躺下,這次讓我自己來,好嗎?”

  拉裏沒有回答雪咪,卻拉著雪咪一起躺在草堆裏,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感貲到雪咪呼吸加快,拉裏就吻住她的薄唇,非常溫柔地吮吸著。

  “唔……”

  這次雪咪不像以前那樣被動,她將手伸進了拉裏的褲襠內,隔著內褲撫摸著肉棒,從龜頭一直摸到睪丸,又往上摸,如此重複著,感覺到肉棒傳來的灼熱,雪咪幹脆將手插進內褲內,毫無阻礙地套弄著肉棒。

  “你變了。”

  拉裏將雪咪的吊帶裙拉下,手插進了雪咪胸罩內,輕輕揉著小饅頭般的乳房。

  “你不喜歡我主動點嗎?”

  雪咪的語氣顯得有些困惑道:“在聖路易德堡,我媽媽教了我很多。她說要是我主動一點,你會很開心,是不是我媽媽教錯了?”

  “不是,呵呵,我的意思是你上面好像變大了點。”

  “嗯……”

  雪咪將頭埋在拉裏胸前,呢喃道:“好像是因為你才這樣子的……”

  “不過還是很小。”

  “男人都喜歡女人胸部很大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各有特色吧!”

  拉裏尋到雪咪乳尖,輕輕一捏,雪咪便發出嚶嚀呻吟,握著肉棒的手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我媽媽說貧乳很稀有,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雪咪,你把我弄得有點受不了了。”

  “需要我用嘴巴嗎?”

  “嗯。”

  雪咪往下挪動身子,螓首移到了拉裏的胯間,卻沒有立刻用嘴巴含住肉棒,而是用兩隻小手輕輕握著、套弄著,無比的溫柔。

  等了好一會,拉裏感覺不到肉棒有被雪咪嘴巴含著,便問道:“怎麼了?”

  “氣味有點不好聞。”

  “那就算了吧!”

  “我可以的,隻要你高興。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說完,雪咪張嘴含住了拉裏碩大的龜頭。

  “很舒服。”

  拉裏吐氣道。

  雪咪吸了兩下,就張嘴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吃進去,當龜頭頂到底時,她發覺外面還是留著好長一截,可是她已經到極限,根本不能再吞下去了。

  享受著雪咪吞吐肉棒帶來的刺激,拉裏問道:“這些技巧都是你媽媽教你的?”

  雪咪吐出肉棒,將嘴角的津液舔幹淨,親了龜頭幾下,又換用兩隻手套弄著,呢喃道:“我問媽媽要怎麼樣才能讓你開心,她就教了我這些。你現在開心嗎?”

  “當然!”

  雪咪再次含住拉裏龜頭吮吸著,一隻手握著肉棒根部,另一隻手卻拿著鑰匙打開銅鎖,並以口交發出的“啾啾”聲響為掩護,脫下了貞操帶,拉裏卻渾然不知。

  “拉裏,現在開始做,你躺著別動,好嗎?”

  “那麼大,你後面行嗎?我怕把你弄痛了,要不然你就用嘴巴,別試後面了。”

  “可以的,隻要你把主動權都交給我。”

  “那你試一下吧!如果不行就算了。”

  拉裏雖然看不到雪咪,卻因為肉棒即將插進雪咪屁眼裏,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新鮮感讓他熱血沸騰,幾乎想主動將雪咪壓在身下,但既然她選擇了主動,拉裏就隻能任由她了。

  想到昆廷娜竟然教了雪咪這麼多的性愛技巧,拉裏不禁覺得要是能和昆廷娜做一次,絕對是一種更棒的享受,可惜明天他就要被處以魚刑了。

  雪咪此時已跪在拉裏大腿兩側,一手翻開陰唇,另一隻手握緊拉裏肉棒,冰涼的眼淚滴在拉裏胸前,拉裏卻渾然不覺。

  “拉裏,你絕對不能動,要不然我怕貞操帶會弄疼了你,好嗎?”

  “明白。”

  “謝謝你給我這個回憶。”

  說著,雪咪一屁股坐了下去,龜頭頂開肉洞口,一下子就插進了最深處,環狀子宮口被沖開,那團軟肉卡在了拉裏的肉冠處。

  “唔……”

  狹窄的肉洞被火熱的陽具塞得滿滿的,雪咪舒服得發出高亢的呻吟,在靜謐的地牢內回蕩著,聲聲刺激著拉裏的聽覺。如泡在溫水中的肉棒變得更大、更硬,那種好似吸吮般的感覺讓拉裏差點就射精了。

  喘息著,雪咪開始提臀、落臀,享受著有點痛苦的性愛。太久沒有和拉裏做,又沒有充足的前戲,陰道還不夠濕,不過在性器不斷地摩擦之下,已分泌出不少蜜汁,滋潤著狹窄的陰道。

  “雪咪,為什麼這種感覺就和插前面一樣?”

  拉裏很疑惑。當他伸出手去觸碰兩人交合處,卻發覺到肉棒不是插進屁眼,而是插進肉洞,他嚇得大吃一驚,吼道:“雪咪!你瘋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1:59
第二章 訣別與相逢

  “隻要我變成暗黑龍騎士,就能救你出去!我不要你死!”

  雪咪加快節奏,秀臀上下搖擺著,龜頭每次都頂開了她的花心,麻得她嬌喘連連,當中還帶著聲聲哭泣,因為她明白當自己達到高潮,第七顆黑痣出現時,就會墮落為暗黑龍騎士,也就到了離開拉裏的時候。

  “你瘋了!”

  拉裏支起身子想推開雪咪,卻感覺到雪咪穴內膣肉瞬問吸緊肉棒,膣肉更是陣陣收縮,夾得拉裏都差點射了出來。隨之,一股幾乎讓拉裏心碎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出,澆灌著龜頭,並順著交合處迸射而出。

  “唔……拉裏……這次好快……下面流了好多水……”

  拉裏還未開口,雪咪額前的方形翡翠頓時裂開,龍頭血印發出強烈光芒,將兩人都籠罩在其中,拉裏更看到雪咪變得迷茫的雙眸中,那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歇的淚水。

  “混蛋!明明不該這樣子的!”

  “拉裏,再給我,滿足我最後一次。”

  雪咪捂著額頭,渾身都在顫抖,似乎被烈火點燃的龍頭血印讓她頭痛欲裂。

  拉裏蠻橫地將雪咪壓在身下,將她雙腿壓在胸前,整個人壓了下去。也不管龍頭血印發出的光有多刺眼,他吻住雪咪的薄唇,帶著津液的舌頭伸進雪咪口腔攪拌著,下體則用力挺動,熾熱肉棒在雪咪越來越濕、越來越緊的肉洞內沖刺著,大起大落,幹得雪咪不斷發出呻吟,嬌小身軀在草堆中前後搖著,小手更是抱緊拉裏,指甲似乎都陷入了拉裏的皮下。

  “拉裏……唔……下面要燒起來了……唔……要死了……噢……”

  聽著雪咪的浪叫,拉裏幹得更加用力,性器撞擊發出的聲響在地牢內不斷回蕩著。

  “就算你變成了暗黑龍騎士,也不能離開我!”

  拉裏吼道。

  “拉裏……我愛你……愛你……我好愛你……”

  “那你就不該選擇這種方式!”

  “唔……再用力……拉裏……我又要丟了……噢……”

  龜頭再次接受了陰精的洗禮,拉裏卻沒有絲毫停歇,像吃了春藥般繼續蹂躪著雪咪那似乎真的著火的膣道,股股淫水被青筋暴起的肉棒帶出,弄得雪咪整個陰部極度淫靡,更是閃閃發光。

  “唔……啊……啊……拉裏……要被你插穿了……”

  面對雪咪偶爾吐出的淫語,拉裏完全沒有感覺。他感到心痛,卻不知道怎麼辦,隻想這樣子一直幹下去,可插得如此之快,他也快受不了了,更何況雪咪的肉道十分緊,子宮口又時不時吸住肉冠,所以他再也忍不住了,緊緊抱住雪咪,屁股朝前一挺。

  性器完全結合,拉裏濃熱的精液也隨之射出,一滴不漏地射進了雪咪子宮內。

  “拉裏……”

  雪咪面色紅潤,卻顯得非常驚惶,因為她的世界正被黑白侵占著。

  “不要離開我……”

  拉裏喘息著,肉棒在雪咪的肉洞內跳動著。

  雪咪閉上眼,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她沒有回答拉裏,卻已開始召喚紅龍,墮落為暗黑龍騎士的她,意識波的頻率已與紅龍完全重合。現在的她可以完全操控紅龍,代價是身體和靈魂的雙重墮落,不過至少還可以保持清醒。

  克拉西亞正上方,一隻全身烏黑的龍正收攏雙翼往下墜,這正是雪咪父親巴德爾斯的坐騎,它也隨著主人雪咪的墮落而墮落了。

  自從巴德爾斯被處死後,這頭龍便離開聖都,卻因為雪咪體內流著布拉巴姆家族血液的緣故,而和她產生了羈絆。但這種羈絆沒有與巴德爾斯的羈絆強烈,所以雪咪隻能不斷提高她和龍的意識波頻率的重合度。直到拉裏的出現,讓這一切有了跳躍性發展,卻也變成了她的危機,為墮落為暗黑龍騎士埋下了禍根。

  離克拉西亞不到百米,與暗黑龍最接近的魔法屏障已起了反應,雷光閃爍,雷元素更是射向四面八方。而隨著暗黑龍的接近,更大範圍的魔法屏障也起了反應,正準備攔下暗黑龍。

  比起聖路易德堡的魔法屏障,克拉西亞的要弱多了,根本不可能攔下暗黑龍,反而可能因為暗黑龍的沖擊,導緻魔法屏障發動器被破壞。

  “嗷!”

  暗黑龍咆哮著,烏黑閃亮的雙翼驟然張開,強壯的龍爪閃著寒光。

  幾乎同時,奧斯卡等五名龍騎士駕馭著坐騎,飛向暗黑龍,可他們的速度太慢了,在離暗黑龍還有千米時,暗黑龍已用鋒利的爪子撕裂魔法屏障,輕易鑽了進去,停頓了一秒後,望向克拉西亞地牢,怒吼一聲,鼻子和嘴巴都噴出了火焰,抖了抖雙翼,便飛向地牢。

  “該死!”

  奧斯卡手一舉,其他的龍騎士也勒住了韁繩。

  “墮落的龍可以輕易穿過魔法屏障,我們的龍卻沒有這個能力,這真是太可笑!”

  一名龍騎士叫道。

  奧斯卡眉宇緊鎖,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在克拉西亞要塞的龍騎士就隻有團長和佛能,但剛剛那頭暗黑龍明顯是紅龍,所以不可能是佛能的坐騎,而圓長的坐騎還在駐紮地,真不知道這頭暗黑龍的主人會是誰。”

  “要是雅庫茨的人就麻煩了!”

  奧斯卡望著南方,道:“雅庫茨沒有龍騎士,更沒有暗黑龍騎士,至少我不知道有。而且,要真的是雅庫茨的暗黑龍騎士,他們不可能讓暗黑龍從上方撕裂魔法屏障,最理想的地點應該為正城門,而且理論上應該還有其他敵人才對。”

  “那麼,奧斯卡,你的意思是?”

  “聯盟有隱藏的龍騎士,而且墮落了,應該就是七月曾經在布裏克出現過的亞龍騎士。”

  停頓良久,奧斯卡叫道:“全員返回駐紮地!並與團長取得……”

  奧斯長忽然望向南方,臉色一變,叫道:“還有暗黑龍騎士!”

  萬米外,曾經在雪咪身上留下龍頭血印的暗黑龍騎士,正駕馭著暗黑龍,以閃電般的速度飛向克拉西亞,身後留下一道流星般的黑氣。

  當暗黑龍騎士出現在奧斯卡等人面前時,他們都被這名暗黑龍騎士身上散發出的黑暗氣息震住了,他們的坐騎更是十分不安的躁動著。

  當暗黑龍怒吼一聲時,克拉西亞上方的魔法屏障全都起了反應,頓時電光閃燥,黑漆漆的克拉西亞被照得通亮,而處於魔法屏障內部的人都被這種怪異現象嚇到了。

  暗黑龍騎士舉起黑色巨劍,朗聲道:“契約之日,汝等速速退下!”

  奧斯卡捂著額頭,隻覺得頭痛欲裂,他還未完全擺脫龍頭血印的影響,而這名暗黑龍騎士的暗黑力量實在太強大了,奧斯卡隻覺得龍頭血印快要再次出現了,為了擺脫影響,奧斯卡駕馭著烈火沖向了暗黑龍騎士。

  “原來你曾經墮落過。”

  暗黑龍騎士巨劍一揮,劍氣如利刃般斬裂奧斯卡的頭盔。

  “給我滾出這裏!”

  奧斯卡吼道。

  “能讓你重新回到所謂正途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暗黑龍騎士再次揮動臣劍,一道無形屏障立在他和奧斯卡之間,任憑烈火如何努力都無法穿過,從其他方向包抄過來的龍騎士也不例外。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弗郎西絲沖進地牢,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兩具肉體交纏在一塊,性器貼得非常緊,拉裏的肉棒顯然還沒有滑出來。

  當弗郎西絲注意到雪咪額間的龍頭血印時,她的大腦瞬間空白,撲通一彈跪在地上,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會是暗黑龍騎士。

  雪咪盯著弗郎西絲,灰色雙眸顯出恨意,叫道:“你不記得爸爸的仇,但我記得!

  就算墮落,我也要替爸爸報仇!““你根本不懂得爸爸的心意!”

  弗郎西絲怒道,眼角卻流下了淚水。

  “你是布拉巴姆家族的叛徒!雷克斯害死了爸爸,你卻還辯著他!”

  感到暗黑龍接近地牢了,雪咪在拉裏臉上吻了一下,呢喃道:“拉裏,我現在要帶著你離開。”

  “去哪裏?”

  “安全的地方。”

  雪咪又吻了一下拉裏,隨後將他推開,穿上了內衣和吊帶裙。

  “雪咪,你不能帶走他!他是殺人犯!”

  弗郎西絲站起身叫道。

  “我愛他,就如愛著爸爸那樣。雷克斯奪走了爸爸,我不能讓他女兒奪走拉裏,所以就算墮落,我也要救他。弗郎西絲,等我離開了這裏,我會回到聖路易德堡,我要讓爸爸的坐騎咬爛雷克斯!”

  雪咪邪笑道。

  “我不允許你做出這種事!”

  弗郎西絲試著與使徒進行溝通,可魔法屏障攔下了她的意識波。

  “我會用很多人的靈魂祭奠爸爸的死。”

  一陣動蕩後,地牢上方堅固的石闆裂開,暗黑龍的腦袋伸了進來,隨後整個身體都落到地牢中。

  看著暗黑龍閃著光澤的龍鱗,雪咪伸手撫摸著它的腦袋,並問道:“拉裏,它是黑色的嗎?”

  拉裏愣了一下,緩緩點頭。

  “走吧!”

  雪咪拉著拉裏的手爬上龍背。

  “我拿衣服!”

  兩人坐定後,雪咪看了弗郎西絲一眼,道:“要是你有能力,你就殺了我,否則你會後侮一輩子的。”

  “雪咪,要是你真的理解爸爸的心,你就不會這樣子做了!”

  “是你不理解。”

  拍了拍暗黑龍的脖子,暗黑龍便撐地而起,飛離地牢,石塊落得滿地都是。

  “相處這麼久,我竟然沒發現她身上有龍頭血印,真是個不合格的姐姐!”

  自責之間,弗郎西絲已跑出了地牢。

  暗黑龍嘶吼了一聲便鑽出魔法屏障,昂首看著高空那名暗黑龍騎士。

  “他真的來了。”

  雪咪語氣顯得非常平靜。

  “怎麼會……雪咪……”

  一直忍受著頭痛的奧斯卡愣住了,當他看到雪咪身後的拉裏時,他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遂叫道:“所有人退回駐紮地?”

  “奧斯卡,我們應該……”

  “兩名暗黑龍騎士,我們根本沒有勝算!撤退!”

  說罷,奧斯卡已駕馭著烈火飛向駐紮地,並嘀咕道:“拉裏,我的主人,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

  龍騎士離開後,暗黑龍騎士撤掉了屏障,以極慢的速度飛到雪咪面前,並向她伸出了手。

  拉裏緊緊抱住雪咪,叫道:“她是我的!我不允許她離開我!”

  “契約之曰。”

  “我才不管什麼狗屁契約!而且那明明是你強迫雪咪訂立的。”

  被拉裏抱得有點疼的雪咪發出一絲呻吟,道:“我必須離開,我已經是暗黑龍騎士了。”

  “狗屁!那隻是一個名詞而已,你還是原來的你!”

  “要是你想毀約,我將在這裏結束你的生命。”

  暗黑龍騎士拔出巨劍。

  “請允許我帶他到遠一點的地方。”

  說著,雪咪駕馭著暗黑龍飛向西南方,暗黑龍騎士緊緊跟在他們後面。

  帶著拉裏來到塔隆境內中很少人會踏足的比安死火山群附近,雪咪驅使著暗黑龍落在山腳?蔔,暗黑龍騎士則停在半空中,漠然地注視著他們。

  雪咪仰望星空,呢喃道:“拉裏,我就送你到這裏。”

  “你去哪裏,我也去哪裏!”

  拉裏緊緊抱住雪咪。

  “再見。”

  雪咪閉上眼,全身發出氣息震開拉裏的手,拉裏跌落在地上,而暗黑龍已載著雪咪飛到暗黑龍騎士身邊。

  “回來!”

  拉裏叫道。可雪咪已隨著暗黑龍騎士飛向遠方,瞬間就消失不見。

  拉裏跪在地上,完全不相信雪咪真的變成暗黑龍騎士,更不相信她離開了自己。

  “該死!該死!該死!”

  拉裏使勁地錘著堅硬的地面,絲毫不理會被石子磨破皮的手指。

  數萬米之外,某處高峰。

  “為什麼當初你一心想收走紅龍,後來卻讓我變成暗黑龍騎±?”

  站在暗黑龍騎士身後的雪咪問道。

  “其實我本不想讓你接受這殘酷的命運,但已經沒有更合適的人了。”

  暗黑龍騎士站在山峰邊緣。冷風凜冽,披風發出“啪啪”的聲響,在暗淡月光映襯下,他那偉岸的身軀就如一座山峰。

  “成為暗黑龍騎士的命運嗎?”

  雪咪額頭的龍頭血印已消失,但這並不意味著她不再是暗黑龍騎士,而是意味著她完全變成了暗黑龍騎士,再也沒有問頭的機會。

  “身為黑暗,卻向光明邁步,尋找五彩繁華,終將在光明中燃燒殆盡。”

  暗黑龍騎士轉過身,取下了頭盔。

  “爸爸!”

  雪咪驚道。

  此時,拉裏坐倒在地上,渾身哆嗦,他覺得自己已經被所有人拋棄了,陪伴著他的似乎隻剩下寂寞。

  像暗夜精靈般的兩隻百靈鳥亡靈落在拉裏肩上,輕聲歌唱著,想驅走他的悲傷。

  可不管它們的聲音多動聽,拉裏也無法認真欣賞。他的悲傷如同浩瀚大海,任何的歡樂都會遭到吞噬。

  拉裏真的想不通尤妮絲為什麼要誣陷自己,更想不出誰會是兇手。拉裏本以為是克蘭斯丁,可第三次命案發生時,克蘭斯丁還在布裏克,根本不可能是他,而且他那副骷髏模樣,應該沒有性能力吧?

  “該死!明明都被拋棄了,還要為他們著想,我真是個白癡!”

  拉裏的叫聲很大,百靈鳥亡靈都被嚇得飛開了,卻沒有飛得太遠,而是停留在數米外,安靜地注視著拉裏。

  兩天後。

  這兩天,克拉西亞要塞都未發生命案,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定拉裏是兇手,而在拉裏出逃的淩晨,雪拉就派出龍騎士及百名騎士出城搜尋拉裏和雪咪。

  雪拉並不是單純地想要懲治殺人犯,她是想借此封住拉裏那張嘴,誰教拉裏知道了她和弒月惡魔之間的秘密協議!

  而知道拉裏陷入危機,安娜不顧斐杜希的反對,也出了要塞,騎著駿馬,獨自往西南方奔去。

  這兩天,拉裏幾乎都待在比安死火山群山腳附近。他變得非常頹廢,根本不知道前進的方向,隻覺得自己就像站在一塊漂浮在海面的冰塊上,不管往哪個方向踏出一步,他都將面臨令人窒息的冰冷海水。

  仰望著天上灼熱的豔陽,拉裏口幹舌燥,肚子也在亂叫著,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進食了。

  拉裏咽了一口口水,幹咳數聲,隻覺得喉嚨像是被沙子堵著,非常不舒服,腦袋更是沉重,頭暈眼花。

  拉裏實在受不了好像灌滿沙子的喉嚨,他決定去找水源,可是剛剛站起身,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一小時後,高空出現兩個飛向東南方的光點,但其中一個卻明顯在減速,並往下墜落。

  看起來十五、六歲,穿著一襲淡藍色露肩長裙的天使落在拉裏面前,藍色雙眸盯著拉裏憔悴的面容,比身體還長的藍色長鬈發垂落地面,最特別的當屬她那淡藍色雙翼。

  “伊麗莎白。”

  另一個光點迅速下落,是一名穿著灰色盔甲的天使。比起伊麗莎白的雙翼,他竟然擁有六隻金黃羽翼。

  “哥哥,他好像快不行了,你能不能救他?”

  伊麗莎白仰望著身高足足有兩百五十公分的六翼天使,她的身高才一百五十五公分而已。

  “不能和人族有任何接觸,這是神的交代。伊麗莎白,要是你不聽哥哥的話,哥哥現在就把你送回翼都。”

  “但是哥哥最擅長的就是治愈術,他又是信仰神的人,為什麼不能救他呢?”

  伊麗莎白乞求道,兩鬢垂至胸前的發絲被風吹得有些淩亂。

  “真拿你沒辦法。”

  六翼天使蹲在地上,手按在拉裏額頭處,微笑道:“要是神知道我拉斐爾沒有好好地尋找路西法,而在做這種事,祂絕對會生氣的。”

  (拉斐爾:十二聖天使之一,既是大天使,也是力天使,卻有熾天使的六翼,又同時屬於智天使、主天使、能天使三位階。看著臉色漸漸變得紅潤的拉裏,伊麗莎白顯得很興奮,本就很圓、很大的雙眸睜得更大,拍手道:“拉斐爾哥哥真棒!”

  拉斐爾站起身,抖了一下六翼,道:“按照神的指示,路西法應該在西澤大陸中下地區活動,我們要盡快找到他才行,不能讓他成為地獄君主。”

  “哥哥,神說路西法可能會成為撒旦,這是真的嗎?”

  拉斐爾眉宇一皺,道:“撒旦是最黑暗的象征,要是曾經為光輝晨星的路西法選擇成為撒旦,就不可能得到神的原諒,更不可能再回到神的身邊了。”

  “哥哥,神最寵愛路西法,為什麼他還要選擇墮落?”

  “誰說的?”

  拉斐爾語氣有點不悅。

  “十幾年前,沙利葉姐姐說的。”

  伊麗莎白像做錯了事般低下頭。

  “走吧!繼續尋找路西法,我們隻要做好本分的工作就行,其他事不用操心。”

  說著,拉斐爾已飛向高空。

  “哥哥,等等我!”

  伊麗莎白看了拉裏兩眼,便拍打著藍色雙翼追向拉斐爾。

  當拉裏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身上還蓋著厚實的被褥。

  環視四周,拉裏隻能確定自己是在一間小木屋裏。見牆上掛著鹿頭、虎頭和幾張曬幹的獸皮,拉裏初步確定了木屋的主人是名獵人。

  望著木桌上的一盤腿肉,拉裏的肚子開始亂叫,他走下床,拿起一塊腿肉啃著。

  一塊下肚,拉裏還是沒有飽足感,又吃了兩塊,狼吞虎咽,仿佛餓了好幾天的難民般,事實上他也差不多餓了兩天了。

  吃飽後,拉裏就走出了木屋。

  “啊!”

  拉裏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這間木屋竟然座落於陡峭的山坡上。當拉裏看到千米之下的山腳時,他也確定了自己現在置身在比安死火山群的某座死火山上。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拉裏踏上了屋外那條隻容許兩人並排而走的蜿蜒小道。

  這條蜿蜒小道如蛇一樣盤住死火山,圈圈繞繞,往下走顯然可以到達山腳,往上走應該就是死火山口了。

  拉裏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該往上走還是往下走。往下看了好一會,他覺得腳有點發抖,幹脆回到屋內。

  他很想立刻離開這裏,又覺得自己一聲不響地離開,是非常不禮貌的。無論如何,他要等到木屋主人回來,向他道謝後才能離開。

  半小時後,木門被推開,一個長得虎背熊腰,穿著灰色短衫、黑色布褲,臉上都是胡渣的中年男子彎腰走了進來,將兩隻血淋淋的白兔扔在桌上,隨即叼起煙鬥,悠然自得地吸煙吐霧,完全無視拉裏的存在。

  “謝謝你救了我。”

  拉裏衷心道。

  男子一邊吞雲吐霧,一邊道:“不是我救了你,我還想把你吃了呢!”

  “吃了?”

  拉裏嚇到了,莫非眼前這個兩米高的男人是食人族?

  “哈哈,和你開玩笑的!”

  男子握住拉裏的手,笑道:“拉裏,我是佐伊。布雷恩,你直接叫我佐伊大叔就可以了。”

  “好的。”

  拉裏急忙抽回手,否則手掌都快被佐伊大叔強而有力的巨手捏碎了。

  “拉裏,吃了這麼多野豬肉,身體應該恢複得差不多了吧?”

  “嗯,差不多了。”

  拉裏愣了一下,忙問道:“佐伊大叔怎麼知道我叫拉裏?”

  “安娜跟我說的。”

  “安娜……安娜也在這裏?”

  “好像去火山口了,你自己去找她吧!不過路上要小心,要是不小心滑倒,你就要粉身碎骨了。”

  “知道了,佐伊大叔。”

  拉裏急忙奔出木屋,沿著小道往上奔跑。

  “小心點!”

  佐伊喊道。

  一想到安娜也在這裏,拉裏哪裏還顧及自身安危,隻想盡快見到她,就算早一秒也行。安娜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同伴,但拉裏還是擔心安娜也認為自己是殺人魔和強奸犯。

  繞了不知多少圈,中途又休息了四次,拉裏才走到火山口。望著眼前那個直徑百米的火山口,拉裏壓根就沒有看到安娜。

  走到火山口邊緣,拉裏趴在那裏往下望去。

  這個火山口深達千米以上,底部是一個火口湖,而火山口內部也有一條小道通往底部。不論走勢還是寬度,都和死火山表層那條小道極為相似,它們就如鏡子的裏與外般對稱。

  見小道入口處有模糊的腳印,拉裏就沿著蜿蜒小道往死火山底部走去。

  十分鍾後,拉裏走到了底部,望著眼前清澈如鏡的水域,不禁想跳下去好好洗一洗身子,畢竟好幾天沒有洗澡了。可當他看到掛在尖石上的連身裙、黑色胸衣、黑色內褲、黑色絲襪以及一雙鑲著水晶的高跟鞋時,他愣了一下,隨即盯著水面,一具胴體正緩緩浮起。

  “真舒服!”

  安娜浮出水面,上半身都暴露在拉裏眼前,那對飽乳驕傲地挺起,乳峰處的櫻桃嬌嫩異常,又因為水珠的點綴,看起來美味至極。- 束濕漉的發絲擋住了右邊那顆櫻桃,卻遮不住附近的紅暈,這種若隱若現的視覺沖搫,讓拉裏差點噴出鼻血。

  安娜抹去臉上的水,這才看到了拉裏。

  兩人對望著。

  在五秒的靜默後,安娜驚叫著護住豐乳,立即沉入水中,隻剩腦袋露在水面,紅著臉罵道:“死拉裏,來了也不出聲,你這偷窺狂!”

  被安娜一罵,拉裏反而覺得很開心,忙問道:“你怎麼來找我了?”

  “誰說我來找你?我隻是路過而已!”

  安娜吻了一下龍戒,念著咒語,一股水流便射向拉裏。拉裏急忙避開,但水流射在巖壁上灑向四周,還是被淋得全身濕透。

  看著拉裏那副落湯雞的模樣,安娜直笑道:“看你還敢不敢偷窺我這堂堂的伯爵之女!”

  拉裏打了一個噴嚏,道:“安娜,你真的很好看。”

  安娜臉一紅,背過身子,小聲問道:“哪裏?”

  “胸部。”

  拉裏直言道。

  “色鬼!”

  隨著安娜的尖叫聲,數道水流從不同方向射向拉裏,拉裏根本避不開,身中數彈,還跌進了水裏。

  當安娜扭過頭時,拉裏已經不見了。

  “奇怪,跑哪裏去了?”

  “這裏!”

  拉裏突然在安娜面前鑽出,嘴裏的水都吐在了安娜臉上。

  “啊!我要焰死你!”

  安娜的雙手不再護住乳房,而是掐住拉裏的脖子使勁搖著,她胸前那兩座乳峰更是隨著動作晃動著,如玉般的乳肉時不時冒出水面。

  拉裏沒有理會安娜掐著他的行為,而是盯著她胸部,口水都快滴出來了,胯間巨物更是勃起,有點失控地抱緊安娜,將彈性十足的雙乳壓在了他胸前。

  “放開……”

  安娜剛要反抗,拉裏卻吻住了她的嘴唇,輕含慢吸著她的唇。

  “唔……”

  安娜頓時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眼睛睜得非常大,不知所措地任憑拉裏親吻著她。

  可是,當拉裏的手握住她那濕答答的乳房時,安娜像是受到了電搫般,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拉裏,像條美人魚般沉入水裏,在離拉裏足足十公尺後浮出腦袋,面頰緋紅地盯著拉裏,罵道:“不許亂碰我這尊貴的身體!”

  想起在威廉森林以及聖路易德堡莊園時的親密接觸,此時的拉裏有些疑惑,可他滿腦子都是安娜那對白嫩嫩的奶子,而且剛剛的觸感實在太好,讓他想立刻占有安娜,可安娜似乎不喜歡他這麼的粗暴。

  看著拉裏傻愣愣的模樣,安娜的怒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幹咳了一聲,道:“要是你想要洗澡就把衣服都脫了,要不然你待會回去一身濕,佐伊大叔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哼!”

  “確實該洗澡了。”

  見安娜別過臉,拉裏就遊到石台前,脫下全身衣物,擰幹後扔在上面。幸好這裏還曬得到陽光,否則這些衣服絕對幹不了。

  “喂!你怎麼……”

  看到拉裏的內褲,安娜的臉更紅了,忙道:“你這暴露狂離我遠一點,不然你絕對又會做出色色的事!”

  此時,拉裏胯間肉棒完全勃起,但因為有水的掩護,兩人又距離十公尺,所以安娜沒有注意到,否則她可能會用魔法斬斷拉裏的命根子。

  拉裏隨意擦拭著身體,問道:“安娜,你怎麼沒有待在克拉西亞?”

  “那裏悶,所以就出來散心。”

  安娜一直背對著拉裏,就怕春光外洩。

  “不是專門出來找我的?”

  “才不是!”

  安娜白了拉裏一眼,道:“我堂堂的伯爵之女,會看上你這聲名狼借的家夥嗎?”

  “我又沒有說你看上我,是你自己承認的。”

  拉裏嘻笑道。

  瞄了拉裏的左手一眼,安娜忽然驚叫道:“邦妮的手套怎麼會在你這裏?”

  “呃……天氣真好!看,大雁;看,藍天;看……”

  “別跟我裝傻!這種魔力手套可以增加邦妮的腕力,有助於使用武器自保,不是特殊情況她根本不可能送給別人!你說,你和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隻是借幾天而已。我說安娜,你看那朵白雲像不像一隻食骨獸?”

  拉裏繼續轉移話題。

  “我不和你耍嘴皮子。拉裏,我問你,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逃走的這件事。我還聽說雪咪變成了暗黑龍騎士,都是因為你吧?”

  想起雪咪,拉裏有些失落,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就潛入了水裏。

  “喂!你不能遊過來!”

  安娜一手護住雙峰,一手捂住陰部,就怕拉裏來個突襲。

  可等了好久,安娜也沒看到拉裏浮出水面。

  誤以為拉裏淹死的安娜急忙吸氣往水下潛去,看到拉裏整個人蜷縮著,雙手抱著小腿,臉則壓在膝蓋上,斷斷續續的氣泡不斷從他臉旁冒起,扭曲著浮向水面。

  安娜雖然搞不懂拉裏在幹什麼,但她知道拉裏要是在水裏待久,絕對會被淹死,便朝拉裏遊去。

  掰開拉裏的手,安娜瞪了他好幾眼。

  拉裏望著安娜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將她緊緊擁在懷裏,浮出了水面。

  一浮出水面,安娜並沒有推開拉裏,而是抹去拉裏臉上的水,罵道:“就算你想死也別挑這裏,我還要洗澡!”

  拉裏抱住安娜,呢喃道:“我還以為前幾天發生的都是噩夢,沒想到都是真的。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不過至少還有你陪在我身邊。”

  看著垂頭喪氣的拉裏,安娜道:“如果你真的不是兇手,就應該揪出真兇,要不然克拉西亞的人可能還會受到傷害,而且你深愛的姐姐也在克拉西亞,你放心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尤妮絲說我是兇手,又在我房裏找到兇器,而旦案發時我都提不出不在場證明,要是我就這麼回去,也隻有被扔去喂魚的分。”

  “我知道。其實我也隻是說說,具體該怎麼辦,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真的想不出誰會做出這麼變態的事,把人殺了就算了,竟然還奸屍,真是變態!”

  聽到“奸屍”兩字,拉裏原本已軟下的肉棒再度勃起,恰好壓到了安娜敏感的陰部,而且肉棒並不是靜止的,而是輕微地抖動著,仿佛故意刺激安娜一般。

  安娜的嬌軀抖了抖,卻沒有多大反應,隻是緊緊地摟著拉裏,呢喃道:“弄痛我了。”

  “下面嗎?”

  “當然不是!”

  安娜白了拉裏一眼,道:“是你的項煉。”

  拉裏低下頭,看到黑晶石正壓在安娜左乳處,恰好擋住了那顆誘人的櫻桃。

  拉裏咽下口水,呢喃道:“安娜,你這裏真的很好看。”

  “那你想怎麼樣?”

  安娜面紅耳赤,心跳驟然加快,嘴角卻微微上翹,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

  “你要聽真心話嗎?”

  “不許對我撒謊!”

  安娜嬌嗔道。

  “我想占有你。”

  說罷,拉裏摟緊安娜,雙手沿著她的脊背胡亂撫摸著,而後一手攬住她的纖纖細腰,另一隻手落到她豐滿且有彈性的臀部,輕輕捏著。他很想沿著臀溝探索安娜的私處,可又不敢胡來,生怕安娜會掙脫。

  “唔……”

  安娜喘息著,將拉裏抱得更緊,兩具裸軀幾乎毫無縫隙地貼在一塊,安娜問道:“拉裏,你是不是和你二姐古蕾芙做過色色的事了?”

  “嗯。”

  拉裏完全不避諱,隻是更加溫柔地揉著安娜香臀。

  “為什麼?你們明明是姐弟。”

  “因為相愛而結合。而且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就算進行最親密的接觸也沒關系。”

  拉裏撫開安娜遮住額頭的濕發,在那吻了一下。

  “真的有點奇妙……唔……別往下摸……”

  安娜急忙抓住拉裏那隻仲向她私處的魔手,呢喃道:“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至少今天沒有。”

  “那,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下面嗎?”

  安娜使勁搖頭,卻又輕輕點頭,細聲道:“不過你不能做出任何越軌的舉動要你答應,我就可以毫無保留地給你看,行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2:00
第三章 魔法棒還是劍

  拉裏咽了一口口水,點了點頭。

  見拉裏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安娜突然笑出聲來,一把將他推開,往後遊去,並問道:“你是不是也和你姐姐這樣子說,然後就不顧她的反對做了色色的事啊?”

  知道安娜是在調戲自己,拉裏有點郁悶,可又不希望安娜這塊到了嘴邊的天鵝肉飛走,於是帶著邪惡的笑容遊向她。

  “我才不和你做色色的事!”

  安娜吐了吐香舌,深吸一口氣,鑽進水裏。拉裏也潛了下去,憋氣追向安娜,可安娜遊泳技術比拉裏好,不管拉裏怎麼努力都追不上,而且安娜偶爾還會扭頭對拉裏扮鬼臉。

  不過就算追不上,拉裏也覺得很爽。他一直飽覽著安娜私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條粉色肉縫,陰阜那還有一叢褐色恥毛,如海藻般搖曳著。視覺上的刺激給了拉裏無限的動力,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追向安娜,可他已經憋不住了,急忙遊到水面換氣,當他再次潛入水裏時,安娜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疑惑之際,感覺到身後水波蕩漾,拉裏急忙回過頭,就看到安娜被水襯托得異常白嫩的美乳,幼嫩的乳頭更是錦上添花。

  看到這場面,拉裏鼻血都快噴出,胯間巨棒昂得更高,仿佛已準備好朝安娜私處沖刺一般。安娜又朝拉裏做了一個鬼臉後,向後方遊去,拉裏急忙跟了上去。

  見安娜鑽出水面,有點憋不住的拉裏也鑽出水面換氣。

  “拉裏,你說這水是哪裏來的?”

  “天上來的吧?”

  “才不是呢!”

  安娜白了拉裏一眼,繼續道:“不管潛多深,都觸不到這個水潭的底,而且還可以感覺到水流好像是從下面往上湧的。加上這水質非常好,可見這個水潭的循環系統非常健全,所以,我認為這個死火山底下有一條地下河,我們去確定一下吧?”

  “還是算了,不安全。”

  “要是你肯跟我下去確定一下,我就給你看。”

  安娜忽然靠近拉裏,雙乳壓在他胸前,眨了眨眼睛,曖昧道:“要是你想摸也可以,不過就是不能進去。”

  面對安娜的勾引,拉裏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比起死亡,能夠觸摸安娜的身體,顯然對拉裏更有吸引力,所以他立刻就點頭了。

  感覺到拉裏劇烈的心跳,安娜忍不住笑出聲,嗔道:“心跳太快,憋氣的時間就會縮短,我們很可能遊不到底部的。”

  “因為你太迷人了。”

  拉裏作勢想攬住安娜,可安娜已經像一條美人魚般遊開了,隨後又馬上遊回拉裏身邊,並拉住拉裏的手,十指緊扣,問道:“準備好了沒有?”

  “嗯!”

  “吸氣。”

  兩人深吸一口氣便鑽進水裏,拉緊彼此的手朝下方遊去。

  兩分鍾後,兩人鑽出了水面,大口呼吸著。

  “不行,下面太暗了,而且真的是深不見底。”

  拉裏喘息道。

  “那你就不能摸我了噢!”

  安娜嘻笑道。

  剛剛是一時頭腦發熱,現在恢複理智的拉裏聳了聳肩膀,道:“根本沒辦法完成。”

  “你洗幹淨了嗎?洗幹淨的話就回去吧!水泡久了可不好。”

  看了安娜那對在水下朦朦朧朧的美乳一眼,拉裏歎息了一聲,道:“洗幹淨了。”

  “我先上去了。”

  安娜遊到石台前,回頭白了拉裏一眼,便爬上石台。出水的那一瞬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拉裏眼前,亮晶晶的水滴沿著恥毛往下滴落,受到湖水滋潤的私處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裂開的肉縫內是正欲舒展開的花瓣,當中還有一個縮得非常小的洞口。

  爬上石台後,安娜一屁股坐在那享受著日光浴,雙腿屈著壓在石台上,恰好擋住了私處,不然就被拉裏看光了,而那對脹鼓鼓的美乳則大方地展現在拉裏眼前。

  盯著安娜的雙腿以及白嫩嫩的臀部,拉裏急忙遊到石台前,道:“把腿分開。”

  “看上面還不夠嗎?”

  安娜疑惑道。

  “我想看你的全部。”

  “要是你看了,你肯不肯回克拉西亞要塞,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

  “但我真的想不出是誰。要是回去後被扔去喂魚怎麼辦?”

  拉裏雙臂壓在石台上。

  “你現在是要考慮自己的生死,還是古蕾芙和你媽媽的?”

  “我是想不出誰會是兇手,所以覺得回去也是送死,還不如待在這裏。”

  “那要是你二姐被人奸殺了怎麼辦?”

  “不能!絕對不能!”

  “那你的選擇呢?”

  拉裏笑出聲,道:“從來都沒有人讓我選擇自己的路。”

  “抱歉。拉裏,我隻是覺得你應該回去,至少要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不然你這輩子都無法回到古蕾芙身邊,她會很傷心的。”

  安娜咽下口水,慢慢打開了雙腿,呼吸急促道:“你想看的話,我都給你看,要摸也可以,不過別真的進去。”

  拉裏抬起頭,望著安娜私處,他都快不能呼吸了。安娜的陰部很幹淨,隻在陰阜處長了一小叢褐色的恥毛,而且兩座肉丘肥凸凸的,緊緊擠在一起,吐出兩瓣極為鮮嫩的肉瓣,陰部下方,褶皺分明的雛菊也吸引了拉裏的注意力。

  見拉裏看得如此認真,安娜覺得身體仿佛著火一般,急忙用手搗住私處,別過頭問道:“看夠了嗎?”

  “嗯。”

  聽到這答案,安娜忽然感到一陣失落。

  “但我還沒有摸。”

  “噢。”

  安娜移開手,平躺在石台上,雙乳隨著她的急促呼吸起伏著。雖然拉裏還沒有開始摸,可安娜已經覺得好像有無數雙手抓向她的私處,這種錯覺讓她那顆蠢動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拉裏將手放在安娜的大腿內側,感覺到安娜的顫抖,他吻住安娜的腿部,並慢慢吻向安娜私處。

  “拉裏……別……別用……唔……”

  當拉裏雙唇壓在安娜私處時,安娜的身體呈現反弓狀,卻又像丟了魂魄般軟軟地躺在石台上,雙腿夾緊拉裏腦袋,想要阻止他的侵犯,可完全沒有效果。拉裏已開始吮吸著她的陰唇,雙手更抓住她的大腿輕輕撫摸著,不斷刺激著她。

  “拉裏……唔……要壞了……不要那樣子……”

  “安娜,你這裏很好吃。”

  說著,拉裏壓開安娜兩瓣閉緊的陰唇,盯著緊縮在一塊的膣肉,然後就將卷成柱狀的舌頭慢慢插入。

  “拉裏……不能進去……不要那樣子……”

  拉裏的舌頭在肉洞內抽插數下,感覺到裏面有層膜擋著,他更加興奮了,但礙於安娜的劇烈反應,拉裏隻好抽出舌頭道:“安娜,我終於知道你還沒結婚了。”

  “你這個傻瓜!”

  安娜整張臉都紅了。

  用力吻了一下安娜私處,拉裏就爬上石台,躺在安娜身邊,轉頭盯箸安娜的飽滿雙峰。就算是平躺著,安娜的雙峰還是驕傲地挺著,下緣弧線更是明顯。拉裏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安娜的乳房,就像握著一隻水袋般,那種彈性和滑膩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當拉裏的魔手攀上安娜那早已充血硬起的乳頭時,安娜渾身哆嗦了一下,急忙抓住拉裏的手,道:“不能再摸了,不然會濕的。”

  “你也知道什麼是濕?”

  “廢話!我又不像索菲亞那樣什麼都不知道!”

  安娜白了拉裏一眼,見拉裏肉棒幾乎呈九十度豎著,安娜的臉更紅了,癟嘴將腦袋轉到一邊。

  “安娜,要是我回去被扔到水裏喂魚,你怎麼辦?”

  “嘖嘖,那更好,我就不用再被你摸了!”

  “你總是口是心非。”

  “我懶得和你討論這個。”

  安娜忽然站起身,接著,安娜就當著拉裏的面穿上內褲和胸罩,又托了托乳房,伸了一個懶腰道:“其實這地方也不錯,不過不適合我們。我們還太年輕了,等老了再來這地方定居就挺好的,就像佐伊大叔那樣。”

  拉裏看了安娜那被布料擋住的私處一眼,又盯著她的雙峰,問道:“你怎麼會找到這裏?”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找得到你就是了。”

  穿上連身裙,整平裙擺,安娜忽然一屁股坐在拉裏胸前,屈起左腿,哼著小調穿著絲襪,也不理會拉裏的不滿。

  調整著襪口,安娜慢條斯理地穿上高跟鞋,在石台上來回走著,見拉裏還躺在地上,安娜便道:“快點把身子曬幹,我們要回去了。”

  “哪裏?”

  拉裏盯著安娜修長的大腿,自下往上,總能瞄到被風撩起的裙擺內的點滴春光。

  “佐伊大叔的家。”

  頓了頓,安娜笑道:“你似乎還沒做好回克拉西亞的準備。”

  “嗯。”

  心情時好時壞的拉裏站起身,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問了安娜,拉裏才知道今天是四號,他是二號晚上離開克拉西亞。才過了兩天,拉裏卻覺得像過了一世紀,特別是在山腳渾渾噩噩的那段日子。

  走了五分鍾後,安娜氣喘籲籲,便吻了一下龍戒,吟唱咒語,而後一陣疾風載箸她和拉裏飛向火山口。

  落到火山口邊緣,安娜眺望著東北方,拉緊拉裏的手,道:“你看那邊那兩座山,在它們之間就是克拉西亞要塞了!”

  “也許是我最終的歸宿。”

  “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驛站而已!”

  安娜忽然摟住拉裏脖子,吻了拉裏的嘴角,淺笑道:“要是能找出真正的兇手,我們的關系可以再進一步。”

  “願意將一切都交給我嗎?”

  “那得看你能不能找出兇手囉!”

  再次吻了一下拉裏的嘴角,見他湊過來,安娜便像隻小玉兔般跳開,邊沿著小道往下走,邊扭頭直笑著,偶爾還用手托了托乳房下緣,顯然是在勾引拉裏。

  “我可以幫你揉!”

  說著,拉裏追向安娜。

  安娜推開木屋的門,跑了進去,緊追在她身後的拉裏也跟了進去。當拉裏看到佐伊正一邊抽煙,一邊擺弄著欲望權杖時,他嚇到了。

  “這把劍不錯。”

  佐伊道。

  “那不是劍,隻是普通的魔法杖。”

  “不是劍?”

  佐伊將欲望權杖拋給拉裏,道:“轉動劍柄,然後把劍拔出來。”

  見佐伊一臉認真,拉裏狐疑地捏住權杖底端那個類似睪丸的構造物,拉裏本以為構造物與握手是連為一體,可當他用力轉動時,構造物竟然跟隨著他的力道轉動了。

  “喀!”

  伴隨著好似斷裂般的聲響,構造物被拉裏一點點地拔了出來,發出刺眼的亮光,三人幾乎都睜不開眼,隻能瞇著眼觀察被拉裏一點點拔出的劍身。

  劍身被光芒包圍著,完全看不清楚它的質地,拉裏發覺還未完全拔出的劍身,長度竟然已超出了欲望權杖的長度。完全抽出後,劍身竟然有一百公分長,是欲望權杖的三倍!

  “這真的是劍?”

  拉裏困惑了。

  “你試著砍一下桌子。”

  佐伊道。

  將中空的欲望權杖交給安娜,拉裏雙手握劍,使出力氣砍向木桌。拉裏她沒有感覺到劍與木桌的碰撞,反而是直接穿透了木桌,一劍砍在地上,而且觸到地面的那一段劍體已消失不見,就好像插入了地面一樣。

  使出全部力氣攻擊木桌的拉裏,重心完全失衡,整個人趴倒在地,讓剩餘的劍體也插入了地下,隻剩那個類似睪丸的構造物還留在地面。

  拉裏抓著構造物,再次慢慢地拔出來,看到發光的劍體一點點地出現。

  當他將整把劍都拔出來時,臉上的表情非常沮喪,道:“佐伊大叔,這根本就不是劍,而是一道光而已。”

  “是劍。”

  佐伊還是那麼肯定。

  “可是它根本就殺不了人。”

  “你錯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先把劍收起來。”

  說著,佐伊往煙鬥裏加了一些煙草,點燃後繼續抽著。

  十分鍾後,拉裏、安娜和佐伊三人來到了山腳下。

  又往西南方走了十幾分鍾,進入一片密林中,佐伊停住了腳步,抬頭望著即將下山的太陽,又蹲在地上觀察著野獸的腳印,隨後繼續往前走。

  走了一會,拉裏問道:“佐伊大叔,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為了驗證一個假設。安娜,你跟我來。”

  說話間,佐伊已站到參天古樹後面,搞不懂佐伊要幹什麼的安娜也走了過去。

  拉裏正要走過去,佐伊卻道:“拉裏,這裏是野豬森林,你往前走十米,然後大叫一聲。”

  “叫什麼?”

  “隨便你,比如‘安娜,我愛你’。”

  “不許調戲我!”

  安娜瞪了佐伊一眼。

  “呵呵。”

  佐伊笑著抽了一口煙,道:“拉裏,快去!太陽要下山了,我們的晚飯還沒有著落呢!”

  拉裏總覺得佐伊的笑容有點邪惡,可還是照辦了,走到十米外,拉裏清了清嗓子,喊道:“安娜,我愛你!”

  “這個白癡。”

  安娜噘起嘴巴哼出聲。

  拉裏正要轉身,卻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地面好像在搖晃一般,他更聽到了野獸的叫聲,叫聲中充滿了惱怒。

  當拉裏眼前的草被踏平時,十幾隻灰黑色野豬出現在拉裏眼前,有大有小,猙獰地盯著拉裏,其中最大的一隻野豬已經沖了過來。

  “拉裏,拔劍!”

  佐伊喊道。

  “我沒劍!”

  拉裏轉身就跑,野豬緊追其後。

  “你手裏的那把就是劍!”

  佐伊吼道:“要是你不拔劍,你將被野豬的獠牙捅死!”

  “這哪是劍!”

  拉裏轉動構造物,用力抽出所謂的劍。剎車,轉身,盯著氣勢洶洶的野豬,正想舉劍砍向野豬,可要是劍體像之前那樣穿過野豬的身體而完全沒有傷害到它,那麼他絕對會被捅出好幾個洞。對死亡的恐懼讓拉裏選擇了逃跑,可他奔跑的速度根本比不過野豬,所以在跑出兩百米之後,他來了一個急轉彎,智商沒有拉裏高的野豬急忙剎住豬蹄,在慣性定律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隨後爬起來怒吼兩聲,又組續追向往回跑的拉裏。

  看著拉裏和野豬,佐伊顯得有點無奈,喊道:“拉裏,草木皆為劍,你手裏的就更是了!”

  拉裏跑得氣喘籲籲,已沒有力氣和佐伊爭論了,隻是一邊扭頭看著野豬,一邊往前跑,就怕菊花突然被野豬給爆了。

  “前面……”

  安娜還沒說完,拉裏就剎住了腳步,因為他要是再往前跑,就會和那群野豬來個親密接觸了。

  前有一群野豬,後有一隻野豬,拉裏隻好面對著那隻狂奔而來的野豬,高高舉起那把他認為根本不可能帶來勝利的劍。

  野豬怒吼一聲,低頭拱向拉裏。

  “拉裏,出劍!”

  佐伊叫道。

  拉裏是亡靈法師,根本沒有用過劍,而且對手還是這麼一隻恐怖的野豬,他的心理防線都快崩潰了,所以就算聽到了佐伊的話,他也沒有照做,隻是本能地跳起來想避開野豬的獠牙攻擊,卻騎在了野豬脖子上。

  野豬嚎叫一聲,就沖向大樹。

  “出劍!拉裏!”

  佐伊又喊了一聲,煙鬥被他咬得都發出了聲響。

  靠著加強型魔力手套,拉裏左手緊緊抓住野豬獠牙,右手則倒轉劍鋒,也顧不得尋找野豬心髒的位置,大叫- 聲就往野豬的腦袋刺下去。

  比起之前砍在木桌的感覺,這次拉裏真的感覺劍刺到了東西,有點軟,就像刺進水裏一樣,但他可以肯定劍刺穿了野豬的腦袋,就算野豬腦袋裏裝著的都是漿糊,但外面至少應該還有一層腦殼吧?

  被一劍刺死的野豬前肢壓地,拉裏整個人被甩了出去,正前方是一根鋒利的樹枝!

  “拉裏,小心!”

  安娜果斷地吻住龍戒,念著咒語。

  一旁的佐伊看了龍戒一眼,露出淺淺的笑意。

  “水之屏障!翡翠波淩娜!”

  伴隨著安娜的喊聲,周圍的水元素以最快的速度在拉裏前方凝結成一堵水牆,拉裏撞上水牆,水的阻力抵消著沖擊力,當沖擊力完全被抵消時,拉裏的脖子恰好抵住樹枝。

  水散開後,拉裏跌在地上,摔得屁股幾乎要開花了。

  “幹得不錯。”

  佐伊笑道。

  拉裏站起身,打了一個噴嚏,忙走到野豬面前,確定它已經死亡後,拉裏就將劍拔出,插入劍鞘中,並問道:“佐伊大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你認識到它是劍。”

  “但它也是魔法棒!”

  “那就是兩者的結合體,又是劍,又是魔法棒。如果你是雙專業人員,不覺得隻需要帶一把武器很方便嗎?”

  “等等。”

  拉裏尋找著野豬的傷口,卻根本找不到,仿佛它是突然猝死了一般,驚訝道:“沒有傷口……佐伊大叔,這怎麼可能?”

  “先回去再說吧!要是它的同伴追來了,你可能會變成它們的晚餐。”

  佐伊抓住野豬的後腿,拖著它往回走,拉裏和安娜急忙跟在他身後……從佐伊單手拖野豬這事可以看出,他的力氣非常大,而且就算走上坡路,他臉上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但這野豬至少有五百公斤重!

  回到木屋,拉裏換上了一套佐伊的短袖衣服,不過實在太大件了,所以他幹脆不穿褲子,將佐伊的長袖當成魔法袍穿,下身隻穿著一條內褲。

  晚餐很豐富,除了野豬肉、兔肉,還有味道鮮美的香杏麗蘑湯。

  晚餐時,佐伊說出他對這把劍的猜測,他認為這是一把隻會傷到靈魂卻傷不到肉體的劍,但相對傷害肉體而言,傷害靈魂顯然更容易打倒對方。而旦,要是這把劍與其他的劍相撞,能輕易穿過劍並傷到對方,當然,對方的劍也可能傷到拉裏。

  沒有人知道這把劍的來源,拉裏決定抽空去問一問撒斯姆。

  晚餐後,拉裏和安娜手牽著手繞著死火山散步,天有點黑,兩人靠得很近,最後拉裏更是摟住安娜。美人在身邊,拉裏不想散步,索性坐在能欣賞到夕陽的地方,彼此相依,默默無語,不過拉裏已經開始毛手毛腳了。安娜很順從,也許是因為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拉裏看過、摸過、舔過了。

  此時,佐伊正坐在木屋前敲著煙鬥,將裏面的煙渣都敲出來,接著又往煙鬥裏填充煙絲,正要點火時,卻突然站起身望向東北方,嘀咕道:“這些卑微種族真煩人,早上來了一次,現在又來,真想將他們都殺了!”

  三十秒後,弗郎西絲、風小涼、奧斯卡和派恩出現在佐伊的視線裏,他們正駕馭著龍疾飛而來。

  天色漸暗,人族的視力非常差,所以這次龍騎士隻是起了向導作用,真正的捕獵者是龍。它們正掃視著身下的每一寸土地,哪怕是任何風吹草動,它們都會留意。

  當使徒飛到離木屋隻有十米處時,它停在半空中盯著佐伊,鼻息不斷噴出火焰來。

  “怎麼了?”

  弗郎西絲撫摸著使徒的脖子,她並沒有看到佐伊,甚至連木屋都沒有看到。

  使徒歪著脖子,嚎叫兩聲便往上飛去。

  “你聽到了嗎?”

  安娜急忙拉開拉裏那隻已伸進她裙內的魔手。

  “是龍。”

  “雪拉有派龍騎士團的人抓你,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就完蛋了。”

  安娜站起身,卻被拉裏拉進懷裏。

  “我們要跑回去根本來不及,而且木屋是最顯眼的目標,現在天黑,我們坐在這裏不動,他們也發現不了。”

  “但是龍會看到!”

  安娜焦急道。

  “那也沒辦法。”

  正當安娜要反駁拉裏的時候,奧斯卡駕馭著烈火出現在拉裏和安娜面前,烈火都雙拳頭大小的血色瞳仁盯著拉裏和安娜,兩人嚇得連氣都不敢喘。

  奧斯卡往小道看了一眼,又拍了拍烈火的脖子,見它完全沒有反應,奧斯卡拉緊韁繩,道:“烈火,快點,不然跟不上團長了。”

  飛在後面的風小涼停在了奧斯卡左側,疑惑地看著奧斯卡。

  “烈火不知道怎麼了。”

  奧斯卡有點無奈,又扯了幾下韁繩。

  這時,風小涼駕馭的藍龍呆呆也和烈火有同樣的反應,它們都盯著拉裏和安娜,呆呆的腦袋附近更是出現了電火花。

  “你們快點!巡邏完就回克拉西亞!”

  聽到弗郎西絲的叫喊,奧斯卡使勁地拍了一下烈火的脖子,烈火這才往上飛,風小涼也強行駕馭著呆呆跟上奧斯卡。

  等到奧斯卡和風小涼飛過比安火山群後,拉裏和安娜才松了口氣。

  “好像隻有龍看得到我們,奧斯卡和風小涼都看不到我們。”

  拉裏緊緊抱住安娜,兩人滿身大汗。

  安娜看了看兩側,道:“我現在的視力範圍是十米,剛剛奧斯卡離我們最多五米,不可能看不到我們的,除非……”

  安娜突然掙脫拉裏懷抱,吻了一下龍戒,溫柔的風便帶著她飛到五米之外。當她轉身看著拉裏的位置時,她嚇到了,因為她也看不到拉裏,仿佛那裏根本沒有人似的,但當安娜把距離縮短至兩米時,她又看到了拉裏。

  落到拉裏身前,安娜得意道:“我知道了,這座山有結界,所以他們沒有發現我們。不過龍好像可以看透結界,但是我記得我來的時候還沒有,那時候我站在山腳看到了正走下來的佐伊大叔,可現在突然有了結界,而且我完全感覺不到,真是奇怪。”

  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安娜,拉裏站起身,從後面抱住她,道:“回去問一問佐伊大叔就知道了。”

  “嗯?”

  安娜感覺到拉裏下面硬起來了,還頂住自己臀溝,身子發軟,輕聲問道:“拉裏,你是不是想和我做那種事?”

  拉裏雙手沿著安娜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乳房下緣,又沿著下緣來回撫摸著,動作非常輕慢,他附到安娜耳邊,呢喃道:“要是我真的找出了兇手,你就要將一切都交給我,和我結合。”

  安娜身體往左一歪,手順勢往拉裏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命根子。聽到拉裏的慘叫聲,安娜得意道:“好啊,就看你有沒有那本事囉!”

  說罷,安娜就往回跑。

  拉裏揉了揉被抓得有點痛的肉棒,急忙跟上安娜,並叫道:“別跑得太快,要是滾下去就完蛋了!”

  回到木屋,佐伊正坐在門前抽煙,道:“拉裏,明天我要開始訓練你的劍技,晚上好好睡覺,別和安娜玩得太晚,我去山下搭帳篷了。”

  “劍技?”

  拉裏愣了一下,忙道:“我是亡靈……我是魔法師!”

  “安娜和我談過你,說你是現任教廷聖女的神耀騎士。你的身份比任何一個騎士都高,那麼你就該擁有比任何一個騎士都強大的劍技。”

  佐伊道。

  拉裏不想反駁,況且在這裏也無事可做,就點頭同意了。

  “好好休息。”

  佐伊站起身往山下走去。

  “佐伊大叔,為什麼這座山有結界?”

  安娜問道。

  佐伊停住腳步,回頭笑了笑,道:“我以前是個魔法師,後來喜歡清淨,就搬到這裏了。剛剛有人過來,我怕他們搗亂,就布下了結界。”

  “可以讓這座山都籠罩於結界之中,看來佐伊大叔至少是一個魔導士吧?”

  “利用山形布置結界,讓結界自發啟動這種事,就算不是魔法師也可以做到。”

  佐伊吐出煙圈,道:“好好休息,小情侶。呵呵。”

  看著佐伊大步往下走去的悠然模樣,安娜小聲道:“大叔似乎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神秘。”

  “無所謂,我倒是在想明天訓練的事,我明明是個亡靈法師。”

  坐在床邊,看著發出昏黃光亮的油燈,拉裏突然站起身,道:“你先留在這裏,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裏?”

  “我出去尿尿,你也要跟嗎?”

  “去死!”

  安娜白了拉裏一眼,道:“快滾!本小姐要先睡覺了,你睡地上!”

  抓起欲望權杖,給了安娜一個深深的吻,拉裏就走了出去。

  拉裏一離開,安娜摸了一下嘴唇,又聞了聞手指,呢喃道:“無色無味,不過吻的時候感覺好奇妙,心跳會不自覺地加快。”

  拉裏突然探進腦袋,嘻笑道:“要是結合了,你會感覺更奇妙的。”

  “快滾!快滾!”

  安娜氣得直跺腳,臉更紅了,被拉裏攪得顫動的心,像小鹿般跳個不停。

  拉裏走到看不到木屋的小道上,在地上畫了一個暗黑魔法陣,隨即站在陣中,握緊欲望權杖,小聲喊道:“撒斯姆,我需要你的力量!”

  暗元素從四面八方湧來,聚在魔法陣四周,並沿著畫痕凝聚起來,如同火焰般點燃了魔法陣,並將拉裏帶入了他所創造的世界裏。

  正在山腳搭建著簡單帳篷的佐伊往拉裏的方向望去,雖然看不到拉裏,卻感覺得到暗元素的異常反應,他停頓片刻,聳了聳肩膀,抽了一口煙,繼續搭帳篷。

  這次發動欲望權杖,拉裏既是締造者也是受縛者,所以他才不願締造出太複雜的世界,就在渾沌般的漆黑世界裏飄著,並喊道:“撒斯姆,出來,我有問題。”

  “你打算問什麼?”

  撒斯姆渾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拉裏的耳中。

  周圍的世界慢慢發生變化,變成陽光和煦,藍天白雲,拉裏站在一片和身體齊高的草叢中。以他為中心,綠茵嫩草向四周形成一個半徑約五米的圓,圓心升起一個蘑菇形石桌,旁邊圍著五個大蘑菇。

  “還真有品味。”

  拉裏笑了笑。

  “最起碼的待客之道我還是有的,呵呵。”

  拉裏坐在蘑菇上,覺得屁股有點涼涼的,雙手壓著石桌,看著桌上憑空出現的糕點、水果、果汁,正要請撒斯姆解惑,面前卻出現了一個穿著紫紅色露肩連身裙的豔婦,那比天空還蔚藍幾分的藍瞳透露著絲絲狂野,高聳的雙乳幾乎爆出。

  拉裏愣了一下,肉棒根本硬不起來,因為他認為這個豔婦是撒斯姆變的,隻是為了和自己交流而已。

  “這個應該比桌上的食物更有吸引力吧?”

  撒斯姆的笑聲在整個空間回蕩著。

  “不是你?”

  “我沒有男扮女裝的習慣。”

  頓了頓,撒斯姆道:“你可以一邊享用這個女人,一邊吃我為你準備的甜點。”

  “你可以叫我捷咪。”

  豔婦站起身,當著拉裏的面拉起裙擺,露出完全不長陰毛的私處,兩座隆起的肉丘緊緊閉合著,露出一條略帶粉色的肉縫。

  拉裏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將她奸了,但拉裏還記得正事,便一邊看著捷咪槎弄私處,一邊問道:“撒斯姆,為什麼欲望權杖是一把劍,還是一把隻會傷到靈魂的劍?”

  “要從這裏插進去嗎?”

  此時,捷咪已脫掉連身裙,左腳跨站在石桌上,整個陰部都赤裸裸地呈現在拉裏眼前,她撥開陰唇,露出早已被蜜汁點綴得淫光四射的肉洞,隨意攪動著。一絲黏膩膩的蜜汁滴在餐盤上,將面包澆得閃爍著淫靡的光輝。

  自從和古蕾芙初嘗禁果後,對於性事,拉裏一直非常熱衷,而且他佴滿足任何女人的能力,所以面對這一個期待被自己幹的女人,拉裏哪裏還忍得住,立刻走到捷咪後面,並起兩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的肉洞,淫水頓時噴了出來,捷咪更是發出了高亢的浪叫聲。

  聞了聞手上的淫水,拉裏覺得有一股如花蜜般芬芳的氣息撲進鼻腔,便道:“雙手壓在桌上給我幹。”

  “是的,主人。”

  捷咪抿嘴一笑,左腳落地,雙手抓著石桌,翹起肉臀,還輕輕搖擺著,渴望被塞滿的肉洞大方地展現在拉裏的眼下,胸前的美乳更是像成熟碩果被野風挑逗般甩動著。

  “撒斯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拉裏的手沿著捷咪的肉縫來回滑動了數下,捷咪再次浪叫出聲。

  “我不想破壞你的興緻。”

  “你不說,我心裏不踏實,也就幹不下去了。”

  將滿手的蜜汁抹在捷咪臀尖處,拉裏掏出了早已硬到生疼的肉棒,瞄準肉洞口,像離弦之箭般用力刺入!

  “啊!”

  捷咪昂起頭,瀑布般的金黃長發都甩到了脊背,全身顫抖著,隨著拉裏的快速抽插,她發出了一聲高於一聲的淫叫。

  “快點告訴我,我不能在這裏留太久。”

  拉裏抓緊捷咪的蛇腰,完全不憐惜地抽插著,目光還一直在交合處及捷咪後庭花之間徘徊著,捷咪的後庭花似乎比私處更來得有吸引力,但拉裏又不想胡亂嘗試,要是安娜跑出來尋找自己,被她看到暗黑魔法陣就大事不妙了。

  “啊……啊……捷咪下面快要被主人幹穿了……噢……好舒服……爽死了……主人的大雞巴塞滿了捷咪的洞洞……唔……”

  “我想想我該從哪裏開始說起。”

  撒斯姆沉默了很久,等到捷咪被拉裏幹得隻剩斷續呻吟後,他才繼續道?“要是我和你說,欲望權杖其實是一種扭曲的存在,你相信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02:00
第四章 賁薨

  龜頭頂住捷咪的花心,感覺著捷咪陰道的收縮,拉裏問道:“扭曲的存在?這是什麼意思?”

  “做為權杖,它的作用是引導受縛者將自己的靈魂做為祭品以實現欲望,這是等價交換;做為劍,它的作用是斬殺一切靈魂。它並非世間之物,所以可以輕易穿透一切世間之物,斬殺它所碰到的靈魂。你現在是欲望權杖的所有者,你覺得權杖與劍,它們是屬於善還是惡?”

  拉裏緩緩抽出肉棒,看著捷咪那被撐得完全沒辦法閉合的肉洞,再次插入,但隻插入一半就停住,而被幹得爽翻了天的捷咪開始前後搖擺著身子,好讓肉桌在她穴內摩擦著,還會左右搖擺著肉臀,讓肉冠處的稜角摩擦著滑溜溜的膣肉。

  拉裏拿起一塊奶油蛋糕,手在上面攪拌了幾下,便將手指伸到捷咪唇邊,捷咪立刻含住拉裏手指,像吮吸肉棒般吞吐著,這讓拉裏想起了康妮將奶油塗在自己肉棒上吮吸的場景,那虛假的亂倫讓拉裏性欲大增,開始主動幹著如同母狗般的捷咪。

  “也許應該等到你享受完這場肉宴,我再和你談。”

  “抱歉,我隻是在思考你提出的問題。”

  拉裏拔出肉棒,看著捷咪的後庭花。

  “我還要。”

  捷咪嗚咽道。

  “呵呵,那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

  “可以。”

  拉裏再次用肉棒塞滿捷咪的淫穴,道:“在我看來,世間任何一種武器都沒有善惡之分,關鍵在於使用者。”

  “你錯了,很多武器都具有影響持有者性情的能力,以武器本身的性格,同化持有者的性格,讓溫和的人變得暴躁甚至是嗜殺成性。”

  “可我還沒有被欲望權杖改變。”

  “因為我不喜歡改變別人。要是你與賁薨的魔器訂立了契約,你就要小心點,它最喜歡幹這事。”

  “賁薨的持有者是尤萊卡,也就是雅庫茨的二公主,聽說她是一個嗜殺成性的人。”

  “這說明那個女人本身的意志力很薄弱,輕易就被賁薨改變了。”

  “我們不討論這麼深奧的話題,我隻想知道關於欲望權杖的事。我到底該將它當作魔法棒還是劍?”

  拉裏坐在大蘑菇上,指了指沾滿蜜汁的肉棒,捷咪便跪在拉裏胯間,握住肉棒,張嘴含著,i邊發出呻吟,一邊吃著從自己身體裏分泌出的液體,眸更是望著拉裏,媚態盡顯,還故意伸出舌頭,用極慢的動作舔著赤紅龜頭,另一隻手則用力樞弄肉洞,偶爾還快速搓充血的陰蒂,盡情追尋性的快樂。

  “這就看你自己了。說真的,欲望權杖不是魔法棒。魔法棒是魔法類W業人員與七種魔法元素進行溝通的工具,要是少了魔法棒,很多魔法專業人員就無法使用魔法,就像吃飯時少了刀叉。從魔法棒的定義來說,欲望權杖不屬於魔法棒,它隻是啟動力量的鑰匙罷了。做為劍,它又有點不合格,所以我才說它是一種扭曲的存在。其實,是劍還是魔法棒,絕大程度取決於你,希望你不會被欲望權杖左右,在欲望的世界裏迷失了方向。否則,也許你的靈魂將因為沉湎於欲望而破碎,欲望權杖也將尋找新的主人。”

  “我不會的!”

  拉裏忽然按下捷咪的腦袋,龜頭都快刺進捷咪的咽喉了,伴隨著- 聲低吼,拉裏將精液都射入捷咪的嘴裏,她則努力地喝著。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幾乎虛脫的拉裏喘息道:“這次似乎也沒有得出什麼結論。我也該回去了。”

  “不要嘛,人家還要。”

  捷咪皺眉道。但她的身體卻變得越來越透明,直至消失。

  周園的景物也接連消失,最後拉裏又站在了一片渾沌之中。

  “真是美好的回憶。”

  拉裏笑了笑,就回到了現實世界中,收起欲望權杖,將暗黑魔法陣抹得一幹二淨,便回到木屋。

  怕安娜已經睡著了,拉裏以極慢的動作推開門。望著被窩裏背對著自己的安娜,拉裏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彎下腰,目光沿著安娜細長睫毛、俏鼻、紅唇一直望向隨著呼吸均勻起落的雙峰,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唔。”

  安娜摸了摸被拉裏親到的地方,身子輕微蠕動,接著又恢複成原狀,沒有醒來。在床邊坐了一會,拉裏便脫得光溜溜的,吹滅油燈爬上床,從後面抱著安娜。

  也許是剛剛和捷咪玩得有點瘋,本想探索安娜嬌軀的拉裏,沒一會便睡著了,安娜卻被熱醒了。

  扭頭看了拉裏一眼,手往兩人貼緊的下體處摸去,指尖剛碰到拉裏的肉棒,安娜急忙縮回,有點不自在地挪動一下身子,卻讓拉裏的肉棒完完全全貼在她的臀溝上,這讓安娜睡意全無,可拉裏都開始打鼾了,她一個人又能幹什麼?隻好裝睡了。

  足足一個小時後,安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拉裏和安娜就被敲門聲吵醒,門外響起佐伊大叔的叫聲,兩人隻好下床,赤裸的拉裏胯間肉棒一直處於勃起狀態。

  “快遮住你那醜東西!”

  安娜赤紅著臉。

  拉裏聳聳肩,當著安娜的面穿上衣物,臉上還帶著有點邪惡的笑容。

  確定自己和安娜衣著沒問題後,拉裏就打開了門。

  “太陽都爬到你們頭頂了,還不起床!”

  佐伊用力拍了一下拉裏的腦袋,慢悠悠地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從床頭看到床尾,接著又將被子翻面,仔仔細細地看著。

  “佐伊大叔,你掉了什麼東西嗎?我可以幫你找。”

  安娜好心道。

  佐伊抽了口煙,笑呵呵道:“我看你們這對小情侶有沒有在我床上留下什麼不該留的東西,那樣我還得抽空去附近的城市買被子。”

  “死大叔!”

  安娜抓起被子就往佐伊砸。

  佐伊一邊後退,一邊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我烤了一隻豬給你們,吃完了,拉裏要和我去特訓,你就將被子拿去洗一洗。”

  “我們沒有亂來,佐伊大叔不許胡說!”

  安娜嬌嗔道“大叔不是這意思,因為那被子也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洗,也該洗了。”

  “一個月?”

  安娜和拉裏嘴巴張得非常大,完全不敢想像,那看起來如此潔白的被子竟然有一個月沒洗了。

  看出他們疑惑的佐伊笑哈哈道:“偶爾拿出去曬一曬、拍一拍,髒東西就都飛走了,感覺也挺幹淨的。”

  走出木屋,佐伊擺手道:“快點和我去吃豬肉,不然肉涼了會變硬。”

  “看來真的要好好洗一洗了。”

  安娜垂著腦袋,拉著拉裏的手跟在佐伊身後。

  一到山下,拉裏和安娜再次震驚了,昨天那隻大野豬被串在一根大鐵棍上烤著,發出了誘人的肉香。

  “大叔,烤了這麼大一隻,你打算吃幾天?”

  安娜疑惑道。

  佐伊分別割下一塊野豬的大腿肉,遞給安娜和拉裏,笑道:“今天一天就可以搞定,要相信你的男人。”

  正在啃肉的拉裏差點被噎到,幹咳兩聲,道:“就算十個人,這麼大一雙豬,一天之內也不可能吃完的。”

  佐伊抽著煙,吞雲吐霧道:“那我和你打賭,要是你今天之內將這隻豬吃完,就將水缸倒滿水。”

  “行!”

  拉裏隨口答應,他就不相信自己的食欲會誇張到一天吃下一隻野豬,而且就算真的如此,他也不會完全吃光。

  “對了,佐伊大叔,水要去哪裏提?”

  坐在石頭上的安娜問道。

  “我平時都是在你們昨天洗澡的地方打的,可現在看來要換一個地方了。”

  佐伊望著西面的另一座死火山,道:“就那座吧!”

  “我看……別洗了,還是買新的吧?”

  安娜建議道。

  佐伊說話間,拉裏一邊啃肉,一邊瞄向安娜高聳的雙峰。安娜長得不算瘦,但身體的其他部位對照起那豐滿的乳房,確實顯得有點瘦了。

  吃得飽飽的安娜獨自回到木屋,拉裏和佐伊則走向野豬森林。兩人各抓著大鐵棍的一端,被串在中間的烤野豬隨著他們的步伐搖晃著。

  隻是練習劍術,卻要跑到那麼遠的地方,拉裏有點懷疑這個很難看透的佐伊大叔,是不是又打起了野豬的主意。不過離木屋那麼遠,拉裏倒是有點擔心安娜的安危,好在那層結界是他最大的定心丸。

  佐伊停住腳步,手隨意一揮,眼前便出現一扇泛著魔法元素的空間門。

  “走吧!”

  說了一聲,佐伊就走了進去,受到大鐵棍牽引的拉裏也隻好跟了進去。

  就如同上次在學院進入虛幻森林那樣,通過空間門時,拉裏有種作嘔的感覺,但這次好多了,隻是嘔出幾股酸水,沒有將之前吃的野豬肉都吐了出來。

  站在這個由佐伊制造的空間中,拉裏顯得有點疑惑,又往後看了幾眼,便問道:“這個空間怎麼和野豬森林一樣,難道這隻是一扇普通的門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要拉裏一起將野豬肉固定在兩根樹杈問,佐伊深吸一口煙,道:“你那把劍隻會傷到靈魂,要想戰勝對方,最重要的是要學會接近對方,並確保自身安全,所以一般的劍術訓練不適合你,或者說大部分的都不適合你,你隻要專攻幾點就可以了。這個空間就是根據那劍的特點專門制造的,希望你能完全掌握它。”

  “噢,對了,它的名字是?”

  “叫什麼?”

  拉裏已將劍拔出,欲望權杖被他插在腰上,瞇眼觀察著光劍,又想起了第一次看到欲望權杖的情形。想了想,拉裏開口道:“就叫它夜姬劍吧!”

  “夜姬劍?”

  佐伊眉毛抖動數下,聳了聳肩膀往回走,道:“那你好好使用你的夜姬劍吧!傍晚我會來接你。那頭野豬要省著點吃,不然可能不夠你吃。”

  “我會留一大半給你吃的。”

  拉裏喊道。

  “祝你好運。”

  說話間,佐伊已穿過空間門,白光閃過,空間門消失得無蹤無影,拉裏被單獨留在這個空間中。

  打量著這個幾乎和野豬森林完全一樣的森林,拉裏疑惑了。他記得要以人為力量制造出單獨的空間非常困難,而且又要如此逼真就更困難了,除非有魔法神石的輔助。

  但要走到空間邊緣都不知道要多久,因為不管往哪個方向望去,都看不到邊緣,就好像這裏本身就是真實的一般,難道這裏就是野豬森林?

  正思考著,一隻身長十公尺,一身青黑蟲甲的巨型螳榔從前方奔來,鐮刀般的前肢舞向拉裏,攻擊迅速、俐落、準確。剛反應過來的拉裏本能地握劍後退,卻聽到後面傳來一聲鳥鳴。轉過頭,一隻巨型獅鷲正張嘴鳴叫著,並慢慢移向拉裏,雙翼慢慢張開,橫向長度就超過了七公尺。

  直至這一刻,拉裏才明白這根本不是野豬森林,而是變態森林!

  維塔丘陵位於比亞尼與塔隆的交界處,右臨阿爾忒彌斯海域,不過正因為有綿延萬裏的丘陵地帶,維塔才會成為僅次於克拉西亞要塞的第二軍事要塞,而座落於丘陵正前方的維塔城堡就成了軍事中心。

  “雷哲大魔導師,今天好像轉冷了。”

  一個雌性半人鳥抖著翅膀趴在城牆上,藏在翅膀下的五指正互相摩擦著。

  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鳥。單單看上半身,妖顏碩乳,令人覺得她是一個妖嬈得似乎隨時都在勾引人的女人;可看到她那被碧綠色毛羽覆蓋著的下半身,以及呈鉤狀的爪子,性欲又會跌入谷底。

  半人鳥左側站著一個穿著純白及地魔法長袍的中年男子,眼神剛毅,正望著被陽光普照的南方,黑色短發中夾雜著幾根很難被人注意到的白發,加之黑色胡渣以及滿臉皺紋,這個被譽為光明之星的光系大魔導看起來有幾分的滄桑,但是知道他實際年齡的人又會覺得他非常年輕。事實上,雷哲已經滿八十歲了,可看起來卻隻有五十歲左右。

  “貝蕊拉,和昨天比起來,氣溫並沒有多大變化,所以變冷的是你的心。”

  雷哲笑道。眼角的皺紋凸顯出他的慈祥。

  “我的心比太陽還熱,不會冷的!”

  貝蕊拉站起身,使勁抖了抖碧綠色的翅膀,裹在皮質胸罩內的碩乳呼之欲出。

  “太陽?”

  雷哲微皺眉毛,道:“做為神的子民,我們不應該將渺小的自己和它相比。它給了我們光明,驅走黑暗,要是沒有它,我們人族已經滅絕了。”

  “抱歉!”

  “呵呵,十年前我在貧民窟的地下室救了你,當時,你第一眼見到我說的就是這兩個字。整整十年,我幾乎每天都聽到你說這兩個字,看來時間也改變不了你。”

  “貝蕊拉已經習慣了。”

  “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巡邏吧!不然就追不上他們四個了。”

  “知道了,雷哲大人。”

  貝蕊拉飛出城堡,在雷哲頭頂盤旋三圈後,朝東方飛去。

  望著貝蕊拉,雷哲嘀咕道:“有種不祥的預感,希望這條戰線不會有事。”

  一萬公尺外。

  “終於看到城堡了。”

  尤萊卡吻了一下賁薨之劍,邪笑道:“以我一人之力就可以搗毀整個聖戰聯盟,但要是將生到死的過程縮短為幾秒,豈不是一點樂趣都沒有?”

  停頓良久,尤萊卡狂笑道:“賁薨,做為你的契主,我會讓你飽嘗靈魂的美味!”

  說話間,賁薨之劍閃過一絲血色光芒。

  二十分鍾後,尤萊卡出現在城堡下方。感到眼前存在著魔法屏障,她拔出賁薨之劍,左腿往前一挪,嬌喝一聲,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劍舉過頭頂後用力砍下,一股血芒如深淵怒龍般飛向前方!

  受到劍氣的影響,魔法屏障頃刻間啟動,左右蔓延十裏多,高達兩百公尺,表面充斥著的雷元素將魔法屏障點綴得耀眼異常,太陽光輝在此刻已被掩蓋。

  讓尤萊卡意外的是這個魔法屏障竟然是成一條直線。普通的魔法屏障是半圓形的,通常會罩住整個城市或者特定地區。

  尤萊卡也管不了那麼多,當劍氣割裂魔法屏障的瞬間,她嬌小的身軀已穿過了魔法屏障,穩穩落地。尤萊卡抬起頭,看到四名龍騎士正從東方疾飛而來,龍騎士後方還跟著一個半人鳥。

  看到龍騎士,尤萊卡沒有半點恐懼,嘴角反而翹得非常高。

  站在城牆上的雷哲打量著尤萊卡,原本沉著的表情變得恐懼萬分,吼道:“所有人都不能接近那惡魔!”

  四名龍騎士並沒有聽從雷哲,他們已在隊長的指示下進一步接近尤萊長,而地面的尤萊卡已側身做出攻擊姿勢,褐色雙瞳淩厲萬分,如同一隻即將伏擊獵物的獵豹。

  “聽到沒有!”

  雷哲舉起魔法棒,一顆光球在頂端迅速聚集,瞬間膨脹後飛到龍騎士面前,受到阻止的四名龍騎士隻好勒住韁繩,停留半空,貝蕊拉則落到了雷哲身後。

  “卡拉蒙。馬哲,你這個蠢貨!”

  雷哲氣得又往前走了一步。

  駕馭著銀龍的卡拉蒙看了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的尤萊卡一眼,不滿道:“難道我們四名龍騎士還對付不了這麼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

  “閉嘴!”

  雷哲吼道:“她是尤萊卡!”

  “雷哲大人,請別生氣。”

  貝蕊拉小聲道。

  “尤萊卡?”

  卡拉蒙再次打量起尤萊卡,頭盔下的五官幾乎變形,一股不知哪來的氣息堵住他的氣管,讓他難以呼吸。卡拉蒙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初級劍士的女孩是魔器賁薨之劍的繼承者,但能讓大魔導師雷哲如此忌憚,她必定是尤萊卡無疑!

  “嘻嘻,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你們想怎麼辦呢?”

  劍尖在地上隨意畫了個叉,尤萊卡仰頭大笑道:“要是你們不來攻擊我,我可要開始挑選攻擊對象了。”

  “無論如何,保持十米以上的距離!”

  雷哲大聲吼道。此時,三十餘名的光系魔法師已跑上城牆,站在雷哲兩側;百餘名的騎士則站在城門裏側,準備隨時出城迎戰。

  幾乎動用了維塔戰區一半以上戰鬥力,目的隻是對付一個尤萊卡,可謂勞師動眾,可尤萊卡身上蘊含著的惡魔力量十分恐怖,也許這些人都不夠她殺!

  尤萊卡耳朵動了動,笑出聲,劍指雷哲道:“拉裏。亞晉殺了我哥哥華納,我和彌素姐姐非常生氣,所以我要用你們人族的鮮血祭奠我哥哥的亡魂!”

  “你不用找任何理由掩飾你的殺戮本性!”

  尤萊卡睜大雙瞳,咧嘴笑道:“我喜歡殺人,喜歡到無法自拔的地步。每當劍切開活人皮肉及內髒的那一瞬間,就是我最愉悅的時候。要是被我殺死的人越是恐懼,我就會覺得越爽!哈哈哈……”

  雷哲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叫道:“褻瀆靈魂的種族不該活在這世上!”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殺了我!”

  尤萊卡往前走了數十步,抬頭望著卡拉蒙,道:“聽說龍騎士在你們聖戰聯盟是不可戰勝的力量,那麼又何必畏首畏尾?直接發動攻擊吧!”

  “你以為我不敢?”

  “卡拉蒙!我是維塔戰區的負責人,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胡來!”

  雷哲叫道。

  “嘖嘖,那麼就由我來挑選對手吧!卡拉蒙,這名字挺好聽的。”

  尤萊卡摘下左肩的一顆血色寶石,往上一拋,人即跳起,舞劍砍向寶石。

  一聲碎響,寶石破裂,一股藍色氣體洩出,盡數被賁薨之劍吸收,劍體周圍燃燒起血色光芒,並迅速擴張,而此時高高跳起的尤萊卡已將她和卡拉蒙的距離縮短至九公尺。

  “混蛋,竟然事先準備好了靈魂!卡拉蒙,你們快點後退!”

  在雷哲喊出最後幾個字時,血色光芒已朝四面八方擴張至十公尺,卡拉蒙和他的坐騎恰好被包覆在內。

  尤萊卡的眼睛睜得渾圓,褐色的眼睛完全被血色替代,她高高舉起劍,喊道:“賁薨!剝奪所有!”

  正欲後退的卡拉蒙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軟軟地趴在銀龍身上,而失去飛行能力的銀龍哀叫數聲就跌落地面。

  其餘的三名龍騎士看到這場景,本想去救卡拉蒙,可雷哲又用一個光球擋在他們面前,並勒令他們撤退。

  銀龍的笨重身軀砸在地面上硒出一個大坑,卡拉蒙整個人被甩出去,吃了一嘴的泥,而落到地面的尤萊卡已走到卡拉蒙面前,一腳踩住他胸口。

  看著卡拉蒙滿是恐懼的眼睛,尤萊卡得意道:“身子好像不屬於自己的感覺還不賴吧?”

  “混蛋!”

  “雷哲大人,現在怎麼辦?”

  雷哲很想去救卡拉蒙,可此時尤萊卡還未解除賁薨的能力,要是貿然接近,隻會造成更多的犧牲,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聽說龍騎士最看重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坐騎?”

  尤萊卡走向一直想爬起來,但隻能無力哀叫著的銀龍。

  “不許傷害拉丁!你這惡魔!”

  卡拉蒙勉強翻過身子,掙紮地爬向已走到銀龍面前的尤萊卡。

  “卡拉蒙隊長……”

  看到一向受到尊敬的龍騎士卑賤地爬著,三名龍騎士都握緊韁繩,可他們也明白沖動於事無補,賁薨之劍展現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

  看了卡拉蒙一眼,尤萊卡舉劍壓在銀龍左瞳之下。

  “放心,我會比你還溫柔地對待它。”

  話落,尤萊卡一劍刺瞎銀龍的左瞳,鮮血迸射而出,銀龍發出了震天的哀鳴,盤旋於空的三頭龍也都悲鳴著。

  尤萊卡抽出劍,一腳踢開卡拉蒙的頭盔,看著他那張幾乎扭曲變形的臉,尤萊卡顯得非常得意,倒轉劍鋒就往後刺去,刺瞎銀龍的右瞳。

  聽到銀龍的悲鳴,卡拉蒙渾身顫抖,憤怒地看著尤萊卡。卡拉蒙這一刻才明白,為什麼尤萊卡會被稱為惡魔,為什麼雷哲剛剛會那麼憤怒,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

  “聽過獨腿將軍的故事嗎?”

  頓了頓,尤萊卡繼續道:“從前有一個男人,他很厲害,可他太高傲。另一個男人挑戰他,並且打敗了他,砍斷他的一條腿,後來獨腿的男人變得很謙卑,在不斷努力中晉級,最終變成了將軍。我希望你能重演這個故事,也許以後西澤大陸會有一名獨腿龍騎士也不一定。”

  見尤萊卡繞到自己後方,卡拉蒙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尤萊卡一腳踩住卡拉蒙的左小腿,劍在膝關節處比劃著,看了雷哲一眼,便用力斬下。

  “啊!”

  鮮血噴得尤萊卡滿身都是,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到嘴角的鮮血,歇斯底裏地笑著,劍尖指著雷哲,喝道:“今天是五號,八號我會再來維塔,到時候就不會一這麼客氣了。

  要是你們沒有能力阻止我,我將以一人之力夷平維塔!“說罷,尤萊卡轉身就走,賁薨的影響區域隨著她的走動而移動,碰到魔法屏障時,魔法屏障就像融化了般底接裂開。

  通過魔法屏障後,尤萊卡解除了賁薨的影響區域,哼著她小時候經常和彌素合唱的童謠邁步走著,之前破裂的寶石從後方飛來,被尤萊卡接住,隻是它不再是血色,而是變得像水晶般透明。

  “有空得再找個靈魂。”

  尤萊卡將寶石裝在右肩處,繼續哼著童謠往前走。

  兩名水系魔法師用水系魔法幫銀龍止血;左腿被繃帶包著的卡拉蒙,已被兩名騎士抬進城堡內。

  等眾人都離開後,雷哲還站在那裏,貝蕊拉則安靜地站在雷哲身後。

  暖風蕭瑟,雷哲不自覺地拉攏衣領,一直看著還在接受魔法治療的銀龍,微微歎息,道:“貝蕊拉,你現在知道魔器的力量了吧?”

  “嗯,太可怕了,雷哲大人。”

  “一件魔器就這麼可怕,要是有人集齊九大魔器,恐怕西澤大陸就要大亂了。”

  停頓良久,雷哲繼續道:“你即刻啟程,將今天的事上報給雪拉總指揮,讓他們那邊決策一下該怎麼辦吧!這個戰區是沒辦法阻止尤萊卡了。”

  “我回去收拾一下!”

  貝蕊拉向雷哲鞠躬後,便飛向城堡的最高樓。

  “三天應該可以布置好禁咒魔法陣。”

  語畢,雷哲已走下城牆。

  面對撲來的巨型螳螂,拉裏還在後退,而他身後那隻巨型獅鷲已張嘴,等著拉裏羊入虎口。將自己和巨型獅鷲之間的距離縮短為十公尺,拉裏突然拔腿往後跑。

  巨型獅鷲叫了一聲就蹲在地上,嘴巴長得更大,舌頭都伸了出來;以為獵物要落入獅鷲嘴裏的巨型螳螂薄翅一振,直接撲過去。

  拉裏突然剎住腳步跑向巨型螳螂,雙手握劍刺向它暴露出來的胸口,劍像在水裏滑過般,輕易就斬滅了巨型螳螂的靈魂,巨型螳螂直接撲倒在地,恰好壓住了獅鷲,拉裏忙跑過去,一劍刺穿獅鷲胸口。

  解決完這兩頭變異動物,拉裏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雙腿更是無力,隻得坐在地上休息。

  五分鍾後,拉裏提劍往前走,夜姬劍一直沒有插入劍鞘,他怕又有怪物跑出,要是不能在第| 時間解決,他絕對會被生吞下去,連骨頭都不剩!

  走了不過十幾米,繞過一棵橫臥於地的古樹後,拉裏震驚地發現眼前是一個遠古森林,成群交纏在一塊的黑色蔓籐,樹根爬得到處都是,混亂糾纏著,有的甚至卷住了整棵樹。而且,這些樹都是中空的,主幹都刻著一副副如鬼魅般的五官,拉裏還隱隱約約地聽到貓的呼嚕聲。

  由於樹籐、樹根的交錯,拉裏根本找不到前進的路,因此決定撤退。而且他的直覺告訴他,要是再往前走,絕對會跑出一隻巨型貓咪,自己很可能會被當作老鼠。

  一轉身,拉裏的臉上便冒出數條黑線,野豬森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萬丈懸崖。

  他站在懸崖邊緣,而野豬正在拉裏旁邊,身體依舊被大鐵棍貫穿,但它卻活了,還輕聲叫著,但拉裏可以確定野豬還是熟的,因為他聞到陣陣肉香。

  再次轉過身,陣陣涼風吹來,拉裏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見後路完全被切斷,拉裏欲哭無淚,隻能選擇穿過這片讓他猛起雞皮疙瘩的森林。

  往前走著,野豬就跟著他,陣陣肉香讓拉裏選擇了駐足,伸手扯下一塊肉。

  野豬呻吟了兩聲,拉裏再次震驚,但還是將肉咽下,味道似乎比之前還好。

  “佐伊大叔真的很厲害,竟然能夠如此大幅度地改變自己創造的空間,他應該不隻是一個隻會布置結界的魔法師。不過,也許這個空間就像幻術,都是不真實的存在,但……”

  搞不清楚狀況,拉裏幹脆不再多想,輕輕一躍,跳過擋路的樹根,後面的野豬也跟著他跳,緊跟著拉裏。

  在這個根本沒有平路的遠古森林中,走到氣喘籲籲的拉裏坐到了樹籐上,野豬則屁顛屁顛地跑到他面前,為他提供能量。

  面對這麼大的一隻野豬,拉裏不相信他能在一天之內吃完,所以壓根沒有節制,想吃就吃,想啃就啃。而且已經烤熟的豬還會活蹦亂跳,這讓他更有食欲。

  正吃著,拉裏聽到了一聲貓叫,他忙擦掉手上的油漬,擺出戒備的狀態。

  “喵。”

  “咚!”

  伴隨著一聲巨響,一顆雪球砸在地面上。

  雪球突然豎起白絨滅的毛,伸出一顆腦袋,是生活在利比爾境內的大耳貓!

  但……

  但這隻大耳貓大的不隻是耳朵,而是整個身體,就像一隻長毛象!

  大耳貓站起身,前腳搔著下巴,“喵喵”叫了好幾聲,兩賴黃寶石般的眼珠子緊盯著拉裏,隨後又將目光移到野豬身上,舔了舔嘴角,隨著一聲貓叫,大耳貓就撲了過去!

  大耳貓的目標不是拉裏,而是野豬!

  野豬驚叫了一聲,急忙躲到拉裏身後,拉裏就成了大耳貓的攻搫對象。

  面對這麼大的一隻大耳貓,拉裏並不懼怕,因為他知道_ 己隻要能接近大耳貓,避開它的攻擊,並刺到它就勝利了。

  “我要保護我的食物!”

  大叫一聲,拉裏往前跑去,一劍砍向大耳貓的腦袋。

  大耳貓腦袋一歪,避開劍鋒,前腳往拉裏的膝蓋一踢,拉裏整個人跪倒在地面上,但他還是抓住時機,一劍砍向大耳貓前腳。劍輕易地穿透大耳貓的前腳,完全沒有留下傷口,但大耳貓卻哀叫兩聲,笨重的身體倒向了拉裏。

  跪在地上的拉裏,舉劍猛地刺向大耳貓的胸口。

  “喵!”

  大耳貓全身絨毛豎起,僅靠著另一條前腳撐起身體,並跳到拉裏後方,壓斷蔔餘條蔓籐。大耳貓轉過身亂叫著,被夜姬劍傷到的前腳已無法踩在地面。

  拉裏這才明白除非傷到對方的要害,否則也無法殺死對方。但夜姬劍比普通的劍好用多了,至少切割靈魂時不用花太多的力氣,非常適合拉裏使用,所以他的當務之急就是加強敏捷度!

  大耳貓亂叫兩聲,單靠一條前腳施力跳起,再次撲向拉裏。

  “找死!”

  已很有信心的拉裏迎面而L。

  大耳貓突然抓住斜前方的樹籐,身體在半空來了一個急回旋,四米有餘的長尾巴甩出,卷住拉裏手腕,一用力,疼痛感迫使拉裏松開手,夜姬劍當啷落地,大耳貓這才松開爪子,將拉裏壓在身下,眼珠子都集中在鼻梁兩側,憤怒地看著拉裏狂叫著。

  失去了夜姬劍,拉裏似乎變得一無是處,但絕非如此!

  忍著下半身被壓住的疼痛,拉裏用力扯掉了加強型魔力手套。

  “颼”的一聲,金鏈子飛了出來,瑰洱完美的身軀漸漸顯現,讓拉裏驚訝的是,這次的瑰洱竟然不是虛體,而是實體!

  微發的金色長發,高挑而性感的嬌軀。拉裏看不到瑰洱正面,但單單是那質地超薄、陷入臀溝的金色內褲,就讓他心猿意馬,可拉裏並不能看到瑰洱私處。

  因為漆裸被一塊金屬保護著。

  往上一看,拉裏隻看到光溜溜的脊背,並沒有看到肩帶或是扣環。

  “颼!”

  瑰洱撐開四翼,耀眼的由光閃爍著,光斑飄飛!

  本想再次攻擊拉裏的大耳貓被這個場面嚇到了,大叫一聲跳開了,滾成一顆球,滾動速度越來越快,撞到樹幹後,圓球直接彈了起來,消失於半空中。

  瑰洱睜開眼,手隨意抓住璀光項煉,掃了眼前場景一眼,柳廂一皺,轉身問道:“這裏是哪裏?”

  拉裏剛剛勃起的肉棒瞬冏軟下,因為瑰洱的巨乳竟然有東西裹著,可那深深乳溝還是讓他興奮了,肉棒再次昂起頭,在胯間搭起大帳篷。

  “這到底是哪裏?”

  瑰洱環顧四周,璀光項煉碰到金手環,發出清脆聲響。

  拉裏拾起夜姬劍站起來,盯著瑰洱乳溝,道:“這裏是佐伊大叔制造的空間。”

  “佐伊,就是那個救了你的人?”

  “你知道他?”

  瑰洱沉默片刻,閉上眼道:“把我收起來吧!這裏不需要我。”

  “你認識佐伊?”

  拉裏再次問道。

  “不認識。”

  瑰洱回答得十分幹脆。

  “不對,你絕對認識!”

  瑰洱睜開眼,淡淡道:“要是你有興趣,等離開這個空間,你自己去問他,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我也絕對不會回答你的。”

  “那我也不會把你收起來。”

  “要是你不收起來,就釋放我吧!”

  “我不喜歡約束人。”

  說罷,拉裏已用意念讓刺入掌心的璀光鎖煉完全飛出。

  “偶爾出來透透氣也不錯,蜘蛛網很悶的。”

  接住鎖煉,在脖子上隨意盤了幾圈,讓多出的長度落於乳溝處,瑰洱便問道:“他為什麼會將你送入這種結構異常的空間?”

  “因為這個。”

  拉裏舉起夜姬劍,道:“這把劍隻能傷到靈魂。”

  “他制造這個空間,是為了讓你更熟練地使用這把劍?”

  瑰洱抖了抖四翼,飛到一根樹枝上眺望遠方,嘀咕道:“竟然為了拉裏,制造出這種耗費超高精神力的空間,真想不透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繼續往前走,你呢?”

  拉裏盯著瑰洱的肉臀。

  “我不耽誤你的試練了。我到處轉轉,晚點會去找你。”

  說罷,瑰洱已展翼飛過懸崖,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著。往下望去,一片渾沌,瑰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身體還真性感!”

  拉裏感歎道。可惜她已飛走,他最多隻能意淫,無法和瑰洱進行身體交流。

  飛了好久,瑰洱停在半空,突然轉身,看著眼前那好似海市蜃樓般的影子,低下頭道:“你放心,你的事我都沒有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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