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御寶天師 作者︰步行天下 (已完成)

 
joan133003 2012-11-3 23:07:4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09 1970919
vincent7391 發表於 2013-3-14 09:33
第四十一章偷竊原因
李若溪不僅有著絕世容顏,更有著天使般的心靈,鐵子的堅持讓她異常氣憤,可是那氣憤的內心中,更多的便是揪心般的心疼。(天天中文)

這一刻,她更能確定鐵子偷竊別人的錢財,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她悄悄觀察過鐵子的表情,在剛剛王軻大步走進房間,并沒有搭理他的時候,鐵子眼神中流動著的是那份凄苦和黯然,但卻沒有恨意。如果鐵子的性格有問題,那他絕對不會是這種眼神,應該是那種憤怒和嫉恨才對。

李若溪站起身子,伸手抓在鐵子的胳膊上,用力企圖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同時還開口說道:“鐵子,你就別在這里跪著了,乖乖聽話,跟我進去再說,你師父他只是太氣憤了,有句話你一定聽說過,愛之深恨之切,你的偷竊行為真的傷了他的心,跟我進去向你師父解釋一下,我知道你應該是有苦衷的,好好跟你師父解釋,他是那種通情達理的人,一定能夠原諒你的。”

鐵子眼神中終于浮現出一絲驚喜,然后這絲驚喜并沒有保持多長時間,暗淡的神色再次閃動著,任由李若溪用力拉他,他都不愿意起來,固執的就像是一頭犟驢,跪在房門外默然不語。

樓道里那些圍觀的中年婦女,被李若溪的話給迷惑住,她們仿佛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面面相覷好一會后,才紛紛搖頭離開。

如今這個年頭,不管是什么樣的熱鬧,隨便湊湊就行了,國情便是各掃門前雪,她們沒有興趣摻和進來。

俗話說:好人一生平安。

但那是在沒有壞人的情況下,否則好人比誰都會更早去投胎。

即便是鄰居,她們依舊帶有一份提防之心,更何況,這兩個年輕男女那么的陌生,還有跪在大門外的那個男孩,表現的都是那么古怪,她們自然不愿意多管閑事。

李若溪看著鐵子倔強的模樣,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她了解鐵子這種性格的人,因為她曾經見到過不少這種性格的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進房子里。不過,她并沒有關閉房門,而是希望王軻能夠在房子里,也能看到跪在房門外的鐵子,能夠激發出他的憐憫之心,原諒鐵子這一次。

房間中的王軻,其實心中的怒氣已經消失了大半,他之所以沒有搭理鐵子,主要還是想等著鐵子向自己解釋。

看著李若溪走進房間,王軻開口說道:“若溪,逛了那么長時間,你應該很累了!洗個澡早點睡覺,我也回去休息了,明天我親自去一趟那位姓曹的特級廚師那里,試一試到底能不能請的動他,如果不行,咱們就只能換人了。”

李若溪張了張嘴,最終想要勸王軻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一夜,王軻和李若溪都沒有睡好,因為他們腦子里想的事情,幾乎都和跪在門外的鐵子有關。

先不說一整夜,偷偷摸摸從臥室遛出來十幾次,悄悄觀察鐵子的李若溪,單單是王軻,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塊木板,又掏出平時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像以往那樣心神不寧的時候,雕刻著兒時跟著村子里的老人學習的雕刻本事,慢慢的雕刻成人形。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他雕刻出來的木雕,模樣幾乎都和鐵子很像很像。

清晨時分,一直到后半夜才睡著的李若溪和王軻,幾乎是同一時間醒來,兩人快速洗漱一番,便匆匆走出房門,視線第一時間朝著房門外看去。

然而,也就是在這瞬間,兩人甚至都沒有看向對方,便整個人愣著原地。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此時此刻跪在房門外的人,并不是只有鐵子一個,在跪在房門外的鐵子身邊,還有兩個一個嬌小瘦弱,年齡在六七歲模樣的小女孩。

丫丫?

怎么會是她?

終于,李若溪和王軻的視線匯聚在一起,兩人腦海中同時浮現出巨大的問號。

還是李若溪動作快,快速走到房門處,她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便伸手抓向丫丫,口中帶著急切語氣問道:“丫丫,你怎么也跪在這里?趕緊起來。”

滿臉蒼白,此時已經隱隱有昏厥模樣的丫丫,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李若溪,隨后又看到王軻,那雙大眼睛里慢慢的浮現出一絲委屈,任由李若溪拉她,她都不愿意站起來,眼睛里淚汪汪的說道:“大姐姐,我不能起來,我還要求我哥哥的師父原諒他。”

“你哥哥?你哥哥是鐵子?”

李若溪驚呆了,看著此刻嘴唇干裂,滿臉蒼白,精神萎靡的鐵子,那股心疼的滋味再次襲遍她的全身。

丫丫轉頭看了眼鐵子,這才點了點小腦袋說道:“嗯,鐵子是我哥哥,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愣在房門外的王軻,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突然間他的心狠狠抽搐了幾下,他想起了昨天遇到小丫丫后,她對自己和王軻說的那些話,也終于明白鐵子為何去偷竊了。鐵子哪里是去打工賺錢養妹妹啊,他恐怕偷竊,都是因為丫丫?

李若溪眼神中含著一絲淚水,王軻能夠想得通,冰雪聰明的她又如何會想不明白?她的眼神中,帶著那絲祈求的光芒,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的確確把祈求的意思表達給了王軻。

王軻暗暗吸了口氣,努力平復下自己的心情,才大步走到房門處,視線看著鐵子說道:“我還是那句話,給我一個理由,如果理由通過,我可以原諒你,否則的話,就算是你在這里跪到死,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鐵子緩緩抬起頭,看著王軻那淡漠的表情,蠕動了幾下嘴唇,又轉頭看了看陪著自己跪著的妹妹,這才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我缺錢。”

王軻冷哼一聲,淡漠說道:“這就是你的理由?缺錢就能去偷?”

說完,他轉身就要返回大廳。

被李若溪抓住,卻怎么都不愿意起來的丫丫,看著王軻那冷漠的表情,眼眶里的淚水終于順著那張小臉滑落,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開李若溪抓著她的那只手,那張小臉憋得通紅,掙扎著站起來,就要朝著王軻撲去,只不過她也在房門外跪了很長得時間,雙腿更是早就麻木,剛剛掙扎著站起來,朝前撲去的時候,重重的砸倒在房門里側,劇烈的疼痛讓她慘叫一聲,可昨天那只挎著花籃的胳膊,卻用力的伸了出去,此時臟兮兮的小手,也抓在了王軻的褲腿上。

李若溪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兩行清淚和丫丫一樣,順著那絕美的臉龐滑落,她的那顆心在顫抖著,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快速朝著摔倒在地的丫丫撲過去,雙手顫抖著抓在丫丫的胳肢窩處,把她小心翼翼的抱起來。

王軻也再次愣住,丫丫的那聲慘叫,讓他身子微微一顫,隨后心里才暗嘆一聲,快速轉過身,伸手把丫丫從李若溪手中接過來,輕輕摟在懷里后,體內的真氣順著雙手,緩緩流入丫丫的身體,快速消除重重一摔而帶來的巨痛感。

“大哥哥,你是我哥哥的師父?丫丫求求您了,求求您原諒我哥哥這一次?以前哥哥他騙我,說養我的錢,還有給我看病的錢,都是他掙回來了,可是現在丫丫知道了,哥哥他是偷的人家的,這次他偷人家的錢,也是因為丫丫的生日要到了,他想給我買個小小的生日蛋糕,夜里哥哥抱著丫丫,都哭著說他沒用。”

即便是王軻用真氣小心翼翼的為她驅除疼痛感,但一時半會還是不可能把疼痛全部清除,可年紀幼小的她,卻在之前那聲慘叫后,卻再也沒有表現出疼痛的模樣,仿佛那巨大的疼痛并不是發生在她的身上,那雙明亮的眼睛里流著眼淚,嗚咽著說著:“大哥哥,丫丫求求您了,以前哥哥用布袋子背著我,在路邊撿東西吃,給人家刷盤子,因為打碎了盤子還被人家扣工錢,有時候還要挨打,以前丫丫不懂事,可看我哥哥疼的難受的時候,還是不高興,就陪著他哭,大哥哥,我們沒有爸爸媽媽,哥哥找到吃的喝的,他自己不舍得吃喝,都是先給我吃,好長時間以前,哥哥為了給我看病,還給人家下跪,給人家要錢……嗚嗚……”

隨著丫丫的哭聲,王軻那顆心就仿佛被刀子狠狠的刺穿,撕心裂肺的疼痛并不是來自,而是來自靈魂。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一個年紀只有六七歲的小女孩,她的心智竟然不比那些歲的孩子差,她哭泣著,用那幾乎帶著對生活的絕望,緩緩的敘述著以前的那種艱苦的生活,對他的沖擊絕對是巨大的。

王軻抱著丫丫,看了眼此時已經淚流滿面的李若溪,慢慢站起身子,用另外一只空出來的手抓在鐵子肩膀上,不給他任何掙扎的機會,便把他從地上抓起來,沉聲說道:“若溪,關門。”

李若溪看著王軻的動作,快速抹掉臉龐上的眼淚,站起身快速把房門關閉,這才跟在王軻身后快速走到大廳。

王軻把鐵子放在沙發上,讓他靠著沙發上的靠枕坐下,這才坐在沙發上,讓丫丫坐在他的雙腿上,看著對面的鐵子說道:“說,男子漢大丈夫把所有的苦自己背負,這是對的,可我還是想聽你給我說說。”

鐵子看著王軻那認真的表情,臉上掛著流出的淚珠,慢慢低下頭,沉默片刻后才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師父,我妹妹說的都是真的,在她兩歲的時候,我爸媽便出車禍死了,連是誰開車撞他們的人都沒有找到,那個時候我妹妹還沒有斷奶,我沒錢給她買奶粉,就只能去撿破爛,可是錢不夠,我就只能偷人家的錢,我不能看著我妹妹餓死,他們打我不要緊,只要能讓妹妹吃飽,怎么都行。我偷東西是犯錯誤,這個我知道,可是我沒有其他辦法,給人家打工,好多人都扣我的錢,他們動不動對我不是罵就是打……嗚嗚……”

饒是鐵子性格堅韌,可是說到這里,在王軻面前依舊滿心的委屈和凄苦,低著頭哭泣起來。

李若溪淚如雨下,伸手從王軻懷里把丫丫抱走,摟著丫丫那微微顫抖的小身子骨,很緊很緊。

王軻的眼睛也是通紅,深深吸了口氣,才問道:“前幾天那個死胖子打你,你怎么不還手?害怕打不過他們?”

鐵子哭泣著搖頭:“我偷人家的錢,本來就是我不對,被人家發現,被打一頓也是應該的,我不能還手。”
vincent7391 發表於 2013-3-14 09:35
vincent7391 發表於 2013-3-14 09:33
第四十一章偷竊原因
李若溪不僅有著絕世容顏,更有著天使般的心靈,鐵子的堅持讓她異常氣憤,可是那氣憤的 ...

第四十二章橋洞里面的家

如果說之前對于鐵子的偷竊行為,王軻心中充滿了憤怒,可是聽完鐵子和丫丫的話,他心中的怒氣已經煙消云散。レ♠思♥路♣客レ鐵子偷竊固然不對,可如果沒有錢,他難道能眼睜睜的看著年幼的妹妹餓死嗎?

說起來,鐵子現在依舊是個孩子,他愿意偷東西被發現后,被人家毒打嗎?

生活,就像是一座大山,牢牢的壓在鐵子那并不算強壯的背上,偷竊,也只是他謀生的一條生路。

看著鐵子那哭泣的悲哀神情,王軻心中幽幽一嘆,語氣柔和的說道:“算了,這次我原諒你,但我需要你的保證,從今天開始,你絕對不能再有偷竊行為,你能做到嗎?”

鐵子那流著眼淚,滿眼紅血絲的眼睛霍然抬起,狂喜之色從他眼睛中流露出來后,蠕動了幾下嘴巴,卻沒有說出話來,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能做到。

王軻滿意點頭說道:“你們兩個平時住在哪里?”

“京東大橋,那里有個橋洞,大哥哥你不知道,那個橋洞很舒服的,除了冬天有點冷,平時刮風下雨我們都不怕的。”小丫丫此時也已經不哭泣,那掛著淚珠的小臉露出燦爛的笑容,從李若溪懷中扭過頭,看著王軻回答道。

橋洞?

李若溪和王軻兩人相視一眼,隨即王軻才低聲說道:“若溪,讓他們跟著咱們生活吧!以后咱們養著他們。”

李若溪沒有絲毫遲疑,抱著丫丫的胳膊緊了緊,快速點頭說道:“沒問題,咱們兩個養她們長大。”

鐵子呆住了,丫丫也呆住了。

他們兩個雖然是孩子,但因為生活的磨難,讓他們的心智比同齡人要高出極多,他們聽懂了王軻和李若溪話中的意思,他們說要收留自己兄妹兩人?

“師父,我……”

鐵子嗚咽著看著王軻,蠕動著嘴唇,用那嘶啞的聲音叫道。

王軻對著他擺了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臉上帶著一抹笑容,開口說道:“鐵子,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從今天起,你絕對不能再偷竊別人的財物,如果你沒有錢,我和若溪會給你們錢財,會讓你們過來和我們一起生活,吃住穿等問題我們來解決。而且,丫丫現在已經到了上學的紀年,如果你愿意,我們會送她去學校讀書,當然,如果你要是想去上學,我們也可以把你一起送進學校。”

鐵子呆呆看著王軻,足足過了兩三分鐘,他才支撐著不斷傳來刺痛感的雙腿,強忍著那股長時間沒有休息導致的昏厥感,“噗通”跪倒在李若溪和王軻面前,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跪著抬起頭,抹掉臉龐上的淚水,搖頭說道:“師父,師母,謝謝你們,丫丫能去上學,是我做夢都想的事情。我不去學校,我要打工賺錢。”

王軻遲疑片刻,才點頭說道:“既然你不愿意去學校上學,那我們不會強求你。不過,既然你叫我師父,那我便同意收你這個徒弟,所以我對你的要求,以后就不僅僅是在學武方面,文化知識你也要利用空閑時間學習,明天我會到書店,把小學所有的課程的課本,都買回來給你,你自學也好,不懂的地方詢問你若溪也行,或者向別人詢問也可以,但你要給我一個保證,兩年之內,你必須把小學六年的課程全部學完。”

鐵子咬了咬牙,那張臉龐上露出堅毅之色,重重點頭說道:“師父,我答應您。”

抱著丫丫的李若溪,突然開口說道:“王軻,如果鐵子真的不愿意到學校去上學,那讓他跟著我吧!我馬上要籌建飯店,讓他幫我工作,我想他這個年紀,跟在我身邊,我才能放心一些,而且我也能讓他學到不少的東西。”

王軻精神一震,立即毫不猶豫的說道:“那好,那以后鐵子就跟著你幫忙,鐵子,你沒有意見吧?”

鐵子看了看李若溪,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李若溪對他的勸慰,還有給他留門,讓他到廚房去找吃的,甚至連夜里李若溪偷偷摸摸從房間里出來看他,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對李若溪這個師母,他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尊敬。能夠幫到師母,就算是把他累死,他都心甘情愿。

王軻站起身,開口說道:“那好,我先去趙老那里學習,若溪你先給他們兩個弄點吃的,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這樣吧,以后丫丫跟你睡,我那房間填一張床,鐵子和我一個房間。下午的時候等我從那個姓曹的特級廚師那里回來,咱們去幫他們兩個搬家。”

李若溪聞言點頭說道:“那好,那我現在就做飯,你也吃點早點再去趙老那里吧?”

王軻搖頭說道:“算了,我在路上隨便買點東西吃,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得快點趕過去。”

下午時分,王軻從自性居離開后,一邊思考著今天上課趙門豐傳授給他的內容,快速融會貫通,一邊朝著那位姓曹的特級廚師家里的地址趕去。

九洲佳園小區。

王軻在小區門口下了出租車,大步按照李若溪給他的地址尋找過去。

“叮咚……”

房門聲響起,驚醒了坐在寬敞的廚房里,沉浸在用大白蘿卜雕刻的曹寒。眼神中帶著一絲的驚詫,曹寒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緩緩站起身體。

因為坐著的時間太長,導致他的身體稍微有些僵硬,活動了幾下身軀,曹寒臉龐上才流露出一抹苦笑:這長時間的不活動,自己的身子骨可都快生銹了。

來到房門處,當他打開房門,看到門外站著的王軻后,頓時微微一怔,眼神中帶著一絲迷惑,開口詢問道:“你找誰?”

王軻從李若溪那里整理曹寒的資料上面,看過他的照片,所以第一眼便能夠辨認出來,眼前這個中年人便是國家特級廚師曹寒。

帶著那份不吭不卑的神情,王軻輕笑道:“曹先生您好,我叫王軻,今天過來,是特意來拜訪您的!”

來時的路上,王軻隨意買了點水果,也算是拜訪曹寒帶來的禮物。

曹寒眼神閃爍著百思不得其解的光芒,不過來者是客,他還是露出笑臉,開口笑道:“你好,請進吧!”

跟在曹寒身后走進房間,雙方入座后,王軻才笑道:“曹先生,冒昧來訪,多有打擾之處,還希望您不要見怪,其實我這次來,是有目的的,我不想跟您繞圈子,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希望您能夠出山,前兩天來過您這里的女孩子,是我的女朋友李若溪。”

曹寒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滿,淡淡說道:“如果你今天還是為了這個目的,那我覺得咱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我是不會再做廚師了。”

王軻轉頭看了眼廚房方向,剛剛在跟著曹寒進入房間后,他便發現廚房房門處,有一些帶著雕刻形狀的白蘿卜,而且通過那些白蘿卜的色澤和新鮮度,能夠輕易看得出,就在自己敲門之前,曹寒應該就是在利用白蘿卜雕刻。

一瞬間,王軻心中有種啼笑是非的感覺,不想在做廚師?那為何還會獨自在廚房用白蘿卜練習雕刻?

食雕,高級廚師幾乎都會的一種本事,尤其是在那種高檔飯店,并不完全是要求色香味俱全,其中各種食物的擺放,以及水果的雕刻,都有著重要的作用。

“曹先生,我覺得一個男人,胸懷就要坦蕩蕩,口是心非的人可不會受到別人的尊重。您從事廚師這一行應該有幾十個年頭了吧?現在難道真的能完全放下?放下你的愛好,浪費你的天賦?”

王軻似笑非笑的看著曹寒,他的眼神中甚至流露出幾分的調侃之色,說話間微微停頓幾秒鐘后,才繼續說道:

“就像是我,從小習武修煉,可如果真的讓我放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因為練武已經融入了我的骨子里,浸吟到了我的血液中,如果一天不練武的話,恐怕我心中就感覺少了點什么,那種滋味不好受。我想,您賦閑在家的這半年里,恐怕過的也不是那么愜意舒坦吧?”

曹寒面色一黑,被王軻說中心事,這讓他有些惱羞成怒,冷哼一聲,微怒道:“那是你沒有遇到過特殊情況,否則你也會有心灰意冷的一天。”

王軻指了指廚房方向,淡淡說道:“心灰意冷?我看不盡然吧?如果你真的不想再做廚師,如果真的對廚師這個行業沒有絲毫的興趣,我想你不會在這個時間里,還在廚房里練習食雕。如果你真的心灰意冷,恐怕看到廚房就會產生厭煩。”

“閉嘴!”

曹寒勃然大怒,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氣,才壓下心頭那股無名怒火,他的視線不再看王軻,隨著那略顯老態的身軀無力的依靠在沙發上,他緩緩閉上眼睛。

時間慢慢流逝,坐在曹寒對面的王軻不急,他明白曹寒現在正在進行著一些思考,所以他可以等。

終于,當曹寒緩緩睜開眼睛后,他才滿臉苦笑的看著王軻,嘆道:“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年輕人,你的洞察力和心智,我算是領教了。你說的沒錯,雖然距離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半年之久,可我心里依舊放不下,平時說的那些話也是言不由衷。我熱愛廚藝,就像是你熱鬧練武一樣,每每在我無聊的時候,我都會鉆進廚房,即便是沒有品嘗我做的菜,我也能夠興致勃勃的施展我的廚藝,享受那份過程。”

伸手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包香煙,曹寒自己抽出一顆點燃,然后才把煙盒丟給王軻,一邊抽煙一邊繼續說道:“我是無數次幻想著,想要出去工作,甚至那股沖動讓我極難克制。可是,我不愿意去給那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虛偽老板打工,更不愿用我的勞動力,去給那種人獲取龐大的利益。我們廚師雖然不是什么高級職業,但我們同樣也需要尊重。”

王軻腦海中默默思考著,他仿佛已經明白當初曹寒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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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橋洞里面的家

如果說之前對于鐵子的偷竊行為,王軻心中充滿了憤怒,可是聽完鐵子和丫丫的話 ...

第四十三章贏我,我就跟你走
裊裊青煙仿佛遮住曹寒的臉龐,而他的聲音,卻越來越高昂,大聲說道:“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就像是你一個練武之人,你如果去給那些個大老板當保鏢,對人雖然會給你錢,會給你很多的錢,來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可如果對方看不起你,對方就把你當成是一件工具,你會怎么做?你會有什么想法?”

王軻毫不猶豫的沉聲喝道:“我會直接辭職不干,然后永遠不再給別人當保鏢。(天天中文)”

曹寒用那只蒲扇大的巴掌,用力把眼前的青煙扇跑,臉上露出贊同之色,大聲說道:“沒錯,所以我不愿意給別人去打工,不愿意去看別人的臉色,更不愿意給別人當成是斂財工具。我雖然只是一個廚師,但我需要的是最起碼的尊重。”

王軻的身體也豁然起身,沉聲說道:“曹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絕對可以做到對你的尊重,如果你來到我的飯店,我絕對不會僅僅是把你當作廚師來對待,三人行必有我師,你精通廚藝,就證明你在某些方面比我強,甚至我有時間的時候,還會把您當老師似的,向您請教廚藝。你的年紀比我大很多,就算是叫您一生曹叔都不為過,這次之所以來找您,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您能夠幫我,恐怕我會感激您一輩子,這是一份恩,一份情,而不僅僅是為了賺錢。”

曹寒愣住了,看著神情有些激動的王軻,他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愣了好半晌,他才深深看了王軻一眼,對著他擺了擺手,沉聲問道:“昨天那個行李的丫頭,告訴我她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你今天又用這個理由,我想知道,這是你們商量好的臺詞,還是你們真的有什么苦衷,能不能說給我聽一聽?”

王軻慢慢坐回沙發上,臉上的猶豫之色一閃而過,隨即伸手從桌子上抓過那半包香煙,抽出一顆后,看著曹寒把打火機丟過來,他接住點燃一顆煙,深深的抽了一口,卻被那份火辣辣的灼燙感嗆得連續咳嗽好幾聲,甚至眼淚都因為咳嗽的太厲害而溢出來。

“曹叔,說實話,我們的故事聽起來,應該像是一個笑話,不管你相不相信,既然你已經詢問,那我就說一說……”

隨后,王軻把他和李若溪相識相愛的經過簡單的訴說一遍,經過循環漸漸的敘訴,李家逼著李若溪嫁給其他家族的子弟,來謀取龐大利益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包括那份一年約定。

“十億?一年的時間?你開什么玩笑?”

聽完王軻的敘述,曹寒才忍不住失聲驚呼出聲。

王軻苦笑道:“是的,一年的時間,必須賺到十億RMB,否則若溪就要被他的家族,用來和另外一個家族聯姻。”

曹寒盯著王軻,沉聲問道:“你們只有一年的時間,那我問你,你們有多少資金做本錢?”

王軻開口說道:“一千萬左右。”

“用一千萬,在一年的時間賺夠十億?這怎么可能?現在這個時代,哪一行能夠擁有如此暴利?一百倍的利潤,要知道,數目越高,其創造的利潤倍數就越難,就算你們再厲害,恐怕都不能在一年的時間里賺到十億吧?”曹寒大聲說道。

王軻搖頭說道:“這個不好說,如果做不到,那就說明還是不夠厲害。這也是我們為何會絞盡腦汁,想要請您到我們飯店去的主要原因。錢財在我們眼中固然重要,但絕對不如愛情重要,所以我們才會需要您的幫助,否則我們不知道誰的本事,能夠讓酒店百分之百盈利,而且還能夠賺到暴利。”

曹寒搖頭說道:“僅僅靠著飯店盈利,而且飯店的投入才一千萬左右,別說一年的時間,恐怕就算是十年,你們也賺不到十億!”

王軻說道:“沒錯,不過飯店只是最先期的投資,不怕告訴您,飯店成立以后,我不會管,完全交給若溪來操作,我還有其他事情需要做。”

曹寒沉默片刻,才搖頭說道:“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去你們飯店當廚師。”

王軻心中一嘆,既然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曹寒還是不愿意,那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慢慢站起身子,王軻苦笑道:“既然您意已決,那我也不強求您,曹先生,告辭。”

曹寒目送著王軻轉身朝著房門處走去,他并沒有站起來送王軻,而是在王軻即將走到房門處的時候,才突然開口說道:“其實,如果讓我去你們那家飯店,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做到一件事情,而且要證明比我強,否則別說你讓我去,恐怕連那十億也是做夢。”

王軻微微一怔,隨即心中涌現出狂喜之色,他能夠從曹寒的話語中,聽到他的動搖。

快速轉身看著曹寒,王軻大聲詢問道:“什么事情?”

曹寒這才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走向廚房的時候,開口說道:“你跟我來。”

王軻快速跟在曹寒身后,一直走進廚房,曹寒才轉身看著王軻說道:“咱們兩個比賽用白蘿卜進行食雕,如果你雕刻本事比我強,我就答應你的邀請。當然,我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畢竟食雕是我的強項,而你,恐怕從來沒有用白蘿卜雕刻過。”

王軻臉上浮現出古怪之色,看著曹寒那突然涌現出的那股自信,王軻點頭說道:“沒問題,不過您需要先讓我試幾次,畢竟我從來沒有用白蘿卜進行過食雕,對于雕刻的分寸,我如果不實驗的話,怕自己會拿捏不準。”

曹寒沉聲說道:“沒問題,你需要多久?”

王軻思索片刻,便開口說道:“我需要你抽一支煙的功夫。”

曹寒一呆,隨即臉上露出一絲輕視,如果王軻告訴他,需要的時間長一些,或許他還不會露出這種神情,可是他竟然告訴自己,只需要一顆煙的時間,這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那好,既然時間是你要求的,那我出去抽顆煙,等我回來,咱們便開始。”曹寒說完,看也不再看王軻一眼,轉身朝著大廳沙發處走去。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笑意,他雖然沒有進行過食雕,但是木雕他可是雕刻了不少,在他們那個村子,很多老人都會用木頭和刀具,雕刻一些小東西,他小時候就跟著不少的老人學習過。

而且,他從小就養成一個習慣,每次在他不能心靜的時候,都會用木頭雕刻,讓自己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伸手從地上拿起一個白蘿卜,以及之前曹寒雕刻時候使用的工具刀,腦海中慢慢思考著,該雕刻成何種形狀。

一顆煙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很快,抽完一顆煙的曹寒大步走進廚房,看著王軻已經停住,而地上則有四五個被雕刻的亂七八糟的白蘿卜,眼神中閃過一道譏諷之色,開口說道:“你準備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開始?”

王軻笑著轉身,看著曹寒說道:“現在開始吧!是您先來,還是我先來?”

曹寒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先來吧!在我雕刻的時候,你也能夠好好看看,到底什么樣的雕刻,才算是食雕。正好,也能給你做一個雕刻的標準。”

王軻默默點了點頭,身體朝后退了兩步,不在說話,而是靜靜等待著曹寒的雕刻。

他其實也想曹寒先開始,因為他還想看一看曹寒的食雕本事,以及雕刻時候的手法。

工具刀在被曹寒拿到手中后,曹寒的氣勢頓時散發出來,仿佛此刻的他就像是變了個人,精神無比的專注,手中拿起的那個白蘿卜,也不短的在他手中變化著位置,終于,他手中的工具刀帶出一道幻影,以那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不斷的進行著削撥挑刺,包蘿卜的皮,以及內瓤則在翻飛的工具刀滑動中脫落。

差不多兩分鐘的時間,一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白老虎,出現在曹寒手心中。用白蘿卜雕刻出來的老虎,渾身晶瑩剔透,尤其巧妙的時候,這只老虎的雙眼出,卻是白蘿卜表皮兩點黑色斑跡遺留下而形成的。

“厲害!”

王軻豎起了拇指。

曹寒不愧是國家特級廚師,這手食雕的本事一般人絕對做不到。

聽著王軻的贊嘆,曹寒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得意之色,開口說道:“我已經雕刻完了,現在輪到你了吧?如果你實在是沒把握,也可以認輸,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夠找到在食雕方面比我厲害的人,來和我比一次,只要能贏我,那我也會答應你的邀請。”

王軻擺了擺手,淡笑著說道:“不用了,讓我試一試吧!”

曹寒心中一怔,難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沒看到自己雕刻出來的物品?他難道有自信能夠在食雕方面贏自己?

還是他,不知好歹?狂妄自大?

想到這里,曹寒心中升起一股怒氣,本來他對于眼前這個年輕人還是蠻有好感的,否則也不會提出要在食雕上比試,給他一次機會。

可是現在,他竟然還敢要試一試,頓時曹寒對王軻的印象差了很多,冷漠的橫了眼王軻,他的身體朝后退了兩步,站在一旁淡淡說道:“既然你不死心,那就盡管試試吧!咱們可是說的很清楚,如果你輸了,那以后就不要再來打擾我,也不要再讓你的女朋友來我這里煩我。如果你贏了,我算是心服口服,二話不說便同意你的邀請,甚至還會為飯店盡心盡力。”

王軻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點頭說道:“好,其實我就是在等您這句話。”

說完,他伸手拿起工具刀和一個白蘿卜,仔仔細細觀察將近一分鐘后,緩緩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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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贏我,我就跟你走
裊裊青煙仿佛遮住曹寒的臉龐,而他的聲音,卻越來越高昂,大聲說道:“如果 ...

第四十四章尊重的效果
說出去的話等于潑出去的水,王軻的性格便是那種要不做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之前他嘗試著雕刻的幾個食雕,雖然根本不算成功,但那主要是因為時間有限,而這一次,他知道自己必須全力以赴。(天天中文)曹寒的食雕水平實在是太高,他雕刻出來的食雕,那只晶瑩剔透的白老虎,不管是神情還是體態,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那水平足以達到宗師級境界。

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著曹寒雕刻時候的手法,雕刻軌跡,甚至那細微處的處理,與此同時,他腦海中也慢慢的勾勒出自己想要雕刻的動物模樣,以及各種處理方法。

足足過去五分鐘后,王軻的雙眼驟然間睜開,體內奔流不息的真氣,在他的控制中緩緩流入雙手之中,因為真氣不能融入到工具刀之內,所以他直接使用真氣外放的方法,使真氣匯聚在刀刃刀尖之上。

此刻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凝聚到極致,根據腦海中夠了的形狀,迅速的觀察過手中的白蘿卜,霎那間,他的手指尖動了,工具刀隨著他的手指捻動而飛快的選擇,一道道充滿了韻味的軌跡,在白蘿卜上迅速游動。

站在一旁的曹寒,臉上浮現出震驚表情,王軻的雕刻手法,對于他這個宗師級別的食雕高手來說,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事情,那行云流水般純熟的雕刻技藝,比他雕刻的時候竟然還要流暢,而隨著白蘿卜的皮肉不斷脫落,一條龍的形狀慢慢浮現。

兩三分鐘后,曹寒眼神中爆射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目瞪口呆的看著王軻手中那條被雕刻出來的小龍,他的心快速跳動,眼角忍不住狠狠的抽搐幾下。

一條栩栩如生,精致到極點的小龍,在曹寒的眼中竟然感受到一股似有似無的威嚴氣息散發出來,而且隨著王軻最后的處理,那份威嚴的氣息中,更是夾雜著幾分霸王之氣。

那龍須,那利爪,那層次紋理清晰分明的鱗片,以及那雙好似充滿了寒光的雙眼,讓他稟住呼吸,生怕打攪到王軻的收尾。

終于,王軻緩緩舒了口氣,臉上流露出自行的光芒,把那條雕刻出來的小龍輕輕拿在手心中,對著曹寒笑道:“曹叔,我也雕刻完了,您是食雕宗師級別的人物,所以您來評價一下,是我雕刻出來的食雕技高一籌,還是您雕刻出來的那只老虎更好一些?”

曹寒壓制住心頭的震撼,滿眼復雜的看著王軻詢問道:“你以前從來沒有進行過食雕雕刻?”

王軻點頭說道:“對于食雕,今天是我第一次,不過小時候,我們村子里的一些老人,喜歡雕刻木偶,或者在木質材料上雕刻各種各樣的花紋,所以我小時候學了很長時間,即便是長大,如果心情煩躁的時候,也會雕刻一些木質東西,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曹寒苦笑道:“難以置信啊!咱們這次的比賽,你贏了,我會實現我的諾言,同意去你們的那個飯店。你雕刻的這條小龍,簡直就是活靈活現,先不說雕刻的技藝非常好,單單你能夠讓它散發出那股威勢氣息,就比我的雕刻工藝強。”

自家的事,自己心中有數,王軻明白自己雕刻的時候,如果不是使用真氣輔助,根本就不可能讓雕刻出來的這條小龍,散發出那股無形的氣勢。

不過,這次他是來邀請曹寒加入飯店的,不管手段如何,只要結果完美,那也就足夠了。

快速把手中的小龍,放在一旁臺子上的盤子里,王軻洗了洗手,擦干凈后才伸出手,笑著對曹寒說道:“曹叔,歡迎您的加入,如果有您加盟,我對和李家的一年之約,又增加了一分自信。”

曹寒笑道:“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啊!你們能夠答應那種幾乎不可能完成的賭約,那份勇氣都值得別人尊敬。我今天輸的心服口服,所以只能幫你們添磚加瓦。哈哈……今天雖然輸了,但我心里可是非常的痛快,你讓我也感受到了深深的不足,以及巨大的壓力,從今天起,我會更加努力提升自己的廚藝,練習食雕技藝,以后我還需要像你多多請教啊!”

王軻連忙搖頭,謙虛的說道:“曹叔,您可就別說這種話了,我今天覺得自己只不過是超常發揮,畢竟我以前可從來沒有進行過食雕雕刻,這條小龍雕刻的時候,其中不少的手法,還是通過剛剛您雕刻時候的觀摩,在模仿的時候做了一些簡單的改動。”

曹寒苦笑著搖頭,王軻如果沒有這番謙虛的話,他或許還以為王軻是深藏不露,可這番話更讓他覺得王軻深不可測。

“老板,你可就別說這種謙虛的話了,不說還好,一說我可就更自卑了,哈哈……今天下午沒有別的事情了?你的脾氣很合我的胃口,我請你喝酒,順便給你介紹幾位廚師界的朋友,也都是我的老兄弟,如果你有本事,順便把他們也拉到你的飯店,我可告訴你,那幫家伙可都是高級廚師,廚藝水平非常不錯。”因為王軻食雕本事比他還強,所以他之前的那份輕視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敬意,畢竟在廚師界,講究的不是年齡輩分,而是達者為師。再加上他已經同意要到王軻的飯店,那將來可就是自己的老板,說話的時候也帶上了一絲的敬意。

王軻連忙擺手說道:“曹叔,您可別叫我什么老板,那家飯店我可是不管不問,全部都交給我女朋友來經營管理。您叫我王軻,或者叫我小王都行。”

曹寒心中一暖,他之前之所以不愿意做廚師,就是因為別人對他不尊敬,把他當成賺錢工具,可是王軻一口一句曹叔,又把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這讓他感受到王軻的那份尊敬。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便是王軻在食雕方面比他要強,否則還就算是覺得王軻對他尊敬,也沒有現在這樣強烈。

成功邀請到曹寒,王軻心中異常欣喜,畢竟連李若溪都那么看重的人,他知道曹寒對于成立的飯店的重要性。

“曹叔,要不咱們晚上在一起喝酒?我等會還有點重要的事情,等晚上六七點鐘,我就趕過來,您看行嗎?”王軻臉上露出一絲歉意,開口說道。

曹寒沉思片刻,便笑著說道:“沒問題,那我先給我那幾個老朋友打電話,晚上在我這里集合,順便在這里等你。”

“好,我一定爭取早點趕過來。”王軻笑道。

離開九洲佳園小區,王軻返回到住處后,發現李若溪已經從外面回來。

“王軻,你去邀請那位特級廚師了嗎?”李若溪臉上帶著急切表情,快速迎上來問道。

王軻含笑說道:“過去了,他已經答應到飯店來工作了。”

“真的?他真的答應了?”李若溪那雙黑寶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瞪得很大,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她帶著那份誠意,到曹寒那里邀請了他兩次,結果都被對方無情的拒絕,可是王軻就去了一趟,竟然能夠讓對方答應,他是怎么做到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王軻笑著說道:“千真萬確,他本來還要請我去喝酒呢!順便把他的好幾個高級廚師朋友介紹給我,希望我能夠把他們也都邀請到咱們飯店里去。這不是要給鐵子和丫丫搬家嘛!所以我就先回來了,等晚上去和他們吃頓飯。”

李若溪眼神中閃動著異彩,問道:“你是怎么辦到的?他不是堅持不同意到飯店去工作嗎?”

王軻笑著把今天的經過說了一遍,連食雕比試都沒有隱瞞。

李若溪越聽越是震驚,到了后來,她那張性格的小嘴都張開,難以置信的看著王軻。

“你竟然會食雕?我怎么不知道?王軻,你到底還有什么是不會的?”李若溪驚奇的問道。

王軻笑著說道:“我哪里會什么食雕啊!我之所以能夠雕刻出來,完全是因為我小時候跟著村子里的那些會木雕的老人學習過,湊巧食雕也是雕刻的一種,順便我又觀察了一番曹叔的雕刻手法,所以才能夠雕刻出來。對了,你是知道的,我修煉武功,對于力道的掌控能力很強,所以最后才成功的。對了,有一件事去你要記清楚,曹寒以前之所以辭職賦閑在家,完全是之前工作的那個飯店,老板對他不尊重,把他僅僅是當成賺錢工具,所以咱們以后對他,一定要尊敬,在稱呼上,就直接叫他曹叔!”

李若溪啞然失笑,默默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王軻能夠在食雕方面贏了曹寒,那足以說明他很強。

“我看以后咱們吃不上飯,你就到飯店當廚師得了,就憑你的食雕技藝,足夠養家糊口的了。”李若溪笑著打趣道。

王軻嘿嘿一笑,把李若溪直接給抱起來,原地轉了幾個圈,才在她的驚呼嬉笑中把她放下來,笑著問道:“鐵子和丫丫睡醒了嗎?”

李若溪搖了搖頭,“他們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現在還在睡覺呢!”

隨后,兩人來到大廳沙發上坐下,李若溪才開口說道:“王軻,咱們飯店將來發展的規模鐵定不小,甚至我的構想,如果賺到更多的錢后,會多開幾家分店,所以你一定要努力,把曹寒的那些高級廚師朋友都給邀請過來,待遇方面一切從優。”

王軻笑道:“這個我知道,你就放心。”

李若溪點頭說道:“還有就是丫丫的事情,現在已經是五月底了,送到學校明顯不行,我準備九月份學生開學,再把她送進學校,順便這三個多月,我也能抽空教給她一些簡單的文化知識。那孩子雖然年紀小,可是特別的懂事,心智也很成熟,我想她學習進一定會很快。”

王軻笑道:“這件事你看著安排!你辦事我放心。不過,我有點建議,最好還是把丫丫送到住宿學校,現在不是有那種貴族學校嗎?多花點錢沒關系,一定要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而且你以后忙起來,恐怕很難抽出太多的時間照顧她。”

李若溪含笑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那些貴族學校一般都是每周星期一天,到時候把她再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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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尊重的效果
說出去的話等于潑出去的水,王軻的性格便是那種要不做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

第四十五章 丫丫保護你
京東大橋,名字雖然挺響亮的,但并不是什么大型的大橋,恰恰相反,京東大橋更是因為在幾年前重新修路的緣故,整個大橋都荒廢下來,而下面的河道也已經干枯。大文學
當李若溪和王軻跟著鐵子來到京東大橋下面后,看著用破木板擋住外面,甚至還有塑料布封死的橋洞,兩人相視一眼,同時看出對方眼神中的那抹酸楚。

“啊……老鼠。”

正準備跟隨在鐵子和丫丫身后鉆進橋洞的李若溪,突然間露出驚慌失措模樣,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指著一直灰色老鼠,本能的快速轉身,跳到身后的王軻身上。

王軻哭笑不得的抱住李若溪,他沒想到李若溪竟然會害怕老鼠,輕柔的拍著她的后背,柔聲笑道:“別怕別怕,老鼠不咬人的。你看那只老鼠跑走了,現在沒事了。”

李若溪死死摟住王軻的脖子,就算是王軻說完,她都沒有從王軻懷里探出頭來。

“哈哈哈……師母竟然怕老鼠,哈哈,小老鼠好可愛的,丫丫都不怕老鼠。”六七歲模樣的丫丫,此時指著李若溪笑的前仰后合。

鐵子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笑容,視線隨著那只老鼠跑的沒了蹤影,他才看向李若溪。

王軻笑著撫摸了幾下李若溪滿頭滑順的長發,這才開口說道:“別怕了,你看丫丫都笑你了,人家丫丫都不害怕小老鼠。”

李若溪埋在王軻脖頸出的那張俏臉一紅,小心翼翼的探出頭,jǐng惕的四處看了看,發現真的沒有了老鼠的蹤跡,這才長長舒了口氣,不過她剛剛還沒有注意,可是現在害怕情緒消失,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跳到了王軻身上,頓時那張美得慘絕人寰的絕世嬌容,再次紅的一塌糊涂。

丫丫笑著跑到李若溪身前,伸手抓住李若溪的一只手,用另外一只小手拍著自己的胸脯,大聲說道:“師母你別害怕,丫丫保護你,那些老鼠可都怕丫丫的。大文學”

被丫丫童稚的話說的更感到臉紅的李若溪,無力的點了點頭,才苦笑道:“這次可丟人了,你們幾個可不準笑我,我以前可是很少見到老鼠的,所以才會害怕。”

笑鬧幾句,當李若溪和王軻跟著丫丫和鐵子走進橋洞后,兩人的鼻子一酸,橋洞東西很多,鍋碗瓢勺都有,可是每一件東西都是破破爛爛,很明顯這都是撿回來的。那用稻草鋪成的床鋪,上面有一張破席子,在席子上還整整齊齊疊放著兩套棉被,兩套此時不僅臟,而且破損的極為嚴重,被罩里的棉花都裸露在外面。

王軻曾經見過這樣的場面,而且經過很多次,那些渾身臟兮兮乞討的乞丐們,有時候找個地方湊合幾晚上,都是這樣的情景。

“這兩個孩子,這些年遭受了多少罪?”王軻心中暗暗一嘆,心中打定主意,將來一定要好好的疼他們,寵他們,不再讓他們受太多的苦。

“鐵子,這些東西都丟掉吧!也算是和你們以前的生活來一次告別,等會咱們去商場,你們需要什么,給你們重新買新的,對了,還要去商場,給你們買些衣服。”李若溪伸手拍了拍鐵子的肩膀,柔聲說道。

“不錯,這些東西都不要了,算是和以前生活告別。鐵子,十八歲之前,我和若溪負責照顧你們,你們也必須聽我們的話。”王軻認真的說道。

鐵子臉上浮現出一絲猶豫,最終滿眼感動的點了點頭。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真的不愿意麻煩師父和師母,可他還有一個年級幼小的妹妹,他想讓妹妹有更好的生活,而且師母還說了,要送妹妹去上學,所以他不能拒絕。

他知道,自己只有把這份恩情埋藏在心里,聽他們的話。大文學

丫丫突然松開李若溪的手,那瘦弱的小身體跑到最深處,從里面一個破舊的竹筐里拿出一件碎青花破棉襖,緊張兮兮的看著李若溪問道:“師母,我能不能把這個棉襖帶走,穿著它可暖和了,冬天我都是穿著它過來的。”

李若溪猶豫片刻,看著丫丫那份緊張的模樣,她心中幽幽一嘆,她知道這件破棉襖對丫丫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因為是這件破棉襖,帶給她很多的溫暖。

“既然你要留著,那就留著吧!將來當份紀念也好。”李若溪柔聲說道。

丫丫臉上的緊張表情快速消失,歡呼一聲后,把那件破棉襖抱在懷中,很緊很緊。

隨后,王軻和李若溪帶著鐵子和丫丫,去購物廣場買了生活用品,甚至連衣服鞋子都買了很多。

傍晚時分,王軻立即住處,趕向九洲佳園小區。

熟門熟路來到曹寒的住處,當王軻按響房門后,房門便被快速打開,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剔著光頭,目光炯炯的看著王軻開口問道:“你是王軻?”

王軻點頭笑道:“沒錯,我就是王軻,您是?”

中年光頭大漢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王軻,這才笑道:“不錯不錯,小伙子蠻精神,我姓柳,是老曹的朋友,這大半下午,他可是把你夸成一朵花了,趕緊請進。”

王軻笑呵呵的跟在光頭中年身后走進房間,看著大廳中除了曹寒之外,還有兩名中年人,正轉頭朝著他看來。

“王軻,你過來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們都是我老朋友,那個給你開門的大光頭是柳乘風,很瀟灑的名字,長相卻像個土匪。這位是江梁,這位是王成響,他們可都是了不起的廚師。”曹寒快速站起來,滿臉笑容的對著王軻擺了擺手,開口介紹道。

江梁,一名身材瘦弱,但能夠給人一種玉樹臨風的感覺,那身休閑服穿在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韻味。而那名叫王成響的中年人,則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胖子,滿臉橫肉比剛剛給他開門的柳乘風更甚。

臉上帶著尊敬之色,王軻笑著點頭分別叫道:“柳叔好,江叔好,王叔好,我是王軻,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們。俗話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曹叔性格豪爽正直,而且還是一名了不起的廚師,你們都是他的老朋友,我想也一定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

之前給鐵子和丫丫買東西的時候,王軻順便買了兩瓶酒,不過價格并不是很貴,兩瓶酒也不到兩百塊。所以說完那番話,他揚了揚手中拎著的兩瓶酒,開口繼續笑道:“這次帶的酒不怎么好,希望四位叔叔不要見怪,一年后,一年后就算是你們想要和御用貢酒,我都想辦法給你們買回來,今天咱們就湊合一下吧!等會我好好的給四位叔叔端幾杯。”

曹寒和柳乘風,江梁以及王成響四人相視一眼,他們紛紛點了點頭。

曹寒笑著對王軻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這才開口說道:“不錯,看來之前的打賭,我是贏了,我就說嘛,王軻不會是那種因為要邀請咱們加入他的飯店,就下血本買好酒巴結咱們。老柳,老王,還有老江,咱們之前可說好了,每人一頓酒,你們可不要賴賬。”

柳乘風,江梁以及王成響三人臉上紛紛露出苦笑之色,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們看向王軻的目光,卻帶著一絲的滿意。

之前曹寒告訴過他們王軻和李若溪的事情,自然知道那件一年之約,因此他們三人和曹寒打賭,賭王軻這次過來,會不會帶酒來,如果帶酒的話,會帶什么價位的酒水。

很明顯,曹寒因為和王軻接觸過,對王軻的性格有一些了解,所以最終的贏家便是他。

三人雖然都是廚師,都喜歡喝酒,但他們并沒有因為王軻帶來的兩瓶不足兩百塊的酒而感覺到惱怒和不滿,他們知道那份約定,所以他們認為,如果王軻帶來的酒并不算太好,那他們才會認可王軻,如果他為了邀請到廚師,真的破血本帶多么名貴的酒水,他們反而會輕視他。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不解之色,看著四人好奇問道:“四位叔叔,你們打什么賭呢?我不會就是你們打賭的人吧?我可先說好了,如果是因為我,讓幾位叔叔輸掉,可不要埋怨我啊!頂多我在酒桌上給幾位叔叔多端幾杯酒,給你們賠不是。”

滿兩橫肉的大胖子王成響,笑著說道:“沒事,那么那都是鬧著玩呢!小伙子很不錯,合我們幾個的胃口。不過,你的本意我們也清楚了,如果你想讓我們都去給你打工,條件只有兩個,如果你能夠答應,并且辦到,我們就去給你當下屬。”

王軻連忙擺手說道:“王叔,這話您說的就不對了,我需要的不是下屬,而是真心實意幫我的朋友,你們年級別我大,就算是我的長輩也不為過。

王成響哈哈大笑,大聲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好吧,我的兩個條件你已經滿足一個,那我接下來說另外一個條件,今天晚上,如果你能夠把我們幾個全都灌趴下,我們以后就到你的飯店里幫忙……呃,雖然說是幫忙,可工資可不能少開啊!哈哈……”

王軻哪里會聽不出來,王成響忽略掉的那個條件是什么,他們需要的是尊敬。

遇到爽朗性格的人,王軻自然滿心歡喜,他喜歡這樣的人,所以哈哈大笑道:“沒問題,反正晚上也不用學習,不用忙事情了,今天我就陪四位叔叔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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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丫丫保護你
京東大橋,名字雖然挺響亮的,但并不是什么大型的大橋,恰恰相反,京東大橋更是 ...

第四十六章彪悍的廚師大叔們
借著淡淡的星光,王軻和曹寒,王成響,柳乘風,江梁開著柳乘風的那輛Q5,來到附近的夜市,對于曹寒這些廚師們來說,去那些飯店吃飯純粹是沒勁,大部分飯店做的飯菜,還不如他們做的好吃,去飯店的話還不如他們自己買好菜在家里做

而對于吃燒烤喝啤酒,四人明顯是很熱衷,用大胖子王成響的話說,吃的是那份氣氛,那份無拘無束的zìyóu,是那種暢快淋漓的滋味。

一家家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簡陋的桌椅,亂糟糟的環境,那并不算是特別明亮的燈光,再加上紛雜的笑鬧聲,讓這里顯得繁鬧一片。

很明顯,曹寒四人經常到這個夜市上來,所以在柳乘風把車停在不遠處的空地上后,四人便熟門熟路的帶著王軻來到一家攤位前,曹寒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著那位正在忙活的老板大聲叫道:“老朱,還是老規矩,給我們整點好的下酒菜,對了,今天的燒烤增加份量,我們幾個帶未來的小老板到這里來享受下。”

遠處那名四十多歲,正在忙碌的中年老板聽到曹寒的聲音,頓時轉過頭,當他們看到曹寒幾人后,頓時滿臉笑容的答應下來。不過,僅僅過了幾秒鐘,他臉上的笑容便瞬間凝固,衍變成呆滯神色。

把手中正在記錄別人點菜的紙和筆快速丟在桌上,姓朱的中年老板快步奔到曹寒幾人面前,帶著震驚之色急促的問道:“你們終于愿意出山了?愿意去酒店工作了?”

曹寒含笑點頭說道:“沒錯,在家閑著,這身子骨都快僵硬了,再不活動不動,恐怕過段時間都沒有力氣拿起菜刀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幾個未來的小老板王軻,這位是朱長發,我們幾個的老朋友了。”

他最后一句話,是對著王軻說的。

王軻立即點頭笑道:“朱叔好,我是王軻,還請您多多關照。”

朱長發仔仔細細打量一番王軻后,才點頭笑道:“不錯,挺精神的小伙子,你好你好,能夠請的動老曹他們這幾尊神,相信你一定有過人之處”

王軻連忙謙虛道:“過人之處我倒是沒有,只不過是和幾位叔叔投緣罷了!承蒙幾位叔叔看得起,才愿意到我那小廟里工作。”

朱長發啞然失笑,伸手拍了拍王軻的肩膀,笑道:“小伙子很會說話,而且年紀輕輕就懂得謙虛,不錯不錯。”

曹寒笑道:“我說老朱,你就別婆婆媽媽的了,趕緊的去給我們整桌子好菜,今天我們帶來酒水了,所以酒先不要,等喝完不夠再說。”

朱長發點頭笑道:“沒問題,等會我親自下廚,給你們整幾個下酒菜,嘿嘿,雖然我的廚藝不如你們,但讓你們下酒還是足夠了。”

曹寒大笑道:“謙虛使人發胖,你不想也像變成老王這樣的大胖子吧?別整沒用的,趕緊的去弄菜,等會咱們好好喝幾杯。”

“好嘞,你們幾個等著。”

站在一旁的王軻,能夠看得出來,曹寒他們幾人和朱長發關系都挺不錯,相處的極為融洽,所以朋友們的閑聊笑鬧,讓王軻看了異常舒服。

燒烤和下酒菜上來的很快,由于曹寒四人性格都非常的爽朗,王軻和他們聊的也非常愉快,尤其是四人說起當年當廚師時候的趣事,更是把酒場氣氛烘托的極好。

兩瓶酒很快被五人喝個干干凈凈,酒量并不是太好的大胖子王成響,正想對著朱長發要酒,一聲憤怒的聲音,從他們隔壁桌上響起:

“我說TMD老板,你磨磨唧唧像個娘們似的,干毛呢?老子點的燒烤這都過了幾分鐘了?怎么還他娘的沒有送上來?信不信我們哥幾個把你這攤子給砸了。”

坐在隔壁桌子上的,是四個噴云吐霧抽著香煙,染著各種顏色長發,穿著奇裝異服的年輕人,他們的模樣大約在二十四五歲,一個個臉上帶著狂傲神情那聲開口大罵的人,便是四人之中那個燙著紅色爆炸頭的青年。

他那帶著臟話的辱罵聲剛剛消失,坐在王軻身邊的大胖子王成響,以及另外一旁的曹寒,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順手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對著隔壁那張桌子砸了過去,而柳乘風和江梁,兩人一人端起一個盛菜的盤子,劈頭蓋臉的也朝著隔壁桌上的四個流里流氣的青年砸去。

而且四人極為默契的站起身子,曹寒第一個朝那四個青年厲聲喝道:“哪里來的野狗,大晚上的還吵人清凈,是不是皮癢欠揍啊!”

那四個流里流氣的青年,被砸過去的酒瓶和盤子給嚇了一跳,猛地從椅子上跳起,當看到曹寒四人全都嘩啦啦的站起來,他們的面色全都變了。

他們四個都是這附近一帶的小混混,平時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如今看到曹寒他們四個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頓時心中就怕了,不過,出來混的面子可非常重要,即便是他們心中生出了怯意,但為了強撐面子,還是紛紛露出兇相。

“你們是什么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干,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是不是?我們可是跟著強哥混的,你們敢招惹我們?不想過好日子了?”那名燙著紅色爆炸頭的青年,臉上帶著憤怒之色大聲喝道。

王成響顫抖著滿臉的橫肉,那圓滾滾的身子大步朝著四名青年走去,口中大罵道:“我管你們是跟強哥還是弱哥混的?他們竟然敢撒潑找茬,今天我要抽死你們丫的。都給我滾過來,讓我狠狠抽你們幾個大嘴巴!”

柳乘風也擼起袖子,唾沫四濺中大聲叫道:“對,抽他們丫的,竟然敢辱罵我們老朋友,真他娘的是膽大包天。”

王軻目瞪口呆的看著曹寒和王成響四人,眼神中滿是古怪之色。

他今天才認識曹寒四人,也知道他們四個人都是那種性格爽朗之輩,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四個廚師大叔竟然那么彪悍,這僅僅是對方辱罵了朱長發幾句,他們就要擼起袖子揍人,不服不行啊!

眼看著王成響和柳乘風就要大步奔到對方面前,王軻終于快速起身,身形朝著兩人撲去,兩秒鐘后,他已經擋在兩人面前,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開口說道:“幾位大叔,你們年級大了,身子骨不如以前那么硬朗了,這動拳腳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四個地痞流氓而已,我三拳兩腳就能把他們打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曹寒四人面色古怪的看著王軻,曹寒倒是還好點,因為白天和王軻食雕比賽的時候,王軻告訴過他,從小練習武術,而柳乘風和王成響,以及江梁三人,眼神中則露出一抹輕視,如果說王軻的性格,他們實在是挺喜歡,即便是和他們交往時候姿態放的很低,但也不卑不亢,頗為穩重,但要說打架斗毆,他們真的不相信王軻一個人能打四個,而且這四個一眼看去便知道是那種經常惹是生非,身經百“戰”的小混混。

“王軻,這只是四個小混混而已,我們幾個這把老骨頭如果再不活動活動,可真的就朽了。你到一旁來給我們壓陣,哈哈,好長時間沒動手了,不知道現在還能挑幾個。”王成響腳步不著痕跡的朝著王軻移動過去,企圖擋在王軻前面。

王軻臉色呆了呆,眼神中浮現出哭笑不得的神色,看王成響這渾身顫抖的贅肉,還說什么能挑幾個?這大叔不會是說夢話呢吧?在心中思索著,王軻覺得王成響最少也得有很多很多年沒和人家動過手了。

曹寒也快步奔了出來,大聲叫道:“王軻,我知道你以前練武,可我們幾個也不是吃素的,當年我們可都是武校散打隊的高手,讓開讓開,這么好活動身體的機會,可不能讓給你。”

說話間,他已經麻利的奔向那四個流里流氣的青年,而且第一目標就是那個燙著紅色爆炸頭的家伙,砂鍋大的拳頭,速度極快的砸在對方鼻子上,在那么桃花艷艷開的時刻,愣是一拳把對方砸出好幾米遠,重重摔在地上。

柳乘風和江梁也動了,他們的速度同樣不滿,每個人都挑選了一個目標,麻利的朝著對方打去,那幾個看上去年輕力壯的青年,僅僅一個照面,就被兩人給打趴下。

讓王軻差點把眼珠子瞪掉的是,王成響這個大胖子,竟然在渾身贅肉顫抖中,抓起身旁的板凳,就朝著最后一個站著的青年砸去,在對方慌亂躲避的時刻,他仿佛早就計算出對方的身體躲避方位,那只腳狠狠踢在對方腿彎處,在對方身子趔趄晃動的時刻,拳頭同樣砸在對方的面頰上,王軻的聽力敏銳,他甚至能夠聽得到那個青年鼻梁骨斷裂的聲音。

前前后后的打斗過程,加起來不足十秒鐘,四個看上去身強力壯的青年,愣是被曹寒四人給打趴下,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使上。

王軻滿臉呆滯的看著四個發飆的大叔們,嘴角愣是沒忍住的狠狠抽搐了幾下。

太彪悍,太狂野了!

真的難以想象,他們竟然能夠做到這么完美的一場群挑打斗。

曹寒拍了拍手,轉頭看了眼王軻,這才哈哈大笑道:“我說王軻,看到沒有,我們雖然年紀一大把了,可這身手沒落下啊!不就是四個小混混嗎,抽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當年我們哥幾個,可愣是把十幾個地痞流氓給打的哭爹喊娘。”

王軻咽了口唾沫,開口問道:“曹叔,你們當年真的也練過武術?”

曹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王成響便拍著他那豐滿的胸部,在肥肉劇烈顫抖中大笑道:“當然,我們當年可是一個武校里練過的,他們才練了四五年,我可是練了七八年,你看看我這彪悍的魁梧體格,發起飆來,一拳頭能砸死一頭牛。”

魁梧體格?

王軻暗暗翻了翻白眼,這圓滾滾的肥胖身軀,也能稱得上是魁梧體格?這大叔真是太幽默了。
vincent7391 發表於 2013-3-14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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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彪悍的廚師大叔們
借著淡淡的星光,王軻和曹寒,王成響,柳乘風,江梁開著柳乘風的那輛Q5,來 ...

第四十八章他們都是廢物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天中文)

如果不是王軻親眼所見,他絕對難以置信,曹寒和王成響四人,竟然會動手教訓地痞流氓,甚至他們的戰斗力竟然那么的驚人。

要知道,那些地痞流氓小混混,其實他們自身的戰斗力并不弱,經常惹是生非,打架斗毆,對于打斗經驗應該非常的豐富,如果是普通的良家男人,恐怕會被他們輕易給打趴下。

王軻看著地上痛苦哀嚎的四個小混混,慢慢豎起拇指,開口笑道:“四位大叔,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如此彪悍,看來以后飯店開起來,要給你們雙份工資了。以后如果有那些地痞流氓去鬧事收保護費,你們直接出手解決得了,省得到時候再花冤枉錢,找那些看場子的人。”

曹寒四人爽朗大笑,他們雖然知道王軻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但還是豪氣云天的叫道:“放心!你這聲大叔可不是讓你白喊的,如果有人敢去鬧事,我們一定打的他們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沒錯,打的他們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們。讓他們知道,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王軻看著曹寒四人,嘴角慢慢勾勒起來,笑道:“接下來怎么處理?把他們趕走?還是繼續痛扁他們?剛剛四位大叔可都過癮了,我可還閑著呢!”

曹寒擺了擺手,對著其中一名捂著鼻子忙擦鼻血的青年瞪了一眼,這才說道:“算了,這些嘴巴不干凈的混蛋,和他們一般見識沒意思,咱們繼續喝咱們的,如果他們以后再敢欺軟怕硬,咱們見一次打一次,什么時候打的他們變成五戒青年,才能饒他們。”

回到原先的就桌處坐下,王軻才好奇的問道:“曹叔,您剛剛說的五戒青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曹寒哈哈大笑道:“就是戒煙戒酒,戒黃賭毒。如果再加上一條,那就是戒滿嘴噴糞。”

王軻啞然失笑,對于這四位大叔的性格,他可是服氣到了極點。

燙著紅色爆炸頭,滿臉怨毒之色的青年,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從地上爬起來后,充滿恨意的眼神從談笑風生的五人臉上掃過,連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兄弟都沒有等,便狼狽的朝著遠處跑開,足足跑出去二三十米,他才停住腳步,惡狠狠的對著王軻五人喝道:“你們這些混蛋,給老子等著,有種就別跑,我立即帶人來砍死你們。”

曹寒四人神色一呆,隨即他們臉上都露出懊惱之色,

柳乘風用手摸了摸頭頂那光禿禿的大腦袋,懊惱的嘀咕道:“真他娘的欠揍。剛剛怎么就沒有多揍他一頓?唉,這年紀大了,心也變軟了。想當年,我一個人把五個耍流氓的混蛋給打個半死。”

曹寒點頭說道:“老柳,你說的沒錯,咱們就是心軟了,像這種不知死活的混蛋,就該打到他怕,打到他心寒,打到他想起你就會作惡夢。如果是好人,他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可像這種爛泥巴般的混蛋,打他一次,就要讓他記一輩子。”

王軻被曹寒這番話說的暗暗點頭,有道理,實在是太有道理了,惡人自有惡人磨,如果一次不把他打怕,那他就會用盡心思,層出不窮的手段算計你,就算是沒辦法重創你,也會讓你麻煩不斷。所以,一次性下狠手,把他給收拾服帖了,將會少很多的麻煩。

這年頭,流氓混混的效率還是挺高的,最起碼比很多工作單位發工資的效率要高,要快。

不足十分鐘,三輛面包車呼嘯著從遠處行駛而來,在距離王軻五人所在的攤位不足二十米的地方,發出刺耳的急剎車聲。

差不多二十名手持砍刀和鋼管的青年,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四處觀看。

用毛巾捂住鼻子的那個燙著紅色爆炸頭的青年,被人從一輛面包車上扶下來,當他看到依舊坐在圓桌前大模大樣吃喝的五人,頓時轉頭對著一名身穿黑色夾克的中年人叫道:“強哥,就是那邊五個。他們不但痛打了我一頓,還辱罵強哥您……”

身穿黑色夾克的青中年,留著小平頭,而他的頭皮上面四五道清晰可見的刀疤,以及他臉上那道仿佛趴著一直長蜈蚣的傷疤,看上去異常猙獰。

伸手摸出一顆煙,慢條斯理的點燃后,他的眼神朝著王軻和曹寒五人所在的地方瞟了眼,當他發現五人仿佛并沒有看到他們到來似的,那風輕云淡毫不在意的神情,讓他心中大為震怒。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讓他本來打算見到人就讓手下兄弟出手念頭暫且打消。

對方見到自己等人這樣的陣仗,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了,可他們竟然依舊肆無忌憚的坐在那里,顯然不是一般人。

心底猶豫片刻,他還是朝著五人大步走去,不為別的,在道上混的講究的就是一個顏面,他這次是帶著人給被打的兄弟報仇的,如果就因為對方的鎮定,就嚇得灰溜溜離開,那他以后也不用混了。

“諸位,在下秦強,不知諸位為何要毆打我的小弟?”

王軻摸了摸鼻梁,并沒有開口說話,而曹寒則冷漠的轉過頭,看著來到桌邊質問的秦強,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之色,不過,他的眼神中也有一絲的忌憚,畢竟對方這次來的人太多,如果有十個人,他覺得自己幾人還能夠拼一下,可對方竟然足足有二十個,而且手里還拿著家伙,恐怕火拼起來,他們不但占不了便宜,還會落個凄慘的下場。

“你自己先問問你那手下,他那張臭嘴該抽!看你們來那么多人,怎么著?難道你想替他出頭?”曹寒淡淡說道。

此時,在曹寒話音剛剛落下后,燒烤鋪的老板朱長發,手握著兩把菜刀,和他鋪子里的一個伙計,兩人快步來到曹寒身邊,即便是臉上有一絲怯意,但還是挺著胸脯大聲喝道:“都說混的也將道義,難道你們這些人是欺軟怕硬的主嗎?我就是一個擺攤的,可也不是你們想罵就罵的?”

秦強眉頭微皺,他能夠成為這一帶的混混頭目,自然有他的聰明之處,從朱長發的話中,他能夠敏銳的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恐怕自己小弟被他們痛打一頓,是因為他們替這個老板出頭啊!

一瞬間,他心中有了主意,冷笑著看了眼朱長發,秦強寒聲說道:“一切起因是因為你?”

朱長發大聲說道:“沒錯,是因為我,你想怎么著!”

秦強臉上露出譏諷之色,他覺得曹寒這五個人,在自己這邊那么多人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再出手多管閑事了,畢竟雙方實力擺在這里。

所以,他揮了揮手,沉聲喝道:“給我把這個主事的混蛋給砍了,別砍死他,留他半條命。”

跟在他身邊的那二十名混混,頓時揮動著砍刀和鋼管,呼嘯著朝朱長發劈去,打架斗毆對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而且現在他們那么多人,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心理負擔。

“住手!”

王軻身體猛然站起,臉上掛著寒意,在他暴喝一聲中,那些奔向朱長發的混混頓時腳步一聽,臉上露出遲疑之色,紛紛轉過頭滿臉兇相的瞪著王軻。

曹寒和柳乘風四人也快速的站起來,不過王軻對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再說話,這才推開身后的椅子,大步來到秦強面前,冷笑道:“你可要想清楚,今天這件事情,我管定了,如果你們不知好歹敢動手,我保證你們沒有好下場!而且,冤家宜解不宜結,是你們的人找事在先,如果他們幾個能滾過來賠禮道歉,我能夠原諒你們這一次。”

秦強愣住了,他臉上帶著猶豫不定之色,看著王軻的表情有不小的忌憚。這年頭沒有人是傻子,敢強出頭的人,一定有他的依仗,所以這種情況讓秦強感覺有些棘手。

“你是什么人?為何要多管閑事?”

王軻淡淡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敢動手,就沒有好下場。至于為何多管閑事,這位朱老板可是和我這幾位叔叔是老朋友,你說,我該不該管這閑事?”

秦強的眉頭深深皺起,心中思考片刻,便沉聲說道:“這位兄弟,大家出來混的,講究的就是臉面,既然你要多管閑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給我那四個被打的兄弟道歉,并且交一筆賠償金,這件事情也就算了,否則,撕破臉打一場!”

“我……”

朱長發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話,結果卻被王軻給制止。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還真想掂量掂量你們有什么實力,動手,我一個人,打你們所有人。”王軻冷笑著說道。

“王軻,不要意氣用事。”曹寒急聲叫道。

柳乘風也快速說道:“王軻,這不是開玩笑,咱們幾個把他們干趴下,也不是不可能,不就是付出點代價嘛!雖然這些年沒動手了,但我還不信打不趴下他們。”

王軻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不用,剛剛你們都活動了,現在也該我表現一番了!你們都站在一旁看著,這些家伙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可他們都是廢物,我一只手都能把他們給打趴下。”

柳乘風幾人還想說什么,可是卻被曹寒給制止,他的眼神中帶著怪異之色,深深看了一眼王軻。他知道王軻從小練武,這件事情王軻告訴過他,而且他雖然不敢說多么了解王軻,但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王軻是一個有分寸的年輕人。

“聽王軻的,如果他被打趴下,咱們再動手也不遲。”曹寒淡淡說道。

柳乘風三人微微一怔,隨即臉上也浮現出古怪之色,看了看王軻,又看了看曹寒,最終默默點了點頭。

“不行,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能讓王軻動手,有本事沖我來,就算今天被砍死,我也會拉兩個墊背的。”一股暴戾氣息,從朱長發身上散發出來。

王軻搖了搖頭,伸手把朱長發推開,淡淡說道:“不用,看著。”

一股澎湃的氣勢,從王軻身上散發出來,不僅僅是朱長發,就連曹寒和柳乘風幾人,都流露出詫異之色,他們很難想像,之前看上去總是樂呵呵的王軻,竟然能夠散發出這種強大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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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他們都是廢物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天中文)

第四十八章 超級賽亞人?

作為敵對方的秦強,面色變得有些凝重,王軻釋放出來的那股氣勢,讓他有種心跳加速的狀況,他以前見識過有人能夠散發出龐大氣勢,而那個人便是一位他只能夠仰望的存在。

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也能夠散發出那樣的氣勢,這怎么可能?要知道那位可是已經有四五十歲,而眼前這個年輕人才多大?就算是他從娘胎里培養,也不可能散發出那么龐大的氣勢吧?

心中不斷思考著,秦強轉頭從二十位滿臉兇相的手下小弟臉上看去,遲疑片刻后,才猛然發狠,他不相信王軻是什么厲害人物,畢竟這家伙的年紀也太小了,所以他準備動手,否則僅僅是對方的狂妄,他如果不動手的話,以后就沒辦法在道上混下去了。

身體后退兩步,秦強沉聲喝道:“把他給我廢掉。”

得到老大的命令,二十名混混手持著兇器,狠狠的對著王軻招呼下去,他們不是沒有打死過人,可是最終的結果,都是被老大通過上面的關系給壓了下來,當然,這其中少不了定罪的小弟,還有花費了不少的錢財。

在這一代,他們就是霸王,可以在這里稱王稱霸,可以為禍一方,即便是那些公安系統的人,也有和他們狼狽為jiān的人物。

王軻的眼神徹底被冷漠所取代,真氣洶涌澎湃的奔流在韌性十足的經脈中,渾身每一個角落,都涌現出龐大的力量,面對著二十人的圍攻,他沒有絲毫的慌亂,身形躲避中,一拳拳砸出,在那些昏昏根本就看不清楚的恐怖速度下,隨著每一拳的砸出,都會有一名混混慘叫著被打飛,同時還會砸倒一到兩個同伴。

電影里的武打畫面是什么樣?

恐怕所有人都看過,而在曹寒一幫人緊張的注視下,他們看到了平時只有電影或者電視劇中才能夠看到的武打橋段,而王軻,在他們眼中就是里面的武林高手。

身形飄忽不定,速度恐怖到所有人都只看到一道殘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短短兩分鐘,二十名圍攻王軻的混混,全部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喪失戰斗能力。

曹寒四人驚呆了,朱長發和那名伙計驚呆了,秦強驚呆了,周圍圍觀的眾人也驚呆了。

所有人都仿佛看怪物似的看著王軻,就仿佛置身在夢中。

和曹寒四人的難以置信相比,秦強驚駭之余,也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寒意順著脊椎骨涌上后腦,那四肢發冷,腦海中滿是恐懼的狀況,讓他忍不住踉蹌著后退三四步,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秦強終于穩住身形,那只右手顫抖著抬起來,指著王軻失聲驚叫道。

王軻眼神中寒光一閃,身形頃刻間來到秦強面前,那張碩大的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隨著鮮紅的五指巴掌印浮現,秦強慘叫聲還沒有發出來,他的另一側臉龐又被狠狠的抽中。

響亮的耳光聲,回蕩在這片死寂般的夜市上,和之前那繁鬧的夜市景象相比,此時的氣氛和之前就像是兩個世界。

啪!啪!啪!啪!啪!

響亮的巴掌聲中,秦強的牙齒最少被抽掉三四顆,伴隨著血水被他噴出來。

一連二十多巴掌后,王軻才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他那還算是魁梧的身軀給踹出去六七米,這才重重砸在一張擺滿了盤子的桌子上。

王軻厭惡的看著滿地打滾的混混們,伸手抓起兩人,大步朝著外面走出四五步,才狠狠的把手中抓著的兩人丟向七八米外的夜市鋪外面,仿佛沒有聽到他們那因為摔得凄慘,而發出的慘叫聲,王軻依次把所有的混混全部抓起來,丟了出去。

很快,只剩下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秦強,王軻大步來到他的面前,看著他那副驚恐的神情,冷笑著一巴掌再次抽在他的臉上,這才抓住他的胸襟,硬生生的把他提起來,嘴角浮現出譏諷之色,邪笑道:“是不是挺爽?其實我還有更爽的辦法,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你應該懂‘生不如死’這個成語的意思吧?嘿嘿,可惜了,這里的人太多,多的讓我不方便對你下毒手。之前勸過你,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沒有把握,希望……希望你下次報復我的時候,多帶點人,最好能找個人少的地方,這樣的話,咱們的感情會更加深厚的。”

說完,王軻在秦強恐懼的表情中,把他用力的丟向高空,在那魁梧的身軀被丟到四五米高,然后即將掉落在地上后,王軻精準無誤的踹在對方的胸口,隨著骨骼清脆的斷裂聲傳來,秦強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砸在七八米外的地方,直接昏厥過去。

拍了拍手,王軻轉身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曹寒眾人,這才對周圍那些圍觀的人群喝道:“都他娘的沒事干是不是?都滾去吃飯,吃飽喝足就趕緊的離開,別再這里煩我們。”

周圍圍觀的人群,頓時轟然散開,那些沒吃完的人,快速的返回到他們的座位上,吃完的立即結賬走人,在他們眼中,王軻就是一個十足的煞星,一個人不僅僅打趴下二十個手持利器的混混,竟然還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不過,最讓他們認為王軻是個徹頭徹尾魔頭的,還是他抓著秦強邪笑著說的那番話。

看著周圍的人群快速散開,雖然他們的視線會時不時的朝著自己這個方向瞟來,但王軻也懶得再搭理他們,重新看向曹寒幾人后,笑道:“曹叔,我覺得咱們這頓飯應該到此為止了吧?今天被一群蒼蠅給打擾,這頓飯再吃下去也沒有什么胃口了,要不咱們走吧,改天我再請四位叔叔好好的喝酒吃肉。”

曹寒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而是深深的看著王軻,慢慢壓下那份震撼后,開口問道:“王軻,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之色,點頭說道:“沒問題,曹叔您有什么話盡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曹寒重重點頭,一字一句的問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超級賽亞人?要不然你怎么會那么厲害?就算是電視劇或者電影中的武林高手,也做不到你那么彪悍吧?”

王軻呆了呆,隨即臉上浮現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開口說道:“曹叔,咱們國家的武學博大精深,我從小習武,打倒這些快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混混,根本就沒有什么問題啊!至于超級賽亞人一說,那純粹是開玩笑,這個世界上哪有那種稀奇古怪的品種?”

曹寒點了點頭,開口苦笑道:“早知道你小子那么厲害,開始的時候我們就不動手了,讓你三拳兩腳把那四個混混給打走。走吧!今天也算是大有收獲,最起碼的,我們都知道你小子在打架方面,是非常非常的厲害,以后如果有人要欺負我們,我們就可以請你給我們打回來。”

王軻和曹寒四人離開了,而朱長發則帶著感激的笑容看著他們離開,他倒是不擔心這些小混混的報復,甚至心中還暗暗驚喜,因為王軻剛剛出手很重,他相信這些欺軟怕硬的混混們,不敢再打他的主意,更不敢報復他,否則他們將要受到的罪更強。

看了看被打的凄慘無比的秦強,朱長發伸手掏出手機,快速撥通120救護電話。雖然這些混混和他發生了沖突,甚至發生今天這一切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曹寒他們幫自己出頭,可看著這些年輕人痛苦的滿地打滾,還是善心作用下,讓醫生們來救治他們。

掛掉電話,朱長發大步走到秦強身邊,這才對滿地打滾的混混厲聲喝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如果以后再看到我這里來鬧事,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會把那位大侄子請回來,讓你們好好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還能爬起來的都給我站起來,別他娘的撞死,否則我燒開了熱油,澆到你們臉上,都給我起來滾蛋,抬著你們老大滾的越遠越好。”

那些掙扎著勉強能夠站起來的混混,慢慢聚到一起,把秦強小心翼翼的攙扶起來后,并且送到車上,這才把一個個被打得爬不起來的兄弟抬上面包車,駕駛著幾輛面包車揚長而去。

朱長發眼神中流露出鄙視神色,隨即再次撥通120的電話號碼,先給對方道歉,并且告訴他們不用過來了,受傷的人已經爬起來跑了。

王軻和曹寒四人雖然離開,但他們又回到曹寒的住處,發現曹寒的妻子已經回來,所以在認識一番后,眾人紛紛告別。

之前的打斗,王軻并沒有什么感覺,他知道那些惡人,就要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既然jǐng務人員還沒有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那他就全當是幫jǐng察們先教訓一頓那些混蛋,讓他們也得點教訓,以后在欺負別人的時候,也能夠掂量掂量對方是不是軟柿子,能不能捏得動。

不過,他剛剛如果不是聽到曹寒他們的言論,要是敵人的話,一次性把他們打怕,才能夠讓對方恐懼,以后不敢再招惹自己,也能省掉很多的麻煩。否則,他恐怕會簡單的教訓一頓那些人,把他們趕走就完事了。

王軻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但如果沒必要的麻煩,他也不愿意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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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7391 發表於 2013-3-14 09:39
第四十八章 超級賽亞人?

作為敵對方的秦強,面色變得有些凝重,王軻釋放出來的那股氣勢,讓他有種心跳 ...

第四十九章騙局


第二天清早,王軻和以往一樣來到自性居,一直跟著趙門豐如饑似渴的學習到下午兩點多,趙門豐才滿臉倦意的看著王軻說道:“王軻,你現在的學習進,比一般人十天都要快,不僅僅是記憶能力驚人,連理解能力也讓我大為震驚。也就是說,你學習三天,都能夠比得上人家學習一個月了,所以我決定,在自性居再教給你三天的時間,讓人帶你去閉關一個月。”

王軻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開口問道:“趙老,閉關學習的時間提前了?好好好,我一切聽您老人家的安排。”

趙門豐笑道:“你不想再問一問,我將要帶你去哪里?”

王軻雖然心中像是貓抓了似的充滿好奇,但還是搖頭笑道:“既然趙老您不愿意說,那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我想,如果趙老您愿意告訴我,就算是不用我開口詢問,您老人家也會說的。”

趙門豐哈哈大笑道:“不錯,沒想到現在你的定力,可比以前強多了。回去,這三天里,你好好處理下手頭上的事情,三天后咱們邊出發離開昌吉市。”

王軻快速點了點頭,隨后便匆匆離開。

回住處的路上,他默默思考著還有什么事情要解決,可是思來想去,也只有賺錢這件事情讓他操心。如果自己真的要離開一個月,那就必須多賺點錢,至少給李若溪留下足夠的周轉資金。還有一件事情,本來前兩天,他就默默思考過,現在住的房子太小了,沒有鐵子和丫丫的時候,到還可以,現在有了他們,那就應該換一套房子了,所以這件事情,就算是這兩天不辦,等到跟著趙老閉關回來,也必須要買一套不錯的大房子。

錢錢錢,不管做什么事都,都需要錢。

王軻深深吸了口氣,腳步朝著古玩交易市場最繁鬧的街區大步走去,有異能眼的存在,如果長時間不使用,那絕對屬于是浪費,反正下午回去也沒有太多的事情,還不如到處撿漏,試一試能不能再多賺點錢。

現在,他深刻的理解了那句話:“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行走在熱鬧非凡的街道上,王軻慢慢感知著周圍的靈氣波動,因為感知力的增加,所以他能夠輕易的感受到靈氣的波動,這也證明周圍有法器的存在。

不過,因為感知力范圍的增加,所以他實在沒辦法精準無誤的確定法器所在的位置,只能夠大約的感知下它所在的方向。

“聽說,隔壁街的‘古玩老字號’店鋪里,聽說剛剛進到一批貨,里面竟然真的參雜著不少的法器,這個消息,還是我弟弟在撿漏到一件法器后,偷偷摸摸打電話告訴我的,咱們趕緊過去看一看?”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那雙精光閃爍的眼神似有似無的從王軻身上掃過,這才對身邊那名同伴開口說道。

站在精瘦青年身邊的年輕人,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之色,快速的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除了王軻之外,并沒有什么人注意他們,所以才湊到精瘦青年身邊,低聲說道:“那咱們還等什么,趕緊過去看看啊!我最近手里可是有一筆閑錢,如果真的能夠撿漏到法器,恐怕我一年都不用再出手了。”

兩人的腳步,隨著交談聲慢慢加快,最終從前面數十米外的路口,拐進了隔壁那條繁鬧的街區。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光芒,他倒是經常聽說,誰誰誰進來的貨物里面,參雜著不少的法器,誰要是能夠成功撿漏,那可就算是發財了。

思索片刻后,他便大步朝著那兩名青年消失的背影出趕去,如果不知道這個消息,那自己不去也就算了,可是既然自己有幸聽到這個消息,如果再不過去的話,那可就白白浪費賺錢的機會了。

幾分鐘后,王軻已經走進了那個招牌叫“古玩老字號”的店鋪,而之前那兩個低聲交談的年輕人,則正在店鋪里面的貨架前,不斷的翻看著一件件物品。

即便是沒有釋放出感知,這個店鋪中微弱的靈氣波動,還是被王軻敏銳的察覺到。

這里面果然有法器存在,而且,就憑自己沒事釋放出感知,就能夠感受到靈氣的存在,這足以說明店鋪里的法器數量還不算是少數。

想通這一點,王軻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笑意,不過這抹笑意剛剛浮現不足兩三秒鐘,便被不遠處那兩個青年的驚呼聲所吸引。

“天啊!我敢確定,這件物品就算不是法器,也絕對會是一件古玩,太好了,我的運氣來了。”那名尖嘴猴腮的青年大叫道。

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名青年,在驚呼一聲后,頓時捂住他的嘴巴,轉頭看了看,發現他們兩個人的叫聲,已經吸引了遠處幾名店員的注意,頓時低聲對尖嘴猴腮的瘦弱青年叫道:“你發生么瘋呢?大呼小叫干嘛?現在這東西你還沒有買到手呢,如果人家知道你挑選到的這件物品是法器,活著是一件古玩,恐怕價格方面,人家立即給你翻個十倍百倍,到時候你就哭去!哼,真不知道平時那么精明的人,今天怎么變得那么愚蠢。”

尖嘴猴腮的青年身子震了震,隨即他臉上才浮現出后悔之色,頻頻點頭說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該死,我也是太激動了,有點得意忘形了,我說兄弟,那些店員沒有發現?”

另外一個青年轉頭看了看,發現并沒有店員走過來,只是他們帶著奇怪之色朝這邊看了幾眼,這才開口說道:“應該沒事,他們都沒有過來,說明沒有聽清楚剛剛你的叫聲。先把這件東西放在這里,然后咱們到別的地方轉一轉,說不定過一會大家都忘了這件事情,咱們再過來把他以超低價格買到手。”

尖嘴猴腮的青年遲疑片刻,頓時掃視了一眼四周,再次確認沒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們這里,這才放心說道:“那好!就按照你說的辦,咱們先到隔壁店鋪轉悠幾圈,然后在回來把這東西買下來,對了,你拿一個大物件的物品,把這個銅爐給擋住,別人看不到這個銅爐,自然也就不能把它買走。”

“好嘞!”

兩分鐘后,兩名青年又裝模作樣在店鋪里閑逛了幾分鐘,這才快步離開店鋪。

之前兩人的一舉一動,以及交談的內容,全都被王軻聽得清清楚楚,所以看到兩名青年離開,王軻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來到兩人之前所在的位置,伸手把一個銅佛像拿開,在他看到里面的那件并不算是很多銅爐后,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他跟著趙門豐學習了不少的知識,所以認真辨認一番后,就能夠看得出來,這絕對是一件古董,至于到底是不是法器,他有些不敢確定。

隨即,他控制著真氣流入雙眼之中,如今再次使用異能眼,王軻已經感受不到之前使用時候的疼痛感,只覺得兩道清涼之意流入雙眼之內,在那種五彩斑斕的世界快速消失后,王軻便發現這個銅爐并不是法器,只是一件地地道道的古玩,而且在這個銅爐里面,竟然有一塊很小的玉佩,玉佩上面一道白色氣流緩緩流淌,這足以說明銅爐并不是法器,而他里面的這塊玉佩,則是一件法器。

“這位小兄弟,我是本店的老板張富貴,,本來挺無聊的,覺得今天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來店里買東西,沒想到小兄弟你這么照顧我的生意,怎么樣?看上什么物品沒有,如果有滿意的,我給你底價交易。”留著角胡,長相刻薄的張富貴,笑瞇瞇的來到王軻身邊,開口問道。

王軻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店鋪里的店員都沒有過來,結果老板卻湊了過來。

不過,這種情況他并沒有多想,所以看了看張富貴,隨即指著銅爐淡淡問道:“這個銅爐怎么……”

他的話聲嘎然而至,因為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電般劃過一道亮光,張富貴這個名字他聽說過,因為之前他聽到過一個人,對叫這個名字人恨得多次破口大罵,而這個人,則是當初跳河的李輝,而他之所以大罵叫這個名字的人,完全是因為對方騙的他。

因為這個名字,王軻立即警惕起來,因為他后來聽說,那個叫張富貴的家伙,可是古玩交易市場里面一個奸詐的混蛋,經常進行騙人事件,總之名聲并不是特別好,如今他湊到自己身邊,恐怕肚子里也沒憋什么好貨?

“這位兄弟,你怎么了?”張富貴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開口笑著問道。

王軻搖頭說道:“這東西多少錢?”

張富貴故意流露出驚訝之色,仔仔細細打量了幾遍王軻,才感嘆道:“真是沒有想到,小兄弟好眼力啊!我這個銅爐,可是一件法器啊!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中階法器,但絕對是法器,這個情況是不會錯的。沒想到,你竟然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了不起啊!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會給你個便宜價。”

王軻眉頭一皺,這個張富貴知道銅爐是法器?如果他知道的話,那自己可就賺不到什么錢了。

“張老板,我想你應該是看錯了?這銅爐并不是什么法器,最多也只是一件古玩而已,如果你非要給他安上法器的名號,那可就是坑人啊!”王軻不咸不淡的說道。

張富貴搖頭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件銅爐我測試過,我把它帶到空曠的地方,只有這一件銅爐在我身邊,我能夠感知到靈氣的波動。所以不會有錯的,它就是一件法器。”

王軻暗暗無語,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進行這樣的測試,這家伙可真是不怕麻煩啊!他之所以能夠感受到靈氣的波動,恐怕是因為銅爐里面的那塊小小的玉佩?
第四十九章騙局
PS:抱歉,遇到點特殊情況,晚了半小時,希望大家原諒。(天天中文)

第二天清早,王軻和以往一樣來到自性居,一直跟著趙門豐如饑似渴的學習到下午兩點多,趙門豐才滿臉倦意的看著王軻說道:“王軻,你現在的學習進,比一般人十天都要快,不僅僅是記憶能力驚人,連理解能力也讓我大為震驚。也就是說,你學習三天,都能夠比得上人家學習一個月了,所以我決定,在自性居再教給你三天的時間,讓人帶你去閉關一個月。”

王軻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開口問道:“趙老,閉關學習的時間提前了?好好好,我一切聽您老人家的安排。”

趙門豐笑道:“你不想再問一問,我將要帶你去哪里?”

王軻雖然心中像是貓抓了似的充滿好奇,但還是搖頭笑道:“既然趙老您不愿意說,那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我想,如果趙老您愿意告訴我,就算是不用我開口詢問,您老人家也會說的。”

趙門豐哈哈大笑道:“不錯,沒想到現在你的定力,可比以前強多了。回去,這三天里,你好好處理下手頭上的事情,三天后咱們邊出發離開昌吉市。”

王軻快速點了點頭,隨后便匆匆離開。

回住處的路上,他默默思考著還有什么事情要解決,可是思來想去,也只有賺錢這件事情讓他操心。如果自己真的要離開一個月,那就必須多賺點錢,至少給李若溪留下足夠的周轉資金。還有一件事情,本來前兩天,他就默默思考過,現在住的房子太小了,沒有鐵子和丫丫的時候,到還可以,現在有了他們,那就應該換一套房子了,所以這件事情,就算是這兩天不辦,等到跟著趙老閉關回來,也必須要買一套不錯的大房子。

錢錢錢,不管做什么事都,都需要錢。

王軻深深吸了口氣,腳步朝著古玩交易市場最繁鬧的街區大步走去,有異能眼的存在,如果長時間不使用,那絕對屬于是浪費,反正下午回去也沒有太多的事情,還不如到處撿漏,試一試能不能再多賺點錢。

現在,他深刻的理解了那句話:“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行走在熱鬧非凡的街道上,王軻慢慢感知著周圍的靈氣波動,因為感知力的增加,所以他能夠輕易的感受到靈氣的波動,這也證明周圍有法器的存在。

不過,因為感知力范圍的增加,所以他實在沒辦法精準無誤的確定法器所在的位置,只能夠大約的感知下它所在的方向。

“聽說,隔壁街的‘古玩老字號’店鋪里,聽說剛剛進到一批貨,里面竟然真的參雜著不少的法器,這個消息,還是我弟弟在撿漏到一件法器后,偷偷摸摸打電話告訴我的,咱們趕緊過去看一看?”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那雙精光閃爍的眼神似有似無的從王軻身上掃過,這才對身邊那名同伴開口說道。

站在精瘦青年身邊的年輕人,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之色,快速的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除了王軻之外,并沒有什么人注意他們,所以才湊到精瘦青年身邊,低聲說道:“那咱們還等什么,趕緊過去看看啊!我最近手里可是有一筆閑錢,如果真的能夠撿漏到法器,恐怕我一年都不用再出手了。”

兩人的腳步,隨著交談聲慢慢加快,最終從前面數十米外的路口,拐進了隔壁那條繁鬧的街區。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光芒,他倒是經常聽說,誰誰誰進來的貨物里面,參雜著不少的法器,誰要是能夠成功撿漏,那可就算是發財了。

思索片刻后,他便大步朝著那兩名青年消失的背影出趕去,如果不知道這個消息,那自己不去也就算了,可是既然自己有幸聽到這個消息,如果再不過去的話,那可就白白浪費賺錢的機會了。

幾分鐘后,王軻已經走進了那個招牌叫“古玩老字號”的店鋪,而之前那兩個低聲交談的年輕人,則正在店鋪里面的貨架前,不斷的翻看著一件件物品。

即便是沒有釋放出感知,這個店鋪中微弱的靈氣波動,還是被王軻敏銳的察覺到。

這里面果然有法器存在,而且,就憑自己沒事釋放出感知,就能夠感受到靈氣的存在,這足以說明店鋪里的法器數量還不算是少數。

想通這一點,王軻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笑意,不過這抹笑意剛剛浮現不足兩三秒鐘,便被不遠處那兩個青年的驚呼聲所吸引。

“天啊!我敢確定,這件物品就算不是法器,也絕對會是一件古玩,太好了,我的運氣來了。”那名尖嘴猴腮的青年大叫道。

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名青年,在驚呼一聲后,頓時捂住他的嘴巴,轉頭看了看,發現他們兩個人的叫聲,已經吸引了遠處幾名店員的注意,頓時低聲對尖嘴猴腮的瘦弱青年叫道:“你發生么瘋呢?大呼小叫干嘛?現在這東西你還沒有買到手呢,如果人家知道你挑選到的這件物品是法器,活著是一件古玩,恐怕價格方面,人家立即給你翻個十倍百倍,到時候你就哭去!哼,真不知道平時那么精明的人,今天怎么變得那么愚蠢。”

尖嘴猴腮的青年身子震了震,隨即他臉上才浮現出后悔之色,頻頻點頭說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該死,我也是太激動了,有點得意忘形了,我說兄弟,那些店員沒有發現?”

另外一個青年轉頭看了看,發現并沒有店員走過來,只是他們帶著奇怪之色朝這邊看了幾眼,這才開口說道:“應該沒事,他們都沒有過來,說明沒有聽清楚剛剛你的叫聲。先把這件東西放在這里,然后咱們到別的地方轉一轉,說不定過一會大家都忘了這件事情,咱們再過來把他以超低價格買到手。”

尖嘴猴腮的青年遲疑片刻,頓時掃視了一眼四周,再次確認沒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們這里,這才放心說道:“那好!就按照你說的辦,咱們先到隔壁店鋪轉悠幾圈,然后在回來把這東西買下來,對了,你拿一個大物件的物品,把這個銅爐給擋住,別人看不到這個銅爐,自然也就不能把它買走。”

“好嘞!”

兩分鐘后,兩名青年又裝模作樣在店鋪里閑逛了幾分鐘,這才快步離開店鋪。

之前兩人的一舉一動,以及交談的內容,全都被王軻聽得清清楚楚,所以看到兩名青年離開,王軻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來到兩人之前所在的位置,伸手把一個銅佛像拿開,在他看到里面的那件并不算是很多銅爐后,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他跟著趙門豐學習了不少的知識,所以認真辨認一番后,就能夠看得出來,這絕對是一件古董,至于到底是不是法器,他有些不敢確定。

隨即,他控制著真氣流入雙眼之中,如今再次使用異能眼,王軻已經感受不到之前使用時候的疼痛感,只覺得兩道清涼之意流入雙眼之內,在那種五彩斑斕的世界快速消失后,王軻便發現這個銅爐并不是法器,只是一件地地道道的古玩,而且在這個銅爐里面,竟然有一塊很小的玉佩,玉佩上面一道白色氣流緩緩流淌,這足以說明銅爐并不是法器,而他里面的這塊玉佩,則是一件法器。

“這位小兄弟,我是本店的老板張富貴,,本來挺無聊的,覺得今天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來店里買東西,沒想到小兄弟你這么照顧我的生意,怎么樣?看上什么物品沒有,如果有滿意的,我給你底價交易。”留著角胡,長相刻薄的張富貴,笑瞇瞇的來到王軻身邊,開口問道。

王軻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店鋪里的店員都沒有過來,結果老板卻湊了過來。

不過,這種情況他并沒有多想,所以看了看張富貴,隨即指著銅爐淡淡問道:“這個銅爐怎么……”

他的話聲嘎然而至,因為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電般劃過一道亮光,張富貴這個名字他聽說過,因為之前他聽到過一個人,對叫這個名字人恨得多次破口大罵,而這個人,則是當初跳河的李輝,而他之所以大罵叫這個名字的人,完全是因為對方騙的他。

因為這個名字,王軻立即警惕起來,因為他后來聽說,那個叫張富貴的家伙,可是古玩交易市場里面一個奸詐的混蛋,經常進行騙人事件,總之名聲并不是特別好,如今他湊到自己身邊,恐怕肚子里也沒憋什么好貨?

“這位兄弟,你怎么了?”張富貴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開口笑著問道。

王軻搖頭說道:“這東西多少錢?”

張富貴故意流露出驚訝之色,仔仔細細打量了幾遍王軻,才感嘆道:“真是沒有想到,小兄弟好眼力啊!我這個銅爐,可是一件法器啊!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中階法器,但絕對是法器,這個情況是不會錯的。沒想到,你竟然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了不起啊!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會給你個便宜價。”

王軻眉頭一皺,這個張富貴知道銅爐是法器?如果他知道的話,那自己可就賺不到什么錢了。

“張老板,我想你應該是看錯了?這銅爐并不是什么法器,最多也只是一件古玩而已,如果你非要給他安上法器的名號,那可就是坑人啊!”王軻不咸不淡的說道。

張富貴搖頭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件銅爐我測試過,我把它帶到空曠的地方,只有這一件銅爐在我身邊,我能夠感知到靈氣的波動。所以不會有錯的,它就是一件法器。”

王軻暗暗無語,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進行這樣的測試,這家伙可真是不怕麻煩啊!他之所以能夠感受到靈氣的波動,恐怕是因為銅爐里面的那塊小小的玉佩?
vincent7391 發表於 2013-3-14 09:40
vincent7391 發表於 2013-3-14 09:40
第四十九章騙局

第五十章騙局(二)

神情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張富貴,王軻淡笑著問道:“沒想到張老板還是一位風水師啊?竟然能夠通過望氣感受到法器里的靈氣波動,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

張富貴呆了呆,隨即那刻薄的臉龐上浮現出尷尬之色,連忙擺手說道:“不值一提,實在是不值一提,我也只是略懂風水而已。”

而在他的心中,則暗罵不已,他哪里是風水師,之所以說出那番話,完全是因為這根本就是他設的一個局,欺騙王軻呢。

王軻點了點頭,淡淡說道:“這個銅爐,你還沒有告訴我多少錢?”

張富貴笑容滿面的說道:“十五萬,最低十五萬,其實我覺得,這件法器的價格更高,可惜我也捉摸不透這件法器,所以就定了個最低價格。如果你想買,咱們直接交易,否則的話,您可以看看其他貨物。”

王軻眼神中浮現出一絲冷笑,他沒想到張富貴竟然騙到自己頭上來了,用一個價值大約在四五萬左右的古玩,和一個價值大約在兩萬左右的碎玉,竟然敢給自己要十五萬。

與此同時,他也暗暗慶幸,幸虧自己擁有異能眼,才能看破對方設下的騙局,如果是一般的風水師,恐怕就算是來以為陰陽師,都沒有辦法看透其中的玄虛。

“十五萬有些貴,就算這個銅爐價值十五萬,恐怕我如果買到手,也沒有多少利潤了。”王軻淡淡說道。

張富貴伸手拿起銅爐,臉上的笑容不變,輕笑道:“如果你真心實意想買,其實價格或許還能夠稍有變動的,你說的也對,萬一你買到手,最終賣給別人也是十五萬,就賺不到什么錢了。這樣吧,如果你喜歡,我給你便宜一萬塊,十四萬賣給你。”

王軻心中暗暗冷笑,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猶豫的神情,視線看向一旁貨架上的物品。

張富貴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之色,在王軻視線轉移到其他位置的時候,快速拿出銅爐里的碎玉,不著痕跡的裝進褲兜中,這才裝模作樣咬牙叫道:“十三萬,為了將來你能夠成我們這里的老主顧,我給你便宜兩萬塊,如果你愿意買,咱們現在就交易,如果不買,那就算了,要知道我已經讓出去很大的利潤了。”

王軻回過頭,視線從銅爐上掃過,直接搖頭說道:“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還是決定不買了,我再看看其他東西吧!”

不買了?

張富貴神色一滯,整個人當場傻立在原地。

聽王軻第一句話,他心中就升起一股強烈的歡喜,順著那個意思,他以為這次的買賣成了,可是沒想到,王軻竟然拒絕了,而且把自己所有的話給封死。

怎么回事?

難道他看出來自己設圈套騙他的情況?

王軻沒有再搭理張富貴,而是在貨架前不斷的慢慢走動,觀看著貨架上的一件件物品,短短二十分鐘,王軻又使用了一次異能眼,結果發現的幾個覺得還不錯的物品,竟然全部都是假法器,雖然上面有靈氣波動存在,可是通過異能眼的觀察,王軻發現那些物品里面都有小碎玉存在,很明顯,這些物品都會被當作法器賣出去,可這些物品全都是假物件。

該死的混蛋,竟然專門用來欺騙客人。

王軻眼神中閃動著冷漠之色,心中默默算計著怎么教訓一頓張富貴。

突然,王軻眼皮一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一直距離他不遠的張富貴,竟然掏出手機后朝著二樓樓梯處走去。

視線余光瞟了眼張富貴,王軻發現對方轉頭朝他看了一眼,然后走上樓梯,頓時王軻心中一動,腳步不著痕跡的朝著樓梯處走去。

“喂,程哥,我今天設局已經把那姓王的小子給騙到店里來了,原本一切都按照我安排的劇情進行,可是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準備交易的時候,突然不愿意再買我準備的假貨,真是個該死的混蛋。程哥,您說怎么辦……什么?您等會過來?行啊!我看那小子也看的差不多了,估計馬上就走,我在店里等您,咱們在商量商量,看看怎么才能把他騙的傾家蕩產……”張富貴在即將走到二樓的時候,對方便已經接通電話,雖然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不著痕跡跟過去的王軻,靠著強人一等的耳力,還是能夠把張富貴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混蛋!

原來今天在自己面前交談的那兩個年輕人,竟然是張富貴安排的人,他主要意圖就是把自己騙過去。而該死的張富貴,竟然竟然和別人合伙,想要騙自己。

另一個人是誰?

為什么他們要算計自己?

王軻心中狂怒之余,也默默的思考著。

他沒有跟在張富貴身后上樓,而是繼續在店里逗留了兩分鐘,才慢悠悠的離開店鋪。

來到外面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王軻四處觀看一番,然后朝著街道路口處走去。他不知道張富貴會不會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偷偷觀察自己,所以他必須要做出已經離開的模樣。

五分鐘后,王軻重新返回到“古玩老字號”店鋪大門外,不過他沒有進入張富貴的這家店鋪,而是低著頭趁著沒人注意自己的時候,大步走進了“古玩老字號”店鋪的對面店鋪。

“歡迎光臨。”

店鋪的伙計熱情的迎了上來,看著王軻笑著說道。

王軻點頭說道:“你們二樓有沒有商品?”

那名伙計神色一呆,隨即點頭笑道:“二樓有商品,不過二樓的價格普遍都要比一樓的貴,您真的想要到二樓去?”

王軻沒有猶豫,點頭說道:“不錯,我想到二樓去看一看,你帶路吧!”

那名伙計迅速點頭,此時他看王軻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敬意。雖然王軻模樣年輕,但進來后直接提出要上二樓,那說明他對古玩街的各家店鋪都有些了解,明顯是經常在古玩交易市場走動,而且聽到自己告訴他,二樓的物品價格會高一點,對方也沒有絲毫猶豫,所以他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年輕人不一般。最起碼,他猜想王軻也是一位有錢的主。

恭恭敬敬帶著王軻來到二樓,正巧那間放置物品的大房間靠著街道,從打開的窗子處,就能夠把對面“古玩老字號”的店鋪看的清清楚楚,即便是有什么人進入“古玩老字號”店鋪,王軻都能第一時間看到。

“我隨意看看,如果有滿意的,我會直接花錢買走。”王軻對著那么伙計點了點頭,淡淡說道。

那名伙計笑容滿面的點頭答應,然后退到一旁,讓王軻自己挑選喜歡的物品。

王軻隨意的從貨架上掃過,腳步則走到距離窗戶不足兩米的地方,這才拿起一件青花瓷瓶,來到窗戶前裝模作樣的觀看著。

如果從身邊看王軻,會發現王軻正在不斷觀看著那件青花瓷瓶,沒有人能夠發現王軻其實在默默觀察著對面的“古玩老字號”。

十幾分鐘后,王軻一共拿過來六件物品,看似認認真真的觀察著。

“怎么還沒有來?如果對方在電話里告訴張富貴,自己馬上就要離開,恐怕對方會立即趕過來吧?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要算計自己,可現在都過去二十多分鐘了,只有幾個人在‘古玩老字號’店鋪外面徘徊了幾步,最終議論一番后,都沒有進去。那個人難道不是古玩交易市場的?”

心中默默的思考著,王軻再次把手中的古玩放回到貨架上,這才轉頭對這一直沒有離開的伙計搖頭說道:“算了,看了幾件東西,都沒有發現我感興趣的,改天我再來吧!”

那名伙計跟在王軻身邊十幾分鐘,對于王軻反反復復不斷觀察著物品,那副認真的模樣,他以為王軻一定會買件物品的,可是王軻的話,卻像是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澆下來,涼透了心。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他也不敢強迫客人購買物品,所以只能夠擠出一絲笑容,點頭說道:“沒關系,等哪天您有空的時候,我還會親自招呼您的,我相信這里一定會有您喜歡的東西。”

王軻點了點頭,再次朝著‘古玩老字號’店鋪大門處掃視了一眼,這才大步走下樓,他覺得對方既然說過要來,應該差不多該到了,自己不能總是帶著這二樓,畢竟身邊這個伙計會妨礙到自己的窺視。

離開這家店鋪,王軻沒有發現張富貴的身影,頓時走到不遠處的角落,在那個報亭處停住腳步,并且花錢買了份報紙,坐到一旁僻靜的地方,遮遮掩掩的同時,也默默等待著。

終于,一名王軻熟悉的身影,從遠處大步走來,而那個富態的中年人身后,依舊跟著四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

是他?

難道是他指使張富貴用陰謀詭計騙自己的?

那個富態中年人,就是前段時間帶著四個保鏢,攔住王軻的道路,要強行購買他剛剛獲得的那件青瓦片法器的中年人。

眼神中閃動著寒光,王軻幾乎能夠肯定,這次給自己設局的人一定和這個家伙脫不開關系。

手中拿著報紙,在那名富態中年人走進“古玩老字號”店鋪的大門后,王軻眼神中閃動著冷漠之色,不著痕跡的跟了過去,一直來到大門處,王軻才默默釋放出心力,快速感知著“古玩老字號”店鋪散發出來的靈氣波動,精神力也綿綿不絕的釋放出去。

“異能眼,啟動。”

一瞬間,隨著真氣流入雙眼之內,王軻眼神中流露出冷漠之色。

“靈氣吸收。”

一股股游動在“古玩老字號”店鋪里的靈氣,在王軻的感知中瘋狂的吸收過來,甚至經過強大的精神力和心里結合,王軻更是敏銳的察覺到一個個靈氣波動濃厚的物品上。

吸收!

吸收!

瘋狂的吸收!

不管是游離在天地間的天地靈氣,還是蘊含在法器里的靈氣,甚至那一塊塊放置在物品里的碎玉,散發出來的一絲絲靈氣,都被王軻掠奪式的吸收進丹田,經過煉化成為他的真氣。

現在的王軻,就像是一個強盜,明目張膽的搶著別人東西,可在搶劫的過程中,對方即便是能夠發現靈氣波動的不對勁,也絕對不會發現是他動的手腳。

惡人自有惡人磨。

王軻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惡人,但是對于想要算計自己的騙子,他還是強硬的讓自己兇狠起來,正像平時大家都習慣性說的那句話“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果你敢害我,我會比你更狠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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