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5030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3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李傕的生機

    風雪遭遇戰,最終因為趙昂被馬超擊殺而使得李傕這三萬軍馬全線潰敗。

    事實上在兩軍相遇,趙昂一時膽怯,命軍隊退後三幾里結陣的時候,便已經注定了他們的失敗。

    當然了,哪怕趙昂當機立斷,同時揮軍與馬超軍針鋒相對,對攻對戰的話,亦一樣注定趙昂是失敗的。馬超軍現在的兵力,已經有兩萬來人,比起趙昂軍的軍馬人數相差不大,最關鍵的,而是馬超的武勇,以及其部將龐德等人的英勇,有這些軍將率軍衝殺,趙昂拿什麼來與馬超對戰?

    趙昂死,馬超軍衝殺過來,風雪當中,不利於那些軍士逃走,大部份的都選擇了投降。

    馬超率軍追殺那些潰兵約一個時辰左右,便命令軍士停止追擊,馬上派人打掃戰場,將所俘虜的敵兵押解回冀城,同時派出快馬向劉易報捷。

    處理好這些事務之後,馬超再率軍直接迫近到天水城西數里,然後紮營,與天水城的軍馬對望相持。

    馬超率軍殺到天水城已經是旁晚時分,他連夜讓人安紮下了一個軍營。第二天一早,他讓龐德率軍搦戰,但李傕卻沒敢迎戰,只是閉門不出,高掛免戰牌。

    李傕不敢戰,已經在馬超的意料當中,所以,馬超暫時亦沒有強行攻城,而是命人打造攻城器械,擺出一付準備強行攻擊天水城的架勢。

    馬超知道,王異已經潛進天水城裡去了。他要等等看,看看王異是否能夠與他裡應外合奪下天水城。

    再過了一天,劉易與馬騰。再率了一支四、五萬的軍馬趕到與馬超匯合,使得在天水城西方向,已經有了七萬多的軍馬。兵力已經比天水城的李傕守軍略多。

    自然,現在已經不是誰的兵力多的問題了,李傕早已經不是當初董卓帳下的悍將,這些年,他的銳氣早已經消磨掉了。就算是馬超的那兩萬來人馬殺到其城下,他都不敢率軍迎戰,所以。兵力多少,對於李傕來說,都是一樣的,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憑著天水城牆堅守。守得一時是一時。

    現在劉易與馬騰率軍來到,卻正式表示著李傕滅亡進入了倒計時的時間。

    就看劉易如何攻下天水城了。

    但是李傕真的願意坐以待斃麼?

    或者說,李傕現在,或者真的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他戰不敢戰,守又恐守不了多久的時候,他的府上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前來見他的人。正是鐘繇。

    說起鐘繇,在三國歷史當中。或者並非是頂級的謀士,論名氣,似乎並不算太大。可是,如果說起他對後世的影響,那卻也是相當有貢獻的。

    鐘繇,字元常。穎川長社人,是三國時代,穎川如雲的謀士當中並不算是最顯眼的一個。但他卻是著名的書法家、政治家。

    主要是他在書法方面頗有造詣,是楷書(小楷)的創始人,被後世尊稱其為「楷書鼻祖」。

    政治上,他歷任尚書郎,黃門侍郎,深受曹操重用,因助獻帝東歸有功,被封東武亭侯。歷史上,他還是司隸校尉,鎮守關中,又為前軍師。魏國建立,他任大理、升為相國。曹丕稱帝,他為遷尉,進封崇高鄉侯,後又為太尉,轉封平陽鄉侯,與華歆、王朗並列為三公,到明帝繼位,他遷為太傅,進封定陵侯。其一生,在政治上,正可謂是芝麻開花節節高,一生平步青雲,直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生權力頂峰。

    可以說,他從原來靈帝之時,歷經了少帝、獻帝到曹魏,再到曹丕篡漢稱帝,再到明帝,可謂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五朝、六朝元老了。這當中,不知道歷經了多少的變故,可是,他依然混得風生水起,如果沒有一定的政治智慧,他是不太可能有那樣的成就的。

    或者,在劉易的心目當中,鐘繇沒有如戲志才、賈詡等軍師那麼大的名氣,劉易對他亦不算是太過關注。但是,在李傕等人的心裡,他卻是一個有著經天緯地滿腹經綸的大才。

    這樣的名士、這樣的大謀士,主動前來見他,他豈不驚喜萬分。

    李傕自然是知道馬騰與結義兄弟韓遂的事,知道導致馬騰與韓遂兄弟反目的原因,正是鐘繇手筆,是他造成的。既然馬騰與韓遂已經反目成仇。基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李傕知道鐘繇來見他,一定有其原因的,起碼,絕不會是壞事。

    在李傕府上,李傕將鐘繇迎為上賓,甚至還想將上位讓給鐘繇。只不過,鐘繇卻之。

    請鐘繇落坐之後,李傕再態度懇切的走到了鐘繇的面前,對鐘繇深深一拜道:「元常先生,雅然(李傕字)早便仰慕先生久矣,一直希望想得到先生的教誨,只可惜,雖然曾同朝為官,可是李某卻一直忙於軍事,並沒能拜訪先生,如今得見先生,還真的讓李某欣喜若狂,哈哈,欣喜若狂啊,不知道元常先生有何教李某?」

    李傕與鐘繇,的確是曾經同朝為官,當年董卓進佔洛陽的時候,鐘繇便是朝官,後來董卓挾帝遷都,鐘繇亦是眾多被董卓挾持遷到長安的朝官之一。

    在長安,兩人亦是同朝為官,只不過,兩人卻從來都沒有太多交雜罷了。

    鐘繇,相貌不凡,現在應該已經是年過四十了,卻還不太顯者,是一個很有風度的中年人。

    他一襲青衣,顯得其更為灑脫。

    「呵呵,難得稚然還記著以前同朝為官的事,李將軍可是一方諸侯了啊,教誨不敢,不用客氣。」

    鐘繇的下額,留著一把粗黑的長鬍子,說話的時候,撫著長鬚,聲音爽朗。

    「稚然,實話說,汝現在的局面,還真的神仙難解,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現在天水城下的軍隊,並非是馬超、馬騰父子在主持大局,而是劉易親來了,此刻,劉易應該就在馬超軍中。你覺得,還有什麼的辦法可以擊敗劉易,解你天水之困麼?」鐘繇舉手示意,如反客為主似的,將李傕請回其坐位,然後直言不好看李傕。

    「唉,這都怪我自己,若某不貪圖一時之利,不與郭汜、牛輔、楊阜、姜敘他們反目成仇,現在或者還有一點機會,可是此刻,李某派去信使聯繫他們。卻沒有一個回覆啊。」李傕一臉悔恨的道。

    「呵呵……」鐘繇又擺了擺手,道:「不不,稚然,你應該是指斷了郭汜他們的物資通道的事吧?呵呵,這只是小事一樁,你如此做,鐘某卻覺得正好,起碼,可以讓這些鼠目寸光的傢伙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嗯,我的意思是說,稚然你斷了他們的物資通道,這個沒有關係,畢竟,你與他們總算是有一些情份,如果他們不是做得太過份的話,相信稚然你亦不會做得如此絕情。現在,讓他們知道,經過這樣事情,或者可以讓他們醒悟,天水城若掌握在你稚然的手裡,肯定要比掌握在劉易的手裡會更好一些。起碼,他們不會遭受到滅頂之災。你說是這樣的道理麼?」

    「呃,這怎麼反倒成了好事了?」李傕有幾許不太瞭解的道。

    「稚然,你且說我說,你應該知道,鐘某與曹孟德相識甚久,鐘某在西涼所做的事,其實都是曹丞相的意思。現在,稚然的有三個選擇。」鐘繇正容道:「第一個,稚然你據天水城死守,坐以待斃,最終等待稚然你的,就只有死亡一路。不過,這樣也好,稚然你可以作為一方諸侯,死得壯烈,就有如袁術一樣,最後就算是身亡,他一度稱帝,亦算他不枉此生了。」

    鐘繇說這個,是給李傕留了面子,沒有直接指出李傕有在天水稱王稱霸的野心。同時亦是很客觀的警告李傕,他現在,如果還抱著自己是一方諸侯的心態,不願意向別人低頭,那麼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一個可能。

    「呃,元常先生,如果李某當真的如袁術那草包那樣,寧死亦不肯低頭,抱著一個虛名去死的話,那麼李某現在亦不會向先生你請教了。」李傕倒也能聽得明白鐘繇所說的話,他擺出一副受教的樣子道:「請元常先生放心,歷經這些年的變故,李某早已經沒有了那種爭雄逞能的心態了,原本只是想死守著天水這一彈丸之地安享餘生,但是新漢軍來勢兇猛啊。」

    李傕說的倒是實話,他就算有野心,想稱王稱霸,但是他亦只能在這天水這個彈丸之地作威作福。他有心想擴張自己的勢力,但這些年來,卻一直動彈不得,能夠保住自己現有的勢力地盤,他還真的會滿足。可是,現實是殘酷的,現在的情況來看,他不太可能再能守得住天水。

    「第二個選擇,我勸稚然你還是馬上放棄天水城,趁現在馬超軍還沒有將天水城圍困,你有多遠逃多遠。要不,就從此隱姓埋名,要不,就前去投靠你以前的同僚,托庇於他人。」

    鐘繇斜眼望著李傕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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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3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李傕投曹

    「逃?……」李傕愣了一下,苦笑道:「元常先生,李某戎馬一生,可謂用命換來如今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話,誰又能做到如此灑脫,說放棄便放棄了呢?如今,已經兵臨城下,李某怕難以再帶著追隨李某的將士兄弟一起離開,李某實在是不忍心看著這些追隨多年的兄弟落入敵手,或慘遭馬超軍屠戮啊。」

    鐘繇聽了李傕的話,嘴角抽了抽,不過,亦不揭破李傕的虛偽。

    嗯,明明是你自己捨不得榮華富貴,捨不得作為一方諸侯的權力,這關你什麼兄弟被屠戮的事?當年,你跟著董卓所行過的惡事還少麼?你屠戮無辜之時,可曾想到自己亦有今日?

    「元常先生,如非萬不得已,李某還是不想放棄來之不易的基業啊,所以,懇請先生教我。」李傕知道鐘繇肯定還有說法,三個選擇才說了兩個,他想聽第三個選擇。

    鐘遙盯著李傕,看著李傕都有點不太好意思了,良久才道:「第三個選擇,稚然你就只能改旗易幟,公開宣誓投效他人,如此,你方可請得援軍解你眼下之困。」

    「哦?元常先生,這個……其實李某早就已經有這樣的心思,已經派人前去聯繫郭汜等人,如若他們同意的話,李某倒可以從渭河渡過過北岸,率一部軍馬投靠郭汜。」李傕有點心虛的道。

    鐘繇的目光閃了一下,似一下子能看穿李傕的心思似的。

    然後施施然的道:「投靠郭汜?或是牛輔?楊阜?呵呵。恕鐘某直言,這些,皆非李將軍最好的選擇。嗯。假設,他們同意你投靠,可是,相信李將軍你心裡有數,你與他們,這些年鬥了多久?他們還能容得下你麼?正所謂多一個香爐多一隻鬼。你李傕,在董卓的這些舊部當中。其威望及影響力還是比較大的,到時候,他們誰不防著你一點?所以。投靠他們,李將軍你能確保自己真的就能安然無事?」

    李傕聽後默然不語。

    如果他真的放心,覺得郭汜、牛輔他們能容得下他的話,他亦不用如此發愁。自感無路可走了。

    「好吧。假設,李將軍你能得到他們的接受,甚至,讓你還能統率著本部的軍馬,但李將軍你認為這便是長久之計?假若如此,我看還不如李將軍你現在就放下一切,隱姓埋名安度餘生更好一些。」鐘繇好整以暇的道:「相信李將軍不會如郭汜、牛畏等人那麼鼠目寸光,相信李將軍亦清楚的看到。你所佔據的天水,其實就是整個西涼的安全屏障。若你守不住天水城,那麼整個西涼,怕都會落於劉易之手。到時候,莫說李將軍你了,就算是郭汜、牛輔、楊阜等勢力,亦會在新漢軍的兵鋒之下相繼滅亡。」

    「呃,元常先生,現在李某自身難保,哪裡還會想這個太長遠的事?」李傕苦著臉道。

    「非也,李將軍,鐘某之所以來見你,便是看好李將軍你,更重要的是,李將軍你手中,可是掌握著關乎整個西涼安危的咽喉,因此,鐘某前來,是特來助你鎮守此天水城,抵抗新漢軍進入西涼。」

    「真的?這、這真是太好了。」李傕覺得沒有什麼要比這個消息更讓他感到高興了,若鐘繇在自己如此危急的關頭前來投效自己,這還真的是雪中送炭。他亦暗暗覺得,像鐘繇這樣的大名士,一定會有救他之策。

    「助你鎮守天水,是有條件的。」鐘繇沒有給時間李傕yy太久,一臉嚴肅的道:「李將軍。你必須馬上公開宣誓投靠曹操,將來,你便是曹公屬下,自公開歸順曹公之日起,必須要聽從曹公的命令。能否做到?」

    「啊?李某投靠曹操?這……」李傕一聽,不禁猶豫了起來。

    這等於是逼著他放棄諸侯的身份啊。當然,他現在可以公開宣誓歸順曹操,等解去自己的危機之後再反了曹操,可是,他覺得事情可能不會如此簡單。

    「稚然,有一點你是可以放心的,哪怕你公開歸順曹公,但是,你依然是天水之主,只要一天曹公沒能滅了新漢朝,你依然可自立在天水城。哪怕將來曹公一統天下,我鐘某亦保你可入朝為將,保你一生富貴。要知道,鐘某絕不打誑言。」

    「這個……李某不是不願意歸順曹公,而是李某想知道,若李某歸順了曹公之後,元常先生你又有何良策可讓李某守住天水城?」李傕自然是不會輕易答應,他亦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之主。

    「嗯,本來,有些話,是要等李將軍你下定決心是否歸順曹公才可以告之的。既然稚然你心裡有所顧慮,那麼鐘某便可以先透露一點。首先,若你歸順曹公,曹公給你的第一個命令。便是死守天水城,至於別的,就不用你去擔心了。」鐘繇似有點故作神秘的道。

    「什麼?還是要死守天水城?現在……」李傕吃了一驚,望著鐘繇,似是在問你還沒有說就算是死守天水,又待如何守的事呢。

    「稚然,你應該知道,韓遂將軍已經歸順了曹公,若你歸順了曹公,那麼你與韓遂將軍,都是曹公屬下之臣。那麼,你會第一時間得到韓遂將軍的支援。」鐘繇一臉坦城的道:「稚然,你應該知道,你與韓遂將軍,原本就是對手,如果大家不是站在同一陣營,他為什麼要助你?你歸順曹公,是最為基本的條件。」

    「嗯……」李傕點點頭,他倒不會懷疑這一點。這個,可能亦是鐘繇從韓遂軍中趕來見自己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正常的情況之下,韓遂不可能出兵支援他的。

    鐘繇接著說道:「稚然,說實在的。郭汜、牛輔、楊阜等人,他們在馬超出兵攻擊你的時候,他們為什麼不出兵相助?這個。他們的目光短淺是一會事。而是他們不敢輕動,因為,他們不管是任何一方,都不敢輕易得罪馬超,另外,就算韓遂與馬騰反目成仇又如何?難保韓遂不會在他們出兵助你的時候,出兵攻奪他們的勢力地盤。所以。他們敢動麼?不敢!現在,假若韓遂出兵支援你李傕,鐘某亦會派人前去遊說他們。著他們一起出兵,如此,西涼一眾諸侯,就會結成一個真正的攻守同盟。達到前所未有的團結。」

    「嗯……」李傕聽著。在心裡考慮著這樣的可行性。

    「稚然,再說實在的,放眼天下,我們西涼的力量,其實是最為強大的,只是我們西涼一眾諸侯,各自為戰,除了當初董卓在西涼的時候。做到了表面上的統一,但一直來。都是處於一個混戰的局面。現在,面對新漢朝這個龐然大物,面對新漢朝這來勢洶洶的新漢軍,如果西涼一眾諸侯還不聯合起來,等待眾人的,也就只有滅亡。你李傕,可能只是早走一步罷了。只要將這個道理向一眾諸侯說清楚,他們起碼會聯手起來,共渡這個難關,這樣,方是長久之計。」

    鐘繇道:「鐘某的計畫,是讓韓遂首先出兵攻擊馬超、馬騰父子的背後,趁現在馬家軍已經盡數在此天水城外,他出兵攻取隴西,這樣,就等於斷了馬超的退路,讓其失去了基石。然後,聯合西涼一眾諸侯,一同出兵,奪回上方谷、北原,攻取冀城,將馬超軍消滅在此天水城外。只要馬超一滅,我們西涼,便真正的可以高枕無憂,沒有了馬超的接應,新漢軍亦休想進入西涼。」

    「天水城太過重要了,李將軍若歸順了曹公,到時候,韓遂將軍亦會助你鎮守天水城,一同抗擊來犯的新漢軍。甚至……」鐘遙眼內寒光一閃道:「有李將軍與韓遂將軍的聯手,整個西涼,還不是李將軍你說了算?郭汜、牛輔之流,若不歸順曹公,那便滅之……嘿嘿,將來曹公若一統天下,李將軍你率部歸順,當被封為西涼太守,亦等於在西涼稱王。」

    鐘繇的話,讓李傕心裡大動。

    「元常先生,那麼,李某死守天水,要守多久?」李傕還有一點保守的道。

    「最少十天半月,最多一個月之期。」鐘繇一口咬定的道:「實不相瞞,在鐘某動身來天水的時候,韓遂將軍已經點好軍將,就只待鐘某來見到李將軍,與將軍你商談好,達成協議之後,韓遂將軍便會馬上揮軍攻擊隴西。這情報來回,最多便是三天的時間,韓遂將軍便會起兵攻擊馬騰、馬超的隴西城。」

    「三天……」

    「李將軍,只要你能守住馬超三天的進攻,待韓遂正式攻擊隴西城的時候,馬超肯定收到情報,他肯定會驚慌,說不定,他還會抽調軍回往援隴西,這樣一來,你鎮守天水的壓力便會大減。到時候,就看郭汜他們是否願意與我們結盟了。」

    「好!李某拼了!李某願歸順曹公,即刻發報天下,公佈此事!」李傕沒再猶豫,終於決定下來。

    對於李傕來說,他還真的沒有太多的選擇,現在馬超軍已經兵臨城下,連劉易都來了,隨時會發起攻城戰,他真的擔心自己能夠敵得住多久。現在,他或可以馬上逃離天水城,但是,他又豈會甘心就如此棄城逃亡?

    鐘繇的到來,讓他看到了一線生機。

    當下,李傕馬上與鐘繇簽定了一些協議,而鐘繇一面派人送出快報給韓遂,一面又派人將情報送到許都,將李傕願意歸順曹操的事向曹操稟報。

    就在兩人談話達成協議的時候,樑上卻有君子將一切聽了去。

    王異要比馬超從冀城向天水進攻之時更早一點潛進了天水城。

    她與劉易早有協定,她不會助劉易奪取趙昂鎮守的冀城,但會助劉易奪取天水城。而劉易奪取冀城的時候,不但不用她的幫助,反而從趙昂的手上救了她。這使得她對劉易開始有了一絲異樣,對劉易多了幾分認可。

    起碼,她覺得嫁給劉易亦不會有什麼的不好。

    當然,她的心裡,依然還是有幾份冷傲的,她認為,既然已經說過要助劉易奪取天水城的,她就一定要做到,她的心裡,有了一點劉易的影子之後,她更加不想劉易看不起她。

    不過,因為趙昂已經將她歸順了劉易的事告之了李傕,她已經是李傕要抓捕的人了,自然不可能公開露面的。因此,她與王家的一眾高手,全都化成了普通人潛進了天水城內。

    對於連皇宮都可以悄悄潛進去的王家高手來說,潛進天水城還真的不算是什麼的難事。所以,他們進入天水城還算是很順利的。

    但是,進了天水城之後,王異亦發現了,她想與劉易裡應外合奪取天水城還真不是簡單的事,天水城的守備,森嚴了許多,讓她們一時難以入手。

    另外,她發現,她之前在天水城的一些佈置,一些她王家安置在天水城的人,都已經被李傕派人抓捕了,這個,可能亦是趙昂告密所致。

    所謂裡應外合,她必須要為劉易奪得一個城門的控制權,讓劉易的軍馬能夠順利殺入天水城,如此才能真正的幫助到劉易。可是,她現在,覺得以她現在的情況,恐怕是不太可能奪取得了一個城門的。

    沒有辦法之下,王異親自潛進了李傕府上,準備竊取一些有用的情報,結果,無巧不巧,被她聽到了鐘繇與李傕的談話。

    在李傕與鐘繇議定好事務之後,擺了宴席宴客之時,王異再悄悄的離開了李府,然後馬上出城,前往馬超軍中見劉易。

    她所聽到的情報,覺得實在是太過重要了,如果韓遂當真的要發兵攻擊隴西的話,這將會影響到整個大局。

    現在天水城已經全城戒嚴,嚴禁任何人進出城門,一般人,連靠近城門都不行。

    王異是沒有辦法從城門出城的。

    不過她等不及了,等不及到天黑才再摸出城,於是便強行從城牆殺出,直奔馬超大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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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3
第一百一十七章 棄隴西

    王異大白天從城牆強行突出去,自然是驚動了守城的李傕軍士,但是這又如何?王異先是從一個城牆死角,兵力較少的城牆段強行登城,上到城牆上面,李傕的人發現了她,但卻也沒有來得及阻攔抓捕王異,她便直接跳到了城牆外面。‧

    數十米高的城牆,一般人從上面跳下去就算不是不死都會重傷,但王異衣袖裡能發出一條堅韌的絲帶,一下子固定在牆垛上,飛身下去之後,差不多落到地面之時,她又能將那絲帶收回衣袖當中。借力緩衝,她便安然的落地。

    城頭上的李傕士兵,別說要攔住王異了,就算是連王異的樣子怕都還沒有看清楚。他們唯有在城頭上,望著已經逃到了城外的人影胡亂放了一陣弓箭,看著王異安然無事的跑進了馬超軍的軍營。

    零落的弓箭,自然亦奈何不了安然著地的王異,可以說,胡亂放出的弓矢,連王異的影子都沒有射中。

    天水城頭上的動靜,自然亦驚動了一直盯著天水城動靜的馬超軍斥侯哨兵,馬上就將情況報進中軍大帳。

    劉易此刻,正在與馬騰、馬超、賈詡、郝昭等一眾軍將在商議著要如何攻擊天水城的問題。

    聞報說天水城有人強行闖出城,直往軍營過來,軍營內的人都不禁有點疑惑。

    不過,還是劉易最先反應過來,霍地站起來道:「估計是王異他們有情報要送來,快出去看看。」

    劉易的心裡。雖然還談不上對王異有多深的感情,但是,她堅持要潛進天水城與自己裡應外合。助自己奪取天水城。劉易儘管沒有強行阻止她,但心裡還是有點為她擔心的。

    所以,現在聽到天水城內有人闖了出來,劉易還真有點緊張來人是誰,是否是王異,若不是的話,是否是王異在城裡出了事。

    王異雖然已經歸順了劉易。但是卻還沒有通報馬超軍全軍,軍營大門前的士兵,亦並不認識一身黑衣勁服男裝扮相的王異。

    所以。王異來到了軍營大門前便被攔了下來。

    一眾軍將見劉易走出中軍大帳,他們亦都下意識的跟著走出來,遂成一眾人跟著劉易到軍營大門迎接王異的樣子。

    「王異姑娘!」劉易一見到大營外的人影,一眼便看出是王異來。忍不住有點高興的叫了一聲。

    「劉……夫……呃。主公,是我……」王異見劉易親自帶人出營來迎接她,特別是看到劉易看到她面有喜色的樣子,心裡竟然有一甜,張開小嘴,想叫劉易,但覺得直呼其名不太好,想叫夫君嘛。但與劉易只是一個口頭婚約,還沒有正式與她成親。叫夫君自然不合適,她亦叫不出口來,最後想了想,還是恭立著,擺出有點淡然的樣子,叫了一聲主公。

    「王異姑娘,怎麼突然闖出天水城來了?方才你沒有受傷吧?」劉易關切的問。

    「我、我沒事……」王異很明顯是不太習慣劉易的關心,呆了一下才道:「嗯,有重要情報,要馬上向你匯報的,這裡……」

    王異扭頭看了看。

    「哦?那快請進來。」劉易明白王異的意思,將王異請進軍營。

    一眾跟著劉易一起出營來的軍將此刻都不禁暗自反反白眼,他們還以為是什麼人值得劉易親自迎接呢,原來是王異這個女人啊。

    嗯,很多時候,劉易就算在這個三國時代已經生活了差不多十年,但是一些習慣,又或者是心態是改變不了的。依然是拿平等的目光看待身邊的人。起碼,劉易的心裡,從來都沒有那種自己現在是新漢朝太傅,甚至完全可以取代少帝登基為皇帝就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所以,有時候,一些禮節什麼方面的事,劉易也從來不會太過注重的。

    可是,劉易不講究不注重,不代表這些古人不講究不注重。

    對於他們來說,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劉易便是他們的主公,是君,如果劉易這個君上都親自出迎某人,他們還大大例例的在等著,不陪著一起去,那就會自以為如此對劉易不恭。所以,平時他們,一般都不會在劉易的面前失去禮數的,該如何的還得該如何。因為這樣,他們才覺得能夠顯出對劉易的尊重、忠誠。

    當然,劉易現在依然是不會在乎或關注到這些的。

    他領著眾人再回到了中軍大帳,示意元清給王異送上了一碗水,道:「不用急,先坐著休息一下,喝口水再說。」

    不過王異卻沒有坐下,而是接過元清送來的水,說了一聲謝謝,喝了一口便道:「主公,有重要情報,鐘繇到了天水城,與李傕見了面秘談。」

    「鐘繇?」劉易皺了一下眉,這個人劉易自然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有太過去關注而已。

    「鐘繇那老匹夫,他居然到了天水城?哼,別讓我馬騰捉住他,否則讓他好看!」馬騰一聽王異說到鐘繇,他便有點憤怒的接過話去道:「鐘繇原來是先朝黃門侍郎,現曹操關係密切,獻帝被曹操所擄,當中亦有他在暗中使力的關係。可恨此匹夫,居然讓他說服了馬某結義兄弟韓遂,使得馬某兄弟反目成仇!主公,若捉住鐘繇,請將他交給馬某處置!」

    「呃,這事先不說,馬騰將軍,你與韓遂若真是生死兄弟的話,又豈會輕易被人說動與你反目?這當中,恐怕也不全是那鐘繇的原因。現在,還是先聽王異姑娘說說鐘繇與李傕密謀什麼吧。」劉易雖然對鐘繇不太關注,但是亦知道其人是一個大名士,真要捉住了他,劉易還真的不能交給馬騰殺了。

    「主公。情況可能會對我們極為不利。」王異抿了抿嘴,目光灼灼的盯著劉易道:「鐘繇已經說服了李傕,就在剛剛。李傕已經正式歸順曹操。而在李傕歸順曹操的這一刻開始,鐘繇便會通知歸順了曹操的韓遂,從金城出兵,向隴西城攻擊。同時,還會勸服郭汜、牛輔、楊阜、姜敘等等,一眾西涼諸侯出兵,意圖消滅我們在西涼的軍馬於天水城外。」

    「什麼?韓遂他敢?」馬騰一聽。勃然大怒。轉而又有點疑惑的問王異道:「王異姑娘,你這個情況是怎麼得來的?可靠不?」

    「可靠!我王異可以拿人頭擔保這個情報是真實的,因為。是王異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王異神情認真的道。

    「哦?你又是如何看到聽見的?」

    軍帳人有人對此感到疑惑。

    王異嫣然一笑,故作輕鬆的道:「我王家歸順了新漢朝,卻寸功未立。本來。我們是想為內應,為我軍奪得天水城的一個城門,然後放我們的軍馬進城,擊敗李傕。可是,我們不久前潛進天水城之後,發現因為趙昂之敗,使得李傕風聲鶴唳,城內守備大大的增強。許多守城的軍將,亦有所變動。我們發現,想從城內偷襲奪取其中一個城門已經不是太容易了。我不太甘心,於昨夜潛進了李傕府上,躲於其議事大廳的房頂上,準備竊聽李傕的一些密報。如此,一躲就是一夜一天,直到今天,鐘繇前來見李傕,他們所談的話,一字不落的被我聽了去。我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有必要及時向主公報告,如此,才貿然闖進城來。」

    「原來如此……馬將軍,若韓遂當真的率軍攻伐隴西,恐怕對我們不利啊。如今我們的兵力,已經大多都在這裡了,這……這可怎麼辦才好?」龐德此刻有點心急的道。

    隴西是他們的根基所在,如今兵力空虛,只有一些新軍在鎮守。而韓遂,對隴西又是知根知底了,如果他當真的要出兵攻取隴西,怕還真的麻煩啊。

    「是啊,馬將軍,要不,我們現在馬上趕回隴西,說不定還來得及……」

    「韓遂真的可惡!他真的甘心做那曹操的走狗?」

    「馬將軍,隴西是我們賴以生存之地啊,不容有失!」

    ……

    在中軍大帳當中,除了劉易與眾女,王越師兄弟,郝昭、賈詡等人之外,大多都是馬騰、馬超的部下軍將,如龐德、程銀、梁興等等。

    這些軍將,都是馬騰最為忠誠的部將,他們一聽到韓遂要乘虛而入奪取他們的主城隴西城,便全都有點心慌,大多都是想著要撤軍回去鎮守隴西城。

    劉易等人沒有出聲,看著這些軍將在議論。

    馬騰、馬超軍,不是純正意義的新漢軍,所以,一般的軍將,都還不清楚新漢軍是如何的。若在新漢軍軍中,有事豈能讓一般的軍將隨便議論?除非劉易讓他們眾人發表意見。但是,發表意見與他們如此你一言我一語的情況又有很大的分別。

    「都慌什麼?這還是我馬騰的軍將麼?都給我住口!有主公在此,哪到你們說如何如何?記住,我們已經是新漢軍,不再是什麼的馬家軍!」馬騰面色鐵青,沖那些軍將大聲斥喝道。

    對於這個情況,劉易的心裡有數,因為,劉易的心裡從一開始就知道,馬騰、馬超的這些軍馬,與真正的新漢軍有著很大的分別。另外,馬騰的這些軍馬,說句不好聽的,其實亦是一些賊兵。

    還有,西涼的軍馬,向來彪悍,身上匪性十足,不會輕易服人。歷史上,馬超投了劉備之後,雖然名義上,劉備給予了馬超足夠大的名頭,但實際上卻是明煲實抑,得不到真正的重用,導致馬超不得志,鬱鬱而終。這個,應該亦是劉備亦看到了西涼軍難以控制,所以不敢重用馬超的關係。

    劉易見馬騰發怒,擺擺手道:「無妨,隴西城是馬將軍的根本,各位將軍的心情我劉易能理解,嗯……至於如何應對,我們可以一起來商議。對了,王異姑娘,你辛苦了,一天一夜都沒闔眼吧?接下來的事,不用你擔心了。元清,帶她去休息吧。」

    「主公我……」

    「呵呵,王異妹妹。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不用以君臣之禮待他。走,跟我來。」元清大大方方的走到了王異的面前,伸手拉著王異的手,帶著她走了。

    元清與王異一離開,劉易才對賈詡道:「軍師,情況你已經看到了。目前來說,我軍要如何呢?」

    劉易懶得自己動腦筋,直接問賈詡。

    「嗯……」賈詡慢條斯理的樣子。慢吞吞的道:「主公,如果王異姑娘的情報屬實,那麼賈某認為,我們現在的確不宜再發起對天水城的攻戰了。除非我們有把握一戰而下。要不然。打成僵持戰,對我們還真的相當不利。」

    「現在李傕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而我們現在,卻又沒有攻城利器,王異姑娘又明說了,裡應外合恐怕不太可能。這樣的情況之下,想要一戰而下天水城,怕是不太可能的了。」劉易點頭道。

    「也不用一戰而下。王異姑娘說鐘繇是今天才勸服李傕降曹的,那麼鐘繇想要通知韓遂出兵攻擊隴西。怕要兩、三天的時間,再到韓遂發兵,殺到隴西城,怕應該是四、五天後的事了。我們有把握在此三兩天之內奪下天水,亦可以發起攻城戰。這樣,我們亦來得及撤軍回援隴西城。但這個,賈詡認為都是下下之策。」

    「呃,下下之策那說來做什麼?上策呢?」劉易無語的看了賈詡一眼。

    「上策,得要馬騰將軍及一眾將軍同意才行啊,畢竟,現在我們新漢軍被擋在陳倉,真正的戰鬥,需要馬騰、馬超將軍率軍去打的。」賈詡沖馬騰呶呶嘴道。

    「主公,賈軍師,馬騰既然歸順了新漢朝,自然是遵從主公的命令。請軍師莫要考慮太多,請儘管出策,我軍一定會無條件服從!」馬騰覺得賈詡意有所指,趕緊怒瞪了自己的一眾部將一眼,向劉易表態道。

    「呵呵,好說好說,賈某隻是想問問馬騰將軍,如果我說的良策,是要你們放棄隴西,不用去管,你能放棄麼?」賈詡笑呵呵的問馬騰道。

    「若是對我們新漢軍有利,我馬騰放棄隴西又如何?何況,主公志在整個西涼,那麼我馬騰又豈會在乎眼下一城一池的得失?」馬騰拍著胸膛道:「賈軍師,快快出策,我定會遵從主公命令!」

    「文和,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劉易亦對賈詡道。

    「主公,我們進入西涼與馬騰將軍匯合,奪取冀城,現在兵臨時天水城,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打開這條通道,讓我們新漢軍可以殺進西涼來?眼前的情況,我們完全可以不管天水城,留一部軍馬在此牽制著天水城內的李傕軍,另一部精銳,直接繞過天水城,為我們新漢軍肅清天水至陳倉這兩三百里路線當中的李傕軍。只要我們的軍馬可以進入西涼,那麼,整個西涼諸侯都要顫抖,什麼李傕、郭汜、韓遂,要滅他們都不在話下。」賈詡說道:「何況,韓遂就算進攻隴西,亦是四、五天後的事,如果我們現在馬上傳令,著隴西城軍民死守城池,最少也能守得上三幾天吧?如此,我們就有十天左右的時間,若這十天當中,我們新漢軍大軍可以開進西涼,那麼說不定隴西城還沒有被韓遂攻破。一切,都要看馬將軍帳下軍馬是否能在短時間之內為新漢軍打通這條通道了。」

    賈詡說完後,不待馬騰等表態,補充道:「如果我們新漢軍殺進西涼來,隴西城還不被攻破,馬將軍你們還真的要好好多謝王異姑娘,如果沒有她刺探到這個情報,那麼我們埋頭在此攻擊天水城,那隴西城陷落了我們恐怕都還不會知道。主公,我覺得,應該給王異姑娘記一大功。」

    劉易聞言,會意的對賈詡點點頭道:「這個自然,馬騰將軍,你看,賈先生此計可否?」

    劉易知道賈詡是有意為王異化解一些馬騰父子對其的仇恨。這個,因為王異已經等於是劉易的女人,馬超雖然嘴上說不會與王異計較,但是數萬人的血海深仇,難保馬超的心裡是否會有一點介懷。現在賈詡挑明,王異現在亦算是有恩於馬家父子了。

    「主公,我們能從北原、上方谷之間的大山森林當中穿過來,那就一定可以繞過天水城直接攻擊天水至陳倉的那些關隘。我認為此計亦是良策、上策。只要我們新漢軍的大軍能夠開進西涼,那麼,那李傕、郭汜、韓遂之流,又何足懼哉?所以,請主公下令吧!」馬騰抱拳,一臉誠切的道。

    「好!此事宜急不宜遲,如果都沒有意見的話,那麼我命令!」

    劉易掃了一眼帳內眾將道:「馬超、龐德,你們點三萬軍馬,馬上繞過天水城向沿路關隘發起攻襲。郝昭,王越、史阿,你們亦隨軍一起,助馬超、龐德將軍奪取李傕的那些關卡。另外,所有特種山林軍士,都一起行動。現在便去準備,待天黑之後,趁夜色繞過天水城。」

    「末將領命!」

    一眾軍將,馬上應諾。(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4
第一百一十八章 馬騰的三手準備

    「馬騰將軍,冀城對於我們來說,亦是相當重要的城池,如果冀城有失,我們又來不及打通陳倉至天水的通道的話,這將會於我們整個大局不利。所以,還請將邊與程銀、梁興等將軍分別鎮守冀城、上方谷、北原三城,以提防韓遂與郭汜等人的軍馬會乘虛而入。」劉易待馬超與龐德、王越、史阿等人都離開中軍大帳前去準備之後,再對留在帳內的馬騰道。

    「主公請放心,有我馬騰在,冀城必保不失!」馬騰領命,他欲扭頭而去,走出一步卻又回頭猶豫的道:「主公,現在韓遂還沒有來得及攻擊到隴西城,我軍現在趕回隴西城亦來得及,可否讓末將率一軍返回隴西城支援呢?」

    「不可!」劉易趕緊勸阻道:「壽成(馬騰字),現在,汝軍精銳,除了馬超、龐德帶去了大部份之外,還得留一部份在此牽制住李傕,所以,你現在能動用的軍馬,只是一些新兵以及一些俘虜兵。」

    「唉……隴西城的百姓一下子傷亡了那麼多,我馬騰對不起他們啊,若讓韓遂軍奪取了隴西城,這恐怕便是隴西百姓的災難啊……」馬騰一臉憂色的道:「主公,韓遂的出生,想必你亦知道的,他手下的軍馬,與當年的董卓賊軍又有何分別?」

    「壽成……」劉易自然明白馬騰想說什麼,張口欲言,想了想再道:「壽成,這麼說吧。冀城是我們才奪取下來的,目前還來不及對冀城真正真正的治理,僅只是我們的軍馬駐紮在冀城罷了。而要知道。趙昂的趙家,在冀城德高望重,聲望極高,而趙昂被馬超擊殺,對於趙昂之死,現在誰也不知道與趙家有關係的那些冀城士族豪門這些會怎麼看,還有冀城的百姓怎麼看。如果被有心人從中挑使。冀城可能便會有不測。因此,馬將軍,你鎮守冀城。一定要小心為上。絕不可以掉以輕心。至於隴西城的百姓……」

    劉易頓了一下道:「我建議壽成你可以作三手準備或者說是行動。」

    「哦?」馬騰面對劉易不解的道。

    「第一,你馬上書信一封給韓遂,拿結義兄弟的情分與他談話,稍微遣責一下他的不道義。如此。起碼都可以擾亂一下韓遂的心思。哪怕他決心要與你反目成仇,刀槍相向,在面對你的責問的時候,他多少都會猶豫一下,尤其是鐘繇並不在他身邊督促他的時候。當然,這樣最多就是會讓韓遂不至於太過喪心病狂,估計是阻止不了他攻擊隴西城的,特別是知道你並不在隴西城的話。他估計亦不會有太多的顧慮。所以,你可以再留一手。命一個與韓遂認識的親信,再手執壽成你的手書一封,若隴西城破,馬上再尋機送到他的手上,主要是勸告韓遂,勿要縱兵劫掠隴西城,讓他做人留一線,好待日後好相見。」

    劉易道:「這是一手準備。另一方面,你現在可以馬上派人去隴西,命他們組織好百姓,軍民一心,緊守城池。另外,估計還有三幾天的時間,你可以命人組織撤離一批百姓,離開隴西城,到一些安全的地方避禍。可以的話,甚至可以將百姓遷到冀城來。但是,轉移百姓非同小可,我不太建議隴西城的百姓撤離,畢竟,現在是大寒天時,不宜讓百姓長途撥涉。所以,最好還是說服韓遂,莫要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

    「第三手準備,你現在可以挑出一兩千精銳的軍士,著他們趕回隴西,除了幫忙守城之外,著他們若看到城破,馬上便隱伏於隴西城當中。待我們新漢軍開進西涼之後,第一時間前去為你奪取隴西城,到時候,你所留下的這一兩千精銳,便可以與我們新漢軍裡應外合,奪回隴西。」

    「末將明白了。我馬上準備回冀城準備。主公在此還請小心。」馬騰聽了劉易所說的這三手準備,心裡不再猶豫,趕緊出帳離去。

    為了免得天水城的李傕察覺到現在馬超軍的意圖,所以,軍馬的調動,都是暗暗進行的,從天水城頭上觀看城外的馬超軍營當中,並沒能看出有什麼的異常。

    但是,不一會之後,軍營內的軍士被悄悄調走,轉到了軍營後面的樹林當中待命。而身上軍營當中,才能感受得到,軍營似乎已經空了,靜悄悄的。

    當然,為了迷惑李傕,劉易亦准了黃舞蝶等女率一支軍馬到天水城下,向城內的李傕軍搦戰。

    但可惜,城內的李傕軍,卻是不敢應戰的。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個渠道知道了黃舞蝶等女的厲害,根本就無人敢出城與這些女將一戰。但是,搦戰不成,罵戰倒是挺熱鬧的。

    賈詡亦帶著文官去處理一些軍中的事務了,使得中軍大帳當中就僅只剩下劉易與陰曉。

    看到陰曉埋頭看著情報,並分析一些情報,劉易沒有打攪她,獨自一人出帳。

    軍營當中,真的空了,與天水城前的兩軍罵戰的熱鬧完全不同,靜得讓劉易有點不太習慣,想著是否要調一些軍馬前來平回走動一下,免得讓天水城的李傕軍看穿虛實。

    但劉易想想還是算了,馬超、馬騰雖然帶走了大半的軍馬,但若大的營地當中,還是有三萬多人馬的,哪怕讓李傕看破自己的虛實,劉易也不用擔心,心裡反而希望李傕能夠出城與自己一戰呢。何況,現在的天氣還真的有點寒冷,沒戰事的話,若讓士兵在軍營當中頻繁走動,反而會引起李傕軍的注意。所以,還是讓其這樣便好。

    忽然之間,劉易覺得自己反有點無所事事起來。

    不自覺之間,劉易已經走到了供自己休息的軍帳。

    因為劉易身邊有女眷,所以,劉易休息的軍帳,依然還是與一般的軍帳隔開有一點距離的,一般人是不能靠近前來的。

    軍帳四周有親兵,但都換了女兵,她們亦只能在離軍帳百步之遙守衛著。

    劉易渡步進入供自己與眾女休息的軍帳,一揭開帳門,便有一股曖氣撲面而來。

    原來營帳當中,已經點燃了幾個火盤,使得帳內如開了空調一般,溫暖如春。

    「王異妹妹,看你身高與我差不多,我的衣裙應該也適合你穿,來,試一下這套衣服,你穿上肯定好看。」

    「嗯,我、我出城匆忙,都忘了帶換洗的衣服了,有勞元清姐姐了。等日後,我會還新的給你。」

    「格格……王異妹妹,你說這話就顯得見外了。都說了,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夫君,將來還不也是你的夫君麼?我的東西,都是夫君賜給我們的,給你穿或者是我穿會有什麼分別麼?以後不准你這樣了。」元清那清脆的笑聲從一旁傳了出來。

    供劉易與眾女休息的軍帳旁邊,連著一些軍帳的,當中一個便是供眾女沐浴的營帳。

    劉易聽到了兩女的說話聲,他才醒起,自己讓元清帶王異下去休息,她卻直接帶到了自己的軍帳來了。看來,元清還真的不把王異當外人啊。劉易原本的意思,是讓元清另行安排一個地方讓王異休息的。

    「元清姐姐……」

    隔著一道帳門的布簾的營帳內,傳過來王異那帶著嬌嗔羞澀的聲音道:「我、我與劉、劉易他都還沒有正式成親呢,現在他、他還不是我的夫君。元清姐姐你這樣說,若是讓人聽去了,我、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樣面對他才好了……何況……」

    「呵呵,王異妹妹那你說你想怎麼樣面對他呢?」元清道:「我跟你說一個秘密,其實,我們這個夫君,他真的很好相處的,不管你對他怎麼樣,他都一定會遷就著你。所以,你就像平時一樣便好,不用刻意的想著要如何面對他。唉,說起來,咱們這個夫君,除了花心多情一些,還真的很難挑得出什麼的毛病來。」

    「哦?這個……不見得吧?人無完人,他難道在元清姐姐你的心目中當真的如此完美?當然了,你說他花心,這個倒不算什麼,在這個世上,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只是擔心,他是否會視我等女子為玩物一樣,花心多情,只是他們那些男人自己標榜而已,骨子裡,他們有尊重過我們這些女子麼?」王異似是有點不以為然的道。

    「哎呀,王異妹妹,你不會是對咱們夫君有什麼意見吧?怎麼說得天下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似的?」元清好奇似的道。

    「不不,才不是呢,我對他……呃,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實話告訴你吧,如果說,這天下還有一個能尊重咱們女子的男人的話,這個人肯定是我們的夫君劉易。這要怎麼說呢?」元清似是在想了一下措詞道:「我們夫君,他骨子裡是崇揚天下人人平等,不分男女老少的人,一個常與我們言及,就算是女人,亦應該擁有像男人一般的權力,女人亦應該要有自己的追求。或許,你說的不錯,一般的男人,只是視女人為玩物,可是咱們夫君卻絕對不是那種人,可以說,現在咱們夫君妻妾眾多,但是,沒有一個是咱們夫君強迫她們與夫君在一起的,都是她們心甘情願,愛著夫君,才與夫君在一起的。」

    「哦?是嗎?」王異聽元清說到這些,她不禁有點不太相信的道:「可是……他、他為何要強迫我嫁給他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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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4
第一百一十九章 雙嬌共浴

    劉易與王異初次見面時的情況,劉易並沒有與元清等女詳說,所以,元清並不知道劉易是如何讓王異答應嫁給他的事。

    現在,她聽到王異說劉易強迫她嫁與劉易,她不禁有點吃驚,又有點奇怪。

    她有點不太相信的道:「不會吧?他怎麼會強迫你嫁給他呢?要不,你跟我說說看到底是怎麼會事?」

    「他、他……他原本是與我們協定……我們王家歸順於他,他便為我們尋回被藏於皇宮當中的我們王家先祖王莽的人頭。後來,後來他又把讓我嫁給他的事列為一個條件。要知道……我、我原本是有夫君的,儘管是是未婚夫,當時,要不是為了我王家,為了能要回我王家先祖的人頭,我、我才不會答應他呢。」王異的神情有點複雜的道。

    「什麼?你們王家先祖便是王莽?是……是那個新朝皇帝王莽?他的人頭還藏在洛陽皇宮?這、這都多少年了?」元清當真的驚訝萬分。

    這些事,王越自然是不會與她說的,所以,元清亦不知道這些秘聞。

    「是的,我們這個王家,便是王莽的直系後人,而我們先祖的人頭,當年被割下之後,經過特製泡製,可保持不會腐壞,一直被漢室劉家收藏著。而我們王家,這一百多年來,無數次想奪回我們先祖的人頭,卻一直沒能如願。」王異的語氣似有點傷感的道:「人死入土為安,我們王家子弟。畢生的心願,不是要找漢室朝廷報仇,而是要奪回先祖的人頭。自家先祖的人頭被別人收藏著。這是我們王家的恥辱。」

    「原來如此……」元清若有所思的道:「我們夫君他知道這事?這個,其實他完全可以直接將王莽人頭給回你們的,他如果要拿此事來要挾你,這的確是他做得不對。」

    「也不是這麼容易,夫君……呃,劉、劉易他應該不知道的,而是王越大劍師才知道其中的秘密。」

    「我師父?」

    「是的。當年,王越劍師還是先帝劉宏的侍衛,我王異的父輩。曾一度潛進皇宮,並找到了先祖的人頭,但是,卻被王越師劍所阻。沒能帶出皇宮。後來,先帝劉宏再將先祖人頭藏於皇宮某處,這個,連王越大劍師都無從得知的。現在,雖然基本可以確定先祖人頭藏於洛陽皇宮,但是,要找出來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劉、劉易說……只要成了他的女人,便可以經常出入皇宮。便可以在皇宮裡尋找先祖人頭的下落。」

    「哦?這樣啊,嗯。也難怪,畢竟,我們現在的確可以隨便出入皇宮,但是,也不可能在洛陽皇宮亂來的。何況……我們夫君也總不能專門為你們在皇宮尋找這個吧?現在多個戰場,戰事太多,都夠他頭痛的了,這一點,倒要請王異妹妹你諒解,不如這樣吧,等以後,我們也幫你尋找一下,只要在皇宮,就一定可以找得到的。」元清聽完,為劉易開解道。

    她說完,又似故意的道:「嗯,至於你與我們夫君的親事,這樣吧,如果王異妹妹你真的被我們夫君所迫才答應嫁給他的,你心裡真的不願意的話,這個我這個姐姐倒可以幫你,我會讓夫君跟你解除婚約,還你自由,如何?」

    「啊?這……這不好吧?」王異似有點愕然的道。

    「這有什麼不好?我們夫君那個壞蛋,都不知道騙了多少女人了,我們一直都隨著他的心意,從來都沒有阻止他收納女人,但是,如果他當真的要強迫王異妹妹你,逼你嫁給他,我們都不會答應,如果他與那些女人,兩情相悅,真心相愛而在一起,我們能諒解,能包容,但是,如果他強迫得來的女人,如果我們還能包容,那豈不是等於我們也助他為惡?現在他可以強迫你嫁給他,那麼明天他就有可能強搶女人了。這個口子不能開。」元清一本正經的道。

    「我、我……」

    「別猶豫了,相信你元清姐姐,我說行就行,如果我們夫君他敢不聽話,我們姐妹都不理他了。你說,要不要與夫君他解除婚約?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我現在就去跟那個壞蛋說。」元清似有點義憤的道。

    「啊,不、不好吧?」王異此刻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了。

    「嗯?是不好解除婚約還是不願意解除婚約?」

    「我、我不知道……」王異似有點迷茫的回應。

    「哦,那你說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覺得是被迫的,那就不用顧慮太多,萬事有我們給你做主。」元清語氣似要逼元清表態的樣子道:「你的心裡,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他了?是不是?」

    「我……」

    「格格……我知道了,看來,那壞蛋還真的有一點手段,他既然能讓你開始喜歡他了。嗯,跟姐姐說說看,你是什麼時候才開始喜歡他的?」元清此刻,卻又一陣嬌笑的道。

    「啊!」王異似一下子醒悟了過來,嘩啦啦的一陣水響,嗔怪的道:「好啊,清姐你居然敢作弄人家……」

    「嘿嘿,好妹妹,別潑水,弄濕姐姐我了。」

    「弄濕才好,那就一起來洗洗唄,反正,你都看光我的了,我也要看回你才不算吃虧。」

    「不要……好啊,看就看,我讓你見識一下姐姐的手段。」

    ……

    「哎呀,清姐你做什麼?別、別……啊噢……」

    ……

    劉易在帳內,隔著帳門聽著浴帳內的兩女的動靜,他不禁感到有點無語。嗯,事實上,元清一向來表現得都是比較孤清的那樣,不太喜歡跟自己身邊的女人調戲,但是。現在居然能與王異鬧成一團。

    或許,元清與王異的氣質有點相似吧,一個孤清。一個清傲。所以,兩女在一起,可能話題便比較多。

    聽到裡面啪嘩嘩的水響,當中還夾著一聲聲嬌呼,似乎,她們的呼吸都有點緊促的樣子,聽得劉易心裡一癢。忍不住偷偷的掀開浴帳門的一角,探頭偷瞄浴帳內的情況。

    現在雖然還是白天下午時分,外面的光線還是比較明亮的。但是,在浴帳當中,特別是在密封的浴帳當中,卻顯得有點幽暗。儘管帳內點著一盞燈。但光線還是幽幽的。

    還有,帳內霧汽祢漫,是浴桶內的熱水散發出來的水汽。

    只見白霧騰騰當中,一個加大的浴桶當中,兩具雪白的**糾纏,相擁在一起,兩女,竟然嘴對嘴兒的親熱著。

    劉易的頭冒黑線。雖然,與元清一起。平時她偶爾亦會與自己身邊的女人親熱,但是一般卻極少,並且,還是比較被動的那種,但是,現在她竟然會主動與王異親熱?看來,女人之間,有時候的確是要看對象的。比如皇后何婉與萬年公主,兩女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一方有點不太自然的。但是萬年公主若與陰靈珊、黃舞蝶等女在一起,就會很放得開,一起怎麼胡鬧都有。

    儘管光線幽暗,還有白霧水汽,但是以劉易的眼力,卻還是看得比較清晰的。

    元清的身子,劉易都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她身上的每一根毛髮,劉易閉著眼可能都數得清,儘管她那高桃細膩的身子非常誘人,可劉易的眼光還是落在王異的身上。

    或者,還真的應了那一句,新鮮的總會特別吸引眼光。

    嗯,看了才知道,劉易發現,王異與元清兩女,不管是在樣貌或者是身材,都非常的相似,一樣的俏麗瓜子臉,一樣的高桃婷立,同樣的結白如玉。同樣的,兩女的酥胸,都不是那種暴漲形的,不大不小,盈盈一握。

    當然,形狀上,還是有點分別的,元清的一對椒乳,是非常標準的挺凸形,是一隻標準的大白饅頭。但王異的聖女峰,卻是稍有點尖削,從側面看過去,那椒乳是有點向上勾起,勾勒出一條漂亮的弧線。

    那鮮豔的葡萄粒,與元清的那紅點相比,就稍為有點精緻,如一粒花生米大小,卻特別醒眼,鮮嫩鮮嫩的,有若嫩豆芽。

    「嗯……清、清姐,不要……這、這樣不好……」

    忽然,王異那如水蛇一般的小蠻腰一扭,從與元清的糾纏當中分開,嘩啦一聲,捲縮起身子,蹲到了浴桶的一邊去,似是一時還難以接受這樣與元清的親熱方式。當然,她可能還有點緊張,呼吸聲很重。

    「格格……王異妹妹你還真的單純。」元清格格的嬌笑著,不顧形象的站在王異的面前,用雙手撫著自己的胸脯,道:「這便害臊了?現在,清姐只是與你適應適應一下,等你真的跟咱們夫君好上了,那壞蛋更加荒唐的事都做得出來呢。不過,有時候,我們也挺喜歡與夫君那樣荒唐的,畢竟,我們若是真心相愛,在一起不管怎麼樣,都無關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能夠在一起。還有,不是有一句古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麼?我們做女人的,就是要讓我們夫君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能夠感受得到輕鬆愉悅,如此,他才能以最佳的狀態,去面對家裡之外的事情。」

    「清姐,人家知道、知道這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家若真的嫁給了他,自然會盡到應有的婦道,不管他要對人家做什麼,人家都會滿足他的。只是,我們都是女人,這樣……這樣不好……」

    「哦?妹妹是說。只要跟我們夫君,不管他要怎麼樣對你,你都可以接受了?」元清似是在逗著王異道。

    「嗯……不不,這、這不人家與他還沒有成親麼?」王異有點焦急的道,她有點怕被元清再對她做一樣比較過份的事。

    嗯,她還沒有試過與人親熱,卻讓元清奪去了她的初吻,她的身子,亦沒有被別的撫摸過,卻又讓元清撫弄了。雖然,被元清如此。讓她一樣感到有一種難以言愉的心跳感覺。但是,她心裡覺得,自己的身子。只能讓自己的夫君欣賞撫弄,不應該與元清如此。

    「成親?」元清此刻卻道:「看來,王異妹妹你對於成親還真的有些執念。你就這麼看重成親這個儀式過程?實話說,我們夫君,他一共才和十一個身邊的女子正式成親,別的都還沒有正式與咱們夫君成親呢。我們倒不太看重這個,始終都認為。不管成不成親,只要是和自己最喜歡的人在一起就開心了,管他那麼多。對了。你不是被那趙昂逼著拜過堂成親了麼?你不喜歡他,難道你還能跟他?我想,我們夫君也不會在意你是否曾與別人拜堂成親的事。所以,我勸妹妹你。不用去想太多。只要咱們夫君,能夠痛愛著我們就行了,你說對不?」

    「這……嗯,清妹說的,似乎有道理……」王異似有點默然的道。

    「不過……不過……」王異跟著又有點吞吐的道:「清姐,你說……他能喜歡我麼?或者說,他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作弄人家?」

    「作弄?哎呀。妹妹你真的想多了。」元清此時亦坐到了浴桶當中,與王異曲膝相抵。對她道:「你啊,你還在懷疑,咱們夫君是貪圖你的美色而要娶你,懷疑我們的夫君只要是玩弄你吧?」

    「嗯……」王異並不否認,點頭道:「唉,我們女人,似乎天生下來便是男人的玩物。人家不甘心……」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們的夫君絕對不會是那種人。之前都跟你說了,咱們夫君,其實對任何人都是平等看待的。何況,王異妹妹你的確是人間絕色,憑姿色,的確能吸引得到我們夫君的色心,但若是說我們夫君只是為了貪圖你的美色,那便不會的。因為,咱們夫君身邊,美女如雲,姿色不在你我之下的,多得兩手都數不過來,勝過我們的亦有許多。你說,他會真的為了妹妹的美色而如此麼?唉,算了,跟你實話說吧。」

    元清探手拉著王異的手道:「跟你說,這是我暗暗留意注意到的,咱夫君卻從來沒說跟我們說過的。我現在,懷疑他到西涼來,最重要的,並不是為了打通進入西涼的通道,也不是為了收復西涼,這壞蛋,他到西涼來,可能就是為了你。」

    「啊?為了我?這、這怎麼可能?要知道,我、我與他以前根本就不認識,相信他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人家吧?」

    「嘿嘿,大家不認識就對了。」元清此刻都有點神秘的樣子道:「我們夫君的身上,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有些秘密,就算是我們這些他身邊的女人都不會知道的。當時,夫君他聽說到你的名字的時候,誰都沒有發現,但是我卻注意到了,他到說你的名字時候,那眼睛都發亮了,我想,他肯定是通過什麼的渠道,早便聽說過你的名字,並且,還極有可能會對你有一點的認知,所以,他才會不管與袁紹的戰事,放下一切到西涼來,而他一到西涼天水,與你街上偶然相遇之後,他跟著便追你去了。所以,我在底里暗自猜測,咱們夫君,他到西涼來所做的一切,最終都是為了你。」

    「啊?有這樣的事?」王異驚訝莫名。

    「可不是?咱們夫君,身上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了。我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這個卻不可說,得要你以後慢慢去發現。不過,到時候,我覺得你越瞭解我們夫君,你便越愛他越深,他身上的所有秘密,對於我們來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能在一起。那就開心。」

    劉易在帳門外聽得心裡有點吃驚,沒有想到元清居然會這麼敏感,居然能猜測得到自己這次到西涼來主要的為了王異。還有,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居然亦引起她的關注。

    不過,當年劉易與元清初次相好的時候,的確與她說了自己的一些秘密。所以,元清平時可能會特別意思自己的一舉一動。只是,劉易不能確定,一直藏於自己身上的太陽能手機有沒有被元清發現?

    對於太陽能手機,隨著劉易現在的元陽真氣越來越雄厚,基本上,已經不需要利用太陽能手機來補充自己的真氣了。許多時候,劉易都想將太陽能手機秘密藏於一個地方,但是,考慮到太陽能手機當中的許多資料要查看,如果不攜帶著,就不太方便,如此,劉易才一直帶在身上。

    這個,劉易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暫時還是不能讓身邊的女人知道的。

    「清姐,那、那說你,他會真的喜歡我麼?」

    「這當然了,還用問?還是讓清姐來問問你,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原本,一開始人家根本就不會喜歡他的,特別是逼人家嫁給他的時候,不僅不喜歡,還因此有點討厭他。可是……他在冀城救了人家之後,卻發現他這個人其實也不錯,想到與他的婚約,我、我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反正……反正現在似乎不想拒絕……」

    「哈,那就是喜歡了。行了,包在你清姐身上,我會把你的心意偷偷的告訴他,然後讓他好好的愛你。」元清一樂,對王異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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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4
第一百二十章 捉蟲子哇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劉易偷看著兩女在浴帳當**浴,在竊竊私語,一時間,他不知道用哪一種方式撞破才好……心裡念頭一動,轉身出了自己的休息大帳,心血來潮似的在外面大聲的念了一首後世曾風麾一時的電視劇中韋小寶常掛在嘴邊的一首詩,然後裝作剛才外面回來的樣子,直接一頭闖進了浴帳裡去。

    「啊……不要進來……」

    「夫君!」

    浴帳之內的兩女,猛然聽到劉易的聲音,全都一下子站起來,但隨著劉易的闖入,王異驚呼一聲,嘩啦一聲又蹲了下去,而元清卻是叫了一聲劉易。

    當然,王異叫不要進來已經遲了,劉易已經一步跨進了浴帳當中。

    「啊?」劉易卻是裝出有點愕然的樣子,但腳下不停,走到了浴桶邊沿道:「原來你們到了這裡啊,還以為清姐你帶王異妹妹去休息了呢。」

    「別、別過來,啊,別看……」

    王異此刻,驚得雙手掩著自己的酥胸,幾乎整個人都浸到水裡去。

    元清卻給了劉易一個衛生眼,很明顯,她已經看出了劉易是故意闖進來的,她才不相信劉易現在是誤闖進來的呢。

    「你嚇壞王異妹妹了……」元清倒是大大方方的徜開了任由劉易欣賞自己的**,嘴上似埋怨著劉易。卻更似在調戲著王異的樣子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思嬌的情緒度日如年呢,莫不會是思唸著王異妹妹吧?有你這麼思嬌的麼?別把人家都嚇壞才好。」

    「王異妹妹,不用怕他。有清姐在這。」元清說著,蹲到了王異的身邊,安撫著王異道。

    「清姐……」王異事在緊張得聲音都有點變了,似哭一般弱弱的叫了元清一聲。

    這關乎怕不怕的事麼?自己現在可不是怕了他,而是自己這個樣子要被他看光了,這、這多羞人啊?

    「呃,王異妹妹怕我?怕我劉易什麼?我又不吃人……」劉易故意裝瘋賣傻的道。

    「我、我……你……」王異此刻。真的想哭了,碰到這樣的傢伙,碰到這樣的哎呀姐姐。她還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嗯,她其實是想說,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拜託你。可否先出去,待人家先穿好衣服再說好麼?

    只是,她一緊張,張開小嘴卻不知道如何說,只是一臉羞急,帶著懇求的樣子。

    「咦?別動!」

    就在王異想要劉易離開這浴帳好讓她穿回衣服的時侯,劉易卻突然非常凝重的低喝了一聲。

    「怎麼了?」連元清都被劉易的語氣表情弄得一愕,一時也忘了讓劉易先出去。讓她與王異起來穿衣的事。

    「別動就是了……」劉易卻移步,走到了蹲著的兩女身後。

    就在兩女都覺有點莫名其妙的時候。在兩女轉著頭看著劉易的目光當中,劉易從兩女的身後,浴桶邊沿伸手進去。

    嗯,安祿山之爪啊!

    王異看著劉易伸進來的手,她的心裡一緊,一時間,緊張得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正要張口說不要之時,劉易卻神色一寬,展容一笑道:「嘿,沒事,王異妹妹的肩上有一隻小蟲子,別動,我幫你抓走。」

    聽到劉易的話,王異心裡也一輕,暗吁了一口氣,雖然這樣亦很羞急,但劉易並非是對她動手動腳,她的心裡也稍安。

    她只覺自己的香肩被劉易觸了一下,便鬆開了,似乎並非劉易真的要佔她的手足便宜。

    但是,跟著,王異便渾身一顫,一下子,頰飛紅雲,表**哭。

    嗯,劉易這傢伙,他的確是觸了王異的香肩一下,在兩女的眼中,似乎真的為王異從香肩上抓走了一隻小蟲子似的。

    但跟著劉易的大手,卻一下撫上了王異的香肩,還要在人家的那如玉一般的香肩上撫慰著,嘴上卻說著讓王異想哭,讓元清哭笑不得的話。

    劉易一本正經的樣子道:「哎呀,真對不起,忘了剛才我在外面摔了一跤,手上都黑乎乎的,一手雪泥,幫王異妹妹你抓了個蟲子,卻把你的肩膀弄髒了,對不起啊,我幫你洗乾淨……」

    流氓啊!

    元清瞪著美眸看著劉易,心裡對這個傢伙還真的無語。想佔王異的便宜就直說好了,人家肯定會在旁幫著你說話啊,人家都已經為他做王異的思想工作了,你倒好,如此唐突的便占人家王異的便宜,別把王異惹毛才好。

    王異羞急,劉易如此,雖然不至於真正的惹毛了她,但是她還真的不想被劉易這麼撫按著自己的香肩。要知道,自己現在還全身一絲不掛,被一個男人這麼接觸自己的身子,哪怕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未來夫君,亦是自己心裡已經有點喜歡了的人,但她覺得,還是不能讓劉易這麼作弄自己。

    王異很想斥喝劉易停手並離開。

    可是,當她扭頭仰臉要讓劉易住手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劉易那一本正經,似乎還真的有點誠然的臉孔,從劉易的表情,她看不出劉易現在是在作弄她,而是似在真心的為她洗乾淨的樣子,專注得讓王異不忍拒絕劉易的好意。

    唉,這是好意麼?若是元清,此刻肯定會說,哪怕人家肩上有蟲子,可人家赤著身子,你亦不應該非禮的來捉走,哪怕是真的弄髒了人家的肩頭,亦不需要你來為人家清洗啊。哼,你以為這是弄髒了人家的一件衣服麼?人家女人的肌膚。你一個男人能說接觸便接觸麼?

    「啊,對了,王異妹妹。你說在李傕府上潛伏了一天一夜才竊聽到了如此重要的情報?這還真的太難為你了,估計你得要一天一夜動都不能動吧?這麼冷的天氣,你身子肯定是有涼又僵。正好,我懂得一種按摩手法,可以讓人舒筋活血,被我按摩過後,你會渾身輕鬆。嗯。你別動,讓我幫你按摩按摩。」劉易的語氣表情,說多認真便有多認真。沒有帶一點猥瑣。

    他說完,亦不待王異是否同意,跟著再對元清道:「清姐,方才你應該弄了吃的東西給王異妹妹吃吧?沒有?沒有就快去弄些羊湯、雞湯什麼的。記得多放些姜。那個可以驅寒。天啊,一天一夜,把人給凍壞了怎麼辦?嗯,別動……」

    兩女現在,還真的被劉易弄得一愣一愣的,就算是有什麼話,她們都發現很難對這個傢伙說。

    哪怕是羞急當中的王異,她一時間。居然都有點不好意思拒絕劉易的關心好意。當然,她的心裡。聽了劉易這些似乎全是為了她好的話,她居然有點漣漪,一時沒有作聲,似是默許了劉易在她香肩上的按撫。

    而元清,她扭頭看了看王異,卻看到了王異的身子在輕顫著,但是似乎並不太拒絕劉易的按撫,還羞紅著臉兒,美眸半閉,低著頭,幾乎要埋進浴桶內的浴水裡去。

    她無語的反了反白眼,知道王異這丫頭,居然就要在劉易這壞傢伙的手段當中迷失了。

    她悄然的從浴桶當中站起,長腿跨出浴桶,要去為王異弄些吃的東西來。實際,她早命人去弄了,只是她善解人意,知道劉易想讓她迴避一下,免得王異在她的面前拉不下面子。

    王異自然知道元清要離去,她心下大急的道:「清姐,別走……不用了,我不餓……啊嗯……」

    就要她想叫停王異的時候,劉易卻雙手都按上了王異的香肩,馬上給她輸送進了一道灼熱的元陽真氣。

    元陽真氣一輸送進王異的體內,這種讓人渾身熱暖舒服的感受,讓王異忍不住嬌嗯了一聲。

    「格格……王異妹妹,咱們夫君的確很會按摩,你就試一試吧。清姐一會便回來。」元清飛快的穿上衣裙,然後在劉易的腰間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把,這才嬌笑著對王異說一聲,扭腰走了出去。

    元清一走,浴帳當中的氣氛一下子有點**起來。

    若沒有浴水的掩飾,此刻的王異,估計還真的是手足無措。

    劉易按撫著她的香肩,讓她真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覺,這讓她雖然覺得不應該如此讓劉易為自己按摩,但是卻一時不知道要如何拒絕,畢竟,似乎劉易這亦是為了她好。

    就在劉易的元陽真氣在她的體內遊走的時候,王異雖然緊張,可是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好處的。她雖然勉強相當於二流武將,但是,她最多就是能感應得到自身體內的氣勁,卻還不算能完全掌握。如今劉易的真氣在她的體內流轉,在她感受到舒服的同時,亦似有所感悟。特別是她體內的一些似乎有點堵塞的經脈,經過劉易的元陽真氣的運轉之後,隱隱約約的似要被打通的樣子。

    這樣一來,王異的心裡,居然能接受劉易如此輻度的按摩,除了她的心跳跳得特別快之外,她真的似沒有了拒絕劉易與她如此肌膚相接的心態。

    但劉易豈能僅只於此?

    劉易看著似有點安靜下來的王異,一對大手,先是在那雪白香嫩、有如刀削一般的香肩上輕輕的按捏,然後慢慢的,慢慢的,他的大手便按捏到了王異的粉項上面,再慢慢然沿著她粉背之後的鎖骨,按到了她的背面上去。

    背部、肋下,便是女人的輕腰。

    如果說,劉易按著香肩、背部,王異一時倒能接受,或者說不是太過在意,可是,劉易一觸到了她的軟腰,她就一下子從劉易按撫帶給她的那种放松舒服當中驚醒過來。

    女人的腰輕易摸不得啊,實在是太過敏感了。

    王異有點羞驚的一下子縮手,分別按住了劉易的兩隻大手。

    「啊……不、不要……」

    那種又酥又癢的感覺,讓王異酥得想笑。

    但是,她忘記了,她一直都死死的掩著自己的酥胸,此刻鬆手按住了劉易的大手,卻將她的那對聖女雪峰給暴露了出來。

    不過,因為浴桶內的浴水是熱的,浸到她的香肩之間,使得她的酥胸,一直都處於溫熱的浴水之下。這便使得她情急之下鬆開掩胸的手之時,她酥胸的感受依然是一樣的,她居然一時沒察,此刻的劉易,正在從後兩眼放光的垂看下來,盯著她那精緻美麗的聖峰來觀看。

    「劉、劉易,我、我求你了,我、我不要你按摩了,我真的沒事,請、請你出去好麼?」王異猶自沒有察覺她自己的酥胸已經完全落在劉易的眼中,還在弱弱的央求著劉易離開。

    「嗯,好看,我再看看就走……」

    劉易下意識的應道。

    好看?低著頭不敢看劉易的王異,不自覺的稍稍仰頭,將劉易那兩眼放光的表情全看見了。她順著劉易的目光一低頭,這才猛然的醒過來,明白了劉易所說的好看是指什麼。

    「啊!」她鬆開了在腰間壓著劉易的一對玉手,要掩回自己的酥胸。

    但是,劉易的手卻被她的手更快,只是從浴桶之外稍蹲下一點,劉易的一對大手,便從她的肋間,一下子環到了她的胸前,剛好,將她的那一對精緻的,不大不少的一對雪峰堪堪握住。

    那種軟實的感覺,充滿了手感,讓劉易心裡一蕩。

    「啊嗯……不、不要……嗚……」

    溫熱的包含,讓王異渾身一軟,那種無法言喻的心跳感覺,讓她幾乎無力軟進浴水當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

    「王異妹妹,你太美了,我喜歡你,以前不算,我現在正式向你求親,答應我好麼?」劉易忍不住壓裡那對雪峰轉動,用力的壓著那頂著自己掌心的粒子,感受著那粒子由軟變硬,一邊似無限深情的對王異道。

    可憐的王異,她除了方才被元清逗弄了一下,她何時經歷過這樣的風流陣仗?腦子有點迷糊糊的她,還以為劉易所說的求親是想讓她答應嫁給劉易呢。

    她下意識的回應道:「我、我也喜歡你,我答應你了,你現在先出去好麼,我、我想穿衣服……」

    但是,劉易所說的求親,是指求愛,劉易又豈會輕易的放過此等於在嘴裡的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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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5
第一百二十一章 帳內的浪聲

    劉易一個側身,和衣跨進了浴桶當中,嘩啦一聲,將渾身一絲不掛的王異給抱了起來,將她壓在浴桶邊沿,然後尋著她的小嘴兒便親了下去。

    「不……嗯……」王異還想做最後的掙扎,但是卻避不過,被劉易親了一個正著,使得她後面的話都說不出來。

    溫厚的男子氣息,讓王異的芳心跳得怦怦作響,一下子便面紅耳赤。

    這個時候,她倒是完全清醒了過來,不過,她僅只是象徵性的掙紮了幾下,便不再掙扎,反而是有點熱烈的摟上了劉易,任由劉易品嚐她的津液。

    若是一般人敢如此輕薄她,王異一定會將其雙手砍了拿去喂狗。可是,此刻的王異,她真的沒有一點脾氣。

    到了此刻,她就算是再怎麼沒有經驗,再蠢再笨,心裡也清楚劉易這傢伙是故意要佔她便宜的,何況她本來便是一個慧質冰心的女子?

    在她的內心裡,就算還不能算了將一顆芳心完全系在劉易的心上,但是,她那顆少女的芳心,其實已經有了劉易的影子,哪怕是不深,但也算是對劉易有了一絲異樣。對於這個古時代的女子來說,她們其實並沒有太多什麼的自由戀愛的念頭,亦沒有對自己婚姻自主權力的需求。她們的婚姻,一般都是由家長做主,讓她們嫁給誰便嫁給誰。所以,一般的情況之下她們都會在十歲左右便會訂親。訂了親之後,在她們的心裡,對於男人的幻想,估計亦只會是她們的那個訂了親的未婚夫。

    而王異,她其實與一般的女子心態並沒有太大的分別。哪怕,在她的潛意識裡,對於她以前訂了親的未婚夫趙昂並沒有男女之情的那種幻想,但是在她的心裡,依然會視趙昂是她未來的夫君。但是,現在劉易橫加一腳。讓她不得不背叛父輩為她訂下的親事,答應下嫁給劉易。

    怎麼說呢,她一開始嘴上說答應劉易的條件,但是內心裡,卻是非常反感劉易這麼做。如此強迫她的。本來,她的心裡,還真的有點委屈,但是,為了能夠取回自己先祖王莽的人頭,她就算是受點委屈也認了。可是,冀城突變。馬超軍殺進城來,趙昂顧不得奪去她的清白之軀便走了。一去不回。在她心裡正鬆一口氣的時候,卻再次落入到那些趙家家丁的手上。

    如果說,她的清白之軀被趙昂奪去了,她勉強倒能接受,心裡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對不起劉易什麼的想法,因為她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劉易,甚至還有點反感劉易,厭惡劉易。

    對的,就是厭惡,不過卻說不上是仇恨。

    可是,被那些無相關的趙家家丁奪去她的清白的話,她可就不願意了,何況,看樣子,到時候絕對不會是一個人,而是幾個猙獰的惡漢一起對她施暴,這叫她情何以堪?這又叫她的心裡有多恐懼?

    女人,什麼都不怕,就怕被人施暴啊,尤其是那種多人輪翻上陣的施暴。

    所以,那一刻,她真的是只求速死,只想一死了之,一死一了百了。

    可就是在王異認為最為絕望的時候,已經生無可戀的時候,劉易卻如神從天降一般,將她從絕望的深淵裡懲救了出來。那一刻,王異的心裡,是多麼的驚喜莫名啊。

    說真的,在那個時刻,她寧願自己被劉易奪去自己的身子,亦不想被那些猥瑣可惡的趙家家丁奪去啊。

    亦是在那一刻,王異的心裡,已經不知不覺的便鉻下了劉易的身影。

    說實在,哪怕當時劉易亦對她色心大起,取代那些惡徒對她施暴,她已經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了。可是,那個時候的劉易,對她卻並沒有並點非份之想,甚至,她那被那些暴徒弄得幾乎是裸在外面的酥胸,劉易似乎都沒有看一眼。這讓她對劉易的印象大改,心裡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正人君子,覺得這個男人,或許是一個值得她一生鍾愛,一生忠誠的男人。

    反正,在哪一刻,就算劉易沒有之前強迫她下嫁,她認為自己以身相許亦是應該的。

    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這樣的故事雖然老套,可是卻是百應不爽的。

    正因為在那時候,王異對劉易的形象完全改觀,在她的心裡,其實已經是接受了劉易,只是暫時還沒有機會一起獨自相處罷了。

    現在,劉易如此對她,看似是在佔她的便宜,但對於王異來說,這無疑亦是劉易對她的一種表達方式。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特別是這個女人的心裡原本就已經默認是這個男人的女人。這個男人對她直接索愛,在她的心裡,便等於是向她表白愛意。

    如此,她此刻,是不會拒絕劉易欲與她的親熱的。

    在劉易親上她的小嘴兒之時,就等於直接打開了她的心扉,讓她只能閉目感受劉易對她的這種熱愛。

    劉易自然亦感受到王異的反應,見她已經任由自己溫存,心裡大喜,一對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手,從她的光滑粉背到她的腰間,再到那一對讓劉易百捏不厭的玉峰,再到拂過一片芳草森林,再到下面的玉丘幽谷。

    王異憑劉易觸撫,完全沒有了半點抗拒的心思。甚至,被劉易弄得她心神蕩漾,酥軟之時,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浸人心肺的嬌嗯之聲。

    鬆開了她的小嘴,劉易稍微離開了王異俏臉一點,雙目盯著她那有如迷霧一般的雙眸,深情的對她道:「王異妹妹,之前,我劉易把娶你為妻的事都列為一個交易的條件,這個……是我不好,不過,那也是我一見到你便喜歡你了,一見到你我就不捨得你,所以,我一定要娶到你,所以……我……」

    王異卻不待劉易說完,她便主動的獻上小嘴,封住了劉易的嘴巴,伸出丁香小舌與劉易糾纏了一下。她才倏的分開,埋首進劉易的胸膛,聲音有如蚊子一般的道:「不要說了,我……我是你救的,在人家的心裡,已經……已經是你的人了……」

    「真的?你不怨恨我拆散了你與趙昂的親事?」

    「別、別說他了,現在他都已經死了……其實,人家以前,心裡就不喜歡趙昂,人家視趙昂就如同是一個世交兄長一樣的看待的,但是……自從他強迫人家與他拜堂之後,心裡僅存的這一點世交之情也已經沒有了。就算趙昂他沒死,人家與他亦只是形同陌路,不會再有半點情份。你、你不會以為人家與趙昂真的有什麼吧?你、你也看到了,人家是被趙昂綁著與他拜堂成親的。」王異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在劉易將要奪去她清白之軀之時,覺得還是要先將一些事情對劉易說清楚,免得將來劉易會誤會她的心裡還會有別的男人。

    「呃,怎麼會?我劉易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劉易明白王異的心思,衝她笑笑道。

    「主公……」

    啪!

    劉易在王異開口之時,猛拍了她的豐臀一下,佯怒的道:「既然你都認為是我劉易的女人了,那麼,以後你得要叫我夫君,不准再叫太過見外的稱號了,明白麼?」

    「嗯……夫君。」王異嬌軀顫了一下,抬起螓首幽怨似的看了劉易一眼,但卻柔順的低頭叫了一聲。

    「嗯,對了,以後就叫為夫做夫君,說吧,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劉易滿意的點頭道。

    「沒、沒什麼話了……只是,只是人家還是第一次……夫君你溫柔一些……」

    聽到王異這暗示性的話,劉易哪裡還能忍得住?當下放開王異,三下五除二的解去了身上的武將,一聲怪叫,擁著王異一下子滾到了浴水當中。

    氣氛似一下子激烈了起來,小小的一個浴桶,居然似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嘩啦啦的翻滾起來。

    而王異此刻,發出一聲驚呼,是被劉易那滾燙的巨物強行突進她下體之時,她痛得幾乎暈過去,只見落英紛紛當中,一絲絲豔紅在浴桶當中蕩漾。

    跟著下來,王異卻又很快便感受到了那種緊迫帶給她的有若從她心底裡散發出來的快感,使得她有如在狂風巨浪的小船上,隨著小船一起一伏,忘情的尖叫起來。

    說是尖叫,似有點誇張,但是卻也基本附合事實,因為王異的呻吟聲,是一聲聲的嬌吟,並非是連續性的呻吟。

    此一場暴風雨,久久不息,元清已經讓人送來了熱騰騰的飯菜在等了好一會,都快涼了浴帳當中才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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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5
第一百二十二章 馬超襲城

    夜色悄然降臨,天水城前也總算安靜了下來。q.e

    黃舞蝶等女悻悻然的率軍返營,她在天水城前搦戰了整個下午,人家就是不接戰,她亦拿天水城的守軍沒有辦法。

    她一個女將前去叫陣,在口頭上一般都佔不到太大的便宜的,一度,城頭上的李傕軍的士兵出口污言穢語,極盡侮辱。甚至乎,不少放浪形骸的李傕軍將士,還站上城頭的牆垛,露出那黑乎乎的醜陋話兒,向城下的黃舞蝶等女將放射液體,取笑她們這些女將。

    但是,那些傢伙,卻因此而付出了性命的代價。

    黃舞蝶的射術,學自其父黃忠的箭術,儘管還不能算盡得真傳,可是卻亦要比劉易更厲害得多。

    九箭連珠,黃舞蝶暫時還沒學會,但是,一次射出六、七箭,卻是不在話下的。並且,她射出的弓箭,還真的像長了眼睛一般,專門射爆那些敢露出來的士兵的下體,直接震懾住城頭的李傕軍,讓城頭的李傕軍,再不敢口出污言。嚇得他們,都不敢再露頭。

    當然,儘管震懾住李傕軍,但黃舞蝶依然感到沒趣,要不是想到她不只是搦戰李傕軍,還雖然吸引李傕軍的注意力,好讓馬超等將準備繞過天水城的事,她早便想率軍回營了。

    回到營,她還有點氣呼呼的。

    不過,劉易與王異在浴帳之內一翻激烈之後,見到王異似已經不能再承恩澤的樣子。便沒有再肆意的放任,而是溫柔的抱她到睡帳,讓她先休息。畢竟她已經一夜一天沒有闔眼了。劉易自然不好太過放縱而讓王異太過勞累。

    所以,劉易哄王異睡了之後,已經離開軍營,前去為馬超等將送行。

    馬超等將,這一次繞過天水城前往攻擊那兩三百里長的路線關隘,一路無數的關卡,需要他們快速襲擊。並且一旦開始攻擊,便不能停,要一路攻殺過去。一旦停下或者受阻。那麼餘下的關隘的李傕軍便會有所準備,那時候,便不是襲擊,而是強行攻擊了。

    但是。不管是誰。心裡都明白,只要他們一發起攻擊,後面關隘的李傕守軍就肯定會有所警覺,所以,他們都做好了要打苦仗、硬仗的準備。

    劉易其實很想一起與馬超等將前去的,但是被眾將勸住,所以,劉易只能目送他們消失在夜色當中。

    返回軍營。劉易看到了氣呼呼的黃舞蝶,一問之下。才知道她是因為天水城的李傕軍沒有接戰,還敢出言侮辱了她而生氣。沒法,劉易使盡渾身解數才哄好了她,這一夜,自然又是一個激情之夜。

    自然,在天水城的李傕沒敢應戰的情況之下,劉易在天水城前的軍營亦沒有什麼事可做的,就唯有與眾女一起激情一翻。

    而相對於馬超等將來說,這一夜,卻是一個激戰之夜。

    天水城四周,原本是有不少李傕軍的軍營的,但是,在馬超率軍攻殺到天水城下的時候,李傕早已經命令那些軍營的軍馬撤回天水城裡去。留在城外的李傕軍軍營,早已經被馬超率軍肅清了一遍,早已經沒有了李傕軍的人影。

    繞過天水城,其實就只需要向城東方向的山林裡繞過了些山嶺便可以,天水城的守軍是看不到的。何況在夜裡行軍,根本上就不會讓天水城的李傕軍知道。

    所以,馬超、龐德、郝昭,還有王越、史阿等人,他們只花了兩個時辰左右,便已經繞路繞過了天水城,到達了天水城的北面十多里之處。

    從天水城往長安陳倉方向,其第一個關隘,就在天水城十多里之遙,這個關隘,實際亦等於是一個城鎮,縣級城池。

    其城池坐落在山口當中,不算太大,但是卻也是一個重要的關城。

    這裡,是渭河的一條分支河流所在,渡過渭河分支,便是這第一個關隘,東河山城。

    實際上,以天水城為中心,方圓十里左右,還是有一片相對較為平整的地勢的,尤其是從天水城向東北方向,沿著渭河支流,會有一個寬約數里的平整地勢。當然,這樣的平整地勢,亦可以看作是渭河支流的河灘。

    東河山城,就恰好扼守著往陳倉方向的山口。

    馬超軍若想通過,就必須奪下此城。

    與一般的關隘不同的是,此城是一座完整的小城,並非像一般的關隘一樣,只向陳倉方向防守。

    不過,馬超等將,亦沒有猶豫,因為馬超的心裡,要比一般的軍將都心急,因為他此次的戰鬥,是關乎到隴西城的安危,只要他們一路攻擊順利,直接打通這兩三百里長的路線,放新漢軍進入西涼,那麼,說不定隴西城還沒有被韓遂攻下,他便可以率軍支援,能力保隴西城不失。

    命令行軍了兩個時辰的兩、三萬將士休息了一會,吃飽喝足之後,馬超親自上陣,與數員大將一起,承擔突襲任務,力求一擊擊破河東城的一個城門,放自己的軍馬進城。

    這夜沒有降雪,但是寒風如刀。

    子夜時分,大地一片漆黑,河東縣城之內,百姓早已經熄燈歇息了,唯有城牆上,還燃著一排火把。

    儘管很冷,又刮著寒風,但是城頭上的李傕軍居然還是守衛森嚴,半沒有半點忪懈的跡象。

    城頭上,除了有固定站哨的士兵之外,還有一隊隊人數為一什人的巡邏兵在城頭上來回巡守著。

    李傕軍如此嚴陣以待,倒也有點出乎馬超等人的意料。

    實際上,馬超等人不知道,此刻的李傕守軍,其實已經是驚弓之鳥。對於河東城的李傕軍來說,他們現在還真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慌。

    也由不到他們不恐慌。

    因為。馬超軍自從殺到了天水城下,他們就一直都在擔心是否會被馬超軍切斷了他們與天水城的聯繫。一旦被切斷了與天水城的聯繫,他們就等於是脫離於李傕的掌控之外。沒有李傕直接的統領,他們有就如無頭之蛇,對未來充滿了絕望。

    河東城,其實亦相當於是從其城向陳倉方向兩三百里之內的關卡當中的守軍的補給橋頭堡。此城一旦丟失,落入敵手,他們,包括那兩三百里之內的數萬守軍。都會斷去補給。

    因此,河東城,相對於李傕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他在此城的守軍,亦有一萬多人馬。

    李信,是李傕的一個親族族人,深受李傕信任。如果才會將如此重要的一座關城讓他鎮守。

    他對李傕亦是非常忠心的。他一直來,都沒敢有半點差池,兢兢業業的為李傕辦事。

    要知道,他鎮守河東城,等於掌握著數萬軍馬的糧食補給,掌管著數萬馬軍的軍需。油水不可謂不充足,但是,李信卻從來都不會剋扣或貪墨這些軍糧。從來都沒有截留那些守軍應得的軍餉。

    正因為如此,那數萬守軍。才能安心的在為李傕鎮守著各個關隘。

    在馬超軍殺到天水城之時,李信還親自返回天水城見了李傕,向李傕提議,建議李傕與馬超決一死戰。當時李傕都還沒有讓趙昂帶走數萬軍馬前往進攻冀城,那時李傕在天水城當中,足足有大大數萬,差不多到十萬的兵力。李信建議,他河東城有守軍一萬多人馬,如果再從鎮守那兩三百里長的關卡當中抽調一些軍馬回來,他便可以組織起約三萬的人馬。他建議,李傕率天水城內之軍,與馬超軍決戰,大軍出城,擺開陣勢與馬超交戰,而他則率三萬軍馬,從側冀攻擊馬超軍,如此必可大敗馬超。

    馬超軍當中才不過是只有三萬人馬左右,如果李傕敢戰,傾城而出,再加上李信從側冀向馬超軍發起攻擊,那時候,在李傕的絕對兵力優勢之下,未必就不能打敗馬超。

    但是,李傕卻已經消磨了鬥志,沒有了銳氣,他不同意李信的建議,李傕始終都認為,哪怕自己的兵力比馬超的兵力多,可是,他認為一動不如一靜,與馬超決戰太過冒險,尤其是在王異已經歸順了新漢朝的情況之下,但擔心自己一旦率軍出城,便會遭受到打擊。說到底,他帳下真的沒有什麼可用之將,沒有人能與馬超、龐德等大將匹戰,這使得他心裡發虛。

    還有,他當年與劉易交戰,哪次不是有著絕對的兵力?可是,每一次都敗給了劉易。董卓、呂布等親自率軍與劉易在潼關並戰,最終亦是慘敗,軍士損失慘重,不得不撤回長安死守。他自問自己謀比不過董卓,武比不過呂布,他拿什麼與已經是新漢軍的馬超正面交戰?

    李傕不僅不同意李信的建議,還勒令李信,絕不可以輕易離開河東城,命令他死守河東城。

    不過,李信還是有點遠見的,他隱約覺得,如果李傕不敢應戰,放任馬超軍從容攻擊天水城,那麼他與天水城的聯繫早晚都會被切斷。到時候,他便要獨自率軍抗擊馬超。

    因此,他返回河東城之後,卻不敢有半點鬆懈,命令軍士,日夜不停的監視著,提防有馬超軍前來偷城。另一方面,他亦有點擔心自己的河東城有失,所以,他暗暗的將河東城內的糧草,全都送走,分別送到了每一個關卡的軍士手上,如此一來,哪怕天水城被馬超軍所圍,他所鎮守的河東城有失,但那些關卡上的守軍,依然還會有一個來月的糧食儲備。他這樣做,並沒有向李傕報告,只是私下來如此準備,打算哪怕河東城有失,他率可以憑著那些關卡,與馬超軍周旋一段時間。

    這晚,他久久不能入眠,眼皮跳個不停。

    為此,他乾脆不睡了,披甲出巡,準備巡視一下城防,看看自己的軍士是否有鬆懈的跡象。

    馬超等人,是直接潛向城西城門的,而李信,卻正巧巡視到了城西城門。

    昨天曾降了一場大雪,所以。地面上的積雪還沒有完全消融,使得夜色雖黑,可是勉強亦可見城下一片雪白。

    潛近準備偷襲的馬超等人。一共不過是四、五百人,他們人人身披一件雪白的披風,像蝸牛一般,匍匐在地面,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向城牆爬近。

    現在,馬超等人已經爬到了城下的護城河之前了。

    嗯,沒錯。此城雖然只是一座小城,但是因為緊靠著渭河支流的關係,在城下挖了一條河水護城河。寬達十多米。因為是活水護城河的關係,天氣雖寒,但護城河的河面上並沒有凝冰。馬超等人要偷襲攻城,就必須要潛過護城河。

    這對於攻城方來說。此條護城河。亦等於是一道天險。

    現在的河水,冰凍刺骨,從護城河潛游過去,一般人恐怕馬上就會被凍僵在水裡。

    除了馬超等一眾一流武將之外,可以運氣護體的人方可從護城河潛游過去。士兵們,他們攜帶著一些繩索,還有少量的木板,計畫由馬超、王越等人潛過去。搭建起一個簡單的河面索橋,讓眾多軍士過去。

    只要過了護城河。離城牆便只有十數二十米的距離,到時候,便可以登城偷襲了。

    馬超與龐德,分別伏在護城河邊,用內勁分別將兩根木樁硬生生的壓下河邊固定,然後綁緊了繩索的一頭。如此,只要游過河去,拉緊了繩索固定,便能形成一條軟梯一樣浮在水面上。到時候,後面的士兵,在上面鋪上木板,便是一條水面浮橋。

    不過,就在馬超與龐德正從護城河邊,忍著護城河水那刺骨的寒冷滑下水中之時,城頭上忽然傳來了響聲。

    原來是李信巡視到了這城西城門來了。

    「報告李將軍,一切正常!」

    「嗯,給我盯緊一點,這段日子,注定不會太平。都打醒精神,只要我們主公擊退了馬超軍,到時候,我李信親自向主公請命,給你們獎賞,哪怕讓你們殺進別人的地盤裡去活動一翻,亦不在話下。」

    「真的?」

    「我李信絕對不食言!」

    「哈,太好了,兄弟們好久沒活動了,行,兄弟們,都給人睜大眼睛盯著下面,一有什麼動靜,馬上示警,弓箭伺候!」

    負責守將的士兵,發出了一陣猥瑣的大笑。

    對於李傕軍來說,他們並不存在休假的說法。並且,所謂的獎賞,他們的軍士亦不會太過稀罕,因為獎賞,無非就是一點錢幣,一些酒食。休假,這些傢伙,家不在這裡,甚至還有沒有家人,他們都不清楚,亦根本不會再去想回家什麼的了。錢財,他們在這裡鎮守,窮鄉僻壤的,有錢都沒有地方花,最多就是進天水城尋尋開心。酒食嘛,他們也不會缺。

    所以,他們最希望的,就是像以前在董卓帳下之時,可隨時劫掠,對於他們來說,只有掠劫,才算是大發橫財。而最為重要的,他們可以不花錢便能隨意玩弄女人,甚至可以將一些女人捉回來。這個,才是真正的無本生意啊。

    只不過,近些年還真的將他們憋壞了。因為李傕佔著天水城,天水一帶,可是李傕立足之地,他自然不可能放任下面的軍士將這些地方變成赤地千里的,不可能讓他們胡亂劫驚,然後整個天水都變成沒有一點人煙的地方。

    而緊接著天水的地方,便是馬超、郭汜等人的勢力地盤。礙於不能與眾人開戰的原因,李傕亦不能讓自己的軍士過境去劫掠。但現在不同了,李傕與馬超開戰了,如果這次能擊敗馬超,到時候,他們便可以揮軍進入隴西,放開去劫驚。

    「好了,真的沒情況麼?」李信還自不放心的喝止了城頭上大笑的將士,親自放眼掃視著城下。

    城下一片雪白,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

    這個時候,可還真的苦了已經潛進了護城河的馬超與龐德。

    實際上,馬超與龐德,其實都不精通水性的,只不過,護城河就只有這十多米寬闊的距離,他們自信自己憋著一口氣都可以游過去,如此方敢下水。

    但正是正巧他們一下水,城頭便有了說話聲,這讓他們一下水之後,連動也不敢動。

    另外,還有護城河亦並非太簡單,河底之下,插滿了削尖的尖刺,如果摔落到河底,必會被那些密密麻麻的尖刺刺成刺猥。

    在水裡寒冷得刺骨,兩人手腳都覺得有點僵硬了。

    實際上,兩人在水裡,已經不停的從他們的嘴裡冒出氣泡,要不是護城河是活水,那氣泡沖上水面,怕都會讓城頭上的人發現不對。

    「咦?那裡是什麼?」

    李信沒有發現城下護城河之外有人,亦沒有注意到護城河當中的馬超與龐德。

    可是,眼尖的他,居然看到了下面護城河邊插著的四根並不算高突起來的木樁。

    「哪裡?」李信身邊的士兵湊頭近牆垛向外張望。

    順著李信的手指,一個士兵隨口道:「看上去應該是木頭吧?」

    「木頭?護城河邊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木頭?本將軍白天還巡視過,護城河對岸邊上根本就沒有那四根木樁。不好!」

    李信猛然一驚,失聲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5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奪城

    「有動靜!下面肯定有情況!」李信現在還真的是草木皆兵,因為他知道,一旦被馬超軍殺到城下,被馬超軍破城的話,他是絕對難以倖免的。

    新漢軍容不下他們這些作惡多端之徒,就算馬超沒有歸順新漢朝,就憑之前王異連敗馬超,斬殺馬超軍數馬軍馬的事,馬超都不會放過他們這些李傕的人。除非他們能夠證明自己從來都未曾做過惡事。

    嗯,當年新漢軍收復長安之時,對於董卓舊部的審查,斬殺了無數罪無可恕的降卒,這事影響深遠,那些跟隨著李傕、郭汜、牛輔等人的董卓賊兵,真的人人心驚,生怕會落到新漢軍的手裡。

    所以說,當初新漢軍斬殺那麼多董卓賊兵,其反面的效果,便是逼得饒幸逃到西涼的賊兵堅決與新漢軍對抗,拚死守著那些險要的關隘,不敢放新漢軍進入西涼。

    李信不敢有半點大意,他急道:「快!派人出城去看看……不,放箭!對,給我放箭!」

    現在打開城門派人出去察看情況是很危險的,李信一下子想到這個,趕緊喝止,不敢讓人出城去觀看。

    「對準那木頭四周給我放箭!」

    城下一片雪白,表面看上去,還真有很難看得清楚是否有人潛伏在城外。李信亦有一定的潛伏常識,知道如果城外有人的話,只要在上面蓋上一張白布,那麼看上去就像是積雪一般,根本就看不到有人。

    聽到李信緊急的命令,使得他左右的那些士兵亦心頭為之一緊,真的以為有敵軍想偷城。當下亦不管太多了。就按著李信的命令,紛紛彎弓搭箭,胡亂的向城下射出箭矢。

    一時間,嗖嗖嗖的射出了一陣亂箭。

    亂箭紛飛,落在護城河上有之。落到了那四根木樁四周亦有不少。

    這個時候,爬伏在雪地上一動都不敢動的四、五百馬超軍,不少人已經潛伏在那木樁之後。城頭上的亂箭,正巧將他們覆蓋在內。

    卟卟卟的入肉聲響,爬在地上的士兵,無數人中箭。

    不過。也虧得這些將士,是馬超與龐德等將從軍中挑選出來的精英,全都是精銳之士。並且,挑選出他們參與偷城之時,他們便清楚。只要參加了行動,他們便是死士。這些將士,亦是意志無比堅韌的死士。

    他們此刻都知道,馬超與龐德兩位將軍就在護城河當中。如果他們因為中箭而發出聲響的話,或者是吃痛之下暴露了目標的話,那麼馬超與龐德兩位將軍就危險了。他們在護城河當中,將會面臨城頭上無數弓矢的射擊。

    所以,中箭那些直接被弓箭射殺的死士倒還好。那些中箭沒死的,那就考驗著他們的意志。

    一個死士,他被一支亂箭直接射正背面。直接射穿他的身體,將他釘在地面上。劇痛,讓他渾身顫抖,可是,他在中箭的那一刻,下意識的一下子緊咬著嘴唇。忍著痛苦,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他或者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為了免得自己會發出聲響。他強行將自己的一隻手插進了嘴裡,直至最後嚥氣。

    還有一些更加倒霉的死士,渾身被射中了多箭,並且還不是同時間被射中的,而是不時便有一支箭射中了他,這一波一波的痛若,真的痛得他死去活來,可是,堅韌的意志,讓他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最後,他是被活活痛死的。

    城頭上的亂箭,胡亂的射了好一會。

    「李信將軍,城外沒有什麼動靜啊?是不是你看錯了?」一個李信親將,看到他們射出了這麼多箭矢,但是城外卻一點動靜聲響都沒有,便有點懷疑的道。

    「停!」李信這才叫停士兵。

    「奇怪,莫非我估計錯誤了?或者是我看錯?城外並沒有什麼的動靜?」李信凝視望著護城河對岸,看著插了一地的羽箭,似是在自言自語的道。

    「李信將軍,其實……其實末將一直都在盯著下面,若有動靜,末將一定會率先發現了……」一個應該是負責在此鎮守的軍將語氣有點小小的不滿道。因為李信懷疑下面有不對,這便是懷疑他辦事不力,懷疑他是否是玩忽職守。

    「將軍,要不我們派人下去看看?」一個親將建議道。

    「不,不用了,若下面有人,我們這一波亂射,怕都將他們射死了。」李信現在亦有點懷疑自己是否是神經過敏了,聽到了那守將的話,他都有點不好意思。

    「張升,本將軍不是懷疑你什麼,只要你守好此城門,等此事過後,我舉薦你給主公為親將,又或調你回天水城。好了,你們繼續小心盯防,我先到別的城門去看看。」李信安慰了一下那守將,轉身而去。

    如果李信再停留多一會,恐怕便會發現,城下的亂箭之間,原本一片雪白的雪地上,開始慢慢的變色,似是一塊白布被染了污漬,東一片西一片的污點。

    那是中箭死士身上流出來的鮮血,經過一段時間滲透,終於將他們身上蓋著的白布都染紅了。當然,在夜色之下,看上去就是一片片的污漬。

    慶幸,城頭上的李傕軍,此刻卻並沒有再過多去關注城下那亂箭的地方。

    嘩啦的兩聲輕微水響,馬超與龐德,這才動作僵硬的從水裡爬上對岸。

    兩將沉到護城河底,避開了城頭上的亂箭,同時毀去了護城河底的那些尖刺,這才安然的從水底渡過了護城河。

    兩將伏在城牆下的護城河邊,一邊觀察著城頭上面,待沒有看到有城頭守兵觀察下面了,他們的手腳亦恢復了靈活之後,他們馬上跳起來,飛快的再用勁力硬生生的按壓下四根木樁。再兩人一起,拉得他們帶過來的栓緊在河對岸的繩索拉得畢直繃緊,沒花多少功夫,便將四條繩索都拉直了。

    不待兩將命令,早已經等不及的將士。便一個個的悄然站起來,趁城頭的守兵不注意之下,飛快的拿來木板鋪在兩條繩索之上,一路鋪到了對岸。

    馬超與龐德,已經背靠在城牆腳下,等軍士全都過來才一起準備登城發起突襲。

    王越與其一眾弟子。亦已經過來了。

    王越先找到了馬超與龐德,對兩將低聲道:「馬將軍、龐將軍,我們的人犧牲了不少,估計不到三百人了。河對岸,估計還有不少傷重者。還有救。」

    馬超與龐德,兩將在水下,一時還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士兵的情況。

    聽王越之言,他們都有點吃驚的望向對岸,當看到插了一地弓箭的雪地,他們便明白了。

    「三百人亦一樣能拿下此城門,若我們拿不下來,就愧對那些死去的將士。」馬超斷然的下令道:「不管了。準備攻城!」

    一陣亂箭,使得馬超的這五百死士減員兩百人,當中可能有一部份是受傷沒死。但是,馬超現在亦顧不上搶救他們了,攻城重要。

    這都是馬超軍中的精銳,馬超心裡說不心痛就是假的,但馬超現在,只能發出攻城的命令。

    或許。方才的一陣動靜,使得城頭上的守軍有了一陣短暫性的鬆懈。起碼。在經過他們一陣亂箭之後,都認為現在他們的城牆是安全的。城外並沒有敵軍。

    所以,他們直接就無意識的忽略嚴防城下,潛意識當中認為不可能會有敵軍在此刻攻擊他們的城牆。

    正因為他們此刻的心理疏忽,讓他們丟掉性命。

    這個時候,隨著馬超的命令,還活著渡過了護城河,潛伏在城牆腳下的三百來死士,他們飛快的拿下肩頭上的勾索,呼呼甩著掛勾,數十個掛勾眨眼便扔上到了城頭上去。

    此刻的守軍士兵,他們還真的心理鬆懈。

    哪怕是他們看到了城下突然飛上來的掛勾,叮叮的聲響噹中,掛緊在城頭地牆垛之間之時,他們都還沒能回過神來,一時都有點發愣,竟然悟不起現在有敵軍偷城。

    他們愣神的這一會,對於一般的攻城死士來說,這一會,並沒能起得到決定性的意義。可是,對於像馬超、龐德,尤其是像王越、史阿等精通刺殺之道,善於飛簷走壁的人來說,這一個愣神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只見,十數二十多道身影,突然撥地而起,幾乎是等於一躍便躍到了城牆的一半上下,然後再一拉扯了一下他們手上的掛索,身形更加加速的上升,幾個蹬腳,人已經儼然的登上了城頭。

    就在馬超、龐德、王越、史阿等二十多個一流高手躍登上城頭的時候,那些愣神的守軍士兵,他們這才反應過來。當下,他們大驚失色,慌張的示警。

    「敵襲!敵襲!」

    「有敵軍偷城!」

    「來人啊!有敵兵!」

    「啊啊……」

    「啊!」

    ……

    慌亂的守兵,他們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這是一眾高手向他們發起了攻擊,他們根本就是連阻擋一下都做不到。

    「馬超在此!敵將何在?」馬超沒帶長槍,只是拿著一柄長劍,他已經開始跟王越學習近戰劍求,儘管還只學到一點皮毛,但是劍在他的手上,亦不敢讓人輕視,威風凜凜。

    自然是沒有人敢應答馬超的搦戰。

    此刻的守城兵已經亂成了一團,在一眾高手的衝擊之下,他們能保住性命就算是不錯了。

    「殺啊!為我們的兄弟報仇!」

    「娘的,方才誰放箭的,給老子出來!」

    「下面的兄弟,你們瞪大眼睛看著,咱們為你們報仇了!」

    ……

    相比起馬超等高手,隨後攀登上城牆來的那兩三百死士,他們因為被城頭上的守兵一頓亂箭射出了怒氣,尤其是與他們一起參與行動的那些兄弟,被他們如此冤枉的射殺,死得冤。所以,人人都憋著一肚怒火及仇恨。

    這可謂真的是新仇舊恨了。

    城頭上,守軍其實還是有不少了,城西城牆,約有三里多長,小城嘛,不算是太過寬闊。但是,就是這三里多長的城牆上,又是在這非戰事的夜間,居然有一千多守兵在鎮守。這還真的有點出乎馬超等人的意料。

    當中,有數百人是躲在城西城門樓當中。

    馬超等人雖然佔據了城頭城牆,但是,那數百人馬居然據著城樓在頑抗。

    那離去不及的李信,此刻卻正好趕到城西附近的一個兵營當中,他猛然的聽到了城西城門的喊殺慘叫聲,他心裡大驚,當下來不及多想,馬上集結兵營的軍馬,率先帶著兩千人馬趕往城西城門樓支援,後面,還會有數千的人馬。

    馬超現在,就只有兩三百人,儘管有二十來個一流高手之助,可是,卻還是沒能阻擋得了眾多敵兵攻殺回城頭之上。主要是城牆之內,有不少女牆,敵兵可以從多處地方直接衝殺上城頭來與馬超等人撕殺。

    如果不能盡快奪下城西城門樓,那就不能打開城門,如讓李信再率軍殺到,到時候,在敵眾我寡之下,恐怕還未必可以一舉而下此城。

    但是,這只是假設。事實不會再給李信機會。

    方才城頭的一陣亂箭,亦將王趙的一個弟子,也就是史阿與元清的師弟射傷,幾乎要了他的性命,要不是他在箭矢射來自身感應到危險的時候,運氣護體真氣,這才不致於被一箭斃命,但亦幾乎讓他失去戰鬥力,傷得不輕。

    所以,王越的心裡亦一肚子憤怒的。發怒的王越,是很可怕的。

    他直接從城西城門樓側牆攀爬上去,擊破城樓頂,從裡面殺出。

    裡面數百李傕軍,幾乎被王越擊殺過半,餘下的見到王越殺人如殺雞一般,一出手便是數個一起倒地斃命。並且他的身影飄忽不定,宛若從地獄出來的幽靈一般。那些還沒有被王越殺到的守兵,嚇得直接扔掉武器跪地投降。

    至此,城西城門,完全落在馬超的手上。

    城外,馬超的兩萬騎兵,早已經在遠處等著了,遠遠的看到了城頭火光當中的激戰,他們就知道馬超等人已經殺上了城頭。當即,騎兵從遠處發起了衝鋒,直接從遠處轟隆隆的衝殺過來。

    「殺啊!」

    城門打開得正及時,一打開,騎兵便殺到,呼嘯著一下衝殺進了城內。

    大局已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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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00:55
第一百二十四章 連戰連捷

    馬超自從出兵攻打李傕以來,一連吃了數個敗仗,心裡真的無比鬱悶,但是這一場仗,終於讓他得到了宣瀉,他一路殺戮,暢快淋漓。..

    不只是馬超,一般的馬超帳下將士亦是如此,他們大叫大喊著砍殺,似乎想將之前所有的仇恨,所有的鬱積,全都發洩出去。

    所有的軍士,都殺得紅了眼,但凡是見到李傕軍將士,不管他們是否投降,全都殺無赦。

    馬超軍殺得幾乎失去理智,幾乎便要闖入民居屠城,還好,郝昭見到情況不對,急忙另其統率的一支軍馬,分散傳令,大聲叫喊著不得擾民,犯者殺!

    如此,才勉強使得馬超軍上下沒有完全失去冷靜。

    攻打河東城,要比原本預計的更順利了一些,當然,除了在城下被李傕軍胡亂射殺的百來個死士之外,後來的城戰,馬超軍的將士損失甚微,這主要是騎兵衝進城來,李信的軍馬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沒能作出有效的抵抗。

    全城兩萬多的李傕軍,直接被斬殺了過萬人,餘下的降的降逃的逃。僅只有李信帶著三兩千人馬,從城東城門逃進了往陳倉方向的關口。

    不過,馬超卻不打算放過他。因為相對於馬超的這支軍馬來說,戰鬥才剛剛開始。

    為了能夠盡快的打通這條路線,已經沒有了窮寇勿追的說法。甚至,奪下河東城,馬超都沒有命令將士打掃戰場。亦沒有讓人管治河東城,而是讓一個副將留下了一兩千的人馬鎮守住河東小城,然後他直接揮軍緊緊的追著李信的逃兵。一頭殺進關口當中去。

    而比馬超的軍馬更快一步的是,王越帶著史阿及一眾弟子,除了那一個受了傷的弟子沒來之外,十八個弟子又除元清沒來之外,十六個弟子,加上王越便是十七個人。他們,幾乎是貼著李信的逃兵一起追殺過去的。

    當然。王越等十七個人,並沒有追殺刺殺李信,而是混在他的逃兵當中。進入了另外的一個關卡當中。

    本來,李信帶著兩三千逃兵,逃到了山裡的這個關卡當中,打算據著地勢險要的便利。抵擋馬超軍的進攻的。可是。當馬超、龐德、郝昭等人率軍殺到之時,王越與其弟子突然發難,就憑著他們十七個人,直接將關卡關門的敵兵擊殺,打開關門,放馬超軍進關。

    剛剛才逃到了這個關卡的李信,他都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便馬上又要再逃了。

    但他雖然逃了。但他帶著逃回來的那些兵馬,卻來不及再逃。被迅快衝進關卡來的馬超騎兵困在關卡內中的軍營當中,一個都沒能逃掉。

    跟著下來,馬超更是馬不停蹄,直接再向下一道關隘發起攻擊。

    可以說,李信從河東小城開始,一路敗逃,直至天亮,被馬超一連連下十道關卡,他幾乎連水都沒有時間喝一口。

    而馬超之所以能如此迅快的過關斬將,主要是趁著夜色的關係,靠著快,使得李傕軍各關的守軍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得及反應。李信一路逃到哪裡,馬超軍的騎兵就追殺到哪裡。

    當然,能夠如此順利,關鍵還是得靠王越與史阿等那十六個弟子。這十七個一流高手,趁著夜色,根本就像如入無人之境,直接攀登上那些關卡之內,首先控制住關門。

    下半夜的時間,連奪十關,挺進了數十里。

    第二天,馬超亦並沒有停止攻擊,僅只是命令軍馬生火造飯,吃飽喝足之後,馬上便向前發起攻擊。

    下半夜的戰鬥,馬超軍一路攻戰,其實並非是所有的將士都參與了戰鬥,後面趕來的軍馬,他們其實只是趕路,是趕不及參與戰鬥的。如此,馬超令後部變前部,昨夜沒有參與戰鬥的軍馬,繼續向前進攻,而經過連場戰鬥的,暫時休息一會,然後再接力攻戰。

    白天的戰鬥,空前激烈。

    李傕軍已經有了準備,憑著他們的關寨的便利,使得馬超軍進展並不是太過順利。一路攻殺過去,李傕軍偶爾也會在兩邊山上伏擊,使得馬超的軍士又有不少的折損。

    不過,縱是如此,馬超亦一豉作氣,連下數關,再次挺進了數十里。

    到了夜晚,馬超不顧已經連續作戰了一夜一天的疲勞,繼續趁夜色發起攻戰。

    一夜之間,再次挺進了一百來裡。到了天亮之後,就算是像王越這樣的越級高手都有點吃不消了,馬超才不得不命令軍馬停止攻擊。

    一天兩夜的戰鬥,便被馬超打通了兩百里左右的路線,攻克了數十個關卡。這說起來容易,但是實際的戰鬥,卻是非常慘烈的。

    比如,馬超的騎兵,經過一些兩邊山勢都比較險要的山道之時,隨時都有可能被藏在山上的李傕軍襲擊。他們並非是從山上殺下來,而是在山上推下滾石、檑木等重物,便能讓馬超的騎兵傷亡慘重。每當碰到這樣的襲擊之時,便只能靠馬超等這些大將,強行冒著山上敵軍的矢石殺上山去,將山上的敵兵斬殺,如此自己的軍馬方可以通行過去。

    碰到關卡,亦只能是馬超等這些猛將親自強行攻擊,如此方有可能打通關卡,否則,靠一船的將士,恐怕根本就靠近不了敵軍的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關口。

    這連場激戰下來,就算是馬超、龐德、王越等人,亦是人人身上帶傷,甚至,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內傷,反正,人人身上都傷痕纍纍。

    說實話,他們沒有當場隕命就算是命大了。

    想想那些險要的關卡,關牆上的敵兵箭如雨下,一塊塊的大石砸下,一根根的檑木扔下來。就算是像王越這樣的高手,亦難以全都閃躲開來,每一次攻戰,肯定會被對方的弓箭或者是大石砸中,他們只能憑著自己的內勁硬抗下一擊。

    如此一來,不受傷就怪了。

    這還算是輕的,因為,就算是重物,像王越這樣的高手,都勉強可以憑自己的內勁相抗,若碰著關上煮沸的油水潑下來,那就算是有著再強的內勁,怕亦躲不過那些沸油的傷害。

    王越的弟子當中,便有三個被油水所傷,一個來不及護住臉部,被油水毀了容。

    不過,就算是犧牲再大亦是值得的,因為,離陳倉在望,眼開便可以打通此條通道,接應新漢軍進入西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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