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瘟疫龍丹
對於這個無膽匪類般的長老童山河,聶心只得無奈一笑,他一腳踢飛了一個凳子,把握的恰到好處,將童山河雙腿一撞,讓他頓時痛呼一聲,背向聶心跪倒在地,更是一個狗吃屎,撲倒在了那他自己關上並弄了一個封印封死的木門之上。
如今想要脫逃,恐怕他只有先弄掉這封印,可是聶心一躍而起,以他如今近乎皇境四階的實力,一屁股坐在了那童山河的后腰之上。
咔嚓一聲,似乎是脊椎斷裂的聲音隨之而來,觀看著一切聶香蘭卻是拍手叫好,彷若初生牛犢不怕虎般,更是躍躍欲試的將那筷子當成了雙劍,想要在這童山河的身上留下幾個透明窟窿。
聶心並沒有讓童山河多說什麼,只是雙指一併,根本就忽視了四周侵襲而來的火焰,對於他來說,也許用寒冰還更有效些,用火焰,無疑是自尋死路,反而給聶心提供了無盡的能源。
看著聶心張口吸收了不少的火焰,這才知道傳言中聶心是火焰法則掌控者一點也不假,那雲家的覆滅應當也是確鑿無疑了。
童山河腸子悔青,肝膽欲裂,臉上五味雜陳,神情複雜之極。
看著聶心戲謔的眼神,童山河終於明白了死神的含義,聶心越是如此,他就越發的害怕,“你,你到底想幹什麼。”聶心雙指一併,抵住了他的脖頸,頓時讓其後續的話給止住,這才如同坐沙發般斜躺在了他的背上,罵道:“你這龜孫子,竟然想設計陷害我,都虧我妹子聰明,看出了端倪,說,那些個瘟疫龍玉是乾什麼的。”
聶香蘭聞言,咯咯嬌笑一聲,繼續吃她的美食,邊吃邊道:“哪裡有我的事情了,哥哥你又逗我了!我只是使了個眼色罷了。”
有人陪著,這審訊的工作也就顯得不是那麼的累了,聶心一拍那童山河凸起的後腦勺,沒好氣道:“後腦凸起,天生異骨,倒是個練武的材料,只可惜一把年紀了,還和年輕人耍這般心眼,你若能成巔峰強者,那我都可以統治宇宙了,別浪費時間學那沒用的死豬不怕開水燙,你速速說來,否則我就將你的皮一點一點的揭下來。”
童山河並不傻,說完了豈非被殺無疑,而他更相信如果不說,恐怕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興許直接死了還能夠痛快點,童山河想要咬舌自盡,免得受盡凌辱,可是事到臨頭才發現聶心那抵住了他喉間的雙指,早已將靈元充斥在其喉間,控制了舌尖和喉嚨的動作,讓他根本難以咬舌自盡,恐怕說話,都是十分的困難!
“我說,我說…”
就連說話都變得十分艱難,聶心也終於略微的放開他的喉嚨,童山河面色苦澀,猶若豬肝,咬了咬牙,登時大罵道:“聶心你這個奸詐小人,你若不殺我,我就告訴你!”
聶心樂道:“我從來沒有承認我是個君子,不過我說話向來講信用,好,我不殺你。”
童山河似乎還不相信聶心,但見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好面色一狠,怒道:“因為這些個瘟疫龍玉,就是那蕭痕神師製作瘟疫龍丹的原材料。”
聶心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那些神秘丹丸名叫瘟疫龍丹啊?”童山河續道:“你保證不殺我,我會告訴你另一個驚天的秘密。”
局勢盡在掌控,所以聶心也不著急,便坐在了他的背上,右手點住了童山河那腦殼後凸起的部位,如果有異動,他將用毀滅劍鋒,洞穿而過。
“你說吧,我自然不會殺你。”
聶心的話讓童山河心中略微一鬆,他扭動了一下身軀,艱難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聶心。
打開了信封,上面赫然寫著“南部地區實驗失敗,不過盡在掌控——尹流人!”
尹流人是誰?
聶心的疑惑,也難為身為長老的童山河,他這回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尹流人到底是什麼人,只得苦笑搖頭道:“應該好似負責我們這中州南部地區的實驗工作的管理者吧,這信封是從一個斥候身上拿來的,他和我一般實力,若非湊巧,我可得不到這種好東西。”
“嘿嘿,看來青衣樓這瘟疫龍丹有貓膩啊,如我所料不錯,現在的金衛和銀衛,都已經吃下了瘟疫龍丹,被當成了某種實驗的犧牲品了吧。”
童山河點點頭,看來二人在這個事情上,倒是不謀而合。
不過這並不代表聶心會放過這個傢伙,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聶心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削尖了頭端,一下點破了童山河的聲帶,更將他手筋腳筋全部廢掉,再震碎了他的丹田,讓他再也不能成為了一個武者。
童山河想要怒喝,卻根本不能夠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即便這樣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似乎他還可以用口來銜著筆寫下一些關於自己的信息,這是極其不利的情況,此刻,蕙質蘭心的聶香蘭拿起了腰間的長劍,了結了目光驚駭,不停的想要叫卻只能沙啞的嘶鳴幾聲的童山河。
“哥哥要講信用,何必如此麻煩,我來殺他便是。”聶香蘭並非第一次殺人,而且對於青衣樓,她的恨意一點也不比聶心少,彷彿和方才判若兩人,一下變成了可以手染萬人鮮血的地獄羅剎。
“青衣樓殺死了聶家很多同胞,我的娘親也在那一戰中喪生。”
聶香蘭知道青衣樓和聶家的恩怨多半來自於聶心,可是她卻並不怪他,但聶心卻似乎猜到了什麼,輕嘆一聲,“多謝你能體諒,事情結束後,我會回聶家給大家一個交代。”
聶香蘭苦笑搖頭,“哥哥,其實我認得回家的路,你不必陪我同去,我先前故意帶你來青城,既是想拖延時間,一是我不想回那個爭權奪利,喪失了本性的家族裡面去,二是我不想讓你難堪。”
聶心不解,而聶香蘭看著周圍的火焰消失了後,這才將手中的染血寶劍入鞘,嘆道:“哥哥你有所不知,自從族長哥哥失踪了之後,族內便由聶山老祖擔任了代理族長,而如今,恐怕他已經越俎代庖,拉攏了他的親信,鼓舞慫恿了絕大部分的族民,準備妥協於首腦議會,接任那首腦議會高官厚祿,無視了族長哥哥定下額族規。”
聶心深呼吸一口氣,約莫也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即冷笑一聲,“那麼族中的武者,大多數都是被他拉攏了麼?”
聶香蘭點頭道:“正是如此,但是哥哥你知道的,聶家如今近乎萬人,卻只有三千武者而已,更多不是武者的族民,卻希望能夠遠離喧囂,但是,他們更希望聶家的名聲不要被敗壞了,所以他們寧願與這個首腦議會和青衣樓戰鬥到底,也不願意現任族長聶山來領導整個家族。”
聶心明白了,卻只是輕輕的點頭,聶香蘭以為他並不在意,垂睫低語,似乎有些埋怨,卻別聶心全部聽在了耳中。
“嘿嘿,今日我們處理完了這裡的事情,我們就回聶家,既然我現在在聶家沒有什麼威信,蒼玄大哥也是一直保持著失踪的狀態,那麼,我們就來將這些情況全部逆轉。”
“蒼玄族長,真的安然無恙嗎?”
聶香蘭是十分崇拜聶蒼玄的,畢竟他一把神劍,不知滅了多少個邪惡勢力,挽救了多少次家族於危難之中,正是族中萬千少女的偶像,而聶心這個陌生的面孔,如今卻也能給聶香蘭帶來同樣的感受,而且,似乎比那聶蒼玄更甚,更給了聶香蘭一種神鬼莫測的神秘感。
似乎他的手段,總是用不完,絕技,也是層出不窮,這個困他們於此的陣法絕妙,卻被他輕易的破解,將火焰吸入腹中如那火龍般強橫,當真是讓聶香蘭大開了眼睛。
此刻聽到了聶心答應了她要王者歸來,喜歡夢幻般色彩的故事的聶香蘭,自然認定,這一定是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鬥,當下挽住了聶心的胳膊,大叫道:“太好了,這樣就能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了。”說罷,聶香蘭忽然想到一件事,便擔心道:“聶心哥哥,你不會將他們都給殺了吧!”
聶心擺擺手,“手足不相殘,但我想,聶家應該為此建造一個更大的監獄了。”
聶香蘭一怔,半晌後明白了聶心的意思,但見他泰然自若的打開了門,叫來了許多領主府的侍衛,竟是將那領主也給叫喚了過來。
不過半晌後,看到了滿地鮮血和那童山河長老屍體的眾人,卻一點也不敢再抬頭看聶心的表情了,生怕下一個,就是他們自己。
對於金衛隊長的可怕,他們現在算是有了一個深刻的認知了,而成王敗寇,即便聶心不將剪輯好的記憶水晶影像拿給他們看,這些守衛在此的童山河手下,以及領主府的人也不敢大聲說出一句話來。
“屬下到!”
兩個人先後跪伏在地。
為首的一個聶心認識,正是青城領主,而另一個,聶心卻不識得,於是來了興趣一點他道:“你是誰?自我介紹下吧。”不知為何,聶心卻對他來了興趣,而那個人卻忽然間講出了一個讓眾人驚駭莫名的秘密。
“大人,這,這個人不是宋青城領主,他,他是這個童山河兄弟,實力高強,要小心啊!”這個人冒死進諫,得到了聶心的好感,就在宋青城怒喝一聲,反手抓向那人脖頸時,卻被聶心一掌給拍在了原地,如狗吃屎般,撲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不用心眼之力,我用腳趾頭,也能夠感覺到你那釋放而出的殺氣了,青衣樓的人是吧,嘿嘿,你可是吃了那瘟疫龍玉製成的瘟疫龍丹了?”
那人死命的抬頭,倒是骨頭硬,剛想痛罵一聲,卻被聶心一下擰斷了脖頸,然後用龍紋晃金鎚一下震碎了靈魂,連吸收都是不屑!
而其他人跪伏在地,連連叩首大叫饒命,對於這些棄暗投明的人,聶心不會大開殺戒,但也不會十分的器重,總之,重活累活是免不了了。
聶心扶起了那提醒自己的人,倒是來了興趣,“那宋青城領主現在在何處?”那人苦笑一聲,拜謝了聶心救命之恩,指了指地下,禀告道:“禀告大人,領主和他的親信,全部被關押在了牢房之中,而且我還知道,這童山河有不少的寶物,還藏在了那牢獄最下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