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煙詩詩是那種人?
聽了父親的話,趙雪半信半疑地問道:“禹寒真有這麼厲害。”
“金庫大劫案的時候我可是在場呢,那可不是一般厲害,樓都塌了,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那是很早之前的一段街頭錄影了,禹寒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一輛急速行駛的公交車,簡直就是超人,他要是不想讓你抓的話,就算你派再多的人,也是白搭。”趙天成說道。
趙雪無奈了,只好保持沉默。
“想在你這個位置上坐好,或者是以後陞遷,那就把你的臭脾氣改改,你要是還總是一意孤行的話,你早晚把我連累死,自己好好想想吧。”趙天成說道,起身便走了。
趙雪板著臉很是不爽,不管老爸怎麼說,她就是看禹寒不爽,至於具體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廣州,陳氏莊園。
陳雲秋和陳妍心兄妹倆在煉丹房內靜靜地看著父親,藥聖陳正。
幾個小時過去,陳正開啟丹爐,取出兩顆丹藥在手裡端詳。
陳妍心問道:“父親,這是煉製的又是什麼藥。”
“瘋魔丹。”陳正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淡淡地說道。
“什麼功效。”陳雲秋好奇地問道。
“可以激發人體潛能,瞬間恢復內力,讓人忽略疼痛,達到瘋狂的狀態。”陳正說道。
兄妹倆唏噓不已,陳雲秋稱讚道:“極品丹藥啊,如果遇到強敵,服用這瘋魔丹,便有了一戰之力,甚至可以逆天翻盤。”
陳正爽朗地笑道:“那是,這瘋魔丹,我苦心鑽研了十年之久,今天終於煉成了。”
“恭喜父親。”陳妍心說道。
陳正說道:“不過這瘋魔丹也不能隨便服用,反噬力很強,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服用。”
“萬事有利便有弊,瘋魔丹如此極品,存在反噬力也是情有可原。”陳雲秋說道。
陳正將兩枚瘋魔丹拋給兄妹倆,然後說道:“這是剛出爐的,你們各自收下一枚。”
“謝謝父親。”兄妹倆接過瘋魔丹,異口同聲地說道。
“上海方面進展如何了。”陳正問道。
“我在四個女人身上下了迷魂散,驅毒之後,意志便全由我操控,已經有兩個送死了,至於剩下那兩個,明天和後天也會去報導。”陳雲秋說道。
“真是奇怪,禹寒那廝竟然沒有停業,他就不怕一直死人,把美容院的名聲搞臭。”陳正說道。
陳雲秋笑著說道:“他是秦家女婿,在上海極有勢力,警方現在也不敢動他,他會占卜術,知道是我們陳家在背後操控,但是禹寒這廝,膽小如鼠,就他那膽量,不敢南下。”
陳妍心說道:“儘管他的仙顏露非常受歡迎,但是名聲一旦搞臭,再神奇的藥,也沒人敢買。”
陳正笑了笑,說道:“希望如此吧,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更不是我們真正的目的,我們必須把仙顏露的配方搞到手,有了配方,我們也可以煉製,憑藉我們陳家在國內的基礎建設,會在最短時間鋪張開來,這是搖錢樹啊,要不惜一切代價。”
陳雲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有點麻煩。”
陳正說道:“直說。”
陳雲秋說道:“翠煙門門主煙詩詩跟禹寒勾搭上了,我聽說,禹寒現在已經是翠煙門的半主了,而且,禹寒讓翠煙門負責在蒼山採集中藥,給他組建供貨渠道。”
“什麼,煙詩詩跟他勾搭上了,什麼時候的事情。”陳正驚駭道。
“沒幾天時間,父親一直在閉關煉藥,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告訴父親。”陳雲秋說道。
“那個煙詩詩,劍術精湛,武功極為高強,我都不是她的對手,禹寒要是跟她勾搭上,那我們真就難辦了。”陳正說道。
“千真萬確的事情,據探子回報,煙詩詩跟他在酒店開房睡覺了,煙詩詩本來是去上海殺陳逆楊的,結果中了唐門暗器散花天女,陳逆楊本來要殺煙詩詩,卻被禹寒攔下,然後就開房睡覺了。”陳雲秋說道。
“直接開房,煙詩詩是那種人,她修煉玉女神功,容顏不衰,冰清玉潔幾十年,對男人向來不屑一顧,是個孤傲一世的女人,怎麼會隨隨便便讓禹寒上。”陳正難以置通道。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總之,禹寒那廝,很有女人緣,能說會道,挺會忽悠,估計是把煙詩詩給糊弄了吧。”陳雲秋說道。
“糊弄,煙詩詩我太瞭解了,翠煙門的女人都是怪胎,對男人沒興趣,糊弄她,那就是找死。”陳正說道,心裡感慨萬千,唉,煙詩詩啊煙詩詩,哥暗戀你這麼多年,到頭來,你竟然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子給上了,你讓哥情何以堪啊。
“不得不承認,禹寒很帥。”陳妍心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上說道。
“事已至此,我們怎麼辦。”陳雲秋問道。
陳正不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那是他暗含私心,但事實就是這樣啊,自己的夢中情人被對手禹寒給上了,怨天尤人啊,而且他還是個處女情結非常濃厚的人,被別的男人滋潤過的女人,就算是天仙,也成了糞土。
陳正心裡非常不甘,可謂是又氣又怒,報復禹寒,那是必須的,然後說道:“禹寒跟翠煙門攀上關係,勢力就更大了,所以他必須死,原計劃不變,我要去找司徒平商量,斷劍門跟翠煙門之間有瓜葛,如果司徒平願意跟我們陳家聯手的話,我們就一鼓作氣,徹底剷除翠煙門和禹寒,讓鬼谷派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殆盡。”
“好,我知道了。”陳雲秋說道。
“你們退下吧,我要冷靜冷靜。”陳正說道。
陳雲秋兄妹倆離開煉丹房,陳正仰天長嘆:“禹寒,你個該死的混帳,糟蹋了煙詩詩,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的那些女人全都玩死。”
且說禹寒從迦龍手裡偷走那六副世界名畫,迦龍可謂是鬱悶的要死,特麼的,自己辛辛苦苦地把六副名畫搞到手,放在家裡孤芳自賞,竟被禹寒這廝給搶走了,而且還把他諷刺的一文不值,這是深仇大恨,不得不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