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已經憋半天了
看見楊蕊閉上眼睛,呼吸逐漸趨於勻稱,知道她是真的睡著了。禹寒輕呼口氣,手心都出汗了,沒辦法,跟前躺著這麼一個美豔尤物,而且自己還在為她做著所謂的推拿按摩,嗅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芳香氣息,看著她那波濤洶湧的噴張之地。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是人世間最為痛苦的煎熬。
如果禹寒體驗過男女之事的話,或許還沒有這麼激動,問題是,禹寒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處男,對那方面正懷揣著極大的好奇與渴望,所以說,眼下的分分秒秒對於他來說,那都稱得上是度日如年。
無奈之下,禹寒只好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的心神安定下來,自言道:「禹寒,忍忍忍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又按了五分鐘,禹寒施展催眠術,讓楊蕊安心地睡覺,怕的就是自己在扎針的時候她亂動。把楊蕊的腦袋紮成刺蝟之後,禹寒長歎口氣,走出推拿室,躺在沙發上兇狠地抽煙。
這個時候,禹寒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師傅曾經對自己的悉心叮囑。外面的花花世界,到處都充滿了欲望與邪念,駕馭的好,那是做大事之人,若是被美色權利所蒙蔽,早晚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想到這裡,禹寒突然覺得自己的頭頂仿佛懸了一把利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將自己的頭顱斬掉。
這正是考驗自己心智堅定與否的關鍵時刻,所以絕對不能因為貪戀美色就誤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不能做違背倫理道德的蠢事,即便是想跟她上床,也要讓她親自點頭應允,甚至是主動央求,只有那樣,禹寒才算是真正的高手。
禹寒自己都覺得有點荒唐,今天怎麼會突然平添這麼多無恥的想法。要知道,前兩天的時候,花麗瑩還在主動請纓,禹寒坐懷不亂,穩如泰山。緊接著便是竺依香驚天地泣鬼神的請客開房,如果禹寒想破掉自己的處男之身,早就付諸實現了,他甚至是在懷疑,難道這個楊蕊會魅惑妖術,把心智堅定的自己都勾引成這幅模樣,成何體統?
不得不說,楊蕊的出現使得禹寒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憑藉他獨具風騷的人格魅力,在往後的日子裡肯定會接觸到越來越多的女人,自己又該如何抉擇呢?是做一個風流浪子,醉臥美人膝呢,還是做一個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只取一瓢獨飲呢?
這是一個非常深奧的問題,禹寒在短時間內還找不到合適的答案。
閉目養神,讓自己的思緒回歸起初的原點。
半個小時後,禹寒起身去推拿室,把銀針收回,然後叫醒楊蕊。
楊蕊這一覺睡的很舒服,醒來之後渾然不知,神清氣爽的,明顯感覺到與之前的差異,於是開心地說道:「禹醫生,你的醫術果然很高明。”
禹寒笑著說道:「過獎了,我們去隔壁吧,談談你的心事。”
訪談室裝修的詩情畫意,不會讓人覺得壓抑,有助於敞開胸懷,把心事傾囊而出。禹寒點燃一柱清幽佛香,氣味淡然而不刺鼻,對於修身養性,有極大益處。禹寒泡了兩杯碧螺春,這是花麗瑩特意送給禹寒的。兩人就坐在窗前的茶几旁,準備聊它一個昏天暗地。
禹寒抿了一口茶,然後說道:「楊小姐,你不介意我透徹你的內心世界吧,換句話說,就是讓我讀懂你的內心。”
楊蕊有點沒聽明白,覺得禹寒跟其它那些心理專家相比起來,差距很大。
「介意的話,我就不會過來找你了。」楊蕊呵呵笑道。
禹寒說道:「那就行。”
得到了楊蕊的同意,禹寒施展讀心術就不會心生愧疚了,盯著她那明亮的大眼睛仔細地看,眼睛微眯,有種戲虐,甚至是褻瀆的意味,楊蕊也不回避,任憑禹寒隨便看,反正她也在看禹寒。
片刻之後,禹寒說道:「不介意我抽煙吧?”
楊蕊從包包裡掏出女士香煙,微笑著說道:「我已經憋半天了。”
於是乎,兩人就開始噴雲吐霧,順便把窗戶打開,省得屋內妖氣沖天。
禹寒徐徐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女人的心,真的是海底針。如果光看楊小姐的外表,絕對想像不出你有這麼厲害的背景。楊氏集團的董事長,年僅25歲,現在已經是千億身價,人長的傾國傾城,堪比古代的蘇妲己,魅惑眾生,簡直就是妖孽。禹寒憑心而論,楊小姐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聽了禹寒的這番話,楊蕊只是淡然一笑,似乎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並不驚奇,然後說道:「繼續說呢,禹醫生能不能看出我有什麼心病?”
禹寒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你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心病。”
「為什麼不算?」楊蕊好奇地問道。
「像你這種身價上千億的女富婆,是個男人都想拜倒在你的齊屁短裙下,做個無與倫比的超級小白臉。秦浩江那個傢伙,家世顯赫,想攀上他這棵高樹的女人,多的去了,模特,明星,什麼貨色都玩過,能讓他看上眼的,少之又少。他喜歡你,不是看重你的錢財,而是看重你的能力,你的個性,當然還有你的傾城美貌。」禹寒說道。
楊蕊耐心地聽講,不發表任何言論,想要看看這個神乎其神的傢伙,到底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能耐。
「你得知秦浩江被無緣無故地關了禁閉,很奇怪,然後就調查,知道是因為我的出現所導致的結果。你們楊家跟秦家也算是至交,所以瞭解到這些也很容易。當你得知秦宜山的糖尿病和秦永雙的風濕性關節炎都是被我治好的,你大為震驚,然後就想親自討教討教我這個奇人。然後就特意打扮一番,把自己打扮的水性楊花一點,其實你平常都不這樣穿著打扮的,就是想要看看,我在面對挑逗誘惑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作風和品性。」禹寒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