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小說] 隨身空間 作者:佛曰佛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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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8420 2013-2-2 11:01: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9 1469418
lien2088 發表於 2013-4-25 19:25
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張贖人
臨出門的時候張太平忽然靈機一動,又反進去將小子和小喜帶了出來,有時候動物比人要管用。

張太平從后院牽出來兩匹馬,今天雖然天氣放晴,但是地面上的積雪仍有將近一尺厚,如此汽車和摩托車都開不成了,唯有騎馬不影響速度。


到了老村長家門口的時候王貴翻身下馬進屋去了。


他媳婦見他一個人回來,便問道:“咱爸呢?天黑了這么厚的雪,你怎么先回來了?”


王貴匆匆說道:“咱爸還在大帥家里面,出了點事情,我現在和大帥出去處理一下。”說完后就取了一把宰牛用的尖刀別再腰后邊出門了。


王貴媳婦趕緊跟到外邊只看到兩人翻身上馬在白岑岑的雪地中飛奔而去,她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情,心里發慌,趕緊關上門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張太平家里面去了。


馬兒知道主人的心意,在雪地中邁開蹄子狂奔,不遜于摩托車的速度。凜冽刺骨的寒風迎面吹來,不過兩人都正直壯年,再加上都練過功夫,都這點寒冷還能忍受得住。


小紫直接蜷縮在張太平的懷里面,這樣既暖和了主人也讓自己得以避過刀子似的寒風。小喜有些不忿小紫搶了自己的位置,只能站在張太平身后的馬背上,倒也不虞被寒風吹到。


黑龍就不消說了,另外一匹馬在空間里面飼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早已經不遜色人們通常所說的千里馬了,一路不停歇地將兩人帶進了城里面。


城里面街邊上的大雪已經被鏟除了,不過夜間氣候格外寒冷路面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幾乎看不到車子。行人也是寥寥無幾,平日里喧囂熱鬧的夜景這會兒也沒有幾家開門了。


寬闊的馬路上很冷清,得得的馬蹄聲在這好不容易沉寂下來的城市中傳出很遠。


偶有路人看到兩人騎著高頭大馬從路上呼嘯而過,無不驚詫莫名,要不是兩人穿著現代的衣服,還以為穿越到了古代呢。


兩個人路上沒有耽擱,到達大雁塔的時候才剛剛十一點出頭。


往日里這會兒正熱鬧的大雁塔廣場這會兒也很是清冷,只有一些附近的情侶和貪玩的孩子還在這里游曳著。


下馬之后王貴問道:“馬怎么辦?”


張太平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一家酒吧門口外面停車場的小亭子里面還亮著燈,走過去敲了敲亭子門上的玻璃。


里面的保安出來見到是兩個身高體壯的大男人,便有點警惕地問道:“什么事請?”


張太平問道:“你這里是不是停車呢?”


這個保安正好看管著酒吧門前的停車場,便點了點頭說道:“似的,怎么了,你要停車?”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這里有兩匹馬,想要在這里暫放一會兒。”


“兩匹馬?”保安趕緊搖頭說道“這里只停汽車不停馬。”


張太平二話不說從兜里掏出來兩百塊錢遞過去說道:“就一會兒,我們過去辦點事兒,馬上就過來牽走。”


保安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搖頭:“不行不行,這不合規矩,要是讓老板知道了我這飯碗都得丟掉。”雖然拒絕著,但是卻沒有當下就進亭子里面。


張太平又掏出來兩百塊錢說道:“就一會兒,要不了多長時間,不會砸了你的飯碗的。”


保安這會兒已經看到了不遠處兩匹駿馬,眼神閃了閃,勉為其難地接過了四百塊錢,說道:“你們要快點啊,不然讓老板知道了我這飯碗就沒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然后和王貴將兩匹馬兒拴在了停車場邊上。


走到了大雁塔邊上的臺階前王貴問道:“你真放心將這兩匹馬兒放在這里,依我看來你這兩匹馬兒可是寶馬,尤其是黑龍,千里難尋呀,少說也要幾百上千萬納。”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丟不了的。”


王貴在外面行走慣了也只是謹慎地問了一下,見張太平不在乎也就沒再說什么,現在最緊要的是將王朋救出來。


張太平并不是對誰都放心,實際上他也沒有大意。早已經在兩匹馬兒的身上做了手腳,這保安要是看護好兩匹馬還好,一切不說。要是兩匹馬兒丟失了他自能尋找回來,少不得要好好收拾一番盜馬的人和這個看護的保安。再說了黑龍也不是那么好盜的。


時間還沒到,大帶你或過去的時候顯示關機,兩人只好耐心等待著,將大雁塔附近仔細探查了一番。


十二點準時的時候兜里面的電話響了起來,張太平取出來莊雨的手機接通。


“人到了嗎?”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來。


“到了。”張太平回答。


“你是誰?”男人的聲音有點警惕。


“我是王朋他哥。”


“不是讓那個女人一個人來嗎,怎么又多了一個人?難道你們想要撕票不成?”那個聲音提高了。


張太平故作焦急地回答道:“三更半夜地怎么放心讓一個女人獨自過來,我弟弟現在怎么樣?”


電話那頭沒有回答,掛斷了電話。


張太平和王貴只能拿著電話耐心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


還是那個聲音:“你們做好不要耍花腔,要是讓我們知道你們報警了就立即撕票,到時候就等著收尸吧。”


“沒有沒有,就我一個人過來了,沒有報警。”張太平低聲說道。


“你們現在在哪里?”


張太平抬頭看了看說道:“在大雁塔廣場正中央的玄奘雕像下。”


“很好。你現在從你左手邊上的小路往東走,到了盡頭我自然會聯系你。”


“好的好的。”


掛斷電話之后張太平不著痕跡地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番,能這么纖細地知道自己所站的情況,打電話之人必定就在附近,這一掃視之下果然看到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人正將電話裝進口袋,裝作若無其事地轉身離開。


張太平并不能確定這個人還有沒有同伙,也不能確定王朋在不在附近,所以沒有打草驚蛇。朝著早已經隱藏在暗處的王貴使了個眼色,按照電話里面的吩咐走進了小道里。


等到張太平穿過那條寂靜幽暗的林間小道出現在馬路上的時候兜里的電話適時地響了起來。


“繼續往東走,直到馬路的盡頭。”只一句話之后就有掛斷了電話。


這些人行事小心謹慎,有些專業的性質。大馬路上張太平也沒有轉頭張望,以免引起打電話之人的警覺,快速沿著馬路朝著盡頭走去。


馬路的盡頭已經遠離了大雁塔廣場,而是到了一片居民區。


這會兒已經過了午夜,還是剛下過雪的大冷天,兩排樓房中間的街上沒有行人,只有兩行昏暗的路燈。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格外地刺耳,張太平趕緊接通,伴著焦急惶恐的樣子問道:“我已經到了這里了,接下來咋辦。”


“將錢放在右邊第十個垃圾箱里面然后退回街口上等著,等我們確認了錢之后人就會放出來。”


張太平說道:“這樣不好吧,要是俺將錢給你了你不放俺弟弟咋辦,到時候不是人財兩空了。還是一手交錢一手放人吧。”


“要想你弟弟活命就最好按我說的去做,最好別耍花槍,你弟弟的命現在可是捏在你手里面。”說完后就掛斷了電話。


張太平并沒有立即就往街里面走去,而是盡量做得真一些,在街口徘徊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才好似鼓起了勇氣,防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慢慢地朝著解里面走去。


一個垃圾桶和一個垃圾桶的距離有三四十米遠,第十個的話就已經到了這條街的深處。也不知道是這條解的路燈本就壞了還是被他們特意弄壞了,走了大約一百米就沒有路燈了,只有偶爾亮著的一處窗戶中透出微弱的光芒。


走到了第十個垃圾桶,張太平經手里面的箱子放了進去。


手機的鈴聲在寂靜的夜里面特別醒耳,剛響起張太平就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電話說道:“俺已經將錢放到垃圾桶里面了,現在該放人了吧?”


“你現在往街口走,我們確定了錢之后會立即放人的。”


在這樣黑暗中還能看到自己,張太平確定這個人距離自己不到五十米遠,朝著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影,定然是躲在那里,找出來其實不難。不過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先將王朋弄出來,到時候在收拾這些人不遲。


張太平轉身朝著街口上走去,感覺后面跟了個人,不著痕跡地往后看了一眼。興許是黑暗中這人大膽了不少,鴨舌帽掀了上去,路出下面的尊榮。但是黑夜卻并不影響張太平的視力,所以他將這個人的面容看了個清清楚楚。


返回街口,身后跟著的那人已經離開,不用再裝了,張太平坐在街邊的臺階上點了一根煙等候著,現在就看王貴那邊咋樣了。


這種事情王貴比他在行,相信王貴能辦好。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張贖人
lien2088 發表於 2013-4-25 19:27
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一章追蹤
沒多久電話就響了起來,張太平拿起來一看是王貴的,趕緊接通。

“那些人提著錢跑了,王朋被綁在屋子里面,不過他腿上好像受了點傷行動不便。我已經將他救出了屋子,讓他在屋子門口上等著你,我先去跟在那些人的后面,你安置好了王朋咱們再聯系。”王貴急急說道。


“嗯,就這樣。你只要跟著他們就好了,等咱們回合之后再一起行動。”張太平說道。


掛了電話張太平就朝著這條街深處走去,沒多久就見到王朋蹣跚著向外走來。


“誰?”王朋可沒有張太平那種夜視的能力,見到一個黑影朝著自己跑過來,拿著一塊石頭戒備著。


“我,大帥。”張太平應了一聲。


王朋大喜,扔掉石頭說道:“我就知道大帥哥肯定會來救我的。”


張太平聽這話咋聽都不對味兒,要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說這樣的話還沒什么,這么一個大男人向著另一個大老爺們說這話就讓人有點雞皮疙瘩了。趕緊上前去將他扶住問道:“腿上怎么了,嚴重不?”


王朋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害怕我逃跑,用刀子在我腿上扎了一下,沒事兒,現在已經結疤了,沒什么大問題。”


張太平不再廢話,將王朋背在背上朝著大街的外面跑去。


到了街口的路燈之下才停下來查看王朋腿上的傷口。傷口雖然不淺,但是沒有傷及根本,休養一番就好了。舒了一口氣說道:“嗯,只是一些皮肉傷,我這里有些金瘡藥和紗布,給你先料理一下。傷口上的疤先揭掉,你忍著點。”


“沒事,我忍得住,大帥哥你揭吧。”說完后咬著牙。


張太平手伸進口袋從空間中取出來治療外傷的藥和紗布,先用些許空間泉水在傷口上清洗了一番,然后抹上了治療外傷的藥物,外面再用紗布包裹幾圈。


“好了,過兩天就能完好如初。”


王朋松開了牙問道:“大帥哥,你一個人來的嗎?真的將兩百萬給了他們?”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情你暫時不要管了,我先將你送到大雁塔那邊,你自己在那里打個車先找個地方住下來。”


“那你怎么辦?”王朋問道。


“我去將錢追回來。”張太平臉上充滿怒氣“我的錢不是那么好拿的。”他這個身材和一張臉本來就很有威懾力,雖然平時慈眉善眼的,但是一生氣就顯得有點兇神惡煞,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王朋知道張太平的本事,狠狠地說道:“弄死那幫!”不過隨即又有點擔心地說道“大帥哥還是小心一些,總共有四個人,手里面都拿著刀子,不好應付。”


“嗯,我會小心的。”張太平點了點頭。


這條街距離大雁塔只有兩里路,張太平為了快速直接將王朋背在背上奔跑,但也只用了不到四分鐘就跑到了大雁塔的東側馬路邊上。


問道:“你身上還有錢嗎?”


“沒有了,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那幫拿去了,手機也被砸爛了。”


張太平取出來幾百塊錢遞給他說道:“現在路上估計出租車很難找,你自己先找個地方住一晚上,明天再想辦法回家里面去。”


說完后就轉身又朝著來路奔去,大半夜的路上沒人不怕驚世駭俗,也沒有了王朋這個負擔,他放開了腳力奔跑,比之摩托車也不遜色。


尋到關王朋的那間方子附近,打了個呼哨,片刻之后小紫就從黑暗之中跳了出來落在他的肩膀之上。吱吱叫了兩聲就又落在地上往前面跑去。張太平緊緊跟在后面。


饒了七八個彎之后小紫停了下來,張太平也停了下來戒備著。


找到了王貴的藏身處,張太平沒有貿然上去,而是隔了一段距離低聲喚了一聲:“王貴。”


王貴果然警惕地握著刀轉過身來地神喝道:“誰?”


“是我。”


“大帥?”


張太平這才走到王貴的跟前去。見到是張太平,王貴收起了宰牛刀。


“什么情況?”張太平問道。


王貴低聲回答道:“總共三個人,進了前面那個黑巷子里面。我不了解里面的情況,沒敢貿然進去。”


“三個人?”張太平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


“王朋說是一共四個人。”


“四個人?”王貴大驚。


張太平沉吟了一下說道:“看來還有一個人隱藏在暗處,這些人可夠小心的,非是尋常人呀,你沒有貿然進去是對的。”


“終日打雁今日差點被雁啄了眼。現在咋辦?”


張太平說道:“等一下。”然后將小紫從肩膀上面抱了下來朝著它示意了一番。


小家伙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輕盈的身子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這小家伙能行?”王貴以前雖然跑過江湖,但也沒有和動物打過交道,心里沒底。


張太平點了點頭:“動物的鼻子比人的鼻子要靈敏得多,要是這附近隱藏著人絕對逃不過它的搜尋。”


兩個人沉默下來等了一會兒,小紫又悄無聲息出現在了張太平的肩頭,用爪子撓了撓他的肩膀。


張太平輕笑著說道:“成了。”然后朝著王貴打了個手勢兩人跟在小家伙的后面。


王貴起落之間還有些輕微的響動,而張太平偌大的體重竟然悄無聲息。兩人跟著小紫在黑暗中饒了一個小圈子很快就來到了正對著那條巷子的一處黑暗。遠遠就看到一點火光閃爍著,有人在抽煙。


張太平朝著王貴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在這里等著,然后自己如同鬼魅一般向著那個正在抽煙的人掠去。


那個人的警惕性不小,好似有所感應扭頭朝著這邊看來,不過張太平的速度太快,還沒等他從黑暗中反應過來就被張太平一雙大手捏住了脖子,然后就陷入了黑暗當中。


雖然沒有弄死他,但是下了重手,沒有個兩三個小時這人是醒不來的。


“可以了。”張太平朝著身后的王貴說道。


王貴走到他身旁來說道:“現在怎么做?”


張太平說道:“別急。”說完后捏著嘴朝著空中嘰嘰叫了兩聲。


不知道藏在那里的小喜像箭一樣朝著這里射了過來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小家伙撲扇了幾下翅膀,又用尖嘴啄了幾下張太平耳邊的頭發。張太平取出來一個草莓喂給它。


朝著王貴說道:“咱們跟在它身后進去。”


小家伙開合著翅膀在黑暗中穿梭的速度非常快,不遜于小紫。兩人跟在小家伙的后面嚴神戒備著進了黑暗的巷子里面。


巷子挺深,兩人小心地走了兩分鐘才到了盡頭。里面是一個小院落,房子里面的燈亮著。


張太平凝神傾聽了一會兒確定沒有狗屋子外面也沒有人才朝著窗戶走去,而王貴卻是潛藏到門口。


透過窗角的縫隙望進去,三個人圍著一張茶幾而坐,張太平帶來的皮箱子打開著,里面花花綠綠的票子很是晃人眼。


其中一個人說道:“大哥,把老二叫進來吧,這大冷的天讓他一個人在外面不好吧。咱們已經拿到了錢也沒有人知道咱們藏在這里,還怕什么呀?”


張太平聽出來這就是給自己打電話的聲音。


那大哥說道:“小心使得萬年船,再等一會兒。你去將后面的窗子打開來,一旦前面有什么不對咱們也能迅速從窗子跳出去。”


打電話的那人有點不情愿地走到屋后墻跟前將窗子打開了,寒冷的吹進去,他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縮著身子坐會茶幾旁邊說道有點抱怨道:“大哥你也太小心了吧。那個人乖乖把錢送過來,估計這會兒正在忙活著找人救人呢,咋可能找到咱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三,你要記住干咱們這一行可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面的,不出事情還好,要是出了事情那一輩子就別想從監獄里面出來了。”那個大哥很是謹慎“今晚上都不要合眼,等天放亮了咱們就離開這里,到外面去躲一陣子風聲過了再回來。”


這回另外兩人沒有說什么,顯然他們也是贊成這個說法的。兩百萬四個人分,沒有能拿到五十萬,夠他們在外面快活一陣子了。只是拿錢并沒有傷人命,等過一段時間就沒有什么風聲了,回來后還能繼續。


張太平朝著王貴打了個手勢,王貴會意,輕手輕腳地繞到了屋后的窗子下面。


“媽的,這方子沒有空調,又長時間沒忍住,還真是冷呀。”屋子里面一個人抱怨道。


老大說道:“老四,你出去找個法子生點火。”


那個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老四點了點頭朝著外面走來。聽到他們說話的張太平離開了前窗,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門前。


雖然那個大哥一直在強調著小心謹慎,但是這老四顯然是沒有想到院子里面會藏有人,沒有什么防備。


張太平等這個老四剛一出來就探過去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先控制了他發生,然后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用另一只手在后項擊了一下。老子身子一軟就向著地上倒去。


張太平將他抄起來,放到了墻根下。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一章追蹤
lien2088 發表於 2013-4-25 19:28
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二章一個都跑不了
過了一會兒,那個老三冷得直打哆嗦,說道:“這老四怎么回事,還不見弄火回來!”

老大神情一邊,向老三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噤聲,然后從桌子底下抽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刀片。老三剛才雖然抱怨老大小心過了頭,但是必定是刀口上添血的人警覺還是有的,見到老大的舉動之后也趕緊抽出了刀子。


老大凝神靜聽了一會兒不見有什么聲音,然后向老三示意了一下,兩人走到門口后邊,這才出聲道:“老四,火弄好了沒有?”


院子里面靜悄悄的沒有聲音,已經走到門前的張太平也停了下來。


“趕緊收拾東西走!”老大見老四沒有回聲,心里面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走到了茶幾旁邊將錢箱子合上。


“大哥,不等老四和老二了?”老三有點遲疑地問道。


“還等什么?他們兩個多半已經出事了,再等連咱們兩個都得栽在這里!”老大的手上的動作不停。


“沒這么嚴重吧?說不定是老四在院子里面沒有找到生火的東西到外面找去了。”


老大朝著四周看了一眼說道:“老四那么謹慎的人這會兒又怎么會貿然出這個院子?這會兒外面多半已經有人來了,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說完后就朝著后窗子走去。


老三想了想老四平時的為人,這會兒也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跟在老大身后說道:“我跟著老大走。”


張太平聽到兩個人準備逃跑,悄無聲息地進了屋子。


不知道什么原因,老三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到一個大活人從門口走了進來,當下大驚地問道:“你怎么在這兒?”就是他將張太平從大雁塔引過來,他自然認識張太平。


已經站在窗臺上的老大聞言向后看了一眼,心中明白這人能到這里估計老二和老四已經讓人家悄無聲息地解決了,肯定是個硬茬子,沒有絲毫停留地從窗戶跳了下去。


老三再想要跳出窗戶已經來不及了,張太平已經到了他身后不遠。手中握著刀子壯了膽氣,就朝著張太平身上刺來。


從這個人刺刀的動作上來看還會幾手,不過在張太平眼里就有點小兒科了,身手快若閃電地抓住他刺過來手腕往身前一帶,肩膀一沉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這一下沒敢使用多少力氣,憑借他現在的力道要是使全了力氣普通人是無法承受的,但就這么輕輕一下也夠這個老三受的了,當下就噴出一口鮮血,神情有些萎靡。


張太平躲過噴過來的鮮血,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一按,這老三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卻說那個老道從窗臺上跳了下去之后還沒站穩就見一個黑影朝著自己撲過來,雖大驚但卻不慌,扔掉手里面的皮箱子,向旁邊一躲,揮刀就朝著撲過來的人影砍去。


王貴用手里面的牛刀格擋了一下,兩刀碰在一起激起幾朵火花。


這老大感覺王貴有點難對付,而且身后的屋子里面還有一個人,根本無心戀戰,砍了一刀之后扭頭就跑。


王貴自然不會讓他跑了,又揮刀朝著他砍去,但卻沒有用全力,這個人的實力不弱,手上還有刀,沒有必要和他拼命,只需要將他纏住片刻屋子里面的張太平就能趕過來,兩人收拾一個就容易多了。


這老大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王貴沒有拼命的心思,他卻又了拼命的心思,見王貴又纏了上了,揮刀狠狠不要命地朝著王貴劈去。


俗話說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技高一籌的王貴竟然被壓了下來。這老大卻沒有和王貴糾纏,猛地一劈將王貴錯開,然后又轉頭就跑。


這是后張太平已經從屋子里面跳了出來,有這么會容他逃跑,一個起落就到了他身邊。


老大心中一驚,條件反射般地就揮刀朝著張太平身上砍去。


張太平躲過刀子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不等他落地就又飛起一腳將他踢了回去。


前后都有人,而且后來的這個明顯身手很強,被踢回去的老大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不再逃跑了,而是緊緊握著手里的刀看著前后兩人。


“兄弟是那條道上的?”試探著問了一句。


張太平不理會,朝著他走去。王貴卻在后面開了一個冷笑話:“陽關道上的。”


老大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但還是不死心地說道:“我是江西陳爺手下混飯吃的,今天這事是我不對在先,兄弟看在陳爺的面子高抬貴手放一馬,日后定當提禮登門賠罪。”


張太平腳下不停,嘴上說道:“什么陳爺王爺的沒聽說過,又怎么給你面子?”


“兄弟事情不要做絕了,日后不好相見!”


張太平冷笑了一聲:“那最好不見。”說完后就又是一腳。


兩人不是一個檔次上的,這老大根本就擋不住,又被踢在了胸口上,飛起三四米遠才落地,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刀也脫手飛了出去。


張太平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上前去將他打暈了。


“怎么處理?”王貴問道“要不?”說著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以前在外面跑的時候不是沒干過這種事情,而且和張太平一同到藍田去的那次也殺了幾個人,心里沒什么負擔。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在這里鬧出人命不好處理,估計這幾個人也不干凈,肯定在警察局里面留有底子,還是綁起來交給警察吧。”


王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朝著巷子外面走去,沒多久將外面的那個老二提了進來。


兩人找來東西將四個人綁起來,從一個人身上掏出電話用衣服包裹著打了個電話報警。然后王貴出去在外面等警察到來,張太平坐在屋子里面看守著四人,連煙都沒有抽盡量做到不留痕跡。


大約半個小時王貴才打電話進來,張太平將在屋子里面亂躥的小紫和小喜喚回身邊出了小巷子,和外面的王貴回合之后躲在了暗處并沒有離開。


警車的鳴笛聲從遠遠傳來,兩人就躲在黑巷子對面先才那個老二躲避的地方,看著三兩警車上面下來六個警察相互掩護著沖進了巷子。


卻說張太平剛出巷子,那個最早昏迷的老二醒來了,只感覺頭上沉重異常,燈光刺眼,暈暈的還沒有弄清楚情況。等眼睛適應了燈光才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情況,立時大驚失色,不知道自己四人為什么被綁了起來。


朝著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影,趕緊挪動身子朝著距離最近的老四撞去,但是任他撞了幾下卻不見老四轉醒,要不是還能聽到他的呼吸聲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沒法子,一口朝著老四的腿上咬去。


“啊!”吃痛之下老四轉醒了。第一個反應就是猛然坐起來,但是全身被用繩子捆綁著只能蠕動,就像是一直菜蟲在打滾兒。


“怎么回事?”老四也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情況。


老二沒好氣地說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還像問你呢!在外面正抽煙呢就感覺眼前一黑,醒來就這樣了。


老四想了一下說道:我和你差不多,當時老三說屋子里面太冷,老大讓我出去找東西生一堆火,我剛出了屋門就感覺眼前一黑。看來我們這次是惹到了硬茬子了。”


老二焦急地說道:“先別硬茬子軟茬子了,你的腦子最靈活,想個辦法將身上的繩子弄開再說。”


老四想了想說道:“你到我身邊來,我用嘴先給你解開。”


老二聞言大喜,蠕動到老四跟前去。老四找了一會兒才在老二服下找到打結的繩頭,當下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低頭張嘴就朝著老二腿間咬去。


然而這時候兩個警察忽然沖了進來,舉著槍大喊道:“不許動!”


懷著殷切希望的老二和正埋頭在他的老四聞言都停下了動作,這動作實在是看著讓人心寒。


兩個警察見到屋子里面的情景,朝著身后招了招手,又沖進來兩個警察將屋子控制住。見到沒有什么危險才放下手里面的槍放松下來。


一個警察調侃道:“被綁住了都不安寧,就那么饑渴?”


其他幾個警察問明了狀況也都笑了起來。


被弄醒來的老大和老三見到警察都放棄了抵抗,知道這次栽了。


幾個警察問了幾句見問不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只好先將這幾人帶回去。


張太平和王朋躲在外面看到死人被帶上警車揚長而去之后才轉身離開。


往大雁塔返回的路上王貴問道:“王朋沒事吧?”


張太平回答道:“只是腿上受了一點小傷,沒多大事情,養幾天就好了。”


“他現在這哪里?”


“我讓他先找賓館住下明天早上自己回村里面。”張太平回答道。


王貴沒有再說什么,跟著張太平全力朝著大雁塔廣場趕去。


然而讓兩人驚訝的是等兩人趕到大雁塔廣場旁邊的酒吧時,酒吧門前的停車場邊上已經沒有了兩匹馬的影子。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二章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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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三章馬丟了
張太平還沒有什么反應呢,王貴首先變了臉色,這兩匹馬可是真正的好馬,放在沿海那邊的賽馬場絕對能值千萬,今天來救王朋要是讓張太平損失了幾千萬,那可真的就不知道怎么說好了。

走到亭子的門口透過玻璃朝里面看去,臉色變得鐵青地說道:“沒人。”


現在兩點多,正是看守汽車的時候,現在亭子里面卻沒人,而且兩匹馬還不見了,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原因。即便如此張太平也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什么焦急的樣子。


偷馬肯定不是為了殺著吃肉,定然是看出這是寶馬為了錢財,如此就不用擔心兩匹馬會有性命之憂,只要兩匹馬不受什么傷害,遲早都能找回來。而且兩匹馬的身上都已經烙上了空間的印記,尋找起來并不困難。


但是王貴不知道這些呀,有點著急地說道:“你是不知道這兩匹馬的價錢還是怎么地,沒有一點著急?”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這兩匹馬的價值,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著急又有什么用?”


“那現在怎么辦?”王貴問道“要不報警吧?這不是一個小案子,讓警察幫忙追回來的希望大一點。”


“不用,我有辦法追回來。”張太平否決了報警的建議,也不是信不過警察,只是心里面已經養成了那種任何事都自己解決的習慣,不帶習慣找警察幫忙。


“好吧。那你說現在怎么吧?”


“走,先到酒吧里面去問一問。”張太平朝著酒吧走去。王貴將外衣的邊子放下來遮擋住別在腰后邊的宰牛刀,跟著張太平朝著酒吧走去。


酒吧最熱鬧的時間是十點過后一點之前這點時間,這會兒里面已經不再喧鬧,只余下一對對的鴛鴦在昏暗的角落地幽會。


見到有人進來,正靠在吧臺上和調酒師閑聊的侍者走上前來問道:“不知道兩位先生想要和什么酒?”


張太平說道:“我們不是過喝酒的,而是來找你們老板問些事情。”


那個侍者聽到兩人不是來喝酒的,再看兩人身高體胖,一看都不是好相與的,沒準就是來找事情的。


有些為難地說道:“我們老板不在這里。”


“那就將現在能管事的人叫出來。”張太平心平氣和地說道。


侍者是一個年輕的女孩,有心說這里面沒有管事的,但又不敢,猶豫了一會兒朝著后邊走去了。


沒多久從二樓上下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眼睛看上去挺斯文的。首先朝著張太平兩人身上掃視了一下才客氣地說道:“我就是這里管事的,不知道兩位有什么事情?”


張太平說道:“我們兩個在酒吧門前的停車場里面寄存了兩匹馬,現在不見了。”


“兩匹馬?”中年男人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鏡。大冬天三更半夜過來說是兩匹馬在停車場丟了,這個誰信?中年男人已經將兩人歸為鬧事來的了,平靜地說道“我們停車場里面只是用來停車的,并沒有積存馬匹的義務。”說完后一只手朝著身后的女侍者打了個手勢。


女侍者悄悄退了出去。


張太平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女孩,并沒有阻止,朝著中年男人說道:“我并沒有說你們停車場有什么義務,實際上我們是將馬匹存放在停車場的保安那里的。”


“哦?那這就是你和保安的事情了,現在你的馬匹丟了,應該找的是保安。”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你別急著推責任,如果和你們沒關系我也不會賴著將責任推到你們頭上,現在的問題是那個保安現在不見人影了。”


“不見人影了?”中年男人微微一愣,好似好不知道這件事情,說道“出去看看。”當先朝著外面走去。


這邊的情況早已經落在了酒吧里面正在談情說愛的人們眼中,見有熱鬧可瞧,都跟了出來。


中年男人打開亭子的門,里面果然沒有人。現在是后半夜,正常情況下保安現在正坐在這里看守者車子,這會兒不見了人,多半是真的跑了,不過到底是不是如同這兩個人所說的那樣偷了馬匹跑走就不知道了。心思急轉直下已經了結論。


張太平指了指停車場邊上的柱子說道:“當時馬就是拴在那里的,你可以過去看看。”


中年男人并沒有過去查看真假,也沒有再詢問事情的經過,而是說道:“即便保安偷了你兩位的馬,但那也是他自己個人的行為,和我們酒吧沒有絲毫的關系。你可以報警立案,而不是來找我們酒吧。”


張太平笑了起來,兩米的身高,臉上帶著笑容,在不明底細的人眼里就有點猙獰了。


“你不用推得一干二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沒有像你說要賠款和找麻煩的意思,只是過來想要問一問這個保安的去向。”


中年男人攤了攤手說道:“這個我可不知道了,腿長在他身上,想要去那里全憑他自己的意愿。”


“那你將他的聯系方式和住址告訴我,我自己去找他。”


這個中年男人倒是沒有再推辭,不管這個保安有沒有干出偷馬的勾當,就憑今天晚上無辜離開崗位明天也是要開除的,也就沒有必要再為其掩飾維護了,很爽快地將保安的電話和住址給了張太平。


就在張太平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嘩啦一群人過來將他們圍了起來。一看這群人就不是干正當事情的人,其中幾個還染著黃毛,手里面都拿著鋼管手滾等家伙。


這群人的后面傳過來一個囂張的聲音:“那個在這里鬧事,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看我今天...”分開圍著張太平兩人的小混混走進來一個光頭男,看到張太平之后聲音戛然而止。


這個光頭張太平認識,以前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頓,只是以前是在長安那邊混的,沒想到現在卻跑到了大雁塔幫人看場子。


光頭男比張太平更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雖然被收拾了一頓,但是卻沒有什么找回場子的想法,實在是因為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即便是現在十幾個人圍著兩個人也不能給他多少信心。


張太平看著他問道:“今天你怎么?”


光頭男可沒有什么騎虎難下的感覺,打了個哈哈說道:“沒什么,沒什么。”說完后扇了自己身邊的一個小弟大聲呵斥道“還不趕緊讓開,擋在這里干什么?”


一眾小弟知道自己大哥平日里的為人,見他現在這樣的表現就知道今天晚上遇到了惹不起的人,趕緊收起手里的家伙讓出一條道來。


張太平見光頭男這么知機,也就沒有了再尋他晦氣的想法,朝著外面走去。王貴將手從后腰上放下來跟在后邊。


等兩人離開了,中年男人才朝著光頭男問道:“光頭你認識這兩個人?”


光頭說道:“認識其中那個高個子,在我們長安那一帶很有名,是個狠較色,惹不起。”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說道:“大冷天的讓兄弟們出來跑一趟,都到里面去喝幾杯暖暖身子。”


“好嘞!”光頭男應了一聲,一群人嘩啦啦地進了酒吧。


兩人離開了酒吧,王貴說道:“馬要是被那個保安監守自盜了,這會兒多半已經跑路了,拿到他的住址也沒有作用。”


“現在能不能用到還說不定,先拿過來,有備無患,等需要用到的時候也不用再麻煩。”張太平笑著說道。


“那現在怎么做,真要到那個保安的住處跑一趟?”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著急。咱們將王朋救出來的時候他的手機已經壞了,現在家里面估計還不知道他已經安全的消息正擔心著呢,先給家里面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張太平打通的是蔡雅芝的手機,她果然還沒有休息,接通電話之后問道:“怎么樣了?王朋就出來了嗎?”


“就出來了,王朋沒事,晚上沒車不方便,明天他就能回去,讓莊雨和王嬸不要擔心了。”


電話那頭的蔡雅芝朝旁邊說道:“王朋已經就出來了,明早兒就回來。”王嬸和莊雨果然還沒有休息,在張太平家里面候著。


過了一會兒蔡雅芝說道:“村長叔要喝你們說兩句話。”


接著就傳來老村長的聲音:“你們現在在哪里?有沒有人受傷?”


張太平笑著說道:“沒有受傷,現在還在大雁塔廣場這邊,王朋明天早上就能回去,我和王貴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估計能晚點。”


“嗯,知道了,那你們兩個小心一點。”老村長沒問兩個人要處理什么事請,只是叮囑兩人小心。


掛斷了電話,張太平朝著王貴說道:“現在咱們開始行動吧。”


王貴問道:“沒有一點線索,咱們行動呀?”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誰說沒有辦法了?”說完后打了個呼哨。


片刻之后一道紫色的身影和一道金色的身影躥過來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


張太平輕輕撫了撫小紫身上光滑溫暖的皮毛說道:“辦法還得落在這兩個小家伙身上。”


王貴看著小紫,眼中一亮。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三章馬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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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四章有點大意了,尋找。
第五百三十四章有點大意了,尋找。

張太平將小紫放在先前拴馬的柱子旁邊,小家伙在在柱子旁邊嗅了兩圈,然后機靈地朝著張太平嘰嘰一叫,當先朝著南邊的方向跑去。


“成了!”兩人緊緊跟在后面。


小家伙不時地停下來嗅一嗅,然后再找一個方向奔跑。


王貴夸贊道:“這小東西挺聰明的。”


“有靈性,能懂得人的意思。”就像夸贊自己的孩子一樣,張太平同樣高興。


所走的方向雖然饒了幾個彎,但大致還是朝著南邊郊區的方向去了。想想也是,要是弄了兩匹馬肯定是不會往人多的地方去,專找人少的地方走。只是張太平有些奇怪,這個人肯定有同黨,但到底是怎么將兩匹馬兒帶走的,要回到黑龍可不是好相與的,陌生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忽然小紫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在四周嗅了一番之后焦急起來,在原地打著轉兒。


“跟丟了?”王貴問道。


張太平也瞇起了眼睛,走到小家伙跟前將焦急的小家伙安撫下來,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這里已經出城了,兩人正處于兩條交叉的十字路口。說道:“估計在這里將兩匹馬兒裝到比較密封的車廂里面了,不再有氣味遺留下來。”


“要是裝到車上那就麻煩了,現在這小東西已經起不上作用了,怎么辦?”王貴問道。


張太平擺了擺手說道:“等一下,讓我想想。”說著閉起了眼睛。


他閉上眼睛并不是想什么,而是將心神沉浸到空間里面,通過空間來感應兩匹馬兒的位置,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沒有感應到。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對方使用了能屏蔽馬兒和空間之間的聯系的東西,另一個就是距離太遠了無法感應到了。要說恰巧就擁有能屏蔽空間感應的這種東西而且還用上了,張太平是不大相信的,多半是裝到車上面之后迅速地離開了,前后兩個小時左右,汽車可以開出上百里的距離,聯系斷了。


睜開眼睛之后張太平臉上出現鄭重的顏色,自己這次是大意了,沒想到對方行動如此快。


王貴問道:“想出什么法子沒有?”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次是大意了,短時間之內是找不回來了。”


“可不是大意了。”王貴嘆了一口氣說道,他之前就勸過張太平不要將馬輕易地拴在那里,但是張太平沒有聽從。在他看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這兩匹馬多半是找不回來了。


張太平想了一下說道:“走再到停車場去一趟,看一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保安。”


現在只能這樣了,王貴說道:“希望那個保安沒有隨著兩匹馬一起離開。”


兩人再次返回停車場的時候已經六點左右了,但是冬季夜長日短,這會兒還是漆黑著。


張太平這次將小紫放進了那個保安待過的亭子里面,讓它獲取了那個保安的氣味。


小家伙從亭子里面沖出來之后就直直往市里面跑去了,正是北方,和剛才的方向南轅北轍。


見到如此情景,王貴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說道:“看來那個保安并沒有隨著兩匹馬一起離去,那就還有希望。”


小紫在前方帶路,張太平兩人跟在后邊,小家伙不時地回過頭來看一看兩人是否跟上來了。小喜沒有小紫靈敏的鼻子,它飛在空中的速度快,可以作為一個突然襲擊的刺客,但卻沒有追蹤敵人的能力。


穿過大雁塔廣場,在北邊一拐又朝著西邊的方向而去。


大概二十分鐘之后來到了一處和這個城市的繁華截然不相符的老舊街道里面。小紫在一家三層樓跟前停了下來。


張太平朝著王貴說道:“你在這里看著,我上去找一找。”


樓上是小房子出租的,住的全都是一些外地來城里打工的人。這會兒已經開始有人起床了,見到張太平上來便看過來。小紫進了樓之后就直奔最里面拐角處的一個房子而去。


張太平跟在后面在門前站定,然后敲了敲門。不過里面不見反應。他從空間里面取出來一根細鐵絲,往鎖孔里面捅了捅,咔嚓一聲門就開了。打開燈,里面很是凌亂,地上扔著一些不知名的物件,又一股怪味兒,但是沒有人。


在衛生間里面取了用過的牙刷放在空間之中,然后用空進開始感應,頓時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站在整個城市的上方觀看著下面還在沉睡之中的千年古都。


在寂靜的街道之中正有一輛出租車往北開去,里面坐著的正是他們正在找著的那個保安。


心神退出來,感覺腦子有些暈眩,看來這么遠距離的速查精神力還是有些不足。


剛出了樓守在外面的王貴就問道:“里面沒人?”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沒人,不過聽樓里面的人說是半夜起夜的時候看到他提著個箱子匆匆往外走,便好奇問了一句,那個保安說是家里面出事了,準備坐火車趕回去。”


“火車站?看來是準備逃到外地去了”王貴說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你現在查一查最近時間的火車是幾時。”


王貴用手機查詢了一下說道:“最近的是五分鐘之后去往四川的火車,然后是九點的時候有一輛去上海的火車。”


張太平想了想,那個人現在還沒有到火車站,五分鐘之后的火車肯定是趕不上,最早的一輛也是九點的,放下心來說道:“九點,時間夠了。咱們現在就去火車站。”


王貴問道:“樓里人說的確信不?”


張太平笑著說道:“應該不會撒謊。”說著取出來一件東西朝著王貴眼前亮了亮。


王貴一看竟然是個警察證件,問道:“你怎么會后這個東西?”


張太平將警察證件收起來說道:“上次不是有幾個警察到村里去鬧事嗎,順了一個證件過來,響著留下說不定啥時候能派上用場。”


“哈哈,這倒是個好法子,不過要是讓警察知道了估計有些麻煩。”


“我自然是不會去自找麻煩,那時候該用那時候不該用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天蒙蒙亮了,街上的行人開始多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在嚴寒的冬季躲在被窩里面享福,大多數人還是不得不冒著嚴寒起床謀生活。


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城北的火車站開去。


開車的師傅見到張太平的肩膀上站著小喜,脖子上圍了一條紫色的裘皮圍巾,而身長的穿著卻很單薄,感覺有點怪異。


便問道:“先生這只鳥是什么品種的?”


小喜本來是一只小喜鵲,但是在張太平家里面生活了差么長的時間,身體已經發生了變異,嘴變得比以前長了很多,一身紅黃相間的羽毛很是顯眼,再加上一雙時時刻刻在滴溜溜轉悠的小豆眼,很是可愛。


不過這個小家伙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看上去好似牲畜無害,但是若發了怒憑借著快若閃電的速度可堅若鋼鐵利如快刀的尖嘴,絕對能傷了人。而且這小家伙還是一個小賊來著,沒見這會兒眼珠子正在車里面打量著。


張太平知道它的德行,見到它他的這番舉動就知道它又想偷東西了,便用手指在它的尖喙上彈了彈,然后才笑著朝司機說道:“這是一只喜鵲。”


“喜鵲?”開車的師傅顯然見過普通的喜鵲“我家里就養了一只,不是這個樣子的呀,嘴沒有這么長。”


小家伙聽懂了師傅的話,有點小生氣,站在張太平的肩膀上啾啾叫了兩聲。


張太平說道:“剛開始養的時候不是不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養了一段時間就變成這樣了。”


“看上去幾可愛又聰明呀。”開車的師傅贊了一句。


小喜這下子得瑟了,在張太平的肩膀上做出驕傲的姿態來。


開車的師傅又將話題引到了張太平的脖子上:“先生脖子上面的這條圍巾看上去很漂亮呀,有點像是真皮做的。應該不便宜吧?”


聽到這話不等張太平反應王貴先笑了出來。


開車的師傅感覺王貴笑得有點突兀,便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這條圍巾卻是漂亮,不但漂亮還很溫暖。”王貴說道。


張太平面上路出無奈之色,朝著開車的師傅說道:“這不是圍巾,而是一直小動物,說著將小紫從脖子上面拽了下來放在肩膀上。”


“啊!我還是一條圍巾呢,剛才還在奇怪兄弟你這么一個大男人這么圍了那么一條很像女孩子的小圍巾。”開車的師傅驚訝了一下。


小紫從那家三層的小樓出來之后就又跳到了張太平的肩膀上面,不知什么時候它喜歡上了像一條圍巾一樣圍在張太平的脖子上。


觀察了片刻,開車的師傅又驚訝地出聲了:“這莫不是一只紫貂?”


張太平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只紫貂。”


“嘖嘖。”砸吧了兩下嘴巴,開車的師傅說道“這東西現在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珍惜的很,小小的一塊皮就能賣幾萬十幾萬,當真是比黃金還之前呀。”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在家里面的養的動物全都是家里面的一員,是不能用錢財來衡量的。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四章有點大意了,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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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六章抓了個賊
兩個小時之后有一趟去福建的火車,三人坐在候車室里面等候著。

張太平朝著王貴說道:“我去打個電話,你看著他,要是不老實就狠狠地收拾。”


等張太平走后王貴低聲朝著說道:“到福建這一趟你最好老實點,要是有什么小心思,到時候絕對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廢了你之后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估計也沒人知道。”說完之后還陰森地嘿嘿笑了笑。


劉喜慶渾身一個哆嗦,他是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的,現在斷掉的兩根指頭還在疼呢,要是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招惹這兩個人的,現在連命都在人家手里面攥著,想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誠惶誠恐地說道:“不會,不會。”


“最好不會。”王貴又是一陣冷笑。


張太平拿著電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還沒撥電話呢,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蔡雅芝打過來的,心里面想到“莫非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心有靈犀這回事?”


“太平,王朋都回來了,你怎么還沒回來呀?”接通電話之后,傳來蔡雅芝有點擔心的聲音。


張太平笑著說道:“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說這事情呢,你就打過來了,看來咱們夫妻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呀,遠隔上百里都能想到一塊兒。”


蔡雅芝被張太平輕松的語氣感染了,不似那么擔心了,問道:“什么事請呀?”


張太平說道:“昨天晚上救王朋的時候馬丟了,今天早上找到了偷馬賊,才知曉已經被賣到了福建去。”


“啊?”蔡雅芝敬業地叫出了聲“是不是黑龍丟了呀?”


“嗯。”張太平說道“是的,兩匹馬都丟了。”


“黑龍性子那么烈別人根本就近不了身,怎么能丟了呢?”蔡雅芝有些不解。


張太平苦笑著說道:“現在的賊厲害著呢,有那種可以將動物瞬間弄暈了的麻醉針,只要給黑龍打上一針就弄暈抬上車拉走了。這事情是我大意了。”


蔡雅芝說道:“那有沒有報警?讓警察幫忙尋找吧。”


張太平搖了搖頭:“這事情啥證據都沒有,叫警察也沒有用。我準備和王貴到福建去一趟將兩匹馬找回來,打電話給你說一聲。”


蔡雅芝又擔心了起來,但是她知道丈夫對黑龍很是喜愛,沒有勸解張太平不要去尋找,而是問道:“會不會有危險啊?”


張太平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況且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尋常七八個大漢也近不了我的身,能有什么危險,你說是吧?”


“可是...”蔡雅芝想要說什么,但是有感覺有點不吉利,沒有說出來,最后說道“我聽說行姐姐的家鄉在上海那邊,可能對福建比較熟悉一點,要不讓她跟著你一起過去,這樣方便一點?”


張太平有點心動,不過想到蔡雅芝現在懷孕了不宜大動,范茗靈兒等人還有點年輕,屋里面還需要有一個人照看著,便又將心里面的心思打消了,說道:“還是算了,讓她在家里面照看著吧,這樣我也放心。”


見張太平這樣說,蔡雅芝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語氣軟軟地說道:“那你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了。你也注意身體,不要大動,屋里面的活就不要自己上手了,找人幫忙就行了。”


“我知道了。”


這個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掛斷電話之后張太平心里面滿是幸福。丈夫將要遠行,妻子擔心不舍的語氣是男人最為珍重的眷戀。他現在只想趕緊到福建那里將兩匹馬找回來,然后回到家里守在懷孕的妻子身邊,聽著她肚子里新生命的心跳。


回到候車廳的時候,王貴正抬眼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劉喜慶坐在旁邊欲言又止。


秦天問道:“怎么了?”


劉喜慶回答道:“我想去一趟廁所。”雖然是張太平挑斷了他兩根手指,但他更害怕王貴。


“自己去吧。”張太平說道“上完廁所自己回來,逃跑的結果我就不說了,你自己想象。”


劉喜慶站起來看了王貴一眼,王貴瞥了他一眼沒動。


到了洗手間里面劉喜慶先放了個水,出來后站在洗手間里面朝外看了看,并沒有人跟過來,站在洗手間的門口還能看到遠遠地張太平和王貴兩人背對著這邊坐著。


劉喜慶有些心動,猶豫了起來,現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想起來了兩人追到這里來的莫測手段,以及王貴陰仄仄的語氣,手指上的疼痛提醒著他腦子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起來。


一會兒想到了王貴那把閃亮的的宰牛刀,一會兒又想到了張太平冰冷的眼神,甚至還想到了無人的荒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嘴中還是打消了逃跑的心思。


從洗手間里面走了出來就看到一個紫色的小身影走在自己前面朝著張太平的方向跑去。


他認識這是張太平肩膀上面站著的那只紫貂,心里面一陣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趁機逃跑,有這個東西在,估計是跑不了的,被再抓回來的結果就不敢想象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坐在候車廳閉著眼睛的張太平一種利用空間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敢逃跑絕對能在第一時間內被抓回來。


見他老實地回來了,王貴說道:“還算老實。”


劉喜慶蒼白的臉上勉強地笑了笑,心里想到“他奶奶的,后面跟了個小尾巴,我不老實能行嗎?”


上火車的時候也不知道王貴是怎么躲過探查的,反正上了車之后他的宰牛刀還別在腰后邊。


現在要是喊一聲就能引來車警將王貴帶走,但是劉喜慶不敢起這個心思。


為了趕時間,沒得挑選,這輛車并不是臥鋪。年關將近,在外工作或者打工的人紛紛歸家,所以車上面特別擁擠,后一人的前胸貼著前一個人的后背。


不過張太平和王貴從表面上看不是什么善茬。倒也沒有人敢使勁往他們兩個人身邊擠,劉喜慶站在兩人身邊也得了一個比較寬松的空間。


這一趟火車經過的地方不遠,每到一個地方都有上有下,但是車廂里面的人數不見減少。


半天之后,大多數人都困頓了下來,坐在座位上的人可以瞇著眼睛安心地睡一覺,站立著的人只能忍受著雙腿的麻痹硬撐著。張太平和王貴根本就沒有一絲累壞了的跡象,腰桿依舊挺直,雙腿依舊筆直。但是劉喜慶就不行了,雙腿站立的都有點失去知覺了。


忽然,車廂里面傳來一聲喊叫聲驚醒了大多犯困的人。


“抓賊呀,誰偷了我的錢呀?這可是我干了一年的錢呀!”一個農民工打扮的男人滿臉氣急的地喊道。他實在是累得不行,不自覺地就垂下眼簾瞇了一會兒,忽然感覺到有人撞了自己一下,驚醒之后就發現腰里面的錢不見了蹤影。


張太平的個子幾乎兩米,站在那里高出普通人一個頭,可以將車廂里面的情形盡收眼底。


那個農民工身邊一個拿著方便面盒子的男人經過之后農民工就丟了錢,這個男人的嫌疑最大了。


等他從張太平身邊經過的時候,張太平一把抓住他說道:“農民工辛苦一年的錢你也敢昧著心偷。”


“你胡說什么?”那個人使勁兒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張太平的手。他雖然面上不漏痕跡,還做出衣服義憤填膺的表情,但是眼睛中那一抹慌亂又怎么能逃得過張太平的眼睛。


聽到張太平這樣說,站在旁邊的王貴就擠到這個賊人的身后將他夾在了中間,讓他連扭身逃跑的可能都沒有了。


張太平冷笑一聲,將他的胳膊扭到背后,從他的話里面掏出來一個牛皮紙包,在手里掂了掂說道:“這是你的錢?”


見到被抓了臟,這個人不敢聲張了,低聲說道:“兄弟放我一馬,這錢你取一般,怎么樣?”


“我怕這錢燙手。”張太平說道。然后將牛皮紙包舉起來朝著那個還在哭天喊地的農民工說道“你的錢在這里!”


那個農民工從人群里擠過來,接過牛皮紙包打開來看了看說道:“沒錯,這就是俺的錢,怎么會在你這里?”


張太平指了指被自己扭著胳膊的賊人說道:“這個人從你身邊經過,順手牽羊了。”


農民工想了一下,這個人剛才卻是從自己身邊擠了過去,沒想到竟然是他將自己錢偷走了,當下大怒,一拳就朝著這人的臉上打去。雖然沒有什么功夫,但是終年干苦力,卻有一身蠻勁兒,一拳就將這賊人打得臉上開了花,鼻血狂飆而出。農民工兀自嫌不解氣,又狠狠用腳在他身上狂踹。


沒有人上前來幫忙,也沒有人上前來阻止,而且擁擠的人群中還生生地再擠出來一個空地,任由賊人倒在地上農民工狂踹。


張太平拉了他一把說道:“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農民工這才喘著氣停下腳。


這時候車警趕了過來,問明了情況之后,有著認證物證,倒也沒有再讓秦天和農民工到控制室里面去做筆錄,只是在這里簡單地做了個筆錄就將被打了個半死的賊人帶走了。


等車警帶著人離開之后農民工對張太平是千謝萬謝:“這是太感謝大兄弟你了,要不是你俺著一年的苦功夫可就打了水漂了。”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在你看來是一件小事情,對俺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情,俺一家的生活可就靠這些錢呢。俺家在徐州,到時候你跟俺到俺家里面去坐一趟,讓俺好好感謝你一下。”


張太平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的火車是去福建的,還有急事要辦,恐怕沒有時間。”


好半晌才將這個樸實熱情的農民工送走了。


王貴說道:“我看剛才有幾個人眼神不對,可能是那個賊人的同伙,有可能報復咱們,到時候要小心一下了。”


張太平也看到了那幾個眼神狠厲閃爍的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就怕他們不來,來了之后打斷一只手。”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六章抓了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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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七章所謂黎叔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火車進了福建,里面的人已經已經不多了,三人找了座位坐下來。

昨天晚上劉喜慶倒也識趣沒有動什么逃跑的心思,老老實實地待在張太平兩人身邊,這會兒正靠在一個座位上呼呼大睡。


王貴朝著張太平低聲說道:“那幾個人還沒有下車,看來沒法善了了。”


張太平朝著車廂的另一邊瞟了一眼,四個人正在看著這邊,見到他看了過來,偏過頭去看向窗外。張太平說道:“到時候狠狠收拾一番就是了。”


十點多的時候火車終于停在了廈門火車站里面。


出了火車站,那四個人之中的一個已經不見了蹤影,剩余的三人吊在張太平他們身后不遠處。


張太平和王貴專門朝著人少的地方走,沒多久就進了一條沒人的巷子,然后停了下來等著。


那三人并沒有跟過來,而是在巷口上停了下來,顯然在等離開那個人搬來的幫手呢。


十幾分鐘之后,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一大群十幾個人出現在巷子口上,加上原先的三個人,有十五六個,在一個打扮普通的中年人帶領下走了進來。這些人全都是打扮不起眼,屬于那種扔在人群中很難被發現的類型,都是做賊的料子,看來這是一個團伙。


走到了張太平三人跟前之后原先呆在后面的一個人說道:“黎叔,就是這幾人害的強哥被抓了進去。”


那個領頭的中年人陰狠地說道:“就是你們壞了咱們的事情?”


“黎叔?是我聽錯了還是你電影看多了?”王貴掏了掏耳朵嗤笑道。


還真被王貴說中了,這個領頭人本不姓黎,但是看過了天下無賊這部電影之后,對于里面葛優飾演的黎叔奉若神人,再加上自己也是一個賊,便自名為黎叔,在身邊聚集了一個盜賊團伙,效仿里面的黎叔在火車上行竊。


他很喜歡聽手下尊敬地稱呼一聲“黎叔”,感覺這樣特有范兒,但是也討厭別人帶著嘲笑的語氣說這兩個字。當下就就朝著王貴說道:“你這是在找死。”


“是嗎?”王貴兩個字出口的同時就一腳踢在了黎叔的肚子上,將他踢飛了出去。


他雖然沒有張太平那樣的變態,但是畢竟練過,而且伸手還不錯,這么猝不及防的一腳直接將所謂的黎叔踢出去三米多遠砸在一個人的身上,兩人在地上做了滾葫蘆。


倒在地上的黎叔身子弓成一只小蝦,胃汁都吐了出來,嘴里面一股腥甜的味道,站立不起來。從牙縫里面蹦出來幾個字:“還真這做什么?給我廢了他們。”


這時候一群人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兩人拔出匕首當先就沖了過來。


張太平還沒有動呢,站在他肩膀上的兩個小家伙就動了。


只見小喜翅膀一陣,就化作了一道閃電撲在了最前邊那個人的臉上,使勁一啄。這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只覺得劇烈的疼痛傳來就雙手捂著眼睛慘叫了起來,鮮血順著指縫流得滿臉都是。


同一時間小紫竄到了另一人的肩膀上,爪子一揮,那個人也是發出一陣慘叫聲,然后雙手捂住了腦袋的左邊,一只耳朵已經掉在了地上。只是他還沒有慘叫幾聲就感覺腦中一陣暈眩,軟倒在了地上,任由血液從掉了耳朵的傷口上流淌出來。


小紫是一只正宗的紫貂,凡是貂累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有毒。他們在森林中的時候就是憑借快若閃電的速度再獵物身上留下幾道傷口,然后躲避起來耐心等候,爪子上面的毒素就會順著血液進入獵物的體內,這些毒不至于致命,但有著麻痹神經致使獵物暈倒的效果,等到獵物倒地不動之后它們才從樹叢中跳出來撕裂獵物的喉嚨美餐一頓。


小紫經常飲用空間泉水,身體里面的毒素得到了優化,毒性十足,這么一小會兒就將一個大漢放到了。


兩個小家伙又回到張太平的肩膀上面。小喜不停地咳咳著,好像那個人的眼珠子和血液將它惡心到了似的。


站在張太平晚歸王貴身后的劉喜慶見到這番情景,心中一陣惡寒,沒想到這兩個看上去牲畜無害的寵物竟然如此地兇殘,尤其是那只嘴巴特別長的怪鳥,要是之前它給自己來那么一下子,估計自己這會兒也變成了獨眼龍了吧。


這兩個人的遭遇將后面的一群人鎮住了,先前還氣勢洶洶的兩個人轉眼之間就變得一個捂著眼睛慘叫一個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全都握著匕首不敢再上前,反而齊齊朝后退了一步,離這兩個要命的家伙遠點。


這會兒扶著墻堪堪站直了身體的黎叔舔了舔嘴里面的血腥味心里大恨,扯著嗓子喊道:“一群沒膽的家伙就沒兩只畜生嚇到了?他們只有三個人,一起沖上去死活不論,回去后我給你們一人五萬。”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剛才還有點畏懼的一群人就又氣勢洶洶地沖了上來。


王貴冷笑一聲:“五萬塊錢就賣了一只手,你們還真是大方。”說完就沖進了人群。張太平也沒有閑著,跟在后面沖進人群。


兩人如同虎入羊群,夾雜著慘叫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音過后,巷子里面還站著的就只剩張太平三人了,其他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嚎叫著。其中還有兩人躺在那里沒有聲音,卻是中了小紫的毒昏迷了過去。這一次小喜沒有出手,站在墻上依舊狠命咳咳著。


張太平走到那個黎叔跟前說道:“可惜沒有真正黎叔的本事呀。”


這會兒黎叔才知道今天瞎了眼惹到了硬茬子,問道:“你想怎么樣?”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我當時就說過若是你們敢有人再來找麻煩,就直接廢掉一只手。”


黎叔聽后大驚失色,他們這一行講究眼尖手快,主要就是靠這雙手吃飯呢,要是被廢了一只手,那么就和廢人沒什么區別,黎叔夢也就破產了。只是還不等他開口求饒就感覺手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啊...!”叫出了聲來。


張太平將腳從他的手上移開,那只手已經變形了,雖然沒有卸掉這只手,但是里面的骨頭基本上變成了碎塊,是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了。然后轉頭朝著王貴說道:“每個人都廢了一只手!”


“好嘞!”王貴應了一聲,就將一個人的一只手廢掉了。


如此沒幾分鐘全都是抱著手掌哀嚎的聲音。


看得后面的劉喜慶眼皮直跳,想到自己只是被削斷了兩根手指,似乎也不是那么嚴重了。


三人出了巷子,正準備先找一處落腳之地的時候,張太平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電話一看,是行如水打過來的。


“大帥,你下了火車沒有?”電話里傳來行如水特別的聲音,讓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絕美的容顏。


“剛剛下了過車,正準備找地方先住下呢。”


“我現在在火車站外面。”


“你也過來了?”張太平微微驚訝,不知道是蔡雅芝讓她過來了的還是她自己過來的。


“我坐飛機過來的。”行如水說道“家里面我讓呂鳳和張秀秀先照顧幾天。”


“嗯。”張太平轉頭說了個他們身旁的標志性建筑。


幾分鐘之后一輛黑色的皇冠停到了三人面前,風姿卓越但卻不顯妖媚的行如水從上面下來。


香車美人,后面的劉喜慶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一直以為張太平兩人是亡命之徒,沒想到卻還能接觸到這樣的女人。被行如水看了一眼之后趕緊低下頭,有些惶恐和局促。


上了車之后行如水問道:“你知曉兩匹馬兒被帶到了何處嗎?”


張太平看了一樣劉喜慶說道:“不知道這邊有沒有一個宏安馬場?”


“宏安馬場?”行如水想了想說道“有這么一個馬場,還不小,不過要真的是被那里面的人帶走了那就有點麻煩。”


“哦?這么個說法?”張太平問道。


“單純一個馬場的話沒有什么問題,主要的是這個馬場后面的人是一伙混黑的家伙,軟硬不吃,不好弄。”眉頭微微皺起來,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平。


其實張太平聽說是混黑的之后心里面倒沒有多少擔心,他最不怕的就是混黑社會的了,對于這種憑借著暴力辦事的人以暴制暴是最方便的法子,只要將兩匹馬找到了鬧一番之后他想要離開難道還有人能留住他不成?


張太平靠在車里面閉上眼睛將心神沉浸到空間之中感受了一番,但是卻沒有一丁點黑龍和另外一匹馬兒的氣息,也不知道是拉馬的汽車開得慢還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告訴休息請真正的信息,至于是不是劉喜慶在誆騙自己張太平是不懷疑的,量劉喜慶也沒有那個膽子。要是還沒來的話倒還好說,等幾天就是,可要是沒有對劉喜慶說實話而是去了別的地方那就麻煩了,皺起眉頭,心里不由升起一絲陰霾。



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七章所謂黎叔
lien2088 發表於 2013-5-7 18:18
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八章嫵媚
行如水只以為張太平在擔心馬場背后黑勢力的事情,便說道:“他們若是識趣還好,他們若是不識趣,我有辦法收拾他們。

張太平睜開眼睛笑了笑說道:“這事情你不用插手,我來處理就行了。”


行如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得車里的劉喜慶只犯嘀咕,這個一個大美女說出來的話怎么這么殺氣騰騰呢?看她對這個高個子言聽計從的樣子,莫不又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心里面既羨慕張太平的艷福,又替行如水感到不值。


行如水沒有安排他們去住酒店,而是直接開車到了一處別墅里面。


“這是我在這邊的住處,你們這幾天就暫時住在這邊吧。”行如水將車停下來說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他對于住處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豪華的酒店別墅能住,小房子小旅館也能將就,即便是在大馬路上睡一晚上也不會有什么不適。王貴是跟著一起來的,能住在這里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


劉喜慶就有點驚訝了,下了車之后,好奇地在原子里里面到處打量著,院子的一邊上有個不小的游泳池,邊上鑲嵌著五顏六色的鵝卵石,看上去美輪美奐。在游泳池的一邊上是各種花木,南方的天氣比北方要熱去多,現在竟然還有花開放著。


“吼!”


忽然一聲狗叫聲傳來將正在打量著院子的劉喜慶嚇了一跳。


張太平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只個頭不小的藏獒用小拇指粗的鐵鏈鎖拴在院子的一角,正做著前撲的動作,扯得鐵鏈子嘩啦作響。


看到這么一個大家伙兇神惡煞的,劉喜慶就感覺心里面有些發毛,感覺那條拇指粗的鐵鏈子都有些不保險,悄悄向后退了兩步躲在張太平和王貴的身后。


行如水讓藏獒安靜了下來說道:“之前見到獅子小時候的樣子很可愛,回到這邊的時候便也在別墅里面養了一只,小時候還可愛,長大后就沒法和獅子比了。”說完后還聳了聳肩膀表示惋惜。


張太平笑了笑,獅子可是狗中王者,不但戰斗力強悍,就連外觀看起來也很惹人喜愛,但它要是發起狠來可是和可愛沒有一點聯系的。說道:“藏獒長大都是這個樣子,獅子并不是一只藏獒。”


這時候屋子里面走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對著行如水說道:“夫人你回來了?”說完后還好奇地看了張太平幾人一眼,他們還是第一次到這里來的男人。


“夫人?”張太平奇怪且驚訝地看向行如水。


行如水白了秦天一眼:“都快成老女人了,不叫夫人難道還稱呼小姐嗎?”語氣之中有些嗔怪也有些怨懟。


雖然行如水有三十歲出頭來,但是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而且身上更多了青澀小姑娘沒有的成熟魅力,正是女人一生之中芳華綻放的年紀,一顰一笑之間都有著無限的風情,那有一絲的老態。


張太平聽出來她語氣之中的幽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行如水那一瞬間的嫵媚風情只是讓張太平有些尷尬,但是卻讓劉喜慶丟了魂兒,瞪著眼愣愣地看著她。


那個姑娘深深看了秦天一眼,說道:“夫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客人走進屋吧。”


女孩的聲音將發愣的劉喜慶驚醒,趕緊低下頭悄悄看了前天一眼,見秦天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的事態才放心下來。這個女人一看就和這個大個子有一腿,自己要是冒犯了這個大個子的女人,說不定就是黎叔那一伙人的下場被那只怪鳥啄瞎眼睛也不是沒有可能。


“咱們先進去再說吧。”行如水朝著秦天說道,又看了看四周問道“咱們不見小紫和小金的身影?”


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見到一道紫色的身影從外面竄了進來,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打量著她。接著又有一道彩色的身影沖進來朝著行如水的肩膀上面落去。


站在她旁邊的女孩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就擋在了行如水的身前。只不過小喜繞了個圈子還是穩當當地落在了行如水的肩膀上面,用長嘴親昵地啄了啄她耳邊的青絲。


行如水朝著身前的女孩說道:“小雪,沒事,不用緊張。”說著輕輕地撫摸著小喜身上光潔鮮艷的羽毛。


被稱為小雪的女孩轉過身看著一直有點怪異的漂亮鳥兒站在行如水的耳邊才放下心來。


張太平看出來這個小雪有些功夫底子,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


行如水笑著解釋道:“小雪是被我救回來的,現在還在上大學,放假也沒有什么去處,便一直在這里看守著別墅。”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


吃過午飯之后,王貴說道:“我在這邊也認識幾個人,出去打聽一下。”


張太平知道一些王貴以前的事跡,以前就是一個全國跑的角色,在這邊認識幾個人暗地里的人也不足為奇,這些人尤其對小道消息知道的甚詳,也許能從特殊渠道打聽到一些消息,便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你小心一些,打聽到了什么消息先別急著行動,回來咱們再合計合計。”


王貴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將劉喜慶也帶了出去。


行如水也讓小雪出去以她的能量打聽消息。看了這個小雪果然不是一個普通學生那么簡單。


等小雪走了之后行如水說道:“小雪的身世并不是很好,他父親是個賭鬼,輸了錢之后將老婆和孩子的押給賭場抵債。那時候小雪還只有十二歲,那母親不堪忍受這種侮辱跳了黃浦江,我見著當時小姑娘怯生生地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便動了憐憫將她從賭場里面買了出來,這些年她一直跟在我身邊。”


行如水的話讓他想起了這句身體之前所作的事情,雖沒有到拋妻賣女的地步,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動輒就對妻女打罵,有些感慨地說道:“這世上什么人都有啊。”


“所以呀,女人這一生再是風光最后也要嫁人的,只害怕的就是遇人不淑。”說完后嫵媚的眼睛瞟了張太平一眼。


張太平被這一眼電得不輕,他心里明白行如水對自己有些意思,說實話這么一個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女人放在跟前任君采擷,說不動心是假的。不過他總感覺在家里要是和她有什么發展有些對不起蔡雅芝,便一直忍受著誘惑,現在在外面那種心理障礙就輕了,再加上孤男寡女的,心里面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行如水看到秦天的反應咯咯笑了起來,有種花枝亂顫的感覺,胸前如同海面的波濤蕩漾得張太平心也跟著蕩漾起來。


張太平對于她這種從圣女瞬間到妖女的轉變大感吃不消,壓下心里面的火熱,將頭偏到一邊。


行如水達到了目的,便不再多做挑逗,停下了笑聲問道:“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張太平想了想說道:“暫時還沒有兩匹馬兒的消息,下午的時候先到那個宏安馬場里面轉一轉。”


行如水說道:“那好,你在合理等我一會兒,我上去換身衣服。”


女人出行時的打扮是很費時間的,即便是行如水這樣的女人也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從樓上下來。


見到她的打扮張太平眼中一亮。行如水將盤起的發髻散了下來,在腦后編成一條直溜溜的大辮子,上身是紫色的毛衣外加一個小馬甲,下身是牛仔褲,襯托出筆直修長的美腿,并攏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這一身打扮就如同二十歲左右的姑娘,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不僅僅是打扮變得年輕了,就連心態頭年輕了十幾歲。


走到張太平身邊很自然地挽在他的胳膊上問道:“怎么樣?”


張太平感受著貼在胳膊上的柔軟與飽滿,嗅著美人身上幽幽的體香,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點了點頭贊道:“很漂亮。”


行如水臉上的笑容更勝,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美眸之中閃爍著柔情,清純與嫵媚揉著在一起的特殊氣質更加誘人。貼在張太平身邊微微仰起頭問道:“有沒有動心?”


張太平點了點頭:“有點。”


行如水又是一笑,踮起腳尖在張太平臉上吻了一下說道:“走吧,出發!”


見到兩人準備出門,小喜和小紫嗖嗖兩聲躥了過來準備跟著出去。


行如水說道:“還是讓這兩個小家伙待在家里面吧,到了外面也不方便,尤其是小紫在馬場里面說不定還會生出什么波瀾來。”兩個小家伙跟在身邊不方便是一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她好不容易有一個和張太平獨處的機會,不想要帶著兩個小電燈泡。


張太平想了想,這里是大城市里面,不是小山村,這兩個小家伙跟著確實有點不方便。便朝著它們說道:“你們待在這里等著,不要亂跑。”


小喜嘰嘰叫了幾聲表示抗議,小紫倒是聽話,一個起身躥到樓上去,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張太平在小喜嘴上彈了一下說道:“安心待著這里。”說完后取出幾顆草莓放在手掌心。


小喜看了看張太平手上的草莓又看了看他,最后才不情不愿地將幾顆草莓啄食了,起身飛上了樓。


“走吧。”張太平說道。


行如水重新挽上他的手臂,她的身高在女人當中算是高了,但是在張太平身邊才剛剛齊平他的下顎,看上去有些小鳥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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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事情是平大家自愿就好。老佛在這里先拜謝了!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八章嫵媚
lien2088 發表於 2013-5-7 18:19
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九章疼不疼?
兩人走進宏安馬場的時候真有些美女與野獸的感覺,要是張太平再理個光頭的話這種感覺會更強烈。

這樣的組合注定要引人注目,一路走進來大多數是驚羨的眼神。當然羨慕的是張太平能有這么漂亮動人的伴侶,倒是很少有人心里會想到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在不同的階層所處的人群就不同,能進入賽馬場揮金如土的男人誰不是身家豐厚,又有誰在外面能沒有包養年輕漂亮的女人呢?這些人大多數想的不是鮮花與牛糞,而是怎么將這樣嫵媚動人的女人弄到自己床上去。而一個首先想到鮮花與牛糞的人大多是追不到漂亮女人的泛酸之話,諸君認為呢?


走進大停的時候立即就有侍者上前來作為引導。


行如水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跟著過來,將今天比賽的單子拿過來就可以了。”


侍者恭敬地遞上來一個單子就推開了,他們接待形形色色的人群,練就了一雙犀利的眼神,可以看出那些人需要放恭敬些,那些人不需要應付。


行如水接過今天比賽的冊子沒有翻看,直接遞到了張太平手里面。


張太平翻開小冊子,上面標注著比賽的次序以及每場比賽馬匹的照片,并無多少詳細的語言介紹,至于看重那匹馬就要客人自己平眼光斟酌了。


快速地翻看完冊子上面的圖片,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行如水笑著說道:“估計你們坐火車過來要比載馬的汽車要快的多,兩匹馬兒還沒有送到這兒也說不定。既然來了,不妨進去看看。”


張太平點了點頭:“也好。”


馬場里面占地面積很大,中間是一片草地,上面還奔跑大小不一的幾匹馬兒,周圍是幾圈跑道,有的上面還設置著各種障礙。


世界最大賽馬場迪拜邁丹賽馬場,30億美元,3年時間建成.2010年舉報賽馬世界杯,是目前最豪華的賽馬節。由于阿聯酋禁止賭博,迪拜賽馬節與其他國家的賽馬節不同,迪拜賽馬節不靠賭博盈利,完全有阿聯酋王室贊助,他們主要是為了宣傳迪拜王國。


呼和浩特那邊也有一個大型的賽馬場,不過上次張太平過去的時候并沒有進去過。


這里的賽馬場注定是以賭博為主的,這么巨大的一個賽馬場背后的實力定然錯綜復雜,就連政府可能也是半睜半閉著眼睛。


兩人進了賽馬場直接在看臺上找了一個距離場底比較近的作為坐下。


“有沒有興趣下些彩頭?”行如水巧笑嫣然地問道。


張太平看了她一眼說道:“關于動物這方面我不敢說是專家,但是眼光還是有的,有何不敢?”


關于賽馬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古希臘、古羅馬帝國,不過之前的比賽形式簡單,只是單純的比賽馬的速度。直到英格蘭國王查理二世在位期間興起的國王杯賽流行后,逐漸有了關于參加比賽的馬匹資格的規定,其內容涉及年齡、性別、產地、騎手、過去用途、過去成績等。


不過那都是正規賽馬時的規定,比如奧運會,比如世界性的賽馬世界杯等等,在這樣的場子中大概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再馬身上做手腳,其它的到沒有什么嚴格的要求。不過到底在馬匹身上有沒有做手腳就只有賽馬場自己知道了。


賽馬的形式大體分為兩種,一種是只有馬沒有人,只是拼比馬兒自己的速度以及躲避跳躍障礙的能力,還有一種就需要人來駕馭,這種比賽不但要求馬兒自身能力強大,也需要騎在馬兒身上的人駕馭能力高超。


張太平對于馬匹有些了解,但是沒有參與過這中賽馬,對于其中的規則以及各種潛規則就不甚了解了,全屏旁邊的行如水介紹。


紅顏禍水這個詞還是有一點道理的,漂亮的女人經常能引來麻煩。


就在兩人談論得高興的時候一個三十歲上下打扮的很體面的男人走過來,不知道是本身就有擺譜的習慣還是攝于張太平強大的身體,過來的時候身邊還帶著兩個肌肉鼓脹的保鏢。


“不知道兩位在談論什么,如此高興?”男人很是紳士地說道。


這種貿然打擾別人談話就不是一種禮貌的行為,再加上行如水厭惡他打擾了兩人的二人世界,臉上的笑容冷淡了下來,看都沒看他一眼。


張太平倒是朝上憋了一眼,見這人打扮得算是體面,三十歲上下的面容蓄著貼根的胡茬子,最是一個男人成熟有魅力的年齡段。只是眼眶微微陷了下去,臉上帶著點蒼白,剛才走過來的腳步也有些虛浮,明顯就是縱欲過度的表現。也沒有理會。


男人見到兩人都沒有理會自己,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略顯扁薄的嘴唇抿起來顯現出一絲刻薄來。


不過眼中的怒氣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又泛起笑容說道:“鄙人李明武,不介意認識一下吧?”


一個真正的紳士在受到剛才的冷臉之后應當不會再糾纏,行如水對這人反感得很,表面上一副紳士成功人士的打扮,背地里面不知道干了多少欺男盜女的骯臟事,虛偽的是骨子里面。


霍然轉身站起來,女人本來就顯高,其實這個男人個子并不低,堪堪和行如水身高齊平,不過站在行如水跟前看上去就有些身高不足,被行如水猛然爆發出來的氣勢所震住,無形之中就又矮了一截。


行如水今天出來本來打扮的就如同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所幸將女孩的驕傲與嬌蠻飾演到底,雙手叉腰身后齊臀的辮子擺動著,冷冷地看著男人說道:“你叫什么?”


明明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但是男人卻有一種被俯視著的感覺,自己的名字剛才已經介紹過了,現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臉上終于有點掛不住了,再也擺不出笑臉,臉色慢慢變得鐵青。


說道:“只是認識一下,沒有必要這樣吧?”


行如水淡淡地說道:“認識?你有什么資格?”


有一些人始終認為自己比別人高一等,從來都只允許自己鄙視別人,決不能認識別人讓自己難堪,這個男人就是這種類型的人。


終于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氣,惡狠狠地說道:“不過就是一婊子,裝什么清高?”


行如水眼中一寒,直接一腳踢在男人的。


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在防備著行如水伸手的張太平,正準備著往兩個保鏢身后退去。沒有防備行如水會驟然出腳,這一覺挨了個結實,當下就弓起了身子,掙得大眼睛好似要將眼珠子凸出來似的。


沒有人想到這么漂亮的女人不是一個漂亮的花瓶,而是一朵扎手的玫瑰。看著這邊的男人都感覺心底涼颼颼的,這一腳要是踢在自己那里會是怎么一個感受呢?估計沒有那個男人愿意去嘗試這種感受。


只有張太平知道這個美女不僅僅是一朵會扎手的玫瑰花,還是一把鋒利的刀,沾著不死即傷。為這個男人表示默哀,也為他慶幸行如水今天扮清純淑女穿的是平底的休閑鞋,而不是高跟鞋。


男人雙手捂在襠下,弓著身子,屁股高高撅起,這個動作讓好些人都笑了出來。


“疼不疼?”行如水微微彎著腰笑靨如花地問道。


如紫羅蘭般嫵媚的笑容看在男人眼里如同惡魔的微笑一樣,沒有絲毫美感。


距離不遠的人聽到行如水的問話全都放聲大笑了起來。


男人終于忍受不了這種屈辱,顧不得還在馬場里面,吸著氣嘶啞著聲音朝著身后還有點不知所措的兩個保鏢吼道:“將這個婊子抓起來,我要讓人輪了她!”


兩個保鏢見到自家主人發話了,也顧不得對面是一個美麗絕倫的女人了,撲了上來。


行如水仿佛真是一個惹了禍又無力處理的少女,跳到張太平身后,笑了一聲說道:“他們要抓我。”半調笑半撒嬌的語氣讓張太平心里面有些發癢,更遑論周圍的男人了,即便這是一朵扎人蛋蛋的玫瑰花也有好多人眼熱。


既然行如水已經躲在了自己身后,張太平就不能不有所表示了,站起來擋住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見到張太平身高體壯,但是自持著會兩手功夫也就沒有放在眼里,而且中看不中用的人多了去了,并沒有被張太平嚇退,而是沒有了對于女人的那種顧忌,攻擊更是兇狠了。


張太平可沒有和他們玩鬧的心思,直接抓住兩人攻擊過來的拳頭,手上一使勁兒就將兩人帶到了身前,肩膀往下一降就撞在了兩人的胸口上將兩人猛然撞開了。


但這還不是結束,抓著兩人的手臂并沒有放松,而是又往回一帶,將兩人提得腳跟離地,然后猛然往一起一撞,碰地一聲兩人就暈眩了,等張太平放開手之后朝著地面滑落而去。


一個照面解決了兩個看上去很是兇悍的大漢!


猛男呀!


這是所有關注著這邊情形的共同心聲。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九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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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 第五百四十章賽馬
遠處有兩個男人也看著這邊的情況。

一個雙手插兜,叼著煙笑著說道:“這是一匹性子烈的胭脂馬呀,我喜歡。”


旁邊之人到沒有他那張狂的樣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不是一直胭脂馬,而是一頭胭脂虎。”


“哦?你認識她?”叼煙的男人突出一個煙圈問道。


另一個男人笑而不語。


這倒反而引起了叼煙男人的好奇心,追問道:“說說看這到底是怎么一只胭脂虎?”


“呵呵。”另一個男人笑了笑,不但沒有解釋,反而略帶挑逗地說道“反正憑你還無法降服就是了。”


叼煙的男人籠罩在煙霧后面的眼睛轉了轉,他雖然張狂,但不代表他就真正地傻,知道有些人的確是他所惹不起的,也聽出來另一個男人挑撥的意思,沒有上當。笑嘻嘻地說道:“我確實降伏不了,首先我連她旁邊的那個猛男都對付不了。”


另一個男人見他認慫了,便不再出言相激,在說什么就顯得有點太著痕跡了。


張太平放開兩個軟倒在地上的保鏢,朝著正主走去。


這個男人勉強著直起了身子,惡狠狠地看著張太平沒有再說什么。他今天丟臉已經夠多了,現在說什么狠話都只是自取其辱罷了,心里發狠地想到“最多就是挨幾下,等出去了將這對狗男女扔在海里去喂魚。”


張太平走到他跟前并沒有出手,而是居高臨下地說道:“我學過幾天醫。”


旁邊看熱鬧的人都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不過都支起耳朵聽著。站在張太平跟前的男人沒有想象中的埃及拳頭,也有些莫名其妙。


張太平又緩緩地說道:“看你面色發黃,眼眶發黑,雙眼無神,眼皮浮腫,這是縱欲過度的表現,按理說這種癥狀的人應該沒有那種能力了,當然現在市面上可以隨處買到藍色小藥丸,讓繡花針也可以變成小拇指。不過萬事身體是本錢,還是愛惜一點身體,不然到時候不是脫陽而死就是馬上風而死。”


男人前半部分還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不過后半部分越聽臉色越鐵青,最后雙眼噴火地看著張太平。


必定這個年代純潔無知的人還是很少的,左近大多數人都聽明白了張太平這些話的意思,全都笑噴了出來。


男人沒有再說什么,轉身就走。不過轉身之際狠毒的眼神掰張太平看在了眼里。


等這邊又平靜下來之后張太平坐回行如水的身邊苦笑著說道:“這下子滿意了吧?這個人也是個麻煩?”


行如水笑嘻嘻地說道:“張家大帥還害怕麻煩?”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麻煩了。”


這邊的鬧劇只是賽馬場里面的一個小插曲,影響不到賽馬的正常進行。很快安裝在各個角落的音響就響了起來:“第一場是無人駕馭的比賽,請各位下注。”


四匹馬兒已經被帶到了跑到起點跟前,正由著專門飼養馬匹的人員在安撫著焦躁不安的馬兒。


行如水看了看說道:“這些都是什么馬?”


張太平笑著為她介紹起來。


馬匹大致分為熱血馬、冷血馬以及介于兩者之間的溫血馬。


熱血馬是最有精神,跑得最快的馬,通常用來作為賽馬。最具代表性的品種是阿拉伯馬和英國的純血馬。


而冷血馬具有龐大的身軀與骨架,安靜、沉穩,通常用來作為工作馬。最具代表性的品種有:英國蘇格蘭的克萊茲代爾馬、法國的佩爾什馬以及中國新疆的伊犁馬。


溫血馬體型、個性與脾氣上,介於熱血馬與冷血馬之間,是由熱血馬與冷血馬雜交育種出來的品種,通常用來作為騎乘用,馬術運動所用的馬大多是溫血馬。最具代表性的品種就是中國的蒙古馬。


行如水問道:“那這幾匹馬全都是熱血馬了?”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全是。中間那匹身材最為高大的就不是熱血嗎,它是一匹中國新疆的伊犁馬,雖然體格龐大,但是擅長的不是快速奔跑,而是馱負重物,在戰場上倒是可以作為戰馬,但是在這里就不行了。”


“那另外幾匹馬是什么品種的?”行如水不是對這些馬真的有多大興趣,只是看著張太平侃侃而談高興罷了。


張太平指了指最外邊的那匹馬說道:“這一匹有著大宛馬的血脈。”


“汗血寶馬?”行如水微微驚訝。


汗血馬又叫阿哈爾捷金馬,原產地在土庫曼斯坦。《史記》中記載,張騫出西域,歸來說:“西域多善馬,馬汗血。”故在中國,兩千年來這種馬一直被神秘地稱為:“汗血寶馬”。


漢武帝元鼎四年(公元前112年)秋,有個名叫“暴利長”的敦煌囚徒,在當地捕得一匹汗血寶馬獻給漢武帝。漢武帝得到此馬后,欣喜若狂,稱其為"天馬"。并作歌詠之,歌曰:“太一貢兮天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騁容與兮跇萬里,今安匹兮龍為友。”僅有一匹千里馬不能改變國內馬的品質,為奪取大量“汗血馬”,中國西漢政權與當時西域的大宛國發生過兩次血腥戰爭。


近千年來汗血寶馬一直是帝王的坐騎,現在僅存于世的也不過兩千多匹。一批純種的汗血寶馬可價值千金。


張太平搖了搖頭:“并不是純種的汗血寶馬,只是擁有一些血脈罷了。”


“那么這一場比賽是這匹馬贏了?”行如水問道“準備壓多少錢?”


“不。”張太平還沒有說完“這幾匹馬之中跑的最快的可能還不是這批擁有大宛馬血統的馬,而是中間那匹脖子稍長的馬。”


“哦?”行如水看了看那匹馬,看上去確實有些英俊,不解地問道“難道還有馬比汗血寶馬還要包的快,還是這匹馬另有名堂?”


張太平解釋道:“世界上跑的最快的馬并不是汗血寶馬所獨有,還有一種馬也不遑多讓。”


“什么馬?”


“英格蘭純血馬。”


純血馬最早是十七世紀在英格蘭由阿拉伯馬、西班牙馬、加洛韋馬雜交繁殖得來的。一般體高1.50米1.70米,結構勻稱,外表漂亮。該品種馬匹爆發力強,是世界上速度最快的馬種.“那么這匹馬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純血馬了?”


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自然,不過它的血脈要比那匹大宛馬要濃厚些。當然賽馬過程并不是不會發生什么意外,這場比賽還是有些看頭的。”


行如水拿著單子問道:“那咱們壓那匹馬贏?”


“那匹純血馬吧。”


“好!”行如水將賭注壓在了純血馬身上。


廣播中還是將這幾匹馬的品種大致介紹了一遍,只是這種介紹并沒有安什么好心,將那匹擁有汗血寶馬的大宛馬種種介紹了一邊,卻將那匹血脈同樣不凡更不遜色的純血馬一筆帶過。


果然,很多人都將賭注壓在了擁有汗血寶馬血脈的大宛馬身上,畢竟在中國汗血寶馬有著太多的流傳和故事,人們一提及寶馬、千里馬等字眼首先想到的就是漢武帝不惜為之發動戰爭的汗血寶馬。


當然也有人和張太平一樣熟知馬匹,看出來那匹純血馬優于大宛馬,將賭注壓在了純血馬身上。還有一些人純粹就有點外行了,只憑借外觀將賭注壓在了那匹身材高大的伊犁馬身上,想要爆出一個冷門。


下注結束之后比賽很快開始,四匹馬兒如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不出張太平所料,下注最多的大宛馬和純血馬沒過多久就和另外兩匹馬拉開了距離,而且有越拉越遠的趨勢。


將賭注壓在后面兩匹馬兒身上的人直接就開始叫罵了。


“這都是什么垃圾馬呀,也拿來比賽?”


“這不是坑爹嗎?”


只不過他們雖叫罵,但卻沒有人明目張膽地鬧事,下注的時候是完全采取自愿,沒有人強迫,輸了錢也只能怪自己眼光不行了。


而更多的人則是正在看著兩匹相持不下的馬兒興奮地吶喊著。


賭博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態來,雖然輸上個十幾萬二十幾萬對于有些人來說不是個事兒,不過在那種一瞬間就能分出輸贏的刺激之下還是讓心智不堅的人情緒波動劇烈。


行如水安坐在張太平身邊并沒有什么緊張瘋狂的神色,她不是忍耐住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心根本就不在正馳騁著的馬兒身上。笑著朝張太平說道:“現在還相持不下呀?”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示意她朝下看。


行如水轉過頭看向場中,在她說了一句話的這個時間里,那匹純血馬又爆發出了更快的速度,逐漸地將身形和后面的大宛馬拉開來。兩圈過后,兩匹馬兒就拉開了十幾米遠。


“呵呵,看來你猜對了。”


張太平無甚激動自傲的表情,仿佛贏的錢和自己無關似的。隨身空間 第五百四十章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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