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異界] 燕燕于飛 作者:夏至/老實人12(連載中)

 
uuuuuuuuuu 2013-6-19 00:33:09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2 1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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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再逢獄友(下)

    好在,鮑牙狗不是傻子,他知道,劉郁這種人,聽兄弟任老大說他是武術家,覺得自己會功夫,功夫高,身邊又有外國悍妞,想必是有來歷,闖出了事業,正處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便迎合一下,道:“說起來,你來香江,是要在香江發展嗎?”

    “有那麽點意思!”

    劉郁是隨口說的。

    但鮑牙狗接下來就道:“如果是有好路子,可以和我們合作……”

    劉郁道:“你們……”

    陳立國道:“哦,是這樣,我們現在跟紅星會混,這是香江一個大社團。”

    劉郁看向了艾米莉什,艾米莉什立刻抱出筆記本電腦,打開來,無線上網。

    過得一會,她道:“紅星會,是香江蔣天養的產業,目前掌門人是蔣天生,門下擁有十二位話事人,掌管十二個街區,擁有一定的勢力。”

    這下……鮑牙狗知道,對方真不是什麽善碴子了。一般人,可以有這樣能幹的下屬嗎?

    要知道,混黑社會,不是什麽問題,但想要在黑社會裏,找到人才,就有問題了。

    黑幫不是說沒有人才,但正常,不會出現在他們這樣小混混裏面。

    這樣的小混混為主體的幫會,都是一些粗人,只有當黑幫轉白的時候,才可以帶上人才。就算是人才,也是要看情況的,人才,就要給予特殊的照顧。而劉郁身邊,這麽一個保鏢似的女人,還是一個老外,玩電腦,這麽厲害……至少,在他感覺來講,是這樣。

    可見這個人,的確是不簡單。

    過江龍,過江龍,這是一頭過江猛龍啊!

    鮑牙狗知道了厲害,就更有心,把他介紹給自己的老大,現在名義上的,陳近南。

    陳近南原名陳水南,嫌名字不好聽,看今用小說,覺得那句平生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大為向往,就把名字給改了,就叫陳近南,本人也很向往黑幫的兄弟情,英雄氣,居然給他闖出了一些的名氣,手下帶了一班忠心耿耿的兄弟。

    人們都說,平生不識陳近南,便稱紅星也枉然。

    又或是,平生不識陳近南,便混黑道也枉然。

    由此可見這位爺的牛氣。

    是的,陳近南,他給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夠朋友,夠義氣。是一個義薄雲天,重視義氣的人物。這位爺,在香江,可以闖出今時今日的名聲,可見他的不簡單。

    “幫會啊……做什麽生意的……”劉郁問。

    “幫會做的,也就是看場子啦,待客泊車啦,還有別的一些什麽,嘿嘿,我們什麽賺錢,就做什麽,連翻版碟都不放過。”陳立國是這樣說的。

    劉郁道:“你們做不做粉!”這話一出,差點嚇得剛剛進來的安姐又退出去。

    粉,就是毒品。她隨便聽這種事,搞不好,是會被幫會滅口的。

    在香江,幫會裏,進行這樣的滅口行為,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是十分常見的。

    不過,她還是進來了,笑著說道:“幾位老板,來,看看,我們的姑娘怎麽樣!來,還有酒,把酒端上來!”她是領班,自然是要把姑娘和酒什麽的端上來,帶進來。讓客人享受。

    但她心裏只望自己沒進來,她小心的打量劉郁,生怕他對自己註意。

    好在劉郁是真沒怎麽註意。反是陳立國他們立刻收口。

    鮑牙狗摟了一個妞,看劉郁皺眉把女人趕走,就知道他看不上這裏的貨色,就道:“這裏的貨色是差了,一會兒,一會兒,如果劉先生你願意,我們可以去金富豪,那裏的妞兒,絕對正點,要室女有室女,要北姑有北姑,還有大學生呢!哈哈哈哈……”

    “是嗎?隨便吧!”劉郁道:“我是不知道什麽紅星黃星的……”這話,要是鐵桿的紅星,非炸了不可。但劉郁是真不知道:“不過我的確是想找些本地的地頭蛇,你們對本地熟麽?”

    鮑牙狗道:“熟,怎麽不熟,怎麽,你真來香江有要事?”

    “我要找一些電影人才,我要拍電影!”

    劉郁的話,讓被留下來的那個女人眼睛都發亮。這可是大導演麽?還是真正的大老板?

    鮑牙狗道:“拍電影?劉先生,不是我說,現在香江電影的市場可不是太好啊!”

    這個時候,香江電影下降的厲害。

    而且,有很多的臭片,爛片。

    這些片子,純是搶錢的,質量惡心差勁的一塌糊塗。

    華夏國內的電影院什麽的,還在改建,新建,沒有建立健全之中。所以電影工業倍受打擊。又由於香江電影市場早期的一些政策,一些決定,加上盜版的盛行,香江已經無法崛起了。在這個時候入行,入水,於鮑牙狗看來,實是和把錢丟到水裏聽響沒區別。

    就算你是為了洗錢,可是電影不賺錢,你又有什麽借口,什麽理由賺錢呢。

    “我知道現在電影市場不好,所以我才來搶人,搶救人才啊,不過,我要的也不是太多,我們是要拍什麽真正的電影,不是要挽救香江電影市場,你以為我要幹什麽?”

    “那……劉先生您是要幹什麽?”

    “拍a片。”

    “三級片?”

    “不,是a片,三級是三級,a是a,你不知道這兩者的分別嗎?”

    這番話,說得鮑牙狗目瞪口呆,張目結舌。他怎能想到,劉郁這樣,看上去牛逼轟轟的,跑到這裏,張口,是要找人拍a的。這個差距實是太大了。就好似,你請來了周大發,不是讓他主演,而是讓他跑龍套一樣,大材小用啊。你讓香江的電影人跑過去給你拍那些一點技巧也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也欠奉的a?

    什麽時候,a可以這麽牛逼了?

    “不要小看a。”劉郁正兒八經的說道:“食色行也。人類這種動物,在滿足了口腹之玉後,最想要的,就是男女這回事,可是這事呢,不是那麽好的,華夏,我們東方,人比較的保守,不可能如西方那樣,開無遮大會,搞集體群p,可是,我們怎麽打發無聊和沈悶呢?最好的方法,就是看a。用來發泄也好,用來打手槍也罷,都可以。一張碟,成本不過幾毛角,但是出售,可以四五六七塊,你講點質量,還可以賣更多,全華夏多少人啊,這麽大的一個市場,還很穩定,多好,多劃來!呵呵哈哈……等捧紅了一些脫星,讓她們學學舒習,把脫下的衣服,再穿回去,不就行了?這麽就把電影人才培養出來了,然後再發展,再擴大,這不是挺好的麽!反正就是玩嘛,哈哈哈哈……”

    這人……天才啊!

    “這倒也是……”鮑牙狗道:“其實我們紅星名下,也有很多的產業,最多的是什麽雜志畫報的,也有相關的電影,但都是爛片……”

    “我要電影人才,不要爛片導演,你真能給我找到合適的人才,我就和你們紅星合作!”

    “那行,我立刻給我老大打電話!”

    鮑牙狗跑出去了,和陳近南聯絡。

    這麽的,算是把新記的那邊活計給截了糊。

    他走了,陳立國才開始和劉郁說話:“劉兄弟,你真的好了?”他指指頭。感覺劉郁頭可能還有點問題,當然嘛,他現在成了變態了。劉郁道:“我沒事,還要謝你過去幫過我,我還記得,你跑路都要拉著我,這個恩情……嗯,我會忘掉的……”

    陳立國:“……”忘掉?真是讓人無語。

    但劉郁覺得很正常,他是變態,想到什麽,往往就說出口了。

    恩情,這種東西,他不需要!

    劉郁道:“大家算是相識一場,老任,你身邊這妞是怎麽回事?一直不說話。”

    任老大道:“她是東瀛人。”

    劉郁道:“東瀛人?”

    任老大不想在她的身上多說,就道:“看你現在混得不錯,不是逃到香江來的,你現在,在哪兒發財?”

    劉郁道:“哦,俄羅西,我在那兒混呢。”

    任老大哦了一聲道:“老曹,老烏,老黃他們,都往北邊跑,沒遇到他們?”

    劉郁大腦超速運轉,道:“這麽說,他們也逃出來,沒給抓回去?”

    任老大道:“應該是這樣,我一直留意,沒有他們給抓回去的消息,該是跑了。”

    劉郁道:“嗯,艾米莉什,給後方發個信息,查一下,看看這幾個人是不是在北方,能找到,就把他們抓過來!嗯,他們叫什麽名字?”

    任老大怔了一下,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平常大家都是叫外號,稱老大,誰叫真名字,反而是沒有留意,不過,我記得,一個叫烏獲、一個叫黃寅九,是這兩個。其余的就記不起來了。”劉郁沒說話,艾米莉什手打如飛,飛快的把名字輸入電腦裏。

    陳立國道:“抓他們……幹什麽?”

    劉郁道:“哦,玩玩嘛,北方是我的地盤,在那裏,找朋友們聊聊天,玩玩小遊戲,不也是挺有趣的麽?”卻是劉郁覺得,自己身邊,得力的人不多,得找一些人,讓他們替自己負責一些瑣碎的小事,當然,這些事,想必這些家夥,是會樂意的。

    如果他們不樂意,劉郁也不介意出手把這些家夥殺掉。

    殺人,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玩。

    反正,都可以得到好處,那為什麽不做呢。

    外邊,鮑牙狗進來,道:“劉先生,我們大哥陳近南要見你!”

    劉郁臉一沈,道:“見我是見我,但不是我去見他!”

    鮑牙狗道:“是是是,不是說金富豪的妞更正麽,所以我們去金富豪……呵呵……那裏才是真正的銷金窟呢!”金富豪,的確是不錯,這裏有精彩的鋼管舞,有各種極品的美女。如果說在夜總會的女人是五六十分,那麽,金富豪的坐台小姐,一個個都是中上水準的。

    偶爾,你還可以看到一些小極品。

    但,也由此,這裏的妞,往往都會規則,很多富豪,在這裏為了妞兒,進行爭鬥,他們花錢,爭女人,讓金富豪賺得盆滿缽滿,很是有賺頭。

    刺耳的音樂下,人們扭著,玩著,鬧著,還有人,直接摟在一起,進了包廂。

    劉郁他們來到了金富豪,果然,陳近南名不虛傳,他已經功成名就,居然還這麽謙遜,在門口等劉郁,還上前給他開車門。

    如果是一般人,一定會對他有不錯的評價,給他幫助等等。

    但,劉郁是神經病,是變態,所以視之為理所當然。

    好在,陳近南脾氣好,城府深,一切表情,都壓在心裏,外表看不出分毫。

    “鮑牙說他有朋友是做大生意的,看來果然不假。”三十歲整的陳近南推了下眼鏡,帥啊。混黑社會的,還可以這麽帥,實是沒有天理人情。

    “你不像混的啊!”

    “朋友們都這麽說,”陳近南道:“不過我的確是混的,唉,都是我,不是讀書的料,一無所成,什麽都不會,只能抓把西瓜刀,在外面混了。好在,總算混出了名堂,不像有些人,缺胳膊斷腿,退出江湖,晚景淒涼。所以我現在也想轉正行,做做生意,賺錢嘛,這就夠了,何必打打殺殺呢!”有他帶路,眾人進了金富豪。

    劉郁不喜歡吵,所以陳近南忙找來了經理,開了一間包廂。又叫了一些妞。

    劉郁的俄羅西美少女隊則是守在了外頭。

    陳近南的確不是一個簡單人。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8:10
第四百章:變態殺人

    黑社會上位,第一看打,然後才是看其余。你不會打,再強的本事,再牛的能耐,也是發揮不出來。他小的時候,出來混,抓著把西瓜刀,就是這麽的,一刀刀,一下下,拼出來的未來。後來他的大哥掛了,死了,橫死街頭,也是一般黑社會小流氓,小混混的通常下場,而他,就借了這股東風,上了位。當然,前提是,他得替他老大報仇。

    大仇得報,經過蔣天生先生的支持,他成為銅鑼灣的抗把子。

    這麽多年,大風大雨,大雷大浪,他都過來了,現在,他正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那就是上了位,你不見得可以當好這個老大。

    他當了老大之後,有很多困難,其中最大的一個困難,就是錢。

    當老大,是不可以沒錢的。

    但當黑社會,如他們這樣的抗把子,也不是說,就有多少錢的。

    有很多一區一街的老大,身家還沒有幾百萬,甚至更少。

    所以鮑牙狗說有生意,有牛人,能人,他立刻就過來了。

    說了一段陳近南發家成長史之後,陳近南道:“道上的兄弟,看得起我的,叫我一聲阿南,看不起我的,叫我四眼狗,因為我現在戴上了眼鏡,我為什麽戴眼鏡,不是我近視,而是我要看書,要保護眼睛,不然,眼睛才真會出問題。我為什麽要看書呢?主要就是錢鬧的。其實,我們混黑社會的,也沒有錢,我們也是很窮的。”

    “你想賺錢?嗯,該說,是和我合作做生意?”劉郁一下子聽出了弦外來音。

    陳近南一拍手,抓起面前的酒,先就來了一杯,啤酒,不要緊的。可以大悶。

    劉郁摸摸下巴,覺得這個人還不錯,就道:“我是做a的,是要找一些電影人,拍a片。”

    陳近南說什麽?他說:“這行好賺麽?”可見,說這句話,他窮成什麽樣子了。

    其實,銅鑼灣是一個油水很肥的地方,在這裏賺錢是不錯的。

    但賺的是什麽錢?看場子,代客泊車,洗車,修車,保護費等等……

    這些,不是說沒有,嚴重點,你還可以在學校發展,從學生中撈錢,一所學校,也是可以撈出不少錢的。但,這些錢,對於要養一幹兄弟的,要講義氣的,要顧面子的陳近南來說,真是太少了,少得……他想炒股。可前段時間,股災,他把握不好方向,結果又虧了不少錢。

    現在的陳近南,真是有些焦頭爛額了。

    如果是平常,說什麽a片這樣的生意,他陳近南轉頭就走。因為他也是要面子的,要名氣的,賺錢賺到a上面去了,這多丟份子。他平常經常嘲笑一些搞黃業的兄弟,是鉆到了女人逼裏面去了,輪到他,你說這個心理壓力,得是多大,他才可以走踏出這一步。

    所以說,當老大,很容易,能打能砍,就可以了。

    但是啊,做老大,就難了,你得賺錢,這才能行。

    你賺不到錢,養不活兄弟手下,你兄弟手下,為了你,為了社團,手殘了,腳傷了,怎麽辦?不給錢啊,你不給錢,也沒什麽,但必會導致你門下的兄弟,不會給你真正的盡力賣命。如此一來,惡行循環,遲早的,你得從那個位子上下來。當過老大的,再下來,那個日子,別提了。看過電影《英雄本色》麽?從過去的老大,淪落到吃別人扔在地上的錢。

    這日子,怎麽過得下去。

    什麽臉面,面子,裏子,外子,都會沒了。

    所以,陳近南不能如此下去,哪怕是知道這錢不幹凈,他也要想法子,至少,先賺一筆再說。劉郁,就是他的一根救命稻草。

    劉郁明白之後,就把自己的目的說了一遍:“我其實就是要把a給做好做大,你可能覺得a事業不好,但這沒什麽,其實都是為了人類的sex福而工作,而努力,你不要把這個想得多高或是想得多低,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去偷偷的聽隔壁山那邊的鄉村小學的老師講課,其中有一節,是我們偉大的趙抱石總理和一個清潔工握手的故事。我是不知道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但總結趙總理的為人,該是真的,趙總理不是親民,也不是別的,而是真的見那個清潔工辛苦,這才上前,和他握手的。可見,在趙總理的心裏,這個工作啊,是不分什麽高低貴賤的。哪怕是a事業。其實,這些女人,也是很可敬的。”

    “可是……”陳近南道:“正常,誰會拍a?”

    他說的是一個事實,的確,女人,出來做,不奇怪,但當a女,這就有點……那個啥了。陳近南本人就覺得,如果他是女人,哪怕是被人強了,輪了,也不會自覺自願的跑去拍a。

    劉郁道:“你啊,三條腿的蛤蟆都有,何況是兩條腿的人?別把女人想得多麽純,多麽那啥的,都是虛榮動物,沒什麽可以值得憐惜的。嗯,可能香江的女人比較好強,是不好搞,但我們可以從別的地方搞女人嘛,我手上就有大批的女人,俄羅西人,苔蘚人,東瀛人,都不是問題。其實,一些道德問題,我們也有想過,所以我們這生意,不做華夏人的。在這世上,有泰國人,有馬來人,有菲律賓人,這麽多人,想要做的,我不信沒有。真就是沒有,我們也可以用強的,我們還可以先給她們染上毒癮,再逼她們就範,怕什麽啊!”

    陳近南有些不好說話,但他認可了劉郁的一句。

    他說:“是不是真的不搞我們華夏人?”

    劉郁道:“當然,不搞華夏人,這是我們的方針政策。我們經過了討論,因為我們面對的a市場群體,主要是內陸,以內陸人的悶騷,如果我們這樣幹,他們八成,反而是會反感,畢竟,看別人的醜,那是一種樂趣,它人的痛苦是我們的快樂,但自暴曝其醜,這就有些蠢了。”

    這麽一說,陳近南終於認可,他舉起杯子,道:“好,這生意算我一份,你要電影人材,我連人帶器械,都可以給你搞到。”

    劉郁道:“那就這麽說定了,還有,你想法子,我要去一趟海上,你們該有權利,去賭王的船上聚賭吧!”

    陳近南道:“有這個權利,不過有日子沒去了。唉,手上沒錢,誰敢去那個地方。”

    賭王的賭船,去的,都是有錢人,身家一般都是在百萬以上,甚至更多。

    你少點,都不好意思去那地方。

    在那裏,幾萬塊,轉眼工夫,就會花光光了,有十幾萬,雖可以支撐一下,也未必過得一個晚上。只有三五十萬,才可以好好的玩一天,或是兩天。如果運氣,賺了錢,就是發了。

    劉郁大氣的道:“去,我們去賭船,還有,把你兄弟帶上,大家一起去樂樂。”

    談完了生意,女人進來了。金富豪這裏,的確是美女,而且,個個都是極品。

    臉蛋,身材,手腳,差了哪一點,都進不來這裏面工作。

    還有一點,她們要身體清白,不會有任何的疾病。

    這一點,是最讓人放心的。此外,她們還有一定的文化,經過訓練,會跳艷舞。

    你看,這名女子,進入之後,一動,一動,隨著音樂,就把衣服脫了,然後,又半隱半約,半含半露,把內衣也脫了。一撫頭上的青絲,滑如瀑布一般的垂下,再將頭甩動,真是青絲飛揚,美人如玉啊!

    女人開始扭動,她跳上了桌子,不停的轉動她的身體,然後轉身,將私秘處對向男人。

    然後,另一個女人進來,她看一個已經跳了,省了無數的功夫,直接就把自己脫光了。

    上桌之後,她開始向另一個男人扭擺。

    兩個女人,兩個男人。這時就可以看出變態來了。

    陳近南呼吸漸漸加重,他把領帶松開,裝斯文人,真是費勁,然後開始喘氣。女人樂了,她把臀部主動的貼過去,這裏經過清洗,說難聽的,直接暴菊,都是沒有問題。

    因為她們上班,要先上廁所,不是說浣腸,至少也是要把宿便排幹凈。

    等她們上場的時候,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你就是用手指摳進去,也掏不出什麽來。

    就幹凈到了這個地步。雖然是賣的,但她們是高級貨,在別的地方,賺錢,是幾千幾百,但在這裏,她們正常都是幾萬、十幾萬的,甚至還有幾十萬。

    青春雖短,但只要小心,幹個三五年不堪的生活,就可以積累下上百萬,乃至千萬的錢財,若不是大手大腳,這一輩子,就夠了。

    運氣好,還可以巴到一個小開呢。

    只是,這種節目,劉郁不喜歡,他猛跳起來,道:“幹就幹,真他馬麻煩!”

    卻是嫌這個前奏太長,直接就動起來了。

    陳近南一看,道:“我也來。”

    頓時,包廂裏一片不堪入耳之聲響起。

    兩個男人,兩個女人,這還有什麽好說的。這也是黑社會一貫的方法。

    黑社會談話,有幾個習慣,比如說在澡堂子裏談判,你光著,我也光著,大家身上都不好藏刀子,戴槍械,這麽的,才可以真正的親近起來,進行對話,商談。

    又或者,是在飯桌上,一口口酒,對拼,拼出來的感情。因為飯桌上,必要喝酒。

    這個酒一多了,難保自己嘴裏說些什麽,一些真心話也就有可能說出來了。

    說出之後,大家關系就有可能近了,近了之後,就什麽都好說了。

    因酒成事,因宴成好的事,實是太多了。

    特別是華夏人,見了面,第一句話,往往都是:“吃了嗎?”“沒呢,你吃了嗎?”“我也沒呢。”“那咱去吃一頓?”“好說,你請我請?”“這還有什麽請不請的,aa吧。”“那還是算了吧!”“得,我請!”於是,一頓飯,就這麽的成了。又或你看電視,上面動不動就是,女的在房間,辦公室,男的一下子進來,說:“還沒走啊,吃飯去。”這就是華夏的特點。

    但,這種是朋友,熟人之間的。

    陳近南和劉郁,兩人都是大佬級數的人物,他們年齡都輕,不是那些老奸巨滑的老頭子。

    洗澡不是不可以,但兩個男人……搞不好,就成了背背。

    所以還是一起幹炮,這樣容易來友情。

    人生四鐵,一起當過兵,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一起坐過牢。

    當兵分臟,這以後再說,現在沒機會,至於坐牢,敬謝不敏了。那就一起嫖吧。

    既然是嫖,就不能找一般人。陳近南是老大,劉郁也是,兩個大牌人物,一起幹炮,就只好約選在這個金富豪了。這裏的女人,現成的,而且質量都可以保證。只是,金富豪的人,不知道,和劉郁做,明顯是吃虧不落好。

    一般來這裏的老板什麽的,不是老的,就是不行的,身體差,做不了多久。

    很多女人在這裏工作,最大的好處,就是做了和沒做一樣,都沒什麽感覺。

    當然,該叫她們還是得叫,這叫工作,這叫敬業。

    但的確是省事。你要知道,女人真正的一場sex,是很累人的,是很那個的。

    可現在,就遇到這種事了。劉郁是脾氣上來,什麽都幹,做起來,根本不會體諒女人。他在吉祥丸號上,間銀了大量的女人,對此輕車熟路,而且由於強間,和他本人變態,導致他特別喜歡看女人的痛苦。

    就這麽的,在劉郁身下的那個女人,叫聲一次比一次大。

    對面的,在陳近南身下的,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那個女人。

    可她不知道,可怕還在後面。

    隨著劉郁的滿足,他伸出手,在自己要發射的時候,一把,就將身下的這個女子,脖子給擰斷了。女人一死,身體一個戰栗,下面跟著一緊,劉郁這才發射,說:“好爽!”

    聽到清脆的骨響,陳近南呆了,他道:“你……你……你把人……”

    陳近南身下的女人驚得叫道:“啊……”聲音還沒傳開,劉郁就撲過來,一把抓住,又是一聲脆響,他又殺了一個。一時間,他把兩個女人,都給殺了。變態,果然變態。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8:10
第四百零一章:肆意殺人

    陳近南感覺自己有些瘋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他哪能理解一個變態的心理想法,想殺,就殺了,殺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不,不需要。

    殺人,不需要理由。

    對於人類,不,是正常人,和變態的區別之一,就是,正常人,殺人,往往要給自己找一個理由,因為如此,所以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我有這麽,那樣的,理由,我有理由,所以我要殺了他。

    但對變態不是這樣的。

    喜歡願意高興愛。

    想殺,就殺了,就是這麽簡單,你不能理解,是因為你不是我輩中人,不是我們這樣的變態,不是說你對,也不是說我對,而是,變態,就是這麽做的,這麽做,是很正常的。

    在美帝斯心理學測驗中,有一道心理題目,說一個小女孩,在葬禮上看到一個小男孩,她回去莫名其妙把她老姐給宰了,理由是什麽?是再見那個小男孩。其實,要見那個小男孩,未必是要在那個葬禮上,但在變態的小女孩心理,只有葬禮,才可以見到那個小男孩,她是這麽理解的,這麽以為的。所以她就這麽做了。這就是變態的想法,最直接,最單純。

    你不能理解,只是因為你無法腦筋急轉彎,理由是不可思議的,讓人難解的,你會想怎麽是這樣,為什麽會是這樣,太搞笑了,太滑稽了,太無聊了。但,就是這樣,就是這麽簡單,就是這麽的理由。最柯南的話說,即使答案再怎麽的超乎想象,但最終的真相,就是這樣。

    “為什麽殺了她們?”

    “殺了就殺了,怎麽?高興下,殺個人,又有什麽關系。”劉郁是不會把這樣的女人放在心上的。殺這種姬女,劉郁沒有一點的心理壓力。

    他受到的教育,就是瞧不起這種女人,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女人,他老爹瞧不起,他師父瞧不起,在劉郁受到的教育中,也都是瞧不起。既然如此,劉郁也瞧不起,不覺得殺這些女人,有什麽奇怪。殺了就殺了,不過是一些姬女而已。僅此是這樣。

    “這裏是金富豪,這裏是不許鬧事的!”看劉郁無法理解,陳近南只好用更直接的方法,這樣說。他的意思很簡單,你想殺人,也要看情況,看場合,看地方,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金富豪,這種地方,就是吸金窩,在這裏的人,個個都是豪富。能在這裏經營,能在這裏經營下去,可想而知,這裏的後台,得是多麽的硬。

    在這裏,沒有誰,沒有哪個人,可以呼風喚雨,可以笑傲九天。

    在這裏可以玩,但要遵守這裏的規矩。

    你好嘛,跑這裏來玩,莫名其妙,就把人殺了,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小,但你這樣的行為,等於是赤果果的打這裏負責人的臉面,是徹徹底底的不給面子。

    你這樣搞,將會面臨怎樣的報覆啊!

    想到這裏,陳近南不由擔心,自己會不會給遷連。

    有這種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陳近南是好不容易上位的黑社會小混混,他這樣的小混混,是可以混,可以囂張,可以驕傲,可以肆無忌憚,可以年少卿狂,可以意氣飛揚。但,那是在什麽場合裏?是在道兒上,是在酒吧裏,是在歌舞廳,是在道上。而,不是在這裏,在金富豪這種背景深重的地方。

    在這裏鬧,不要說他了,就算是他們幫會裏的抗把子,總把子,那位蔣先生,也是一樣,會被關起來的。什麽裏子面子,都沒有。你狂什麽,你拽什麽,你可以和整個香江巨富鬥麽?你可以和整個社會階層鬥麽?你鬥不起的,你玩不起的。

    門開了。

    艾米莉什進來,道:“怎麽了?”

    劉郁道:“不小心,高朝了,就把這兩個人殺了。”

    艾米莉什不以為然的道:“那我們小心點走吧。”

    劉郁點點頭,道:“把這裏的負責人叫來。”

    一會兒,一個經理過來,他眼睛有點直。劉郁指了那兩個女人,道:“不好意思,一時高興,就把人殺了,你們不會介意吧!”

    那經理本來是笑臉的,聽了到這,道:“什麽?殺人?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敢在這裏殺人?”劉郁大怒,一把抓過他的脖子,陳近南道:“不要……”

    但遲了,劉郁一把下去,又把這個人殺了。

    殺了之後,他理由十足的道:“馬的,這樣和我說話,這東西,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變態。

    這就是變態。

    古代的一些武林高手,一些極品的魔道中人,僅僅因為路人的一個眼神,一個眼色,就會一怒殺人。在今用的小說裏,連那麽可愛漂亮卡娃依的陸無雙小姐,也是逮誰用眼睛看她的腿,就用刀子剁誰的肉。這就是武林。

    在武林,之所以分黑白,正魔,主要就是功夫對人的影響太大了。

    說白一點,功夫越高,影響越重。

    你的功夫越是強大,被功夫影響的心智,也就越發的厲害。

    正道的,可以用條條框框,把自己約束住,你看華頂就知道了,他的功夫很正,很宗,他也變態,但他克制自己,如大象一樣,擁有強大的力量,卻喜歡隱,喜歡躲,不和人見面,不見那些世人,俗人,在暗處,貓著,藏著。

    可也有一些,會殺伐任意,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順應本心。

    什麽是順應本心,怒了就是怒了,沒理由我發火了,還要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火了就是火了,就是要打,就是要殺,想殺誰,殺就是了,想滅誰,滅就是了。

    這變是魔道功夫,對人心,人行的影響。

    劉郁現在就是這樣子。你對他不好,態度上出問題,他立馬就會殺你,根本不會廢腦子想那些世俗問題。一手殺人,劉郁道:“馬的,看來是要鬧一場了。走!”

    走……

    陳近南道:“我們就這樣走?”

    劉郁道:“是的!”

    但……走得了嗎?

    這裏是什麽地方?是金富豪。

    在這裏,每個房間,每個包廂,正常,都會安裝監控用的閉路電視。

    出於種種原因,這裏,沒有什麽錄像設備。

    也沒有聲音裝備。

    所以從監控室裏,你可以看到每個包廂裏的人,他們的行為,他們的事。這沒什麽。

    但你聽不到她們的聲音,也不能把這些場面錄下來。這是規矩。

    在這樣的規矩下,他們雖不能第一時間,就知道,可看,也是能看出,不對勁的。

    很快,就有一批人出現。為首的,是一個保安,他警棍一指,道:“幾位等等,站住。”

    陳近南道:“我們不要再鬧了!”

    劉郁道:“已經鬧了!”他心裏,殺心大起,有心要鬧一下。不是猛龍不過江,他現在就是一頭過江的猛龍,殺人,殺人,殺人,心志動搖,念頭紛亂。劉郁已經被自己的功夫開始嚴重的影響,不由自主。他一步上前,大掌蓋上去。

    一招虎豹掌的拿手路術,就蓋了上去。

    虎豹掌,是劉郁的絕學,最大的奧義,就在於掌中含有離合震勁,於一掌中,包羅了潛勁叠發,連環震打。給他這一掌打中,連環的,來回的,這樣的震打,能於正常的打擊中,打出暗勁的效果。可以把十幾斤,二十斤,甚至更多,更重的力量,隔過空間,透過你的皮肉骨,直接透打到你的內部,比如說內臟,比如說……腦。

    是的,那個保安頭子,頭部,正上,百匯這個地方,被劉郁一掌蓋中。

    虎豹掌的離合震勁,潛勁叠發運動。

    那人腦子,只覺得轟一下,就可以一世無憂。

    死了還憂個屁。

    是的,死了。

    一掌就被蓋死了。

    好似那手掌,暗含了一道閻王爺的請貼,誰給蓋了章,就得去赴宴一樣,必死無疑。

    這下,不好了,可還只是開始,因為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隊人。劉郁一掌印殺了前一個,殺心終於如邪惡之花一樣,釋放出來。他大喊一聲:“爽!!!”

    剛剛打了一炮,然後就這麽痛快的殺人,多好的感覺,多大的刺激,真是太痛快了。

    這種場面,這種場景,對於普通人來說,幾乎如阿鼻地獄一樣。一般人,一輩子,沒得幾回見到的。可對劉郁來說,是真心真意的享受。他把別人的痛苦,別人的尖叫,別人的絕望,當成了這世上最美好的音樂,當成了一種精神的享受。這種心理,來源於,它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此正是魔道的精神思想。

    殺殺殺。

    劉郁一個對一個,手掌,打出的,不可能掌掌都是虎豹掌。

    虎豹掌雖是劉郁的拿手,但打出這虎豹掌,也是要發勁運力的。

    所以他打什麽呢?鳳眼必殺拳。這鳳眼必殺拳,是什麽拳術?是一種暗含骨法的暗殺拳。

    拳型,是鳳眼拳,把手握成拳,突出食指骨,或是中指的指骨。

    形成一個凸起面,專門打人的眉心。

    為什麽打這裏呢?

    是為了把勁力透進去,直接的點擊,震打,直接的透入進去。

    這裏面,對應的,就是人體大腦的腦幹部分,直接把你的大腦,打裂,打碎。

    打碎難點,但絕對可以打裂。

    大腦是很脆弱的,只要發勁好,就可以取得很好的效果。便如一個成年的人,面對小孩子,以那孩子的力量,打對了地方,一樣可以打斷那個成年人的肋巴骨,沒有什麽奇怪的。

    人人身上,都有一些弱點,一些脆弱的部分,只要打對了,就可以克敵致勝。

    劉郁這樣打,好比蜻蜓點水,一招襲殺,一被打中,立刻就死。

    在武林,這種暗殺拳,有一個美好的名稱,叫定海神針。

    很多人,以為這一招,是指法,原本也是,但指法,要下的功夫太大了。後來有了鳳眼拳,就改用鳳眼拳來使這種功夫,這樣,可以省下很多外功的苦練。只消你的內家拳達到了一定的火候,掌握了一定的勁力變化,點勁透打,就可以使出來。

    對人的眉心,一個點擊透打,就可以將人襲而殺死。

    這種打殺術,在過去,哪怕是清末,都是很常見的武林手段。

    當然了,現在,這種手法,已經沒了。

    十年的浩劫,讓華夏內陸,會這門功夫的,都躲起來,縮起來,藏起來。

    為什麽?會這門功夫的,都是手上血腥累累,殺伐甚重的。每一個拎出來,都有一身的血債。如果不藏起來,被揪出來,只會被人民群眾活活的批鬥死。嗯?反抗?你一個人怎麽和一群人搞?面對槍械,你能橫到哪兒去?功夫再高,百人敵,面對槍械,麻煩更大。在當時那個萬眾一心的局面下,誰都沒可奈何,不經歷那個時代,對當時的情景,是難以想象的。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8:11
第四百零二章:大殺特殺

    殺人了,殺人了,在別的地方,這樣的殺人,也許已經出去了。

    可是這裏是金富豪,如果僅僅只是這種力量,早早就被人打上門來了。

    想在這香江站穩,就得有高手,高人。

    果然,幾個會功夫的來了。其中一個喝道:“這裏是金富豪,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鬧事!”也虧得對方沒有掏出槍械,給了他們僥幸的心理,覺得自己可以面對,可以對付。

    劉郁一腳挑起一張椅子,踢過去,道:“打就打,不要廢話。”

    “馬的,真是來找茬的!打!”轟……一群人殺出來。

    一個漢子道:“老子混江龍,你敢得罪我,看我怎麽收拾你,你身邊的這些女人,我都會笑納的,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劉郁沒說什麽,陳近南道:“是馬爺的人,他們是金龍幫的,不是我們本地幫會,但屬過江龍,總部在馬來西亞,實力很是不錯!”

    金龍幫,馬來西亞華人黑幫,也算有些實力,典型的過江龍,和劉郁一樣的,在各國各地之間,遊走,做生意,雖然不是什麽好生意,但的確是賺錢。黑幫,只靠收保護費,是無法發展壯大的。你這樣發展下去,只是一群小混混。

    一個正常的黑幫發展,得分好幾個步驟。不知道的不說,現在我們可以說說。

    正常,一個幫會,從早期草草的成立開始,就要進行發展大計。

    先是收保護費,然後是利用保護費,開創屬於幫會的產業。

    再利用種種關系,把產業做大。

    也就是說,幫會的只是收保護費,搞酒店,舞廳,待客泊車,什麽的,都只是小頭。

    這些,是無法把幫會,真正搞大的。

    一個正常的大幫會,得走上企業化道路,得有自己的企業,得經營成一個集團。

    這樣的,才可以搞下去。

    如此,可以實現初步的兵農分離,也主是說,在幫會裏,集中一批精英,掌管企業,再把那些保護費什麽的,專門用於給小混混幹的,把他們養起來。這麽的,幫會裏,才有混的意義。一個小混混,如果混得好,一樣可以成為這個幫會公司的高層,成為藍領,成為白領,成為銀領,成為金領,成為高高在上的公司人員,成為內部大佬。

    你看紅星,紅星的掌門人是蔣先生,但旗下有十二個話事人。

    也就是坐堂的。

    一個人負責一片,搞好,管好。蔣先生呢,直接管理自己的企業。

    這就是黑幫的發展。沒這個,你搞不大的。搞到死,也只是小蝦米。政府要搞你,要打擊你,你一下子就垮了。站不住了。撐不起來了。多少江湖好漢,不就是這樣完蛋的。縱然笑傲一時,也不過是變成黃土一杯,杯具到底。

    所以,這裏面是有規矩的。但,還有一個更進的一步。就是,勾結官場。

    以黑道保護商道,以商道勾結官場,以官場保護黑道。

    做到了如此,才可以使你成為強權一方的人物,縱然風雲變色,我自嵬然不動。

    你看何鴻生,他就是這方面的代表。

    那麽,金龍幫是怎麽回事呢。金龍幫,最大的特點,就是它是南洋武術協會的產業。

    南洋有很多武術家,因為這裏有很多地方搞排華。排華運動是很嚴重的。

    好在華人中,有武術家,有黑幫,政府是不要指望的,但有黑幫,有武術家,就可以好過一些。這些武術家,也是要生活的,他們在一起,組成了這個協會,再利用這個協會,搞起了黑幫,給武術家們血液,營養,使他們在南洋,有那麽一份。

    而經營這黑幫的,就是馬爺,馬東武。他有一個弟弟,這人更熟,他就是馬西文。

    真正接手葉漢力量的新賭王,馬西文。

    劉郁道:“金富豪是馬東武的地盤麽?”

    陳近南道:“這我倒是沒聽過……”

    那邊,十幾個人向這裏奔來,是混江龍的人。

    混江龍,是馬東武的心腹屬下,為人陰狠毒辣,冷血無情。是典型殺人要殺全家的那種。

    說話間,那些人已經近前了。這些人,不是一般人,不是那些普通人,而是南洋武術協會為主體的一些人,是金龍幫的人,絕對不是好惹的,每一個,都是二流到三流的水平。甚至,還有一些,是一流的高手。好在,劉郁沒有看到超一流的高手。但,對劉郁來講,也許有超一流的高手,更好些吧!

    他在心裏略微一嘆,運轉起了森羅萬象功法。

    森羅萬象。

    劉郁已經練到,第七層,無的境界。

    無,不是沒有,而是……怎麽說呢,就和李小龍留下的那句話一樣。

    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也就是說,不拘泥一招一式,每一招,每一式,都可以驚發出驚人的力量。

    就好似今用筆下的喬峰,什麽功夫到他手上,都可以發揮出驚人的力量。

    不是那些招術厲害,只因那些功夫,是喬峰使出。不以人應招,而以招應人。

    人才可以發揮出最強至霸的力量。在劉郁的拳腳下,一個個人,被劉郁打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但看這十幾個人,被劉郁打得,飛得,跌得,跑的,撲的,特別是劉郁打得興起,把燕子門的腿功使出來。

    燕子門的腿上功夫。

    八步登空,加燕子三抄水,可以打出三連踢,當然,也可以更多的連踢。

    劉郁單腳獨立,一腳連環的踢打,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沒有人可以撐過他一招。

    馬東武看得眼睛有點直,他和混江龍道:“這人是誰?功夫這麽厲害!都比得上白德慶了。”混江龍大失顏面,大聲叫道:“都是吃幹飯的,一個人也收拾不了,你,去,把外面的兄弟都叫進來!”

    馬東武道:“會不會把事情鬧大了?”

    混江龍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混江龍做事,萬無一失,不就是一個小子麽,再說他身邊有幾個漂亮妞,這要抓回去,夠兄弟們樂了。放心,對了,老大你真格的不放心,讓鳳生上去試試。”

    鳳龍,是指龍鳳生。能起這個名字,可見其人了。

    此人是馬東武在泰國遇到的一個孤兒,當時是一個少年,很有狠勁。馬東武很喜歡他,就收養了他,認其為義子,會一身的泰拳功夫,而且會一些華夏的內家功夫,拳腳過人。號稱是打人就死,也就是說,他出手,一般是第一時間,就把人直接打死,根本不用多余的話。這麽多年來,馬東武可以笑傲天下,縱橫南洋,哪裏都敢去,哪裏都敢闖,可以帶毒品,運黃金,憑的就是身邊有這麽一個大煞星。

    只是此人脾氣十分的怪,也是正常,高手都是變態。

    他的功夫雖高,人卻悶得要死,只在暗中,保護馬東武。

    只要馬東武不出事,別人死光光了,也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也只有馬東武可以說服他。讓他做事。

    隨著混江龍的話,更多的人出來了,這時,金富豪也徹底的亂了起來。

    一眾的酒客,客人,都從裏面跑出來,相反,一大批穿西裝的男子沖進來。

    雖然,他們沒拿武器,但都是兇神惡煞,數一數,上百人,甚至更多。

    陳近南道:“我們完蛋了……”他現在就是打電話,叫小弟,也沒用了。

    在過去,陳近南也有狠的時候,他現在也可以狠。

    想當年,他帶二十幾個兄弟,和一百多人一起劈,一起砍。

    砍砍砍砍砍,砍得手軟腳軟,砍得心累體累,砍得傷痕累累。

    但,他們沒有後退的,他們大唱任意行,持已經砍斷的了刀,向敵人殺,最終把一百多人,給打敗了,當場砍死了幾十個人,雖然他們事後,也死了很多人,二十多個兄弟,最後活下來,沒事的,僅有六個,其余都死了,但這證明了當時,他們的可怕,強大。

    只是,那時,身邊還有朋友,對手也僅僅只是小混混。

    而現在呢?

    現在,這裏的敵人,這裏的對手,這裏殺出來的這些,全都是二流的高手。

    往外面,他們一個人,可以打十個人,甚至更多。

    最差的,也是那種可以一力打五六個人的那種高手。

    這樣的一支力量,百多人,得是多麽的強大啊。

    不要說現在的陳近南,就是恢覆到過去,再有二十個兄弟,他也會被瞬間砍倒。

    陳近南是怕。

    但劉郁……他大叫一聲:“打!!!”反而沖上來了。

    拳,不知道是什麽拳,掌,不知道是什麽掌,反正,打就是了。

    一連的皮肉交擊聲,劉郁打得那叫一個舒服,氣血奔湧,劉郁的身體好似一頭睡龍驚醒。

    他喜歡這樣,喜歡打,和這麽多人打,遠比強迫吉祥丸號上面的那些俘虜要強得多了。

    “砰!”一個人頭被劉郁一拳打變形。

    “轟!”一個人身體被劉郁狠狠踢中一腳。

    看到這種場面,混江龍道:“都傻子麽?你們的刀呢?斧頭呢?你們的棍子呢!”是的,武協的人,怎麽可能沒有兵器。雖然說,現在這時候,你帶那些刀槍劍戟的,那是笑話。

    可是一些的棍子,短刀,小斧頭,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麽些東西出來,你劉郁功夫再好,也會被活活擊殺,劈死。

    但劉郁冷笑一聲,雙手在自己大腿上一抹,兩把專用的狗腿刀子就到了他的手上。

    現在的劉郁,已經不是逃難的那個時候了,不必時時刻刻都把那兩件神兵帶在身上。

    但他卻也喜歡上了這種刀劍齊揚的功夫。

    所以他在身上帶了兩把鋒利的狗腿子。

    這狗腿子,雖然不可能和赤血劍,雙刃刀相比。

    但卻是最利於劈斬的刀器。

    拿這兩樣東西,那叫一個兇殘霸道。

    劉郁兩把狗腿在手,大喝一聲:“殺!”先行殺過去,兩刀在手,先就是一招大鵬展翅。

    大鵬展翅,下撩斬擊。

    一般人,是防不勝防,以劉郁的功夫,發出這樣的招術來,豈是那些二三流可以抵擋的。

    被這一招打中,最輕的,也是肚破腸流,嚴重的,小機機都會被切到,直接就等於給閹了。還是沒有準備的那種。不到醫院做手術,恐怕小便都成問題。

    而大鵬展翅這一招打出後,劉郁緊隨其後,是大魚吞舟。

    這一招,是懷抱天下,胸有日月的強大殺招,不知多少人,在這樣的一招下,被切斬的傷痕累累。可,這都沒什麽大不了的。因為還有更厲害的。

    那便是……魚龍變·鳳凰亂舞。只聽名字是很美,但其實,是十分兇殘的。

    為什麽,這一招叫魚龍變·鳳凰亂舞呢?魚龍變,是指劉郁在打這一招的步法,可以說是玉左先右,玉右先左,玉前先後,玉後先前,每一招,所往的向方,目的,都與步法相反,把步法的靈變,與反作用力,運用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在這樣的步法運用下,人如魚,大魚擺尾,而難知其向,不知那魚尾的擺動,會讓魚兒遊向何方。

    但緊隨其後,就是兩手刀一並的亂舞,狂斬,不停的連環斬擊。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8:11
第四百零三章:唐氏夫婦

    “噗噗噗噗噗噗噗!!!”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被劉郁的刀,給斬中了,給斬傷了,給斬得,缺胳膊斷指兒。

    地上隨便撿撿,你恐怕就會撿到一枚手指頭,扒一下,搞不好就是一只手腕胳膊了。

    可見,鳳凰亂舞這一招的可怕。一經使出,劉郁身邊都空了。

    殺空了之後,劉郁哈哈大笑,殺人,見血,一地鮮紅,但劉郁的心,卻充滿了快樂。

    他人的痛苦,即為我的快樂。

    他充分享受這種魔道的極樂之感。

    地上,一下子,被斬死砍傷,十數人,這麽多人,地上的血都打滑了腳,倒下的人,不住的叫,慘叫,痛苦的呻吟,但他們的叫,不會有任何作用,因為戰鬥還在進行。

    “殺!”幫會裏的弟兄,就得敢完命,哦,被砍了幾個兄弟,你們就怕了,就畏縮了,這還是組織嗎?還是幫會嗎?還有沒有一點組織行紀律行?這麽樣的下去,怎麽把幫會經營好,怎麽把幫會搞大?得拼啊!出來混,不拼命怎麽行!

    金龍幫的人,福利還是不錯的,受傷的兄弟,死掉的兄弟,家裏也都是有錢拿的。

    再說,這麽多人,從眾心理,要說給這麽一個人打敗了,那也太不像話了。

    於是,眾人再上。

    劉郁呵呵一笑,他抓出一個小瓶子,一把擰開,倒入口中。

    這是劉郁的飲品,專門的,每瓶,都價值非凡,因為這是用羊胎精華、蜂皇蜜漿等無數珍品,集窮精華而生成的高濃營養品。等於無副作用的興奮劑。服食之後,身體會自然產生一種熱能,讓人發揮出更強更大的力量。

    這種方子,過去,古代,就有。

    自正德帝發明搞出了豹胎發勁術之後,皇宮裏的那些太監就找出了相應的補品。用於修煉。所以那些太監沒有像皇帝那樣的死去,就是因為他們找到了很多的珍品,補品。

    如果,只是吃那些山珍海味,太慢了。

    畢竟,這種消化,實是有些慢。

    而用濃縮的精華液,就好多了。

    古代用的是補湯之類的,現在呢,用的是科學方法,從食物中,各種營養品中,提煉出來這種精華液,劉郁服用的,就是這種,快速的提高能量,使用於戰鬥,作用非凡。

    強大的力量在劉郁的身體裏遊走,正常人體的能量若說是十,現在劉郁就是十一,或是十二。這樣的力量,使劉郁可以打出勁力了。他哈哈大笑,戰意高昂,根本不怕這裏的烏合之眾。在他看來,是這樣的。雙刀一碰,劉郁再度攻殺上去。

    嗯?你問為什麽沒有人找劉郁那邊人的麻煩?

    陳近南是沒有法子的,可是以艾米莉什為主的美少女衛隊豈是小可。

    這幫女人輕易就拿出了槍械,幾個人就組成了一個防禦圈子。

    也就是劉郁不讓她們出手,不然,以她們身上的武器,彈藥,足可以把這裏的人盡數殺死。怕得什麽。她們不出手,只是為了滿足劉郁自己的變態殺玉。

    拳腳用力,指掌發勁,劉郁打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他在打,在戰,但他的臉上,沒有恐懼,沒有害怕,沒有負面情緒,有的,只是開心,只是滿足,只是興奮,他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有這麽多人,讓他殺。是的,這些人,在他看來,是讓他戰鬥的食物。

    有人會怕食物嗎?沒有。所以劉郁是不會怕他們的,只會殺他們,興奮的去殺他們。

    “轟……”一個人被劉郁一腳踏在胸口,整個人的飛出去。

    他撞在一堵墻上,卻是撞破了一個房間,在那裏面,是一對夫婦,正在進食。

    男子看到有人撞將進來,不悅的道:“從剛才起就吵,怎麽都扯到這裏來了,吃頓飯都不讓人安穩,去死!”抓起那人,坐著,動也不動,單憑臂力,就直接的丟出去。

    他一臂之力,有若千鈞,真是可怕。

    這人動手,頓時惹得一些人不快了,那些金龍幫的人動了心思,我們收拾不了那個瘋子,那個變態,還收拾不了你麽?當下,一部分人就沖過來,顯然,是要拿他們夫婦出氣,向他們夫婦動手了。男子看了,大怒:“神經病,敢來惹我們!”

    他的發話,聲響若雷,頓時讓馬東武看到。

    他忙道:“居然是他!快讓兄弟們住手!”

    混江龍道:“那我們不什麽面子都沒了?”

    馬東武道:“這本來就不關我們的事,你強要出手,出頭,現在搞大了,那個人是富巨弼,他是滿誼會的人,還是洪門致公堂的人,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

    “什麽?”混江龍對滿誼會不放在心上,但那洪門致公堂,這名聲可太大了。

    你說金龍幫厲害,分跟誰比,在南洋是土皇帝,有一點的力量,有一些的實力。

    可是細說起來,還不是洪門的對手,洪門,華人第一大門,第一大幫。

    全部的洪門弟子,幾百萬幫眾,這是一般人可以比擬得了的?

    金龍幫如果得罪了洪門,讓洪門發力,不消說別的,就是南洪門,立刻就能讓他們煙消雲散。這,就是洪門的可怕力量。

    雖然說話了,混江龍也讓兄弟們住手,可打,還是打了。

    特別是富巨弼的老婆,唐近塵,是的,富巨弼的老婆就是唐近塵。

    那唐近塵的功夫,可是厲害,看似白白嫩嫩的一副小女人樣。你真當她是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女人,可就大錯特錯了,僅以武術而言,這個女的還在她老公富巨弼之上。

    富巨弼顯露的身手,已經很可怕了,至少他臂力千斤,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

    而唐近塵這嬌滴滴的女人,比他還厲害,你說她的功夫得有多變態。

    兩對變態夫妻,為了武功,連房事都不要,天下幾曾能見。

    但看富巨弼打人,是一拳一個,一抓一個,打得飛舞起來。

    在一些小說裏,往往說敵軍大將厲害,抓人掄起來,和舞輪子似的。

    就是說富巨弼這種人。

    可唐近塵也是可怕,特別是她身子不怎麽動,但手一個起舞向上,螺旋上升勁打出去,把人活活的打得向上飛去,然後慘淡的跌在地上,喘不過氣來。這還是她手下留情,卻暗中留下了余勁,讓人氣入五腑,這一輩子,都有暗傷跟隨。

    如果,以劉郁森羅萬象中記載的武術而言,唐近塵的武功,就到了生的境界。

    一招把人打死,沒有什麽厲害的。

    或者說,這也算厲害,但還沒有厲害到巔峰去。

    真正的厲害,是打人不死。

    你要說了,打人不死,那算什麽厲害。

    錯,我們華夏的功夫,最厲害的,就是打人不死。

    其實,人死了,一死百了,可以說是便宜你了。死亡有什麽了不起的,實是平常無比。但死不了,活受罪,這才難受啦!想想看,被打了,不死,但日後,終生,受到活著的痛苦,身體的傷,日無止盡,時不時的發作,發作起來,生死兩難。在這樣的痛苦下,人是多麽的不幸,多麽的痛苦。在這樣的作用下,人活著,還真不如死了。

    把人打成這樣,才叫厲害呢。

    那富巨弼就在參悟這層境界,他的功夫,就到了打人就死的地步。以他的力量,打出去,敵人必死。但這樣的一擊必殺,並不是他的最終追求,誰讓他有唐近塵這樣變態的老婆,功夫到了打人不死的地步呢。

    兩對變態夫婦的出手,瞬間,就身她們身邊,倒下了二十多人。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百多人的金龍幫弟子,倒下了五十多人,一半人去掉了。

    這是怎樣的一個代價啊!

    付出了這樣的代價,金龍幫可以說是顏面盡失。

    但有的時候,還就得認命,面對唐近塵夫婦,什麽裏子面子,都要放棄。

    馬東武跑出來,道:“原來是賢伉儷啊,小弟馬東武,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其實,富巨弼和唐近塵沒有半毛的損失,死人傷人的,是馬東武,可他卻要向兩人請求原諒。富巨弼好說話,道:“你們搞什麽?莫名其妙的打起來,我好不容易吃個安心飯,都給打擾,還讓不讓人活了!”

    馬東武道:“這好辦,這好辦,小弟我可以請賢伉儷……”

    唐近塵皺眉道:“不必了,你讓你的人,把路讓開,把我們的賬結了,就算請過了。”

    馬東武自無不允,道:“成,沒問題。”

    劉郁在那看了,笑嘻嘻的道:“是唐小姐?你老公?醜點,跟我怎麽樣?”

    這變態,這瘋子。

    是人,怕都會這麽想吧。只要知道富巨弼和唐近塵的,聽劉郁說這話,只能是這麽個想法。富巨弼是什麽人?滿誼會的,滿誼會也算薄有勢力,好吧,滿誼會沒有什麽了不起,但是,洪門呢?你敢和洪門這樣的眥牙?你知道洪門有多少高手麽?你敢這樣的對洪門,真是不怕死,也不怕自己有腦袋睡覺,沒腦袋起床。

    富巨弼聽了,冷冷一笑,道:“都是你惹的貨,哪來的東西,這麽囂張!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他這麽一說,卻是殺心大動。富巨弼是什麽人?那功夫,在喜馬拉雅山修煉的。能是一般人嗎?他追隨龍摩上師,在喜馬拉雅山上修煉金剛身和龍象偉力,更研修了無上大手印,加上他少林派的根底,這功夫,叫厲害。他已經到了那種傳說中的打人就死的地步。

    以今用的小說來劃分,就是天山童姥的那個水準。

    雖然,他不可能和天山童姥那樣,可以返老還童。

    但,他的功夫,打人,一招就把人活活給打死,卻是一定肯定加必然的。

    以劉郁所會的森羅萬象總綱記載,就是第八層死的心法。

    森羅萬象,七無八死九生。

    第八層心法,就是把人打死。

    一招打死。

    出手是絕招。

    出招是必殺。

    絕不給人機會。

    過江龍道:“好好好,這麽打死他,這小子,打死我們這麽多人……不可原諒!!!”

    卻聽唐近塵皺眉說道:“你小心點,他不簡單的!”是的,別人不知道劉郁劉布雷,可是唐近塵是看過他打拳的,她可是知道,劉郁這個人,是多麽的厲害,真功夫實打的天才。

    這麽些日子不見了,已經一年多了,也不知這個小子,這個變態,功夫進步到了什麽地步。看上去不大,但那種感覺,卻好似,他被好好的磨礪了似的。

    這樣的劉郁,只會比過去更可怕,更厲害。

    聽了唐近塵的話,富巨弼不喜反怒,他冷喝一聲:“放屁,我還怕這個小子麽!”他猛的向劉郁撲去,瞬間,把胳膊甩了一下,借著這一甩,劉郁的胳膊,氣血,一下子逼到了他的手掌之上,強大的勁力,氣力,都匯集於手,正是這樣,富巨弼才可以發揮出一擊必殺的必死之道。打人必死之拳。

    劉郁也感覺到了,從這個人的身上,他感覺到了這人的血液,好似大河一般的奔湧。

    強大的氣血力量,匯於那只手掌之上,不住的加大,加大,加大。

    這樣的力量,實是有些恐怖。

    但劉郁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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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沒事走人

    “來的好!”劉郁踏步,他打……推碑手。

    是的,推碑手,這一招,劉郁現在已經可以完全掌握了。他要發揮這一招的力量。

    打推碑手,說好,也不好,說易,也不易。關鍵,就在於,你是不是可以把握好時機。

    因為推碑手,必須要腳踏實地,從地借力,力從地起,順勢而為,借之而發,推將出去。

    也就是說,你打得不好,這勁力使得不對,打不準,打不好,就會打空,或是錯力。

    如此一來,明明是十成的力,你打在別人身上,未必有多少,可能僅有三四成,甚至更低。當然,如果打得好,一掌打出十二分的效果,也不是不可能。就看你是不是可以把握於心了。

    兩大高手,正面對決。

    沒有虛的,盡是實的。

    真金對碰,烈火互燒。

    推碑手,大手印。

    問誰才是雄中雄。

    剎那之間,富巨弼身上,發出了一連串的骨響,他的力量,氣血,集中於一。

    氣血大搬運,他是最拿手的,喜馬拉雅山,那種地方,氣血搬運的功夫差了,會被活活凍死,凍成冰雕的。只有在那種地方,才可以把氣血搬運的功夫,練到念生即動的地步。

    而劉郁呢,更是一個超級恐怖可怕的大變態,他精神分裂,人格不全,處在一個大爆炸的時代,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力量遠超常人,遠超凡人,遠超旁人。達到了非人地步。

    什麽是非人,就是不是人,強,就強到了這種地步。

    所以,劉郁才不打別的拳,不使別的招,而是打出了這一記推碑手。

    因為這招推碑手,是劉郁所會的功夫裏,損失勁力,最少的一記絕殺之招。

    “啪!!!”

    清脆的響聲。

    兩人手掌對擊。

    先是一沈,再是一悶,隨後,富巨弼向後飛退,一步,兩步,三步,他一直退到了老婆身邊,這才止住,臉上潮紅一閃,又被他迅速的,強行的,壓制下去了。

    劉郁的身子也是微微晃動,身體激蕩,忙以氣血搬運的功夫,把虛浮起蕩的氣血壓下去。

    但……在這種壓力下,劉郁也是清醒過來,殺意消退,算是恢覆了正常。

    好似一個酒醉的人,從醉意中,清醒過來。

    富巨弼道:“這小子……居然……”

    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他修的是什麽功夫?金剛身法,龍象偉力,還有就是大手印。想要修成大手印,就得修金剛身,龍象力。金剛身是氣血大搬運的功夫,把這功夫修好,寒暑不侵,冷熱無忌,哪怕是生活在喜馬拉雅山這種地方,他也可以安安穩穩活到一百歲。

    而龍象偉力,更是可以讓他借這金剛之身,搬運之術,發出強大的力量。

    有力量,有根基,這,才可以修大手印。

    這大手印,用密宗的話來說,是降妖伏魔的手段,管你是什麽樣的妖邪人鬼魔,都可以一掌誅之,一掌除之,一掌滅之,一掌殺之,一掌封之,一掌禁之,一掌印之。

    掌出如印,指掌天下。

    這便是密宗無上大手印的功夫。

    但,強招必自損,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是要多的。

    別以為這大手印就真的那麽厲害,修這大手印,有一個秘訣,那就是,一擊不中,遠揚遁走。換而言之,對敵,應對,這招大手印的功夫,只使一次。只要使一次。也只能使一次。

    為什麽這麽說呢?

    大手印,其實也就是暗勁的發勁功夫。是把身體裏的能量,一瞬間,迸發出去。

    和鰻魚放電是一樣的。

    鰻魚,不可能永遠的放電,它們放電,是身體機能,和五臟一起努力的作用結果。

    如果它們累了,沒力了,沒勁了,它們也就發不出電了。

    使一次暗勁功夫,一個武林人,正常,要養上半個月左右,才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

    如果天天打暗勁,不死也要殘,根本活不久,說精盡人亡,不是那些縱玉的,是指這些打暗勁的。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如此發勁,怎生得了。

    而大手印的厲害,可怕,就在於,它發的,不是正常暗勁功夫,十分之一的力量。

    而是十分之二,也就是說,在一般發暗勁功夫的一半以上的力量。

    打出大手印,發出的力量,比普通人的暗勁功夫,要更加的費勁吃力。

    這便是一擊不中立刻遠揚而遁的原因。

    被大手印打中,只要打到,不管是手胳膊還是腿兒,對方都會有事,受傷,被氣血影響,最後暗傷入體,一病嗚呼,嗚呼哀哉,哀哉喪命。

    所以打一下,就夠了。

    打過之後,體力不足,不跑,給纏住,就別想再跑了,累也把你累死了。

    好在,劉郁是以掌破掌,是以推碑手,對這招大手印。

    推碑手之所以厲害,就在於力從地起,發勁發掌,最不怕的,就是和人硬碰硬。這樣的對招,對擊,對打,打下來的結果,對方的勁力,會順著劉郁的一掌,反傳回地下,不會傷身。可這一點,富巨弼不知道,他不得不躲到老婆身後。如果他不躲,劉郁對他追打,恐怕就會將富巨弼活活打死。

    “知道厲害了?”唐近塵對丈夫低語說了句,然後,她換上一副笑嫣如花的模樣,道:“劉兄弟,功夫又大有精進,真是沒想到,現在在哪兒發財啊?”似她唐近塵,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樣,卻讓人想不到,她也會說出這種套近乎的話來。

    劉郁道:“一般般吧,混口飯吃,今天人殺夠了,不錯,嗯,那個,誰誰誰……”他大手指向了馬東武。馬東武是什麽人?也算是一幫之主了,在哪地方,不要給幾分薄面。你就算是叫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多少客氣點,這樣手指點點,誰誰誰的叫,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小癟三。

    好在馬東武脾氣好,他笑了一下道:“在下金龍幫馬東武,在南洋地界上,也算薄有名號了。”

    劉郁卻是冷聲道:“你為什麽向我動手?嗯?這筆賬,怎麽算?”

    馬東武怔了一下,道:“這個……的確是我們的錯……”他也算看出來了,唐近塵是什麽人物?她對這個人客氣,想必不是一般人,既然如此,在未摸清底前,還是要隱忍一下。在江湖上混,一時的囂張是不必要的,得笑到最後,才可以真正的笑傲江湖。

    “那怎麽賠我?”劉郁真是得了便宜不讓人。

    這話,正常誰會說?對馬東武說?

    就連洪門,輕易也不會幹這種事。

    馬東武張了張口,實是不知該如何說話。他混跡江湖,走訪天下,真沒遇到這種渾人。

    這哪裏是一個渾人,根本是個超級無敵大變態。

    “你不會這麽窮吧,看你養了一幫廢物,沒錢?”

    “不是……只是這事吧……我是這麽看的,一個巴掌他拍不響……”

    “我管你怎麽拍,怎麽響的,我要賠償,給錢,好說,不給,我在這裏,就殺了你!拿你的頭,回去做只杯子,艾米莉什,給我準備起來!”

    艾米莉什大聲應道:“是!姐妹們,準備起來!”

    “哢哢哢……”是子彈被正式推上了膛。

    一把把的手提式機關槍被亮出來,三十發超大容量的彈匣也裝填入槍。

    美少女衛隊把槍口瞄過來。

    眾人這才發現,劉郁的人,是一群有嚴格訓練,軍人素質的女兵女衛。

    這一點,就真正的難得了。擁有這樣的力量,能是一般人麽?

    “這樣……”馬東武臉色難看的說道:“我們現在手上沒有多少錢,用貨,可不可以!”

    “貨?什麽貨,拿出來看看。”

    一個包拿出來,裏面,是膠體裝的東西,這東西,是毒品,一塊就是一公斤,裏面擺了十塊,一共是十公斤的海洛英。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啊!劉郁不知道,但艾米莉什知道,立刻就說了。劉郁眉開眼笑,道:“這東西就是毒品?兄弟,你幹這行的呀,貨多麽?不會就這一點吧!”

    馬東武生氣,但他強行忍住道:“這已經不少了,海洛英是高純度的貨,你得小心的稀釋,這點量雖少,但價值在一千萬左右。絕對不少了。”

    “不錯!”劉郁把東西一扔,給了陳近南,道:“好了,沒事了,我們走!”

    “這樣可以走嗎?”馬東武看向樓堂,道:“我記得這裏是金富豪,該是郭先生的產業,這樣的話,那我們也走了。”

    從樓堂上,出來了一個女人,看上去,是一位高管,她微微一笑,一身藏青藍的工作套裝,算是一種制服誘惑了。她步履款款,十分迷人,雖然不是什麽浮浪的打扮,卻讓男人格外的想要把這個女人按到身下,咨意暢快。

    “這次的事件……”她輕輕的說道:“只是一個誤會,各位,都可以離開,這裏的損失,也都由我們自己承擔,不過……這位先生……”她指的是劉郁:“下次,請不要再在我們店裏殺人了。畢竟那些女孩,也是在這裏賺點辛苦錢,您說呢。”

    劉郁惡形惡像,懶淡的說道:“看我心情吧!走!”這回,是真走了。

    混江龍待劉郁走後才道:“什麽人啊,拽得二五八萬似的,這小子,不,這孫子,八成是沒吃過虧,早晚有一天得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行了!”那個女子說道:“混江龍,是人都知道,你最厲害的,就是這一張嘴。”

    混江龍一臉的諂媚,笑道:“哪裏,哪裏,都是別人的擡愛……呵呵……”

    馬東武道:“羅小姐,這次的損失,還是由我來承擔吧!”

    羅小姐笑笑道:“不必,馬老板,其實你們這次也是想要替我們出頭才攬上了這件事,那個小子的確是一個暫時不能得罪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誤會。至於這點損失,我們郭氏還不放在眼裏,馬老板懷疑我們的實力?”

    “不敢,不敢……”馬東武道:“那,我們也走了?”

    “嗯……對了……”羅小姐道:“郭先生說,和馬老板的合作,他很滿意,所以打算繼續和馬老板合作下去,不知道,馬老板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馬東武臉上看不出來,但皮肉的確是跳動了一下,他道:“哪裏有不願意的呢……我們願意……”

    “好!”羅小姐很欣慰的說:“那麽,過兩天,我們會把虎牌給馬老板送去,一切,還是上次的樣子。怎麽樣?”

    “沒問題,沒問題……”馬東武忍不住掠了把頭,上面,全是汗。看著自己的手下,部下,被劉郁大量的殺死,他無動於衷,因為那只是用錢就可以擺脫的麻煩,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被郭先生盯上……又要做那種事……實是讓他良心有些不安。

    “郭先生是誰?”富巨弼小聲的問老婆。他對香江這邊的事,不太了解。

    “是郭仁富,他是郭氏郭為富的兒子,華頂的兒子華星雄死了,現在他是香江武協的代表,聽說他功夫很好,人說南洋高手四龍一麒麟,他就是那個麒麟。我們這次來……”唐近塵道:“就是請他也來幫忙,聽說他神通廣大,也許可以幫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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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郭三公子

    南洋武術界,有四龍一麒麟之說。

    四龍,是指星加坡的陳氏兄弟,陳少庭,陳少威。

    馬來西亞的白德慶。

    印泥的劉活女。

    廣州的譚紹周。

    這五人,號稱四龍,可見他們在南洋武術界的名頭,這南洋,非比尋常,和國內那種打架不對滴,動武犯法滴是絕然不同。你沒真功夫,不會實打,只能是碴兒。所以他們都是很好很強大很厲害很牛逼的那種。而且他們年青啊,年青好,年青好,年青真正好,拳怕少壯。畢竟南洋雖是可以動武,但也不好隨便的抽刀拽劍,大家還是以拳腳功夫為主。

    所以這才打出了這五人的名號。

    哦,那個,陳少庭和陳少威兩人是兄弟,所以算成了一個人。因為他們從生理上也是一個人,是地道的同卵雙胞胎,讓人無語。

    不過,在他們之上,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郭仁富。

    郭家,是武林家族,這一代郭家三個人,大哥郭學富,負責打理郭家的產業。

    二哥郭為富,負責在外頭為了生意四處的奔走。

    還有一個老三,這個老三,就是郭仁富,一身的功夫,聽說是最強的。他曾找上四龍,力壓四龍,打敗他們,打得他們心服口服,你說他的功夫得有多厲害才可以如此。

    說年青一代裏的最傑出英才也是不為過也。

    事實上,郭健德就是郭氏家族的私生子。

    他功夫那麽好,不回家,只在國內,便是知道他回到家族裏也沒有什麽用。

    自華星雄死後,香江武術界,就落入到了郭仁富的手上,他年青,英俊,武功高強,不坐那個位子,沒誰敢坐。而唐近塵這次,就是想要讓這位號稱無所不能神通廣大的郭仁富來幫她,找到她失蹤的大姐。

    余者離開。

    羅小姐卻是來請引,帶唐近塵和富巨弼去見郭仁富。

    頂層,樓上,白玉砌的地面,修出的泉池,泉水淙淙。

    一名美貌的少女坐在一個布滿藍晶寶石的白玉之台上,撥動一張高古典貴的豎琴。

    那琴音優美,十分的動聽。

    透明的窗子前,一個一身白衣的人影不住的閃動,這個人,就是郭仁富,他雖居於繁華,身處極貴,卻是從來沒有放棄修業武學,時時刻刻,刻苦認真。現在,他打的,不是他郭氏傳統的大摔碑手,而是一套公園老太太都會打的太極慢拳。慢騰騰的慢拳,並且,比那些老太太,打得,還要慢,可以說慢慢慢慢慢慢慢,聲聲慢,步步慢,一招打出去,就要好幾十秒,打出去後,又要定型,又是好幾十秒,一招拳,他要打滿一分鐘。看起來,這好似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但你真打起來,就知道,這絕不容易,有些的拳招,動作難度大的,就更別提,這樣的出拳運勁,有多痛苦麻煩了。

    可,這樣,是最能激發潛能的,也是最能鍛煉身體的。

    郭仁富,就是用這種方法,來淬煉自己的身體,磨礪自己的武道。

    以急慢,求急進,以急靜,求急動。

    大約過了十分多鐘,他才停下了修煉。

    “讓你們久等了。”他這樣說。

    一臉的文靜,斯斯文文……這樣的人,說是功夫高手,委實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富巨弼和唐近塵忙道:“哪裏,哪裏……”兩人雖是高人,但在人家的地面上,多少要給面子。郭仁富伸手引請,他的臉,無悲無喜,幾乎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

    到了邊上,羅小姐推一車東西過來,裏面是大大小小,十幾個瓶子。

    每個瓶子裏,都是一種的補品,郭仁富一邊說話,一邊把一瓶瓶營養品,拿過來,倒入口中,喝下去。但聽他斷斷續續的道:“這段時間,我也有聽過……那個唐小姐你為了你姐姐的事,在這裏奔波,但都無頭緒,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這種事情落到誰頭上,都是不好。嗯……那個……”他吐了口氣。

    剛剛喝下的營養品,讓他的臉,出現了異樣的紅。

    緩和一下,他道:“那個……我雖會盡力,但不敢保證,還有一點,你姐姐失蹤,最該找的地方,我覺得是台寶,不知唐小姐怎麽覺得。”

    唐近塵道:“我已經讓我姐夫盡力了……”

    郭仁富道:“你說雲台基建的紀遠?哦,不是我說,我們大家,勉強可以說是武林同道,那個姓紀的他是武林人麽?他不是吧,他不是武林人,怎麽盡心,怎麽幫你找?我看,你要做的,是發動武林的同道,這樣會好點。因為他們那些凡俗人,會因為種種的玉望,而改變自己的想法,恐怕有人知道你姐姐的下落,但小小的一個收賣,他就不說了,然後,也就沒有機會說了。”

    唐近塵聽出來了,道:“郭公子,你是說……我姐姐她……”

    “這世上,沒有理由,會向令姐無緣無故的下手,既然下了手,對方就不是一般人!”郭仁富道:“要麽是權,要麽是錢,還有就是你姐本身的美色,我記得唐大小姐的確是難得的美人兒,如果是我……呵呵……也會動心的。”

    唐近塵道:“無論如何,我也要把我姐救出來。”

    “這是當然的,我們會盡力的,我還會發動台寶的朋友,一起來找,不過,也有可能,她已經故去了。未知唐二小姐的決心……”

    “不惜代價!”

    “如果是這樣,那我一定會拼盡全力的!”郭仁富道:“現在就這樣吧,我剛才功夫還沒打完,還要再練一會兒。”

    見目的達到,唐近塵拉著老公富巨弼離去。

    夫妻兩人出去,到了下面,富巨弼道:“這人可信麽?”唐近塵道:“該是可信的。”

    富巨弼道:“我總覺得這小子眼底裏看人。”

    唐近塵冷聲道:“那是因為他的功夫的確是高。”

    富巨弼道:“若是我和他動手,有幾分勝算?”

    唐近塵道:“你嘛?最多四分!”富巨弼道:“不是吧,那小子真那麽強?”唐近塵道:“那你又怎麽說之前的那個小子呢?”富巨弼道:“那個劉郁走的是魔道的路子,你不是沒看出來麽?他腦子都快亂了,不定哪天就猝死,或是發瘋,變成神經病,我看他現在就成了神經病,此人已經不足為道了。”

    唐近塵道:“此子我覺得不可以小看,過去,我一直看重他,就是覺得,他身上,有一種可以打破一切的力量,可以突破命運。就好似你賭馬,看上一匹,明明是沒有名氣的,沒有底氣的,甚至是老馬,但卻有可能,有機會,跑出個冠軍。他就是那冷門的黑馬。我們小看他,卻只會讓他更可怕的暴發。從一個被迫打生死拳的人,到現在這種地步,你能小看他嗎?”

    富巨弼道:“但他的功夫入了魔道,你該看出來的!”

    唐近塵道:“但你也該知道,縱是進入了魔道的功夫,也有可能會超脫。修學魔道的功夫,步入魔道,的確有可能會迷失自我,最後徹底的沈淪,但是超脫了呢?控制了自我呢?他如果達成了這一步,只怕反會成為一個魔道的巨臂。到時,雖說壽元有可能不及正道的武林高手,但他至少可以逍遙輝煌三十年,甚至更久。”

    富巨弼道:“行了,只要找到你老姐就行了,咱別提那倒黴孩子了。”

    兩人說說笑笑,也就把劉郁拋之腦後了。但,郭仁富沒有。他坐下了,面前擺放的一張全家福,裏面有一個角落,那裏面,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一般人不知道,不認識。而郭仁富知道,也記得,他就是郭健德,被殺死的郭健德。

    我郭家的人,被人殺死了……

    郭仁富露出了笑。

    羅小姐道:“三少,為什麽放過那個小子?”

    郭仁富道:“因為那個人……已經沒有殺死的價值了!他現在精神不穩定,人根本就是個瘋子,似他這樣,強橫一時,但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發瘋,就會猝死。所以,我們是人,不必和這條瘋狗計較。對了,唐近塵的大姐,失蹤,到底是怎麽回事?”

    羅小姐道:“這點我們不是太清楚,但根據資料,該是有項聞王的出手。”

    郭仁富道:“他這麽快就想搶班奪權了嗎?哼,北洪門那麽勢大,都不敢造反,他卻想要造反,不過,他卻是錯了,他小看了華夏內陸的東哥會,項聞王不得到華夏內陸,就無法擁有真正的實力,他就不能力壓北美,搶班奪權。但他想要這樣,就得面臨東哥會。世人都小看那個小子,卻不知道東哥會的實力……”

    羅小姐道:“這麽說,東哥會,將會和南洪門進行戰鬥?”

    郭仁富道:“可能吧,不,是一定。但這沒什麽,看他們兩邊哪邊勝吧。如果項聞王可以打敗東哥會,那麽我們也沒必要得罪項聞王,唐家大小姐的事,就當沒這回事。若是他敗了,我們就把這個消息出售給唐二小姐。如此,想必可以得到洪門的好感。”

    羅小姐道:“是。”

    郭仁富道:“一會兒你去把虎牌給馬東武,讓他給我運更多的女人來。”

    羅小姐道:“是……”她轉身離開了。

    看她離開,郭仁富從眾多的瓶子裏拿出了一個。這個瓶子裏,是一種暗黃色的液體。

    “這種東西……哼哼……雖然惡心,但是,為了我的武功進步,還是有必要的。至於那個劉郁,他若是可以突破自我,不被魔念迷障,那麽,倒也值得我去打死。只是我沒想到,唐近塵的武功,會是這麽的高……她那個老公正是一點也配不上她!配得上她的……該是我才對……”笑了兩聲,郭仁富又道:“可惜,我現在功夫不夠,不然,必要對她進行追求,再找機會暗算殺掉富巨弼吧。也許那個劉郁的還可以再利用下……”

    ……

    半山別墅。

    馬東武接過了虎牌。他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是一種信譽,是一種權利,但,他得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送走了羅小姐,一個男子出現在他的身後。這個人,就是龍鳳生。

    “馬爺,你說過,不再接這種喪天良的生意的……”

    聽了龍鳳生的話,馬東武為難的道:“那個郭仁富,在香江已經成了一霸,說一不二,他的武功極高,手上又有強大的勢力,和他作對,根本沒有勝算。郭氏家族龐大,資產億萬,如果他們動手,我全家都可能不保,鳳生,我得罪不起啊……”

    龍鳳生道:“但……但……但你忍心,讓那些無辜的女人……這件事你都知道的……”

    龍鳳生道:“我知道……回去,我就辭了這撈什子的幫主,不幹了,這總行吧!”

    “馬爺你放心,只要你不再做這喪天良的生意,我就保你全家沒事!”

    龍鳳生鄭重的說。

    那麽,郭仁富又是怎麽回事呢?原來,他用古法,找來大批的女人,然後讓人強間她們,等孩子到達五月,就強行的剖開女體,將孩子取出來,制成人胎精華液體。郭仁富的武功進步,主要,就是有這種逆天的補藥,可以讓他擁有強大的恢覆力,和潛力。只是,這種藥方,一次就是一屍兩命,而且還不止一個,得要很多人,來進行進補。實是太殘忍,太變態了。

    學武功,太高的,都變態,這一點上,郭仁富,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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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商計貨源

    銅鑼灣紅星堂會。

    陳近南拍胸,對劉郁道:“這次鬧得太大了,不過還好沒事,但老兄,你下次不能再這麽鬧了,我雖是混的,但我心臟不好,這麽的鬧下去,我怕我活不過六十,搞不好五十都不到。我還年青,不想這麽早就得心臟病。”

    劉郁道:“不是沒事麽,沒事就是沒事,你不要怕事,有事,我替你抗!嗯,你這裏的確是很方便,聽說你手下有很多小弟?”

    陳近南道:“心腹六七個,直屬的兩三百,還有上千一般的小弟,也就是這樣啦。”雖是這樣說,但陳近南炫耀的意思還是流露出來了。也是,正常誰可以號令這麽多小弟。說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是不是真的不好說,但隨隨便便,找來一百多號兄弟,這是絕對沒問題的。如果給時間,給條件,給積累,拉出幾百上千號人去街上搞遊行,也不是問題啊。

    劉郁道:“養這麽多人,看來你的確是挺缺錢的。”

    陳近南道:“理解萬歲!”

    他幾乎流淚了。

    兄弟多是好,但要花錢,社團的經營很麻煩,你能打,才能上位。

    但你上了位,不代表你可以把這行給做好,你未必可以賺到錢。

    所以紅星的創始人,蔣先生賺足了錢,就跑泰國過平靜的富貴日子了。

    對於紅星,他采用了放養政策。

    這些人物都是這樣的,先搞幫會,這樣可以賺到第一桶金。

    有了錢,就投資做生意,把自己洗得白白的,從黑社會分子,變成了成功商人,社會菁英。還可以去做些慈善事業。小日子過得不要有多麽的美滿。

    而社團呢?直接交給屬下,你們去搞,你們去弄,賺的錢也都是你們的,哦,我還要分潤一點,收個分成,也就是這樣子了。但管理權都在你們的手上。可以說,你做得好,就有肉吃,可以學他們這樣,一樣的發達起來。誰都是這麽一步步走來的。但你發展不好,只能困死在這裏,當一個小混混。

    陳近南靠打和兄弟的支持上位。

    但這不是說他就是一個經濟學家。

    和開國領袖毛文選一樣,毛文選是政治家,思想家,軍事家,文學家……

    但他不是經濟學家。

    結果他雖統一了國家,卻把國家的經濟搞得一塌糊塗。

    陳近南也是這樣的。

    劉郁道:“那個,我聽說,聽說啊,你不搞粉的?這不是可以賺嗎?”

    陳近南道:“但這東西麻煩多,警察死盯這個,搞搞搖頭丸,什麽的,那沒問題,但直接搞粉,我們的生意也會難做,到時他們天天來掃場子,我們怎麽辦?”

    粉,不是什麽時候都可以搞的,但他們的場子,是時時刻刻都在賺的,每天,都有一筆錢。如果他們給掃了一次場子,就會損失一定的錢,假若不是真的搞粉,只是玩票,那得不償失。但你要真的全心全意的搞粉,對不起,警察在這方面也不會手軟。

    萬一你進去了,那不好意思,你的這個老大的位子也就要讓出來了。你以為你在裏面還可以當老大?雖然說可以找小弟替罪,但萬一不行呢?萬一警察抓你個正著呢?不能存在僥幸心理,得要重視。所以陳近南給自己的兄弟定下規矩,可以搞搖頭丸一類的軟行毒品。

    但不能直接的搞粉。

    劉郁道:“粉這東西……真盯得這麽嚴?”

    他是看重了這裏面巨大的利益。

    陳近南道:“這東西利益太大了,很多人都盯著,我們雖是混的,但我們上頭沒有人,政府如果搞我們,我們沒法子的。而那些真正搞這個的,都是裏面裏,都有人的。他們可以搞得起,我們搞不起。”

    劉郁明白了。

    陳近南也是看明白了。

    這是怎麽回事呢?

    粉的生意是很賺頭的,你只消投入十幾萬,幾百萬,就可以收獲幾千萬,甚至上億。

    這麽巨大的利益,要說沒人做,是不可能的。香江雖說年年查毒,年年禁。

    但其實明眼的人都知道,香江每年都有十幾,甚至幾十億的毒品利市在進行交易。

    不然,那些吸粉的,那些吸毒的,那些搖頭丸,他們哪來的貨。

    以香江的地理位置,這些搞貨的,一般都是直接往泰國緬甸那裏去進貨。他們年年進貨,每年都吃貨,然後分給下家,從中間賺錢,下家再分,轉個三五道,甚至更多,傳遍全香江。

    這形成了一套機制,是一塊肉。他們吃可以,你胡亂伸手,他們就會搞你。

    說到底,這也是一門生意,是霸盤。

    “那我幫你,我們直接去進貨,你看怎麽樣?”

    陳近南道:“搞來了也沒用,我們這裏出貨,那些人就會知道,我們就等於拉低毒價,這樣他們賺少了,就會對付我們。劉先生,我們可以做a,就夠了,何必還要多這個事呢?”

    劉郁道:“聽說你們蔣先生在泰國,他一般不來香江的,那是不是可以讓他幫幫忙呢?”

    陳近南算明白了,他就是要搞毒粉生意,就道:“搞到貨,你出在哪?”

    劉郁道:“真格的香江不能出貨,我可以運到俄羅西和東瀛去。”

    陳近南道:“搞到香江就不容易了,帶貨出境,是很麻煩的。”

    劉郁笑了:“我有船!”

    陳近南道:“要真這麽說……我是可以幫你一下,那我們什麽時候去泰國?”

    劉郁道:“哦,不急,我們還要先去賭兩把,事實上,我約了何先生。”

    陳近南道:“哪個何先生?”

    劉郁道:“當然是何鴻生了!”

    陳近南:“……”

    是的,劉郁殺了一場人,大腦的亂,漸漸平息下來,至少是知道了自己要做什麽,要幹什麽。他和陳近南約好,由他搞船,然後去賭王的賭船。

    香江碼頭,有船,這船,是隨時,可以去到公海,在公海,登上賭船的。

    東方公主號是沒了,但還有很多的賭船。

    在眾多的賭船裏,除了何鴻生的賭船外,就只有一個人,是長年累月,在海上營業的,那個人,就是業葉漢之後,被稱為葉漢繼承人的東南亞賭王——馬西文。他是馬東武的弟弟。

    當然,說到實力,還是何鴻生的力量強大。

    在何鴻生的船上,劉郁一行漫步其上。過去,他在這裏,小醜也似的打拳。

    現在,他也成了眾多豪富之一,是有身家,有地位的人了。

    走了幾步,陳近南拉他一下,小聲道:“馬西文。沒想到他也來了。”

    馬西文有自己的賭船,沒事幹跑到了何鴻生的賭船上,這委實是有些怪。

    劉郁看過去,看到了那個馬西文。那是一張面目陰沈的臉。看了就讓人想起四個字。

    苦大仇深。

    一臉的刀削皺,和他哥哥馬東武的那種正大光明很是不同。這兩人,一個似正氣凜然的古代官員,一個似心狠手辣的黑道殺手。實是有些意思。

    馬西文和哥哥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身體不好,由於縱情賭業,他早早得了心臟病,就這,還天天喝酒,天天泡妞。很多人都奇怪,他怎麽不早死。

    陳近南感嘆江湖的說道:“走了葉漢,還有西文,就是說他,繼葉漢之後,最大的賭王。他的事業,主要是在馬來,現在也搞賭船,在公海賭投,還控制賭球,生意做得很大,有上十億(紫荊幣)以上的巨大身家,但他怎麽來了這裏?”

    劉郁心中一動,道:“搞不好,是因為我的原因。”

    陳近南道:“咦?”

    劉郁坦然的道:“因為我也要插手賭業,所以他會出現吧!一定是何鴻生,走,去看看何鴻生在不在。”

    陳近南有些不信,道:“賭王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正常不會輕易的出現,更何況是在海上……”說著話,他看到了,是賭王,賭王何鴻生的樣子,報紙上已經見多了。香江和澳門很近,何鴻生的大名,傳到香江,是很正常的事。

    但更讓他意外的是……賭王真的來了,還在這條船上。

    此時的何鴻生沒有聚賭,營業還是在營業,但他在頂層玩高爾夫,老頭身體還不錯,雖然動作有一種老太太的慢,但一舉一動,還是很準確的,可見他的身體很健康。

    打了一桿子,他道:“尚生,什麽時候回來幫我?”

    一個黑臉的男子猶豫著說道:“最近案子多,我要查案嘛!”

    何鴻生道:“我年紀大了,下面的兄弟裏面,就是你最爭氣,人也最聰明,可你幹什麽不好,跑去當警察,當警察也就算了,還去當飛虎隊,好容易你不幹飛虎隊了,又跑去當談判專家,現在還要查什麽案子,家裏的生意你就不能替我管管嗎?你看看我,我還可以幹多久啊!”

    “這個……”何尚生的確是不想接手家裏的生意,他道:“我真是案子多,您的這個身子,不是還挺好的麽?明明可以多管一段時間,不然,再容我兩年?”

    “好!”何鴻生一捶定音:“那就兩年,說好了,兩年就是兩年!”

    何尚生一嘆,得,姜是老的辣啊!

    就這麽幾句,他還是給繞進去了。

    馬西文這時也和馬東武過來,兩人看到何鴻生,馬西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陰沈的點點頭,算是給了一個面子,打過了招呼。然後他和馬東武來到了一個陽傘下,叫了一些酒,坐下說話。

    “你真打算退出?”

    “是的……”

    “你搞什麽鬼!”意外,真是讓人意外,那馬西文居然用一種沖人的口吻,去訓哥哥馬東武。不過,這是他們一家人的事,這種事,別人是無法理會的。

    但聽馬西文道:“郭家一向為富不仁,你聽聽他們郭氏當代人的名字,郭學富,郭為富,郭仁富,可以說是不學無術為富不仁,現在你和郭仁富交上了關系,就該一直的進行下去,他可以對你說不,你怎麽可以對他說不?你想死還是怎麽的?你結婚了吧,你有女兒吧!你真的想全家死光光?”他咳了一下,點起支煙,抽了口,道:“我們家,現在就我們兄弟兩個,我們兄弟兩個,我是不行了,身體算了完了,你是我們馬家的一切,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馬東武道:“可是,你不知道郭仁富要搞的是什麽生意,簡直喪盡天良。我過去以為搞毒品的,搞軍火的,已經可以說是為富不仁,喪盡天良了。毀滅傷害了不知多少人家,不知造成了多少的人間悲劇。可是讓我想不到的是……”

    “那些又不是你,你是做生意的,和你沒關系的事,你多什麽事!”

    “我已經決定了!”

    “你……”馬西文氣得臉都紅了。他又坐下來,想想道:“何鴻生這次約我來談生意,看看是什麽生意,你的事,等我和他說完了,咱們再說!”

    “那好,你們談,不過我對賭沒興趣,我走了!”馬東武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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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強迫要人

    “真是想不開!”馬西文嘆了口氣。

    馬東武沒有停留,他直接的走了。走時,看到了劉郁,他的心跳了一下,直到看到龍鳳生,這才放心了。對龍鳳生道:“我們走!”

    龍鳳生看到劉郁,明白馬東武對這個年青人的忌憚。他道:“放心,他還不是我的對手。”

    這話,說得是信心十足。

    馬東武道:“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走……”

    兩人匆匆離開。

    賭船的高層……貴賓廳。

    紅色的地毯,水晶的幾案,精致的骨瓷器具,不凡的裝飾物品。

    保鏢把門打開,馬西文進來,讓自己的下屬留在外頭,自己和何鴻生點下頭,道:“老爺子!”何鴻生微微笑著,道:“來了?來,給你介紹一下……”他一指已經坐下的一個人,道:“這位是俄羅西的劉布雷先生,他想和我們做個小小的生意,所以呢,我就拉你一把,有錢大家賺嘛!”

    何鴻生的意思是,做生意,不可以太獨了,你看看我,我做生意,就是有錢大家賺。

    這樣,你生意才可以做下去,又不至於把名聲搞壞了。

    這樣,才會有好的人際關系,人嘛,畢竟是群體生物,在這個群體裏生存,就要顧忌到一切。過去,馬西文的特點,就是他太專了,太獨了。這樣雖是讓他發展起來,卻是得罪了很多人,有很多的仇人。

    倘若不是他有一個好哥哥,有南洋武術協會的幫助,只怕他已經完了。

    馬西文卻沒有聽出何鴻生的言外之意,而是道:“哦?生意,是什麽生意?”

    他只註意生意兩個字。

    “哦,是這樣!”劉郁說話了,他道:“我要一批人,在北方,東瀛海和黃海那裏,開公海賭,不過這一行我是初入,需要大量的人才,所以向你們兩位來求援了!”

    他本是要向何鴻生下手,但何鴻生太死要面子了。

    他總想著,自己要是這麽的搞,別人會說他是借這個機會,排擠葉漢的人。

    其實這實是不必的。

    但人言可畏啊!

    當年,阮鈴玉就是說這句著名的辭世言而去世的。

    一代名伶,如此慘死,好不可憐。

    從中我們可以看到人言可畏這句話的力量和威力。

    何鴻生雖是賭王,也幹過很多黑暗的事,澳門的黑暗世界,他可以說是真正的話事人。

    但他的這個名聲,聲望,卻還是不錯的,也做過很多善事。比如說之前,大圈們在四處的打殺,結果被他等人,花錢送到了加拿大,解決了一場江湖龍虎鬥,實是讓人稱道。

    現在他更加的註意自己的這個名聲了。

    因為他知道,華夏政府,是一個講面子的,你名聲不好,政府專政你,就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你名聲好,哪怕你有些許的不光彩,政府為了安定團結,也會對你容忍一二,給你特權,讓你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所以這個名聲啊……

    於是他就拉上了馬西文。

    “那個……”馬西文只言利:“我們占多少的分成。”

    劉郁豎起一根手指,平靜的道:“一成!”

    馬西文哈了一聲,看向何鴻生,道:“我確定我沒聽錯?”

    何鴻生也感覺劉郁提的這個分成太低了,用別人的人,只給一成的錢。這太少了。

    但他是何等人,這點錢,他本不放在心上的,就道:“那你說……”

    馬西文道:“至少三成!我和何老板各占三成,你占四成,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劉郁皺眉道:“你胃口只怕沒那麽好,船是我的,前期的投資也是我的,人際關系,客源,也是要我來搞,你們只是提供一下人,只是如此而已,就要分我三成!”

    其實,三成,是合理的。

    也是應該的。

    劉郁如果答應,他賺的少,少是少,但不能說沒賺,至少,管理權,還是在他的身上。

    可是劉郁是什麽人?吃肉他要吃最大的,泡妞他要玩最靚的,殺人他要選強大的。這麽一個生意,他做起來,也是要吃最大的。他最初的計劃,僅僅只是撈人,找人給他幹活而已。分成?想都別想。答應是一回事,但美帝斯不也是欠著聯合國的費嘛!

    所以我也可以欠。

    要這麽說,你劉郁剛才答應不就得了?只是,劉郁同時也是一個變態,心裏藏不住事,壓不住火,心裏有什麽,往往忍不住,就說出來了。你分三成,多了就是多了,我再怎麽樣,也是要說出來,多了!我不給!

    “一成!”劉郁聲音很冷:“一成我都覺得多,你說三成!信不信我滅了你!”

    馬西文身子發冷,他想了想,道:“我再考慮一下!”

    劉郁道:“不行!現在就答應!馬的,我一天到晚,這麽多事,就這點屁事,我聽你們商量來商量去,啰裏八嗦的。”他直接掏出自己的改造左輪槍來:“不成我現在就滅了你!”

    馬西文看向何鴻生。

    何鴻生心裏嘆氣,變態啊,就是這麽變態的。不講道義嘛。

    這還有沒有一點江湖規矩了?簡直比前段時間的那些大圈還要大圈。

    “等等……一切還是以談為主,謝絕動武嘛!”老頭那叫一個中肯。

    劉郁收了槍,道:“不管怎麽樣,我要見人,我會讓紅星的人替我接人,人到了,立刻運走,到符拉迪沃斯托克,交給我的人。我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時間到了,人沒到,別怪我不客氣!草!什麽玩意!”這位,發了火,神經病似的,起來走人了。

    馬西文臉色陰郁。

    何鴻生道:“我知道你怎麽想的,不過,最好還是不要!他就是個瘋子!你要真能搞掉他,我老頭子也要謝謝你,但你要搞不掉他,他搞不好會真的回頭來搞我們的,如果他下手,別的我不好說,但你,一定會死的。”

    “他這麽厲害?”

    “我說了,他是變態!”

    “這什麽世道,我們是出來混的,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變態就可以囂張了?”

    何鴻生嘆道:“李西城家裏的綁架案,他不一樣是乖乖的付錢了嗎?讓那些歹匪開著車子用麻袋運錢,李西城都認了,你撐什麽勁?別指望你哥,你哥前段時間就和他對上了,幫裏死了近半的兄弟!”

    馬西文色變道:“有這種事?”他可是知道哥哥身邊的力量,他哥哥是武協的人,身邊的人,正常都是二三流的高手,還有一些一流的高手。有這麽多高手保護,正常誰可以和他搞?誰要和他搞,轉麽眼的功夫,就會被他的人給滅而殺之。

    這麽些年,馬東武雖是被他訓斥,其實手下不知多少血債,殺了不知多少人。

    他可以這樣,就是因為他的手下,還是很好很強大的。但這樣的人手,卻給劉郁殺得七零八落,死傷了一半的弟兄,也沒聽哥哥說過,更是連報仇或含恨的心態都沒有……那得是什麽樣的水平,才會讓他的哥哥這麽絕望,寧肯將這事拋之腦後,也不提起來呢?

    “我會在這種事上騙人嗎?”何鴻生以一種看後來人的樣子對馬西文說話。

    “他後面有人?”馬西文問。

    劉郁就算是厲害,是變態,但也要看情況。

    江湖上,最不怕的,就是個人英雄主義。

    你渾身是鐵,可以打幾根釘。

    若,劉郁只是他一個人,馬西文絕對不會懼怕的。所以他要打聽問個清楚。

    “聽說他討了一個挺有關系的俄羅西女人,現在更是和北苔蘚軍方有嚴重的關系。”

    “那……我知道了……”馬西文擦汗,這才是真恐怖啦。要知道,俄羅西也就罷了,但那北苔蘚,別看是小,其實卻是與眾不同,很有力量的。軍事力量在南苔蘚之上。你看南苔蘚人,一向是自高自大,拽得屁股都朝向天了。可他們的力量,卻根本不能和北苔蘚相比。特別是軍事力量。金正陽提出了先軍政策,使北苔蘚的軍事力量不住的上升。

    搭上了北苔蘚,這人就有可能調動軍方的力量。你看那金三角,一些地方部隊的,就敢稱將軍司令。其實手下也就是幾百號人,或是幾千號人。根本沒什麽大不了的。

    而他們那些,豈可和擁有百萬以上大軍的北苔蘚相比。

    這麽一個人,根本就是變態,是魔王,是一個打破規則的魔鬼。

    馬西文再不甘心,也要低頭。

    二話不說,這事算是給劉郁強行辦成了。這也是他和楊小陽不同的地方。楊小陽雖是黑道的,但他本人,卻反感黑道的氣息,做事喜歡按正常的規矩來,卻不知道,世上還有劉郁這樣的一種辦事方法,那就是強行鎮壓,我要怎麽樣,就要怎麽樣。不順我的心,不順我的意,殺殺殺殺殺殺殺!把你們殺光,把你們打死。不服?就殺!

    因為這種風格,因為這種脾氣,所以他往往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完成這件事後,劉郁沒有停留,他立刻和陳近南一起,前往了泰國。

    劉郁是瘋子,是變態,是想到哪裏,就做到哪裏的。

    覺得把人才的問題解決了,他現在就要搞粉了,搞貨了。

    原本,他是想要找項氏一族的,只是遇到了任老大他們,結果反和紅星的人結交。

    一結交,就扯到了紅星的創始人,蔣天養先生。

    蔣天養是一個窮人,很窮,曾經留學過俄羅西,他對當時前蘇的俄羅西很是向往,挺喜歡史大林那種霸道主義清洗風格的純潔運動。不要小看這一點,史大林就是利用這一手,強行讓整個俄羅西淪為他的力量。如果不是他的這種行為,這種做事風格,只怕,俄羅西未必可以抗過當年的德馬人進攻。

    也許有人會說,如果不是史大林大搞內部清洗,殺掉太多俄羅西高級軍官,使當時的前蘇紅軍被德馬人一擊得手,造成前蘇的重大損失。其實,是錯的。俄羅西前蘇當時所成立的軍隊根本就沒有什麽所謂的老將或是別的什麽,都是打砸搶起家的,能有什麽人才?只是政治鬥爭而已。後人為了抹黑史大林,這麽說的。

    也就是說,當時史大林的清理,對俄羅西軍方的實力影響,其實是不大的。

    反之,是史大林的這種清理,讓前蘇軍完全的被他控制。要知道,德馬人的進攻,造成前蘇大量的重大傷亡。如果這種時候,史大林不能控制全局,而在他的統治,管理中,有人指手劃腳,說三道四,內部力量不能集中,不能團結,還能有後面前蘇的衛國戰爭勝利嗎?顯然是不可能的。老毛子真這麽厲害,怎麽在二戰的時候敗給了東瀛人?當時,不是俄羅西人敗給了東瀛人,而是俄羅西人內部在鬧革命,力量不集中,不統一,才給了東瀛人可趁之機,讓東瀛人打敗了俄羅西人。

    正是如此,蔣天養創立幫會,最重視的,就是一個,團結。在這種團結的名義下,他建立了抗把子制度,有一點東瀛分封的特點,劃分街區,分段管理,誰也不會一家獨大,而他可以掌控全局。

    蔣天養後來發了財,就開始轉成正行,他把生意切割一下,分成了兩塊,一塊,由蔣天生打理,一塊,由蔣天賜打理。只是蔣天生賺夠了,也跑了,現在紅星只余十二位抗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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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毒品生意

    大蔣先生和二蔣先生,都跑了。都到泰國去了,兩人都在那裏,搞正當的生意。

    一個做正經的企業,一個做黃賭毒。嗯?覺得奇怪?錯,在泰國那種地方,黃賭毒,絕對是正經的生意。特別是黃和賭,根本沒有什麽有效的法律限制,在那裏做這樣的生意,是完全合理合法的……只要你舍得花錢搞官商勾結。

    大蔣先生和二蔣先生,就是這樣子的。

    紅星有船,黑社會,特別是香江黑社會,沒有船,怎麽混。

    幫裏的人,時不時的會出問題,到那個時候,就只有跑路了。

    想要跑路,沒有船,怎麽跑?陳近南就沒少幫自己的兄弟們跑路。

    而他被人稱道的地方,就在於他舍得花錢幫兄弟們跑路。

    人人都知道,犯了罪,殺了人,不是什麽問題,只要你找到了陳近南,他就可以讓你跑掉。想去哪,就去哪,要去泰國去泰國,要去台寶去台寶。

    現在,去的,就是泰國。

    兩天的時間,他們到了泰國的曼谷。

    芭提雅。

    大象起步,遊人起舞,飛花,逐葉,一股子的神油味兒。

    來到泰國,有一件事不得不做,傳說泰國佬的神挺靈的,也就是佛。

    泰國是信佛的國家,對佛,不可以有一點的不敬。

    在泰國,成為一名和尚是可以得到信任和尊敬的。

    所以來這裏遊玩的人,往往會去和尚廟,好好的裝裝樣子。神嘛,東方人總是那麽迷信。

    劉郁和陳近南一起,後面跟一串陳近南的兄弟和劉郁的美少女衛隊。

    這樣子太紮眼了,不過,卻也好。本來,陳近南是很少搞什麽排場的。但他看劉郁身邊,這個排場太大,他也不好落了兄弟們的面子,就帶了一票兄弟,卻不是他有意的要顯擺自己。

    “我不喜歡這裏,”陳近南說:“這裏天氣不好,死熱,男人女人都不好分清,你分不清楚誰誰誰是變行的,誰誰誰是整容的,而且這裏還有很多降頭術,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傳說是那麽的神,八成有些什麽不幹凈的東西,所以這裏我不是很喜歡,真搞不懂,蔣先生他們為什麽要在這裏待著。香江不好嘛?”

    劉郁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他道:“是你不明白罷了。”

    陳近南道:“我不明白?我是紅星的人,我怎麽不明白了?”

    劉郁道:“我知道的少,也是知道一些泰國的情況,這裏官商勾結嚴重,在這裏做,可以很好的經營出一片真正意義上的勢力,而不是現在的香江,九七了,回歸了,你以為現在香江的黑社會還可以繼續的發達下去嗎?你看吧,你們黑社會,一定會被慢慢的改變。過去香江政府不敢怎麽嚴重的搞你們,現在,駐江部隊就在那裏,鬧起來了,駐江部隊一動,管你多少萬人,怎麽樣的自吹,都給你抓了,你該知道澳門的事。”

    澳門。

    過去也是囂張一時的。

    有很多的黑幫,大佬。

    但現在呢?

    除了少數人,很多大佬,很多大人物,很多狠人,都給國家政府一夜之間掃平了。

    這狠狠的讓那些有身家的人見識到了內陸政府的專政力量。

    要不,九七的時候,那麽多香江人跑去辦移民呢,生怕就是自己也被專政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好在對香江問題上內陸政府早有準備,事前就做好了那些大企業,大集團的思想工作,使香江並沒有達成不列顛人想的那樣,亂起來。

    “你是說,蔣先生在這裏經營真正的勢力?”

    “不然我想不出他們為什麽賴在這裏不去香江。”

    是的……

    這裏,泰國,風俗習慣,和華夏人,有一定的區別,夥食也很難吃。

    一切都不是很好。

    在這裏,哪有香江那麽舒服,要吃什麽有什麽,要喝什麽有什麽,除了人妖少點,哪點不如泰國?可兩位蔣先生,就是喜歡泰國,不輕易的離開。

    馬逼,沒有好處,誰會這麽幹?就是因為,這裏面的好處實是太多了。

    玩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他們才去見蔣先生。因為這是規矩。蔣先生開創黑道,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種慣例。因為黑幫的主體收入,都是體現在晚上,正常白天誰幹活?

    不過,他們可以見的,不是蔣天生,而是蔣天生的弟弟,二蔣,蔣天賜。

    這兩兄弟,很是怪,哥哥蔣天生,人很帥,是那種看上去黃金單身漢的類型。

    當然,他不是單身漢,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有老婆的。

    而弟弟蔣天賜呢,是不怎麽結婚的,他平常的愛好是拜佛,頌經,做黃賭毒生意。

    現在,他就在賭,賭什麽呢?拳。

    泰國是拳手輸出大國,這個國家很窮,特別是那些平民,平民想要出頭,就得找機會,去拼,去打。年青人,只要你打出名了,就會有錢了,什麽都會有了。

    很多人,都是這樣發財的。想要發財,就去打拳,打贏了,錢財滾滾。什麽?輸了?不要緊,反正這世上多你一個廢物不多,少你一個廢物不少。為什麽說廢物?打拳打不好,只能是一種可能,那就是你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打下去了。不能打,就只能算是廢物。

    不僅泰國在往國外,往世界,輸送優秀的黑市拳手,供人打。

    同時,他們自己,本國,也搞一些拳術的比賽,這種比賽,或是說,這種運動,是受到國家支持和重視的。

    劉郁和陳近南進來的時候,拳館裏一片的……尖叫。是的,就是尖叫,那叫聲,絕對的重口味。無數人,在這裏舞蹈著,尖叫著,發泄自己的快樂和不幸。

    在還沒接近蔣天賜的時候,陳近南就小聲的對劉郁說:“那就是蔣二先生,外號大頭佛。”

    是的,蔣天賜的確是有一顆大頭,這頭,看上去,皮光肉滑,有一種佛相,很福態的。

    這就是他被人叫成福態大頭佛的原因。

    “喲,阿南,來了,坐,知道你們來,給你們留了位子……”那位子,是在蔣天賜旁邊的。劉郁坐過去,陳近南也坐上,他和劉郁不同,知道蔣天賜是個狠人,外表和內心完全是兩回事,大智若愚。你看他福福態態的,和和氣氣的,你當他是好人,老實人,善良人,對不起,你已經完蛋了,他絕對會收拾掉你的。

    因為你已經不值得他在費心了。

    拳壇上,兩個人,在打拳,一個壯點,一個瘦點。

    劉郁看了兩眼,覺得,泰拳,還是不錯的,有點意思。

    但,這拳術,缺點也是很濃重的,那就是,不善於以一敵眾。如果被一群人圍住,他的拳,是沖殺不出去的,只會白白的消耗內力,那不是必死無疑。這樣,就沒有賭的意思了。

    蔣天賜道:“瞧瞧,你們看,這兩個人,誰會勝?”

    陳近南看看,道:“那個胖的!”

    劉郁道:“該是那個瘦的。”

    蔣天賜聽了,看看劉郁,他這才道:“不錯,這個人眼力不錯,是的,但你只猜對了一半!”他手上捏著雪茄,抽了口,道:“那個瘦的的確是能打,他很厲害的,但這場,他會輸掉。”頓了一下,他理直氣壯的道:“這王八蛋收了我兩百萬,他不得不輸。而我,也值了,這兩百萬,我外圍,可以賺十倍,這就賺回來了。呵哈哈……這裏的人,每個人都有輸有贏,但,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大贏家。”

    說完,蔣天賜又哈哈哈哈的笑。他真的很喜歡笑,也很有信心的樣子。

    他那樣子,就好似,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住他一樣。

    “那是,那是……”陳近南抹著汗……拳賽結束了。眾人一身汗。

    蔣天賜帶人去洗澡,不是一般的澡,而是香泥浴。那是一個泥池,裏面是專門準備好,散發一種香味的浴泥。據說,洗這樣的泥浴,可以讓身體的皮膚,整個上一個台階。

    蔣天賜整個人沈到泥裏,然後出來,抹把泥,在自己頭上,又抹著他的身體,招了招手,就進來三個賠浴的,三個小妞,每一個,身材都正點的沒話說,她們脫得光光的,一點也沒有,在她們的下面,更是連小森林的毛都剃了,邁腳,她們進來,然後用她們隆起的胸,給眾人洗浴。

    劉郁只覺得,兩團細細的,軟軟的東西,在磨著他的身體。

    泥很稀,很軟,很滑,他可以清楚的感覺,那女孩,原本兩個小小的東西,一點點的大了,從小豆子變成了葡萄,小點子在劉郁的身上磨,別提多舒服了。

    劉郁舒服的叫了,蔣先生也哼哼,反是陳近南有些放不開。

    他來這裏見蔣先生,次數不多,也沒有這樣的照顧,這次實是有些意外。

    好在,這種享受一會也就過去了,大家還是要說話的。

    “說吧,阿南,你這次來,是什麽事,我已經問過了,你身邊這個人,不是我們幫裏的。”

    “是這樣,”陳近南道:“這位是劉布雷先生,他是來想要做生意的,找蔣先生你幫忙。”

    “哦?”蔣天賜眼睛放光。他雖賺錢,但人嘛,是沒有人嫌錢少的。

    如果有新路子,可以讓他賺錢,他沒理由拒絕啊。

    笑笑他道:“這位怎麽個稱呼啊?”

    剛才已經說了,是劉布雷,所以蔣天賜絕不是明名故問,而是一種摸底,探底的行為。

    所謂逢人不說真心話,全憑三寸爛舌頭,這樣,你才好在這個世上混下去。

    假若隨便就說真話,只怕自己給人賣了,還要替人數錢。

    劉郁道:“哦,我是在香江和陳近南認識的,聽說蔣先生你在泰國吃的開,就來看看,是不是有機會,和蔣先生你合作。”

    蔣天賜笑瞇瞇的,他樣子和氣,但劉郁卻感覺,他分明是一頭笑面虎。

    你若當他是一個佛爺,怕是會給他連皮帶骨的嚼吃了。

    “哦?不知劉先生你想要和我做什麽生意?”

    劉郁直言的道:“粉!”

    蔣天賜道:“哦?粉啊,這生意是不錯,但最近,這個粉的生意不是那麽好了。”

    劉郁道:“是這樣麽?蔣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可以搞到貨?”

    蔣天賜道:“貨……我有,但我不做這個,我真的已經不做了……”

    他說得是真的。

    泰國也打毒,雖然這行生意還有很多人做,但利潤太大了,本國人做也就算了,你蔣天賜做,賺一點得了,老做下去,真當政府是傻子,不搞你麽?只是人家手段還沒有通天,有機會,是要把你整個的搞下去。是的,泰國政府是這樣做的,因為這裏的黑幫勢力強大,所以他們要麽不動,動就把你徹底打下去。不然的話,這邊動了你,那邊來個什麽打擊報覆,怎麽辦呢?所以你在泰國,可以看到很多壞人,他們被平民所厭惡,但,就是不抓他們。

    這就是政府不想現在還沒收集齊證據的時候,就把人抓了,造成遺惡行為。

    劉郁道:“那我不是白來了?”

    “也不是那麽說,我雖不做,但我過去的關系還在……”蔣天賜笑呵呵的說。

    劉郁明白了,他差點罵出來了。什麽不做,根本是改了方法,換了風格,用更隱匿的風格來做。蔣天賜改行當了中介。中介,最難讓人拿捏入手。他從這種生意裏抽成,卻不直接交易,而暗中,還是可以交易,實是好處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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