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生活] 鄉村少年 作者:逍遙夫子(連載中)

 
as000538 2013-6-26 21:05:1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48 383226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5-29 10:05
第二千零六十章燒餅妹



卑微的男人,喜歡用這樣的言語自欺;而偉大的男人,則用這種方式來不斷的滿足自己的野心。
“死人!你怎么真咬啊,疼死我了!”一番云雨之后,黃依依輕輕揉搓著酥胸,捶打著甄誠結實的胸膛,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氣憤。

“我都沒吃,已經夠客氣了!”漆黑的小木屋里,甄誠那色色的眼睛閃著亮光。雖然蓋著被子,甄誠也能感受到那白饅頭上的牙印。

“我咬死你!”黃依依揉身而起,張開小口像僵尸一樣咬住甄誠的脖子。

甄誠一動不動,任由黃依依胡來。

千羽雪的小木屋挺好的,雖然沒有取暖的火爐,但鋪上厚厚的皮毛,蓋上兩床被子,兩個人赤身裸體的相互擁抱著,也不冷。

“怎么了?不開心?”甄誠沒反應,黃依依反而有些手足無措了,趴在甄誠的懷里,黃依依推搡著問道。

“沒有!”甄誠淡淡的回答,伸手拍了拍黃依依的后背,順手掖緊被子,“這樣的生活才像山里的生活!雖然清冷,但卻恬淡!”

甄誠嬉皮笑臉的,黃依依還習慣一點兒。這突然詩興大發的感慨,黃依依感覺很不適應。

“我不喜歡公孫玲瓏跟你親近,哪怕距離近一點兒也不成!”黃依依以為是因為公孫玲瓏的原因,甄誠才不開心的,咬了咬嘴唇,說出自己的心聲,“吳欣肯定也不喜歡!”

“我什么時候說喜歡了?”甄誠苦笑著解釋道,“我貌似就今天開了幾句玩笑,其他的,也沒做什么吧!”

“那是你的想法!難道你沒看到公孫玲瓏看你的表情嗎?那種想把你咽下肚子里咀嚼的表情,難道你沒注意到?”

“胡說八道!”甄誠無奈的罵道,“我又不是丹藥,還能吃到肚子里了?”

“女人的直覺,你要相信!”黃依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腦袋枕在枕頭上,鄭重的側著臉提醒。

這種提醒甄誠不要沾花惹草的言語,讓黃依依感覺很怪異,很搞笑。類似的這樣的話,黃依依相信,吳欣肯定以前也跟甄誠說過,那時候,吳欣針對的那個女人肯定包括自己。

“依依,你覺得我現在的處境怎么樣?”甄誠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開口岔開話題。

“不怎么樣!都被攆出藥園了,還能怎么樣!”說到眼下的處境,黃依依的心情一沉,言語也變得更加鄭重。“你挑逗公孫玲瓏,難道還跟我們的處境有關系嗎?”

女人認死理,一旦倔強起來,幾頭牛都拉不回來。黃依依不痛不癢的回答了一句,又言辭犀利的繞回到老問題上。

“如果我說是,你信不信?”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說。但有黃依依這跟屁蟲,甄誠必須一邊做,一邊說。

“信!”黃依依點頭說道,“這種財色兼收的事情,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做!”

“我們在開卡博峰已經沒盟友了!這里不是甄國,也不是燕京,我們每天都生活在危險里,你知道嗎?”

“知道!”甄誠的嚴肅,讓黃依依恢復了理性,鄭重的點頭,不敢再胡亂開玩笑。“你接近公孫玲瓏,真的是有目的的?”

“就是為了關鍵的時候保命,沒有其他的想法!”甄誠已經有些懼怕發誓了,因為每次自己保證不接納某一個女人的時候,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跟那女人上了床。

從藥園離開的這半個月里,甄誠明顯感受到了一種不安全。

生活在藥園里,至少有藥老保護自己。但出了藥園,萬一一祖等人對自己動了殺心,自己可能就會在這樣的夜里,被陌生人殺死。

筑基期初期的實力,在一村的絕大多數人眼里,就是墊底的存在。雖然真正打斗的時候,可能不是這樣的,但甄誠還是惴惴不安的過了半個月。

藥老忙著培養千羽雪,不管自己現在不管怎么表現,藥老都不會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除非某一天,千羽雪煉丹技能成熟了,那個時候,自己或許才能重返藥園。

“雪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間就性情大變了!這都半個月的時間了,她即使生氣,應該也消氣了吧,怎么還不讓我們回藥園呢?”眼下的形勢,黃依依還是清楚的。甄誠稍稍提醒,黃依依就想通了這當中的關鍵。

在藥園的時候,黃依依沒發現過甄誠怎么討好公孫玲瓏。今晚,甄誠是有意接近公孫玲瓏的,這當中如果沒有什么計劃,黃依依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我們可能永遠也回不了藥園了!從我們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們想要回藥園,就變成了一種奢望!偶爾前往是可以的,想要住在那里是不可能的!”

甄誠沒有對黃依依講千山滅的事情,很多內情,甄誠不想黃依依參與進來。如果不是黃依依執意要留下來陪著自己,甄誠早就把黃依依弄回甄國了。

“你看中的是公孫玲瓏的身份,對嗎?”黃依依在太液池里長大,對人際關系敏感的很。甄誠稍稍提醒,黃依依馬上就明白了甄誠這樣做的目的。但有些話,黃依依還是要提醒的。“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玩弄自己的感情!公孫玲瓏高傲的像公主一樣,萬一你玩過了頭,等到公孫玲瓏察覺的時候,有你受的!”

甄誠沉默不語,黃依依提醒的,也正是甄誠擔心的。但即使這樣,甄誠也必須這樣做。寒鐵、二妮子都是不可靠的!趙陽這人看上去簡單,但甄誠最拿不準的就是趙陽這個人。同性之間的感情,沒有生死的考驗,永遠都是不牢靠的。

吳磊和錢德利不用說了。本來五祖倒是個不錯的靠山,但自從上次在大木屋里聊過之后,甄誠就沒看見過五祖。

在開卡博峰,只要一祖想要自己的命,即使核動力飛機都來不及解救自己。

甄誠從二村挑選了三百二十人,并急急忙忙的排練大陣,其實都是為了自保!但以自己如今的影響力,還不能讓那三百二十人對自己言聽計從。

自己是個外來人,這一點,甄誠時刻牢記著。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是要一點點增長了。從小就在二村長大的三百二十人,如果哪一天知道,甄誠要對付或提防的是幾位老祖,肯定不會跟隨甄誠去拼命的。

公孫玲瓏成了甄誠當下最好的倚靠,也成了甄誠暫時保命的最好選擇。女人一旦衷情于你,特別初戀的那種女人,她就會為了你而拼命。

甄誠不需要公孫玲瓏去為自己拼殺,甄誠只需要提早知道一些對自己不利的訊息。只要提前知道訊息,那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暫時來看,我們在開卡博峰也沒什么價值,如果你感覺...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5-29 10:06
第二千零六十一章神秘的喜馬拉雅山脈



   喜馬拉雅山是世界上最高大最雄偉的山脈。 它聳立在青藏高原南緣,分布在華夏國西藏和巴基斯坦、印度、尼泊爾和不丹等國境內,其主要部分在華夏國和尼泊爾交接處。西起青藏高原西北部的南迦帕爾巴特峰,東至雅魯藏布江急轉彎處的南迦巴瓦峰,全長2450千米,寬200~350千米。

    喜馬拉雅山的山峰,令人驚嘆不止山谷和高山冰川,被侵蝕作用深深切割的地形,深不可測的河流峽谷,復雜的地質構造,表現出了動植物和氣候不同生態聯系的系列海拔帶。

    從南面看,喜馬拉雅山脈就像是一彎碩大的新月,主光軸超出雪線之上,雪原、高山冰川和雪崩全都向低谷冰川供水,後者從而成為大多數喜馬拉雅山脈河流的源頭。不過,喜馬拉雅山脈的大部卻在雪線之下。

    喜馬拉雅山脈可以分為四條平行的縱向的不同寬度的山帶,每條山帶都具鮮明的地形特征和自己的地質史。它們從南至北被命名為外或亞喜馬拉雅山脈;小或低喜馬拉雅山脈;大或高喜馬拉雅山脈;以及特提斯或西藏喜馬拉雅山脈。

    喜馬拉雅山脈東西綿延2400多公里,南北寬約200~300千米,由幾列大致平行的山脈組成,呈向南凸出的弧形,在華夏國和尼泊爾境內是它的主干部分。平均海拔高達6000米,是世界上最雄偉的山脈。海拔7000米以上的高峰有40座,8000米以上的高峰有10座(截止1997年,全世界8000米以上高峰僅14座),主峰珠穆朗瑪峰海拔8848.43米,為世界第一高峰。

    喜馬拉雅山脈在地勢結構上並不對稱,北坡平緩,南坡陡峻。在北坡山麓地帶,是華夏國青藏高原湖盆帶,湖濱牧草豐美,是良好的牧場。流向印度洋的大河,幾乎都發源于北坡,切穿大喜馬拉雅山脈,形成3000—4000米深的大峽谷,河水奔流,勢如飛瀑,蘊藏著巨大的水力資源。喜馬拉雅山連綿成群的高峰擋住了從印度洋上吹來的濕潤氣流。因此,喜馬拉雅山的南坡雨量充沛,植被茂盛,而北坡的雨量較少,植被稀疏,形成鮮明的對比。隨著山地高度的增加,高山地區的自然景象也不斷變化,形成明顯的垂直自然帶。

    在喜馬拉雅中段北坡,山谷冰川上有世界上最雄偉壯麗、形態多姿的冰塔林。冰塔高度為數米至30多米不等,其形貌如丘陵和金字塔。有的冰塔表面有密集的淺圓形消融坑,晶瑩閃耀,有的冰塔間有星羅棋布的冰湖,十分奇妙。有的冰塔內部有河道,在這些冰融水的長期作用下,又形成了冰橋和水晶宮殿般的冰洞、冰簾、冰鐘乳石、冰柱和冰筍等,鬼斧神工,好似天然形成的冰雕群。

    喜馬拉雅山脈形成冰塔的因素主要有兩點,首先,多支冰流匯合後,冰川運動使冰層產生褶皺和縱橫裂隙,這是一個必要的前提;其次,在低緯度的高山區,極強的太陽輻射使裸露冰面的溫度升高,冰面的消融強度遠遠大于中高緯度的冰川,冰塔間的融水侵蝕下切能力很強。這也是地球上其他高山冰川地區,如阿爾卑斯山、昆侖山、祁連山、天山等都沒有發育出如此壯觀的冰塔的原因。

    喜馬拉雅山脈作為一個影響空氣和水的大循環系統的氣候大分界線,對于南面的印度次大陸和北面的中亞高地的氣象狀況具有決定性的影響。由于位置和令人驚嘆的高度,大喜馬拉雅山脈在冬季阻擋來自北方的大陸冷空氣流入印度,同時迫使(帶雨的)西南季風在穿越山脈向北移動之前捐棄自己的大部水分,從而造成印度一側的巨大降水量(雨雪兼有)和西藏的干燥狀況。南坡年平均降雨量因地而異,在西喜馬拉雅的西姆拉和馬甦里為2米,在東喜馬拉雅的大吉嶺則達4米。而在大喜馬拉雅山脈以北,在諸如印度河谷的查謨和喀什米爾地帶的斯卡都、吉爾吉特和列城,只有0.1~0.2米的降雨量。

    當地地形和位置決定氣象的變化,不僅在喜馬拉雅山脈的不同地方氣候不齊,甚至就是在同一山脈的不同坡向也有差異。

    喜馬拉雅山脈的植被可以大體分為四帶--熱帶、亞熱帶、溫帶及高山帶。

    地方地形和氣候以及光照和風吹的差別,造成每一帶內植被構成的相當大的變化。熱帶常綠雨林局限于東喜馬拉雅山脈和中喜馬拉雅山脈潮濕的丘陵地帶。常綠龍腦香科森林--一個可產木材和樹脂的樹群--是常見的;它們的異種生長在不同的土壤上和陡峭程度互異的山坡上。鐵木可見于183~732米這一高度內可滲透的土壤上;竹子生長在陡峭的山坡上;櫟樹和栗生長在石質土上,覆蓋了從華夏國藏南地區西部至尼泊爾中部,在1097~1737米高度的砂石。榿木可見于較陡的山坡水道沿線。在更高處,它們為山地森林所取代,林中典型的常綠樹是一種露兜樹。除了這些樹外,估計約有4000種開花植物生長在東喜馬拉雅山脈,其中20種是棕櫚。

    隨著西向雨量的減少和高度的增加,雨林次于熱帶落葉森林,珍貴的木材樹,娑羅雙樹成為主要樹種;娑羅雙樹在海拔914米的高原及高達1372米的高原。再往西,草原森林(即廣闊平原上的森林)、草原、亞熱帶棘草原及亞熱帶、半沙漠植被次第出現。溫帶森林從大約1372米延伸到大約3353米,包括針葉樹和溫帶闊葉樹。

    東喜馬拉雅山脈的動物主要源于華南和中南半島地區︰主要是可以在熱帶森林中找到的動物類型,其次才是那些適應了在較高海拔和較干西部地區的亞熱帶、山地和溫帶條件的動物類型。

    然而,西喜馬拉雅山脈的動物卻與地中海、衣索比亞和土庫曼這些地區的動物有著較多的類同之處。一些非洲動物過去在這一地區的存在,例如長頸鹿與河馬,可以從外喜馬拉雅錫瓦利克山脈沉積層的化石遺跡推斷出來。在樹線以上高度的動物幾乎完全由適應寒冷的當地特有物種構成,它們是在喜馬拉雅山脈升高後從草原野生動物進化而來的。

    象、美洲野牛和犀局限于尼泊爾南部低矮山麓森林覆蓋的**地區中的某些區域--已被大體疏泄的濕地或沼澤地。印度犀牛在整個喜馬拉雅山脈的丘陵地帶曾經大量存在,但是濱臨滅絕;麝和喀什米爾鹿也達到了滅絕的程度。喜馬拉雅黑熊、雲豹、長尾葉猴(一種亞洲長尾猴)和貓,是喜馬拉雅山脈森林中其他恆生動物的一部分。喜馬拉雅岩羚羊,例如塔爾羊,也可以見到。

    在樹線以上更高的地方,雪豹、棕熊、赤熊貓(即小熊貓)和西藏犛牛偶能一見。犛牛已被馴化,在拉達克被用作役畜。然而,樹線以上的典型棲息動物是多種類型的昆蟲、蜘蛛和,它們是能夠生活在高達6309米之地的僅有動物種類。

    喜馬拉雅山脈的礦物也很豐富,不過開發局限于較易進入的地區。查謨和喀什米爾是礦物最為集中的地區。在札斯卡爾山脈發現藍寶石,在附近的印度河河床找到沙金。在伯爾蒂斯坦有銅礦床,在喀什米爾河谷找到鐵礦。拉達克蘊藏著硼砂和硫磺礦。在查謨山找到了煤層。鋁土礦也在查謨和喀什米爾出現。尼泊爾、不丹和錫金有著廣布的煤炭、雲母、石膏和石墨礦藏,以及鐵、銅、鉛、鋅礦石。

    喜馬拉雅山脈由19條主要河流排水,其中以印度河與布拉馬普特拉河為最大,各擁有約259000平方千米的山地匯水面積。在其他河流中,有5條屬于印度河水系--杰赫勒姆河,杰納布,拉維河,貝阿斯河,以及甦特萊杰河--總匯水面積約為132090平方公里;9條屬于恆河水系--恆河、亞穆納河、拉姆甘加河、卡利河(kali,薩爾達河)、卡爾納利河、拉普提河、根德格河、巴格馬蒂河,以及戈西河--疏泄另外217560平方公里匯水面積;還有3條河屬于布拉馬普特拉河水系--蒂斯塔河、賴達克河,以及馬納斯河--疏泄183890平方公里匯水面積。

    雅魯藏布江像一條銀色的巨龍,從海拔5300米以上的喜瑪拉雅山中段北坡冰雪山嶺發源,自西向東奔流于號稱“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南部,最後于巴昔卡附近流出國境,改稱布拉馬普特拉河,經印度、孟加拉國注入孟加拉灣。它在華夏國境內全長2057多公里,在華夏國名流大川中位居第五;流域面積240480平方千米,居華夏國第六,流出國境處的年徑流量為1400億立方米,次于長江、珠江,居華夏國第3位;天然水能蘊藏量達7911.6萬千瓦,僅次于長江,居華夏國第二。河床一般高程在海拔3000米以上,是世界上最高的大河。

    居住在喜馬拉雅山脈的人群,主要是白種人,藏緬人集團和達羅毗荼人集團。頭兩個集團在喜馬拉雅山脈中都有非常對應的社區,盡管他們在不同地區以不同比例混合在一起。他們的分布是從蔥嶺(帕米爾高原)以西而來的歐羅巴人種集團、南來的印度各民族和從東面及北方來的亞洲人部落漫長滲透歷史的結果。在佔喜馬拉雅山脈中部三分之一的尼泊爾,這些集團相互交織和混合。

    對于低喜馬拉雅山脈的滲透,促成了進入和通過南亞河流平原通道移民的活動。一般來說,大喜馬拉雅山脈和特提斯喜馬拉雅山脈居住著藏民和其他藏緬民族(蒙古利亞人種),而小喜馬拉雅山脈則是高大白皙的印歐人之家。在查謨和喀什米爾的外喜馬拉雅山脈地區,印歐人社會被稱為多格拉王朝。

    生活在小喜馬拉雅山區的加迪人和古加利人,也屬于歐洲人集團。加迪人實質上是一種山地民族;他們擁有大量綿羊群和山羊群,只是在冬季才和羊群一道離開他們在外喜馬拉雅山脈雪域的住所到山下來,在6月則再返回最高處的牧場。古加利人是一個靠綿羊、山羊群和少數牛生活的游牧民族,他們在各種高度為自己的牛羊尋找牧場。

    喜馬拉雅山脈的經濟狀況與這一由各種地質帶構成的廣闊而又多樣的地區內可資利用的有限資源相適應。主要經濟活動是畜牧業,但是對野生生物群的利用和貿易也舉足輕重。喜馬拉雅山脈富于經濟資源,包括肥沃的耕地、遼闊的草原和森林、可以開采的礦藏及易于駕馭的水力。

    在西喜馬拉雅山脈中最多產的耕地是喀什米爾河谷、岡格拉河谷、甦特萊杰河流域和在烏塔拉坎德的恆河及亞穆納河側翼的台地;這些地區出產水稻、玉蜀黍、小麥和黍類。在尼泊爾的中喜馬拉雅山脈,三分之二的耕地在山麓和毗鄰平原;該國水稻大部分產自該地。這一地區也種植大量玉蜀黍、小麥、馬鈴薯和甘蔗等農作物。

    在喜馬拉雅山脈廣泛流傳的藏族民間故事中,有這麼一個關于喜馬拉雅山區的傳說。

    在很早很早以前,這里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海濤卷起波浪,搏擊著長滿松柏、鐵杉和棕櫚的海岸,發出嘩嘩的響聲。森林之上,重山疊翠,雲霧繚繞;森林里面長滿各種奇花異草,成群的斑鹿和羚羊在奔跑,三五成群的犀牛,邁著蹣跚的步伐,悠閑地在湖邊飲水;杜鵑、畫眉和百靈鳥,在樹梢頭跳來跳去歡樂地唱著動听的歌曲;兔子無憂無慮地在嫩綠茂盛的草地上奔跑。有一天,海里突然來了頭巨大的五頭毒龍,把森林搗得亂七八糟,又攪起萬丈浪花,摧毀了花草樹木。生活在這里的飛禽走獸,都預感到災難臨頭了。

    它們往東邊跳,東邊森林傾倒、草地淹沒;它們又涌到西邊,西邊也是狂濤惡浪,打得誰也喘不過氣來,正當飛禽走獸們走投無路的時候,突然,大海的上空飄來了五朵彩雲,變成五部慧空行母,她們來到了海邊,施展無邊法力,降服了五頭毒龍。

    妖魔被征服了,大海也風平浪靜,生活在這里的鹿、羚、猴、兔、鳥,對仙女頂禮膜拜,感謝她們救命之恩。眾空行想告辭回天庭,怎奈眾生苦苦哀求,要求她們留在此間為眾生謀利。于是五仙女發慈悲之心,同意留下來與眾生共享太平之日。

    五位仙女喝干了大海的水,于是,東邊變成茂密的森林,西邊是萬頃良田,南邊是花草茂盛的花園,北邊是無邊無際的牧場。那五位仙女,變成了喜馬拉雅山脈的五個主峰,即︰祥壽仙女峰、翠顏仙女峰、貞慧仙女峰、冠詠仙女峰、施仁仙女峰,屹立在西南部邊緣之上,守衛著這幸福的樂園;那為首的翠顏仙女峰便是珠穆朗瑪,她就是今天的世界最高峰,當地人民都親熱地稱之為“神女峰”。

    十月的最後一天,神女峰俯瞰的樟木小鎮來了一群俊美清秀的年輕人!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5-29 10:07
第二千零六十二章吳耀祖羽千顏被抓



    樟木口岸地處中尼邊境中段南麓溝谷坡地上,海拔2300米,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鎮。品 書 網 (    .    .   )周圍自然環境很美,現代化建築和一些古老的木結構房屋依山交替地散落在盤山而下的公路兩側。

    樟木地屬亞熱帶,氣候潮濕,風景宜人。鎮里車水馬龍,能看到不少印度、尼泊爾等地的舶來品,各種膚色的游客、商人來來往往。

    一群穿著藏服的俊美年輕男女,一位神色凝重的黑衣老者。一行人,神色怪異的進了一家飯店,一言不發的走進包廂。

    包廂很大,一群人進來坐下之後,依然空蕩蕩的。

    鐘鑫和陳一坐在首位,滿臉的傲然之色。

    金靈根的石傲根、火靈根歐陽萱兒、木靈根周玉冰、土靈根花月婷、水靈根千羽寒等五人,則是一臉郁悶,落落寡歡的坐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小聲聊著。

    沒人主動跟鐘鑫講話,雖然鐘鑫滿臉的微笑。

    沒人逃跑,雖然每人都依然可以行走自如,但真氣和內力被封。離開燕京,快兩個月了,鐘鑫和陳一與石傲根等人就這樣帶著五個人,像一個自助旅游團體一樣,向喜馬拉雅山脈曲折行進。

    鐘鑫一聲不吭,給陳一使了一個眼色。

    陳一點點頭,起身向包廂外面走去。

    這樣的小動作,石傲根等人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沒人感覺有什麼異常。但當陳一再次走進包廂的時候,雙手卻拎著兩個穿著藏民服裝的男女。

    羽千顏和吳耀祖的臉上還帶著疲憊之色,雙眼中透出驚恐,打量著桌子周圍的所有人。

    千羽寒看到羽千顏和吳耀祖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有些詫異,轉眼間臉上出現了擔憂的神色。

    “兩個廢物,居然從燕京一直尾隨我們到這里!”羽千顏和吳耀祖的穴道被封,鐘鑫嘴角透著鄙夷的罵道,“也不睜開你們的狗眼,就你們那點兒掩飾的辦法,難道能騙過我嗎?逗你們玩玩,居然還真的傻了吧唧的跟來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我們也快到家了,把你們帶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羽千顏狠狠的瞪了吳耀祖一眼,郁悶的低下頭,等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吳耀祖滿臉通紅,神色間透著倨傲。

    五祖的預測不錯,吳耀祖和羽千顏的失蹤跟喜馬拉雅學院有關。但事情卻不像五祖預料的那樣,兩人不是被抓走的,而是自作聰明的尾隨著跟來的,準備私下里弄清楚鐘鑫與陳一門派的所在。

    鐘鑫抓走周玉冰雖然不落痕跡,但再躲避五祖和甄誠追擊的時候,卻意外的落入了吳耀祖和羽千顏的視線。

    吳耀祖心血來潮,沒有及時聯系甄誠和五祖,而是果斷的決定跟蹤。

    當吳耀祖發現千羽寒也被抓的時候,更加堅定了自己追蹤下去的決心。

    吳耀祖和羽千顏想證明自己的價值,特別是接觸甄誠之後,兩人更加迫切的想證明自己不是廢物,想把自己在都市生活中的價值展現給甄誠看。兩人把在燕京了解到的簡單化妝技巧,拙劣的用到追蹤鐘鑫和陳一的事情上。

    當兩人尾隨鐘鑫和陳一離開的時候,即使後來有些後悔,但卻已經聯系不上甄誠了。

    按照吳耀祖的想法,那就是找個機會救出周玉冰和千羽寒。但可惜的是,不管自己和羽千顏如何想辦法,每次要行動的時候,都會功虧于匱。而每當吳耀祖兩人準備放棄的時候,又突然會有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

    鐘鑫笑眯眯的看著被自己戲耍了幾個月的成果,有些失望的罵道,“本來可以直接回家,就為了引你們兩個傻子上當,一直拖到現在!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們兩人不回去搬救兵呢?”

    歐陽萱兒等人的視線,都落在吳耀祖和羽千顏的身上,鐘鑫很是得意的說道,“我就是希望你們兩人回去搬救兵,那樣我也好知道你們門派的駐地!也不知道你們是真聰明,還是愚笨的沒轉過彎來,居然傻了吧唧的一直跟蹤我到現在!”

    原本神色黯然的吳耀祖,听完鐘鑫的分析之後,得意的看了羽千顏一眼,挺了挺胸胸脯。

    在是否回開卡博峰這件事上,吳耀祖很真堅持對了。

    在燕京的時候,吳耀祖經常听姚紳等人講解甄誠的英雄壯舉,這將近兩個多月的跟蹤,吳耀祖少有的體現出了決不放棄的品質,原本以為能成功,哪里想到,堅持到最後,還是這樣的結果。

    所幸沒有回開卡博峰,否則自己這禍就闖大了。羽千顏心里哀嘆,心情忐忑的等著鐘鑫和陳一對自己兩人的處理。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會嚴刑拷打自己嗎?在燕京看過抗倭的影片,想想那些八路軍女戰士被剝光衣服糟蹋的場景,羽千顏心情變得異常煩亂。

    追蹤的過程中,羽千顏不止一次的建議吳耀祖聯系甄誠。但執拗的吳耀祖死活不肯。等到了邊境的時候,吳耀祖的手機被偷,最後想聯系甄誠的時候,也做不到了,因為吳耀祖根本就記不住甄誠的電話號碼。

    看上去就是一位普通老人的陳一,直到剛才出手的時候,羽千顏和吳耀祖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可笑。

    剛剛走進隔壁的包廂,連陳一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被控制了。直覺上,羽千顏可以肯定,陳一的修為不在五祖之下。

    “丟到桌子下面,我們吃飯!帶回學院,我們慢慢審!”對待歐陽萱兒等人,鐘鑫一直溫文爾雅的,即使是周玉冰的牢騷和諷刺,鐘鑫也微笑著接受。但對于羽千顏和吳耀祖,鐘鑫就沒那麼好的態度和心情了。

    鐘鑫在暗地里考量過吳耀祖和羽千顏的資質,全都不是真靈根弟子。如果不是為了追查出兩人門派的位置,鐘鑫早就想滅殺兩人了。

    “蓬——蓬——”鐘鑫話音剛落,吳耀祖和羽千顏就像兩塊石頭一樣,被鐘鑫丟到了大桌子下面。

    “上菜,吃飯!”鐘鑫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繼續吩咐陳一做事。

    千羽寒暗自松了一口氣,用餐巾紙擦拭著筷子,心情復雜的想著辦法。

    花月婷和石傲根,千羽寒最初的時候不認識,甚至于歐陽萱兒是誰,最初的時候,千羽寒也不清楚。等到周玉冰也被抓的時候,千羽寒才明白,原來除了自己之外,被抓的人都跟甄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千羽寒甚至想,自己被抓,是不是也因為甄誠的原因呢?一直到現在,千羽寒都不清楚鐘鑫為什麼要抓自己。

    最簡單的猜測,就是面前的鐘鑫跟甄誠有仇,但從這兩個多月的相處來看,又不像!陳一有金丹期的修為,對鐘鑫更是言听計從,像僕人一樣的服侍鐘鑫,沒有絲毫的怨言。如果鐘鑫跟甄誠有仇怨,完全沒有必要繞這麼大的彎子,直接讓陳一去殺了甄誠,不就完了嗎?

    “吃了!”千羽寒發呆想著事情的時候,一顆充饑丹放在了千羽寒的面前。

    這就是千羽寒等人的一日三餐,從早到晚都吃充饑丹。

    “又吃這東西,真是的!”一直想減肥的周玉冰,兩個月來瘦了很多。與千羽寒相比,周玉冰最初是帶著好奇的心情吃充饑丹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周玉冰每次看到那賣相不怎樣的充饑丹,都想嘔吐。

    千羽寒沒那麼多廢話,接過充饑丹丟進了嘴里。與藥老煉制的充饑丹相比,陳一給自己的充饑丹,在品質上實在差了太多。不但不解餓,而且還有一種腥臭之氣。憑感覺判斷,千羽寒可以確定,自己吃的充饑丹,不是藥丹。

    煉制丹藥的材料,不僅僅是藥材,還可以有其他的物品。但到底還有哪些材料能煉制丹藥,千羽寒不清楚。想想自己在金丹門呆過,但卻什麼都沒學到,千羽寒異常的懊悔。

    每當想到金丹門的時候,千羽寒就會想到甄誠,想到甄誠的可惡。歐陽萱兒和周玉冰都是甄誠的女人,兩人又都是燕京人。在周玉冰沒被抓之前,歐陽萱兒跟自己聊天解悶的時間很多。但當周玉冰被抓之後,特別是周玉冰得意的說出自己是甄誠的女人之後,千羽寒能明顯的感受到歐陽萱兒態度的變化。

    千羽寒吞下充饑丹,習慣性的閉上了眼。

    鐘鑫優雅的喝著小酒,吃著美食。那飯菜的香氣,雖然對千羽寒造成不了影響,但看著別人吃飯,自己的腸胃也沒那麼好受。

    陳一坐在鐘鑫的邊上,時不時的為鐘鑫續杯。

    石傲根吞食了充饑丹,像石雕木刻一樣的坐著。花月婷的小手,一直握著石傲根的大手,因為只有這樣,花月婷的一顆心才能踏實。

    從兩人私奔的那一天開始,花月婷的身心就都交給了石傲根。兩人的好日子還沒來得及過,就稀里糊涂的被鐘鑫抓了。

    恐慌、氣憤、彷徨,這是難免的。當知道自己是土靈根的時候,花月婷甚至胡亂的想,眼前的鐘鑫抓了自己,是不是想敲骨吸髓呢?

    充饑丹不好吃,但卻可以果腹。過慣了養尊處優生活的花月婷咬著牙齒忍受著,等待著。

    到底要去哪里,歐陽萱兒等人不清楚!為什麼行程這樣曲曲折折的,花月婷也不明白。但從鐘鑫剛才的言語推斷,自己等人快接近目的地了。

    難道自己沒開始的美好生活就要結束了嗎?憑女人的直覺,花月婷可以肯定鐘鑫對自己等人沒安好心。因為每次看到鐘鑫目光的時候,花月婷都能想起貓兒看見魚兒是什麼樣子。

    石傲根心里在想什麼,即使是花月婷都猜測不出來。從被抓到現在,石傲根就沒說過幾句話。每晚兩人擠在一起休息的時候,花月婷听到石傲根說的最多的夢話,就是反反復復的一個殺字。

    石傲根在等機會,等待著石破天驚的一擊,花月婷不知道這一刻什麼時候發生,但花月婷卻清楚的知道,只要是石傲根動手,不管結果如何,自己兩人都會死。

    未來變得更加迷惘了,花月婷呆呆的坐著,不知道吃完這頓飯之後,等待自己等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在被抓的幾個人里,也許只有周玉冰是快樂的。雖然這種快樂是相對的,但就每天的二十四小時而言,周玉冰的日子要相對快了很多。

    “萱兒妹妹,你說這東西吃下去,怎麼就不餓了呢?”周玉冰翻著白眼把充饑丹吞了,又一次問出了相同的問題。

    “玉冰姐,我真的不知道!”第一次听到周玉冰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歐陽萱兒曾經耐心的說出過自己的看法。可惜的是,自己不但沒解決問題,反而撩撥起了周玉冰那好勝的神經。周玉冰在听完歐陽萱兒的回答之後,從生理到心理,駁斥了歐陽萱兒的言論。

    第二次,周玉冰又問,歐陽萱兒再答,然後周玉冰有反駁。一來二去的,充饑丹為什麼可以讓人不餓的問題,就成了每天吃飯的時候,周玉冰必定會問的話題。

    歐陽萱兒告饒了,雖然自己學識也算淵博,但面對周玉冰的反駁,歐陽萱兒理屈詞窮了。

    “這玩意,真沒有全聚德的烤鴨好吃!”歐陽萱兒那張苦瓜臉不像是應付自己,周玉冰也覺得這個話題再糾纏下去太無聊了,看著滿桌的飯菜不能吃,周玉冰恨恨的抱怨。

    “周玉冰,我可沒虐待你們!我是為你好!你看看你,跟隨我還不到兩個月吧,現在的修為都已經天階了!等到我家,我會讓你們每個人都達到煉氣期的!”

    豬只有養肥的時候吃肉,才最過癮。一方面,要尋找金靈根的女孩子,另外一個方面,周玉冰等人的確需要改造一番。

    除了千羽寒,坐在這里的四個女孩子,修為實在太差。想想自己提升到金丹境的秘法要求,鐘鑫只能拿出自己修煉的丹藥提升周玉冰等人的修為。

    “謝謝鐘公子,我真是感激涕零了!”周玉冰滿臉嘲諷的笑容,毫不害怕的駁斥道,“你每次都讓我們先吃充饑丹,然後再虛偽的讓我們吃這些飯菜!如果我們吃了,肚子就會疼痛的要死,哪個傻子才上你的當呢!”

    “這就不怪我了!”鐘鑫喝光杯中的白酒,一邊咀嚼著小菜,一邊說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不付出點兒代價,怎麼可能收獲呢?你雖然忍饑挨餓的過了兩個多月,但等到甄誠見到你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我真的能再次見到甄誠嗎?你不會騙我吧!”周玉冰不知道鐘鑫說的是真是假,但听到鐘鑫這樣說,周玉冰還是忍不住追問。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5-29 10:07
第二千零六十三章石傲根動手了



  “難不成,我還對一些殘花敗柳感興趣嗎?”鐘鑫的目光在千羽寒的身上掃了掃,鄙夷的看著周玉冰說道,“甄夫人,我再強調一遍,我很討厭懷疑我言語的人,知道不知道?”

    周玉冰滿臉通紅,握緊雙拳,很想狠狠的砸鐘鑫幾拳。 我忍,我忍,我忍!周玉冰不斷的告誡自己,臉色鐵青的看向了別處。

    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頭?更何況鐘鑫這樣出類拔萃的人物。

    剛開始被抓的時候,周玉冰還真擔心鐘鑫覬覦自己的美色,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周玉冰不怎麼擔心了。閑著無事的時候,周玉冰甚至跟歐陽萱兒小聲的討論,猜測一下鐘鑫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礙。

    “鐘大哥大人大量,不要和玉冰姐一般見識!這飯菜色香味俱全的,大哥還是盡快享用吧!馬上快到你的家鄉了,我很想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風水寶地,居然能培養出鐘大哥這樣偉岸的人物!”

    周玉冰不小心惹惱了鐘鑫,歐陽萱兒急忙微笑著緩解尷尬。恰到好處的言語,瞬間緩解了鐘鑫那惱怒的神色。

    “萱兒妹妹真會講話,大哥我听的舒坦!如果不是為了你的修為,我真不忍心這樣待你!你這樣冰雪聰明的人物,甄誠居然不重視你,真是暴殄天物!”歐陽萱兒年紀雖小,但心機深沉。從控制歐陽萱兒至今,鐘鑫簡直找不出歐陽萱兒言語上的漏洞。

    每當自己因為石傲根的冷漠生氣,或者因為周玉冰的瘋言瘋語想要發火的時候,歐陽萱兒都會像及時雨一樣的出來救場。

    兩個多月的東奔西走,如果沒有歐陽萱兒的存在,肯定不會順當。鐘鑫的一番言語,的確句句肺腑。

    “大哥言重了!”歐陽萱兒笑語嫣然,輕笑著點點頭之後,不再打擾鐘鑫用餐。

    陳一就像空氣一樣,只要鐘鑫不問自己,就老僧入定一般的坐著。

    每天的用餐時間,真正吃飯的只有鐘鑫,其他的人,都是看客。

    也許是因為周玉冰破壞了興致,接下來的時間里,鐘鑫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當飯店里的服務員把包廂打掃干淨,送上香茶的時候,吳耀祖和羽千顏被陳一從桌子下面拉了出來。

    “解開他倆的穴道!”茶水還沒有完全沏好,鐘鑫很想簡單的詢問一下吳耀祖。

    羽千顏的姿色,不輸在場的任何一個女子。雖然藏服寬大,但那玲瓏的身材,難以掩飾誘人嬌軀,依然風情萬種的展現在鐘鑫的面前。

    陳一默默的做事,解開吳耀祖和羽千顏的穴道之後,再一次退到鐘鑫的身邊坐下。真氣被封的修真者,就跟普通人一樣。即使讓吳耀祖乘坐交通工具逃跑,陳一也有信心快速的抓回這個蠢蛋。

    飯桌下的地面,是個藏污納垢的好地方。雖然在下面呆的時間不長,但吳耀祖和羽千顏的身上、頭發上、臉上都沾染了很多灰塵。

    看著一群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男女女,吳耀祖感覺異常的臉紅。

    周玉冰很想講上兩句,但想想鐘鑫剛才那警告的言語,周玉冰生生的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咽了回去。

    雖然不懂什麼是先天高手,什麼是後天高手,但吳耀祖和羽千顏的功夫肯定比自己好得多。自己即使說了,也于事無補。

    “一個煉氣期九層,一個煉氣期八層,在你們這個年紀,也算是精英弟子了!”吳耀祖和羽千顏不斷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兩人默契的不講話,鐘鑫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率先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兩個就是萬里飄香狗肉館,跟隨吳祖一起出現的兩個年輕人!我那天沖進包廂的時候,就聞到過女孩子的氣息,想必就是眼前這位美女了吧!如果方便,可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酒足飯飽之後的鐘鑫,好像要刻意在一群女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大度和儒雅,說是審問,但言語間卻充滿了客氣。

    “羽千顏!”原本擔心鐘鑫會對自己嚴刑拷打的羽千顏,心里松了一口氣,反正也被抓了,說不說名字,也不影響什麼,干脆爽快的回答。

    “聲音像黃鸝,清脆動人,美女就是美女,只听這聲音,就讓人酥麻入骨啊!”風流倜儻,一直是鐘鑫想要努力的方向。一番言語雖然只問出了一個名字,但鐘鑫卻異常的得意。贊嘆了一句之後,沒有急著再追問,目光轉向了吳耀祖。

    “吳耀祖!”鐘鑫的目光投射過來,吳耀祖冷著臉,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恨恨的說出自己的名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說的沒錯,你們那天遇見的吳祖,就是我爺爺!”

    真傻!鐘鑫的言語中隱藏著圈套,表面上是問羽千顏的,實際上針對的卻是吳耀祖。羽千顏可以說出自己的名字,吳耀祖怎麼可以說呢?歐陽萱兒眉毛微蹙,心里暗罵吳耀祖愚蠢。

    石傲根的身子動了動,一直閉攏的雙眼微微睜開。特種兵訓練的科目里,就有如何應對盤問的訓練。鐘鑫那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問話,吳耀祖居然都沒繞開,石傲根真是懷疑,眼前的這個煉氣期九層高手是怎麼修煉出來的。

    鐘鑫淡淡的笑了笑,打量著吳耀祖,眼神中透著疑問。吳耀祖這麼爽快的回答了,鐘鑫反而有些不敢確定了。

    “你跟隨我們這麼久,一直想要救走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周玉冰,另外一個就是千羽寒,對吧?”從抓住吳耀祖和羽千顏開始,千羽寒的目光就一直躲開了吳耀祖和羽千顏。這明顯不符合一個人的好奇心理,鐘鑫很肯定的判斷。

    “我要救出所有人!千羽寒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一次,吳耀祖反應的倒是很快,只是這麼快的否認,其實就是一種變向的承認。

    “是嗎?”鐘鑫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你們三個人,都來自同一個門派,又都跟甄誠有關系!這樣來看,甄誠應該跟你們是一個門派的!按照你們的年紀推算,你們應該是師兄弟!但讓我搞不懂的是,甄誠已經是築基期高手了,而你們居然還是煉氣期,難道你們的資質真的很差嗎?”

    “放屁!”鐘鑫的言語,很有挑逗性,吳耀祖想也沒想,立馬發火大罵。

    “啪啪啪——”

    一連串的耳光聲扇沒了吳耀祖的下文,抽腫了吳耀祖那白嫩的臉蛋。

    陳一什麼角度出的手,什麼時候出的手,這麼一眨眼的時間,十幾個耳光扇在了吳耀祖的臉上。如果不是剛才那聲音以及吳耀祖那迅速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眾人一定會懷疑,自己剛才出現了心神恍惚。

    “你們為什麼打人!”吳耀祖回過神來的時候,臉的兩側傳來了腫脹欲裂的感覺,十分委屈的看著鐘鑫,支支吾吾的大聲的質問。

    從小到大,吳耀祖還第一次遭受屈辱。滿腔的氣憤,不敢發泄在陳一的身上,兩道殺死人的目光落在了鐘鑫的臉上。

    “我是築基期後期,按照修真界的規矩,你應該給我磕頭叫師叔的!”鐘鑫臉上依然帶著和善的微笑,但一股霸道的氣息,迅速的從體內竄出,吳耀祖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感覺後背一沉,雙膝一軟,情不自禁的撲通一聲,跪在了鐘鑫的面前。

    “你——”吳耀祖額頭上的汗水快速涌出,羞憤之下,吳耀祖很想張嘴罵人,但只說了一個你字,接下去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鐘鑫那霸道的氣息,就像重錘一樣,把吳耀祖一點點的摁壓在地上。匍匐在地的吳耀祖,呼呼的喘著粗氣,那張貌似潘安的臉蛋,漲紅的像紫色的豬肝。

    扇耳光!下跪!匍匐!這接二連三的羞辱,像疾風暴雨一般迅速的消滅了吳耀祖心中那可憐的自尊。如果真氣沒有被封,吳耀祖還有反抗的余地,如今自己就跟面團一樣,任憑鐘鑫拿捏,吳耀祖又能怎麼樣呢?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眼中不小心進了沙子,吳耀祖眼圈一紅,眼角滾出了兩行濁淚。

    “夠了!”千羽寒看不過去了,倔強的性子上來,冷著臉說道,“這樣欺負一個修為比你低的人,有意思嗎?你覺得這樣的方式,能體現你的成功嗎?有種的話,找一個修為比你高的,你也把他踩在腳下!”

    吳耀祖的為人不壞,就是紈褲了一點兒。雖然在藥園的時候,跟吳耀祖也沒什麼交情,但畢竟都是金丹門的子弟。看到鐘鑫肆意的凌辱吳耀祖,千羽寒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

    “我真忘記他修為被封了,抱歉!抱歉!”千羽寒這麼一通責備,鐘鑫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歉意的笑道,“你現在承認認識他了?那剛才你怎麼不早說!”

    歐陽萱兒與花月婷對視一眼,對于千羽寒、吳耀祖、羽千顏等人的處世經驗,苦笑不已。

    簡單的幾句話,連點兒皮肉之苦都算不上的小手段,吳耀祖、羽千顏、千羽寒三人就漏了底。但從好的方面看,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吳耀祖三人,的確單純的可以。

    鐘鑫的處世經驗和做事手段,簡直比吳耀祖強百倍。這麼年輕就有了這樣的修為,這樣的心機,那鐘鑫的家人又會是什麼樣的人物呢?

    指望甄誠踩著五彩祥雲來救自己的周玉冰,好像也知道了鐘鑫的可怕,眼神中涌現著擔憂,對于未來充滿了恐懼。

    鐘鑫折磨吳耀祖的手段不毒辣,但這種摧毀人自尊和自信的手段令人毛骨悚然。一個男人或許還可以豁出一切,那一個女人又怎麼保護自己可憐的尊嚴和貞*呢?

    鐘鑫的真氣收了,看都不看吳耀祖一眼。吳耀祖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水大顆大顆的滾落。吳耀祖也許感覺到自己剛才丟人了,躺在地上,沒有立刻起來。

    “起來吧!”吳耀祖被折磨,羽千顏心里也不好受。幾個月的相處,彼此間越來越熟悉,雖然有的時候,挺討厭吳耀祖的自以為是,但看著自己的伙伴受辱,羽千顏心里很是不舒服。拋開內心對鐘鑫的恐懼,急忙彎腰扶著吳耀祖起身。

    刺眼的陽光照射在吳耀祖的臉上,前一刻還滿臉紅潤的吳耀祖,如今臉色蒼白如紙。

    鐘鑫收了真氣,解釋了一句之後,好像突然沒了折磨吳耀祖的性質。早知道吳耀祖是這樣的貨色,鐘鑫早就動手了。這樣的吳耀祖,弄回學院,很容易就弄知道對方門派的位置。

    千羽寒是自己需要的人,羽千顏和吳耀祖自己則可以把他們交給學院,這樣自己半年多出去,也有了一個交代。

    吳耀祖兩眼無神,氣喘吁吁的坐著。遭受了打擊的吳耀祖,就像失去了小弟弟的司馬遷一樣,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了。

    鐘鑫低聲的跟陳一說著什麼,幾分鐘之後,陳一起身離開,鐘鑫繼續坐下喝茶。

    陳一離開房間的剎那,石傲根的眼楮突然亮了。

    不是最好的動手機會,但這卻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距離鐘鑫兩大步的距離,石傲根只要站起身,快速的拿起那掉在牆邊的筷子,狠狠的插進鐘鑫的耳朵,那眼前這個年輕人必死。

    唯一可能失敗的,就是鐘鑫的護身罡氣。按照剛才鐘鑫的說法,即使自己的師傅都沒有他的修為高,自己的內力被封,能成功嗎?

    握著石傲根大手的花月婷,突然感受到了一絲異樣,抬起頭看到毫無防備的鐘鑫時,花月婷的臉色變得慘白。

    石傲根準備動手了,雖然殺意內斂,但花月婷能感受到。石傲根的氣息還是有了些微變化,至少那在陽光下飄飛的灰塵正在加快速度的上下翻飛。

    石傲根的一雙大腳,慢慢的調整著方向。石傲根的一雙眼楮閉上,在腦海中回想著自己揮舞玄鐵大劍殺人的情景。

    “唯快不破!即使對方是一塊鋼,最快的速度也可以洞穿他!”甄誠在臥虎離山山洞講授的理論在石傲根的腦海里縈繞。

    石傲根猛吸一口氣,不作他想,快速的弓下身,伸出長長的右手,摸向了那只被服務員遺漏的筷子!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5-29 10:11
第二千零六十四章五彩接引使



  石傲根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但伸出手掌的剎那,很快就感受到了一絲異樣。 慵懶異常的鐘鑫,身體突然涌出一道白光。

    “筷子就不用撿了,如果你現在不把手收回去,我立刻就讓你變成獨臂大俠!”鐘鑫坐著的姿態沒變,但全身上下籠罩在護身罡氣之下,對于石傲根的舉動,鐘鑫早就做了提防,臉上帶著微笑,冷聲警告。

    石傲根出手的速度很快,但收回手的速度更快。圍攏的一眾女子,听到鐘鑫言語的時候,都愣住了。因為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石傲根,姿勢都未改變一下的坐著,甚至于剛才抓著花月婷的手都沒有改變過。

    做人要懂得進退,只有活著,才能找到機會脫身。

    既然自己的意圖已經被識破了,石傲根即使再怎麼冷漠,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鐘鑫笑了笑,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坐直身體,警告似的看了石傲根一眼,然後環視著歐陽萱兒等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最好把嘴巴閉上!這一路上,我鐘鑫是什麼人,想必大家肯定清楚!乖乖的听話,我不難為你們;如果再有剛才那樣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絕對不會再姑息!我這人向來說到做到!”

    石傲根是什麼樣的脾氣,歐陽萱兒等人心里清楚。雖然石傲根的冒然出手,惹惱了鐘鑫,但歐陽萱兒等人沒有絲毫怨憤的神色。以石傲根的脾氣,他這樣做,肯定是為了大家好。

    喜馬拉雅學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歐陽萱兒等人不清楚。除了知道名字,其他的事情,所有人一概不清楚。

    難道喜馬拉雅學院距離樟木很近嗎?這是所有人最直接的一種想法。

    沒人反對,那就是默許。鐘鑫很滿意眾人的態度。目光再次落向吳耀祖和羽千顏,鐘鑫手指敲擊著桌面。

    喜馬拉雅學院不缺少僕人,這樣冒然的把吳耀祖和羽千顏帶回去,到底是對,還是錯,鐘鑫有些拿不定主意。

    對方的門派到底什麼規模,鐘鑫還拿不準。如果冒然把兩人帶回去,即使采用的辦法再怎麼隱秘,到了學院之後,吳耀祖和羽千顏也可能會了解學院的很多實情。

    萬一某一天兩個門派和解了,要交出吳耀祖和羽千顏,那豈不是會導致門派的消息泄露?

    難道殺了吳耀祖和羽千顏?鐘鑫敲擊桌面的手指停了停,眼神中透著殺意。

    殺死失去抵抗力的吳耀祖和羽千顏,就跟碾死兩只螞蟻一樣容易。但自己萬一殺死了羽千顏和吳耀祖,就要把千羽寒交出去,這是鐘鑫最不想做的事情。

    陳一去聯系學院的接引人還沒回來,鐘鑫一邊慢悠悠的品著茶水,一邊暗暗的思忖如何處理吳耀祖和羽千顏。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所有人都心事重重的坐著。

    “公子,人到了!”鐘鑫喝光第三杯茶的時候,陳一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飯錢結好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歐陽萱兒正對著門坐著,看到陳一進來,但身後卻沒有任何的隨從。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到了,會讓陳一出現那樣凝重的神色呢?

    馬上要離開了,又到底要到哪里停歇呢?所有人的目光在這一刻都注視著鐘鑫,鐘鑫的一個決定,將會決定所有人未來的命運。

    “是家里的人來了,還是都來了?”鐘鑫的眼神中也同樣透著震驚,臉上的神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按照事先的約定,陳一應該帶著家里人來秘密接人的,怎麼現在只有陳一一個人回來。

    “我們進入樟木的時候,走漏了消息!”陳一的聲音很低,“家里人讓我轉告你,稍安勿躁!”

    “該死!”鐘鑫滿臉的惱怒神色,氣憤的揮舞拳頭,看向吳耀祖和羽千顏的目光充滿了冰冷的殺意,“肯定是這兩個廢物引起了門派的注意,否則那些人怎麼會知道!”

    “少主稍安勿躁,他們就在樓下,我們不能亂來!”陳一急忙開口,避免鐘鑫進一步把事態惡化。

    “她們的情況,那些人也知道了?”眼神掃過歐陽萱兒等人,鐘鑫臉色難看的低聲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有沒有長老過來,如果有,這秘密可能就隱藏不住!我也不知情,趕到學院接引點的時候,五彩接引使已經等在那里了。學院里面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

    “帶隊的是誰?”鐘鑫眉頭皺緊,異常懊悔自己的大意。坐在這里的幾個女人修為雖然都不吸引人,但都是靈根子弟。混在燕京的普通人里,也許沒人會關注!但這麼多人,一旦大張旗鼓的回到學院,幾個女子的靈根肯定會暴露。

    雖然人是自己帶回來的,但到了學院里面,自己能帶走一人估計都困難了。算好了時間,想在自家當值的時候,把幾個女人秘密的運回去,沒想到突然出現了這樣的紕漏。

    “翠顏峰的翠玲瓏帶隊!”陳一滿臉的苦澀,看著鐘鑫說道,“趕上了五彩接引使巡查,這次學院派出來的都是各峰的首席弟子!禪壽峰的禪愛雨,貞慧峰的貞巧兒,冠詠峰的冠依晨,施仁峰的施冰焰!”

    原本氣憤異常的鐘鑫,突然變得冷靜下來了。听到五彩接引巡察使姓名的時候,即使鐘鑫再怎麼心高氣傲,也不得不鄭重的對待眼前這件事了。

    如果是其他人,鐘鑫或許還可以想些辦法,面對這五個女人的時候,自己是毫無辦法可尋。

    “翠玲瓏居然也來了,真是少有!”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鐘鑫也只能暗嘆自己命苦,想想已經有好久沒見到翠玲瓏了,鐘鑫的眼神中被一抹溫情取代。“她現在什麼修為了?”鐘鑫神色緩解了一些,凝重的問道。

    “假丹境界!”陳一苦笑著回答。

    “什麼!”鐘鑫剛剛緩解的神色,眨眼間被震驚取代,“這怎麼可能!”鐘鑫的神色間布滿了不甘和遺憾,原本以為自己會成為年青一代第一個金丹高手,哪里想到,居然被翠玲瓏超越了。

    雖然假丹境界還不算金丹期高手,但修為上,自己明顯落後了。從假丹境界晉升到金丹境界,明顯要比築基期後期高手容易得多,也簡單得多。

    “事實就是這樣的!”陳一猜到鐘鑫會是這樣的表情,鄭重的再次說道,“具體的,我們回到山上再說吧!”

    陳一眼神掃過歐陽萱兒等人,示意鐘鑫,此刻不是談論這件事的時候。

    “你先帶著他們五人下去,我帶著這兩人!”鐘鑫點了點頭,吩咐陳一先帶著歐陽萱兒等人出去。

    飯店肯定已經被學院的人控制了,鐘鑫絲毫也不擔心一行人出去會有什麼問題。

    “少主,這兩人——”

    “按照我的說法做!”陳一很不放心的想叮囑鐘鑫不要亂來,沒想到鐘鑫少有的冷著臉擺手拒絕。

    “你們跟我出去!”陳一的老臉一紅,把自己的怨氣發泄到了歐陽萱兒的等人的身上。很大的呵斥一聲,帶著石傲根等人魚貫而出。

    千羽寒不知道鐘鑫為什麼要這樣做,擔心的看了羽千顏和吳耀祖一眼,暗自嘆了一口氣,走出了包廂。

    包廂原本就很大,坐滿人的時候,還能感受到鐘鑫的溫和;等到陳一等人離開了,吳耀祖感到陣陣寒意襲來。

    包廂的門沒關,吳耀祖距離包廂的門也就幾步的距離,但就這麼幾步遠,吳耀祖就沒勇氣跨越,也沒膽量跨越。

    他要殺人嗎?吳耀祖後背冒汗,一顆心狂跳的亂想。

    他要干什麼?從剛才千羽寒離開的眼神中,羽千顏看到了擔憂。鐘鑫只把自己跟吳耀祖留下,到底要干什麼?

    羽千顏情不自禁的拉了拉那本來就寬大的藏民服裝,低下頭,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你們兩人想死,還是想活?”樓梯的腳步聲消失了,鐘鑫陰沉著臉開口問道。

    “活!”吳耀祖很沒骨氣的急忙回答。鐘鑫身上傳來的殺氣,越來越濃烈,吳耀祖一點兒也不認為鐘鑫是在恐嚇。

    羽千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變成了紫色。雖然沒有回話,但也沒有反對。

    “算你們聰明!”吳耀祖的反應,在鐘鑫的意料之中,甚至于比鐘鑫預料的還快。原本以為會浪費一些唇舌,沒想到自己問了一句,吳耀祖和羽千顏就乖乖的臣服了。“把這丹藥吃了!”鐘鑫從懷里摸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從里面倒出兩粒黑乎乎的丹藥,伸展開手掌遞到吳耀祖和羽千顏的面前。

    “這是什麼?”腥臭的像死魚一樣的味道,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吳耀祖想說,我不吃。但想想鐘鑫剛才的威脅,又放棄了。紅著臉,疑惑的看著那黑色的丹藥,低聲問道。

    “唉!”羽千顏發出微弱的嘆息聲,顫抖著嫩白的小手,拿了一粒丹藥。

    “不拿,馬上死!”鐘鑫不能大聲呵斥,但卻可以用語言恫嚇,眼神中殺機四溢,目露凶光的看著吳耀祖。

    “我沒說不吃啊!“吳耀祖急忙伸手,很不爺們的解釋。

    看到吳耀祖拿了藥丸,羽千顏也不再抱有什麼想法,頭顱微揚,忍著刺鼻的氣味吞食了丹藥!吳耀祖好像深恐落後一樣,也急忙把丹藥丟到嘴里。

    “听我的話,我保你們不死!到了學院,你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如果你們不听我的話,我保證讓你們兩人生不如死,知道嗎?”

    “知道!知道!”黑色的丹藥除了有些異味,跟其他的丹藥沒有什麼不同。胃部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但身體卻沒有什麼異常!吳耀祖忙不迭的點頭,眼中甚至還有少許的感激。

    “你們以後每個月都需要解藥,只要乖乖的听話,我保證每月會派人把解藥送到你們手里!如果你們不听話,哼哼,那就等著腸穿肚爛而死好了!”鐘鑫的嘴角流露出一抹陰狠,看到吳耀祖和羽千顏還算是溫順,再次鄭重的叮囑。

    “是!是!”想想自己的肚子多出大洞,吳耀祖的眼中布滿了驚恐,額頭冒汗的急忙答應,深恐答應的太慢,惹得鐘鑫不高興!

    “現在跟我出去!”看到羽千顏也臉色慘白的點頭,鐘鑫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帶著兩人向包廂門口走去。

    “火靈根!”鐘鑫抬腿剛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听到了一位女孩子的大聲尖叫。

    鐘鑫皺緊了眉頭,神色中透著無奈。自己能發現靈根子弟,那五個女人,又怎麼會發現不了呢?

    事情是掩蓋不住了,鐘鑫暗暗的無奈的嘆氣。

    “水靈根!”

    “土靈根!”

    “金靈根!”

    “木靈根!”

    同一個人的聲音再起,驚喜中透著夸張。

    喜馬拉雅學院不缺少靈根子弟,除了火靈根和金靈根弟子稀少之外,其他的靈根子弟,還真沒開卡博峰那樣緊缺。

    “巧兒師妹這麼大呼小叫的,是在恭喜我滿載而歸呢,還是再怪我沒有給你帶一個好男人回來?”雖然沒有看到人,但鐘鑫卻可以肯定,這說話的人,應該就是五彩接引使中,最喜歡講話的貞慧峰的貞巧兒。

    “鐘鑫師兄帶著這麼多美女回來,是準備金屋藏嬌,還是準備給我們學院增添新鮮血液呢?”聲音百囀如黃鸝,吳耀祖只感到眼前一亮,原本恐慌的眼神瞬間呆滯。

    暗紅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透著神秘,另人無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水靈得能捏出水來;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蕩漾在精致無暇的臉上的笑顏,嫵媚動人,集萬千風情與一身,誘惑著人心。

    走近了打量,貞慧峰的貞巧兒那白皙的皮膚有兩團淡淡的紅暈,嬰兒般的皮膚吹彈及破,剎是可愛,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縴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盤成發髻,其余垂在頸邊,更襯那白質修長的脖子。一張臉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艷冠群妍。

    貞巧兒整個人秀美如畫,清麗如仙。粉色繁花宮裝,外面披著一層粉紗,寬大的衣擺上銹著金絲,額前有著一塊月形的、雕刻著細細的神秘且古老的花紋的暗紅色水晶,頭上插著紅玉珊瑚簪,蓮步搖微微顫動,襯得別有一番風情美麗可人姿。

    貞巧兒雙手背在身後,搖動著腦袋,打量著像豬八戒一樣痴呆的吳耀祖。

    “鐘師兄真是厲害,居然身後還有美女,你這樣沾花惹草,有人可是會生氣的喲!”貞巧兒那清麗脫俗的聲音再起,笑意中透著刁難和調侃,目不斜視的看著鐘鑫呵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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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六十五章冰宮



“哈哈——哈哈——”貞巧兒的話音剛落,鐘鑫那豪放的笑聲就響了起來,那俊朗的容顏之上,哪里還有剛才的怒氣,哪里還尋得到半點兒的不開心。 “我們學院的五彩接引使都來了,還有哪些女人敢稱為美女呢?在你們面前,即使嫦娥下凡,也要羞愧的臉紅!”

    吳耀祖好像被鐘鑫的笑聲驚擾到了,急忙回過神來,偷窺似的打量另外四位絕色的女子。

    貞巧兒調侃鐘鑫,眼神卻一直落在身邊的綠色長裙少女身上。

    “鐘鑫見過冰焰師妹!”不急不躁的走下樓梯,鐘鑫笑語盈盈的看著施仁峰的接引使施冰焰。

    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

    隨意札著流甦,發際斜插芙蓉暖玉步搖,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指甲上的小寶石到是妖艷奪目,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那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吳耀祖看得要流口水了,面前的女子,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堪稱人間絕色。

    “師兄說笑了,是小妹無禮了!”施冰焰不落痕跡的瞪了貞巧兒一眼,大方的向鐘鑫揖了揖,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古典模樣。

    鐘鑫微笑著點點頭,目光看向施冰焰身側的另外兩位女孩子。

    “鐘鑫見過兩位師姐!”看到一身白衣的冷艷女子的時候,鐘鑫臉上那輕浮的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恭敬的上前小半步,鄭重的恭喜道,“祝賀玲瓏師姐晉升假丹境界!”

    素白宮服一身,雅致玉顏、傾國傾城,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鐘鑫師弟外出游歷,風餐露宿,勞苦功高,我只不過僥幸率先突破罷了,過不了多久,鐘鑫師弟就會成為我們年青一代的驕傲!”

    喜馬拉雅學院按照喜馬拉雅山脈的五座仙女峰,分成五個分支。

    翠顏峰、禪壽峰、貞慧峰、冠詠峰、施仁峰,五座山峰,其中以翠顏峰,也就是珠穆朗瑪峰居首。

    在上古時期,五座山峰,是五個別院。發展到當代,修真門派幾乎絕跡,喜馬拉雅山脈的修真門派也漸漸的聚攏到一起。經過上百年的發展,喜馬拉雅學院漸漸的融合了原來的多個修真門派,山峰的叫法保留,但卻沒了上古時期的規模。

    作為翠顏峰一脈的青年翹楚,翠玲瓏有自己的驕傲。巧妙的回答完鐘鑫,目光在羽千顏和吳耀祖的打量。

    “多謝師姐鼓勵,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翠玲瓏的性格冷淡,今天能這麼給面子的恭維自己,鐘鑫猜測,應該是因為歐陽萱兒等人在場的緣故。

    按照以前,自己哪怕是說破了嘴,翠玲瓏也不見得給自己好臉色看。

    除了貞巧兒,翠玲瓏,施冰焰之外,禪壽峰的禪愛雨與冠詠峰的冠依晨也紛紛上來與鐘鑫寒暄。

    禪愛雨一身粉紅宮裝,腰束素色緞帶,不足盈盈一握,更加襯出那婀娜身段。頭挽飛星逐月髻,未施過多粉黛。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面薄腰縴,裊裊婷婷,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冠依晨一襲淡紫色長裙及地,身披藍色薄紗,顯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間一條白色織錦腰帶,顯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彎,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著,櫻唇不點即紅。肌膚似雪般白嫩,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高雅的氣勢。頭上三尺青絲黑得發亮,斜暫一支木釵,木釵精致而不華貴,與這身素裝顯得相得益彰。

    五個女人,五中不同的服飾,站在飯店那局促的大廳里,房間好像一下子擴大了十倍。

    歐陽萱兒、周玉冰、花月婷、千羽寒等人也算是絕色女子,但在這五人的面前,相形見拙了不少。兩個多月的旅途,使得幾女的容顏清減了不少,但不可否認的是,翠玲瓏等五人身上的那種高貴脫俗的氣質,是歐陽萱兒等人不具備的。

    算上羽千顏,飯店的大廳里站著十個女孩在,以翠玲瓏為首的五女,像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女子,保守的裝束,體現出來的是一種超塵脫俗;與五女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一身藏民服飾,主要以黑色為主色調的歐陽萱兒等人。

    都是差不多的年紀,但修為上差了不止一個等階。都是差不多的年紀,歐陽萱兒等人不能打扮,看上去,好像一下子比翠玲瓏等人大了十幾歲的年紀。

    “這衣服真漂亮!”周玉冰觀察完五位女人,很是艷羨的低聲說道,“跟著鐘鑫去,我們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衣服穿?”

    周玉冰就像一個多動癥的兒童,有所差異的是,多動兒童閑不住的是自己的手,而周玉冰閑不住的是自己的嘴。

    “閉嘴!”站在大廳角落的陳一,听到周玉冰胡言亂語,冷著一張臉,大聲呵斥。“沒大沒小的健脾,再胡亂講話,你信不信,我現在轟殺了你!”

    鐘鑫與禪愛雨和冠依晨正了得興高采烈,听到陳一的呵斥,三人停止了交談。

    “看我這事情辦的,看到各位師姐妹,就開心的得意忘形了!”鐘鑫擺擺手,示意無妨。環視一圈,點頭道歉,“忘記介紹我帶回來的靈根女子了,真是失禮!”

    翠玲瓏冷著眼看,貞巧兒依然呵呵的笑。鐘鑫不管說什麼,介紹哪一個,五彩接引使都默默的點頭,不插嘴詢問一句話。

    當鐘鑫把所有人都介紹完的時候,翠玲瓏淡淡的開口問道,“鐘師弟應該知道學院的規矩!雖然你帶回來靈根子弟,功勞不小!但按照我們學院的規矩,她們這些人必須先回翠顏峰!”

    鐘鑫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但眼神中卻透出一抹無奈。看上去天真無邪,一副不理俗事的五個接引使,在面對靈根子弟的時候,也不敢對自己大開綠燈。

    “師姐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來到樟木鎮,並不是想把幾個女人藏起來,而是陪著這兩個蠢貨玩游戲。”

    “他們兩人有什麼特殊的嗎?”貞巧兒早就在吳耀祖和羽千顏下樓的時候,就多次檢測過兩人的根骨了,目測來看,吳耀祖和羽千顏的資質說不上差,但跟靈根子弟比,那幾乎可以無視了。

    以實力為尊的修真界,第一講究的是實力,第二看的是修煉資質,第三則是看你擁有的修煉資源。

    越是接近頂尖的人,越是受人尊敬,反之,不管你長的多俊俏,有多會為人處世,都難以得到別人的尊敬。

    感受著翠玲瓏等人淡淡的打量,吳耀祖頭一次體會到被人輕視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不好受。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鐘鑫微笑著回答道,“這兩人一直尾隨著我們,這是我沒有帶著他們直接前往翠顏峰的主要原因。他們的修煉資質很一般,但卻在這樣的年紀,有了煉氣期**層的修為,我大膽的猜測,他們應該來自另外的修真門派!只是,他們的修真門派跟我們是敵是友,暫時還不清楚!本來想讓他們自己知難而退,我好尾隨找到對方門派的駐地,但這兩人去一直跟著,沒有回轉的意思!眼看著學院規定的最後期限就要到了,沒辦法,我只好在剛才,讓陳伯抓了他們兩個人,準備帶回去審問!我剛才就是因為在樓上了解情況,所以下樓才晚了很多!”

    “那實在太好了,我就說鐘鑫師兄帶這麼多靈根弟子回來不是為了自己吧,你們還不信!下好了,鐘鑫師兄自己都承認這靈根弟子是帶回來交給學院的,你們總沒話說了吧?“鐘鑫話音剛落,貞巧兒就人畜無害的拍手叫好。

    “這——”知道貞巧兒伶牙俐齒的,但沒想到貞巧兒反應這麼快。自己剛才明明回答的是吳耀祖和羽千顏的事情,這眨眼間就變成了自己位學院尋找靈根弟子了。眾目睽睽之下,貞巧兒已經說了,自己又能怎麼樣呢?“差不多吧!”鐘鑫看了一眼陳一,很是無奈的聳聳肩,點了點頭。

    翠玲瓏、禪愛雨、冠依晨、施冰焰等人也不傻,贊同的點頭,向鐘鑫投去了贊嘆的目光。

    鐘鑫氣炸了肺,但在幾個美女面前卻只能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發現並控制住歐陽萱兒等人,鐘鑫雖然沒有費多少力氣,但這兩個多月的東奔西走,也的確把鐘鑫折磨的夠嗆。這馬上就要到家了,眼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樣沒了,鐘鑫此刻的失落心情可想而知。

    鐘鑫發誓,只要讓自己找出泄露消息的人,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時間不早了,我們現在啟程!”對于吳耀祖和羽千顏,翠玲瓏等人沒有絲毫的興趣。看到鐘鑫也沉默著不說話了,為首的翠玲瓏環視一周,淡淡的命令。

    “好 !”貞巧兒像一只粉色的蝴蝶,翩躚著舞蹈,一邊答應,一邊在歐陽萱兒等人中間穿梭。

    “噗通!”

    “噗通!”

    貞巧兒簡單的一句話說完,歐陽萱兒等人紛紛倒下。眨眼間,飯店的地板上,倒伏的滿地都是人。

    “接人!”翠玲瓏對著窗外冷聲命令。

    “是!”一聲不算響亮的男子的聲音傳來,原本僅僅虛掩著的房門,快速的走進十個年輕的男子。

    十個年輕的男子,也穿著五彩的服飾,配合上那不輸任何女子的容貌,看上去很是怪異。

    鐘鑫和陳一對視一眼,默無聲息的看著,心里只能感嘆自己命苦。

    學院那些老家伙做事情,即使鐘鑫這樣的人物也不敢胡亂揣測。陳一說的對,自己現在最聰明的做法,就是稍安勿躁。

    “啟程!”翠玲瓏看著手下把倒伏在地的歐陽萱兒等人一個個抱起,向鐘鑫點了點頭,再次發布命令。

    每次命令都是簡單的兩個字,每次命令都不打折扣。十個來去如風的男人,眨眼間帶走了歐陽萱兒等人。留在最後的,只有氣得幾乎要吐血的鐘鑫。

    “我們也走!”鐘鑫臉色難看的揮了揮手,招呼陳一,兩人一起跟在翠玲瓏等人的身後離開。本想回家的鐘鑫,如今只能改變方向了,喜馬拉雅學院的冰宮,看來是一定要走上一遭了。

    真氣被封的修真者,其實跟普通人一樣。千羽寒雖然早早的做了提防,但依然被貞巧兒那股怪怪的真氣弄得無知無覺。

    就像做夢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千羽寒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自己的身邊,歐陽萱兒等人還橫七豎八的倒伏昏迷著,千羽寒稍稍轉頭,呼吸就屏住了,眼前的一切太難以置信了。

    “這里,難道是仙境?難道我們已經死了嗎?”千羽雪吶吶低語,仔細的打量,不斷的感嘆。

    一片極巨大的廣場,地面全用漢白玉鋪砌,亮光閃閃,一眼看去,使人生出渺小之心。遠方白雲朵朵,恍如輕紗,竟都在腳下漂浮。

    廣場中央,每隔數十丈便放置一個銅制巨鼎,分作三排,每排三個,共有九只,規矩擺放。鼎中不時有輕煙飄起,其味清而不散。.....廣場盡頭,一座冰橋,無座無墩,橫空而起,一頭搭在廣場,徑直斜伸向上,如矯龍躍天,氣勢孤傲。冰橋之下,有細細水聲傳來,陽光照下,整座橋散發七彩顏色,如天際彩虹,落入人間,絢麗繽紛,美煥絕倫。

    漢白玉的地面,與周圍冰雪的世界交相輝映。仰望天空,那天藍的便如透明一般。

    四面天空,廣無邊際;下有茫茫冰山雪海,輕輕浮沉,一眼望去,心胸頓時為之一寬。

    千羽雪坐起身,看到自己的身體的後方,有一座巍峨的宮殿,那龍飛鳳舞的“冰宮”突兀的映入千羽寒的眼簾。

    殿宇雄峙,“冰宮”坐落峰頂,雲氣環繞,有幾只叫不出名字的飛鳥,長鳴飛過,空中盤旋不去,如仙家靈境,令人心生敬仰。

    千羽寒還想仔細打量的時候,冰宮里隱隱傳出道家歌訣,儼然一派仙家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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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六十六章翠顏峰主



   冰宮,只是個名字,雖然冰宮內外,都能看到晶瑩璀璨的冰雕制品,但冰宮的主體,卻是漢白玉石雕琢而成的。

    冰宮到底坐落在什麼位置,千羽寒不清楚。即使見慣了大場面的歐陽萱兒和花月婷也依然不清楚冰宮到底在什麼樣的所在。

    醒來的眾人,都像千羽寒一樣好奇的打量,驚嘆的同時,也對自己的未來產生了擔憂。

    這樣神秘的場所,華夏國的秘聞軼事中都尋不到,可想而知,自己等人來了之後,想要離開會有多困難。

    即使單純如羽千顏這樣的女子,都意識到了危險,更何況石傲根呢。

    漢白玉的大廣場上,幾個人就像從天宮拋下來的石頭一樣,呆呆的坐著。

    除了石傲根和吳耀祖,坐在這里的都是女人。那一股股令人浮想聯翩的香氣,讓石傲根很心煩。

    石傲根不喜歡這樣坐著,特別是不喜歡陪著一群女人這樣傻坐著。

    冰宮沒有大門,遠遠望過去,也看不到人,石傲根想換個姿勢,單手撐住地面上,準備起身活動一下。

    “別動!”清冷的呵斥聲傳來,闊大的廣場上傳來陣陣回音。

    石傲根的手還沒來得及用力,听到聲音的時候,那雙大手的手背上,青筋隱隱。自從參加寒芒以來,石傲根這兩個多月,活得異常不舒服。

    “別亂來,好嗎?”花月婷的一只小手,快速的摁在石傲根的手背上,“都怪我,連累了你!”兩個月來,這樣的話,花月婷說了不止一次了,每當石傲根想不顧一切的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的時候,這樣的話都像滅火劑一樣的安撫住了這個沉默的男人。

    石傲根很難看的笑了笑,很苦澀的那一種。沒有實力,就要忍受屈辱,不管在哪里都一樣。

    石傲根頹然的坐下,沒有說什麼。雖然不喜歡聒噪,但誰對自己好,石傲根還是清楚的!

    昨天昏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看看頭上的太陽,還不到正午。到底是經過一夜到達了冰宮,還是經歷了幾個晝夜到了這里,石傲根等人搞不清楚。

    刀子一樣的寒風吹拂著,習慣了高山之巔生活的吳耀祖、羽千顏、千羽寒可以肯定,現在坐著的位置,肯定是比開卡博峰還要高的山頂。

    到底是哪座山的山頂,沒人說的清楚,但吳耀祖可以肯定,現在的位置要比藥園的位置高。

    煉氣期九層的修為,抵擋這樣的寒風都困難。更何況現在自己真氣被封,只能憑著單薄的身體抵抗寒風。

    昏迷了多久,吳耀祖不清楚。但自己的雙腿都快凍得僵硬了,如果現在不是白天,還有和煦的陽光可以取暖,吳耀祖被冰凍的真要快哭了。

    相比于吳耀祖、千羽寒、羽千顏三人,歐陽萱兒、花月婷、周玉冰、石傲根等四人要舒服多了,從昏迷中醒來,四人的身上的真氣和內力就可以自由流轉了。

    對幾個女人來講,這是好事情,否則就這冰宮的嚴寒,就足夠幾人消受的;但對石傲根來說,這是一種像吞食了蚯蚓一樣的惡心。

    蔑視,冰宮里的人,根本沒把自己這個煉氣期一層的修真子弟放在眼里。

    眾人或優雅,或沉穩的坐著。沒人說話,因為大家都等待著冰宮里面的人出來。

    太陽漸漸的爬高,陽光卻沒有變的更加溫暖;但寒風卻更加的讓人難以承受肆虐了。

    當吳耀祖凍得嘴唇發紫的時候,從冰宮的方向出現了四位黑色衣衫的男童。

    黑色的麻衣,單薄的麻衣之下,是看一眼都讓人感到清冷的白皙小腿。

    十二三歲的年紀,最大的那一個,嘴唇上也剛剛長出髭須。四個男童,有一米七十多,臉龐清一色的瘦削。

    “你們跟我來!”為首的,年紀稍大的一位,走到吳耀祖等人面前,也不進行絲毫的自我介紹,像吩咐自家僕人去洗碗一樣的自然,大聲的用那正在變聲的嗓子吩咐。

    四個男童出現的剎那,石傲根就發現了。雖然大腿根部,都已經冰冷的快麻木了,但石傲根的戰斗警覺卻時刻警惕著。

    在石傲根的詞典里,只要眼楮不閉上,那就要時刻提防著,準備著。

    沒人說不,即使那冰宮看上去也不暖和,但至少那里不用享受這寒風的冰冷。周玉冰雖然逆天的到了天階,但卻不懂怎麼用內力和真氣御寒。吳耀祖站起身之後,周玉冰也快速的起身,不斷的用自己那凍得通紅的小手揉搓著自己的修長大腿。

    對于周玉冰來講,自己的一雙腿,也許要比臉蛋還重要。每當夜深人靜,自己撫摸那修長圓潤的**時,周玉冰都能想起甄誠霸道的分開自己的雙腿,提槍殺來的情景。

    每當閉上眼,周玉冰就能想象到甄誠瘋狂的沖鋒時,胡亂親吻自己**的情景。這雙腿,是自己全部的資本,也是自己勾住甄誠魂魄的法寶。

    跺腳的,搓手的,揉著耳朵的,跟普通人一樣,被凍了幾個小時的眾人,想盡一切辦法的揉搓取暖。

    血液再一次暢快的流轉,眾人那原本有些發白、發紫的臉頰也漸漸的紅潤起來。活著的感覺,漸漸的蕩漾在眾人的臉上,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在眾人的心間蕩漾。

    四個黑衣的男童,沒人回頭,也沒有前二後二的像押解犯人一樣的行走。四人分成兩排,成一個正方形自顧自的在眾人前面行走。

    眾人的心間,所有的期待和渴望再慢慢膨脹,行走在華貴而略帶冰涼的白玉宮殿里,飛檐走棟,參差錯落,光影相合,幾乎一步一景的刺激著眾人的視覺神經。

    如果不是那冰雪的氣息時刻提醒著眾人,千羽寒等人簡直會在恍惚間,誤認為自己闖進了人間仙境。

    曲曲折折的行走在冰宮中,從這個宮飄到那個殿,從一個園林轉入另一處景致,攜帶著目不暇接的景、物和人,分不清何者為我,何者為他。

    隨著行程的深入,人間仙境冰宮的神秘面紗也慢慢被一層一層撩開。

    不知走了多久,一座看上去像大殿一樣的建築物,巍峨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坐北朝南,雙層結構樓閣,底層四面回廊,正門上方高懸著鐵鉤銀劃一樣的“冰宮”,牌匾上的兩個大字,字體雄強渾厚,再加“冰海清風”、“雪不揚波”、“寰仙鏡清”等大型碑刻楹聯,使其具有了超凡厚重的人氣和滄桑。

    冰宮之下,歐陽萱兒等人像螞蟻一樣的仰望。沒有男童的吩咐,眾人紛紛停住了腳步。

    冰宮就這樣清幽而傲氣的高踞在山巔,臨雪撫冰,以白雲藍天為襯托,以田橫峻嶺為屏障。

    踩踏在那亦冰亦石的台階之上,遠眺蒼茫冰雪,真有“九千仞天,登梯得路;三萬里海,破浪乘風”的感慨。

    直到此時,眾人心中還苟存的最後一絲忐忑和後怕也被滌蕩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激動和超然逍遙的感覺。原來的顧慮總是多余,仙境就是仙境,冰宮果真名不虛傳。

    “跪下!”眾人愣神間,四個閃到一邊的男童,突然大聲的呵斥。

    眾人回過神來,抬頭仰望,突然發現,眨眼的功夫,距離自己等人較遠的地方多出了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

    男子,都是清一色的黑色麻衣,歐陽萱兒眼光犀利,很快在自己仰望的視角里,找到了換成黑衣打扮的鐘鑫和陳一。

    一向神情倨傲的鐘鑫,如今的臉上都是溫順的神色。陳一垂衣拱手的站在鐘鑫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歐陽萱兒很迷惘,不知道黑衣童子為什麼要求自己跪下。看著那有些看不清面目的五彩女子和一群黑衣老者並列,歐陽萱兒不知道,在這冰宮里到底誰是真正的主人?

    “噗通!”

    “噗通!”

    歐陽萱兒還想仔細觀察一番再做決定的時候,雙腿一麻,不受控制的跪伏下去。

    “蓬——”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歐陽萱兒自然的扭頭觀望,不看還好,看完之後,立刻花容失色,滿臉現出了焦急的神色。

    石傲根倔強的抵抗了那讓自己下跪的真氣,身體一個踉蹌,情不自禁的後退三步。

    “跪呀!”花月婷眼中含著淚水,看著倔強的石傲根帶著哭腔的哀求。

    “找死!”四個黑色麻衣的童子,小臉之上呈現出焦急和惱怒的神色,為首的男童,大喝一聲,四人像是一個人的,同時向石傲根拍出了肉乎乎的手掌。

    石傲根不跪,寧死也不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石傲根絕對不允許自己委屈到下跪的程度。

    辱罵可以忍受,被蔑視,石傲根也能容忍,但下跪,絕對不成!

    不用四個童子出手,即使是一個人,石傲根也承受不起。

    “噗——”

    四股霸道的真氣,瞬間把石傲根包圍,剛一接觸石傲根的身體,石傲根嘴角就涌出了鮮血。

    鮮血映襯著石傲根那蒼白的臉頰,在此刻是那樣的引人注目,讓人心疼。

    所有人都跪下了,連倔強的千羽寒都不敢亂來,但練氣期一層的石傲根卻反抗了,還不僅僅反抗那樣簡單,石傲根那帶著鮮血的嘴角之上,居然還露出了淺淺的笑,一種置生死于度外,絲毫也不把天地放在眼里的冷傲。

    “蓬!”石傲根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胸口起伏,氣息微弱。

    “敖根!”花月婷滿眼的絕望,像瘋了一樣的站起身,準備撲向石傲根。

    “趴著!”其中的一個麻衣童子發出一道霸道的氣息,把剛剛準備起身的花月婷生生的摁扶在地上。

    “敖根——敖——根——”淚水因為焦急而肆意滂沱,花月婷倔強的掙扎著想去看看石傲根,但卻于事無補。花月婷下定決心,一旦石傲根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一定咬舌自盡。

    “不要亂來!”一聲威嚴的呵斥聲傳來,一位老者雲淡風輕的揮了揮衣袖,阻止了四個童子的進一步動作。

    發出聲音的是一位面目威嚴,讓然不敢直視的白發老人。紫紅色的道袍,更加襯托出了老者的地位。那居中的位置,像箭頭一樣的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在冰宮,自己說了算。

    沒人講話,不管是台階上的男女老少,還是等著老者再次解釋原因的花月婷等人,大家都在等待著。

    “呼哧——呼出——”

    石傲根沒死,但卻明顯受了內傷,那粗重的呼吸聲告訴所有人,如果就這樣僵持著,石傲根會被慢慢的凍死。

    “金靈根弟子,就應該是這個脾氣!初來乍到的,他不熟悉我們冰宮的情況!如果就這樣轟殺了他,實在太可惜了!”老者的目光像閃電一樣在石傲根身上掠過,那威嚴的表情泛起了淡淡的愛才之意。

    “我們錯了!”剛才還一臉憤恨,欲置石傲根與死地的四個黑色麻衣童子,臉色蒼白的跪下。

    “罷了!”看不到老者有任何動作,但剛剛跪下去的四個黑色麻衣童子,卻硬生生的被一道真氣托起。

    四個黑衣童子,身體向兩側退去,被拋在遠處的石傲根的身體,突然想羽毛一樣的額飛起。

    石傲根好像昏迷了,除了那粗重的喘息,石傲根的四肢一動不動。

    “傲根——”失去了四個黑衣童子的壓制,花月婷艱難的站起身,當看到石傲根的身體突然飛起的時候,神色驚慌的低呼出聲。石傲根的身體飄向的方向,不是老者的身前,而是飛向了翠玲瓏身前的蒙著輕紗的少婦。

    少婦也是一身白色的宮裝服飾,與翠玲瓏的裝束一樣。因為年紀的不同,兩人雖然穿著同樣的衣服,但卻表現出了不同的氣質。

    一身白色宮裝的翠玲瓏清麗脫俗;而站在翠玲瓏上手邊的少婦,則顯得更加雍容華貴。

    那白色的輕紗,更增加了少婦的美艷,那眼神的靈動飛轉,讓少婦身後的那群年輕的白衣女子自慚形穢。

    能把一身白色宮裝穿得如此雍容華貴的,也許只有翠顏峰的峰主能做到這一點。

    “翠顏峰是我們冰宮的戰部,這個年輕人是金靈根,資質不錯!雖然脾氣倔強了些,但在你的調教下,他應該能盡快脫胎換骨!”

    “翠顏多謝宮主關愛!”白色宮裝少婦,點了點頭,淡淡的感謝!

    得到了石傲根的翠顏,那被輕紗攏住的神色間沒有絲毫的開心神色,眉宇間,隱隱還有淡淡的失望之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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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六十七章笑面丹母



翠顏峰、禪壽峰、貞慧峰、冠詠峰、施仁峰,雖然修真人才輩出,但卻以翠顏峰實力最為強橫。

    冰宮的戰部,在歷次的比試中,還從來沒有失敗過。

    白色的宮裝少婦不是別人,正是翠顏峰峰主翠冷艷。

    翠,不是姓氏,而是一種榮耀;在冰宮,只有五位峰主,才能用山峰的第一個字作為姓氏;在每一位峰主的後人或徒弟中,也只能有一個人跟著峰主姓。

    五彩接引使,看上去就是一個打雜的;接人送人的,好像是可有可無。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

    翠玲瓏、禪愛雨、冠依晨、施冰焰、貞巧兒,既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也代表著五位峰主,代表著冰宮勢均力敵的五股勢力。

    翠冷艷,常年以白紗蒙面,這麼多年了,沒人能听到翠冷艷的笑聲。常年生活在珠穆朗瑪峰之上,翠冷艷能來冰宮一次,實在是少有。

    石傲根昏迷不醒,那冷峻剛毅的臉龐蒼白如紙,嘴角上的血跡干涸成黑紫的顏色。冰宮宮主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但答應下來了,翠冷艷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安置石傲根。

    “姐姐要是不喜歡這傻小子,就給我們冠詠峰好了!我們實力孱弱,男人也不多,我看這小子不錯!”

    翠冷艷剛想開口讓翠玲瓏帶走石傲根的時候,冠詠峰峰主冠紫衣突然開口了。與翠冷艷不同的是,冠紫衣每說出一個字符,臉上都洋溢著迷人的笑意。

    一身紫色的宮裝,看上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但這樣一身裝束,在冠紫衣那**蕩魄的笑聲中,卻給人一種恍惚迷離的感覺。

    冠依晨低眉順目的站在冠紫衣的身邊,臉蛋潮紅,翹挺著酥胸,傲然的看著翠玲瓏。

    在五位峰主中,翠冷艷和冠紫衣是冰宮中最為重要的兩位,雖然兩人都是女人,但在冰宮,卻沒人願意得罪這兩人。

    冰宮的戰部,有金丹期高手三十多位,築基期高手更是多如牛毛,煉氣期的精英子弟雖然不多,但每一個人都有著傲人的天賦。

    沒修為,沒資質,想進入翠顏峰的戰部,那是難于登天。

    冠紫衣裊裊婷婷的從一眾人中走出,看著昏迷不醒的石傲根,眼中泛起了一抹*蕩的神色。

    冠詠峰,是冰宮丹閣所在地!

    冠紫衣的那身衣服,不是誰都穿得了的。大丹師境界的煉丹師,冰宮首屈一指的丹母,試問,在這冰宮,有誰敢與冠紫衣作對?

    當然了,論實力,翠冷艷可以輕松的擊敗冠紫衣;但,如果翠冷艷真的那樣做了,那戰部每月修煉的丹藥就成問題了。

    冠紫衣年輕的時候,就以風流成名。但因為煉丹師的身份,即使丈夫氣憤得要死,也沒有任何辦法讓冠紫衣規矩的生活。

    在冠依晨五歲那年,冠紫衣成了寡婦。

    寡居多年,冠紫衣不但沒有收斂自己的行為,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在冠詠峰的附近,經常會發現年輕暴斃的男子。

    冠紫衣眼神貪婪的看著石傲根,臉上掛著迷人的笑,與翠冷艷相反的是,在冰宮的眾人眼中,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冠紫衣不開心。

    別人笑,冠紫衣在笑;別人哭,甚至于死了,冠紫衣還在笑!

    冷戰神翠冷艷與笑面丹母冠紫衣,是冰宮當仁不讓的雙嬌!雖然兩位女人年紀都大了,但在冰宮卻沒人敢在這兩人斗嘴的時候,胡亂幫忙。

    拿戰刀的不好對付,手里拿著晶瑩剔透丹藥的一樣不能招惹。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翠冷艷,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翠冷艷一定會把石傲根交給冠紫衣,因為剛才翠冷艷臉上的不滿意,大家都看到了。既可以推掉石傲根這麻煩,又可以給冠紫衣一個順水人情,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這一次翠冷艷賺到了。

    “紫衣妹妹要是真喜歡這孩子,那我這個做姐姐的也不能跟你爭!”翠冷艷那身白色的宮裝迎風拂動,淡淡的回答。不出眾人所料,翠冷艷的回答,與大家料想的一模一樣。

    “還是姐姐對我好!”冠紫衣沒想到翠冷艷這麼快就答應了,像個小姑娘一樣的拍手道,“趕明兒,我讓依晨多給姐姐送幾瓶降塵丹,讓你們戰部再多幾個金丹老祖!”

    冠紫衣眼神冒光的看著石傲根,一開口,就丟出了讓築基期弟子發狂的降塵丹。冠紫衣有些急不可耐了,一張笑臉,也突然變得紅潤起來,那眼神火燙的能剝光石傲根的衣服。

    “我——”花月婷臉色蒼白看了好久,當看到自己的愛郎就要被冠紫衣弄走的時候,嘴唇發紫的想張口反對。但只吐出了一個字符,自己的嘴巴就被歐陽萱兒快速的捂住了。

    “別說話!沒那麼簡單!”歐陽萱兒低聲解釋,又快速的松開了手。

    從石傲根反抗,再到石傲根被毆打,歐陽萱兒等人一直跪在冰涼的地面上。

    “那我就先謝謝妹妹了!”翠冷艷的聲音動听,但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只不過,你只拿丹藥是不夠的!”

    “呼——”

    冰宮宮主,好像突然進入了修煉境界。冠紫衣開口的那一剎那,冰宮宮主就閉上了眼楮。

    當所有人都為石傲根未來命運感到可悲的時候,沒想到翠玲瓏又一次開口了。

    幾瓶降塵丹,這代價可是不小了。難道翠冷艷還想趁機敲竹杠?亦或者是想讓冠紫衣當場兌現降塵丹嗎?

    “姐姐這話,妹妹就听不懂了?難道我冠紫衣還會賴賬嗎?”也許是因為剛才太開心了,冠紫衣的回答有些對不上號。雖然對不上號,但冠紫衣的回答,也一樣表達出了自己內心的不滿。

    笑容更盛了,聲音也更加嬌媚了,但所有人都知道,冠紫衣開始認真了。

    “妹妹沒明白我的意思!”翠冷艷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這麼多年,沒有妹妹的鼎力支持,哪里有翠顏峰的今天!”

    “那你什麼意思!”冠紫衣不但說話的聲音、動作、神情像小姑娘,連脾氣都很像小孩。喜怒雖然沒有表現在臉上,但語氣和體態卻把自己的情緒全都流露出來了。知道翠冷艷不是反對自己,居然毫不掩飾的用雙手拍打著自己那鼓鼓囊囊的胸膛。

    “這次因為宮主的召見,我才從翠顏峰上下來!剛才宮主的美意,我也答應了!妹妹既然喜歡這孩子,那就別屈辱了他!雖然降塵丹的價值昂貴,也足以抵得上這孩子的價格!但以這孩子的性格,等到他清醒之後,知道自己是被妹妹用丹藥換來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做出什麼傻事,你說對不對?”

    翠冷艷的聲音好像沒有什麼抑揚起伏,但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都那樣好听。眾人還在擔心翠冷艷和冠紫衣會不會吵架的時候,翠冷艷已經雲淡風輕的為冠紫衣謀劃了。

    “是啊!”冠紫衣恍然大悟,抬手排擊著額頭說道,“我還真忽略了,要真是那樣,可就不好玩了!”

    “咳咳——”在場的所有男人,喉嚨都有些發干;已為人婦的女人,都紅著臉忸怩的夾緊了雙腿。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的;但冠紫衣卻不是這樣的,即使還沒做,已經說了!

    但說了就說,誰又能怎麼樣呢?誰又能拿大丹師怎麼樣呢?

    “姐姐,那你有什麼好主意?”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石傲根,冠紫衣眼神迷離,戀戀不舍。“我一定要得到這小子!”

    “媽——”冠依晨的腦袋羞愧的已經快塞進胸腔了,听到母親不依不饒的還再講,羞憤的開口提醒。

    “閉嘴!”冠紫衣大聲的呵斥,臉上的笑容少有的收斂。

    冠依晨再次低頭,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頂撞母親,但一張俏臉卻紅的發紫。

    “換人,你看怎麼樣?”翠冷艷氣定神閑的看著冠紫衣,淡淡的說道,“這里有五個靈根男女,剛好暗合五行!宮主剛才說,我們五峰一人一個。剛才宮主把金靈根的賜給了翠顏峰,你們冠詠峰也選一個,我們換一下,這樣不是更好嗎?”

    “對耶!”冠紫衣開心的再次拍手,扭頭看向冰宮宮主嬌媚的說道,“宮主,我要第二個選人,然後跟翠姐姐交換!”

    一個五十開外的老女人,像小姑娘一樣的說話、做事、撒嬌,在場的所有人居然無人作嘔,反而都表現出了一種欣賞的態度。

    “哈哈——”一直閉著眼的宮主,沒了剛才的威嚴,突然慈眉善目的大笑,指點著冠紫衣笑罵道,“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被你弄得亂七八糟!你想怎樣,就怎樣!抓緊點兒,其他三位峰主等的都不耐煩了!”

    “沒關系!”

    “紫衣妹妹慢慢選!”

    “我無所謂,幾個女娃子!”

    冰宮宮主的左手邊,三個白發白須的老頭,幾乎同時開口,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那我選這女娃!”冠紫衣得到宮主的首肯,連感謝的話都沒一句,那像娃娃一樣的小手伸出,食指突然指向了花月婷。“這個木靈根也不錯,又是這傻小子的女人!我就選你,讓你去翠顏峰!”

    “慢!”冠紫衣還沒來得及表達完自己的想法,翠冷艷突然出聲打斷,“妹妹,你選木靈根的女子可不成!你怎麼也要問問姐姐喜歡哪一個才成吧!”

    “也對!”冠紫衣眼神停頓了下,扭頭看向翠冷艷說道,“姐姐可真會賣關子,你喜歡哪一個,直接說不就完了嗎?這繞來繞去的,真耽誤時間啊!”

    “我喜歡這個火靈根弟子!”翠冷艷的目光突然看向了歐陽萱兒,堅定而又果斷的說道,“我就要她!”

    “哎!”站在宮主身邊的其他三位峰主,不知道是哪一位發出了遺憾的嘆息聲。

    “火靈根?!”冠紫衣疑惑的看向歐陽萱兒,皺了皺眉笑問道,“小姑娘,你是火靈根嗎?”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為什麼,當冠紫衣看著自己笑的時候,歐陽萱兒感覺自己的渾身發冷。那每一絲的笑容,都像利箭一樣,直接刺向心髒。

    “姐姐,你沒弄錯吧?”冠紫衣對歐陽萱兒的回答,好像很不滿意,瞪了歐陽萱兒一眼,然後笑靨如花的看向翠冷艷說道,“萬一弄錯了,那姐姐豈不是吃虧了!”

    “無妨!”翠冷艷這一次說話的速度很快,堅決的說道,“錯了就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就要這個女孩了!”

    一直挺好說話的翠冷艷,突然變得強硬起來了。最初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情的眾人,漸漸了悟翠冷艷的想法了,心里暗暗的對翠冷艷豎起了大拇指。

    冰宮宮主的臉色變得威嚴凝重了,那刀子一樣的目光看向了歐陽萱兒。

    站在宮主身邊的三位峰主,也沒有剛才那樣悠閑了,每一個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了深深的擔憂。

    火靈根弟子的重要性,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當然了,歐陽萱兒自己可能不是這樣認為的。

    當貞巧兒回來報告有五行靈根弟子出現的時候,原本在冰宮中商談事情的五位峰主和冰宮宮主,坐不住了!

    一個火靈根弟子出現,就有很大的可能誕生新的煉丹師。當眾人看到歐陽萱兒那二十多歲的容顏時候,也許除了冠紫衣之外,其他的四位峰主都想得到的人,就是歐陽萱兒。

    培養煉丹師,不一定要一個多麼高明的師傅,只要有雄厚的財力和煉丹師需要的丹方,一任何一個山峰都能培養出煉丹師。

    這麼多年來,只要有雙靈根的火靈根弟子出現,不管年女老幼,最後都送到冠詠峰。但可惜的是,近三十年來,冠詠峰沒有再出現過煉丹師。

    眼下出現了真靈根子弟,而且是火靈根,所有的峰主又怎麼會不動心呢?

    物以稀為貴,人也一樣。所有人都希望再增加幾個煉丹師,唯獨冠紫衣不這麼認為。

    冰宮只有一個煉丹師,那自己就是當仁不讓的丹母。不管出現什麼樣的煉丹師,對自己的地位都會造成威脅。看著歐陽萱兒,冠紫衣的笑意收斂了,眼神流轉的在石傲根與歐陽萱兒之間進行著取舍權衡。

    冠紫衣一個人*持著丹閣,即使有一些雙靈根弟子或木靈根弟子幫忙,五座山峰修真子弟的丹藥供應已經成了一個大問題。

    突然出現了火靈根子弟,冠紫衣難道會不要嗎?如果真的把歐陽萱兒給了翠顏峰,萬一幾年後翠顏峰有了自己的煉丹師,那以翠顏峰的實力,以後誰還能控制得了呢?

    “我不換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女孩子!”冠紫衣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小手一擺,轉身對女兒說道,“你去把那個火靈根的女孩子帶過來!”

    “哈哈——”

    原本顯得壓抑緊張的氣氛,突然因為宮主的大笑緩解了。听到冠紫衣最後的決定,最開心的居然是冰宮的宮主。

    “玲瓏,你去把石傲根帶回翠顏峰!”翠玲瓏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無喜無悲的吩咐。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5-29 10:14
第二千零六十八章都是變態的毛病



  翠顏峰、冠詠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余下的施仁峰,禪壽峰、貞慧峰就沒什麼好挑選的了。

    三個須發皆白的峰主,象征性的選了選,冰宮選人的事情也就算塵埃落定了。

    周玉冰去了施仁峰,花月婷去了貞慧峰,千羽寒則去了禪壽峰。

    禪壽峰峰主的身後站著一群人,但千羽寒認識的,只有一身粉紅宮裝的禪愛雨和一臉笑意的鐘鑫。

    千羽寒是最後一個被選中的靈根弟子。那煉氣期四層的修為,走到鐘鑫等人身邊的時候,收獲的不是笑臉,而是一群年輕人帶著輕蔑的嘲諷和打量。

    禪壽峰峰主禪殿臣除了選中千羽寒的時候,象征性的點了點頭,選完人之後,看都不看千羽寒一眼。

    千羽寒委屈的要死,落寞的站在鐘鑫等人的身後,像個小奴婢一樣的低頭想著自己的未來。幾位峰主選人的時候,千羽寒就在心里默默的祈禱,希望不要跟鐘鑫在一起。但結果卻跟自己渴望的剛好相反。

    從禪殿臣與鐘鑫的容貌上,千羽寒就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兩人應該是祖孫的關系。但令千羽寒不解的是,為什麼鐘鑫不姓禪呢?難道禪愛雨不是禪殿臣的孫女,而是弟子?

    “殿臣,還剩下這一男一女,就由鐘鑫決定好了!是殺是留,我都不管了!這一次,鐘鑫意外的為我們尋來了五個靈根弟子,委實是大功一件,我記下了!”看了眼吳耀祖和羽千顏,冰宮宮主淡淡的說道。

    “這孩子一出去就幾個月,違背了冰宮的規矩!能帶幾個靈根弟子回來,也算是將功補過了,哪里還敢勞煩宮主記掛!宮主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殿臣絕無二話!”冰宮宮主的話音剛落,禪殿臣就滿臉恭敬的回答。

    “好!好!”宮主對禪殿臣的回答好像很滿意,連著說了兩個好字,“你們五位峰主跟我來,其他的事情,讓幾個孩子去處理好了!”

    宮主的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眾人的視線中,已經沒了宮主的身影。眨眼的時間,翠冷艷、冠紫衣等人也在眾人的視線中接連消失。

    貞巧兒、翠玲瓏、施冰焰、冠依晨等人,紛紛帶著峰主選中的人離開。偌大的廣場前,只剩下禪壽峰的一群人。

    “堂姐,我們現在也回去嗎?”鐘鑫臉上的笑容收斂,神色不悅的挺直脊背看著禪愛雨。

    “今天的事情,我也不知情,希望弟弟莫怪!”禪愛雨看了鐘鑫一眼,眼神中透著慌亂和歉意,“我臨時被招到冰宮,然後就被派下山,具體下山去干什麼,一直到見到你們的時候,我才知道!”

    “按照你的意思,這件事只有翠玲瓏知道對嗎?”鐘鑫的聲音更加的冰冷,絲毫也不像是在跟自己的堂姐說話。

    “事實的確是這樣的!”禪愛雨臉頰羞紅的說道,“我從小就沒了父親,如果不是叔父,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我絕對不會做出對弟弟不利的事情的!”

    “算你識相!”鐘鑫鼻子哼了哼,警告似的說道,“你知道這件事,對我造成的負面影響嗎?”

    “這——”禪愛雨慌亂的抬頭,臉色變得慘白,聲音很低的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只是嘴上說說,是不夠的,我的堂姐!要不是我父親的養育,爺爺怎麼可能讓你成為禪壽峰的首席弟子呢?”鐘鑫的雙眼中突然閃爍著*蕩而又殘忍的神色,突然走到禪愛雨的身邊低聲說道,“我出去幾個月了,很想姐姐了!今夜子時,你到我房間來!”

    “我——”

    禪愛雨鼓足勇氣,想要推脫的時候,鐘鑫已經帶著禪壽峰眾人緩步離開了。

    吳耀祖、羽千顏走在千羽寒的身後,三人一先一後的走過禪愛雨的身邊,千羽寒看到禪愛雨那失魂落魄的表情時,好像看到了失戀時候的自己。

    “姐姐,一切都會好的!”鐘鑫跟禪愛雨說了什麼,千羽寒剛才沒听清,但禪愛雨不開心,千羽寒卻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

    一個人最失落的時候,最需要的可能就是一個笑容或者一句安慰的話。

    “閉上你的嘴!”千羽寒的寬慰,沒有換來禪愛雨的感謝,得到的反而是禪愛雨氣憤的呵斥和狠狠的一個白眼。

    “別多事!”羽千顏稍稍停了停腳步,十分不開心的提醒道,“不要胡亂好心,最後引得我們受牽連!”

    “你——”千羽寒還沒有從禪愛雨的斥責中回過神來,又听到了羽千顏的責備,滿臉漲得通紅,看了羽千顏一眼反駁道,“應該擔心的是你,雖然我的情況跟你差不多,但你別忘記了,我現在是禪壽峰的弟子!”

    “是嗎?”鐘鑫等人好像根本就沒把千羽寒等人放在心上,走在前面,腳步匆匆。听到千羽寒的提醒,羽千顏淡淡的輕蔑的笑道,“你真的以為自己比我們好嗎?可愛的傻妹妹,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都是來自哪里?只要我和吳耀祖說出來自哪里,你知道大家的下場會是怎麼樣!”

    “你敢出賣開卡博峰?難道你忘記伯父還在開卡博峰了嗎?”羽千顏的提醒,也正是千羽寒所擔心的。

    “一個人為了活命,哪里還能想那麼多!”羽千顏的眼神中出現了短暫的失落,但眨眼間就被剛毅果敢所取代,從上到下打量著千羽寒酸酸的說道,“真想不到,你居然會是水靈根。但我就想不明白了,一個靈根子弟,修煉的速度怎麼會這麼慢呢?難道你大器晚成嗎?”

    “羽千顏!”千羽寒真想沖上去撕爛羽千顏的嘴巴,從小到大,羽千顏什麼都跟自己爭。眼前都已經這種情況了,居然不想著如何脫困,反而惡狠狠的打擊自己,千羽寒真不知道羽千顏的心里是怎麼想的。

    “不要嘀嘀咕咕的,快點兒跟上!”羽千顏還想講上幾句的時候,負責押解吳耀祖和羽千顏的兩個年輕弟子,不耐煩的大聲呵斥提醒。

    “哼,看誰將來更好!”羽千顏閉上了嘴,眼中透著不甘,心里暗暗的想。

    千羽寒扭頭看向別處,不想也不願去撩撥羽千顏那挑釁似的眼神。看著茫無涯際的喜馬拉雅山脈,千羽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回到開卡博峰的峰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回到那溫暖入春的藥園。

    千羽寒甚至想,即使自己在藥園里受甄誠的欺負,也比在這不知名的地方飽受煎熬要好。

    幾個月來,每次凝神發呆的時候,千羽寒都會想到藥園,每次想到藥園的時候,又情難自禁的想到甄誠。

    幾個月來,千羽寒驚悚的發現,寒鐵的影子在自己的腦海里正一點點的變淡,而甄誠那氣人的笑臉,則時不時的在自己的眼前閃現。

    “姐姐現在怎麼樣了?爸爸又怎麼樣了呢?哥哥在燕京過得好嗎?”跟著禪壽峰的眾人疾馳,千羽寒心情復雜的胡思亂想。

    被冰雪覆蓋的五座神山,在寒風怒號中漸漸隱去。

    中午的時間剛過,開卡博峰藥園里的光線就黯淡了很多。

    整個藥園里,空蕩蕩的,公孫玲瓏等人沒有去一村,而是留守在藥園里,默默的為藥草施肥、除草。

    以往只要留下兩個人就夠了,今天也沒有輪到公孫玲瓏,但公孫玲瓏卻主動找了個借口留下來了。

    為什麼會留下來,公孫玲瓏給寒鐵和趙陽的理由——千羽雪病了,萬一需要照顧,男人不方便。

    但真的是這樣嗎?寒鐵神情落寞的看了公孫玲瓏一眼,又看了看藥老的山洞,心里苦澀的想,難道公孫玲瓏真的為了甄誠而留下來嗎?

    因為千羽雪生病,甄誠被藥老緊急叫了回來。因為在整個開卡博峰,會治病的只有甄誠。

    藥老懂藥材藥性,這的確不假。但大丹師不是大醫師,面對千羽雪的毛病,藥老毫無辦法。

    幫助一個人延年益壽的丹藥、提升修為的丹藥,藥老有很多。但面對千羽雪突然染上的怪病,藥老毫無辦法。

    最近兩周,千羽雪的情緒突然變得很焦躁,每當到了晚上,千羽雪連石洞都不敢回去。最初的時候,藥老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最近幾天,千羽雪已經沒有辦法安下心來,不管藥老講什麼,千羽雪都听不進去,嘴巴里也總講一些奇怪的話。

    情緒上長時間緊張,久而久之就會體現在身體上。如今的千羽雪,整個人瘦了一圈姑且不說,精神也越來越差。

    藥老的山洞里,千羽雪被藥老點了睡穴,皺著眉頭睡在藥老山洞的竹床上。

    “怎麼樣?”甄誠的手指剛從千羽雪的手腕上拿開,藥老就急不可耐的詢問,“需要什麼藥物,你盡管說!”

    甄誠苦笑著搖搖頭,示意藥老跟隨自己到會客室里說話。

    中醫最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但可惜的是,自己沒有辦法詢問千羽雪的病情。千羽雪性子執拗的可以,听到藥老說甄誠要給自己治病,情緒變得異常暴躁。好在藥老封住了千羽雪的真氣,在甄誠來之前,封住了千羽雪的睡穴,否則,甄誠可能連最基本的檢查都做不了,更不要說治病了。

    “雪兒,怎麼樣?快說!”藥老跟隨甄誠到了會客室,心急火燎的再次追問。

    “師傅,你先別著急,我需要仔細了解一下近況,才能確定,師妹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面前的茶幾上有一壺茶,甄誠一邊倒茶,一邊解釋,“你把師妹最近的情況跟我講一講,這樣有利于我更好的確定病情。”

    “雪兒最近除了跟我煉丹,好像也沒什麼異常!只是嘴巴上總說,自己是聖女什麼的!”

    “剩女?!”甄誠眼楮瞪得大大的,“什麼剩女?師妹擔心自己嫁不出去嗎?”

    “放屁!”藥老粗暴的罵道,“你嫁不出去還差不多!我說的聖女,是聖人的聖!雪兒最近總說自己能遇見神仙,而且那神仙還經常在雪兒睡著的時候出現!”

    “神仙?”甄誠哭笑不得的看著藥老,“神仙?這世界上還有神仙?這樣的話,你也信嗎?”

    “我哪里知道有沒有!”被甄誠這樣追問,藥老也回答不了。從道家的角度講,修真就是為了得道成仙,神仙還真是存在的。但自己是看著父親痛苦的咽氣離世的,這麼多年,也沒看到父親活靈活現的出現,打心里講,藥老還真不相信有神仙的存在。

    “我可以確定了,雪兒師妹得到是驚厥之癥!”甄誠語氣十分肯定的解釋道,“雪兒師妹脈象虛弱,眉頭深鎖,神情恍惚!再加上師傅剛才說的,我可以確定,雪兒師妹是因為驚嚇才變成這樣的!”

    “驚嚇?”藥老難以置信的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們藥園的位置這麼特殊,雪兒又從來沒走出藥園,誰能嚇到她?再說了,什麼人到了藥園,難道我會察覺不出嗎?”

    藥老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听到甄誠說千羽雪是因為驚嚇才這樣的,頭搖晃的像波浪鼓一樣。疑惑的打量甄誠,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

    “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甄誠懶得解釋,心里暗暗的想,如果是幾位老祖裝神弄鬼,師傅就不一定覺察得出來。但這樣的話,自己只能想想,可不能說。看到藥老很不相信的詢問,甄誠嚴肅的說道,“我能看出的毛病,就是這樣的!如果還有其他人懂得歧黃之術,師傅可以叫他們過來,再看一看!”

    甄誠好久不住在藥園了,藥老好像連甄誠的脾氣都忘記了。听完甄誠的解釋,藥老不是很開心的皺了皺眉,稍稍思考片刻回答道,“這一村和二村,從來就沒人找醫生看過病!我們這里的人都修煉,身體都很結實!平常的小毛病,自己弄點兒藥材簡單吃一吃就好了,哪里有大張旗鼓去找醫生看毛病的!既然你認為是驚厥之癥,那就驚厥之癥好了!你說吃什麼藥,就什麼藥好了,趕緊開方子!““沒方子!吃藥沒用!”藥老話音剛落,甄誠就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吃藥?那雪兒的毛病怎麼治療?”藥老很生氣的看著甄誠,嚴肅的警告道,“雪兒可是你師妹,你可不能亂來!”

    “我哪里敢亂來呢!”甄誠嘴角掛著淡淡的笑,“雪兒師妹得的是心病,吃藥是沒用的!雪兒師妹,現在深信神仙的存在,又堅信自己是什麼聖女!這已經不僅僅是驚嚇那麼簡單了!”

    “說重點!怎麼治療!”

    “向一祖稟報!冊封雪兒為聖女!”甄誠嘴角的笑意更盛了,看了一眼千羽雪,目光炯炯的看著藥老說道,“我保證,冊封聖女的消息一公布,雪兒師妹的毛病立刻就會好!”

    “好!那就這麼辦!”藥老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對于聖女是干什麼的,也不多想。看了一眼千羽雪,鄭重的點頭,然後說道,“你幫我照看雪兒片刻,我立刻去辦這件事!”

    “是!師傅快去快回!”甄誠躬身答應,目送藥老風一樣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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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六十九章不行


  藥老離開了,石洞里又恢復了以往的安靜。品 書 網 (    .    .   )甄誠看了一眼千羽雪,走到竹椅前坐下。

    自從離開藥園,甄誠還第一次與千羽雪單獨相處,不知道為什麼,甄誠反而有些緊張。

    喝光面前的茶水之後,甄誠又連著喝了兩杯。一直到茶壺里沒水之後,甄誠才放下手里的茶杯,翹著二郎腿,看著千羽雪說道,“你應該早就醒了,為什麼還假裝昏迷不醒?”

    竹床上的千羽雪沒有發出聲音,但身體卻情不自禁的抽動。

    我真是沒用,怎麼連裝睡都會被他發現呢?千羽雪的一顆心抽緊,下意識的閉緊眼楮,一聲不吭。

    甄誠跟藥老講述病情的時候,千羽雪就已經醒了,迷迷糊糊的听到甄誠聲音的時候,千羽雪強迫自己不要睜開眼,也不要跟甄誠講話,全當自己是在做夢。

    不再跟甄誠交往的惡毒誓言還印記在千羽雪的腦海里,千羽雪不敢開口。自己想辦法把甄誠和黃依依弄出了藥園,萬一甄誠質問起來,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呢?

    千羽雪的一顆心像小鹿一樣蹦蹦亂跳,握緊的雙拳里汗水涔涔。

    千羽雪雖然沒有講話,但甄誠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千羽雪心髒速度的加快,嘴角微微笑了笑,甄誠繼續說道,“你把我和黃依依轟出藥園,我們不但不怪你,而且還很感激你!其實你也知道,藥園也好,金丹門也好,都不是我長久的棲身之地!你是個善良的姑娘,為了你的父親,你做什麼,我都沒意見,都支持你!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就真的能救你父親嗎?”

    甄誠的一番話,像催淚彈一樣,千羽雪只听到一半的時候,淚水就已經不听話的肆意滂沱了。甄誠離開藥園的日子,是千羽雪最難過的日子。每晚躺在吊床上的時候,千羽雪滿腦子都是甄誠的影子。

    甄誠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腦子里,千羽雪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每次甄誠出現在藥園里的時候,千羽雪都像做了虧心事一樣,要麼躲在藥老的山洞深處,要麼就躲在自己石洞的角落里。千羽雪害怕遇見甄誠,但每晚又都渴望甄誠像救世主一樣,先醫治好自己的父親,然後再像神一樣的帶自己離開這里。

    焦躁的心情,不是今天才出現的;只是想念甄誠和恐懼那可怕的影子,對千羽雪的影響是不一樣的。

    甄誠說的不算什麼情話,但每個字卻都說到了千羽雪的心坎里。千羽雪跟著藥老拼命的學習煉丹知識,但自己父親的毛病卻沒有絲毫的好轉。

    千羽雪的擔憂、焦躁、再加上那莫名的東西帶來的恐懼,徹底擊潰了千羽雪的心理防線。千羽雪希望自己是聖女,希望自己能像仙女一樣具備超能力。這樣的思想一天天的糾纏折磨著千羽雪,千羽雪的身體和精神,才會發展到現在的程度。

    眼角的淚水溫溫的,圓圓的一大顆一大顆的滾落。千羽雪強迫自己不要哭出聲,強迫自己不要抬起手,因為甄誠正看著,千羽雪不希望他發現。

    “淚水打濕了衣服,你會很不好受的!”粗糙的大手突然輕撫著自己的臉頰,甄誠那充滿磁性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

    千羽雪像是觸踫了高壓電線一樣,四肢像木乃伊一樣瞬間變得僵硬。

    腦袋像是被鐵錘砸過一樣,千羽雪感覺自己構築的那道心理防線正在慢慢的崩塌。

    “我不要你管!”千羽雪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的撥開甄誠的手臂,坐直身體,臉帶淚痕的大聲吼道,“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你馬上離開!”

    千羽雪火山似的爆發來的很突然,甄誠手指上沾染的淚水還熱乎乎的,但千羽雪的眼神卻異常的堅定而又冰涼。

    “我——”

    “走!”甄誠想要張口勸說幾句,千羽雪突然加大了音量,雙眼瞪得圓圓的大聲說道,“我一定要超越你!你馬上離開!”

    “離開!馬上離開!”千羽雪情緒波動的厲害,甄誠苦笑著擺手,“我馬上離開!”

    千羽雪變了,變得堅強了。甄誠看著滿臉淚痕的千羽雪,心里怪怪的,沒有堅持,兩人後退著離開。

    “對不起!嗚——”甄誠退出山洞口的剎那,千羽雪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低聲的嗚咽,一顆芳心糾結的針扎一樣的難受。

    “哎——”走出石洞,甄誠不斷的搖頭,深深的嘆息一聲,步伐沉重的向藥園的出口走去。

    心病還需心藥醫,千羽雪的心結不打開,什麼靈丹妙藥都沒用。藥老去了有一會兒了,但卻沒回來。甄誠想離開,但又不能離開。以藥老的性格,自己怎麼也要對千羽雪的病情有個交代,才能離開藥園回到山下。

    大石洞被千羽雪霸佔了,甄誠即使想休息一會兒,也不好意思再進去。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閨房都不喜歡男人進去。

    “大師兄!”趙陽看到甄誠從藥老的石洞里走出來,大聲的招手。

    趙陽、寒鐵、公孫玲瓏剛剛為藥材施完肥,看到甄誠緩步走過來,三人習慣性的走到大石頭桌前坐下。

    甄誠搬出藥園之後,大石桌也近乎廢棄了。但令公孫玲瓏等人不解的是,每次到石桌前的時候,甄誠最喜歡坐的那個位置總是縴塵不染的。

    “師兄好!”甄誠走到石桌前坐下,公孫玲瓏等三人友好而又恭敬的打招呼。

    “真客氣!”甄誠微笑著擺手,很不習慣的解釋道,“自家人,客氣什麼!”

    “喝茶不?我去幫你泡!”趙陽異常殷勤的問道。

    “不渴!有事說事!”甄誠擺了擺手,示意趙陽也坐下。

    “雪姐怎麼樣?”論入門的先後,寒鐵是千羽雪的師兄;但論年紀,千羽雪是寒鐵的姐姐。如果按照修真界的規矩,煉氣期八層的寒鐵,也應該管煉氣期九層的千羽雪叫師姐。

    跟趙陽的殷勤客套不同,寒鐵問的更實在,也更靠近現實。

    “沒什麼大礙,感染了一些風寒!”甄誠隨意的淡淡的解釋。

    “大師兄居然還是醫道高手,真是令人羨慕又佩服!”眼神閃亮的看著甄誠,公孫玲瓏插嘴贊嘆。

    “大師兄就是高人,什麼都懂,什麼都會!治病這還算是小兒科呢,二村那三百二十人的大陣才真叫人擊節贊嘆呢!”趙陽不甘示弱,滿臉微笑著恭維。

    甄誠微笑著接受,滿意的點頭擺手。說到醫術和訓練,甄誠還真承擔得起兩人的恭維。好听的話誰都願意听,但听得太多了,也別扭。寒鐵知道千羽雪沒事,就嚴肅的端坐著;公孫玲瓏和趙陽看著甄誠,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一村改組的怎麼樣了?”甄誠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發現二妮子等三人不在,甄誠轉移話題問道。

    公孫玲瓏的一張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趙陽和寒鐵也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張嘴結舌,異常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口。

    公孫玲瓏留在藥園,一方面原因是想跟甄誠聊一聊,另外一個方面的原因,就是不想去一村丟人。

    甄誠到底知道不知道一村改組的情況,公孫玲瓏不得而知。但一村改組失敗的結果,是公孫玲瓏等人不願意面對的。

    作為一個外人,甄誠改組二村居然成功了;自己等人從小就在一村長大,沒想到忙活了一個多月,結果卻是這個樣子。

    “吳磊和錢德利負責這件事,你們幾個也沒什麼好內疚的!一村不同二村,改組難度很大,即使失敗了,也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看到趙陽三人那窘迫的模樣,不用追問,甄誠也知道結果是什麼。

    趙陽、寒鐵、公孫玲瓏的臉更紅了,甄誠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三人更加難堪了。

    想想這一個多月以來,每天早起晚歸的出去,但自己三人卻什麼都沒做。什麼命令和決策都是吳磊和錢德利兩人決定的,自己等人什麼也沒做。

    碌碌無為,用來形容公孫玲瓏等三人一個多月來的生活,實在太恰當不過了。

    “師兄還是不要取笑我們了,實在太丟人了!”寒鐵和公孫玲瓏不說話,趙陽尷尬的苦笑道,“跟大師兄比,我們真是井底之蛙,什麼眼界都沒有不說,連最起碼的想法都沒有!現在想來,我們連什麼叫改組,為什麼改組,把一村改組成什麼樣子都不清楚,又怎麼可能不失敗呢?”

    趙陽的一番苦水,非但沒有沒有讓公孫玲瓏和趙陽感到難堪,二人也好像找到了緩解窘境的突破口一樣,不住的點頭表示自己的認同。

    趙陽的語速很快,好像擔心甄誠接口嘲笑一樣,頻繁的,不斷的傾訴著自己等人的苦衷。當趙陽口干舌燥講完的時候,甄誠都快睡著了。

    “講完了?”

    “講完了!”

    “那我就回去了!”看著趙陽三人,甄誠實在無話可說,禮貌性的听完趙陽講述的雞毛蒜皮,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趙陽還沒開口,公孫玲瓏急忙起身張嘴挽留。但留下甄誠干什麼,公孫玲瓏不知道。

    “師妹,你還有事情?”甄誠目光詫異的看向公孫玲瓏,沒有再次坐下的意思。

    “我——你——”

    甄誠低頭看著自己,公孫玲瓏感覺異常的慌亂。感受著甄誠那探尋的目光,公孫玲瓏腦海中一片空白。

    “師兄,你什麼時候回藥園居住?我們大家都挺希望你回來的!”公孫玲瓏像走火入魔了一樣,一不小心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每當經過甄誠大石洞的時候,公孫玲瓏就會在心底想這件事情。沒想到今天一著急,直接問了出來。

    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也感受到了趙陽和寒鐵疑惑的目光,但說出去的話,再怎麼也收不回來了。與其尷尬的再次解釋,還不如大方的詢問。短暫的害羞之後,公孫玲瓏抬起頭,眼神中流露著少有的關心。

    寒鐵心里暗嘆,心情復雜的感嘆;趙陽幸災樂禍的看著甄誠笑了笑,絲毫也不管寒鐵的死活。

    “我這不回來了嗎?”甄誠淡淡的擺了擺手,微笑著解釋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在一個地方住得太久!雪兒師妹雖然比較任性,但我要是想住回藥園來,相信師傅和師妹也不會反對!現在雪兒師妹身體也不好,我即使有心回來居住,也不能!其實住在一村也不錯,清淨姑且不說,也省得處理藥園的這些雜事了!我有時間就去看看外門的弟子訓練,實在閑得無聊了,我就在木屋里修煉,這不挺好嗎?”

    “挺好是挺好的!可是,可是,萬一雪兒師妹的毛病不好,你這山上、山下的跑多麻煩!”听到甄誠那樣關心千羽雪,公孫玲瓏心里的憋悶難受。為什麼會憋悶,為什麼會難受,公孫玲瓏不清楚。只是在這一刻,公孫玲瓏很希望生病的是自己,越嚴重越好的那一種。

    “很遠嗎?”寒鐵和趙陽也不搭訕,甄誠看著公孫玲瓏笑道,“這一村到藥園,也就一刻鐘的樣子,即使藥園有急事,我也可以隨叫隨到的,不礙事!”

    “那倒是!那倒是!”公孫玲瓏的臉頰更紅了,羞愧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

    “公孫師姐的意思是希望你回來給我們傳授一些知識。師傅他老人家傾心盡力的培養雪兒師妹,我們這一個多月又忙著一村的事情,好久沒有聆听大師兄的教誨了,我們心里想念的慌!听二妮子講,大師兄在外面也是大人物,我們希望大師兄給我們講講外面的事情!”寒鐵倔強的像石頭一樣,趙陽急忙開口幫助公孫玲瓏緩解尷尬。

    “這樣啊!”甄誠有些為難的點頭,環視三人說道,“我的時間很零散,前一刻也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有事情發生,哪里有時間給你們講故事呢?”

    “我給你丹藥!”甄誠那人畜無害的表情,公孫玲瓏實在太熟悉了。雖然現在手里的丹藥沒以前充足了,但只要能從甄誠那里學習到新東西,公孫玲瓏認了。

    以前是因為好奇很多東西,公孫玲瓏才賭氣的掏出丹藥听甄誠胡扯;但這一次,公孫玲瓏發自心底的想學習點兒新知識,迫切的想改變自己這不尷不尬的現狀。趙陽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公孫玲瓏又怎麼會讓這機會溜走呢?神情緊張而又鄭重的看著甄誠,公孫玲瓏很怕甄誠說不。

    “這次我還真不能要丹藥了!”公孫玲瓏那迫切而又焦急的眼神,甄誠又怎麼會不清楚呢?但每次都收取丹藥,甄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既然你們想听,那就到一村來好了!這一次,我就盡一盡做師兄的義務好了!”

    “好耶!”甄誠不要丹藥,公孫玲瓏像中了大獎一樣的興奮。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少有的小女孩情態掛在了臉上,公孫玲瓏情難自禁的嬌呼出聲,開心的抒發自己的得意!

    “不行!”趙陽和寒鐵還沒表態的時候,千羽雪的聲音突然冰冷而又堅決的在藥老的石洞口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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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的高雄人,但是心裡想回台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