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 萌娘武俠世界 作者:三十二變(已完成)

 
uuuuuuuuuu 2013-8-9 23:51:1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64 2717935
pis 發表於 2014-10-21 20:21
第一零一九萌、憐惜

    邀月已經回到床上躺下了,臉色依舊是那樣的蒼白,雙目依舊是那樣無神,她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一粒米,不喝一滴水,再這樣幾天,她就會安安靜靜地死去了。

    多傻的女人啊,不就是移情別戀了麼?不就是愛上了別人麼?就因為這樣一件小小的事,你就要吐血?就要把自己餓死?哥小學時愛過的那個女生早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哥初中時又愛上了一個同桌,豈不是就得死一次?然後高中時愛過的女生又要讓我死一次?如果都用你的邏輯,天下的人起碼要死一大半啊。

    李岩走出了小房間,心裡沉重地猶如吞了一塊金子。

    憐星站在門口,臉色猶如霜打過一樣的白:“原來姐姐也和我一樣,早就愛上你了,但她……她邁不過自己這一道坎,這可要怎麼辦啊?”

    李岩不說話,只是緊緊地皺著眉頭。

    憐星苦澀地道:“她說不想見江楓,又說沒臉見你,我們還能用什麼辦法?”

    李岩不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後花園的水池邊,身子向前俯下,將整個腦袋都插在了水裡。在憐星驚愕的眼神中,李岩用力地搓洗著臉上的易容藥物,清澈的池水被那些奇怪物藥物染得花花綠綠的,許久之後,李岩才猛地抬起頭來。池水滴滴答答從頭上滑落,九陽神功隨即發動,須臾之間就將這些水統統蒸發,

    憐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隱隱感覺到李岩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現在就去救你姐姐,你看好門,別讓任何人進來。”李岩大步流星地走向屋子,憐星小跑著跟在後面。

    “碰”地一聲推開了房門,一步就竄到了床前。門立即就被憐星關上了,有她親自在外面做門神,誰也別想闖進這個小天地。

    李岩一屁股就坐到了邀月的身邊,悶聲道:“江楓走了,我來了。”

    邀月依舊不言不動,沒臉見李岩。

    但李岩不會再讓她這樣封閉自己,他俯下身去,惡狠狠地吻在了邀月那失去了血色的唇上,嘴唇很冰,上面還有一個被牙齒咬破的痕,以及幾天沒有喝水造成的乾裂,但李岩不在乎,他的溫度可以融化她的冰冷,他的唾液可以滋潤那些乾裂。

    “李岩,不要這樣!”邀月終於不能再假裝石膏像了,用力推攘李岩,小手撐在李岩的雙肩上,想要將他推得遠遠的:“我背叛了自己的初戀,說不定哪一天還會背叛對你的感情,我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體貼……讓我去死吧。”

    “胡扯!我又不是江楓,不會無情地逃離你,你在我的面前,哪有還有移情別戀的機會?”李岩運起北冥神功,粗暴地震開了她的手,邀月運起明月功也無濟于妻,她發現李岩現在的武功很高,居然無力抵擋,接著李岩的手落在了她的胸襟上,衣衫被李岩雙手拎起,粗暴地向兩邊一撕,白色的肚兜就暴露出來。

    “你要做什麼?”邀月無力地叫道。

    “我要糟蹋你,讓你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變成一個懂得變通的凡人。”李岩的雙手不停地撕扯著,雪白的長裙被撕成了片片的碎布,雪白的肚兜也化為了齏粉,羊脂白玉一般的身體就這樣橫躺在床上,明玉功使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晶瑩透明,條條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見。

    邀月揮起左拳打向李岩的右肩,於是左腕被扣住,狠狠地按壓在床上。她又揮起了右拳打向李岩的左肩,於是右腕也被扣住,同樣狠狠地按壓在床上,不知不覺中,李岩已經將她壓在身下,雙手如鐵鉗將她的手制得動彈不能,然後再一次惡狠狠地吻了下來。

    她把頭向左偏,李岩的頭就追到左邊,把頭向右偏,李岩的頭也追到右邊,孜孜不倦地尋找她的嘴唇。不論她怎麼躲避,都有一團烈火想要來融化她這塊寒冰。

    “不要這樣……我沒有資格得到愛情。”邀月無力呢喃。

    “如果僅僅是移情別戀一次就沒資格得到愛情了,那我就該被五雷轟頂。”李岩惡狠狠地道:“我比你污穢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我是一個連節操都拋棄了的男人,現在我要糟蹋你,要讓你知道,比起我來,你有多麼的純潔,不服氣的話,你就來反抗試試。”

    邀月流著淚踢出雙腿,卻被李岩用腿壓住。她想拼命扭腰從李岩的身體下面滑出來,但身上的男人力氣好大,兇狠得猶如一頭惡狼,制得她動彈不得。明玉功被李岩用北冥神功破了,移花接木也被李岩用乾坤大挪移破了,她使出渾身的解數,依舊無數逃脫李岩的魔掌。

    李岩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地撫摸,親吻,任憑她如何反抗都無法阻止。

    力氣耗盡,雙腿被李岩硬生生地擠開,一團火熱突破了她的矜持,白裙的碎布沾上了點點紅斑,剛開始緩慢,接下來卻慢慢變快,心愛的男人開始有節奏的動了起來,一次接一次的衝擊著她靈魂的深處。李岩沒有留力,粗暴而且狂亂,但敏感得猶如受驚小動物的她,卻能感受到狂亂中的憐惜,他的動作看起來很大,很用力,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揉碎了吞掉,但身體的感覺是不騙人的,沒有疼痛,沒有不適,這說明男人看似瘋狂的動作實際上卻是小心翼翼。

    她終於放棄了抵抗,把自己想像成了一葉在狂風巨暴中的小舟,高高被浪頭拋起,又狠狠落下被浪水擁抱,每一次拋起,她都興奮得想要大叫,但落下的時候又感覺到害怕,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住了李岩的腰,雙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吊住了李岩的後頸,她的嘴唇從一開始的逃避,變成了主動的尋索。

    想要得到愛憐,想到得到溫暖,想到有一個人疼自己!

    這不過份!

    愛一個人從來都不是錯的,之後又愛上了別人,也不是錯的,只要你愛第二個人的時候已經不愛第一個了,那麼你的愛就是真誠的,純潔的,誰也不能因此而看輕你。

    這些話李岩沒有說,邀月自己就懂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懂了。

    蒼白的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紅潤了,無神的雙眼也有了靈光,她的身體也不再死氣沉沉地躺著任由李岩予取予求,而是像蛇一般地扭動,想要將自己揉碎了鑽進李岩的身體裡去。不知不覺中,李岩就在下面了,邀月跨坐在他身上,主動地扭動著,忘情地索求著自己多來以來求之不得的愛憐。

    許久許久之後,才雲收雨歇。

    相擁在床上的一對人兒都累壞了,邀月被壓抑多年的情感一旦暴發,就不是簡單能彌補的,彌補的次數太多,李岩就感覺到腰有點痛,輕輕一動骨頭就嘎吱嘎吱的響,不後悔,下次還要繼續彌補,就是肚子感覺有點餓啊。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憐星端著一碗麵條走了進來,羞紅著臉瞥了一眼姐姐赤裸的身體,將麵條放在桌上:“姐姐,三天沒吃東西了虧你還這麼有力氣,來吃碗麵吧。”

    “呀!”邀月這想起來這間房子不但是自己的閨房,同時也是妹妹的閨房,多年來相依為命的兩姐妹一直住在同一間房裡,她在這裡和李岩親熱,憐星當然隨時可能鑽進來。

    看著淩亂的床單,腿間殘留的液體,屋子裡彌留著的淫靡氣息……這些東西全都落在了妹妹的眼中,邀月感覺自己活不了了,要羞死人了。

    “害什麼羞啊?快來吃麵。”憐星笑駡道:“不吃飽飯你哪來的力氣再和他親熱?”

    這倒是個問題,哪裡還顧得上害羞,邀月飄到了桌邊,端起一腕麵條,虎虎虎地狼吞虎嚥,美人一絲不掛的吃麵,這畫面很美。李岩理應看得目眩神迷才對,但咕咕叫的肚子使得他沒心情去看風景,翻著白眼對憐星道:“你怎麼只弄來了一腕麵?我的呢?”

    憐星的臉上帶著一個似笑非笑的怪異表情:“你哪裡有時間吃麵?”

    李岩暗叫不好:“那我該幹嘛?”

    憐星往自己的繡床上一坐,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只照顧姐姐,就不管我這個妹妹死活了,先向你告白說愛你的明明我,你卻先把姐姐收房了,哼哼,沒有把我關照好,哪有你的麵吃?”

    李岩大汗:“這……求中場休息……”

    哪裡有什麼中場休息,一隻白嫩的玉臂伸過來,扣住了李岩的手腕,小手指還俏皮地撓著他的手心,那小手輕輕一拉,就把李岩拉了過去,溫香軟玉抱滿懷,雖然姐妹兩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但終究有些細節是不同的,比如熱情,比如溫柔,比如扭動腰肢時的小動作,比如輕吻時舌頭的俏皮,再比如呢喃的聲音,比如抓撓在他背上的手指甲……

    “碰!”旁邊響起了麵碗砸在桌子上的聲音,邀月將最後一根麵條吸了肚子,吃飽了飯,當然精神百倍,再戰五百回合不成問題……
pis 發表於 2014-10-22 08:20
第一零二零萌、十二星相
   
    移花宮發生了大範圍的女學生昏迷事件,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校,外宮的男生們居然也得到了消息,瘋狂地發起了抗議,憑什麼男生不能去後宮,江楓卻能去後宮?這樣的待遇不公平!可惜移花宮主邀月和憐星並不是普通女子,和她們兩人沒什麼道理好講,學生會派出來鬧事的男生立即就遭到了留級的處罰,痛哭著蹲在牆角裡哭泣。

    至於後宮的女生們,比男生還亂。看到過江楓的女生在五天之內都保持著一個花癡的造型,嘴角流著口水,雙眼泛著綠油油的光芒,像母螳螂一樣在後宮裡巡梭,只盼能再看到那個帥哥一眼,然後將他連皮帶骨地吞下去,毫無女人的矜持可言。還沒見過“江楓”的女生則面帶著自信的微笑,女人是驕傲的,她們不相信自己會變成花癡,因此可以一邊嘲笑著那些泛花癡的女人,一邊跟著她們一起尋找,在尋找帥哥的同時,想要用自己看到帥哥後處變不驚的表情來彰顯自己在女生中的地位。

    李岩不認為她們能抵擋江楓的微笑,但也不會故意去證實這件事,那張臉他不打算再任之顯示在人間,因為江楓已經死了,任由他去吧。

    江小魚和花無缺這兩天過得很舒坦,在她們懂事之前,江楓已經毀了容,因此沒有見過自己父親的本來面目,在聽說了父親大人有多麼帥之後,她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只要能遺傳到父親的一丁點基因,她們長大後就一定能變成美女。李岩不忍心告訴她們的母親是個大餅臉,五官分得很開,如果她們繼承到母親一丁點兒基因,就會變成很奇怪的生物,空曠的大餅臉配上江楓的五官,其實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佛祖保佑她們不要長成那樣。

    真正知道真相的人,只有蘇蓉蓉、屠嬌嬌、千面人魔、萬春流,但這四個妹子被下了很嚴厲的封口令,若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擺成十八般模樣都算輕了,不把一千零一夜擺完絕不可能活著走出移花宮,所以邀月和憐星都不擔心她們敢說出去。

    至於燕南天,還被泡在奇怪的藥水裡,不知道是不是藥水的材料放錯了,她還沒有像李岩說的那樣失去靈智,變成只知道生孩子的機器。她感覺自己很幸運,好人有好報大抵就是如此,但她很害怕李岩知道她還沒變成傻子,所以整日子流著口水,把自己打扮成傻子的樣子,泡在那古怪的藥水中,暗運功力,發誓要重新練回自己的內功,再找李岩報仇。她的運氣看來不錯,嫁衣神功在重練的時候效果顯著,只是區區幾天她又重新凝聚起了功力,用飛快的速度壯大著,報仇血恨指日可待。

    這一天吃午飯的時候,看著奇怪的校園氛圍,憐星忍不住發出一竄銀鈴般的歡笑聲:“夫君,你要不要再次易容成江楓,然後弄幾個女生來嘗嘗?這件事應該不難。”

    “你這是為人師表說的話?”李岩震驚,我又不是帶學生去開房的校長。

    憐星用突閃突閃的大眼睛看著他:“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上的獵戶靠著在山上打獵為生,水中的漁民靠著在水裡抓魚過活。咱們這些當老師校長的,打幾個學生吃有什麼奇怪的?”

    和這個女人就沒道理好講,李岩只能用手捂住臉,表示不認識她:“邀月,我這次來還想看看李尋歡和上官金虹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李尋歡有危險,我想出手幫幫她。”

    邀月什麼也沒說,只是派人叫來了李尋歡。

    老友見面,不勝欣喜,有蕩女之稱的李尋歡不在乎別人的眼光,輕輕地拍了拍李岩的肩膀,和他來了個擁抱禮,這才笑道:“上官金虹輸了。”

    李岩沒問她怎麼輸的,因為不難猜。

    但是憐星卻問了:“他怎麼輸的?”

    李尋歡咧著嘴笑道:“他想試試小李飛刀。”

    於是李岩也笑了:“天下人都說小李飛刀例無虛發,他還偏要試,自已找死,怪不得誰,我敢說,這個天下只有我一個能避得過小李飛刀。”

    這句話就說得過份了,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這樣看不起人,李尋歡叉著柳腰大怒:“不服來試,你能接得下小李飛刀我就是你的,任你擺成十八般模樣。你要是接不下,哼哼……給我買最烈的酒。”

    “你等著。”李岩回到邀月的房間,拿了一個百煉精鋼項圈套在自己的咽喉上面,這個項圈很像小狗用的,但為了防小李飛刀也顧不得了,把衣領拉起來遮住脖子,不讓任何人看到,就不信小李飛刀能奈我如何。

    於是一夥人來到移花宮的廣場,在眾目睽睽之下,李岩向著李尋歡發起了挑戰。

    據女生們事後回憶,李尋歡的小手一甩,小李飛刀就脫手而出,在半空中詭異地消失不見,這是一把肉眼看不到的飛刀,確實非人力所能接下。李岩卻完全沒把它放在眼中,挺起了自己的咽喉,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然後……李岩的屁股就中刀了……

    “我擦,你對別人發小李飛刀都是插咽喉,憑什麼對我用的時候就是插屁股?”李岩大怒。

    李尋歡一邊喝著李岩買給她的烈酒,一邊得意洋洋地道:“飛刀插咽喉是要死的,你是我的朋友,當然不能插你咽喉,所以我選擇了屁股,看來好人有好報啊。想把我擺成十八般模樣,下次你得穿全身鐵甲才行。”

    “咱是武林人士,穿鐵甲來比武的話,臉都不夠丟的。”李岩認為自己這輩子是沒法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了,不過半個時辰之後,他就發現李尋歡喝醉了,烈酒本來就不能像白開水一樣的喝,所以她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這個時候李岩如果要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不需要再接什麼小李飛刀,但好男兒是不會這樣占女人便宜的,在她臉上畫幾根鬍子就算了。背李尋歡回寢室的阿飛又在她的額頭上畫了只烏龜,並且栽贓給了李岩,於是李尋歡醒來之後大叫著要用飛刀插李岩身上某個帶著龜字的地方,嚇得李岩當天就開始收拾行李,決定離開這個事非之地。

    “父親大人,李岩那傢伙就要離開移花宮了。”在移花宮外宮的一間教師宿舍裡,江玉郎向著一個中年男人沉聲道:“此人羞辱了孩兒,將孩兒扔進糞坑,此仇不報,孩兒的念頭無法通達。”

    中年男子長了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十分正派,人稱“江南大俠”江別鶴,是移花宮的思想品德老師,在江湖上的名聲極佳,與“君子劍”岳不群不相伯仲,此時他皺著眉頭,臉色帶著幾分陰暗:“此人不容易對付,據說他的武功已經達到校長級,甚至有可能更高,只是高到什麼程度還沒有人知道,以為父的實力是無法幫你報仇的。”

    江玉郎咬牙切齒地道:“那孩子就捏著鼻子認了?”

    “當然不行。”江別鶴冷著一張臉道:“咱們父子也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咱們對付不了他,自有人對付得了。”

    江玉郎雙眼一亮:“父親大人,您莫非說的是十二星相?”

    “沒錯!”

    “但我們和十二星相的交情一般,只有些利益上的交易,他們未必會願意替我出頭。”

    “嘿嘿嘿,這個你就不懂了。為父仔細查過了,那李岩第一次以江楓這個名字出頭時,正是十二星相追殺江楓到關外之時,江楓人雖然長得帥,但武功卻差,應該不是十二星相的對手,但關外一役,十二星相中的司晨和黑面卻被人殺了,然後江小魚和花無缺就到了燕南天的手時,一直隱藏行跡的江楓突然就以李岩的名字高調行走江爹,如果為父所料不差,司星和黑面就是死在李岩的手裡。”

    江玉郎一聽就懂了,嘿嘿奸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咱們其實不需要動手,只要把這件事的因果傳出去,自有十二星相的人來找李岩報仇。”

    “嘿嘿,正是!”

    “但十二星相能打得過李岩嗎?司晨和黑面不是李岩的對手,那時的李岩據說才小學三年級,現在他已經成長到了校長級,另外十個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吧?”

    “嘿嘿,司晨和黑面不過是十二星相中最差的兩個,他們中間真正厲害的人是魏無牙,此人在十二星相中屬‘鼠’,一身武功不弱,還有極為偏門的殺人本領,當初他還打過邀月的主意,雖然被邀月打敗,但卻能逃得性命,連邀月都殺不了他,由此就能看出他有多難纏,再輔以另外九個星象,李岩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江玉郎大喜。

    江別鶴最後補充一句道:“就算李岩能收拾得了十二星相,也會精疲力盡,到時候咱們兩父子再一起出手,我就不信李岩還能逃得生天。”

    江玉郎佩服得五體投地:“還是父親大人思慮周詳!”
pis 發表於 2014-10-22 20:18
第一零二一萌、瀑布下洗澡的女人

    人在痛苦的時候,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慢。但快樂的時候,時間卻飛逝如電。移花宮的生活就是快樂的,這裡有惹人憐愛的姐妹花,有一大群聽話的婢女,衣來只需伸手,飯來只需張口,飽暖之後再打兩個女學生來嘗鮮……哦哦,這事兒沒做,總之,這樣的生活神仙也換不來。

    李岩現在就不想去做神仙,左手抱著邀月,右手摟著憐星,一隻纖巧的玉手正拿著剝了皮去了籽的葡萄往他嘴裡送,只需張嘴,便能享受到甜而不膩的果味。

    當然,這麼幸福的日子沒有人來打岔是不可能的。老天爺最見不得的就是“主角”這種生物的生活過得很平靜,必定會給“主角”增加一些麻煩才是。李岩的面前半跪著一個白衣宮女,腦袋很低,裝著不敢看李岩的壞手在兩位宮主身上游走,但紅通通的臉蛋出賣了她的本心,想畢她正在幻想那兩隻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時的旖旎。

    “三位主子,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一些事,奴婢害怕打擾了主子快樂的生活,一直不敢上報,反正咱們移花宮也不管那些事……但是……”

    李岩苦笑:“你都說不敢上報了,還闖進來?害我的手都沒地方放了。”

    宮女心中暗罵:瞎說,你的手明明放在宮主的翹臀上。

    憐星笑道:“夫君大人莫生氣,咱們移花宮的規矩和皇宮差不多。皇宮裡的皇帝和妃子們親熱的時候也不會避開太監和宮女呢,咱們這裡也沒啥好避的,你若不高興。下次她再亂闖進來,便把她也拉到床上就地正法,看這傢伙還敢不敢打擾咱們。”

    宮女頓時大喜,下次必須闖啊。

    李岩苦笑:“不鬧騰,說正事,外面怎麼了?我剛才聽到你說了‘但是’兩個字,這兩字後面一般不跟好消息。”

    宮女定了定神:“奴婢本想說的是。但是李公子對這方面的事會有興趣”說到這裡頓了頓,又接:“確實不是好消息,前些日子朝廷貼出了一批新的通緝令。由於咱們移花宮遠離鬧市,這消息到得比較晚,所以直到現在才知道,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被朝廷通緝了。現在已經成為了五個逃犯。”

    “絲!”李岩倒抽了一口涼氣:“什麼情況?諸葛先生一系的人馬是朝廷最後的希望。她怎麼會被通緝?”

    宮女低聲道:“坊間傳聞,朝廷在處理西夏和遼國的結盟問題時發生爭議,諸葛先生想要促成三家聯盟,但秦檜卻接受了金國人的賄賂,發動大批奸臣壓下了諸葛先生的主張,破壞了結盟,打算坐看金國滅掉遼國。諸葛先生一怒之下,在皇宮門口刺殺秦檜。被秦檜的手下打傷,青天白日刺殺同殿之臣乃是重罪。禁軍立即便要鎖拿她……黃裳在關鍵時候出手,為她爭取了一絲逃命的機會,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逃出汴京,現在生死不明。”

    李岩猛地一下站了起來,這下真是麻煩了:“黃裳呢?”

    “黃裳倒是沒事,她只犯了包庇逃犯的罪,這樣的罪名還不足以害她的性命,只是被罷官趕出了皇宮。現在朝廷裡奸臣當道,再也沒有一柱擎天的良臣,善良正直的大臣們見勢不可為,紛紛辭官歸隱。”

    李岩的眉頭深深地皺起,這下好玩了,簡單來說就是好人死絕了,壞人已經徹底把持了朝政。這種情況一旦發生,一個國家往往就會完蛋了。比如東漢末年,十常侍、董卓、曹操等人先後把持朝政,結果沒多久漢朝就滅亡了。再比如明朝末年,宦黨、東林黨這兩大惡党操縱了皇帝,結果明朝也滅亡了。再比如清朝末年,慈禧太后和袁大頭等軍閥奪得了大權,結果清朝也化成了灰灰。

    “大宋這是在尋死啊!”李岩突然想起了那個天真呆笨,什麼也不懂的女皇帝,她不是心腸壞的女人,但她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這樣的傢伙坐在皇位上,就是她的悲哀,也是大宋的悲哀,她哪裡玩得過秦檜這只老狐狸?

    “大宋尋死就尋死唄,反正外面打得再厲害也不會進繡玉谷裡來,這裡人跡罕至,不管是遼人,金人,蒙古人誰占了天下也和我們沒關係。”邀月淡然地道。

    李岩認可這句話,如果他只有移花宮這一個牽掛,那完全可以不必理會一個逗逼朝廷,但他的牽掛很多,有自己那個小幫派,有黑木崖、有權力幫,豈可撒手不管?何況西夏和遼國都有他布下的暗子,他不管誰來管?

    是時候離開移花宮了!

    “夫君要走了?”邀月馬上就感覺到了。

    “嗯!這事兒我得管,我不是出世之人,無法心安理得地笑看濤生雲滅。”

    “妾身和你一起去。”邀月和憐星一起站了起來。

    “你們不用急著跟我走,先把移花宮的實力清點一下,選一批能打的,又愛國的人出來,我知道移花宮裡這樣的人不多,就儘量挑吧,然後給別的學生放個大假,讓他們先回家自習去,你們再帶著可用之人出山來找我。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搞好的,你們晚幾天出發,人一定要選好,別把漢奸走狗一類的東西帶上了。”

    邀月和憐星乖巧聽話地應了一聲。

    李岩將自己的小幫派位置告訴了兩位姑娘,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帶上銀票,匆匆離了移花宮。出了宮就是繡玉谷,雖然外面的世界已經是岌岌可危,此處卻依然野花漫山,彩碟紛飛,好一處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大踏步走在山花叢中,景物飛快地向後退卻,心中一股煩燥卻怎麼也揮之不去,下一次再見到女皇帝,一定要用老大的耳括子抽她。

    走著走著,耳邊響起轟隆隆的水聲,原來是假扮江楓時眼光聚焦的那個瀑布到了,白花花的水簾從天頂上掛下來,落到一方碧綠的潭水中,再四處飛濺,山風一吹,水霧就飄出數丈遠,讓李岩的頭腦為之一醒。

    當然,還有一件比水霧更醒腦的事情,一個美麗的婦人,正在瀑布下的水潭裡洗澡,全身一絲不掛,豐乳肥臀,雪白的嬌軀在水裡蜿蜒,胸前兩顆紅豆都依稀可見。

    若是心中無牽掛,這樣的畫面倒是值得停下來看看,但李岩現在心憂國事,對這幅畫面沒有絲毫的感覺,頭一埋,便打算從旁邊走過去,不想多看一眼。

    “公子!”那婦人居然發話了:“荒山野嶺,奴家一個人好生寂寞,公子何不來陪奴家戲水?”

    聲音很膩,很滑,很勾魂奪魄,還很迴腸盪氣,讓人聽到這話就想跳進水裡將她脖子掐住,拎到水邊來,壓在潭邊的青石上狠狠地糟蹋。初哥絕對扛不住這場面,但李岩扛得住,開什麼玩笑,哥前不久還被逍遙派那群變態女人用各種方式勾搭,公主和四胞胎輪流上陣,什麼場面扛不住?

    李岩倒是不再急著走過去了,停在水潭邊上,翻了翻白眼:“我對來歷不明的女人投懷送抱是沒興趣的。”

    婦人嘻嘻笑道:“多聊一會兒,讓奴家把自己的來歷講給公子聽,公子不就有興趣了?”

    李岩也嘻嘻笑了:“如果沒有人埋伏我的話,也許我會有興趣。”

    此話一出,婦人臉色大變,手腕一翻,一枚亮晶晶的毒針就射向了李岩。李岩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銀針,同一時間,手掌向左邊拍了出去,擊在了瀑布邊的一顆枯樹上。

    枯樹“轟”的一聲碎成了木屑,一個瘦得不似人形的小人從空心樹幹中跌了出來,口中吐出一道血箭,說來也怪,這人明明瘦小得可以縮在一截空心樹幹中,跌出來時卻全身骨骼暴漲,沒幾秒就變成了一個體型正常的中年人,捂著胸口向後退了七八步,一個屁蹲坐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看來李岩那一掌拍得他受傷非輕。

    這時李岩背後的一塊石頭突然站了起來,猶如巨石般的拳頭擊向李岩的背心要害,原來這是一個肌肉像石塊一樣堅硬的男人,他蹲在一顆挖空了心的石頭裡面,蓄勢已久,這一拳也是勢在必得。

    但李岩早就聽到了他輕微的呼吸聲,又豈會中招?切向跨出一步,淩波微步的精妙不是這個男人所能看得懂的,一晃眼間,李岩已經到了石頭的背後,飛起一腳正中石頭的後腰,將他踢飛出了幾丈,摔在樹幹男的身邊。

    這時李岩的小腿肚子突然感覺到有利齒切膚,趕緊運動一震,一條黑色的小蛇被震飛出去,跌在數丈開外,眼看是不活了,但他的小腿上卻出現了兩個極淺的齒印……

    草叢裡站起了一個雙眼如蛇的男人,陰笑道:“你完了,被我的毒蛇咬中,你已經是必死無疑。”

    水裡的蕩婦、樹幹裡的男人、石頭男人一起笑了起來,雖然有兩個人一邊笑一邊在吐血,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嘰笑李岩:“小子武功果然高,咱們四個就算一起上也不夠你打的,但是江湖經驗太差了,只防了人,卻沒防蛇,活該你死在我們的手上。”
pis 發表於 2014-10-23 08:34
第一零二二萌、我好怕怕
   
    李岩倒在了地上,一隻手捂住被蛇咬傷的地方,表情痛苦,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臉色通紅,這是運功在抵禦劇毒的表現,雙眼如蛇的男人陰側側地笑道:“沒用的,我的蛇劇毒無比,不是那些普通的破蛇可以比擬的,你是逼不出來的。”

    水裡的蕩婦、樹幹裡的男人、石頭男人又一起笑了起來,在他們的眼中看來,李岩已經是一個死人,看一個人在臨死前拼命的掙扎其實不錯。

    李岩發出了猶如拉風箱一般劇烈的喘息聲:“沒想到我李岩一世英明,居然栽在你們手裡……我不服……在我臨死前,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誰?”

    水裡的蕩婦媚笑道:“老娘名叫踏雪,在十二星相中屬馬。”這個女人剛才光著身子洗澡可以說是為了引誘李岩入圈套而施行的計策,按理說現在李岩已經倒下,她應該把衣服穿起來了,但她卻絲毫不以光身子為恥,居然還騷首弄姿,把豐滿的胸部故意挺起來給幾個男人看。這就是典型的欠抽,十個男人有九個會看不起這種女人,會把她先奸後殺,還有一個連奸她的興趣都沒有。

    樹幹裡的男人咳出一口血:“老子名叫搗藥,屬兔。”他還沒出手就被李岩打傷,現在目光中帶著一抹恨意。

    石頭一樣的男人道:“老子名叫山君,屬虎。”這貨是出手之後被李岩反擊所傷,也沒討到半佔便宜。現在看李岩的眼神一樣的兇狠。

    最後是那有著毒蛇般眼神的男人:“老子叫食鹿神君。至於我屬什麼想畢是不需要說的。”數條毒蛇從他的袖子裡爬出來。又鑽進衣領,接著又從前襟、腰間等位置鑽出來,再鑽進袖子,在他的衣衫裡面不知道藏了多少條噁心的毒蛇,他的星相確實沒必要再說,就連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四個人中最得意的一個,因為李岩是他放倒的,這就使得他比另外三個高明了一籌。

    李岩艱難地道:“我和你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們為何要埋伏我?”

    踏雪冷哼了一聲:“還敢說無仇?咱們十二星相裡屬雞的司晨,還有屬豬的黑面,都死在你的手上,你可不要說自己不知道。”

    “司晨和黑面?”李岩差點想不起這兩個傢伙是誰,好一會兒才回憶起來,這兩個傢伙就是殺掉江楓的兇手,後來被正直禦姐擊殺在關外,雖然是正直禦姐下的手,但她是自己的女人。也就和李岩下的手沒有區別,這種事不必要解釋給十二星相聽。

    “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李岩苦笑道:“就這樣?沒有別的理由了?”

    “有這個理由,殺你就夠了,還需要什麼別的理由?”踏雪冷笑:“這可是兩條人命的仇。”

    李岩在地上痛苦地打了兩個滾,看起來快被毒蛇毒死了,但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和自己的動作完全不搭調:“問清楚了……那我就不用再裝了,咱們之間的仇馬上就要變成六條人命了。”

    話音剛落,李岩就飛了起來,剛剛還捂著腳上傷口的手,拍擊在了山君的腦袋上。骨碎的聲音立即響起,石頭一樣的腦袋瓜子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整個頭蓋骨看來都碎了,山君的腦袋像被壓路機壓過,變成了扁扁的形狀。

    同一時間,李岩的另一隻手也捏著拳頭搗在了搗藥的胸口,轟的一聲響,搗藥的胸口就凹進去了老大一塊兒,就像一隻巨錘在他胸口砸了一下,把所有的胸骨都打得和背骨貼合在一起。兩個凶人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聯手去找閻王爺報導。

    食鹿神君亡魂大冒,雙手一起甩出,數條毒蛇向著李岩一起吐出了毒液,卻見李岩甩了甩袖子,那些毒液都被兜在了他的衣袖上,接著衣袖甩過來,纏住了食鹿神君的脖子,輕輕一拉,他的腦袋就軟軟地垂了下來。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只剩下水裡的踏雪還活著,這個剛剛還在光著身子賣弄的女人,現在已經嚇得全身發抖,再也賣弄不了。

    “不可能……你……你明明被毒蛇咬了……”踏雪的牙齒打著戰,好不容易才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很遺憾,我百毒不侵!”李岩攤了攤手。

    “我……我……我願意服侍你,什麼樣的事都可以做,別……別殺我……”踏雪抖得厲害。

    “你以為我會需要你服侍?”李岩不由得冷笑起來,伸手指了指遠處的移花宮:“那裡的美女很少嗎?我只要去到那裡,從宮主到宮女都任我予取予求,甚至還可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打兩個女學生來嘗鮮,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覺得你比得過她們?”

    踏雪不懂靠山吃山和靠水吃水跟打兩個女生來嘗鮮有什麼關係,但這並不妨礙她聽懂這句話深層的意思。人家沒說錯,要比臉蛋、比清純,她在移花宮的妹子們面前沒有半點憂勢,想和這個來脫身未免也太過自大了。要想李岩饒過她,必定得付出更多的代價。

    “你……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過來把我綁起來,送到另外六個星相那裡去。”李岩笑了。

    踏雪的心沉了下去,這男人好狡猾,居然又要故技重施,扮豬吃虎……這是要把十二星相一網打盡的節奏啊。但她知道歸知道,卻無力反抗,乖乖地出了水潭,穿上一件露皮露肉的薄衫子,拿出一條繩子來捆綁李岩。

    李岩伸出雙手,任由她捆。

    踏雪一邊把繩子纏在李岩的手腕上,一邊暗想:我若在這時候突然出手偷襲他,不知道能不能成。

    但她看到李岩那自信的笑容時,便放棄了這個打算。向這麼厲害的傢伙出手,只有一次失敗就夠恐怖了,沒有膽量再出第二次手。若是還敢惹怒他,說不準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押著被“捆起來”的李岩走過了一段山路,穿出了繡玉谷,然後又七拐八拐地過了兩片山坡,前方有一片小小的樹林,茂密的樹葉遮天蔽日,正是行兇作惡的好地方。

    樹林時有六個奇形怪狀的男人正在喝酒。為首的是一名侏儒,只有李岩的腰那麼高,而且還坐在一個輪椅上,看起來十分滑稽。這個人便是十二星相之首的魏無牙,屬鼠,他也是十二星相中最厲害的一個,沒有他就沒有十二星相,另外十一個人的武功加起來也不如他高。

    踏雪推了李岩一下,開口道:“頭兒,我把李岩抓來了。”

    魏無牙看了李岩一眼,冷哼道:“搗藥、食鹿、山君呢?”

    踏雪低聲道:“他們三個死了,好在李岩殺他們三人的時候被食鹿的毒蛇咬了一口,我才能將他制住,請頭兒來處置他吧。”

    魏無牙陰側側地笑了起來:“你當老夫是三歲的小孩那麼好騙?雖然看起來像是你在押他,但實際上是他在押著你過來,想趁我不備刺殺我?哪有這麼容易?”

    這個人倒是聰明人,眼睛滿利的。李岩拋開了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雙手一振,捆在手上的繩索便化為了灰灰,然後再輕輕一推,就把身邊的踏雪推到了一邊,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封住了功力,一時半會動彈不得,無需再理會。李岩將雙手負在背後,施施然地走到了剩下的六個星相中間,笑道:“屬老鼠的確實有兩把刷子,老鼠這種生物就是勝在小心謹慎,想要偷襲你還真是不容易。”

    不太對勁,好像看不清人了啊。李岩這才發現,自己將雙手往身後背的時候,習慣性的用上了江楓式的裝逼動作,抬頭、挺腰、微笑、眼光的聚焦也不自禁地聚到了遠處,這個習慣不好,要改,不然會變成逗逼一枚,會遭到別人的恥笑。

    果然,魏無牙的笑聲立即就想了起來:“裝什麼逼?你以為你能吃定我們六個?”

    “怎麼,我吃不定麼?”李岩滿臉的驚訝。

    “你的武功不過是個校長級,而且據我們調查,你僅僅只有副校長級,比起邀月還要差上那麼一點點。我魏無牙雖然也不是邀月的對手,但也是副校長級的,應該和你差不了太多,再加上我還有五個兄弟,你以為你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李岩臉上的驚色更甚:“原來你也有副校長級的戰力?慘了慘了!以一對六,這下我必死無疑。”

    “知道必死無疑就好,哈哈哈哈!”魏無牙看著李岩有點畏懼和退縮的樣子,就知道已經成功地打擊了敵人的信心,高手相爭,只要打擊了對方的信心,他就感覺自己已經贏了,接下來只需要招呼兄弟一湧而上,李岩就必死無疑。

    “咱們上!”魏無牙果斷地下達了攻擊命令,帶著牛、龍、羊、猴、狗這五個嘍囉,一起撲向了李岩。

    面對撲向自己的六個奸賊,李岩好像整個人都害怕得發抖了,但他只是輕輕地一揮手,屬牛的傢伙就慘叫著飛了出去,整個人都變了形……
pis 發表於 2014-10-23 20:22
第一零二三萌、最恨的就是他
   
    高手相爭,最忌諱的事情就是低估了敵人的實力,高估了自己的實力,魏無牙毫無疑問就犯了這個錯誤。

    李岩一揮手,屬牛的傢伙就死了。再一揮手,屬龍的傢伙也死了。伸了伸腳,屬羊的傢伙也死了,再一屁股坐死了屬猴的,這時候屬羊的已經開始逃跑,但李岩跑得更快,一瞬間就擋在了羊的前面,然後一巴掌就把他拍成了肉泥。

    魏無牙的汗水便嘩啦啦地流了下來,就算他不是十二星相中最聰明的鼠而是一個白癡,也能看出來李岩的武功不止是副校長級,就連正校長級都遠遠不是李岩的對手。

    李岩擼了擼袖子,瞪著魏無牙。

    魏無牙不敢亂動,死死地瞪著李岩:“你……你究竟是什麼級?”

    李岩皺起了眉頭:“嗯,在不久以前我確實是副校長級,但是前些天有個正校長級的傢伙,名叫無崖子,要死要活的非要把內功傳給我,然後又有個叫燕南天的傢伙,被我吸光了功力,你猜猜我現在是什麼級?”

    魏無牙的臉瞬間就黑了,無崖子是誰他不知道,但燕南天卻知道,在移花宮裡,燕南天的武功毫無疑問有副校長級,憐星都不一定是燕南天的對手,李岩居然吸光了她的功力?那豈不是說李岩至少擁有兩個副校長加上一個不知深淺的無崖子的功力?他這種程度的高手沒有必要說謊,他說無崖子有正校長級的實力,那就一定有。那他現在的功力已經高到了什麼地步?天啊!自己居然妄想用六個人放平他……

    他瞬間就失去了戰意。生起了逃走的念頭。鼠是十二星相中最擅長逃走的星相。魏無牙曾經在強大的敵人面前逃走過無數次。例如數年前,他曾經去移花宮向邀月和憐星求婚,結果被邀月打敗,便成功地逃脫了出來,這一次他同樣打算逃走。

    他腳下的地面突然裂開了,一個巨大的老鼠洞陡然出現,魏無牙的身子立即就沉入了地洞中。這片山頭上的土地早就被他掏空了,只要鑽入地底下密密麻麻的老鼠洞中。沒有任何人能追得上他。你李岩武功再高,會打洞麼?不會打洞就只能乾看著。

    李岩顯然不會打洞,也沒必要打洞。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把長槍,這把槍是屬龍的傢伙掉在地上的,在手裡舞了兩個槍花,然後高高躍起,槍尖向下,運起十二層的功力,猛地紮進了大地。

    槍長兩丈,李岩這一刺入地足足有一丈八尺。只在地面上留下了兩尺短的一小截槍桿,地底下傳來一聲沉悶地的慘叫聲。然後槍桿劇烈地抖動起來,抖了好一會兒,抖動越來越輕,越來越無力,最終停了下來。

    李岩在槍桿上輕輕踢了一腳,冷笑道:“老鼠才需要打洞,人不需要!”

    瞥了一眼旁邊躺在地上的踏雪,這個蕩女就開始哭起來:“李公子,奴家已經按你的要求帶你來殺了魏無牙一夥,你答應饒奴家一命的……”

    “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

    “奴家懂,奴家願受活罪,這就過來服侍您……”踏雪連滾帶爬地到了李岩腳邊,把小嘴湊向李岩的下身,一幅要用嘴來服侍他的架勢。這樣的要求當然不能答應,李岩一腳就把她踹開。踏雪急道:“李公子不喜歡這樣?要不要試試走旱道?奴家剛剛才洗過,保證乾淨。”

    “去你的蛋!”李岩沒心情和一個不要臉的淫蕩婦在這裡糾纏,伸手扣住她的穴道,北冥神功發動,傾刻間就將她的功力吸了個一乾二淨。這女人練的可不是嫁衣神功,吸光她的內力之後,她就不可能東山再起,再也不能禍害別人了。

    吸淨她的內力之後,將她趕得遠遠的,再將地上的幾具屍體都塞進魏無牙的老鼠洞裡,算是把這夥人全都埋了,這才繼續向京城的方向而去。

    直到李岩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邊,樹林裡又跳出了兩個男子,一大一小,正是江玉郎和江別鶴父子,兩父子剛才隱在樹林中,全程目睹了李岩殺光十二星相的過程,看得兩人寒流挾背,全身直打擺子,直到李岩走遠了,兩父子才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連衣衫都全部濕透。

    本來兩人還打算等李岩和十二星相拼到兩敗俱傷時出來撿落地的熟桃子,卻沒想到十二星相這種絕世的凶徒,居然在一轉眼間就被李岩殺了個乾乾淨淨。

    “父親大人,這傢伙的武功也太高了吧?”江玉郎心中尤有餘悸。

    江別鶴沉著臉點了點頭:“看來要找他報仇是不可能了,咱們根本就拿他沒法子。”

    江玉郎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我就不信,總有些隱士的高人能對付他。”

    江別鶴道:“那也不是你我二人請得動的。”

    這時江玉郎突然指著移花宮的方向,驚叫:“父親大人,有人從移花宮裡過來,速度好快……這輕功……簡直不像人了。”

    江別鶴順著兒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一個灰衣女子,背著一柄長劍,正用離譜之極的速度飄過來,那輕功絕對不正常,比校長級還要高出幾籌。他臉上不禁閃過一抹怪異的表情:“那不是燕南天嗎?剛剛還聽說李岩吸光了燕南天的功力,怎麼她現在不像是功力喪失的樣子,而像是功力更加精進了?李岩這樣的高手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瞭解的變故。”

    兩父子倒也不避忌,就站在路中間等著,不一會兒,燕南天已經到了近處:“這位不是移花宮的思想品德老師江別鶴嗎?旁邊是你的兒子江玉郎吧?請問你們可曾見到李岩從這裡經過?”

    聽她問起李岩,江別鶴心念一動,抱拳道:“剛剛見到了,他才離開不久,聽說燕女俠被李岩那惡棍吸光了功力,怎麼現在又活蹦亂跳了?”

    燕南天咬著下唇道:“沒錯,他吸光了我的功力,還好我又將功力練回來了,而且更加精進,現在連邀月都不是我的對手!我要去找李岩,你快說,他向哪個方向去了。”

    江別鶴和江玉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陰毒的光芒。江別鶴抱拳道:“原來女俠真的被那惡賊吸光了功力,想畢女俠是要去找他報仇的吧?李岩這傢伙人面獸心,剛才他在這裡將一個叫踏雪的女子吸光了功力,然後又瘋狂地蹂躪那可憐的姑娘,不光讓人家拿嘴服侍他,還強行走了那女子的旱道,簡直喪心病狂,不能直視。我江別鶴雖然武藝低微,但也看不慣他這人神共奮的行為,正打算在武林中奔走聯絡,讓天下英雄來對付他,燕女俠既然有意,請向這個方向追捕這淫賊。”

    他伸手指著李岩離去的方向,心中不禁得意萬分,才子慫恿十二星相對付李岩沒成功,立即又有一個超越校長級的強人來了,哈哈,看你李岩對不對付得了。而且燕南天在江湖中素有俠名,一旦你與她為敵,名聲就要爛大街了。

    他正在搖頭晃腦,得意之極,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原來是燕南天正用一種很奇怪,很冰冷的眼神看著他。

    江別鶴嚇了一跳:“燕女俠為何這樣看著在下?是在下說錯了什麼嗎?”

    燕南天冷哼了一聲道:“你聽說他吸光了我的功力,就以為我和他是仇人?然後就想利用我和他為敵,幫你對付他?哈哈,你這種人居然是移花宮的思想品德老師,真是笑掉我的大牙……本姑娘追李岩的原因,不是要和他打架,而是要去感謝他的。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吸走本姑娘的功力?因為本姑娘練的功夫名叫《嫁衣神功》,需要先毀掉功力,然後再重練一次,才能突破瓶頸,達到大成之境。”

    她說到這裡,江別鶴父子的臉色已經可比朱肝。

    燕南天也不看他二人的臉色,自顧自地道:“他故意不告訴我真相,假裝兇惡地廢了我的武功,實際上卻是用這種方法逼著我在逆境中成長,還把我泡在萬春流的療傷神醫中恢復,這些我本來都不知道,直到我嫁衣神功大成時,邀月姑娘才告訴了我真相,直到此時,我才知道他是一個難得的好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老實告訴你,本姑娘不是要去找他麻煩的,而是想要追上他,向他道謝的。這麼好的一個人,你居然說他壞話,故意抹黑,栽髒陷害,禍水東引……你這種人居然能成為移花宮的思想品德老師?你有什麼資格占著那個位置?”

    江別鶴的臉都黑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鬧出這麼大的笑話,這下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這種偽君子最重自己的名聲,豈能讓燕南天把這件事說出去?事到臨頭,只能偷襲了,趁著燕南天憤憤不平地數落著他的罪狀,好像毫無防備的樣子,江別鶴大喝一聲,揮劍刺了過去。

    “噗!”一截劍尖從江別鶴的後頸窩刺了出來,燕南天的劍只是一瞬間就從背上的劍鞘裡來到了手掌心上,然後又用飛快的速度刺穿了江別鶴的咽喉。旁邊的江玉郎抬腳欲跑,卻哪裡有機會,長劍自他後心刺入,前胸穿出,燕南天甩乾劍上的血痕,冷哼一聲,還劍入鞘,然後向著李岩離開的方向飄了過去。
pis 發表於 2014-10-24 08:13
第一零二四萌、偶遇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暮歸的老牛是李岩的同伴,藍天配朵夕陽在胸膛,繽紛的雲彩是晚霞的衣裳。多麼美麗的畫面啊,充滿了鄉趣,簡直是人生最終級的追求。天朝作為一個農耕民族,幾千年來追求的美景都和田地、牛、雞、鴨一類的有關,如果一幅美景中間沒有這方面的體現,那根本就不敢自稱美景。

    李岩現在就處於這樣的美景之中,理論上應該很幸福才對,如果前面的道路中間沒有一個凶巴巴的女人的話。

    李岩和那個女人都不說話,就這麼扛住了,風吹過旁邊的田野,太陽飛快地墜落下去。

    許久之後,李岩才苦笑道:“你要殺我?”

    燕南天道:“不殺!”

    李岩道:“那你為何在此?”

    燕南天道:“找你!”

    李岩道:“找我何事?”

    燕南天掀桌大怒:“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節奏說話?你丫的有病啊。”當然,鄉間小路中間是不可能有桌子掀的,她只是做了一個掀桌的動作來表示自己的憤怒程度。

    李岩不好意思地乾笑道:“沒辦法,和古龍小說裡的人物說話,習慣性地用了古龍的風格,抱歉抱歉,咱們還是用正常人的方法來說話吧。”

    古龍的對話風格確實不是人幹的,簡直就是神經病與神經病之間的交談,李岩不想當神經病,所以只好妥協。

    燕南天奇道:“古龍是什麼意思?”

    “咳。那個不是重點。我們還是說重點吧。幹嘛擋我路?而且還一言不發。要找我報仇就乾脆點,殺上來吧!”

    燕南天搖了搖頭:“是來找你道謝的,這些日子,我泡在萬春流的藥桶裡練功,突然功力大漲,將以前無法突破的瓶頸一一突破,不但功力恢復了舊觀,而且比以前更強。我實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去問了邀月和憐星,從她們口中得知,我練的嫁衣神功必須毀掉一次功力,然後在絕境中振作起來重練,才能大成。前些日子我還以為你是在折騰我,現在才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當然要來謝你。”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現在你已經謝完了,咱們還是就此告辭吧。”李岩拱了拱手。打算從她身邊繞過去。

    “你好像很不待見我。”燕南天說話中帶著一股子幽怨的味道。

    這女人太衝動,用LOL的術語來說。她的行為模式“就是個幹”,她的衝動險些傷害了邀月,這可不是李岩喜歡的種類,只好苦笑道:“不敢不敢,只是我這人做事情不太喜歡雷曆風情的上去就幹,凡事我都喜歡打聽清楚了再動手,所以咱們有點不搭調,不適合在一起混。”

    “熱血點有什麼不好的?年青人就該騎最快的馬、用最快的刀、殺最狠的人。”燕南天對李岩大為不滿:“不能慫!看到壞蛋一巴掌拍死最佳,比如我才殺了兩個壞人,一個叫江別鶴,一個叫江玉郎。”

    “是是是,你是對的,但是我不是這樣,我一般會把對方的身份摸清楚,行動目的也摸清楚,武功深淺也摸清楚,甚至後臺是誰也摸清楚再考慮該不該出手。你這次殺的兩個人是殺對了,但下次說不定就會錯殺好人。”李岩轉頭就想走。

    “不准走!”燕南天叫道:“等我想個辦法報恩之後再走。”

    就在這時,鄉間小路上突然跑過來一大群人。前面有五個人在逃跑,後面則是一大群人在追,在逃跑這五個人都是女人,但披頭散髮血流滿面,滿身塵土,看不清容貌。後面那群人就不一樣了,個個穿得光鮮,一身軍服顯示出他們是朝廷的高手。

    那群人顯然也看到了李岩和燕南天,一名朝廷的高手大聲叫道:“呔,前面佩劍的男女,快幫忙擋住逃犯,這五個人都是窮凶極惡的通緝犯。”

    李岩和燕南天一看就是武林中人,那些朝廷高手向他們求援倒也並不奇怪。

    燕南天立即就擋在了路中間,將雙手展開,想要阻擋那五個在前面逃跑的通緝犯,還向李岩叫道:“快來幫朝廷抓賊,通緝犯肯定是壞蛋,萬一放跑她們,天下間又多五個惡徒。”

    “去你的!”李岩一腳就把燕南天踹進了旁邊的水田裡,水田裡當然有水,而且還有很多泥,燕南天一屁股坐進泥裡,摔得像個泥娃娃,幾條泥鰍蹦出來,在她身上跳躍了兩下,又鑽回了泥裡,那樣子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燕南天感覺到很委屈:“你有沒有搞錯?對一個女人下這樣的黑腳?而且還是在我打算為民除害的時候……”

    “你才是需要除的害。”李岩沒好氣地罵道:“這五個通緝犯是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

    燕南天:“……”

    五個狼狽的通緝犯逃到了面前,李岩對著她們抱了抱拳:“辛苦你們了,你們先到那個滿身泥漿的女人旁邊去休息一會兒,我把你們後面的追兵打發一下再和你們敘舊。”

    這五個通緝犯正是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她們自逃出京城之後,一直被大批的大內高手和奸臣麾下的軍隊圍剿。和權力幫、黑木崖一類的組織不一樣的是,她們在江湖上沒有自己的勢力,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沒有可以使喚的手下,逃入江湖之後可以說是相當的艱難,連個安身立命的所在都沒有。秦檜對她們的重視程度更甚於江湖草莽,追殺她們的高手也遠遠多於追捕權力幫的人,五人武功雖高,卻架不住人海戰術和車輪戰術,一直且戰且逃,數月都沒有睡一個安穩覺,疲憊不堪,此時偶遇李岩,便如果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一般親切。

    諸葛先生長舒了一口氣,盤膝坐下道:“多謝李少俠,有你出手相助,我們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了。”四大名捕也一起坐下,氣喘吁吁。

    看到她們的樣子,李岩的心裡就難過。這是國之棟樑啊,現在居然落到這樣的地步,天理何在?難道大宋的朝廷就只有貪官污吏的容身之所,沒有正直之士施展報負的空間?其實李岩並不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傢伙,但是就算像他這樣淡泊的人,親眼看到好人愛難壞人得意,也會很不舒服。轉過頭來看著後面的追兵,他的雙眼就發紅。

    “燕南天,你不是是喜歡熱血什麼的麼?”李岩指了指沖過來的那群追兵,冷哼道:“拿這些人下手准沒錯。”

    “不去!”燕南天坐在泥坑裡,嘟著嘴:“你欺負我,不聽你的話……”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李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心裡不禁咯噔一聲,雖然她和李岩的交道打得不多,但也能看出來他的眼神極度失望,如果自己繼續鬧彆扭,他肯定會再也不搭理自己了。

    燕南天趕緊跳了起來:“去!誰說不去了,我現在就去。追殺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的絕對不是好人,這次肯定不會弄錯了。”

    從泥坑裡爬出來,再從背後抽出長劍,嫁衣神功全面發動,燕南天瞬間就從一個逗逼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高手,淩厲的劍氣仿佛可以透過皮膚飛射出來,往路間中一站,追兵就感覺有點不自在了。

    為首的大內高手咽了一口唾沫,大聲道:“汝是何人?盡敢阻攔本官追捕通緝犯……”說到這裡發現燕南天的眼神凶巴巴的,就知道普通的打官腔是嚇不倒她的,趕緊又改口道:“別以為你會點武功就可以藐視朝廷,藐視王法,朝廷的實力不是你這種俠客可以冒犯的,快快讓開,本官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燕南天冷哼一聲,不發一言地走了過去。她走得不快,因為高手在拿著兵器走向敵人的時候都不會很快,裝逼和擺酷是高手特有的權力,看那些電視劇電影裡面高手出手,都是要給特寫鏡頭的,要是高手走得飛快,一閃就殺完了敵人,怎麼體現牛逼?

    當然,這位高手每走一步就滴下幾滴污泥,而且每一步都會在黃土路上留下一個黑色的泥腳印,那就怎麼都裝逼不起來了。褲管裡還溜出了一條碩大的泥鰍,在地上翻騰跳躍。

    燕南天的小嘴嘟了起來,哇哇大哭:“你壞蛋,都是你把人家踢進泥坑,你看我現在哪裡還有高手風範?明明人家的武功有高手的水準,就是氣勢完全沒了。”

    李岩:“……”

    諸葛先生的臉抽搐了一下:“李少俠,你讓這個女人出手沒問題麼?我看她好像不太靠譜。莫一招就被大內高手給殺了,到時候救援都來不及。”

    李岩抹了一把汗水。

    那群大內高手先前被燕南天的氣勢給嚇住了,現在卻一起哈哈大笑:“還以為哪裡跳出來了高手,結果是個逗逼,兄弟們上。”一大群高手揮舞著各式兵器,嘴裡發出古怪的謾駡聲向著燕南天沖了上來。

    諸葛先生嚇了一跳,拿起自己的鐵槍打算上去幫助,四大名捕也咬了咬牙,打算再苦戰一場,卻聽大內高手們發出一陣慘叫,燕南天的長劍化為一道長虹狠狠地斬了過去,幾顆鬥大的人頭飛了起來。
pis 發表於 2014-10-24 20:25
第一零二五萌、李岩的佈局

    七十八名大內高手,全都倒在了血泊中,燕南天卻毫髮無傷,只是功力消耗得有點多,臉色頗有點白。以她的武功,如果朝廷不派出米蒼穹或者那個神秘的太監,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只是這樣的戰鬥不能連續到來,否則功力會被消耗殆盡,最後也落到和諸葛先生與四大名捕一樣的境地。

    在最後一名大內高手倒地的同時,李岩便沉著臉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裡,要休息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

    “不用……呼呼……我怕個啥?呼……來一千我殺一千……呼……來一萬我殺一萬……”燕南天一邊喘著氣一邊道。

    “少扯了。”李岩顧不得她身上的泥濘,一把將她背在背上,然後對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道:“咱們走吧。”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趁著燕南天殺敵的時間已經恢復了一點體力,爬起身來拱了拱手,一言不發地跟在李岩身後。

    一行七人,離了鄉間小路,向著旁邊的荒山野嶺裡鑽。走了不到百丈遠,李岩突然皺起眉頭,身子斜斜飄出,滿分劍出鞘,猛地刺入草叢中,一聲慘叫響起,穿著大內密探制服的漢子從草叢裡滾出來,眼看是不能活了。

    又走了兩百多丈,李岩又向左側飄出,挺劍刺向一顆大樹,樹後竄出一個漢子狼狽而逃,李岩怎容他走脫,身子閃了兩下便追了上去,一劍將他刺死在地。

    “殺不絕的!”諸葛先生沉著臉道:“奸臣勢大。現在幾乎整個朝廷都被他控制。為了抓捕我。他是下了血本。這時方圓幾百里都遍佈著朝廷的探子。這些探子你若不殺,便會將我們的行蹤洩露出去,但若殺了,他們照樣能根據探子的死亡順序來摸到我們的行走路線,想要完全逃出朝廷的追捕,談何容易?我敢肯定,不論向哪個方向走,三天之後。就會有一隻小規模的軍隊擋在我們前面。”

    燕南天張了張嘴,沒說得出來話。

    李岩卻皺眉道:“我怎麼不知道咱們大宋的朝廷有這麼厲害?”

    諸葛先生苦笑道:“內鬥內行,外鬥外行,這就是我大宋朝廷的真實寫照。要他們去打遼國、打金國、打蒙古是不成的,但是打自己人就很牛逼,個個都像打了雞血,實力憑空提高幾十倍,一旦對上外族,就像鵪鶉一樣乖巧。”

    李岩無語,長長地嘆了口氣。突然腳尖挑起一塊石頭,向右側踢了出去。旁邊的土溝裡頓時響起一聲慘叫,又一個朝廷的探子倒斃在地。

    “我聽到消息,說黃裳大人已經被罷官趕出了京城,所有的正直之士都辭官歸隱了,因此才匆匆出來,不知這些事是否屬實?”

    諸葛先生沉重地點了點頭:“屬實!朝廷已經走到風雨飄搖的邊緣……這時候如果金國入侵,只怕我大宋就會滅亡了。”

    李岩心中暗想:不是只怕,而是肯定。歷史上的北宋便被人家金國給幹掉了,汴京城被攻陷,兩個皇帝被抓走,皇室後裔只好遷都南京,變成了南宋,這也就是有名的靖康之恥了。岳飛後來寫了個詩說“靖康恥,尤為雪,臣子恨,何時滅”。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皇帝,說不定也會被金國人給抓走,擺成十八般模樣。雖然這個位面的歷史亂得一團槽,但也正在向這個方向發展。

    無情突然向旁邊扔出了三顆銅錢鏢,旁邊的樹上傳來慘叫,一個探子從樹上摔了下來。

    “這樣下去不行!”李岩認真地道。

    “這樣下去不行!”燕南天居然也在認真地說同樣的話。

    “我說不行你也說不行?”李岩奇道:“你先說說有啥不行的。”

    燕南天一臉的正經:“我得洗個澡,這樣一身泥漿是不行的。”

    李岩:“……”

    “但是周圍到處是探子,這澡沒法洗。”燕南天繼續道:“這附近的河邊肯定也有許多探子,洗澡必定被他們偷窺,這樣更不行。”

    李岩:“……”

    “看,前面有條小河,你負責幫我清理探子吧,我才能安心地洗白白。”燕南天指著前面的小河,同一時間向旁邊的草叢裡揮出一道劍氣,又一名探子倒閉在地。

    李岩有一種要抓狂的衝動:“你被偷窺關我屁事啊。”

    “你就忍心我被人看?”

    “忍心!”

    “你不會吃醋?”

    “不吃!”

    “你不覺得自己被人戴綠帽?”

    “不!如果有大內高手想要娶你,我會把你送進他的被窩。”

    燕南天大叫:“我被大內高手那啥的話,讀者會退訂的!”

    李岩大驚:“好吧,我幫你清理。”

    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一起捂住了臉:“節操啊。”

    --------

    遠處的小河裡,燕南天和諸葛先生、四大名捕一起戲水嬉戲,六個妹子都洗淨了一身的泥塵。疲勞的身體得到了恢復,李岩在週邊轉了一個大圈,連殺了七八名大內高手,這才終於保證了她們沒有被外人偷看,至於李岩嘛,監守自盜是肯定要的,經過仔細的觀察,他斷定這六個人中以燕南的天胸部最大,追命的屁股最大,最飛機場的是冷血,最有熟女風韻的是諸葛先生,當然這種事打死他也不會說出去。

    經過一番仔細的思考之後,李岩決定要做點事了,不想再渾渾厄厄地混下去,農婦山泉有點田雖然很幸福,但國之將亡,總會讓他感覺到心裡不舒服。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不愛國的,對於國家沒有太大的歸屬感,既不想有高官厚祿,也不想光宗耀祖,對權力沒有慾望,對金錢沒有貪欲,不求聞達于諸候,只想苟活於亂世。除了武功和妹子,他幾乎沒有主動去爭取過什麼。

    但到了大宋快要滅亡的前夜裡,他終於發現,自己始終是天朝人!天朝人的身體裡流淌著天朝的血液,哪怕再不喜歡這個國家腐敗的政治,墮落的朝廷,卻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它被異族的鐵蹄踏破。

    農婦山泉有點田,那必須建立在國家還在自己人手裡的前提上,他可沒興趣在異族的國家裡混日子,那樣的日子還不如不混。來到這個位面之後,他的每一次行動幾乎都是被動的防禦,但現在他必須主動出擊了。

    李岩開始刻記號,岩石上刻,樹皮上刻,泥地上刻……每一個記號都有特殊的含義。他相信這些記號朝廷的人是看不懂的,只有自己的妹子們才知道其中的含義。反擊將要開始,首先從突破朝廷的包圍開始!

    六個妹子終於洗完澡了,從河裡上來穿好乾淨的衣衫,諸葛先生終於回復了高潔而端肅的氣勢,四大名捕也有了昔日的風彩,燕南天再次變成了灰衣的俠客。

    李岩面無表情地道:“走吧,不用再躲避朝廷的探子,咱們筆直地走!回我的總舵去。”

    “直走?”諸葛先生頗覺意外:“如此一來,豈不是會把朝廷的探子引到你的總舵裡去,你的小幫派也在被通緝中,這一下豈不是讓朝廷一網打盡?”

    李岩板著臉搖了搖頭:“不會的,我敢保證,不出十日,我們附近所有的探子都會消失,而且再也不敢有大內高手來追捕我們。”

    諸葛先生的眼神立即變了:“你終於決定出手了?”

    李岩點了點頭:“我必須出手了。”

    “你已佈局多年,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會在什麼時候出手,卻沒想到我居然成為了導火線。”諸葛先生不由得一陣唏噓。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我在佈局的?”李岩不由得大奇:“我一直做得很隱密,其實就連我自己都以為自己什麼都沒幹。要騙過天下人,首先要騙過自己,我不停的告訴自己,我只要農婦山泉有點田,有幾個妹子環繞著我,練點武功,隱于山林,過安穩日子便可以……我自己都堅信著自己一直就是這樣在做事情,你怎麼能知道我在佈局?”

    諸葛先生苦笑道:“我不知道,我就是隨口猜一句,沒想到居然猜中了。”

    李岩沉默了,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初來這個位面的那一天,他穿著一身乞丐衣服,站在汴京城的大街上,拉著一個路過的行人問道:“請問大叔,這裡是什麼地方?今年是什麼年啊?”

    那位大叔答道:“這裡是大宋國的首都汴京,今年是靖康元年。”

    當時他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念頭,並不是農婦山泉有點田,而是“回到宋朝當王爺”。

    沒錯!

    從那一刻起,他其實就明白了,自己並不是一個滿足于農婦山泉有點田的男人,他是一個想要成為封建社會大地主,坐擁大權,笑傲天下的男人。為什麼他會一直顯得人畜無害,像個天真無邪的節操帝?並不是他沒有理想,只是因為他沒有實力。

    他知道大宋的朝廷有多麼的昏庸,想要拯救這個國家從朝廷上下手是不可能的,只能從武林中下手,而且當他知道這個位面是所有武俠小說的大集合之後,就更加肯定了應該從武林中發展自己的實力。所以他進入了黑木崖,發奮練功,並且爭取每一個武林高手成為他的助力,這就是李岩的佈局,現在佈局已成,只待奮力一擊。

    這其中唯一出的差錯,就是高手們都是妹子……

    這不能怪他,只能怪這個位面太沒有節操。
pis 發表於 2014-10-25 08:14
第一零二六萌、全軍出擊!
   
    走在無人的荒野中,不時有朝廷的探子被七人隨手擊殺,李岩皺著眉頭走在最前面。據諸葛先生分析,再走一天,他們的前面必定會出現朝廷的軍隊,人數不會太多,但肯定能讓他們損耗非常多的功力,然後又會有許多探子纏著他們,再等著朝廷下一次凝聚起兵力來攔截。這就是朝廷一直用來對付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的法子,雖然看起來很笨,卻很有效,任你有多高的武功,也經不起這樣沒完沒了的墨蹟。自古以來,以個人的能力挑戰國家機器,都會陷入這樣的局面,最終死無葬身之地。

    李岩卻並不怕,他只是淡定地走著,偶爾出手擊殺一個探子,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不在意。

    燕南天其實也不在意,不論多少敵人,她只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就是個幹”,大不了把腦袋交待出去罷了,但她心中有個疑問,實在是不吐不快:“諸葛先生,前幾天聽到你在問李岩話,說什麼佈局,我怎麼聽不懂?”

    諸葛先生輕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李岩現在手裡的實力有多強嗎?”

    燕南天歪了歪頭:“嗯……我只知道移花宮聽他的,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諸葛先生苦笑了一聲,知道對燕南天說話就像對牛彈琴,於是就不太想說了,她只是淡淡地道:“前幾天他趁我們洗澡的時候,刻下了許多記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便是出擊信號了。他佈局多年。一直隱忍不發,偽裝成一個人畜無害,節操滿滿的少年,如今終於要露出自己的獠牙,我只希望鬧得不要太大才好……唉……希望百姓在這場大變故中能少受一些苦吧。”

    “為什麼要隱忍不發?為什麼要偽裝?”燕南天哼哼道:“若是有人惹我,我上去就幹!”

    諸葛先生攤了攤手。

    李岩突然回過頭來瞥了她一眼,認真地道:“我就是為了百姓少受一點苦,國家少受一點罪。武林人士們也不要受到太多的損失,才會耐著性子慢慢的佈局,但現在必須發動了,你就等著看吧。”

    七人繼續向前走,說來也奇怪,走了好久,一個朝廷的探子也沒碰上,仿佛走入了一片死寂之地,燕南天大為奇怪,諸葛先生卻仿佛知道了什麼。

    路邊突然出現一道白影。穿著白色宮裝的女子單膝脆在了李岩的面前,白衣上還能看到點點血跡:“主子。奴婢是移花宮宮女鐵萍姑,奴婢負責東邊方圓二十里內的範圍,這個範圍內的朝廷探子全部擊殺完畢。”

    李岩點了點頭,只是揮了揮手,鐵萍姑便不再說話,只是乖乖地跟在他後面。

    走了一段兒,又一名白衣宮女單膝跪在了路邊:“主子,奴婢移花宮花月奴,負責西邊方圓二十里,這個範圍已經沒有任何朝廷中人。”

    李岩又揮了揮手,花月奴也乖乖地跟在後面。

    幾十里路走過去,李岩的背後居然集結起了幾十名移花宮的宮女,現在方圓百里內,保證找不出一個朝廷的探子。原本只有七個人的單薄隊伍,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隻相當難啃的高手小隊,這時就算碰上兩三百人的小軍隊,也花不了幾分力氣就能拍死了。

    燕南天眨了眨眼睛,仿佛終於明白了一點什麼,諸葛先生卻在她的肩上拍了拍道:“這還只是冰山一角,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還有多少女人在行動起來了……”

    前方的道路上出現了兩個宮裝仙女,一身白衣,表情恬靜,猶如剛剛從月亮裡飄下來。李岩看到她們,眼神就變成溫柔:“邀月,憐星,辛苦了。”

    兩位妹子用標準的宮廷禮儀福了一福,盈盈地道:“妻子幫丈夫做事,何來辛苦之說。夫君大人,前方二十里有一隻朝廷的軍隊,約摸一千一百人,領軍的是秦檜的心腹,咱們武功雖高,和這只軍隊打也難免會花些力氣,夫君打算如何?”

    李岩認真地道:“前些天我留下的記號,你傳出去了嗎?”

    邀月的臉上帶著一抹驕傲的笑容:“夫君吩咐的事妾身當然會處理好,看到記號之後,第一時間就放出了飛鴿傳書,早在幾天前,您在候監集的總舵應該就收到了消息。”

    “很好,那一千五百人就沒什麼好怕的了,走,咱們去看看秦檜的手下是怎麼死的。”李岩大笑著邁步向前,每一步都跨得極大。

    邀月和憐星的臉上露出迷戀之極的神色,一直帶著點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節操滿滿的夫君,現在好像一位出征的大將軍,實在是太帥了。

    前方的山口果然有一隻朝廷的軍隊,不是大宋最無能的廂軍,而是秦檜麾下的精銳部隊,他們是被派來對付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的,士兵們知道武林高手擅長的是小巧騰挪的功力,不擅戰陣,因此他們將軍陣收縮起來,排出密集的矛陣,密密麻麻的矛尖對著李岩一行,任你武功通天,成百上千的長矛一起捅過來,不管什麼精妙的招式也用不上。

    一名囂張的武將站在陣中,得意洋洋地看著李岩,大笑道:“本官是來抓捕逃犯諸葛正我的,沒想到還能在這裡順便抓個通緝犯,這次可要立大功了。李岩,你藐視皇上,劫奪法場,視大宋律法與不顧,可知罪?”

    李岩笑了:“不知!為國分憂,何罪之有?”

    “大膽,把他拿下!”

    軍陣向前推進,矛尖閃耀著寒芒。

    正在這時,旁邊的山林裡突然響起一陣呐喊,只見無數穿著彩衣的漢子正從樹林裡鑽出來,紅色的列一隊,打起一面火焰旗。黃色的列一隊,打起一面巨石旗。藍色的列一隊,打一起面海浪旗。黃色的列一隊,打起一面刀劍旗。綠色的列一隊,打起一面青苗旗。

    五個大隊將官兵圍在中間,看那人數,比官兵還多了兩倍不止,為首一人大叫道:“明教五行旗奉命來迎幫主!”

    官兵臉色大變。

    李岩揮了揮手道:“把奸相的手下統統拿下。”

    滾木、巨石、投矛、烈水、毒水……五行旗的手段一起使出,只聽到一片慘叫聲響起,官兵密集的矛陣正好讓五行旗的手段逞威風,普通的武林人士對付不了軍陣,在五行旗看來卻猶如小兒嬉戲,他們幹的就是對付軍陣的活兒,在人數憂勢和五面夾擊的情形下,官兵瞬間就被打得潰不成軍。

    官兵中那個為首的武官被嚇得臉色鐵青,褲襠都濕了一片,屁滾尿流地勒馬就逃,兩名明教教眾上去阻攔,沒想到這個武官的武功居然不弱,揮掌震開明教的嘍羅,硬生生地向外沖,連銳金旗的掌旗使都擋他不住,卻見一個看起來風情萬種的禦姐在遠處揮了揮手,一柄飛刀不知道怎麼的就插在了這個武官的咽喉上,小李飛刀,例無虛發,這沒道理好講。

    “要軍隊就有軍隊,要高手就有高手,明的暗的都不怕,水火不侵。”諸葛先生長嘆道:“誰也擋不住李岩了……只盼他能把這股力量用來救國救難上,不要用在一已的私欲上。”

    -------------

    雪白的鴿子在架子上站著,專門負責養鴿的下人正在給辛苦飛翔了幾百里的鴿子餵食,楊康手上拿著一小卷紙,輕輕地放在了柳隨風的面前:“這是相公發來的資訊,上面只有一個奇怪的記號……一個大五角星,旁邊五個小五角星。”

    柳隨風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把這個記號傳給每一個女人看……”

    一柱香時間之後,風雷堂主童百熊拿著紙條來到了東方姑娘的房間裡,隨後房間裡傳來了東方姑娘的喝令聲:“來人,用最快速度趕回黑木崖,將真正的幫主任我行請出來坐鎮黑木崖擔任總指揮,向問天輔佐,另外的五大堂主,十大神魔和其餘的所有教師跟著我出擊,清掃京城中的一切敵對地下勢力,把秦檜系的六分半堂、有橋集團等組織,統統給我連根拔起,除了軍隊我們不碰,不要讓別的任何人出來搗亂。控制朝廷的所有的驛道,攔截所有的信使、傳令官,暗殺所有能殺得了的奸臣……”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趙師容也來到了李沉舟的房間裡:“幫主,我們也該動起來了。”

    李沉舟點了點頭:“咱們權力幫謀劃三月滅宋,三年滅金的大戰略已經多年,早已準備充足,既然李岩下定決心要出手了,那還等什麼?叫八大天王行動起來,劍王號稱一劍光寒四十州可不是白叫的,叫她在三個月內,佔領南方的四十個州府,不得有誤,另外的七大天王也各自負責一片地區。”

    趙師容沉呤了一下道:“以前咱們策劃三月滅宋時,有一片地域是由柳五負責的,現在她已經不在權力幫,這方面……”

    李沉舟哈哈笑道:“這方面不需要擔心,柳五就算離開了權力幫,也是我的五妹,該她負責的地方絕不可能出差錯。”他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中的白雲,淡淡地道:陶二、恭三、麥四、錢六、商七,你們在天上看著吧,李大和柳五馬上就要實現當年那個目標,你們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pis 發表於 2014-10-25 20:46
第一零二七萌、發動   

    換牙蘿莉郭靖回望了一下汴京城高大的城牆,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她的牙齒現在已經長好了,不再是那個正在換牙的小蘿莉,現在臉上已經多了一份堅毅,成為了一個威幾凜凜的正氣蘿莉,她的身後跟著一大群江群豪傑,都是三山五岳的好漢,其中的主力來自丐幫,由丐幫著名的長老魯有腳負責率領。

    郭靖對著魯有腳行了個禮道:“出發吧!目標襄陽。”

    魯有腳真的有腳,而且是兩隻,這件事讓獨角鎮千山彭九十分嫉妒,害得魯有腳驚詫莫名,彭九幹嘛不去嫉妒別的人,非要嫉妒自己的腳?別的人不也是兩隻腳嘛?這件事實在是想不通。當然,想不通就不想,魯有腳對著郭靖抱了抱拳:“郭大俠,咱們要如何處理襄陽?”

    郭靖笑嘻嘻地道:“李岩哥哥說過,襄陽城的守將軟弱無能,咱們隨便露兩手功夫他就會乖乖投降,咱們接手這座巨城,才能保證無後顧之憂。”

    另一邊,蕭秋水也背起了古劍長歌,青銅古劍帶著一股子歷史的厚重感,仿佛山一般壓在她的背上。但她不在乎,所謂大俠,不正是要書劍定江山,力挽狂瀾於即倒的存在麼?既然大宋已經奸臣當道,無可救藥,那便是大俠出山的時候了。

    左丘超然、鄧玉涵、唐柔三人站在她的背後,四姐妹的目光都望向了遙遠的北方。

    唐柔不禁問道:“老大啊,你又有什麼不靠譜的主意?咱們幹嘛突然要北上?”

    蕭秋水嘿嘿笑道:“李岩傳來命令了。叫我該幹嘛就幹嘛去。”

    唐柔大奇:“那你打算幹嘛?老大。你那超級無敵牛逼不解釋的智商。不會是帶我們去跳坑吧?我什麼都喜歡做,就是不喜歡跳坑。”

    蕭秋水仰天大笑:“哇哈哈哈,你以為我身為老大沒點壓箱底的絕活麼?李岩幫我出謀劃策,我在暗中成立了一個組織,名叫‘神州結義’,現在已經初具規模了,現在我就帶你們去見見神州結義的兄弟姐妹,合流之後一起北上……”

    唐柔一把捂住了臉:“這個組織靠譜麼?老大。你成立的組織,我感覺心裡好虛啊。”

    “哼哼!”蕭秋水得意洋洋地道:“超級靠譜,我測試過,他們每一個人都只比我笨一點點,笨得不多,可以用。”

    左丘超級以頭撞地,鄧玉涵淚流滿面,唐柔正在上吊中,比老大還笨一點點的人,真的能用嗎?蕭秋水一臉嚴肅地道:“你們要學會相信我。哼哼,走吧。咱們北上。”

    麻花辮妹子韋小寶穿好寶甲,將一柄削鐵如泥的匕首藏進了靴子裡面。雙兒在旁邊擔憂地看著她:“韋姐姐,你不會武功,怎麼也跟著別人鬧騰?”

    韋小寶笑得臉上的五官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張巨大的嘴:“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有些事情只有我能做,你跟我一起去吧,咱們挖斷滿清的龍脈,順便弄些錢回來給李岩補充點軍費,嗯……對了,咱們還要去給陳家洛帶個信,要她去殺了滿清的皇帝,李岩說了,別的人刺殺皇帝很難,但是陳家洛一定能做到,就怕她事到臨頭會饒皇帝一命,所以嘛……給她許個條件,只要她殺了滿清皇帝,李岩就答應娶她,這樣她就會賣命了。”

    雙兒的臉抽搐了一下:“這條件也許得太高了吧?只要准許他給相公做丫鬟,她應該就會心滿意足了,比如我就很滿足。”

    岳不群和令狐沖兩師徒腰懸長劍,走向華山。

    “師父,怎麼姐妹們全都在離開?”令狐沖好奇地問道:“每個人看起來都像有大事要做。”她問完這句話,才發現師父的臉色也很嚴肅,看起來也像是有大事要做的樣子。

    岳不群哼哼道:“我們的任務比較輕鬆,回去之後發出五岳令,讓恒山、泰山、嵩山、衡山等門派的人都行動起來,東南西北中,五岳的人都出擊,可以在五個節點掐斷朝廷的驛遞系統,讓整個大宋的消息完全阻斷,首尾不能相顧,咱們還要對付綠林和黑道,讓他們不能在天下動盪的時候出來趁火打劫。”

    令狐沖抹了一把汗道:“任務好重呀。”

    岳不群突然笑嘻嘻地道:“也不太重,你若擔心完不成,就去後山把風清場找出來吧,有她幫忙,咱們華山的擔子會輕很多,可別輸給了左冷禪那個鬼女人。”

    “哼!請稱me為left_cold禪。”左冷禪不知道從哪裡穿了出來,說了一句不知所謂的話後,飛快地飄了出去,看來她正急著回嵩山,只見武當、全真、古墓、五毒教、三十六洞七十二島,好多門派的掌門都在向自己的門派回歸。

    大理國皇宮,一大群文臣武將跪倒在南帝的面前,南帝吩咐道:“唇亡之後必定齒寒,現在大宋已經面臨滅亡的命運,我大理國自然不能坐視,否則下一個就是我們,朕要親自走一趟中原,去幫助李岩,爾等好好管理國家。”

    朱元璋坐在一大群心腹手下的面前,臉色淡定無比地下令:“徐達、常遇春、湯和、胡大海、李文忠、馮勝、鄧愈,你們各按計劃出兵,可有疑問?”

    徐達小聲道:“我們對戰略沒疑問,就是對領軍的大將有疑問,為何下命令的是您,領兵的大帥卻是李岩?莫非他要奪您的兵權,然後害死您?”

    朱元璋沒好氣地瞪了徐達一眼,哼哼道:“少在這裡胡思亂想。我不帶兵是為了將養身體,要是把身體弄出什麼毛病,會影響生孩子。”

    徐達大驚:“大帥你有孩子了?肚子上看不出來啊。”

    朱元璋哼哼道:“現在還沒,但是據李岩說,生之前就要先把身體養好了,不能亂吃東西和藥物,保胎和安胎並不是在懷孕之後才做的,在懷之前就要先做好準備,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我的孩子將來是要當皇帝的,可不能生成了蕭秋水那種傻子。”

    徐達等人恍然大悟。

    岳飛帶著岳雲怒氣衝衝地走進議事大廳,兩母女都身披重甲,殺氣騰騰,看到柳隨風坐在案桌後面,正在一張很小的紙條上寫著什麼,明顯是要用來發飛鴿傳書的。岳飛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大怒道:“你們究竟在做什麼?不要欺我看不出來!”

    柳隨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你不同意?”

    岳飛大怒道:“我當然不同意,你們這是要造反!無論任何人要造反,都得先殺了我……”

    後面的岳雲幫腔道:“還要殺了我。”

    柳隨風攤了攤手,就見後面的屏風移開了,岳老夫人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也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對著岳飛怒道:“我是誰?”又對著岳雲道:“我是誰?”

    岳飛大汗:“你是我娘。”

    岳雲大汗:“你是我奶奶。”

    岳老夫人哼哼道:“你們還知道我是誰呀?那我說的話你們要聽囉?”

    岳飛岳雲滿頭大汗淋漓而下。

    岳老夫人下令道:“都給我滾回房間去,繡花兩萬朵,沒繡完不准出來。”

    岳飛和岳雲對視一眼,無奈地低下頭,乖乖地走回房間。

    “慢著!”岳老夫人伸出手道:“把岳家軍的兵符交出來……”

    岳飛一邊交出兵符,一邊苦笑道:“娘,李岩倒底用什麼東西收買了你?孩兒實在不明白。像您這麼高風亮節,憂國憂民的人,為何容許他的野心……”

    岳老夫人伸出兩根手指,得意地笑道:“管好你們,他就答應讓兩個男孩隨母姓岳,如果說服你們幫他帶兵打仗推翻蠢皇帝,他就增加到三個。”

    岳飛苦笑道:“那還是只要兩個吧,孩兒回房去了。”

    岳雲突然開口道:“我去幫他打仗,能不能算兩個半?”

    柳隨風瞥了岳家母女一眼,搖了搖頭,將寫好的兩封信分別纏到兩隻信鴿的腿上,放飛出去,這兩隻信鴿一隻飛往遼國,一隻飛往西夏,將佈局的最後兩個環節,交待了過去……

    -------------

    大宋,汴京,皇宮。

    女皇帝正在御花園裡蹦噠,夜清池裡養著幾百尾紅鯉魚,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快要下雨,這裡紅鯉魚都遊到了水面上,把難看之極的魚嘴巴對著水面一張一合。女皇帝從旁邊的假山上摘下一根竹子,輕輕捅向水裡的鯉魚,那些魚很容易受驚,只是輕輕一碰就跑到水底去了。

    皇宮雖然很大,但可以用來娛樂的事情卻不多,拿竹棍兒逗弄鯉魚,是女皇帝為數不多的玩耍方式之一,但多捅了幾下之後,心裡就沒來由地一陣淒涼。

    也許找個男人會讓自己多些生活的樂趣吧,她禁不住就會這樣想,要是岳元帥還在就好了……正陷入美麗的幻想之中,突然見到三十二公公慘白的臉出現在面前:“皇上,情況有點不對勁,今天的奏章比平時少了一大半,只有少數京官的奏章送進宮來,外地的奏章一封都沒有送到。”
pis 發表於 2014-10-26 08:25
第一零二八萌、狂潮
   
    女皇帝扁著嘴:“奏章少點不好麼?朕最煩那些亂七八糟的奏章了,一個個都不懂得為君分憂,有什麼事情自己做了就好嘛,非要來問我,大事小事都來問,就連修繕黃河這種小事也要纏著我說半天,還讓不讓人好好玩耍了?”

    三十二公公心裡苦笑:皇上啊,修繕黃河可不是小事。但嘴裡卻不敢這麼說,點頭哈腰地道:“皇上說得有理,區區黃河這種小事,就不是皇上這種做大事的人該管的,地方官真是太沒用了,他們的狗屁奏章不看也罷,但是……皇上最重視的大事的奏章,也沒送進京來啊。”

    女皇帝有點好奇:“我最重視的大事是啥?我怎麼不知道。”

    三十二公公苦笑道:“皇上您忘了?上個月成都知府說抓到了一隻野生熊貓,您歡喜之極,讓他立即送進京來,按理說應該在今天就送到的,不知為何還沒到,而且連半點消息也沒傳來,像這種地方上的貢品,就算延期,也該有解釋的奏章才對。”

    女皇帝頓時大怒:“成都知府欺人太甚,朕要的熊貓居然敢延期,他欺我記不清麼?嚴懲,一定要嚴懲。”

    --------------

    汴京西南三十里,一所朝廷的驛站內,李岩正在給一隻憨態可鞠的大熊貓餵食,大熊貓抱著一捆竹子,吃得十分開心,肚子已經圓滾滾的。還依舊嚼個不停。邀月和憐星看得有趣。也拿竹子遞到熊貓面前。那傢伙來者不忌,不管多少竹子也能往嘴裡塞。

    李岩在熊貓的頭上摸了兩下,轉過身來。在他身後的地上,捆著一大堆驛卒,以及好幾個朝廷的官員,信使。

    “我不喜歡濫殺。”李岩認真地道:“但你們若是要反抗,我就不會手下留情。”

    一群官員信使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其中有個老成持重的官員哭喪著臉道:“大王。您若需要財物,這裡有三個州府的稅賦銀子也在這裡,都可以拿走,咱們給皇上隨便扯個慌就能糊弄過去,丟了也不打緊,咱們是不會為了這點東西反抗的。但那只熊貓千萬不能劫走,皇上非下死力氣追查不可,反正熊貓對於您來說也沒啥用,就留給小的們吧。”

    李岩聽了就氣不打一處來,三個州府的稅賦銀子不打緊?隨便糊弄就能過去?反倒是皇帝的寵物熊貓很重要?這尼瑪……一個耳括子把那官員抽翻在地。這樣的國家不滅真是沒天理了。

    邀月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夫君,外面有人來了。是高手,大約二十人。”

    李岩點了點頭:“都去拿下。”

    邀月福了福,身子一晃便已穿窗而出,憐星跟在後面,外面立即就傳來了兵刃交擊之聲,有男人在怒吼道:“爾等奸賊無法無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攻佔朝廷的驛站……”

    外面隨即響起諸葛先生那淡定的聲音:“老李,你看看我是誰?”

    “當!”長劍跌落在地的聲音響起,那男人驚道:“是諸葛先生,原來是您幹的……請讓小人跟隨在您左右。奸相秦檜已經派出無數大內高手,探查各地的驛站,咱們趕緊撤離吧,遲了恐怕會被奸相一黨包圍。”

    諸葛先生笑道:“無妨,區區幾百個大內高手,一出京就會全部被拿下,起不了什麼事兒。”

    那男人大為驚訝:“幾百個高手都不成事兒?您……您莫非在聚眾造反?”

    諸葛先生一臉嚴肅地道:“我沒有造反,我在清君側,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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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驛站,三十幾名大內高手小心翼翼地圍向驛站,在汴京城的所有消息管道一起被切斷的同時,秦檜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連夜派出了數百名大內高手,二十到三十人一個小隊,分散向各處驛站出發探查。

    這只小隊都是經驗豐富的高手組成,每一個人放到江湖上都能獨當一面,前面的驛站安安靜靜的,讓人感覺到有一種詭異的壓力,大內高手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過去。走到近處,突然發現驛站的屋頂上站著兩個白飄飄的女俠,長劍掛在腰上,兩人看起來都像是月中飛躍出來的劍仙。

    大內高手們對視一眼,都感覺到這兩個女人不好惹,繼續屏住呼吸,想要潛到近處去,突然出手將這兩人拿下,那兩人卻笑道:“想要潛近過來偷襲我們?哪有這麼容易……”

    “葉孤城,你先出手還是我先?”

    “西門吹雪,咱們來比比誰殺的多吧。”

    “好!”

    兩個女劍仙同時從屋頂上飄了下來,劍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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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分半堂是京城裡最大的地下黑幫,也是最囂張的地下黑幫,不論什麼人,在京城做什麼樣的生意,都要向六分半堂貢獻出六分半的利潤,這就是六分半堂名字的由來。如此不講理的收黑錢,沒有足夠的實力當然是不行的,六分半堂的後臺是蔡京,蔡京死於法場一役之後,自然而然地變成了秦檜。

    當然,和秦檜擺在朝堂上的明面上的實力不一樣的是,六分半堂專門負責做見不得的光的事,比如暗殺一兩個政敵,坑殺幾個忠良,剿滅敵對的江湖幫派等等,六分半堂所到之處,無不是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此時六分半堂的總舵裡,便正在吹腥風,下血雨。

    大力神魔范松一斧頭劈死了六分半堂的護法“殺人王”雷雨,腥臭的鮮血濺了她一身,不由得瞥了瞥嘴,十分不爽。

    飛天神魔趙鶴也一棍砸死了護法“放火王”雷逾,哈哈大笑道:“老范。你那兵器殺起人來鮮血亂飛。學我吧。用棍子就不會弄髒自己的衣服了。”

    范松沒好看地道:“少扯蛋,棍子打死人氣勢不夠,看我這大斧頭一劈,別的人都嚇得直打擺子。”

    風雷堂主童百熊一掌拍翻“無聲雷”雷意,冷哼道:“少說話,多幹活,別讓秦檜的手下走脫了。”

    金猴神魔張乘風拎著個少女過來,哼哼道:“我抓住了六分半堂的小公主雷純。怎麼處置?”

    一群神魔圍過來仔細看了雷純半天,一起嘿嘿笑道:“長得不錯,拿去給李岩暖被窩。”

    “你們是正義的俠士還是土匪強盜?”東方姑娘沒好氣地喝罵道:“我們可不幹強搶民女這種沒水準的事情,把雷純放了。”

    “東方姑娘,斬草要除根,壞蛋這種東西都是風一吹就再生的。”白猿神魔張乘雲趕緊叫道。

    東方姑娘猶豫了半天,揮了揮手道:“那……把雷純帶回去軟禁起來吧,以後給夫君充實後宮用,等咱們把大宋奪過來了,夫君就是皇帝。身為皇帝要是後宮女人太少,就丟了整個大宋的面子。”

    五大堂主十大神魔一起大汗。心想:好像已經不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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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天下的黑暗勢力,都在湧動,短短數月之間,歸屬於秦檜的幫派幾乎全部被剿滅。這在黑幫們看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正派武林一向都是各自為戰的,因為正派中也有無數的野心家,他們總是妄圖控制武林的走勢,結果正派們互相抵觸和牽制,總是無法做到聯手除惡。

    但這一次卻不同,所有的名門正派,幾乎都站在了一起並肩作戰,這在武林中簡直是一個奇跡。以野心勃勃聞名的嵩山左冷禪居然和華山派合作無間地清剿黑幫,武當派和明教聯手抗敵,少林寺以前總是喜歡搞風搞雨,這一次居然徹底沉默,對外面的世界不聞不問,一心在寺裡研究經書。

    秦檜在書房裡坐立不安,他這人雖然奸,卻不傻,有人盯上了他,這是一件毫無疑問的事情,但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實力操縱整個中原武林,他卻壓根想像不到。

    “諸葛正我?”秦檜搖了搖頭,排除了這個可能,諸葛雖然老奸巨滑,但卻並不是一個擅於鑽營的人,她沒有辦法控制那麼多的武林門派。

    “黃裳?”秦檜又搖了搖頭,這個也不可能,黃裳的武功雖高,卻是一個很“獨”的人,她連和人正常的交談都搞不定,哪裡來的本事弄到這麼多忠心的屬下為她辦事?

    究竟是誰呢?

    秦檜想用腦袋去撞桌子!

    “報!大事不好了。”一名心腹手下竄進來,大聲尖叫道:“西夏和遼國突然向金國表示臣服,與遼國人合兵,三股大軍一起壓向我大宋北疆。”

    “哎喲我的媽!”秦檜嚇得全身直打擺子:“這不可能……我們應該是坐看西夏和遼國與金國火拼,看狗咬狗一嘴毛啊……為什麼他們全部跑來咬我們?西夏和遼國還要不要臉面了?”

    “秦相,現在不是臉面的問題,趕緊想辦法啊。”心腹手下大哭道:“要是讓三國大軍兵臨城下,咱們全部都要完蛋。”

    秦檜的臉色鐵青,仔細想了半天,這才道:“北疆不是還有岳家軍在嗎?雖然岳飛失蹤了,但她的麾下還在,讓那些傢伙頂住。”

    心腹手下大哭道:“岳家軍散了,他們帶著百姓遁入山林,不守北疆了,現在汴京以北一片赤地千里,一個人都看不到。咱們想派人去喝令那些岳家軍回來戰鬥,信使卻出不了城,誰出去誰就立即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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