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
吳天帶著疑惑,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休息室。陳晨到底是醉是醒,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
要說陳晨沒醉,她現在睡的跟死豬一樣。要說陳晨是醉了,她不僅喝的酒少,而且醉了之后的行為也與以前醉過的那次嚴重不符。要知道人在酒醉之后的行為通常是不會有什么變化的,這也是為什么會說某些人酒品差,因為一個人在酒醉之后的品行也都是一樣的,這是性格使然,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如果有,那只能說明這個人沒有醉。
之前在餐廳內的“強吻事件”真的只是偶然嗎?
難道剛才脫衣服,不是在了誘他上床嗎
奇怪,她的酒量怎么變的這么差了呢?
和吳天的疑惑相比,情報部里面那些站在筆記本電腦,一直觀看著整個事件的女人們都呆住了。她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吳天竟然早就知道陳晨是在裝醉,難怪他一直站在一旁看著,沒有任何的行動。可是,到底是哪里出現的問題呢?縱觀整個計劃,除了陳晨一開始表現的太夸張,酒也喝的太少之外,其他時候,特別是后期,陳晨的表演精湛絕倫,完全可以角逐最佳女主角。所以,必須把這個漏洞找出來才行,把計劃完善補全,這樣也好在下個計劃當中注意,不必在同一個地方棒角兩次。
還有一點讓眾女異常不解,按照計劃,吳天在把陳晨抱回體息室之后,陳晨會先對吳天進行色誘,如果色誘沒有起到作用,陳晨可以在吳天靠近她的時候,強行把吳天拽到床上,由被動變為主動,繼續裝醉耍酒瘋強行把吳天上了,讓生米煮成熟飯。可是剛才在吳天靠近陳晨的時候,陳晨躺在床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是沒有發現?還是害羞不好意思,臨時打退堂鼓了?
靜云和方華通過監控器,看到吳天已經回到了他在樓頂的辦公室,至于在里面干什么,她們就看不到了。而陳晨還在一動不動的躺著似乎還沒有覺察到吳天已經離開了。兩女立即離開了情報部,向陳晨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當靜云和方華來到體息室的時候,陳晨依然沒有動,按理說關門、開門的聲音應該足以讓她聽見才對,為什么還沒有反應呢?
“陳晨?”靜云叫起陳晨的名字告訴對方不用繼續裝下去了,“起來吧,吳天已經走了。”
靜云原本以為,陳晨聽不見吳天關門離開的聲音,現在聽到她的話后,會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可是,事實卻和靜云想的不一樣,因為陳晨壓根兒就沒有動還在床上躺著。
“……,!”靜云和方華相互之間看了看,她都已經把吳天離開的消息告訴陳晨了,怎么還不見對方起來呢?難道陳晨以為,她們兩個再和吳天串通不成?
靜云來到床前,伸手在后面輕輕的推了推陳晨的后背,叫道“陳晨?吳天真的走了我沒有騙你。”
靜云的聲音比之前大了許多,但陳晨依然沒有動,好像沒有聽見似的。
“陳……,!”
靜云剛要再叫陳晨的名字,一旁的方華輕輕的推了她一把,然后繞過床,來到另一邊。當她看到躺在床上嘴唇兒微張,鼾聲微微的陳晨的時候,整個臉立即耷拉了下去,額頭開始流汗。
看見方華的變化,靜云好奇的問道,“怎么了?”
方華做了一個深呼吸,狠狠的咬著牙,說道“她睡著了。”
“睡著了?”
“是的!”
方華恨恨的看著陳晨,恨不得把對方掐死。大家之前為她出謀劃策怎么樣俘獲吳天的心,為了她的事,所有人都把手上的工作放下了,大家都在關注著她的計劃的進展,為她擔心,為她著急。可是呢?女主角非但沒有盡心盡力,還無視她們之前訂制的計劃,竟然在實施計劃的過程中睡大覺?
還想不想泡男人了?這是泡男人的態度嗎?
靜云走到方華的身邊,彎下腰在陳晨的臉上打量了一陣,確實像是睡覺的樣子。但是她似乎還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閨蜜竟然會在這么重要的時刻睡大覺,所以又嘗試著去叫。
“陳晨……陳晨?”
“別叫了,她睡著了,醒不過來的。
“方華對靜云說道,看陳晨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們都在這里說半天話了,如果她是醒著的,早就睜眼起來了。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納悶陳晨躺了那么長時間,怎么對吳天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竟然是睡著了。真行!”說著,方華繞過靜云,向外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嘟嚷著,“不爭氣,太不爭氣了,到手的機會就這么被她錯過了。唉!”
當方華走出去之后,狠狠的把門棒上。”啪!”的一聲巨響,整個屋子好像都在顫動。再看陳晨,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吧嗒了幾下嘴巴,又不動了。
靜云看見后嘆了一口氣,一邊搖頭一邊走出了屋子,和方華那副生氣的樣乎相比,靜云的臉上則充滿了無奈。
就差那么一步!
靜云撮合陳晨和吳天這么長的時間,這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可是結果卻…!到底是好事多磨,還是老天爺不希望陳晨和吳天在一起呢?可他們現在明明已經是夫妻了,至少法律意義上是,但是為什么一切都還那么難呢?
看著地上散落的衣服,連衣服都白脫了。虧她還在自己練習了那么多次,怎樣才能迷迷糊糊的把身上的衣服順利的脫掉。可是現在,衣服是順利的脫掉的,只是人卻睡著了。白脫了,也白練習了。靜云把地上的衣服檢起來,整齊的疊好,放在床頭,然后向外走去。不過當靜云一只腳邁出屋子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她抓著門把手,看著屋子里面面帶微笑,睡的很香的陳晨。看來,只能下一次了。靜云把門輕輕的關上,郁悶的離開了。
第二天,陳晨從睡夢中醒來,昨晚她做了一個非常好的夢,在夢里吳天單膝跪地,手棒鮮花和鉆戒向她求婚。兩人在大教堂內舉行婚禮,她穿著雪白的婚紗,神父開口向她問!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你都愿意永遠陪伴在對方身邊,不背叛、拋棄他嗎?她回答愿意。當神父向吳天發問:無論貧富貴賤,不論貧窮與疾病,不論困難與挫折,你都會陪在她身旁,愛她、保護她嗎?吳天張了張嘴,還沒有出聲,夢就醒了。這是昨晚那個夢讓她唯一感到遺憾的地方。醒的太不是時候了,哪怕再晚醒個兩三秒,也能聽到吳天說愿意。
他愿意嗎?應該愿意吧!
陳晨從床上坐了起來,正準備下地的她,在看見屋子里面的情典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這是哪里?
她趕緊用被子蓋住身子,然后緊張的在屋子里面張望著,生怕屋子里面有什么人。
對了,這里是吳天的公司。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在哪里,陳晨又放松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是當她看到整齊的疊在床頭的衣服的時候,突然愣住了,這是自己疊的嗎?她習慣在睡前把衣服疊好放在椅子上,放在床上在翻身的時候很容易弄亂。可是,既然不是自己疊的,那會是誰疊的呢?到底發生了什么?
陳晨仔細的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剛想起一個片段,突然整個人都呆住了。昨晚的事情,對她來說并不難想,她甚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何況是僅僅過去了一個晚上?
記的自己昨晚裝醉,強吻吳天,然后裝暈倒,接著被吳天抱了起來,抬進這個屋子,然后自己開始脫衣服,色誘吳天,之后……,之后發生了什么?陳晨突然發現,自己對之后發生的事情,一點兒也不記的了。
陳晨轉頭又在疊好的衣服上面看了看,難道這是吳天昨晚弄的?想到這里,陳晨趕緊掀開被子,向下面看了看,內褲還在,然后又用手摸了摸,感覺了一下,沒有什么不適的癥狀。難道自己昨晚和吳天什么都沒有發生?
計劃也沒有成功?不會吧?
陳晨趕緊把衣服穿好,推門走了出去,她顧不及洗臉化妝,直奔情報部。對女人來說,不化妝一般是不能見人,再漂亮的女人也不例外。不過現在,陳晨可沒有心思去化妝,因為對她來說,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去處理。
“靜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陳晨進門之后,就忍不住大聲的向靜云問道。至于屋子里面的男男女女,都不再她的視線范圍內。無關人員,直接被她忽略了。
看見喘著粗氣,一副非常急切樣子的陳晨,靜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竟然連自己昨晚睡著了的事情都不知道,還來問別人?到底是否要把真想告訴對方呢?靜云實在不想再提及昨晚發生的事,那是她心中的痛,永遠的痛。當初計劃的時候,她可沒少替對方出主意,可是最后竟然……,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這句話來形容好朋友、閨蜜有些不合適,但是心情是一樣的。
在靜云郁悶的同時,屋子里面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的女人們‘也都跟著靜云一起嘆氣,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就好像之前商量好了似的,而且聲音也很大,似乎并不怕陳晨聽見。又或者,她們根本就是刻意給陳晨聽的。
陳晨聽見后屋乎里面的聲音后,心中非常奇怪,大家這都是怎么了?為什么一介,個唉聲嘆氣,有的還用一和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巳呢?
靜云實在不想把昨晚殘酪的現實告訴自己的好友,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再提及昨晚的事。所以靜云轉頭看向方華,希望方華能夠代替她說出來。結果方華再接觸到她的目光之后,立即低頭翻看資料,擺出一副非常忙的樣乎,顯然是也不想說。
“靜云,你怎么了?不舒服嗎?”陳晨走進靜云問道。
靜云聽見后,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精神起來,面向陳晨說道,“昨晚,什么都沒有發生。”
“什么都沒有發生?不會吧?”陳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都把衣服脫了,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竟然沒能讓吳天動心?“吳天沒有靠近我嗎?他什么時候走的?我怎么什么都不記的了呢?”
“那是因為“!”靜云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雖然丟人的是陳晨,但是身為計劃者之一,她也覺得沒臉見人。
“那是因為你最后睡著了。”方華看不下去了,沖著陳晨說道。
“睡著了?”陳晨聽見后一楞,伸手指著自己,對方華問道,“你說什么?我睡著了?”
“是的,而且睡的很香,不僅吳天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就連我和靜云去找你的時候,你也沒有醒過來。”
“不會吧?你們都去過了?我怎么會睡著了呢?”陳晨聽到方華的話后,自己也覺得非常的郁悶,那么好的機會,自己沒有把握住,竟然睡覺了,“對了,吳天跟我說什么了?”
“他說……,!”
“他問你冷不冷,要給你蓋被子。”靜云打斷了方華的話,說道,“還對你說了很多動聽的話,結果你卻睡著了,真可惜。”
“啊?真的假的?”陳晨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剛才還因為自己睡著,沒等完成計劃,現在卻充滿了興奮。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信你問方華!”靜云把問題跑向了一旁的方華,既然要騙人,當然不能單槍匹馬,組隊行騙,才容易讓人相信。
方華看到靜云沖著自己使眼色,原本想把真實情況告訴陳晨的她,最后無奈的點了點頭,看向陳晨說道,“靜云說的對,吳天不僅對你說了很多的話,還伸手摸你了呢。就是你太不爭氣,竟然睡著了。否則一定能夠拿下他。唉。”
“他摸我了?”陳晨眼睛直直的,嘴巴半張著,露出一副花癡的樣乎,似乎是在想象著昨晚吳天摸她時的場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