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說來話長
“不過也好,多學些東西總沒有壞處,現在婦科醫生才賺錢,你恐怕不相信,幾年時間就能掙一套房子!其實這方面我什么都會,我十八歲不到就衛校畢業了,在以前的醫院里當了兩年的助產士,還當了一年多的醫生。麻醉、接生、人流、刮宮、手術都做過,就是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不然我早自己出去單干了,才不在這里當護士呢!”蔡蕓向齊博吹噓了起來。
“哦……”齊博沒想到,這蔡蕓的經歷居然這么豐富。
“你是正牌醫學院畢業,還有執業醫師資格證,再跟我學會了婦科這些操作,以后就別做麻醉師了,那職業沒前途,跟我學做婦科醫生吧!做得好的話,一年掙它個幾十萬沒問題。”蔡蕓開始幫齊博策劃起未來的前途來。
“我一個男的,做婦科醫生不太合適吧?女患者誰愿意找男醫生來看病啊?”齊博紅著臉搖了搖頭。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男婦科醫生是大趨勢,現在的女人,一個比一個虛偽,你以為她們見你是男醫生會害羞啊?都是裝的!一個個不知道有多興奮多激動,還有些女人專門找長得比較帥的男婦科醫生看病呢!說男醫生的能力和耐心比女醫生強多了,反正這事兒你聽我的沒錯的,趁現在年輕趕緊換行,不然你一輩子就完了!”蔡蕓繼續游說著齊博。
她說的倒是現狀,在華夏國,婦科醫生最吃香,麻醉醫生狗屁都不是。
“哦。”齊博當然不好再說什么,他對婦科的現狀并不是很了解,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醫院里最賺錢最吃香的就是婦科醫生了,收入是所有科室中最高的。
“不說別的,曹麗、鐘紅玉、李安琪、魏芳她們……算了,不說曹麗一年掙五十多萬了,那個李安琪和魏芳,雖然是住院醫生,技術還不如我,現在都年薪至少二十萬呢!你一個月才拿多少?我猜的不錯的話,底薪三千吧?轉正以后才有提成,也到不了五千,你說你和她們差了有多遠?”蔡蕓接著說了下去。
“差這么遠啊?”齊博也不由得有些心驚,他去年一年下來,滿打滿算加年終獎也不過四萬多塊錢,沒想到曹、鐘、李三個醫生一年能掙這么多。
因為才上班一天,魏醫生他沒見過面,應該也是人流中心的醫生。
“知道差距了吧?趕快努力吧!現在還來得及!我對你有信心!”蔡蕓仿佛發現了一個潛力股一樣,一心想要點撥了齊博,把他帶出來。
一方面他幫她搶回包包,自然對他有幾分感激之情,另外……看起來他對她好象有那方面的意思,如果真把他培養起來了,以后拉他一起合伙自家投資開婦科診所,她也就跟著一起土雞變鳳凰了。
他是有執業醫師資格證的,她沒有,做這種生意必須要找人合伙才行。這合伙人,怎么也要品德好信得過不是?
“那太謝謝啦!還要麻煩你教我才行。”齊博瞅著蔡蕓,被她說得有些心動了,跟著蔡蕓學怎么做婦科醫生好象很有前途的樣了啊……問題是,你蔡蕓怎么教我?用自己身體比劃著教我嗎?
剛才她趕孫小美走的時候,似乎已經有了主意的樣子,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跟我來。”蔡蕓腦子很靈活,確實早就有主意了,收撿了一些鴨嘴鉗等手術器械用品之后,拉了拉齊博的手臂讓他跟她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隨后齊博跟著蔡蕓在醫院大樓里七彎八繞,還上了幾層樓,來到了好象是住院部的樣子。
一路上遇到其他科室的醫護人員,蔡蕓都會和她們笑嘻嘻地打著招呼,有時候還停下來和她們說幾句悄悄話,看起來她很擅長和人打交道,也很有人緣,和這醫院里到處都很熟的樣子。
住院部里靜悄悄的,也可能這個樓層沒住什么人,只有護士臺那里坐著一名護士。蔡蕓顯然和她很熟,她過去和那名護士嘀嘀咕咕說了好半天的話,因為齊博在外面,她們的聲音又比較低,所以齊博也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些什么。
該不會是讓里面那名護士給他當樣本吧?齊博忍不住偷瞅起里面那名護士的長相來……一般來說,女生長得越漂亮,男人就越想偷窺到她們的身體,甚至是偷窺到她們身上不能讓別人看到的部位,而齊博現在就有這個優勢,別的男人看不到的,他現在卻是都有機會看到。
過了好幾分鐘之后蔡蕓才從護士臺里面走了出來,手上多了張某病房的鑰匙卡。很得意地向齊博晃了晃之后,帶著齊博去了走廊盡頭的某個房間,打開房門之后把齊博讓了進去,然后反鎖住了房門。
病房里躺著個女病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長相很清秀,但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眼睛雖然睜著里面卻是一片茫然。
蔡蕓走到女病人床邊,向女病人說了幾句話,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幾下,但女病人顯然沒什么反應。
“植物人,半月前轉到我們這里來的。”蔡蕓回過頭來向齊博說了一下。
“這里怎么會有植物人?”齊博有些奇怪地問了蔡蕓一句。
“那說起來話就長了……”蔡蕓戴上口罩,然后也給齊博遞了口罩過去,然后掀開了女病人蓋在身上的床單,很麻利地把她的紙尿褲脫了下來。
“運氣了,圓圓姐才幫她清洗過。”蔡蕓觀察了一番女病人那部位的情況之后,和齊博說了一下。
“你不會……拿她給我當樣本進行練習吧?”齊博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怎么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讓她當樣本最合適不過了。”蔡蕓邊說邊把女病人的雙腿向兩邊分了開來,還用帶過來的布條把她的兩條腿綁在床的兩側固定了下來。
齊博皺了皺眉頭,心中的感覺更不好了“我們這么做,她家人知道嗎?會很生氣的吧?”
“不會的,她家人把她扔這兒不管了,本來她不是在我們醫院里出的事,是兩站路外那家南國女子醫院的病人。懷孕六個月,偷偷b超出來是女兒,跑到南國那邊去打胎,結果醫生打麻藥的時候沒經驗,一下子打多了,把她給打得昏死了過去……”
“南國那邊醫療條件不行,醫生的技術也不行,看人不行了,于是慌忙轉到我們這兒來了。經過一番搶救……最后救成了個植物人。病人家屬和南國爭來吵去,南國賠了家人家屬二十萬,然后病人家屬拿著錢走路了,把她丟在我們這里不管不問了。”
“我去!還有這種事?”齊博聽著不由得為這女病人心酸起來。
“本來我們醫院是可以不管的,剛好那天楊院長在場,大發慈悲專門安排了病房讓她住了下來,還安排護士給她每天擦洗翻身,盡力幫她治療……不過她這樣子肯定是醒不過來了,只能給我們當醫學道具發揮一下余熱了。”蔡蕓說著便取出了手套、鴨嘴鉗等器具,準備對齊博進行培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