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九尾之謎？
貔貅空間內部花園。
弓天蕾穿著粉紅色的精美紋胸，繡花的同色三角小褲褲，身體漂浮，半裸的嬌軀，向後仰著。
藉著這美妙的姿勢，她的酥胸益發的凸顯，雙手後伸，發出嬌美的呻吟。
「怎麼了？」小鳥游六花疑惑的問。
「妍姐姐在『使用』我……」弓天蕾發出仰躺著，漂在那裡，聲音充滿了奇妙的愉悅。雖然以前也被妍姐姐當作道具一般「使用」過，但她現在身處在妍姐姐的體內，妍姐姐的魔力，彷彿充斥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給她一種微妙的，難以形容的戰慄。
龍兒、駱玲、烏孫芷藍、凜、采采、六花抬起頭來，看著面紅如緋、連肌膚都透著嫣紅的她，心想……就有這麼舒服嗎？
※※※
借用天蕾的能力，將「視野」往遠處覆蓋，同時摟著青青的腰，在落羽城中跳躍。
孫妍發現，在這裡，她們的確是沒有辦法飛的，不管是通過魔法少女力的魔法生成羽翼，還是使用玄氣，都是一樣。
但是這並不妨礙青青的「空間跳躍」，視野所及之處，直接跳到空中，受到此間大地磁力的影響往下掉去的同時，繼續往前方高處跳躍，這種做法其實也等同於飛行。當然，若是只有青青一人，這樣的連續高空跳躍的方式，極其消耗魔法少女力，難以持續，但對於孫妍來說，魔法少女力爆表，根本不差這點。
不過她只是在高空嘗試了一下，便改在地面跳躍，畢竟在這個其他人飛不起來的城市，她們兩人在空中跳來跳去，實在是太顯眼了。反正，藉著天雷的魔法視野，在空中和在地面其實沒什麼區別。
她們來到了一座土砌的高牆前。
落羽城內的建築，高大、古樸，但都談不上有多華美，這座高牆亦是如此，再加上許多地方，顯然是後來填補的，新舊不一，就像是打了無數「補丁」一般。孫妍牽著青青的手，拾階而上，來到緊閉的大門前，門上儘是塵土，早已無人護理。
孫妍摸著腰間的萬花筒之杖，魔法少女力注入，暗用魔法，封閉的大門，「砰」的一聲，往內震開。
她們一同進入高牆之前，只見內裡，到處都是被火炙烤過的殘垣，石砌的樓宇東塌西倒，滿地的黑灰。很顯然，這裡早已經被烈火覆過了一遍，而外頭的高牆，則是事後重新修補過，將高牆之內曾經發生過的罪惡深藏。
竺詩青看著面前這一片狼藉，嬌小的身子輕輕的顫動，眸中儘是淚水。那一夜，她逃出竺家，身後儘是衝霄的火光，雖然這次回來，心裡也知道，自己從小生活的這片家園怕是早已不成樣子，但是親眼看到它的殘破，仍然是一陣心碎。
孫妍將她摟在懷中，用自己飽滿的酥胸安慰一下她，然後再牽著她，繼續往深處漫步。
穿過了幢幢殘垣，一直來到後方石園，這裡相對好上許多，因為落羽城內的建築大多的是石砌，當年的大火並沒有從前院漫延到這裡，先是滿地的灰塵，再過去，則是這幾年裡，新生出的雜草，以及一些孫妍不怎麼見過的樹木。
走了一陣，前方有一老婦，在那裡劈著木材。
竺詩青嬌軀一顫：「媋媽？」
那老婦搓搓眼睛，疑惑地看了過來，緊接著瞪大眼睛，像是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一般，手中柴刀啪的掉在地上。竺詩青踏前一步：「媋媽……」
「小姐？！」老婦難以相信地撲了過來，哭跪在竺詩春的面前，「真的是小姐？」
竺詩青扶著她，哭道：「是我……真的是我……」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相擁而泣。
這老婦乃是竺詩青的乳母，當年的混亂中，她倖免於災，後來就被留在這裡看園，也無人管她。原本以為詩青小姐早已經逃亡，不知下落，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到這裡，老婦自是一陣激動。
竺詩青流著淚道：「媋媽，你有沒有見到我娘？知不知道她現在被關在哪裡？」
老婦搖頭道：「他們害死了老爺，卻無法抓到小姐，只要小姐活著，竺家就仍然是王室。現在他們把死掉的二老爺的孩子扶成了『王』，榮軒老爺和榮鴻老爺分別投靠了屠陽家和鮮家，領著二老爺的遺孀住在王宮裡，名義上竺家仍然是王室，其實所有人的事，全都是其他幾個大家族作主，夫人也不知道被他們關到了哪裡，這些年，我也從未見過。段成段老爺聽說為了幫老爺報仇，在外頭起兵作亂，也不知現在到底情況如何。」
竺詩青見她也不曾見過娘親，心中黯然。
孫妍輕輕抬頭，見高處有暗雲覆來，心知那些人已經找了過來。落羽城雖然無法飛翔，但幾個大家族，以及長老會都藏有用於飛行的秘陣，只不過及不上竺詩青空間跳躍的速度，自是慢了一步。
外頭傳來轟隆之聲，緊接著便是正門破開的聲音、伴隨著飛揚的塵土。
孫妍拉著竺詩青，心中微動，看著老婦：「媋媽，我問你一件事，你是青青的乳娘，小時候，青青是否有什麼異樣？」
老婦搖了搖頭：「這個……跟別的孩子比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孫妍訝道：「既然如此，那些人是如何確定她是『聖女』？」
老婦道：「每當『聖子』又或『聖女』出世的時候，天空都會出現異狀，青青出生的時候，天空中滿天都是異象，似有神靈現形。」想了一想，低聲道：「事到如今，媋媽也不想再瞞小姐，當年為小姐接生的，乃是我的母親，媋媽雖然不曾看到小姐剛出生的樣子，但是當時，卻也剛好在屋外經過，在屋內，曾聽到我娘和另一個接生婆驚呼『九條尾巴』。當時我要打熱水，雖然心中好奇，卻也沒有進去，緊接著幾個長老就到了，那天晚上，我問起我娘『九條尾巴』是什麼意思，結果她臉色大變，捂著我的嘴，讓我絕對不能把這事說出去。而沒過多久，我娘和那個產婆，先後遭遇意外，全都死去，這事我也就一直藏在心裡，對誰也不敢說。後來給小姐餵奶時，也曾小心偷看過小姐的屁股，卻也沒看到什麼尾巴。」
九條尾巴？那是什麼？
孫妍看向青青，見她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就在這時，風聲疾響，幾名玄將領著大批玄兵飛入，將她們包圍。高處，一波玄兵，有若蓆子一般捲來，飛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監視著她們。孫妍抬起頭來，目光閃動，身上的五彩仙篆，似有若無的發著光芒，那些玄兵所踏之秘陣，在她眼中一層層的解析開來，就像是《駭客帝國》裡尼奧眼中的虛擬世界。
「妍姑娘！」東柔蒼翔拄著枴杖，緩緩踏入，排眾而出，在他身邊，又有一高大魁梧的老者，踏步之間，身後彷彿有山嶽伴隨，隱隱震動。
孫妍淡淡的道：「這位是……」
魁梧老者沉聲道：「老夫屠陽華榮！」目光轉到到竺詩青身上，竺詩青驚慌的縮了一縮。
孫妍略一額首，想著原來這人便是屠陽家家主屠陽華榮？聽說他乃是幾個大家族的家主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已有混黃級別的修為。在四危之地，使用的仍然是大荒時期的等級劃分，在大荒時期，並無所謂「真人」，但凡居於天上的，都可稱為仙人，就如黃帝，在地上時雖為帝王，但仍算凡人，飛昇天界，便是仙人，跟他自身實力無關。
而三界之中，有「大神通者」，能被稱作「大神通者」，莫不是玄功蓋世，便如成為天帝前的顓頊、觸不周山而死的共工、顓頊座下大將祝融等等，在三界中都屬於「大神通者」。而大神通者之下，又分作混黃級、神通者。依孫妍判斷，只要是「混黃級」的，都有類似於今日的太上真人級別的修為，不過大荒時期的神通，和現在的仙道專注點不同，更著重於「力大無窮」、「力拔山兮」等力量方面，與現在的仙術、佛法，其實也不太好比較。
畢竟神鬼二道開創後，仙道萬千，修長生，講功德，早已不再追求那種能夠「撞斷不周山」的蠻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