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帝霸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roicq 2014-8-13 13:35:1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43 25658673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8 10:22
第2885章開賭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差點被氣得吐血,在這個時候,他被李七夜氣得直打哆嗦,在這個時候,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這一局賭注是他最先挑起的,現在他拂衣而去的話,就更說明他真的是慫了。

    「都是同學嘛,何必賭這麼大呢,小賭怡情,換一個賭法就是了。」見曙光東部的學生如此的難堪,有其他學生打圓場地說道。

    「正是,小賭怡情,大家都是同學,沒有必要賭得如此之大了。」其他的學生也都紛紛附和,為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找下台階。

    畢竟,對於在場的學生而言,多數人還是樂意與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交個朋友的,畢竟,能進入曙光東部的學生,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不是出身了不得,就是天賦很高,未來必是有大好前途。

    所以,對於這樣一個曙光東部的學生,其他學院的學生也是樂意拉他一把,幫助他一下。

    至於李七夜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對於多數人來說,他們心裡面就是無所謂了,得罪了就是得罪了,甚至在多數人心裡面還瞧不起李七夜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

    在他們看來,洗罪院那只不過是一個破落的小學院而已,洗罪院也沒有什麼大家族,從洗罪院出來的學生,都是囚犯惡人的後代,誰人會樂意與他們走在一塊呢?

    不知道多少心裡面自視比洗罪院的學生高出一等,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對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落井下石,反而是幫他一把。

    反而,在剛才的時候,多少學生對李七夜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是落井下石呢。

    「大家都是光明學院的學生,不必賭這麼大,賭得太大了,也無法向宗門長輩交待,大家小賭怡情便是了。」有年紀比較大的學生開口打圓場了。

    在這個時候,不少在場的學生也都紛紛附和,給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打圓場。

    「我們賭別的。」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也立即改口了。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也忙是拉了拉李七夜的衣袖,對他搖了搖頭,他也不希望李七夜把洗罪劍拿出來賭,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也罷,看你這個慫樣,料你也拿不出什麼值錢的東西,我放你一馬就是了。」李七夜笑吟吟地收起了洗罪劍。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被氣得哆嗦,臉色漲成了豬肝色,但是這個時候就算他滿腔怒火,一肚子氣,也發作不了,誰讓他拿不出這麼一把祖器呢,就算他真的有這麼一把祖器,也不可能拿出來做賭注,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小賭怡情,我們不賭財物。」這個時候,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學聰明了,冷哼一聲。

    「行,你想要賭什麼,我們洗罪院都陪奉,你自己開口吧,以免得到時候你又賭不起,多丟人。」李七夜悠悠地說道。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眼睛轉了一圈,然後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樣吧,我們賭狗叫。你們洗罪院的所有學生采摘的白毫琅琊果,都不如我多的話,你們洗罪院的所有同學就在山谷裡爬一圈學狗叫!怎麼樣。」

    「你輸了呢?」李七夜悠悠地說道。

    曙光東部的學生臉色難看,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我輸了,我就在這山谷裡面爬一圈,學狗叫。哼,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輸的。」

    他心裡面信心十足,他相信,他自己能采摘到好幾個白毫琅琊果。至於李七夜他們這群洗罪院的學生,在他看來,能摘到兩個,那就已經十分了不起了。

    李七夜笑了一下,看著趙秋實他們。

    趙秋實也不由看著其他的同學,他們都不由猶豫了一下,畢竟,他們根本就沒有信心。趙秋實他們心裡面也很清楚,憑他們的實力,憑他們的天賦,在他們之中,最有可能采摘到白毫琅琊果的人也就是趙秋實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贏這位曙光學院學生的把握,甚至連可能都沒有。

    「怎麼,不敢賭了?」見到趙秋實他們都猶豫的時候,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不由冷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你們也是有自知之明,必輸無疑。嘿,一群囚犯惡人的後代,你們祖上得不到光明的普照,而作為後代,也一樣會被光明所拋棄……」

    「……聖果園的聖果,都是天地與光明的結晶,光明之力純粹無比,越高品的聖果越是如此。」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傲然,冷笑,說道:「白毫琅琊果這等聖品,又焉是一群囚犯惡人的後代所能擁有的?又焉是他們所能采摘的!」

    說到這裡,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對於李七夜他們是十分的鄙夷,高高在上的模樣。

    聽到這位曙光東部學生的話,這頓時讓趙秋實他們臉色漲紅,他們望去的目光都不由充滿了怒火。

    因為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這話是狠狠地刺在了趙秋實他們的心裡,趙秋實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囚犯惡人之後,而且,他們中很多學生都是普通出身家庭而已,父母祖上甚至是洗罪城裡老實巴結的佃農而已。

    現在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竟然說他們是囚兒惡人之後,這一下子點燃了他們心裡面的怒火了。

    趙秋實他們心裡面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也並非是偶然的,在此之前,路世茂他們這些其他學院的學生來到洗罪院的時候,也是這模樣,視他們洗罪院的學生都是囚犯惡人之後。

    對於趙秋實他們來說,這是對於他們最大羞辱,也是對他們整個洗罪城最大的羞辱。

    「我們賭——」最後,趙秋實這樣的老實人都不由咬著牙,重重地點了點頭。

    「賭——」洗罪院的其他同學都重重地點了點頭,那怕他們輸了,都要賭,他們不甘心,不願意就這樣被人看輕。

    「聽到沒,好了,我們賭。」李七夜悠閑地一笑。

    「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大笑了一聲,說道:「在場的所有同學作個見證,雙方誰都不准後悔。」

    「沒事,我們幫你看著,絕對不會給他們後悔的機會。」有些其他學院的學生立即附和。

    這樣的場面讓趙秋他們臉色漲紅,但是,他們還是忍下了這一口氣了。

    「嘿,快要輪到你們了。」在這個時候,見隊伍已經排到了白毫琅琊樹之下,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得意地笑了一下,說道:「好好珍惜眼前的時間吧,等一下就要爬山谷一圈,學狗叫。」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毫不在意,而路秋實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不由緊緊地握住拳頭,他們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論如何,也要打下一個白毫琅琊果來。

    很快,就輪到李七夜他們了。

    「好了,輪到你們了。」這個時候,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大叫一聲,說道:「你們准備好了沒有,快上樹吧,千萬別一個都沒打下來。」

    「上去吧。」李七夜笑了一下,對趙秋實他們說道。

    趙秋實他們這些學生相視了一眼,他們重重一點頭,都紛紛騰身而起,跳上了這株巨大的白毫琅琊樹,擇選中自己要叩擊的白毫琅琊果。

    「你呢——」此時,曙光東部的學生盯著了李七夜,冷聲地說道:「怎麼,你臨場退縮,不賭嗎?現在想退出,已經遲了!」

    「不急,我出手,一個彈指就能贏得了你。」李七夜悠閑地笑著說道:「我不急著出手,免得把你嚇壞了,以免讓你輸得太難看。」

    「好大的口氣。」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被李七夜這麼一位洗罪院的賤民如此輕視,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冷哼一聲,說道:「好,最後給你一刻鐘,看你怎麼贏我。」

    李七夜笑了一下,很正在,沒說什麼。

    在這個時候,樹上的趙秋實他們一一叩擊起來,他們叩著一個又一個的白毫琅琊果,只要是成熟的,他們都一一去叩擊。

    但是,不論他們怎麼樣叩擊,都沒有一個能被叩擊下來的。

    「嘿,看一看,沒錯吧,高品聖果,乃是光明無上,你們這些囚犯惡人的後代,根本就沒有資格采摘,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們永遠都只不過是賤民而已。」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狂笑一聲。

    「這樣的實力,想采摘高品聖果,根本就不可能,機率比撞大運還要低。」有年紀大的學生輕輕搖頭。

    隨著時光一刻又一刻流逝,趙秋實他們這些學生一個白毫琅琊果都沒有叩擊下來,他們都不由著急了,心急如焚,但卻無可奈何。

    「趁早死心吧,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采摘白毫琅琊果。」曙光東部的學生不屑地笑著說道。

    「沉心,凝神,守道……」在這個時候,杜文蕊開口,他的聲音如洪鐘一樣在趙秋實他們心裡面敲響,當頭棒喝。

    杜文蕊的聲音在他們心裡面響起之後,這頓時讓趙秋實他們道心一震,整個人如同雷殛一樣,就在這剎那之間,如同一道光芒照入了他們的道心。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8 19:19
第2886章下雨了



    杜文蕊的聲音如同洪鐘一樣在趙秋實他們道心中敲響,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中天賦比較高的人,比如說趙秋實,他突然之間一片開朗,猶如一道光芒照入了他的道心,一下子驅散了他道心中的迷霧一樣。

    其他天賦比較好的學生,在杜文蕊的指點之下,在這一刻也有所收獲,光芒照進了他們的道心,使得他們道心不再那麼的混沌,那麼的迷茫。

    就在這一刻聽到「篤」的一聲響起,趙秋實擊落了顆白毫琅琊果,他不由為之大喜,叫了一聲,說道:「我擊落了一顆。」

    其他的學生都紛紛望了過去,喜出望外,在這個時候,他們都紛紛屏住呼吸,守住道心,嘗試著叩擊白毫琅琊果。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也再一次嘗試,去叩擊著其他成熟的白毫琅琊果,只不過,自從叩擊下了第一顆白毫琅琊果之後,他再也沒能叩擊下第二顆白毫琅琊果了。

    「篤——」的一聲,過了片刻,另一位天賦好的學生也叩擊下了一顆白毫琅琊果,這讓洗罪院的學生大喜,倍受鼓舞。

    洗罪院的學生都紛紛嘗試著叩擊成熟白毫琅琊果,過了盞茶功夫之後,最後聽到「篤「的一聲,又有一位學生擊下了一顆白毫琅琊果。

    接下來的時間,那怕趙秋實他們再努力去叩擊,都再也沒有能擊落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

    事實上,他們叩擊下三顆白毫琅琊果來,那已經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實力了,這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如果在沒有這樣的情勢之下,又沒有杜文蕊的指點,只怕他們一顆都叩擊不下來,就是在杜文蕊看來,在他們中,也唯有趙秋實最有可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

    現在另外的兩位同學各自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已經是超常的發揮了,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收獲了。

    」嘿,時間到了。」在這個時候,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大叫一聲。

    見時間到了,趙秋實他們都只好紛紛爬下樹來,他們神態不由有些愧然,趙秋實也有些無奈,輕輕地跟李七夜說道:「這一次,只怕我們輸定了。」

    此時,洗罪院的其他學生都沉默著,此時,他們已經准備好了被羞辱,准備好了在這山谷裡面爬一圈。

    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而已,沒有說什麼。

    「你們已經做得很棒,再接再勵,未來大有希望。」杜文蕊點頭,贊賞一聲。

    「三顆而已。」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不屑一顧,冷笑,說道:「我出手,必有五顆。」

    「那就上去摘。」李七夜隨意一笑,完全無所謂。

    「你呢?」曙光東部的學生冷笑,盯著李七夜,冷冷地說道:「此時你想退出賭局,那是不可能的。哼!」

    「沒事,你先上去摘。」李七夜依然很淡定,笑著說道:「等你摘完了,我再出手也不遲。我只需要彈彈手指,也便能贏你。」

    「好,那就現在開始計時,等時間結果,嘿,不管你上不上樹,都算你輸。」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冷笑一聲。

    「行,一言為定。只要時間一結束,就算勝負。」李七夜十分的鎮定。

    「開始。」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騰身而起,飛上了白毫琅琊樹,開始叩擊著成熟的聖果。

    而李七夜老神在在地站在那裡,完全沒有上樹的意思。

    「師弟,去試一試吧,不然快沒時間了。」看到李七夜站在那裡一動都不動,趙秋實輕輕地催李七夜。

    雖然對於李七夜他們也不抱多少的希望,但是,好歹也試一試,至少還有一個機會,不試的話,連機會都沒有。

    李七夜站在那裡,笑了一下,說道:「不急,時間多得是,讓他先。」

    見李七夜完全沒有上樹的意思,趙秋實他們在那裡干著急也沒有用。

    在這個時候,聽到「篤、篤、篤」的聲音響起,只見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開始叩擊下了一顆又一顆的白毫琅琊果來。

    看到他一顆又一顆的白毫琅琊果叩擊下來,趙秋實他們一顆心都不由高高地懸起來了,當這位學生叩擊下了第三顆的白毫琅琊果的時候,趙秋實他們不由臉色大變。

    「要輸定了。」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心裡面唯一的希望都一下子被熄滅了,他們知道這一局他們是輸定了。

    「師弟,快上呀。」此時有同學忍不住對李七夜大叫一聲。

    李七夜依然站在那裡,一動都沒有動,完全無所謂的態度,根本就不著急。

    「快呀。」其他同學都著急起來,看到時間一刻又一刻流逝,他們都恨不得把李七夜推上樹去。

    但,李七夜依然淡淡一笑,站在那裡。

    「他是要干什麼,不上樹,難道想耍賴不成?」看到李七夜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上樹的意思,有其他學院的學生就忍不住嘀咕了。

    「嘿,放心,大家都看著呢,就算他想耍賴,問一下大家會同意嗎?」有學生冷笑一聲,如果說,在這個時候有機會讓洗罪院這些學生出醜,有一些學生是十分樂意去做。

    「篤——」最終,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叩擊下了五顆的白毫琅琊果,接下來不論他如何叩擊,都再無法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了。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也知道,這也是他的極限了,雖然時間還沒有到,他也從樹上跳了下來。

    「五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捧著白毫琅琊果,傲然一笑。

    「了不起,丁煜兄,看來你已經是登天真神了。」有另一位學生看出了他的道行,不由恭賀地說道。

    「哪裡,哪裡,剛登而已,剛登而已。」這位叫張丁煜的曙光東部學生不由笑著說道。雖然他口頭上是謙遜的模樣,但是神態間已盡露傲色。

    「了不起,丁煜兄乃是天才。」一些學生紛紛贊嘆一聲。

    「五顆,勝你們。」這個時候,張丁煜冷笑一聲,傲視趙秋實他們。

    見到張丁煜采摘下了五顆白毫琅琊果,趙秋實他們不由臉色煞白,他們早也有意料這一次他們是輸定了,但是,當結果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那種滋味是十分不好受的。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也不怪李七夜沒上樹,在他們看來,就算是李七夜上樹了,那也改變不了什麼,那怕李七夜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也一樣是改變不了結局。

    更何況,他們幾十個同學,也就僅僅叩擊下三顆白毫琅琊果來,李七夜沒能叩擊到一顆白毫琅琊果,那也沒有什麼好苛求責怪的,更何況,李七夜比他們還要晚入學。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都已經准備好了在這山谷裡面爬一圈了。

    「急什麼,我都還沒出手呢,此時談勝負,早矣。」在張丁煜自鳴得意的時候,李七夜不鹹不淡地冒出一句話來。

    「就憑你?」張丁煜不屑地看了李七夜,大笑,說道:「你這種嚇得不敢上樹的人,還能叩擊下白毫琅琊果來嗎?」?「行,還有一刻鐘的時間,那你現在就上樹,喲,說不定還真的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就真的是撞了狗屎運了。不過,就算你撞了狗屎運,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那也是你們輸了。」張丁煜狂笑。

    「是嗎?」李七夜依然是不鹹不淡。

    「時間不多了,快上樹吧,不過,不管你怎麼樣掙扎,都改變不了你們學狗叫的命運,你們還是認命吧,乖乖地在山谷裡爬一圈吧。讓大家聽一聽洗罪城這群賤民學狗叫的聲音有什麼與眾不同……」張丁煜狂笑。

    「何需上樹。」在這個時候,李七夜依然淡定,笑了一下,手指一彈。

    「篤、篤、篤……」在這個時候,頭頂上的白毫琅琊樹竟然一下子下起了聖果雨來,一個個白毫琅琊果隨著李七夜屈指一彈,紛紛的掉落下來。

    眼前這樣的一幕,實在是算壯觀,幾十個白毫琅琊果紛紛掉落,那可以算得上一個小小奇跡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嘴巴不由張得大大的,傻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就是趙秋實他們也傻了眼,他們看著一顆顆白毫琅琊果如同暴雨一樣從頭頂上的樹枝上掉落下來的時候,他們都感覺如同做夢一樣,天空上下起了白毫琅琊雨,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

    「這,這,這怎麼可能——」一時之間,其他的學生都傻傻地看著幾十個白毫琅琊果一下子掉落下來。

    就在所有人發呆的時候,李七夜衣袖一卷,把所有的白毫琅琊果納入衣袖之中,淡淡地一笑,說道:「正好,一個一個。」說著,隨手一甩,一個個白毫琅琊果落入了趙秋實他們的手中。

    趙秋實他們沒能回過神來,傻傻地握著手中的這麼一顆白毫琅琊果。

    「算了,我就手下留點情,給你們留幾個嘗嘗。」李七夜看了一眼頭頂上的白毫琅琊樹,風輕雲淡。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都久久回不過神來。

    白毫琅琊果,被李七夜屈指一彈,就像暴雨一樣落下,這樣的事情不是自己親眼看到,都不敢相信。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9 18:59
第2887章輸不起
   



    白毫琅琊果,如暴雨一般落下,這就像傳說,猶如夢幻。這樣的事情,或者只會在夢中出現,對於很多學生來說,只有在睡夢中的時候,才會夢到聖果園的聖果如同暴雨一樣落下,在這個時候,只怕他們在睡夢中都會笑醒。

    但是,此時他們不是在睡夢中,一切就發生在他們眼前,是那麼的真實,也的的確確是真實,並非是幻覺。

    「你掐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有學生都覺得自己如同是在做夢一樣,不由向身邊的同伴說道。

    當他的同伴狠狠掐他一下的時候,一陣劇疼傳來,這才讓他知道這不是做夢,這是真實,這是事實。

    如果的一幕衝擊著在場的所有學生,所有學生都嘴巴張得大大的,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在這麼彈指之間,就能把幾十個的白毫琅琊果叩擊下來,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或者就算是真帝都沒有辦法做到吧。

    趙秋實他們也是傻傻地握著手中的白毫琅琊果,他們如果不是手中握著的白毫琅琊是那麼的真實,他們都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張丁煜一下子傻住了,他嘴巴張得大大的,大到可以塞得下一只鴨蛋,他都被眼前這樣的一幕所震驚了,他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這,這,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張丁煜不由喃喃地說道,他都不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

    何止張丁煜覺得如夢如幻一樣,事實上,在場很多學生都覺得這太離譜了,這簡直就不像是真的,但是,偏偏它就是真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管你承不承認,事實就是事實,鐵證如山。

    「可惜,這確是真的。」李七夜悠悠地笑了一聲,在這個時候,他把手中的白毫琅琊果咬了一口,隨便嚼了一下,便吐了,把咬了一口的白毫琅琊果扔掉。白毫琅琊果落地,便消失,歸於大地。

    「這樣的果子,太難吃了,地攤貨而已。」李七夜隨意地笑了一下。

    看到如此一顆飽滿的白毫琅琊果只是咬了一口就扔了,還不愛吃,好像這是世間最差的水果一樣。

    看到李七夜這樣敗家的行為,讓一些學生有親手掐死他的衝動。

    五品聖果呀,而且還是五品中的極品,不要說是一般的學生了,就算是對於四大院的學生而言,這樣的一顆白毫琅琊果,那也是顯得珍貴呀。

    現在到了李七夜手中倒好,咬了這麼一口白毫琅琊果就好像委屈他了一樣,似乎這是世間最難吃的水果,而且只咬一口就扔掉。

    這樣的敗家,這樣的揮霍,只怕整個光明聖院,整個仙統界,都找不出幾個來。

    一顆白毫琅琊果,多少人把它當作是珍品,當作是仙果,自己擁有一顆,都好好去消化,好好品嘗。如果說,把白毫琅琊果當作普通水果來吃的人,那都已經夠奢侈,夠揮霍了,放眼整個仙統界也找不出幾個人來。

    李七夜倒好,他何止是把白毫琅琊果當作普通水果來吃,在他口中,白毫琅琊果就好像是成了最差的水果,連吃一口的興趣都沒有。

    看著那顆被扔到地上消失的白毫琅琊果,不知道有多少學生心疼,因為他們想得到一顆白毫琅琊果都不容易,甚至有人想得都得不到呢。

    「給我也好呀,我不介意被人咬了一口的。」有學生不由心疼疾呼一聲,對於李七夜這樣敗家揮霍的行為那是疼心疾首,讓人發指。

    對於李七夜如此敗家揮霍的行為,不知道讓多少人嫉妒,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

    在所有中,唯有杜文蕊不驚訝,那怕李七夜一彈指就能叩擊下幾十個白毫琅琊果來,在杜文蕊看來,那也是正常之事。

    「你輸了。」李七夜慢悠悠地看了張丁煜一眼

    「不要能——」張丁煜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臉色煞白,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李七夜。

    張丁煜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剛才他采摘到了五顆的白毫琅琊果,可以說是勝券在握,沒有想到,在這眨眼之間,他就一敗塗地,而且敗得那麼的夢幻,這樣的逆轉,可以說是讓他難於接受的。

    「有什麼不可能。」李七夜淡淡地說道:「輸了就輸了,圍著山谷爬一圈,快學狗叫。」

    「你——」張丁煜連退了好幾步,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望著他,這一下子讓他臉色漲紅。

    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圍著山谷爬一圈,還學狗叫,這是讓他接受不了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這樣做,那他以後還怎麼樣做人。

    一開始,他敢與李七夜他們賭這樣的賭局,那是因為他認為自己一定會贏,一定會勝券在握,所以才會如此賭。

    在當時,他在心裡面還幻想著看到洗罪院的幾十個學生圍著山谷爬一圈,學狗叫,這樣的一幕是多麼的壯觀,他就能好好羞辱一番洗罪院的學生,如此一來,就能大大地滿足他的榮虛心,滿足他的成就感。

    但是,他沒有想到,現在是他輸了,現在是他要學狗叫,要在這山谷爬一圈。

    此時,張丁煜臉色漲紅,十分尷尬地站在那裡,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當然不會爬了,他可是曙光東部的學生。

    「爬吧。」李七夜悠悠地說道:「願賭服輸了,現在就爬,大家都還想聽聽你學狗叫的聲音呢。」

    「你——」張丁煜臉色漲紅成了豬肝色,被氣得不由打了個哆嗦,然後,他大叫一聲,說道:「作弊,這裡面絕對是作弊,肯定有問題,一定是你使了妖法。」

    「哦,怎麼樣的作弊法?又有怎麼樣的妖法可以把白毫琅琊果一下子敲下幾十顆來?」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你說來聽聽,世間真的有這樣妖法嗎?我倒是洗耳恭聽。」

    張丁煜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面面相覷,雖然說,李七夜在彈指之間就叩擊下了幾十顆的白毫琅琊果,這讓大家看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能看得出來,李七夜根本就沒有辦法作弊,更何況,在這裡不乏強者高手,如果李七夜真的是作弊,只怕大家也能看得出來。

    「只怕沒有什麼妖法可以一口氣叩擊幾十顆白毫琅琊果吧,最多也只能說是運氣好了。」有出身於大學院的學生也不相信有這樣的妖法。

    畢竟,在采摘不到聖果這時,大家都嘗試過各種方法,如果沒能叩擊下聖果,不管你用怎麼樣的方法,那怕你使用上始祖功法,那都是不濟於事,因為這片天地就是承受於遠荒聖人的光明力量之上,大家的力量還能比遠荒聖人更強大不成?

    「輸了就輸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輸不起。」李七夜看了一眼張丁煜。

    大家都看著張丁煜,在眾目睽睽之下,李七夜贏了這一場賭局,這是鐵一樣的事實,張丁煜就算是想耍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丁煜臉色漲紅得像豬肝色,他大叫一聲,說道:「你們洗罪城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哼,你們祖上,都是囚犯惡人,惡事做盡,什麼陰險的手段,什麼狡詐的手法都能使得出來。哼,這一次,一定是你們這群賤民事先商量好,用什麼陰險手段去作弊,欺瞞所有人……」

    張丁煜這話讓大家相視了一眼,有些人就不屑地看了張丁煜一眼了。雖然說,不少學生打心底裡也的確是看不起洗罪院的學生,但是,這一次張丁煜輸了賭局,還如此的耍賴潑皮,那就更讓人看不起了。

    「啪」的一聲響起,張丁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一腳踹在地上了。

    「你敢打我——」被人一腳踹在地上,張丁煜尖叫一聲,厲吼。

    一腳把張丁煜踹在地上的人,不是李七夜,而是杜文蕊。

    在張丁煜厲吼的時候,杜文蕊提起腳,就狠狠地踩在張丁煜的背部上,聽到「喀嚓」的骨碎聲響起,張丁煜「啊」的一聲慘叫,狂噴了一口鮮血。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恩怨,我作為長輩,並不去干涉,你們愛怎麼樣折騰,都行,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杜文蕊一腳踩著張丁煜,淡淡地說道:「但是,耍賴耍到我們洗罪院的頭上,那就不行。願賭服輸,如果你耍賴,那我這個院長,只好為我的學生討回點公道。」

    杜文蕊這樣一位院長,存在願並不強,很多學生對他都沒有什麼敬畏之心,但是,他終究是一個院長,而且,他的地位是得到了四大學院一致認同的,所以,他的身份,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而現在張丁煜耍賴,不履行賭約,作為院長的杜文蕊,為自己學生討回公道,這也是說得過去,這並非是杜文蕊以大欺小。

    所以現在杜文蕊站出來主持公道,在場的各大學院的學生都沒有覺得不妥之處。

    「你,你,你敢打我。」張丁煜尖叫一聲,說道:「我,我,我可是曙光東部的學生,你,你,你敢動我,我,我們曙光東部,一定會跟你們洗罪院沒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9 18:59
第2888章神獸天戎軍



    「曙光東部是吧。」杜文蕊一點都沒有吃驚,笑了一下,說道:「也好,我找個時間,和承文兄喝喝茶,探討一下他是怎麼樣教導學生的,輸了還耍賴,這是曙光東部的傳承嗎?」

    「無知——」對於張丁煜這樣的話,有一些年紀大的學生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特別是同樣出身於曙光東部的學長,那就是不屑地看了張丁煜一眼,就像是白痴一樣。

    雖然說,洗罪院是一個名氣不咋的小學院,但是,要知道,洗罪院的歷史可以媲美於四大院,而且還是由始祖遠荒聖人所建。

    洗罪院這樣的一個小學院,它可不像那些由後人或者某位強大真神所建的學院。換一句話說,那些由某個強大的後人所建的小學院,那是屬於野雞學院。

    而洗罪院,那是貨真價實的學院,那怕它坐落於洗罪城,那怕洗罪院的學生往往被人看不起,被人嘲笑為囚犯惡人的後代,但是,洗罪院的地位和歷史是得到了四大院承認的。

    最明顯的事情,就是杜文蕊這位院長,他和四大院的院長是平起平坐的,那怕杜文蕊本身的道行不高,那怕杜文蕊是那麼的平易近人,在很多人看來不像是一位院長。

    但是,以地位和身份而言,他就是和四大院的院長平起平坐,就像杜文蕊口中的「承文兄」,就是曙光東部的院長,他就是和杜文蕊平起平坐,可以坐在一起喝茶的。

    而至於那些小學院,那些野雞學院,這些學院的院長,那是沒辦法與四大院的院長平起平坐。

    所以,學生就是學生,院長就是院長,不管張丁煜是多麼優秀的學生,那他終究就是一個學生,而杜文蕊不管是多麼差的一個院長,他依然是院長。

    試想一下,北院的聖霜真帝,她足夠強大吧,她的身份足夠崇高了吧,但是,作為學生,她還是對杜文蕊尊稱一聲「院長」。

    現在張丁煜耍潑想賴掉賭局,還敢抬出自己的曙光東部來,這是在多少人看來,那是多麼愚蠢的做法,如果杜文蕊這個院長向曙光東部的院長參上一本,告上一狀,只怕張丁煜會被驅逐出學院。

    「我也不以大欺小,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要麼乖乖地履行賭約;二,要麼我把你踩成肉醬!放心,曙光東部那裡,我們洗罪院會好好給承文兄一個交待的。」此時杜文蕊笑了笑說道。

    不要看杜文蕊平日裡是平易近人,端方和藹,但是,動起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兒,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一時之間,所有人看著張丁煜,當然,大家都明白,如果杜文蕊這位院長真的把張丁煜踩成肉醬,那他也是白死了,誰能給他討回公道?是他先耍賴在先,而杜文蕊作為洗罪院的院長,為自己學生討回公道,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這個時候,張丁煜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在這個時候他想對洗罪院耍潑耍賴是使不通的。

    「好,我,我,我爬——」最後,張丁煜臉色煞白,難看到了極點,一咬牙,說道。

    在這個時候,張丁煜也沒得選擇,他唯有覆行賭約,否則,他真的會被杜文蕊踩成肉醬,他那就真的是白白慘死了。

    「這還差不多,這還有點曙光東部學生的樣子。」杜文蕊挪開了踩在張丁煜身上的腳,笑著說道。

    在眾目睽睽之下,張丁煜此時臉色是漲紅成豬肝紅,難看到了極點了,畢竟,在這麼多人面前在山谷爬一圈,還要叫狗叫,的的確確是一恥辱,但,他想不履行又不可能。

    最後,張丁煜圍著山谷飛快爬了一圈,學了幾聲狗叫,然後就飛快離開,在這個時候,他是恨不得地面裂開一條大縫來,一下子鑽了進去,他是沒有臉在繼續呆在這裡了。

    「我們沒完——」在飛快逃離的時候,張丁煜狠毒地看了李七夜他們一眼,然後眨眼之間便逃離了現場。

    看到張丁煜逃離之後,大家這才收回目光,有一些人搖了搖頭,沒有想到張丁煜會落個如此下場。

    「我們走吧。」此時杜文蕊笑著對依然發呆的趙秋實他們說道。

    趙秋實他們如同做了一場夢一樣,依然是呆呆地站在那裡,他們也沒有想到會贏了張丁煜,更讓他們如同做夢一般的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得到了一顆白毫琅琊果。而自己摘到有一顆白毫琅琊果的趙秋實他們三個人,就是有兩顆白毫琅琊果了。

    能得到一顆白毫琅琊果,對於趙秋實他們來說,那是想都不到想的事情了,現在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顆,那簡直就是如同天賜一樣。

    「好好珍惜吧。」在趙秋實他們依然懵懵懂懂地跟著前行之時,杜文蕊笑了一下,對他們說道:「這是難得的機會,而且以你們現在的道行,也不適合一下子把白毫琅琊果吃下去。好好收藏,等你們再強大一點,再慢慢消化這白毫琅琊果也不遲,到時候,你們收獲就更豐厚。」

    聽到杜文蕊這樣的吩咐,趙秋實他們都忙是點了點頭。在這個時候,他們再望向走在前面的李七夜之時,他們都一下子茫然了,在這個時候,他們都覺得李七夜就像是一團迷霧一樣,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楚李七夜。

    至於杜文蕊,那只是笑了一下而已。

    李七夜他們繼續往聖果園裡面走去,在途中,他們遇到了一些更好的聖果,有六品、七品的,到了這個果品之後,趙秋實他們這些學生基本上是沒希望了,但,他們依然是嘗試了一番。

    在這個過程中,李七夜就再也沒有出過手,偶爾間,杜文蕊倒是指點了他們一二,杜文蕊並非是傳授他們功法,而是指點他們如何的穩道心,守心神,這也讓趙秋實他們受益匪淺。

    也正是因為如此,竟然十分意外地被趙秋實他們叩擊下了一顆六品的玉棗皇果,這的確是一個十分意外、十分驚人的收獲。

    當杜文蕊他們繼續深入的時候,聖果園的山巒更加的險惡,山峰險峻,地處偏僻。

    當他們走入一個山澗的時候,這裡已經少有學生涉足了,就算有學生來到這裡,那也是來去匆匆,去尋找其他更高品的聖果而已。

    「啾——」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鳥鳴響起,緊接著,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一只巨獸從天而降,一下子落在了李七夜他們的面前,擋住了李七夜他們的去路。

    從天而降的是一只獅鷲,這只獅鷲很大,尾巴還卷動著火焰,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異種,十分的珍貴。

    獅鷲上坐著一個青年,這個青年穿鎧甲,負神劍,雙目張合之間,閃動著冷電。

    「轟、轟、轟」就在趙秋實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轟鳴之聲響起,山峰上同時躍下了十幾只的巨獸,眨眼之間把李七夜他們團團圍住。

    這些異獸,大小各異,形態各形,有牛形異獸,也有虎豹異獸,更有蛇像異獸……

    這十幾只的巨獸都是異種,獸息磅礡,吞吐之間,如同江水撲面而來一樣,每一頭異獸都張大眼睛,盯著李七夜他們,趙秋實他們這些學生被盯得毛骨悚然。

    「吳師兄,就是他們。」在這個時候,一聲厲喝響起,一只異獸之上跳下一個學生,這正是之前狼狽逃走的張丁煜。

    沒有想到,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他就帶著人回來報仇了。

    「發生什麼事了。」在這山澗附近,有一些學生路過,正好聽到動靜,都紛紛探頭來張望,一看到這群騎著異獸的學生,他們不由大吃一驚,輕聲地說道:「這是神獸天戎軍的成員。」

    「神獸天戎軍,是紫龍女帝麾下的軍團嗎?」有年紀小的學生也聽過這個軍團的名字,不由大吃一驚。

    「沒錯,正是紫龍女帝麾下的軍團。」有年長的學生點頭,神態凝重。

    這些學生一聽到是紫龍女帝麾下的軍團,他們都不由屏住呼吸,躲在山峰後面遠遠偷看了。

    「看來洗罪院的學生是把神獸天戎軍得罪了。」有學生張望了一下。

    「是張丁煜,聽說他與神獸天戎軍的吳哥是結拜兄弟。在剛才,張丁煜輸給了洗罪院,丟盡了顏面,現在張丁煜搬來救兵,想一洗前恥。」年紀大的學生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這個時候,獅鷲上的那位學生跳了下來,他正是張丁煜的結拜兄弟,乃是神獸天戎軍的成員。

    「干什麼?」杜文蕊看了一眼這些把他們包圍住的神獸天戎軍一眼,說道。

    「院長大人,我們並無意冒犯,我兄弟張丁煜敗在洗罪院同學手中,那也是他罪有應得,我們個人,那是心服口服。」吳柯走了過來,向杜文蕊行大禮,神態間顯得恭敬。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呢?」杜文蕊也不生氣。

    吳柯目光落在了李七夜身上,一下子鎖定了李七夜,徐徐地說道:「我聽丁煜說,洗罪院是藏龍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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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9章懷璧其罪


    吳柯的目光鎖住了李七夜,更准確地說,他的目光鎖定了李七夜背上的洗罪劍。

    對於吳柯的目光一下子鎖定了自己的洗罪劍,李七夜也只是笑了一下而已,沒有說什麼。

    「洗罪院只是一個小小的破學院而已,沒有什麼藏龍臥虎,有些事,那也只是因緣巧合而已。」杜文蕊也不由露出了笑容。

    「院長大人,我與這位同學切磋一下如何?」吳柯搶先了一句,打斷了杜文蕊的話,氣勢凌人,那怕明知道杜文蕊是洗罪院的院長,他依然是氣勢凌人。

    聽吳柯的口氣,似乎不管杜文蕊同不同意,他都一定要與李七夜切磋一下。

    「你們確定要與我們學院的李同學切磋一下?」杜文蕊就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了。

    「沒錯,還望院長大人成全。」吳柯口頭上說得如此的恭敬,但是,神態間不見得有多恭敬了,誰都看得出來,他意已決,不管杜文蕊同不同意,他們都會對李七夜動手。

    這也不怪吳柯如此的底氣,連杜文蕊這樣的一位院長都不怎麼放在心上,那也的確是因為他們的神獸天戎軍也的確很強大,放眼整個仙統界,也沒有幾個人敢輕視他們神獸天戎軍。

    要知道,神獸天戎軍,乃是由紫龍女帝所創。紫龍女帝,是曙光東部的學生,但是,她還有一個身份那是十分嚇人,她另外一個身份便是——真龍庭的庭主!

    真龍庭,傳說乃是當世唯一擁有神獸的道統,真正的神獸。

    雖然,世間很多人或者很多道統大教都號稱自己擁有神獸,又或者自己擁有著神獸血統,但,往往很多都只不過是假貨而已,並非是真正的神獸,最多也就是擁有某種神獸的血統,甚至有可能這血統是十分的稀薄。

    而真龍庭,乃是仙統界也是整個三仙界唯一有過記載真正擁有神獸的道統,甚至傳言,真龍庭的始祖,也就是龍祖,他本身就是一條真龍,擁有著絕無倫比的神獸血統。

    真龍庭,在三仙界擁有著十分崇高的地位,也是擁有著極為強大的實力。

    而紫龍女帝,她本身就擁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她是一尊極為強大的長存不朽,在成為曙光東部的學生之時,他就是一尊長存不朽了。

    而神獸天戎軍,也是紫龍女帝親手打造,召集了許多年輕強者乃至是擁有神獸血統的無敵強者組建而成。

    可以說,不僅僅是在光明聖院,乃至是整個仙統界,神獸天戎軍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而吳柯作為神獸天戎軍的成員,不算是特別優秀,但,他人緣很好,結拜了不少兄弟,所以,這一次張丁煜向他搬救兵的時候,吳柯二話不說,就帶著神獸天戎軍的十幾個神獸趕到了。

    對於吳柯這咄咄逼人的口吻,杜文蕊也不生氣,他看了一下李七夜,含笑,說道:「這只怕不大好吧,刀槍無眼,萬一傷了大家,就有傷兩家的和氣了。」

    「院長大人請你放心。」吳柯冷笑了一聲,說道:「此乃是私人因怨,和學院無關,就算彼此有死傷,也關系不到兩個學院。」

    「終於不是好。」杜文蕊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婆婆媽媽起來,說道:「萬事以和為貴,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好好商量……」?「請院長大人成全——」吳柯打斷了院長大人的話,冷冷地說道:「如果院長大人認為有什麼事都可以好好商量的話,那對待我丁煜兄弟的時候,就不會如此的苛刻,就不會如此的趕盡殺絕了!此時院長,你想庇護你們的學生,那已經遲了,今天如果洗罪院不給我們一個交待,只怕今天就不會就此罷休。」

    此時,吳柯已經完全不給杜文蕊面子了,直接把話挑明了,撕破了臉皮,這也難怪吳柯這麼有底氣,他帶著十幾個兄弟前來,如果杜文蕊敢阻攔,他們也一樣會把杜文蕊擋開,如果不是顧忌一下杜文蕊的院長身份,他們只怕連同杜文蕊都收拾了。

    畢竟,吳柯他們不像張丁煜,張丁煜乃是光明聖院土生土長的學生,而吳柯他們乃是其他道統的弟子,而且在自己道統中都有著不俗的身份,他們拜入光明聖院,只不過是一次磨勵而已,他們對於在光明聖院的學生身份,並不是特別的在意。

    「院長大人,此事還是作個了斷吧。」所與吳柯同來的一位神獸天戎軍的成員也開口說道:「這事必須要有一個人負責,院長大人身份非同小可,我們就不為難院長大人了,但是,他,必須給出一個說法。」

    神獸天戎軍團的這位成員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如果杜文蕊不是洗罪院的院長,只怕這一次他們就連同杜文蕊也收拾了。

    「這個嘛……」杜文蕊攤了攤手,說道:「這話不適合吧,這只是一場賭局而已,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吳柯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用妖術擊落白毫琅琊果,這擺明是作弊,有失公平,所以,現在我要為我的丁煜兄弟討回公道。」

    「眾目睽睽,哪來什麼妖術……」杜文蕊搖頭。

    「院長,休得多言,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如果院長大人不願意,那我就與洗罪院的所有學生一一算算帳,把這件事情徹底搞個清楚,搞個明白。院長大人,你庇護了他們一時,庇護了他們一世嗎?」此時吳柯已經不耐煩,打斷了杜文蕊的話。

    吳柯這話已經是赤裸裸地威脅杜文蕊了,他只是看在杜文蕊是院長的身份,那才給他三分情面而已,否則,他們連杜文蕊也一同收拾了。

    「洗罪院,這是捅上了馬蜂窩了。」躲在山峰後觀望的學生們,相視了一眼,有學生不由嘀咕地說道。

    「聽說神獸天戎軍十分講義氣,十分團結,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團,惹了他們一個人,那就是等於惹了整個軍團。」年紀比較大的學生也是十分忌憚,說道:「所以,在光明聖院,神獸天戎軍聲勢很大。」

    「洗罪院這一次要完蛋了,惹了神獸天戎軍,那是他們死定了。」有學生也有些幸災樂禍。

    在山澗中,此時杜文蕊一副被逼的模樣,攤了攤手,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詢問一下李同學的意思。」

    杜文蕊說著,就對李七夜說道:「李同學,你意下如何?接不接受吳柯同學他們的挑釁,願不願意與吳柯同學他們切磋切磋呢?」

    「既然敵人都堵上門來了,我還能怎麼樣?總不能做個縮頭烏龜吧,來了也就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李七夜不由一笑。

    杜文蕊咳嗽了一聲,說道:「李同學,話不能這樣說,忍一時海闊天空,退一步,風平浪靜。有些事情,那是可以商量的。如果真的不是吳柯同學他們的對手,也可以向吳柯同學他們認個錯,賠個禮什麼的。比如說,把洗罪劍送給吳柯同學他們,向他們認個錯什麼的。」

    「院長——」聽到杜文蕊這話,趙秋實他們不由大吃一驚,洗罪劍可是他們洗罪院的鎮院之寶呀。

    杜文蕊的話,頓時讓吳柯他們雙目一亮,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李七夜背上的洗罪劍,目光之中露出了貪婪之色。

    雖然說,吳柯他們自稱是為張丁煜討回一個公道,事實上,也就是衝著李七夜的洗罪劍來的。

    張丁煜向吳柯救助的時候,也是用洗罪劍去誘惑他們的,試想一下,一把祖器,背在了一個洗罪院的學生身上,這能不讓吳柯他們這樣的強者怦然心動嗎?

    「交出洗罪劍,我們或者會從輕發落,饒你一命。」此時張丁煜更是大叫了一聲。

    「洗罪劍。」李七夜不由摸了一下背上的洗罪劍,有些為難,對杜文蕊說道:「這不好吧,這畢竟是始祖的佩劍,它可屠邪斬魔,守正衛道,乃是一把絕世無雙的祖器,怎麼能便宜別人呢。」

    「話不能這樣說,性命重要。」杜文蕊一副用心良苦的模樣,說道:「如果真的必要之時,以劍換命,也是值得的。洗罪劍已經是你的了,我也不好強加干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著,便帶著趙秋實退到了一邊。

    杜文蕊帶著趙秋實退得遠遠的,一副保持旁觀的模樣,這一下子就讓趙秋實他們這些學生著急了,趙秋實忙是低聲叫道:「院長,我,我,我們扔下李師弟不好吧……」?杜文蕊只是笑了一下,輕輕地搖頭,示意趙秋他們稍安毋躁。

    「聽到你們院長的話沒有。」此時吳柯冷冷地盯著李七夜,森然,說道:「現在交出洗罪劍,那還來得有,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說著,他拍了一下自己的佩劍。

    吳柯當然是垂涎李七夜的洗罪劍了,他本身就是用劍的高手,他的佩劍也的確不錯,但是,比起遠荒聖人的佩劍來,那就差得太遠了。

    趁著這個機會,師出有名,吳柯又怎麼不想把洗罪劍占有己有呢?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30 19:46
第2890章不要臉


    著他們那貪婪的目光,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輕輕地拍了一下洗罪劍,說道:「這麼說來,你們是衝著我這把洗罪劍來的了。」

    在這個時候,吳柯他們也覺得自己失態了,他們好歹也是出身於大教,好歹也是曙光東部的學生,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直接說去搶了李七夜的洗罪劍,這未免是太過於赤裸裸的了,若是傳出去,有損他們的名聲。

    「我們乃是來為丁煜兄弟討回一個公道的。」吳柯咳嗽了一聲,冷冷地說道:「在賭局中,你使用妖法作弊,不僅僅是傷害了我丁煜兄弟,也是損害了我們光明聖院的名譽,所以此事必定要追究。」

    此時,吳柯把話說得冠冕堂皇,好像他們並非是為洗罪劍而來的,他們是為主持公道而來的。

    反正此時他們已經把李七夜包圍住了,諒李七夜插翅也難飛,他已經成了他們砧板上的魚肉,所以,他們此時要把表面上的功夫做得十足,讓他們自己看起來乃是師出有名,乃是正義之師,並非是烏合之眾。

    「眾目睽睽,大家都是親眼所見,哪裡來什麼作弊。」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

    「一家之言!」吳柯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一定你是用了妖術,蒙蔽了所有人。有誰能一個叩擊就可以擊落幾十個白毫琅琊果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怕真帝都做不到,就憑你……」說著,上下打量了李七夜一番。

    吳柯的意思很明顯了,憑李七夜這樣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一口氣擊落下如此之多的白毫琅琊。

    「沒錯,一定是作弊。」張丁煜立即大叫,說道:「我平生就是最恨作弊的人,這事一定要追查個水落石出,不然,我們曙光東部、神獸天戎軍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張丁煜不僅僅把曙光東部搬出來了,也把神獸天戎軍給搬出來了,把他們給自己當靠山,這也讓他底氣十足。

    對於張丁煜而言,就算他自己不能得到洗罪劍,也要好好地出這麼一口惡氣。

    「輸了就輸了,找什麼借口。「李七夜笑了一下。

    「這裡不是你說了算!」吳柯冷冷地說道:「此事,必定要有一個水落石出,必定要有一個交待,否則,不僅僅是我,就是我們整個神獸天戎軍,都不會善罷甘休。」

    「那你們想怎麼樣?」李七夜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見李七夜有就範之意,此時吳柯他們都相視了一眼,吳柯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大家都是光明聖院的學生,那我們也網開一面,不趕盡殺絕,給你留一條後路。」

    「我洗耳恭聽。」李七夜的笑容就更濃了。

    如果了解李七夜的人都知道,當他的笑容越來越濃的時候,那就絕對有人要死了,而且有可能不僅僅是一個人死定了,而是一大批人死定了。

    「一,你必須承認作弊;二,向丁煜兄弟認錯……」說到這裡,吳柯看著張丁煜一眼。

    「讓他在這裡爬十圈,學狗叫。」張丁煜立即大叫一聲,雙目露出了凶光,神態有些扭曲,有著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

    張丁煜的話,頓時讓趙秋實他們都十分憤怒,不由怒視張丁煜,如果他們能打得過張丁煜的話,一定會衝過去,把張丁煜的嘴巴打碎。

    「咳——」此時,吳柯咳嗽了一聲,徐徐地說道:「這個也就作罷了,我們都是斯文人,是不是?我作主,你向丁煜兄跪下磕頭認錯就是了。」

    這並非是說吳柯心地善良,而是他怕把李七夜逼得太緊了,現在他就是要讓李七夜認錯,讓他們師出有名,而且名正言順地把洗罪劍占有己有,如果真的把李七夜逼得太過份,讓他拼個魚死網破,那就壞了他的計劃。

    「除了這個,還有嗎?」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

    「第三嘛……」說到這裡,吳柯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了李七夜背上的洗罪劍一眼,徐徐地說道:「你也應該清楚,當著天下人的面,你們讓丁煜兄弟爬行學狗叫,那是多麼大的恥辱,對於他個人的聲名,對於我們曙光東部的名譽,那是造成了多麼大的損害,所以,你這是必須作出賠償。」

    「……我們也不是什麼不通情達理的人,也沒有讓你當著天下人的面向丁煜兄弟下跪認錯了,只是私下你讓你認個錯了。」吳柯一副善人的模樣,說道:「所以呢,你是必須作出賠償,這才能挽回我們曙光東部的名譽。」

    「你們想要什麼作賠償呢?」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

    「洗罪劍——」張丁煜大叫一聲,說道:「交出洗罪劍,我們饒你不死,否則,到時候你會死得很難看!」

    吳柯咳嗽了一聲,說道:「丁煜兄弟的話你也聽到了,他是受害人,切身之痛,我們不敢擅自為他作主,既然他要洗罪劍作為賠償,那就以洗罪劍當作賠償吧。」

    「說了大半天。」李七夜不由大笑起來,說道:「你們最終還是衝著洗罪劍來,什麼作弊,什麼討回公道,那都不如一把祖器的份量,你們直接承認受到這把祖器的誘惑就是了。」

    說到這裡,李七夜看了他們一眼,笑著搖頭,說道:「你們拜入光明聖院,那簡直就是把光明聖院的臉都丟光了,以後出去,別說自己是光明聖院的學生,至少遠荒聖人沒有你們這種虛偽的後人。」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見李七夜根本就沒有認錯的意思,吳柯臉色一冷,厲喝道。

    「想聽聽我的意見嗎?」李七夜笑吟吟地看著他們,說道:「我現在給你們一個忠告,趁現在,跪下來人我磕頭認個錯,我或者還會一時心慈手軟,饒你們一命,否則……」說到這裡,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不知死活的東西——」張丁煜不由厲叫了一聲,冷喝道:「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何人嗎?吳柯兄乃是神獸天戎軍的人,神獸天戎軍,乃是紫龍女帝麾下無敵之軍,橫掃九天十地,你識相的,乖乖交出洗罪劍,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什麼神獸天戎軍,什麼紫龍女帝。」李七夜不由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他們一眼,徐徐地說道:「一群土雞瓦狗而已,趁現在,給我磕頭認錯,饒你們不死,否則,什麼神獸天戎軍,什麼紫龍女帝,敢惹我,我也一樣把屠得一干二淨。」

    「他不會是失心瘋了吧。」在山峰後的一些學生聽到李七夜如此囂張的口氣,他們都面面相覷,說道:「他以為自己是誰呀,以為自己洗罪院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敢說屠殺神獸天戎軍?竟然敢說斬殺紫龍女帝,這是活得太不耐煩了。」

    先不說神獸天戎軍怎麼樣,單是憑紫龍女帝一個人,就讓許多人敬畏無比,她一個人就可以橫掃千軍萬馬。

    現在李七夜竟然開口說屠神獸天戎軍、斬紫龍女帝,如果這樣的話傳出去,一定會讓人認為他是瘋了!

    「好大的口氣——」吳柯臉色大變,雙目一厲,露出了殺機,厲喝一聲,說道:「出言辱女帝,罪該萬死,足可誅九族!」

    「鐺」的一聲響起,在這個時候,吳柯拔劍在手,劍指李七夜,露出了殺機。

    吳柯冷冷地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我本有好生之德,心有善念,饒你一命。奈何,你卻出言辱女帝,今日必死,誰都救不了你!」

    現在李七夜一出口就辱紫龍女帝,吳柯都直接不用找借口了,他出手斬了李七夜,完全是理直氣壯了,只要斬了李七夜,洗罪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怎麼,你想和我切磋切磋嗎?」李七夜看著長劍直指,笑吟吟地說道。

    「三招,必斬你。」吳柯雙目露出殺機,冷森地說道。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三招?算了,一招吧,你們全部一同上吧,我一劍屠你們。」

    李七夜話一落下,吳柯他們都不由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小子瘋了嗎?」連那些在遠處觀望的學生都覺得不可思議,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哈,哈,哈,小子,你不會是得了失心瘋了吧?」張丁煜不由狂笑了一聲,指著李七夜,說道:「你可知道吳柯兄實力如何嗎?他可是五重天的登天真神,而其他的兄弟,也弱不到哪裡去?哈,你竟然敢說一劍斬他們,不知死活的東西!他們一劍斬你還差不多。」

    就是趙秋實他們也被嚇了一大跳,李七夜說一劍斬了吳柯他們所有人,這口氣實在是太狂了。

    「一群土雞瓦狗而已。」李七夜笑了一下,無所謂,說道:「一劍斬你們,還不需要我出手,這把洗罪劍就足矣。「說著,緩緩拔出了洗罪劍。

    「鐺——」洗罪劍緩緩地拔了出來,這個時候,洗罪劍吞吐著聖光,每一縷聖光都是那麼的聖潔無上,似乎這劍一出,可以超渡一切。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2-1 18:14
第2891章劍有靈



    洗罪劍,不用李七夜去手拿,它便緩緩浮現,慢慢地懸於李七夜的身旁,在這個時候,洗罪劍猶如有靈性一樣,根本就不需要李七夜去操控。

    聽到「嗡——」的一聲響起,此時洗罪劍不再是一把看起來普通的劍,整把洗罪劍吞吐著無窮的光芒,聖神無上,似乎單是它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便可以淨化一切黑暗,洗滌著一切的罪惡。

    看著洗罪劍所散發出來的神聖無上的光芒,不論是吳柯,還是張丁煜,在心裡面都顫了一下,因為洗罪劍的聖光照耀而來的時候,好像一下子照進了他們的心裡面一樣,神聖的光明好像一下子衝涮著他們心中的惡念一樣,似乎可以瞬間讓他們一下子臣伏一樣。

    在這剎那之間,吳柯他們都守住了心神,以免被這可怕的光明影響著自己的心智。

    「好劍——」守住自己的心神之後,吳柯都忍不住大贊一聲,一雙眼睛不由死死地盯著眼前這把洗罪劍。

    吳柯是劍道高手,雖然不是最頂尖的高手,但是,他對於劍有著極為深刻的了解,所以,當洗罪劍緩緩懸浮的時候,他就一下子知道這把洗罪劍已經通靈了,劍就是神靈。

    要知道,一把劍通靈,那不是容易之事,如果說,一把劍能通靈,劍即是神靈,那就意味著這把劍乃是絕世無雙的神劍,一般而言,只有始祖的配劍,而且經歷了始祖無數心血大道的蘊養之後,那才有著這樣的靈性,否則,那怕是始祖一般的配劍,都沒有這樣的靈性。

    所以,此時盯著洗罪劍的時候,吳柯雙目變得熾熱,心裡面的貪婪更加灼熱,他更加下定決心去奪到這把洗罪劍,如果擁有了這一把洗罪劍,這將會讓他如虎添翼,在劍道上有著更加強大的威力。

    」當然是好劍。」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洗罪劍,乃是始祖所留下的佩劍,此劍,經始祖一生的大道蘊養,光明無上,它可普照眾生,可淨化黑暗,驅散邪念。此劍一遇惡念,無需催動掌御,可以自行斬殺有邪意惡念的任何生靈。」

    「果真是通靈,不愧是始祖佩劍。」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吳柯雙目更熾,貪婪無雙,恨不得現在就立即擁有這把佩劍。

    「就是它了,你識相的,就速速貢上來。」張丁煜也不由大叫了一聲。

    如此一把祖器,誰人不想擁有?就算不是劍道強者,也一樣想擁有一把祖器,一旦擁有了一把祖器,那就意味著自己的實力提升了好幾個次層。

    在山峰後旁觀的一些學生,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也不由暗暗吃驚,有學生覺得不可思議,低聲地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洗罪院怎麼會擁有著這麼一把始祖之劍呢?」

    「這就是你不了解洗罪院了。」有年紀比較大的學生輕輕搖頭,說道:「雖然說,洗罪劍的聲名不怎麼樣,實力也弱,沒出過什麼了不起的學生,但是,洗罪院的歷史之久,可以與四大院的任何學院相提並論,甚至有人說,它的歷史甚至比北院還要久遠。它可是始祖親手所建的學院,能擁有驚人的底蘊也不足不奇,只不過是後人不爭氣而已,所以沒出過什麼了不起的學生。」

    「這把洗罪劍,我知道,它是始祖親手留於洗罪院的。」另一位年紀更大的學生徐徐地說道:「這把洗罪劍乃是洗罪院的鎮院之寶,但是,千百萬年以來,能拿得起這把劍的人是寥寥無幾,更別說是帶走它。在當世,我所知道的,唯一拿得起洗罪劍的,便是北院的聖霜真帝。」

    「唯有聖霜真帝拿得起這把洗罪劍。」這讓其他的學生不由大吃一驚,不可思議,說道:「也唯有聖霜真帝拿得起這把洗罪劍,那麼為何洗罪院這個學生竟然能拿得起它?而且還把它帶出了洗罪院,難道他比聖霜真帝更加強大不成?」

    「不,洗罪院一個學生,怎麼可能比聖霜真帝要強大呢。」這位年紀大的學生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怕是一種緣,他得到了洗罪劍的認同,所以,他就能擁有洗罪劍,只能說,他是十分寺運。因緣這樣的東西,飄渺虛無,誰都說不准。」

    「始祖之劍呀。」盡管是如此之說,這依然是讓所有的學生為之羨慕嫉妒,畢竟一把始祖之劍,這不是誰都能擁有的?能擁有這樣寶劍的人,一般而言,都是當世最傑出、天賦最高的人。

    看著神態貪婪的吳柯他們,李七夜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說道:「這把劍,光明普照,驅散黑暗,斬斷惡念。你們敢對這把劍說一說你們心無惡念,正氣浩然嗎?」

    「敢說又怎麼樣?」吳柯冷哼了一聲,不是很相信。

    「那我們就打個賭。」李七夜笑著說道:「如果說,你們敢面對這洗罪劍,而洗罪劍沒有斬你們,那就說明你們心裡面浩然正氣,心無惡念,這就算你們贏。當然,你們心有惡念也沒問題,如果你們能擋得住這一劍,那也一樣算你們贏。」

    「如果我們贏了呢?」張丁煜迫不及待地大叫了一聲。

    「很簡單,如果你們贏了,這把劍就是你們的了。」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如果你們輸了,那也不關我什麼事,畢竟,你們心有惡念,是洗罪劍斬了你們,淨化了你們心裡面的惡念,這只能說你們是死在了始祖的裁決之下。」

    「此話當真?」聽到這話,吳柯都不由雙目一亮,他來找李七夜的麻煩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洗罪劍了,並非是真正的為張丁煜找回公道。

    「比珍珠還真。」李七夜笑了笑,說道:「賭不賭?如果你們贏了,洗罪劍就是你們的了,這可是一把祖器,相信你們宗門都沒有這麼一件祖器吧。」

    李七夜這話頓時讓吳柯他們都不由為之一窒息,他們宗門的的確確是沒有祖器,如果說,他們能為宗門贏得這麼一把祖器,那將會怎麼樣?想到這裡,他們都不敢多去想像,他們一定會得到宗門的重任,甚至成為宗門的宗主或族長。

    在這個時候,吳柯和神獸天戎軍的其他成員相視了一眼,最後都重重點頭,他大喝一聲,說道:「賭,怎麼不賭!」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李七夜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慢著,如果說,那怕我們擋下一劍,也算我們贏是吧。」吳柯再確定一次,說道:「那怕我們所有人聯手,擋下一劍,都行是吧。」

    「沒錯,的確是如此,那怕你們心裡面有惡念,但,只要你能擋下洗罪劍的一劍,那都算你們贏。」李七夜笑容十分的濃。

    「好,一言為定。」吳柯他們相視了一眼,鄭重地說道:「未擋下這一劍,那就是我們學藝不精。」

    雖然說,洗罪劍是一把祖器,但是,他們就不相信,就憑李七夜這麼一個洗罪院的學生,道行如此的淺薄,他能發揮洗罪劍的幾成威力呢?只怕一成都發揮不了。

    所以,這讓吳柯他們有著很大的信心,只要他們聯手,還是有信心擋得這一劍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李七夜悠悠地說道。

    「好,我們組陣。」吳柯他們相視了一眼,大喝一聲,緊接著,他們紛紛都跳上了自己的異獸坐騎。

    在眨眼之間,吳柯他們以一個陣勢排列,動作極快,干脆利索,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而且,他們一成陣的瞬間,就是殺伐的氣息彌漫,讓人不由毛骨悚然。

    這讓人一看便知道他們是久歷沙場的人,那可不是溫室裡面的花朵,更不是沒有上過戰場的學生。

    畢竟,吳柯他們在拜入光明聖院之前,都來自於各大門派傳承,都曾經經過訓歷打磨,甚至可以說,他們在成為光明聖院的學生之前,就是他們本身宗門中優秀強大的弟子。

    「鐺、鐺、鐺」在這個時候,吳柯他們所有人,包括了他們胯下的異獸坐騎,都紛紛地披上了鎧甲,一片片的金屬鱗片拼湊,在眨眼之間,堅硬的鎧甲穿在了他們的身上。

    「吼——」在這瞬間,他們一聲大吼,胯下的異獸坐騎也同時獸吼,只見陣光吞吐,在這剎那之間,他們各司其位,形成了一個大陣。

    「吼——」一聲咆哮響起,在這個時候,吳柯他們都消失了,出現在李七夜面前的那是一只巨大無比的鐵豹。

    這只鐵釣真的很巨大,站在李七夜面前的時候,就像一座山峰那樣,而且它全身如同用精鐵所鑄造一樣,長長的尾巴就像是鐵鞭一樣。

    它的牙齒、利爪,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寶劍,可以瞬間把眼前的一切生靈撕得粉碎,可以瞬間撕裂大地。

    讓人不寒而栗的是,這只巨大的鐵豹不僅僅散發出了冷厲的殺意,更是有著凶猛殘暴的獸息,讓人感受到這氣息的時候,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特別是這只鐵豹的一雙眼睛盯著的時候,那種殘忍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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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2章鐵豹陣



    一只鐵豹,身高如山,此時它一移步,就聽到「轟、轟、轟」的聲音,它的巨大身體一下子推倒了不少的山體,只見它一舉足的時候,便聽到「喀嚓」的碎裂聲,足下的樹木岩石都一下子被踩得粉碎。

    它的尾巴一甩的時候,聽到「啪、啪、啪」的聲音響起,就像鐵鞭一樣,一下子劈碎了岩石,劈開了大地。

    看到如此的一幕,這讓遠處觀看的學生都不由大吃一驚,他們都紛紛後退,以免得被殃及池魚。

    「鐵豹陣!」看到眼前這只巨大的鐵豹,有學生不由驚呼一聲,駭然,大叫說道:「這是由紫龍女帝所創的鐵豹陣。」

    「鐵豹陣這還是比較入門級別的了。」有一位曙光東部的學生神態凝重地說道:「聽說,紫龍女帝曾經創出了一個神獸陣,此陣威力無倫,如同真正的神獸臨世一樣,甚至有人說,此陣可以屠真帝。」

    「紫龍女帝,的確是了不得呀,難怪她會組建神獸天戎軍,招攬了那麼多非真龍庭的修士強者,看來紫龍女帝有劍指天下的雄心呀。」看到眼前這只巨大的鐵豹,那怕實力強大的學生,心裡面也不由發毛。

    紫龍女帝隨便創一個大陣,就有著如此強大的威力,試想一下,如果紫龍女帝她親自出手的話,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鐵豹陣,這不僅僅是一個大陣,也是一個獸陣。」一位精通陣法的學生神態鄭重地說道:「此陣不僅僅是融合了吳柯他們的力量,更是融合了他們異獸坐騎的力量,這可以說是人、獸的力量完美融合,能發揮出極大的威力來。以我看,這樣的一只鐵豹陣,挑戰九重天的登天真神不成問題。」

    「能擋得下洗罪劍一劍嗎?」有學弟屏住呼吸,看著眼前這只高大無比的鐵豹。

    道行強的學生也看著這只鐵豹,神態凝重,徐徐地說道:「這個不好說,就憑一個洗罪院的學生,只怕發揮不了一把祖器的威力,他只怕是無法催動一把祖器吧。」

    雖然說,祖器是十分強大,但是,一把祖器,不是誰都能催動的,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催動和掌御一把祖器,更別說是發揮一把祖器的無敵威力了。

    在其他的學生看來,李七夜這樣的一個洗罪院學生,那怕他再優秀,道行也有限,根本就不可能催動著這一把始祖之劍。

    「就看這把洗罪劍通靈到怎麼樣的地位了,如果它真正通靈的話,不需要去催動、掌御,它本身就能發揮強大的威力,甚至一劍便能斬出始祖之威。」另一位年長的學生看著洗罪劍,不無羨慕。

    畢竟,一把通靈的祖器,那比一般的祖器更珍貴,也更加強大。

    「也是。」實力強大的學生也覺得有道理:「如果說這把洗罪劍真的是徹底通靈,它還會護主,可以對抗很強大的敵人,對抗很強大的兵器。」

    「好戲要開始了。」不管是誰勝誰負,這些觀望的學生們都紛紛睜大眼睛,好像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一樣,對於他們來說,能見一見一把祖器的威力,那也是一件讓人大開眼界的事情。

    「吳兄,加油,擋下這一劍,洗罪劍就是你的了。」在旁邊的張丁煜厲聲大叫一聲。

    不論是吳柯,還是張丁煜,他們都知道,自己內心光明堂皇,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試問一下,誰人心中沒有惡念呢?除非是真正的聖人了。

    所以,他們所能寄托的就是憑著他們自己的實力,能擋下洗罪劍的一斬。

    「開始吧——」此時,鐵豹張口,聲音如同是兩塊鐵餅在摩擦一樣,十分的難聽,讓人聽得毛骨悚然,而且這難聽的聲音中充滿了殺伐。

    「那好,就開始吧,該是你們面對光明的時候了。」李七夜露出笑容,說道:「讓光明普照吧,驅散邪惡,淨化黑暗。」

    「嗡——」的一聲響起,就在李七話一落下的時候,整把洗罪劍瞬間噴湧出了滔滔不絕的光芒,每一縷的劍芒就像是聖光一樣,光明神聖,至高無上。

    而且,洗罪劍噴湧出光明的時候,似乎沒有停歇一樣,無窮無盡的噴湧而出,隨著這神聖的光芒噴湧而出的時候,就好像是驚濤駭浪一樣,猶如化作了光明的海洋,如此強大的神聖光明的力量在波動,一下子驚動了不少更遠處的人,一時之間,也有不少遠處的人紛紛往這個方向望來。

    「好磅礡的力量。」那怕離現在很遠的學生,都感受到了那如汪洋大海一樣的光明力量。

    至於現場,那就不用說了,那些觀望的學生都被嚇了一大跳,磅礡浩瀚的光明力量好像是無處不在,他們所有人都一下子被這磅礡浩瀚的力量一下子淹沒了,在這浩瀚的光明海汪中,他們感覺自己只不過是滄海一栗而已,微不足道。

    「始祖駕臨嗎?」不少學生都為之毛骨悚然,甚至有學生不得不訇伏於地上,根本就是承受不起這種磅礡浩瀚的光明力量。

    「鐺——」的一聲劍鳴響起,動絕九天,就在所有人震驚於浩瀚無邊的光明力量之時,在這剎那之間,似乎所有光明力量都一下子收攏,一下子凝集。

    就像是整個光明海洋一下子凝集於洗罪劍一樣,洗罪劍瞬間吞納了所有光芒,從而散發出了一縷一縷的劍芒。

    這一縷又一縷的劍芒散發之時,就好像是一縷一縷金絲一樣,似乎每一縷的劍芒都是凝集了無窮的光明力量。

    看到這一縷又一縷的劍芒吞吐的時候,所有人心裡面都為之一顫,雖然這一縷又一縷的劍芒沒有散發出了滔天劍氣,也沒有散發出殺厲無情的氣息,但,卻讓人忍不住顫抖,因為在這一縷一縷的劍芒之下,不管你是多麼強大的存在,都會被這劍芒釘殺一樣。

    「嗡」的一聲響起,就在這瞬間,只見一縷劍芒瞬間射出,射向了張丁煜。

    「關我什麼事——」張丁煜見這一縷劍芒射來,不由嚇了一大跳,轉身就逃,尖叫道:「我,我又沒有說見證光明!」

    在這個時候,張丁煜已經是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了,以最快的速度逃離而去,但是,卻依然無法躲得過這一縷的劍芒,他的速度是快,但劍芒比他更快。

    「不——」張丁煜駭然,立即以寶物護體,但是,在這劍芒之下,那怕寶物護體也沒有用,劍芒就像切豆腐一樣刺穿了寶物,瞬間射入了張丁煜的身體裡面。

    在這個時候,聽到「嗡」的一聲響起,只見張丁煜身體裡面鑽出了一縷又一縷的聖光,一縷縷的聖光在他的身體裡面綻放的時候,就好像要把他的身體撐爆一樣。

    「啊——」最後,張丁煜尖叫一聲,聽到「啵」的一聲響起,只見張丁煜整個人都炸開來,身體瞬間炸成了無數的碎片,化作了無數的光粒,飄散而去,最後灑落於大地之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好像他從來沒在這個世間出現過一樣。

    「這是淨化嗎?」看到張丁煜化作發光粒,飄散而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有學生不由毛骨悚然。

    「殺——」見到這一幕,鐵豹厲叫一聲,聽到「鐺」的一聲,只見鐵豹露出了鋒利無比的利爪,如同一把把神劍一樣,寒光閃爍,懾人心魂。

    在「砰」的一聲中,鐵豹一掌向李七夜拍去,它先下手為強,只要把李七夜拍死了,洗罪劍就是成了無主之物,就是他們的了。

    在這「砰」的一聲中,鐵掌拍下,威力極大,一掌之下,可以把一座座山岳瞬間拍得粉碎。

    面對這一掌拍下,李七夜動都沒有動,只聽到洗罪劍「鐺」的一聲劍鳴,不需要李七夜動手,洗罪劍掄起,直斬而下。

    洗罪劍直斬而下,拖起了長長的光明尾焰,十分的壯觀,長長的光明尾焰瞬間照亮了天地,猶如在天空只焚燒一樣,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天痕。

    「鐺——」的一聲響起,星火濺射,洗罪劍一劍斬落,沒有什麼懸念,這一劍不僅僅斬下了鐵豹那直拍而下的鐵掌,而且把整只鐵豹對半斬開。

    「啊——啊——啊——」的一陣陣的慘叫聲響起,在這剎那之間,陣中的所有神獸天戎軍的成員都被洗罪劍斬中,一縷縷的光芒瞬間鑽入了他們的身體裡面。

    聽到「砰」的一聲響聲,他們的身體都在這剎那之間炸開了,一時之間,天空上飄散著無數的光粒,好像是星空下的星屑一樣,十分的美麗,如同夢幻一樣。

    看著無數的光粒飄散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都為之震撼了,他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一種死法,沒有鮮血,沒有殘肢,當被斬死的時候,全部都化作了光粒子,當所有的光粒子飄散而去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了,似乎這個人從來沒有在世間上出現過一樣。

    「太恐怖了。」有學生呆呆地看著光粒飄散,不由毛骨悚然,喃喃地說道:「這就是淨化嗎?」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2-2 18:17
第2893章刻石真帝



    光粒飄散,如夢如幻,看起來猶如夜空之下的星屑一樣,十分的美麗,十分的動人心弦,但是,當想到這是十幾個人、十幾頭異獸所化的光粒之時,這就讓人不寒而栗。

    雖然說,這是一種淨化,但是,瞬間把一個個人、一頭異獸淨化為光粒子的時候,不管這是多麼的神聖,多麼的光明,多麼的美麗,都是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當光粒子飄散而去的時候,大家這才發現,依然有一個人還活著,那就是吳柯。

    此時,吳柯已經倒在地上,准確地說,他是被釘在了地上,只見洗罪劍把他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被釘在地上的吳柯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他還沒有死亡,但是,他身體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這讓他十分的恐懼。

    在這個時候,吳哥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縷縷的劍芒鑽入了他的身體裡面,這一縷縷的劍芒如同聖光一樣鑽入他身體裡面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痛苦,而且,洗罪劍釘在他身上的時候,他胸膛前的傷口也沒有一滴的鮮血流下。

    在這個時候,他身體好像唯有光明與黑暗一樣,並沒有任何血肉之軀,隨著聖光一縷縷的鑽入身體裡面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的血肉,都紛紛地化作了聖光,化作了一粒又一粒的光粒子,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要粒子化。

    而且心中的惡念,他身體裡面的黑暗,都會被聖光一寸寸地淨化。

    在這個時候,吳柯雖然說是依然有感覺,但是,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血肉之軀,已經化作了聖光之軀一樣,充滿了神聖的力量。

    這樣的神聖力量並不能讓吳柯感到興奮,因為他知道,片刻之後,他的身體也會和張丁煜他們一樣化作光粒子,一樣會飄散而去。

    「你輸了,可惜了,這麼看來,你和洗罪劍是沒有緣份了。」李七夜看了一眼被釘在地上的吳柯一眼,淡淡地笑著說道。

    「你,你,你不能殺我,我,我是曙光東部的學生,我,我是神獸天戎軍的成員,如果你殺了我,神獸天戎軍會找你報仇的,紫龍女帝也不會放過你的!」此時,吳哥被嚇破了膽,尖叫了一聲。

    「這話你對我說沒用,你應該對洗罪劍說。」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洗罪劍認為你心中沒有惡念,它自然會放過你。」

    「你,你,你快取下這劍。」被嚇得魂飛魄散的吳柯已經失去了主張,駭然大叫。

    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釘在吳柯身上的洗罪劍,大家都明白,這是一把絕世無雙的神劍,始祖之器,的確是讓人垂涎三尺。

    試想一下,李七夜這麼一個洗罪院的普通弟子,他不需要掌御洗罪劍,洗罪劍它本身就能發揮如此強大無匹的力量,能斬殺吳柯他們這麼強大的登天真神,試想一下,如果當李七夜真正有實力發揮這把劍的威力之時,這一把劍是多麼的可怕。

    「好強大的力量——」就在所有人都認定吳柯死定了的時候,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一個十分強大的學生被洗罪劍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吸引,踏空而來。

    先未見其人,便聞其聲,而且這個人還沒有到來之時,聲勢便已經席卷而去,真帝氣息瞬間如狂潮一樣衝擊而來,瞬間衝擊著天地,衝涮著山河。

    就在這剎那之間,很多人都感受到了真帝氣息像是驚濤駭浪一樣拍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讓人感覺自己瞬間被擊飛一樣,不由為之一窒息。

    就在許多旁觀的學生一窒息的瞬間,有一個身影從天而降,當他駕臨之時,道紋彌漫,猶如把這個地方一下化作了道海一樣。

    這是一個真帝,而且還是十分年輕的真帝,他駕臨的時候,一條條的真帝法則從天而降,如同天瀑一樣,十分的壯觀。

    「真帝——」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所有學生心裡面就不由為之一震了,真帝的氣息瞬間讓人有伏拜的衝動。

    大家定眼一看,只見一位青年站在了那裡,這個青年很年輕,但是,當他雙目一睜的時候,卻讓人有著一種大道悠長的感覺,這個時候,你就沒感覺到他年輕了。

    這個青年不是血肉之軀,他全身閃動著光芒,他的身體竟然是由岩石所化,他的身體光滑,如同堅石寶玉一樣,不僅僅是十分的堅硬,而且光滑如琉璃一樣。

    他那光滑堅硬的身體上,刻有一個又一個符文,這符文如石刻,似乎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被上天所銘刻上去的一樣。

    「刻石真帝——」看到這位年輕的真帝,有人大叫一聲,吃驚地說道:「刻石真帝也來了。」

    「聽說連金蟒真帝都來了,刻石真帝來了,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有消息靈通的學生說道。

    「刻石真帝,雖然比不上聖霜女帝,也算是我們光明聖院年輕一輩的驕傲了,了不起的天才。」有光明聖院土生土長的學生看到刻石真帝的時候,不由驕傲地說道。

    一時之間,所有學生的目光都落在了刻石真帝的身上,雖然刻石真帝的真帝氣息沒有鎮壓任何人,但,依然讓很多學生都不由抬頭仰望,甚至有人在這真帝氣息之下,無法站穩身體,只能大拜。

    刻石真帝,聖陀西部的學生,年紀很輕,就成了真帝了,最重要的是,刻石真帝是光明聖院土生土長的學生,如聖霜真帝一樣,這一直以來讓聖光學院的本土學生引之為傲。

    刻石真帝全身如剛玉,那是因為他出身於通天石族。通天石族的人在出生的時候,一半是血肉之軀、一半是岩石之軀。

    如果說,通天石族修練大道的話,隨著修練越來越強大,他們有兩條道路可以走,要麼是把自己的身體修練成完整的血肉之軀,要麼是修練成剛玉之軀,就像刻石真帝一樣。

    傳言說,刻石真帝在出生的時候,便是體內有著石刻古文,這對通天石族來說,乃是大吉之兆,是得到了他們通天石族始祖的恩賜。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刻石真帝出生沒多久,便被聖陀西部收為了弟子,刻石真帝也沒有辜負他一身絕世的天賦,在年紀輕輕的時候,便修道證帝,今日,他已經是一位二宮真帝。

    刻石真帝也來聖山了,當他踏入聖園的時候,便被這磅礡的光明力量所吸引,瞬間趕了過來。

    「洗罪劍——」當落於地上的時候,刻石真帝目光落於洗罪劍之上,不由大吃一驚。

    刻石真帝作為光明聖院土生土長的人,當然了解洗罪劍了,他也當然知道洗罪劍的來歷了,所以,他不由抬頭,目光一掃。

    在這個時候,他目光落在了杜文蕊的身上,因為在場的所有洗罪院學生,包括了李七夜,在他看來,都是平平之資,唯一有可能帶洗罪劍而來的,那就是洗罪院的院長——杜文蕊。

    「杜院長——」作為真帝,刻石真帝也未失禮,不管洗罪院有多小,不管杜文蕊道行如何,他都是與聖陀西部的院長平起平坐,所以,作為學生,刻石真帝還算是不失禮數。

    「不用看我。」杜文蕊笑著搖頭,指著李七夜,說道:「這不是我的劍,是我們學生的劍。」

    「有這麼一回事——」刻石真帝望向李七夜,不由大吃一驚,說道:「真的是奇了。」

    刻石真帝當然明白不是誰都能拿得起洗罪劍的,當年也就只有聖霜真帝能拿起洗罪劍,但後來也放回去了。現在洗罪劍竟然認一個默默無名、平凡無奇的學生為主,這的確是一件玄奇之事。

    「陛下,快救我——」看到刻石真帝,吳柯驚喜無比,看到了希望,大叫一聲。

    刻石真帝向吳柯望去,對於吳柯沒有什麼印像。雖然說吳柯是一位登天真神,但是,作為真帝的他,見過的真神多如牛毛,又怎麼記得住吳柯呢。

    「陛下,小的是神獸天戎軍的吳柯呀。」吳柯忙是大叫地說道:「上次女帝大宴,便是小的在陛下鞍前馬後效勞。」

    「哦,原來是吳兄弟。」吳柯這樣一說,刻石真帝才有點印像。

    「請陛下大發慈悲,救救小的。」吳柯為了活命,忙是向刻石真帝求救,至於什麼尊嚴,那都不重要了。

    刻石真帝目光一凝,然後看了看李七夜,向李七夜輕輕抱拳,徐徐地說道:「這位學弟,怨家宜結不宜解,也不一定非置人於死地。」

    當然,對於刻石真帝而言,吳柯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而矣,只不過吳柯是神獸天戎軍的成員,乃是紫龍女帝的部下,他倒樂意給紫龍女帝送個順手推舟的人情。

    見刻石真帝向李七夜抱拳求情,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七夜身上。

    畢竟,刻石真帝是一尊真帝,在光明聖院,能得到刻石真帝求情,那已經不易了,該不結幾分人情,再說了,在這個時候放了吳柯,也算是送給刻石真這一個人情,也算是結了一個緣份。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2-2 18:17
第2894章誰來都救不了你



    所有人都望著李七夜,大家都覺得刻石真帝都開口求情了,沒有理由不給一位真帝一份人情,怎麼也得給真帝一個情面。

    能與一位真帝結緣,能與一位真帝攀上情份,對於多少人來說,那是十分難得的事情,不要說是洗罪院這樣被遺棄的學院,就算是四大院的其他學生,都很樂意與真帝結個情份,畢竟,說不定未來有一天刻石真帝能成為始祖呢,這樣的一個情份,那是多麼有價值的事情。

    「可惜,我幫不上忙。」李七夜笑了笑,攤手,悠然,說道:「既然是輸了,那就只能是認命了。」

    李七夜這樣的話,那就是等於拒絕了,這讓所有在場的學生都傻眼了,不少學生都面面相覷。

    「這小子,是木疙瘩腦袋吧,連真帝的情面都不給,作為洗罪院的學生,竟然也不好好抓住這個機會。」有學生覺得不可思議。

    「這小子,心氣太傲了,總有一天,他會吃虧的。如果今天他能與刻石真帝攀個交情,說不定未來有一天能用上呢。」另一位學生也搖了搖頭,覺得李七夜這樣的態度,實在是太傲了。

    在這個時候,就算是趙秋實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都拼命給李七夜使眼色,示意他快點答應刻石真帝。

    在趙秋實他們這些學生看來,畢竟他們洗罪院實力弱小,沒有什麼強大的學生。如果在今日李七夜能交結上刻石真帝,在未來說不定對李七夜大有幫助呢。

    所以,趙秋實他們拼命向李七夜使眼色,示意李七夜快點答應刻石真帝,那也是一番好意,但是,李七夜就好像沒看見一樣。

    李七夜一口拒絕,刻石真帝多看了李七夜一眼,說道:「大道漫漫,未來充滿無數可能,有一天,敵人也有可能會成為朋友,學弟,萬事也可以留一線,將來就會更坦蕩。」

    刻石真帝這也不僅僅說是順水推舟送給紫龍女帝一個人情,而且他這話也是實在,就算出自於好心,但也的的確確是如此。

    畢竟吳柯是神獸天戎軍的成員,如果現在李七夜殺了他,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未來總會有人找他報仇的。

    「這就不關我的事了。」李七夜聳了聳肩,悠閑地說道:「劍就在那裡,救與不救,在於你一念之間。」

    聽到李七夜的話,趙秋實他們這些同學都傻了眼,李七夜這不僅僅是不給刻石真帝一個情面,這話聽起來,好像是有幾分挑釁一樣。

    「這小子,太囂張了,不給刻石真帝情面也就算了,還挑釁刻石真帝,他以為自己是誰呀。」遠處觀望的學生,有人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他是不知天高地厚,認為自己擁有一把始祖之劍,就天下無敵了,心態太傲了,遲早有一天自吃苦果。」另外一個學生沉聲地說道。

    對於李七夜這樣的話,刻石真帝都看了看李七夜,然後目光落在了洗罪劍之上,最後他徐徐地說道:「洗罪劍,始祖之劍,乃是始祖之念,那只有冒犯了。」

    說完,刻石真帝大手一張,聽到「轟」的一聲轟鳴,只見刻石真帝整只手臂乃是符文縈繞,猶如是一條無上大道環繞於他手掌之上一樣。

    所有人都感覺得出來,在這樣一條大道縈繞之下,刻石真帝的手臂就好像真龍一樣,似乎他的這只手臂擁有了無上的真龍力量,那怕是一條十萬裡巨大的山脈,他都能一下子拔起來。

    只見刻石真帝的大手向洗罪劍抓去,在這剎那之間,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看刻石真帝能否把這把劍拔出來。

    但是,就在刻石真帝的大手還沒有抓到洗罪劍的時候,洗罪劍瞬間聖光大熾,如同照耀九天十地一樣,整個世間都被這聖光普照一樣。

    聽到「砰」的一聲,刻石真帝那抓去的大手,被洗罪劍那神聖無上的光明力量震開了。

    看到這樣的一幕,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所有的學生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把洗罪劍的光明力量,竟然可以震開刻石真帝的大手,這是多麼強大的力量。

    「這劍真的是通靈了,劍便是神靈,擁有著始祖最強大的力量。」看著到樣的一幕,有實力達到不朽真神的學生不由大吃一驚。

    大手被洗罪劍震開,刻石真帝也目光一凝,看著這把洗罪劍,沒有再出手,他徐徐地說道:「此劍,乃是始祖之意志,看來是我冒失了,此因果,我是難斷。」

    「諸位,就此別過。」刻石真帝向杜文蕊他們點頭,最後還看了李七夜一眼,就這樣飄然而去。

    「陛下,陛下,快救我,快救我呀……」看到刻石真帝飄然而去,吳柯差點被嚇昏過去,尖叫一聲,刻石真帝是他唯一的救星。

    可惜,在這個時候,刻石真帝充耳不聞,已經消失在天邊了。

    「不」看到刻石真帝已經消失在天邊,吳柯不由厲叫一聲,但無濟於事。

    「就這樣了?」看到刻石真帝飄然而去,這讓很多人都不由為之例外,也有學生不由嘀咕了一聲,說道:「刻石真帝的胸襟太寬闊了吧。」

    「洗罪劍通神了,它是擁有著始祖無敵的力量,想撼動這把劍,沒有那麼容易。既然洗罪劍,想洗盡吳柯的罪惡,那它就誓在必行。不到萬不得己,刻石真帝也沒有必要去強行撼動洗罪劍,強行去與始祖的力量對抗,畢竟,他與吳柯非親非故,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有實力強大的學生知道這裡面的奧妙。

    「說得也是,強行去撼始祖的力量,那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能撼動了,只怕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人,何苦。」被這位學長一點醒,大家都明白過來,能理解刻石真帝為什麼飄然而去。

    「刻石真帝這是太好說話了,剛才李七夜明明是在挑釁他,他竟然也不在意,一笑置之。」有學生忍不住嘀咕地說道。

    「這就是你還是你,而他則是真帝的區別。」年長的學生笑著搖頭,說道:「這樣的事情,對於刻石真帝來說,那只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挑釁他的人多去了,他還會在乎一個洗罪院的學生去挑釁嗎……」?「……如果,每一個挑釁都要去理會,那麼作為真帝,豈不是累死了,還用得做其他的事情嗎?這個洗罪院的李七夜,那只不過是得到了洗罪劍的認同而已,就自我澎脹了,自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了,所以才會去挑釁刻石真帝。但是,在刻石真帝眼中看來,他那也只不過是一位擁有祖器的蟻螻而已,他又何必在乎呢?」

    聽到這樣的話,大家都覺得是有道理。

    「是呀,一只大像,又怎麼會在意一只螞蟻的挑釁?」另一位同學也深有感觸,點頭稱贊地說道。

    「你輸了。」李七夜笑吟吟地看著臉色煞白的吳柯。

    「不」在這個時候,吳柯感受到了自己生命在流逝,駭然的大叫道。

    「啵」的一聲響起,就在吳柯話一落下的時候,他的身體一下子炸開了,整個身體化作了光粒子,飄灑天於空上,最後飄落於四處,歸於大地。

    當所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李七夜已經收回了洗罪劍,背在了背上。

    「我們走吧。」杜文蕊笑了笑,對所有學生說道,走在前面帶路。

    「你剛才,應該給刻石真帝一個情面呀。」在這個時候,有洗罪院的學生靠過來,輕聲地對李七夜說道:「畢竟,刻石真帝能認識很多的大人物,如果你剛才給他一個情面,說不定以後他能提攜你一下,對你未來大有益處。可惜,你現在拂了他的面子,讓他難堪,以後這只怕對你不利。」

    這個同學也是對李七夜一番好意,只不過,李七夜笑了一下,沒說話。

    看著李七夜他們遠去的背影,有不少光明聖院的學生都為之羨慕無比。

    「洗罪劍,始祖的佩劍呀,如果我得到了,那就了不得了。」有學生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一把通神的始祖之劍,這是多麼強大的神劍呀。

    「可惜了,真搞不懂,為什麼洗罪劍會認了洗罪院這樣的學生。」另外一個學生百思不得其解,說道:「聽說,當年聖霜真帝也只是拿起洗罪劍而已,並沒有得到洗罪劍的認同。它反而偏偏認同了洗罪院這麼一個默默無名的弱小學生,這太詭異了。」

    「緣份、因果這事,誰都說不准。」有年紀大的學生徐徐地說道:「或者,洗罪劍沒認同聖霜真帝,那是因為聖霜真帝太強大了,畢竟聖霜真帝已經是十一、十二宮的真帝了,她有機會成為始祖,未來她也能打造一把這樣的佩劍。」

    「說得也是,如果說,聖霜真帝真的成為始祖,洗罪劍對於她來說,是可有可無,對於洗罪劍而言,落入一位始祖手中,未來也沒有多大的發揮空間,畢竟有更多的始祖之兵可以取代它。」大家都覺得有道理,紛紛點同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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