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道統傳承系統 作者:雲潮(已完成)

 
bpd 2014-8-23 21:25:5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73 1251705
bpd 發表於 2014-8-23 22:21
十、殭屍逃遁

  這時房外突然一陣燈火通明,原來是九叔帶著警局的人來了。大隊人馬拿著火把闖了進來,阿威首當其衝,帶看見了慘叫連連的殭屍,不由的失色的驚叫了一聲,又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此時殭屍已受到了重擊,當下也顧不了拿槍的警察向著大門處逃去。九叔怎能讓他如願,與秋生拉開墨斗線往著殭屍身上一彈,「啪」殭屍身上冒出了一絲火光,被雞血墨斗的祛邪之力彈出去數米。

  忽然殭屍黔驢技窮之下,無路可跑,竟向著樓上的裡間跳去。白羽心下一驚,好像是文才和任婷婷去的方向。果然,這時文才的呼救聲響了起來,「師父,師叔救命啊。」

  白羽一邊向那裡奔去一邊高聲喊道:「快停止呼吸,殭屍只能用嗅覺來感應外界的事物。」白羽話音剛落文才慘叫再次響起:「我沒法停止啊,殭屍抓著我呢。」這時白羽到了聲源處,是一間客房,一腳踹開了門果然看到殭屍的兩隻爪子正死死的抓著文才的雙臂,腦袋也正要向著他的脖子湊去。而任婷婷手裡正拿著一條桌腿在殭屍身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只是她的那點力氣,貌似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殭屍沒有任何回應,也不能對他的動作造成一絲的阻礙。

  看來這文才被殭屍刺傷是命中注定,不過現在卻是耽擱不得,如果不趕緊將他救下可能就不只是刺傷,還會被變成人乾。於是腳下用力一蹬,頃刻之間來到殭屍身後,手中桃木劍向上一砍,「啪」在殭屍的身後打出了一片火花。殭屍吃痛之下,將手上的文才使勁的砸向了白羽。「碰」兩人成了滾地葫蘆。這一下不但阻止了白羽,還將九叔兩人阻在了門外。

  殭屍可能也知道如若還不走就要交代這了,於是也不可以找路了,直接一個用力彈跳將窗戶撞碎落了下去,眼看是追不上了。白羽感覺有些鬱悶,劇情真的就是不可改變的嗎?不過隨後這些便放下了,扶起了受傷的文才,向樓下走去。

  光著膀子胸口印著一個奸字的阿威首先迎了上來,他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九叔白道長那殭屍死了沒?」待看到白羽幾人的搖頭,略感有些失望,不過隨後又緊張起來,四處張望道:「那現在他在哪呢?」

  白羽輕輕一笑道:「不用擔心,他受了重傷逃走了。」

  阿威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待看到虛弱的文才時,連忙問道:「文才他怎麼了。」九叔看著文才回答道:「他被殭屍抓上了。」秋生此時問道:「那文才會不會變成殭屍啊。」

  九叔沉吟了一下,道:「有這個可能。」阿威一聽之下,立馬再次緊張了起來,拔出配槍指著文才道:「那我現在就把他殺了,省得他以後害人。」

  白羽趕忙護住文才,阻止道:「先別動手,只是有可能,發現的早還有得救。」

  阿威停下動作,問道:「真的?怎麼救?」

  白羽道:「用糯米,糯米不但可以救中了屍毒的人,還有預防殭屍的作用。」白羽感覺自己的語氣好像是在推銷商品,在打廣告?「糯米?」一幫警察們對望了幾眼都是一陣蠢蠢欲動,阿威也是如此,一個個按耐不住不等收隊的口令,突然一哄而散,回去準備糯米去了。

  幾人看著眾警察的表現,不由有些好笑,此時九叔對著任婷婷道:「婷婷,今天搬到我義莊去吧。」

  本已受傷萎靡的文才突然猛地精神了起來,歡呼一聲:「好哎。」看的白羽九叔一陣搖頭,這小子沒救了。

  幾人隨後回到了義莊,九叔讓秋生去抓了幾條蛇回來做蛇藥,任婷婷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文才,白羽卻是無事可坐在一旁自飲自酌起來。文才此時感覺心下滿足非常,深情的望著任婷婷道:「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任婷婷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微笑,道:「我根本就沒有擔心。」

  文才奇怪得道:「你不怕我變殭屍呀。」任婷婷張了張嘴,剛想說話,這時九叔冷哼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不怕才怪,」九叔拿著蛇藥走到文才跟前,用力的捏了捏文才的傷口,問道:「你傷口疼不疼啊。」

  文才不知九叔的意思,老實的回答道:「不疼。」

  九叔皺著眉頭道:「肉都硬邦邦的又怎麼會疼呢?」

  文才以為是九叔給他開玩笑,道:「師父你又嚇我。」

  「嚇你,」九叔用刀片將文才傷口上的死皮挑掉一塊,道:「你看看一點感覺都沒有。」

  文才心下一驚,臉色有些緊張的看著九叔問道:「怎麼會這樣呢。」

  九叔一邊為文才將蛇藥敷上,一邊搖頭道:「再過兩天屍毒在你身上散開,到時就算把你剁開呀,也沒有感覺嘍。」文才聽了此話立時緊張了起來,道:「那該怎麼辦啊。」

  九叔重重的說了一個字,「動。」不過文才卻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問道:「什麼?」

  「動手動腳,渾身都要動,一定不能夠停下來。」

  「停了又會怎麼樣?」

  「停了血就會不流通全堵在一塊。」

  「堵了又會怎麼樣啊?」

  「堵了就會變硬。」

  「硬了又會怎麼樣啊?」

  「硬就是僵,僵就是硬嘍。」

  「僵了又會怎麼樣啊。」文才此時都快哭出來了。

  「僵了就會變殭屍,到時候我也不知道怎辦了。」說著九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表達出了他心裡的憂愁。

  白羽此時來到文才身前,對著兩人道:「其實你也不用過於擔心,過一會讓秋生去多買些糯米回來,將糯米磨成糯米水,文才你多泡泡屍毒就會被清除了。」

  九叔贊同,對著文才道:「不錯,用糯米水泡的確可行,不過也要你能挨的到那個時候。」

  文才不由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啪」九叔不知從哪撈出了一根棍子,一棍敲到了文才的腿上,「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動。」

  文才趕忙跳了起來,跳起了一種很有創意的舞蹈。而後九叔向著秋生吩咐道:「你去從裡面那些糯米灑在床上。」又轉頭對著另一邊的任婷婷道:「你去熬點糯米粥去給文才喝,千萬不要讓煙味進了裡面不然喝了也沒用。」兩人各應了一聲進去了。

  不一會秋生從裡間走了出來,向著九叔道:「師父,只有這一點糯米了。」只有一點點,兩件事只能用於一樣。

  九叔思量了下,對任婷婷道:「婷婷,等會買回來再熬粥吧,全灑在床上。」後又對著跳舞的文才道:「快脫了鞋上床跳。」

  文才此時胡侃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問道:「師父,叫.床我聽過,跳床什麼意思?」白羽一聽不由笑出聲來,他拍著文才的肩膀道:「你還是少說兩句趕緊上去吧,如果屍毒走到了腳底可就很難救了。」

  文才臉上一驚,趕忙將腳上的鞋給甩飛,上床跳了起來。

  隨後又向秋生道:「秋生,你去再買點糯米回來。」秋生答應了一聲,而後又好奇地問道:「黏米行不行?」九叔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道:「好啊,如果你想他死就買黏米給他吧。」

  秋生瞟了一眼正在跳舞的文才嘿嘿一笑道:「好啊。」文才心下一急,跳到了秋生身上,「你個混蛋。」兩人打鬧了起來。

  「啪」九叔的一棍讓文才老實了下來。

  待秋生去買米後,九叔喊過白羽兩人在正屋裡各找了個位置坐下,九叔說道:「這兩天殭屍受了重傷是不會再出來了,不過下次出來時若想滅了他只怕得想好對策。」

  白羽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我在師兄你給我的茅山秘術當中看到了一則對殭屍的描寫,上面說:殭屍在這整成了氣候後,他的五感會漸漸的恢復,智力也會漸漸的增強,也就是說下次我們就算不喘氣他也能看得到我們。所以下次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能看得見聽得見,也有常人思考能力的怪物。所以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待會我去買幾隻活雞來養著,準備著隨時取用。」

  九叔道:「這樣也好。」

  白羽當下也不耽擱,道:「那我先去了。」待出了義莊白羽嘴角忽然掛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他攤開手掌心只見裡面有一根頭髮正安靜的躺著,他今天晚上準備先去搞定那只風.流鬼,而這根頭髮正是秋生的。

  他要利用這根頭髮施展「偶人術」固定住秋生的行動,省的讓他像原著中九叔抓鬼是一樣中了女鬼的迷心術來搗亂。偶人術是一門控制人以控制人起到暗算作用的術法。取目標人身上的一縷毛髮或是血液,施展偶人術將他的行動能力與事先做好的草人連在一起,到時白羽只需在草人身上壓上一塊石頭,效果可想而知。

bpd 發表於 2014-8-23 22:33
十一、風.流鬼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時值傍晚,街道上人影疏稀。白羽憑著電影當中的記憶,找到了風.流鬼與秋生相遇時的街道。看看還不到時候,於是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那時一顆茂盛的大樹,枝葉稠密,白羽鑽進去身形完全被枝葉所遮擋漏不出一絲的縫隙。還不到時候的情況下,他躺在了上面假寐了起來。

  「鐺鐺」「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不知過了多久,打更聲將他驚醒,他趕忙打起了精神,收斂氣息,他知道風.流鬼董小玉就要來了。果然這時一名妙齡女鬼從巷口飄了就來,來到了打更人的身後。打更人只覺得一股陰風直衝後腦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扭頭向後看去卻是什麼都沒發現。心下感覺有些害怕,想要趕緊打完更回家,那只扭過頭來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人臉。立時駭了一跳,急退了幾步待看清竟是一年輕的姑娘,不禁拍了拍胸口道:「姑娘,差點被你嚇死,你沒什麼吧。」

  女鬼兩眼直望著他聲音之中不帶感情的道:「大叔,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好?」

  打更人一愣,問道:「幫你什麼忙啊,我還要打更呢。」

  女鬼張口說出了另打更人目瞪口呆的話:「很簡單的,你快非禮我。」語氣很堅定好似對非禮這兩個字無任何的感覺。

  打更人面現驚容,道:「什麼?讓我非禮你?」

  董小玉肯定的答道:「是的,快非禮我。」說著又向前走了一步,要將自己送入打更人的懷抱。打更人見此情況趕忙有往後退了幾步,擺手怒斥道:「哎,你這個蕩婦淫娃啊,你想讓我晚節不保,你休想!」說著打著更就要離開。

  董小玉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一擺手暮的一陣狂風刮起,打更人只感到自己的身軀竟不受了掌控,向著董小玉退去。他心下大急,兩手亂擺口中驚慌的喊著:「不行,不行。」

  不過他最後還是如董小玉所願非禮了她,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打更人使盡了大力氣想掙脫開,但她的身子總是無動於衷。這時秋生已汽車來到了巷口處,董小玉適時地大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秋生聽到了呼救聲,趕忙停下了車,幾步來到了巷子裡,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怒氣勃發,怒斥道:「這還得了?」衝上前去拉開打更人便是拳腳招呼。

  「你……」本想罵一下打更人,但注意到董小玉搖搖欲墜,趕忙扶住她,「小姐……」而後冷笑一聲道:「呵,你膽子真不小,光天化日……不,是大街小巷**良家婦女。」

  「是她……」打更人張嘴就要幫自己申辯一下,但秋生卻認定了是他不對打斷了他的話道:「哎,你不用解釋了。」

  打更人心下羞憤異常,「嗨」一甩衣袖就自離去了。

  待打更人走遠,秋生關心的對著董小玉問道:「小姐,你沒事吧?」董小玉軟在他的懷裡,聲音輕柔的道:「我好怕啊。」秋生微微一笑安慰道:「不用怕,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家。」

  董小玉向旁邊一指,聲音柔柔的道:「我家就住在這。」

  秋生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聲:「不用怕,我去拿點東西。」便去推了他的自行車,跟在董小玉的的身後進入了一座宅子裡。

  剛進入了宅子,秋生便對裡面喊道:「屋裡的人快出來幫忙,你們家有人受傷啦。」但是卻半天沒有發應。董小玉在旁邊解釋道:「我家裡的人都住在省城,這裡就我自己一個人。」這貌似是在暗示秋生。

  在樹上的白羽此時不由心下感嘆,這董小玉從原劇情來看貌似對秋生用情很深,但這理由貌似有些膛目結舌,只是因為秋生在她墳頭上上了一炷香與附帶的一句感慨。

  這時兩人已進入了屋內,白羽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了,只不過想來大概應該與原劇情差不多吧。於是也不想著要進去,跳下了大樹,來到了院子的一處空地中,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黃色小包裹。

  將包裹放在地上,打開來裡面竟是一些開壇用的工具,不過都是屬於迷你形狀的。在地上找了一塊較為平整的青石,包裹攤開變為桌布,點上蠟燭、油燈,一切準備就緒。才從袖口之中掏出了一個小稻草人放在壇上。

  又將秋生的頭髮與一張符咒一起焚為灰燼,扔進了一直裝著硃砂的碗裡,將它們攪拌均勻,挖出一點往草人上一抹,隨後瞇眼掐訣嘴裡念叨有詞,過了一會輕聲說了一句,「秋生對不起了。」撿了一塊臉盆大的石頭壓在了上面。

  在屋內正與董小玉一起喝酒的秋生,已被董小玉給迷住了,一雙眼睛微瞇著沒有了絲毫的神光。突然秋生只覺得身上一沉,像是被千斤巨石壓身一般喘不過氣來,一個人猛地清醒了。但身體卻是直接將身下的凳子給壓了個粉碎,大驚之下叫出聲來,「這是怎麼回事?」

  董小玉亦是震驚非常,急忙攙住他,但入手卻是一沉上前一個趔趄,大驚道:「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啊,我只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直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這幸好是秋生,他從小便跟著九叔學藝身體被體內的那點法力常年改造,體質早就異於常人。若是一個普通人,肯定已經被壓死了。

  此時房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只見白羽收腳的身影出現在一人一鬼面前,秋生一臉的驚訝,看著白羽道:「師叔,你怎麼在這裡?」白羽卻是看著兩人嘿嘿一笑道:「秋生,泡鬼妞的滋味怎麼樣。」

  秋生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白羽也沒有在回答他,而是將眼睛的目光望向董小玉,他冷哼一聲道:「向來人不犯鬼,鬼不犯人,你這女鬼倒是好大的膽子,來這裡**起我師侄來了。」

  董小玉一副十分驚恐的樣子對著白羽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誰。」

  秋生也在一旁為著董小玉辯解道:「是呀師叔,她怎麼可能是鬼呢?剛才她被那打更人非禮時還是我救的她呢。」

  白羽冷眼看著她道:「剛才自從你出現開始我就注意上你了,還狡辯?」說完卻是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順手掏出了桃木劍,一劍向著她一掃「刷」一道黃色的光芒自劍尖飛出只想著女鬼董小玉射去。

  董小玉見此來者不善,趕忙躲開,「啪」之前所在之處被黃光打出了一個數寸深的坑洞。董小玉這時也動了真火,右臉上已發生了變化,本來秀美的臉頰此時已變成了一坨爛肉,那只又眼珠還掛在臉頰上。讓人無法將現在與剛才的形象聯繫起來。

  秋生見此情形不由得甩了甩腦袋,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最後不得不相信現實,這真是個女鬼,而且本來面目還是這麼的恐怖,自己剛才還想和她那個……幸好發現的早,不然那個的時候發現還不得陽痿了。

  白羽儘管已有了心理準備也是不由得揉了揉被反差刺傷的眼睛,隨後調整好心態鼓動法力向著她殺將而去。女鬼此時是目露凶相,只見他頭一擺,腦後的辮子彷彿化作了一條馬鞭,如閃電一般向著白羽抽來。

  白羽自知她鞭子的厲害,不敢托大,手中桃木劍向上一撩對著那辮子切去。「叮」的一聲,發出了一聲金鐵交鳴之聲,白羽這一劍並沒有將辮子徹底的斬斷,只是斬進了一半。

  在電影之中九叔是用銅錢劍斬斷她的辮子的,白羽的桃木劍自是不比銅錢劍差上多少,但那時九叔引用了月華之力,自是攻擊力無匹。白羽的桃木劍是用他自己的法力催動的,論法力白羽體內現在也只有十二絲,自是比不上儲滿月華的銅錢劍。不過白羽手中的桃木劍且有著它的特點,上面可是附有天雷之力的。天雷之力乃是邪魔的剋星,白羽還從來沒正常引用過。

  只見他全力催動著自身法力灌入桃木劍中,但桃木劍上的明黃色的光芒卻是愈來愈暗,竟漸漸的隱去。董小玉見此只以為是白羽法力耗光,無力可戰了,自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頭一擺又是一辮子抽了過去,這一擊帶起的風聲如厲鬼哀嚎嗚嗚作響。

  速度之快,只是眨眼之間便到了白羽近前,眼見便要將白羽抽的皮開肉綻。暮然異變突起,本已黯淡無光的桃木劍竟流竄起了股股雷電。同時,白羽一劍便出手,「滋滋」劍碰到了辮子,「呼」雷電引火,董小玉那一條一直當做武器的辮子,著火了。

  董小玉驚怒異常,將辮子上的火焰在地上蹭滅,直接暴走,頭髮竟如鋼針一般根根倒豎起來,身子還在原處未動,腦袋卻是凌空飛起,向著白羽撞來。

bpd 發表於 2014-8-23 22:39
十二、符陣

  白羽身子一仰躲過了這一擊,心中卻是冷笑不已,想玩偷襲?省著點吧。他快速的站直身子,也不去管董小玉的腦袋,直接一劍向著她身子的肩膀處砍去。「啪」帶起一片火花,將她的身體給砍出數米遠,她的腦袋與身子分家竟還能感覺的到疼痛,口中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空宅之中。

  白羽而後手上不停,一翻手一張驅邪符已出現在了手上,伸手一拋,符咒如暗器一般準確無誤的貼在了董小玉的身上。董小玉被符咒貼中,身上冒出了縷縷的青煙,口中剛停下的淒厲慘叫再次響起。

  白羽此時冷哼了一聲,道:「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給我好好的去等著投胎,不要再在這裡纏著秋生,你是聽還是不聽?」隨後又俯身撿起地上董小玉的腦袋,將它扔到了她的身體旁,讓她按上,而一雙眼睛卻是冷冷的看著她。

  董小玉見自己的腦袋放回原處,將自己的鬼樣隱去,揚起頭來看著一邊被偶人上的石頭壓得滿臉通紅的秋生,眼睛之中透露出的竟是不捨。白羽又是冷哼一聲,道:「你應該知道,你要是跟他在一起可是會害了他的。」

  董小玉聽了白羽的話後,暗暗的一咬牙,收回目光,轉而望向白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一雙眼中竟然已經模糊,滴滴的淚水滴滴答答的如珍珠一般落了下來。這就是那一柱香的愛情嗎?竟達到了這種地步!白羽暗自吐糟。

  見她點了頭白羽當下走山前去將驅邪符給拿了下來,而後一擺手道:「快走吧!」董小玉最後又是滿懷不捨的看了秋生一眼,便「忽」的一聲捲起一陣狂風飛走了。風很大,連帶著房裡也刮起了風,帶起的滾滾沙塵只讓白羽卻是兩人睜不開眼睛只得用雙手護住。過了好一會,他倆抖掉身上的塵土,睜開雙眼,卻發現原來乾淨整潔的閨房現在卻已變成了佈滿蜘蛛網的棄宅。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象,只是女鬼施展的法術而已。系統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任務完成,宿主得到300兌換點。」

  白羽滿意的點了點頭來到秋生身邊手上一捏法訣解了他的偶人術,道:「站起來吧。」

  這時秋生回過神來,活動一下腿腳感覺自己已經能動了,他站起身滿臉疑問的對白羽道:「師叔,剛才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感覺身上像壓了一個石頭一樣?」

  白羽卻是趕忙打了個哈哈,胡扯道:「噢,是嗎,應該是鬼壓身吧,剛才可是只女鬼來著。」

  「噢?」秋生有些不怎麼相信,又問道:「那師叔你怎麼在這裡?」

  「我。」白羽一愣,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我是想出來買幾隻活雞準備對付殭屍的用的,只是在到這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女鬼,就先看看她想幹什麼。卻沒想到是在對你策劃**計劃。」而後又滿臉溫怒得道:「這女鬼的演技這麼爛,你都沒發現她的馬腳,我看你真的是色迷心竅,見了女人就得意忘形了。幸好這隻鬼的本性不算壞還對你有意思,要是是一隻厲鬼或惡鬼你可能已經被啃得連根骨頭都不剩了。」

  秋生趕忙陪著笑臉應是道:「師叔說的是,我們也在這耽擱許久了也該回去了,不然師傅要擔心了,我看外面也不下雨了還是趕緊走吧。」

  「下雨了嗎?」白羽疑惑了下,不過隨後反映了過來,這是女鬼要留下秋生給他使的障眼法。拍了他一下,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對他道:「走吧,根本就沒下雨。」

  兩人來到義莊已是半夜不過義莊之內卻還是點著燈火,九叔坐在躺椅之上已是沉沉睡去,文才也是疲倦無比站在床上似要搖搖欲墜。白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來到了床邊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他,道:「文才別睡著了。」

  文才被驚了一跳,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頭腦立馬清醒了一些,他只以為是九叔,竟是習慣性的慘叫了出聲:「哎呀,師傅我沒睡,我還動著呢。」

  不過這一下卻是將熟睡的九叔驚醒了,九叔身子一顫,心臟平率頓時加快了不少,聽出是文才的叫聲心裡一陣不爽,眼都不捨得睜開直接對他溫怒道:「鬼嚎什麼,快點得動你的。」說完再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了。文才猛地老實了下來,師父在那呢,那身後的是誰他向著身後望去,卻見白羽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兩師徒。

  文才拍了拍胸口,眼中帶著怨念低聲埋怨道:「師叔,你可嚇死我了。」

  白羽此時是十分的無語,真是奇葩的兩師徒啊。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文才道:「快點動起來,不然早上起來身上就要硬了。」

  「噢。」文才趕忙點頭答應,再次動了起來。

  白羽回到房裡,關上房門,卻是睡意全無,無法入眠。還有一個終極任務,完成之後就要回去了,不知道在完成任務後還能留下多長的時間,以後還能不能回來,不得不說跟九叔三師徒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久,但確實有了不少的感情。而與這個電影空間的人相處也相對的簡單,不像他自己所在的現實空間充滿著勾心鬥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也都有自己的算計。

  他在心中向著系統問道:「系統我以後還能不能回來啊。」

  「可以,只需宿主花費一定的兌換點,便能隨時來自己所經歷過的世界。」系統的回答讓白羽不由得心中欣喜。

  心中思屬萬千,想著心事漸漸的沉沉睡去。

  接下來,白羽自然知道那殭屍下次來時的厲害程度,要知道電影裡第一次襲擊任婷婷時那殭屍還是跳著的,但在結尾時那殭屍竟有了一絲正常人的特點。不只是五官近已恢復,就連走路的時候都是一步一步的走路,不但如此他的智力似也有了顯著的增長,從他會上房頂從天窗進入便能得知了。在茅山秘典中正是吸足了鮮血,小成氣候的徵兆。這樣的殭屍要比以往要強上數倍。單以白羽桃木劍的威力與他那微薄的法力,自是難以勝任,除非他的法力有著顯著的增長,也長個數倍,這樣他運用桃木劍是發揮的威力更大。不過這倒是有些困難。雖說白羽法力每天都在增長,但他是論絲的,一天大概增長個兩到三絲左右,到時,頂多有個十七八絲的完全是杯水車薪。為了對付那只因喝足了鮮血而小成氣候的殭屍,又要做到有效的必殺,又不像原著裡的九叔等人一樣那樣的狼狽,白羽所做的便是充足準備。

  他研究了一上午,終於找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用陣法!陣法這種東西一般都會要準備許多稀有的材料才能佈置,但茅山卻有一種形式的陣法不用擔心這些。那就是茅山特有的符陣!符陣之術乃是茅山的一種特色,也分很多種,他要用的是其中的一種,那是一種以特殊的符咒所佈置的陣法,它的特點是方便攜帶,又威力不小。

  這種符咒看起來與平常的符咒沒什麼兩樣,只是一張紙而已。但運用法力將之打出去,便會在目標的周圍炸開化作符紙陣柱。當然這陣柱的做法也不簡單,它是將一堆的相同屬性的符紙連成一張!可見其中的難度,這其中需要對制符的熟練度有著一定的掌握,還要很巧妙的把握住符陣的製作技巧。

  不過這對九叔他們來說在兩天之內學會符陣的製作方法可以說是艱難無比,無一絲的希望。在白羽告訴了他們有這種方法後,白羽要求九叔兩人一起製作,九叔卻是直搖頭,按他的話說是自己沒有學陣術的天分,他還說他年輕的時候還研究過幾年的陣術,就連這符陣也研究過,但到頭來是一事無成。

  無奈之下,白羽也不強求,於是將自己關在了房中,自己獨自研究起來。不得不說茅山傳承深厚,術法變幻萬千,單單是這符陣之術竟然就有著數百種之多。有限制敵人行動的,有迷惑敵人的,有傷敵的,也有滅敵的。

  雖說白羽將茅山秘術當中的秘法都記在了腦中,但是一下湧上來這麼多的信息,還是叫他一陣的頭疼。於是他先是放鬆了一下自己,找準其中的一種類型,滅敵陣法。對那殭屍,自然是不能手下留情。

  大致的瀏覽了一下,他終於選定了一種對他目前來說可以施展又能穩滅殭屍的陣法——驅邪陣!他的手上還有著上次畫的大量驅邪符在這屋子裡滿地都是,可以不用耗大精力去再畫驅邪符,只需全心的製作陣符即可。

  當下也不再猶豫,細細回想著,製作陣符的每一個步驟和大致的方法,在完全理清之後他開始了製作。以他現在的法力其實製作起陣符來還是有些困難的,所以他要掌握每一個技巧,來節省自己的法力。

bpd 發表於 2014-8-23 22:45
十三、開壇佈陣

  對於符陣的煉製在茅山秘術當中詳細的記載著,它是由印、符、術三方面相配合的。印即是手印法訣,符即是靈符,術即是茅山特有的秘術。法訣手印共有一十二個,符共需三十六張,而後在一張主符之上刻上秘術法文。

  製作符陣所需製作者對每一絲細節的把握要十分嚴謹,不得有一絲的差錯。

  他接下來沒有一絲的耽擱,便開始了製作陣符。他先是將三十六張符咒按著一種奇特的規律擺放好,然後閉上雙目念動起了一句一句的咒語,突然他兩手之上掐出了一個奇特的手印。隨後從排列好的三十六張符咒當中飛出一張符咒,那張符咒竟完全違反了萬有引力的漂浮在半空之中,而且還如同一隻陀螺一般滴溜溜的不停地旋轉!

  猛然,白羽兩眼猛地睜開,從中射出兩縷精光,渾身法力流動手指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舞動了起來只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一縷縷明黃色的光芒自白羽那兩手之中道道飛出,直直的打在快速旋轉的符咒之上。「叮叮叮」光芒打在符咒之上竟會發出金鐵交鳴之聲,一聲聲好似打擊樂一般還很有節奏!

  突然異變突生,那張符咒之上竟突然冒起了青煙來,之上還傳來「滋滋」的異響!「呼」最後符咒竟然燃了起來,不過一會便被完全燒成了灰燼。

  白羽不由長呼出一口氣,心下感嘆陣符的煉製對人掌控力的要求確實是很大,剛才他不過是心下起了一絲絲的波動竟然就讓這張陣符給毀了。不過他也不沮喪,畢竟第一次不可能便成功的,這只是在積攢經驗而已。

  於是他收拾了一下心態,將心境調整好隨後又再次煉製了起來。就這樣過了一個下午,白羽終於感到這陣符的煉製之間難了。本來滿屋子的驅邪符現在只剩了幾百張了,不過效果也是顯著的一白羽現在的悟性現在以能做到心波平靜天塌不驚,只是在最後在刻畫術文時有時會出些差錯。

  此時不由去忽然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他剛製作過陣符的步鄒如放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之中一點點過濾回放。過了良久,白羽再次睜開了雙眼,不過一雙眼之中竟滿是迷茫,漸漸的雙手機械般的打起了印訣,一張符咒再次飛到半空中,再次旋轉他的手中印訣依舊持續不停,一道道明黃色的光芒自他的手印中飛出打在符咒之上,「叮叮叮」的悅耳聲也再次的響起。

  帶他十二道印訣打完,突然,半空中的符咒猛的光芒大作,白羽適時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半空之中虛畫了起來,手指這一刻彷彿不再是手指,半空之中的滾滾光芒絲不再是虛無。一道道奇怪的線條在他的手指之下誕生,又漸漸的形成了一幅幅奇怪的咒文。待白羽畫完符文收回手指,明亮的光芒也是猛的一收,竟直接小了近十倍,而符文也是跟著小了十倍。

  這時地上擺放好的其他三十五張符咒竟是齊齊顫動了起來,發出一聲聲「嗡嗡」之聲像是無數只蒼蠅在身前盤旋飛舞,聲音是難聽至極令人耳膜發癢。但白羽好似不受影響,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半空之中的那張主符,暮然他輕喝一聲:「聚。」

  原本震顫的符咒竟是齊齊飛了起來只向著那張正在閃光的主符撞去。「嗖嗖嗖」符咒撞在主符上面竟是盡沒入其中,像是水滴融入了水流,不見一絲一毫的痕跡。

  待三十五張符咒都沒入了其中,光芒逐漸隱去,待仔細看去竟然只剩下了一張符咒,那薄薄的一張很難讓人想像是幾十張融匯而成。

  白羽嘴角掛起了一絲的微笑,心中有些歡喜,這第一張已經有了,第二張、第三張甚至第四張還遠嗎?此時房外雖已至深夜時分,但白羽卻無睡意,他趁熱打鐵,一直忙活了一夜,待到第二天早上終於製出了四張陣符。

  一天一夜沒有吃飯睡覺,白羽可是已經疲憊至極,於是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他本打算先睡一覺在告訴九叔他們。但是他錯估了自己的疲憊程度,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當天深夜,待他醒來不由苦笑,都這時候了九叔他們應該早就睡下了吧,無奈之下決定明天再說,明天也是殭屍要來的日子。

  在他醒來後便睡不下去了,於是將剩下的時間用在了修煉上面,經過了一夜的修煉他的法力達到了預期的十八絲。一般來說要想達到無咒施術的階段,一個最基本的條件便是要法力達到二十絲,然後將散亂的法力凝聚成一股。法力是基礎,凝聚法力成功,便能靠著自己對術法的熟練度,無需刻意念動咒語便能施展法術。

  現在他對這個終極任務更有信心了,於是當下不再耽擱,來到客廳當中找到了準備出去喝早茶的九叔,與他說明了原因。九叔為他感到開心,九叔呵呵笑道:「昨天晚上殭屍又出來了還吸了人的血,不過今天晚上開壇佈陣必定讓這只殭屍有來無回。」當下早茶也不去喝了,回頭吩咐秋生文才兩人到:「快去準備東西,擺好壇晚上要開壇佈陣。」

  兩人應了一聲,便前去準備東西去了。

  九叔有對著白羽道:「這次邊有你來做法吧,我看你還沒有法袍待會我送你一件。」白羽心下一喜,這法袍便是那些殭屍片當中道士們穿的道袍這種袍子對付邪物有著特殊的功效,只是這材料只是普通的布料,但是在這道袍之上有著茅山的宗印從而讓其百鬼不入百邪不近,還附帶清神凝氣的作用。

  待到了傍晚,在一處了無人煙的野外白羽看著眼前的法壇,心下感到有些激動,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開壇做法,第一次嗎往往是最難忘的。此時白羽已穿上了一件明黃色的道袍,他將桃木劍拿在手裡還真有那幾分樣子。

  這時不知何時秋生文才兩人來到了他身後,問道:「師叔,那將是真的會來嗎?」文才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呀,這裡烏漆麻黑的,也沒幾個人,還不如去睡覺。」

  白羽不由得笑了起來,對著文才嗤笑一聲道:「我看是你要睡覺吧。」

  九叔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這裡,他輕咳一聲,瞪了一眼兩徒地道:「你們給我安靜一會。」而後有對著白羽問道:「師弟,你這陣法有個幾成把握?」

  白羽卻只是輕輕一笑安慰道:「對付這只殭屍,用這陣法絕對有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師兄無需擔心。」

  他看了看天色感覺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拿起桌上的招魂鈴,輕輕一搖,招魂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輕鳴。聲音不大只能讓人能夠聽得清楚但這聲音卻是穿透力十足,就是在數里之外今夜能夠聽到這麼大的聲音。

  隨後又拿起了一個草人,上面貼上一張迷你符紙,將它放於桌上,隨後嘴中唸唸有詞,手掐指訣。大約過了數分鐘向著草人一指,一道光芒自指尖飛出直射入草人之上。突然那本沒有生命的草人竟然自己立了起來,而且還像是一個活物一般邁著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在法壇之上轉起了圈來。

  白羽當下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草人的動向。這時草人忽然停了下來,白羽雙眼之中神光一凝,桃木劍卻是當下已經祭起。他手捏劍訣,口中又再次念叨起了一些咒語,好似是準備隨時應戰。

  「嗷」此時一聲似獸非獸的吼聲猛然從不遠處響了起來,一個黑影自黑暗之中一步一步地向著白羽壇前走來。壇上蠟燭的燈火搖晃,昏黃沉悶,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心情異常的沉悶。黑影終於進入了燈火的範圍,正是那殭屍似人一般邁著霸氣的大步子向著眾人走來。

  文才好似已對這將是有著不小的恐懼感,立馬躲到了秋生的身後。秋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任他去了。

  白羽見了殭屍前來,心下冷笑了一聲,今天必定叫你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殭屍見了白羽卻是彷彿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一雙被不該有感情的眼睛,竟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白羽,應該是還記得上次他被白羽打傷時的情形。此時他發現了白羽眼中的嘲笑之意,不由更為光火,向天一陣長吼,腳下使勁一蹬身體彷彿化作了炮彈一般向著白羽直撲而來。

  此時殭屍的身體要比起初時要靈活上數倍,力量也增長了不少,自然更難對付,不過白羽可沒有跟他正面交鋒的意思,只見他的兩手一錯,那四張陣符已是被他捏在了手裡,只聽他大喝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同時陣符也自他手中飛出眨眼之間便來到了殭屍的身前,「碰」「碰」「碰」「碰」四聲炸響聲響起,只見是四張陣符再將殭屍圍住的同時竟齊齊炸了開來,咋聲如雷,還帶起團團火花與煙霧。過了良久,待一切都回歸平靜卻只見不知何時殭屍原來所在的地方竟出現了四根符紙粘成的柱子,每根都有兩三米左右,上面閃動著絲絲的靈光光彩奪目。

bpd 發表於 2014-8-23 22:50
十四、完成回歸

  四根陣柱光芒閃爍,道道神光刺目逼人,殭屍一時之間竟已一絲不復剛才的霸氣。痛苦異常的倒在了地上,渾身竟逐漸漸漸的有絲絲的濃煙冒出!驅邪陣是由一百四十四張驅邪符組成,而這驅邪符卻是有著專門去除邪氣的功效,對著鬼物殭屍有著非常強的克制能力。這符柱之上所發出的光芒便是那辟邪之力!

  正在這時突然異變突起,只見符柱之上的符紙就彷彿像是解木乃伊的裹屍布一般,連成一條條符條彷彿靈蛇一般竟是飛舞了起來!幾根符蛇就像是化作了捆仙索向著殭屍纏去,只不過分分鐘中國殭屍完全變成了埃及木乃伊。

  這時掌握著陣眼的白羽,又突然冷哼一聲,輕喝道:「收。」跟根符蛇就彷彿是聽懂了命令,竟是一同收緊了起來。「啪啪」符蛇內的殭屍身上就彷彿是掛上了一掛鞭炮響起了連連的炸響竟還有連連的火光在他身上閃爍。待炸響聲停止,竟又有股股的濃煙自他身上冒出,這是祛邪之力正化解他體內的屍氣。「嗤嗤」越來越多的煙氣自殭屍身上,流露了出來,不過瞬間整個殭屍便已被所不清的煙霧所覆蓋,白羽肉眼看不清裡面的虛實。

  這時文才低聲對秋生嘀咕道:「哎,你說那將是死了沒有?」

  秋生看著不斷擴散的煙氣,單手托著下巴,像是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沉吟了片刻,道:「應該死了吧?」不過語氣有些不大確定。九叔此時眼睛一瞪道:「那那麼多廢話,仔細看。」兩人頓時不敢再說話。

  正在這時濃煙漸消散忽然殭屍轟然倒地,隨後他的身體竟肉眼可見的快速縮水了起來。「哧」不過數息地上的殭屍便沒了形狀只剩了一地的被屍氣染黑的符紙和一地的灰燼,殭屍化成了骨灰。

  這時系統的聲音也在白羽耳邊響了起來:「完成終極任務,『消滅殭屍』獎勵宿主500獎勵點與抽獎一次,劇情世界完畢宿主可以在十二小時之內選擇隨時回歸。」

  白羽聽到了系統的提示不由得嘴上掛起了一絲的微笑,終於完成終極任務能夠回歸了!

  此時九叔來到他的身邊看著殭屍化作的灰燼呵呵笑道:「師弟,這殭屍完蛋了吧。」

  白羽也是看著他露齒一笑,道:「不錯,這殭屍已化作了一灘骨灰沒法再害人了。」這時秋生文才兩人也來到近前,秋生道:「師父,師叔現在怎麼辦?」

  白羽扭過身去背對著他道:「接下來將這骨灰收拾一下,我有些累了就先走了。」一邊說著一邊向著義莊的方向走去,只留下秋生文才兩人面面相頻。

  九叔此時也對著兩人道:「快去收拾吧我也先回去了。」

  兩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拾了起來,這就是做徒弟的悲哀,這一趟收拾下來肯定要到天亮了。

  待到清晨天光大亮,白羽房間上的門被文才敲響了,「師叔,師叔。師父找你。」白羽自熟睡之中醒來,打開了房門卻見到文才正頂著兩個黑眼圈站在門外,忍不住疑惑道:「怎麼,你一夜沒睡嗎。」

  文才打了個哈欠,道:「是啊,我剛回來就忙著做飯了。」

  「噢」白羽有些同情的點了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待會趕緊補一覺去吧,對了,我也該走了,待會吃過飯我就要離開了,九叔在不在?。」

  文才聽此有些驚訝,道:「師叔,你是要去哪?」

  白羽微微一笑,一副高深莫測得道:「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啊?」

  文才有些欽佩和敬仰的看著白羽道:「師叔真是好胸懷!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像師叔一樣無拘無束。」

  白羽心下不由得暗笑,這個文才還真是可愛,搖了搖頭不再理他自己饒過他去前院去了。來到前院白羽忽然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那個趕屍道長!趕屍道長此時貌似已經來了許久正與九叔有說有笑地喝茶,這也正常在原著中這趕屍道長可是在最後結尾師及時趕到與九叔秋生三人合力將殭屍給燒死的,在劇情大致不變的情況下也該來了。

  白羽來到堂前,離著老遠便大笑著走了過去,道:「道長別來無恙啊?」

  九叔與趕屍道長趕忙站起身來,也迎了過去,趕屍道長想他行禮道:「小兄弟,真是有段時間不見了。」隨後又繞著他轉起圈來,最終竟發出了嘖嘖之聲,道:「果然如師兄說的一樣資質罕見,現在可能已經快要凝實法力了。」

  白羽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趕忙謙虛道:「哪裡那裡,過獎了。」

  九叔這是在旁道:「用不著謙虛,年輕人就應該有點傲氣的嗎,來我們先坐下。」隨後幾人各自找位置坐下。九叔開嗆道:「今日我們也不用見外,就當作是一家人,白羽你既然喊我師兄就也稱我這師弟為師兄好了。從此我們三人就是是兄弟了,就像平常就好。」趕屍道人此時笑望著兩人道:「師弟師兄,今天我們師兄弟聚在一起就來個不醉不歸如何?」

  九叔也爽快的笑了起來,道:「好,今日我們就……」

  白羽自知現在說離開有些不合適,但是如果現在不離開到到時間他突然消失了那肯定會為九叔幾人帶來恐慌。於是他打斷了九叔的話,有些抱歉的道:「兩位師兄,真是對不起,今日我本來是辭行的,我有些急事要處理不得不今日離開。」

  九叔兩人都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道:「晚離開一天不行嗎?」

  白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幸好兩人還都是深明大義豪爽之人,九叔爽朗的一笑道:「不礙事,這就下次喝也成,既然事情重要就去辦吧。」趕屍道人也是在旁邊點著頭,搓著自己的鬍子笑著點頭。

  三人於是先是吃了早餐,又喝了一上午的茶,一起談天說地的,彼此拉近了不少關係。師兄師弟也是越喊越順口,帶到了正午時分,白羽耳邊傳來了系統的提示聲:「還有一個小時將要強制回歸,請宿主做好準備。」

  當下白羽站起身來,向著兩人告辭道:「兩位師兄,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告辭了。」

  九叔與趕屍道人都有些不捨,趕屍道人對著白羽道:「待會再走吧,現在太陽太大天氣熱。」

  這時剛剛睡醒的文才,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像是聽到了趕屍道人的話,插嘴道:「師叔,今天好像是陰天不出太陽……啊對了,我還有衛生沒打掃完呢。」不過他發現他說完話後,趕屍道人的臉卻黑了下來,趕忙轉移了話題逃走了。

  九叔在旁呵呵笑道:「師弟既然要現在走就一定是有要緊的事,耽擱不得你就不要再勸了。來我們現在以茶代酒乾了這一杯再說。」當下三人以茶代酒乾了一杯,白羽便在兩人不捨的觀望之下走出了鎮子。

  他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四處打量了一下感覺四處無人於是心中默念『回歸』,只見他渾身閃出一道銀光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白羽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便失去了意志。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羽悠悠醒來,入目的是系統那井壁輝煌的宮殿,而他只一次還是躺在冷冷冰冰的地上。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打了一下衣服上不知有沒有的泥土,而後向著四周喊道:「系統在不在?」好像這句是廢話。

  「是的宿主。」幸好系統好像是沒有自己的主意識的,一直對白羽是有問必應,而且答話的語氣一直只有一種,向世人早就設計好的程序。

  白羽道:「我現在在殭屍先生的世界裡得到的東西列舉計算一下。」

  「一、制服行屍:獎勵100點兌換點。任務完成。二、讓風.流鬼知難而退:獎勵兌換點300點。任務完成。三、消滅殭屍:獎勵兌換點500點,一次抽獎機會。任務完成。宿主一共得到900點兌換點於一次抽獎機會。」

  白羽在系統說完後不由得有些興奮,這九百點兌換點應該可以兌換點有用的東西吧,不過現在自己是兌換呢?還是抽獎呢?思量了一下還是對抽獎的好奇心比較大,畢竟這抽獎的機會每個世界只能得到一次,單手托著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道:「抽獎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隨時可以。請問宿主現在是否開始抽獎?」

  白羽沒有猶豫道:「可以,開始吧。」白羽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他現在感覺這抽獎就好像賭博一樣,可以想像一下開六合彩或彩票時的心情,白羽現在大概就是那種心情。

  「準備隨機抽獎功能,系統準備中,請宿主稍等……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抽取物品完畢請看物品列表。」

  這時一張虛擬屏幕浮現到白羽的眼前,漸漸的由虛凝視在逐漸顯現出了十樣物品。

bpd 發表於 2014-8-23 22:56
十五、抽取獎勵

  顯示屏之上顯示出了十樣物品,這十樣東西白羽有一一些連聽都沒說過,有一些甚至還很雷人。系統抽出的東西分別是:

  「一、招魂幡:可招世間萬鬼,有收鬼駑鬼之功效,乃是茅山秘製法寶。

  二、寶玉丹:服用可讓人青春永駐,容顏不老。

  三、醉仙露:如名所見,就是得道真仙飲用此酒也會一醉不起,唯有百日之後酒氣才能散盡。

  四、送子靈符一張:有人常以膝下無子而遺憾終生,此符可令人喜得貴子,千金難求世間寶物。

  五、女人褻褲一條:女人褻褲時間淫穢之物,罩於陰鬼頭上能叫他魂魄污濁不得行動。

  六、萬年棺材菌:世間奇寶,能補全修道之人肉身缺陷更能增強元神修為。

  七、駑妖塔:任何的妖孽、鬼怪進入此塔必將為此他主人所用,永生永世做其奴僕。

  八、上清雷法:上清聖人靈寶道尊所創雷法秘典,盡皆領悟可一念駑御上清神雷。

  九、旱魃之血:上古殭屍旱魃的一滴精血,可在系統處與宿主進行融合,那時將會獲得旱魃血脈,待血脈進化到了極致,到時翻山倒海只是小事,移星換斗並不困難。

  十、童子尿一壺:童子尿乃是鬼物的剋星,至陽至剛,不佔陰氣,捉鬼拿妖最好的材料。」

  看到這上面的物品列表白羽感到很是無語,怎麼一個比一個雷人啊?前面的招魂幡、寶玉丹、醉仙露還能讓人接受,不過後面的一些?送子靈符?現在就是給我也用不著啊,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女人褻褲?我勒個去,不就是古代女人用的**嗎,就算捉鬼效果再好我也不用,我還沒那麼猥瑣。萬年棺材菌?這個還算不錯,現在白羽的法力還很微弱,元神還不凝實有了這個東西自己元神修為肯定大漲。後面這些倒是挺給力的,駑妖塔!好東西呀,如果能在那些影視劇當中帶些打手出來的話以後絕對可以橫著走。上清雷法!這個也很厲害,如果領悟了絕對是可以一件了不得的利器。可是後面這旱魃之血……這是**我去做殭屍嗎?不過做殭屍這旱魃屍族卻有些不可行,因為這形象太差。白羽在影視劇之中與系統那得到瞭解,這殭屍一族其實可以分為兩族,一是旱魃屍族,二是將臣屍族。

  旱魃屍族,大家都知道旱魃的傳說,傳說旱魃一出赤地千里,這旱魃屍族大都是人死後身葬在養屍地內,時日長久變成殭屍的。而將臣一族嗎,就是電視劇我和殭屍有個約會裡的那種,等級的劃分就不必說了。這旱魃一族的等級劃分大概有紫僵、白僵、綠僵、毛僵、飛僵包括終極形態旱魃幾類,旱魃這種形態可以說是仙,神通廣大,就像系統的介紹一樣。

  至於最後一個物品,實在是太累人,童子尿?其實這東西白羽根本不用愁,因為他多的是,他至今可還是童子雞呢。

  白羽對著這些物品呆看了半天,感覺這物品中的級別實在是相差太大了,最好不要選到那些坑爹的物品,隨後他向著系統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隨時可以。」

  「那就開始吧。」

  「好的,準備道具……道具準備完成,開始。」

  只見此時白羽面前的的顯示屏上竟出現了十張卡片,卡片上顯示著十種不同的圖案,正中間是一個大大的開始,圖片下面還有著文字標注,從一到十分別顯示著從招魂幡到童子尿十個選項。在右下角有著系統的提示,「請點擊開始。」

  白羽再次有些無語了,貌似現在好多遊戲都有著這種玩法。他無奈的點擊了開始,隨後只見十張卡片都翻轉了過來,在一陣眼花繚亂的調換之後,屏幕之上又顯出了系統的提示「選一個。」

  白羽此時是有些緊張了,他兩手合十祈禱了一聲,小心奕奕的點開了一張卡片,隨後卡片反轉。白羽在翻轉時忍不住的先摀住了雙眼,套怕是那些坑爹的物品使他忍不住鬱悶想自殺。

  過了好一會,感覺自己準備好了,才緩緩地鬆開了手掌,待目光看到卡片上的物品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見卡片上顯示的圖片是一座寶塔,塔身漆黑,莊嚴威武,下方標注的文字是「駑妖塔。」

  白羽顯示慶幸了一陣,而後便是一陣大喜,這駑妖塔從系統的介紹來看絕對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可以奴役被收進塔內的妖魔鬼怪?以後自己要經歷的各種神話題材的影視劇當中根本就不缺這個,這玩意對自己來說可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利器呀。

  這時系統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宿主是否兌換物品?」白羽大笑著道:「兌換,快點兌換。」

  白羽只見金光一閃眼前便出現了一座,不過十公分左右的小塔,白羽自然不會以為眼前這個小塔會是模型什麼的,要知道在各類神話劇當中厲害的寶貝可都是隨心意而變化的,一這座塔的功能絕對是在哪裡都不會是一般的物品,有金箍棒的功能也不奇怪。

  他興奮之下要試試這個寶貝的威力,將全身的法力湧動向著寶塔灌去。但接下來他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這塔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是系統騙人嗎?應該不會。是自己使用的方法不對?應該是吧。問下系統不就知道了。

  於是當下不再猶豫,舉著駑妖塔向著系統問道:「系統這東西要怎麼使用啊?」

  「駑妖塔需要以宿主的精血開光。」

  白羽一陣錯愕,這種寶貝還需要開光?不會是山寨的吧?不過他還是按著系統所說的方法,咬破中指在駑妖塔上滴了一滴精血,以茅山咒印給駑妖塔開了光。開光之後駑妖塔暮的發出了數丈的金光,直刺的白羽將雙眼閉了起來。過了良久金光漸漸的散去,白羽睜開眼睛只見原本黑不溜秋的駑妖塔現在竟變成了金色,通體金黃彷彿是純金打造的一般。

  白羽看著現在的駑妖塔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有寶物的樣子嗎。他捧起金黃色的駑妖塔渾身法力湧動,逕直的向著塔身湧去,他準備再次試試這駑妖塔的功能。

  只見隨著他法力的輸出那駑妖塔竟是肉眼可見的長大,轉眼之間便長成了一個直徑約十公分的金塔,不過這時卻不再長了,在看此事白羽一臉色漲紅,原來是法力已輸入到了極限白羽撐不下去了。

  白羽緩緩的撤去法力,駑妖塔也漸漸的恢復原樣,這時白羽也大致瞭解了駑妖塔大致用法。這塔之中內存空間,可以直接拋向對手將其罩住,不過這塔也不是逆天的不得了,只有實力與自己差不多的對手才有機會將其照去,相差太多對手反抗是必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白羽一陣搖頭嘆氣,這東西果然是山寨的,功能這麼差,不過至少比抽中那些童子尿之類的要好多了。

  他隨意地將這駑妖塔丟在了一邊,又再次向系統吩咐道:「系統我要兌換東西。」系統隨時待命,下一刻兌換列表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白羽曾詢問過系統自己在九叔那學來的茅山秘術的價格,竟值三千兌換點。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這九百兌換點一定買不到更好的道典了,於是他點開了物品兌換列表。

  看著那眼花繚亂的物品,白羽直流口水,但又不得不接受現實,在這榜首的各類物品他現在還負擔不起,只能咬著牙對系統道:「系統給我將我現在可以兌換的起的物品列舉出來。」

  只見屏幕上的物品刷的一聲一陣變化,各類物品都變成了九百兌換點以內的物品。

  只不過這上面的大部分的物品,白羽倒是實在有些看不上眼,比如說百年桃木刻成的桃木劍需要兌換點五百點。一些歷史上較為和平朝代所產的銅錢做成的銅錢劍。等等……

  他在殭屍先生的世界的時候九叔可是給了他不少的好東西,更何況他還有一把數百年的雷擊木所做的桃木劍呢。正在這時白羽的雙眼突的一亮,他看到了一件對他現階段來說蠻有用的東西——陣旗。

  他雖然會煉製攜帶方便的陣符但那實在是太費精力,而且論威力來說還是正規的陣旗所佈的陣法威力來的大。不過這個東西攜帶的確有些問題,隨後好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他向系統問道:「系統,最便宜的儲物物品需要多少兌換點?」正是網絡小說裡的神器儲物物品。

  不過系統的回答卻讓他有些驚訝和不解,「宿主其實並不需要可以兌換儲物物品。」

  「為什麼?」白羽疑問道。

  「系統自帶空間可以儲存任何的物品。」

  白羽頓時反應了過來,暗罵自己笨得可以,這系統空間都能將他一個大活人裝下了,還怕裝不下幾件東西不成?於是他先是花了八百點兌換點將陣旗兌換了,隨後出了系統空間。

bpd 發表於 2014-8-23 23:01
十六、撞鬼

  白羽眼前景色猛地一變,只見雄偉的宮殿,只是轉眼間便變成了自己出租屋的房頂,他長出了一口氣,還是在家裡讓人踏實。至少這裡沒有電影世界當中那些危險的感覺,讓人神經繃緊。

  他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準備去享受一下現代人的生活,但是眼前了一切卻讓他不由得爆了個粗口,「靠,什麼情況。」只見他原來還算整潔,乾淨的小屋現在卻是已經凌亂不堪,各種物品都被人堆在了地上,像是被抄了家一樣。

  白羽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到處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衣櫃,臥室、廚房的房門都已經壞了,甚至是冰箱、廁所竟都被人光顧過。像是想起了什麼,趕忙來到臥室到床下趕忙翻出了一雙皮鞋。在裡面掏了掏,不一會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來,他鬆了一口氣,嘴裡慶幸道:「幸好錢沒被翻走,不然以後要去喝西北風了。」

  隨後又不由得一陣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道:「要知道是誰,一定要他付出代價。」現在的白羽可跟以前的白羽不同了,現在他可完全具備這種能力,他的茅山道術完全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讓一個人生不如死。不過他還有些疑惑到底是誰做的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要跟我過不去?」白羽不由得有點疑惑,自己好像沒得罪過什麼人啊?猛然一張嫵媚的面孔閃現在他的腦中,王小麗!

  「那個該死的白羽。」這時在房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刺耳的女聲,只聽的那聲音又道:「那個倒霉鬼,不知道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淨給我找麻煩,待他回來要是見到他一定要攆他走。不、不行,他現在要是走了那群人再回來怎麼辦?讓他先賠錢將老娘的損失彌補了,然後繼續讓他留在這。」這是這的房東姓金,大多數人都喊她金姨,一直以來他都看白羽這個沒出息的小職員有些不順眼,總是處處刁難與他。

  白羽自知這房東的脾性,若是讓他看到了白羽今天今天肯定會被她攆走。不過他現在到是不怕這老闆娘,要錢的話下次完全可以在影視劇的空間打個劫做個二道販子倒賣還進文物之類的,現在卡裡的積蓄完全可以夠自己揮霍一陣子了。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將銀行卡裝進了衣兜,走出了臥室,只見到一名身材豐滿的嚴重超標但有濃妝素抹的的中年女人,正對著一地的東西罵咧著,白羽上前搭話道:「金姨你怎麼來了?」

  金姨還沒聽清話的內容卻先是一個激靈,以為是前來找事的人還沒走完,她面色有些蒼白的轉過身來,看到白羽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先是鬆了一口氣,而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最後就變成了輕蔑,她斜了白羽一眼道:「你可算是出現了,我還以為自己闖了禍不敢回來了呢。還將時間算的真準,找麻煩的人前腳剛走後腳你就回來了?不過現在你躲過了他們可躲不過我這一關,現在趕快賠錢快點,這些物品損失加上精神損失一共需要一萬塊。不要想著搬走,要是那群人再來了沒找到你要是找我的事怎麼辦,繼續在這住著賠錢。」

  白羽卻是還是滿面的笑容一副受教的模樣點頭道:「好好,待會我就去取錢將賠償給你。」

  金姨彷彿是沒想到白羽這麼好說話以為他最少要懇求一下的,已經做好準備要再罵白羽一頓了,不由得一愣,隨後嘴角又露出了一絲笑榮,這樣更好,至少可以省點口水,然後她臉上隨即又恢復了不屑的表情,道:「算你識相,待會我來拿錢,記住是一萬塊一分都不能少。」隨後卻是又是面色一驚,道:「不行你要是逃走真麼辦?我得看著你,走去樓下的取款機取錢。」

  白羽心下冷笑了一聲,暗道:錢絕對會給你,現在你會要,卻不知以後會不會花了。不過臉上卻是滿是無所謂,道:「好呀,走。」說著白羽便向著樓下走去。金姨唯恐白羽逃走,趕緊快步跟上,可是他的一身肥肉在她走動時一顫一顫的,總是很容易讓人想起肉包子之類的食物。

  於是白羽在金姨的監督下取了一萬塊錢交給了她,直高興的她眉開眼笑,白羽這時忽然面色一驚像是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了一般,訝然道:「金姨,你的頭上怎麼有一根白頭髮?要不我給你拔了吧?」

  女人一般都很在乎自己的外表的,不論醜美,金姨也不例外,於是她面上一驚,緊張的道:「哪裡那裡,快給我拔了,明明才染髮不久的怎麼就又有白頭髮了?」

  白羽小習翼翼地拔下一根頭發來,卻是一根黑頭髮,嘴裡打了個哈哈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看錯了,原來這是根黑頭髮。」

  金姨白羽讓他白緊張了一場,以為是白羽在報復他,當下冷哼一聲道:「看不出來你鬼把戲倒是挺多的,咱們走著瞧。趕緊給我回房待著,我這兩天會一直在你家門口一直守著你你是跑不了的。」

  於是在金姨的監督下白羽進了屋。

  待進屋之後白羽眼神卻是逐漸轉冷,他伸出手掌只見一根頭髮正安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裡,正是金姨的那根!

  當下他來到客廳內擺放的茶几前,將上面的東西全部收拾掉,然後手一伸一個包裹竟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待打開包裹裡面竟全部都是便攜式的開壇工具!

  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擺好,身上法力一催,伸出兩指向著壇上的蠟燭一指,「噗」的一聲蠟燭被他引動的陽火點著,然後又拿出了一張符紙,裹著那根頭髮點著,隨手扔進旁邊的一碗硃砂裡將灰燼與硃砂攪拌均勻,他的手上又出現了一個草人。他拿出了一張紅筆蘸上了一些硃砂,在草人上畫出了一道符咒。

  將草人放於桌上單手掐訣念叨了一會咒語,猛然睜開了雙眼,輕喝一聲:「疾。」向著草人一指,只見一道光芒自他手指飛出正中草人,隨後光芒漸漸隱入草人。

  白羽舒出一口氣,輕笑一聲道:「成了。」伸手拿起了草人,卻徑直向著廁所走去。他沒有一絲猶豫的來到馬桶邊上,看著手中的草人眼中閃出一絲寒芒,隨後竟將其扔進了馬桶裡。茅山法術可不只有捉鬼的方法,可還有制人的方法的,白羽所施展的便是其中的一種。

  馬桶乃是穢物凝結之所,此法可以磨滅人身上人氣,讓其陰盛陽衰可以很容易的遇到一些正常人不希望遇到的事,比如說:撞鬼!白羽以前不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妥,但現在卻是一眼便看出此處陰氣較重有孤魂遊蕩,不過這很正常,在現代化社會又有幾個地方沒死幾個怨氣大的人呢?

  在白羽將草人扔進馬桶的同時在白羽門前打地鋪的金姨只覺得猛然一陣眩暈,隨後帶眩暈過後直覺的天氣竟然有些冷。不由的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天氣怎麼突然變了?」搖了搖頭她站起身來準備去再拿床被子。

  不過此時突然背看到了一道背影,這道背影好像有些熟悉但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只見那道背影身上穿著一套髒兮兮的西裝,真埋頭在找著什麼,好像老是找不到,一邊找著一邊嘆著氣,嘀咕著:「哪去了,怎麼總找不到?」

  金姨以為是這裡的一個居住的住客,不由有些好奇他到底在幹什麼,於是上前問道:「喂,在找什麼呢?都這麼晚了還不回去。」

  但那人卻好似並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依舊在繼續找著並不搭理她。金姨不由得有些惱怒,難道這人不想在這住了,連我的問話都不理會?於是她走上前去,抬起腳便向著那人的後背踢去,嘴裡也不閒著啐罵道:「你啞巴了?」但接下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金姨的腳竟直接將那人的後被整個踢爛了,一股粘稠的血頓時濺得到處都是。

  金姨看著這一幕驚恐了,什麼時候她的腳有這麼大威力了?

  這時那人卻好似遇到了十分開心的事一般,他扭過了頭嘿嘿一笑道:「你能看得見我?太好了,你快幫我找找我的一隻眼睛和鼻子哪去了?」只見那是一張面目全非的臉,臉上一片血肉模糊,已分不清了五官,只還有一顆眼珠正掛在臉上,他正用一隻手托著那隻眼珠,『看著』金姨張合著一張不像嘴的嘴說道。

  「啊。」金姨猛地發出了一聲絕高分貝的尖叫聲,拔腿便向著樓下跑去。她現在已經記起這人是誰了,這個人叫劉凱順三十多歲,是這裡的住戶,在幾個星期前因欠下了大批的賭債在這跳樓死了,那時他跳樓後的慘樣金姨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那時她還在他死後所過風涼話,說劉凱順死了活該,省得活著丟人現眼。但現在她是真的怕了,難道就因為她說的話來找她麻煩來了?

bpd 發表於 2014-8-23 23:06
十七、瘋了

  金姨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樓下,但還是已知先前狂奔著,心中驚懼非常,她的嘴裡還一直呢喃著:「鬼,鬼,見鬼了。」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渾身沒有了一絲氣力才方停下來,她向著後面瞅了瞅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喘著粗氣自語道:「還好沒跟上來。」

  但這時熟悉的而又冰冷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告訴我,見到了我的眼睛鼻子了沒有?」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轉過頭來見到的如想像一般血肉模糊的臉,渾身頓時抖如篩糠一聲尖叫頓時直上雲霄「啊」。這一下卻將那冤魂嚇了一跳,冤魂被嚇的猛地向後退了幾步,那顆暴露在臉上的眼珠帶上了一絲驚異,這聲音好大的殺傷力啊!附近的居戶的房燈也都逐漸亮起,紛紛向著聲源處喝罵道:「有病啊?三更半夜的鬼哭狼嚎的。

  這時金姨的臉上的表情忽然變的十分的豐富多彩,一會哭一會笑,忽然她哈哈大笑了起來,腳下竟是急走了幾步趕到了冤魂的身邊,猛地一巴掌拍在了冤魂的臉上,厲聲罵道:「死鬼,快給我去打洗腳水!」

  什麼情況?冤魂劉凱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這女人怎麼比我還凶了?頓時感覺很沒面子,自己一個鬼竟被人給欺負了!這讓他如何在鬼界立足啊?於是他又再次來到金姨的身前,嘿嘿一笑道:「我是鬼,你不怕我麼?」

  金姨卻是嘻嘻一笑道:「鬼?鬼?我也是鬼,我是鬼,我是鬼!」說到最後,竟手舞足蹈了起來,而且還一直的傻樂。

  冤魂劉凱順立馬知道了這女人瘋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沒有威懾力了呢,原來是這人瘋了,而後又是嘿嘿一笑道:「看來我的威懾力還是蠻大的,今天嚇瘋了一個人也是一個不小的成就,以後看看還有那隻鬼敢小看我。」真沒想到鬼裡面的關係網倒是挺廣的,竟好似是常常來往一般。

  劉凱順帶著自豪的笑意瞥了金姨一眼,隨後輕哼一聲,道:「活著的時候就看你不順眼,現在你有這個下場真是罪有應得。」隨後又是一臉的疑惑,自語道:「可是這女人的人氣怎麼這麼快,不過分分秒秒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難道是缺德事做多了,霉氣蓋頂了?看來是天要你倒霉可怨不得我。」看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戲而已,這個劉凱順早已經注意到了金姨的情況。

  這時劉凱順猛地搖了搖頭,他的臉一陣模糊,形象經瞬間變的人模狗樣。只見他身上還是那身髒兮兮的西裝,但臉上的臉肉卻盡數消失了,連眼珠也長回了原位,而且還是兩個眼睛。

  其實鬼並不是會一直保持著死時的樣子,那只是鬼再死時留下的一個印象深刻的印象而已,歸並時也不願意一直是那種樣子,人就是死了變成鬼以後也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的,當然除了嚇人以外。

  白羽此時在房間裡可是開心了,他對這金姨的厭惡可是不是一般的深。看著金姨被他整的這麼慘,不由得高興地哼起了小歌起來,手也不閒著收拾著地上凌亂不堪的東西。待收拾好東西已經是半夜連點多了,他活動了一下身體鬆了一下筋骨,卻沒有立刻睡覺,卻是打開了他的電腦。其實在體內法力再次增長了以後,以他現在與第二個小境界只差臨門一腳的情況下,他的精神總是很足,估計一天他最多能睡個三四個小時便足夠了,於是現在他準備再看一部電影材料在去休息。

  可是待打開電腦他整個人卻呆住了,因為他看到了電腦上的日曆,上面顯示著5月十五號兩點鐘!他記得他在進入電影空間時是十四號上午八點!這才過去了多久?電腦壞了?還是兩個世界的時間比例相差較大?他可是在殭屍先生的世界裡待了將近一個星期還多了,可是這裡才過去了數個小時,要真是世界的比例不同,那這系統的功能好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不過這些他到沒有太在意,再看了一會電影後便草草去睡覺了。

  待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了室內,白羽便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起床洗漱過之後,看著窗外的高樓公路發起了呆來,現在他感覺城市裡的喧囂讓現在的他有些不適應,不知這是不是以為修習道術的影響。」

  隨後他搖了搖頭,撇除雜念,拿上他的積蓄準備上街去收購些物資,讓自己能安心的過上一段宅男的生活。帶他鎖了房門來到樓下卻被眼前的情況給嚇了一跳,只見金姨此時正在樓道邊上,一邊和著不知怎麼弄出的泥巴一邊往臉上抹,嘴裡還不住著嘟囔著:「鬼。我是鬼,我是鬼。」

  有幾個鄰居站得老遠對著她指指點點的,嘀咕著「報應。」「活該。」「撞邪了」之類的話。

  看到眼前的情形,白羽不由得有些不忍,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昨天還是一個頭腦精明的房東,今天卻變成了現在的這副只會笑不會哭的傻樣。隨即將這些思想甩出腦外,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自己打心裡厭惡的人鑽牛角尖。

  他隨後來到附近的一家超市裡買了一些速食食品和一些生活的必需品,便向著原路返回,但是此刻公路上一輛麵包車卻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帶起一路煙塵向著他的方向衝了過來。白羽心下一驚,腳下一動趕緊跳開。

  「滋哧。」車子與地面摩擦出了一道黑印,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咚」撞在了一旁的欄杆上,隨後麵包車的車門,猛地一震「咚」的一聲崩了開來。在車門裡先露出的只一隻腳,不得第一印象是他穿的皮鞋擦得很亮。

  這時另外的車門也都是一震都是崩了開來,從裡面陸續跳出了十幾人,都拿著棍棒,一個個鼻孔朝天,拽得像二八五萬似的。領頭的卻是一名長相斯文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中年人,他也是第一個踢開車門,但是最後一個下來的人。

  一群混混在中年人下了車以後,一起低估了幾句卻是集體的向著白羽走來。

  眾混混不一會便來到了白羽身前,中年男子在正前方,他瞇著眼睛注視了白羽一會兒,忽然開口道:「你就是白羽?」

  白羽此時心下有些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找事的,在昨天去他那抄家的可能也是同一波人,想到這些他的眼神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的寒光,面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輕聲道:「沒錯,我是。」

  中年人聽了白羽肯定的回答,冷哼一聲,道:「那就好,你可以去死了。」只見他一招手,一群混混頓時眼前具都是精光一閃,抄起了傢伙,興奮的喲喝著,向著白羽殺來。

  白羽看著過來的混混,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一絲的變化,只見他先是不受影響的先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了地上,帶他直起身子混混們剛好到了身前,好似眼睛對於這些混混渾不在意一般,看都沒看,只見他只是伸腿一掃,掃中衝在最前方混混的腳將他掃倒在地,「啪啪啪」一人倒地身後的人因剎不住車,頓時成了一地的滾地葫蘆。

  白羽在中混混倒地的一刻卻是不閒著,一把抓住了腳下的一個混混,像抓住了一個棒槌,挾帶著風雷之時向著地上的人砸去,「啪啪啪」一下一下,待將混混都砸了一遍後,他將手中奄奄一息的傢伙隨手如仍垃圾一般的扔在地上,冷哼一聲道:「一群白癡。」

  此時中年男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傢伙是人麼?一百多斤的大個在他手裡就像個玩具!不過他趕忙壓下心中的震驚平復了下心情,看著白羽冷笑道:「真是厲害,真沒想到你這麼能打,不過那又怎麼樣,你再能打也只是你自己,你身邊的人沒有這麼好的身手吧,比如說那個叫李曉峰的?」

  白羽瞳孔一縮,冷聲問道:「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道:「你應該知道要想知道你住的地址肯定要找人詢問。」

  白羽家的地址,在公司裡可能只有李曉峰一個人知道,那這些人既然能找到這裡來,那就肯定是因為李曉峰。白羽面上佈滿寒霜,這本來暖和的天氣就彷彿是要飄雪了一般,頃刻間增加了一絲的冷意,他這時竟是輕聲一笑,道:「你們看來是嫌命有些長了。」雖是帶著笑,但氣氛卻沒有一絲的緩和。

  中年人在白羽的眼神注視下,頓時渾身有些不自在,不過臉上卻是強撐道:「還不知道是誰嫌命長了呢。」

  「哦,是嗎,呵呵。」白羽的笑容卻是沒停過,「那我們走著瞧。」撂下這句話竟是徑直走了。

  中年人有些摸不找頭腦,這就完了?

bpd 發表於 2014-8-23 23:12
十八、降頭

  待白羽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頭,中年男人卻彷彿是將身體內的力氣給抽空了一般,長長舒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終於走了。目光轉向了還在地上**的眾手下,更不由得將其撒在了他們的身上,只見他雙眉一豎道:「一群沒用的廢物,還躺著做什麼?還不趕快給我起來!」但是被白羽的那一群亂砸,各個身上都如同散架了一般那是說起來就起來的。一個個都勉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但卻好似沒有太大的效果,好像蛆蟲一般來回的翻滾。

  中年人見此心中的怒火更旺,來到混混的跟前,抬起大腳便向著他們踢去,一邊踢還一邊大罵著:「廢物,一群廢物,沒用的廢物。」

  ……………………………………

  白羽自是已經回到了他出租屋的樓下,雖說是心中憤怒難平,但自知自己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上不得不就範,要想對付那些人必須得有周詳的計劃才行。準備上樓看著還在樓下和著泥巴的金姨本不想理會,抬步向著樓上走去,可是這是一陣踏踏的腳步自樓上跑了下來,只見那是一個模樣大約三十四五歲的少婦,是樓上住的李嫂。李嫂這人本來是一位專職的家庭婦女平時待人寬厚尤其是十分的照顧白羽,但自從一年前老公出差沒有了音訊成為了失蹤人口後,便經常會去找些零工。便偶爾外出找點零工幹。白羽對李嫂還是十分尊敬的,趕忙問好道:「李嫂,這是上哪去?這麼急匆匆的。」

  李嫂停下腳步,看清說話的白羽後,剎住腳步,忙應了一聲道:「是小白啊,我女兒在學校出了點事,我要趕去看看,了啊。」說著又再次的向著前面走去。

  李嫂步伐匆匆的來到樓下,待看到和泥巴的金姨後,面上現出驚色。步履再次加快,走到金姨跟前,上前拉她的肩膀關心的問道:「金大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金姨聽到她的話後,用著那沾滿泥巴的臉,猛地湊到了他的眼前,將李嫂嚇了一跳。只見金姨對著她神秘的一笑,輕聲道:「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我是鬼。」

  李嫂神情一愣,道:「你是鬼?」隨即反應了過來,她難道是精神出毛病了?她隨即小心翼翼的確認道:「大嫂你沒事吧?」

  「我是鬼我怎麼會有事?你才有事,小心我吃了你。」金姨好似被李嫂給煩到了,竟是朝著李嫂吼了起來。

  李嫂被金姨給嚇到了,頓時不敢答話,後退了幾步,帶看到了在一旁觀望的白羽趕忙招呼著道:「小白,快點過來幫忙將金大嫂送回家去。」

  白羽不禁有些無語,要幫她?白羽怎麼會,於是勸李嫂道:「李嫂你還是趕緊去學校去看一下劉瑩怎麼樣了吧。」

  李嫂不由得臉色一板道:「小白你怎麼可以這樣?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房東,她的老公在外面工作還沒回來。你是她的住客就應該幫助一下,我也知道金大嫂平時是過分了一些,她到處說你的不是,讓你名聲有些不好,但是你不能落井下石呀。」

  白羽被李嫂說的不由得有些臉紅,他何止是落井下石?是她把人家給搞成這樣的啊。不過李嫂確實說的在理,讓他心裡頭不由的對金姨有了些許歉意。他這樣做貌似真的有些不好,這樣一來不是與她成了同一種人了麼?

  不過其實剛開始白羽並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戲劇化,他以為將金姨給嚇出一場病來就差不多了,但心理素質太差,最後變得瘋瘋癲癲的只是意料之外。這就是得了失心瘋,受到了過多的驚嚇導致伸進錯亂而已,其實還是有救的。現在氣也出了,不如找個時間,再將她給治好了?

  不過隨後白羽心中卻是忽然一驚,自己的心態怎麼就像是不將一切給放在眼裡一般?好像看一切事物,與一些問題的思考問題的方法,已經與以前完全不同。這時好似要將以前yy過的事情都實現一般的心態令白羽自己都有些害怕。

  這其實就是一個小人物,在突然有了超然的實力時慣有的態度,這時往往會將以前在心裡所有的憤懣,欲一次性的表達出來。在以前的時候白羽曾看著網絡小說無數次的yy著,將來自己有了實力財力或者權力之後要怎樣的報復那些打壓或者瞧不起自己的人,所以現在在有了資本以後,他內心的想法便浮現了出來。

  當然其實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與他修道有關,但白羽卻是不知道,修道之人修行能感悟天地從而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的目的。所以每個修道之人都會有一種常人不具備的靈覺,在他們的六感之中總是能感覺出每個人本性上的不同,感知的標準是業力與功德的強弱。要說金姨只是有些毒舌婦的本質,也許並不算什麼大的惡,但白羽現在在第一眼見到他後總是不由自主地,產生厭惡。白羽並不清楚為什麼,於是直接歸到了以前的事上。

  李嫂此時見白羽保持沉默不說一句話還以為是不聽她的話,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嘆了口氣道:「我也不說你了,我自己將她送回家去。」

  白羽趕忙出生解釋道:「交給我吧,我將她送回去。」

  李嫂驚異的看了他一樣,目光中驚喜之色一閃而過,立馬恢復了笑容,道:「好吧。」

  白羽點了點頭,來到金姨身前,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肩膀,誰知金姨神情猛地狂暴了起來,奮力的掙脫著。但她那有白羽的力氣大,只見白羽一隻手上略微一使力,竟是生生的將金姨這至少250斤以上的大個給托了起來。儘管他死命的掙扎,但一切都於事無補。

  李嫂是滿臉的驚訝,她實在沒想到白羽這看似瘦弱的身軀竟有著這麼大的力量。

  像是提著小雞子似的將金姨提到了她家的門前,從她的身上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一把將她推了進去,隨後「砰」地一聲將門帶上了。白羽看著在邊上呆愣愣滿臉震驚的,不由得奇怪地道:「李嫂,你怎麼還不去學校?」

  李嫂立時反應了過來,驚呼道:「瑩瑩!!!」隨即趕緊的朝樓下衝去,白羽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模樣,不由得一陣苦笑,真是一個熱情的大嫂啊。突然此時下著樓梯的李嫂像是踩滑了腳,發出了一聲的驚叫;「哎呦。」只見她直接蹲坐在了樓梯上。一雙手猛地護住了右腳腕,咬著牙不住的吸氣著,好似是崴住了腳。

  白羽快速打開自己的房門將手中的東西先扔了進去,趕緊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李嫂沒事吧。」

  李嫂咬著下唇,卻是不發一言。白羽但從表情上也能知道,肯定不好受。於是他蹲下身子道:「李嫂,來我背你去吧。」李嫂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她的思想較為傳統,讓一個男人背著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白羽卻是滿不在意的道:「快上來,然後給我說說地點。」

  李嫂最終還是一咬牙爬上了白羽的背上,隨後又道:「在附近的醫院裡。」一聽此言,白羽倒有些驚訝,道:「瑩瑩怎麼進醫院了?得病了麼?」

  李嫂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不知道,只是聽打電話的老師說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突然暈倒了過去,現在真在醫院進行住院治療。」白羽一邊向著樓下趕去一邊問道:「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嫂道:「醫生也檢查不出具體原因,按照老師的話說,是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但就是一直在深度昏迷中。」

  「哦」白羽有些疑惑,各項指標正常卻深度昏迷?真是奇怪。不過他是對這醫學的領域一竅不通,自然也不懂得具體原因。」

  劉瑩所待的醫院是家小醫院,離白羽所住之處也不算遠,但為了更省時白羽還是打了一輛的士,快速趕到了地方。待問清了劉瑩所在的房間後,白羽便背著李嫂趕了過去。

  打開房門,卻見到裡面有這幾個人好似一來了段時間了,看到房門打開,一名大肚便便的中年人看到兩人先是一愣,隨後迅速正色向著兩人問道:「你們應該就是,劉瑩的家長吧,我是**中學的校長。」

  兩人隨即禮貌的向他相繼握了握手,道:「你好校長。」隨後白羽將李嫂輕輕的放在了地上,來到病床前,先是對著床邊禮貌的向著幾人點了點頭,隨後白羽目光變向著床上的劉瑩望去。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發現劉瑩並不是像是病了那麼簡單,劉瑩的身上他嗅出了一似熟悉的感覺。好像是他施術時的感覺一般。只見劉瑩此時滿臉蒼白的躺在床上,像是昏死了過去,發出粗粗的呼吸之聲。

  白羽此時看到眼前劉瑩的狀況,再聯想到被施了法術,他的腦海裡不由的浮現了兩個字——降頭。

bpd 發表於 2014-8-24 01:29
十九、再開壇

  降頭這一種術法廣泛流傳於南洋,施術的方式到跟茅山術有些相像,比如說他們有時施術時,會準備一些東西,但也大都離不了幾樣。一是頭髮,二是血液或體液,三就是草人或布娃娃。這些東西往往茅山道術裡也有時會用到,唯一的區別便是降頭術要比茅山道術多出了一股邪勁。

  傳聞南洋降頭流傳甚廣,那裡的原住民對於降頭師們都有著敬畏的心裡,降頭並不是只能用於害人,也能幫助人。在那裡警察基本上是擺設,家裡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就算是丟了一件小東西他們也會找降頭師幫忙,降頭師往往也不會拒絕,所以那裡的人根本就不會用到警察。

  在茅山秘書術當中也記載一些與這降頭差不多的法術,但這些東西茅山門人確實很少有人修煉,大都認為這是旁門左道,不利於修行練之只會影響心性修為,所以大都告誡弟子僅供參考。

  在眼前的劉瑩的情況白羽還瞅不出是哪種咒術,但見她昏迷不醒無一絲意識,只怕不是什麼好的咒術。此時李嫂也推脫完了幾位老師的問話,趕到了病床前,看著床上的女兒不由得一陣眼睛通紅,帶著梗咽看著床上的劉瑩伸出顫抖的手來摸著她的臉龐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瑩瑩我不能再沒有你呀?」

  這時房門再一次的打開了,進來的是個醫生,大約五六十歲戴著一副老花眼鏡,手裡拿著一長化驗單。他進到屋內便對著屋裡的人喊道:「家屬來了沒有?」連喊了兩遍李嫂才反應了過來趕忙收拾心情,抹了抹眼淚轉過身來道:「我就是,我是他母親。」

  老年醫生看了她一眼道:「快把她接走吧。」

  李嫂臉顯喜色的道:「瑩瑩他沒事了?」

  老年醫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誤會了,我們這小醫院查不出你女兒的病情,只能查出她的生命反應越來越弱,只怕是撐不到明天了,你還是趕緊送到H市醫院去試試運氣看看吧。」老年醫生的話在李嫂耳中彷彿是一個炸雷般響起,只震得她心中一顫,感覺頭腦一陣眩暈,只差點昏死了過去。

  白羽在她身旁趕忙扶住,她才沒有癱倒在地上,只是嘴裡一陣陣的重複著:「不會的不會的,真麼可能……」

  老年醫生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出了病房。

  白羽看她這個樣子倒是十分的不忍,不忍看到李嫂這麼一個好人要承受這種打擊,在一旁安慰道:「李嫂,不用擔心一身不是說查不出原因嗎?說不定今天晚上瑩瑩就會醒過來了,我們現在就將瑩瑩接回家去吧。」白羽此時心裡的想法就是回去後趕緊確認這劉瑩所中的是那種咒術,他決定今天再次開壇做法將對方的咒術給破了。

  李嫂自知白羽是好心,但她還是想要將劉瑩送到市醫院去看看,她不想放棄。於是她站起身來對著白羽搖頭道:「我還是想要去試一下,不到最後一刻我不能讓你給放棄。」

  白羽也理解她的心情,不過還想再勸勸,但這時傍邊的那位大肚便便的校長,卻是開嗆道:「沒錯。我們不能放棄,幾位老師先回去,讓劉瑩同學坐我的車去市醫院,來時聽說劉瑩家比較困難,我願意以學校的名義,將醫院的費用都給交了。」看來這個校長倒是還挺會做人,不過最主要這點錢對他來說的確不是大問題,因為他的學校是私立的,這樣做不但給學校留了個好名聲,也給他自己賺了個好名譽。

  白羽倒是心下無奈如果再勸下去,自己肯定會讓人誤會成人品有問題,故意找茬,成了那種落井下石的人了。

  於是白羽不再多說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將劉瑩抱了起來,便跟著中學校長來到了醫院外頭,留下眾老師們,坐上了他的車。進到車內,白羽像是想起了什麼向著李嫂問道:「李嫂,這一段時間有沒有人問過小瑩的生辰八字之類的。」

  李嫂有些差異的望著白羽,道:「生辰八字?誰會問這個?」

  在前面開車的校長,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來,隨後像是也注意到了這不是場合,趕緊收住笑聲,向著道:「小兄弟,你難道還以為劉瑩同學中了傳說中的邪術不成。小兄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看你年齡不大想不到還挺迷信的,對了,我叫龐平。」最後還自報上了姓名。

  李嫂卻是彷彿眼前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過濾掉胖校長的勸說,抓住白羽的雙臂急切的道:「小白,那你有沒有辦法救救瑩瑩。」

  白羽看到激動的她,趕忙出生安慰道:「你不要急,先說說有沒有將小瑩的生辰八字給洩露出去?」

  李嫂聽了再一次的紅了眼睛,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不……」突然想是想起了什麼,語氣一斷,而後又急切地道:「我想起來了,就在一個星期前的一天,一個算命先生來到了我家敲門,他見到我後先是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術語,什麼子鼠、丑牛……什麼火啊土啊的。我一句聽不懂,但是趕她趕卻趕不走,沒有辦法之下只有想著將他的話聽完後給他點錢將他打發了。但是後來他又說我家瑩瑩要面臨大難,一定要想辦法化解,我見他像是說真的一樣,就半信半疑的問他要怎麼化解,他說一定要瑩瑩的生辰八字。」這時越想那是的情形越覺得奇怪,也越懷疑,她接著道:「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就將生辰八字給了他,誰知道他卻說是明天他再來告訴我結果,今天他就要回去把那大難給化解了。但是後來一個星期的時間那算命的也沒有來。」

  這時胖校長聽著有些玄乎,忍不住插嘴道:「你是懷疑上次的那個算命先生給你女兒下的咒?」

  李嫂點了點頭,咬了咬下唇卻是說不出話來,這時她不由的有些自責,如果真的是上次的那個算命先生的話。瑩瑩現在這種現狀就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了。

  一個星期了!白羽現在確實有些頭疼的拍了拍腦門,他發現這現世的環境還真是複雜,這剛回來就遇到了兩件這麼麻煩的事,先是得罪了黑社會,現在又見到了被南洋降頭師下咒的人。而且最令他頭疼的是這兩件事還都很棘手。李曉峰那邊有可能還被那些混混關著,而這邊的劉瑩可能已經馬上就要到了七天之期了。

  降頭術有著快慢兩種,快的是立桿見效,慢的一般就是七天七夜。如果真的是李嫂口中說的算命先生的話,就是慢的一種,那今天正好到了最後關頭。

  其他兩人看到白羽默不作聲,都以為是白羽也沒有辦法,都不由的一陣失望,李嫂是為女兒沒救感到失望,龐校長是因為見不到預想的大鬥降頭師的結果而失望。

  但此時白羽突然出聲道:「或許小瑩還有救。」

  兩人都皆是身軀一震,龐校長更是差點將前面車子給撞了。兩人俱都是驚訝又不可置信的道:「什麼?」

  白羽面色嚴肅的道:「晚上就能知道結果了。」隨後竟是往著後面依靠閉目養神了起來,龐校長與李嫂俱都是一陣無語,用得著這麼神秘麼?這時龐校長想到了一個問題,向著身後的兩人問道:「那現在還去不去醫院?」最關鍵的是白羽他可不可靠?

  李嫂現在是猶豫非常,她現在一時做不出決定,到底白羽能不能相信?她把目光望向白羽,想詢問一下,但白羽始終是閉著眼睛,像是真的睡著了。突然白羽像是下意識的,嘴裡像是夢中呢喃一般,快速的念叨出了一段人聽不準的話,一張符紙竟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只見那張符紙竟是凌空而立,不受任何力的懸浮在了空中,隨後圍著李嫂晃晃悠悠的轉了一圈,有鑽井了白羽的懷裡。

  「這……」李嫂心下是泛起了驚濤駭浪,這是怎麼回事,那應該不是什麼魔術吧?過了好一會她反映了過來,立馬堅定地對著龐校長道:「龐校長,送我們回去吧。」

  龐校長因剛才差點追尾,所以再小心開車,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情況,現在對於李嫂的改口之快不由的有些差異,確定道:「真的要回去?」

  李嫂再次堅定的道:「沒錯。」又好像比剛才更加的肯定了。

  龐校長不由的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李嫂變得這麼堅定?從後視鏡中看了看仍舊沒什麼動作的白羽,心中暗自道:難道他剛才又做了什麼事了不成?從境內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調轉車頭,讓李嫂指點方向,便向著李嫂家而去。

  但在這個過程內,龐平校長一直都在一心二用,一直在猜想白羽的真實身份,他難道也是傳說中的降頭師?那種大隱隱於世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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