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邪器》 作者:知樂 (已完成)

 
901att 2014-10-24 21:01:3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0 697363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28
邪氣第三集
                              內容簡介:

  張陽為了捕獵妖靈,用盡方法誘惑寧芷韻,臨近成功之際,居然出現不可控
制的結果,難道張陽會精盡人亡?

  一元玉女為了要救昏倒的寧芷韻,並收服從寧芷韻體內跑出來的萬欲宮的惡
情芍藥,便將張陽等人帶到鴛鴦湖學習鴛鴦戲水訣。

  然而宇文煙傳授的鴛鴦戲水訣居然不完整,於是一元玉女等人用計,要張陽
在萬劫崖將宇文煙騙到手,以便得到完整的鴛鴦戲水訣……


  目錄:

  「第一章」終得美嫂
  「第二章」惡情妖姬
  「第三章」邪器訓練
  「第四章」少女宗主
  「第五章」鴛鴦戲水
  「第六章」美嫂歸心
  「第七章」法陣伏擊
  「第八章」奪人女友
  「第九章」暴力褻玩
  「第十章」捕獵妖靈

  
新增人物: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的得意弟子,修真界第一玉女,「邪器小組」的領頭
人。

  宇文煙:鴛鴦湖宗主,小家碧玉型的少女修真,第二個妖靈宿主。

  丘平之:三才山弟子,修真界有名的後起之秀,宇文煙的意中人。

  乾坤老人:修真散人,太虛高手,擅長奇門陣法,邪器小組的軍師。

  盜月婆婆:修真散人,太虛高手,修真界神偷,邪器小組的情報專家。

  邪器小組成員,幫助邪器泡妞的正道大虛高手。

  「第一章」終得美嫂

  半圓的明月凝視著正國公府,禁忌的迷霧彌漫在清心別院。

  春色淫靡的臥房,張陽正恣意地享受著二夫人的肉體,同時還緊盯著一丈外
的寧芷韻。

  走近啦,嫂嫂離我越來越近啦,呃!張陽心中欲火燃燒,盯著寧芷韻乳峰的
目光一熱,他的肉棒故意從二夫人的蜜穴內全部抽出來。

  「啵!」張陽抽離命根子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有如一道驚雷般在寧芷韻的心
房轟然爆炸。

  碩大通紅的龜冠、沾滿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蕩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
大上許多,唔……寧芷韻忍不住夾緊雙腿,看到張陽的欲望之源,讓她竟比茛蔻
少女還要驚慌。

  張陽見狀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運勁,春丸與肉棒同時震動起來。

  「啊!」寧芷韻內心的驚叫聲沖出朱唇,張陽的動作,刺激得讓她雙乳起伏
得更加厲害。

  嘿嘿……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張陽的內心無比得意,不料寧芷韻
一聲羞叫後,突然提著裙角,轉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來。」清音對於寧芷韻的臨陣脫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
能成為主人的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張陽挺著肉棒在床上愣了幾秒,這才回過神,黯然長歎。心
想:嫂嫂真是貞潔呀,這樣竟然還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寧芷韻的反抗讓張陽更加迷戀,頓時湧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張陽肉棒一抖,「滋!」的一聲,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內。

  張陽心想:既然寧芷韻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頂替一下吧!

  回春別院。

  寧芷韻踉蹌地沖進臥房,然後「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身體靠在門扉
上,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好危險呀!四郎真是個壞家伙!嗯,幸虧癸水突然來臨,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樣,唔……下面好濕呀!羞澀的思緒百轉千回,寧芷韻手忙腳亂
地脫下不只被經血濕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內,她的脖子上依然彌漫著羞紅。

  月華如水,夜色迷離。

  張陽一鼓作氣地讓二夫人化為一灘春泥,然後又與完美女奴糾纏一番。

  狂歡過後,清音半趴在張陽的身上,疑惑地追問道:「主人,為什麼不追呀?

  這樣二少奶奶以後會有戒心,要下手會更加困難。」

  「不急,急不得。」張陽一只手搓揉著清音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撫弄著二夫
人的身子,帶給她幸福的感覺。

  在兩女的嬌吟聲下,張陽賊笑道:「這只是一顆種子,播種後,還需要時間
讓種子生根發芽,最後開花結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絲毫不含雜質的美眸,她對張陽的「播種理論」一知半解,
不過眼底的崇拜卻沒有半點減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們什麼時候「修
太母」呢?」

  「十五,月圓!」

  「主人,你真了不起!對了,具體要怎麼捕獵妖靈呢?一元玉女會及時趕到
嗎?」

  張陽聞言仔細想了想,竟然沒有答案。

  張陽下意識地甩了甩手,有點想當然爾地隨口道:「一元玉女說過我是邪器,
等於是妖靈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進入宿主的身子,妖靈還不乖乖投降,化
為烏有!」

  「咯咯……主人是最偉大的!」

  清音又是一陣歡呼,令張陽的信心更加膨脹。

  天時、地利、人和都已備齊,張陽想不出會失敗的可能,至於一元玉女,能
不能及時趕到他都無所謂,若不是因為鎮魂煉,他真希望她永遠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島上。

  一元玉女周身煙波不再飄逸,化作肅殺的寒風,凍結鴛鴦湖的萬千波紋。

  「宇文宗主,靈夢所請,你是否已有決議?」

  「夢仙子,鴛鴦湖雖然修煉陰陽和合之道,但絕非吸塵谷那等淫邪之流,仙
子所請,恕宇文煙難以遵從。」

  一襲碧色長裙與靈夢的飄逸素衣相對而立,鴛鴦湖宗主宇文煙不過雙十,在
靈夢的氣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靈夢腳底未動,寒氣則繼續逼近三尺,話鋒一轉,無奈長歎道:「不是靈夢
仗勢欺人,實乃迫不得已,沒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計劃必將功虧一簣。」

  此時,湖面吹來一陣清風,吹亂宇文煙的如雲發髻,她再往後微退半步,那
張水嫩豐潤的玉臉浮現羞憤,卻只能隱帶哀求道:「夢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
能教其他男子陰陽之術,一元聖山絕不會為難小小鴛鴦湖,對吧?」

  「不對!」一元玉女斷然抹殺宇文煙最後的希望,天籟仙音也能化作殺伐聲,
森冷道:「祖師有言,為天下安定,靈夢可行非常手段。」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又恢復微笑道:「宇文宗主,時間不多了,還請下決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應就是。」

  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加上實力的懸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煙順著天性的柔弱,
選擇忍受與妥協。

  一元玉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虛假地誇獎鴛鴦湖宗主幾句,隨即御劍升空,
飄然離去。

  宇文煙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聲長歎,心中悲鳴不已:可惡的名門大派怎
能這樣欺負人?我這個鴛鴦湖宗主又有何尊嚴?唉!

  憤懣從宇文煙心中升起,但轉瞬就被現實壓制住,她身子一縮,內心就有如
柔弱的浮萍般在現實面前隨波逐流。

  突然,一縷似雲非雲,似煙非煙的東西在宇文煙身後憑空出現,緊接著「颼」

  的一聲鑽入她體內。

  宇文煙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只覺得心海一熱,突然多了三分發怒的勇氣,她
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這賤人,去死吧!」

  宇文煙的吼聲卷動湖面,驚起波瀾,讓許多鴛鴦湖的弟子都聽到這狂怒的聲
音,看到宗主憤然不屈的身影,但卻沒人看到先前那一縷「煙雲」。

  陰州,正國公府。

  張陽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反而令寧芷韻感到更加慌亂。

  每一個夜晚,寧芷韻總會從羞人的夢境中驚醒;每一個白晝,她總是無數次
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討厭的家伙!」

  寧芷韻又一次緊並著雙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這時,俏丫鬟百靈沖入回春別院,在老遠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爺又犯
病了。」,「犯病?啊!」寧芷韻愣了一下,隨即抬頭往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十
五的月亮已經升上夜空,心想:時間過得好快呀!

  寧芷韻下意識站起身,緊接著又羞澀地坐回去,低聲斥責道:「百靈,你休
要謳我,四郎的病……已經好了,是他的壞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來的,老祖宗與幾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
請隨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張陽的肆無忌憚早已刻入寧芷韻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場,她也不
一定安全,顫聲道:「我不去,不去!」

  見寧芷韻大失儀態,俏丫鬟百靈的內心生出別樣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
裝沉重地道:「二少奶奶,萬一四少爺真是犯病呢?」

  寧芷韻緊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觸電般一抖,內心深處的那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
心想,,是呀,萬一四郎真犯病了!還是去一下,如果情況不對再逃走……

  迷離的風兒悠然盤旋,雖然寧芷韻千萬個小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清心別
院,跨過那一道在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臥房門檻。

  房裡除了張陽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清音也不在。寧芷韻美眸光華一閃,
朱唇顫抖兩下,這才急忙轉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風兒突然變得火熱而強烈,「病人」兩眼放著精光,邪魅地擋住門口,一把
抱住寧芷韻。

  「四郎,你……混蛋,松手。」寧芷韻雖然罵著張陽,但罵聲卻與蚊子的叫
聲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緊,頎長的身軀與嫂嫂那豐腴的玉體貼得沒有一絲縫
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細幫我檢查一下吧!」

  春風一卷,「病人」把女神醫抱上床。

  柔媚絕色的女神醫一聲驚叫,身上的衣裙轉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
四處飄飛。

  「四郎,你要干什麼?啊!」一「病人」開始為女神醫檢查身體,寧芷韻先
是扭動著身軀掙扎,對張陽拳打腳踢,但張陽抓住她修長的美腿,只是輕輕一舔,
立刻將她化為一汪春水。

  「嫂嫂,你這裡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剛蕩漾,張陽就直攻寧芷韻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動,
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著那粉嫩的腳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裡髒……」

  寧芷韻愛干淨,玉足非但絲毫沒有異味,更因為從小用藥物浸泡,散發著淡
淡的藥草清香,不過在她心中,雙腳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臉癡迷,吮吸得好認真,他對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覺間,寧芷韻想起在溫泉池的羞人畫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陽
的腰上,身體隨著欲望的波浪緩緩起伏著。

  羞人的蜜液一點一點地濕潤花徑,寧芷韻突然心弦一驚,感覺到一股男性的
氣息,直逼近玉門。一「四郎,不要!」

  這時,寧芷韻終於想起來,張陽已經不是陰人,而且她可是張二郎的妻子,
怎能與他這樣嬉戲?

  夠啦,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啊……寧芷韻羞急的驚叫出聲,玉手向下一
探,只覺得掌心一熱,卻沒有抓住陽根,反而抓住張陽那鼓脹的精囊。

  這小小的誤差有如火上澆油般,令張陽身體一震,棒身貼著寧芷韻的手背向
前一聳,隨即碩大的龜冠重重點在陰蒂上。

  寧芷韻又是一聲驚叫,身子猛然後退,玉手卻忘記松開春丸,這麼一扯一帶,
弄得張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大開。

  張陽的身子開始顫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寧芷韻的手心裡劇烈震蕩起來。

  寧芷韻芳心一亂,忍不住又想起在臥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這東西上
次……就是這樣……震蕩,還整根塞進……私處,嗯,壞東西!

  一聲呻吟沖出寧芷韻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沖擊,她的蜜唇花瓣卻驚羞交
加。

  寧芷韻玉臉通紅,芳心瞬間亂到極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張陽卻故意聳
動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緊握著肉棒。

  張陽暗自賊笑,每當寧芷韻想松手時,他就這麼來一下,而兩顆春丸的震蕩
也越來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開,又一次次緊握後,寧芷韻似乎發覺到張陽的企圖,不由得
芳心一惱,玉手一緊,緊緊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揚,張陽大半身子壓在寧芷韻那柔膩的玉體上,他臉上無比痛苦,心
中卻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時,依然耐心地施展著獨一無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寧芷韻話音未落,玉腿又遭到
小叔舌吻,呻吟聲瞬間沖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濕了,你看。」

  見春丸難以動彈,張陽改變戰略,指尖的濕痕在寧芷韻的眼前晃動,不待她
閉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見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
手,就一下……」

  張陽咬著寧芷韻的垂低語幾句,末了,還吹了一口熱氣。

  當張陽吐出的那口熱氣湧入寧芷韻的耳廓時,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
浪般湧入寧芷韻心窩,驚叫出聲的同時,乳頭一顫,從張陽的指縫裡冒出來。

  「那怎麼可以,四郎,你放過嫂嫂吧!」

  張陽的語氣更加委屈,還有點不滿:「啊……越來越脹啦!好嫂嫂,你要我
怎麼樣?是真正插進去,還是像上次那樣?」

  特別的時間,迷亂的空間,不可思議的畫面變得自然而然。

  恍惚間,寧芷韻的腦海中只剩下兩個選擇,在一番猶豫後,她點了點頭,竟
然做出平時想也不敢多想的動作。

  寧芷韻握住張陽的肉棒輕輕往上一抬,然後向前拉動。

  「啪!」的一聲輕響,叔嫂兩人的胯部貼在一起,而肉棒則被夾在兩人的小
腹間。

  「嫂嫂,你真好!」張陽說出發自真心的情話,腰身用力一挺,隨即龜冠在
寧芷韻那柔膩的小腹上戳出銷魂漩渦,而他的春丸則擠進玉門。

  別樣的刺激開始了!春丸猛烈震動,陰唇連連顫抖,令玉門越脹越大,蜜汁
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聲音在被褥下回蕩,張陽的狂浪肆無忌憚,寧芷韻的呻吟聲則是
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啊……啊……」

  幾分鍾後,兩顆春丸在寧芷韻花徑入口處猛烈對撞,寧芷韻那粉紅色的乳頭
往上一翹,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幾分。

  禁忌的欲火越來越猛烈,張陽的龜冠與寧芷韻的芳草已經糾纏在一起,在絲
絲疼痛感中,快感瘋狂地吞噬著兩人殘存的理智。

  「啊……四郎!」寧芷韻的呻吟聲沖向屋頂,身體猛然向上一挺,私處的花
瓣張大到極限,然後劇烈收縮,一邊噴湧蜜汁,一邊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精囊受到陰唇和春水的沖擊,令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
離的寧芷韻一眼,欲望終於徹底爆發。

  「啵!」的一聲,張陽突然向後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濺落,幾欲爆炸的
肉棒已瞄准寧芷韻的花徑,狠狠插進去。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張陽這一招可謂快如閃電,不料還是沒能敵過人
妻的本能。寧芷韻眼底帶有迷醉,玉手則搶在意念前,緊緊抓住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用力一聳,半根龜頭插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花徑內,令寧芷韻一急,兩手
同時握住棒身。

  叔嫂兩人就此僵持起來,肉棒只插入一寸,寧芷韻拔不出來,張陽一時也插
不進去。

  「嫂嫂,給我,我要你、我要你!」張陽突然狂暴地吼叫起來,目光如有實
質般,霸道地刺入寧芷韻的眼睛。

  寧芷韻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搖頭,身子在細小的空間裡不停挪動,意圖甩
掉那火熱的龜冠。

  張陽猛然一口含住寧芷韻左乳的乳頭,狠狠咬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見血,
但卻疼得她渾身一,顫,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原形畢露的色狼身體向前挺。

  「滋!」的一聲,一團濕潤瞬間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愛液隨即飛濺
四方。

  「呀!」龜冠抵住花心的剎那,寧芷韻有如中槍的死囚般,發出絕望的哀鳴
聲。

  寧芷韻所有的掙扎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兩行難以言喻的淚花滑過臉頰,她
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碩大而粗長的肉棒貫穿下身,灼熱的龜頭正進入花徑內。

  嗚……還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麼會這樣?啊……寧芷
韻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張陽的肉棒撥動,一聲羞人的呻吟飄蕩而出。

  張陽的雙手撐著床,腰身向前壓,一片波紋以寧芷韻的私處為中心迅速擴散
開來,不過他的肉棒卻未能繼續插進去。

  雖然寧芷韻的身子柔膩,但嬌嫩的花徑卻無比緊窄,更從未被這種巨物入侵,
所以張陽全力一插,其實只插入一半。

  張陽的喉間發出煩躁的單音,腰身不停晃動著。

  寧芷韻本能地低頭一看,立刻看到兩人結合處的羞人景象。

  寧芷韻飛速地閉上美眸,羞窘、怨氣還有慌亂同時湧入心房,更多的則是子
宮花房傳來的陣陣酥癢感。

  寧芷韻絕望的心靈悄然復活,張陽的聳動依然無功,他又不願強行插入而傷
到寧芷韻,這麼一搞,竟然花了幾十秒鍾也沒有插進去。

  終於,寧芷韻咬了咬銀牙,悄然挪動一下身子。「噗!」的一聲,張陽的肉
棒立刻勢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膩夾擊下,他激情萬丈地插進蜜穴的花心
深處。

  「啊……」寧芷韻咬緊朱唇,也沒能堵住那一聲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張陽終於徹底占有寧芷韻,令他激動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傳達無限的快感。

  羞紅從寧芷韻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側著臉,緊閉著雙眸,假裝沒有聽到
張陽的胡言亂語。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愛」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聲,張陽掀起叔嫂歡愉的禁忌篇章。

  張陽跪伏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先是緩緩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著輕
抽幾下,然後又重重一擊。

  「喔……」和風細雨中夾雜少許狂風暴雨,那從體內湧起的快感不僅打開寧
芷韻的檀口,還撞開她最敏感的子宮花房。

  ,「滋……」摩擦響聲悠然回蕩在房內,張陽享受著寧芷韻的身體,肉棒雖
然在咆哮,但面對心目中的女神,張陽還是強壓下狂暴的沖動,斯文有禮地干著
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寧芷韻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張,嬌喘吁吁。

  張陽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時,那熱氣就會拉直寧芷韻的舌尖;每一次抽出,
子宮花房的空虛必會鑽入心窩,令她的檀口張得更大,仿佛在呼喚、在埋怨、在
哀求。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30
「第二章」惡情妖姬

  在兩、三百下的輕抽緩插後,張陽突然不再插入,龜冠沿著從寧芷韻體內蜜
液流動的軌跡,在那嫣紅的陰唇上來回滑動。

  一下、兩下……寧芷韻的蜜唇被張陽挑逗得晶瑩嫣紅,花心深處則無比麻癢,
無論肉壁怎麼收縮蠕動,都難以驅趕那可恨的、空蕩蕩的感覺。

  「唔……」寧芷韻銀牙一咬,玉手在床單上留下痕跡,不過她還是沒有開口。

  「好嫂嫂,你怎麼啦?我聽到你咬牙的聲音了。」張陽渾身籠罩在邪光中,
一邊用龜冠在寧芷韻的陰蒂上重重一點,一邊「好心」地詢問著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蔓延,充血而脹大的蜜唇悄然「夾」了龜冠一下,
銷魂的感覺立刻從蜜唇上傳來,令張陽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個龜頭。

  張陽隨即以邪惡的力量壓制住一插而入的沖動,嘴巴叼住寧芷韻那誘人的乳
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湧,令寧芷韻覺得子宮花房更加空虛。

  「嫂嫂,我想用力一點行不行?」

  「嗯。」

  張陽故意這般請求,羞得寧芷韻的銀牙幾乎咬破下唇,在張陽那粗大肉棒一
次又一次的挑動下,她終於點了點頭。

  當寧芷韻那若有若無的話剛說出口,張陽胸中的豪情已經沖天而起,他把寧
芷韻的雙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盡根沒入,充塞著寧芷韻的子宮花房。

  「啪!啪!啪……」張陽有如打樁機般,無比狂野地聳動起來。

  寧芷韻緊咬的銀牙終於張開,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
啊!喔……停!」

  寧芷韻受不了張陽那野性的撞擊,但張陽再也停不下來,一次猛烈地插入後,
身軀在慣性中壓在寧芷韻的身上,並將她的身子對折,私處抬離床榻,而如此羞
人的姿勢,令張陽可以將肉棒插得特別的深,也特別的重!

  「呀!」寧芷韻何曾受過這種「折磨」,身體頓然劇烈抽搐起來,內心也不
由得生出幾分怨懟,心想:嗚……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張陽聽到寧芷韻的哭泣聲,但他卻視若無睹,一連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淚水在寧芷韻的美眸中打轉,內心深處受到羞憤的沖擊,心想:四郎變啦,
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發洩欲火,嗚……

  此時,一行淚水滑過寧芷韻的玉臉,張陽卻一聲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
凶猛。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腦中如遭
不測之雷的重擊般,瞬間沒有了愛恨情仇、沒有了喜怒哀樂,只有……一股熱流
緩緩浮現,然後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熱呀!真熱,怎麼
#一……三?

  熱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時的張陽突然恢復柔情,動作溫柔
地用肉棒攪動著寧芷韻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窩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離朦朧之際,寧芷韻的腦海完全被張
陽的聲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喚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澀而癡迷的稱呼。

  「相公」兩字一說出口,寧芷韻的玉體立刻弓起,歡鳴聲在她舌尖久久跳躍,
等她稍微回過神來時,這才發覺她的四肢已經纏在張陽的身上,而她的蜜處正套
弄著他的肉棒。

  寧芷韻終於感受到「猛烈」的快樂之處,雖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張
陽的豪情卻撞開她的心扉,以及子宮花房。

  春風一蕩,床笫之上,叔嫂兩人終於交纏在一起,肉棒與蜜穴親密無間。

  張陽用力地插入,寧芷韻迎合著張陽的動作,下一剎那,春丸在胯間一撞,
棒身迅猛地後退,使寧芷韻也向後拉開一些距離。

  當張陽的龜冠退到玉門口的剎那,立刻又激情萬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
穴及時迎上來,包裹著張陽的欲望之源。

  「呃……」含羞帶怯的寧芷韻雖然側著玉臉,微閉著美眸,但擺動的腰肢卻
顯現出無窮的誘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張陽捨不得抽離開。

  「咯吱、咯吱……」不知何時,豪門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現質量的問題,被張
陽與寧芷韻的身體壓得搖搖晃晃,吱呀作響。

  床幔飄飛,被褥翻浪!寧芷韻本已是嬌啼婉轉,突然又變得慌亂而驚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來……」寧芷韻能感覺到龜冠
正在子宮花房內劇烈抖動著,棒身的溫度上升,而她怎會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過征服二夫人的經驗,張陽對人妻之心最後的反抗已有准備,豪情萬丈的
一聲大喊,用盡全力地摟著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最後沖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體撞擊聲中,寧芷韻喉間急促回蕩著
連串單音,張陽的沖刺將她的雙乳震得來回晃蕩,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狀。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麼辦?唔……那玩意兒越來越大、越
來越熱啦!寧芷韻在心中連連驚叫,人妻的本能讓她無數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
心房的快感卻纏住她身心。

  張陽聳動的力量好似開山劈石,龜冠瘋狂地撞擊著寧芷韻的蜜穴,一次又一
次地撩撥著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徑何等嬌嫩、何等敏感,張陽那肉棒每一絲的變化,寧芷韻都能感
覺到。心想:天啦,四郎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極也無比迷離的尖叫聲掀飛紗帳,一股火熱的精液終於射入
寧芷韻的花徑內,第一發淫彈就射入子宮花房內,狂暴地奪去她最後一分的貞潔。

  寧芷韻的身子在絕望與欲望中抽搐不休,張陽則腰眼一麻,胯部緊緊抵在她
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動著,精液猛烈噴射著,一發、兩發、三發……最後張陽根本數
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這是破處以來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
被灌滿,而他的龜冠還在抖動著。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來。」

  「嫂嫂,我、我……停不下來,呃!」

  張陽在快感中渾身酥麻,但眼神卻無比驚慌。

  已經一分鍾了!可精液還在噴射,每當張陽剛想抽出肉棒時,寧芷韻的花徑
總會開始收縮,花心就好像漩渦般吸住龜冠,令他噴射得更加洶湧。

  「啊!這是怎麼回事?」極度的快感與恐慌交織在一起,令張陽的聲音嚴重
變調,下一剎那,恐慌變成恐懼。心想:天啊,嫂嫂已經沒有呼吸,難道她被我
「射」死了,啊……救命啦!

  張陽瞬間頭皮發麻,嚇得魂飛魄散,對著門外大喊道:「小音快來!」話音
未落,張陽已經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看不到天地萬物,在他即將昏迷時,腦海中
竟浮現出四個字一精盡人亡!

  怎麼會這樣?妖靈,一定是妖靈!不是說我是妖靈克星嗎?為什麼會這樣,
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撲通一聲,張陽昏倒在寧芷韻的身上,叔嫂兩人一絲不掛,以世間最為淫靡
的姿勢,同時奔向死神的懷抱。

  突然,寧芷韻猛地張開眼睛,森冷的光華充斥著原本柔美的雙眸。

  同一時間,張陽手腕上的鎮魂煉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虛法器感應到宿主的
異變,自動做出攻擊,。「砰!」的一聲,鎮魂煉被「二少奶奶」隨手捏成碎片,
房內頓然光華全滅,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仿佛墜入黑暗的地獄。

  院子涼亭。

  清音沒有聽到張陽的呼喊,但心窩卻莫名地劇疼一下,她那晶瑩如玉的臉頰
剎那間變得蒼白,隨即如箭般飛出涼亭。

  「轟!」一聲巨響從天而降,涼亭瞬間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滾一躍,任憑碎片割裂身體的許多部位,依然不改沖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塵谷的清姬會變成女奴,有意思!」一陣
香風擋住清音的去路,隨即幻影一定,出現一個搔首弄姿,顧影自盼的……男人!

  憐花公子一現身,夜空浮雲一卷,就連月亮也躲進黑暗裡。

  「滾開!」清音連人帶劍殺向憐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顧一切。

  「清姬,你真是丟盡邪門六道的臉!」

  夜空浮雲再次顫抖,星辰冷冷地降臨在大地上,七星宮主冷蝶御劍而至,對
於性情大變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聯手下,清音的飛劍「砰!」的一聲炸成萬千光點,就在
她吐血拋飛的剎那,夜空浮雲第三次卷動,就見變成紅色的月光破雲而下,幾滴
酒珠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轟轟轟……」剎那間,太虛靈力在院子內縱橫飛舞,憐花公子與七星宮主
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則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優雅也不婀娜,但卻散發著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颯
爽英姿,特別的美,也特別的引人注目。

  憐花公子對那女人絲毫沒有好感,更被偷襲弄得一身狼狠,他縱身而起,大
罵道:「血月玉女,你這小賤人竟敢弄亂本座的頭發,可惡!」

  「憐花道兄,頭發亂了嗎?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緋色,在放浪的笑聲中,妙姬半裸著身子與血月玉女瓊娘
並肩而立。

  冷蝶一見到妙姬,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她下意識地撇開她,殺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身影橫向離開妙姬幾丈,這才去摸腰間的玉
雕酒萌蘆,輕輕一拍,隨即酒珠飛灑而出。

  冷蝶見狀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轉,七星彩裙隨著她的轉動翩翩飛舞,
裙上的七顆星辰瞬間放大,隨即七道靈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軌跡組成一道光幕。

  酒香彌漫,星光燦爛!剎那間,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空間仿佛被扭曲,血月
洞天與七星宮的絕技威力驚人。

  「轟!」兩大太虛法器凌空對撞,血月玉女與七星宮主各後退一丈,而地上
的邪門弟子卻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數幾個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
絲。

  這就是太虛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舊傷剛剛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連翻帶滾,但他也很幸
運,竟然滾到臥房門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獨臂一撐,隨即躍身而起,第一個沖進房間。

  妙姬對張陽的妙處更加垂涎三尺,怎會容許「寶貝」被別人搶去?她拋開憐
花公子,如閃電般落在屋頂上,腳下一用力,「轟!」的一聲,竟然直接穿頂而
下。

  碎瓦紛飛中,火雷真人先到床邊,伸手抓向昏迷的張陽,而妙姬則從天而降,
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與門板一起滾回院子,妙姬則一聲慘叫,從屋頂破洞飛出
去。

  混亂的戰場突然靜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見妙姬被拋飛出去,而一個赤裸的絕色女人則踩在她身上,仿佛
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間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聲隨著一橫一豎的兩道身影緩緩飄落,一股強烈的不
妙預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無孔不入地蔓延著。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脫口驚呼:「啊,二少奶奶!」

  只見端莊優雅的國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雖然一絲不掛,那飽滿而渾
圓的酥胸悠然起伏,鮮紅的乳頭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著敵人仰望夜空的機會,她從人群中飛躍而起,用盡全
身之力放出飛劍,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誰?四少爺呢?」

  「二少奶奶」玉足輕輕一蹬,重傷的妙姬隨即如流星般加速墜落,把地上砸
出一個大坑,隨即「二少奶奶」一抬腳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飛劍上。

  「咯咯……小丫頭,本仙姬能順利重生,你也有功勞。」

  「啊,難道你是妖靈?主人!」清音再次脫口驚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
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廢墟裡的張四郎。

  完美女奴扔開妖靈,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陽。

  妖靈不屑對清音出手,而幾大邪門的人馬更是呆若木雞,所有人的眼底都寫
滿迷惑與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臉
一繃,手中的玉一蘆瞬間變成血紅色。

  「小丫頭,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憑你也想對本座動手?沒大沒小!」

  妖靈對著夜空浮雲隨手一招,一陣煙霧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誘人的玉體。

  「大膽,竟敢侮辱我師尊的名號!」怒氣激發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對著血葫
蘆狂喝一大口,然後檀口一張,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靈單掌一豎,隨即掌心發出一道光芒擋住酒箭,然後微歎道:「咦,你這
小輩還有點道行,難怪這般張狂。」

  話音未落,酒箭已被強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靈一聲歡笑,身上多出一件雲煙凝結的衣裙,腳下則多出一朵碩大的奇花。

  那如磨盤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萬丈光芒頓然沖天而起,十幾個邪門弟子
閃避不及,瞬間就化成輕煙。

  「啊,芍藥花,你是萬欲宮的……惡情芍藥?」花信年華的七星宮主第一個
驚叫出聲,頓時想起二十年前的傳說,令她那冷艷的玉臉不由得變得煞白。

  「本座的名諱也是你這小輩能叫的,哼!」惡情芍藥怒氣一湧,隨即打出一
掌,就見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頓然光華大亂,只堅持半秒,七星宮的鎮宗之寶就
出現一道裂痕。

  「啊!」驚恐聲立刻充斥著天地,所有人再也沒有半點懷疑。

  這女人絕對是惡情芍藥,那個殺人如麻的絕世妖姬,沒有錯!

  剎那間,原本對立的兩大邪門人馬立刻行動統一,上自太虛境界的宗主,下
至跑腿傳信的弟子,無不騰空而起,好似一群驚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惡情苟藥再次一聲冷哼,但只是傲然靜立,並沒有追擊的意圖。

  片刻,邪門的人馬就消失不見,一絲得意在惡情芍藥唇角的浮現,突然笑容
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門高手卷動的風雲還未散去,竟有幾道人影逆向而來。

  「一元山弟子靈夢,參見惡情前輩!」即使面對傳說中的妖姬,靈夢依然是
那麼飄逸夢幻。

  「你是一元老雜毛的弟子?」刺骨的殺氣纏繞著人影,此時的惡情芍藥,渾
身上下再也沒有半點宿主本來的溫柔氣息。

  靈夢周身的煙波再難保持安定,但她卻依然保持從容,道:「前輩,二十年
的閉關也沒能抹去你的心魔嗎?唉!」

  「閉關?咯咯……你這小丫頭比一元老雜毛更虛偽呀!」

  惡情芍藥的笑聲從齒縫間迸出,隨即她身子一挺,雙乳裂「衣」而出,話鋒
一轉,腳下的兩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輩,得罪了!」靈夢看似被花瓣擊穿,她的真身卻突然在惡情芍藥的身
後出現,接著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則重重打在惡情芍藥的背上。

  直到這時,特別法器制造的幻影還對著芍藥妖姬親切微笑。

  「無息玉、打神尺!小丫頭,我萬欲宮的法寶怎麼會在一元山?卑鄙!」

  情勢急轉直下,就見惡情芍藥橫躺在半空中,剛要掙脫打神尺的束縛,不料
兩道太虛破天境界的靈力激射而來,三股力量強行壓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再次高高舉起傳說中的打神尺,以正義使者
的口吻,沉聲質問道:「惡情芍藥,你還不醒悟嗎?」

  「小丫頭,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咯咯……本座定會報今日之仇,滅你一元
山上下!」

  不待靈夢動手,芍藥妖姬搶先一掌拍在自己頭上,瞬間她周身光華熄滅,身
體墜向地面的同時,一縷似煙非煙,似霧非霧的光華沖天而起,在一元玉女無奈
的歎息聲中,悠然飄蕩而去。

  這時,清音抱著昏迷的張陽飛出廢墟,正好伸手接住寧芷韻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絲,厲聲質問道:「一元玉女,你殺二少奶奶?」

  「我與張公子是同路人,怎會傷張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
自會醒來。」

  變幻不定的煙波悠然落地,靈夢關切地問道,,「張公子可有大礙?煩請盜
月前輩看一看。」

  幻影一閃,就見一個白發老婦人在清音面前憑空出現,拐杖一點,清音就有
如化石般不能動彈,而張陽則飛入老婦人手中。

  「這小子命大,只是傷了元氣,吃了這金丹,馬上就可以蘇醒。」

  金丹輕易滑入張陽體內,清音隨即也恢復自由,不等她的殺氣爆發,張陽已
經張開眼睛,隨即本能地驚叫道,……「嫂嫂!」

  「張兄,你的元氣被妖靈吸去,切勿亂動,需要靜養。」一元玉女伸手扶著
張陽,神情無比親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靈?啊!」

  張陽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後,寧芷韻異變的情形有如恐怖電影般,在他
腦海連續回放。心想:對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緊緊咬住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
還有,我不停射精,好像會精盡人亡!啊,嫂嫂難道已經被妖靈占據身體了?

  銷魂的回憶與驚恐的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交織,好在此時寧芷韻就在清音的
懷中,張陽這才吁出一口氣。
本帖最後由 901att 於 2014-10-24 21:35 編輯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36
「第三章」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你不是說我能吸收妖靈,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你這是在騙
我去送死!」張陽那蒼白的臉頰充斥著忿忿不平之色。

  「張公子,天生萬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獨自魯莽行事,不能克制妖靈,自然
就會成為她的補品,誰叫你不等我前來一起行動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後,更加親切誠懇地道:「請張兄相信我,這次的意外全
因你還未能完全激發「邪器」的能力。靈夢向你保證,只要張兄訓練兩、三個月,
定能脫胎換骨,從此天地間任憑張兄逍遙。」

  對於一元玉女所說的美好未來,張陽卻一點也不心動,虛弱地呻吟道:「哎
喲,頭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這裡今晚看來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著寧芷韻,右手扶著張陽,在幾個正道高手不滿的目光注視下,
大步走出殘破的院門。

  金光拳頭一緊,怒氣上湧,靈夢卻微笑著阻止道:「讓他走吧!明天他自會
乖乖地前來找我們。」

  當靈夢一臉神秘地低語時,清音正一臉疑惑地問道:「主人,靈夢說的話是
真的,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張陽撇嘴,余悸猶存地道:「她是沒說謊,但只說了一半實話。你自己也看
到了,一個妖靈已經那麼可怕,還要我對付十三個妖靈,不是找死嗎?」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愛的香舌,認同張陽的話。

  張陽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再說,當淫賊雖然刺激,不過要
是一不小心露了餡,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一定會把我推上斷頭台,讓我背黑鍋,
我有那麼笨嗎?」

  「咯咯……主人當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聰明的淫賊!」完美女奴對張陽
的崇拜絕對有如滔滔江水般。

  當走進二夫人的院門口時,清音終於想起一件麻煩事,道:「主人,如果你
不答應一元玉女,那鎮魂煉怎麼辦?」

  「嘿嘿……你看,我已經自由了。」

  張陽得意地舉起手腕晃了晃,眉開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離開,到京城
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會追殺到皇宮。」

  「好啊,我這就去准備!」完美女奴一聲歡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准備。

  在一番驚慌後,正國公府有驚無險地逃過一劫。

  張陽賴在二夫人的房間,老太君等人則以接待貴賓的規格,把一元玉女請進
客房。

  第二天,天色還未大亮,清音剛要大喊「修太母」時,不料張陽卻神色郁悶
地歎道:「唉,走不了啦!帶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點。」

  國公府客院的花園。

  張陽與一元玉女站在名花異草間,隱隱有談判的凝重味道。

  「張公子,你比靈夢預料得還要早呀!真是有情有義。」

  一元玉女美眸微動,竟然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連她自己也未發覺,她很喜
歡看到張陽急躁、郁悶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韻姐一直處在昏迷中,氣息越來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釋。」

  靈夢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間,絕對能讓萬千男子為之銷魂,張陽的眼睛也很享
受,但語氣卻充滿怨氣。

  「張兄休怒,請聽靈夢——道來,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麼樣才
能捕獵妖女元靈。」

  一元玉女輕吐舌尖的動作,絕對會讓天下男人把張陽恨到骨子裡,隨即她神
色一正,認真地敘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

  「要想捕捉妖靈,張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愛意,然後還要學會陰陽和合之術,
用異術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欲望極致的境界,然後在藍田種玉時,利用生命誕生的
渾沌之力,徹底抹殺妖靈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會吧?」即使是張陽也忍不住臉色發紅,
為那未來的「偉大」目標而額頭冒汗。

  「對,一定要!」一元玉女鄭重地談論著「播種」的話題,為了讓張陽了解,
她耐心而詳細地補充道:「如果不這樣,不僅不能擊散妖女元靈,而且妖靈還會
反吸你的元氣,提前蘇醒,奪走宿主的軀體。」

  張陽對陰陽和合之術並不反感,沉聲追問道:「照你所說,是我害了嫂嫂,
可是妖靈已經被你收拾,她為什麼還昏迷不醒?」

  「張兄,惡情芍藥的元神並未消失,我能把她從二少奶奶的體內驅趕出來,
也是因為她靈力還未完全恢復,純屬僥幸。如今她帶走宿主的靈魂元氣,所以二
少奶奶才會陷入昏迷中。」

  不待張陽繼續追問,一元玉女向前走出兩步,加重語氣道:「要想讓令嫂恢
復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靈,奪回生命元氣!」

  「什麼?那個惡情芍藥那麼強大,怎麼抓?」隨然張陽沒有親眼看到,但從
清音的敘述中,依然對惡情芍藥的威風感到心驚肉跳。

  「在萬欲宮十三妖女中,惡情芍藥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話語就像一盆冷水,令張陽瞬間涼透了心。心想:那麼厲害的芍
藥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靈夢仿佛看穿張陽的想法,在打擊他過後,又話鋒一轉道:「張兄不要氣餒,
除了這個法子外,還有一個簡單一點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說吧,我一定拼死辦到。」

  「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要你學會陰陽和合之術,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
令嫂體內,令她恢復。」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軌道上,令張陽不由得對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發癢。

  張陽懷著最後的僥幸念頭,舉著手腕道:「你看,鎮魂煉已經被毀,我感應
不到妖靈了,你就另外找人當「英雄」吧!」

  「沒有了鎮魂煉,還有其他的法子搜尋妖靈蹤跡,而且效果更好。」

  靈夢露出讓張陽汗毛直豎的親切微笑,道:「張兄,你必須助我收伏妖靈,
不然,我不僅救不了你嫂嫂,還會把昨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說要怎麼做,我就怎麼干。」面對一元玉女赤裸裸
的威脅,張陽就像漏氣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飄渺煙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剎那得意,道:「張兄能想明白,
那自然最好,咱們現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並肩作戰,親密無間!」

  張陽連連點頭,末了,有點急躁地追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咯咯,別急,先讓我帶你去見幾個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張兄記得對大家
友善一點,可以嗎?」

  「邪器」終於重新歸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動,把張陽帶到客
院大廳。

  大廳內有六個人,分坐在三處,張陽第一眼就落在清麗動人的水蓮身上,他
還未來得及仔細欣賞,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經破壞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轉,邪器少年隨即走向兩個白發老人,並悄悄問道:「夢仙子,這老
頭、老太太不會也是一對吧?」

  「呵呵,老夫可沒有那個榮幸,要是老夫年輕時能有小友這般魄力,倒還有
可能。」隔著十幾米,青衣老者就聽到張陽的耳語,他撫著白須,笑得非常悠閒
自在。

  「你這老東西天生滿肚子壞水,幸虧老娘當年沒有上你的當。一白發老婦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著仙風道骨的老者,隨即她抬頭望向張陽,很直接地問
道:「張小子,你與你那嫂子情人是誰主動的?」

  張陽聞言臉色發紅,但面對兩個隨性的老人,他沒有面對金光時的厭煩,反
而心生歡喜,覺得輕松自在。

  「嘿嘿……當然是我主動了!盜月婆婆,你要是喜歡乾坤老頭,我可以教他
幾招,讓他對你主動一點。」

  「哈哈……有趣、有趣!」乾坤老人拍著身邊的座位,邀請道:「張小友,
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教老夫幾招吧,讓老夫也老樹逢春,找一個老伴。」

  張陽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正道中還有這麼風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聲,隨即把張陽帶到兩個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紹
道:「這兩位是金石門的巧匠道兄、劍匠道兄,他日張兄學得道術,還要仰仗兩
位道友,為你鑄造本命飛劍。」

  紅臉的巧匠謙虛了一句,就不再說話,黑臉的劍匠則只是木訥地回了一禮,
隨即兩人沉浸在各自的道書裡。

  張陽走出客院,思緒一轉,想著「邪器小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屬於打手,乾坤老人是算無遺策的軍師,盜月婆婆則是大材小用的
探子,而巧匠與劍匠等同於後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領了,至於我,呵呵…

  …就是這支隊伍的靈魂!想到這裡,有點得意的張陽忍不住好奇問道:「夢
仙子,這就是你組建的隊伍,他們是正道十山中最強的嗎?」

  「不是最強,但一定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人。」

  靈夢美眸望天,發梢輕揚,感慨道:「邪器行動是機密大事,絕不能讓消息
外洩,否則必會引起邪門風浪,可惜消息……已經走漏了,唉。」

  張陽不好意思地干笑一聲,他完全明白靈夢的意思,但他可沒有更多責任心,
隨意問道:「人已經見過了,下一步呢?」

  幻夢煙波原地一定,抹去剛才的一分低迷。

  「出發,去鴛鴦湖,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一聲令下,邪器小組就此踏上征途。

  張府眾人含著熱淚,不捨地送張陽等人出門。

  「四郎,小心照顧好芷韻,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一定不饒你!」

  三少奶奶沒有哭,反而用她的拳頭把張陽趕上馬車,直到張陽的人車影子消
失不見,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臉這才浮現一絲惆悵。

  馬車出城後,金光夫妻、巧匠與劍匠輪流當起苦力,抬著馬車騰空而起,直
向鴛鴦湖飛去。

  寬大奢華有如現代房車的車廂內,張陽斜躺在座位上,恢復元氣的清俊臉頰
閃現著思索的光華。

  清音坐在靠窗的軟榻邊,一邊照料著昏迷的二少奶奶,一邊好奇問道:「主
人,靈夢要怎麼訓練你呀?」

  「具體的她沒說,只說要我學會道法與什麼……鴛鴦戲水訣,就能讓嫂嫂醒
過來。」

  張陽看著昏迷的寧芷韻,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簾,歎息道:「道法學不學得
會我無所謂,希望這「戲水訣」不難學吧,唉!」

  清音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對陰陽之術卻不陌生,出身吸塵谷的她美眸一
閃,頓然嫵媚迷離,突然伸手握住張陽的欲望之根。

  「主人,它這麼雄偉,一定能讓「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當然。」

  張陽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下身的肉棒更是斗志昂揚。

  「呀!」驚恐與銷魂交加的慘叫聲充斥著吸塵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幾個壯丁
的精元,這才勉強壓制住傷勢,但她心底的驚悸卻再也難以消彌:惡情苟藥竟然
借體重生?這與張陽有關嗎?他吸入玄靈鼎後到底變成什麼東西?

  吸塵谷所有元老在藏經閣辛苦三天三夜後,答案終於出來一奪捨重生,元神
附體!

  細枝末節雖然稍有出入,但元老們的結論應該不會錯,妙姬深吸一口氣,皺
著眉頭道:「惡情芍藥的情形我已經猜到幾分,我要的是張陽的答案,你們找到
了嗎?」

  邪門元老們聞言沉默,妙姬見狀躍上高台,怒聲罵道:「一群廢物,快給我
翻查典籍。」

  「咯咯……師父,什麼事發那麼大的火?徒兒願意為師父分憂。」一個窈窕
嬌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飛舞而至。

  「咦,小玲瓏,你這丫頭捨得出現了?為師還以為你逃走了呢!」

  一段時日不見,小玲瓏那張秀美的玉臉多了一層醉人的光華,她身子雖然嬌
小,但酥乳顫動間、腰肢扭擺之際,卻令無數邪門弟子的眼睛一直。

  「師父,徒兒會閉關練功,也是想早日為師父分憂。」

  小玲瓏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飄然轉動半圈,靠近妙姬道:
「徒兒在紫雷山時,曾經看過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還魂道術,張陽那家伙被吸入
器魂,如果沒有死,就一定與器魂合為一體。」

  妙姬再也顧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聲追問道:「丫頭,你是說,張陽
變成了一件法器?」

  「砰!」同一瞬間,風雨樓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怎麼可能,活人怎麼可能成為法器?冷宮主,你可敢肯定?」

  「絕對能!」

  七星宮主冷蝶玉體一挺,揚聲道:「張陽已經變成玄靈鼎,一元山利用他,
定是想捕殺十三妖女的元神。」

  復活的元靈、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虛境界的高手,
也頗有難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後,憐花公子尖著嗓子道:「先不管那張陽是否是法器,惡情芍藥
重生已是事實,曹道兄,我等應如何應對?」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僅是正道十山的敵人,當年對邪門六道同樣心狠手辣,
宿怨以及舊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門宗主的心中。

  風雨樓主拳頭緊握,瘦小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咬牙道:「師門血仇雖然不可
不報,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果萬欲宮重現人間,那六道老兒……」

  「曹兄的意思是……助萬欲宮一臂之力?」

  「對,只要殺了張陽,就無人能阻萬欲宮重生。我們賣一個人情給那萬牡丹,
到時讓她與六道老兒、一元老兒打個你死我活,哈哈……」

  風雨樓主越說越開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時,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飛的馬車內,張陽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車身一抖,「咚!」

  一聲,他變成滾地葫蘆。

  清音急忙扶著張陽,憤聲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嗎?為
什麼還要整我們?」

  張陽雖然受不得氣,拳頭不由得緊握,但還是保持理智道:「這些人都是一
元玉女找來的,說是自己人,其實是把我當犯人監視。小音,你記住,只要嫂嫂
一醒來,咱們就找機會逃走。」

  「嗯,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打敗金光!」客棧裡的一幕在清音的腦海中浮現,
再加上金光那蔑視的眼神,純真女奴少有地厭惡上一個人。

  「對,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張陽陪著清音一起生氣,然後一邊咒罵,一邊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顛簸之苦。

  「咦,車子怎麼不顛了?」

  張陽被晃得頭暈眼花,已經忘記時間的流逝,直到這時,他才發覺天色已近
傍晚,而「車夫」已經換成一個成熟美女一水蓮居士。

  美人御劍,衣袂飄飛!

  張陽一愣,突然發現原來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個大美人。

  「主人,你怎麼硬了?呵呵……好大呀!」

  溫涼的玉手從錦袍下探過,握住張陽那堅挺的肉棒,隨著車身的起伏,消失
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來。

  張陽舒服得倒吸一口氣,回身摟住清音那無瑕的身子,然後又突然推開她。

  「寶貝,你的傷還沒有好,忍一忍吧!」

  曾經的邪門美人眨動著純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後一邊挑逗張
陽的肉棒,一邊嬌憨迷人地應道:「人家的內傷已經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話,弄得張陽渾身沸騰,以僅存的理智強忍著欲火,詫異地
追問道:「這麼快?靈夢不是說你要休養十來天嗎?」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傷勢就疫愈了,好像與主人恢復元氣的時間差不多。

  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熱呀,小音要……」

  妖嬈美人如此盛情邀請,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麼能拒絕!

  張陽的身子輕輕一聳,火熱的肉棒輕車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銷魂蜜洞內,
道:「靈夢還不讓你隨我同行,幸虧我堅持,不然又被她騙了,什麼狗屁聖女!」
「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與張陽同時罵出獨一無二的專業術語,隨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
身勇敢地向後一撞。

  「啪!」肉與肉的撞擊聲回蕩在馬車內,張陽那強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蕩
潔。「噗唧……」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花徑內穿梭,因為蜜汁從花心湧出,摩擦
聲與水流聲立刻渾然交融。

  「唔……」

  馬車內的張陽兩人歡叫得肆無忌憚,咬牙低吟的則是馬車外的水蓮居士。

  大虛高手的六識何等強大,水蓮不只聽到羞人的呻吟聲,甚至從肢體的摩擦
聲中,還「看」到交歡的畫面。

  「淫賊、混帳,這還是青天白日,他們就……」水蓮玉臉一紅,差一點扔掉
拉扯馬車的水袖。

  感覺到車身開始搖晃,而且搖晃得特別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
不住暗自竊喜,還以為水蓮的想法與他一樣,想借機教訓在馬車內的張陽。

  一睡八——」……」

  張陽內心的得意毫不掩飾,他摟住清音那渾圓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氣地上百
下聳動。「啪!啪……」

  每一記肉體的撞擊聲都會沖出車外,完美女奴與張陽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
探出車窗,故意對著幾米外的背影婉轉嬌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夾……夾緊,呃……讓我摸摸你的乳頭,疼不疼、癢不癢、舒不舒
服?」

  「不疼,好癢,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
用力!」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37
「第四章」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師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則出於萬物之心!雖然水蓮的
靈力強大,但依然擋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氣。

  三丈長的水袖絲帶如遭雷擊,水蓮腳下的飛劍突兀傾斜,在虛空留下一道弧
形的軌跡。

  水蓮的呼吸紊亂,好不容易才穩住飛劍,車內的張陽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
美女奴的嬌嫩後庭。

  「啊!」幾分的脹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間臀溝擴張,尖叫聲有如閃電般
隔空擊中女修的高挑玉體。

  羞極怒生,怒極失控,水蓮腳下的飛劍猛然凌空一轉,劍尖對准馬車,射出
一團狂暴的殺氣。

  虛空顫抖的剎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關切地問道:「水蓮道友,是否身子
不適?不如讓靈夢代替你吧。」

  「不、不用,夢仙子多慮了。」慌亂從水蓮的眼底一閃而過,畢竟車內的張
陽可以荒淫無恥,但身為人妻的她則羞於說出實情。

  一元玉女又關心了兩句,隨即回到隊伍最後,經過車廂之際,她悄然瞪了張
陽一眼,留下一道無可奈何,沒有什麼威懾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這壞女人有時還是挺好心的嘛!」

  此時,張陽更加肆無忌憚,身體用力一撞,清音的半邊乳球就擠到窗框外,
他隨即聚目凝神,緊緊地盯著水蓮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腸內穿梭的同時,張陽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濘花徑,在雙重的刺激
下,完美女奴一聲歡鳴,不用假裝,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蓮的飛劍軌跡又開始亂了,雖然她不停默念著寧神法訣,但飛劍依然好似
處在巨浪之巔的小舟,隨時都有覆沒的危險。心想:忍,忍住!他只不過是一個
小淫賊,千萬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麼解釋呀!

  終於,馬車內傳來男人與女人不顧一切的叫聲,然後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終於結束了!水蓮呼出一口氣,緊接著玉臉一片羞紅,悄然夾緊雙腿,她不
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亂一閃而過。

  唔,裙下那裡……好像已經濕啦,幸虧沒有濕透!就在美麗女修這麼想的時
候,馬車一顫,又響起肉體的撞擊聲。

  啊,又……又開始啦!王八蛋!水蓮那張清麗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隨即
鼓足勇氣,又開始「忍」的過程。

  二丁四十分鍾過後,車裡車外的三個人同時吁出一口氣,不過安靜不到三分
鍾,撞擊聲又響起了。

  還來?怎麼可能!唔……這小賊還有完沒完!「啊!」一聲驚叫沖出水蓮的
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現一塊濕痕,這令她情何以堪。

  水蓮內心的羞憤遠遠超過剛才,但她的膽子卻比先前變小許多,別說回身殺
人,就連目光也不敢向後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還真害羞呀,快來看看吧!報復的狂笑聲在張陽心間
回蕩,邪性大發的他好似打樁機般瘋狂抽插起來。

  馬車又開始在空中「跳舞」,水蓮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而前方的金光
心情則很愉悅,還主動與劍匠、巧匠兩人攀談起來。

  張陽的心情也很愉悅,目光緊緊盯著水蓮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
呼吸就會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變緩。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循環著。

  張陽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聲,而水蓮的呼吸則越來越粗重,在不知
不覺間,車裡車外的「呼吸」達到同一個頻率。

  終於,鴛鴦湖的入口遙遙在望。

  水蓮銀牙一咬,在距離地面十幾丈時她松開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腳,「
砰!」的一聲,馬車砸出滿天煙塵。

  水蓮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時她卻是怒氣沖沖天,張陽剛露出臉,她立刻一
記耳光打過去。

  「女人,你敢傷我主人,我殺了你!」清音自然是挺身護主,揮劍就殺上去。

  情形突變,劍匠與巧匠同時愣在原地,金光則怒吼著撲過去,水蓮其實只是
想教訓一下小淫賊,金光則是想殺了清音,發洩心底的怨氣。

  「轟!」的一聲,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飛,第二掌毫不停頓,直向清音元
神聚集的頭頂竅穴拍去。

  在生死瞬間,一道太虛靈力隔空飛來,看似輕柔緩慢,卻強行震散金光的攻
擊。

  虛空幻影一定,就見乾坤老人撫須微笑道:「金光賢侄,大家已是同路人,
何必為了些許小事大動干戈!」

  無論輩分、歲數還是個人修為,乾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過金光對他卻沒
有什麼尊敬。金光臉色一沉,怒聲道:「乾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還輪不到你這
游神野鬼干預。」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兩方外,還有許多喜歡獨來獨往、行事但憑一己喜好的
修真散人。

  金光話語一出,乾坤老人神色不變,但同是閒雲野鶴的盜月婆婆暴怒,她的
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團煙塵猛然沖天而起。

  「前輩,靈夢代金光道兄賠罪,他也是一時口急,說錯了話。」

  眼看邪器小組的內訌就要爆發,一元玉女及時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
的身份,強行平息風浪。

  內訌的殘雲還在鴛鴦湖谷口盤旋,一道充滿譏諷的女聲突然從內飛出來。

  「咦,這不是一元玉女嗎?小女子還以為是什麼邪門歪道在這裡大吵大鬧!」

  鴛鴦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煙出現了,雖然她面帶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卻
包裹在一團寒氣中,與上次的柔弱氣息非常不一樣。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煙?」張陽站在幾乎散架的馬車前,語調
聽似誇張,眼睛卻發直,看到宇文煙的第一眼,驚艷的感覺猶如閃電般,擊中他
的心窩。

  「主人胡說!她還沒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純真女奴並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她隨即驕傲地挺起豐乳,晃
動著長腿,綻放出絕色晶瑩之美的光華。

  「嘿嘿……我的小音當然漂亮了,咦?」張陽話語說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
了眨眼睛,隨即疑惑地喃喃自語:「奇怪,太奇怪了,她怎麼變丑了?」

  宇文煙並沒有變丑,玉臉還是那麼柔嫩而豐潤,身子更比一般少婦還要性感,
絕對是美女一個,不過,張陽卻覺得那極致驚艷的感覺沒有了。

  剛才是幻覺嗎?嗯,怎麼會有這種幻覺呢?

  就在張陽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元玉女已經與宇文煙站在一起,兩女的目光同
時看向灰頭土臉的張陽。

  「夢仙子,這就是你選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點詫異地看著宇文煙,強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張陽,
還請……」

  不待靈夢說完,宇文煙竟然打斷她的話語,冷漠道:「夢仙子不用費心了,
我鴛鴦湖絕學從不傳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遠送。」

  小小的鴛鴦湖宗主竟敢轟我走?這宇文煙的膽子好大!靈夢美眸一沉,透出
三分殺氣,道:「宇文宗主,說話還請一二思,靈夢當日所請,你忘記了嗎?」

  「不答應!你就是滅了鴛鴦湖,我也不答應!」宇文煙語氣強硬地說道。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四處彌漫著火藥味。

  天下宗派中,並不只鴛鴦湖一家修煉陰陽和合之術,靈夢面對性情大變的宇
文煙,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強烈的殺機。

  打斗一觸即發,這本是張陽想要的混亂,但他腦海中卻閃動著莫名的、強烈
的意念一不能讓一元玉女殺了宇文煙,一定不能!

  張陽突然沖上去,張開雙臂擋在宇文煙前面,怪聲怪調道:「唉,談不攏就
用武力鎮壓,多不好呀!夢仙子,咱們是來這裡搶人家地盤的嗎?」

  譏諷強權的張陽頗有瀟灑的男子氣概,他話語一出,眾人不由得發愣。

  乾坤老人輕撫頜下白須,與盜月婆婆相視一笑,隨即悠然道:「張小友,你
說得倒有點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對,那你覺得該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願,那才叫公平。」

  有乾坤老人的配合,張陽玩得更加起勁,他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要
想讓人家出售秘笈,夢仙子也應該用好東西等價交換,對吧?」

  「等價交換?」

  這名詞雖然新鮮,但意思卻很容易弄懂,宇文煙那張圓潤的臉頰微微一揚,
浮現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來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麼?

  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在發笑,巧匠與劍匠在發愣,金光則在發怒,但見一元
玉女沒有出聲斥責,他也只能咬牙切齒。

  張陽誠心攪亂這一池春水,更加熱情地建議道:「夢仙子,鴛鴦戲水訣是人
家的鎮派之寶,肯定很珍貴,對吧?不過你身上有那麼多法寶,隨便拿一件交換
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錯。」

  太虛法器換難登大雅之堂的陰陽道術,這也叫等價交換?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點頭,輕笑道:「張兄說得有理,靈夢身上有祖師親賜的
無息玉、打神尺、聚靈瓶和火龍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歡哪一件?」

  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法寶,靈夢當然不是真的那麼大方,
而是想用壓力壓垮小小的鴛鴦湖宗主。

  宇文煙果然心神一震,氣息弱了三分,連一元玉女最後的問話也沒有聽清楚。

  張陽對法器沒有什麼概念,所以神色無比輕閒,就像推銷賣不出去的臭豆腐
一樣,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經答應了,你就做做好事選一件吧!如
果一件不行,兩件也可以商量。」

  「你……」宇文煙第二次打量張陽一眼,也許是大家都對一元玉女不滿,她
突然發覺這男子並不是那麼討厭。

  不待宇文煙說出第二個字,張陽又回身道:「夢仙子,你也是誠心要交換的,
對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會隨口戲言,更不會事後翻臉。」

  語言絕對是一門藝術,張陽更把這藝術加入魔力,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靈夢
的微笑終於有點干盈。

  這時,一縷莫名的氣息點燃宇文煙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認定我不敢
要她的法器,她以為別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嗎?哼,本四四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緒的影響下,少女宗主的聲音再次透出譏諷的意味:「既然夢仙子
執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就用隱身衣、打神尺交換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終於有了惱羞成怒的感覺,然而反對聲則是來自半空中。

  眾人抬頭,就見一把飛劍疾飛而至,劍上站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煙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頓然挺直三分,揚聲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皺起眉頭,張陽則樂得眉梢上挑,心想:這人肯定是宇文煙的救兵,
有好戲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飛劍以最漂亮的動作回歸靈力空間,展現超強實力後,
他才以最瀟灑的姿勢飄然落地。

  宇文煙無比歡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終於來啦!咦,你沒帶人來嗎?」

  「煙妹,就讓為兄為你全權處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氣勢不凡地對宇文煙擺了擺手,隨即快步來到一元玉女面前,謙卑
地彎腰九十度,拱手行禮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見過夢仙子。」

  靈夢美眸微微一閃,微笑道:「道兄多禮了,聽聞三才山出了一個百年難得
一見的天才,一日間就誅殺三大邪人,人稱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誇獎讓丘平之雙目閃光,語氣立刻多了幾分自豪:「小生只是為
正義略盡綿薄之力,怎麼比得上夢仙子?今日能與夢仙子見面,實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他日必能將三才道山發揚光大。」

  見一元玉女與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維,張陽頓時傻眼,暗自念叨:這也算救兵?

  宇文煙急忙走上前,從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們
這就動身吧!」

  這毫無疑問是宇文煙的脫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卻大義凜然道:「煙妹,咱們
「兄妹」雖然久未見面,但大事當前,正應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為兄沒有游山
玩水的閒情。」

  丘平之把「兄妹」兩字說得特別響亮,不待臉色大變的宇文煙出聲,他已從
懷中掏出一本道書,雙手奉上道:「夢仙子,這就是鴛鴦戲水訣,還請夢仙子原
諒宇文姑娘先前的沖動,小生會多多勸她。」

  靈夢的唇角微微一揚,從容地接過《鴛鴦戲水訣》,語氣平靜地誇獎道:「
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義,靈夢記住了。」

  「夢仙子,請!」丘平之臉現紅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請進鴛鴦湖,
然後圍著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獻殷勤。

  一個時辰後,就連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絲厭煩,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雖
然話語不多,卻令丘平之心神振奮,擺出更加自以為迷人的姿勢。

  夜晚來到後,丘平之終於離開客院,宇文煙則在第一時間找到他,急聲問道:

  「丘郎,我請你來對付一元玉女,你為何……」

  「煙妹,你覺得咱們斗得過夢仙子嗎?既然斗不過,還不如虛與委蛇,為兄
自然站在你這邊。」

  丘平之輕松地應付著少女宗主,話鋒一轉道:「更何況,他們就是得到秘笈,
也不可能真正學會鴛鴦戲水訣,不然為兄也不會苦忍這麼久了。」說到這裡,丘
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熱,伸手摟向宇文煙那豐腴而不失曲線的性感腰肢。

  宇文煙的美眸充滿情意,但卻本能地閃開丘平之的摟抱,嬌羞道:「丘郎,
我的戲水訣未能突破玄關,不能動欲。」

  「你已經說過許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丘平之眼底閃過一絲煩悶,臉
上的表情卻絲毫不變,語氣輕柔道:「煙妹,答應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
動,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賞識,他日娶你為妻,你也能妻憑夫貴,那多好。」

  「嗯,丘郎,我聽你的,不為難她就是了。」宇文煙眼簾低垂,柔順地應道。

  夜色越來越深,不過幾間客房的燈光都還在閃爍。

  水蓮走到窗前,布下一個法陣,微帶愁容道:「相公,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張
陽,我們還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僅得不到一元山的練功金丹,而且還會被同門恥笑。

  都怪那姓張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壞玄靈鼎,我怎會受到師尊訓斥,遭到同門
恥笑?

  哼!」金光盤腿坐在床上,已經打坐兩個時辰,而一提到張陽,他平緩的呼
吸立刻粗重幾分,罵道:「還有那個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為她,那該死的妖女。」

  「相公,師尊一向視你為衣缽傳人,你的靈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
誰敢多說閒話?回去吧!我其實不喜歡這任務,總覺得靈夢的行事太不擇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氣,先加強法陣,這才沉聲道:「水蓮,以後說這種話一定要
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話也別再說了。你知道嗎?明年就是各派弟
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會,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為最終強者!」

  水蓮深知金光癡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隨即吹熄燭火,也許是受到白天事情
的影響,她玉臉浮現一抹嫣紅,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時已過,我們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調息一個周天。」說完,金光雙手一揚,關閉門窗,
擋住影響他修煉的月光。

  與此同時,另外一間客房,房門「砰!」的一聲被張陽重重推開。

  「靈夢,再給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氣息又變弱了!」

  「張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讓她醒過來,關鍵還在於你。」

  一元玉女難得周身沒有飄逸煙波,燈光下的她美得讓人心醉神迷,不過卻多
了幾分紅塵之氣。

  「秘笈我已經背熟了,可是根本沒反應呀,也不知道這秘笈是真是假。」張
陽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對面,行動間,全無半點對她的尊敬。

  靈夢衣袖一掃,把張陽帶來的混亂氣息掃到門外,然後唇角一挑,調侃道:

  「張兄白天時斗志不是很高,怎麼現在又氣餒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那些小玩笑。」張陽絕對算厚臉皮,嘻
笑著往前一湊,道:「我知道夢仙子還有辦法,一定能讓我學會戲水訣,對吧?」

  一元玉女白了張陽一眼,語氣平靜道:「張兄,戲水訣是真,只是你沒有靈
力,自然沒有感應,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須在一個月內做到兩件事。」

  話語微微一頓,一元玉女又看了張陽一眼,隨即沉聲道:「第一,你要學得
道術,進入靈虛超凡境界;第二,想盡一切辦法,讓宇文煙對你傾囊相授。」

  「好吧,我學!」張陽握緊拳頭,斗志昂揚,但在走出門口之際,他突然回
身,懷疑地盯著一元玉女道:「這一切不會是你布的局吧?就為了逼我聽你的話!
我嫂嫂其實不會有危險,對吧?」

  「張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覺得我有那麼狡猾嗎?」

  「有!怎麼看,你都是一個比狐狸還狡猾的壞女人。」話音未落,張陽已經
沖出房門,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報復。

  一元玉女並沒有發怒,被喊作壞女人,她反而有種新鮮的快樂感覺,對著張
陽遠去的背影若有若無地嘻笑一聲。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39
「第五章」鴛鴦戲水

  時光一晃,朝陽初升。

  邪器訓練的第一個早晨來臨了。

  鴛鴦湖的湖心小島上,盜月婆婆笑盈盈地看著張陽,一邊打量,還一邊連連
輕點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無比灼熱。

  雖然張陽對盜月婆婆有著親切感,但還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干笑
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要這樣看,呵呵……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
了,不適合。」

  盜月婆婆對張陽的調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視著張陽,癡迷道,,「寶貝、寶
貝,真是寶貝呀!」

  盜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無人不知,張陽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獨
一無二的邪門法器,正在盜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頓時渾身一個冷顫,
下意識轉身就跑。

  盜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張陽吸回來,老臉一抖,道:「張小子,
想去哪裡?老身可是來傳授你道術的。」

  「呵呵……那就請您進入正題吧。」

  張陽暗自苦笑,老實地盤腿坐在草地上,在盜月婆婆仔細的講解下,他終於
脫離修真白癡的身份。

  天下修真雖然分為正邪兩派,但道術卻無正邪之別,凡跨入道之法門後,將
經歷靈虛、少虛、大虛、太虛、元虛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為三層,分別是
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張陽這「法盲」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脫口道:「三五一十五,哇,這麼多
層呀!那要多久才能練到最高境界?」

  「你這小子真是好高騖遠。元虛境界也叫混元一氣,不是苦修就能領悟,老
身已經修煉了幾十年,也只不過剛剛進入太虛辟地之境。」

  盜月婆婆慨歎一番後,繼續詳細講解:「常人苦練功訣,如能感應到自然靈
力,就算入門;能自由使用靈力,創造本命飛劍與靈力空間,則為靈虛境界。」

  聽到這裡,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婆婆,入門要花多久?一天夠不夠?」

  「一天?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帶惡意地調笑
兩句,然後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於你嘛,估計三個月就能辦到,你
可是一件寶貝!」

  「三個月才入門?可靈夢要我一個月內達到靈虛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許是對靈夢肚子裡的「壞水」很了解,張陽感歎過後,一點也不意外地追
問道:「婆婆,她准備用什麼特別的法子訓練我?您快說吧!反正那些符呀、咒
呀,我也是有聽沒有懂。」

  盜月婆婆呵呵一笑,順著張陽的意思,道:「你這小子有運氣,老身這就用
太虛真火打通你的七經八脈,讓你頃刻間就可脫胎換骨,入門得法。」

  「婆婆,那可是摳苗助長,有沒有後遺症呀?」

  「你這小子竟然比老身還囉嗦,坐下。」

  盜月婆婆不管張陽同不同意,手一揚,隨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張陽,下
一剎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虛真火。

  「婆婆,這就結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風喚雨了?」

  「唉!」盜月婆婆的回應是一聲長歎,先前的欣賞變成惋惜,道:「張小子,
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寶貝竟然不能
發光!」

  一元玉女因盜月婆婆的歎息聲飛躍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盜月婆婆輕拄拐杖,歎息道:「丫頭,你這一次失算了,張小子體內的經脈
已被玄靈鼎的力量侵蝕,他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煉靈力。」

  張陽這下聽個明明白白,搶在一元玉女前面,還有點隨意地問道:「婆婆,
那我使用玄靈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嗎?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煉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成為千古未聞的人形法器。」乾坤老
人憑空出現,此刻打量張陽的目光甚是火熱,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老頭,你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既是誇,也是損。」乾坤老人話鋒一轉,充滿智慧地說道:「張小友,器
魂在你的體內,有如妖靈與宿主的關系,如果你不能徹底煉化它,它就會吞你元
神,最後奪捨重生!」

  「什麼?玄靈鼎想占有我的身體?」張陽的下巴猛然一落,這麼久以來,他
從未真正對自己的處境害怕過,這一刻,一縷寒意從腳心冒出來。

  「對,大致就是這種情形,你沒發覺自己的性格與以前有所變化嗎?」

  「嗯,那倒是!」

  張陽內心如光速般閃過千百個意念,對於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與另一半靈魂
回歸有關,但也不盡然,因為前世的他也沒有如今這麼好色大膽、野性不羈!

  意念一動,張陽主動湊到兩個老人身邊,討好道:「婆婆、老伯,那我應該
怎麼辦呢?有辦法把玄靈鼎從我身體內弄出去嗎?」

  「小友也不用這麼擔心,玄靈鼎畢竟不是妖靈,只要你自身變強,而且不給
它機會,它自然會被你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幾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後習慣性地撫須,笑道:「你
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煉道法,但可以借助陰陽和合,一點一點地把玄靈鼎的力量化
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機會,一定要學會驚鴦戲水訣。」

  「嘿嘿……老頭,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讓你們失望!」

  張陽血氣上湧,第一次對「床上功夫」充滿期待。

  下午,還是那座湖心小島、還是那個學生,不過老師從老太婆變成美麗少女。

  再次見面,張陽忍不住仔細瞧了宇文煙幾眼,他對昨天的「幻覺」念念不忘,
並暗自思忖道:沒有那種感覺了,難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會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煙可不知道張陽那無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快道:

  「你不用學了,戲水訣雖然只是下乘之術,但也絕非凡體肉胎可以修煉。你
連靈力都沒有,就算把秘笈吃進肚子裡,也不可能學會。」話音未完,宇文煙已
作勢轉身要走。

  張陽郁悶地眨了眨眼,揚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對靈夢不滿,我也是
被她的陰謀詭計逼到這裡的,咱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談什麼?你能對付一元玉女嗎?」昨天的事情讓宇文煙停下腳步,玉臉上
少了幾分陰沉。

  張陽明白宇文煙的意思,搖頭苦笑道:「我就算說有那本事,你也不會相信,
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罵那個壞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勞吧!」

  「噗哧!」一聲,宇文煙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壓抑已久的壞心情在不知不
覺中好了幾分。

  張陽心神一喜,眉開眼笑地繼續道:「你要是不解氣,等會兒,我當面罵她
一頓,把她肚子裡的壞水全罵出來。」

  「咯咯……好啊,罵死壞女人!」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風中晃動,笑了好一會兒,她唇角笑意依然,
當張陽又生出希望時,她卻再次潑下冷水,道:「可惜你還是不可能學會戲水訣,
我沒有驅你。」說完,宇文煙轉身走人。

  張陽見狀,小跑著追了兩步,急聲道:「宇文姑娘,我學不會不要緊,只請
你用戲水訣救一個人,張陽必定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說她嗎?」說著,宇文煙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張陽回頭,就見清音竟然抱著寧芷韻飛躍而來。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張陽立刻沖上去,渾身散發著狂喜的氣息,激動之下,顫聲道:「芷韻姐!」

  寧芷韻躺在清音的臂彎裡,雙眸還殘留著多日昏迷的蒙?,看到張陽的剎那,
她那虛弱而蒼白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

  「四……四郎,這是哪裡?我們……離家了嗎?」

  「好姐姐,你沒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寧芷韻的玉臉越來越紅潤,甚至比往昔還要美綴三分。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含羞帶怯又嫵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勝,好像要飛
上天堂般。

  「張公子,她這是回光返照,靈魂快散了。」

  宇文煙那平靜的話語就像一把巨錘,把張陽從天堂瞬間砸入地獄。

  張陽臉色一白,驚聲道:「這怎麼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經保住性命了
嗎?」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時,寧芷韻緩緩閉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華似風中殘燭般,每一絲顫抖都
猶如鋼刀般刺中張陽的心窩。

  張陽摟緊寧芷韻的身子,怒火把眼淚蒸發成無盡殺氣,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一元玉女,你這賤女人,我饒不了你!」

  「主人,奴婢這就去殺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盡裂,
立刻放出飛劍,騰空而起。

  宇文煙身子一抖,如雲般的鬢發差一點被張陽的吼聲震散。

  一個不會道法的俗人,竟然能發出這般猛烈的吼聲,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
一顫,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緒在宇文煙的心房盤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攔住清音,同時沉聲道:

  「別急,她還有一條活路。」

  話一說出口,宇文煙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麼,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識松開抓
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麼辦法?你快說、快說……」

  宇文煙還在為自己的失言懊悔,卻又再一次沖動起來,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
快速答道:「她是元氣受損,只要補充靈魂元氣便可復原,不過輸送靈魂元氣很
危險,輕則元氣大損,重則兩人同時形神俱滅。」

  「主人,我有靈力,讓我代替你!」清音聞言,挺身而出。

  宇文煙見狀搖頭,歎息道:「傷者是女子,必須用男子的陽元補充,方合陰
陽和合之道。張公子,我勸你再……」

  「別耽擱時間了,咱們立刻開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張陽為了意中人不僅不怕死,還哀聲求人,令宇文煙心弦加速顫抖,而且還
有了一點出於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張陽反復的請求下,宇文煙終於點頭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的房
間。」

  「回房?不是去醫療室……藥房嗎?」

  一抹羞紅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臉,她不由得白了張陽一眼,有點怨氣地道:「
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戲水訣嗎?難道你不知道陰陽和合、水火相濟的道理?哼!」

  宇文煙搶先飛身離去,張陽愣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清音也同時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戲水訣救人。咯咯……你又可以與二少奶奶鴛鴦戲
水了!」

  「啊!」這時,寧芷韻突然呻吟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楚加劇,還是因為清
音那邪魅的笑聲。

  幾分鍾後,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門口護法,張陽則抱著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煙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蠶絲線把她與寧芷韻的脈搏連在一起。

  「張公子,你若真要冒險,那就把戲水法訣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訣倒過
來運轉。」宇文煙說話的同時,一道靈力從她指尖冒出,沿著金蠶絲鑽入寧芷韻
的體內。

  張陽照宇文煙的話二照做,意念一動,上中下三處丹田要穴瞬間發熱。

  「宇文姑娘,有熱力了,接下來呢?呃!」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已湧出張陽
的喉嚨,這劇疼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但他依然絲毫沒有猶豫。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顫抖一下,歎息道:「你把熱力引入少陰、少陽
兩處經脈,然後往下丹田沖。記住,咬緊牙,千萬不要叫,一叫就會洩氣!」「
不要,四郎,不要……危險!」

  在宇文煙靈力的幫助下,寧芷韻虛弱地醒過來,身為女神醫,她更加明白那
後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動!」

  此時,叔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脫落。

  張陽向前一俯,雙手壓住寧芷韻那豐腴的香肩,隨即一字一頓,緩慢而堅定
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獄!」

  「四郎,你……嗚……」張陽的話語擲地有聲,一聲又一聲地敲打在寧芷韻
心房最為軟弱的地方。

  寧芷韻頓時兩行淚花剎那間奔流而出,她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為了小叔四
郎,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愫之淚。

  一丈外,宇文煙聽到「嫂嫂」兩字禁不住柳眉一皺,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
或情侶,沒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倫禁忌讓宇文煙心生怒氣,但金蠶絲正要收回時,張陽那「下地獄」的誓
言猛然充斥在房間,即使與她無關,但宇文煙的腦海還是覺得「轟!」的一聲,
好似受到重錘猛擊。

  連死都不怕,又怎會在乎世俗規矩!嗯……

  「張公子,不要耽擱,趕緊……把元氣注入她體內。」

  在不知不覺間,宇文煙對張陽的稱呼多了幾分尊敬,更強的靈力在金蠶絲上
閃爍,就見寧芷韻的身子頓然嫣紅密布,悠然舒展開來。

  張陽鼻翼噴出一股熱氣,下身卻因為劇痛抬不起頭來,他一邊悶哼,一邊窘
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連在門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聲來。

  雖然宇文煙是處子之身,但修習陰陽和合之術,對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
那張玉臉閃過一抹羞紅與竊笑,然後輕咬下唇,道:「默念戲水訣第十段就可以
了,還有,你要先激發……令嫂的情欲。」

  張陽尷尬一笑,隨即眼神一熱,雙手一動,握住寧芷韻那綿如雲絮,白如玉
脂的豐乳,十指一動,兩顆乳珠輕輕一晃,更顯晶瑩剔透、嫣紅醉人。

  「嗯……」寧芷韻忍不住呻吟出聲,情與欲的火焰瞬間圍繞著叔嫂兩人。

  顫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張陽的舌頭卻從乳頭前閃過,輕柔地吮吸著寧芷韻
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沒有最為敏感之處的強烈刺激,寧芷韻的乳浪搖晃得非常輕柔,但情愫之絲
卻把她纏繞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寧芷韻發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聲,含羞帶怯地呼叫著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時
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張陽的口鼻不停噴出熱氣,在寧芷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欲望的痕跡,
終於,他一口叼住寧芷韻的乳頭,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聲尖叫,美眸迷離。

  「張公子,時機到了,快!」

  雖然宇文煙看不見床上的春色,但金蠶絲卻讓她掌握著一切,在關鍵時刻,
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紅暈,陡然拉直金蠶絲。

  張陽能感覺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極度痛苦時,他那已然無比堅挺的陽根向
前一聳,准確地刺中寧芷韻的玉門。

  「噗!」的一聲悶響,寧芷韻的陰戶蕩起層層波浪,但張陽的陽根卻只插入
大半個龜頭。

  寧芷韻的身子虛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過巨大,雖然他又痛又急,
但卻不願強行插入而弄傷寧芷韻。

  在關鍵時刻,金蠶絲再次光華一閃,就見寧芷韻的腰肢如波浪般擺動,花徑
媚唇脹大成「。」形。

  「啪!」的一聲,張陽順勢向前一插,頓時一汪蜜液飛濺而出。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寧芷韻的肉壁一點點地
脹大,柔膩的夾擊怎麼能抵擋得住張陽的進攻!

  插進去了,完全插進去了!相隔幾日後,叔嫂兩人又一次合為一體。

  脹滿與滿足的快感在私處爆炸,令寧芷韻下意識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把那
羞人的尖叫聲強行堵在檀口內。

  「呃,嫂嫂!」

  雖然性命攸關,但又一次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張陽依然激動得熱血沸騰,龜
冠剛插入子宮花房,就有股強烈的射精沖動。

  宇文煙一抖金蠶絲,沉聲道:「張公子,穩住心神,默念第九段運氣法訣,
那能延長時間!」

  狂亂中,張陽不由得感到臉紅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強的斗志運轉著鴛鴦
戲水訣。鴛鴦戲水訣果然非同尋常,雖然張陽的快感更加強烈,但欲望的火山卻
不再顫抖,他終於從床上菜鳥變成傳說中的金槍不倒!

  「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在房間,征服的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心海。

  張陽緊緊地摟著寧芷韻,用他那火熱的肉棒盡情占有著寧芷韻!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煙卻搖頭歎道:「張公子,你對陰陽調合之
術一竅不通,太差勁啦!」

  在這情形下,宇文煙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學術探討般,語氣平靜地道:「你
帶給寧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讓她身體完全解放,才能順利接受你的本命
元氣。」

  「啊,那我該怎麼做呢?」

  「按照戲水訣秘笈後半部分的圖畫來做,每一幅圖都有特定的運氣法門。我
現在傳你法訣,你照著圖畫開始動作吧!」

  少女宗主輕啟檀口,開始講解戲水訣的奧妙,與此同時,丘平之快步向這裡
趕來。

  三才山最傑出的弟子突然覺得心神不寧,一聽說宇文煙與張陽獨處一室,他
立刻醋意大起,御劍疾飛。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40
「第六章」美嫂歸心

  幾個眨眼間,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門口的清音。

  眼看張陽的好事要被破壞,一縷清風從側面吹來,傳來一道聲音:「咦,丘
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靈夢本想請公子飲茶小聚,看來今日……」

  驚喜從天而降,丘平之隨即從飛劍上一躍而下,歡聲道:「夢仙子有約,平
之三生有幸,豈能辜負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爾一笑,輕易就把丘平之帶到湖畔,遠離客院。

  客房內,宇文煙繼續講解著戲水訣諸多的玄妙之處。

  張陽的心神在傾聽,他的身體則沉浸在無邊欲海中。

  戲水訣果然玄妙,張陽按照圖畫,以特定順序在寧芷韻身上捏了幾下,寧芷
韻立刻呼吸大亂,身子劇烈蠕動,仿佛吃了春藥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來吧!你看,你的乳頭脹得好大呀!」

  張陽的肉棒在寧正韻的秘處緩緩聳動,指尖則好似彈琴般撥動著她的乳頭,
他的動作看上去與以往沒有區別,但一股股「水流」卻從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
寧芷韻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無孔不入,無處不至,寧芷韻的乳珠與陰蒂同一時
刻遭到同樣的沖擊。

  「啊,四郎,別……別摸了,啊……啊……」

  寧芷韻的蜜穴連連收縮,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濕半邊床榻,她用盡力氣,夾
緊雙腿,但怎樣也止不住癢意的彌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張陽的指尖纏繞著寧芷韻小腹下的細草,輕輕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無的
疼痛讓寧芷韻體內的癢意更加橫行無忌。

  張陽的肉棒雖然還在花徑內穿梭,不過因為動作太溫柔,癢意迅速從子宮彌
漫到陰唇,又從陰蒂湧入小腹,寧芷韻只覺得乳頭再次一脹,就連後庭也開始收
縮。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點,弄……重一點!」

  端莊美嫂如泣似訴,但張陽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將肉棒抽離。

  寧芷韻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聲尖叫,蜜液緊追肉棒而出,竟然噴到屋頂,
然後大部分飛濺而下,淋在叔嫂兩人緊纏在一起的身子上。

  這已是寧芷韻人生從未有過的刺激,但還不夠。

  張陽不待寧芷韻那緊繃的身子恢復柔軟,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
她的後庭菊門內。

  「呀!」寧芷韻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處的力量竟然將張陽整個人托起來。

  大床邊,宇文煙沉默片刻後,在最需要她的時刻開口,,「張公子,再加把
勁,繼續刺激她的九竅穴道。」

  張陽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埋首在寧芷韻的兩腿間,配合著舌頭,既有新學
的特別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獸性動作。

  寧芷韻急了,雙腿內側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萬蟻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給我,啊……給我……」寧芷韻叫得比淫娃蕩婦
還要銷魂迷人,而且主動伸手抓住張陽的肉棒,胡亂地往下身塞。

  「張公子,她的身心已經完全放開,可以了,保重!」

  宇文煙手腕微微一抖,金蠶絲如有靈性般縮回她袖中,隨即飛躍離去,留下
一對叔嫂在房內鴛鴦戲水,雲雨交歡。

  肉棒被寧芷韻緊握,令張陽的心神轟然一震,頓時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只知
道順著心中的欲望,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的最後一個法訣。

  肉棒一震,張陽的靈魂元氣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擋的氣勢沖入小腹。

  同一時間,寧芷韻的子宮花房脹大到極限,為張陽即將射出的陽精做好承受
的准備。

  下一剎那,張四郎一聲大吼,陽精挾帶著元氣在肉棒內飛奔,時間仿佛被那
磅礡的氣勢嚇得緩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韻的好相公!」

  在這奇妙的瞬間,寧芷韻奇妙地恢復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張陽,隨
即微咬銀牙,身子主動向上,迎合著張陽的動作。

  「啪!」的一聲,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時間也在這一秒鍾恢復正常。

  張陽的龜冠一熱,陽精與元氣就此轟然射入寧芷韻的花心,恍惚間,他一邊
享受著極致的快樂,一邊看著黑暗向他撲來。

  「呀!」

  一聲尖叫,寧芷韻在極度快感中昏迷,而張陽早她半秒失去知覺。

  「主人!」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不要過去,他們沒事,回過氣後自然就會醒來。」

  盜月婆婆憑空突然出現,用強橫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亂過去,危機消失,春色圍著昏睡的叔嫂兩人團團打轉,久久不願離去。

  月光下,相距張陽房間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內。

  一元玉女與兩個邪性前輩相對盤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閒。

  盜月婆婆習慣性地瞪著乾坤老人,道:「老家伙,你這計策還真毒呀!萬一
要是宇文煙不救人,不是把張小子逼入死胡同嗎?」

  乾坤老人撫須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則代他答道:「乾坤前輩早
已算准這一切,宇文煙的反應、張陽的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動,都在前輩的計算
中。靈夢這次總算大開眼界,難怪祖師千叮萬囑,一定要靈夢請到乾坤前輩出山。」

  雖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維,但關系到一元聖君,乾坤老人也難以抑制那愉悅的
心情,忍不住輕笑道:「丫頭,你比你那些師叔伯們有趣多了,總有一日,你會
讓老夫望塵莫及。」

  盜月婆婆打斷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維,追問道:「張小子是否已經學得真正的
戲水訣?」

  「沒有那麼容易,戲水訣的玄妙因這世上的偽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聲音一變,透著幾分興奮與神秘道:「不過,只要開了這個頭,夢
丫頭再配合一下,定能讓宇文煙自動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計劃告訴張小子呢?」

  「不要,張陽越不知道,效果會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撫須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計的氛圍悄然
彌漫著鴛鴦湖。

  第二天,張陽帶著人生少有的快樂,來到昨日上「理論課」的湖心小島上。

  盜月婆婆還沒有出現,但張陽卻意外地看到丘平之與宇文煙,他本不想打擾
他們,但卻見到丘平之把宇文煙罵哭了。

  這時,張陽已經把宇文煙視作恩人,不由得帶著幾分憤慨走上前,故作驚奇
道:「咦,宇文姑娘怎麼哭啦?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相比昨日,宇文煙對張陽少了幾分冷漠,卻多了一絲潛意識的回避,她盡力
表情自然地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眼睛進了沙,不勞張公子費心。對了,那位……
姑娘的情形怎麼樣?」

  連宇文煙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令嫂」說成「姑娘」,張陽自然也不
會當著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說出「嫂嫂」兩字。

  張陽先認真地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這才歡聲道:「多謝宇文姑娘指點,我與
芷韻姐平安度過這一劫,我損失的元氣也不多,你看,還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煙聞言不由得掩唇輕笑,而丘平之則猛然一縮瞳孔,突兀問道:「張公
子,敢問你師出何派?與夢仙子認識很久了嗎?」

  「呵呵,我不會道術,與靈夢只認識幾天,一點也不熟。」

  「不會吧,張公子不是我道門中人?真會開玩笑,夢仙子為你可是煞費苦心。」

  丘平之話語中充滿嫉妒,而張陽靈力不行,對人類心思的了解卻很內行,他
嘻笑著再次搖頭道:「真的不熟,還比不上丘公子與她的關系,不信你親自問她。」

  「張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與丘某切磋三?」

  張陽說的並不算是假話,但強烈的嫉恨卻充斥著丘平之的內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沒有找到她,卻無意間從乾坤老人口中得
知,張陽前夜竟然進入她的房間,雖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夠讓他怨恨於心,把張
陽當成假想的情敵。

  「丘郎,張7 ?,4 子真不會道法,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宇文煙只是說出事實,並沒有袒護的意思,但丘平之卻覺得無比刺耳。心想:

  這個小子有什麼好?不僅一元玉女與他關系親密,現在就連煙妹也為他說話,
這個混帳東西!

  丘平之臉頰一抖,陰陽怪氣地道:「煙妹你錯了,夢仙子的朋友怎麼可能是
廢物、飯桶、沒用的蠢蛋呢?」

  一連三個蔑視的字眼說出口,丘平之不僅沒有因此釋懷,嫉恨還迅速升級,
不待張陽開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的一聲,張陽在草地上滾了十幾圈,疼得他的臉頰強烈扭曲。

  這姓丘的想殺了老子嗎?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張陽心中升騰而起,但他卻擋
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風。

  「張兄,不用再謙虛了,出手吧。」丘平之說得越是客氣,下手越是凶狠,
一連幾道重拳打得湖畔煙塵飛揚,青草騰空。

  張陽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狽地閃躲著,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這
種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過懸殊,他也只能繼續翻滾跳躍。

  片刻的猶豫後,宇文煙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正義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
聲道:「丘郎,不要鬧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煙越是為張陽說話,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強烈,他一把甩開宇文煙,凌空
飛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靈力。

  「轟!」

  宇文煙本能地飛身拉開張陽,在閃過丘平之的勁氣後,她正想開口,不料身
後的張陽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滾起來。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東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間放大一倍,雖然宇文煙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麼,但他早
已將她視為私有物,怎麼能容許她變心?

  嫉恨陡然變成仇恨,靈力狠毒的直向張陽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
略了宇文煙的存在。

  嗚……怎麼會這樣?丘郎竟然連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無情狠狠地刺疼宇文
煙的心,身為大虛高手的她,一時之間忘記掙扎,任憑張陽抱著閃躲著攻擊。

  見致命的靈力如閃電般攻來,張陽猛咬鋼牙,一邊用身體擋在宇文煙身前,
一邊心想:來吧,老子就「死」一次,等會兒,就讓這王八羔子知道什麼叫真正
的惡人!

  在仇恨之下,張陽忘記乾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記得,他也不會改變主意。心
想:如果人類的自己總是被人踐踏,那為什麼不對器魂張開懷抱?修他老母的!

  電光石火間,一元玉女飄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緩慢,但卻比閃電還快,
她玉手一揚,輕柔地化解狂暴的靈力。

  「啊,夢仙子,我……」凶暴的一面落入夢仙子的眼裡,令丘平之不由得大
感懊悔,同時更加痛恨張陽。

  「丘公子,怒氣傷身,更會影響道兄日後修行,切勿動氣呀!」

  一元玉女的話語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評,連張陽在
他的眼底也順眼許多。

  一元玉女從容優雅地微微一笑,隨即望向一身沾滿塵土的張陽與宇文煙,關
懷道:「宇文姑娘、張兄,可有受傷?」

  宇文煙玉臉一紅,從張陽身下掙脫,雖然她沒有被靈夢的微笑迷惑,但強烈
的無力感與挫敗感卻油然而生。

  張陽也從地上爬起來,他的力量比宇文煙差了十萬八千裡,但望向一元玉女
的目光卻光芒四射,帶著幾分懷疑與譏諷道:「仙子來得真巧呀!要是再「晚」
來一步,我說不定已經成冤鬼了,仙子喜歡看戲嗎?」

  張陽這麼一說,宇文煙的目光也產生變化,一元玉女則微笑依然,繞體的煙
波絲毫不受影響。

  「張陽,你敢誣蔑夢仙子,豈有此理!」丘平之急忙跳出來,爭取在靈夢面
前每一個表現的機會。

  一元玉女有護花使者,張陽也有忠心女奴,這時清音終於來到,更加氣勢洶
洶地罵道:「你這兩面三刀的小白臉,再敢對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殺了你!」

  憤怒的情緒在湖面上激蕩,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這場架自然打不起
來。

  張陽第一個把清音拉回來,伸著懶腰道:「唉,這裡的空氣真悶,小音,走,
陪少爺我回房睡覺。」

  邪器少年摟著女奴離開,任憑別人如何譏諷鄙夷,厚臉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
從容不懼。

  走出百米後,清音下意識壓低聲音,問道:「主人,還留在這裡學床上功夫
嗎?」

  張陽朝左右看了一眼,瞇著眼睛,賊笑道:「嫂嫂已經沒事了,我才不當淫
賊呢!太危險了。嘿嘿,一有機會,咱們就溜,按原計劃行動。」

  當張陽回到客院時,他遠遠就看見寧芷韻倚門而立,玉臉上密布著羞紅,美
眸含情帶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樣。

  「芷韻姐,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風大,咱們進去
吧。」張陽快步迎上前,說道。

  寧芷韻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在這世外仙山,她下意識忘記俗世的煩惱。

  暮色彌漫著大地,燭火搖曳而起。

  張陽三人窩在房間,在吃過不錯的晚餐後,難得老實一天的少年終於本性爆
發。

  「嫂嫂,天黑了,咱們休息吧。」

  「四郎,我……啊!」寧芷韻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張陽卻一把將
她抱起來,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會笑話你的,來嘛!」

  張陽那火熱的肉棒抵在寧芷韻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自欺欺人地閉
上美眸,低聲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張陽故意叫著禁
忌的稱呼,同時一件一件脫下寧芷韻的衣裙。

  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與寧芷韻之間第一次「正常」的鴛鴦纏綿。

  張陽脫衣服時甚至有點緊張,連手背的青筋都冒出來,隨著嫂嫂衣裙的減少,
散發著縷縷幽香,似若雲煙般籠罩著房間。

  「唔……」

  寧芷韻的玉臉羞紅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緩緩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
入張陽眼底。心想:四郎在脫褻衣了!唔……這壞小子,又用指尖撩撥那羞人的
地方,啊……

  寧芷韻的衣裙一件件飄飛而去,心靈一寸寸地陷落在張陽掌中,張陽就這樣
從外到內,從上到下,將寧芷韻剝了個精光!

  「好嫂嫂,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壓在寧芷韻的身上,龜冠已在陰唇上研磨好一會兒,早已弄得泥濘不堪。

  「嗯!」寧芷韻雙眸緊閉,雖然回應若有若無,但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張陽瞬間無比興奮,肉棒緩緩向裡面插入,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寧芷韻輕輕咬住下唇,私處有如花朵般綻放開,直到陽根充塞子宮花房,她
才恢復吸氣的力氣。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遠這樣抱著你!」肉棒「泡」在花徑內,張陽用
最為虔誠的心情,感覺著花徑肉壁的每一下蠕動、收縮。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輩子!」完美女奴不知何時也上了床,晶瑩如玉的
身子比起二少奶奶還要美上一分,她輕輕一躍,癡迷地壓在張陽的背上。

  「啊!」快感頓時在張陽和寧芷韻的結合處爆炸開來,有了清音的搗亂,溫
馨的情愫頓然被欲火充斥,肉體撞擊聲成為房內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縱欲狂歡,盡情享樂,而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則正為他的事大傷腦
筋。

  「前輩,要對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煙不像我們想象中那樣容易對付呀!」

  「夢丫頭,你這是在考老夫吧?」

  乾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閒輕笑道:「你在宇文煙面前一直扮演著惡人的角
色,目的無非是讓張陽當好人,爭取宇文煙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輕挽的秀發微微飄動,她對於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
否認,而是同樣悠然問道:「前輩又因何歎息?憑前輩的本領,要設計一個宇文
煙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煩宇文煙的事,是在想那惡情芍藥。據古籍記載,妖靈附體後
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長一倍,如我們不能在短期內將其捕殺,這最弱的妖靈將會
變成最強的一個。」

  壓力令一元玉女的幻夢心法有了不穩的波瀾,她柳眉微微一皺,略帶無奈道:
「我也在想這件事,可張陽不能正常修煉靈力,如果他感應不到妖靈之氣,那這
一切的設計都只是枉然。」

  「張小友有特別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唉!」

  乾坤老人又是一聲歎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籌謀的興致,好似一縷輕煙般飄
到水波瀲灘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41
「第七章」法陣伏擊

  黎明的光華刺破天際,鑽入春色猶存的淫靡空間。

  「呀!」一聲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靜譜,張陽與寧芷韻同時驚醒過來。

  兩人身子一動,下身立刻傳來異樣的觸感,寧芷韻玉臉一紅,又羞又窘地白
了張陽一眼,道:「四郎,你還不……拔出去。」

  一夜美夢過去,張陽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而男人清晨本就一
柱擎天,這麼一番動作,肉棒又自動脹大幾分。

  張陽緩緩將碩大的肉棒往外抽離,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卻因為寧芷韻的一
聲嬌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聳身而上,「噗!」的一聲,拉開清晨纏綿的序幕。

  一番靈欲交融後,張陽抱著寧芷韻那癱軟如泥的豐盈玉體,心滿意足地道:

  「好姐姐,你也做了惡夢嗎?」

  「嗯,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噩夢!」

  寧芷韻趴在張陽那還算結實的胸膛上,幸福與羞澀的光華在她周身悠然盤旋,
輕聲道:「我夢到芷纖,她像仙女一樣在天上飛,然後突然栽了下來,抱著頭……」

  「大聲慘叫,接著變成另一個人,是不是這樣?」張陽突然接過寧芷韻的話
頭,以怪異的聲調補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樣的惡夢,還夢到她要殺我。」

  「是呀,我就是夢見芷纖要殺你,所以才嚇得尖叫出聲,怎麼會這樣?」

  也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會變傻,此時成熟端莊的寧芷韻竟好像小姑娘般慌
得手足無措,玉臉發白,道:「四郎,這會不會是什麼預兆?還是我們這樣……

  觸怒了老天?」

  「好姐姐,這只是個夢,你不用擔心。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兩個互相喜歡
的人在一起有什麼錯?」

  張陽重重地抓住寧芷韻的香肩,隨即聲調一重,雙目閃閃發光,豪情萬丈道:

  「嫂嫂,我發誓,從現在起,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欺負你,就算是老天爺,
我也要與祂拼命!」

  「四郎,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不怕了。」

  寧芷韻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臉頰。

  平靜的一天很快過去,正當張陽以為那只是一個巧合時,叔嫂兩人又一次同
時從惡夢中驚醒。

  張陽眼眸一沉,思緒如光速般轉動起來。

  在困惑之下,張陽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響乾坤老人的房門,然後以最
簡潔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說出這件怪事。

  「老頭,是有人用道術搗鬼,還是我夢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實已經猜到答案了。」

  驚喜從乾坤老人眼中一閃而過,他整理一下思緒,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
靈附體,選擇的宿主總有一點相通之處,惡情苟藥生前就精於醫道,所以才會找
上神醫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關己身,張陽的智慧高速運轉,從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釋中,他已明白一切,
急聲道:「老頭,你是說,妖靈逃出我嫂嫂體內後,又找上醫術更好的寧芷纖!

  修他老母的!」

  「對,正是這樣。」乾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隨即為張陽講解道:「這些日
子,老夫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只要靈力未達大虛境界,就有被妖靈附體的可能,
而且即使是大虛破天高手,如果內心出現強烈的負面情緒,同樣可能被妖靈抓住
破綻。」

  「老頭,你什麼都說「可能」,還真像個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靈都是前所未有的現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諧感從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張陽咧嘴一笑,問出最後一個疑問:「
那我與嫂嫂為什麼會同時做這夢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靈身上還帶有她的靈魂氣息,你們加起來就有如鎮魂
煉的功效,說不定以後都可以用這辦法搜尋妖靈的蹤跡。」

  張陽點了點頭,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煙時的幻覺,他腦子一轉,又強自
將那荒唐的念頭壓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對工作很不熱心的張陽翻了翻白眼,隨即歎息道:「唉,看來又要繼續當淫
賊了,我還想逃走呢!」

  「張小子,你說對了,不僅要繼續當淫賊,而且還要更賣力,晚了的話,妖
靈一旦重生,另一個美人必會魂飛魄散。」

  「知道了,我暫時不會逃跑了,咱們快離開這裡吧!反正宇文煙也說了,外
人絕對學不會戲水訣,我看她不像在撒謊。」

  張陽來此只為救治寧芷韻,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於此。

  乾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煙沒說錯,外人肯定學不會,只有「內人」才有
機會,哈哈……張小子,老夫有點小禮物要送給你。」

  天空風雲飄動,邪器小組突然離開鴛鴦湖。

  張陽懶洋洋地坐在飛天馬車內,在完美女奴與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著眼
睛望著幾個當車夫的大人物。

  金光臉色陰沉,水蓮暗咬朱唇,幸虧劍匠任勞任怨,悶不吭聲地抓住車轅,
「颼!」的一聲破空而起。

  啟程一刻的尷尬過後,邪器小組人員二御劍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還多了
兩個人一丘平之與宇文煙。

  丘平之是主動跟隨,宇文煙則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來,兩人的加入
令這特別的隊伍又多了兩種色彩。

  盜月婆婆凌空一頓,望著永遠一臉神秘的乾坤老人笑罵道:「你這老家伙的
葫蘆裡又賣什麼藥,為什麼叫巧匠提前出發?」

  「我們此去的路上必會經過萬劫崖,崖下有一座萬劫古陣,雖然是殘陣,但
威力還是很強大,老夫有點擔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臉懷疑道:「你這老家伙會這麼簡單?我可警告你,
張小子可是一件寶貝,你要是弄壞,老婆子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

  馬車內,張陽高舉著一只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後還用手撕了好幾
下,末了,既郁悶又羨慕地歎息道:「這玩意兒真詭異,這麼小,竟然能裝那麼
多東西。」

  「主人,那是須彌袋,不會道術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個好東西,乾坤
老人還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誇贊乾坤老人一番,而寧芷韻雖然不懂道術,但心思卻更加細膩,
有點擔憂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給你這寶貝,是不是此行很危險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頭的算計很厲害,我不會有事的。」

  張陽心窩一暖,擁著寧芷韻,解釋道:「老頭為了讓宇文煙教我全部的戲水
訣,在一個叫什麼萬劫崖的地方設了個埋伏,准備制造一次假事故,讓我英雄救
美,順便把那討厭的丘平之趕走。」,叔嫂兩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車窗
前,歡呼道:「主人,你看,輪到水蓮居士拖車了。」

  「是嗎,那咱們開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們,不要……」

  完美女奴主動掀起長裙,內裡竟然沒有穿中衣,張陽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
誘人的臀丘,寧芷韻本想阻止,不料卻被張陽大手一帶,把她也卷入羞人的波浪
中。

  馬車外,水蓮一聲悶哼,羞怒交加,雖然她已下意識有所准備,但還是抑制
不住臉頰迅速變紅。

  可惡,太可惡啦!總有一天要把這臭小子給閹啦!啊,怎麼會想到那種事上
面,唔!水蓮芳心一顫,拉車的絲帶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門之界。

  風雨大殿內,一只幻鳥如閃電般落在風雨樓主手上。

  片刻後,風雨樓主眼露殺氣,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經離開鴛
鴦湖,正往西北方向前進。」

  「那正好,我們也可以提前行動。」

  七星宮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經修復的七星彩裙頓然星光閃爍,道:「兩位道
兄,我知道有一處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擊成功!」

  「哦,什麼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兩個老怪物。」憐花公子塗滿脂粉的
面容浮現著一絲擔憂,畢竟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的名頭絕對不小。

  冷蝶那張冷若冰霜的玉臉閃過自信的微笑,緩緩說出三個字:「萬、劫、崖!」

  同一時間,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

  小玲瓏圍著妙姬團團飛舞,第無數次地追問道:「師父,你真不出谷嗎?再
不出手,張陽就被風雨樓的人殺死了。」

  「不出,你也不許偷溜,乖乖閉關練功,時機一到,為師自會帶你出谷。」

  「可是六道聖君不是下令了嗎?要我們阻撓風雨樓的行動。」

  小玲瓏天性好動,早已想到紅塵去鬧個天翻地覆,偏偏妙姬這次卻下了少有
的決心。

  妙姬臉色一沉,斥責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張陽如今身邊高手如雲,人
強馬壯,哪輪得到我們幫助?要想讓他感激我們,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險境,
就是我們出手的時機。」

  「徒兒明白了,師父這是坐山觀虎斗,也叫漁翁得利,咯咯……師父真是狡
猾,徒兒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為師,那就乖乖聽話。」

  紅紗飄拂,乳浪晃蕩,妙姬終於恢復妖嬈本性,勾著小玲瓏的下巴,沒有半
點師尊威嚴地浪笑道:「小玲瓏,要不要為師傳你吸陽大法,再送你幾個壯男,
享受一番。」

  小玲瓏聞言眉飛色舞,妖性絕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師父
的神功徒兒當然要學,不過這谷中爐鼎都是師父抓回來的,徒兒喜歡自己動手,
咯咯……」

  「你這丫頭還是不想與男人上床,對吧?」

  妙姬怎會看不出小丫頭的心思?突然感慨萬千道:「你就這一點與你娘親像,
不過你比她聰明多了。小丫頭,你不想把清音從張陽身邊救出來嗎?」

  妙姬笑盈盈地看著得意的徒弟。

  小玲瓏心中暗自一驚,如瓜子般的小臉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師父,
你不是已經說,娘親在張陽身邊過得很開心,只要她開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
不著。」

  妖女說妖話,絕對合情合理,妙姬雙乳一抖,師徒兩人同聲浪笑不休。

  「轟!」一聲巨響,馬車被水蓮重重砸進大地。

  這已是邪器小組出發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還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
落地休息前,總是水蓮在控制馬車,而眾人總會聽到這狂躁的「停車」聲。

  張陽對此沒有半點怒氣,反而與清音摟摟抱抱,故意從水蓮身邊走過,唯有
寧芷韻難以抹去羞澀,一邊整理被弄亂的衣裙,一邊下定決心,整晚躲在車內絕
不出去。

  邪器小組各懷心思,分幾處休息。

  與此同時,修真界有名的凶險之地一萬劫崖上,巧匠把最後一張靈符打入山
頂,然後呼出一口氣。

  雖然巧匠足以稱得上是陣法大師,但要完成乾坤老人的交代還是頗費一番心
力。看著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靈光,巧匠的大紅臉難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設計果然鬼斧神工,讓人佩服呀!」一道幻影在十丈外憑空出現,
以特別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機關陣法中。

  「你是風雨樓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紅臉一沉,毫不遲疑地一掌打向地面。
電光石火間,又一道幻影橫空飛來,在陣法即將被發動的剎那,擋住巧匠的靈力。

  幻影一定,只見風雨樓主那瘦小枯干的身影凌空懸立,太虛辟地境界的氣勢
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壓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應變,勾命已搶先站在機關摳紐處,沉聲道:「巧匠道兄,識
時務者為俊傑,你已無路可逃,何不加入風雨樓,你我共同鑽研上古陣法?」

  巧匠眼睛微閉,靈力感應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氣息,他望著勾命,表情木訥但
無比堅定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話語聲中,巧匠突然整個人急速收縮,就仿佛融化的冰塊般,轉眼間,原地
只剩下一件寬大的外袍。

  「五行遁術!哪裡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風雨樓主掌心法訣一轉,靈力化作一把短
矛,以雷霆萬鈞之勢,插入山頂的一塊巖石中。

  那巖石瞬間炸成千百塊碎片,在滿天煙塵中,只見巧匠腳踏飛劍,沖天而起。

  「咯咯……投懷送抱呀!可惜長得有點丑。」

  憐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聲雖然讓正常人反胃,但太虛超凡境界
的靈力卻貨真價實,他身後還有七星宮主冷識的身影。

  虛空一聲炸響,勾命不忍地歎息一聲。

  只見巧匠在慘叫聲中被拋飛幾十丈,最後有如一塊頑石般墜下萬劫崖。

  三大邪門宗主在崖邊並肩而立,曹孟皺著眉頭,歎息道:「能在你們手中抵
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氣不大,修為卻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憐花公子扭著身子,尖聲道:「正道的偽君子死一個算一個,就怕他沒死透,
走漏風聲就麻煩了。」

  冷蝶無喜無悲,第一個收回眺望崖底煙雲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萬
劫陣,傷不了太虛高手,憐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險,咯咯……還是盡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賤人一個
大禮。」

  這時,勾命俯身稟報道:「啟稟樓主,巧匠留下的陣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
加入百道霹靂符,威力將強上十倍,屬下有信心在片刻間令所有人形神俱滅!」
「包括盜月老太婆與乾坤老兒嗎?」

  「回樓主,就是一元老兒也很難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應,讓風雨樓主頓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誅
殺一元玉女,邪門各派必會聞風而來,共興大業!」

  一會兒,張陽乘坐的「飛車」如願出現。

  張陽探頭往下一看,就見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雲,一半是陡峭險峻的
山峰,即使隔著百丈距離,一股煞氣依然鑽入他體內,心想:萬劫崖果然名不虛
張陽心神一驚,突然對乾坤老人的算計有點擔心。

  丘平之也心驚於萬劫陣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瀟灑無懼的表情,
而且主動說道:「夢仙子,小生先行一步,為仙子掃塵。」

  「多謝丘兄關愛,勞煩你了。」

  一個「你」字從靈夢口中飄出,令丘平之剎那間歡喜得渾身骨頭發酥,隨即
驅動飛劍,搶在所有人前面落向萬劫崖山頂。

  山頂暗處,以風雨樓為主的邪門人馬呼吸一緊,許多兵器上頓時射出靈力光
芒。

  風雨樓主那枯干的身軀開始膨脹,厲聲命令道:「全給本座沉住氣,十丈內
才是陣法威力最強的范圍,准備好,絕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時,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飛行,而張陽的飛車也開始下降,邪器小組距
山頂還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轟!」一聲爆炸突然提前響起,一道高大的人影從崖邊飛上半空中,兩手
不斷扔出靈符的同時,他揚聲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劍匠與巧匠有著深厚的同門情誼,於是他不顧一切地急沖而下,而金光聞言
則大驚後退。

  巧匠大喊的同時,一元玉女與盜月婆婆不約而同地抓住馬車,二話不說地飛
速後退,緊張之際,就連飛劍轉身的時間也不敢耽擱。

  事出突然,水蓮沒有收回水袖的時間,於是她在無意間沾到張陽的光,搭上
順風車。

  「動手!」風雨樓主仰天大吼,剎那間,上百個邪門高手憑空出現,隨即上
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頂地面。

  「轟隆隆……」符咒、法器好似現代手榴彈般猛烈爆炸了!在如悶雷般的轟
鳴聲中,法陣的光芒充斥在山頂間,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緊接著整座山頭騰空
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組。

  下一剎那,飛上天空的山頭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塊,而是化為廳粉,億萬顆
沙礫如龍卷風般撕裂虛空。

  「啊!啊!」兩聲的驚叫被爆炸聲掩蓋,丘平之與劍匠雖然沒有進入法陣中
心,但兩人連掙扎也沒有,就被卷進狂風中。

  「丘郎!」宇文煙因為心情郁悶,一直在隊伍最後面,幸運地躲過滅頂之災,
但她卻自己沖向死神的懷抱。

  馬車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護,然而在第一重狂風過後,
車廂頃刻間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陣力量撲來,一元玉女、盜月婆婆與乾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虛
靈力合在一起,雖然法罩的威力世間罕有,但也只堅持十幾秒鍾,三人隨即就被
「吹」到百丈外。

  與此同時,張陽三人與馬車碎片一起直線下墜,清音驚叫著撲向張陽,張陽
卻把懷中的寧芷韻扔過去,無比堅定地道:「保護嫂嫂,別管我!」

  「四郎!」寧芷韻與清音都不想離開張陽,可惜一團亂流襲來,把她們吹向
天空,而張陽則加速砸向地面。

  張陽轉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頭皮發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畫面。

  「咚!」心跳聲在張陽耳內回蕩,他的頭頂在距離石頭一尺不到的地方,突
兀地停了下來。

  在危急時刻,水蓮的法器絲帶纏住張陽的腳踝,接著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張
陽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亂流飛過,絲帶隨即斷為兩截,而張陽則「
颼!」的一聲,順著拋蕩的軌跡落下萬劫崖。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42
「第八章」奪人女友

  三大邪門宗主並未追擊邪器小組,飛劍一收,他們站在萬劫崖邊,俯視著陰
沉沉的崖下黑雲。

  「姓張的小子會不會死不了?連巧匠也能從下面逃上來,也許這萬劫陣已經
失效。」

  冷蝶的懷疑合情合理,風雨樓主也大為驚疑。

  憐花公子微笑道:「這有何難?試一試就知道了。」話音未落,他已經一腳
把一個弟子踢下去。

  憐花宮弟子尖聲驚叫,本能地放出飛劍,大虛境界的靈力足以被稱為高手,
但轉眼就被崖底的黑煙吞噬,炸成一團血霧。

  「咯咯……看來這萬劫陣沒有問題,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試一試?」

  風雨樓主可不喜歡濫殺手下,微一皺眉,沉聲問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
命的?你可有解釋!」

  勾命探身,在仔細地查探片刻,隨即以驚歎的語氣道:「啟稟樓主,巧匠的
陣法之術已在屬下之上,他並未落入萬劫陣,而是用隱身、遁地、龜息等連環小
陣,讓他自己強行藏在山壁上。」

  風雨樓主早就非常欣賞巧匠,而這下連冷蝶也忍不住歎息道:「一個正道的
無名之輩竟然也有這等能耐,我邪門六道卻人才凋零,何時方有出頭之日?唉!」

  「冷宮主不用歎息,張陽已死,萬欲宮必會重現,到時就是我等一展抱負的
時機。」

  風雨樓主用豪言壯語抹去心底的雜念,隨即一揮衣袖,下達撤退的命令。

  時光悠悠,空間朦朦。

  萬劫崖下,張陽躺在亂石縫隙間,不知昏迷多久,終於他緩緩張開雙眼,愣
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清醒過來。

  嗯,我被打下了懸崖,墜落時好像還抓到什麼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煙……
還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煙和丘平之,張陽忍不住跳起來,精神百倍地罵道:

  「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腳,讓老子給他當墊背
的,有機會一定要收拾那家伙。」

  發洩完怨氣後,張陽這才完全看清楚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座寬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詭異的黑
雲在上方翻滾盤旋著,有如億萬妖魔在行軍布陣般。

  黑雲黑得無比稠密,但山谷內竟然還有陽光,完全超出張陽的知識范疇。

  黑雲下,稀薄許多的黑霧充斥著山谷,霧氣彌漫處亂石密布,萬千石柱尖利
如錐,張陽能落在這塊空地上,真應該回家燒香,感謝老天爺。

  噓……好險!這就是什麼萬劫陣吧!呵呵,本少爺真是命大,一點傷也沒有。

  張陽驕傲地抬起頭,隨即昂首挺胸地邁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
怪石就不給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無比滑溜,令張陽一下子就摔下去,身
體砸向鋒利的石刺。

  「呀!」剎那間,張陽嚇得魂飛魄散,四肢亂晃,眼看他就要這麼丟臉的完
蛋,腳底卻無意間踩在一縷黑霧上,他竟然有種踩在實地的感覺。

  張陽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處,抹去幾滴冷汗後,他小心翼翼地踩出
一腳,石面還是滑不溜丟,不過只要是煙霧彌漫的地方,他都能覺得身輕如燕,
飄飄欲飛。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試探後,張陽越玩越開心,越玩越熟練,最後
負著雙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內閒逛起來。

  直到張陽的肚子咕嚕直叫,他才回過神來,心想:糟啦,這裡根本沒有出路,
還沒有食物和水,難道我沒有摔死,卻會被餓死嗎?

  兩、三個小時後,張陽累得筋疲力盡,山谷並沒有很大,而他的雙眼搜遍每
一寸角落,但連半絲希望也沒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電話外賣就好了,真懷念垃圾快餐呀!」在埋
怨聲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塊煙霧纏繞的大石上,遠遠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團黑煙
上,頗有點邪門歪道的感覺。

  時光流逝,張陽餓得越來越厲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動煙霧,幻想道:「唉,
這玩意兒要是能吃該有多好呀!嗚,餓死我啦。」

  雖然煙霧並不能吃,但張陽的眼睛卻突然發亮,因為順著指尖那一縷煙霧,
他看到一條特別的路線,縷縷煙霧千千萬萬,但他心中總有莫名的感應。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站在一塊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開一
道縫隙,接著他走了幾百米,就見到一個出口,而這時煙霧也退回到石縫內。

  「謝謝你。」恍惚間,張陽對煙霧產生出強烈的親切感,就像感謝恩人般,
他回身對著石縫內的煙霧揮手告別。

  生命的綠色遠遠映入張陽了眼簾,絕處逢生的興奮令他小跑起來,但半個小
時後,他的喜悅卻直線下降。

  張陽發現這裡雖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絕地,他還是沒有逃出萬
劫陣,好在這絕谷「桃源」內,有十幾棵野桃樹,讓張陽吃得肚子溜圓,他隨即
振奮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個外小內大的洞穴。

  洞穴干燥又能避風,深處還有千姿百態的石鍾乳,張陽跳上一塊平整的巖石
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有了食物和水,還有住處,張陽已解決基本生存需求,隨即開始「思念」起
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會下來嗎?能下得來嗎?嗯,我是「邪器!-,還有極
大的利用價值,她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剛在崖底的兩天,張陽仰望著上方,充滿信心。

  兩天後,張陽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也許他並不是那麼重要,也許一元玉女
並沒有那麼厲害。

  「什麼絕世天才,就是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強敵,
立刻現出原形,白癡!」

  張陽開始用咒罵打發時間,無聊之下,還走回亂石區四處閒逛,突然,張陽
發出歡呼聲,因為在黑煙的引領及煙霧的神奇變化下,他在先前走過的地方,意
外地找到宇文煙與丘平之。

  兩個道法高手各自盤膝於地,正苦苦抵擋著包圍他們身軀的詭異黑煙。

  張陽一個箭步沖上去,詢問道:「丘兄、宇文姑娘,你們受傷了嗎?」

  「張公子,我沒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傷。」宇文煙虛弱地請求張陽。

  丘平之很驚詫地問道,,「張陽……張兄,你能自由走動?」

  「能呀,你們不能嗎?」張陽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擁有法力的宇文
煙兩人。

  「太好啦,請張兄帶我離開這裡。」丘平之話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縷血絲。

  也許是身處絕地,同類的親切感總會強烈許多,也許是心中對人性還有一絲
期待,張陽略一猶豫,還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帶到絕谷桃源。

  脫離危險後,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張兄,原來你是高人不
露相,在下當日多有得罪,還望張兄恕罪!」

  張陽開心地揮了揮手,親切笑道:「丘兄,你真誤會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可以自由走動,不過我能肯定我一點靈力也沒有。」

  同類的親切感還在張陽心中彌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卻被他帶了個踉
蹌。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懷疑,站直身體,笑道:「既然張兄不願明說,在下也
不敢勉強,只請張兄他日多多指教。」

  張陽頓時有一種難以解釋的郁悶感,興奮心情直線下降,隨口回應幾句後,
便走出石縫。

  張陽來到少女宗主面前說了一聲:「得罪!」說完,張陽毫不遲疑地抱起她。

  此時,宇文煙玉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她微閉雙眸,顫聲道:「張公子,謝謝
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沒有那麼誇張吧!我把你們移到另一個地方也算大恩的話,那抬轎
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嗎?」

  「嘻嘻,張公子說話真有意思。」

  宇文煙不由得笑出聲,然後強忍著笑意道:「我說的不只是這個,是感謝先
前落入萬劫陣時,你救了我與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說糊塗了,我只記得大家一起掉下來,怎麼我又成救
命恩人了呢?」、「你真不明白?」雖然宇文煙也有點不解,但卻沒有像丘平之
那樣想得無比復雜。

  宇文煙的美眸閃過一抹驚悸,回憶道:「劍匠與我們一起墜下萬劫崖,他靈
力比我高出許多,卻轉眼就被撕成血霧,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是張公子你突
然從天而降,帶著我與丘郎安然無恙地穿過萬劫陣!」

  這萬劫陣真有這麼厲害?難道與我是邪器有關?張陽發現他能在萬劫崖上自
由走動,煙霧會有所感應,這一切讓張陽有了幾分猜想,他隨即抱著宇文煙,弓
腰鑽進石縫內。

  「啊!」宇文煙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聲,狹窄的通道讓她與張陽的肢體無可
避免地緊貼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婦還豐滿的乳房便撞在張陽的手臂
上。~哇,好大、好圓,嗯……那是宇文煙的乳頭嗎?好像正在變大二團熱氣在
張陽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識雙手一緊,十指幾乎陷進宇文煙的肌膚內。

  「呀!」

  宇文煙前一聲羞吟還在飄蕩,第二聲驚叫已沖口而出。處子之身何等敏感,
雖然還隔著多層衣物,但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抵在臀溝上。

  不待宇文煙爆發羞怒,張陽俯身彎腰,一臉尷尬地道:「宇文姑娘,我……

  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這石縫,我立刻放開你。」

  「張……張公子,別、別說了,咱們快一點吧。」

  雖然張陽很努力地縮著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卻令他們的接觸更加緊密,在艱
難地走出兩步後,張陽手臂一抖,宇文煙的美臀就從他那高聳的帳篷上一擦而過。

  「唔!」

  宇文煙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銀牙幾乎咬破朱唇,她閃開臀浪,卻閃不開乳
波,而躲開乳房的碰觸,腰肢卻與張陽的大手摩擦,最後,她把眼睛一閉,放棄
無用的掙扎,假裝她是一根木樁、一尊石像。

  「嘿嘿……」

  張陽偷偷地笑了,對這狹長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長一點、再
窄一點,可惜不到一分鍾,通道已到盡頭。

  宇文煙第一時間張開眼睛,隨即用力一躍,那豐腴的美臀擦著張陽的褲子跳
下來,她臉頰再次一紅,隨即有如驚弓之鳥般遠離張陽,飛向正在盤膝運功的丘
平之。

  絕谷桃源終於多了幾分人氣,張陽一番辛苦後,心滿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當張陽一覺醒來後,就見丘平之還在運功療傷,宇文煙則在生火煮飯。

  這一次,宇文煙讓張陽大開眼界,還喜出望外,她的靈力空間內不僅有餐具,
還有少量的食材。

  張陽不由得饞得雙眼發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煙當宗主真是不合適,當
個溫柔美麗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錯。

  在閒極無聊下,張陽見宇文煙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動走上前,笑道:「
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張公子,這是女人家的活兒,而且你沒有靈力,還是我來吧。」

  「不就是生個火嗎?小菜一碟。」張陽搶過打火石用力一敲,「轟!」的一
聲,一團火焰陡然升起,隨即張陽一聲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來。

  雖然火焰一閃即滅,但張陽卻被熏得一臉漆黑,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特別
顯眼。

  「咯咯……張公子,我說了你做不來,你還不信,去洗臉吧,做飯是我們女
子的事情。」

  「誰說男子不能下廚房,我可講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視我們男子呀!」

  張陽再也不敢碰修真專用的打火石,卻挺著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來。

  「男女平等,我歧視你?咯咯……」

  宇文煙愣了兩秒,豐潤玉臉猛然如花綻放般,笑得全然不顧禮儀,但卻無比
暢快。張陽笨手笨腳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煙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歡聲道:

  「這些太少了,那邊還有很多野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鍾過後,喜歡上家務活的張陽回來,還得意地展示著衣兜裡的大把野菜,
隨即輕輕一抖,把美味野菜放進鍋裡。

  「張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煙急聲大喊,但卻晚了一步,看著顏色迅速變黑的野菜
湯,她苦笑道:「這幾種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會變成毒藥的!」

  「啊,那怎麼辦?」

  「怎麼辦?重做啊,只要你不幫忙就行了,咯咯……」宇文煙埋怨了兩句,
緊接著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而自從張陽認識她以來,所看到的笑容加起來也
沒有今天多。

  宇文煙和張陽開始重新做飯,嘻笑聲不絕於耳。

  張陽一邊幫倒忙,一邊隨口講童話故事解悶,宇文煙聽得悠然神往,連丘平
之來到她身邊,她竟沒有感覺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煙那如花般的笑臉,內心剎那閃過強烈的不滿,臉上卻微
笑道:「張兄果然學識淵博,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聞,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宇文煙瞬間一僵,緊接著略顯慌張地回過身,不管張陽的笑話有多麼新奇好
笑,她也不再露出銀牙。

  雖然宇文煙沒有跟張陽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但這樣與別的男子談笑,已讓她
慌亂不已。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

  「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
有聽過。」

  張陽這麼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
並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麼污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後,張陽懶洋洋地回到洞穴,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
洞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沉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麼。」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
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家伙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
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麼好意思主動
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
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
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
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於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
住宇文煙,沉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
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對於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
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有點別扭
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並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
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
練功走火入魔?」

  「啊,我……」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麼一問,她
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後,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
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
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
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麼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聖君的名頭,
她自己能干啥呀?」張陽有點誇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後話語一轉,悄聲道:「
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
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
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
的目光,道:「外貌並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
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
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
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乳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
的臀部曲線。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乳尖的剎那,信心也一點
一點地蘇醒。

  一股糊味鑽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後,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45
「第九章」暴力褻玩

  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
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干二淨。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
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
的臉色陰沉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
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
你這是?」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憑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麼手段救人?

  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
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裡,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
的膝蓋。」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
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洞穴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
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
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裡,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
歉,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歎,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
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癡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
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沉聲道:「宇文姑娘,你
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麼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
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
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
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穴道的清音,憐
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麼久,
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乾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
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
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
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重傷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
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准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乾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贊許,撫須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
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
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消息?」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
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麼辦?」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
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愈,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
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
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麼樣?」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裡洗碗。」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鍾,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
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
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歎息
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准張陽的天靈穴,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
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
好女人!」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
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囉嗦什麼?讓開,我要殺了他!」丘平之一只手撥開宇文煙,
另一只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
倒不是那麼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裡逃生,心情更加復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還愣著干什麼?快救她呀!」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麼事?去死吧!」丘平之的靈力明
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凌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彌漫的亂石
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
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
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
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沖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松,隨即咳著鮮血昏過
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
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裡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
喂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只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
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裡?」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
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化功丹的作用讓
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注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
趟了。」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
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
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
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沉,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
逼得太凶,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
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
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後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
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癡」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
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歎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布,冷漠道:「張
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
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
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回蕩,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
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癡女人!」

  張陽把「白癡」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
毫不留情地說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還有你,如果你沒有
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這麼說錯全在我,我是壞人,我誣蔑他了?」

  張陽的神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宇文煙下意識感到心窩發冷,同時回道:「
張公子你不是壞人,只要不再說丘郎是……呀!」

  叫聲打斷宇文煙的話語,竟是張陽打了她一記耳光,緊接著一把撕爛她的碧
色長裙,第二下又撕壞中衣。

  「嘩!」的一聲,宇文煙那對高聳的美乳頓時彈跳出來,顫巍巍的乳房、紅
通通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嬌嫩的乳頭,全部映入張陽的眼簾。

  「宇文煙,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壞人!」

  張陽重重地捏住宇文煙的雙乳,他真正憤怒了,竟然把宇文煙的乳珠捏得又
紅又腫!

  「張陽,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煙捂著雙乳,拼命扭動著嬌軀,她看著怒發沖冠的張陽,除了羞憤外,
突然想起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嘻笑的時光。心想:嗚……這會是同一個人嗎?為
什麼會這樣?

  「張公子,我知道你生氣,啊,停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陽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雜念,隨即大手用力一扯,長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
各處。

  「恨我就對了,那至少說明你還有藥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

  轉眼間,宇文煙全身只剩下胯間薄紗能遮羞,她撲通一聲從石床上滾下來,
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壓在石地上,瞬間擠壓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濤。

  「如果是丘平之這樣對你,他就是好人,對吧?」

  張陽抓住宇文煙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體抱起來,惡狠狠地問道:
「我曾經將你當朋友、曾經救了你們兩個,可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說呀!」

  惡人先告狀,善人淚汪汪。

  善良的宇文煙被吼得心亂如麻,千絲萬縷難以理清,她想起靈符一事,還真
覺得她是個叛徒。

  「我、我不想的,張公子,丘郎一定會回來救我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陽落山前出現。」

  烏雲縫隙間,陽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絕谷內緩緩移動。

  張陽抱著宇文煙,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視著那道光。

  「張公子,啊……還沒天黑,你……不能這樣。啊!」

  張陽可沒有老實,大手揉搓著宇文煙那豐滿的美乳,更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
肉感背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宇文煙的臀丘上,那薄薄的褻衣白紗下,
剎那間浮現通紅的五指印,若隱若現,淫虐誘人。

  「宇文煙,我是說不破你的處子身,沒說不教訓你,你還是好好念叨你的情
郎吧,讓他良心發現,回來救你。」張陽腰身一聳,隨即肉棒強行撞開宇文煙的
腿縫,道:「不過呀,丘平之早就拋棄你了,怎麼會回來呢?這座絕谷內只有我
和你,咱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不、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煙仰望著天空,卻見陰雲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線已在山壁上
爬勖。

  張陽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煙的乳球,指縫夾緊乳頭的同時,他下身更加用力
一撞,龜冠隔著一縷薄紗,頂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煙逆來順受的性格終於有了幾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閃躲,然而那軟綿綿
的身子怎麼可能閃開?她隨即夾緊雙腿,能雖然限制肉棒的動作,但卻能清楚感
覺到肉棒的形狀、溫度還有那火般的熱度。

  「呀……」

  張陽故意龜冠一翹,在宇文煙那緊緊夾著的雙腿中,准確地重重刺了陰蒂一
下。

  宇文煙驚得花容失色,腳尖本能地踮起來,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
石頭上。

  「宇文姑娘,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發癢呀?」

  張陽雙手離開乳尖,游走在宇文煙的全身,指尖滑過時,他施展戲水訣,一
股股「水流」妖異地彌漫在她身上,讓乳頭脹大到極限。

  「啊……啊……啊……」

  雖然宇文煙是鴛鴦湖宗主,但不等於對戲水訣就有抵抗力,欲望湧動下,她
的雙乳在山壁上擠壓、滾動,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後,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張……張陽,你在對我用……戲水訣,你怎麼能這樣?嗚……」

  「哈哈……這可是鴛鴦湖絕學,我當然要把它發揚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
色吧。」

  張陽的肉棒緊緊地抵在宇文煙的玉門口,不過卻沒有強行撕開薄紗,而是用
敏感的龜冠感應著花瓣的每一下蠕動。

  宇文煙嚇得渾身顫抖,陰唇被迫摩擦著龜冠。

  張陽的呼吸瞬間粗重一倍,但他卻沒有聳動下身,而是輕撫著宇文煙的脖頸,
逼問道:「宇文宗主,這裡是你的敏感點嗎?」

  「啊……你、你這個惡賊、淫賊!」

  「你還說我是壞人,別忘了咱們的賭約,丘平之不來,他才是真正的壞人!

  你再冤枉我,可別怪我……」

  張陽假裝生氣,隨即腰身一聳,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見宇文煙胯間的薄紗
頓時多出一個「漩渦」。

  「呀!我不說,不說…………!」

  見宇文煙面無血色,張陽立刻退出龜冠,而薄紗上的「漩渦」則久久沒有消
散。

  「宇文煙,我這麼聽你的話,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張陽那張開朗的笑臉,芳心頓時一顫,竟然對張陽抽
出肉棒的舉動生出一絲感激。
901att 發表於 2014-10-24 21:46
「第十章」捕獵妖靈

  張陽偷偷瞄著宇文煙眼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又開始撫摸她的脖子,道:「
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訴我,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呀?」

  「是、是,啊……」宇文煙無奈地低下頭,羞聲低語時,脖子感到一陣癢,
「水流」凶猛地湧入乳房,令乳頭一翹,乳房悄然脹大一點點。

  張陽無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煙的乳頭,而他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許多,
但酸脹、搔癢卻強烈十倍。

  宇文煙的乳房雖大,但也裝不下如潮如浪的熱流,她舌尖一顫,熱流從乳尖
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湧去。

  「宇文宗主,告訴我,這裡也是你的情欲竅穴嗎?」

  「唔,不……不是!」

  身體湧起的感覺讓宇文煙羞於面對,珠淚拋灑,玉首連搖。

  「啪!」張陽在在宇文煙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隨即肉棒一
抖,插入即將消失的薄紗漩堝內。

  「是、是,嗚……不要這樣,求求你……」

  「對了,這才誠實嘛!」張陽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獎賞般,沿著熱流流
過的軌跡撫摸著宇文煙的嬌軀。

  此時,鴛鴦戲水訣在這絕谷內閃閃發光,張陽雖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
煙推入快感的深淵。

  宇文煙乳尖溢出的熱流流到哪裡,張陽的指尖就摸到哪裡,那淡淡的酥麻感
若有若無,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宇文煙的心弦。

  宇文煙羞急之下竟然忘記傷悲,只是一味地扭動身子,以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宇文姑娘,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呢?」

  這時,張陽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煙的臀溝內,指尖散發著邪魅的力量,威脅
著嬌艷的後庭。

  宇文煙頓時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立刻讓張陽有了
懲罰的理由。

  張陽先是不輕不重地在宇文煙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肉棒一聳,「噗!」

  的一聲,胯間的薄紗再次向花徑內鑽去,那半個龜頭強行撐開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煙只說了一個字,朱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張陽就突然抽
出肉棒,龜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頓時傳來一股如觸電般酥麻。

  「到底哪裡最敏感?」

  「你……唔,混蛋!」

  驚恐剛剛浮上宇文煙的臉頰,張陽的肉棒又把薄紗弄進蜜洞內,緊接著龜冠
抽出,隨即又插入……

  張陽一連追問十幾遍,但無論宇文煙的回答是什麼,他都給予一樣的對待。

  「啊!」

  最初的驚恐過後,宇文煙終於喘過一口氣,因為張陽的動作,她臀部的薄紗
已勒入臀溝內,而張陽還在「拷問」。

  「咚!」的一聲,宇文煙的耳邊完全被自己的心跳聲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脹呀,不會是褻衣已經……破了吧?此時,宛如有一道驚
雷從宇文煙的腦海中劈過,剎那間她忘記憤恨,近似機械地低頭看。

  沒有破,褻衣還沒有破,太好啦,嗚……

  宇文煙美眸一顫,隨即玉臉一紅,急忙移開目光,憤怒地回道:「是,那裡
最敏感!」

  張陽那撫摸著宇文煙後庭的指尖一頓,肉棒不捨地抽出來,他呼出一口熱氣
噴在宇文煙的耳垂上,然後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應該沒有說謊,好……

  淫呀?哩嘿……」

  宇文煙順著張陽的手指低頭一看,剎那間羞得無地自容。心想:濕了,真的
濕透了!我竟然被張陽那一連串邪惡的動作弄得春水彌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訴我,丘平之這樣欺負過你嗎?」邪情逸趣在張陽
腦海中盤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問題目。

  否認會被挨巴掌,承認則會逃過危險!宇文煙玉臉一紅,羞憤而又誠實地答
道:「沒有,他沒有……」

  「沒有?為什麼?雖然他不愛你的人,但不會不愛你的身子呀?說老實話,
別想騙我!」

  「嗚……」張陽一直提到丘平之,讓宇文煙悲從中來,羞憤加劇的同時,她
身子卻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緊銀牙,把呻吟後面的聲音強行堵在嘴巴。心想:唔,
好難受呀!他竟然用力彈那裡,啊……好癢呀!

  「宇文煙,快說,丘平之對你做過這種事嗎?」張陽一邊說,一邊隔著白紗
揉捏、彈打著蜜唇,而且另一只手還作勢要重重拍打。

  「沒有,真的沒有!」宇文煙少有地吼叫起來,吼聲過後又是無限的悲鳴,
內心不停呼喚著:丘郎,快回來呀!回來救你的未婚妻,嗚……

  剎那間,宇文煙內心的呼喚已回蕩千百遍,可天空的烏雲仍舊翻滾,一點也
沒有變化。

  張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還一口咬住宇文煙的半邊乳球,在猛烈而適度的刺
激下,宇文煙「呀!」的一聲尖叫,私處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內,宇文煙美眸迷離,身子僵硬,在恍惚與哀羞中,
迎來人生第一次潮噴的快感。

  張陽暗自呼出一口氣,他會如此對待宇文煙,當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麼簡單。

  張陽一邊感受著陰唇的強烈抽搐,一邊回想著乾坤老人的話。

  「張小子,老夫會在途中設計一出好戲,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奪取宇文煙的
身心。據秘典記載,想真正學成鴛鴦戲水訣,必要先得到鴛鴦湖女子的一處子之
身!」

  乾坤老人的計劃雖然被邪門六道破壞,更把我打下萬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
乾坤老頭的計劃更完美,嘿嘿……張陽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表情,心想:能如此
報復丘平之真是太爽了,還能學得鴛鴦戲水訣,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張陽將肉棒對准那粉紅嬌嫩的玉門,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讓張陽不會只是
淺嘗即止。

  「不要,千萬不要,一破身,你會死的,我也會死。」私處傳來強烈的感受,
令宇文煙終於不顧一切地說出戲水訣的秘密。

  「不要?宇文煙,睜大眼睛看清楚,太陽已經落山了!你告訴我,丘平之是
不是王八羔子?」張陽完全沒有聽進去,只以為這是宇文煙的謊言。

  「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裡地大叫道:「張陽,
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
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

  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繃到
極點,勒得她後庭花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
耳中。

  「嘩啦!」

  那緊繃的薄紗突然松弛,張陽的肉棒戳穿褻衣,隨即肉棒插入花徑內。

  「呀!」下一剎那,慘烈的悲鳴聲沖天而起,震得洞穴顫抖,整座山谷回蕩
著余音。

  宇文煙的嬌軀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滿蜜液的花徑被肉棒這麼一插,立
刻春水飛濺,緊接著是處子之血激射而出。

  嗚……完啦!被張陽占有啦,嗚……丘郎,你為什麼不回來?恍惚間,宇文
煙覺得丘平之離她越來越遠,最後連影子也被狂風吹散。

  宇文煙泣聲悲鳴,張陽則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聳,留在體外的一截肉
棒也插了進去。

  肉棒盡根沒入的脹痛感令宇文煙不由得整個上身趴在石頭上,任憑張陽從後
面輕松自如地插來插去。

  「咦?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陽扶著宇文煙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聳動時,突然發現處子之血竟然鑽進
他棒身內,就像水珠灑在土裡那樣,情形無比詭異。

  宇文煙神情呆傻,機械地低頭看了看,隨即露出慘淡絕望的眼神,不言不語。

  「功破人亡」四個字浮現在宇文煙的腦海中。

  張陽卻全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他凝神觀察幾秒,發現肉棒滲入處子之
血後,反而更加堅挺而灼熱,絲毫沒有異狀。

  驚懼一去,張陽的肉棒仍耀武揚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緊,把宇文煙一條美腿
抬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又一次盡根沒入,占有宇文煙的身子。

  「啪!啪……」

  剎那的深呼吸後,狂野的肉體撞擊聲又響起,雖然只是張陽單方面的聳動,
但羞人的聲浪還是一浪高過一浪。

  「唔……鳴……」

  無論張陽把宇文煙擺成什麼姿勢,甚至是像母狗那樣趴著,她也好像人偶似
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張陽肉棒的抽插,偶爾冒出哭泣聲。

  張陽的欲火頓時降了兩分,但怒火卻翻了倍。

  半小時過後,張陽狠狠地抓捏宇文煙的豐乳,同時故意悶哼道:「啊,我要
射啦!宇文煙,我要射在你子宮裡了,開心嗎?」

  這時,宇文煙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凝聚著光芒,然後呆
呆地看著被弄得起伏拋蕩的乳房,又看著用力撞擊她的張陽。

  又是幾秒的呆滯後,宇文煙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復雜,她凝視著占有她處子
之身的張陽,眼底既有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還閃過一抹異彩。

  「啪!啪!」聲還在兩人的私密處回響,眼淚無聲無息地積滿宇文煙的眼眶。

  恍惚間,宇文煙眼前浮現出與張陽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後全化為最後
一滴淚珠,恨與怨盡皆消融於死亡的歎息中。

  「張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咱們……馬上就要死啦!」

  「什麼,你說什麼?死?」

  張陽先是想笑,緊接著心弦一顫,神情變得緊張,心想:這種時刻,宇文煙
不可能還說那種謊話。

  張陽停下動作,略顯緊張地背誦戲水訣:「陽入陰出,鴛鴦戲水;陽入,陰
不出,混元難回。啊,你還沒有到達陽入陰出的境界?」

  雖然宇文煙閉上眼睛,不再出聲,但張陽卻肯定他的猜測,想起戲水訣秘笈
上所言,他頓然臉色如土,不顧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當張陽想完全抽出肉棒時,這才發現宇文煙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當他想
要忍住沖動時,花徑陡然一縮,夾得他魂搖魄蕩,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張陽的肉棒一抖,隨即精液如子彈般
激射而出,激情萬丈地灌滿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張陽終於徹底占有宇文煙的身子,在她的體內灑下他的種子,可惜種子只撒
到一半,兩人就同時一聲慘叫,身軀被靈力爆炸的光團完全籠罩住。

  剎那間,張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驚恐,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復活,但卻知
道宇文煙死定了!

  就在張陽後悔的同時,一道太虛靈力憑空出現,強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壓
縮,最後抹殺不見。

  連串異變盡皆發生在眨眼間,張陽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著發出太虛靈力
的——宇文煙。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臉還是那張如蘋果般的玉臉,身子還是
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沒有變,但此時的宇文煙卻美得讓人眩目、讓人心醉。

  「你……是誰?」張陽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宇文煙身子一動,「啵!」的一聲,肉棒從花徑內脫離,她低頭看了看下身,
竟然微笑道:「這就是你用來收伏我們姐妹的本領?」

  隱約的預感變成事實,張陽的瞳孔瞬間放大,清楚映照著「宇文煙」那妖媚
的笑容,猛然驚聲道:「你……是妖靈?」

  「妖?誰告訴你我詭情寒梅是妖?那誰又是仙呢?一群無恥的鼠輩!」

  一朵幻影梅花從妖靈腳下浮現,一絲不掛的玉體緩緩飄離,雖然私處還流著
淫液,但張陽卻只覺得寒氣撲面。

  詭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個嗎?修她老母
的,老子又把一個妖靈放出來了!張陽想起一元玉女對眼前妖靈的超高評價,禁
不住渾身發冷,他想逃,卻明白絕對逃不了。

  在強大的壓力下,張陽試探道:「好壞都是人說的,應該是勝者為王,敗者
為寇吧!如果當年萬欲宮贏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還有點見識嘛!難怪一元老兒會用你當工具。」詭情寒梅眼底露
出欣賞的光華。

  「多謝仙子剛才的救命之恩,張陽一定銘記在心中,為仙子做牛做馬都願意。」
張陽立刻打蛇隨棍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意圖逃過這一劫。

  「咯咯……不用你報恩,本座救你,只為了親手殺你!」山洞內的寒氣陡然
加劇,詭情寒梅突然翻臉,語氣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
關,本座就留你個全屍。」

  太虛靈力呼嘯出現,詭情寒梅對付不會道術的張陽,同樣是全力以赴,狡猾
之名果然不是虛假,絲毫不給張陽「重生」的希望。

  詭情寒梅會費盡心力選擇宇文煙當宿主,就是看准會有這機會,怎麼會再給
張陽活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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