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仕途] 紅色官途 作者:鵝城知縣(已完成)

 
吃貨女漢子 2014-11-28 11:52:1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22 578200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3
第一百六十章 一夜春宵


    拿起照片一看,王簡發現照片上有一個人居然是郝麗,省交通廳的郝麗,這張照片是郝晴和郝麗的合影,聯想到兩都姓郝,王簡猜測她們是不是姐妹啊!

    郝晴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就走了出來,看到王簡在拿她的照片看笑道:「我的照片好看嗎?」

    王簡問道:「郝麗是你什麼人?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她?」

    郝晴走過去接過照片後看了一下道:「郝麗是我姐,你認識她?」

    王簡道:「認識,她幫過我的忙哩,我們鄉裡修路,當時就是找的她,沒想到這麼久在這裡又認識你。」

    郝晴莞爾一笑道:「那說明我們有緣吧,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呵呵,還有這迴事?我以為是因為我當了班委負責人,你纔過來認識的我呢!」王簡笑道。

    郝晴呵呵一笑道:「你以為我那麼市儈嗎?你這個班委負責人又不是什麼官,用得著我去巴結你嗎?再說了,我可是省裡的官,要說巴結應當是你巴結我吧?說,凖備用什麼巴結我?巴結好了,我好為你爭取資金。」

    王簡身子一愣笑道:「呵呵,說得那麼露骨,我就是一個窮鄉的書記,說實在話也沒什麼可以巴結的,到時候從家鄉帶點土特產的什麼給你們吧!」

    郝晴又呵呵一笑道:「我的王書記,你怎麼那麼俗啊,本來以為你與別人不一樣的,想不到和那鄉下來的書記一樣啊,進門就喜歡拿土特產,然後在裡面塞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們都叫他們土老冒!」

    王簡驚訝道:「還有這種事?我可是從來沒辦過,剛纔不過說說而已,沒想到真有這種人啊!放心,我頂多給你送一點土特產,不會提供增值服務!」

    郝晴笑了笑,走近王簡的身邊,把他拉到沙發前坐下,王簡被她的手一拉感覺身子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不由地就跟她坐了下來,看著郝晴那雙迷離的眼睛,王簡不知道她下一步要乾什麼。雖然郝晴喝了一些酒,但她身散出來女性迷人的氣息仍然很濃烈,讓王簡產生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這種感覺好久沒有了,與解蓮冰在一起遠沒有這種強烈的男女要交合的慾望,比起韓玉婷,解蓮冰正統的多。而現在的郝晴卻表現出與韓玉婷一樣的特質,隻是韓玉婷不過是鄉下的一名團縣委書記,而郝晴卻是省城裡大戶人家的子女。

    「郝處長,你這是乾什麼?」王簡見郝晴拉著她的手不放,臉色紅紅地看著她,不解地問道。

    郝晴輕輕地張開嘴脣說道:「怎麼還叫我處長,不是說好了叫名字嗎?我一個人太孤獨了,想讓你陪我聊聊天,一直到天亮你願意嗎?」

    陪她到天亮,那明天還能上課嗎?王簡忙苦著臉道:「郝姐姐,明天還要上課,我要迴去了,你早休息吧!」

    郝晴緊緊地拉住他的手道:「上什麼課,培訓就是那麼迴事,沒有人太當迴事的!」

    王簡道:「可我是班委負責人,我必須得去啊,不去就沒給大家服務了,我得走了!」

    王簡起身想走,郝晴卻一把把他拽住說道:「這麼晚了,還去哪啊?你有車嗎?反正我不能讓你把我的車開走吧,你就在我這藉宿一宿吧,不收你費!」

    「我可以打車。」王簡道。

    「太晚了,車也不好打!就在我這了!」郝晴命令道。

    遇到一個執著的人了,王簡看了看郝晴那豐滿的身材,說句心裡話自己也不想走,隻是孤男寡女讓自己在這裡想休息好太難了,到明天早晨凖不能休息好。

    「可是郝姐,我住哪裡啊?」王簡退讓了,看著郝晴說道。

    郝晴笑道:「你睡沙發上怎麼樣?反正不能讓我睡沙發,你睡床上吧?」

    「睡沙發可以,隻是你能放心我在這兒睡嗎?我一個大男人,又這麼身強體壯的,你也敢讓我睡在這兒?」王簡開玩笑地說道。

    郝晴哈哈一笑道:「你還能吃了我不成?我就是想讓你吃了我,恐怕你還沒那個膽量啊!」

    受這言語一激,王簡握緊了郝晴的手說道:「郝姐,誰說我沒這膽量?我膽子大起來可是誰也阻攔不住!」

    「是嗎?你膽子大一點給我看看?」郝晴挑逗式地說道。

    「郝姐你?」王簡是拿她沒轍了,但能看出來她的暗示,身旁放著一個大美女不敢以身試法,這種感覺非常地難受,想到這,王簡突然抱向郝晴順勢向沙發上一壓,整個身子就壓在了郝晴那胸前柔軟的東西上去,接著就感覺有一種如火的慾望在往上竄,下身腫脹起一個堅硬的東西。

    「流氓啊!」郝晴裝著大叫起來,雙手打向王簡,王簡沒有進一步動作,想起身,她卻拉住了王簡,一張性感的嘴脣貼到了王簡的嘴脣上。

    這樣就沒有必要客氣了,王簡緊跟著就抱住了郝晴的身子猛烈地親吻起來,郝晴抓向王簡的背部,把舌頭伸進了王簡的嘴裡,王簡感受到了她那火熱而甜蜜的嘴脣。

    過了一會兒,王簡從她的嘴脣處向下親吻,抓住了郝晴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扒開郝晴身上那件橘黃色的上衣,挑開裡面的東西,含住了那顆小蓓蕾。

    「啊!」郝晴忍不住叫出了聲音,刺激著王簡的中樞末梢神經,含得更加緊了,王簡還想繼續往下進攻,想去解郝晴那件黑色短長裙,不料郝晴製止了他道:「我們一起去洗個澡!」

    王簡從她身上下來,郝晴什麼話也沒說,把衣服脫光之後就走進了洗澡間,進到洗澡間後又露出頭招了招手輕聲說:「過來,一起!」

    王簡急忙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掉,然後挺舉著一把槍就往洗澡間裡進,剛進去後郝晴啊地一聲嚇出了一聲尖叫,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家夥!

    看到王簡那健碩的身體,郝晴頓時迷醉一般撫摸著,然後用那張性感的嘴脣和火熱的舌頭舔向王簡的身體,讓王簡不能自已地瞇起眼睛。

    郝晴順手抓住了王簡的命根之處,感受到那粗壯無比的力量,就在王簡無法抑製心中的烈火時,她突然用嘴吞向了它!

    這個女人太瘋狂,王簡完全沒有料到,她比韓玉婷還讓人癡迷。糾纏了一會,王簡又與郝晴猛烈地親吻起來,就在郝晴無比陶醉的同時,王簡提了一桿長槍長驅直入了,就在浴室裡!

    「啊!」郝晴拉長了聲音,感受到好久沒有的快感,就在王簡想交槍的時候,郝晴又突然說道:「我們到床上去!」

    沒想到郝晴這麼會摺騰,王簡輕身把郝晴抱到了床上,看著郝晴那優美的酮體,王簡瘋狂著展示著自己的力量,郝晴大喊大叫,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過了有半個小時,王簡終於在一洩千裡之時趴在了郝晴的身上。

    兩人就一直這樣睡了去,到了第二天早晨,看到身旁酣睡的王簡,郝晴露出滿足的笑容,下了樓買了一些東西給王簡吃。

    睡醒後看到郝晴提上來的吃的東西,王簡心裡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她,郝晴看向他的樣子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兩人第一次見麵就搞到了一起,多少還是有一點羞澀的成分,雖然郝晴是一個離婚的女人,但讓別人知道了還是不好。

    「郝姐,昨晚是我太沖動了,對不起!」王簡看了郝晴一眼說道。

    郝晴馬上捂住了他的嘴說道:「什麼都別說了,是我不好,不該讓你來送,我是一個很不幸的女人,讓你受委屈了!」

    王簡問:「郝姐,你是不是離婚了?」

    郝晴道:「哎,一言難盡啊,當初都是家裡人非要我嫁給那個男人,可誰知道結婚後他就亂找女人,過了有五年,我實在受不了就離婚了,一直到現在再也沒有結婚!」

    原來是這個樣子,離婚的女人總有不為人知的感情經歷,王簡很同情郝晴的遭遇,想來她也是因為家庭的原因纔結合的吧,作為官場上的家庭總有許多權貴結合的因素在內,然後就犧牲了婚姻的幸福,郝晴也許不願意那樣有一個名存實亡的婚姻纔離婚的吧。

    王簡猜的沒錯,郝晴的丈夫是省財政廳的一名乾部,他的父親當時是省裡的一名常委,後來退了休,郝晴的父親與這名老常委是上下級的關係,老常委的兒子就看中了郝晴,可是郝晴上來不同意,看不上他,但苦於父母的要求就同意了這門婚事。結婚後郝晴對丈夫很冷淡,而丈夫發現郝晴確實不喜歡自己後,也開始在外尋花問柳,時間一長兩人形同陌路,郝晴主動提出離婚,她丈夫也就同意了。

    直到現在,郝晴依然單身,看到王簡後,感覺王簡很象大學時一個暗戀的同學,所以纔主動親近過去,昨晚喝醉了酒,與王簡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但郝晴感覺這也沒什麼,離婚的女人難道就沒有要求嗎?隻要王簡願意,她願意與他保持著這種地下的關係,至於還再不再婚那就不好說了。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4
第一百六十一章 兩個倒黴蛋


    兩人吃完飯就去黨校裡上課,去了之後就看到課堂少了不少的人,兩人是趕著點來的,沒來的那些估計就不來了,王簡向課堂掃一眼,發出遲國平也沒在,他是副市長估計出去走親訪友去了,課堂上的那些東西能聽得昏昏慾睡。

    進了課堂,方樹增就向他招了手,王簡隨眼望去,發現張振宇正和吳徵兩人竊竊私語,方樹增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王簡和他招了招手就沒有過去,而是與郝晴找了一處地方坐到了一起。

    不一會兒,授課的老師就來到了,這迴來的是一個年齡較大的老師,自我介紹後纔知道是從高校請來的馬列教授,看樣子是很有學問的樣子,頭發都花白了。老師來了之後,大家的情緒高漲了一些,出現一些嘩啦嘩啦翻日記本的聲音,這是做給老師看的。這位馬列老師站在臺上看了看,也沒說什麼話,馬建立也沒有來讓給學員們點點名,反正接著就開始上課了。

    課程一開始,立刻就有人開始開小差了,坐在王簡旁邊的幾個人正在小聲聊著昨晚喝了多少酒的事,商量晚上再找誰喝去,黨校雖然規定吃住都要在學校,但規定形同虛設,平日裡呼三喚五習慣的學員們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呆在學校裡。

    講了有半個小時,課堂裡的聲音此起彼伏,馬列老師在臺上也不管,照本宣科講他的馬列知道,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停下聲向下面喊道:「坐在中間的那兩位同學,你站起來一下。」

    他這麼一說,大家立刻擡起頭看向他,接著就向中間座位的位置看去,王簡也看去,坐在正中間位置的正是張振宇和吳徵,兩人不知在聊什麼,聊得眉開眼笑的,聽到老師的叫聲之後,兩人不知所以地張望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中間的那兩位同學,請站起來一下。」馬列老師又叫了一聲。

    看樣子馬列老師是叫向他們兩個,張振宇和吳徵猶猶豫豫地站了起來,馬列老師看了他們一眼沒再說話,兩人不知是什麼事站在那裡。

    馬列老師擡頭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問你們兩人一個問題,如果你們答上來呢就坐下,如果不能答上來的呢就站在那裡聽課!」

    張振宇和吳徵麵麵相覷,沒想到這裡培訓也和上學時一樣會被老師罰站,兩人表現出一副倒黴的神情,課堂裡那麼多人在說話,怎麼就看到他們兩個了,既然是要想罰自己,出的問題肯定不好迴答。

    「我問你們共產黨三個字最早的中文翻譯是什麼?」馬列老師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大家都躁動起來了,最初翻譯是什麼還真沒聽說過,張振宇想了想道:「英特那雄耐爾。」

    「那是國際主義的翻譯。」馬列老師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吳徵想了一想又道:「佈爾什麼維克!」

    馬列掃他都不掃一眼地向課堂裡問道:「有誰知道的嗎?」

    沒人說話,馬列老師很失望地看向大家,王簡坐在那裡,突然想起上大學的時候,馬列老師好象教過這個問題,努力地想了一會兒,眼睛一亮舉起了手說道:「老師我知道!」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馬列老師也很意外,本以為肯定是沒有人知道了,想不到還有人能舉起手說話,看來這裡邊還是有高人。

    「那你說是什麼,大聲一點讓大家都能聽到。」馬列老師說道。

    王簡說:「這個發音不好說,我到黑闆上寫吧!」

    馬列老師招手讓他上來,王簡健步走上講臺,拿起粉筆一臺上寫了三個大字「亢慕尼」。寫完之後就把粉筆遞給了馬列老師,馬列老師一看,眼睛裡透出一種欣賞的表情說道:「這位同學寫得不錯,看來他是對這個問題有研究,共產黨最早的翻譯就是亢慕尼三個字,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王簡答道:「我叫王簡,三橫一豎王,簡單的簡。」

    馬列老師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你迴去吧!」

    王簡就走下了講臺,馬列老師就沒再看向張振宇和吳徵兩人,兩人見到這樣也不敢坐下,怕惹惱了馬列老師,到考試的時候就麻煩了,大家剛纔的眼神都被王簡吸引了過去,王簡下去之後,大家的目光又轉到他們身上,讓兩人覺得十分難堪。

    「老古董!」張振宇在心裡罵了一句,這些吃飽著撐著的馬列老師,沒事就研究這些有用嗎?還拿這個來考自己,完全是想整自己,故意在這麼多學員的麵前丟自己面子,這過幾天就選支部班委了,弄成個這樣子還怎麼選得上?想到這裡,張振宇又恨向了王簡,要不是王簡把問題迴答上來,那他就理由不用站了,大家都不會,誰也說不得誰,現在倒好,讓王簡抓了面子,卻讓他在這裡站著,這王簡是故意讓自己難堪。

    突然之間,張振宇在看向王簡的同時也看到了與王簡坐在一起的郝晴,心想何不捏造王簡與郝晴之間有曖昧關係,到時選舉的時候這麼一散播豈不可打擊王簡的威望?這麼一想,張振宇站著又和吳徵商議了一下,吳徵聽了之後也麵露喜色。馬列老師看到他們站著還在那說話,又招手對他們說道:「那兩位同學,你們離得太遠聽不清楚,到前麵來聽吧!」

    張振宇一聽心裡差點沒氣炸這是讓他們站到前麵去丟臉啊,身子就在那沒動,吳徵自然也不動,馬列老師見狀說道:「班長在不在?」

    喊了兩聲,王簡纔站了起來,馬列老師一看好家夥原來這年輕小夥是班長啊,怪不得那麼厲害,王簡站起來問道:「老師有什麼事?」

    馬列老師說道:「麻煩你過去對那兩名同學說,讓他們到前麵來聽課!」

    這讓王簡很為難啊,本來張振宇就對他有意見,現在又讓他去叫他們兩個上前麵聽課,這不是徹底把人得罪了嗎?得罪了還好說,關鍵他們兩個要是不聽怎麼辦?

    正在猶豫之間,包國立沒事路過這裡,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情,便進來問問怎麼迴事,馬列老師就向他講了,包國立一擡眼看向張振宇和吳徵說道:「怎麼迴事?到這裡來就要遵守課堂紀律,老師的話就是我的話,別看你們出了黨校的大門就是什麼領導,到我這裡來都是學員,一律聽老師的,你們兩個馬上到前麵來聽課!」

    包國立發了話,張振宇和吳徵不敢不聽,隻好不情願地走到講臺前麵,站在那裡聽課,就跟小時候被老師罰站似地,兩人都在肚子裡暗罵馬列老師變態,這馬列老師研究半天馬列就是想整人的,除了整人估計這馬列老師也沒有別的本事了。

    包國立批評完了張振宇和吳徵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看了站在那裡的王簡一眼,王簡迴了一個眼神,接著包國立就走了,然後王簡就重新坐了下來。

    由於張振宇和吳徵被老師罰了站,大家都提起了精神,不敢再亂說亂動,至少今後不能在這位馬列老師授課的時候亂說亂動,免得被罰站,到時候考試還不及格。不過看看課堂裡少了那麼多的人,一點事也沒有,這張振宇和吳徵也真夠倒黴的,不來沒事,來了反而有事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課,等馬列老師走了之後,張振宇和吳徵迴到了座位上,方樹增等幾個四蒙市的人都過來看看,張振宇氣得大罵:「這個老古董,真把我們當成學生了,明天他麻的不來上了,看他能怎麼的!」

    方樹增道:「張祕書長你說的不錯,你看那遲國平不就沒來嗎,這馬列老師也不點名,還不如不來,來了簡直就是受煎熬,我們出去會會友多好!」

    張振宇想想也是,與其呆在這裡受那份罪還如去省委聯繫幾個朋友聚聚會,加深一下感情,比在這兒上課強多了。迴頭看了一眼方樹增說道:「老方你說的是,碰到這變態老師,不來也罷,如果要點名你就替我請個假!」

    方樹增道:「這沒問題,我一定會幫張祕書長請到。」

    大家說完,都走出課堂去休息一會了,下一堂課是另外一個老師的,王簡沒走出課堂而是呆在裡面和週圍幾個人聊聊天,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說到張振宇和吳徵兩個人,王簡隻是笑笑沒有說話,他們兩個作為四蒙市的人,這臉上的光可是丟盡了。

    「王簡,你的知識可是豐富啊!我們聽說都沒聽說過。」坐前排的賈處長迴過頭來對王簡說道。

    王簡呵呵一笑道:「賈處長那都是以前的老師教的,感覺好玩就記住了,其實也沒什麼,這些不能算什麼知識,跟您不能比,您在省裡頭見多識廣,那纔叫知識。」

    賈處長被王簡這馬屁一拍立刻高興起來道:「呵呵,王簡,要說工作閱歷和知識我是比你強一點,但在這馬列知識上我是確實不如你啊!」

    「賈處長,您就不要再謙虛了,我懂得都是書本知識,表面文章,您纔是領通馬列,在官場上長袖善舞的專家!」王簡繼續拍馬道。

    「哈哈,你怎麼說到這上了,哈哈,我是一般了!」賈處長領會式地大笑起來。

    王簡也跟著笑了起來,沒有再說話。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5
第一百六十二章 酒吧裡的鬧事


    張振宇和吳徵兩人被搞馬列老師搞了這麼一下,心裡非常窩火,第二節課就迴宿捨睡大覺去了,這教馬列的老師實在是太不給面子,簡直有針對他們的嫌疑,這麼一搞,兩人的名聲算是臭了許多,還有幾天就要進行班委選舉,原本是有信心選上的,現在大家誰還會看好他們?

    王簡繼續第二節課的學習,這迴他聽得更加認真,因為是他很慕名的一位大學教授前來授課,講解有關華夏經濟形勢的知識,這位老師在臺上說到,華夏東部沿海地區麵臨產業轉移的問題,因此中西部區可以做好凖備迎接地區產業的轉移,促進地區經濟的發展。這些知道王簡感到非常有用,鄉裡要進行招商引資工作,正是需要做好吸引東部沿海資金的凖備的時候,迴去後無論還在不在憲河鄉工作,都要努力抓好招商引資工作了。

    王簡聽得很仔細,不知不覺中第二節課就結束了,上午的課就沒有了,馬建立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說是要點名,看看大家的出勤情況。看到這種情況,方樹增就急忙給張振宇打電話,結果打了半天也沒打通,打吳徵的電話沒有人接聽。有心想幫他們兩個卻是打不通電話,方樹增心想這張振宇和吳徵早不走晚不走,一走就要點名,既被罰了站,又被點了名,這迴真是夠他受的。

    在將要點名的那一刻,遲國平微笑著從外面走進來了,悄悄地坐到了最後麵,馬建立在臺上點一圈名,發現接近有二十人沒有來聽課,這讓他有些火,這剛開始上課就不來人,讓他這個班主任何以堪?不禁大聲地怒道:「你們來到這裡就是來當學生的,不是讓你們來度假休息玩樂的,當了學生就要服從校規,無論吃住行都要在學校,有事要請假,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不得擅自出校門,否則我將向省委組織部和你們各部門的領導進行通報,不能來學習的遣返迴家!」

    馬建立發了一通脾氣,最後說道:「這二十名沒來聽課的學員,限他們在下午上課之前到我辦公室說明情況,解釋一下為什麼沒有來上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下午上課之前還沒來的一律辭退!」

    馬建立非常嚴厲地說了這一通之後,起身頭也不迴地走了,留下課堂裡唧唧喳喳說話的學員們。方樹增走到王簡麵前道:「張振宇和吳徵這兩人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去哪了,我想替他們請假也沒法請,總要有個理由吧,沒有理由老馬肯定也得把我批評一頓。」

    王簡心道,這方樹增也多事,答應給張振宇請假乾啥,不願意來學習就不要來,多佔了一個名額,不如留給願意來學習的人。

    王簡笑道:「也許他們在宿捨裡,我們到宿捨裡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中午吃飯他們也該出來了,走,先去餐廳看看。」

    方樹增心想也是,這兩人說不定早去先吃飯了,手機沒帶在身上也是有可能的。於是大家就一去食堂裡吃飯。由於王簡在課堂上迴答出馬列老師的提問,在吃飯的時候,不少王簡還不認識的學員主動走過來向王簡打招呼坐下一起吃飯,王簡自然與他們認識了一下。

    吃完飯大家到宿捨裡休息了一會,迴到宿捨,方樹增仍然沒有見到張振宇和吳徵兩人,這下讓大家感到意外了,這兩人怎麼迴事,既沒去上課也沒去上課,到哪裡去了?難道到外面去吃飯了?想想也是有可能的,兩人在省裡也是有些朋友的,出去會會友吃吃飯很有可能,所以大家也沒太在意。

    張振宇和吳徵兩人在宿捨裡休息了一會之後,起來感覺悶得慌,就一起商議出去散散心,到下午聯繫一下四蒙市駐省辦的人一起玩玩,不行的話再聯繫省委辦公廳裡的人一起聚聚,聯絡一下感情。

    商議好之後,兩人就走出了省委黨校的大門。出了大門,兩人來到附近一處很古樸很典雅的一處省城景點——神龍泉。神龍泉景點裡樹木參差,綠蔭密佈,是一個休息遊玩的好去處。張振宇一看這地方不錯,看一會風景去旁邊的一處酒吧休息一下,這個地方很靜謐,說不定還能碰上點什麼艷遇。

    這樣想著,張振宇和吳徵就神龍泉裡轉了一會,感覺到累了,就來到還遠處的一個很上檔次的酒吧,張振宇到了門口一看,名字就叫神龍泉酒吧,兩人身子一縮就走了進去。

    裡面的氣氛很溫馨,走動著一些男男女女,張振宇和吳徵向裡面走去,突然看到過道旁有一位長得很靚麗的年輕女子,長發飄飄,肌膚白如雪,修長的胳膊裸露在外面,正朝窗外看去,對麵空著一個座位沒有人。

    張振宇和吳徵對視了一眼就坐在了緊捱著她旁邊的一個坐位,那女子看到張振宇和吳徵後,掃了他們一眼,張振宇立刻眉開顏笑,女子立刻轉過頭不再看他們。

    坐下後,兩人要了一點吃的東西,邊吃邊偷看那個女子,兩人猜想一定是在等什麼人,兩人雖然官級已經不低,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特別是張振宇自小就生在官宦之家,遇到的女子也不少,但今天這女子卻是讓他心動了,正在想著怎麼向她搭訕呢,從外面進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也不是一般人物。

    那年輕男子坐下後一轉頭就看到他們,而張振宇和吳徵也調過頭看了年輕男子一眼,順便又瞅了年輕女子一眼。這一瞅,那年輕男子立刻說道:「你們不要在這邊吃,到別處去吃!」

    張振宇心道,這地方又不是他開的,憑什麼不能在這裡吃,便道:「我們在這吃怎麼了?關你什麼事?」

    「就關我事了,怎麼著,你們是哪的?識相的抓緊走!」年輕男子很囂張地說道。

    張振宇一看好家夥,這人怎麼這麼霸道,不說他還是堂堂的正處級乾部,就是一般老百姓也不能說不讓他們在這吃就不在這吃了,不管怎麼樣也得講點道理對不對?

    「你這人怎麼不講理?我們在這裡坐礙你們什麼事了?我們就是不走你能怎麼的?」張振宇不由地提高了聲音。

    年輕男子一看兩人不吃他這一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年輕女子見狀忙說道:「你們走吧,看樣子你們也是外地人,不要在這裡惹事!」

    「誰惹事了?是他惹事還是我們惹事?講道理不?」張振宇大聲叫喚著,眼睛看向年輕女子的目光多了許多的氣憤了,年輕女子不再講話,站在年輕男子跟前。

    還沒過兩分鍾,從外面沖進來一夥人,看到年輕男子說道:「偉哥,什麼事?」

    「給我狠狠扁這個人!」年輕男子一指張振宇說道。

    張振宇和吳徵一看年輕男子叫來了一夥人,一下子嚇傻了,看來對方是混社會的人,雖然說在四蒙市大大小小的事都能擺平,即使是混社會的,一個電話打到公安局也能擺平,可是在省城,就不是那麼輕鬆的了。

    「你們要乾什麼?」張振宇在大聲說話的同時,眼神裡現出驚恐之色。

    「媽逼的,你找死啊,到這地方來撒野!」來的一夥人當中領頭的那人擡手就要打張振宇,張振宇急忙閃開。

    見張振宇還敢閃開,其他人凖備群毆,站在旁邊的吳徵忙說道:「這是個誤會,我們是省辦公廳的!」

    吳徵急中生智撒了個謊,心想反正他們也認識省辦公廳的人,說出來嚇唬嚇唬一下這些小混混。果然話一說完,剛纔要打的那人不敢打了,迴頭看著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不動聲色坐在那裡說道:「既然你們就是省委辦公廳的,那你們把工作證拿給我看看,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

    張振宇和吳徵一看這小混混膽子很大,表現很鎮定,省委辦公廳的人都不怕,還敢要工作證,看來這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張振宇這迴是很冷靜地把四蒙市委辦公室的工作證拿到年輕男子麵前一放,他以為隻是官場上的工作證即使不是省委辦公廳的人也能嚇他們一下,他們即使再混也不敢得罪機關裡的人,最起碼不敢得罪市委一級的人,除非他們是要找死。

    不料年輕男子一把就他的工作證抓了過來,拿在手上一看原來是四蒙市委的工作證,年輕男子把工作證往張振宇身上一砸罵道:「媽的,敢騙老子,說什麼省委辦公廳,原來是下面地市的。」

    說到這裡,年輕男子突然一想,這人是四蒙市的,王簡不也是四蒙的嗎?自從與王簡結了仇,見到四蒙市的人就討厭,想到這裡大聲說道:「給我打!」

    張振宇一看嚇壞了,沒想到碰個不知好歹的歹人,市委辦公廳的名號還嚇不住他們,這樣的人一般老百姓還敢得罪嗎?長此以往他們還不是要反了天?早知道就不要惹這身騷了。

    「我認識省公安廳的房廳長!」張振宇在千鈞一發之機大聲說道。

    空氣中又靜了下來,年輕男子突然又狠狠地說道:「打!」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6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張振宇被打了


    一陣拳打腳踢,張振宇遭到了暴風雨式的襲擊,吳徵站在那裡也不敢再勸,否則恐怕連他也跑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張振宇被人打了。

    打完了人,年輕男子跟沒事似地走了出去,吳徵急忙打電話報警,這時酒吧的老闆走過來說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你們怎麼能惹得了他,別報警了,迴家吧,報警也沒用!」

    吳徵不解地問道:「這人是誰?我們都是機關上的乾部,難道我們報警公安還能不管嗎?」

    酒吧老闆小聲說道:「你們打聽一下就知道他是誰了,我也不好跟你們說,你們既然機關上的乾部就更不能得罪他了,否則你們的飯碗恐怕也保不住!」

    吳徵一聽,心裡難道這人是哪位高官的公子?被人打了還能丟了飯碗不成?張振宇也是官二代,雖然有些囂張,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我們是在省黨校裡學習的學員,不能就這麼被打了,你要給我們當個證人。」吳徵想來想去隻有報警一個法子,等待警察的到來,想讓酒吧老闆當個證人。

    酒吧老闆連連搖頭道:「這事我可管不了,你們想怎麼告就怎麼告,不要牽扯到我!」

    過了一會兒,警察就來人了,看到張振宇被打的模樣急忙送醫院去救治,看到吳徵之後問他是怎麼迴事。吳徵就向警察表明他們是到省委黨校學習的乾部,到這裡來消費無緣無故被打,要求嚴肅處理打人者,否則我們將向省委領導投訴。

    警察一聽馬上高度重視起來,到省委黨校學習的人肯定都是有一定級別的乾部,到了這裡學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省城的公安難辭其咎,如果這種事情傳到了省委領導耳朵裡,他們的領導肯定要受處分,便急忙調查處理。可惜沒有人願意出麵說出那人的名字,警察隻好調取監控視頻,來的都基層的警察看過視頻後並不知道那指揮打人的人是誰。便讓吳徵到警局做筆錄,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到了警局之後,聽說到省委黨校的學員被打,主管轄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聞訊趕過來,拿過視頻後一看,什麼話也沒說,就把調查的民警叫到一邊吩咐他們說這件案情重大,全部移交市公安局接管,去了醫院了解被打人員的傷情狀況,看是否達到輕傷害的標凖。

    一名警察說道:「黃局,我看這個案子應當定性為尋釁滋事吧,即使構不成輕傷也應當刑事立案!」

    那名副局長瞪了他一眼說道:「定什麼性有市局決定,與我們無關,我們隻要做好事實調查就好了,其他的你們都不用管。」

    那名民警被說了一頓不敢再說話,這件事情看起來有蹊蹺,但領導不讓管他們也沒有辦法。

    吳徵做完了筆錄就離開了警局去看望張振宇去了,到了醫院裡,張振宇的頭部包著沙佈,看樣子傷得不輕。吳徵就問醫生什麼情況,醫生就告訴他,病人頭部流了一點血,但問題不大,隻是有一點輕微腦震蕩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醫藥費已經花了五千了,你們要及時交上。

    吳徵忙道:「錢沒問題,多少我們都能花得起,但你們一定要把病人治好,千萬別留什麼後遺症!」

    醫生眼睛裡放了光道:「這請你們放心,保凖給你們治得好好的,錢也不會讓你們多花。」

    「多花也沒事,我們有公費醫療的,盡量給病人用好藥!」吳徵忙囑咐道。

    醫生笑了一下就走了,吳徵急忙進病房去看望張振宇了。張振宇這時也睜開了眼,他的一隻眼睛也被打了一拳腫脹了起來。看到吳徵後艱難地說道:「吳徵,凶手查出來是誰了嗎?」

    吳徵道:「去做完筆錄了,警察還沒有給個說法,這事得向市委匯報纔行,否則我看事情不見得好辦。」

    「可是我們到這裡學習,去酒吧裡消費,讓市委領導知道了是不是不好?」張振宇提出了這個擔心。

    吳徵一想也是,他們不但逃了課而且還出來遊玩,讓領導知道了肯定是不好的事情,但這件事沒有市委領導的支持,看樣子不大好解決,都調出視頻了居然遲遲不能查出行凶者是誰。

    「不告訴市委也行,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要向老爺子匯報一下?」吳徵提出來向張振宇的父親張桂祥匯報,張桂祥在四蒙市為官多年,當過市委副書記,市人大常委會主任,現在雖然退了休,但他的舊部還在,省裡邊也有不少的關係,通過他的影響力,省城的公安或許不敢包庇行凶者。

    張振宇其實早就想到向他老爹匯報了,但考慮到父親年齡已大,而且現在自己已經是市委副祕書長,如果事事還要麻煩他,實在是顯得自己太窩囊,本來這次培訓完之後凖備提拔到下面當區委書記區長的,沒想到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如果真要是當了區委書記區長,這種事都擺不平,怎麼能讓老爹放心?如果老爹知道這事再氣出病來,那就麻煩了。

    想了半天,張振宇道:「先別慌,看警察怎麼說,我和省廳的房鵬飛廳長有過一麵之交,到時候通過省辦公廳去找他,看他怎麼處理。」

    吳徵心想這樣也行,這種事最好不要讓四蒙市裡的人知道,否則將是很難看的事情。

    不過現在張振宇受了傷,那黨校裡的課怎麼辦?兩人又商量了半天,張振宇就對吳徵道:「你迴去跟馬建立說,就說我市裡有急事要處理,需要緊急迴去,請一星期的假!」

    吳徵點了點頭道:「我現在就去找馬建立,你先在這裡養著傷,我問醫生了,也沒多大事,有什麼事你打電話給我。」

    張振宇看到吳徵忙來忙去的樣子,也就沒再計較當時吳徵沒敢替他說話,為他出頭的事。

    吳徵就迴到了省黨校,此時下午的課早已上完了一節,馬建立正在辦公室盯著張振宇和吳徵兩人的名字,心道這兩小子既不來上課也不來解釋原因,太沒把他放在眼裡,再不來非得把他兩人開除不可。

    正在想著,吳徵走了進來,喊了一聲馬處長,馬建立轉頭看向他,問他是誰,吳徵就說他是四蒙市來學習的人,馬建立一聽就知道是怎麼迴事了,問道:「你叫什麼?」

    吳徵道:「我叫吳徵,想向您請個假。」

    馬建立道:「請什麼假?」

    吳徵道:「張振宇迴市裡了,臨時有急事沒來得及請假就走了,所以讓我來向您請個假?」

    「什麼?張振宇走了?這剛剛開始學習就走了,那他還來學習什麼?這是全脫產培訓,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組織部門已經規定好了,不得因為其他事宜耽誤學員的學習,你們是不知道還是怎麼的?」馬建立大吃一驚,以為張振宇隻是出去會友了,沒想到居然不聲不響地迴了家。

    吳徵討著笑道:「馬處長,這規定我們也知道,隻是事情來得緊急沒辦法的事,也就一週的時間而已。」

    「什麼?還需要一週的時間?我告訴你,我隻有凖假一天的時間,要起請長假,你得跟包校長說,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告訴你們,我們這次培訓省委書記都是出了麵的,如果到時候搞得亂七八糟,不但你們得不到好處,就是我們也要受批評,所以我們不得不加強一下紀律,這個請你們理解,我們也不是不通人情,上午曠課的學員都被我批評了一頓,並保證以後決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你們突然來請假,一請就是一星期,我怎麼向他們交代?別人也效仿你們請假我是凖還是不凖?你立刻打電話給張振宇,讓他馬上迴來,如果明天迴不來我就要向包校長報告,通報你們市委組織部!」馬建立給吳徵講了一番大道理,吳徵一看沒了轍,沒想到遇到一個不大通融的班主任。

    「那行,我這打電話問問,看他明天能不能趕來,如果明天不能趕來,還請您多擔待著點!」吳徵小心地說道。

    馬建立立刻說道:「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們不要妄想我會通融,明天不來我立即上報!」

    吳徵隻好說聲謝謝就要走,馬建立突然叫住他說道:「剛說張振宇的事了,你上午去哪了,為什麼沒來上課?」

    吳徵一時沒有心理凖備,猶豫了一下纔說道:「我,我去送他了!」

    「送他了?不是說他走得匆忙嗎?怎麼還來得及讓你送他?」馬建立起了疑心。

    吳徵連忙道:「當時我和他在一起,他讓我去送他我也不好推辭。」

    「我聽說你們第一節課還上的,第二節課就沒來了,張振宇是什麼時間走的?怎麼走的?」馬建立質問道。

    吳徵急忙道:「第一節剛下課就走了,是市裡來車接的!」

    「市裡來車接還用你去送?」馬建立越聽越起疑心了。

    「這個,當時我還有別的事就跟著一起去了。」吳徵看沒法圓自己的謊,隻好故意說自己出外的事。

    「這件事我要調查清楚,看你說的對不對,上課期間無故外出,出了事怎麼辦?今後堅決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馬建立又批評道,吳徵連連點頭說是。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6
第一百六十四章 商議對策


    吳徵急忙離開馬建立的辦公室,把馬建立要求的情況向張振宇做了匯報,張振宇一聽這可怎麼辦,雖然現在也可以出院,但頭包著紗佈到黨校去,大家肯定要問怎麼迴事,這怎麼迴答?難道說是自己摔倒跌傷了?大家肯定不相信,摔倒不可能摔這麼厲害,而且醫院未必同意自己出院,這事情有點難了。

    想來想去感覺這事也沒法再瞞著下去,現在撒一個謊後麵跟著撒很多謊纔行,而且聽吳徵的說法,馬建立並不太相信自己迴去的說法,這要是等明天迴不去黨校,馬建立一打電話核實就露餡了。

    怎麼辦?張振宇決定等傷好一點之後就去找省委辦公廳的人,然後去找找省公安廳長房鵬飛,讓他嚴厲處罰行凶的人。隻是現在怎麼向馬建立解釋?早知直接告訴他實情就好了。

    想了半天,張振宇打電話給吳徵,讓他再去找馬建立,就跟說被人打的事,剛纔因為考慮不想給學校添麻煩纔說迴家的,現在也沒法再隱瞞隻好向他說出實情。

    吳徵嘴上雖然答應著,但心裡卻是犯了難,他現在就象是張振宇的小跟班,好事壞事都得他來做,剛纔跟馬建立說了謊,現在又改口說實話,會讓馬建立很不待見他的,但現在已經答應張振宇了,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去吧。

    吳徵就又向省委黨校的辦公樓走去,此時下午的課程差不多都快講完了,剛走到辦公樓入口就遇到前來向馬建立報告學員出勤情況的王簡。見到王簡,吳徵打了個招呼,雖然對王簡心裡也是有些嫉妒的成分,但表面與王簡還是不錯的,必竟在官場上大家都需要相互利用,誰知道明天大家的發展是什麼樣。

    「吳書記,你怎麼在這?」王簡有心想為四蒙市的學員打個掩護,別讓馬建立知道吳徵和張振宇沒來上課,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吳徵,而且馬建立也知道吳徵和張振宇上午沒來的事,也不知他有沒有找馬建立解釋一下原因。

    吳徵看到王簡後道:「我去找一個馬建立。」

    「你現在纔去找他嗎?上午點名,老方打電話給你和張祕書長,可惜電話沒打通,所以就讓馬建立點了名,還讓沒來的人去找他解釋原因,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事,解釋一下就好了!」王簡說道。

    吳徵聽了王簡的話卻顯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張振宇被打的事是不是要告訴四蒙市裡的人,讓大家去看望他一下,如果現在不和王簡說,等以後大家知道了,肯定會抱怨他有事情不跟大家說,把他們當外人,這樣的話,他在市裡的威望就受損了。

    「我也知道這是小事,可是……。」吳徵歎了一口氣,慾言又止,讓王簡覺得很奇怪,既然認為是小事了,乾嘛還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還有其他的隱情。

    「吳書記,可是什麼?我現在正好去找馬建立,要不和你一起去找他,向他說說。」王簡關心地問了問。

    吳徵看到事已至此,王簡還要和他一起去找馬建立,想來想去還是先把實情告訴王簡,然後和王簡一起向馬建立匯報,這樣能減輕他在馬建立麵前的壓力,雖然張振宇沒讓他告訴大家,但他覺得隻要告訴了馬建立,很快大家就知道了。

    「王簡,有件事情得和你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吳徵想到這裡說道。

    王簡就問:「吳書記有什麼事情請盡管說,大家都不是外人,出來還是要相互照應。」

    吳徵歎道:「張祕書長出事了,被人打了!」

    王簡大吃一驚,張大嘴巴說道:「吳書記你說什麼?張祕書長被人打了?怎麼迴事,受傷了沒有?」

    「受了點小傷,現在正在醫院裡,被一夥小混混打了,那夥人很囂張,我們都告訴他們我們是什麼人了,他們還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打完了人直接揚長而去,報了警,警察也遲遲沒有告訴我們是誰打了張祕書長,本來這事不想讓大家知道的,但想來想去還是告訴我們四蒙市的人好,其他人就不要說了!」吳徵說道。

    王簡濃眉一皺說道:」打人者這麼猖狂,恐怕不是一般小混混所為吧?連黨政機關的乾部都敢打,這樣的事影響太惡劣,我們要報告給學校,督促警方盡快破案,現在抓緊把這件事情先報告馬建立,然後我們去看看張祕書長。」

    吳徵低頭想了想說道:「我也一直在想行凶會是什麼人,我也認為他們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因為當時那人還看了張祕書長的工作證,看了工作證之後就扔在了一邊,給我的感覺是那人知道工作證的含義,隻是他不在乎,如果是一般小混混肯定不會想到去看什麼工作證,直接打人就是了,顯然那人對黨政裡的事了解一些,我現在很懷疑那人有著很深的背景,而不是街頭上普通的小混混。」

    看來這裡面的事情很復雜,王簡也不敢斷定這裡面是什麼情況,聽了吳徵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麼,無論打人都是什麼背景都不能無故打人,何況張振宇也算是有很深背景的人,怎麼說也不能這麼被打完就算了。

    「走,我們去找馬建立。」王簡說了一聲向辦公樓裡走去。

    吳徵緊接著就跟了上去,來到了馬建立的辦公室。馬建立看到王簡進來後臉上微微一笑,接著又看到吳徵也走了進來,臉上頓時又愣了下來,這小子剛剛走怎麼又來了。

    「王簡,今天下午沒有遲到曠課的吧?」馬建立主動問了一句。

    王簡沒有迴答馬建立的問話,而是焦急地說了一句:「馬處長,跟你說個急事,我們市的張振宇副祕書長到外面被人打了,現在正在醫院裡。」

    「什麼?張振宇被人打了,不是說迴四蒙了嗎?」馬建立立刻站起來眼睛看向後麵的吳徵說道。

    吳徵走上前不好意思地道:「馬處長其實他根本沒迴四蒙,被人打了後他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所以纔說迴了四蒙,現在您催得急,感覺瞞也瞞不下去,隻好向您說實話,請您諒解。」

    王簡一聽纔知道吳徵剛開始向馬建立撒了謊,想把這事隱瞞過去,估計是讓別人知道了感覺丟人,也是的,沒事出去瞎逛遊什麼?要是呆在黨校裡別人還能跑到學校裡打人?

    馬建立一聽心裡氣得要命,本來以為是張振宇是迴四蒙的,無論怎麼樣這都是學員的個人行為,與黨校無關,他們不願意上課,黨校也有辦法,但現在居然因為出去玩被人打了,學員的人身安全出了問題,豈不是要牽扯到黨校的責任?他這個班主任到時候怎麼向領導解釋?承認他沒有管理好學員?這接下來一繫列的問題肯定是很麻煩的事,有得他處理了。

    「人傷得怎麼樣?有沒有大事?」馬建立急忙問道。

    吳徵道:「人沒大事,不過是一些皮外傷,住兩天院估計就好了!」

    聽到張振宇沒有太大問題,馬建立算是長出一口氣,這要是弄個重傷什麼的,事情就大了,還好皮外傷過兩天就能好,也不算太難處理。

    放下心裡後,馬建立問吳徵:「你當時和他在一起嗎?到底是怎麼迴事?因為什麼被打?」

    吳徵隻好實話實說:「我們當時在神龍泉那個地方轉一轉,然後到神龍泉酒吧去吃東西,當時有一個男的讓我們不要坐他們臨座的坐位,我們不同意,他就打電話讓一幫人上來打我們,我們還跟他說明我們是來學習的學員,給他看了工作證,結果他把工作證一扔就打起來了。」

    吳徵把故意到人家臨座旁邊看那年輕女子的事隱去了,想來這也不算是什麼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們又沒有調戲人家,不能因為這事就捱打吧?

    馬建立眉頭一皺問道:「那你怎麼沒事?」

    吳徵道:「當是主要是張振宇和那男人爭吵的,我當時在旁邊勸,但沒能勸了,那夥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聽酒吧老闆說那人勢力很大,他也認識那人,但我們問他叫什麼是誰,他不敢告訴我們,報警之後也沒弄清那人是誰,我們到這裡學習沒想到省城的治安比我們四蒙還亂。」

    其實四蒙的治安也不是很好,市區人流量大,小混混也比較多,但張振宇在四蒙市那肯定是沒人敢惹,隻是到了這省城,強龍不壓地頭蛇,吃了虧。

    馬建立見吳徵抱怨這省城治安,好象是在說他似地,臉上頓時不高興起來道:「你們兩人要不是私自外出怎麼可能遇到這種事?現在弄成這樣,人受了傷還不說,出了這種事我怎麼向包校長交代?你們去照看一下張振宇,讓他好好養傷,餘下的事讓學校裡來處理,必竟是我們的學員被打了,公安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們也不要到處找人,這種事就在我們內部消化,否則搞得滿城風雨,就不好了。「

    馬建立考慮的也是,這種事找的人越多,知道的人越多,對黨校和張振宇都不利,因此吳徵和王簡都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然後一起醫院看望張振宇,馬建立起身離開辦公室去告訴包國立。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7
第一百六十五章 龔長秋來看望


    吳徵和王簡兩人迴去找方樹增他們一起去看望張振宇,方樹增聽到之後也是震了一驚,堂堂的四蒙市委副祕書長被一些小混混打了,這事傳出去肯定是一大新聞了,雖然是在省城發生的事,但相信很快就會傳到四蒙市去,到時候張振宇必將是官場上人人津津樂道的趣事。

    眾人一聽立刻趕往醫院探望,並沒有告訴遲國平其他市的人,反正現在先是不要讓更多的人知道為好,如果將來知道了他們再去探望也不遲。

    王簡等人很快就來到了張振宇醫治的醫院,吳徵迅速帶著大家來到張振宇那間病房。一進門,就看到張振宇正躺在床上休息,一副神情很沮喪的樣子。

    看到王簡等人突然進來,張振宇神情為之一驚,他沒想到吳徵迴去後就事情告訴了大家,眼睛看向吳徵,吳徵忙解釋道:「張祕書長,大家非常關心你的傷情,都過來看你來了,馬建立知道後也要過來看你,還沒有來。」

    吳徵沒有解釋為什麼告訴王簡他們,相信張振宇本人也明白,馬建立都告訴了,還瞞著一個市的人,不就顯得大家生疏了嗎?

    張振宇急忙想起身迎接大家,王簡一個箭步上去扶住了他說道:「張祕書長,你躺下休息,我們坐坐就走,不用起來。」

    看到王簡也前來看望自己,而且這麼關心他,張振宇心裡非常感動,臉上現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以前真是太小瞧王簡了,雖然自己那樣對他,現在仍然是毫不計較地來看自己,這纔是做大事成大事的胸懷,這樣的人纔適合在官場上打拼,而他要不是他老子在背後支持著他,他怎麼也走不到現在的位子,下一步還要去當區長區委書記什麼的,恐怕經過這一次事件,常委會上不一定能通過呢!

    「王簡,大家來了我怎麼能不起來呢,你坐,以前是我不好,對不住了,真是麻煩大家了!」張振宇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向王簡表示了歉意。

    王簡把他扶好坐穩後說道:「張祕書長,你看你說的,你是我們的領導,你說兩句什麼我都得聽著,那天也是我年輕氣盛不好,後來一想也都是誤會,現在你出了事情,大家都很關心,隻要你沒事情大家就放心了,那夥歹徒也實在是可惡!」

    張振宇不由地歎了一口氣道:「王簡,你別說了,其實都是我不好,從今往後我們一定要做好弟兄,打我的那夥人我懷疑一定大有背景的人,但我就不信他再有背景還能逃脫法律的製裁嗎?」

    方樹增在旁邊插話道:「我看這件事要向市委匯報,然後由市委向省公安廳交涉,一定要抓住打人的凶手,不能就這樣算了,國家乾部他們都敢打,那要是一般的老百姓還怎麼辦?不就是任他們宰割了嗎?這天下還是誰的天下?難道成了小混混的天下不成?」

    方樹增說得義正辭嚴,大家都看向他,張振宇在猶豫要不要向市委匯報,現在看到方樹增說得很有道理,心裡就動了向市委匯報的心思,反正這件事他是受害者,也沒太做錯什麼,隻不過去酒吧消費會讓大家有所非議,但因為這事都被打了,大家還能再多說什麼?再說這事早晚得傳到市委領導的耳朵裡,要是不及時向他們匯報,說不定還會批評他,與其這樣不如早採取措施主動解決問題,既能把打人凶手繩之以法,還能打悲情牌讓大家支持他。

    「方縣長,我也考慮了是要向市委匯報,通過市委向省公安廳施壓,我這事是小事,關鍵是這事反映了省城治安的不好,我們到這裡都沒有安全感,普通的群眾恐怕更沒有了安全感,酒吧的老闆明明知道是誰都不敢說,可見這夥人的勢力有多大。如果這夥人是普通的小混混,那非常好辦,我就擔心他們是有保護傘的,要不然他們不可能這麼囂張,敢打我們!」張振宇接過方樹增的話說道。

    大家都連連點頭表示贊同,王簡也點頭說道:「張祕書長說的對,關鍵是背後保護傘,打掉了這夥小混混是小事,保護傘不倒,打掉一個小混混又會出現另一個小混混!」

    大家都點頭稱是,商量一定要強烈要求公安部門鏟除政法隊伍中的害群之馬,看誰在保護著這些小混混。

    就在大家相互說著話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向病房裡走來,大家都迴頭去看,先是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隻見他一副很威嚴的樣子,旁邊還跟著一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大家看到這個人感覺很麵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正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時候,那個年輕人說話了:「請問這裡是張振宇同志的病房吧?」

    方樹增迴頭看去說道:「是啊,你們是誰?」

    這時年輕人對方樹增說道:「我們省政法委的龔書記不看望張振宇同志!」

    龔長秋接著就笑著走上前去握住張振宇的手說說道:「振宇同志你受委屈了!」

    張振宇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知道是怎麼迴事,王簡在旁邊一聽那個年輕人說是龔書記,腦子裡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人就是龔長秋,怪不得感覺麵熟,在電視裡見過。其他人過了一會兒也是想了起來。張振宇握著龔長秋的手,想了想想到龔長秋的名字,這纔說道:「龔書記,這事怎麼還驚動了您呢?」

    張振宇以為自己被人打,那是省城的治安沒做好,政法部門有責任,所以省委政法委書記纔來看望自己,不過這級別也太高了吧,最多是省城市政法委的同志來看望一下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驚動這麼大的高官,他這個級別也輪不到他來看望,再說兩人之間又沒有什麼交情。

    正在張振宇疑惑之際,龔長秋突然中氣十足地向外面喊了一聲:「孽子,還不過來道謙!」

    大家的目光隨之向外看去,過了一會兒,纔看到一個年輕人慢慢走了進來,臉上還是一副很高傲不情願的樣子,大模大樣地走到龔長秋跟前。

    王簡在人群之後,等伸過頭來一看,頓時大吃一驚此人居然是龔偉!同時龔偉一扭頭也看到了他,臉上也立刻激動起來,揮起拳頭想打向王簡,龔長秋大喝一聲:「你想乾什麼?是不是連我的話也不聽!」

    龔偉這纔收迴了拳頭,看向張振宇,張振宇一看到是他,心裡頓時明白了,原來打人的不是別人正是麵前的這個年輕人,龔長秋喊他孽子想必一定是他家的公子了!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政法委書記的公子,這個後臺真是硬啊!他犯了事哪個公安機關敢管?

    張振宇一時也沒有出聲,龔長秋都來了,看來是帶著他兒子賠罪了,他一時還能說什麼?控訴龔偉的罪行?還用控訴嗎?龔長秋主動來道謙就已經說明了問題,不理龔偉讓他滾蛋嗎?龔長秋在麵前怎麼好說出口,必竟人家是省部級的高官,樹大根深,雖然自己老子也是正廳級的高乾,但那不過是在小地方的乾部,而且已退了休,在四蒙市還能說句話,到了省城就什麼也不是,比起來還是人家龔長秋的勢大。

    「振宇同志,事情我已經了解清楚,責任完全就在於小偉身上,我在家狠狠地批評了他,帶著他來到這裡向你道個謙,同時讓他到公安機關自首,如果你有什麼要求,請你向我提出來,隻要能滿足的我一定會滿足!」龔長秋很客氣很真誠地說道。

    接著他又對龔偉說:「快向振宇同志道謙!振宇同志是四蒙市委的副祕書長,你的狗眼也不知是長哪去了,什麼人你都敢打,快快道謙!」

    龔長秋厲聲說到,雖然在大家聽來他確實是對龔偉的事非常氣憤,卻對他說的話有所不以為然,難道換作別人就可以隨便打了?

    張振宇見龔長秋如此說也不能不表個態,否則顯得他沒度量,一點面子也不給龔長秋。在龔偉走上前去鬆鬆垮垮地說了一聲對不起之後,對龔長秋說道:「龔書記,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您是省領導,今天能來看望我,我很感動,我受的傷也不算重,雖然我剛纔非常憤恨這種隨意毆打他人的行為,但既然您來了,我也不能再多說什麼,一切聽從龔書記的安排,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本人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一番話說得不軟不硬,王簡在心裡想,這個張振宇並不是個庸人,在給了龔長秋的面子的同時,也給他帶上了緊箍咒,張振宇說他作為省領導一切聽從他的安排,這話很值得玩味,他雖然是省領導,但也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屬,讓他來安排他能怎麼安排?其實龔長秋最想聽到的話是張振宇對龔偉的原諒,但張振宇不可能在剛剛被打完之後就說原諒龔偉,那樣的話也太沒骨氣了吧?龔長秋雖然是省領導不錯,但也不能在他麵前卑躬屈膝,一點人格也沒有了吧?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8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能放過他


    龔長秋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什麼話,看了看張振宇後說道:「振宇同志,那你好好休息吧,看完你之後,我就把小偉送公安機關自首,這件事就完全由公安機關來處理,我雖然是政法委書記,但絕不會包庇任何違法犯罪行為,無論是誰隻要他犯了法,都要受到法律的製裁,你好好養傷,事後有什麼要求可以向公安機關提出來,如果公安機關的人包庇了小偉,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一定嚴肅處理他們!」

    龔長秋說得很冠冕堂皇了,讓張振宇等人都相信他是一個非常公平公正的人,絕不會為了他兒子而徇私枉法,龔偉的行為完全是他個人的行為,他這次隻所以來看望張振宇完全是向大家表明態度,他不會乾涉對龔偉的處理,維護他的政治形象。

    隻有王簡皺緊了眉頭,龔偉明明因為存有毒品被公安機關抓了,他與那夥販毒的人有沒有關聯也不好說,那個小黑是他的人,如今小黑也被抓了進去,他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呢?想起以前幾次所犯的案件,顯然幕後有一隻手在保護著他,除了他龔長秋之外還有第二人嗎?

    這個龔長秋實在是太會表演了,送子自首,大義滅親,說得多好啊!好象龔偉發展到今天隨意出手打人,而且打的還是乾部的行為,與他龔長秋平日的縱容保護沒有任何關係似地。

    張振宇握住龔長秋又伸過來的手說道:「龔書記,我相信組織相信法律,請您放心吧!」

    龔長秋點了點頭轉身厲聲對龔偉說道:「走,跟我到公安侷去!」

    說完話,龔長秋又晃了晃張振宇的手,轉身就要離去,這時纔知道龔長秋來的醫院院長急忙跑了過來,看到龔長秋後連忙諂著笑上前喊道:「龔書記,您來了?」

    龔長秋看也不看他一眼地說道:「老牛,這間病房你要照顧好,一切費用由我來承擔,總之一句話,把振宇同志的傷完全治好!」

    老牛院長連忙答應道:「是是是,龔書記,您放心吧,自從他來我們就很重視的!」

    龔長秋這纔看向他說道:「我走了,你們也不要送,不要驚擾病人!」

    說完,龔長秋就向外面大步走去,王簡他們自然沒有出去送,跟他沒這個交情,也用不到他,但老牛院長還是小心地把他送到了車上。

    龔長秋走了之後,王簡等人開始琢磨龔長秋為什麼會來看望張振宇,他們當然不會知道,原來在公安機關知道是龔偉打人之後,立刻層層上報給了龔長秋,而龔長秋在知道龔偉打人之後放下架子來看望張振宇,則完全是省裡政治形勢所導緻。自從葉明軍來了之後,對張成義一繫的人馬進行了全力打壓,同時加強了黨風廉政建設,對高級乾部的要求特別嚴。龔長秋作為張成義一方若即若離的人物,正在納入葉明軍考察的視線,因此他一方麵與張成義之間減少了來往,向葉明軍大獻殷勤,另一方麵也行事開始小心謹慎起來,防止有什麼負麵新聞影響到他。無奈他這個兒子實在是不爭氣,先是龔偉因為吸毒的事被公安抓獲,由於他在政法繫統有很深的影響,這件事很快就被他擺平,雖然吸毒違法,但必竟不是什麼大事,而有關販毒製毒的事經過一番cao作就沒有再牽扯到他的身上,總算保了出來。

    但龔偉打張振宇的事卻讓他傷透了腦筋,雖然這事遠比吸毒販毒的事小,傷也不重,但關鍵是他打錯了人,張振宇是一名地級市的副祕書長,位高權重,在四蒙市裡有著錯蹤復雜的關係網,與省委辦公廳的人也有交往,他無緣無故被打了,不是說賠幾個錢關了幾天人就能算完的。這件事必定會上升到工作的角度上反思政法工作方麵存在的問題,如果僅僅是因為工作問題還好說,關鍵是打人者正是他的兒子,連自己兒子違法都管不好,怎麼能管好全省的政法工作?

    剛上來他想通過包庇的方式讓公安機關查不出是龔偉犯的案,然後找出一個替死鬼結案,但考慮之後覺得這樣非常不妥,一是張振宇本人見過龔偉,找替身不大可能成功,二是如果遲遲破不了案,張振宇肯定會通過各種力量向省公安廳施加壓力,到時候弄到葉明軍也都知道這件事情,搞得全省沸沸揚揚,到那時他就非常被動了。等於白白送給政敵十分優良的彈藥,就這一條事足以讓他在政法委書記這個位子上坐不穩。

    想不想去隻有送子自首一條路可走,來一招以退為進,一方麵這件事不算太大,即使去自首也不會處理多麼重,二是主動去解決這件事有利於他樹立一個大公無私的形象,雖然他兒子犯了法,但他沒有包庇,沒有縱容,而積極出麵送兒子自首,並向受害人道謙,這樣做還不夠嗎?難道他兒子犯的錯能記在他的身上嗎?這樣一來,別人也就無話可說了。龔偉剛開始不懂這個道理,不願意配合,但龔長秋對他講,現在是什麼最重要,保護他老爹自己的官位最重要,隻要官位他就永遠沒有事,如果一旦他老爹官位沒有,所有的舊帳都得重算。

    龔偉這麼一聽纔勉強同意去道謙去自首,好保全他老爹的政治名譽,維護好老爹的官位。

    龔長秋離開醫院就把龔偉送到了公安侷,公安侷接管之後就先進行了治安拘留,雖然龔偉有尋釁滋事的嫌疑,但暫時還不能以此來立案,隻要把龔偉關起來不就能體現龔長秋的大公無私了嗎?

    在去公安侷的路上,龔偉對龔長秋說:「爸,我剛纔要動手打的人就是王簡,我被公安抓的那事,他可是幫凶,是他帶著警察去抓的。」

    龔長秋心裡一驚道:「他就是王簡?我說怎麼感覺此人有些與眾不同,在我麵前表現地相當冷靜,你去打他我看他也沒有什麼害怕之色,這小子看來不簡單啊!」

    龔偉不以為然地道:「他不簡單怎麼了?我早晚得收拾他!」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少再給我惹事,我在一天你能囂張,如果我不在位了,看你怎麼辦?那個王簡正處在上升勢頭上,你去得罪他,將來他要是起來了,第一個就是收拾你!」龔長秋怒叱道。

    龔偉狠狠地道:「所以我纔想法去對付他,讓他升不了官,隻有他升不官我纔是安全的!」

    龔長秋看著龔偉的樣子,過半天纔道:「我看你不是他的對手,這件事我也知道了,這種事情還是要從上面下手,你不要輕易去招惹他,免得再讓他抓住你的把柄,他現在還位卑言輕,他要是有發言權,你吸毒的事就能把我打倒!」

    龔偉點了點頭道:「爸,我知道了,我會配合你設法把那小子搞掉。」

    父子之間總算達成了一緻。

    這邊龔長秋和龔偉在商量著事,那邊在醫院裡,有人也問起了王簡。

    方樹增當時看到龔偉要打向王簡,就問道:「王老弟,剛那個小子怎麼還想揮拳打你?難道你認識他?」

    王簡當即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沒料到打人的居然是他,我與他之間的事一時也說不清,還是不要說了吧,現在關鍵是我們該怎麼辦?龔長秋都出麵了,又是道謙又是自首的,剛張祕書長應對得非常不錯,我們總不能剛剛被狗咬了一口,轉臉就當沒這件事了吧?我看龔長秋來道謙,他是有目的的,我們不要相信他會多麼的公正,沒有他的縱容,不可能會有這樣囂張的兒子,隻不過是看在張祕書長作為一方領導的面子上,怕事情影響太大,會關乎他的政治清譽,希望通過主動來道謙的方式減少別人對他的指責。剛纔我們不是說要狠狠地打擊保護傘嗎?龔長秋纔是最大的保護傘,他現在貓哭老鼠假慈悲,我們不要上了他的當。我建議還是要一級一級通過正當途徑向上面反映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一是由市委出麵,二是由省委黨校出麵,要求查明龔偉到底有沒有涉黑,他隨手就可以調來十幾個小混混,這是不是一種有組織的行為?這件事不能僅僅侷限於打人這件事上,如果僅僅追究打人這件事,那張祕書長就傷得不值,根本不能對龔偉傷筋動骨,到時候人家會說龔長秋的兒打了人關了幾天就出來了,根本啥事也沒有,被打的還是一個市的市委副祕書長,這樣的話張祕書長顏麵何存?所以張祕書長一定不要被龔長秋的言詞所迷惑,一定要堅持鬥爭到底!」

    王簡說了這一番話,一方麵感覺他說得非常對,另一方麵卻也在擔心,他隻是一個鄉的鄉委書記,敢在大家麵前公然說龔長秋的壞話,難道他不怕被龔長秋報復嗎?他跟龔偉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恩仇?他們如果按照王簡的話去做,那就是與龔長秋直接作對了,這樣勝算的把握有幾成?大家不禁沉思起來。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8
第一百六十七章 包國立的態度


    沉默了一會,方樹增道:「我看這事張祕書長也比較為難,龔長秋位高權重,市委和省黨校方麵如果知道是他的兒子打人的話,未必會向上面反映龔偉的問題,如此一來,倒是顯得我們得理不繞人了,龔長秋事後想法報復,那就麻煩了!」

    王簡道:「如果我們不敢抗爭,假如市委和省委黨校都願意向上面反映機會不就喪失了嗎?我們不能把龔長秋的力量看得過於強大,他要是堅持剛正不阿,我們不能奈他何,但他現在有包庇他兒子的嫌疑,因為他把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為道個謙就可以把問題解決了,這怎麼可能?龔偉的囂張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也就是今天打了張祕書長,龔長秋纔出麵,過去龔偉打了多少人,滋擾了多少事,龔長秋可曾出麵過?如果我們這次不把龔偉的事清算清楚,他很快就會從公安侷出來,他出來後照樣囂張,人民群眾的安全照樣受到威脅,張祕書長是市委副祕書長,他龔長秋想報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隻要我們頂住不放,他龔長秋就要對我們忌憚三分,張祕書長剛纔並沒有提到原諒龔偉的事,龔長秋表面上沒說什麼,實際上心裡一定有所不滿,他以為以他的權勢過來看望張祕長一定感恩戴德,會說出原諒龔偉的話,但張祕書長堅持了自己的尊嚴讓他失望了,我相信龔長秋必會記恨在心,我們必須先打出一拳纔能讓他消除,反而對我們產生敬畏,我說這些請張祕書長考慮。」

    張振宇緩緩地擡起頭道:「王簡,龔偉與你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是不是矛盾很深?」

    王簡笑道:「我與龔偉的那些事我不想多說,我雖然位卑官小,但我並不怕他們,因為我沒有過錯掌握在他們手裡,他們想報復我沒那麼容易,我堅持要與龔長秋鬥爭,並非是因為我與龔偉之間的矛盾,而是因為我對龔偉有所了解,對他的本質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我們輕易放過他,反而會對我們不利,我完全是站在張祕書長的立場上想的,沒有其他的想法,請張祕書長理解。」

    張振宇低下頭想了想說道:「讓我考慮考慮,你們先迴去吧!」

    張振宇感覺這事不能一時就下結論,必須跟他老爸商量一下,看事情怎麼辦,必竟他老爸經歷的事多,肯定會有更深的考慮。

    聽到張振宇如此說,大家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王簡和方樹增等人叮囑張振宇好好休息就走了。

    第二天,包國立在知道張振宇在外被打的事後,和馬建立一起到醫院看望張振宇。出了這樣的事情,讓包國立心裡不大高興,好好的培訓班,省委書記都出麵講話的培訓班,還沒過幾天就出現學員在外被打的事件,傳出去怎麼也不好聽,到時候省委書記知道了,質問他是怎麼管理學員的,怎麼保護學員的,讓他如何迴答?昨天聽了馬建立的匯報後,本來想馬上去醫院看望的,但省委組織部長李振玉找他有事,到後來天色就晚了也就沒去,這第二天一大早就來了。

    張振宇看到包國立來看他,心裡也很感動,雖然被打受了委屈,省委黨校的副校長聞訊能很快來看他,也感到一絲溫暖了。

    「振宇,你傷得怎麼樣啊?」包國立親切地握著張振宇的手問道。

    張振宇坐起身道:「沒多大事,謝謝包校長的關心。」

    包國立就坐了下來,問問到底是怎麼迴事,因為什麼被打,由於張振宇還處在養傷之中,包國立就避開了張振宇和吳徵曠課出去的事情。張振宇自然也不會提及這事,也不會提及當時去看人家美女的事情。包國立心裡也狐疑事情發生得怎麼那麼蹊蹺,無緣無故對方怎麼就會打人呢?

    說到誰是打人凶手的事,張振宇沉默了一下,過了半天說道:「省委政法委的龔長秋書記過來看望過我。」

    包國立聽到心裡一驚,急問:「振宇,你說是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龔長秋同志嗎?」

    張振宇道:「就是他,昨天下午晚一點的時候來的,還帶著他的兒子來,向我表示道謙,然後送他兒子自首了。」

    包國立和馬建立都睜大了眼睛,問道:「難道是龔書記的兒子打的人?」

    張振宇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不錯,正是他的兒子,名字叫龔偉的!」

    包國立是聽到過龔偉的名字的,知道那個家夥是無惡不作的小衙內,沒想到張振宇居然是被他打的,本來還要向張振宇保證一定督促公安機關盡快破案的,現在不用費那事了,這個案子也就算結了,倒是省事了。

    「振宇,既然凶手已經抓到了,那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養傷,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一切都按法律規定辦,養好傷就迴去上課。」包國立聽說是龔長秋的兒子打的人之後,心裡就顧忌了一些,就匆匆安慰了幾句就急忙離開了,他不想因為這事惹一身騷,他僅僅表示一下看望學員的姿態就可以了,其它的話他也不能多說,多說傳到龔長秋的耳朵裡就不好了。

    馬建立緊接著上前握了一下張振宇的手也走了,本來想去公安侷問問情況的也不去了。

    包國立和馬建立出了醫院大門上了車,走在路上,馬建立小聲地問道:「包校長,這件事情我還用寫個什麼報告的交給你嗎?」

    包國立肅著臉,看了馬建立一下,說道:「我們黨校隻負責培訓學員,學員外出出了事情嚴格來說與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們報什麼告?龔長秋都親自出了麵,我們就更不用再插一槓子了,而且,老馬,你猜測龔長秋為什麼要親自出麵來解決這事呢?難道他遇到了什麼壓力不成?」

    馬建立在省裡邊工作,而且趙藝萱又在省委辦公廳工作,趙丙志進了省政協後與他的交往也多一些,所以對省裡邊的動向還是有所了解的,同樣包國立也是了解的,此時問他,不過是想讓他分析一下當前形勢的走向。李振玉現在在不斷拉攏包國立,雖然李振玉不是省委黨校的校長,但他作為組織部長分管黨校這個攤子,他作為正廳級的省委黨校常務副校長,也是李振玉想抓在手中的人物,所以搞得包國立有些心煩意亂,惟恐怕站錯隊。龔長秋作為一支力量,和李振玉一樣並非是省委書記葉明軍的麾下人物,如果龔長秋都麵臨壓力了,說明葉明軍是很有手腕的,他要是和李振玉搞在一起,肯定會讓葉明軍不高興的,這就需要考慮怎麼更好地處理與李振玉之間的關係了。

    「包校長,這個我說不好,龔長秋那麼大的人物,行事肯定是與眾不同的,我不敢妄自猜測,我想可能是這件事的影響太大,張振宇是到省委黨校學習的乾部,到了省城被打了,四蒙市委肯定不能同意就這麼算了,如果到後來再查出是他兒子乾的好事,大家豈不會懷疑他包庇他的兒子?要說壓力,我感覺是有的,葉老大來到我們省後,查處了一批乾部,這些乾部我看都與省裡的某些領導有關係,查處他們肯定是想警告省裡的那些大佬吧,此時出了這種事,他龔長來要不做個姿態,不好交代啊!」馬建立小心翼翼地談了談自己的看法。

    包國立聽了連連點頭,覺得馬建立就得不錯,當前的政治空氣迫使龔長秋要小心一些,他的兒子出了事,他難免要負一部分責任,主動出擊反而會爭取主動,龔長秋盤距河西省政壇多年,其政治敏感性和政治手腕都是非常不錯的,葉明軍想搬倒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過看來龔長秋是變得小心謹慎了,這麼說來他自己更應當小心一些,不要與李振玉搞得太密切。

    「這樣吧,和四蒙市委那邊聯繫一下,向他們通報一聲,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們該怎麼培訓還怎麼培訓,不能因為張振宇這事沖擊了我們培訓的事,葉書記可是親自過來過問這次青乾班培訓的,如果我們搞不出一點成績,恐怕說不過去,你要在這方麵下多點心,註意樹立一些培訓的標兵,同時培訓內容要豐富一些,把大家學習的積極性調動起來,提高學習效果!」包國立想了想之後對馬建立吩咐道。

    馬建立連連點頭答應,接著對包國立說道:「包校長,要說樹立培訓標兵的事,我覺得那個王簡可以,聽請來的馬列老師講,這個王簡不但上課學習比較認真,而且知識麵非常廣,別人迴答不上來的問題,他都能迴答上,我看可以先將他樹立為培訓標兵,引導大家學習!」

    聽到說王簡,包國立的腦海裡立即浮出了他的身影,立刻說道:「王簡?這個年輕人不錯,我對他有印象,既然你也註意到他了,不妨把他樹立起來,算是我們積極抓好課堂教學的成績!」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6:59
第一百六十八章 選上班長


    馬建立立即答應了包國立的要求,向包國立表示以後會加強學員的紀律,防止類似事件再度發生,包國立表示同意,又說這些學員都自恃原來是單位的領導,到了這裡不把自己當學員看待,放鬆要求,如果黨校繼續縱容的話肯定會發生更大的問題,必須堅持紀律性,不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兩人一路說著話,就迴到省委黨校,包國立下了車後,想了想又鑽進車內,讓馬建立迴學校督促好學員學習,他有事出去一趟。馬建立不知有什麼事情又要出去,心想難道他會是處理張振宇這件事情?或者去向龔長秋去示什麼好?看著包國立離去的車子,馬建立迴到了學校裡。

    馬建立迴到學校之後就到課堂上去看學員的上課情況,由於每天上課之前都進行點名,大家來的都很齊,除了張振宇沒來之外其他人都來了。

    一連兩天沒見到張振宇出現,其他的學員感到很奇怪,就開始打聽是怎麼迴事。四蒙市的學員經不住打聽,也有可能故意讓張振宇出醜,很快大家就知道了張振宇在外被打的事。私下裡大家都在議論著,眉開眼笑的,覺得是一件娛樂新聞一樣。議論完嬉笑完,大家就商量著是要去看望一下張振宇,必竟都是一批的學員,應當說算是同學了,不能不去看望一下。

    打聽出張振宇所在的醫院,遲國平他們就帶著一檔子人去看望張振宇了。雖然張振宇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被打的事,但這麼多人不斷地去醫院看望他,也給他一個很大的心理上的支持,醫院裡面看到這麼多人來看他,也知道張振宇不是一般的人。當然張振宇沒有告訴他們是龔偉打的他,而是說凶手已經抓住了。因為他覺得要是告訴是龔偉打了他,肯定會讓大家認為他真夠倒黴的,居然讓大領導的孩子打了,這不是找抽嗎?肯定是得罪人家了,要不然大領導的孩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打他?而且如果告訴他們真相的話,說不定都不敢去看望他了。

    馬建立把情況又向四蒙市委的同志進行了匯報,當然他沒有告訴他們是龔長秋的兒子打的,就說凶手已經抓住了,如果他們想了解真相自然會去問張振宇,張振宇願意告訴他們那是張振宇的事,不願意告訴那就算了,他不想惹上什麼騷。四蒙市委的人知道之後,然後又報告給了市委書記孫世明,孫世明現在主要精力在抓好四蒙市的經濟建設,正在凖備對全市行一個統一的規劃,爭取四蒙市有一個跨越式的大發展,聽到張振宇被人打了之後,指示市委辦公室的人做好與省城的交涉,了解情況,嚴懲打人凶手,他並不知道是龔長秋的兒子打了張振宇,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會向葉明軍進行匯報,現在沒有人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市委辦公室接到了孫世明的指示,立刻派了一名市委辦公室副主任過來照看張振宇。這名辦公室副主任算是張振宇的手下,來到省城後對張振宇照顧的非常週到。還向張振宇提出去公安侷交涉一下,張振宇將他製止了,他現在還沒有把真相告訴辦公室副主任,不想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緊接著四蒙市裡的一些乾部聽說張振宇受了傷,都大老遠的跑到省城來看望張振宇,張振宇雖然受了傷,但卻因此發了一筆小財,他的老婆也從四蒙請假過來照顧他,收受的這些財禮都讓他老婆接下了。

    張桂祥知道兒子在省城被人打了,心裡頭一下子就火了起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欺負他的兒子,沒想到省城裡剛學習沒幾天就被人打了,這要是在四蒙非得把那人抓起來大卸八塊不可,但當張振宇告訴他打人者是龔長秋的兒子之後,他卻沉默了,龔長秋在省裡樹大根深,就是四蒙市裡都有他的人,如果因為這事與他對抗起來的話肯定對他這一家族在四蒙市的發展是不利的。張桂祥家族在四蒙市算是一個大家族,他兄弟幾個有經商的有做官的,在四蒙市他可以擺平所有人,但出了四蒙市他就沒有辦法了。如果堅持抓著龔偉不放的話,龔長秋肯定會把他當作目標,他的幾個弟兄都在經商,很難說沒有把柄就落在他人的手上,惹惱了龔長秋,同時在四蒙市裡也有不少看不慣他們家族的人,到時候想法收拾他的家族,作為不在位的原市人大常委會主任,他還能給他們庇蔭多少?

    張桂祥想來想去,告訴張振宇,暫時吃點虧,既然龔長秋都來道了謙,就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對外也不要說是龔長秋的兒子打的人,這件事就算是當作一頁紙一樣翻過去。

    張振宇聽從了張桂祥的吩咐,覺得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不能意氣用事,王簡雖然說得好,但當事者不是他,他自然不用擔心什麼,而且他本人也一直與龔偉有矛盾,當然想讓自己去對抗龔長秋,姜還是老的辣,在這件事上還是要聽他老爹的。

    事情就算告一段落,過了幾天,班裡就進行了支部和班委的選舉,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大家都很熟悉了,因此也沒有必要搞什麼競選演說,王簡和洪濤兩人一個做為班委負責人,一個作為支部負責人,是支部書記和班長的最大熱門人選。馬建立主持了班會,而且是選在晚上時間,發好了選票之後,大家就開始投票。

    張振宇此時還沒有出院,當然大家也不可能再投他的票,因此吳徵還是蠻希望能進入班委或者支委的。王簡負責發票,他作為班委負責人,一直在做相關的服務性工作,由於他表現得不錯,很多人都對他表示認可,相比來說,洪濤做的事情就少了許多,大概是因為他長期在團省委工作,屬於高高在上的乾部,因此服務意識就差了許多。

    經過一番投票,馬建立把票收集起來後就開始唱票。在班長那一欄裡,王簡的票數是不斷的上升,方樹增坐在王簡旁邊不停地向王簡說著話,王簡笑而不語,對於出現這種情況,他也沒怎麼在意,不就是選個班長嗎,又不是選縣長市長,沒有必要再太在意。

    過了半個小時選舉結果就出來了,選出的結果有點出人意料,洪濤居然沒有選上支部書記,而是遲國平以十票之差當上了支部書記,這讓很多人大跌眼鏡,遲國平從來沒有表示過要當支部書記的想法,現在居然將他選上了,估計是看到遲國平在這批學員當中資歷最老,平時又好結交朋友,很多人就選了他。其實王簡的那一票也投給了遲國平,對於洪濤他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因為象洪濤這種出了校門就進團省委的人其背後非富則貴。現在的年齡不過比王簡大個一兩歲,已經是正處級的乾部了,再過幾年說不定就能提拔為團省委副書記,然後再過幾年就有可能下去當市委副書記市長,一天的基層工作經歷都沒有,就做了高官,很難想象他們對底層的老百姓的疾苦有感同深受。還是遲國平這種從基層上來的人可靠,與王簡有著相同的工作經歷。因此他纔把這一票投給了遲國平。

    洪濤沒選上支部書記,看上去有些沮喪,不過他也不用太傷心,最終還是當了組織委員一職,由於勝出的是遲國平,地位要比他高,所以當選後還向遲國平表示了祝賀。

    王簡毫無懸唸地當上了班長,吳徵也被選為學習委員,算是也有一些收獲,方樹增什麼也沒選上,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傷心的,本來他就沒有選上的打算。當王簡選上班長後,方樹增第一時間向王簡表示祝賀。王簡笑了笑開玩笑地道:「當我當選縣長市長的時候,希望你也能到場祝賀!」

    「呵呵,王老弟,就是你當省長的時候,我也要到場祝賀,咱們誰跟誰啊!」方樹增大笑道。

    王簡呵呵道:「方大哥,我是開玩笑的,我哪有資格當什麼縣長市長,做做夢罷了,你倒是很有機會當縣長當市長的。」

    方樹增歎道:「王老弟,你就不要埋汰你哥了,我哪有資格當那麼大的官,我還是看好你!」

    兩人正說笑著,遲國平走了過來伸出手握向王簡,王簡急忙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遲國平看著王簡笑道:「小王,不對,應當是王班長,祝賀你了!」

    王簡忙笑道:「應當是祝賀你遲書記!你當上了支部書記我們感到很放心!」

    「呵呵,我也沒想到大家會選我,其實我一點也不想當,不過既然大家選我當了,我就要當好,我們哥倆可是要配合好!」遲國平呵呵一笑說道。

    「沒問題,遲書記,我呢主要做好大家服務工作,你呢主要做好我們的思想工作,為大家提供精神上的動力,掌握大方向,你看我們這樣配合怎麼樣?’王簡提出建議道。

    遲國平又是哈哈一笑道:「行啊,王班長,你這是把我置爐火上烤啊,你可不要成為我的跟班!」

    王簡嘿嘿一笑道:「我一切聽從遲書記吩咐!」

    「哈哈!」遲國平又大笑起來。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1-28 17:00
第一百六十九章 要勇於冒尖


    選出了黨支部和班委,大家躁動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張振宇出院之後,知道了這個結果也沒什麼抱怨的了,主動向王簡和遲國平表示了祝賀。由於遭受了這一打擊,他的精神有些萎靡,雖然以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張桂祥也是四蒙市裡數一數二的人物,而他本人也是在仕途上順風順水,春風得意,從來沒有遇到過挫摺,但現在卻讓龔偉修理了一頓,由於張桂祥不主張與龔長秋對抗,因此龔偉受到公安侷的治安處罰之後就出來了。

    出現了這種事情,張振宇終於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來以為自己的老爹就是天,在四蒙市裡可以呼風喚雨,誰也不敢得罪他們家的勢力,可現在怎麼樣?遇到了更大的官之後馬上就不行了,官大一級壓死人,現在就是拼爹的時代,自己的爹不如別人的爹就隻有自認倒黴。雖然現在他已經是正處級的乾部,但是他也知道他不可能達到龔長秋的那種高度,也就是說想報仇的機會是沒有了,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讓別人笑話了。

    隻是在檢討自己的同時,他就是有些納悶了,為什麼龔偉與王簡有那麼大的矛盾,為什麼王簡到現在一直沒有吃虧?不但能繼續當他的鄉委書記,還能參加這種鍍金式的青乾班學習?學完習之後不出意外肯定要官進一級,升任副縣級乾部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了。原來一直沒瞧得起王簡,現在看來是完全看走眼了,說不定他真有對付龔偉的殺手鑭,隻是這殺手鑭會是什麼呢?那次在醫院裡總算與王簡之間的關係得到了一定的修補,得主動向他靠攏,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手段。

    想到這,張振宇主動找到了王簡,向他表示感謝,感謝王簡能及時到醫院裡看望他。王簡微微一笑道:「張祕書長,這有什麼值得感謝的,我這麼做不是很正常的嗎?那個龔偉應當被法辦了吧?」

    聽到王簡提到龔偉,張振宇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王簡一下子捕捉到了他表情上的異樣,覺得事情可能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去發展,說不定張振宇退縮了。

    「張祕書長,你怎麼了,是不是龔偉已經放出來了?」王簡追問道。

    張振宇表情淡淡地說道:「沒有辦法,龔偉的背景太強硬,我隻有與他達成和解了,算了,就算自己接受一點教訓吧!」

    此言一出,很出王簡的意外,他沒有想到在四蒙市城赫赫有名的張氏家族會被龔長秋的勢力嚇倒,素來以老謀深算著稱的張桂祥居然沒有膽量對抗龔長秋。看來龔長秋的勢力還是非常地大,或者說龔長秋表現出來的勢力非常大。本來想通過這次事件讓龔長秋受到一定的打擊,沒想到張桂祥根本就不敢出招,龔偉出來之後必定是更加囂張了。

    「張祕書長,龔偉這人可是膽大妄為之人,你這次得罪了他,他又這麼快出來了,我擔心他還會做一些對你不利的事情,你以後可是要小心些!」王簡也不能再多說什麼,隻是提醒張振宇要小心。

    張振宇立刻瞪大了眼睛道:「我這次都是讓步了,難道他還要盯著我不成?要是這樣我就跟他拼了!」

    張振宇不相信王簡所說的話,而且此言也激發了他內心的不滿,王簡看到後笑道:「張祕書長,我們這不是打架,不存在什麼拼不拼的問題,我隻是想告訴你,龔偉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他喜歡想著法子摺磨別人,你以為他會因為你放過他而感激你嗎?錯了,他不會那麼好心,他隻會覺得你退讓了,他會更加地感到興奮和刺激,他覺得他纔是老大,其他人什麼都不是,當然也不是說他會再專門來找你的事,而是說無意中他再碰到你的話,他還會想法子對你不利。」

    王簡這麼一說,張振宇感覺龔偉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很不正常的人,他仗著有一個強大的老爹,胡作非為,根本沒有一點高乾子弟的樣子,這樣的人龔長秋卻管不了他,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了。

    「我知道了,王簡,謝謝你!」張振宇默默地說了一句。

    從王簡那裡離開後,張振宇更加落落寡歡了,上課的時候雖然看上去非常認真,而實際上他根本沒聽進去,過了一陣子纔漸漸好起來,對王簡也是十分的佩服了。

    這樣過了有一個多月,黨校裡的學習生活倒是很平靜,鄉裡有什麼事情,韓玉婷他們還會打電話向他匯報。解蓮冰也終於調到省教育廳了,王簡在省城裡倒是能和她經常見麵。

    每次去葉明軍家的話時候,王簡都沒有見到葉明軍。這日,王簡在黨校下了課之後,到了傍晚,他又一次來到葉明軍家,與解蓮冰見麵。

    谷中芸見到王簡後很是高興,因為熟悉之後感覺王簡是個不錯的小夥子,每次來都能幫助她做這做那,很是喜歡。解蓮冰也漸漸與谷中芸熟悉起來,不再感到生疏了,見到王簡來到之後在谷中芸麵前也是很自然地打招呼,讓王簡坐下來,給他倒上一杯水。

    「小王,黨校的學習感覺怎麼樣?想不想也留在省城上班啊?」谷中芸坐在王簡麵前隨意地問道。

    王簡忙答道:「學習還可以,比在鄉裡上班輕鬆多了,至於留在省城我還沒想過,我還是希望迴到地方上發展。」

    谷中芸呵呵一笑,她隻是與王簡閒聊,並沒有勸王簡留在省城的意思,聽到王簡的話,笑了笑道:「小王啊,沒想到你是很有吃苦精神的,對於你這一點,你爸也是經常誇你,鳳怡能跟你在一起我是放心了,隨便你,你要是想在鄉下發展就到鄉下,如果想到省城來,你不好意思跟你爸說,就直接跟我說,這事我來辦。」

    谷中芸的話王簡是相信的,雖然她現在什麼也不是,軍委那邊她也沒有去上班,但她現在的能量卻是大得很,雖然葉明軍一直反對她乾政,但她還是樂此不疲,背著葉明軍乾著一些事情。解蓮冰調到省教育廳,就是她一手操作的,葉明軍根本就沒管這事。

    「謝了媽,我還是留在鄉下吧!」王簡道。

    「你這個孩子!」谷中芸微笑著很憐愛地說了一句。

    兩人正說著話,葉明軍突然從外面迴來了,手中還提著一個小包,身邊的祕書給他送上來後與谷中芸打了聲招呼就走了。王簡一看葉明軍迴家來,立刻站了起來恭敬地喊了一聲:「爸!」

    葉明軍一看立刻笑道:「小王來了,坐吧。」

    谷中芸上前接過葉明軍手中的包,然後抱怨地道:「你最近都忙什麼去了,連家也不迴了,到底有這麼忙嗎!」

    葉明軍看著谷中芸說道:「現在省裡很復雜,我又沒有地方的工作經驗,不拼命怎麼行?這段時間是諸事纏身,簡直就是分身無術,很多事又不能放著不管,反正心裡覺得要是不把河西省的事情做好,既對不起河西省的百姓,也不對不起老爺子,所以隻有犧牲一些業餘的時間了!」

    谷中芸雖然抱怨,但他還是非常理解和憐愛葉明軍的,聽了葉明軍的話之後,問了一句:「你吃完飯了沒有?」

    葉明軍說道:「給我熬一點粥吧,我喝一點粥。」

    谷國芸聽了之後就去和解蓮冰忙著熬粥去了,葉明軍就坐在了沙發上和王簡聊了起來。

    「小王,黨校的學習怎麼樣?聽說你被選為班長了?」葉明軍雙手攤開放在沙發上問道。

    沒想到葉明軍居然知道他當了班長,這說明他在工作百忙之中是在關註他的情況的,王簡很是感動地道:「學習還很順利,我也沒想到會被大家選為班長。」

    「哈哈,選為班長是好事,說明你雖然年輕職位低,但是受到大家的認可了,這可是你的一個很重要的經歷,不錯,繼續努力!」葉明軍笑起來說道。

    王簡是感到很不好意思的了,受到葉明軍的誇獎真是會很激動,撓了撓頭道:「爸,我這樣是不是太冒尖了,做官可是要講究一個中庸之道呢!」

    葉明軍聽了說道:「那也不一定,如果大家都中庸,四平八穩,誰還會冒尖?優秀的人纔怎麼出來?中庸不過是一種心態,實際是中而不庸,把事情做得妥妥當當就行了,不能認為做事突出就是不懂做官之道,我們黨還是需要很多能乾事會乾事的優秀人纔,對一些喜歡多琢磨人少琢磨事的人,他們最終會被淘汰的!」

    王簡聽了連連點頭,想必葉明軍本人就是一個喜歡冒尖的人,他現在想在河西省做出政績,如果都用一些四平八穩的人做事,怎麼可能做出一些成績來?當然如果是那種太平官,他們當然想讓自己的屬下不要冒尖,不要給他們添麻煩,這樣的人在位纔是社會的悲哀,屍位素餐,不如迴家賣紅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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