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關於成為魔王這件事 作者:貓寬 (連載中)

   
fly0930 2014-12-5 14:01:59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1 1757115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15 15:24
【不務正業】斜陽街的驅魔師

    一道閃電劃破黑暗的夜空,轉眼即逝的強光照亮了林間的小路。

    不知廢棄了多久的洋房前,沈辰一手提著簡便的行李,另一手拿著手電筒照明,彷彿像在尋找著什麽。

    「三天後我再來接你。」

    這是載沈辰來洋房的計程車司機離開前所說的話,也代表著這三天裡頭沈辰將會處於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

    沒有方便的科技產品、沒有便利商店,這荒郊野外的更不會有什麽人煙。

    自進到洋房外頭的院子後,帶在身上的手機便不停地發出刺耳的雜訊,忍無可忍之下沈辰只得將它作關機處理,至少在短時間內不會再想著把它拿出來了。

    雜草的生長情況可謂茂盛,足有到人小腿的高度,天空這時又是一道閃電劃過,緊隨著的是轟隆隆的雷聲,空氣中有股潮濕的泥土味,想來不久之後便會下起雨來。

    沈辰用手電筒的光照了下自己的手腕,上頭戴著的手錶時針已經指向了八的位置,沒經多少的時間思考後,沈辰決定放棄尋找柴油發電機的這個舉動,先用蠟燭將就過一個晚上。

    關於山上廢棄洋房的相關情報是沈辰早打聽好的了,所以身上的簡便行李中也帶了足以應付這三日克難生活的所需用具,區區蠟燭什麽的自不在話下。

    在返回洋房的屋子里之前,沈辰覺得腳下似乎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但卻只是將其當作是石頭,一個踉蹌後便不以為意的重新邁開步伐,殊不知自己的腳踝上已經被印上了一個烏黑的手印……

    ─────────

    外頭下起了滂沱大雨,沈辰正忘乎所以的忙著打掃洋房,蠟燭被放置在客廳正中央的小桌上,盡責的散發出微薄的亮光作為照明,小火苗搖搖晃晃的,就算在下一秒便會熄滅也不讓人意外。

    不愧是被閒置已久的洋房,只要能見的地方沒有一處是不積灰塵的,手指隨意在一處一抹,都能刮掉厚厚的一層,至於蜘蛛網更是滿屋子都是,像先前在進門時沈辰就直接撞上了一面大網,弄得滿臉噁心。

    洋房很大,大到就算花上三天也不可能打掃得完,沈辰本身也沒有替人家打掃屋子的打算,也就只是想清出個能供休息的乾淨地方,在清出一個乾淨的小區塊後,從壁爐上借來的雞毛撣子得以功成身退,被沈辰一腳給踢得遠遠的。

    沈辰如家主般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的瞬間還激起了大量沒被清乾淨的灰塵,身邊的空氣被染上了一抹肉眼可見的灰色。

    「哈啾!」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沈辰先皺著眉頭的揉了揉鼻子止癢,這才盤起腿來打量起印在右腳踝上的手印。

    掌印為一般成年男子手掌的大小,估計是在院子裡頭亂逛時沾上的,沈辰想了想,拿出了隨身的筆記本,用原子筆在隨便一頁的上頭劃了一橫槓,然後用原子筆的筆蓋抵著頭,眉頭深鎖的思索了起來

    喀,喀,喀喀。

    用拇指的指甲將筆蓋頂起,然後壓下,反覆數次。

    沒過多久沈辰放棄了思考,將筆記本闔上收了起來,想不到這一恍神,時間赫然就過了數十分鐘,也是時候該解決腳上的黑掌印問題了。

    解決的過程出乎意料的簡單,打開隨身的行李箱,沈辰從裡頭拿出了幾罐礦泉水,打開其中兩罐的瓶蓋,嗅了嗅裡頭的味道,最後拿起第二瓶朝腳踝處倒出了瓶中四分之一的量。

    嘶。

    一陣肉被燙熟的聲音傳來,沈辰腳踝被印上黑手印的地方冒起了一陣白煙,待白煙散去,上頭的掌印也已不復見。

    「嗯~」用手撫摸著下巴,沈辰盯著小桌上的燭光不放,過了一會兒才重新替手上的水瓶鎖上蓋子,放回桌上。

    窗外雨勢變得更大了,狂風拍打著窗子,發出了陣陣悶響,沈辰順著音源望去,赫然見到該處的窗面劇烈的震動著,其幅度全然不像僅是風聲在作用。

    或許是感受到了沈辰的目光,這下更刺激的來了,一隻血掌印憑空出現在玻璃窗面上。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四連發。

    四隻血手印從窗面上朝牆壁延伸,未乾的血水因地心引力的作用從牆面流下,一整個怵目驚心。

    沈辰沒反應,不知道究竟是被嚇呆了,亦或是饒有興味的看著表演,不過血掌印似乎並不是結尾,因為這時牆上又滲出了血來。

    滾……出……去……

    和血掌印用料不同,這次的血是快乾的,牆壁上的血字很快的乾涸,然後固定在上頭。

    「屋子裡還有一隻。」沈辰抓了抓一頭亂發,神情之淡定全然不像是見了鬼,只是默默在筆記本上又加了一筆劃。

    ─────────

    時間逐漸晚去,躺在沙發上的沈辰百般無聊的玩著自己帶來的3DS,操縱著螢幕裡頭的角色閃躲怪物的攻擊。

    牆壁上的血字並沒有對沈辰造成太大的心理負擔,可以說根本就是被他徹底無視了。

    一段時間過去,洋房裡頭再沒出現什麽異變,也許是察覺到簡單的威嚇無法對沈辰造成效果,所以選擇了蟄伏,醞釀著下一波的攻勢。

    3DS遊戲機上頭顯示的時間到了凌晨兩點,沈辰也終於有了睏意,收起遊戲機後改為從行李箱中拿出了毛毯。

    沒有思考在鬼屋裡過夜的各種可能性,沈辰打了個呵欠,扭動了下身體就打算入眠。

    窗外的雨聲及風聲漸小,沒有了遊戲機裡頭的各種音效,洋房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燭光搖曳,但它終究沒熄。

    「嗚……嗚嗚……」

    正當沈辰即將進入夢鄉,一陣哀怨至極的哭聲卻將他給吵醒。

    哭聲很尖,又帶了股孩子的稚嫩嗓音,聽不出是男是女,不過就算是男生,想必年齡也未到變聲期。

    沈辰試著用毛毯埋頭以隔絕哭聲,但顯然效果並不佳,左翻右滾的終究沒能睡得著,只得裹著毛毯的坐起身來,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蠟燭的托盤,尋找起哭聲的根源。

    哭聲是從二樓傳來的,也是沈辰目前還沒去探索過的地方之一,不過根據現任屋主所提供的情報,二樓的配置是主臥室、書房,還有視聽間。

    踩著木質的階梯上樓,沈辰順便在二樓的廁所先解放了尿意,才繼續探索工作。

    「嗚嗚……嗚嗚……」

    哭聲是從主臥室傳出的,沈辰伸手搭上門把,轉動後發現並未上鎖,也省了他去樓下拿洋房鑰匙的動作。

    久未上油的門軸在推門時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沈辰也藉由燭光,觀察起主臥室裡頭的擺設。

    床被木頭床架墊高了一層,裡頭的擺設也就和一般常見的家庭沒什麽兩樣,也就是化妝台、衣櫃什麽的,並未有特別之處,而小孩的哭聲則是從衣櫃裡頭傳出。

    沈辰沒多想什麽,既然對方都把自己引到這裡,那接下來想必也只能乖乖的把衣櫃給打開。

    因為其中一隻手得拿著蠟燭,沈辰只拉開了衣櫃其中的一側,想不到的是裡頭還真有一個小孩,雙手環膝的蹲在裡頭哭泣。

    沈辰沒說話,他就是想看究竟會有什麽樣的發展。

    小孩抬起了頭來,小臉上的眼眶黑漆漆的空空如也,兩行血淚順著臉龐流淌而下:「嗚嗚……嗚嗚嗚……」沒有任何的話語,孩童只是哭。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孩童的哭聲乍然中斷。

    「你是在哭爸三小啦!幹!」

    反手抽了小孩一個巴掌,沈辰心滿意足的將衣櫃門關上,自顧自下樓去了。

    ----------------後記:作者很多時候腦中都會有許多的想法以及新的念頭,但往往卻會因為手上有連載的關係而無從動筆。不過仔細想想,貓寬在這方面似乎過得還挺愜意的(?順帶一提,這篇大概是除「末日鬧鐘」之外構思最明確的另一部小說構想吧。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16 16:42
第四百一十三章請您小心,也許是延遲爆炸

   結束掉每日的預定行程,時間才不過剛接近中午時段,而由於遭受到底下的幾名部屬排擠,因此無處可去的我最終和同樣是隻身一人的賽諾湊到了一塊,正坐在咖啡廳旁外頭的露天廣場上打發時間。

    距離與狐族長老在n屋用餐已經過了三天,只是部落國上頭的進一步指示卻依舊沒有下達,於是咱們兩邊的談判就這麽拖了下來。

    延宕就延宕吧,就算這次談判得要拖個半年以上也沒什麽差別,反正魔王城又不包食宿,而騎士團駐地每隔段時間還得派人進城補給食材,另類促進了提姆萊斯的經濟活絡程度。

    然而儘管我自身並不介意,但基於地位關係總是得在表面上做個樣子,所以每當部落國的騎士團進行晨練時,我就會帶著賽諾一同出現在城外駐地,友好的向狐族長老詢問部落國上層目前討論進度。

    另外一提的是龍頭骸骨在交由部落國騎士團保管數天之後,我這邊已經準備將它進行回收了,雖然狐族長老中間曾提議說將龍頭骸骨送到部落國首都進行調查,不過因為碧翠絲看上去似乎很喜歡這巨大的藝術品,於是在經過一陣交涉之後,龍頭骸骨成了碧翠絲對外公開展室的最大壓軸,只要能付得起十銀幣的門票費,在開放時間內使節團的人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當然,既然前頭已經說過是公開展室,在參觀過程自然難免會有其他民眾夾雜其中,假使行為嚴重妨礙到了他人觀展,好比說一直霸占著龍頭骸骨前的位置不走,到時可就會有身穿黑西裝,並且戴著墨鏡的保安出現進行驅趕。若是想要重新進場,不好意思,麻煩重新買張門票吧。

    能在各種想不到的地方增加收費欄目,碧翠絲這點強項一直都是我相當佩服的,然而與好感度已經刷滿的花精靈不同,儘管同為內政人員。九尾狐史塔夏自從和我揭牌之後態度便直線下滑,若是單獨相處的時候甚至她還會口出惡言,全然沒有因為我編造出的知識傳承者身分而給予絲毫尊敬。

    「我好歹也是發薪水給你的人,至少保持點表面上尊重吧?」

    「每次一想到你成天閒閒沒事的各處閒晃,我的工作量卻是多到得熬夜加班才能完成這一點就恨不得想狠狠咬你一口……別把處理好的文件拿去摺紙飛機,你妨礙到我工作了!」

    回想起先前與史塔夏最後一次的對話,我忽然覺得她會是這副態度似乎挺符合邏輯的。

    『別人如果對你說對不起,那就意味著日後仍打算繼續對不起你。 』

    這一句過去聽過的名言現今回想起來還真是挺有道理,因此我在內心向被壓榨的史塔夏道了歉後。便將先前的愧疚一舉拋諸腦後。

    「魔王大人,這樣的份量沒有問題嗎?」

    聽聞站在我後方賽諾發出的提醒,我隨即挑起了一邊眉毛狐疑的問道:「你是指什麽東西?」

    「縱然說屬下已經失去了味覺,然而觀察過去魔王大人的飲食習慣……」賽諾目光觸及了咖啡桌,隨即又迅速移開視線道:「您方糖較以往多放了三顆,而看您剛才正認真思考著的樣子,恐怕並非是有意為之。」

    經賽諾提醒,我這才注意到桌上的咖啡杯中已然堆了數顆方糖。同時我手中還夾著另一顆,看似正準備繼續做添加動作。

    「其實早點提醒沒關係。剛才我確實是不小心恍神了。」感覺把夾出來的方糖又丟回器皿中的行為有些惡劣,不過卻又不想繼續朝杯子里扔,所以在猶豫片刻之後我果斷轉身,趁著隔壁桌的情侶忙著擁吻,趁隙將夾著的方糖扔進了用情侶杯裝著的飲料當中。

    即便身邊早有了對象,但看到有人在大庭廣眾下公開放閃。我還是恨不得給予那兩人一記天罰制裁。

    思考了下,感覺只丟一顆方糖處罰好像太輕了點,最後索性將已經過甜了的咖啡全倒了進去,而原先被特意調製成七種顏色漸層,彷彿彩虹般的飲料就像混雜入了一攤黏稠的黑泥。瞬間變成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新潮飲品。

    附近的一名大叔注意到了我的行動,在正義感驅使之下朝我發出了一聲叫喊:「喂,你……」

    搶在正義大叔沒把話說完之前,賽諾隨手折下咖啡桌的一角,並且徒手將它擰成了齋粉,神情不變的問道:「何事?」

    正義大叔額角留下一滴冷汗,立馬宣告退縮,一場可能的紛爭就此消彌,真是可喜可賀……個頭啊!

    「賽諾,你剛才這樣算是毀損公務,根據法規條例得是要被開罰的。」看著少掉了四分之一的桌面,我抽蓄著嘴角道:「加上現在又是月末,城管每個都在為了底下的業績卯足了全力……」

    我連一半內容都還沒講完,一支箭矢便唰的射了過來,然後被賽諾拔出巨劍劈了了兩半,連同被劍氣絞碎了的還有本來綁在箭矢上的紙條。

    唰唰唰!緊隨在後又是從三個截然不同角度飛來的箭矢,不過記取了先前的教訓,這次的落點是在我與賽諾兩人所在位置有些間距的地面上。

    「魔王大人,請您小心,上頭的紙條說不定是經過輕量化的爆炸捲軸。」警戒的伸手將我攔在後方,賽諾身上已經開始散發著不詳氣息,就像認准了我已經成為了某不知名方的狩獵對象,沉著臉道:「在座的所有人都可能是隱藏的殺手,為了確保您的安全,屬下建議立刻將視線內所有活動對象進行肅清,沒關係的,雖然中間或許會毀損街道景觀,不過您的安全絕非是凡俗金錢所能衡量,以貼身護衛名義起誓,屬下絕對不會讓心懷叵測的敵人傷到您任何一根寒毛。」

    「安心吧,這只是普通的紙條……不,嚴格說起來在某個層面上這確實挺危險的。」從後頭一巴掌蓋上賽諾的後腦勺,我起身走到箭矢前取下了其中一張紙條,攤開來揮了兩下:「看,沒有任何事情不是嗎?」

    「請您小心,也許是延遲爆炸。」

    「才怪,這只是你剛才破壞公務的罰單!」賽諾沒參加城務工作,會不知道也是自然,因此我伸手抹了下臉,無奈解說道:「這是前陣子我向狄亞娜提出的建議,讓擔任城管的黑暗精靈弓手各據制高點,以居高臨下的搜索方式尋找不遵守條令的違規者,接著再使用箭書進行開罰,畢竟一個個走上前開單的效率實在太差了,可不是每個人都像狄亞娜一樣精力旺盛。」(未完待續。。)

    ps:感謝瞄了眼的打賞,以及絕望的翼的月票。

    話說感覺最近有點冷清嘎嘎。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17 11:57
第四百一十四章 野蠻遊戲

    「公共危險、毀損私人財產、妨礙公務……明明單獨行動時都沒有惹上過麻煩,可是只不過與我一塊兒出門不到幾個小時,身上頓時就多了三條罪狀。」毀損咖啡桌倒不算多大問題,在賠償過傢俱費用後咖啡廳老闆就直接選擇了當場和解,然而麻煩的卻是罰單上開出的另外兩條罪名。

    公共危險以及妨礙公務都是屬於公訴罪,若說民事案件只需要付錢就能大多了事,那麽公訴罪就是沒得商量,無論如何都得是要進看守所才行。

    異界大陸的法條和現代地球不一樣,基本上犯了罪不管動機如何總之都是先關個幾天再說,當然若是犯罪行為沒被執法人員抓到自然就不算數,只是眼下賽諾很顯然必須是要進監牢報到了。

    「第一次進提姆萊斯的看守所卻是罪犯的身分,而且抓我的人還是自己勢力中的下屬,這感覺還真是挺微妙的。」攜帶著罰單和賽諾一同前往城內的城務所報到,我嘴裡同時還不忘與一旁的賽諾碎碎念著:「認真想想,當初似乎就不該增設城管這項職務,之前就曾聽路上的商人提過,提姆萊斯目前的開單次數幾乎能列入全大陸前十,雖然底下基層人員過多晾著他們有點可惜,但是像這樣給自己下絆子的事情日後肯定要盡量避免才是。」

    跟在領路的看守所執勤人員後方,我與賽諾在繳交罰單之後很快便被人領路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頭,只是這房間與最初預想的監牢有所不同,裡頭不僅被裝飾得相當豪華,就連各項娛樂用品也絲毫不缺。

    在我正困惑時,前頭領路的黑暗精靈轉過頭對我先行了一禮,這才表情無奈地解說道:「魔王大人。早在您成立城管機構之前狄亞娜大人及碧翠絲大人就知道您日後肯定有一天會犯事走進來,然而由於您擁有境內的最高豁免權,很明顯我們並不能收押您這位最高領導,所以您等會兒就能離開了。」

    「可是犯了罪就該受罰啊?」

    「對,兩位大人猜到您肯定會這麽說,因此才特別為您準備了這間專用牢房。不過因為您是自願受罰的關係,等您待膩……不,我是說等您認為自己的罪已經償還後,便能自行推門離開。」接待人員一臉淡定的說明完後,又接壓低音量對我說道:「魔王大人,和您說句實話,假若讓碧翠絲大人知道今天我們收押了您,事後絕對會有天大的倒楣事會降臨到我們頭上,而狄亞娜大人又過於正直。等她巡邏回來若發現您被關了,肯定會跟著要求受罰,而她要是進了牢房現在恐怕有六成的城管事務都會陷入停擺狀態,因此為了確保城內的律法能繼續正常運作,看守所決定從大義角度赦免您的罪刑。」

    「好,雖然你寬宏大量的赦免了我,不過話說回來我本來就只是無辜民眾,純粹是陪同賽諾過來報案自首的。」伸手拍了拍一邊賽諾的黑色重鎧。我大義滅親的將貼身護衛供了出來:「關她總該沒有問題了吧?」

    在我的推動下,賽諾主動往前走了一步。以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前頭的看守所人員,毫無語氣起伏的道:「儘管屬下並不認為行使護衛職責時的決定有任何錯誤,但既然是魔王大人的要求,屬下自當全力奉陪。 」

    從內容聽起來,賽諾這段話就不是對看守所的人員而說,完全就只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被賽諾目光盯著的看守人員打了個寒顫:「若關押的對像是賽諾大人的話就沒有問題了。或許碧翠絲大人對此還會樂見其成……不,請當我什麽話都沒有說,要是賽諾大人能保證說不會傷害其他看管中的對象,那麽想在裡頭待多久都沒有問題。」

    「按照法令規定,違反公共安全和防案公務需要關押多久?」

    「如果有交保證金。待一晚上就可以出去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我會有此問,但看守所人員還是敬責的答道。

    「一晚時間好像有點長,算了,反正到時候也沒差就是。」我伸手在下巴摩娑了一會兒,對著賽諾囑咐道:「那就先進去監牢裡面待一會兒,等等我準備好了東西就立刻過去找你。」

    「我明白了。」點頭表示接受了指示,賽諾也不管一旁的看守所人員,迳自轉身就朝另一邊的關押室方向走去。

    目送賽諾離開的背影,我隨即又側過頭對呆立原地的看守所人員打了個響指:「總之就先幫我把文案組還有宣傳組的職員拉過來吧,話說這裡應該有大張的壁報吧?」

    猶豫了一下,但由於身分上的差距看守所人員並不具備製止我的權力,最後只能朝我行了一禮,動身行動起來。

    ─────────

    不知道各位知道一款名叫《野蠻遊戲》的電影?

    與經典的大富翁內容非常類似,野蠻遊戲同樣是一款桌遊,不過它最驚險刺激的魅力所在則是可以體驗前所未有的冒險,像是家中出現獅子、猴子、叢林裡各式各樣的生物,甚至是把玩家傳送到未知的非洲叢林,不過刺激歸刺激,參與者必須付出的代價卻是只要遊戲開始,便一定要玩完一局才能離開。

    而既然有以此拍攝的電影,自然就擁有實體遊戲,不過在規則上自然也就沒有像電影之中那樣瘋狂,其規則不過就是玩家在職骰子移動後抽取一次卡片,然後遵照卡片上的指令行事,如若選擇拒絕則改抽事件牌,同時必須退後該回合所前進的一半步數。

    嘛,其實大可將它當成一款冒險版大富翁,而與電影中不同,由於現實因素的局限,理所當然野蠻遊戲那些像是扭轉現實和所在場景的事件並沒辦法忠實呈現出來,只不過如今我掌控了操作法則的技術,這些技術層面的問題已然不再是遊戲的局限。

    「就讓我們快樂的玩遊戲吧!第一個到終點的人不但能領到一筆獎金,除此之外我還會行使城主權力,將他罪行直接赦免喔!」將目前看守所收押的人們集中到了一塊兒,動工看守所大量人力,費時兩小時的異界版野蠻遊戲終於正式完工,並且進入了首次封閉測試:「為了打發無聊時間,全力以赴的上啊啊啊!」

    「「「喔喔喔喔!」」」群眾集體歡呼。 (未完待續。。)

    ps: 感謝『兩雙三十塊​​』的打賞,以及『忘菏之川』、『白金宇』、『暗夜寂靜』的月票支持~~~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18 21:39
第四百一十五章 參賽者們

   自己會入獄只是因為小小的一場意外。

    身為通過情報組織甲級考試的探員,最初突然被城管找上時還以為自己的身分已經洩漏,然而看對方只是開張紅單便轉身離開,組織代號名叫島風的金發女孩這才放下心來───才怪,自己居然會因為在逃避野狗追擊而穿越民宅時,一不小心卡在了圍牆上的狗洞,儘管這件事最後並沒有讓組織的人得知,但是島風至今仍深刻記得那戶民宅人家當下發現自己報案後,好不容易在城管的幫助下脫身時圍觀眾人的溫暖目光。

    無庸置疑的,這件事絕對會成為往後職業生涯中永遠抹不趣的污點,與圍觀民眾的同情比較之下,被城管因為擅闖民宅這項理由起訴收押對島風而言倒已經算不上什麽大事。

    關於城市內的風氣如何早在正式潛入前就已經調查得相當清楚了,提姆萊斯基本上就是一個法條多到繁瑣的城市,不過就算因為違反紀律而被開單,大多也只是被關個幾天繳完保金就能離開,像是那種一入獄後就再也不見踪影的事情,在這座城市裡倒是未曾聽說過。

    說起來,倒是還有件令島風感到相當羞愧的事情,由於自己身上並沒有攜帶足以繳交保證金面額的現金,後來還是由自己穿過的那戶民宅人家代繳的,也許是自身那還算清秀的無辜女孩樣貌派上了用場,若非擅闖民宅算是公訴案件,否則那一家住戶大概只會叮嚀要自己下次別再這麽調皮,然後就此了事。

    不過現在想這些似乎也已經無濟於事。好在說收押期間只有一個晚上,下午入監明天中午就可以在外頭吃飯了,而且牢房內環境整潔,加之還有對外窗照明,若與組織內懲罰時使用的禁閉室相提並論。提姆萊斯的監牢就算稱之為天堂也毫不為過。

    將背靠著牆壁,島風本打算閉目養神,只是沒過多久時間就有一名新的牢犯登場打破了室內原先的寧靜。

    「我晚點還有夜班要上,放我出去,我是無辜的!」一名光著膀子,臉上還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被兩名更加壯碩的看守所人員一左一右的架了進來。從對方身上的裝扮來看,就算不出聲詢問島風也能確定他的罪名必然是妨礙風化。

    將男子押進監牢,原先站在左方的看守所人員伸手拍了拍眼鏡男的肩膀,從互動上得以看出兩人大概在以前就已經認識。

    「學長,算上剛才那一次你這個禮拜已經進看守所五次了。我沒有勤務時同樣也會在魔王高級餐廳打工,其中行規第七條中明確規定著服務生必須要服裝儀容整潔,像你這樣動不動就脫衣服很明顯會使我們餐廳對外風評下滑,剛才餐廳的臨時負責人特別叮囑了我,以後只要你在公眾場合亂脫衣服我們直接將你收押就好,臨時出現的人員空缺他自會安排,你就安心認命吧。」長篇大論了一番,明明是娃娃臉卻頂著個健美身材的黑暗精靈將牢門關上。讓眼鏡男自個兒反省去了。

    由於在街上脫衣服而導致被抓,這原因也真夠奇葩的了,出於對神經病的一種迴避心理。即便島風注意到了對方投來了期待​​進行對話的希冀目光,最終她仍舊是選擇了無視。

    看守所關押人數持續上升,繼眼鏡男之後很快就又有新的犯人出現,而且這回還是一口氣增加兩名。

    「就說我只是看到她在路邊作扒手然後見義勇為的普通民眾,並不是什麽危險滋事份子和變態,城管大人你們抓錯人了啦!」吵吵鬧鬧的是兩名新犯人之中的男性。只見他手舞足蹈地喊著:「或許我之前有竊盜女性內褲的前科沒有錯,可是自從上次被收押之後我就已經改邪歸正。現在真的只是個隨處可見的普通良好市民喔!」

    壯碩的看守所人員以斜眼睥睨著男子,冷冷道:「在你信誓旦旦地宣稱自己是優良市民之前。能否麻煩先註意到自己頭上正套著的女用內褲呢?」

    本來相當多話的男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緊接著露出了個「完蛋」的表情,額頰間還流下了冷汗:「這、這該怎麽說,其實就有點像是燃料之類的東西啦,當我想對某件事全力以赴時總必須要先套上點什麽才能徹底發揮實力,總而言之看在我挺身攔下扒手的份上,這次能不能就當沒有看到?」

    「不行,不過關於你見義勇危的事情我們之後會另外頒發獎狀給你。」

    被看守所人員嚴詞拒絕,頭套內褲的男人當即垂頭喪氣地進了牢房之中,而與之相較之下,因為當街行竊而被捕的是一名濃妝豔抹的女人,然而哪怕是身陷監牢之中,這名女子依然一副高傲的模樣。

    「你們肯定不知道我的男人是誰吧?現在如果立刻放了我的話還可以當作這件事情從沒發生過,要不然事後你們就等著吃不完兜著走吧!」很典型的,這就是一名不管是長相還是待人態度都相當庸俗的女性,估計應該是某某老大在外的情婦之類的,只是看樣子似乎並不受寵,否則也不會落得在街上當扒手被逮的下場。

    面對女子的質詢,看守所人員很不屑的用鼻音哼了聲,用相同的方式回道:「我想你肯定不知道我的上司是誰吧?如果現在願意乖乖進牢房受罰,我還能當作沒聽到剛才這番話,否則小心我上司帶頭直接把你男人的組織給抄了。」

    被看守所的人員這麽鄙視,濃妝豔抹的女子正想說些什麽,只是她才剛發出個開頭音便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吶吶張口卻始終發不出半個音節。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猛然出現在了看守所的牢房空間裡頭,而這股壓力的來源竟然是源自於一名身穿黑色鎧甲,正面無表情朝著牢房處走來的金發女性。

    「斬、斬首者……」島風咕咚一聲嚥下了口中的唾液,緊接著又連忙用兩手摀住了嘴巴,就生怕無意間的舉動刺激了對方,記得過去以來斬首者從未有過在看守所周邊活動的紀錄,今天這突如其來的出現著實令人感到一陣膽寒。

    從濃妝女性的身邊經過,賽諾二話不說的推開其中一間空著的牢房走了進去,同時還不忘隨手將門帶上,在眾人出乎意料之下竟然是把自個兒給關了起來。

    直到賽諾坐定之後這才勉強從無法動彈的狀態恢復過來,濃妝女性伸手掐住了看守所人員的衣領,爆發出了難以想像的力道前後搖晃著,可是說出來的內容卻是與剛剛完全相反:「我替先前的總總行為道歉,請把我關起來吧!立刻的!」

    距離野蠻遊戲正式開始,還有兩小時又十三分鐘。 (未完待續)

    ps:根據故事發展,這次是由誰推動主線肯定相當明顯了。

    順帶一提,最近貓寬開始準備找工作啦。

    而《魔王》作為履歷之中實績的一部分,各位,推薦票頂起!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19 12:32
第四百一十六章 Z字旗挺帶感的

    明明才進駐沒多長時間,卻因為一次疏失而落入了大危機。

    「為了打發無聊時間,全力以赴的上啊啊啊!」

    「「「喔喔喔!」」」

    配合著周遭的獄友們假裝亢奮地舉起手來,探員島風現今只覺得內心拼命地在打著鼓,除了斬首者竟然就連勢力領導者也都跟著過來了,所以才說像這類根本無從預測動向的人最麻煩啦!

    野蠻遊戲?要不是因為斬首者一直在旁邊釋放著「若不加入之後就等著瞧」的氣場,島風根本不願意朝里頭瞎攪和。

    不過就是一晚上的關押時間,瞇上眼時間恐怕馬上就過去了,然而偏偏在賽諾以及許墨兩者接連登場之後,不引人注目默默的度過關押時間顯然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

    「簡單說明下規則,各位請先看向目前攤開在地上的圖紙,基本上在每一回合中各位都會獲得一次擲骰權利,然後視踩到的位置翻開不同性質的卡片,每張卡片上通常都會寫著不同的要求,若選擇拒絕的話則必須退後該回合前進的一半步數,同時抽取一張懲罰牌。」

    將兩手一合,做為這場棋盤遊戲主辦人兼提姆萊斯城主的許墨露出個看好戲的笑容:「這次的優勝者只取一名,因此只要在座的任何一人抵達終點便算作遊戲結束,得到冠軍者不僅能夠得到特赦,還可以獲得一筆雄厚的賞金,不過要注意的是這款遊戲既然開始就一定得要玩完一局,當然若是想選擇中離也不是不行,但就是先前抽中的懲罰還有行為要求會直接變成詛咒固化在你們身上,然後就我所知,像這種級別的詛咒除我之外這座大陸上只有另一人能夠解除。但是由於那個人的脾氣比我還要古怪上十倍不止,因此最好不要對她抱有多餘期待會比較好,那麽要是沒有其他問題,等各位互相通報名字後就正式開始遊戲吧。」

    環顧在場幾人,加上島風自己其他的參賽者由左而右分別是濃妝女子、套頭內褲男、被稱作學長的眼鏡男,以及斬首者……說起來斬首者居然是坐在自己的上家位置。這著實令島風感到由衷不安,相較之下同樣是坐在斬首者旁的學長卻是出奇的冷靜,而且看他模樣似乎還與城主許墨之間相互認識,而在場幾人當中也要屬他接受現況的速度最是迅速,似乎對這不符常理的發展早已見怪不怪。

    「請問一定得要報上本名嗎?」率先發問的是那名濃妝豔抹的女性,有了斬首者以及城主壓陣,她明顯無法繼續保持最初的氣場,在聲勢上也顯得有些虛弱。

    「沒有一定得報上本名的要求,就是隨便拋個代號出來都沒關係。」聳了聳肩膀。那叫許墨的年輕城主無所謂的回答道。

    濃妝女性鬆了口氣,既然是在場唯一提出疑問的對象,於不成文規則中理所當然她也成了俗稱P1的第一位玩家,因此在眾人的包圍目光下,她報出了一個光听就知道是臨時虛構的假名:「請叫我白雪就好。」

    「白雪這暱稱真有夠庸俗又難聽的……不,當我什麽都沒說吧,就是這名字讓我想起了一個嗑了爛蘋果不小心噎死的倒楣女人。」隨口碎念著意味不明的話語,島風只見許墨雙手合十。緊接著待重新分開的那一瞬間,他原先空空如也的掌心上赫然多出了一個與玫瑰外表相仿的木雕棋子。然後轉手便交給了自稱玫瑰的女人,說明道:「來,這是等等在遊戲中要使用的棋子,事後也不用返還,直接帶回家當作紀念品就可以了。」

    「完成度可還真高啊。」讚歎了一聲,頭套內褲的男子用拇指比了下自己。從膽敢把女用內褲套在頭頂跑去街上這件事來看,這貨無庸置疑就是個粗線條的笨蛋,因此相較於戰戰競競的濃妝女人,他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總之幾位就叫我正義使者吧!」

    「瘋狂假面?沒問題,我覺得這綽號挺適合你的。」用死魚眼望了下男子。許墨再次無中生有的變出一個木雕,只是除了套頭內褲這一設定被保留了下來,從服裝看上去這次的木雕與現實男子完全就是不同一個人。

    沒有外衣,全身上下穿著勉強還能算作視衣物的僅有分叉式內.褲及網襪,同時內.褲的兩端還被拉長並且交叉到肩膀上,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這都是名完美無缺的變.態。

    「不,我剛才說的是正義使者而不是瘋狂假面喔,話又說回來瘋狂假面到底是誰啊?」

    被迫收下木雕的男子一臉錯愕,或該說他還沒能完全反應過來,許墨就已經拋下了他,直接替學長和賽諾各自完成了符合他倆人物外觀的木雕。

    正抗議著的真人版瘋狂假面仍然在跳腳,不過卻因為許墨果斷無視他的原因而孤掌難鳴,因此按照順序輪替,最後終於輪到了島風來做自我介紹。

    在內心遲疑了一下,最終島風還是決定使用自己在組織內部的代號當作稱號,於是在故作老派的咳嗽一聲後,她挺起尚在發育期間的胸部,昂首道:「我是島風,如果是賽跑的話可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咳咳咳咳!」驕傲的介紹才剛說完,便看見許墨搥著自己的胸膛一陣劇烈的猛咳,接著一臉難受的伸手製止了一旁賽諾試圖給予的協助,瞇著眼抬頭道: 「你剛才說自己叫作島風是吧?」

    「是,有什麽不對的嗎!」儘管早知道對方的真實身分,但由於目前扮演的是無知女孩的角色,是故島風硬著頭皮嗆聲回去。

    「不,我就是好奇既然有了島風,那麽天津風和時津風又是上哪去了而已。」露出苦澀的表情,許墨揉了揉鼻子,苦笑著自言自語道:「好好的海上不待居然跑來陸上閒晃了啊。」

    「我、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唷!」嘴上猶自嘴硬著,然而島風暗自卻陷入了極大的恐慌,看來對方今天會造訪看守所絕對不是什麽偶然,僅只是聽了自己的組織代號居然就可以輕易地說出同梯另外兩名的情報員,加上最後面那句看似只是隨口提起的內容,他、他居然知道組織的秘密基地是設立在海上之都這件事情? !

    「聽不懂?好吧,反正也只是順口聊聊,然後這是你的代表棋子。」看起來就像真的不在意,許墨將完成了的木雕塞到了島風手裡。

    低頭一看木雕的外型,​​上半身是魔改的水手服,下半身則是短到根本不具備遮蔽功能的短裙,再加上裙下大方曝露在外的T字褲,島風的臉只在一瞬間便發燙起來:「這是什麽打扮?!太、太不知羞恥了!你是在暗示我什麽東西嗎?蘿莉控!」

    「沒,我就只是覺得把代表勝利的Z字旗換作是半露在外的T字內褲這一設定相當帶感,反正是島風嘛,別在意這些小事!」(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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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20 18:46
第四百一十七章這其實是公開處刑吧?

    注意到對方游離的目光,假設之前的把握只有三成的話,那麽現在我幾乎能夠篤定眼前這名叫島風的女孩絕對是和前任魔王有著什麽關聯。

    從異界的命名風格來作研判,島風顯然不是她真正的本名,排除掉綽號這一可能,估計這恐怕是組織所賦予的代號,接著比對我剛才的自言自語,別說是島風了,這組織底下人員應該全是用《艦隊收藏》這一網頁遊戲的角色來做命名吧。

    『國之將亡,必有艦娘。』───考慮到別說是國家,整座大陸的勢力都有著日後被系統一舉全滅的風險,以第三任魔王的惡趣味,會在這裡玩起真人版艦娘遊戲也不是說完全不可能。

    縱使早有所知,但對於這位前輩優秀的心理素質,我還是不得不為此而感到一陣欽佩。

    那名男人的宅魂絕對沒有想像中那麽簡單!

    嘛,內心話歸內心話,雖然說在看守所裡頭意外遭遇了身上埋藏支線任務的女孩,只是由於最初的計畫是來這玩遊戲的,所以即便有很多事情想問對方,我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些暫且放到棋局結束後再去解決。

    鼓譟著場中氣氛,由最前頭那名自稱玫瑰的濃妝女人作為玩家一,那顆方形骰子終於擲出。

    數字三,抽取一張黃色指令牌。

    因為是擔任先行者的關係,沒有前人經驗能夠當作參照,因此玫瑰在抽卡時緊張得就彷彿在拆炸彈似的。

    穿上一件羽絨外套直到遊戲結束。膽戰心驚的念出卡片上的指令後,不光是當事人玫瑰,連同著旁邊的其他參賽者們也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我本來還以為會是些非常刁難人的要求,但現在聽起來其實感覺挺普通的嘛。」代表眾人說出內心想法的是得到了瘋狂假面棋子的男人,他正一邊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一邊露出了釋懷的燦爛笑容:「接下來是輪到我對吧?」

    示意看守所人員取來一件羽絨外套交給玫瑰穿上,我對瘋狂假麵點了頭:「是輪到你沒有錯,另外提醒各位一件事情,儘管在遊戲開端是充滿了歡笑沒錯,不過難度這種東西普遍都是逐漸遞增的,要是就此掉以輕心的話。呵呵。」

    「我會好好注意的。」被我的冷笑弄得一陣惡寒,瘋狂假面先是縮了縮身子,這才將骰子扔出。

    數字四,較先前的玫瑰要更領先一格,抽取的則是紅色指令牌。

    「交出目前身上最寶貴的物品……唔,感覺一樣滿普通的嘛,我身上最珍貴的大概要屬這限定版瓶蓋,誒,奇怪?!」一個人自顧自地上演著獨角劇。然而瘋狂假面與嘴上所說的內容不符,手上正保持著要把頭上套著的女用內褲取下的姿勢,簡單來說就是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

    看瘋狂假面一臉驚疑,我嘿嘿露出了奸笑:「別擺出這奇怪的表情,我不是說過了在棋局中的指令牌以及懲罰牌會是以詛咒的形式呈現嗎?簡單來說在答應成為棋手的那一瞬間,你們身上就已經被下了咒術,而咒術效果則會讓牌局反映出在座各位心底的真實情感,換言之口是心非的言行在接下來可是無法成立的。」

    「原來如此。所以我才會脫口說出瓶蓋的實情,而沒辦法像原先預定的拿頭上內褲來作抵押。」小算盤遭到揭穿。瘋狂假面意外坦然的接受了敗北事實,從口袋夾中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限定版瓶蓋上繳,然後還露出了苦笑追問道:「話說這之後應該會歸還吧?這可是最重要的幸運物呢。」

    「當然是會歸還,不過前提必須是建立在你沒有中途棄權的情況下。」身為裁判的我挺身做了補充說明,而瘋狂假面在聞言後也露出了心安的模樣。

    棋局繼續。

    「那麽接下來輪到我啦。」用力擲出了骰子,但是與使用者灌注裡頭的意志不同。學長最後只擲出了數字一,而出於同情心理,起點前的第一格位置也是整張地圖中少數不用抽取指令牌的安全區。

    氣餒的嘆了口氣,學長無奈將骰子撿起轉為交到賽諾手中,剛剛究竟該算是幸運還是出師不利這點確實是挺難界定的。

    面色不變的扔出骰子。由於本身對於遊戲並不感太大興趣,賽諾對於棋局的結果看似並不怎麽在乎,而與作為玩家一的玫瑰點數相同,這一次出現的數字依然是三,因此賽諾同樣抽取了一張黃色指令牌。

    「請詳加描述自己的第一次。」刻意強調了其中的關鍵詞彙,當賽諾念出指令牌上的要求後,本來一直做隔岸觀火狀的我立馬就給自個兒的口水給嗆了。

    「這張指令牌是哪個白痴寫的?」因為工作量極大,因此指令牌和懲罰牌部分並非是由我全權負責,所以牌堆中藏著如此辛辣的指令我還是到現在才知道。

    聽見我的憤怒質詢,製作組又或著說是看守所的黑暗精靈們面面相覷,看樣子是打死不想承認了。

    「既然是指令牌要求,唔,記得當時的事件場景是發生在澡堂,因為是無頭騎士的關係所以並不需要前戲步驟,但是作為對象的魔王大人似乎有些心理障礙,其中有大半時間都是閉著眼睛的狀態,於是接下來一場令人遺憾的意外就這麽發生了,魔王大人他插錯了……」難得獲得了在公開場所大開黃腔的權利,隨著限制裝置的解除,賽諾的語速也越來越快,而一種名為本性的東西似乎也正在對外曝光。

    「好,非常感謝賽諾小姐熱情的分享。」明明是站在裁判的位置,但不知為何我隱約有種自己才是這次受害者的錯覺,感受到在場他人投來的眼神,這一指令簡直就和把我放在火刑架上公開處刑沒什麽兩樣,於是為了避免賽諾繼續揭露黑歷史,我連忙把骰子塞給了島風。

    「那麽輪到我了。」前面的人都已經擲過骰子,對於遊戲已經有了初步認識的島風神情忐忑,雖然現階段看下來卡組中的指令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要求,但最麻煩的卻是無法作偽,如今唯一能寄望的也只有好運眷顧自己。

    滾動兩圈的骰子落定,這回出現的是像徵滿骰的點數六,後手的島風在此一舉成為隊伍中的領頭羊,然而最重要的關鍵還是在抽取到的指令牌內容。

    「說出現在最想隱瞞的一件事情。」念出內容後,島風毫不猶豫地把指令牌蓋到檯面上,轉而要求道:「我選擇退後一半步數改抽懲罰牌。」

    「沒問題。」我聳聳肩膀,示意讓看守所的人員取來懲罰牌堆。

    吸氣、吐氣,在做了一輪深呼吸後島風並沒有選擇抽取牌堆最上方的卡片,而是從中間的地方挑了張牌出來,接著按照上頭文字念道:「換上最讓人羞恥的服裝直到遊戲結束為止……誒誒誒誒誒?!這要求太過主觀了吧,什麽樣的服裝會讓人感到最羞恥根本不能明確界定啊!」

    「別人我是不清楚,不過既然抽到這張牌的人是你,那麽問題就簡單多了。」

    除我以外的其餘參賽者和看守所人員們不約而同將眼神對準代表島風的木雕棋子,然後一塊露出了心有靈犀的陰險笑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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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充一下,看了下書評區...主角老媽好像在第十章就被我寫死啦,不妙不妙,總之趕緊回頭修正!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21 15:22
第四百一十八章 覺醒了奇怪的興趣

    棋局繼續進行,然而隨著進度向前推進,撇除掉對任何指令和懲罰都無所謂的賽諾,參賽者們的臉上早已看不見最初那副游刃有餘的態度。

    硬是要說的話賽諾手氣也並非多好,像是在抽卡時她也曾抽到諸如用腦袋頂地倒立半小時,又或是以鐵板橋姿勢模仿《大法師》經典橋段來下樓梯等,凡只要是正常人都難以辦到的指令,不過人家畢竟是不死族,加上早在百年前被轉化成無頭騎士時順道把常識和羞恥心給一併丟了,所以在這場棋局之中她簡直就是輾壓級別的存在。

    侃侃而談與他人談論自己的第一次經歷、把頭顱從脖頸上拆下來反轉後放置、接著穿著重鎧在看守人員的指示中使用怪異動作下樓梯……當然,由於姿勢不對的關係,賽諾最終只移動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摔了下來,而著地時身體甚至還扭曲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不過因為是不死生物的緣故,最後只是爬起來拍了拍灰塵,接著就像沒事人一樣的重回棋局。

    只是相較於賽諾的高度適應,剩餘幾位參賽者表現卻相對要顯得不堪許多,好比說濃妝豔抹的玫瑰小姐,在接連「穿上羽絨衣」、「身邊追加火爐」、「暖暖包套組」、「吃相撲力士火鍋」的攻勢之下,她已經不得不改翻懲罰牌,縱然說這只會是另一個悲劇的開端……

    「為什麽要把我抓來,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啊!」或許是因為突然間被看守所的人從酒把中拖出來,一名凶神惡煞,頭上還頂著莫西甘頭的男子對於目前的狀況正感到相當不安。而作為舒緩自身壓力的辦法,這位一看就像在道上混的男人選擇了大聲咆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啊,哈?」

    「別緊張,我們只是請你來這邊參加個小遊戲,很快就放你回去了。」友好的拍了拍莫西甘頭肩膀。我無視掉了對方的殺人眼神,伸手指向了蹲在棋局地圖旁邊,感覺一副就是快中暑模樣的玫瑰問道:「你記得那個女人嗎?」

    「哈?誰認識那種打扮奇怪的老女人,也許之前曾經玩過幾次吧。」莫西甘頭狐疑的挑起眉毛,神情間充滿了厭惡:「你就為了這種無聊原因把我帶到這裡來?你是哪來的無聊貴族,老子上頭可是有關係的。像你這種落魄的傢伙他們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嘛,有時候還真的無知就是福啊。」發表了當前內心中的感慨,我打了個響指示意看守所的人員開始動作,而在幾人麻利的動作下,原先在玫瑰身上的種種厚重衣物被剝了下來。接著全數被轉移到了莫西甘頭的身上,其中自然還包括了玫瑰只吃了一半的相撲火鍋。

    「這是怎麽搞的,餵!喂喂!」被摁住而無從反抗的莫西甘頭被強硬地套上了種種只有在寒冷地區及冬天才會用得上的御寒衣物,隨即這傢伙的憤怒指數已然爆表,先是翻了桌子然後又將握緊的拳頭狠狠砸在我臉上───像這樣的發展完全沒有發生,大概是因為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與凶狠的外表不符,莫西甘頭出乎意料地體虛。即便全力掙扎也沒能掙脫一絲一毫的箝制,只能毫無意義的撂著狠話以發洩遭受不平對待的憤怒。

    搔了搔臉頰,還真多虧了玫瑰交往對像是這種類型的人。要知道即使是我也沒辦法心安理得地對那些一臉無辜樣的普通人出手,就算結束後免不得會送上一筆賠償金,不過既然目標是莫西甘頭那也就沒辦法了,不管把話說得如何冠冕堂皇,人類總歸還是視覺生物,反正對這種把自己打扮得活像是存活於世紀末的人下手。我完全不會感到任何一丁點的罪惡感。

    「要重頭和你解釋被帶到這裡來的原因實在太麻煩了,所以乾脆就長話短說。簡單而言這其實就像是情侶之間的信任遊戲啦。」我拉開椅子坐下,閒情逸致的解說起來:「記得在歌劇或是之中不是經常會有類似橋段嗎?別對她出手。有種就衝著我來……差不多就是像這樣的劇情,其中會參予這段演出的代表又以情侶或互有好感的男女居多,嘛,看你表情似乎還是聽不懂,反正就是個懲罰的移轉啦,把目​​前身上的所有限制和懲罰轉嫁到親密對象身上,然後實驗看之後雙方關係會不會出現裂痕。」

    「我說結局根本就是板上釘釘了吧。」由於換上了羞恥服裝,接下來時間一直都是抱著腿獨自一人瑟縮在牆角試圖盡量減少肌膚接觸空氣面積的島風中就是沒能忍住,語氣冷淡的吐槽了一句。

    本來一直忙於掙扎而沒有註意周遭環境的莫西甘頭抬起頭,神情一愣後猛然嚷嚷起來:「痴女!這裡有個穿得超級騷包的幼齡痴女!」

    「為什麽只微妙的對我說的話起反應!這樣反而讓人討厭,還有我才不是自願穿上這套服裝的,給我把話收回去!」情緒激昂的島風憤慨不平的喘著氣,自知一切抗議都會無條件遭到駁回的她放棄了反抗,就像要宣洩鬱悶的用力朝地圖中心處扔出骰子。

    「禁止使用通用語,接下來只能使用『喔~』作為發聲詞……給我懲罰牌,自從被迫換上這身衣服之後感覺什麽東西都無所謂了,儘管說是懲罰,但其實只要捨棄了人類的羞恥心,大多都只是沒什麽了不起的要求。」自言自語著,島風自暴自棄的從懲罰牌堆中抽了張新的卡牌,念道:「在比賽結束前動作會與前一位玩家同步……這是什麽意思?」

    「用言語說明有點難度,所以直接用實例解釋好了。」丟下正被兩名肌肉娃娃臉強制餵食火鍋料的莫西甘頭,我轉頭看向賽諾要求道:「能麻煩你起身做十個交互蹲跳嗎?」

    「如您所願。」

    做了個點頭動作,縱然身上穿著厚重的鎧甲賽諾的動作依然流暢,然而與賽諾的行為相互重疊,在無頭騎士做著交互蹲跳的同時,島風也突然解除了蹲牆角模式,效仿著賽諾一同做起了左右腳不斷前後交換的交互蹲跳。

    隨著跳躍的升空及落下,本來就短得沒有遮蔽功能的短裙恍若蝴蝶般的上下飛舞,並將底下的t字底褲徹底曝露於大眾面前,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能輕鬆做出這般「服務」行為的必然只有痴女當中的痴女……

    「怎、怎麽會這樣,我的身體居然不聽使喚?!」一邊做著痴女行為,島風一邊驚恐地發出陣陣慘叫:「不行,快停下來啊!」

    讓聽覺自動過濾掉島風的陣陣哀嚎,我乾咳一聲,朝著另外幾名現場群眾攤開兩手​​:「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懲罰,只能說先前你們的手氣挺不錯的,不過算下來懲罰牌中口味較輕的懲處都差不多被抽完了,接下來抽取指令牌時最好先認真考慮過後再決定該不該改抽喔。」

    參賽者一眾沒說話,恐怕是感受到了我語言的重量,只是表情各異的望了下他人。

    玫瑰依舊看上去依舊是坐立難安,而因為懲罰牌而被像耶穌似固定在十字架上的瘋狂假面仍是一副灑脫作派,賽諾由於臉部僵硬而繼續面癱,至於島風則擒著眼淚,看上去就像被玩壞了似的倒臥在地上。

    「我忽然覺得小女孩其實也挺不錯的。」

    打破了沉默,被放置在另一邊的莫西甘頭好像覺醒了奇怪的興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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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22 14:22
第四百一十九章光明神在上,這個世界真是太殘酷了

    當你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跌到谷底,相信我,接下來一定還會有更糟的事情發生,反過來說無論處於何事都保持著樂觀態度……好吧,或許就現實層面上那人依然會繼續倒楣下去,不過由於當事人渾然未覺,因此這些打擊顯然無損於他樂觀向上的態度,這屬於精神勝利法的一種,而且功效強大。

    將視點重新轉回現實當中,上述言論得到了充分證實。

    玫瑰認為自己很慘,所以接下來她口中所謂的男朋友到場戳破了自己根本不重視玫瑰這件事實,順帶還對小女孩覺醒了奇妙的興趣,就此登上預備犯罪者軍團的名單之中。

    島風同樣覺得自己很慘,於是在自暴自棄的心理下她抽中了大獎級別的懲罰牌。

    由於動作會與前一位玩家同步,也代表著接下來當賽諾執行指令時島風必須被迫跟上,拿先前的《大法師》橋段當作例子,如果賽諾又一次抽到了相同指令,到時得下腰用怪動作下樓梯的玩家恐怕就會變成了兩人。

    反之若再談到另外三位參賽者嘛,賽諾暫且略過不提,瘋狂假面那傢伙明擺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即便人都被吊到十字架上了也仍然笑嘻嘻的,在能豁出去玩耍這一點上,這位看起來最不正經的傢伙卻是這場棋局遊戲中的熱門奪冠人選,證據就是迄今為止瘋狂假面和賽諾都沒改抽過懲罰牌,在玫瑰和島風屢次退後一半實擲點數的步數後,領先集團已經與她倆拉開了不短的距離,至於剩餘的學長。這位仁兄正履行著龜爬作戰,在連續扔出五個點數一之後,我早已將他的存在給徹底無視掉。

    「用鼻子吃拉麵」、「在看守所人員的監督下去城內找其他城管假報案……」

    「城管!我剛才目睹了一起竊盜案件!」由於穿著懲罰服裝會被以妨礙風化罪名逮捕,因此島風這次在執行指令期間特別被允許在外頭多套一層衣服。

    「孩子你別緊張慢慢說。」打量了下前來報案的金發女孩外表,城管迅速的掏出了一張小筆記本準備紀錄。同時問道:「首先犯人長什麽模樣?」

    「首先她戴著單邊眼鏡。」

    「好的,單邊眼鏡是吧。」寫下了第一特徵,城管抬頭正想繼續詢問,卻發現眼前的小女孩臉上多出了副先前所沒有的單邊眼鏡。

    接收到城管狐疑的目光,島風暗自吞嚥下口中的唾液,乾巴巴的反問道:「請問有什麽不對嗎?」

    「沒有。大概是我的錯覺吧。」拿筆蓋末端搔了搔頭,城管決定將剛才的不對勁歸類於自身錯覺,接起方才中斷了的詢問:「那麽除了單邊眼鏡,對方還有什麽引人注目的地方?」

    「有,她頭上綁著很像是兔耳朵的黑色緞帶。」

    「黑色緞帶。好,我知道了。」繼續埋首紀錄特徵,等城管重新抬頭時赫然發現道眼前的金發小女孩身上又多了新的裝飾物,而且赫然便是方才由她口中描述的黑色兔耳緞帶。

    「除此之外她還打扮得非、非常不知羞恥,穿的服裝只需要一眼就能分辨出肯定違反了風化條款……誒,你​​不記錄下來嗎?」感覺自己的恥度瀕臨極限,只想趕快結束這次指令的島風在描述完犯人外表過後,卻注意到城管正瞇著眼睛警戒著她。

    「不。我只是想試著證明一點事情……」城管維持著凝視動作,一邊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閉眼,然後待眼前變為一片黑暗後再以最快反射速度重新睜開。

    街道景色猶自維持著眨眼前的景象。然而城管面前的島風卻變成了和先前那身運動裝截然不同的裝扮。

    改造過後水手服、短到根本沒有遮蔽功能的短裙,以及壓根兒就曝露在外的黑色t字底褲。

    「哇啊啊啊啊!」彷彿只在剎那間自己就穿梭了世界線一樣,發生在島風身上的驚人變化令城管下意識的發出慘叫聲,還把背貼到了一旁的街道牆上,只是出於優秀的職前培訓,儘管心神不定。他還是堅決的遵照報案處理流程問出了最後一道問題:「那、那麽犯人究竟偷了什麽?!」

    將右手的五指攤開貼在城管臉頰旁的牆面,由於身高弱勢而必須昂首仰視對方的島風抿了抿乾澀的下唇。在城管的耳邊輕聲細語道:「一、個、吻。」

    ──────────

    「哈哈哈哈哈,蠢斃啦。尤其是後面的自由發揮劇情更是有才得無話可說。」目睹了完整劇情,我在看守所內笑得幾乎無法自己,儘管前半段劇情都是我從現代地球看過的卡通內容中摘錄下來的,只是最後島風跑去壁咚城管的部分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點都不好笑,我居然被城管當街搧了巴掌耶!」臉上還帶著紅色掌印的島風高聲抗議著:「要不是隨行監督的看守所人員出來幫我解釋,否則我剛才可是會以被城管羈押的方式歸來喔!」

    「安啦,就算是我也不會做得那麽惡劣啦,這不是特別讓監督者去幫忙解釋了嗎。」稍加安撫下島風,或許正是因為察覺到了她可能是前任魔王留下來的暗棋之一,和其他幾名參賽者比較起來我更傾向於欺負她,當然,為了維持遊戲公平性我並沒有在棋局和卡牌中動手腳,之所以會落得這下場,很大程度也是因為這孩子天生就運氣不佳。

    被我的話說服,島風終於是股著腮幫子迳自回了專屬的牆角位置蹲下,表情漠然地問道:「那麽接下來是輪到誰了?」

    「啊,因為你剛才去執行指令短時間內無法回來,所以我讓後頭的玫瑰和瘋狂假面先扔了骰子……抱歉,上頭好像漏掉了學長,總之按照順序現在應該是賽諾的回合。」

    就彷彿應和著我的話,賽諾在這同時將手中骰子做了擲出動作,而她的所屬棋子此時也已經相當接近終點位置,看樣子最多再過二到三回合就能將棋局順利結束。

    遵循著地圖指示的抽了張黃色指令牌,賽諾如實念出內容:「快樂時間。」

    「什麽快樂時間?」我接過賽諾手中的卡片,上頭居然真的只寫了這四個字,但是話說回來為什麽在文字後頭還要多加一個星型符號?

    「快樂時間,顧名思義就是自由動作,抽到這張卡的玩家必須在限制的時間內做出一項會讓她發自內心感到快樂的行為,否則就必須退後一半步數,並且抽取一張懲罰牌。」看我陷入不解,一邊待著的看守所人員連忙出來幫忙解釋。

    我正恍然大悟的點頭,卻看見賽諾忽然起身,對著我躬身行禮後問道:「魔王大人,能請您借一步說話嗎?」

    「雖然我個人是沒差啦,不過計時已經開始了喔。」聳了聳肩膀,我不以為意的跟著賽諾走出臨時設立的棋局式。

    面對我的擔心,賽諾則是控制著臉部肌肉,堆出一個微笑表情:「請您不必擔心,只需要十分鐘就可以了。」

    「什麽只需要十分鐘?」

    ──────────

    隨著城主以及斬首者的離開,棋局室內一下間陷入了沉默,而為了避免尷尬氣氛繼續孳生,瘋狂假面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口道:「其實我不太能想像是什麽樣的事情能讓剛才那位滿身恐怖氣息的金發小姐感到快樂。」

    「別擔心,我覺得這疑惑馬上就會揭曉。」被所有人當作戰力之外的學長攤開手掌,然後將眼神投往了牆角處的島風,由於動作​​與賽諾同步的關係,這位金發女孩正不受控制的原地踏步。

    走動、走動,然後突然彎身蹲下做出了把什麽物體拉下的手勢,接著張開嘴……

    隨著真相的揭曉,在場三觀還算正常的人無不臉色發白。

    仰望看守所內的天花板,瘋狂假面驚恐的呢喃道:「喔,光明神在上,這個世界真是太殘酷了!」(未完待續)

    ps:感謝的打賞,以及凱裴爾、誰幹的站出來、鐵加曼rpg、billrusell的月票支持。

    話說最近似乎又到了想寫同人的時期了,各為你們覺得咱來寫只幸運e如何?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23 14:07
第四百二十章 這樣算不算出局?

    「是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啟用緊急連絡管道……島風,你怎麽了?你的狀態看起來好像不太對勁,難道行踪已經曝露了嗎?」

    在黑暗且除了床鋪外空無一物的小房間之中,島風臉色蒼白,就彷彿燃徹底燃燒為雪白灰燼的木炭般,正頹喪著背脊以無神雙眼目視放在桌上疑似化妝盒的小型煉金儀器,假使有知情人士在場,相信很快就能辨識出這根本不是什麽方便攜帶,能讓持有者在任何場合都能進行補妝的化妝神器,而是一造價斐然的通訊裝置。

    「行踪沒有曝露,但是在執行任務期間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根據客觀的診斷過後我認為目前的狀態已經不適合繼續執行任務……提督,我想要申請這幾年來都沒使用的特休,等抹平心靈傷口後再重新復職。」咧開一個勉強的笑容,此時的島風落在他人眼裡看起來就像極了一個即將要被玩壞的洋娃娃,幾乎只差一步便要跨進新的領域,獲得「精神崩壞」這般新穎的的萌屬型。

    「特休我能批給你,不過提姆萊斯的探勘計畫是由上層直接下令指派的,所以在新任的情報員到達之前你恐怕仍得在崗位上堅持一段時間。」

    聽到了申請的特休被上司批准,島風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用兩手用力拍了下臉頰提振精神,換上張肅然面容道:「沒有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辛苦你了。」公式化的對話在剛才告了個段落,不知為何總喜歡背光站立的提督忽然間像是精氣神被從體內抽出似的癱坐下來,同時臉部線條也變得較之前柔和不少。鄰家大哥般的關心語氣簡直無法想像居然是出自剛才那人之口:「島風一直以來都是相當優秀的情報員,不過似乎也因此背負了過量的壓力,之前知道你從未申請過特休時還有些擔心,縱然說你那邊好像發生了些不順遂的事情,不過如今聽你主動要求休假。嗯,我心裡的重擔卻意外放了下來。」

    「提督,剛才那句話的意思難道是您很希望我遭遇挫折嗎?」

    「果然會變成這樣的解讀方式嗎?」搔了搔臉頰,由於光源問題而導致臉部上半仍籠罩在不知名陰影的男子苦澀的笑了兩聲,辯解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一直都認為像你們這年紀的女孩子應該是要在陽光下與同儕們開心的聊天、逛街。更甚至是和男孩子約會什麽的,而不是像現在從事著見不得光的工作。」

    「提督,您的想法一如既往的天真呢。」面對上司描繪出的理想光景,島風毫不猶豫的使用毒舌批評道:「我這邊暫且不提,但前輩們可是為了您這幼稚的思維傷透了腦筋。至少就我所知,大陸上沒有哪個情報機構會要求底下情報員一有交往對象就必須立刻退居二線的,歸功這一點,咱們旗下的情報員一直都是處於人手不足的狀態。」

    「別用這樣譴責的語氣,這紙命令可不是由我決定的,它是早在司令部成立前便有的最初條款之一,記得當時上面的大人物還說了這樣的話。」乾咳了兩聲,提督彷彿在刻意模仿著某人的說話方式。口吻輕佻的道:「艦娘?那可是眾多男性的夢想,就和青春偶像不能有男朋友是一樣的道理,若是傳出緋聞可是會讓價值大跌的。更何況若艦娘品行不佳,被無數的表o包圍根本就是種另類的精神污染,總之凡只要是有交往對象的情報人員都給我退役,至於那些沒有膜的也同樣處理。對,老子就是有處女情節沒錯,你們對此難道有什麽不滿嗎?」

    「能輕易的把這種會引來炮火或群眾撻伐的話掛在嘴邊。那位大人物可還真是了不起呢。」島風哼了聲,發表了不知道是諷刺還是單純欽佩的言論。

    「哈哈哈。儘管思維上有些不同,只是對於這項條令我可是舉雙手贊成的。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人生,總不合適把情報員一輩子永遠都綁在司令部,像這樣另類的退休要求不也挺有趣嗎?歸功於這簡單的退休門檻,咱們底下的情報員在找到對象之前可都是一心為組織服務,畢竟咱們的薪水開得很高,拿來當作婚前儲備金可是相當合適的。」雙手插著腰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提督將手掌貼在嘴邊,壓低音量道:「偷偷告訴你吧,事實上不管有沒有處女情節,大多數男性都非常樂意過著每天被一群純潔美少女們包圍著的生活,這也算當上提督的福利之一吧,只是那些監察提督行為是否不檢的憲兵們無所不在,沒辦法自行選擇目標,只能等待底下情報員主動倒貼實在是少數美中不足的地方……」

    「您這番話等回去以後我肯定會一字不漏地轉述給金剛姊的。」沒好氣地翻著白眼,經提督這一番插科打諢,島風覺得自身輕鬆了不少,至少現在重新回想起某名黑髮青年的臉時已經不會再產生太過強烈的反胃感,雖然在接替人過來之前還得留在提姆萊斯一些日子,但由於不小心與斬首者和城主產生接觸的關係,接下來行動必然得要低調許多,為了不引人注目,島風之後的一切行動將會臨時喊停,也就是在和提督報備過後,她其實可說提前進入了假期。

    家常話講得差不多了,島風最後不忘補充了自身與提姆萊斯高層幹部接觸的經過,當然其中幾個段落自然經過了掩飾,反正與最初的調查資料相仿,提姆萊斯的新任城主,吟遊詩人許墨壓根兒就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瘋子。

    至於被組織列入高度觀察項目的部落國談判詳情,很顯然目前因為不知名理由會談進入了無期限的延宕當中,而其中的關鍵似乎與許墨扔在部落國騎士團駐地中的龍頭骸骨有關,另外島風還聽說過幾天後龍頭骸骨將會公開進行展覽,為了得到更多消息,她到時也打算進去一探究竟。

    這次的情報相當繁雜,一直持續到了通訊裝置的高昂魔晶幾乎消耗殆盡這才結束,然而當提督明顯因為報告終於結束而鬆一口氣時,島風忽然又冒出了一句令他大汗淋漓的話語。

    「雖然我認為這樣不算數,但保險起見還是問一下會比較妥當。」拿兩手的指尖相互碰觸著,島風下了極大的勇氣,這才勉強把話憋出來道:「那個,如果在精神層面上被迫吞食了男性的oo,這樣在組織的規範內算不算出局?」(未完待續)

    ps:感謝『暗夜寂靜』、『誰幹的站出來』、『月之幽靈1988』的月票支持~
goldenoroster02 發表於 2015-5-24 14:34
第四百二十一章 被盯上了?

    「許墨大人,不好意思耽擱了您這麽長一段時間,根據上層緊急召開臨時會議商討後的結果,您候選人身份已經被五大​​勢力私下承認,並且進入了第二階段的考核環節之中。 」

    「不好意思容許我打斷一下,那所謂的私下承認是什麽意思?」

    「顧名思義,便是魔界五大勢力認同您是下一任魔王候補,可是卻不會公開發表申明,最多就是暗中給予您目前所屬勢力一些照拂,好比說政策上的先行權以及關稅減免等等,同時要用來疏通關係的管道也會更加便捷。」毫不避諱地做了個賄賂的手勢,狐族長老臉上表情不變,如實舉例道:「譬如說您近期打算興建的觀光遊樂場,若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來跑大概光是審核就需要近半年時間,如果再加上環境評估和消防保險檢核,就算在興建途中被迫停工也是家常便飯。」

    「我覺得你好像在隱射什麽東西,不過大概是我的錯覺吧?」記得在我穿越前一段時間,就有個類似的建築案正鬧得沸沸揚揚,記得好像是巨蛋還購物中心啥來著的,從身邊的朋友口中得知,那跑下來動輒得花好幾個月的評估環節他們似乎只花了一天時間就全部結束。

    絕望!我對這無論任何地方都充滿弊案的社會徹底絕望啦!

    出於體內身為市井小民的心理作祟,盯著侃侃而談的狐族長老,我面無表情的身手搧了他一個巴掌。

    「許墨大人?!」由於我用的力道並不大,因此狐族長老並未感到疼痛,比起莫名其妙被打了個耳光。他更訝異於我為什麽會有這突來之舉。

    「抱歉,我的錯。」自個兒做了個抹臉動作,我深深嘆了口氣:「我過去曾是落魄貴族,在沒有疏通管道這一部分當初可是吃了很大的虧,若非如此也不會流離失所成為一名吟遊詩人。像這類話題恐怕已經是成為了類似心靈創傷的存在,總之對於剛才的失禮行為我感到非常抱歉。」

    「原來里頭還有這樣的原因,沒有事前調查清楚這倒是我的疏失了。」輕描淡寫的用一句話把剛才的尷尬情形揭過,狐族長老也明白了不適合在這方面話題繼續深入,隨即把主旨轉回來五大勢力最後的討論結果,轉述道:「回歸正題部分。雖然說您目前身份已經獲得認可,但是要想真正繼位成為新一任的魔王卻必須先取回魔王地位的象徵物,也就是現階段下落不明的魔王鐮刀,許墨大人可還記得您所持有的圓珠碎片?事實上那顆藍色圓珠是一個導航裝置,當湊齊所有碎片之後。它便會引導您前往魔王鐮刀的所在之處。」

    「所以我該做的就是造訪各大勢力通過他們領導者的考驗郝收集碎片,接著再拿著地圖去尋寶?」這些內容當初前任魔王的人工ai就已經告訴過我,但讓我不解的是另一處:「說起來既然魔界五大勢力都知道圓球碎片是藏寶圖,為什麽就沒想過乾脆集結成軍,在新一任魔王候選人出現之前先把鐮刀找回來?」

    「因為這是魔王大人給下一任繼位者的考核。」對於我感到疑慮的地方,狐族長老倒是視為理所當然:「在第三任魔王大人出現之前,魔界的勢力都是處於相當混亂的狀態,而五大勢力之間雖然沒有到互不相容。但也一直是大小摩擦不斷,應該說要是沒有第三人魔王居中牽線,魔界恐怕永遠都無法完成真正意味上的統一吧。」

    「不。都說是第三任了,難道前面兩位魔王就沒有統一魔界嗎?」聽出話中隱藏的微妙意涵,我禁不住又問道。

    「形式上的統一與實質上的統一完全是兩種不同情況。」狐族長老言簡意賅的道:「暗中設小絆子又或是陽奉陰違在當時可說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拿第一位魔王及第二位魔王任​​期間的混亂與第三任魔王大人的英明治理做比較,兩者間的差距根本無法只使用言語來形容。」

    稱呼前兩位魔王時是直呼稱號,而第三任卻是在後頭加上了大人這個敬謂詞。由此可見尊敬度的差別確實猶如雲泥。

    「不是只使用武力輾壓,而必須要從更根本的地方獲得該勢力的認同。方能讓他們出自真心的輔佐新一任的王。出於這種思維,第三任魔王大人在失踪前留下了讓候選人於魔界各地輾轉收集碎片的繼承儀式。」

    「好吧。請原諒我總是有這麽多的問題,但要是哪天有人直接拿了魔王鐮刀出現怎麽辦?」

    「您還不明白嗎?在繼承儀式確定下來的瞬間,魔王鐮刀的象徵性便已經不再是最高位,說起來要不是第三任魔王大人指定繼承環節的最後一部份必須要取回魔王鐮刀,否則只要湊齊了碎片,繼承人便能直接登上新一任的魔王之位。」用力從鼻孔出了口氣,狐族長老平淡的語氣間恍如混雜了什麽複雜的情感:「命運選擇了什麽人擁有魔王的潛質,然而是否具備為王的氣量,卻不是由那些觸不可及的縹緲存在來做決定。」

    我像金魚般的張合著嘴,現在這齣到底該算作什麽,異界大陸意識的抬頭?

    「年輕的魔王候補,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使用這樣的口氣與你說話。」拿掉了局限於形式上的禮節,狐族長老用那因為年邁而顯得混濁,但卻又充滿了智慧會的目光看著我,一字一頓的道:「您做好背負整個魔族前進的心理準備了嗎?」

    ─────────

    「請給我一張兒童票。」

    付過參觀的費用,島風很是輕鬆的便進入了放有龍頭骸骨這一巨大陳列物的展室內,為了不刻意引起他人注意,她甚至還刻意選了人潮最多的時段才進來,儘管觀展者數量的多寡會影響到參展品質,不過由於今天只是先來踩點,因此這部份的障礙並不會構成太大麻煩。

    混在人群之中一併移動著,島風很快便接近了龍頭骸骨的放置展區,只是還沒等她停下來定睛觀察,身為情報員的直覺便令她感覺到了一股不自然的視線。

    被盯上了?

    沒等島風做出下一步行動,這項疑問就成了事實,對方好像打從開始就沒有隱瞞行踪的打算,在兩名黑衣墨鏡打扮的骷髏陪同下,一名體態嬌小的花精靈從展室的另一端走來,同時她身上散發的氣場也使得附近的觀展群眾下意識的讓出了一條路,就像摩西分紅海似的直行至島風面前。

    與島風視線齊平,碧翠絲用的不是詢問句而是命令句:「跟我走一趟。」(未完待續)

    ps:感謝『紅藥生』的月票支持,以及『ytefyge』的評價票。 本帖最後由 goldenoroster02 於 2015-5-27 19:3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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