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嘶,好像很舒服
在賽諾的刻意關照之下,方離開中繼點沒有多長距離,個性嚴肅的精靈便遇害了。
和入口處不同之處在於,隨著深入母巢核心,內部也越來越像是活體動物的臟器內部,如果不太能想像是什麼模樣,個人建議可以去載多年老片淫O蟲第一部來看,反正八九不離十。
說起來我還記得該動畫裏頭第一名出現的BOSS是頭上長著角,馬頭人身的怪物,而參照這設定,BOSS的下頭小夥伴自然也是和馬的那話兒一樣大,可說是給了當時尚在發育期的我精神上不小的打擊。
說歸這麼說啦,但在那之後沒多久,網絡上一部叫作「獨角獸查理」的小短片開始爆紅,故而那隻頭上長角,疑似人形獨角獸的BOSS從此有了全新的綽號,至少在日後網絡上瀏覽時,網友們都叫那BOSS為查理,某方向也稱得上是回不去了的倒黴受害者。
至於那些吐槽怎麼還在發育就上網找髒片的人,嘛,請容許我在這裏大喊一聲愚蠢,我就不信世界上有誰上網站時,還會乖乖點選未滿十八,離開本站的選項。
咳,稍微有些扯遠了,讓我們把視點重新放回到被觸手捲走了的嚴肅精靈身上吧。
瞧這家夥倒黴催的,假使觸手沒有選擇擄人成功後立即撤離,而是現場享用的話,我和賽諾也沒理由站在那袖手旁觀,不過很顯然今天並非嚴肅精靈的幸運日,這貨沒注意地形,一不小心踩中了地板上的陷阱,當他反應過來並發出慘叫時,擬態為地面的觸手便捲住嚴肅精靈的腳踝,猛的向後一甩,接著不待嚴肅精靈做出自保動作,身體便已經被甩至半空中,在飛行了小段距離後以顏面直擊牆壁上時不時蠕動,彷佛擁有生命的肉塊。
之後就沒有之後了,就有如動畫片中經常能見到的場景,嚴肅精靈被「吞」了進去,即便使節團的成員反應迅速也沒能救出嚴肅精靈,雖然有人抓住了他整個人被徹底吞沒前,最後露在外頭的右手,但終究還是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看著屬於同伴的手漸漸從自己掌心中鬆脫,並且隱入牆壁之內。
「安啦,他不會死的。」裝作慢一步才趕到,我伸手拍了拍因為自責而跪倒在地上的精靈,寬慰道:「觸手是和平主義者,除了極其稀少的變異種,不然一般是不會殺害捕捉到的獵物,畢竟就像牧場養頭乳牛的目的是為了牛奶,而不是想做牛肉大餐,如果動作快點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趕在被玩壞之前救他出來。」
「等等,許墨大人您剛才是不是說了個很不妙的詞彙。」被我安慰著的精靈抬起頭來,一臉驚恐。
「呃,這個嘛。」我撓了撓臉頰,也沒有隱瞞的打算,坦承說道:「你也知道生物沒辦法承受過於強烈的感受,像是痛覺如果超過一定程度的話會導致休克昏迷,而快感也是相同道理,刺激過度可是會讓大腦整個燒壞的,記得當初第一個被母巢襲擊的對象就只撐了不到半天時間。」
使節團的精靈們本來還沉默地聽著我普及知識,但聽到這裏時,和魅魔有了肌膚之親的精靈劍士頓時就驚恐了,本來我一直以為這家夥不擅長表達感情,但如今看來並不是這麼回事。
「可是使者代表距離消失,已經過了快要十二小時了啊!」精靈劍士激動的道,想想他會是這個反應也不難理解,畢竟被扔進母巢裏頭的可是他親生老爸。
「不用擔心他,我昨天晚上稍微了解過了,他目前在一個……嘛,勉強撐得上是安全的地方,最少比剛才被擄走的倒黴蛋安全。」
我伸手拉起跪倒在地上的自責家夥,伸手指向前方:「等等再往前一段距離會出現個Y字岔道,左右兩條路線分別是囚禁所以及通向母巢核心處的通道,使者代表目前就在左邊的囚禁所內,那裏一般是咱們領地用來關押以及處罰犯人用的,不過咱們這裏的懲罰和其他處比起來特殊了些,等會兒不要驚訝就是。」
方才還在自責的精靈突然開口問道:「那麼芬恩怎麼辦?」
芬恩?
我愣了一會兒這才意識到這是嚴肅精靈的名字,對此我只能無奈聳了聳肩膀:「沒意外他恐怕是被抓到母巢核心周邊地區了,那地方咱們不開放參觀,所以屆時斬首者會與我們分頭,單獨展開救援行動。別這樣看我,之所以不帶你們去不是為了保護機密什麼的,而是因為核心處太過危險,基本上整個提姆萊斯能安全抵達核心處的加我和斬首者在內不超過五個,還記得之前在入口時打算發給你們防身的肛塞嗎?」
說到這裏,我將手伸向旁邊的賽諾,勾了勾食指示意她把東西拿來,以這悶騷女的性格,就算隨身攜帶個肛塞也相當合理。
賽諾不解,猶豫片刻後把自己的頭摘下來放到了我手掌上。
「不是這個,同樣的梗妳是想要玩幾次!」大腳開球,我把賽諾的頭顱一腳踢向了右側通道,既然賽諾幫不上忙,就只能靠自己了。
用法則模擬出一根擬似觸手,接著在另一手模擬出個鎖頭,別問我為什麼是鎖頭,大概是因為這樣比較能呈現出我想表達的感覺?
「相信各位都看見了,這是外圍區的觸手,並且不具備突破封鎖的能力。」我的音量在這裏壓低,同時仰起頭利用光影,製造出利用手電筒由下往上照臉的恐怖感:「然而核心區的觸手不一樣,當遇到像是肛塞又或是貞操帶等阻礙時,它們將會……」
「會怎麼樣?」說這話的是悶騷的弱受精靈。
「會這樣。」擬似觸手圓弧的頭部忽然變為了尖銳的螺旋狀,隨後高速旋轉起來,就好似鑽頭似的,毫不費力地將鎖頭徹底破壞掉。
「嘶,好像很舒服。」悶騷精靈深吸口氣,隨後抽了自己個巴掌,支吾道:「沒、沒有,我剛才是想說這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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