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天才雜役 作者:可大可小(已完成)

 
mk2258 2015-5-27 18:49:1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00 1807169
bpd 發表於 2017-5-31 00:09
第九百六十四章 態度

  第二天,呂誠還沒出門,就有人來拜訪。他打開房門一看,卻是昨天晚上的那位共同會十級魔師護衛。昨天晚上,呂誠與他發生口角,對呂誠他印象深刻。沒想到,今天要拜訪的人對象,正是呂誠。

  「你就是呂誠?我們昨天晚上見過面了,我是共同會的羊書紀。」羊書紀說,他對呂誠很多反感。幸好昨晚已經有人認出了死者,但最後共同會經過調查,卻發現那位死者可能跟呂誠有關係。只不過他沒想到,呂誠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找我有事?」呂誠問,他雖然沒用感應力,但感知還是很靈敏。共同會雖大,但也不過數百丈長寬罷了,對共同會的動靜,他還是知道的。只不過,他的感知不可能像感應力那樣,對任何事情都清楚。武者的感知,只有對周圍的聲音有著超強的敏感。至於氣味和其他情況,感知遠遠不如感應力。

  「昨天晚上的那位六級魔師是你殺的?」羊書紀問,他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整個共同會,昨天只有呂誠到過那家法器店,如果說呂誠跟死者沒有關係,打死他都不相信。

  「你看見了?」呂誠反問,雖然他的感知只能傳回大部分的聲音,但這也足夠了。共同會的人在商議時,可沒有確定自己就是動手之人。而且,他有佘法起作證,法器店的護衛死時,自己根本就不在共同會嘛。

  「這倒沒有,但即使是你,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敢私自闖入共同會的地盤,任何人都死有餘辜。」羊書紀誘惑著說,私闖共同會的地盤,確實該死。但再該死,也不應該讓客人動手。要不然的話,自己這些護衛有何存在的必要?

  「既然死有餘辜,何必再去自尋煩惱。」呂誠淡淡的說,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要共同會的人沒有證據,自己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這是我的職責,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打擾了。」羊書紀無奈的說,他相信呂誠肯定會知道些什麼,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呂誠幹的。

  但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他們都沒有意識到出了人命。畢竟在共同會,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出過意外了。一出意外,他們反應不及時,也是正常的。

  呂誠洗漱完之後就退了房,他如果能被別人隨時找到,終歸是不安全。雖然共同會一再強調,住在這裡絕對安全。但呂誠被朋府和法器店同時盯上,別人或許安全,但他絕對沒有底。但呂誠沒想到,自己剛一離開共同會,馬上就被怡邦知道了。

  如果呂誠身在共同會,怡邦還真的束手無策。畢竟共同會在名義上,對所在住在共同會的客人,有著保護的職能。但呂誠如果離開共同會,朋府就沒有這樣的擔憂。

  「卡耐爾,呂誠已經離開了共同會,你不是想給基努出氣麼,現在機會來了。」怡邦馬上將消息告訴了卡耐爾。幾乎所有朋府的護衛,因為呂誠的舉動都義憤填膺,只是因為他沒有發話,所有人都只能將氣憋在心裡。

  「多謝管家。」卡耐爾欣喜若狂,雖然基努的事情沒有外傳,但府中的護衛卻還是都知道了。如果他這個護衛統領,不能給基努討回公道,以後還如何在朋府立足?

  「但有一點要切記,你的任何行為都與朋府無關。」怡邦提醒著說,雖然以卡耐爾的修為,想要對付呂誠已經足夠了,但他依然不能冒險。至少,不能把朋府帶入險境。

  「這是當然。管家,呂誠是怎麼擊敗基努的?」卡耐爾問,他知道這件事只能是半公半私,幹成了,府裡不會有明著的獎勵。但如果幹砸了,恐怕自己這個護衛統領也幹到頭了。他只有一個疑惑,呂誠只是六級魔師,他是怎麼擊敗基努這個八級魔師的。

  「不知道。」怡邦說,這也是他為何不敢讓卡耐爾掛朋府的名義動手的原因。

  「那可怎麼辦?」卡耐爾突然發現,自己被怡邦當成了槍。如果擊中了目標,這把槍還是朋府的。如果沒擊中目標,甚至被目標擊落的話,這把槍就要毀掉了。

  「你放心,如果呂誠真有幫手,府裡也不會束手旁觀。」怡邦為了寬卡耐爾的心,也說道。對未知的東西,總會有恐懼。但只要摸清了呂誠的底牌,再想對付呂誠,就要容易多了。

  有了怡幫的話,卡耐爾的底氣也足了。況且,呂誠只是六級魔師,而自己是十級魔師,想要對付呂誠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再說了,怡邦可以指使自己去探呂誠的底,自己也可以讓別人去探呂誠的底啊。

  「呂誠的情況,我隨時告訴你。」怡邦說,以朋府的實力,想要發現呂誠還是能做到的。

  呂誠並沒有管怡邦的想法,他先去了法器店。昨天晚上,朋府和法器店的人都來打擾了自己,這讓他很不高興。自己把基努當場擊殺在朋府門口,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現在,他得到法器店,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

  法器店的夥計一見到呂誠,馬上臉色為之變。昨天晚上店內的護衛準備把天玉搶回來,可是不但東西沒拿回來,反而把性命送在了共同會。今天呂誠又主動找上門,顯然沒有好事。他連招呼也沒打,撒腿就朝後面跑去。法器店的東西倒沒有慌,呂誠殺了自己的手下,現在找上門來也屬正常。他讓夥計把呂誠請到後面,他要親自跟呂誠談談。

  「你們這家法器店名義上賣東西,實際上卻是強搶豪奪啊。」呂誠望著法器店的東家,這是一位清瘦老者,腰間掛著一塊耀眼的銀色玉牌,上面寫著一個「一」字,這可是一級大魔師的標記。

  「我只是喜歡你身上的那塊魔玉罷了。」庫特納緩緩說道,他只是聽夥計說起魔玉,馬上就動了心。

  「魔玉?」呂誠驚訝的問,這可是從伊通星球帶來的,但柴旭星上竟然會有人認識。


bpd 發表於 2017-5-31 21:41
第九百六十五章 魔玉

  庫特納原本以為呂誠肯定會知道魔玉,但看呂誠的神色,似乎連魔玉是什麼都不清楚。這讓他更是好奇,呂誠到底是為何,才如此堅決的不想轉讓那塊魔玉呢。要知道,夥計一口價就報了十萬金幣。或許,就是因為夥計的價格報高了。如果當時只報一千金幣的話,或許就會成交。

  「魔玉只對大魔師以上的魔者有效,它能放大法術的威力。同等的魔者,如果誰有魔玉,幾乎可以肯定是贏家。」庫特納說。

  「所以你為了得到魔玉,就可以讓我來搶,甚至不惜派出六級魔師的護衛。」呂誠的聲音越來越冷,雖然他盡量不使用感應力,但並沒有限制自己絕對不能使用感應力。

  「如果你賣給我的話,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悲劇呢。」庫特納緩緩的說,自己的一名六級魔師護衛被殺,他心疼不已。而且,此事還無法聲張,如果共同會的人找上門來,自己還得極力否認。

  「你的邏輯很強盜。」呂誠一副早就瞭然的模樣。

  「我的人是你殺的吧?」庫特納突然說,之前他還能出十萬金幣購買魔玉,可現在,最多能出一千金幣。因為他得把剩下的九萬九千金幣,補償給自己的手下。

  「不錯。」呂誠說,他在共同會的人面前,只是模稜兩可的說了一些話。但在庫特納這個當事人面前,卻一點也不含糊。

  「我只是想跟你做筆生意,你又何必殺人呢。」庫特納悠悠的說,好歹自己派去的人死的很無辜似的。其實他已經下令,如果呂誠反抗的話,可以擊殺。

  只是庫特納覺得很奇怪,呂誠也只是六級魔師,怎麼就能輕易殺得了自己的手下呢。六級魔師,要擊殺六級魔師,怎麼可能一點聲響也沒有弄出來呢。如果昨天晚上呂誠的動靜太過,他肯定會再派人去支援的。在他看來,自己的手下經驗豐富,有心算無心,應該能輕易取勝才對。

  「任何敢打魔玉主意的人,都會死。」呂誠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中的堅定卻毋庸置疑。如果僅僅是魔玉,他可能不會這麼在意。但魔玉內卻有無名,這是他的兄弟,他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也必須保證無名的周全。

  「這麼說我也會死?」庫特納很是好笑,呂誠只是六級魔師罷了,竟然敢威脅自己這個一級大魔師,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如果你繼續打魔玉主意的話。」呂誠篤定的說,任何威脅到無名安全的情況,都是最緊張的情況,他都可以使用感應力。不要說庫特納只是一級大魔師,就算他是二級大魔師,在這麼短的距離下,他都有十成把握擊殺。

  「你是不是喝多了?還是不認識這個銀色玉牌?」庫特納氣極而笑,六級魔師竟敢如此威脅自己,到底是他無知還有無畏?自己只需要隨便一個法術,就能讓呂誠消失在空氣中,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試試。你知道我在這裡買了一個百納袋,既然你喜歡用錢解決問題,那麼我的意見是,把我的百納袋裝滿金幣,昨天晚上的事就到此為止。」呂誠淡淡的說,他不想無休無止的與庫特納爭論下去,他只需要讓庫特納知道一點,得罪自己的後果很嚴重。

  「呂誠,你知道嗎,我很佩服你,竟敢提這樣的要求。」庫特納狂笑不已,他覺得這是自己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他幾乎不假思索,就要施展法術懲罰呂誠。

  可是庫特納突然被呂誠的穿刺術攻擊,而且還是從地下攻擊。但讓呂誠遺憾的是,他的穿刺術,對庫特納根本沒有效果。六級魔師與一級大魔師鬥法術的話,就像剛學會走路的人與運動員比賽跑步一樣,中間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庫特納也感受到了呂誠的穿刺術,他目光冷漠中帶著不屑,六級魔師還敢在自己面前動手,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可是,庫特納突然覺得心絞一痛。呂誠的殘陽指出擊了,幸好呂誠沒想要庫特納的命,只斷了他兩條心脈。否則的話,庫特納會死得無聲無息。

  可就算如此,庫特納斷了兩條心脈,也無法再施展法術了。此時,呂誠再施展穿刺術的話,庫特納不但沒有反擊之力,而且連防禦之力都沒有。呂誠的穿刺術,剛才對庫特納一點辦法也沒有。

  但現在,庫特納就像沒有龜殼的烏龜一樣,隨便拿根牙籤都能要了他的命。呂誠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連續施展了兩個穿刺術,兩把無形的刀,將庫特納的雙腿砍了下來。

  「你……你……」庫特納眼中的輕蔑和鄙視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呂誠出手狠辣而果斷,如果呂誠再出手的話,自己未必還能活命。

  他的臉嚇得像窗戶紙似地煞白,恐懼地畏縮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剛才自己的心脈被斷了兩條,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呂誠還是另有其人。如果呂誠,那就太可怕了。但他相信這不可能,呂誠的背後,應該有一個強大的魔者才對。可能是魔宗,甚至有可能是魔聖。

  「現在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麼了?」呂誠平靜的說,現在他要擊殺庫特納很容易,但與其殺了庫特納,不如留著他。這樣的話,至少法器店這邊,絕對不敢再來惹自己。

  「當然可以。」庫特納現在命都在呂誠手裡捏著,呂誠的提議他哪敢不從?

  雖然百納袋裝滿了金幣,但呂誠提在手裡依然很輕。現在他需要用錢的話很方便,百納袋中,至少裝了數十萬的金幣。這麼多錢,足夠他在二步山城買棟房子,過上自由而低調的生活了。

  但當呂誠真正想去買房子的時候才發現,數十萬金幣,在二步山城想買一棟好的院子,還真的很難做到。二步山城的消費原本就高,好一點的房子,動輒就是數十萬甚至上百萬金幣,以呂誠現在的錢,只夠買一棟二進院子的。添置了一點傢俱之後,呂誠的百納袋幾乎又空了。


bpd 發表於 2017-5-31 21:48
第九百六十六章 不甘心

  呂誠有院子雖然不大,但勝在安靜。這是呂誠買院子的要求,但也是價格貴得離譜的原因。原本呂誠以為,買了院子之後,自己就能安靜的生活,但當天晚上,他的院子裡就來了不速之客。

  來的人黑衣蒙面,從空中突然降落下來。如果不是呂誠有感知的話,根本不會意識到有人已經闖了進來。對於私自闖入進來的人,呂誠根本不會客氣。他還在房間,就已經施展了一個風之力的法術。風之力是進攻型法術,呂誠就好像控制著一把「風刀」一般,迅速朝著對手攻去。

  雖然呂誠告誡自己,盡量不要使用殘陽指。但其他武技,還是可以使用的。比如說這把「風刀」,呂誠就將自己的呂氏刀法融入進去,不擊中對手誓不罷休。

  來的人是七級魔師,他自然清楚呂誠只是六級魔師的實力。所以進來之後很是安逸,還四處打量了這所院子。他心裡還在想,呂誠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錢,竟然能在二步山城買下這麼一棟院子。如果今天晚上完成任務,說不定這棟院子就是自己的了。

  可就在他意淫時,突然空中出現一股魔力扭動,呂誠和風之力就到了。他是七級魔師,對低階魔者的法術,自然不會太擔心。只是呂誠的法術,與一般的魔者又不一樣。他才想防禦,但呂誠的風之力卻突然從正面消失了。隨即,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後,風之力一分為二,從他兩側攻了過來。

  呂誠的法術,總是出乎意料。不管哪個對手,第一次與他交手時,總會覺得很彆扭。明明自己有七級魔師的修為,但處處被動,根本就發揮不出來。呂誠卻早就知道自己的優勢,他的法術連續不斷的施展出來,根本不給對手以喘息的機會。最終,七級魔師除了逃竄之外,竟然沒有絲毫辦法。

  「不要再來了,下次就不會這麼客氣。」呂誠揚聲說道,他知道此人應該來自朋府。庫特納被自己斷了兩條心脈,就算他再想要天玉,也不敢再派人來吧。只有朋府,為了所謂的臉面,不惜再次派人來。

  泰迪奧想反唇相譏,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自己的修為比呂誠高,但現在灰溜溜離開的,卻是自己。他只是在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不但要回來,而且下次再來的話,會要呂誠好看。

  「統領,呂誠的法術能從四面八方發起進攻,實在是防不勝防。」泰迪奧回到朋府後,馬上向卡耐爾稟報,自己雖然比呂誠高一個等級,但卻無法戰勝,這讓他很是汗顏。

  「怪不得基努會失手。」卡耐爾原本懷疑呂誠的背後有高人,但現在看來,只是呂誠的法術有些與眾不同罷了。只要下次派去的人稍加注意,呂誠就不會是對手。

  「他的修為倒只是六級魔師,只是法術很奇怪。」泰迪奧說,他覺得,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提前做好準備的話,把呂誠拿下,一點問題也沒有。

  「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再讓你去,有把握贏嗎?」卡耐爾問,他派人報復呂誠,雖然只是私人行為,但實際上每一次行動都必須向怡邦稟報。自己的實力,加上怡邦的智慧,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現在讓我去,馬上就把他的人頭帶回來。」泰迪奧說。

  「你可不能大意,基努的丹田都被呂誠破壞了。」卡耐爾提醒著說,他需要泰迪奧的鬥志和激情,但也得告誡他,絕對不能輕視呂誠,否則的話,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卡耐爾隨後向怡邦稟報,泰迪奧作為七級魔師,突然闖入呂誠的院子,不但沒有提前發動攻擊,反擊被呂誠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為完全有悖於常理,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管家,我想讓泰迪奧明晚再去一趟,呂誠買了棟院子,誰能殺了他,院子就歸誰,我想下面的人都會踴躍加入。」卡耐爾微笑著說。

  「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怡邦突然說,他原本想將呂誠讓給庫特納的法器店。可是今天卻聽說,庫特納離開了二步山城。

  這件事夠讓人吃驚的,庫特納可是一級大魔師,他幾乎從來沒有離開過法器店。可今天呂誠去了一趟之後,庫特納竟然要離開二步山城,可見呂誠與庫特納之間,肯定發生了事情。庫特納受傷,心脈斷了兩條,自然是不會告訴外人的。此事除了庫特納和呂誠這外,任何人都不知情,朋府就算勢力再大,也是無從得知的。

  「什麼?怡管家,兄弟們可不能看著呂誠安逸的待在那裡。」卡耐爾卻不死心,如果此事半途而廢,他如何跟下面的人交待?

  「過段時間再說吧。」怡邦嘆息著說,他雖然只是三級魔師,但對危險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感應。今天晚上泰迪奧如果成了,那一切好說。

  可泰迪奧無功而返,讓他的感覺更加不好。自己是朋府的管家,可不能給朋府帶來危險。如果有十足的把握,他可以讓朋府的客卿,甚至是長老出面都可以。但呂誠的實力,到現在他還拿不準。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從來不會幹的。

  「管家!」卡耐爾覺得怡邦太軟弱了,這樣的性格怎麼能擔任朋府的管家呢。朋府雖然不算大世家,但在二步山城也有一定地位的。至少,不能被呂誠這樣的人踩在頭上吧。確實,朋府理虧在先,但跟呂誠這樣的外來者,就算朋府理虧,也應該理直氣壯才對。

  「如果你一定不死心的話,可以再試一次。但如果你為朋府帶來了災難,你必須負全責。」怡邦沉吟著說,他現在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樣了。

  「一次機會足夠了。」卡耐爾高興的說,他這次會親自押陣,就算泰迪奧失手,有自己和其他人押陣,呂誠也不可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bpd 發表於 2017-5-31 21:55
第九百六十七章 灰頭土臉

  看到卡耐爾喜不自勝,怡邦反而覺得更加不安。但他已經答應卡耐爾,再給他一次機會,自然不能反悔。但卡耐爾走後,怡邦再次去見了家主朋矣子。

  能成為朋府的家主,修為自然不會低,三級大魔師,絕對能保證朋府的周全。怡邦請示朋矣子,只有一件事,需要府中的強者助卡耐爾一臂之力。

  「六級魔師擊敗八級魔師並不稀奇,但如果卡耐爾出面都沒有把握的話,你覺得可能麼?」朋矣子皺了皺眉,這兩天他已經數次聽到「呂誠」的名字了。不過就是一名六級魔師罷了,就算法術再強,卡耐爾這個十級魔師出面,難道還不夠麼?

  「我還真有點擔心,如果能讓易老出面的話,應該就萬無一失了。」怡邦緩緩的說,他心裡的感覺很不好,如果沒有一位大魔師級別的強者坐陣,實在不放心。而他所說的易老,正是朋府的長老,二級大魔師的修為。

  「讓易老出面才萬無一失,你這對付的還是六級魔師麼?」朋矣子嗤之以鼻的說。怡邦幾次向他稟報呂誠的事情,已經讓他心裡很不高興。現在,竟然還要請易老這個二級大魔師出面,不要說易老會火冒三丈,自己也絕對不會同意!

  「可是……」怡邦還要再說,但朋矣子冷峻的目光迅速射過來,將他後半截話給堵死在喉嚨裡。

  「你覺得易老會出面麼?你這不是讓他臉上無光?就算易老同意,此事我也是斷然不會允許的。」朋矣子說,如果此事傳出去,朋府對付一個六級魔師,竟然還要二級大魔師出面,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怡邦能丟這個臉,他絕對不能丟朋府的臉。

  但怡邦的感覺是很靈驗的,卡耐爾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但他心裡卻更加不服,因為他連呂誠的院子都沒有進,就受了傷。數名七級以上魔師想要自己的命,呂誠自然不會再跟他們客氣。殘陽指一出面,誰又知道是他動的手呢。

  「這麼說,你們都沒進去,就受了內傷?」怡邦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自己的感覺一點也沒錯,看來之前對呂誠的估計大錯特錯,他雖然只是六級魔師,但背後還有其他人。

  「是啊,也不知道什麼法術,我們的心脈就斷了兩條。」卡耐爾一臉羞愧的說,朋府的護衛統領受傷,不但自己臉上無光,朋府也是顏面無存。

  「我早就說過,呂誠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最好到此為止,你偏偏不信邪。」怡邦嘆息著說,這件事歸根到底都是朋朝登搞出來的,如果不是他想報復呂誠,怎麼會有這麼多事呢。

  「對了,呂誠讓我帶句話,朋府對他動手三次,每次按損失十萬金幣計劃,朋府共欠他三十萬金幣。三日之內,務必將三十萬金幣送到他院子。」卡耐爾說,他雖然覺得呂誠的要求是無理取鬧,可現在他卻希望呂誠的要求更荒謬,否則的話,朋府又怎麼會有理由收拾他呢。

  「你先回去養傷吧,此事由我來處理。」怡邦說,他現在更加篤定呂誠身後有人,而且有可能是一個新興勢力也不一定。朋府太過大意,自己也沒將呂誠當成真正的對手,以至於朋府接連不斷的受挫。

  怡邦向朋矣子稟報,得知卡耐爾這個十級魔師連呂誠都沒見到,就斷了兩條心脈,他也是非常驚訝。朋矣子親自見了卡耐爾,順手用一個水療術將他的心脈接了起來。接心脈原本是一個很費神的事,但在朋矣子這個三級大魔師手裡,只是一剎那的事。

  「你將事情的詳細經過仔仔細細說出來。」朋矣子說,現在他有些重視呂誠了。當然,他真正重視的,只是呂誠身後的那人罷了。能輕易斷了卡耐爾了兩條心脈,這可不是一名六級魔師才能做得到的。至少,也得一級大魔師,甚至是二級大魔師。現在他有些後悔,如果聽信怡邦之言,讓易老去助陣,就不會出現現在的局面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一行六人,從三面進入呂誠的院子,但還沒有越過圍牆,所有人突然受到攻擊,心脈一斷,我們也無法施展法術,只能回來。」卡耐爾垂頭喪氣的說,當著家主的面,重複說起自己受辱的事,讓他更覺得羞愧難當。

  「沒了?」朋矣子驚訝的說,他還以為卡耐爾應該能感受到法術的攻擊,但卡耐爾卻什麼也不知道。

  「我們走的時候,呂誠說了句話:『朋府對我動手三次,每次按損失十萬金幣計劃,朋府共欠他三十萬金幣。三日之內,務必將三十萬金幣送到我院子。』」卡耐爾仔細回想,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情況。

  「也就是說,攻擊你們是什麼人,甚至是不是呂誠,你都不知道?」朋矣子只覺得血往頭湧,他快被卡耐爾氣昏了。堂堂的十級魔師,什麼都不知道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這樣的人,有資格擔任朋府的護衛統領麼?

  「確實如此。」卡耐爾慚愧的說。

  「家主,庫特納突然離開二步山城,會不會跟呂誠也有關係?」怡邦突然問,如果庫特納的離開,是因為呂誠的話,那麼卡耐爾的失手,也在情理之中。

  「此事你去調查清楚。」朋矣子說。

  「那三十萬金幣?」怡邦說,他心裡覺得,與其再跟呂誠過不去,倒不如用錢罷戰。如果呂誠的實力真的那麼強大,朋府與他交手,除非一擊而中,否則只會吃虧。

  「不是還沒有三天麼?」朋矣子不滿的看了怡邦一眼,雖然怡邦之前的建議沒錯,但怡邦沒有把呂誠的底細查清楚,讓他判斷失誤,這就是失職。

  怡邦一走,朋矣子親自去了後面的一處院子。這是朋府長老易老的住處,為了呂誠,必須要讓易老出面才行。朋矣子行事追求穩健,為了穩操勝券,必須要讓二級大魔師出手。如果不是自己不方便,他甚至想親自出馬。


bpd 發表於 2017-5-31 22:06
第九百六十八章 消停

  呂誠來二步山城,只是想跟同級別的魔者交手。他想晉升七級魔師,必須要對魔力和法術有特別的領悟才行。要不然的話,他體內的魔力早就足夠,但卻沒有要晉級的跡象。

  可是他沒想到,進入二步山城後,每個與自己交手的魔者,修為都要比自己高。而且,這些人喜歡成群結隊,以勢欺人。如果不是自己有保命的絕招,在共同會的時候,就死在基努手中了。

  今天晚上,卡耐爾帶著數名七級以上魔師打上門來,如果不是自己的感知提前一步警告,並且迅速使用殘陽指的話,自己的院子恐怕都會被拆掉。在二步山城,得罪了這些世家,還真的很煩。

  而且,他的煩惱還沒有停止。天快亮的時候,他的院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名老者。他的腰間掛著一塊色銀玉牌,上面寫著一個「二」字,正是朋府的那位易老。他一出現,就用魔力籠罩了整個院子,但除了發現呂誠之外,並沒有其他外人。

  「呂誠,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易老大名易湖安,他已經感應到了呂誠,朗聲說道。他既然親自出馬,自然不能讓別人跟隨。而且,他就算讓呂誠死,也要讓他死個明白。一個六級魔師,死在自己這個二級大魔師手中並不冤。

  「想死如何,想活又如何?」呂誠走了出來,易湖安身材並不高大,但目光銳利,盯著人看能給人壓迫感。只是呂誠的目光迎上去後,與易湖安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差點沒有激出火花。

  「如果想死,那等會我賜你一個全屍。如果想活,從現在開始,三步一磕頭,一直磕到朋府,或許能留一條命。」易湖安冷冷的說。

  「看來你是不講理了。」呂誠與易湖安的距離越來越近,雖然對方是二級大魔師,但只要距離夠近,自己同樣有取勝的把握。面對二級大魔師,可不能再有什麼保守,必須全力以赴,而且一出手就不能留有餘地。

  「跟世家,你最好不要講道理。」易湖安冷冷的說,道理是留給普通人講的,世家之間講究就是以勢欺人,誰的實力強,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

  「如果你死了,朋府會不會就消停了?」呂誠突然說,他現在距離易湖安只有數丈,這是最佳攻擊距離,就算易湖安修為再高,也很難防範得住。

  「我死?好吧,把你身後的人叫出來。如果他有取我性命的實力,或許這件事就會有一個了結。」易湖安淡淡的說,他用了一個搜索法術,周圍並沒有特別的魔力波動,看來呂誠背後的高人已經離開了。

  「你覺得我身後還有其他人?」呂誠突然笑了笑,易湖安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既沒有防備,更加沒有運起防禦術,現在的易湖安,簡直就像不設防的城池一樣,任由呂誠縱橫馳騁。

  呂誠一笑,易湖安突然覺得不妙。呂誠有如離弦之箭,迅速射向他。而在呂誠身體抵達之前,易湖安覺得腳底下突然傳來數股能量。這些能量並不是魔力,也不是法術,而是武者的真氣。易湖安見識過柴旭星上不少的武者,能有如此強悍真氣的武者少之又少,可偏偏自己就碰到了。

  現在易湖安終於知道,為何基努會慘敗,卡耐爾一行人會鎩羽而歸。原本呂誠不僅僅是個魔者,還是一名武者。而且呂誠在武道上的修為,要比魔道上強得多。易湖安雖然是二級大魔師,但畢竟不是武者,面對呂誠的殘陽指,竟然沒有還手之力。再加上呂誠的呂氏手刀,一掌就插進了易湖安的胸膛。

  「你……你……」易湖安此時的心脈全斷,而且他的心臟也被呂誠捏爆,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他了。

  「我希望朋府能消停會。」呂誠淡淡的說,他運起一個火球術,將易湖安的屍首燒成灰燼,隨手一掌,就消失在空中,好像易湖安從來沒有來過似的。

  朋矣子卻一直在等著易湖安的消息,他知道易湖安去找呂誠,以易湖安的修為,最多半個時辰就會回來。但他等了一個時辰,依然沒有見到易湖安的影子,這讓朋矣子有些擔心,易湖安近些年從來不出朋府,難道說又碰到了熟人?還有呂誠背後的那人實力太強,兩人已經交上了手?

  如果大魔師級交手,空中的魔力以及魔性元素的波動,自己應該能感應到才對啊。但這麼長時間,並沒有動靜,讓他很是擔心。他突然施展尋覓術,竟然沒有發現易湖安。這讓朋矣子更是不安,他連忙把管家怡邦叫來,讓他派人去呂誠的院子打探消息。很快,派去的人回來稟報,呂誠的院子一切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

  朋矣子這一驚非同小可,他馬上親自去了呂誠的院子。此時天色已亮,呂誠的院子很是寂靜。他很快就發現,呂誠正在後院修煉,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進來了。朋矣子信步走到後院,將自己的氣息施放出來。

  三級大魔師的氣息強大得不可估量,裡面修煉的呂誠馬上感受到了周圍的空氣,突然之間就凝固,他自己也幾乎快窒息了。雖然他不想出來,但此刻卻不得不出來見朋矣子。

  「一個時辰之前來的那人呢?」朋矣子望著呂誠,冷聲問。六級魔師見到自己,應該是畏畏縮縮才對。但呂誠居然敢迎著自己的目光,可見此子非同一般。

  「走了。」呂誠平靜的說,他相信易湖安的失蹤,會讓朋府慌亂一陣子。

  「走了?」朋矣子很是奇怪,易湖安怎麼可能就這樣走了呢,他既然出了手,自然要有一個結果才對。

  「他走的時候說了,朋府以後應該不會再來打擾我了。」呂誠意味深長的說,這絕對是易湖安最後的想法,如果易湖安不來,這個二級大魔師也不會消失。

  「他真的是這麼說的?」朋矣子一臉狐疑的說,他現在最關係的是,易湖安究竟究竟去了哪裡,至於呂誠,既然易湖安說了,自己放他一馬也無妨。


bpd 發表於 2017-5-31 22:12
第九百六十九章 榜上有名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朋府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尋找易湖安。要知道,一位二級大魔師,對朋府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旦朋府失去易湖安,整個朋府的實力都會下降。朋矣子雖然是三級大魔師,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他這個家主出面吧。

  而呂誠也終於明白,自己自從來二步山城後,就犯了一個錯誤,不應該以真面目示人。或者在找到朋朝登後,應該及時易容。否則,哪還有後面這麼多事呢。但現在還算來得及,他買了院子,沒人會再找上門來,自己可以隨時以其他面目出現。

  共同會的榜單無所不有,大到捕捉魔獸,小到找貓找狗,只要出得起錢,就會有人張榜。而且張榜有的可以署名,有的還可以匿名。比如說,如果朋府的人想對付呂誠,就可以張榜,只要有人能殺了呂誠,就能從共同會領錢。而張榜的人,根本就不用出面。共同會在這方面的保密工作,絕對做到了位。

  呂誠正要出門,佘法起卻突然找上門來了。呂誠突然離開共同會,佘法起自然很意外。得知呂誠竟然在二步山城買了院子,他就更加意外了。雖然他在二步山城衣食無憂,但想在二步山城買下一棟院子,根本就不可能。而呂誠僅僅來了兩天,竟然就做到了自己數年時間都沒做到的事情。

  「呂兄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佘法起找上門來的時候,呂誠正準備出門。原本呂誠是想在佘法起來之前出門,可是佘法起速度太快,自己才到門口,他竟然就到了。

  「佘兄,這是從何說起?」呂誠明知故問。

  「今天來,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共同會已經有你的榜單了。有人出價十萬金幣,要你的項上人頭。」佘法起說,一個六級魔師,一萬金幣就有大把人動手。現在有人出價十萬金幣,恐怕馬上就有人找上門來。

  「十萬金幣?」呂誠皺起了眉頭,如果佘法起不在,他隨便易了容就能離開,院子放在這裡,想必沒人會對院子動手吧?至於自己的榜單,他相信不是朋矣子就是庫特納。朋矣子並不知道易湖安已經死在自己手裡,而庫特納卻真的斷了心脈,又損失了那麼多金幣,他想對付的機率要高一些。

  「呂兄弟,此事斷然不會有假,我勸你先避避。」佘法起說,他哪知道,如果自己不來的話,呂誠已經「消失」在二步山城了。不要說出十萬金幣,哪怕就是一百萬金幣,也找不到他的人影。

  「也好,佘兄,我這院子恐怕馬上就會成為各路人馬追逐的地方,我就不留你了。你若留在此地,反而會引火燒身。」呂誠說,有了這張榜單也好,自己就有理由不與佘法起待在一起了。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看看。」佘法起拿出一張榜單,呂誠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這才有人出榜要他的性命。十萬金幣,差不多能讓一級大魔師都心動。以呂誠的實力,不要說一級大魔師,哪怕就是七級或者八級魔師,就能輕易取他的人頭。

  「蘭琳慶卡?」呂誠看著榜單上的圖畫,仔細看了看才認出這幾個字。這樣一種六級魔獸,有三百多斤,長有兩頭,一前一後,視線範圍很廣。

  柴旭星的魔獸分為十級,一級最低,十級最高。像六級魔獸,已經算是很高級的魔獸了。這種蘭琳慶卡非常難以捕捉,而榜單上的報價也非常高,十五萬金幣求蘭琳慶卡的內丹。雖然呂誠也是六級魔師,但如果只憑魔力和法術,根本奈何不了蘭琳慶卡。

  佘法起之所以花一百金幣撕下這張榜單,也只是想讓呂誠有機會離開二步山城。只要呂誠不在二步山城了,別人也就沒辦法去撕呂誠的榜單了。

  「不錯,蘭琳慶卡特別難以捕捉,而且還在遠離城池的森林中。以我們兩人的實力,如果配合默契的話,或許能撞大運。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在外面待兩年,回來之後,興許你的榜單就收回了。」佘法起一臉關切的說。

  「行,我們出城捉蘭琳慶卡。」呂誠想了想,出城也不錯,外面有魔獸,興許更能鍛煉人。但他更感激的是佘法起的這片好意,如果有機會的話,真的好好感謝他。自己如果能晉升七級,這棟院子送給佘法起也無妨。

  「我們一出去就得數年,你不多帶點東西?」佘法起提醒著說。

  「我身無長物,沒什麼可帶的。」呂誠說,他現在的百納袋內,除了天玉之外,就只有一點金幣。至於這棟院子的地契、房契,他都埋在後院。

  「我們要出去兩年,總得把貴重物品帶在身上吧。你不是有百納袋麼,什麼東西裝不下?而且,像吃的米、麵、油、鹽也得備一些。另外,屏息術你會吧?從現在開始,必須時刻施展起來了。」佘法起叮囑著說。

  「多謝佘兄提醒,院子裡也沒什麼東西,至於油米鹽還真的備一些。」呂誠說,他早在晉升先天武者之後,就已經對食物沒有了追求。但與佘法起在一起,這些東西又非備不可。倒是屏息術,他確實得時刻施展,要不然的話,別人一個尋覓術,馬上就能找到自己。

  佘法起帶著呂誠一起去買了些生活用品,隨後兩人就出了城。雖然已經有榜單要對付自己,但呂誠依然沒有用感應力。現在他很安全,又要離開二步山城一段很長時間,就算自己知道什麼情況,也是用不上的。

  呂誠跟著佘法起,在二步山城四處活動,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人。佘法起又給呂誠買了一頂帽子,一直到出了城,也沒有誰認出了呂誠。兩人出城後,就朝著西面而去,過了數十里後,就是一大片森林。佘法起介紹,這片森林的面積非常大,從這頭走到那頭,足有上萬里,裡面生活著各種魔獸。

  「呂誠,要不先休息一會吧。」佘法起四處望了望,突然說道。


bpd 發表於 2017-5-31 23:43
第九百七十章 誠信

  佘法起帶著呂誠走了整整三天,一路上兩人都只是吃了點乾糧,三天三夜沒休息,主要是為了安全。現在距離二步山城有上千里了,就算有人再追出去,也未必能找到呂誠。雖然他們一路上也遇到過其他魔者,但能進森林的,都是揭了魔獸榜單的。

  對佘法起的提議,呂誠自然不會拒絕。他在森林裡不要說走三天,哪怕就是走三十天,三百天,他也不會覺得疲勞。但佘法起只是普通魔者,雖然也是五級魔師,但三天的長途奔波,確實會有些累。

  雖然呂誠沒怎麼用感應力,可是他的感知卻告訴他,周圍數百丈內,竟然還有數人。一路上他與佘法起也遇到了不少魔者,現在附近有數人,他也沒放在心上。但他與佘法起靠著一棵大樹,生火休息的時候,旁邊的人卻突然朝他圍攏,這讓呂誠暗暗提高了警惕。

  「佘兄,你這是打算在此地過夜?」呂誠見佘法起從百納袋中拿出帳篷,驚訝的問。這個地方並不開闊,兩邊是個小山坡,前面是片樹林。在呂誠看來,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合適過夜,就算是臨時落腳,也必須時刻提高警惕。

  「兩面沒風,背靠大樹,在這裡過夜再合適不過了。」佘法起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

  「好吧。」呂誠悄悄放了數百股感應力出去,將周圍數千丈的情況全部納入腦海。他很快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周圍數千丈內,除了自己附近有數人外,其他地方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他將感應力再次延伸,很快就發現,五千丈內,除了自己和佘法起外,就只有另外三人。

  而且,那三人的修為都不低。他們腰間的玉片全部是紅色,兩位八級魔師,一位九級魔師。其中那位九級魔師懷中,赫然有自己的那張十萬金幣的榜單。三人呈品字形,將自己和佘法起夾在中間。而且,他們之間似乎還有魔力波動,也就是說,他們在用傳音術交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和佘法起就被他們盯上了。

  「佘兄,我感覺這裡有點不太對,咱們還是連夜上路,過兩天再休息。」呂誠提議道。

  「呂兄弟,這個地方我以前就待過,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佘法起安慰著說,說完也不管呂誠,鑽進了自己的帳篷。

  佘法起如此固執,呂誠也奈何不了。但他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佘的安全。既然對方是針對自己而來,那就由自己去解決就是。如果想要保護佘法起的周全,並且又不暴露真正實力的話,只能使用殘陽指。自己不但要消滅對方,而且還得把榜單拿到手。如果榜單不交回去,不知道共同會將如何應付。

  但就在呂誠準備發動殘陽指時,他卻突然感應到周圍空間有一股魔力波動。也就是說,周圍有人施展法術。雖然只是小法術,可是呂誠的感應力,原本就與魔力是通性的,對空中的魔力波動,是非常敏感的。他幾乎可以斷定,這是傳音術!

  呂誠的殘陽指收了回來,一級大魔師、二級大魔師,他都能應付,這幾個八級、九級魔師,就讓他們好好表現一番吧。呂誠也取出帳篷,但他沒有在樹下安營紮寨,而是放到了樹上。佘法起在呂誠上樹後,突然鑽出來看了一下,見呂誠上了樹,也沒有在意。

  天快亮的時候,佘法起突然從帳篷鑽了出來。他看了頭頂樹枝上的帳篷,說道:「呂兄弟、呂兄弟?」

  「佘兄,天才剛亮,就要動身?」呂誠鑽出帳篷,順手就將帳篷收進了百納袋。百納袋已經與他認主,只需要用意念,就能控制東西的進出。

  「不錯,該動了。」佘法起既像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呂誠從樹上落下來的時候,兩側山坡中突然出現了一人,而他正面的樹林中,也緩緩走出一位高個男子。他雖然將九級魔師的玉牌隱藏起來了,但又如何能瞞得過懷有感應力的呂誠呢。

  「你們是誰?」呂誠一臉「恐懼」的說。

  「他們是三兄弟,這是老大元佐才,這兩位是老二元有才和老三元楚才。」佘法起突然說道。

  「原來是佘兄的朋友,我還以為是來殺我的呢。」呂誠馬上一臉輕鬆的笑著說。

  「他們就是來殺你的。」佘法起望著呂誠,冷冷的說。呂誠的修為只比他高一級,但現在竟然在二步山城有了院子。光是那套院子,恐怕就得數十萬金幣吧?他跟元家三兄弟說好,呂誠死後,獎金他一分錢也不要,但呂誠的那套院子卻必須給他。

  「什麼?佘兄,你這是什麼話!」呂誠好像不認識佘法起似的,他其實昨天晚上就已經猜到了,之所以等到現在,只是想讓佘法起自己說出來罷了。

  「呂誠,你在二步山城得罪了人,逃,肯定是逃不掉的。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我。你放心,我會給你留個全屍,逢年過節也會給你燒點紙錢,絕對不會讓你在地下沒錢用。」佘法起心安理得的說。在他看來,呂誠無論如何也是個死,與其死在別人手中,不如讓自己發筆財。

  「十萬金幣,你們四個人怎麼分?」呂誠淡淡的說,原本他還打算將自己的院子留給佘法起,看來自己是想多了。

  「十萬金幣歸他們三兄弟,你的院子歸我。」佘法起臉上浮起得意的笑容,他現在就能想像,自己拿到院子後,就不用再四處奔波,或許也能慢慢成為二步山城的一個世家。

  「十萬金幣歸我們,院子也歸我。」元佐才突然說道。

  「元兄,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麼?」佘法起急道,做人得講誠信,怎麼能在關鍵時刻撇下自己呢。

  「二步山城一棟院子多少錢?十萬金幣能買幾間房?這個賬你不會算,難道我們還不會算麼?」元佐才冷哼著說,只有佘法起這樣的蠢材,才會相信自己的話。現在他再望著佘法起的時候,已經將他當成一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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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一章 必敗

  佘法起聽到元佐才的話臉如死灰,元家三兄弟心狠手辣,說得出做得到。自己只是五級魔師,連呂誠都不是對手,遑論他們三兄弟了。不要說元佐才,哪怕就是元有才,元楚才,也隨時能取自己的性命。

  可現在一切已經晚了,自己不但把呂誠送入絕地,而且也讓自己陷入絕境。他的黃粱美夢,一下子就破碎了。佘法起想走,可是轉身看了元佐才一眼,又不敢動。

  「你放心,我們三兄弟還不至於取你性命,只要你不爭院子,現在就可以走了。」元佐才斜倪了佘法起一眼,緩緩的說。如果佘法起不識時務,他不介意順手將他滅掉。

  「呂兄弟,對不住了。」佘法起一臉慚愧的說,他不但沒拿到好處,而且還將呂誠送入死地。如果讓他再選一次的話,恐怕就不會把呂誠帶出城。當然,這是在得知元佐才不會將院子讓給自己的前提下。

  「佘兄,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沒必要說對不起。」呂誠淡淡的說。他突然左手提起衣袍,右手虛空一劈,將衣袍的一角割了下來,扔到了佘法起面前。他這是最後一次稱佘法起為「佘兄」,他們之間的情誼,從現在開始一刀兩斷。

  「是啊,你都已經做了,還這般假惺惺幹啥呢。趕緊滾吧,我們要動手了。當然,你要想在旁邊看著,我也沒意見,但不能礙手礙腳。」元佐才嗤之以鼻的說,他已經在凝結魔力,如果佘法起再不讓開的話,他不介意兩個人一起殺。

  「你快點走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怪你。但以後,我們形成路人。」呂誠說,他原本對佘法起很有好感,可是沒想到,為了一棟院子,佘法起竟然能將自己出賣。這樣的人,無情無義,根本不值得深交。

  佘法起兩面不討好,哪還敢待下去。如果元家兄弟殺得性起,順手一個法術將自己宰了,連喊冤的地方都沒有。佘法起連帳篷也沒要了,撒腿就往南跑。他也沒臉再在二步山城混下去了,暫時去外地混段時間再說。

  「小子,你把二步山城那棟院子的地契、房契拿出來,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元佐才鄙夷的瞥了佘法起一眼,轉而對呂誠說。他是九級魔師,想要取一名六級魔師的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地契和房契我都沒帶,那東西對我只是身外之物。當然,就算是帶了,你也不可能得到。」呂誠平靜的說。

  「口氣還很狂。我知道你是六級魔師,但你並不知道,我是九級魔師,而我的兩位兄弟,都是八級魔師。」元佐才覺得呂誠還沒有搞清情況,已經陷於絕境,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我知道你現在準備施展法術,但只要你敢施展,就不要怪我下手無情。」呂誠冷冷的說,只是八、九級魔師罷了,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發現異常,他都已經把元家三兄弟解決了。

  「小子,收拾你還用得著我大哥出手?」元楚才原本性格火爆,此時一聽呂誠的話,頓時憤然而起,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施展一個千烈劍,朝著呂誠宰去。

  可是他的千烈劍還沒有施展,馬上就受到了殘陽指的攻擊。在這麼近的距離,呂誠的殘陽指根本就不會失手。再加上元林楚才的修為也低了些,八級魔師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呂誠這個中品前期武尊的攻擊。

  「你……」元楚才只覺得全身的力氣一下子被抽乾,他雙眼迷離,只覺得呂誠若隱若現,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只是稍微抽搐了幾下,就再也沒有動彈了。

  「呂誠,我跟你拼了。」元有才一見元楚才竟然死了,怒氣如火山爆發似地噴射出來,他也不管不顧,迅速凝結魔力,準備動手對付呂誠。

  「二弟,不要動手。」元佐才的見識畢竟他們要多一些,元楚才一倒地,他就知道呂誠沒說假話。他只覺得一股寒氣從尾骨躥到後腦勺,渾身的汗毛一下豎立起來。他都沒見呂誠動手,三弟就死了。現在元有才又有動手,豈不是重蹈覆轍?

  但元佐才的提醒太遲了,元有才剛動,呂誠比他還快,元有才的法術都沒有機會施展,就直接斷了氣。見到元有才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元佐才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他心中湧現的不是憤怒,而是深深地恐懼。呂誠果然沒有說謊,只要自己的人一動,下手絕對不留情。

  「你……你不是六級魔師麼?」元佐才突然想到,呂誠只是六級魔師罷了,怎麼可能如此容易的擊殺兩位八級魔師呢?如果有才和楚才在呂誠面前無還手之力,自己恐怕也不遑多讓。

  「六級魔師就不能殺八級魔師麼?」呂誠輕笑著說,元氏三兄弟選的地方不錯,周圍五千丈內都沒有人煙,要不然的話,他早就不會留著元佐才了。

  「你想怎麼樣?」元佐才見到越走越近的呂誠,他的臉嚇得像窗戶紙似地煞白,站在那裡渾身顫慄,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

  「當然是取你性命了。」呂誠笑著說,他突然一個風之力揮了過去,雖然呂誠的修為不如元佐才,可現在的元佐才已經被嚇破了膽,根本不知道防禦,更加不敢反擊。堂堂的一位九級魔師,竟然被呂誠這位六級魔師的風之力,輕易的將頭顱砍了下來。

  呂誠也沒想到,自己只想跟元佐才交流一下法術,讓自己增加點實戰經驗,結果卻一招就要了元佐才的性命。看來修為高有的時候並不就意味著一定會取勝,自信心也是一個很關鍵的因素。一個人如果連對戰的勇氣都沒有,還談何勝負?像元佐才剛才的狀態,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對手,也非敗不可。

  呂誠將元氏三兄弟身上的東西全部裝進了百納袋,現在他有了百納袋,很多戰利品就能隨手收起來。他們三兄弟身上的東西並不多,但每人都有一只百納袋。百納袋是要與主人認主的,一旦主人死掉,裡面的東西在十二個時辰之後就會自然移出來。如果懂通用口訣的,只要主人一死,馬上就能將百納袋中的東西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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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二章 遇見

  呂誠接觸百納袋的時間還不長,並不知道百納袋的通用口訣。他只是把那三個百納袋放進自己的百納袋中,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元氏三兄弟的百納袋卻放不進去。也就是說,百納袋無法再裝百納袋,否則空間無限循環,肯定會出錯。沒辦法,呂誠只好將他們的三保百納袋也帶在身上。

  呂誠將元佐才身上的榜單拿出來,這是自己的榜單,那可是十萬金幣。只是自己沒死,到時候該如何去領這十萬金幣,得想個辦法才行。呂誠正要用火雷術將元氏三兄弟的屍首全部燒掉時,心裡一動,突然將他們身上的玉牌取下來,放進了百納袋中。

  進入森林之後,呂誠覺得玉牌其實已經沒有作用,乾脆將自己的玉牌也放進了百納袋。他將元氏三兄弟的屍首毀屍滅跡後,也給自己易了容。雖然只是小的改變,但就算佘法起,當面也認不出他來了。

  為以防萬一,呂誠又運起了屏息術。他有的時候覺得,尋覓術真是挺討厭的,自己只要在柴旭星上,別人想找自己,隨時都能找到。

  呂誠繼續往西走,來的時候,佘法起揭了一張捕捉蘭琳慶卡的榜,自己既然出來了,自然要去試試運氣。而且,他想在二步山城消失一段時間,再回去之後,就可以從頭再來了。如果沒有易容術,呂誠可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重頭再來,對很多人來說,也是難能可貴的機會。

  如果呂誠不使用感應力,想找到蘭琳慶卡的機會幾乎為零。但呂誠並不以捕殺蘭琳慶卡為唯一目的,他只是想多與同等級的對手交戰。可一直到現在,機會也不多。

  呂誠在森林中並沒有使用御氣術,使用法術行走,是需要消耗魔力的。而且,在森林上面飛行,也很難發現樹林內的魔獸。能進入這片森林的,基本上都是為了捕殺魔獸。當然,也有些只是來散心,當是郊遊。

  一天之後,呂誠突然覺得自己周圍有幾股魔力波動,他大吃一驚,這可是有人準備用法術攻擊自己的徵兆啊。他迅速停下來,同時將感應力全部放出去,可是周圍並沒有發現高階魔者啊。

  驀然,呂誠身上的百納袋突然脹開,裡面掉出不少東西,差點將呂誠掩埋掉。呂誠運起防禦術,一下子跳到了旁邊,滿眼驚詫的望著這堆物體。這些堆積如山的東西,最多竟然是金幣。當然,油、米、鹽也不少。但還有一些精緻的玩意和幾本書,這些東西都是元氏三兄弟視若珍寶,沒想到現在卻便宜了呂誠。

  呂誠將自己百納袋中的糧食大部分取出來,而將地上的金幣和其他東西全部裝了進去。至於那幾本書,呂誠拿過來一看,卻是元氏三兄弟平時的修煉心得。先不說其他東西的價值,光是這三本修煉心得,就給了呂誠足夠的驚喜。在他看來,這三本心得比其他東西的價值加起來還要高。

  元氏三兄弟兩位是八級魔師,一位是九級魔師。他們都經歷了從六級晉級為七級魔師的過程,這個過程值得呂誠細細品味。呂誠將東西收拾好,沒有再走,而是拿出一本心得,慢慢的看著。

  呂誠將三本書很快看完,元氏三兄弟對六級魔師晉級七級魔師的介紹並不多。記得最詳細的,還是對法術的運用技巧。這讓呂誠多少有些遺憾,看來這晉級之路,借鑒別人的經驗是不夠的,必須要有親身體會才行。

  「朋友,你的這些糧食能分些給我們嗎?」一行三人從森林深處走出來,看到呂誠身邊堆積如山的糧食,每個人眼中都露出驚喜之色。他們在森林內待了有數年時間,身上帶的糧食早就吃完了。魔者的野外生存能力較弱,沒有了糧食,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當然可以。」呂誠點了點頭,他正拿著這些糧食犯愁呢,自己的百納袋幾乎都裝滿了,只留了一丁點糧食和鹽。如果這些人不來,地上的糧食他也準備丟棄。

  「多謝。」為首之人大喜過望,他熟練的拿出飯鍋,馬上生火做飯。森林中雖然也有各種野味,但時間長了,聞著沒有調味的野味都想吐。現在一見到米飯,個個都是流著口水。

  「你們是二步山城的?」呂誠問,他感應到三人懷中都有玉牌,隨口問。玉牌是二步山城獨有的東西,有的時候玉牌會很尷尬,但更多的時候,卻能讓人一目瞭然的知道對方的實力。這樣的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爭鬥。

  「不錯,在下介川良,這是我的玉牌。」介川良拿出一塊紅色玉牌,上面寫著一個「八」字,可見他是一位八級魔師。而其他兩人則是他的隨從,都是十級魔士。

  「在下呂誠,這是我的玉牌。」呂誠隨手從百納袋拿出一塊八級魔師的玉牌,他現在易了容,相必介川良是不認識自己的。但呂誠的名字,介川良未必不知道。

  「呂兄。」介川良一見到呂誠八級魔師的玉牌,馬上拱了拱手,謙恭的說。魔者總是尊重實力強大的人,呂誠跟自己一樣是八級魔師,就值得自己尊重。

  「介川兄。」呂誠回了一禮,自己的實力與介川良相當,很多話說起來就融洽得多。

  介川良離開二步山城已經有五年多時間了,這五年時間,他一直都在森林內。他進入森林,也是想捕殺魔獸。但可惜的是,五年多時間,並沒有任何收穫。他雖然是八級魔師,但並不代表就能輕易捕殺魔獸。特別是那些高等級魔獸,可不是隨便就能捕殺的。

  「呂兄,你應該才進來吧?」介川良問,呂誠帶著這麼多糧食,肯定想長時間待在森林內。但呂誠只是一個人,如果只是捕殺三級以下的魔獸,或許還有一絲希望。但若是針對三級以上的魔獸,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是來捕殺蘭琳慶卡的。」呂誠說。

  呂誠一說完,介川良等三人都是齊齊動容。介川良臉上的是驚訝,而他的隨從卻是不屑。


bpd 發表於 2017-6-1 00:07
第九百七十三章 呂氏百納袋

  介川良很想笑,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糧食還是呂誠給的,就生生的忍住了。蘭琳慶卡可是六級魔獸,而自己五年多前的目標只是一隻五級魔獸星幻袁。可是自己三人折騰了五年多時間,一無所獲。

  現在呂誠單槍匹馬,竟然想捕殺六級魔獸蘭琳慶卡,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嘛。如果介川良知道,呂誠只是六級魔師的話,恐怕更會驚訝。

  「呂兄,你以前見過蘭琳慶卡嗎?」介川良問,他雖然是八級魔師,但也沒見過活的蘭琳慶卡。在二步山城的時候,倒是見過幾次,至少要十五萬金幣,才能買到蘭琳慶卡的內丹。

  「沒有。」呂誠搖了搖頭。

  「聽說蘭琳慶卡的速度非常快,只有大魔師的飛行術能追得上。而且,牠凶殘無比,如果你我單獨遇到牠,恐怕除了逃走,並沒有其他辦法。如果你我聯手,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可惜,我出來五年多了,得回二步山城休整一段時間。」介川良緩緩的說。

  「沒事,我也只是碰碰運氣,如果捕殺不到,過段時間回去就是。」呂誠微笑著說,他想了一下,又問:「介川兄,你進來又是為捕殺什麼魔獸?」

  「別說了,我原本是想捕殺一頭五級魔獸星幻袁,可是五年來,連牠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介川良嘆息著說,他既是自嘲,也是勸導呂誠。自己三個人,連星幻袁的影子都沒見著。呂誠只是獨自一人,想要捕殺六級魔獸,根本就不可能。但這樣的話,他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與呂誠只是第一次見面。

  「星幻袁?聽說牠的腦子能治百病?」呂誠隨口問,他在費羅德城的時候,看過關於關於星幻袁的介紹。一般魔獸,除了內丹之外,都會有某種功效。星幻袁的腦子,就是一味包治百病的良藥。而蘭琳慶卡,更是全身都是寶。無論是皮還是骨頭,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聽說一張蘭琳慶卡的皮子,如果是整張的,價值不低於內丹。

  「跟你明說吧,我之所以想捕殺星幻袁,就是為了牠的腦子。家母得了一種怪病,聽說只有星幻袁的腦子才能治好。」介川良嘆息著說,要是為了給母親治病,他也不會花費五年多時間捕殺星幻袁。只不過,這五年多的時間,他連星幻袁的影子都沒有見過。

  「如果是治病,那不得活捉星幻袁才行?」呂誠問,想要讓星幻袁的腦子發揮最好的藥效,只能活吃星幻袁的腦漿。這讓他突然想到了瓦西里,但一個是針對魔獸,一個是針對魔者。他可以接受前者,但卻無法理解後者。

  「是啊。我準備回去之後,去共同會放榜,哪怕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必須一試。」介川良說,他原本以為,自己好歹也是個八級魔師,親自捕捉一頭星幻袁,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到了森林才知道,星幻袁並不是那麼好捉的。

  既然介川良要回二步山城,呂誠自然不能阻止。原本他想將所有糧食送給介川良,但呂誠幾天就能回到二步山城,根本就不需要。這些糧食對飢餓的人來說,價值萬金。可是在二步山城,這些東西並不太值錢。

  介川良只拿了半個月的口糧,剩下的糧食,還是很多,至少一個百納袋是裝不了的。呂誠自己的百納袋無法容下這麼多東西,他只好將這些東西丟棄。甚至元氏三兄弟的百納袋,他都準備一起丟棄。

  但在丟掉時,突然心裡一動。既然元氏兄弟的百納袋把裡面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是不是說,這三只百納袋就已經成了無主之物呢?他試著像在法器店那樣,與它們重新認主。結果正如他所料,當他的血滴到百納袋口子上的一點玉石上時,玉石突然散發出一陣光芒。這與呂誠在法器店認主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

  呂誠試著用口訣與百納袋溝通,沒想到打開的依然是自己的百納袋。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已經與元氏兄弟的百納袋認主,可為何卻無法使用呢?這就像他已經買了輛車,但卻沒有鑰匙似的,車子再好,也無法開動。

  但是,這三只新的百納袋,卻能裝入自己的百納袋中。呂誠心想,如果能問問介川良就好了,以介川良的經驗,肯定會知道的。呂誠將感應力放出去,突然給介川良去了一個傳音術。

  「介川兄,如果我有兩個百納袋,該如何操作?」呂誠問,此時介川良距離他不過上千丈,用傳音術一點問題也沒有。

  「呂兄弟,為了這個問題,你竟然用傳音術?」介川良啞然失笑,這個問題實在太簡單了,雖然與百納袋的口訣有標準的,但這個標準口訣卻可以更改,也可以自己設定。只要手拿百納袋,先用標準口訣進入百納袋,再滴一滴血在百納袋口子上的玉石上,就能重新設定新的口訣了。

  呂誠沒想到竟然如此簡單,這樣看來,哪怕自己有一萬個百納袋,也都能控制。他馬上如法炮製,將元氏兄弟的百納袋,徹底變成自己的百納袋了。他還將百納袋重新編號,自己的那只為呂氏一號,其他的分別為呂氏二號、三號、四號。

  既然多了三只百納袋,剩下的東西,呂誠自然也就不用丟棄了。而且,呂誠還能將百納袋分門別類。比如說呂氏一號,就只裝貴重的東西,比如說天玉,元氏兄弟的修煉心得,以及一些其他呂誠還不明白功效的玩意兒。至於二號和三號,他只用來裝金幣。雖然現在還沒有裝滿,但呂誠相信,以後肯定是不夠的。

  至於呂氏四號,就專門用來裝糧食、帳篷這些雜物。這些東西,呂誠其實完全沒有必要。但如果遇到外人的話,還是要用來撐門面的。

  呂誠原本只想捕殺蘭琳慶卡,可是現在遇到介川良後,他又把星幻袁放在心上了。既然自己是捕殺魔獸,也不介意多加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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