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之召喚猛將 作者:青銅劍客 (連載中)

 
doraemon820106 2015-9-11 01:24:4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91 584176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6
八百六十七 兩全之策

    夜色中的乾陽宮燈火輝煌,照耀的蒼穹一團明亮,遠遠觀望,氣勢宏大。

    劉辯坐在麟德殿御書房審閱陳平的飛鴿傳書,看完最後一句,在心中暗自沉吟:“這呂布獲得‘鬼神’屬性之後,武力至少增強了一個檔次。在鬼神、飛將全開的情況下,其武力將達到驚人的118,就憑關羽父子加上霍去病、樊梨花等人還真攔不住他,是時候派遣一員大將去對付呂布了!”

    但派何人去戰呂布呢?這讓劉辯不得不費一番思量。

    按照武力值與技能來看,李存孝可以完爆呂布,姜松憑藉著遇強則強的屬性,也可以正面硬剛呂布。只不過李存孝需要在北方對抗李元霸,而姜松已經跟著吳起去了東南亞,想要召回也是鞭長莫及。

    “對了,調冉閔去啊,幾乎把冉閔忘了!”正左右為難之際,劉辯猛地一下子就想到了冉閔。

    冉閔自從去年夏天歸降之後就一直在河北章武縣城養傷,到現在遲遲沒有獲得用武之地。從薊縣突圍之後,冉閔傷的不輕,甚至被慕容恪傷了右腳腳筋。一直休養了三個多月,方才逐漸康復,但受傷的左腳卻無法痊癒,自此留下了微瘸的殘疾。

    慶幸的是,瘸的並不嚴重,只是走起路來姿勢難看了一點,對於冉閔的武藝與騎術幾乎沒有什麼影響,這讓冉閔痛恨慕容恪的同時也暗自慶幸。

    沙場從來刀槍無眼,死在自己手下的亡魂何止萬千?獵犬終須山上喪,將軍難免陣前亡,出來混遲早要還,自己只是傷了一隻腳而已,照樣能夠馳騁沙場,比起那些戰死的將士何其幸運!

    又在章武休養了兩個多月,冉閔獲得了一個好消息,在那場血戰之中,自己也砍了慕容恪左腿一刀。同樣導致慕容恪變成了瘸子,而且比自己嚴重的多,甚至走路需要枴杖才能保持平衡。

    這讓冉閔總算長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在心底發誓道:“慕容狗賊。老子遲早要砍下你的腦袋,把你挫骨揚灰!”

    但讓冉閔鬱悶的是,李靖似乎不太器重自己,一直沒有委以重任。剛開始安排自己來章武縣城養傷,直到傷勢痊癒後仍然留下自己與關勝鎮守這座連接青州的要塞。在此蹉跎了半年的時光,也沒有等到沙場立功的機會。

    這讓冉閔倍感壓抑,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心想李靖擁有李存孝這麼一個比肩李元霸的猛將,對於賊人出身的自己有所輕視也是人之常情,只能耐著性子等待機會的降臨。

    “冉閔擁有104的基礎武力,配上武器與馬匹,可以達到106。可惜沒能殺死慕容恪,把英魂強化成戰魂,否則何懼呂布的鬼神?就算這樣。調冉閔去戰呂布,也可以正面硬扛一陣!”

    一念及此,劉辯揮毫潑墨,寫了一道密旨,加封冉閔為蕩寇將軍,命他離開河北,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荊州,前往關羽麾下助戰,正面抵抗呂布。

    “用飛鴿把書信送到河北冉閔手中!”

    書信修完晾乾,交給鄭和。命他送給錦衣衛“飛鴿營”,連夜送往河北。

    從金陵到章武,大約一千八百里路程,經過沿途信鴿中轉站的接力。估計最遲後天凌晨就能傳到冉閔的手中。冉閔擁有自己贈送的神駒颯露紫,一天下來能奔馳七八百里,一路上走走停停,估計最遲三天左右就能抵達荊州戰場。

    書信送走之後,劉辯繼續在御書房中來回踱步:“這呂布強化之後,武力值高居當世前四名。單從武力值上來看,僅次於項羽、李四傻、李存孝三人。單打獨鬥的話,冉閔、高寵都不是他的對手,還得派宇文成都去助戰!”

    宇文成都的基礎武力高達103,擁有神兵鳳翅鎦金鏜,又獲得了齊國遠贈送的一字板肋癩麒麟,鬥將的時候初始武力也達到了105,另外再配上“橫勇”屬性,起手武力可以達到109,與冉閔在伯仲之間,但距離呂布118的峰值還有不小的差距。

    “看來朕必須親自出馬助攻了,激發宇文成都的護主屬性之後便可以上升到117,足可正面硬撼呂布,鹿死誰手,尤為可知!”劉辯雙眉挑動,決定再次御駕親征。

    劉辯從交州返回金陵已經一個月有餘,略顯動盪的政局早已完全安定了下來,而且從江陵到襄陽不過一千二百里的路程。這次去荊州可以不用帶大軍,只帶著宇文成都、文鴦兄弟二人,以及少數騎兵,輕裝簡行,估計兩三天便可以抵達江陵。

    “唉……遺憾的是,除了貂蟬、陳圓圓受到寵幸之外,其他的嬪妃就要獨守空房咯!”這一刻,劉辯心中竟然生起了一絲慚愧。

    世人皆有七情六慾,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有生理需求。就連聖人都說,食色性也!

    劉辯出征交州已經一年有餘,包括武如意、衛梓夫、步練師等嬪妃獨守了一年空房,辛虧後宮戒備森嚴,否則劉辯真的擔心隔壁老王的存在。

    在交州打了一年左右的仗,好歹滅了蒙恬、王賁,快馬加鞭回到了金陵,本來打算好好滋潤一下後宮裡的這些婆娘。沒想到陸康想太多,自己把自己弄死了!

    當朝三公去世,劉辯也不好尋歡作樂,只能繼續讓嬪妃們的田地干涸著,就像撒哈拉大沙漠一樣,期間倒是潘金蓮近水樓台先得月,得到了一番甘霖的澆灌。

    好歹總算熬到了陸康喪期滿月,劉辯正想大展雄風,沒想到陳平又拋出了這麼一個難題。自己不親自出馬吧,還真的沒有人能夠和呂布單打獨鬥,親自出馬吧,只能讓嬪妃們繼續獨守空房。

    “不行,兩個戰場都要兼顧!”劉辯狠狠的揪下一根鬍鬚,沉吟道,“不能因私廢公,也不能因公廢私,讓朕的女人守活寡!”

    “陳平的計策還沒有施行,先處罰世家,再引誘呂布入圍,至少也要三四天的時間。兩天之後,朕帶著宇文成都,兩騎出城,快馬加鞭,最快一天一夜的時間就可以抵達江陵,在出征之前,朕先把所有嬪妃乾涸的土地澆灌一遍,盡一個丈夫的責任!”劉辯終於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心情輕鬆愉快起來。

    目光忽然掃到了御案上的花名冊,這是戶部上報的各地士族名單,不僅僅包括江東,其他的青州、豫州、荊州、徐州等安定了多年的郡縣也全部做了統計,只有交州、夷州、宋州三個新定的州郡還沒有統計。

    “朕倒要看看江陵有哪些士族?”

    一念及此,劉辯回到御案後面坐定,翻開厚厚的花名冊,找到了荊州江陵郡,一頁頁的翻閱起來,最後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上面。

    “江陵傅氏,族長傅嚴,其子傅士忠、傅士厚、傅士仁、傅士義……”劉辯目光如炬,“這傅士仁是不是勾結糜芳,在關羽背後捅刀子的哪個叛徒?”

    再繼續看下去,還有戶部對傅氏一族平素行為的點評:刻薄寡恩,魚肉百姓,族人時常仗勢欺人,甚至有欺男霸女之事。仗著家族勢大,上下打點,屢教不改,建議責令江陵太守嚴加約束懲戒。

    “就拿這傅士仁開刀了,管他是不是出賣關羽的叛徒!這樣的土豪劣紳,必須予以嚴懲!”

    打定主意,劉辯再次筆走龍蛇,給陳平寫了一封書信,命他拿傅氏開刀,狠狠的殺他一批。或許那傅士仁天生就是個叛徒,幹起通敵叛國的事情來輕車熟路,由不得呂布不相信。

    “交給飛鴿營,送往荊州陳評手中!”劉辯把書信交給鄭和,叮囑道。

    “奴婢遵旨!”鄭和躬身領命,並善解人意的道,“公務已經處理完畢,陛下早點去休息吧!”

    看到信鴿騰空飛起,劉辯總算長舒了一口氣,立即趕往衛梓夫的漪瀾殿,推醒了熟睡中的衛淑妃,又是一場雲雨。

    雨住雲收,衛梓夫依偎在劉辯懷裡,柔聲道:“陛下,馮美人被打入冷宮已經一年半多了,她在裡面面壁思過,早已痛改前非。而且馮美人的兩個孩兒由宮女照顧,好幾天才能見到母親,甚是可憐,請陛下寬恕了馮美人的罪責吧?”

    “唉……好吧,人哪有不犯錯的,天亮之後派人去一趟冷宮,放出馮美人,讓他回寢宮居住吧!”想起兩個兒子,劉辯爽朗的答應了衛淑妃的請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願馮蘅從冷宮中出來,能夠痛改前非。

    距離出征江陵迫在眉睫,劉辯責任重大,連夜離開衛梓夫的寢宮,趕往最近的薛靈芸寢宮。最初的愜意也變得痛苦起來,“臥槽,又想當個好皇帝,還想當個好丈夫,真不是人幹的事情啊!”

    信鴿展翅翱翔,次日傍晚飛到了江陵,把書信交到了太守衙門。

    太守李嚴命人解下綁在信鴿腿上的密旨,派人召喚陳平過來,共同觀看天子的密旨。卻是下令拿傅氏開刀,逼迫傅士仁勾結呂布,引誘呂布前來攻打江陵,然後再關門打狗。(~^~)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6
八百六十八 呂布的心思你別猜

    (再次宣傳一下個人微信公眾號青銅劍客,各位讀者朋友可以用微信直接搜索“青銅劍客”這個名字,然後點擊關注。我會在裡面上傳一些小說資料,發佈一些投票調查,回答各位的問題。無論你在哪個網站看的書,都可以在這裡找到想要的答案)

    宜城西南方向十里,呂布軍大營。

    此刻正值七月中旬,一年四季中最炎熱的季節,晝長夜短,日落比起冬天最短的節氣延長了一個時辰都不止。

    不要說打仗,就是坐在樹蔭下面乘涼,渾身的汗水也會像蒸桑拿一般冒出來。當然,這個年代的人自然不知道什麼叫桑拿,但卻在享受著桑拿的待遇,可謂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戰在即,關羽的兵馬就在不遠的宜城縣裡面,隨時都有可能出城來偷襲。因此呂布採納鄧艾之計,勒令所有的將士不許解甲,最多只能把頭盔摘下來涼快一陣。

    在這赤日炎炎的盛夏,就算光著膀子乘涼,也會汗流浹背。更別說在外面包裹著一層厚厚的鎧甲,四萬多將士苦不堪言,甚至有人中暑暈倒,直把軍中的醫匠忙碌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

    距離和關羽的遭遇戰已經過去了兩天,呂布擒獲了岳勝,但女兒呂玲綺卻被關羽抓走了。這也直接導致呂布暴跳如雷,拒絕了朱元璋合圍襄陽的命令,遣使前往宜城與關羽談判交換俘虜的事宜。

    但陳平通過調查,已經摸清了呂布的性格缺陷,雖然對待部下脾氣暴躁,動輒大發雷霆;但對待妻女還是比較盡心盡責,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呂玲綺而放棄了拿下襄陽的機會。雖然其中有呂布不想助朱元璋成就大功的因素,但也能看到呂布的拳拳父愛,沒有為了功名利祿而置親人的生死於不顧。

    在這“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年代,在這女人棄之如敝履,在這動輒賣兒賣女的年代。呂布在對待家人這一方面還是表現出了人性的一面。

    “嘿嘿……呂布你是個好父親,可惜不是一個好將軍,不懂得成大事者不可有婦人之仁!”陳平在夜幕中的笑聲透著詭譎。

    用兵之道,有陰謀有陽謀。而陳平更擅長陰謀,為了獲勝無所不用其極。所以陳平也從來不以正人君子自居,貪酒好色,身上缺陷一大堆,但提出的計策卻總是能夠出奇制勝。這也讓很多人在背後詬病非議,但又不得不佩服陳平的本事。

    “把呂布的使者殺了,拖住他!讓呂布猜不透君侯的心思,我這段時間去江陵,聯合李嚴,實施誘敵之計。”陳平在離開宜城去江陵之前,叮囑關羽道。

    陳平前腳剛走,呂布的使者就抵達了宜城,獻上呂布的書信,提議用岳勝換回呂玲綺。

    關羽不置可否。丹鳳眼一瞪,臥蠶眉倒豎,喝令刀斧手把呂布的使者斬了。

    呂布左等右等,等不到使者的蹤影,只好再次派使者入城求見關羽。卻被關羽再次殺掉,對呂布來說猶如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兩天之內,呂布連續派了四五名使者求見關羽,都不見回音。這讓呂布暴跳如雷,召集麾下陳宮、高順、鄧艾等文武前來帥帳議事。

    破口大罵道:“關羽匹夫。欺人太甚!兩天之內,本候派出了四五名使者,與他商議交換人質的事情,卻猶如泥牛入海。不見回音。我今夜就把岳勝殺了,全軍拚死攻打宜城,若我女兒死了,我也要關羽父子給玲綺陪葬!”

    話音剛落,呂布叉腰召喚刀斧手道:“刀斧手何在?把岳勝的腦袋砍了,用旗杆挑著給關羽看看。全軍準備連夜攻城!”

    “溫候好氣魄,成大事者就要如此!”陳宮拍掌稱讚,總算看到呂布拿出魄力來了。

    雖然陳宮也不願意看到朱元璋坐大,但如今整個東漢各大勢力就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不能趁著吳起遠征貴霜,諸葛亮入蜀救援劉備,陸遜、戚繼光東討倭國之際,一舉拿下襄陽,那麼西漢再也沒有勝利的機會。

    楊素剛剛從虎牢關出兵攻打宛城,迫使岳飛迎戰,襄陽、樊城裡面只有兩萬多兵馬,城池空虛,正是一舉破城的好機會。若是這個時候還各懷鬼胎,那麼洛陽朝廷算是徹底完了,輕重緩急陳宮還是能夠分的清楚。

    出乎陳宮預料的是,自己本來是順著呂布的話附和,誰知道話音剛落,卻惹得呂布勃然大怒。

    “陳宮,你沒有女兒麼?你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女兒被人折磨?被人****?你這番話分明是想把玲綺推進火坑!”呂布魁梧高大的身軀站在陳宮面前,猶如一座鐵塔,低下頭怒視陳宮。

    陳宮一陣怒火憋在心頭,差點喘不上氣來,什麼叫喜怒無常?什麼叫反覆無常,呂布會讓你知道答案。

    “呂……溫候,你這話說的太傷人了!”陳宮強壓怒火,據理力爭,“明明是你說的殺掉岳勝,強攻宜城,讓關羽一家人給玲綺小姐陪葬,為何又把怒火發洩到我的頭上?”

    呂布雙眼瞪的滾圓,一把拎住陳宮的衣襟,輕而易舉就把不足七尺五寸的陳宮從地面上提了起來:“本候心亂如麻,只是隨口說說,難道你就不知道勸慰我一番麼?為何非要攛掇著我殺掉岳勝,強攻宜城?我殺了岳勝,玲綺還有性命麼?”

    聽了呂布的話,眾將校不由得面面相覷。都說伴君如伴虎,可這呂布比猛虎還難伺候,反覆無常實在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高順平日裡與陳宮不睦,私下裡矛盾重重,此刻看到呂布把怒火發洩到陳宮身上,非但不勸諫,甚至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面無表情的站在遠處看熱鬧,一言不發。

    高順的人生就是這樣,少言寡語,滴酒不沾,不喜歡湊熱鬧,也不喜歡交朋友,更不喜歡惹是生非;從來都是一副清高的樣子,與同僚保持著距離。呂布手下的其他八健將在世之時,包括曹性、魏續、侯成等人與高順都沒有交情,也就是和張遼走的稍微近一些,但也只是同僚之誼,還遠遠達不到朋友的關係。

    尷尬之際,還是鄧艾站出來替陳宮求情:“溫候暫息雷霆之怒,公台先生並無謀害玲綺小姐之意,只是見溫候震怒,不忍拂逆你的意思,所以才順著溫候說話。如今大戰在即,尚且需要公台先生出謀劃策,還請溫候不要再責怪公台先生!”

    “哼……似他這般見異思遷,留之何用?”呂布這才氣呼呼的把陳宮仍在地上,“或許人家看到朱氏節節高昇,早就有心改換門庭也未可知?”

    陳宮一個踉蹌,方才站穩腳跟,悲憤的拱手道:“既然溫候如此懷疑陳宮,那我只好辭官還鄉了!”

    看到陳宮一臉悲愴,呂布也知道自己火氣有些大了。他跟了自己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來想說幾句致歉的話,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個字“滾!”

    心頭的高傲不允許呂布認錯,即便千夫所指,即便親手殺了義父丁原;甚至還想殺了義父董卓,卻被薛仁貴搶先下了手,呂布也從來不曾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陳宮跌跌撞撞的出了呂布的帥帳,前往馬廄牽了一匹戰馬,打算返回洛陽。自己最先投奔的人是劉協,只是看到呂布可以拉攏,所以才傾心輔佐,沒想到這呂布果然是個反覆無常,喜怒難測的傢伙。

    “駕!”

    陳宮翻身上馬,在夜色中出了呂布大營,向西北方向而去,打算繞過宛城,從虎牢關返回洛陽去見劉協。自己的主公是大漢皇帝劉協,呂布算是個什麼東西!

    呂布本來想讓陳宮幫自己出個主意,沒想到一不留神把陳宮攆走了,而且也不好意思拉下臉皮來挽留,當下更加鬱悶。臉色鐵青,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陰霾,眾將校也不敢說話,各自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忽有巡邏的校尉來報:“啟稟溫候,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奸細!”

    “給我砍了!”呂布的怒火正無處發洩,一拳砸在桌案上怒吼道,“給我剁成肉泥!”

    “此人說他是江陵的士族傅士仁,來見溫候有要事相告,有一樁大功送於溫候。”校尉小心翼翼的請示,唯恐大禍臨頭。

    “放你娘的屁!”

    呂布果然大怒,拎起桌案上的令箭壺就砸在了校尉的頭上:“我堂堂的九原虓虎,無雙飛將,需要一個阿貓阿狗來送大功?真是氣死我也!把他押上來,老子親手把他剁成肉醬!”

    校尉遭到了訓斥,不敢再囉嗦,急忙捂著腫脹的臉頰出了帥帳。見到傅士仁之後先送上一頓老拳:“你祖宗的,老子被你害的慘了,惹得溫候大發雷霆!”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你帶我去見溫候,我自會設法說服他。”傅士仁一邊抱頭躲避,一邊向著校尉哀求。(~^~)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6
八百六十九 助你奪回貂蟬

    “啟稟溫候,奸細帶到!”

    吃一塹長一智,臉頰被砸腫了的校尉遠遠站立,長揖到地向呂布稟奏。頭頂上戴著青銅頭盔呢,萬一呂布再給自己來一下子,至少不會腫脹的像豬頭那樣。

    “帶進來!”呂布雙目圓睜,眉毛倒豎,咆哮一聲。

    片刻之後,賊眉鼠眼的傅士仁被帶進了帥帳,並沒有像通報的校尉那樣畏首畏尾,而是很有膽量的湊到了呂布跟前,相隔不過一丈左右。

    “這奸細有膽量!”包括高順、鄧艾在內的眾將校在心中沉吟一聲,各自靜觀變化。

    “小人傅士仁拜見溫候!”傅士仁作揖施禮,倒也不卑不亢。

    “嗆啷”一聲清脆的寶劍出鞘聲音響起,寒光一閃,呂布手中已經多了一把佩劍:“不是人?一聽你這名字就是欠砍,今夜老子就把你碎屍萬段!”

    “溫候且慢,我有要事稟奏,可助溫候成就大功,風頭壓過朱元璋。”傅士仁並沒有顯得特別害怕,搖擺雙手,示意呂布稍安勿躁。

    呂布怒火更勝,像野獸一般低聲喘息:“老子乃是堂堂的無雙飛將,需要你這樣的阿貓阿狗來送功勞?給你一句話的機會說服我,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寒光一閃,鋒利的佩劍架在了傅士仁的脖頸上,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說!”

    呂布手上的力量加重,劍刃已經切入傅士仁的肌膚,痛徹心扉。淡淡的血漬順著脖頸流向傅士仁的胸膛。

    “我可以幫你奪回貂蟬!”傅士仁急中生智,來了一句不走尋常路的回答。

    “呃?”

    滿帳的將校頗感意外。面面相覷,甚至有種想笑的衝動。但卻也無人敢捋呂布的虎鬚,弄不好明年的今天不是這個“不是人”的忌日,反而變成了自己的忌日!

    “大膽!”

    呂布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手上的力量加重,直讓傅士仁的脖頸血流如注,但最終還是停止了動作,頹然無力的收了血漬斑斑的佩劍:“你有何本事讓我奪回貂蟬?”

    一想到貂蟬,呂布心中的痛苦就難以名狀,用錐心刺骨。痛徹心扉都不足以形容其萬分之一。

    這一生,呂布還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女人,就是正妻嚴氏,以及美豔的鄒氏都不及其萬一。哪怕貂蟬已經被薛仁貴搶走了六七年,然後帶到江東入宮成了天子的嬪妃,而且還給劉辯生了一男一女,呂布依舊不能忘懷,在無數個夜晚魂牽夢縈。

    七年之前,在王允府上。初次見到十七歲的貂蟬,呂布驚為天人,一見鍾情,拜倒在貂蟬的石榴裙下。

    後來。王允突然告訴呂布,說貂蟬被董卓搶走了。

    那一刻,呂布的血脈賁張。雙眼發紅,恨不能一戟刺死董卓。搶回貂蟬。什麼太師,什麼溫候。什麼執掌天下兵權,這些和貂蟬比起來算個屁,就算給自己皇帝也不換!

    只是,呂布沒想到的是,這一生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正在王允府邸喝茶的功夫,那邊就傳來薛仁貴“三箭震洛陽”的消息,三支利箭,分別射死了董卓、李儒、李傕。

    董卓死一萬次,呂布也不在乎,只想搶回貂蟬。可惜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貂蟬的容顏,只能在夢中相見。再後來,貂蟬給劉辯生了兒女,呂布依舊一片痴情。

    “此生不殺薛賊,誓不為人!”無數個夜晚,呂布手握方天畫戟,對天發誓。

    只是這混蛋好像吃定了自己,先搶走了自己的赤兔與方天畫戟,更重要的是搶走了貂蟬。之後又在武關射了自己一箭,再後來又趁著自己大戰衛青之際,偷襲函谷關,把自己的另一個女人鄒氏抓走了,直接導致鄒氏成了人盡可夫的破鞋。

    每次想到這裡,呂布的雙眼就像擇人而噬的猛獸,十指關節攥的“咯咯”作響,恨不得攥碎自己的手指,若是薛仁貴就在掌心裡面的話。

    “說,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奪回貂蟬?”呂布緩緩走回帥案後面跪坐,聲色俱厲的喝問,“你若是膽敢信口雌黃,我一定會把你凌遲處死!”

    傅士仁從袖子裡掏出手帕摀住脖頸上的傷口,慶幸只是皮肉傷,性命無憂。

    囁嚅道:“溫候,我們傅氏乃是江陵數得著的大族,光族人就有一千五百多,僕從五百多。若是溫候信得過小人,我們傅氏願意舉火為號,從裡面打開城門,助溫候拿下江陵。”

    頓了一頓,繼續補充道:“溫候你也知道,雖然江陵的地位不如襄陽重要,但卻也不遜色多少。其一可以阻斷荊北與荊南的聯繫,大幅增加東漢軍隊輜重補給的難度……”

    “稱呼他們偽漢!”呂布厲聲訓斥,“劉辯已經被廢,他是大逆不道!洛陽的天子才是正統,劉辯是個叛國逆賊!”

    “是、是……偽漢、偽漢,劉辯乃是僭越稱帝,叛國逆賊。”傅士仁連連點頭,額上見汗。

    看到呂布沒有再吱聲,傅士仁便繼續說下去:“其二,可以切斷長江上下游的聯繫,讓偽漢軍不能順著長江進入巴蜀支援劉備。只要溫候拿下了江陵,朱元璋與楊素兩位將軍聯合,就能夠拿下襄陽。襄陽、江陵到手,巴蜀便可唾手可得,到時候橫掃中原,順江而下直叩金陵,生擒劉辯,奪回貂蟬,大事可定!”

    呂布果然有點動心,蹙眉問道:“你有何本事,敢誇口助我拿下江陵?”

    傅士仁捂著傷口道;“小人前面已經說了,我們傅氏族人加上僕從至少兩千餘人,而我爹就是陸氏的族長。整個江陵中的郡兵不過五千五百人,分散到城牆及每個城門,不過千餘人。若是溫候有意,我們傅家願舉火為號,一舉攻佔城門,迎接溫候大軍入城!”

    “你若真能做到,我便在聖上面前保舉你做江陵太守。”呂布最終被傅士仁說服,心頭的鬱悶一掃而空,暫時也不再糾結如何奪回女兒呂玲綺。

    “且慢!”

    呂布話音剛落,鄧艾跳了出來,拱手道:“溫……溫候且慢,容末將問他一番!”

    傅士仁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心道從哪裡跳出來的一個結巴?但人在屋簷下,也只能暫時低頭,“將軍請儘管問!”

    鄧艾圍著傅士仁轉了一圈,一臉懷疑的道:“究竟是何……何人指示你來欺……騙溫候?”

    “我……誰、誰也沒指示我!”

    與結巴的人交談,總是容易被傳染,傅士仁一著急,不由自主的結巴起來。

    鄧艾大怒,抬手賞了傅士仁一個耳光:“你……你、你敢學我?”

    “我……我、沒學你啊!”傅士仁又氣又急,這呂布一伙真是不講理,明明是你把我帶的結巴了,反而怪我學你,還有沒有天理?

    “啪”的一聲,鄧艾反手在傅士仁另一側的臉頰上又留了一個鮮紅的手印,“你、你還學我?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你殺了我,也沒學!”傅士仁不甘心,據理力爭。

    呂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你們混賬!”

    甫一張嘴不由得啞然失笑,又氣又怒,竟然連自己也被傳染的結巴了。滿帳將校再也忍不住,就算被砍頭也不能被笑憋死啊,不由得哄堂大笑,直傳出帥帳數百丈,清晰可聞。

    鄧艾臉色窘迫的通紅,板著臉道:“好、好吧……我不計較你學我了,我來……問、問你,你們傅氏既是江陵大族,為何無……無緣、無故的獻城?是不是偽漢的將領,派、派你來欺騙溫候的?”

    傅士仁終於恢復了正常:“哎呦,這位將軍啊,你可別冤枉好人!若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冒著滅門之罪來通敵叛國啊?”

    聽了鄧艾的話,呂布也警惕了起來,沉聲喝問:“那卻為何突然來降?”

    “昨日我弟弟傅士義被太守李嚴砍頭了!”傅士仁恨恨的說道,“我們傅家四處托關係,到處送禮打點,還是被李嚴斬了我四弟的頭顱。”

    “李嚴無緣無故的為何殺你兄弟?”呂布蹙眉詢問,滿面凶光。

    傅士仁搖頭道:“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兄弟這人最愛尋花問柳,與一個婦人私通,被他丈夫撞見,扭打起來,失手殺了對方。所以被李嚴下在大獄,並判了斬立決!”

    “殺人償命,欠……欠債還錢,你兄弟死有餘辜,你、你們傅氏就為了一個罪犯,就要通、通敵叛國?”鄧艾又結巴著問道。

    傅士仁一臉無奈的道:“若只是殺了我兄弟也就算了,我哥哥傅士忠、傅士厚去太守府討個公道,連同數十口族人都被下在大獄。翻出舊賬,說都有人命案在身,定在後日午時處斬。小人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求見溫候,獻城投降!”

    一直默不作聲的高順出列道:“溫候,派幾個斥候潛入江陵城刺探一番便知真偽!”

    呂布點頭,手指一名偏將道:“你帶著幾名隨從喬裝打扮,連夜去江陵打探一番。看看這廝所言是真是假?”

    (今天在微信公眾號裡面發佈了東漢勢力兵團、內閣及地方官吏名單,明天再發佈其他各勢力的名單,以後勢力圖什麼都將陸續上傳。感興趣的可以用微信搜索一下公眾號青銅劍客,並關注。)(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6
八百七十 寧走鬼門關,莫遇馬閻王!

    荒郊野外,夜色深沉,一輪圓月照耀的大地一片清輝。

    “唉……走個夜路都能抓人,真是沒誰了!”

    馬忠的嘆息聲中掩飾不住驕傲,親手給陳宮來了個五花大綁。

    左一圈右一圈,上一圈下一圈,裡裡外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捆了好幾十遭,然後一腳把陳宮踹倒在地,吩咐身邊的十幾名隨從,“好了,兄弟們可以安心的喝酒吃肉了!”

    陳宮又驚又怒,奮力的掙扎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無緣無故的抓我?”

    “別白費功夫了,我這綁法乃是獨創的‘神仙鎖’,別說是你,就算換了呂布、李元霸,甚至項羽再世,也掙脫不得!”

    馬忠說著話從腰間解下酒壺,淺酌了一口:“馬忠!”

    “馬忠?”

    陳宮蹙眉,大腦飛快的轉動,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所耳聞,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因為他不像李元霸、呂布、李存孝這樣如雷貫耳,卻又彷彿聽過這麼一個名字。

    “給你點提示,黃忠、張合!”

    旁邊的一名隨從接過話茬插了一句,拿匕首把剛剛烤熟的野兔腿剔下來,恭恭敬敬的獻給老大,“忠哥,壓壓酒!”

    馬忠接過來咀嚼了一口,悠然品味道:“有時候我覺得抓人比抓兔子還要簡單,為了抓只野兔下酒,咱們弟兄可是折騰了大半個時辰。這不,一隻野兔還沒烤熟,就抓了一條大魚!”

    聽到黃忠、張合的名字之後,陳宮猛然醒悟了過來,臉色微變:“你、你就是金陵朝廷的‘神捕將軍’馬忠?那個被世人稱作‘寧走鬼門關,莫遇馬閻王’的馬忠?”

    “戲言而已,不必當真!”馬忠呷了一口酒,很欠揍的道,“我就是僥倖抓了幾個人而已,黃忠、張合、孫策。哦……對了,前些日子又在交州抓了個王賁!”

    若是能動彈,陳宮真想上去給馬忠幾個巴掌。這些人哪個不是大名鼎鼎的角色,竟然說的這麼雲淡風輕。就像真的比抓隻兔子還容易似得。

    “好吧,馬將軍,就算你的神仙鎖天下無雙,就算你擒將如麻,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夜行商人。為何無緣無故的抓我?”陳宮試圖矇蔽過關。

    馬忠大口的撕下一塊兔肉,滿嘴油膩,笑道:“我這人吧,別的本事沒有,只有抓人的天賦!我也不喜歡繞圈子,陳宮,陳公台大人,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陳宮頓時面如土色,自己剛剛離開呂布大營走了兩個時辰,出來了百十里路。沒想到就撞上了這麼一夥人。本來以為是劫道的山賊,覺得交出馬匹以及隨身攜帶的物品就能保住性命,沒想到竟然遇見了馬忠。

    “閣下為何能夠認的出我來?”既然被戳破了身份,陳宮也就不再兜圈子,心有不甘的問道。

    馬忠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示意隨從給自己斟滿:“方才不是告訴你了麼,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會抓人!”

    “這與認出我來有何干係,難道你見人就抓麼?還是你我曾經見過面?”陳宮忿忿不平的問道。沒想到竟然落到了這種宵小之輩的手裡,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呂布殺了自己!

    馬忠搖頭:“我若是見人就抓,早就被當做瘋子了,我與閣下也未曾謀面。”

    “那你為何認得我?”陳宮愈來愈憤怒,這傢伙分明就是在胡扯。

    馬忠嘆息一聲:“陛下有句話說的好。台上一炷香,台下十年功!”

    “此話怎講?”陳宮一頭霧水。

    馬忠耐心的道:“世人只看到了我抓人時候的威風,卻不知道我在背地裡下的功夫。當然,我能夠連擒這麼多名將,更多的是靠了陛下的栽培。”

    陳宮乾脆不問了,這傢伙要說就會自己說。

    “陛下送給了我一副詳細的地圖。具體詳細到大漢十三州下轄的每個郡縣的鄉村,哪裡有山,哪裡有水,哪裡有泉,都描繪的翔實生動。陛下又派遣了吳道子大人的幾十位學生潛往各地,把各大勢力的重要人物臨摹了頭像,拿回來交給我觀看!”馬忠憶苦思甜的說道。

    “這劉辯真是個瘋子,閒的夠無聊!”陳宮恨恨的啐了一口唾液,罵道。

    飲一口酒,吃一口兔肉,馬忠不無驕傲的道:“恰好呢,我這人的記憶力比較超群,不說過目不忘,但只要我留心的東西就都不會忘記。陛下說我的大腦就是一台計算機,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放下酒杯,起身揉。捏了下被陳宮踢中的胳膊,依舊火辣辣的疼痛。

    感慨道:“要不是靠著這些天賦,就憑我三腳貓的功夫能抓住誰?我抓你這麼一個文官都挨了一腳,黃忠、張合這些大將一個能打我十個,呂布這樣的驍將,能打我一百個!要想在這亂世混出個名堂,就要有點獨門絕技。”

    陳宮恨恨的道:“撞上你馬閻王我認栽了,只是不明白深更半夜的爾等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荒郊野外?別告訴我你神機妙算!”

    “哈哈……公台先生挺風趣的麼?若是肯投靠朝廷,陛下一定會重用你!”馬忠大笑一聲,“我可沒那個本事,我們大漢朝廷被稱作神機妙算的只有三個人,一個劉伯溫丞相,一個諸葛孔明將軍,一個是孫賓尚書。我就是運氣好,湊巧路過此處!”

    “天大地大,你為何偏偏路過此處?”陳宮的憤怒無以復加,這蒼天實在太捉弄人了。

    馬忠繼續喝酒:“奉霍將軍之命,前去聯絡岳都督,協同作戰。別人都不認識路,而我又在岳都督麾下效過力,所以就派我出馬咯!沒想到,半路里撞上了公台先生,天上掉下一樁大功,在下只好笑納了。把你交回金陵,少說也能換回百畝良田,百兩黃金,納三五個小妾足夠用了!”

    陳宮欲哭無淚,自己今天這霉運真是空前絕後,先與呂布鬧僵,匹馬出營。半路里就遇見了“寧走鬼門關,莫遇馬閻王”的催命鬼,簡直做夢也想不到!

    “殺了我吧!”陳宮閉目,想要咬舌自盡。

    馬忠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半截兔腿塞進了陳宮的嘴巴裡:“你看我這人真是無禮,光顧著自己吃了,把公台先生晾在一邊,害得你要吃自己的舌頭,真是不該!”

    “唔唔唔……”陳宮奮力的掙扎怒罵,無濟於事。

    馬忠拍拍手,起身準備上馬:“雖然公台先生的死活我並不在乎,但對於賞金我還是比較在乎的,因為你可以換來良田、金銀、美人!”

    扭頭朝身邊的隨從叱喝一聲:“弟兄們,你們壓著陳宮掉頭向南,交給霍將軍關押,我獨自北上宛城聯絡岳都督就是。”

    “諾!”

    隨從答應一聲,當下分道揚鑣,馬忠帶了三人向北,剩下的七八人押解著陳宮連夜向南而去。

    赤日炎炎,酷熱難耐。

    呂布軍與關羽軍各自按兵不動,關羽在等陳平的消息,而呂布則在等待斥候的消息。呂布並沒有察覺到,一張大網正悄然拉開,也不知道被自己罵走的陳宮,已成了“神捕將軍”的囊中獵物。

    傍晚時分,幾名斥候快馬加鞭的返回了呂布大營,有傅士仁給的憑證,他們得以輕鬆出入江陵。當然,這只是他們看到的表面現象,更深層次的是原因是陳平故意吩咐下來放鬆戒備,放呂布的耳目入城。

    “有何消息?”呂布派人召集眾將,並把傅士仁押上來,問道。

    斥候嘆息一聲:“唉……我們進了江陵城的時候,傅家的人已經被砍了頭,鮮血淋淋的掛在城門口示眾。三十多顆頭顱,在太陽照耀下有些瘆人!”

    傅士仁聞言跺腳大罵:“狗娘養的李嚴,不是說好了明日午時處斬麼,怎麼提前動手了?”

    接著向呂布拱手道:“溫候,小人只有一個請求,攻破江陵之後,請把李嚴交給我們傅氏處置。”

    鄧艾點頭道:“看、看來……傅士仁先生,說、說的是真,可以出兵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請溫候速速制定拿下江陵的計策。”高順也完全同意,“拿下江陵功勞不在拿下襄陽之下,也不至於讓朱元璋獨佔鰲頭。”

    呂布拍案而起,叮囑道:“鄧艾,本候命你挑選一些精銳將士,即刻跟著傅士仁趕往江陵,我與高順率大軍連夜拔營向江陵悄悄移動。明日傍晚,裡應外合,舉火為號,一舉拿下江陵!”

    “諾!”

    鄧艾答應一聲,挑選了十七八個精幹驍勇的士卒,喬裝打扮成家丁,跟著傅士仁連夜離開了呂布大營。待傅士仁與鄧艾動身之後,呂布與高順傳令拔營向東南方向進軍,目標直指二百五十里左右的江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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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6
八百七十一 萬拳之王

    劉辯拖了兩天,不辭辛苦的給嬪妃們挨著降了一場甘霖,這才放下心頭的愧疚。◎,於這日清晨動身啟程,帶了宇文成都、尉遲恭等百十騎,踏上了前往金陵的征途。

    朝廷的局勢已經安定下來,劉辯又增補魯肅為顧命大臣,依舊保持七人名額,就像自己出征交州的時候那樣處理國家政務,足可保證後顧無憂。

    劉辯出征的理由也非常充足,西漢三十萬大軍壓境,襄陽、金陵岌岌可危,岳飛、薛禮、關羽、霍去疾四大軍團雲集荊州,必須親自前往坐鎮,才能做到令行禁止,提高調兵遣將的效率。

    為了克制呂布的“鬼神”屬性,劉辯提前一天通知了尉遲恭,命令他跟隨自己前往江陵對付呂布。

    “陛下,俺尉遲黑子給你跪下了!”

    尉遲恭自從加入東漢麾下之後就跟著戚繼光去交州打了一次太平軍,自那回來之後就一直作為孟珙的副將防禦金陵。整天聽著誰誰誰又在哪個戰場建功了,誰誰誰又在哪個戰場立業了,簡直羨慕嫉妒的痛不欲生。此刻終於有機會踏上沙場,直高興的手舞足蹈,二話不說跪在地上給劉辯磕了一串響頭。

    天色微微明亮,劉辯也不用文武百官送行,一身戎裝,腰懸兩柄寶劍,翻身跨上“追風白凰”。帶著宇文成都、尉遲恭以及精心挑選的百十名精銳御林軍,全都騎乘百里挑一的良駒,出了金陵西門,揚鞭策馬。順著平坦的馳道,奔荊州方向疾馳而去。

    在何珅的努力下。從金陵到廬江的這段馳道一馬平川,寬達數丈。可以容納十匹戰馬並排疾馳,堪稱這個時期的高速公路。

    劉辯一行快馬加鞭,一上午的時間已經趕出了將近三百里路程,平均每個時辰的奔馳速度達到了驚人的一百里左右,比普通路況提高了三十里左右。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冉閔愉悅點10個,目前擁有的愉悅點已上升至98個,仇恨點65個,復活碎片8枚。復活點610個。”

    “叮咚……系統提示,冉閔已造成系統爆表,將會隨機出世三人,宿主獲得一個爆表特權,系統即將為宿主提供爆表名單。”

    眾將士已經奔馳了一上午,俱都人困馬乏,再加上赤日炎炎,無不汗流浹背。

    看到前面一片樹蔭,還有清澈的小溪流水。劉辯大手一揮,高聲下令:“到那樹蔭之處全體下馬休整,休息半個時辰後再啟程趕路!”

    “諾!”

    眾將士齊聲允諾,紛紛揚鞭。捲起一溜煙塵,片刻間就來到樹蔭之下。放了馬匹去吃草飲水,各自拿出乾糧水壺。三五成群的聚攏在一起,躲在樹蔭下面乘涼充飢。

    劉辯簡單的吃了點食物。便在一棵大槐樹下面盤膝而坐,吩咐宇文成都和尉遲恭都不要過來打擾自己。容自己小憩片刻再趕路。

    “趕緊把爆表名單報上來,朕還要繼續趕路呢!”劉辯閉目凝神,向系統吩咐一聲。

    系統應聲啟動:“叮咚……爆表第一人:南朝劉宋名將檀道濟統率94,武力93,智力86,政治85,當前植入身份為鐵木真新招募的武將,目前正在拖雷手下擔任副將。”

    “叮咚……爆表第二人:李密統率86,武力77,智力93,政治86。當前植入身份為李世民族人,正在李唐朝廷為官。”

    “爆表第三人:春秋時期吳國名將伍子胥……”

    聽到伍子胥的名字,劉辯方才微微皺眉,總算出了個有份量的名將。

    雖然檀道濟著作了《三十六計》,雖然李密曾經做過瓦崗山的首領,算得上隋末的風雲人物。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在聽慣了李世民、嬴政、項羽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之後,尋常的人物已經根本沒法在劉辯的內心泛起漣漪。

    “說句不客氣的話,現在這檀道濟、李密什麼的,在朕的心裡與路人甲路人乙沒什麼區別,根本不足以改變大局。這世上多他們兩個不多,少他們兩個也不少,或許只是多奉獻兩枚復活碎片而已!”劉辯在心裡暗自沉吟。

    系統繼續做出提示:“伍子胥統率96,武力89,智力90,政治85。當前植入身份為伍援,貴霜帝國攝政王嬴政新近提拔武將。在蒙恬、王賁全軍覆沒之後,貴霜國力大降,為了應對危機,嬴政大幅選撥人才,而伍援就是其中之一。”

    劉辯眉毛微翹,自忖道:“朕還以為嬴政很快就會被滅掉,現在看來氣候未盡!上次獲得了一個周盤龍,這次又得到了一個伍子胥,看來吳起與蘇烈要費點心血了。”

    宇文成都與尉遲恭都在等著自己趕路,容不得劉辯耽擱太多時間,再次向系統下達了指示:“先用98的愉悅點給朕召喚一名武將,此次圍剿呂布這頭猛虎,自然是多多益善!”

    “叮咚……系統提示,宿主選擇使用98個愉悅點進行召喚,將會獲得一名武力或者統率在88—105之間的武將一名!”

    隨著人才庫的枯竭,召喚條件已經變成了隨機浮動10點,而105恰恰又是人類極限。但劉辯也不奢望獲得一名破百的人才,只要能召喚一個最強屬性不低於95的人才,就算鴻運當頭。

    隨著系統不停的升級修補漏洞,早已經不提供候選名單,而是從數據庫中直接抽取,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明朝開國猛將花雲!”

    “花雲統率86,武力98,智力49,政治36。當前植入身份為花木蘭的兄長,正在霍去病手下擔任偏將,追隨霍去病馳援襄陽。”

    對於召喚結果,劉辯很是滿意。不僅僅因為召喚到了一個武力98的驍將,更因為花雲出現在了霍去病的手下,正好可以第一時間參與圍剿呂布的戰鬥。

    “朕還有一個爆表特權呢,也給朕使用了吧!”劉辯盤膝而坐,猶如老僧入定,心中卻異常清醒。

    “請宿主指定側重範圍!”系統很負責任的提醒劉辯。

    “側重武力吧,朕就想看到群毆呂布的局面!”劉辯乾脆利索的做出了指令。

    “叮咚……系統正在執行召喚程序,請宿主稍等!”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北宋武術大家金台!”

    劉辯一愕,在心中沉吟:“金台?難道就是傳說中‘王不過霸,將不過李,拳不過金’的金台?”

    系統並沒有直接回答劉辯,而是繼續介紹剛剛出世的這位人物:“金台統率72,武力100,智力80,政治42。”

    “特殊屬性:拳宗擔任保鏢的時候,可以提升主公1點武力,並且自身武力增加3點。庭院、街巷、房間內的格鬥降低對手5點武力。

    有幾率提升基礎武力在80以下的未成年5點武力,基礎武力在80—90之間的未成年3點武力,基礎武力在90—100之間的未成年人2點武力。基礎武力在100—105之間的未成年人1點武力。請宿主注意,此處的基礎武力是指未成年人的巔峰潛力!”

    儘管劉辯已經心如止水,但聽到金台的屬性之後,臉上還是綻出了笑容:“我大漢朝現在好苗子一大堆,吾兒劉御,子龍的兒子趙文卓,凌統,薛丁山,薛剛,還有關羽的幾個兒女,都是習武之才。這金台的‘拳宗’屬性,簡直就是給朕量身定做的啊!”

    系統繼續介紹:“金台的植入身份是江湖遊俠,有意參加金陵朝廷明年初春舉辦的武舉大會,請宿主耐心等待,屆時金台便會來投。”

    “朕一定會靜候拳宗大駕!”劉辯心滿意足的在心中嘀咕一聲,然後退出了系統。

    睜開雙目,從地上一躍而起,下令向江陵繼續趕路:“全體上馬,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江陵!”

    馬蹄聲隆隆,一行百餘騎再次頂著炎炎烈日,順著寬闊平整的馳道向江陵方向疾馳。

    南郡治所江陵。

    呂布率領的四萬多人馬經過一天兩夜的急行軍,一路上走走停停,狂奔了二百六十里路,於這個凌晨抵達了江陵城下。

    城內一片大亂,傅士仁、鄧艾率領著一千五百多傅氏族人及家丁,一鼓作氣的佔領了江陵北門,殺死了百餘名守門的漢軍,然後點燃烽火,向呂布報信。

    “全軍衝鋒!”

    呂布匹馬當先,催促著胯下烏黑如墨的絕影,縱馬飛躍了護城河,揮舞著方天畫戟直奔城門,大聲高呼:“速速開門!”

    鄧艾親手砍斷城門栓,放呂布入內,接著砍斷吊橋,迎接大軍入城。

    “跟我捉拿李嚴這狗賊去!”傅士仁帶著鄧艾,引領五千名精兵,狐假虎威的殺奔太守府。

    來到太守府門前方才得知,李嚴早就率兵從南門逃走,家眷輜重全部轉移走了,整個太守府空蕩蕩一片。

    呂布率兵挨著搜索了一番全城,也沒見到多少漢兵,想來都跟著李嚴逃走了,簡直是兵不血刃的就拿下了江陵這座重鎮。檢查了一番糧倉,糧食倒是還在,當即命高順出榜安民,同時修書傳往洛陽,向朝廷邀功請賞。(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7
八百七十二 陰謀的味道

    信鴿在空中南來北往,這場防禦戰也因為呂布的輕敵冒進,變成了一場圍剿戰。而呂布卻對此依舊渾然未覺。

    就在呂布佔領了江陵的當天傍晚,霍去病率領著四萬援兵抵達了江陵城下,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在呂布軍撤退的道路上安營紮寨,深溝高壘,挖掘陷馬坑,阻斷了呂布向房陵撤退的道路。

    漢軍的舉動驚擾了呂布斥候,急忙飛報呂布:“啟稟溫候,現一支漢軍出現在城西十里安營紮寨!”

    一舉拿下重鎮江陵,呂布今天異常高興,下令殺豬宰牛,犒賞三軍。並半買半搶的從江陵的各個酒肆購買了大批的美酒,與將士同飲慶祝,一個個舉杯換盞,喝的面紅耳赤,微有醉意。

    只有滴酒不沾的高順匆匆填飽肚子,率領著麾下陷陣營的將士登上城頭嚴防死守,不敢有絲毫大意。也正是因為有盡職盡責的高順登上城牆巡邏,所以呂布及麾下的眾將校才敢開懷暢飲。

    “現一支漢軍?”聽了斥候的話,醉醺醺的呂布把杯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打著誰的旗號?岳飛?薛禮?”

    “溫候的話,打著‘霍’字旗號,小人猜測十有**是從交州前來增援的霍去疾所部。”溫候拱手答道。

    “哼!”

    呂布出一聲輕蔑的冷笑,剛剛撅起的屁股重新坐下,示意身邊的親兵給自己把大碗斟滿酒:“無名之輩,何足道哉!別以為把名字弄得像霍去病一樣,就覺得自己是名將了?這霍去疾也就是跑到交州蠻荒之地,打打土著流寇罷了,待本候吃完這頓酒,就去割了他的級來!”

    旁邊的傅士仁諂媚道:“哈哈溫候說的極是,這世界上奇怪的人越來越多。聽說扶風王麾下還有李廣、周亞夫、竇嬰這三個瘋癲之輩,把自己的名字弄得和古人一模一樣,真以為自己有周亞夫之風,還真成了龍城飛將?還是溫候名震天下。一看嚇得李嚴棄城而走,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江陵!”

    “溫、溫候這霍去疾沒這麼不堪,他、他可不是只會打打太平軍這樣的流寇,這些年來他先與徐晃平定了交州。又持續施壓周瑜,弄得孫孫策南北不能相顧,最終滅亡。近年來又大戰蒙恬、王賁,輔佐劉辯大獲全勝,絕不能小覷啊!”

    鄧艾在旁邊提出了截然不同的觀點。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結巴反而流利了許多,可見喝酒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

    呂布冷哼一聲:“既然你眼中的霍去疾這般厲害,那本候現在就去梟了他的級來!”

    拍案而起道:“左右何在?給我抬戟備馬,今夜就去劫營,砍了霍去疾的腦袋,讓天下人不敢直視我九原虓虎!”

    眾將校急忙起身勸諫:“溫候稍安勿躁,暫息雷霆之怒。你今夜有些醉酒,明日再戰不遲!”

    鄧艾也跟著勸諫,拱手道:“溫、溫候你今夜喝的不少。就不要出戰了吧?”

    呂布點點頭:“那好,聽你們的,明日醒酒之後再戰!”

    “溫候,末將不是這個意思!我軍剛剛攻佔江陵,霍去疾就兵臨城下,末將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以末將之見,還是撤出江陵方為上策。”

    呂布忽然出了一聲莫名其妙的大笑,醉眼惺忪的道:“這酒是從誰家買的?竟然把鄧士載的結巴給治好了。不過,士載啊。你這結巴好了可不能胡說八道,你是不是嫉妒老子立下了大功?我剛剛把拿下江陵的喜訊報往洛陽,你就勸我棄守城池,你到底安得什麼居心?”

    “啊?”

    鄧艾大吃一驚。急忙跪倒在地,以頭撞地:“溫溫溫候,你你可千萬不要冤枉末將,我、我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鑑,雖雖然,你我沒有翁婿之名。可可我卻一直把把你當做岳父,豈、豈敢懷有二心?”

    呂布冷笑一聲:“你看,還是結巴一些好,至少不會胡說八道!”

    傅士仁在旁邊趁機落井下石:“你還聞到了陰謀的味道?我看你聞到了陰/毛的味道還差不多!溫候拿下江陵,洛陽朝廷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眼紅,你竟然勸溫候棄守江陵,你是不是因為溫候沒有把玲綺小姐嫁給你,而懷恨在心?”

    鄧艾大怒,“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腰間的佩劍出鞘半截:“你你再敢中傷離間,我、我一劍剁了你!”

    “你試試?”呂布惡狠狠的瞪了鄧艾一眼,“傅先生助我拿下江陵,居功至偉,我呂布豈是恩將仇報之人?”

    滿座武將聽了呂布這番話,心中說不出的彆扭,先殺了義父丁原,又與第二個義父董卓搶女人,這不叫恩將仇報?我等服的是你的武藝,至於人品真是不太敢恭維。

    呂布也知道自己的人品爛到撲街,馬上識趣的轉移了話題:“我等乃是仁義之師,大漢王師,可不是草莽流寇,豈能濫殺無辜?應當做到有功必賞,有過必懲!傅士仁先生助我軍拿下江陵,本候在這裡賞賜他偏將軍之位,日後在軍中效力。”

    傅士仁笑逐顏開,長揖到地:“多謝溫候提攜之恩,願為溫候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呂布頷道:“我軍初定江陵,還需要與江陵的士族鄉紳處好關係,取得他們的支持。在這方面就有勞傅將軍了!”

    傅士仁滿臉諂笑,正在心裡琢磨怎麼討好呂布,爭取做到江陵太守,然後趁機打擊幾個與傅氏不和的家族。聽了呂布的話,躬身施禮道:“溫候請放心,一切都包在士仁身上!”

    呂布揮揮手,示意筵席就此散去:“爾等都退下休息吧,吩咐高順嚴加提防,待天亮之後,本候親自提兵出城,斬下霍去疾的頭顱!”

    眾將校一起作揖告退,悶悶不樂的鄧艾與歡天喜地的傅士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66續續的離開了宴客廳。在剛剛佔領的太守府各自尋找房間入睡,待天明之後出城進攻霍去疾。

    誰知道傅士仁前腳剛走,馬上又來見呂布。

    “嗯傅將軍還有何事?”呂布孤家寡人一個,正打算在宴客廳打地鋪入睡,反正天氣炎熱,睡在地上還涼快一些。

    “嗨嗨”賊眉鼠眼的傅士仁未語先笑,露出了小人模樣,“長夜漫漫,溫候一個人豈不寂寞?”

    “嗯?”呂布登時警惕的瞪大了雙眼,“此話怎講?”

    “呵呵溫候提攜之恩,無以為報,末將想給溫候獻上幾個女人,伺候溫候入寢。”傅士仁點頭哈腰的道明來意。

    呂布大手一揮:“算了,我呂奉先可不是好色之徒,尋常的女人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當然,若你能給本候舉薦像貂蟬那樣美貌的女人,就另當別論。”

    傅士仁彎腰道:“若是尋常女子,小人自然不敢向溫候舉薦!但我說的這個女人,雖然沒有貂蟬娘娘那樣傾國,但卻也是傾城之色,遠的不說,在整個江陵,乃至整個南郡都是屈一指的美人。”

    呂布登時有些心動:“哦果真有這樣的美人兒?”

    看到呂布的表情,傅士仁心中就暗自高興,怪不得鄧艾說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呢,看來呂布也聞到了。天下沒有不好色的男人,只是女人的姿色不夠而已!

    “這女人姓樊名玉鳳,可惜是個寡婦。”傅士仁有些為難的道,“不過姿色實屬全城之,十萬里挑一!”

    “無妨,人。婦更有味道!”呂布藉著酒勁笑道,自從親手殺掉鄒氏之後,這兩年來再也沒有遇上稱心如意的女子,此番倒要看看這樊寡婦怎麼個傾城之色?

    傅士仁繼續介紹道:“這女人的丈夫趙岐於三年前去世,一直守寡到現在。其小叔趙范曾經擔任過江陵縣令,四五年前被劉表調往桂陽擔任太守,卻被孫堅一舉統治了整個荊南,便未能成行。之後孫策與劉辯先後統治江陵,這趙范便一直賦閒在家”

    呂布伸手打斷了傅士仁的話:“我不管他小叔是何人,你直管帶本候去看看這樊氏長得什麼模樣?若是稱心如意,我自有計較!”

    “請溫候稍等,我帶兵去把這樊氏抓來伺候你?”傅士仁試探著問道,心中卻打算借刀殺人,帶著呂布的士兵,趁著月黑風高,給自己的仇家來個殺人放火。

    “不必了,本候也不是強搶民女之人,你帶我去見見這樊氏。若是能瞧上眼,我自會設法說服她,絕不會強搶民女!”呂布整理了下衣衫,做了決定。

    呂布雖然高大威猛,卻沒有像傅士仁想像中那樣殘暴,這讓讓著實有些失望。只能拱手作揖:“末將遵命,溫候請隨我來!”

    當下傅士仁在前帶路,呂布腰懸佩劍,也不帶方天畫戟,只率領了十餘名親兵,直奔趙家的府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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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7
八百七十三 贏官人

    劉辯很慶幸自己做出了親征江陵的決定,因為戰局展到這個局面,已經不是陳平、關羽所能掌控調動的,必須他這個天子親自出手。

    還沒離開金陵的時候,劉辯就飛鴿傳給薛仁貴,命他結束“圍魏救趙”的計畫,掉頭向南進軍江陵,準備合圍呂布,斬斷朱元璋的一條臂膀。同時傳給楊再興、岳雲命二人秘密穿過襄陽,南下扼守當陽、宜城兩條要道,阻止朱元璋救援呂布,爭取成功的甕中捉鱉。

    此刻已經到了七月下旬,夜色一片蒼茫,伸手不見五指。

    悄悄穿過了襄陽的五萬漢軍準備分道揚鑣,楊再興對十九歲的岳雲道:“應祥賢弟,關將軍的飛鴿傳說了,呂布這頭猛虎已經鑽進了牢籠,只等收網。所以希望你我能夠死守宜城、當陽這兩條道路,阻止朱元璋南下救援呂布!”

    十九歲的岳雲身高已經達到了八尺五寸,生的濃眉大眼,虎背熊腰,端的是威風凜凜,器宇軒昂。

    聽了楊再興的話,岳雲親手在地上攤開地形圖,手舉火把與楊再興、董襲二人一起觀察:“宜城到江陵的路途遠了一些,當陽更近,如果朱元璋救援呂布的話,十有**會走當陽。所以咱們各自分兩萬五千人馬,小弟去守當陽;兄長你與董元代守宜城。”

    “我是主將,你得聽我的!”楊再興立刻駁了岳雲的提議,“走宜城雖然遠了七八十里路,但勝在路途平坦,行軍度要遠勝當陽,不見得朱元璋就一定會走當陽。所以愚兄決定,你與元代將軍率領三萬扼守宜城要道,我率兩萬人馬守當陽!”

    岳雲已經不再像少年時那般衝動,因此也不爭辯,只是提議道:“行!天知道朱元璋會走哪條路救援?但應該把兵力均分,為何多撥給我一萬人?熟悉的知道是你這個兄長照顧我。不瞭解的還以為小弟仗著父親的地位欺負兄長呢,均分兵力好了!”

    楊再興雙眼一瞪,不容抗拒的道:“不行,宜城距離襄陽近。你還要肩負著隨時馳援襄陽的重任。萬一朱元璋不救呂布,強攻襄陽、樊城,你必須以最快的度援!”

    岳雲不以為然的笑笑:“襄樊有多難打,兄長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我們二十萬大軍攻打襄陽、樊城,花了一年的時間也沒有踏進襄陽一步。最後還是靠著陛下從南方截斷了襄陽的糧草補給。才最終攻破了襄陽,擒獲了孫策。朱元璋除非腦子進水,才會選擇不救呂布,強攻襄陽!”

    “贏官人說的對,襄陽、樊城裡面有馮勝、呂蒙兩位將軍統率的兩萬人馬,再加上荊州刺史長孫無忌大人的八千郡兵。別看朱元璋來勢洶洶,就算沒有一兵一卒的增援,朱元璋要想攻破襄陽的城門,沒有一年半載想也休想!”旁邊的董襲撫摸著虯髯,贊同岳雲的看法。

    隨著年齡的增長。岳雲已經有萬夫不當之勇,基礎武力提升到了1oo;在整個荊州軍團之中,僅次於高寵,就連父親岳飛以及楊再興都勝他不得。每次比武較量,岳雲都能獲勝,因此獲得了“贏官人”的綽號。

    久而久之,岳飛手下的將士便不再稱呼岳雲的名字與將銜,而是直接稱呼他的綽號“贏官人”,而岳雲也欣然接受。

    岳雲與董襲一唱一和:“元代將軍分析的極是,既然朱元璋一時之間拿不下襄樊。肯定不會坐視呂布全軍覆沒,十有**會南下救援呂布。只不過不能確定走宜城或者是當陽罷了,所以兄長咱們還是均分兵力吧?”

    楊再興把臉一沉,翻身上馬:“廢話少說。我是主將,你得聽我的!留給你與董襲三萬人馬守住宜城南下的道路,當陽交給我便是!如敢違背,軍法處置!”

    馬蹄聲隆隆,楊再興率領兩萬馬步混合騎兵,舉著火把向西南方向一百三十里的當陽進。準備在長阪坡到當陽橋一帶設伏阻擊朱元璋救援江陵。

    望著楊再興遠去的隊伍,在夜幕下猶如一條蜿蜒曲折的火龍,岳雲向董襲聳聳肩:“你看兄長總是這麼武斷,他又打不過我,還把兵馬多分給我們了一萬。這朱元璋十五萬大軍要是一下子撲過來,可是有些棘手啊!”

    董襲撫摸著虯髯道:“那徐達、李廣、楊大眼都是猛將,要是朱元璋全軍出擊走當陽,楊將軍的壓力的確巨大啊!只希望薛仁貴將軍的援兵盡快抵達吧?”

    旁邊一名校尉插嘴道:“除了徐達、李廣、楊大眼之外,還有魏文通、張定邊都是萬夫難當的驍將,要是朱元璋不走當陽。改走宜城的話,咱們的壓力也是同樣巨大!”

    岳雲從馬上摘下各重九十斤的“擂鼓紫金錘”,雙眸中閃爍著熊熊鬥志:“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這一生還沒打過惡戰,是時候揚名立萬了!徐達、李廣、楊大眼、魏文通、張定邊之流統統放馬過來吧!”

    “雖然贏官人驍勇善戰,但雙全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更何況朱元璋兵力龐大,所以咱們還是火趕往宜城,佔據險要,深溝高壘。儘量拖延時辰,等待薛仁貴將軍的援兵抵達!”

    董襲一臉慎重的向岳雲提出了建議,憑藉著多年的經驗,董襲知道這肯定會是一場惡戰,容不得半點大意。

    岳雲笑笑,翻身上馬:“我又不是有勇無謀的匹夫,肯定是以防禦為主,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會與朱元璋硬拚的!”

    當下董、岳二將率領三萬人馬向宜城進軍,扼守險要,挖掘壕溝,陷馬坑,建造弩箭樓,豎起荊棘、拒馬等防禦武器,切斷了從宜城南下江陵的道路。

    同一時刻的江陵也被夜幕籠罩,高順小心翼翼的在城頭提防,並沒有現霍去疾有攻城的跡象,卻看到正北方向火把掩映,似乎有一支人馬連夜向江陵逼近。

    “嘶這是哪裡來的人馬?十有**是關羽軍團吧?”高順在城頭上手按佩劍,蹙眉沉吟。

    月黑風高,夜色蒼茫,伸手不見五指。高順也不敢輕舉妄動,派遣了十幾名斥候出城刺探,等天亮之後再做計較。

    江陵某條街巷,趙府。

    就在高順小心守城之際,呂布帶了十幾名親兵,在傅士仁的引領下出現在了趙家門前。

    此刻正是亥時,相當於劉辯穿越前晚上十點左右,趙家早就大門緊閉。

    傅士仁自告奮勇的上前,擂起拳頭砸的“咚咚”作響:“趙范,趙范?趙兄,開門!”

    “請問來者何人?深夜叫門有何貴幹?”趙家的僕人隔著門詢問。

    傅士仁壞笑一聲:“我是傅士仁,來你家自然有貴‘干’!稟報趙范,就說傅爺來給他送富貴了,若是遲了,別怪我撞門!”

    趙范雖然做過江陵縣令,但比起傅氏來只能算是小門小戶,因此這僕從不敢怠慢,急忙前去趙范的臥房稟報。

    臥房之內,三十歲的趙范正在,身材臃腫的妻子正半。裸著肥膩的肩膀搔弄姿:“夫君?夫君?這麼晚了,還不上床入寢?”

    趙范低著頭:“夫人自己睡好了,我再看會兒!看來再次被起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夫君只好前往金陵參加科舉考試了。”

    “趙范,你個混蛋!”

    趙妻勃然大怒,蹬蹬的跑到趙范面前,拎住了他的耳朵,大聲咆哮:“你個沒良心的男人,我給你生了四個兒女,現在嫌棄我人老珠黃了是吧?你說你哥都死了好幾年了,你留在家裡一個比你小七八歲的寡婦意欲何為?是不是天天看她長得妖豔,對我沒了興趣?”

    趙范是個妻管嚴,急忙求饒:“夫人小聲點,傳出去了影響清譽!老嫂比母,我哥哥死了,總不能把人家攆出去吧?”

    “我呸!”

    趙妻一口唾液噴在趙范的臉上:“老嫂比母?你們兄弟倆都是色胚!你哥三十好幾歲的人了,討了個十六七的小媳婦,折騰了沒幾年把自己折騰死了。你一直把這浪貨捂在家裡,是不是想步你哥的後塵?”

    “天地良心,天地良心!”趙范求饒,“一來嫂嫂他沒有看上的人物,二來我”

    “你什麼?癩蛤蟆想吃浪蹄子肉了是吧?”趙妻拿出母老虎的威風,呲牙瞪眼。

    趙范使勁向扯自己的耳朵:“看你這話說的多難聽?我是打算把嫂嫂許配個大人物,好跟著沾光,東山再起!我這桂陽太守沒做上,心有不甘呢!”

    趙妻這才放開扭著趙范耳朵的肥掌:“真的?沒騙我?”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僕人的聲音:“老爺,傅員外在外面叫門,說是給您送來了一場富貴。”

    趙范蹙眉:“傅士仁?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廝來做什麼?李嚴大人前幾天砍頭,怎麼沒把他的腦袋砍了呢?”

    趙妻卻道:“西方不亮東方亮,既然東漢朝廷不肯重用夫君。為何你不投靠西漢呢?這‘不是人’現在可是呂布手下的紅人,說不定真能給咱家送來富貴呢!”

    趙范頷:“夫人說的也是,出門瞧瞧便知這不是人所為何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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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7
八百七十四 戰火與炮火

    聽傅士仁道明來意,趙范又驚又喜,而趙妻則是眉開眼笑。

    面對著如花似玉的守寡嫂子,趙范是有賊心沒賊膽,但留在家裡當花瓶也是賞心悅目,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要送出去,自然有點驚訝和不捨。卻也知道如果能用樊氏攀上呂布這棵大樹,平步青雲想來不在話下。自己雖與樊氏沒有血緣關係,但這些年來待她恭敬有加,處處維護,想來不會過河拆橋忘了自己。

    而對於趙妻來說,簡直就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一來可以把樊玉鳳這個狐狸精攆出家門,二來可以利用她攀上高枝。唯一忐忑不安的就是這幾年自己沒少刁難這年輕的寡婦,也不知道會不會記仇?

    “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呂溫侯!”道明來意之後,傅士仁隆重的把高大魁梧的呂布介紹給趙范夫妻。

    燈籠照耀之下,只見呂布猶如天神一般魁梧,雖然年近四十,卻是高鼻深目,濃眉大眼,透露著一股陽剛之氣,綻放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趙范夫妻急忙上前施禮:“小人夫婦拜見溫候,既然有傅員外做媒,我們也不藏著掖著。家嫂樊氏的確已經守寡多年,小人也在給她尋找合適的意中人,只可惜沒人能夠入得了她的法眼。既然溫候有意,小人便帶她來與溫候見上一面,若是溫候不棄,嫂嫂有意,小人一定會準備嫁妝,成全這對姻緣!”

    “遇上溫候這樣的人中之龍,是樊氏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敢不滿意?”趙妻一膀子把趙范扛到一邊,阿諛奉承道,“溫候只要你不嫌棄,樊氏就包在民婦身上。”

    呂布面色如霜,沉聲道:“帶來看看便知!”

    客廳內燈光亮起,呂布居中高坐,趙范命婢女奉了茶水,便和傅士仁站在兩旁陪著。等候趙妻去召喚樊氏來見呂布。

    彼時,樊氏還沒有入睡,正在對著鏡子哀嘆紅顏薄命。有道是孤枕難眠,對於一個守寡多年的年輕婦人來說。夜晚自然是最難捱的。

    忽然聽到院子裡一陣吵嚷聲,急忙悄悄走出臥房站在廊下透過牆孔向前院張望,一眼就被高大魁梧,鶴立雞群的呂布所吸引。不由得芳心暗動,兩頰帶潮。在心中暗自思忖“若此生能嫁的這般偉丈夫為妾,此生無憾也!”

    只是前院隔得太遠,聽不見說話聲音,而樊氏一個婦道人家又不便拋頭露面,只能戀戀不捨的退臥房。眼前呂布高大魁梧的身影揮之不去,更加自艾自憐。

    就在這時趙妻推門而入,歡天喜地的對樊氏道:“嫂嫂,嫂嫂,天大的喜訊,天大的喜事啊!”

    樊氏一臉詫異。這個母老虎平日裡可是凶得狠,從自己嫁到趙家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稱呼嫂子,不知卻是何故?蹙眉問道:“夫人此話怎講?”

    趙妻討好的笑道:“什麼夫人不夫人的,嫂嫂你這話真是見外!大伯去世之後,就連正妻都改嫁了,只有你還在為她守寡,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千萬莫要見外。”

    聽趙妻把原委道明之後,樊玉鳳這才恍然頓悟。顧不得計較這婆娘前倨後恭的原因,一顆心劇烈跳動,恍如置身夢中。若不是當著趙妻及婢女的面,早就在自己漂亮的臉蛋上掐一把。看看是真是假了。

    當下顧不上推辭,對鏡貼花黃,換了大紅霓裳,梳的雲鬢婀娜,雙腮塗上脂粉,打扮的猶如芙蓉出水。勝過十八歲的妙齡少女。直讓趙妻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但卻也只能一個勁的討好。

    呂布在客廳裡左等右等,過了小半個時辰,依舊不見美人的蹤影,不由得焦躁起來,豎眉怒問:“這樊氏遲遲不來?究竟是何用意?”

    “溫候少怒,溫候少怒,想來正在梳妝打扮!”趙范急忙作揖謝罪,“小人這就去催!”

    忽聽得門外腳步聲響起,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伴隨著趙妻的一聲“來啦”,一身大紅霓裳,濃妝豔抹的美人兒施施然走進了客廳,對著呂布肅拜施禮,鶯鶯道一聲:“溫候少罪!”

    “嘿嘿溫候,這樊氏姿色如何?”傅士仁在旁邊直流口水。

    趙范卻是揪心不已,這女人如此風騷動人,而自己卻未能染指。

    呂布霍然起身,緩緩走到樊氏面前仔細打量,圍著前後走了三圈,方才吐出一句話:“這女人,我要了!”

    面對著名動天下的無雙飛將,樊氏的身體幾乎酥了,適才的自艾自憐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頓時覺得這多年的守候也是值得!能夠嫁給這樣一個偉丈夫,婦復何求?

    “蒙溫候不棄,妾身願持帚伺候!”樊氏低著頭,風情萬種的嚶嚀道。

    傅士仁笑道:“哈哈太好了,郎有情妾有意,擇個良辰吉日把這婚事辦了吧?”

    “擇日不如撞日,今夜就是良辰吉日!”

    呂布話音未落,伸手攬住樊氏的腰肢,溫玉在懷,猛地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朝門外走去,“自今夜起,樊玉鳳就是我呂布的妾氏!”

    趙妻倒是不在乎呂布什麼時候把樊氏給睡了,但卻在乎聘禮,不管怎麼說趙家也是養了樊氏三年,難道就這樣被呂布白白扛走嗎?

    “哎哎哎溫候,你這樣可不行!不管怎麼說,我們趙家也是大戶人家,必須下聘六禮的。”趙妻搖動著肥胖的身軀,從後面追趕拉扯呂布。

    呂布把樊氏豐腴的酥/胸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摀住翹/臀,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南郡太守之位就是我的聘禮!天亮之後,趙范你來太守府接掌太守印綬,掌管江陵。”

    趙范夫妻頓時喜出望外,齊齊長揖到地,就差高呼萬歲了:“哎呀,謝溫候,謝溫候提攜啊!”

    傅士仁卻差點一跤跌倒,欲哭無淚,心中連呼失算。沒想到自己算計來算計去,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讓趙范撿了便宜當上了南郡太守,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快馬馳騁,不消片刻功夫,呂布就帶著樊氏到了太守府,直奔屬下準備好的臥房。

    一個守寡多年,久旱逢甘霖,遇見了心儀的男人。一個愛慕這傾城美色,恨不能把這嬌滴滴的美婦人揉進身子骨裡,當真是**,天雷勾動地火,揮汗如雨,嬌喘如風。

    江陵城外,關羽的四萬大軍卻已經悄然逼近到城下五里左右。

    “全軍攻城!”關羽從周倉手中接過青龍偃月刀,高聲下令,“關平、關鈴率兩萬人馬攻打東門,我與周倉率兩萬人馬攻北門。快馬通知霍去疾將軍,分兵攻打南門與西門!”

    “隨我來!”

    隨著一聲叱咤,關平、關鈴兄弟各自策馬揚刀,引領著兩萬人馬朝江陵東門掩殺了過去。關羽則與周倉率領兩萬人馬撲向江陵北門。

    看到北面殺聲大起,霍去疾披盔掛甲,手提火焰龍鱗槍翻身上馬,命樊梨花與花雲率一萬五千人馬攻打江陵南門,親自與李嚴率一萬五千人馬攻打江陵北門,留下貞德率領七千騎兵待命,陳平率領七千人守衛寨柵。

    “殺啊,抓呂布,生擒三姓家奴!”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突然迸出驚天動地的吶喊,猶如火山一下子噴薄爆,七萬左右的漢軍吹響號角,鳴鑼擊鼓,踩踏的塵土飛揚,潮水般湧向江陵城。

    “該死,果然中了漢軍的請君入甕之計!”城頭上的高順狠狠的一拳砸在城牆上,大聲罵道。

    身後馬蹄聲由遠而近,卻是鄧艾策馬到來,直奔高順面前翻身下馬:“高將軍中計了啊?”

    高順面色如霜,手按佩劍道:“你馬上集結兵力,我去喊醒溫候,準備突圍!若是溫候想走,這天下怕是沒人能夠留住!”

    鄧艾卻唱起了反調:“不、不、不不能突圍,漢軍已經在城下集結了優勢兵力,出城反而會遭到漢漢軍的圍殲,唯今之計,最好的策略就是固守待援!”

    “向誰求援?”高順手按劍柄,蹙眉問道。

    “朱、朱元璋啊!”鄧艾答道,“若溫候不利,朱元璋被斷了一臂不說,還、還會影響軍心,況且他攻打襄陽,沒有三五個月怕是得不了手。不如將將計就計,移師江陵,把江陵作為在荊州的立足點,南下可以攻打荊南,向北可以與楊素夾擊岳飛。也算是將錯就錯,無心插柳之舉吧!”

    “前番溫候拒絕了朱元璋合圍襄陽的命令,朱元璋會來救援麼?”高順猶豫不決。

    鄧艾卻異常肯定:“我我覺得,朱元璋大人的目光比溫候強不少,他他應該會以大局為重,出兵前來救援。只要得、得到朱元璋大人十五萬大軍的救援,咱們就可以逆戰形勢,變被動為主動!”

    高順點頭:“但願如此吧,你先守著城牆,我去太守府喊醒溫候,讓他上城來守禦。對於將士們來說,只要溫候站在身邊,就是巨大的動力!”

    (最後糾正一下,上一章的岳雲武器寫錯了,應該是“八棱龍虎黃金錘”,這擂鼓紫金錘是金彈子的,而李元霸的是擂鼓甕金錘。武器太多,稍有不慎,劍客自己就會迷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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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7
八百七十五 溫柔鄉即是英雄冢!

    房間裡傳來女人劇烈的呻。吟聲,高順不由得暗自皺眉。

    還以為呂布喝了酒後在睡覺,沒想到竟然是在玩弄女人,想起城頭上浴血奮戰的將士,高順的心就有些發涼。

    但高順也知道尋常的庸脂俗粉入不了呂布的法眼,十有八九是傅士仁這賊眉鼠眼的小人網羅了漂亮女子,拿來討好呂布,換取利益。

    “若是將來有機會,早晚手刃此賊!”高順腰間的佩劍不由自主的出鞘半截,發出“嗆啷”的聲響,在心底暗自發誓。

    “誰?”

    房間內的呂布聽到了門外的聲響,停止了動作,喘著粗氣大聲詢問。

    身子底下樊氏的胴。體雪白光滑,低聲呻。吟喘息,腰肢猶如水蛇般扭動,慾壑難填,不肯讓呂布停下。

    “是末將高順!”高順壓低聲音答道。

    “何事?”

    既然樊氏死死的纏著自己,呂布也不示弱,繼續縱馬馳騁,堂堂的九原虓虎豈能連一介婦人都滿足不了?

    “漢軍攻城了!”

    高順的嗓門慢慢提了上來,對呂布隔著房門搭話的行為深感不滿,自己好歹是一員大將,豈能拿著自己當下人對待?

    “漢軍攻城?”呂布眉頭微皺,想要結束床榻上的戰鬥。

    “嗯哼……溫候?”

    樊氏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纏住呂布的身軀,雙臂死死纏繞著呂布的脊背,在他健碩雄偉的胸肌上摩挲,這輩子能夠觸摸到這般健壯的胸肌。樊氏如痴如醉。雙眸含情,一汪春水。嬌聲呢喃,使出渾身解數纏住呂布。不讓他逃離自己的溫柔鄉。

    呂布身軀微微動彈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捨得胯下尤物,喘著粗氣道:“區區幾萬人而已,給我頂到天亮,本候就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高順一陣氣血逆流,聲音有點嘶啞:“溫……溫候,北面關羽軍團也來了!”

    呂布卻是有些不耐煩,厲聲呵斥:“常言道‘自古圍城者,五倍攻之。十倍拔之’,城內我軍有四萬人,漢軍來了二十萬,還是四十萬?你這般心急火燎,難道就不能讓本候放鬆一下麼?給我滾!”

    聽了呂布的呵斥,高順的心在滴血,笑聲透著淒涼:“我滾,末將這就滾!”

    追隨了呂布十幾年,當初的老兄弟死的死降的降。如今只剩下自己一個,到最後卻被像狗一樣踢開。這一刻高順的心在滴血,就連腳步都有些踉蹌,彷如遭受重創。

    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高順停下腳步,滿腹悲愴的道:“溫候,你儘管放鬆好了!高順沒有多大的本事。但今夜不管漢軍來二十萬,還是四十萬。哪怕上百萬,我都給你扛到天亮!但……天亮之後。溫候可要好自為之了!”

    話音落下,高順一甩戰袍,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太守府,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

    “唉……”

    被高順這麼一鬧,呂布有些意興闌珊,想要擺脫樊氏的糾纏,披盔掛甲到城牆上看看。呂布也知道如此對待麾下最忠心的大將,實在有些過分。就像對待陳宮那次一樣,這都不是自己的本意,只不過大多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看到呂布想走,樊氏哪裡肯鬆手,一雙玉臂死死纏住呂布的脖頸,酥。胸亂搖:“嗯哼……溫候,你難道忍心撇下妾身一個人麼?春宵一刻值千金,高將軍都說了,他會頂到天亮,溫候何必著急?”

    “霍去疾有四萬人馬,關羽有四萬人馬,我得去城牆上看看!”呂布嘴裡雖然這樣說,卻是不肯捨棄懷裡的胴。體。

    “嗯唔……”樊氏繼續撒嬌,“溫候威震天下,這霍去疾、關羽算什麼東西,豈能和你相提並論?殺雞焉用宰牛刀,溫候放心的休息好了,天亮後再去退敵不遲。”

    呂布最終發出一聲壞笑:“你這磨人的妖精,真是被你迷死了,看我不把你吃了!”

    樊氏“咯咯”咯咯嬌笑,彷彿蘇妲己轉世,“那溫候你來呀,妾身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我吃掉?”

    ……

    “噼裡啪啦”的不是床震的聲音,而是漢軍火箭飛到了江陵的城牆上,松脂火硝滋滋的燃燒著發出的聲音。

    “給我狠狠的還射!”

    高順怒吼一聲,把弓箭拉得如滿月,離弦之矢帶著風聲飛下城頭,將一名衝鋒的漢軍射倒。

    “嗖嗖嗖……”

    隨著高順一聲令下,陷陣營的兩千弓弩手在北城牆一字排開,朝城下衝鋒的漢軍射出一串密集的箭雨。比起普通的弓弩手來,他們的射術更加精湛,弓箭射的更遠,力道更加強勁。

    “咄咄咄”的聲音此起彼伏,不時的有衝鋒的漢軍被射穿鎧甲,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倒在地上掙扎哀嚎。

    “第二波攻城!”

    關羽在城下橫刀立馬,親自督戰,大手一揮,喝令第二波突擊手向前猛攻。

    “殺啊!”

    三千全副披掛的先登死士,手裡提著盾牌和大刀,肩上扛著雲梯,踩著護城河上的木板,冒著箭雨滾石,向江陵城頭髮起了兇猛的攻勢。

    “咣當、咣當、咣當……”

    一架架雲梯搭在江陵的城頭,無數殺紅了眼的死士把盾牌扛在頭頂,提著大刀冒死攀登,一時間江陵城岌岌可危。

    “給我投滾石!”

    高順丟下弓箭,抱起了一塊磨盤般的巨石,狠狠的砸了下去。

    轟隆一聲,雲梯折斷,梯子上的五六個漢軍猶如下鍋的餃子般紛紛墜地,發出痛苦的哀嚎。接著有呂布軍弓弩手亂箭射下,結束了他們的痛苦。

    在高順的帶領下,北城牆上九千左右的呂軍以陷陣營為骨幹,紛紛向城下投擲滾石擂木,再次擊退了關羽軍的這波猛攻。

    “再攻!”關羽一揮手,沉聲下令,“呂布手下就一個高順,我倒要看看他在這裡防禦,其他的城牆誰來守衛?”

    “隨我衝鋒!”

    周倉怒吼一聲,左手提著巨大的盾牌,右手拎著七十九斤的鑌鐵朴刀,率領著剛剛退下來的先登死士,及一波待命的生力軍,總計五千左右,再次向江陵城牆發起了猛攻。

    “弓箭掩護!”

    關羽大刀一揮,高聲下令。

    隨著關羽一聲令下,四千長弓兵跟隨著突擊手的步伐衝到護城河邊,朝江陵城頭還射,試圖壓制城牆上的呂軍。

    箭雨在空中飛舞,雙方互射。

    雖然城牆上的呂軍居高臨下佔據上風,但被漢軍弓箭兵壓制之後,對突擊死士的威脅減弱了不少。在周倉的帶領下,將近五千的突擊兵再次扛著雲梯,衝到了江陵城下,一聲吶喊,發起了猛攻。

    “弓弩手壓制漢軍弓兵,力卒繼續投擲滾石!”高順嘶啞著喉嚨,大聲指揮。

    “砰砰砰……”的一陣猛砸之後,城牆上的滾石擂木卻慢慢的稀疏下來。漢軍在周倉的帶領下,攀登的越來越逼近城頭,眼看很快就要進入白刃戰狀態。

    “滾石擂木為何越來越少?”

    高順揮槍刺向一架雲梯,用盡全力向外一撥,把高大的雲梯推了出去。梯子上面的幾名漢兵發出一聲驚呼,噼裡啪啦的摔進了護城河裡,賤的浪花四起。

    “滾石擂木快砸完了!”高順的親兵心急火燎的報告。

    “拆內城牆垛,拆城樓,拆民房!”

    高順嘶吼一聲,用長槍插進內城牆的石縫中,用力猛的一挑,把最頂端的兩塊青石撅了下來,喝令身邊的陷陣營士兵:“抽出兩千人來拆石頭,剩下的繼續給我狠狠的砸!”

    隨著高順一聲令下,城頭上的守軍各司其職,拆牆的拆牆,投擲的投擲,射箭的射箭,接應的接應,井然有序的抵抗著漢軍的猛攻。

    “周倉大爺在此!”

    眼看著距離城牆只有一丈的距離,周倉一聲虎吼,縱身一躍,想要跳上城頭。

    卻被高順抱起一塊岩石狠狠的砸了下去:“去死吧!”

    “砰”的一聲正中周倉肩膀,整個人頓時失去了重心向下墜落,眼看著就要墜地,伸出胳膊一下子攬住了雲梯。

    只聽“咔嚓”一聲,在周倉巨大的下墜力之下,雲梯應聲折斷,但被這麼一阻擋,皮糙肉厚的周倉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左臂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抬不起來,大聲怒罵:“狗娘養的高順,下來與我決一死戰?”

    “嗖嗖嗖!”

    高順一揮手,數十名弓箭手用紛飛的箭雨回應周倉,嚇得周倉急忙撿起盾牌遮擋,但小腿上依舊中了一箭,行動更加不便。

    忽然南面響起“吱呀呀”的聲音,關羽凝睛看去,原來有十架投石車正快速的移動了過來。

    來的正是武陵太守柴榮,率領了五千郡兵,從武陵運送了三十架投石車前來支援進攻江陵。其他的二十架已經分別交付給了攻打南門的樊梨花,以及攻打西門的霍去疾。

    “君侯,這兩年以來下官在武陵造了三十架霹靂車,得知了引誘呂布入圍的計畫之後,下官特地率部前來支援。”柴榮翻身下馬,向關羽施禮參拜。

    關羽拱手還禮,笑道:“柴太守來的正好,你在城下為我掠陣,且看我親自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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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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