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電影世界冒險王 作者:補丁1號.CS (已完成)

 
doodoo642 2015-9-18 21:17:08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93 472242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48
0288 副手

    「你的附線任務,學會一項技能槍炮道。獎勵5000點。」

    這是符昊這一次進入這個世界的關鍵目標。他要學會槍炮道,擁有種在槍林彈雨中強硬生存的技能。

    「附線任務2,躲過被發現臥底身份。獎勵1000。失敗懲罰:無。但你有高機率被培斯頓追殺。」

    「附線任務2:殺死或協助殺死黑人助理教士,獎勵:一萬點。新手擊殺,你會另外得到五千點獎勵。」

    「附線任務3:成功釋放一條狗。得到獎勵2000點。」

    「附線任務4,殺死最少十名清掃隊隊員。每名獎勵500。多殺可以累計。」

    「附線任務5,放走最少從清掃隊手中放走五名叛軍成員。每名500點。」

    「進階任務:救下女主角瑪麗,歐布萊恩。在女主角瑪麗被燒死之前,擊敗教會組織。獎勵:20000點。」

    這些任務中的每一種,當符昊的目標變成加入叛軍之後。都並不是大問題。真正的大問題是要怎麼才能學會槍炮道。

    清掃隊隊員們,開始在大樓裡四處搜索違禁品。那些藝術品,畫作,音樂製品,所有的一切。

    但是一無所獲。

    這整個樓上的所有悍匪們在這裡死守,拚死戰鬥。到最後居然什麼都沒有。

    符昊一個人在看著那些忙碌的四處翻找的人們。思考著自己的行動。事實上,按劇情,符昊的這個角色在劇情中原本就是叛軍中的臥底。在不久之後,就會被培斯頓直覺的發現問題,然後會被這個原本忠於教會的高級教士追查。並被殺死。

    這是個符昊必然迴避的劇情。當然他也不會那麼無聊到真的想幫叛軍叛亂。

    大樓裡的每個人都在忙碌著。

    幾乎每個人都知道,這個樓裡肯定有藏著什麼東西。但是怎麼都找不到。

    培斯頓一直站在原處沒動。過在所有人都沒有結果的時候。他忽然指了一下地方說道,「就在那裡。」

    他這樣說,旁邊的士官長過來問,「什麼?」

    「他們守著的東西。」

    士官長順著培斯頓視線的方向看過去,那地上是木製的老式花紋地板。

    立即有數名清掃隊員進來。他們用橇棍將地板撬開。

    在地上的木板被打開後,裡面果然有暗格。

    而下面的東西。是各種珍貴的文物和音像製品還有小說等等的文化作品。

    在這個時代,一切的感情類用品都是不允許的。他們被看成是毀滅世界的原凶。留有這些東西是嚴重犯罪。

    士官長感嘆說,「您的直覺總是高人一等。」如果說這個傳奇的槍炮道高手,有什麼與其它人不一樣的話。就是他有著強大的直覺,似乎很多別人忽視的東西,都能被他發現。

    消毀和焚燒開始。整個地下空間的一切都被燒掉了。

    符昊和培斯頓坐車行走在城市廢墟裡。

    培斯頓那冷峻的聲音忽然問,「為什麼你不直接將東西交給證物組採集登記呢?」

    這個問題讓符昊一愣,「證物?」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那裡居然裝了一本詩歌。

    這是原劇情中,崔吉死前發生的情節。

    符昊吃了一驚。他並不記得自己有在現場拿過這樣東西。那麼唯一的原因。恐怕就是他原本就把這個東西帶在了身上。

    艾洛.崔吉這個人,到了培斯頓找到他的時候。願意去死也不肯交出手裡的詩歌。這個人對於這些東西有著超越普通人的執念。

    培斯頓的目光像機器人一樣看著符昊。

    符昊想了一下說,「他們有時會弄丟。我自己交上去比較放心。」

    對於這個解釋,培斯頓並沒有多說什麼。

    符昊自己的任務中有洗脫自己嫌疑的要求。那麼他自然不會蠢到去找死。

    當車輛跟著警車一起進入市區的時候,廣播中正在播放著教會的神父的聖音,「……兩千年前,亞歷山大大帝在征服已知世界的過程中屠殺了最少最少一百萬人。而在三個世界後,只是出於嫉妒。凱撒卡利古拉謀殺了他的親妹妹……戰爭對於人類來說,是如此的可怕……」

    「……人的心裡潛藏著一種病。他的症狀就是生氣,他的症狀就是憤怒,他的症狀就是憤怒,這種病就是人類的情感……」

    「……凡是那些可能引誘我們情感事情一律銷毀,人類,你們已經勝利了。難能可貴是憑著你們的善良本性。我們已經活下來了……」

    「……全世界的人類,在最後,和平將會統制人心。在最後,戰爭只不過是個名詞。它代表的意義,將會被人類逐漸淡忘……在最後人類會真正的結為一體……」

    符號一路上都在思考著如何開始學習。他也是教士。理論找到學習機會不會太難的。

    當車開到總部大樓前的時候,有一名衣著考究的黑人,出現在了大樓的台階前面。

    作為這個世界的高級教士。一般人是不會如此無禮的站到他們要停車的地方的。

    在車停下時,培斯頓目光冷冷的注視下,那名黑人看著符昊和培斯頓笑說,「我是被派來跟你們一起行動的。當你們的副手。我的名字叫勃蘭特。」

    這名叫勃蘭特的黑人,正是這個世界的第二號壞人。

    符昊有點兒吃驚的看著他。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人不應該這麼早出現。

    這名笑得很開心的黑人,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他坐在前面的駕駛室裡。用手摸著那潔白的方向盤然後說道,「我很高興能被派到這裡來。」接著他直言不諱的說道,「這是個飛皇騰達的好機會。」

    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小人。而且總是一副一定會達成目標的樣子。他忽視了符昊,只把眼睛看著培斯頓,然後說道,「我跟你一樣,教士……我也有第六感。我會像你一樣出類拔萃的。所以有一天,我會像一樣的。」他說完臉上帶著某種微笑。

    符昊這時在後面忽然衝他說道,「滾下去。」

    在這個地方,培斯頓的級別最高。而符昊次之,但這名新來的黑人顯然並沒有把符昊放在眼中。

    他吃了一驚,看了一眼符昊後看著培斯頓。

    培斯頓的反應是一樣的,冷冷道,「下去。我不需要別的副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48
0289 杜彭

    黑人勃蘭特在被訓斥之後,仍然一臉微笑著從車上下去。⊙。⊙

    對於他來說,臉上的笑就像長在臉上了一樣。

    培斯特回頭看著符昊說,「你最近有些不同。」

    符昊知道他暗示的不同,並不是自己穿到了他的同事身上的事情,而是符昊有了情緒。比如,剛剛他讓勃蘭特滾下去的時候,就有情緒。

    符昊隨口說了句,「活得太久,總有些不同的。」然後說,「我先回去了。」

    培斯特點了點頭。符昊迅速下車。此時的培斯特已經在懷疑自己。而且他已經在暗中查找證物。

    中心大樓的廣播中通報著各種收到證物的提示,「下列項目已經被評定為EC-10級,依法充公。」

    「……七件平面畫刊雜誌……」

    「七張音樂光碟……」

    「……20種互動戰略電腦程式……」

    符昊並不打算為了什麼所謂的藝術作品獻身。他將自己身上帶著的那本詩集直接交到了這座森嚴的大樓的證物處。

    原劇中的崔吉就是直接將這本書帶回家了。這成了他有情緒的鐵證。政府在處理這種人時,是不會手軟的。

    證特處的接收員,面無表現的像一個鐵人,「原告證物A.N.R.編號136890。」

    符昊,「知道了。」

    ……

    「謝謝你來,教士。」黑暗的大廳裡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猜想你知道我是誰。」

    培斯頓,「是的。你是副主席杜彭。組織的第三屆議院院長。神父的發言人。」

    符昊站在培斯頓的後面。在這個莊嚴的總部大廳裡,他第一次看到了反派大BOSS杜彭。

    杜彭長得微胖,看起來年紀約為四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而他的身份也並不謹是培斯頓說的那些,他還是槍炮道的主教官。

    他此時坐在主席台上,注視著培斯頓說道,「有人告訴我說,對你是大材小用了。只要有人觸發情感。你幾乎能立即察覺。」

    培斯頓平靜的說,「我的記錄優良,長官。」

    杜彭,「為什麼你能發現。憑你的想像嗎?教士?」

    「我也不確定,副主席。只是某種程度上,我能察覺到這些。」

    杜彭這時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有家人嗎?教士。」

    培斯頓,「是的。我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兒子正在修道院修練。以成為教士而努力。」

    「很好,他們的母親呢?」

    培斯頓想了一下後,語氣平淡的說,「我的配偶在四年前因為情感罪遭到逮捕並被火化了,長官。」

    符昊站在後面注視著這些,從正常人的角度上來說,杜彭問的是非常殘酷的問題。

    杜彭,「是你親自執行的嗎?」

    培斯頓愣了一下說,「不是。長官……是其它人執行的。」

    杜彭忽然問培斯頓道,「你對這件事作何感想?」注射了藥物的人。是不會有什麼特別感想的。所以他問的很怪。

    而這個問題讓原本很冰冷的培斯頓有一些古怪的反應,就算是注射了壓抑感情藥劑,他也一樣會有一絲不快的反應,「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長官。」

    符昊在站在他們後面不遠處的黑暗中。

    符昊所知道的情況是,副主席杜彭其實早就沒有注射壓抑感情的藥物了。

    他並不像這些注射了藥物,而失去情感的人,他是個正常人。所以他問的這些問題,更像是一種上位者對於下級,那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戲弄。

    「你當時有何感受?」杜彭根本沒有放過的意思。追問道。

    培斯頓的表情有種種茫然,同時又有很多輕微的痛苦、憤怒、不快夾在一起,他最終還是很茫然的說,「……不知道。不記得有什麼感覺。」

    「真的嗎?」

    培斯頓,「是的,長官。」

    杜彭突然換了一種森冷的表情問道,「那你為什麼沒有查覺到你妻子的情感犯罪問呢?你的直覺呢?」他語氣嚴厲起來。

    培斯頓,「不知道……」

    杜彭的臉在陰暗中像一個藏在黑暗中的妖怪,他輕輕的說。「我們不容許任何小過失,教士。」

    培斯頓,「是的,長官。」

    杜彭瞪著他說,「我派給你的副助理。勃蘭特是個可靠的人,讓他隨你一起行動。」

    那個叫勃蘭特的黑人是杜彭的人。

    培斯頓的悲劇是,他是一個對教會極度忠誠的人。而教會卻未必真的信任他。

    符昊知道用不了多久,培斯頓在這幾天就會出事,他的壓抑感情藥會因為意外而被打碎。而他去補領藥物的時候,又因為有行動,而造成領藥處臨時關閉。

    這兩個意外,會造成培斯頓有長達數天的時間並沒有用藥。而這會釀成這個世界裡最嚴重的暴走事件。

    符昊知道時間緊迫,他要開始迅速的學習「槍炮道」,否則在培斯頓開始發作的時候,他將再也抽不出任何時間來學習。

    理論上講,留給他的時間是不會有多長久的。

    「副主席。」符昊在後面忽然出聲道。

    「嗯?」杜彭抬起眼睛有些不快的看著符昊。在這個地方,下級是不允隨便出聲的。

    「我最近的槍炮武術,修練有所退步。我想請幾天假,強化訓練一下。」

    這是個並不圓滿的提議,連培斯頓都很奇怪的回頭看著符昊。

    杜彭有些陰陰的看著符昊,顯然並不相信。但在看了符昊幾秒後,卻居然並沒有反對,「好。你抓緊時間進行訓練。」

    符昊,「是長官。」

    杜彭另外對培斯頓說道,「勃蘭特最近就當你的副手吧。」

    符昊與培斯頓在總部那莊嚴冷漠的大樓前面分手。

    黑人勃蘭特早就等在大門口的車邊。他仍然是一臉的笑的說,「我說過,我們會一起行動的。」

    符昊和培斯頓都沒有作聲。也沒有理他。

    培斯頓要去參加其它行動。

    而符昊則迅速抓緊時間去了最高修道學院,查找自己想要的學習資料。

    他的學習時間不多。所以需要直接拿到最多的資料。以他自己的信心。在短時間內記住這些幾乎是必然。

    好在作為這個世界的高級教士之一。他想查的又只是槍炮道這種幾乎所有教士都必學的內容。

    修道院中,不光沒有人會置疑他,反而那些管資料的人,還會擔心給的不夠詳細。(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49
0290 天才

    接下來的時間,符昊泡在了這個學院的教學資料之中。

    在這種人人都已經放棄了感情生活的學院之中。幾乎符昊所能看到的學生,都在從早到晚的不斷的練習之中,學生們的刻苦程度讓經歷過高考的符昊也有望塵莫及之感。

    但就算是這樣,就符昊查到學院資料顯示,成為教士的也只是極少數而已,不到千分之一。

    「居然只有這樣的比例?」

    這些避去了感情干擾的人們,在如此刻苦之下,成材率也只有如此之低,可以想像其難。

    以符昊現在看到的內容來估計成材率太低的原因:首先是這門技術的動作達到數千種之多,臨場需要判斷的事情實在太多。

    有時候並不是沒有應對之策,而是你在臨場時正確應用他的時候太少。

    大部分格鬥之中,簡單有效永遠是名言。

    「槍炮武術」則反其道而行之,不光招式多,也幾乎涵蓋了所有可能出現的場面。

    這不光對反應有要求,對人的智商也有著極高的要求。

    那多達數千種的動作和針對現場敵人分佈及各種火力應用的應對之策。學習的難度絕對不能和單純的打槍騎馬相提並論。

    這種技術,真正學會的時候,能讓你天下無敵。但,學會的人實在太少。

    因為它需要天才。

    這一天的晚上符昊則已經將所有的動作和資料學習完畢。尋大堆的堆在他桌上的書和材料。

    讓晚上來送飯的學院女教師驚得將碗掉到了地上。符昊有些吃驚的回頭看她,這是已經注射了壓抑情感藥的人竟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

    但是符昊離真正的將這些學會,還有極大的距離。

    第二天。符昊起得極早來閱讀資料。

    讓他有些想不到的是杜彭居然來到了修道院。

    符昊之前也知道他是這裡的高級教官之一,也是一個高超的槍炮道高手。

    但仍然沒有想到,自己前腳來,他後腳就會來。

    「經由快速估算對方的幾何分佈。使出的招式,使得每一個動作都展現出最大的槍炮殺傷範圍,打敗最多的敵人。」這一天的上午,杜彭在學院的武術修練廳指導學員的時候。符昊在二樓的高台上安靜的看。就算是敵人,他教的東西,如果對自己有好處。自己也是要學的。

    杜彭,「……同時,這些在實戰應用中統計出的動作,會在最大程度上,造成敵人的射擊誤判,並在最大範圍內避開敵人彈道……」

    下面的習武大廳裡有動作整齊的人們正在修練這一切。

    「每一個從六歲開始,就刻苦修練這一切的人。你們中間聰明過人的人,將會在五十歲前成為大師。所有的一切,都是苦功。」

    「這並不是一門。任何人都能學會的藝術。大部分人窮其一生,也連基礎都沒有學到。但對於學成他的人來說,這是值得的。」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冷漠。就算沒有吃藥,在這種時候,杜彭也是一樣的沒有感情。符昊在樓上看著樓下講話的他,心裡也在想,其實這個人就算不吃藥,有感情的時候也不會太多。

    「崔吉。你要下來給槍炮武術隊作師範嗎?」杜彭突然在下面說道。

    他雖然身材並不是高大,但聲音卻極洪亮。

    符昊在二樓也能聽得耳中嗡嗡響。他在樓上安靜的說,「您在這裡,我的水平拿出來就是丟人。」符昊此時的水平,不是丟人。而是完全沒有水平。

    但杜彭並不放過,他冷冷道,「下來試試。你也是修道院的高材畢業生。」

    這種情況讓符昊有些措手不及。但他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

    從杜彭突然出現在這裡來看。這個人今天有一定可能是衝自己來。此時這個世界裡,原本的神父其實已經死去兩年多了。

    杜彭在內部長老院的推舉下已經暗中接替了神父的位置。所以他才是現在這個世界的統制者。

    他幾乎不想像他身邊的第一個人。

    符昊站在武術隊的前面。

    作為前前輩以及這個地方所有學員期望的未來。如果他的表現有任何問題。則必然會立即遭到抓捕。

    當然杜彭最多只是懷疑符昊有什麼異動。絕對不會想到符昊會變得連最基本的槍炮道都不會。

    「開始示範吧。」杜彭說著背著雙手站到一邊。

    符昊作了一個起手勢,這裡的所有動作內容,他昨天就已經全部看完,記牢了。

    光作動作。他並不擔心。只要不是實戰演練。他想不會有問題。

    符昊開始打拳,槍炮道原本就是把武術和槍術溶和的武功。

    而符昊的武術基本功,本來就非常強。

    所以他表現出來的動作,是教科書式的完美。

    超高的智商和原本就極強的武術基礎,使得他的所有動作都完美無缺。

    連符昊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

    這種演練,以至於到最後連杜彭都有些動容。

    當符昊停下來後。那所有的學員就算是注射過壓抑情感藥,也都難免臉有動容之色。

    杜彭則更是瞪大了眼睛,幾秒之後,他才說道,「看來你這幾天有進步。你的動作比之過去,要標準得多了。」

    杜彭這時跟武術隊的人員說道,「這位教士,就算成為了高級教士之後。也會回到這裡來,對自己的動作進行錘煉。而你們,又什麼理由不努力呢。」

    這裡的武術隊員,從六歲起,就開始在不斷的練習著槍炮道的所有動作。因為這門技術實在是太複雜了。

    所以現在能站在這裡的已經是這學院最強的一群學生了。而這些人的心裡,都對符昊剛剛的演示配服到了極點。又有誰會知道。符昊其實只是剛剛學了兩天而已。

    而在杜彭講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聽到了一聲提示,「恭喜,你已經練成了『槍炮武術』第一級。你已經入門了。你得到了5000點獎勵。」

    這個提示,也幾乎將符昊震到了「這樣就算入門了嗎?」(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49
0291 潔癖

    就算之前,符昊創造過很多奇蹟。但都遠不及,今天的事,對他的震動來得大。

    想不到,就這樣就學會了。

    杜彭這時走到符昊的旁邊說道,「真正的槍炮武術高手。要同時能預判並預測出敵人的可能出現的方位,彈道。作出最優選擇。」

    「而你的所有動作,又要對於敵人形成誤導。他們無法正確擊中你。」

    「當你真正成為最頂級的高手後,就連流彈都無法擊中你。」

    他的聲音,深沉中帶著一絲得意,「但這些不光要勤奮,還需要與生俱來的天份。更確切的說,這需要一個人的直覺,第六感。」

    「你要能感知你所能感知到的一切。而你的智商要讓你能知道你所能知道的一切。」

    「培斯頓的優點就在於此。他聰明異常,同時直覺驚人。」

    「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的聰明人但直覺強的人,並不多。」

    符昊對於他的話,銘記在心。就算是敵人,如果他的方式是好的。為什麼不學習。

    「天才雖然不多。但總是還有一些的。」杜彭的話裡帶著一切嘲笑的意味兒。而下面的所有學員,都處在沉默中,因為沒有感情波動。所以他們還沒有絕望之感。但如果這些人是有感情的,那麼他們中的相當部分都會因為這個教官的打擊而放棄學習。

    杜彭對待這些忠實的,未來的手下的態度,就像對一群石頭雕像。

    「培斯頓有那種天份。我卻有著比他更強的天份。」他這時若有所指的說,「我甚至知道他會帶來我想要的一切。

    符昊知道他所說的是,他知道培斯頓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加入叛軍。並給於杜彭創造徹底滅掉叛軍的機會。

    杜彭的話更像是對符昊說的,「我的直覺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一些事。所以。一切都會像我希望的那樣走。」

    培斯頓只是一個棋子。

    符昊裝傻,「培斯頓是一個天才,他能幫你實現一切。」

    杜彭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你是個智商超群的人。但你有沒有關鍵的其它天份。這些年來,你知道為什麼你只能當培斯頓的幅手嗎?」

    「因為你沒有這種天份。」他肯定的說。

    符昊微笑說,「也許,我已經有了。」

    杜彭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微笑,「這不可能。這個時代,所有的人類加起來。也沒有幾個人有這種天賦。後天突然出現的就更沒有。」

    符昊沒多分辯。杜彭突然臉色陰冷的說,「早點兒回去工作吧,教士。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他的話對於所有教士來說,都是命令。

    「是的,長官。」

    當然符昊不會忘了取走所有的的學習資料。全部複製一份帶走,是必須的。

    修道院的高級老師們,對於符昊專門帶走學習資料的事又一次吃驚非凡。而這,也成了他們後來教育那些學生們的範例。

    符昊坐在自己專車裡。在回去的路上,跟小渦通話。「我回去之後,將『槍炮武術』升級到大師級需要多少點數?」

    來之前,他並沒有查過槍炮武術的價格。

    小渦的回答是驚人的,「升級到進階級別就需要一萬。達到專業級別最少需要兩萬。而成為大師需要四萬以上的點數。」

    這個要求是驚人的。符昊坐在車裡。他前面是個如泥塑造一般開車不語的男司機。符昊看著窗外灰色的如同金屬一般硬直的馬路問道,「光升級就需要這麼多點數???」

    小渦,「是啊。」

    符昊不爽的說,「不是說升級的價格非常便宜嗎?這個怎麼會這麼貴!」

    小渦。「便宜只是相對於入門價格來說的。這門槍炮武術蘊含了槍和格鬥是所有槍戰技巧中最高級的。而且它也可能是最難學的現實技巧之一。」

    這種話使得符昊有些默然,其實從那些修道院的學員們的努力程度來說,這種槍炮武術的學習難度恐怕比上大學要難得多的多了。

    從幼年開始一直學到成年。尚只有千分之一不到的成材率。這種難度確實太大。

    而普通的手槍射擊技能學習不過是個把兩個月就能掌握。跟這種要終身刻苦學習。真的沒法比。

    小渦,「這門技巧,光是入門就需要最少三十萬。相以的升級費用真的已經很低了……」

    「好吧。符昊心想,我還是在這裡想辦法提升一點等級吧。最少,在這裡一定要達到進階級別,這樣回去了花點數達到專業級別。他覺得還是有把握的。」

    專業級別的槍炮術已經夠解決很多問題了。實在不行咬牙花點數升到大師級。畢竟這是一門已經完全能讓他在現實人類中處於絕對優勢的技能。甚至比異能還要強勢。

    符昊再次見到培斯頓的時候,是在這一天的下午,約兩點鐘。

    培斯頓正站在補領抑制情緒類藥物『波西安』的大樓前面。

    而大樓的廣播正在宣告,「由於恐怖分子活動。本站暫時關閉,請前往平衡中心8a區……」

    符昊就在他身後十米之外。跟他一樣聽到了大樓的廣播。

    簡單點兒說,此時的培斯頓,已經因為有一天沒有用藥了。而他打算來補領藥物的時侯,補領處卻宣告關閉。

    這一切都是故意的。杜彭在幹一件他自認為十分聰明的事。

    當然就像他說的,他不能容忍任何瑕疵的存在。就算是向培斯頓這種忠實的手下也不例外。

    因為培斯頓的妻子被政府燒死了。所以他是個瑕疵的人。利用他打入到叛軍內部。再假手消滅叛軍,同時也消滅掉這個有瑕疵的手下。是個完美策略。

    培斯頓有些失望的回頭看到了符昊。

    他給符昊的感覺,已經跟過去的那種如石頭一般冷峻,有著完全不同的區別。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個正常的人類了。或者說,就像一個初生不久的人類。只是他似乎還不能適應人類感情中的一切。

    他所有的過去有關的生活,比如妻子因為有感情而被燒死這一類的事情,在他心裡紛踏而來。

    他看到符昊的時候,眼中有一些驚奇和迷茫,問,「你怎麼在這裡?」

    符昊吐了口氣說,「杜彭路到修道院去找到我,叫我回來工作。」

    培斯頓點了點頭。他有點兒落寞的感覺。讓培斯頓成為叛軍中的一員,絕對是杜彭犯的一個巨大的錯誤。

    兩人正把話說到這裡。身後突然有大批的警車和警用裝甲運兵車開過來。

    那輛白色的專車停在了培斯頓的旁邊。黑人勃蘭特打開車門,探頭出來看著培斯頓一臉笑意的說,「是不是很準時,教士。我們出任務了。」

    符昊從後面走過來說,「副主席要求我跟你們一起行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49
0292 天賦

    黑人顯然對符昊有敵意,他看著符號說道,「這次任務的名單中並沒有你。」這可能是他對之前符昊叫他滾下車的一次回敬。

    培斯頓心緒十分混亂。對於他現在的狀態,他非常的不能適應。他這時對符昊說,「你還是跟我一起吧。」他不相信黑人勃蘭特。

    那是個真小人,真小人和偽君子在壞人的本質上並沒有區別。培斯頓的直覺知道那個人根本不是什麼適合當幅手的人。

    而符昊也正好有想跟培斯頓搞好關係的需求。

    這個世界的「槍炮道」第一高手。他身上有太多需要符昊學習的東西。兩人的關係越近,符昊想學什麼東西總會有好處。

    所以符昊看著黑人勃蘭特冷冷的說,「杜彭副主席叫我回來工作。如果你想留下我的話,出於好心,我建議你給他打個電話。」

    一分鐘後。符昊坐在了車後排,跟培斯頓坐在一起。

    勃蘭特卻並沒有打電話。

    對於一個像他這樣的小人。他顯然明白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去向上司質問的好。以杜彭的為人,他絕對會對此心氣芥蒂。

    勃蘭特把車開到目的。他恢復了他一直一臉笑意的樣子。似乎他剛剛表現出的對符昊的敵意根本沒有出現過。

    「你們遲早會發現的,我是個謹慎的人,天生機警。總是作最壞的打算。」

    符昊真的沒看出來這個人有什麼地方表現出所謂的謹慎了。他只覺得這個心裡有什麼就說出來,而且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心懷不詭。

    木頭的大門被暴力的撞開。大群的「清掃者」衝了進去。

    這一次進入的地方,並沒有爆發槍戰。

    符昊知道這裡。這裡住著的一個女人。從理論上來講,她原本甚至是認識符昊的。

    兩個人可能是地下組織臥底的上下級關係。也有可能是戀人。

    當然這對符昊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在於,這個女人一旦被抓就會影響到一個獎勵極高的進階類任務在這個女人被燒死之前,協助叛軍幹掉政府。如果能達成的話,則會得到數萬點獎勵。

    符昊並不打算因此而冒險。但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提前把杜彭和他的組織送進地獄。畢竟這次出去之後可能需要大批的點數用來升級自己的「槍炮道」。

    公寓裡只有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的長裙。當清掃隊衝進來的時候。她在裡面尖叫。「你們不能這樣作。你們不能這樣作!」

    在看到了隊伍後面的符昊時,她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但迅速的轉過頭去了。

    培斯特走在最前面,他習慣性的處在那種如石雕一樣的冷漠狀態下一邊說道,「作為組織的執行者。耶和華的教士。我們無所不能。」

    說到這兒,他質問女人,「你有多久沒有服藥了?你知道你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將女人推到了旁邊的鏡子旁。讓她看鏡子。

    但已經停止服藥的他,反而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大跳。

    他愣神的時候,符昊發現勃蘭特正在後面看著培斯頓。

    這個人從來是以搶到勃蘭特的位置作為努力目標的。

    培斯頓愣在那裡的時候。符昊在一邊提醒他說。「培斯頓,我們在履行任務。」

    培斯頓反應過來,他臉上有種蒼白,例行公事的說,「情況穩定,清掃隊進來搜查。」

    清掃隊極老練的開始在房子裡進行各種搜索。那個女人顯然認識符昊。但卻一直故意用眼睛迴避符昊。

    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一種地下工作者的反應。可惜勃蘭特只一心關注著培斯特,如果他很仔細的話,肯定也能發現符昊是有問題的。

    此時的黑人勃蘭特眼中只有培斯頓,他眼中帶著發現獵物破綻的熱烈說道。「那個鏡子也是非法的,打碎它。」

    培斯頓並沒有理他。黑人自己親自己上去砸鏡子。

    清掃隊開始各種搜索。他們最終找到了藏著藝術品和音樂作品的閣樓夾層。

    裡面到處都是藝術品和書藉之類的東西。

    培斯頓眼中帶著一絲好奇的進去。

    符昊則跟進去,站在那夾層的門邊。

    他能看到培斯頓的手在這些藝術品上好奇的摸來摸去。

    女人在後面冷冷的問了句,「這些都會被燒掉嗎?」

    黑人勃蘭特臉帶著笑意的走進去說,「當然要燒掉,私藏這些東西是嚴重違法的。他們會被分類檢查,我們也會找出你的同黨。」符昊非常懷疑這個黑人其實也早就停藥了。他雖然有所掩飾,但卻常常表現出人類的情緒反應。

    作為杜彭的親信,這兩個人極可能是這世界裡的最偽善者。規則只是為別人制定的。

    女人發起狂來。她突然撲到旁邊的一名清掃隊員身上搶了一把槍。

    黑人勃蘭特作為教士之一,此時表現出了他的實力。他幾乎是在女人摸到槍的瞬間就已拔槍。

    符昊在他側面一步遠的地方。

    勃蘭特開槍的瞬間,符昊有種本能的反應,他一把抓住了他握槍的手,往天上舉起來。那顆子彈在干擾下射穿了頭頂上的橡木天花板。

    勃蘭特可能並沒有想到符昊會動手。所以他愣在當場。而對面的培斯頓還處在驚訝之中。

    符昊這時冷冷的說道,「還輪不到你決定殺誰。」

    女人再看向符昊時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甚至有責怪的意思。可能是覺得符昊這樣作雖然救了她,但是暴露了自己。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而培斯頓這時已經反應過來了,「現在不能殺她。我們還需要用她找出同黨。」

    勃蘭特瞪著符昊,在幾秒鐘之後。他才將自己的槍收了起來。

    事實上。符昊所不知道是勃蘭特還有自己的震驚。

    因為以他作為教士的身手。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頂級高手,並不弱於培斯頓。而剛剛他掏槍的動作十分專業。符昊在並沒有得到任何警示的情況下,卻十分準確的抓到了他的槍。並阻止他向目標開火。

    要知道,他開槍在前。而符昊判斷並作出反應在後。

    這二者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仍然有一個先後的區別。

    他在此之前還沒有注意過符昊的實力。因為從他得到的所有信息上。符昊這個人都是智商出眾。但第六感不足,所以對方的實力並沒有多麼出色。

    某種意義上講。這也是他一直只把目標看在培斯頓身上的理由。但現在他卻突然發現,問題似乎並不是如此。

    「居然……」他用眼角看著符昊在嘴裡喃喃的說。(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49
0293 朝令夕改

    勃蘭特的眼神中,帶著暫時不跟你計較的態度。但以這個人的真小人作風。他如果有一天爬到了培斯頓的位置,給符昊找麻煩則是必然行為。

    當然對於符昊來說,這個傢伙恐怕沒有機會真的爬到他想爬的位置。在他爬到之前,他就會被幹掉,然後變成一堆點數。

    這一天回去之後。符昊並沒有參入對女人的審問。他知道這些審問都是走過場。

    女人一定會被判死刑,而且是燒死。所謂的宗教,就是在他認定你有罪的時候,就已經下了判決。不會其它可能。不會有第二種結果,只是多了一個冗長的法律程序而已。其唯一的意義是給符昊爭取一些時間。

    而且,去跟這個女人見面,還更有可能暴露出,自己也是感情犯的事實。

    到這個世界之後,符昊可從來沒有給自己注射過什麼藥。他不可能想試這些沒有來歷的藥品的效果。

    ……

    這一天回去的路上,勃蘭特並沒有說話。

    但是不久之後,他就出現在杜彭的私人辦公室裡。

    勃蘭特,「……他成功阻止了我開槍。那個時候,我是應急拔槍。而他在我拔槍的同時,抓住了我的槍。同時改變了彈道。」

    杜彭在愣了兩秒後,眼睛看著前方說了一句,「你是說他很有天份?」這話中充滿了不可相信。

    勃蘭特,「也許只是一時的反應。」對他來說,這一樣不可相信。

    ……

    下午回到家中之後,符昊就開始各種研究資料。

    那些關於「槍炮道」的資料,他重新仔細去研究。

    就算智商很高,他也願意花時間進行多遍複習。對於自己的快速入門,非常的驚異。但同時的也明白這個世界留給自己提升實力的時間並不會太長。

    大部分的「槍炮道」練習者,都用了接近一生的時間。而符昊此時只是第二天而已。

    ……

    隔天的上午。再見到培斯頓時,他已經跟過去不一樣了。

    培斯頓這時的狀態,已經開始出現了完全不同情況。他從最開始的抗拒和急於得到新的「波西安」。到此時已經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

    對他來說整個世界已經完全不同。他在這一天拿到了藥。但卻並沒有對自己注射。這時的他已經開始了主動的放棄注射藥物。

    如果說之前。他還只是一個被設計犯下了錯的人。

    那麼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嚴重的情感犯罪者了。

    符昊在中央大樓前見到培斯頓的時候。大樓的廣播正在播放著神父的講話,那深厚的嗓音,正在敘說。「……波西安,偉大的解憂良藥。整個社會的重要粘和劑。拯救世界的良方,解救我們脫離哀傷苦海的小船。它能麻醉悲傷。摧毀嫉妒、消滅憤怒,這最合理的犧牲。」

    「波西安使我們日益強大。帶給我們和平和安穩的生活。」

    培斯頓的四周還有很多普通行人。

    在這些人中間,培斯頓一直在偷偷觀察周圍的人。他的手放在那冷清的金屬護欄上。似乎對於手感覺到的感受,十分的新奇。

    符昊遠遠的跟他打了個招呼說,「今天的新任務,似乎來得晚了一些。」

    培斯頓,「嗯……」這個時代,遲到是個幾乎不會出現的情況。但勃蘭特這一天卻遲到了。

    勃蘭特表面上跟符昊是同級。但他一般是充當著司機的角色。十五分鐘後,他開車出現在了街邊。

    對於他的遲到。培斯頓有一些疑問。

    在這個大家都服藥,社會上的所有人已經如石頭人一樣的時代。準時,守時基本上已經不是什麼優點。而是基本表現。

    沒有任何娛樂的,也沒有感情。甚至連睡懶覺的興趣都沒有的時候,誰會遲到?

    但勃蘭特,畢竟是遲到了。他打開車門的時候,臉上帶著那熟悉的讓人討厭的笑容,「我來遲了。」

    符昊和培斯頓都沒有說話。而勃蘭特打開車門後先對培斯頓說,「新任務。我們今天要去尼瑟斯里,感情罪犯們正窩藏在那裡。」

    培斯頓上車後,勃蘭特卻對後面準備上車的符昊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會遲到嗎?」

    符昊沒有回答。他知道勃蘭特一定會說。

    果然,勃蘭特一臉笑意的說。「杜彭副主席專門給了新命令。你暫時在家休息。不跟隨任務。」這個人臉上有一種成功打擊了對手的得意笑意。

    但符昊的反應平淡得讓勃蘭特有些失望。

    如果能在家裡學習,對符昊是求之不得的。

    白色的轎車帶著培斯頓呼嘯而去。在他們後面還有大隊的警車和裝甲運兵車。

    杜彭下達的新命令。必然是來自於勃蘭特的報告結果。符昊對於這種事情並沒有特別的意見。

    如果不跟著培斯頓他們行動。他會有更多的時間來進行練習。對於「槍炮道」的掌握,並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

    對於這種複雜到極點兒的格鬥技,他還是需要時間。

    而一天以後。

    勃蘭特居然開車帶著培斯頓到了符昊的家裡。

    當符昊再看到培斯頓的時候。他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原本的冷峻。

    但符昊知道,這是一種真正的變成感情犯的狀態。就像是之前的他對於隱藏自己是感情犯的事實,並不熟練一樣。而現在的他已經能熟練處理這種情況了。

    勃蘭特進門後,仍然是一臉討厭的笑意。他說出的話,是個奇怪的情況,「杜彭副主席。改變了對你的命令。他要求你加入我們的清掃行動。」

    他說到這兒,似乎想看到符昊的反應有什麼不同。

    但符昊沒什麼特別反應。

    對於杜彭的這種朝令昔改。他有一些奇怪,但並不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勃蘭特一臉笑意的樣子說,「這還是我特別推薦了,他才改變主意的呢。」

    符昊看著他冷冷的說,「憑你就敢在杜彭面前說話?」

    他的話,讓勃蘭特臉上的笑容一僵。杜彭這種霸權主義者,是不會聽勃蘭特說什麼的。

    而勃蘭特這種小人,也必然不會多說話。

    杜彭的命令改了,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變了而已。(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50
0294

    對於杜彭為什麼會突然改變想法,而讓符昊再次加入行動……其實並不難推測。

    連培斯頓這樣的忠實手下,他都能因為一點兒小瑕疵而要除掉。

    對於符昊杜彭就更有可能會如此。雖然符昊並沒有培斯頓那種老婆犯罪被燒死的缺點。但他的情況是後天居然有了第六感。

    對於某些信仰的人來說,如果事實跟自己的信仰觀點相左。那麼,強行將現實扭到跟自己的看法一樣,才是他們的行事手法。

    如果他們真的發現符昊有超出他們原本認知的情況出現,他們最有可能作的,就是殺了他。讓一切保持原樣。

    對於符昊來說,他自然能推測出,杜彭其實是重新作出了新的決定。他是想連符昊一起滅了。

    符昊要作的事情,只是努力的強化自己的實力。他知道真正的戰鬥,必然不會離得太遠。

    這一天的槍戰相當激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讓勃蘭特起了一些擔心。

    行動結束後,黑人勃蘭特在車前寫報告的時候。他甚至這樣說道,「教士。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如果我們這樣繼續燒下去。這些違禁品就會越來越少。到最後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燒了。那麼到了那種時候,我們這樣的人能作什麼好呢?」

    這是一種對職業前景的擔心。這種處境,通俗的講法叫「兔死狗烹」。

    培斯頓此時恐怕更多的是在為那些被燒燬的東西傷感。

    兩個人已經完全是兩回事了。

    這時不遠處有清掃隊員跑了過來,「長官。我們在這邊發現了一些東西。」

    培斯頓和勃蘭特看著符昊,「我們去看看。」

    符昊坐在車上說,「你們解決吧。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他知道這些人是發現了一些狗。是那些感情犯養的寵物。在這個時代連養狗都是違法的。

    在打死了那些人之後,這些人的寵物也一樣不能放過。

    符昊不像培斯頓那麼傷感。但也不喜歡去參觀殺狗。

    槍聲。

    十幾分鐘後。培斯頓回來了。手裡抱著一條小狗。

    「我想我們至少得留下一條來作疾病測試。」他這樣對符昊說。符昊點了點頭不置評論。

    符昊知道他想幹什麼。而勃蘭特顯然也知道。

    當培斯頓離開的時候,兩個人都在後面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只是勃蘭特並沒有發現符昊在留意他而已。

    在黑人勃蘭特爬上自己想要的高位之前,他只會一直盯著培斯頓。這讓符昊想起了某些貓科動物。他們在捕抓獵物時的專注,甚至於,旁邊有人用手作弄它們,也完全發現不了。

    這一天的晚上。十點。

    培斯頓出城。

    勃蘭特一直偷偷的開車跟著培斯頓。他雖然是杜彭專門安插在培斯頓身邊的人。但這並不意味著杜彭就有多麼相信他。

    杜彭只相信自己。所以勃蘭特仍然在處心積慮的先干掉培斯頓。

    而符昊,在這一天晚上則是跟著勃蘭特的。

    他開車遠遠的跟在勃蘭特後面。

    勃蘭特的注意力全在培斯頓身上,如果說他對培斯頓的反應力是滿分100。那麼此時他對符昊的反應能力就不足10點。

    培斯頓這一天聖母之心大發。他要放了白天救的那條狗。

    而符昊現在對於槍炮道的所有理論知識也已經完全吸收完畢這才是三天的效果。他此時已經不需要在家裡用功了。而促成放狗事件,最少可以得到一筆點數。

    培斯頓將車停在效外的黑夜中。他將那條救來的狗放到車下。但冬夜的寒冷使得那條狗不斷的發抖。而且不肯離去。

    培斯頓最終沒有辦法的將狗抱起來放回到自己的車後備廂裡。

    那條狗冷得發抖時。他甚至還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狗身上。

    而符昊則在此時悄悄潛伏過去。

    黑夜如墨。培斯頓對於那條狗的愛心和他對效外黑夜的認知降低了他的警惕心。

    這使得他完全沒有懷疑可能出現的問題。

    而正在他將自己的外套披到那條狗身上時。

    背後突然的有成群的警車開過來。

    五六輛警用車燈一齊照中了他。

    在讓人眼盲的燈光下,有警察在冷冷的吼道,「離開車子。舉起手來!」

    培斯頓這一生可能都沒能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別人這樣對侍。

    七八名穿著重裝防彈衣的「清掃隊員」從摩托車上下來。

    「最後一次警告。離開車子!」

    「最後一次警告!」

    各種子彈上膛的聲音。培斯頓雙手攤開作出不會反抗的樣子,走到這些人環形的包圍圈中間。

    清掃隊隊長。「你的證件!」

    培斯頓在夜色的車燈照耀下,解釋說,「我是一名教士。最高級別的那種。我是來辦軍方事務的。」

    但那名隊長冷漠的就像原來的他一樣,「證件!」

    「證件在我的外套裡。」

    「你的外套在那裡?」

    培斯頓的外套此時正蓋在狗身上。如果他去拿,立即就要出事。

    所以培斯頓說道,「我沒帶。」

    隊長對著步話機說道,「有不明人士可能在進行破壞……」

    培斯頓,「你們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我是葛拉瑪頓教士,最高等級的。」

    「我們要搜查你的車子。」

    培斯頓有些無奈的說,「不。不用查。車裡面什麼都沒有。」

    隊長冷漠的吩咐手下道,「搜查。」

    培斯頓的車子裡面並沒有東西。他的狗是藏在後車廂裡的。

    培斯頓,「我一直告訴你,我黎明前還要回去見證焚燒工作。你在浪費我的時間。」

    隊長不理他說的,直接奪過了他手中的鑰匙。拋給車邊的清掃隊隊員。

    而此時忽然有輛車由遠而近一下停在了清掃隊的警車旁邊。

    「什麼人!」所有清掃隊成員一齊將手中的槍上膛,同時將槍對準了那輛忽然出現的車。

    「你們正在搜查的,是整個組織裡最高級的教士。你們應該為你們的無理道歉,隊長。」

    那名清掃隊的隊長聽著說話的聲音,冷冷的道,「證件。」

    看到符昊從車上下來時。培期頓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鬆了一口氣的神色。

    「先生,我為我們剛剛的無禮道歉。」那名清掃隊長看到了符昊的證件後,立即去向培斯頓道歉。「抱歉我沒有認出你來。長官。」(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50
0295 醍醐灌頂

    「先生,我為我們剛剛的無禮道歉。←,」那名清掃隊長看到了符昊的證件後,立即去面無表情的向培斯頓道歉,「抱歉我沒有認出你來。長官。」

    這些清掃隊的人員,比教士的級別不知道低了多少倍。

    培斯頓舒了口氣說,「沒關係,你們只是在執行勤務而已。」

    「謝謝。」那名隊長接過隊名遞過來的鑰匙之後,親手還給了培斯頓並說,「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護送您到路口。」

    培斯頓,「不用了。我就……」

    他說這兒的時候,突然從他的車裡傳來了那條狗的叫聲。

    這一聲,使郊區原本寒冷的氣溫似乎在一瞬間又下降了幾度。

    符昊這一天來此,當然是為了幫培斯頓救這條狗。但如果,培斯頓跟別人打起來了。他也是求之不得。因為到現在為止,他能得到的資料都已經得到。唯一的問題只是他缺少實戰經驗。

    那名清掃隊的隊長,表情立即就變了,用一種看待犯罪份子的目光看著培斯頓。

    培斯頓並不想殺人,他解釋說,「動物,郊區總是有很多這樣的東西……」

    隊長冷冷的說,「我聽到是你後車廂裡傳出來的。」

    培斯頓,「不可能。把鑰匙給我,我還有急事。」

    他說到這兒看了不遠處的符昊一眼。但以他的個人推測,符昊此時恐怕也不會幫他。對於犯了大罪的人,符昊作為教士,就算是朋友也不會敢於包庇。所以他並沒有出聲求助,而是跟那名隊長說,「隊長,我最後跟你說一次,不要這樣作。」

    隊長生冷的臉上,面無表情。他一把奪回遞過去的鑰匙,同時猛的揭開那車的後備廂。

    狗用一種完全無辜的眼神看著那揭開了後蓋的隊長。

    「違禁品!」隊長大叫起來。旁邊的所有清掃隊隊員一齊將槍對著培斯頓大叫著。「舉起手!!!跪下!」

    「跪下!」

    「趴在地上!立即!」

    在這些人的吼叫聲中,他抬起頭看了這些人一眼。

    以符昊的角度來說,也在估計著自己在這種局面下的處置手法。

    從根本上來說,「槍炮道」既是一種格鬥技。又一種幾何數學。

    用最短的時間判斷出最優的角度和手法的,就是最厲害的人。

    從那名隊長大吼,「跪下!」開始,到培斯頓出手,不到三秒的時間。

    培斯已經動手。這說明他居然用這樣短的時間已經分析出了最優方案。

    他先對付的是兩個離他最近的將步槍對著他的重甲清掃隊員。

    在人眼花的速度中。那兩人手中的步槍到了培斯頓的手中。

    步槍對著兩名清掃隊員的頭,「砰!!」的開火。子彈擊碎了兩人頭上的頭盔擋風鏡。玻璃四散紛飛,像一些飄飛的櫻花。

    槍響之後,站在後面的清掃隊長,才目瞪口呆的發現屬下的槍居然已經被奪走了。

    「什麼?」他在愣神的下個瞬間尖叫,「開火,射他!打死他!」

    所有包圍在周圍的清掃隊隊員們一齊開火。子彈紛飛的有如夏夜的蒼蠅。

    培斯頓的人在這些子彈中有如穿花蝴蝶。沒有一顆子彈能擊中他。

    他同時回身開火。幾乎每一次開槍,都有敵人死掉。

    幾槍後,他手中的兩枝步槍已經棄掉,他手中拿到的已經是他自己的手槍。

    符昊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看過他出手。但那時,符昊畢竟沒有系統的學過。此時的符昊已經完全明了,他恍然,「居然這樣打!」

    他原本的設想跟培斯頓作的完全不同。但此時培斯頓的作法,對他的提示意義之巨大,已經不是那一點事情可以說服的。

    他的每一個動作,對於符昊來說,都是有如醍醐灌頂一般的。

    從警用裝甲運兵車上又沖下來的八九名重裝清掃隊員。這些人都是穿著重型防彈衣的。培斯頓的手槍對他們殺傷力不足。

    當他們衝下車的時候,培斯頓居然迎著他們沖上去。

    這些與符昊的想法已經完全不同。從常識上說,誰都會儘量避免被人包圍。

    但培斯頓顯然不是這樣的。他衝過去。跳起,人在空中翻轉時,兩手開火,子彈擊中兩名清掃隊員的頭。

    同時他陷入了更多人的包圍之中。

    接著他手中的槍有如穿過秋葉中的風一樣。在那包圍著他的清掃隊員們之間穿叉開火。

    那些圍著他的敵人,手中拿著步槍居然根本無法瞄準。

    他們身上穿著防彈衣,並不會一槍就死。但想開火時,卻根本開不了。其中有勇猛的清掃隊員猛烈的開火,子彈卻只能打在地上。培斯頓的表現讓符昊有了一種,一個人圍住了一群人的感覺。

    這些人雖然包圍著他。但在他恰到好處的走位和攻擊之下。這些人根本沒有任何能反抗的餘地。

    他們有防彈衣,有自動步槍,但卻沒有一個人能正常瞄準。每一個都被卡得死死的。

    近二十名清掃隊的隊員最終就這樣被殺光了。

    現場重新回歸到了平靜之中,只有不遠處警車上的警燈還在發著霓虹光。

    符昊愣站在不遠處。可以說,這一天看到的東西,勝過看一萬遍學習資料。

    「你要阻止我嗎?」當所有人死當後。現場重新陷入了一陣死寂之中。培斯頓雙手拿著他自己的雙槍,回頭看著符昊問。

    符昊在不遠處反應過來,攤了一下手說,「你的直覺,感覺不到我早就沒注射藥物了嗎?」

    他的話一下子打破了培斯頓身上的殺氣。

    「你也沒有注射藥物了?」

    符昊笑,「看來,你的直覺也不是很準。」

    這一天的符昊收穫是巨大的,在回去的路上,他也在不斷的思考著培斯頓在槍戰中的表現。

    符昊不斷的根據這些思考著資料上記載的各種戰鬥局面和解決方法。對於符昊來說,這就像一扇門被打開了一樣。

    而在不久之後,他就在車上聽到了耳邊有提示傳過來,「恭喜,你的『槍炮道』升級了,達到了進階水平。你完成了附線任務學習『槍炮道』,你得到了5000點獎勵。」(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50
0296 指導

    車輛行過郊區的黑夜往遠離殺人現場。『≦『≦小『≦說,培斯頓要去放那條狗。

    對於符昊來說,「槍炮道」升級,這是件大事。

    似乎連這種末世的黑色夜晚都變得可愛了許多。

    符昊心中的激動是可以想像的。他絕對沒有想到能這麼快就達到進階級別。

    這等於給自己省了最少一萬點。也同時使自己完全有能力在回到現實世界後,強化自己的實力到大師級成了可能。

    培斯頓開車。他坐在幅駕的位置上。這門「槍炮道」可以說是符昊必然要最少達到大師級別的功夫之一。

    它的強度和逆天程度已經跟很多極強大的異能差不多了。不光是在那些危險的電影世界裡。在現實中,也一樣能讓自己逆天。

    就算將來自己擁有了其它的異能。這門功夫也一樣是一種極強大的存在。

    除了達到了「槍炮道」第二層,符昊還聽到了另一個提示。

    「恭喜,你的附線任務。幫助放掉一條小狗。你得到了2000點。」

    相對於槍炮道的進階來說,這個得到2000點的提示,給於符昊的興奮就小得多了。

    符昊這時對正在開車的培斯頓說道,「我最近對於槍炮武術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我想要重新仔細修練這一門功夫。你能指導一下我嗎?」

    要知道不管什麼技術,從低級到高級的路都是越來越難,需要花費的功夫也會多得多。

    而符昊的時間已經不會太久。如果能有一個向培斯頓這樣的高手直接指導自己。那對於自己的進步好處是毫無疑問的。

    培斯頓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以前不是對這門武術很討厭的嗎?」

    符昊絕對沒有說過這種話。只能說這個身份角色的前任肯定是說過的。

    「此一時彼一時。」符昊笑著這樣說道,看著車窗外漆黑如墨的夜。

    車正在往回開,培斯頓也若有所感的說,「這種夜晚就跟將車駛入了墨水瓶裡了一樣。」他頓了一下後說道,「你想學習,我當然不會拒絕。不過這門功夫更多的是個人的天份和悟性。」

    「我教過包括我的孩子在內的很多人。但都沒有什麼用。我的習慣與槍炮道主教課書上的並不相同。我也無法教會別人。」

    符昊當然知道他說的這種跟教課書上的不同是指什麼。對於已經能倒背槍炮道所有教程的符昊來說,他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都已經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沒有關係。也許,我就是你口中有天份的一個人呢。」

    培斯頓笑著點了點頭,「但願吧。」

    培斯頓最終找了一個靠近湖流的人類廢墟將那條狗放下來。

    但那條狗極不願意離開人類。狗是一種群居類生物。它們依賴群體。把離開自己熟悉的環境視作最嚴重痛苦的事情。

    「它不願意離開……」培斯頓看著那條在車後面徘徊的狗說道。

    幾分鐘後他停下了車。「去吧,你不能跟我們在一起。」

    但那狗顯然不肯離去。這讓培斯頓有些犯難。似乎有留下它的意思。

    符昊坐在旁邊勸他說,「它總要面對自己的生活。你留著他除了讓它更可能被清掃隊打死之外。不會有別的。」

    他的話顯然說動了培斯頓。

    他嘆了口氣,重新坐回到了車上。

    外面的天氣乾冷乾冷的,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可能這是培斯頓第一次跟另一個有感情的人。進行的基本交流。

    半個小時後。

    兩個人開車回城市。

    第二天上午。

    勃蘭特極少有的,沒有參加任務。他甚至整個白天都沒有出現過。

    要知道,一個像他這樣急於飛皇騰達的人。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的。

    所以這一天的任務,是符昊跟培斯處理的。

    培斯頓並不知道勃蘭特為什麼沒來。只是覺得奇怪而已。但符昊卻知道他是在向杜彭作報告。

    杜彭這個人有太多的想法。除了他想殺某個人外,大部分事情,他都會一會兒決定 ,一會修改。

    而這種人既拿不定主義,卻又很反感,別人指點什麼。

    勃蘭特是一條好狗。他很懂得不說話。所以這一天的任務,他沒出現。

    在完成當天的任務後。在符昊的專門要求下,培斯頓開始了對符昊的指導。

    培斯頓一開始的時候,非常小心。他眼中的擔心說明了。在此之前,他指導其它人的時候,肯定受過很多挫。

    這裡面甚至包括他的兒子。

    但符昊的聰明程度顯然超出了他的想像。

    「當你將心放空,專注力達到一切皆空的時候。這個世界上你就是神。」

    符昊知道在原劇情中的,培斯頓最後被人作心理測試的時候。當他聽到一切失敗的時候。測試儀器上的關於他的心情波動的指針原本波動得十分快。但卻突然靜止了。

    對於一個真正的高手來說,當他的心專注到達了心如止水的境界的時候。他確實是神一般的存在的。

    符昊對於培斯頓的獨門理論知識的評價是這些東西對於那些沒有完全將基礎知識溶會貫通的人來說,甚至是有害的。

    但符昊是不同的。他不光理解得極快,而且非常能抓住重點。甚至能快速的將事物分析得簡單而又條理清楚。這讓培斯頓常常十分吃驚。

    培斯頓。「不得不說,我以前從來沒有發現過。你居然是個這麼有天份的人。」

    符昊笑了一下說,「我比一般人聰明一點。」

    「也許你真的能學會。」培斯頓這樣評價符昊說,「我甚至有種感覺。你的天份比我更高。這門技巧甚至更適合你。」

    此外的時間。

    培斯頓向符昊示範刀法。他用的是反手刀。這是每一個人習慣。

    刀法瀟灑。攻守兼備而又角度刁鑽。

    符昊對於刀法的層次是最高的。所以對於這一門的理解也最多。

    培斯頓的刀法,很有古代中國刀法的風格。蒼勁有力中蘊含著圓轉如水的動感。

    符昊對此感悟很多。他將自己的雙刀屠夫刀法。在這一個下午的時間,一直在進行溶匯提升之中。(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1-30 00:51
0297 囂張的代價

    下午四點半。『≦,

    符昊對於這門功夫的理解也已經開始往更高的層面上去的時候。

    黑人勃蘭特卻突然穿著劍道服出現了。

    原本應該早上就出現的他,到了現在才出現。

    卻沒打招呼突然出現了演武場上。並用手中的雙手木劍,突然接住了培斯頓的劍。

    培斯頓面對他的突然衝出來同樣面無表情。

    而符昊卻有些皺眉。這個人的出現和行為恐怕說明了很多問題。

    勃蘭特是個喜歡把一切掛在臉上的真小人。雖然他自己以為他的假笑能掩飾很多東西。但其實什麼都掩飾不了。

    他作為培斯頓的下屬,一直覬覦培斯頓的位置,但是絕對不敢這樣不打招呼就直接出來攻擊培斯頓。這些表面的禮貌,他每次假裝作得極好。

    雖然只是演武,但顯得極有敵意。而且喜形與色的意味很濃。

    符昊看著場中的兩位,心想,這最少代表了。杜彭已經準備處理培斯頓了。這似乎比原電影的時間提前了不少,同時也意味著,留給符昊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

    他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後,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都可能變了。培斯頓甚至有可能真的被提前作掉。但符昊不可能允許這種事出現,否則將會出現,由他單獨完成主線任務,去幹掉杜彭和所有政府武裝的情況。

    不管符昊的天份有多好,或是他就算真的有那種實力。他也不會瘋狂到想讓自己冒這種嚴重的生命危險的。

    有培斯頓在,要完成反政府的主線任務要簡單的多。看來要提前動手才行。

    演武場中,勃蘭特用一種嘻笑的口吻說,「總在練習呢,教士。我想這就是為什麼你能爬這麼高的原因吧。」他說這句話時,臉上帶著貪婪的味道。

    兩人在場中換招交手。以符昊的評價,勃蘭特居然也是一個劍術高手。

    甚至可以說,他的水平並不比培斯頓低多少。但符昊知道這兩個人在交手時,卻一定是培斯頓贏。

    這主要是因為勃蘭特的心裡有太多的雜欲。在交手時。他很難排除自己的那些雜念。所以他不能達到培斯頓的專注程度。這不是功夫問題,而是心理素養問題。

    場上的兩人手中木製武器相互擊打著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這一天的勃蘭特顯然心情好到爆了。他一直在狂猛的進攻著,而培斯頓在他的攻擊下,一直處在防守中。勃蘭特似乎有將這個傳奇性的對手直接打敗的可能。

    「你的心裡在想什麼心事嗎?」勃蘭特一邊出劍。一邊得意的笑著問。

    培斯頓皺眉,「為什麼這樣問?」

    勃蘭特出劍速度更快更瘋狂的說道,「直覺的藝術,教士。我的職責就是知道你在想什麼。」

    他興奮的說到這裡時,臉上卻啪的一聲被抽了一劍。

    這一劍。把他打得愣在那兒了。

    他接著有些氣憤的慢慢用手摸了摸臉上被打中的位置,然後突然一把將自己頭上的劍道護面取下來,扔了。

    似乎在他眼中,他早已注定必勝。現在培斯頓的反擊是非常不合情理一樣。

    培斯頓這時看著他問,「那麼說說看,我現在在想什麼呢?」

    勃蘭特原本氣憤的臉上,突然一下子變成了得意的笑臉。

    兩個人快速的連續交手,木劍在擊打中發出噼啪的聲音。

    「你在想昨晚尼瑟斯郊區的謀殺案。」勃蘭特越說越興奮,「有整整一隊的清掃者被殺了。」

    「我說的是不是很接近了?猜猜是誰幹的。」

    這一天的比試培斯頓似乎處在心理上的下風。但這種影響對他來說並不大。某種意義上說,他是個極度能專注的人。而勃蘭特反而明顯的被自己的情緒感染了。他的刀法更大膽激進。表面上看似乎氣勢驚人。但對於精通劍術的符昊來說。他知道這種心態會使一個人露出破綻,失敗只是在一瞬間。

    氣勢這種東西,往往只是對那些勇氣比較低或是膽小容易被嚇住的敵人有效。對於那些極端堅定的對手,還是不要指望太多。反而更要小心自己因為得意可能被抓到破綻。

    很多年前,符昊看過一場散打王對泰拳王的王者對決。

    那場比賽中中方的選手是張開印,而泰方的泰拳王是藍桑坤。

    藍桑坤是擁有多個泰拳王稱號的國寶級泰拳王。K1的雙料冠軍播求大師見到他都要行學生禮。他甚至受到泰國國王禮遇,擁有自由進出泰國皇宮的特權。泰國皇家衛隊的格鬥教官。

    這樣的高手,在泰國取得過多少成績,會有怎樣的實力,可以想像得到。

    藍桑坤在整個比賽中都氣勢驚人。他佔據了絕對主動。他幾乎一直壓著張開印打。從頭打到尾。

    他對於張開印的各種反擊手法,表現得不屑一顧。

    但他最終卻在第三回合,被張開印突然一記反身後擺拳KO。

    這是那一年最大的拳壇事件。

    藍桑坤甚至因此在回泰國後被拳迷槍擊。

    符昊在反覆看過那個比賽,比賽過程中的藍桑坤。確實表現得實力和氣勢的雙重驚人。

    但他犯了一個錯誤就是不是每個對手都會被氣勢嚇住的。

    他對手的張開印在比賽中一直都極冷漠。而且眼神堅定。在他的攻擊間隙中,張開印幾乎從沒放棄過反擊。甚至多次有重拳KO對手的舉動,這已經足夠說明,這個人的士氣並不低。

    但藍桑坤。卻似乎被自己的氣勢感染了。他似乎越打越瞧不起對方。甚至不斷的作出各種得意的動作。

    最終被對手抓住機會直接KO,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氣勢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但要真的嚇住對方才有用。不是每個人都是膽小鬼。如果對方不為所動,又反擊意志極堅定。就一定要小心在意。

    人類史上發生過的類似事件不少。有一些甚至影響到了整個人類世界格局在數百年甚至千年以內的勢力變化。

    比如說朝戰。中共在1950年的時候,以其裝備質量和工業能力都是世界倒數。

    如果在第一次志願軍入朝時,當時的美軍沒有大意,用其後來在朝戰中的那種認真勁。則很多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第一次入朝時的中共軍隊,局面其實非常悲慘。他們的裝備只有少量從國軍手中取得的美式裝備(這些裝備原本就是十幾年前的老貨,而且惡評如潮),相當部分軍隊仍然在用三八桿兒。

    我們在電影中常常看到的那些蘇制武器,在每一次戰鬥時根本就沒有。這種程度的裝備,能在第一次攻擊中造成整個聯軍崩潰的戰績,與美軍當時的囂張和輕視對手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如果一樣東西,你根本輸不起。那麼為什麼在一開始的時候,不重視呢。

    美軍在遭到了第一次毀滅性打擊之後。組織的第二次和後來的多次反擊,下足了血本。但卻已經再不能起到作用。真正的原因是,那時的共軍已經得到了蘇聯的軍事援助。而最開始的時候,第一次志願軍入朝時,蘇聯是根本不肯援助中共的。因為他們根本不認為中共能取得什麼戰果。給的東西,只會被美軍奪走,所以不光不給援助,連空軍的掩護都不給。

    這一次的疏忽,造成了美軍再也無法挽回的局面。雖然其在後來的各種宣傳中嘲諷中共是原始的人海戰術云云。但也已經沒有用了。

    老共的第一次勝利,為這個世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好處。

    當蘇聯發現中共能在朝鮮抗住美軍的時候,他們就很樂意坐山觀虎鬥,不會再猶豫援助的事。裝備,空軍支援,一切都到位了。

    當第二次美軍帶著第一次的經驗捲土重來時。他們面對的志願軍,已經不是拿著三八乾兒了。他們拿是蘇聯援助的自動武器。雖然那時的共軍沒有坦克和飛機。但陸軍的自動裝備卻已經不比美軍差多少了。這種疏忽大意造成的結果,是血的代價。也使得整個時代格局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如果天朝在未來崛起為世界第一,則那場戰爭就影響到了整個人類世界後期最少幾百年甚至數千年的勢力起伏。

    要知道在此之前的幾千年裡,天朝一直是世界的巔峰。歐美能起來,是因為大航海、火器等種種原因綜合而成的。但這種事件發生的基礎已經不存在了。如果這趨勢不出意外,則在未來的千年中,恐怕世界格局都已無力更改。

    朝戰的影響,參考後來中東發生的那些戰事,以及日本八十年代經濟逼近美國後,美國讓其進行經濟切腹的一些作法。怎麼高估都不算過份。

    而且考慮到日本海上自衛隊只剩下那可憐的裝備和公務員軍人,而天朝擁有大批自產新式海軍艦船後,卻仍然有大量天朝人民認為,天朝的海軍絕對不是日本海自的對手。

    可以想像,若是沒有朝戰,則此時若美軍施壓,有多少人會被當場嚇跪,多少人尿褲子。有時候自信心真的只能建立在戰爭勝利的基礎上。而世界格局從來都野蠻而不懂溫情。實力,對於世界格局的影響是十分可怕的。中共後來能被抬進五常,與其在朝鮮單挑十八路諸侯恐怕不無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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