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強勁的對手
其實李長生也不是十分需要那件寶物玄元風雲旗,不過他的書靈中,收了一條具有真龍血脈的幼龍——鯉。鯉現在是他的學生,把他當夫子。玄元風雲旗對李長生用處不大,但對鯉來說,就是超級適合的至寶了。
自從第一次李長生解答了百花聖女提出的難題讓她有所領悟之後,她就對李長生這個『徒兒的弟子』有些關注了。後來又從李長生的典籍《心學》中領悟了定心術之後,她就覺得,李長生似乎對她以後的修行,有很大的幫助。
因此便向徒兒扁素問詢問了李長生的一些事情,而扁素問和並沒有隱瞞。因此,百花聖女知道他的很多事情。所以,她答應和天龍二祖賭,純粹是為了李長生。如果贏了這面玄元風雲旗送給李長生,也算是她對李長生的報答了。
「哼!勝負未定,你現在就斷定你贏了?依我看你輸的機會更多一些,你把自己的看家寶物都拿出來,輸了之後可不要後悔。」天龍二祖冷笑道。
「誰勝誰負,今天就能揭曉,我們拭目以待吧。」百花聖女淡淡的說道。
「我們也和你賭了。」這時候,造化三老也跟著說道。說完,他們也拿出來一件法寶,這個法寶是一個葫蘆,叫做造化葫蘆。葫蘆全身呈碧綠之色,能夠容納萬物,並且蘊含有十分可怕的生命力,擁有造化之功。
造化三老在戰鬥中受到任何傷害,依靠這個葫蘆,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身體機能治癒受到的傷害。正因為如此,才讓一些修為比他們強的人,不敢對他們動手。可以說,這個造化葫蘆,是他們的依仗之一。
「呵呵!」百花聖女笑道:「你們的造化葫蘆,正好給我的徒兒拿來煉藥。你們的賭注,我也接下了。」百花聖女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天龍二祖曾經得罪了她,她在修為大進之後,差點打上門去,害的他們兩個躲了兩個月。而對自己的徒弟扁素問,又十分的愛護。
「哼!給你的徒兒煉藥?你想的倒美!」造化三老冷笑道:「只怕到時候你輸了,拿不出三塊神石碎片來。」
「我會拿不出來?」百花聖女冷笑道:「以我的血脈,你認為我拿不出來嗎?」說完,手中一晃,在她的手心,又多出了兩塊神石碎片來。三塊小小的石頭,流光溢彩,相互爭輝。天龍二祖看了,忍不住暗中吞了一口口水。
「你能拿出來就好。」造化三老說道:「在我們頭頂,有前面兩城中的強者看著,為我們的賭注做見證,到時候不怕你賴賬。」
「你們也是一樣。」百花聖女說道。
在神道學院,半聖,聖人修為的導師們住在第五座大城,無雙城。而那些聖妖強者,則是住在問天城。而修為達到了爭天境,就可以前進一步,進入第三座大城,奪命城。奪命城都是爭天境強者,與天抗爭,向天奪命。
修煉一道,在聖人之前,是強化自己的體能,提升實力。屬於『凡人』階段,是順天而為。而到了更強的境界,就是逆天而行,與天抗爭。所以,聖人,劍聖境界,又是修煉者的一個最大的門檻。
長老們的觀戰台上的賭注,李長生絲毫不知。他現在,正在進行第四輪的戰鬥。第一輪是混戰,所有神道學院的學生都可以參加,剩下一百人參戰進入第二輪。因此第二輪是一百人的戰鬥,進行淘汰賽,剩下五十人。第三輪,兩兩對戰,剩下二十五人。
第四輪,就是二十五人兩兩對戰,一人輪空……而戰鬥到現在,李長生的那些隊員們,居然全部留了下來。包括非樂公子,天公子,郭解,葉無缺等人。還有林月初,扁素問,他們都在二十五人之列。
而剩下的這二十五人,基本上都是強者了,以後的戰鬥,將更加的激烈。而帝國八大公子的表現,也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下面,第四輪的戰鬥正式開始,各自準備吧。」神道戰場上,主持長老的聲音再次傳來。戰鬥進行了第四輪,規矩大家基本上都熟悉了。
「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和林月初一戰,及早的了卻恩怨。」李長生這時候心中想道。不過現在就遇到林月初,機率是十二分之一,想要遇到也不是那麼容易。而相反,遇到自己的隊友的機率比較大,是三分之一。
只要這一輪不遇到他們,接下來就是排位賽了,到時候就不是隨機抽取。在這個時候,李長生還是不希望把自己的同伴打下去的。
通過令牌傳來的信息,李長生再次進入了天空戰台。
「嗖!」一道人影出現在他面前,看到這個人陌生的臉孔,李長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對手不是扁素問,不是八大公子之一,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劍客。
「看,李長生這一輪的對手是王林。這個王林,號稱是冷面劍客。當年因為太早遇到神子而被淘汰,沒有成為十大強者。失敗之後,便隱居在擎蒼山脈中潛修,我聽說他在半年前就已經達到了劍聖修為,比葉楓更早。」看到李長生的對手,天龍二祖,造化三老,玄機七子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李長生的勝利,將止步於此了。」
「看來,這場賭注,我們是贏了。」天龍二祖臉上放光,心中無比的激動,彷彿看到了七彩神石在向他們招手。
有了和百花聖女的賭注,這些強者們幾乎都在關注李長生的戰鬥了。在看到李長生遇到了強勁的對手,他們心中十分的得意。而百花聖女,則是十分的平靜,美貌絕倫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擔心的神色。
而在虛空戰台中,李長生根本看不到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即使他沒有進入虛空戰台,也不知道這個賭注。
「你就是號稱大漢國士的李長生?」在兩人出現在戰台上的時候,王林並沒有一上來就動手,而是冷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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