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制伏歹徒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張琪拿著金條的手微微顫抖,與老公一起退入了病房。
林揚轉頭望去,也是一驚。尼瑪!這是鬧哪樣?搶劫?拍電影嗎?
昨天遇上光天化日調.戲民『女』的,今天又遇上大白天搶劫的,林揚也是醉了。
這尼瑪到底是現代,還是漢末『亂』世?
兩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都是穿著一身黑『色』休閒服,拿著匕首,臉上明顯帶著凶狠之『色』,一看就不是善類。
病房內,張月與父母,還有臨『床』的一個病號老人,以及陪『床』的家屬,一個個也是瞪大了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什麼年代了,竟然有光天化日之下搶劫的,還是在醫院裡,當醫院的監控是假的嗎?
「三哥,我們的運氣真不錯,這娘們竟然拿著金條!」其中一個男子看著張琪手中的金條,臉上滿是貪婪,咧嘴笑了起來。
被稱作三哥的男子點了點頭,看著張琪手中的金條,眼神中閃過貪婪之『色』,惡狠狠的說道:「把金條『交』出來,不然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張月的這位姑姑明顯嚇的不輕,眼看著就要哭了,在歹徒的威脅下也不敢猶豫,顫抖著將手中的三根金條遞了過去,「金條都給你,求求你,別傷害我…」
「份量不輕啊!」三哥接過金條,掂量了一下,眼睛一亮,隨即看向同夥,「強子,你去搜搜他們的身,看還有沒有金條,我去做正事。」
強子點了點頭,上前對張琪夫『婦』搜起身來,三哥則走向了病房最裡面的一張病『床』。
林揚與張月等人聽了,這才明白,對方不是來打劫的,是來『辦正事』的,打劫不過是正巧遇上了,順手牽羊而已。
病房內一共有三張病『床』,第一張病『床』住著的是一個老人病號,還有四五十歲的男子,是陪『床』家屬。先前讚歎林揚用金條還債了不得的,就是這個陪『床』家屬。
中間的一張病『床』,住著的就是張月的母親,林揚與張月,還有張爸爸正在病『床』邊上。
最後一張病『床』,則住著一個陷入昏睡,臉『色』蒼白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此時歹徒行兇,卻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不論是第一張病『床』上的老人與家屬,還是張月一家人,都選擇了沉默。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做了鴕鳥,如果他們有制伏歹徒的能力,相信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站出來,但他們明顯沒有這個能力,畢竟人家手裡的刀子不是假的!
這兩個人既然敢搶劫黃金,已經構成了重罪,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真上前阻止的話,絕對如人家所說,『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雖然說著容易,但做起來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情況下。
然而林揚這廝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在被稱作三哥的男子從旁邊走過的時候,突然一伸腳,將其跘了一個踉蹌。
在男子被跘了一下,險些摔倒的時候,林揚猛然起身,照著男子頭部就是一腳,「砰!」的一聲,男子倒地不起。
一腳將其踢的昏『迷』,生死不知,可見林揚這一腳力氣之大,若是沒有漢末一個多月的訓練,這簡單的兩個動作以及力道,他絕對是完不成的。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讓病房裡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彷如時間靜止。
怕是連倒地不起的『三哥』,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在進入病房之後,就將病房內的情況看了個清楚,絕對是沒有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敢對他出手,而且這麼幹淨利落!
「三哥!」正在對張琪夫『婦』搜身的強子,不可置信的驚呼一聲,惡狠狠的盯住林揚,快步上前,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猶豫的刺了過來。
「小心!」
「揚揚!」
「林揚…」
張月與父母驚呼出聲,三個人同時做出準備幫忙的動作,但明顯沒有歹徒的匕首快。
面對匕首,林揚臉上閃過一絲狠『色』,腳步一錯,身子一斜,本是刺向腹部的匕首從手臂上劃了過去,然後他毫不猶豫的一抬膝蓋,頂向了男子的下體。
男子一擊不中,本想將匕首換個方向再次刺出,下體就是一陣劇痛傳來,捂著蛋蛋倒在了地上,一張臉瞬間漲成紅紫『色』。
這一下,林揚可沒有留手,昨天與幾個『混』『混』街頭鬥毆的時候,他還留了幾分力道,如今用膝蓋全力一頂,估計這個男子後半生的『性』福是沒有了。
這時,他才感覺到手臂上的劇痛傳來,咧嘴『抽』『抽』了起來。
在歹徒走向病『床』上那小『女』孩的時候,林揚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事實上也沒有時間讓他多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對歹徒出手了。
「林揚,你沒事吧!」張月一臉驚慌的走了上來,看著林揚一隻手捂著自己的手臂,沾滿了血跡,雙眸裡滿是心疼。
張爸爸與張媽媽也是一臉關心的看著林揚,生怕自己這個『女』婿有什麼閃失。
一旁的張琪夫『婦』面『色』就有些『精』彩了,沒想到月兒新找的男朋友不僅土豪,竟然這麼狠!那可是兩個手持凶器的歹徒!
一號病『床』的老人與家屬,一臉欽佩的看著林揚,小夥子給力啊!
醫護人員與警方人員先後到來,林揚在張月的陪伴下,治傷去了,手臂上挨了一刀,疼的這廝也是直『抽』冷氣,看的張月心疼不已。
林揚雖然疼的不輕,暗自卻慶幸不已,好在漢末一個多月的訓練,有與人過招的經驗,否則面對那刺來的匕首,要是慢一點點,可就不是手臂上挨一刀那麼簡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