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我家農場有條龍 作者:西方蜘蛛 (已完成)

 
小雲雲530929 2015-12-3 12:24:0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921 5443541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47
第三百三十一章 歡喜哥想起了小胖的眼淚




小胖顯然也對如何延長水蜜桃的保存期並沒有特別好的辦法。

    除非從本質上進行改變,否則很難找到對應之道。

    然而一旦被從本質上改造了,那還是真正的水蜜桃嗎?

    雷歡喜開始覺得束手無策了。

    正當和小胖麵麵相覷的時候,雷歡喜忽然叫了出來:

    “我的七色蘭花怎麼少了一瓣花瓣?”

    原本七種顏色的花瓣,現在赤色的花瓣已經不見了。

    見鬼,難道是被小公主吃掉了?

    也不對啊,小公主隻啃食很少的一些,然後花瓣會迅速的重新生長完整。

    現在赤色的花瓣呢?

    “小胖!”歡喜哥忽然大聲叫了出來:“你偷吃我的花瓣了是不是?”

    我偷吃你妹!

    小胖惱火的看著這個<無-錯>話不經大腦的家夥。

    第一,這七色蘭花是本神龍種植的,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的?

    第二,你丫的,那瓣赤色花瓣是為了救你的時候用掉的!

    你當時自己沒有注意而已,現在倒問起我來了?

    歡喜哥根本沒有想到這些,他唯一考慮的,隻是這七色蘭花可值錢的很!

    現在莫名其妙少了一片花瓣,這可價值大跌了啊。

    歡喜哥疼的心肺都在痛,在他眼裏那可不是普通的花,而是大把大把的錢啊。

    “小胖,我知道你饞,可你不用饞成這樣吧?”歡喜哥痛心疾首:“你要吃我就給你吃,可你吃了我的七色花瓣啊!”

    小胖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走開了。

    和這個大腦時常短路的家夥,你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太多的道理可講的。

    可歡喜哥的心肝肺都在疼。

    一轉眼。看到小公主落到了七色蘭花上,正在啃食藍色的花瓣。

    此時的小公主身上的羽毛已經變成了5種顏色:

    赤橙紅綠青。

    歡喜哥非常可以確定的是,當它吃下第6瓣花瓣的時候,羽毛將變成6種顏色。

    難道最後小公主會成為一隻七色鸚鵡?

    還是有什麼別的用處?

    小公主吃的不多,隻吃掉了藍色花瓣三分之一的葉子。

    而且被吃掉的,用不了多少時候就會重新長好。

    這也算是非常特殊的修補能力吧?

    修補?

    歡喜哥的眼睛忽然亮了。

    修補!

    水蜜桃在采摘下來之後。如果不就是吃掉,那麼就會迅速變得過熟,接著腐爛。

    腐爛代表著它已經壞了,那麼,壞了的地方是不是能夠修補?

    假如自己的這個方案可行,毫無疑問的,在運輸的過程中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斷的修複水蜜桃的腐爛部分!

    那麼怎麼修補?

    瓷瓶!眼淚!紫色的水滴!

    一條條自己都幾乎忘記的事情全部跳到了腦海裏!

    那次,孫水根砸壞了譚清源價值連城的花瓶,小胖在龍的眼淚裏滴了一滴紫色的水滴。破碎不堪的花瓶便被逐漸修複成和原來一模一樣!

    那可是歡喜哥親眼目睹的神奇一幕!

    花瓶這種毫無生命力的東西都可以被修複,那麼桃子呢?

    自己可擁有著滿滿一瓶混合著紫色水滴的小胖眼淚啊!

    歡喜哥沒有一分鍾的遲疑,迅速衝回了別墅。

    拿出了那瓶龍的眼淚。

    放了那麼長的時間,絲毫沒有出現任何異狀,而且變得更加的晶瑩透明了。

    成敗在此一舉!

    來到自己的桃園,曾教授幾個人居然還在那裏研究桃子。

    這都過去多少時間了?這些人難道不會累的嗎?

    “曾教授,怎麼樣了?”心裏有鬼的雷歡喜假惺惺地問道。

    “太有趣了。”曾建文手裏拿著一個試管,裏麵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全神貫注,眼睛一眨不眨:“土壤比較肥沃。和其它土壤比起來,裏麵所含的成分不部分都相同,但經過我們的仔細檢測,卻存在著一種我們也許從來沒有見過的元素,但具體是什麼,我們分析不出來。也沒有現成的資料可以提供。”

    哦,進展那麼快?

    這種人類從來沒有見過的元素,可就是小胖的精元啊。

    資料?到哪去找這方麵的資料?

    “曾教授,不好了!”一個課題小組的研究成員大叫了起來:“x元素正在消失!”

    x元素?什麼是x元素?

    “那是我們給這種未知元素的命名。”曾建文一邊解釋著,一邊急匆匆的跑到了研究員那裏。

    在那看了一會。沮喪的歎息一聲:“第九次了,每次我們一提取這種x元素,長則五分鍾,短則3分鍾,就會迅速消失。我們想盡了各式各樣的辦法,但卻一點用沒有。這讓我不禁做出設想,是不是這種x元素隻能夠生活在土壤裏?”

    不是x元素隻能夠生活在土壤裏,而是隻能夠生活在仙桃村的土壤裏。

    因為這裏是小胖的呆的地方。

    歡喜哥太清楚這是為什麼了。

    小胖隻願意呆在仙桃村,或者說的更加準確一點,隻願意呆在歡喜哥的身邊。歡喜哥在的地方才是它的家。

    它不會允許自己的秘密被除了歡喜哥之外的其它任何一個人類發現的。

    所以這種所謂的“x元素”,一旦被人類檢測到,便會迅速消失。

    歡喜哥能夠想通其中的道理,但是曾建文和他的課題小組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雷村長,我想求你一件事。”

    一聽“雷村長”三個字,歡喜哥趕緊說道:“曾教授,是這樣的,你叫我小雷也可以,叫我歡喜也無妨,就是千萬不要叫我雷村長。”

    身為一個學者。曾建文對這些也是無所謂的:“小雷,我想請求你把那裏的房子給我們住。”

    那裏?

    歡喜哥順著曾教授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幢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磚瓦房。

    天知道那是什麼時候遺傳下來的,平時根本沒有人住。

    歡喜哥的爺爺還活著的時候,有時候為了照看桃園會進去住一個晚上。

    外麵看起來殘破不堪,裏麵除了一張床就是一些平時扔在那裏的破舊垃圾。

    那些垃圾也天知道有幾百年沒有清理過了。

    據村子裏老一輩的人說。這幢屋子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建造的,反正從他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輩就在村子裏了。

    至少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吧?

    可別看這屋子又破又舊,可那麼多年聳立在那就是沒有倒塌過,甚至都不需要人去維修。

    想想也是,誰還去維修那麼破的房子啊?

    “小雷,村子裏距離你的桃園有些遠。”看到雷歡喜半天沒有開口,曾建文以為他不肯:“我們的研究不分日夜,所以這幢屋子距離這裏最近。我們可以付給你房租。”

    “不是,曾教授。和房租沒有關係。”雷歡喜趕緊說道:“隻是這屋子裏麵實在沒有辦法住人,而且太小了,你們5個人一起住進去,什麼事情都甭做了。”

    在那想了一下:“要不這樣,我幫你們找幾間距離桃園最近的屋子,你們平時呢,住在裏麵。然後我把那間小屋子清理一下,再好好的弄弄。改造成一個小小的實驗室,你們要做實驗就在那裏麵好不好?”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曾建文在那想了好大一會。勉強點頭答應下來。

    “那成,你們在這忙,我摘幾個桃子就走。”歡喜哥說著從桃樹上摘下了10枚桃子,然後打著招呼離開了這裏。

    跑進仙女山百草園那,在泥土上畫了一個3米長3米寬的標記,然後打開那個裝著小胖眼淚的小心的滴了一滴在土壤裏。

    眼淚迅速的滲透到了土壤裏。

    在那等了有10分鍾的樣子。雷歡喜拿出5隻桃子放到了3x3的土中。

    剩下的5隻桃子,都依次放在了距離這個實驗地的附近。

    最遠的一個,距離實驗地足足有8、9米遠。

    效果怎麼樣?那可就難說得很了。

    這也就是雷歡喜異想天開出來得主意。

    小胖一直在看著歡喜哥做的這一切。

    它有一些驚訝。

    別看歡喜哥腦子經常短路,會做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可是真要動起腦子來還聰明得很。

    自己的眼淚?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過這個辦法?

    也是。在龍的時候什麼時候見龍哭過?

    要不是遇到了歡喜哥這個該死的家夥,自己隻怕一輩子都不會流一滴眼淚的。

    至於這眼淚到底有沒有作用,小胖其實心裏也沒有底。

    算了,就讓這個家夥瞎折騰去吧。

    可是,歡喜哥離開時候的一句話卻差點又把小胖給氣死:

    “小胖,別偷吃我的桃子啊!”

    歡喜哥,本神龍和你沒玩……

    ……

    “歡喜哥,雲東那裏新的一批海葵海馬黑魔蝦又送來了。”

    一回到村子,莫胖子便對歡喜哥說道。

    哎。

    歡喜哥立刻唉聲歎氣。

    這一樣是件讓自己頭疼的事情。

    海葵海馬黑魔蝦怎麼養都沒有辦法養活。

    小胖的眼淚?

    有沒有用?

    歡喜哥好像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如果龍的眼淚具備了最強大的修複功能,那麼對海葵海馬黑魔蝦是不是一樣能夠起到作用?

    把新送來的海葵海馬黑魔蝦分了一下。

    自己又把一滴眼淚滴在了一個裝滿了人造海水的大盆子裏,然偶小心翼翼的倒在了魚缸。

    淡水裏生活的黑魔蝦同樣也得到了這樣的待遇,隻不過是海水換成了淡水而已。

    希望這一次的實驗能夠起到效果吧!(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48
第三百三十二章 小孩子和小東西的第一次見麵




  第一年,那些放在滴了小胖眼淚的土壤中的十枚桃子,一點問題沒有。

    完全就像剛從樹上摘下來的。

    看來畢竟還是起到效果了。

    這點讓雷歡喜還是比較興奮的。

    但另一件事卻又讓雷歡喜感到沮喪:

    海葵海馬和黑魔蝦全死了。

    而且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迅速:

    僅僅存活了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雷歡喜有些目瞪口呆。

    對於天下萬物來說都有著莫大好處的龍之眼淚,居然成了三種生物的催命符。

    這是怎麼回事?

    雷歡喜其實並不清楚,海葵海馬和黑魔蝦,對龍有著根深蒂固的恐懼,即便已經過去了那麼多代,這份恐懼依舊無法消除。

    一旦察覺任何龍的氣息,對於它們來說存活於這個世上的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雷歡喜有些無奈。

    這算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對這三種生物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實在無可奈何,正好看到安妮睡醒了出來,無精打采的歡喜哥讓安妮把死了的海葵海馬黑魔蝦給扔了,自己便匆匆的朝桃園那裏走去。

    今天曾建文和他的課題小組,決定去雲東借調一批更加先進的儀器回來,以解決x元素自動消失的問題。

    趁著這個時候,歡喜哥也想把那間準備給他們當實驗室用的小破屋給好好的修繕一下。

    安妮昨天晚上玩了一晚上遊戲,到快天亮的時候才睡的,走出來的時候還是睡眼惺忪。

    打著哈欠,先把黑魔蝦的屍體給處理了,接著正想端起漂浮著海葵海馬屍體的魚缸,忽然看到一隻海馬居然還沒有完全死去。

    不過奄奄一息,也活不了幾分鍾了。

    “小東西,你的命怎麼那麼脆弱?”安妮用小魚兜兜起了那隻小海馬,朝邊上看了看,順手扔到了另一隻魚缸裏:“救你一命。一會再來幫你收屍。”

    海馬的生命實在是太脆弱了,按照之前的經驗,估計頂多幾分鍾後這隻海馬就會死去。

    更加過分的是,那隻魚缸裏養著的是歡喜哥從阿爾泰山帶回來的透明魚!

    透明魚是生活在淡水裏的!

    稀裏糊塗的安妮。居然把海馬扔到了淡水中?

    這不是加速海馬的死亡嗎?

    “安妮,白小颯那個馬屁精給你帶你最喜歡吃的手打糕來了。”

    “啊,真的?鎮上的那個老板不是回家去了嗎?”安妮一聽,把魚缸往邊上一放,連蹦帶跳的便衝了出去……

    ……

    這些做學問的啊!

    歡喜哥連連搖頭。

    村子裏有那麼多地方可以住。偏偏要住在這麼間破屋子裏。

    這裏能住人嗎?

    歡喜哥記得自己小時候曾經進來過一次。

    在他的印象中,裏麵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別人不要的垃圾。

    一張用木板搭起來的床,還是爺爺為了看守桃園方便而放在裏麵的。

    歡喜哥就進來過那麼一次。

    因為那次回去後,他就生了一場大病,整個人燒的糊裏糊塗的,差點死掉。

    那年他才三歲。

    爺爺被嚇壞了,去村裏請了赤腳醫生來,可是打針吃藥掛水卻一點效果也都沒有。

    爺爺哭著陪伴著自己心愛的孫子,盼望著快點天亮。好呆著孫子去鎮裏的衛生院。

    不過奇怪的是,到了第二天上午,小歡喜的燒卻奇跡般的退了,整個人生龍活虎的直嚷著餓。

    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且從這以後,小歡喜居然再也沒有生過病,身體強壯的和一頭牛似的。

    不過那以後小歡喜就再也沒有去過這間破屋子了。

    20年過去了,這間帶給歡喜哥不那麼美好回憶的屋子依舊是破破爛爛的。

    村子也不是沒有想拆過,可說起來也邪門了。

    有幾次想拆來著,可是拆遷的村民今天來看了一下,當天回去就生病了。

    而且一病就是一個來月。

    於是仙桃村的人就說這間屋子撞邪了。有不幹淨的東西在裏麵。

    迷信的說法在哪都有,這麼一來,再也沒有人敢想著拆這間屋子了。

    甚至來敢進去的人都沒有。

    也就是雷歡喜的爺爺雷福根,怎麼都不信邪。偏偏願意住在裏麵。

    說也奇怪,雷福根住著就一點事都沒有。

    雷歡喜推開了門。

    按照一般電影電視裏描寫的,這樣邪門的屋子一推開,肯定是一股陰風撲麵而來。

    可是沒有。

    相反雷歡喜還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在身體中升起。

    屋子裏有10平方左右的麵積,到處堆放著雜物:

    破桌子破椅子破籮筐。

    一角橫放著一張床,是以前雷歡喜的爺爺休息的地方。

    曾經的回憶又回到了雷歡喜的腦海中。

    想起爺爺。雷歡喜的眼眶又有些濕潤了。

    到處都是灰塵,這打掃起來可真麻煩了。

    一點點來吧。

    先把那些殘破不堪的東西都扔了出去,屋子裏一下空出來了不少。

    滿是垃圾,雷歡喜拿過一把掃帚掃著。

    那是什麼?一粒小小的東西?

    雷歡喜彎腰撿了起來,辨認了好大一會,才辨認出這曾經是一粒黃豆。

    恩,之所以說曾經是,因為現在這粒黃豆已經變得硬邦邦的好像石頭一樣。

    奇怪?看到這粒黃豆,雷歡喜的腦海中好像漂浮過了一些什麼奇怪的回憶。

    是什麼?抓不住想不到。

    但雷歡喜可以確定這個回憶對於自己來說非常非常重要!

    可是實在想不起來了。

    這粒黃豆都落在這裏多少年了啊,連老鼠都沒有發現。

    老鼠?

    雷歡喜忽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裏沒有任何老鼠活動過的痕跡!

    不對啊,怎麼練蜘蛛網都沒有?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

    如果說沒有老鼠還可以理解,在這裏實在找不到什麼吃的。

    可是蜘蛛呢?為什麼不在這裏結網?這裏為什麼什麼蟲子都沒有?

    見鬼了。

    雷歡喜半死不得其解。

    把掃帚一扔,也不管床上全是灰,往上麵一躺,拿著那粒早就硬的和石頭一樣的黃豆怔怔的看著。

    肯定有什麼自己沒有想起來的回憶。

    是什麼?是什麼!

    雷歡喜呆呆的看著,漸漸的,眼皮變得沉重起來。

    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寶貝孫子乖。在這裏自己玩,爺爺去看看桃園裏的桃子,一會就回來啊。”

    “爺爺,我自己玩槍。”三歲大的小孩子奶聲奶氣的舉起了手裏的木頭槍。

    那是爺爺昨天幫自己做的。

    “叭、叭!”

    小孩子拿著槍嘴裏發出聲音。自娛自樂的在對著空氣打著。

    玩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聊了。

    把槍放下,在屋子裏那些破爛中到處翻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

    黑黑的、硬硬的?

    是核桃!

    小孩子想起來了,以前隔壁的伯伯曾經給自己吃過這個,還告訴自己這叫核桃。

    那裏麵的核桃肉可好吃了。

    他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拿起核桃朝地上一扔。

    沒有碎。

    他很清楚的記得要把外麵的殼打開來才能吃。

    把核桃放在地上,拿起一塊磚頭用力一砸。

    也許是小孩子的力氣太小了,根本就沒有能夠砸動。

    小孩子不甘心,還是不依不饒的拿著鑽頭砸著。

    但核桃依舊一動不動。

    砸得次數太多了,忽然一道不為人察覺的綠光從核桃裏冒了出來,迅速的進入到了孩子的身體裏。

    孩子打了一個哆嗦。

    “哼,破核桃,都砸不開的。”孩子有點生氣了,不再去管那隻核桃。

    可就在這個時候,核桃卻滴溜溜的滾了幾圈。

    “哎呀。你自己會滾啊?”孩子高興的拍起手來:“我知道了,你不是核桃,你是一隻小皮球。”

    滾了幾圈,核桃停了下來。

    接著又是一道綠光出現,籠罩住了核桃。

    “真好玩,真好玩,小皮球還會發光。”孩子樂得連蹦帶跳。

    不一會,一顆小小得腦袋卻從核桃中出現了!

    孩子看得呆了。

    很小很小的一顆腦袋,兩隻小小的眼睛半睜半閉,好像被人從睡夢中剛剛驚醒一般。

    孩子到底是孩子。根本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他一點也不害怕的蹲了下來,好奇的看著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小東西:“你是什麼啊?是蠶寶寶還是麵包蟲啊?你為什麼住在核桃裏?”

    蠶寶寶?麵包蟲?

    那是什麼?

    核桃裏的小東西同樣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對於它來說完全陌生的世界。

    人家在核桃裏睡得好好的,可是外麵又是敲又是砸的,都被人家給吵醒了。

    你討厭不討厭啊?

    懶洋洋的鑽出來一看:

    媽呀。這是什麼怪物?

    它看到的是小孩子的臉。

    它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古怪醜陋的怪物!

    恩,人類在它的眼裏就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外麵的世界真是太可怕了,自己還是回到核桃裏去吧。

    可是,它忽然聞到了什麼味道。

    孩子的手伸了過來:“這是黃豆,爺爺給我的,我自己沒有舍得吃。我請你吃好不好?可好吃了。”

    小東西警惕的看著孩子,然後試探著吃了一粒黃豆。

    “好癢。”孩子嘻嘻一笑,手一抖,一粒黃豆從他的手掌心裏滾下,咕嚕嚕的不知道滾到什麼地方去了。

    恩,味道好像不錯,小東西品嚐著黃豆的味道。

    孩子卻變得更加高興了:

    “我們做好朋友好不好?你叫什麼名字?我的名字叫雷歡喜!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48
第三百三十三章 曾經丟失的記憶又回來了




我的名字叫雷歡喜。

    小東西好奇的看著這個自稱“雷歡喜”的孩子,歪著腦袋,一會,眼睛就落到了小歡喜的口袋裏。

    那種好吃的、圓圓的黃豆就是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來的。

    “你還要吃啊?”

    小歡喜有些舍不得了。自己口袋裏隻有很少很少的一些黃豆,自己都沒有舍得吃,已經給這個小東西吃了一半了。

    可是,當好朋友就要學會分享。

    這是爺爺告訴自己的。

    小歡喜一咬牙,把口袋裏全部的黃豆都掏了出來:“我們當好朋友好不好?我的黃豆全部給你吃。”

    好朋友?

    小東西很是不屑。

    你知道我是什麼嗎?我是一條神龍!你們這些生物怎麼配和一條神龍當朋友?

    可是、可是,黃豆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小東西的眼睛死死盯著黃豆。

    過了一會,終究還是忍耐不住,把小歡喜手裏的黃豆全部吃掉了。

    小歡喜拍著手笑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是好朋友了。你叫什麼名字啊?你不會說話嗎?沒有關係。你的爸爸媽媽呢?”

    爸爸媽媽?

    小東西神色有些黯淡。

    “你沒有爸爸媽媽嗎?”小歡喜好像小大人一樣歎了口氣:“我也沒有,爺爺說我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可是為什麼別人都有呢?”

    他也不管小東西能不能夠聽得懂,自己一個人在那說著。

    小東西聽的非常仔細。

    忽然,它動了一下。

    有人正在朝這裏走來。

    哎。

    其實這個叫雷歡喜的挺好玩的,自己在核桃裏沉睡了那麼多年,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有人和自己說話,真好。

    可惜,自己的秘密是不能被這些擁有高度智慧的生物發現的,否則也許講給自己帶來莫大的災難。

    這是小東西腦海裏謹記的一條。

    而且,這個叫雷歡喜的就快要死了。

    剛才他在用力砸核桃的時候,核桃裏的一絲靈力已經進入到了他的身體裏。這意味著兩件事情。

    第一,從雷歡喜的身體來看,他還是幼年期的生物,身體是無法承受龍的靈力所帶來的高強度力量的。

    第二。自己現在隻是醒來而來,還不是真正的蘇醒,當自己真正蘇醒過來的那一天,如果這個雷歡喜還活著,並且就在邊上。那麼核桃裏的靈力將會被他吸取一大半。

    自己的成長將會被迅速放慢。

    所以,雷歡喜必須死,而且還不能記得自己的存在!

    一道淡淡的綠色光芒從小東西的身體裏冒出,一下鑽到了雷歡喜的腦海裏。

    接著,小東西重新回到了核桃中,和核桃一起咕嚕嚕的滾到了一個角落裏。

    小歡喜忽然打了一個哆嗦。

    怎麼了?剛才好像發生過什麼事情?但自己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寶貝孫子,爺爺回來了,回家吃飯去,自己玩的開心嗎?”

    “不開心,我好像有個非常好的朋友。可是又沒有了。”

    “很多人都喜歡我們家歡喜,你會有很多很多好朋友的。走啦,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小歡喜就生病了,發起了高燒,渾身滾燙滾燙的。

    村裏的赤腳醫生根本就看不好。

    爺爺心疼得直流眼淚。

    隻有等到天亮得時候帶到鎮裏得衛生院去了……

    ……

    小東西重新回到了核桃裏。

    它本來應該繼續沉睡,睡到自己真正蘇醒的那一天,可是小東西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我們當好朋友好不好?我的黃豆全部給你吃。”

    “從現在開始,我們是好朋友了。你叫什麼名字啊?你不會說話嗎?沒有關係。你的爸爸媽媽呢?”

    那個叫雷歡喜的生物說的每一句話一直在小東西的腦海裏盤旋著。

    朋友?

    漫長的沉睡歲月裏,第一次有生物和一條神龍說要當朋友。

    那個叫雷歡喜的生物。還很小很小,正處在幼年期,沒有自己的幫助,這次死定了。

    該幫他嗎?

    幫了他。萬一將來核桃裏的靈力被他吸走一大半怎麼辦?

    不幫他?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嗎?

    朋友,他們可是朋友啊!

    而且自己還吃了這個朋友的黃豆。

    算了,算了,不管了,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了不起等將來自己蘇醒的時候,離這個雷歡喜遠遠的。他就吸收不到核桃裏的靈力了。

    小東西下定了決心!

    這顆核桃飛起來了。

    核桃裏的小東西一家一家找著,終於看到了昏睡中的小歡喜。

    龍的靈力在他的身體裏肆虐著,他就快要死了。

    一個老人坐在一張凳子上,一直在陪伴著自己的孫子。

    小東西在外麵弄出了一點動靜,老人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小東西立刻從核桃裏鑽了出來,它拚命努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東西滴到了小歡喜的嘴唇上。

    昏迷中的小歡喜下意識的伸了伸石頭,把這滴東西全部吃了。

    這是龍的精元!

    小東西吐出了自己的精元,但卻無法得到玉石靈力的補充,它精疲力竭。

    本來還有10年就可以正式蘇醒了,但強行吐出了這滴精元,又無法得到補充,還要再經過一個10年才能真正蘇醒過來。

    可是小東西根本就不在乎。

    我們是朋友,對嗎?

    再見,朋友,希望我們將來還能有再見麵的那一天。

    小東西看到小歡喜睜了一下眼睛,似乎看到了自己。

    它急忙重新鑽回了核桃裏。

    這個時候小歡喜的爺爺已經回來了。

    核桃沒有地方躲藏,就落到了小歡喜的腦袋邊。

    “奇怪,哪裏來的核桃?”爺爺撿起了核桃好奇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爺爺。”

    床上,小歡喜睜開了眼睛。

    “孫子?我的寶貝孫子,你醒了?”爺爺驚喜的一把抱住了孫子。

    孫子身上的溫度全部退了!

    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

    “爺爺。你怎麼哭了?”

    “爺爺高興,爺爺這是高興!”

    “爺爺,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啊?”

    “核桃啊,不是你的?”

    “不是。可是我好像在哪裏看到過這顆核桃?剛才,我好像還看到了一條蠶寶寶。”

    “傻孫子,咱們村裏沒有蠶寶寶,你肯定是做夢了。這顆核桃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可你的病卻好了。一定是它給你帶來了好運。爺爺幫你保存著,等我們小歡喜將來長大了,再給你,爺爺相信啊,這顆核桃肯定能給你帶來一輩子好運的。”

    爺爺找來了一隻鐵盒子,小心的把核桃收藏了起來。

    核桃裏的那隻小東西從此後就住在了雷家。

    它雖然在沉睡著,但卻能夠感受到外麵的一切。

    啊,雷歡喜這種生物叫做人類。

    現在這個世界是被人類統治的。

    已經不光是隻有龍能夠翱翔在天地間了,人類也能夠做到了。

    而且人類還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

    一旦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發現過的東西,一定會帶回一個叫研究室的地方進行研究的。

    太可怕了。人類真是太可怕了。

    就算自己真正的蘇醒了,也絕對不會出現在人類的麵前!

    當然,這個叫雷歡喜的人類除外。

    小東西確定,如果自己將來會有一個人類朋友,那麼隻可能是這個叫雷歡喜的。

    小歡喜也在一點一點的長大。

    而且擁有了龍的精元,身體裏還有一絲龍的靈力,他比任何的小朋友都更加健康強壯。

    但他完全不記得曾經在那個小破屋裏發生過什麼,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有一個不是人類的朋友。

    小東西有些失落。

    將來如果還有機會再度見麵,小歡喜一定不會再記得自己了。

    可這沒有關係,隻要自己永遠記得曾經有這麼一個人類朋友就可以了……

    ……

    “小東西!”

    雷歡喜猛的一聲大叫。一咕嚕從床上坐了起來。

    想起來了,他全部想起來了。

    剛才做的那個夢,讓他曾經丟失的那段記憶全部回來了。

    這段記憶非常短暫,但對他的一生卻產生了無比重要的影響。

    小東西!小胖!那就是現在的小胖!

    自己其實早就和小胖認識了。而且小胖很早就救過自己的命了。

    雷歡喜的眼眶一下紅了。

    自己和小胖的認識並不是偶然,這麼多年了,小胖一直都陪伴在自己的身邊,默默的關注著自己。

    “這個世上不會再有龍了,除了我唯一的孩子,也是龍族唯一的後代……誰能夠拯救我的孩子。你將成為它唯一的親人,將得到龍永恒的忠誠……”

    龍王遺留下來的信息雷歡喜全部記得。

    龍永恒的忠誠?

    不,小胖和自己的友誼其實從20年前就開始了!

    也許自己拯救了龍,小胖會對自己無比忠誠,但那不是友誼:

    朋友間那種真正的友誼。

    雷歡喜從床上走了下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大步進入了仙女山百草園。

    小胖還在那裏懶洋洋的酣睡。

    雷歡喜看著自己這個最好的朋友,忽然把它抓了起來。

    做什麼!

    小胖被嚇了一跳,歡喜哥又要做什麼了?

    可是歡喜哥什麼都沒有做,小胖卻聽到他說了三個字:

    “謝謝你!”

    完了,這個腦袋經常短路的家夥又抽風了。居然對自己說這三個字!

    這可絕對不是歡喜哥的作風!

    小胖非常可以確定這一點自己的判斷!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49
第三百三十四章 天大的難題就這麼被解決了




   這座小破屋雷歡喜忽然不舍得讓出去了。し

    他把老孟找了過來,讓他在附近給自己重新搭建一間房子,當做曾建文和他的課題小組的實驗室。

    這座屋子?

    這可承載著自己兒時一段最寶貴的回憶。

    不讓,絕對不讓!

    雷歡喜親手把屋子打掃得幹幹淨淨。

    恩,地麵還是泥地,找層水泥鋪一下。

    問老孟買了黃沙水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以前村子裏誰家造房子,雷歡喜也經常幫忙,澆個地坪什麼的還能夠勝任。

    當然,凹凸不平也就難免了。

    可凹凸不平不代表這樣吧?

    水泥根本澆不上去!

    一澆上去,立刻會被擠成一團,和燒壞了的麵團一樣!

    雷歡喜忙得滿頭是汗,但從上午到中午就是沒有成功過!

    隔行如隔山啊!

    雷歡喜最終還是放棄了。

    把老孟叫了進來,老孟一看就笑著說道:“看人挑擔不吃力,現在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吧?這要人人都會,那還要泥瓦匠做什麼?成了,成了,還是我讓人來幫你弄吧,頂多少算你一些人工就是了。”

    雷歡喜反正是投降了。

    可事情偏偏還是那麼詭異。

    那個做了30年泥瓦匠的老師傅,居然也沒有成功!

    弄得滿頭大汗,精疲力竭,可地坪就是鋪不起來。

    水泥根本就沒有辦法澆到地麵。

    老孟和這個老師傅麵麵相覷,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撞、撞邪了。”那個老師傅的聲音都變得哆嗦起來:“以前我在別的村和我師父一起做,也遇到過這事。這屋子裏有不幹淨的東西。必須要找人來做場法事才行啊。”

    老孟的麵色也驟然變了。

    他曾經在仙桃村聽說過關於這間屋子詭異的事情,不過他也不擔心。一個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個是帶了那麼多人來呢。

    可是事情就發生在他的眼前,讓他不相信也不成啊。

    雷歡喜腦子轉得快,一下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肯定和小胖有關!

    沒準這的土壤裏也有小胖的精華!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雷歡喜放棄了在屋子裏鋪設地坪的打算。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雷歡喜一直在關注著那10枚桃子。

    讓他欣喜的事情發生了。

    含有小胖眼淚的土壤,果然對桃子有著莫大的幫助!

    3x3地上的5枚桃子,外形絲毫沒有改變,和幾天前剛剛從桃樹上采摘下來時候一模一樣。

    還有些不太放心,拿起一枚咬了一口。

    ok了!

    口感不但沒有改變。反而更加的甜美多汁。

    而另外5枚由近到遠的桃子,保質度也都各不相同。

    距離3x3土壤最近的桃子,外形和口感基本沒有改變,不過距離的越遠,變化也開始逐漸體現。

    尤其是最外圍的那隻桃子。已經開始出現熟透了的跡象。

    再吃了一下,口感也差了許多。

    這就是說小胖的一滴眼淚,對於桃子的保質度來說,大約在8x8的範圍內。

    超出這個範圍,效果便會被削減許多。

    不過即便這樣也已經很難得了。

    即便是最外圍的那枚桃子,保質期也比尋常的水蜜桃起碼超過三到五天時間。

    可以說水蜜桃的運輸時間問題已經得到了最圓滿的解決!

    隻剩下了最後一個問題:

    龍的眼淚!

    隻有那麼一瓶。

    就這一瓶眼淚雷歡喜還費了不少的力氣。

    你總不能讓一條龍時不時的哭上一次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起碼目前的燃眉之急算是解決了。

    將來的事?等到明年再想辦法吧。

    這裏桃子保質期的問題得到了解決,那邊房子也在老孟的加班加點下提前完工了。

    曾建文對雷歡喜還是非常感激的。

    雷歡喜竟然擔心實驗室的條件差。親自為他們蓋了一間房子,而且就在桃園邊上。

    這樣重視專家學者的人,未來肯定能有大成就的。

    其實曾建文也是太高估雷歡喜了。

    我們的歡喜哥哪裏是專門為他們重新蓋的房子?根本就是為了緬懷自己兒時的記憶而已。

    曾建文也給仙桃村的水蜜桃提出了許多寶貴的意見。這對於改良仙桃村水蜜桃的品種是有莫大幫助的。

    當這位農業專家聽說雷歡喜解決了水蜜桃保存問題時候,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國內各個專家、課題小組研究了那麼多年,卻根本沒有取得多大突破的大難題,居然被雷歡喜幾天的時間裏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6隻桃子整齊的放在了曾建文教授的麵前。

    “都保存了至少6天以上。”雷歡喜若無其事地說道:“曾教授,你要不要嚐一嚐?”

    “暫時不用。暫時不用!”曾建文脫下了眼鏡擦了擦,重新戴好。認真的看著。

    好半晌,才抬起頭來。對身邊的同事說道:“你們怎麼看?”

    怎麼看?能怎麼看?

    反正在仙桃村充滿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雷,你到底是怎麼保存的?”曾建文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土壤啊。”雷歡喜笑著說道:“我說了,我們仙桃村人傑地靈,按照神話故事裏說的,充滿了神奇的事情。我把桃子摘下來,然後放到土壤上,結果就這樣了。”

    雷歡喜的信口胡謅,可算害到曾教授和他的同事了。

    曾建文急忙抽取了桃子下的土壤。和自己的同事匆匆忙忙的研究起來。

    “歡喜哥,左書記,吳平吳海父子來了。”

    安妮手裏捧著一隻大桃子,一邊啃著一邊來到了雷歡喜的身邊。

    “左書記,兩位吳總。歡迎來仙桃村。”

    雷歡喜笑著把客人們迎接到了自己的桃園。

    “小雷,聽說你決絕了桃子的保存期問題?”一看到雷歡喜,吳平也不客氣,急匆匆的開門見山問道。

    “恩,大致解決了,曾教授正在做最後的確定呢。”

    雷歡喜指了指那幾隻桃子:“喏。這幾隻桃子就是實驗用的。”

    吳平就是祝南鎮出來的,老經驗了。聽了這話也不發表意見,掏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的觀察著這6隻桃子。

    “我父親對仙桃村的水蜜桃念念不忘。”吳海笑著說道:“平時在家裏的時候,總是和我們念叨著,什麼桃子從外形口感上怎麼分辨啦等等之類的。雷總。這次要真的能解決了這個問題,可算是了解了我父親的一個心願了,海外市場的銷售我們完全有能力有信心打開。”

    “好,好啊。”

    當吳平的眼睛從桃子上挪開,讚不絕口:“如果光看外形,我實在難以想象這些桃子已經采摘下來6天了。小雷,我能不能吃一個?”

    “可以啊。”雷歡喜無所謂地說道。

    吳平小心得拿起了一個桃子,輕輕得咬了一口。然後閉上了眼睛。

    過了有1分鍾的樣子,眼睛這才重新睜開,居然深深歎息一聲:“小雷。在海外的時候,我天天都在思念。回國的時候,我也吃到了。但老實說,你這樣甜美多汁的水蜜桃,別說最近幾年,就連過去我也沒有吃到過。更加難得的是。你這桃子真的保存了6天嗎?”

    也難怪他提出疑問。

    水蜜桃采摘下來6天之後還能保持這樣的味道,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左書記卻笑了。

    在雷歡喜的身上有什麼樣的奇跡不能發生?

    自己運氣不錯。居然暈倒了這麼一員幹將。

    “檢測結果出來了。”這時曾建文重新走了回來,一臉嚴肅:“土壤中同樣含有x元素。而且x元素的含量比其它土壤裏更加豐富。不光如此,還含有一些其它的物質,我們依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一些什麼物質。不過讓我們沮喪的是,這些x元素和其它未知的物質,保存的時間更短,我們根本無法進行下一步的研究。”

    雷歡喜很想告訴這位教授,您就算在這裏研究上一輩子,也別想捕捉到x元素。

    您要真想弄出個子醜寅卯來,您這一生就算是毀了。

    可這話我不能告訴您啊。

    “曾教授,什麼是x元素?”吳平吳海父子好奇地問道。

    曾建文仔細的解釋了一下。

    吳平聽了頻頻點頭:“曾教授,這是學術方麵的問題,我也不懂,但是從我看到的來說,正式擁有這樣我們未知的元素,所以水蜜桃的保存問題居然神奇的解決了。小雷,我看我們之間的合同可以簽署了,我們將按照比市場價高出兩倍的價格,和方寸公司簽署唯一性合同收購全部的水蜜桃,成為仙桃村水蜜桃海外獨家代理商。”

    “兩倍的價格?”雷歡喜吃了一驚。

    “對。”吳海接口說道:“這其實很正常。比如有一種美食小籠包,一兩四隻八元,但是拿到新加坡等過去賣,就是一美金一隻,你說當中的差價有多少?”

    雷歡喜吐了吐舌頭,這當中好大的差價啊。

    這麼說來這市場真的大有可為啊……

    ……

    雲東市,環海集團總部。

    “先生,您找誰?”

    “我找你們梁雨丹梁總。”

    “梁總正在開會,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我是自己找到這裏來的。”

    “對不起,我們梁總很忙,沒有預約不能見麵。”

    “麻煩您告訴她,一個叫關寶方的人想要見到他的師母!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50
第三百三十五章 關寶方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師母




關寶方小心翼翼的朝大樓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紙條。

    然後這才走進了這幢氣派的大樓。

    乘電梯來到8樓,漂亮的前台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問道:“先生您找誰?”

    “我找你們梁雨丹梁總。”

    “梁總正在開會,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我是自己找到這裏來的。”

    “對不起,我們梁總很忙,沒有預約不能見麵。”

    “麻煩您告訴她,一個叫關寶方的人想要見到他的師母!”

    前台怔了一下:“好的,先生,請您稍等。”

    關寶方焦慮不安的在那等了起碼有10分鍾,才看到那個前台走了出來:“關先生,請跟我往這裏走。”

    帶到了一間不大的會客室裏,前台仍然客氣地說道:“關先生,請您在這~無~錯~小~說~~~裏稍等,梁總開完會就會來見您的。”

    “哎,哎。”

    關寶方端著前台給自己送來的水,一會放下來,一會又端起來喝一口。

    一顆心在那“噗通噗通”的跳著。

    一會兒該怎麼說?

    想好的那些話用得上嗎?

    關寶方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那麼緊張過。

    也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會客室的門被推開了。

    關寶方好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

    是,是那張熟悉的臉。

    關寶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梁雨丹微笑著看向關寶方:“寶方,老了。”

    “刷”的一下,關寶方的眼淚便流了出來,他哽咽的說了兩個字:

    “師母!”

    “那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梁雨丹歎息了一聲:“多少年沒有見了?”

    “22年。”關寶方擦了擦眼睛:“師母。22年沒有見到您和師傅了。”

    “坐吧。”梁雨丹讓他坐了下來:“怎麼會找到我的?”

    關寶方站在那裏,一直等梁雨丹坐好自己才半個屁股落到了沙發上:“師母,我上網搜索梁雨丹三個字,發現您是環海集團的總裁,然後我又找到了您在網上的照片,這才找到您的。然後我知道您居然就在雲東市。我混蛋。一直到現在才來見師母。”

    他其實和梁雨丹的年紀差不多,但卻一口一個“您”稱呼著,一絲一毫也都不敢怠慢。

    其實關寶方更加適合生活在古代,沒有誰比他更加重視規矩,更加懂得“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意義所在。

    梁雨丹笑了笑:“我是特意沒有告訴你的。寶方啊,聽說你培育出了素冠荷鼎,也算是沒有辜負了你師傅當年的一番厚望。”

    “師母,我那算不了什麼,其實師傅早就培育出素冠荷鼎了。隻是他老人家淡泊名利,從來不喜歡出風頭而已。”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淡泊名利。寶方啊,你養蘭的技術雖然比不上你師傅,但臭毛病卻是學了個十足十。”梁雨丹又笑了:“我告訴你,別學你師傅那一套,他什麼都好,但就是太清高。可在現在這個社會,清高寸步難行。”

    “師母。師傅說過,養蘭之人,清心寡欲,不為外界繁華所動,專心致誌,這才能夠養出極品蘭花。寶方雖然資質愚鈍。但師傅的話不敢忘記分毫。”

    “寶方啊,你應該回到幾百年前去。”

    關寶方的態度讓梁雨丹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徒弟,對師傅敬佩得好像神明一樣,師傅說的話都是對的,師傅說雪是黑的。他絕對不會說是白的。

    可是他的師傅也評價過他,正是因為盲目崇拜,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性格,才阻礙了關寶方在養蘭上的進一步發展。

    不過幾十年的脾氣是絕地改不過來的了。

    梁雨丹看了一下時間:“吃飯的點到了,走,寶方,我請你吃飯去。”

    “不,不,應該我請師母吃飯。”

    “得了吧,你當年拜師的時候,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在我們家白吃白住了那麼多年也沒有見你客氣一聲。”梁雨丹想到過去的事情又笑了起來:“再說了,你和你師傅一個德行,種出來的花又不舍得賣,哪有錢?還是我請你吃吧。”

    來到大樓邊的一個飯店裏,梁雨丹點了菜,等到服務員離開後,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寶方啊,有你師傅的消息嗎?”。

    “沒有。”關寶方的麵色黯淡下來:“師傅真想避開一個人,誰也找不到他的。”

    他本來想告訴師母,師傅在仙桃村出現過,可是師傅說讓他保密,因此這話居然硬生生的被他忍住了。

    關寶方的腦子不是很聰明,甚至有些愚鈍。盡管他師傅說要養蘭其實還是愚鈍些好,這樣才能夠最大程度的不受到外界的打擾。

    可是他師傅在信裏隻是囑咐他不要讓雷歡喜知道,沒有說什麼其它的,關寶方卻死腦筋的認為師傅不願意自己的消息讓任何人知道。

    再加上他素來對師傅敬若神明,師傅交代的事情絕對是要不折不扣辦到的。

    哪怕現在麵對的是師母也是同樣如此。

    梁雨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悲傷:“我那天曾經看到過一個人,背影好像是你師傅,可是等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寶方,我有預感你師傅在雲東市出現過,而且他知道我在哪裏,但他一直在刻意躲避著我。他大概還在責怪我當年和他離婚的那件事。”

    “師母,師傅不是那樣的人。”關寶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師傅心胸開闊得很,就算偶爾和人發生爭執,也總會讓著對方,他一定不會怪師母的。”

    “你不懂,你不了解你師傅的真正性格。”梁雨丹苦笑著:“你師傅這個人啊,你千萬別真正惹急了他,真把他的脾氣勾出來了,天翻地覆。那年……那年那件事情發生後,你師傅真的好像發瘋了,平時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竟然暴怒的好像一頭獅子……”

    關寶方忍不住問道:“師傅,我有一件事一直都不明白,師傅他認識那麼多的大人物,隻要他願意,他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他為什麼不動用這些關係尋找呢?”

    “你不清楚,他的那些關係基本都在國外。”梁雨丹出神地道:“當時遠水救不了近火。後來他找瘋了,不得不動用了那些他原本最不願意動用的關係,讓大家知道原來他這個家族還是有後人健在的。通過那些關係,他聯係上了國內的高層,可是卻已經太晚了。好像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被槍斃了,然後所有的線索都斷了。那以後,你師傅心灰意冷,隻扔下了一句話就徹底的消失了……”

    到現在為止梁雨丹還記得那句話:

    “別讓我知道那個天殺的家夥是誰,隻要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再大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可是,卻再也找不到了:

    他們的孩子!

    他們剛剛出生的孩子!

    那些天殺的人販子!

    梁雨丹也發誓:

    隻要讓自己知道是誰做的,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這時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從他們這一桌邊走過,看了一眼沉思中的梁雨丹,隨後便又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師母。”關寶方遲疑著問道:“小師弟後來一點音訊都沒有嗎?”。

    “沒有。”梁雨丹絕望的搖了搖頭:“我一直都在尋找,一聽說什麼地方有被解救的拐賣兒童,就算再忙我也會趕到那裏,可都不是我的孩子。不過我沒有放棄,我堅信我的孩子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他也在找我。真的,寶方,真的,我一直都有這樣強烈的感覺。”

    ……

    “嘿,你總是最後一個到,我老餘難得在飯店裏請一次客,你看都到了,還就你遲到了。”

    “這不家裏有事耽擱了嗎?你說你個老餘,什麼地方請客不好,非要在這請,大老遠的,我下了地鐵還得轉公交車。”

    “瞧你那摳門的樣子,你不會叫出租車啊。我閨女在這當經理,吃飯能打折。”

    “哎,我剛才看到個女的,好眼熟,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得了吧,你這老家夥看到哪個女的都眼熟。”

    “不對,不對,我肯定見過,我想想,我想想,對了,是她啊!”

    ……

    “師母,別難過了,我想小師弟現在肯定活得好好的,隻是機會沒有到。而且我想師傅的心情和您一樣,也在那到處找小師弟呢。”

    梁雨丹的眼眶有些泛紅。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那麼大的地方,該到哪去去找自己的兒子呢?

    這時候一個老人走了過來,不斷的悄悄看著梁雨丹。

    梁雨丹也發現了,而且她也覺得這個老人有些臉熟:“老師傅,您有事嗎?”。

    “啊,沒事,沒事。”

    老人話雖然這麼說,但看起來似乎還是不死心,鼓足了勇氣問道:“我打聽一件事,您以前在和平路住過嗎?”。

    梁雨丹一怔:“住過啊。”

    老人一下變得興奮起來:“那您以前去過一家和平路糧油店嗎?”。

    “去過,去過。”梁雨丹站了起來,好像也想起了什麼:“您是?”

    “嘿!”老人一拍大腿:“我就說我不會認錯人嘛,你是小梁!”

    “老米師傅!”梁雨丹也終於想了起來:“您是那個糧油店裏的老米師傅!”(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50
第三百三十六章 你未來婆婆的事就是我的事




兩桌並成了一桌。

    老實說,這些人裏就老米和梁雨丹算是比較熟的。

    當初梁雨丹住在和平路的時候,深居簡出,一般不和鄰居打什麼交道。

    “小梁啊,你也老了,我們大家都老了。”老米歎息著說道:“這一晃得有20年了吧?嘿,你們說巧不巧,在這裏又碰到了。”

    “咱們都是鄉鄰,那時候我年輕,也不愛和大家來往,可那麼有緣,在這裏見到,我在這裏敬大家一杯。”梁雨丹笑著舉起了酒杯。

    幾個老夥計急忙也端起了酒杯。

    老米也不禁大是感慨,這時間真能改變一個人啊。

    當初的小梁,看到誰雖然都是麵帶微笑,但很少和別人說話,就算到自己的店裏來,也是買了東西就走。

    再看看現在?人家這談吐、這氣質。

    還有當初小梁夫妻帶的那個徒弟關寶方,也都人到中年了。

    “對了啊。”老米忽然想起了什麼:“小梁,前段時候還有兩個小夥子來打聽過你和你先生的消息呢。”

    梁雨丹和關寶方都是一怔:“兩個小夥子?”

    “是啊,我也不清楚,老餘他們那天在那。哎,老餘,你和小梁說說啊。”

    老餘喝了口酒:“這麼回事,那天我們幾個老夥計正在喝早酒呢,就有兩個小夥子來了,打聽那次。小梁,我話說錯了你別怪我啊。就是你們兩口子丟失孩子的事情。”

    梁雨丹的一顆心跳了起來:“是警察?”

    “一個是,一個不是。”老餘皺著眉頭在那想了好大一會:“好像在走的時候,那個警察對另一個小夥子說了句什麼來著?我想想。啊,對了,他說沒事,今天找不到咱們在接著找。”

    梁雨丹隱隱覺得要發生什麼事了,她的情緒一下變得激動起來:“老餘,那個小夥子叫什麼您知道嗎?”

    “哎喲,這我還真不知道了,他們也沒有告訴我啊。”

    邊上他的一個老夥計卻笑嘻嘻地說道:“你不知道。我知道啊。”

    “大爺,您知道。”

    “知道。”那個老夥計賣關子似地說道:“我特別喜歡看遊泳比賽。那天吧,我一看到那個小夥子就覺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回到家。我想了好久,這不一打開電視看到遊泳比賽立刻就想出來了?你們猜他是誰?那個才冒出來的遊泳明星。”

    人家急得和什麼似的,他老人家卻端起酒杯咪了一口,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雷歡喜!”

    “雷歡喜?”梁雨丹和關寶方同時驚叫出來。

    “可不就是雷歡喜!”老夥子得意洋洋:“他參加的遊泳比賽我一場沒有拉下。嘿,我想起來後那個懊悔啊。當時就認出來,我肯定得和他合張影啊。”

    梁雨丹難以置信,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老師傅,您真的沒有看錯?”

    “肯定沒有看錯。”老夥計拍著胸脯說道:“那些電影明星我不認識幾個,可是有點名氣的遊泳明星我全部都認得。”

    “老米,這桌我請了,你們盡管點菜點酒。”梁雨丹說著從包裏掏出了一大把錢:“我公司裏還有點急事,寶方,跟我回公司去。”

    ……

    一回到公司,關寶方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看著自己的師母。

    梁雨丹從辦公室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包女士薄荷煙。哆嗦著手給自己點上。

    她平時不抽煙,隻有在生意上遇到特別讓她焦慮的事情才會抽上一根緩解一下壓力。

    她大口大口的抽著,一直到煙隻剩下了一半,她才顫抖著聲音問道:“寶方,你說,雷歡喜為什麼要問老餘他們和平路孩子丟失的事情?”

    關寶方一臉苦相,師母的腦子可比自己好使多了,怎麼反而問起自己來了?

    在那不確定地說道:“師母,可能是他陪那個警察朋友一起去得吧?我想,我想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對。對,也許他真的是陪那個警察朋友一起去的。”在生意場上風雲變幻也麵不改色的梁雨丹這個時候完全失去了主意:“可,可萬一不是呢?萬一,萬一他真的是?不會的。不會的,真的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可萬一呢?”

    “萬一”兩個字被她顛來倒去了重複了無數次。

    “寶方,雷歡喜家裏的情況你知道嗎?”

    “不知道。”關寶方滿臉為難之色:“師母,你了解我這個人的脾氣,和師傅一樣我隻對蘭花感興趣,其它事情我根本不會去過問的。”

    梁雨丹按滅了煙。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安妮嗎?我是梁雨丹。你好,請問你現在有空嗎?啊,對,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找你。你能來我的公司一趟嗎?你一個人來,不要告訴任何人,對,雷歡喜也不要告訴。拜托了,謝謝你。”

    等待的時間對於梁雨丹來說是如此的漫長。

    足足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辦公室的門一下被推開了,接著安妮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梁總,什麼事啊?咦,老關?你在這裏做什麼?”

    “安妮啊,坐,坐。”梁雨丹以從所未有的熱情站了起來:“喝什麼?我這什麼都有。”

    做什麼啊?安妮狐疑的看著梁雨丹。

    這位梁總怎麼忽然對自己那麼客氣了?

    還有關寶方在這裏做什麼?

    “有,有一點小事。”梁雨丹顯得心事重重:“安妮,你能和我說下雷歡喜嗎?”

    歡喜哥?做什麼?

    梁總怎麼忽然關心起了歡喜哥?

    “我的意思是。”梁雨丹完全亂了:“我的意思是你能和我說下雷歡喜的家庭嗎?比如他的父母什麼的?”

    越來越奇怪了,居然問起了歡喜哥的父母。

    那可是歡喜哥的傷心事,絕對不能和外人說的。

    安妮大咧咧地道:“沒什麼,就是和普通人家一樣啊。”

    梁雨丹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了安妮沒有說真話,她帶著哀求的口氣說道:“安妮,你告訴我好不好?雷歡喜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這對我很重要。”

    梁總的眼眶居然紅了?

    安妮的心一下就軟了:“梁總,按理說我不應該說的,可是。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但你絕對不能再和別人說起這事了。”

    “我保證,我保證!”梁雨丹連聲說道。

    安妮遲疑著,但還是說了出來:“歡喜哥其實是被抱來的。”

    “轟”的一下。

    就這麼一句話,好像一聲巨雷砸到了梁雨丹的頭上。

    抱來的!抱來的!

    雷歡喜是抱來的!

    安妮把雷海葉夫妻怎麼把雷歡喜抱來的前後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眼淚,“噗嗤噗嗤”的從梁雨丹的眼中流出。

    孩子,那是自己的孩子!

    雷歡喜肯定就是自己的孩子!

    “梁總,你怎麼了?”安妮被嚇到了。

    梁雨丹捂著嘴匆匆走出了辦公室,她生怕再這裏她會失聲痛哭。

    “安妮,是這麼回事。”關寶方的眼眶也是紅的:“梁總結過婚,而且還有一個兒子。隻是這個兒子剛生下來的時候就被人給抱走了。梁總一直都在找自己的兒子。”

    安妮聽的完全傻了,好半天才說道:“老關,你,你不會是說歡喜哥就是梁總的兒子吧?”

    “現在還無法確定,可是聽你這麼說很有可能。”

    安妮有些亂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梁總不光是歡喜哥的媽媽,同時也是自己……

    未來的婆婆?

    老天爺啊,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過了很長時間,梁雨丹才重新回到了辦公室。

    她剛剛痛苦過一場,此時的聲音依舊是哽咽的:“安妮,我想現在就看到雷歡喜。”

    “等等,等等。”安妮是最早冷靜下來的:“梁總,雖然很有可能,但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萬一不是呢?那不光你傷心,歡喜哥一樣也會傷心。”

    “那你說怎麼辦?”梁雨丹的心完全亂了。

    好不容易有了孩子的下落,難道不去見嗎?

    恩,這是未來婆婆的考驗,自己無論如何要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安妮在那想了一下:“dna啊,根據孟德爾分離組合定律,子代的基因必然是一半來自父親,一半來自母親,隻要確定了dna,那不就能確定你們是不是母子了?”

    “啊,對,對。”梁總叱吒商場,現在卻對一個小姑娘的話言聽計從:“可是,我沒有雷歡喜的dna啊。”

    “我來想辦法啊。”安妮狡黠地道:“要弄到歡喜哥得dna太簡單了。不過,梁總,我有什麼好處沒有?”

    我有什麼好處沒有?

    安妮和歡喜哥認識了那麼長的時間,歡喜哥的本性可學了個十足十。

    梁雨丹一怔隨即說道:“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就算是你要我的公司,隻要歡喜真的是我的孩子,我全部都送給你了。”

    “不用那麼麻煩。”安妮笑嘻嘻的:“要是這件事情真的辦成了,梁總,你說我和歡喜哥在一起都那麼長時間了。”

    梁總是個何等聰明的人,一聽安妮的話立刻就明白了:“安妮,你就是我未來的好媳婦!”

    安妮一拍胸脯:“交給我去辦吧,你未來婆婆的事就是我安妮的事!”(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51
第三百三十七章 歡喜哥的態度




距離仙女山風景旅遊區試營業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歡喜哥忙得頭暈腦脹。

    老天爺,還以為事情都辦得差不多了,誰想到依然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能夠休息下了,跑到方寸飯店“咕咚咕咚”喝下了一大杯的水。

    “歡喜哥,真要命啊。”莫胖子也是累得氣喘籲籲。

    “早點開幕,大家輕鬆。”歡喜哥愁眉苦臉:“這次開幕不光是鎮裏的領導會來,聽說婁書記和雲東市旅遊局的幾個領導也會來。”

    莫胖子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歡喜哥,這筆開支君誠方麵可是不管的啊,全部得我們自己來。你想啊,接待的檔次雖然不用太高,但也不能太寒磣了是不?我得好好核計一下。”

    要說身邊有莫胖子這樣一個人還真是件幸福的事。

    方寸公司幾乎所有的大事小事都是這個看起來憨厚的大胖子一個人承擔了,從來不會叫苦,從來不會抱怨。

    再困難的事,交給他去做完全可以放心了。

    按照他的說法,等方寸公司將來上市了,那自己可就發了。

    可歡喜哥知道,這個大胖子是真心喜歡方寸公司,真心喜歡仙桃村。

    要讓這家夥付出真心,那可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一邊吃著一碗麵,莫胖子一邊還在那裏核算著賬目。

    歡喜哥朝邊上看了看:“安妮呢?怎麼我們一忙,總是不見她的人影?”

    “來了,來了。”話音剛落,就看到安妮衝進了店裏,手裏還拎著不少零食,看到歡喜哥滿臉討好之色:“歡喜哥,人家幫你買好吃的去了嘛。”

    不好,有陰謀!

    歡喜哥立刻變得警惕起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可是方寸公司的名言了!

    “有什麼事趁早說。”歡喜哥的手碰都沒有碰那些零食。

    這叫碰瓷懂不?

    但凡自己的手隻要有一根汗毛碰到了安妮的東西,嘿嘿。她可就算是賴上你了,你想不答應她的事情都沒門。

    “哎喲,歡喜哥,人家是這樣的人嘛。求你辦事非要拎著東西來?”安妮無限“嬌羞”。

    “是。”一碗麵吃得滿頭大汗的莫胖子順口便應了一聲。

    “死胖子,你找死啊!”安妮立刻原形畢露。

    這臉轉的要多快就有多快。

    “哎呀,你做什麼?”歡喜哥一摸腦袋,叫了起來。

    安妮居然在自己的頭上拔下了一根頭發。

    “歡喜哥,你都有白頭發了!”安妮的樣子更是“驚訝”。

    啊?自己居然有白頭發了?歡喜哥被嚇了一跳。

    不是吸收了龍皮的緣故吧?

    “白頭發呢?白頭發呢?”

    “我扔了。”安妮若無其事:“不好。這裏還有一根……”

    “哎呀。”

    “這裏還有一根……”

    “你輕點。”

    “這裏……這裏……歡喜哥,好多的白頭發……”

    安妮一根接著一根拔著,歡喜哥想死的心都有了,年紀輕輕的怎麼有那麼多的白頭發?

    莫胖子滿臉狐疑。

    歡喜哥哪有什麼白頭發啊。一根根頭發烏黑柔順,好得很呢。

    不對,不對,安妮肯定有陰謀,她要歡喜哥的那麼多頭發做什麼?

    拔了足足有十多根,歡喜哥再也受不了了:“停,停。鏡子呢?”

    “沒有。歡喜哥,你回家去照照鏡子吧,好多的白頭發啊。”

    哭喪著臉的歡喜哥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店裏。

    “老大,你要歡喜哥的那麼多頭發做什麼?”看著安妮把十幾根烏黑的頭發細心的放到了一個小瓶子裏,莫胖子好奇地問道。

    安妮頭都沒有抬:“你管我。”

    “老大的事情我是肯定管不到了,不過我猜猜不犯法吧?”莫胖子放下了筷子:“給別人植發?太少了。做樣品?誰見過用頭發做樣品的?頭發有什麼用?為什麼你要連根拔起?我想想,我想想。dna?做dna不光用血液,用頭發、用唾沫都可以,哪怕是你才喝過水的杯子一樣行。你要歡喜哥的頭發去做dna?可你為什麼要給歡喜哥做dna呢?隻有一個原因!”

    安妮已經被莫胖子的反應驚呆了。

    然後。莫胖子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你有歡喜哥親生父母的下落了!”

    安妮完全呆了。

    天啊,自己知道莫胖子其實非常非常聰明,但也不至於聰明到這樣的地步吧?

    這腦子是用什麼做的啊!

    “你輕點。”安妮趕緊低聲說道:“別讓別人聽到了。”

    她把梁雨丹拜托自己的事情前後說了一遍。

    這次輪到莫胖子呆了。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梁雨丹居然很有可能是歡喜哥的親生母親?

    “沒。沒搞錯吧?”莫胖子呆呆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不,驗了dna才能弄得清楚。”安妮把裝著頭發的小瓶子小心的放到了口袋裏。

    莫胖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如果歡喜哥真的能夠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那是天大的好事。不過,我有一些顧慮。”

    “死胖子,你不希望歡喜哥找到親媽媽?我未來的婆婆?還有什麼可以顧慮的?”

    莫胖子在那想了一下:“歡喜哥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你想過沒有?自從他知道自己不是雷家的人,一直都沒有積極的去找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啊,萬一他根本不想找呢?”

    一句話,讓安妮怔在了那裏。

    歡喜哥不是沒有找過自己的父母,他一直都在尋找,但他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告訴自己的朋友們。

    他不想讓自己的朋友們為自己擔心。

    這就造成交流上出現了問題。

    “那該怎麼辦啊?”安妮怔怔地問道。

    “一會歡喜哥回來了,我們演出戲試探下他的態度。”莫胖子從來都是雷歡喜小集團裏的第一號軍師,很快就有了主意,對安妮嘰裏咕嚕的說了好大一通。

    不一會,就看到歡喜哥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店裏:“安妮,我的白頭發呢?我哪有什麼白頭發?你就是想整我是不是?”

    “拔掉了啊。真的,不相信你問胖子去。”安妮滿臉委屈。

    “是拔了,是拔了。”莫胖子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手機:“剛才你真的有好多的白頭發。”

    恩?難道自己錯怪安妮了嗎?歡喜哥滿腹疑惑的坐了下來。

    “哎,真感人啊。”莫胖子忽然拿著手機在歡喜哥的麵前晃動了下:“看到了沒有?”

    我看到什麼了啊。你就這麼在我眼前一晃我能看到什麼啊?

    “剛剛出的新聞,一個被拐騙了十多年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那場麵真的太感人了。”

    歡喜哥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下來。

    他現在很怕聽到這樣的消息。

    “歡喜哥,別難過了,你也會找到的。”安妮好像在那安慰著:“歡喜哥。我問你一個問題,我要是問錯了你可不許生氣啊。如果有一天你能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會怎麼樣?”

    恩?不對?

    今天安妮的舉動那麼古怪,為什麼?

    難道?難道他們商量好了,要幫自己找到親生父母?

    拔自己的頭發?提取自己的dna?

    沒錯,安妮莫名其妙的做出這個舉動,肯定是想要自己的dna。

    然後通過dna匹配,找到自己的父母嗎?

    歡喜哥苦笑了一下,自己出生的時候,dna檢測還沒有那麼普及吧?人海茫茫,你們到哪幫我去找父母?

    你們的好心我心領了。但那基本就是無用功。

    而且現在仙女山風景旅遊區試營業在即,到處都要用人,尤其是莫胖子,根本少不了他。

    與其做這樣的無用功,還不如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至於自己的親生父母?如果有緣將來早晚有一天能夠見到的。

    歡喜哥也是個聰明人,同樣想通了安妮為什麼莫名其妙要拔自己的頭發。

    但他和莫胖子不一樣的地方在於:

    莫胖子想對了方向,而他卻想錯了方向。

    “就算能夠找到又怎麼樣?”歡喜哥決定不給自己的朋友們添麻煩,自己的事情自己來完成:“我被人販子抱走的時候隻是一個嬰兒,他們是怎麼做父母的?連一個嬰兒都看不好?這麼多年,他們找過我沒有?如果真的有心的話肯定能夠找到……”

    爸、媽。對不起了,兒子不是真的這麼想的,兒子隻是在胡說八道,兒子在那和朋友瞎掰呢。

    歡喜哥在心理對自己的爸爸媽媽道著歉。卻繼續板著臉說道:“我現在過得很快樂,我有方寸公司,我有你們這批朋友,足夠了。所以即便我有了自己親生父母的消息,我也不會去找的。你們呢,也別幫我費這個心了。好好的準備開幕儀式吧。”

    說完,他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生怕自己再繼續這麼胡扯下去眼眶會紅的。

    安妮和莫胖子麵麵相覷。

    歡喜哥的腦子裏居然是這麼想的?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還好問一下啊。”莫胖子心有餘悸:“歡喜哥心裏充滿了怨氣啊,安妮,這事情可有些麻煩了。就算證明了歡喜哥和梁雨丹是母子關係,歡喜哥不肯認這個媽媽,大家不是反而更加尷尬?”

    安妮也沒了主意:“那怎麼辦啊?”

    莫胖子到底腦子還是好使:“這樣,dna還是繼續去做,起碼咱們心裏都有底,至於歡喜哥那裏,咱們慢慢來做工作,畢竟他們是親生母子,總能夠把工作做通的。”

    安妮想了好大一會,現在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52
第三百三十八章 安妮當了叛徒




梁雨丹的手裏拿著裝著雷歡喜頭發的小瓶子,手都有些顫抖了。

    這個小瓶子裏的東西,很快就能夠揭開最終的謎底,也將化解一個折磨了自己20多年的痛苦。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電話,讓司機立刻在樓下等著自己。

    已經等待了漫長的20多年,她現在卻連一分鍾都等不下去了。

    “梁總。”

    安妮忽然叫住了她,遲疑了一會:“如果能夠證實歡喜哥就是您的兒子,您會怎麼辦?”

    “怎麼辦?”梁雨丹想都沒有想:“當然立刻告訴歡喜,我就是他的媽媽,他就是我的兒子,我會傾盡我的所有,來彌補這20多年來對他的虧欠。”

    “這樣真的好嗎?”安妮終於下定了決心:“您知道歡喜哥心裏在想什麼嗎?”

    梁雨丹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也許歡喜哥的心裏充滿了怨氣呢?”安妮輕輕歎息了一聲,把歡喜哥在飯店裏對她和莫胖子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梁雨丹怔怔的聽著,然後頹喪的坐了下來。

    她嘴裏喃喃地說道:“他在怪我?他在怪我是嗎?我錯了,我錯了,可我一直都在找他,他爸爸也一直都在找他。歡喜,¢∫長¢∫風¢∫文¢∫學,c⊕fwx不,他不叫雷歡喜,他的名字是他爸爸幫他取的,他應該叫喬渡淳。你知道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嗎?因為他爸爸最喜歡韋應物的一首詩……”

    她緩緩的念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原來想叫喬渡春,可是嫌春自太過女孩子氣了,所以就改成了淳字。我們愛他勝過一切。是,是我們的失職。沒有看好他,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們真的一直都在到處找他啊……”

    安妮的嘴角卻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梁總,剛才聽到‘上有黃鸝深樹鳴’這一句,我忽然想到了在仙桃村無人不知的兩句詩,‘兩個黃鸝鳴翠柳,做人莫學雷歡喜’……”

    “噗嗤”。

    剛才還沉浸在悲傷中的梁雨丹。一聽到這兩句詩竟然破涕為笑:“兩個黃鸝鳴翠柳,做人莫學雷歡喜。這是誰想出來的啊。”

    “歡喜哥有點小無恥,有點小賤,還總喜歡賺別人的便宜。我被他欺負過,莫胖子被他欺負過,郭宇康被他欺負過,很多很多人都被他欺負過,可我們大家都喜歡他。”安妮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我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知道他雖然看起來很無恥。但其實心地比誰都善良。他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都喜歡賺人便宜,很小氣,可是該大方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這就是我們的歡喜哥……”

    安妮帶著幸福的微笑娓娓說道:“比他年紀小的,叫他歡喜哥;比他年紀大的,也叫他歡喜哥。我們是一個小小的團隊,在這個團隊裏,歡喜哥就是我們的靈魂。我任性不懂事。莫胖子的城府比誰都深,宏哥是個老江湖。甜甜和彤彤特別拜金,可我們每一個人,都挺歡喜哥的,每一個人,都有喜歡歡喜哥。他也整天開開心心的,就算遇到了天大的難事。他還是開開心心的。”

    說到這裏,安妮看向了梁雨丹:“他叫喬渡淳,可他也叫雷歡喜,我們的歡喜哥。梁總,你想看到一個開開心心的雷歡喜。還是一個充滿了怨念的喬渡淳?”

    梁雨丹沉默在了那裏。

    你想看到一個開開心心的雷歡喜,還是一個充滿了怨念的喬渡淳?

    過了許久許久,梁雨丹這才開口說道:“我已經等了那麼多年,再多等一段時候又有什麼關係?兒子永遠都是我的兒子,母親永遠都是他的母親,他早晚會接受我的,對嗎?”

    安妮點了點頭:“可是在此之前,你得先去做個dna實驗。”

    梁雨丹卻一下子就想通了。

    她打了一個電話,把司機叫了上來,讓他帶著那個裝著雷歡喜頭發的小瓶子去做dna。

    “你不親自去嗎?”安妮有些驚訝:“親眼看著總是好吧?”

    “很重要嗎?”這次輪到梁雨丹笑了:“我這裏直到雷歡喜就是我的孩子。”

    她指著的是自己的心口位置。

    她知道,她有這樣強烈的感覺,所以是否親眼看到對她來說意義已經並不十分重要了。

    “我開了個後門,找了個認識的醫生。”梁雨丹起身拿出了一瓶紅酒,兩個杯子坐到了安妮的身邊:“結果大概8個小時後就能夠出來。安妮,我們一起喝酒,和我說說歡喜的所有事情好嗎?”

    她淺淺的在杯子裏倒了一些紅酒。

    安妮一看,立刻拿過了瓶子,然後看看辦公室,又拿來兩個茶杯,在茶杯裏倒滿了紅酒:“那個大土鱉,啊,就是歡喜哥說了,喝酒得這麼喝才行,別裝得自己多懂酒似的。梁總,你知道嗎?歡喜哥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土鱉,害得我這樣從小受過良好淑女教育的女孩子,現在也快和他一樣變成大土鱉了!”

    你?朱安妮?從小受過良好淑女教育?

    麻煩問一下,小聲的問一下,你和淑女有一毛錢關係嗎?

    “梁總,喝一口。”安妮卻不管不顧,舉起杯子和梁雨丹碰了一下:“就我們家歡喜哥,那個大土鱉,我都實在懶得說他了。有一次我爸公司舉辦酒會跳舞的時候……”

    辦公室裏開始傳出了笑聲。

    而且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

    梁雨丹的秘書正好經過辦公室,怔在了那裏。

    那是梁總在笑嗎?老天,怎麼笑聲會那麼大?自己跟著梁總很多年了,在她的記憶力,梁總就算笑,也是那種非常含蓄的笑。

    今天這是怎麼了?

    辦公室裏,梁雨丹笑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了,一邊擦著眼睛一邊笑道:“真的啊?還有這事?”

    “可不,這個大土鱉太氣人了。”安妮憤憤不平:“你說人家毛腳女婿上門,不說帶的禮品多貴重,起碼也要像樣些吧?可他倒好,帶了個大蘿卜來。大蘿卜啊,阿姨。”

    安妮的稱呼已經從“梁總”變成了“阿姨”:“那天把我那個氣的啊,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這還不算,他三言兩語還把我媽哄得特別高興。這我都能忍,結果後來打麻將了,你那個不知道是不是親兒子的家夥,一點情麵都不留啊,打的我媽都急了,你說有這樣第一次上門的女婿嗎?”

    兩個人都已經喝的有了幾分酒意。

    梁雨丹的酒量看起來不是很大,臉喝的紅撲撲的:“我就奇怪了,歡喜的打麻將打撲克是和誰學的啊?”

    “我也問過,可他盡和我們吹牛。”一說到這事,安妮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他小時候,在仙女山裏遇到一個乞丐,那乞丐以前還是個寫書的作者,後來賭輸了一切。乞丐一看到歡喜哥,就說他骨骼清奇,非同凡響,將來拯救地球的重任就要靠他了,於是就把一身的賭術傳給了他。”

    梁雨丹已經笑得前仰後合:“這牛皮他也吹得出來?”

    “他的那張嘴,能把死人都說活了。”安妮忽然“哼”了一聲:“前段時候他去了阿爾泰山,結果一個日本小姑娘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還口口聲聲說要嫁給他呢。”

    “他敢。”梁雨丹忽然就瞪大了眼睛:“我要真的是歡喜的媽媽,我還就認你這麼個兒媳婦了。你說你又漂亮,身材又好,又懂得體貼人,又溫柔,又賢惠,這麼好的兒媳婦到哪去找?”

    “哎喲,阿姨,人家會害羞的啦。”

    兒媳婦三個字讓我們的安妮心花怒放。

    當然,漂亮、身材好,這點安妮大小姐當之無愧。體貼人嘛?勉強也可以算得上。

    但是溫柔?賢惠?梁總,麻煩問一下,您從哪裏看出來的?

    如果歡喜哥現在這裏聽到這話,恐怕會悲憤的流淚滿麵。

    “兒媳婦。”梁雨丹大概真的喝多了,居然公然改口:“咱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婆婆,您說。”安妮也更加不客氣了。

    “以後歡喜要有什麼事,你第一個告訴我好不好?”

    “婆婆,有好處沒有?”

    “哎喲,還真是我兒子的媳婦。”梁雨丹“咯咯”笑著:“以後你的化妝品和包包我都包了,市麵上有什麼新款,你保證第一個拿到。”

    “婆婆,我可愛死你了。你放心,歡喜哥不管有什麼動靜,我保證第一個通知你。他中午吃了什麼,下午和誰見了麵說了什麼話,你保證會最早知道!”

    我們可憐的歡喜哥,就這樣被安妮給出賣了。

    梁雨丹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通了電話,梁雨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隻有做母親才會有的幸福微笑。

    “怎麼樣?結果出來了?”安妮一臉緊張。

    梁雨丹點了點頭。

    “結果呢?歡喜哥是不是你的兒子?”安妮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梁雨丹一口喝完了杯子裏所有的酒,有些踉蹌的站了起來:“安妮,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你說,仙女山風景旅遊區就快要試營業了,我該送些什麼禮物才好?”

    “錢啊,就歡喜哥那樣的最喜歡的就是錢啊!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53
第三百三十九章 歡喜哥的奇幻電梯之旅




   婁書記已經確定參加祝南鎮仙桃村仙女山的試營業開幕式了。

    而且就在開幕前的幾天,婁書記還打了一個電話給雷歡喜,讓他去城東區的綠夢苑一趟。

    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

    綠夢苑是一幢已經建成了10年的居民小區。當初建成的時候,居民一入住就發現了無數的問題,因此糾紛不斷,住戶拒絕繳納管理費,幾方扯皮不斷,最後把市政府都驚動了。

    據說其中一項比較嚴重的問題就是電梯經常罷工。

    雷歡喜也就隻能祈禱自己千萬不要那麼衰了。

    可是根據墨菲定律,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是會發生:

    於是我們的歡喜哥到達綠夢苑小區182號的時候,電梯真的壞了。

    @#@……*(&……#*#!

    21樓啊!

    婁書記讓自己去的地方可是在21樓啊!

    難道讓自己爬上去嗎?

    可有什麼辦法?

    我爬!

    我爬爬爬!

    體力好和爬山爬樓梯完全是兩個概念。

    可憐的歡喜哥爬得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就快要斷氣。

    好容易到了18樓,歡喜哥已經累得不行了。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

    電梯門打開了!

    哇哈哈哈!

    就算還剩下三層,但能夠乘電梯也是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在電梯行將關門前,歡喜哥以無比敏捷的身手一個健步便鑽了進去。

    電梯裏還有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大哥,不用說,肯定是電梯修理工了。

    “終於修好了。”雷歡喜長長舒了一口氣,按下了21樓的按鈕,對著修理工大哥說道。

    修理工大哥微微一笑。

    21樓。

    恩?電梯怎麼不在上升。反而在下降?

    “喂,喂!”歡喜哥連連按著按鈕,可是電梯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在繼續下降。

    “電梯壞了,準備修理,隻能下降。不能上升。”修理工大哥微笑著說道。

    “大哥,隻能下降?”歡喜哥目瞪口呆。

    “恩,隻能下降。”

    “大哥,下到幾樓?”

    “1樓。”

    “大哥,我剛才已經爬到18樓了。”

    “我知道,可電梯就壞在了18樓。”

    淚水在歡喜哥的眼眶裏打轉:“大哥,你看到我進來也不告訴我?”

    “你也沒有問我呀?再說,你一進來電梯就關上門了啊。”

    “大哥,你玩我啊?”

    “我沒有玩你啊。誰讓你們1年的管理費又拖欠著不交了。”

    “大哥,我不是這的住戶啊。”

    “我哪知道。”

    “救命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再爬一次21樓了啊!”

    電梯裏,傳來了我們歡喜哥慘絕人寰的叫聲。

    可是電梯不聽使喚的在1樓停了下來。

    悲傷欲絕的歡喜哥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外麵一對小情侶正在那等著電梯,看到歡喜哥悲哀的樣子好奇到了極點。

    我爬!

    我再爬!

    有什麼啊,不就是21樓?

    一轉身,就聽到後麵傳來了修理工大哥和那對小情侶的對話:

    “那人怎麼了?”

    “要去21樓,結果好容易爬到18樓又乘要修理的電梯下來了。”

    “傻x啊。”

    ……

    3樓、6樓!

    歡喜哥一口氣爬到了6樓。

    “叮”。

    一聲電梯停靠的聲音傳來。

    哼哼。又是在修電梯!

    又想騙我是吧?這都什麼人啊!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

    10樓、15樓、20樓!

    衝刺!

    歡喜哥一口氣衝上了21樓,整個人雙腳發抖。就快要癱瘓了。

    你來前後爬39層樓試試。

    “叮”。

    電梯的聲音繼續響起。

    那對在1樓的小情侶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歡喜哥的嘴張的老大老大。

    然後,他就看到了修理工大哥麵無表情地說道:“小毛病,很快就修好了,我每層都在等你上來。到底是年輕人,體力就是好。”

    “大哥,我。我和你上輩子有仇!”雷歡喜的悲傷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然後他又聽到那對小情侶的譏笑聲傳來:

    “真的是傻x啊!”

    ……

    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婁書記。

    一看到雷歡喜滿頭大汗,悲傷莫名的樣子,婁書記有些吃驚:“怎麼了,小雷?”

    “電梯。壞了。”

    “壞了?我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快進來吧。”

    屋子裏除了雷書記,還有個50歲左右的中年人。

    好家夥,這哪裏人住的地方?根本就是一個小型禽類展覽館啊。

    鸚鵡、畫眉、紅嘴鳥……

    粗粗算一下,起碼有幾十種的鳥類。

    一看到有人進來,所有的鳥都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雷歡喜。”婁書記讓雷歡喜坐了下來:“這位是國內著名的鳥類專家,大師級的玩家容俊逸先生。”

    “你好,雷先生。”容俊逸笑著和雷歡喜握了一下手:“大師級的玩家我當之無愧,可是鳥類專家就受之有愧了。我充其量就是個把玩玩到了爐火純青地步的家夥。”

    鳥類玩家?婁書記居然還認識這樣的朋友?

    可把自己叫來做什麼啊?

    “老容,你和小雷說吧。”婁書記笑著說道:“你還真別老說我吹牛,我們小雷同誌,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奇石、蘭花,應有盡有。”

    呃。難道又要自己搞出點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來嘛?

    雷歡喜忽然有些猜到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容俊逸開口說道:“小雷啊,你了解日本名古屋嗎?”。

    日本名古屋我就不了解了,可是日本av倒可以和你切磋一下,歡喜哥不懷好意的想到。

    看對方搖了搖頭,容俊逸繼續說道:

    “那是日本的一個大城市,那些出名的景點我就不說了。在名古屋。每三年都會舉辦一個對於全世界的養鳥愛好者來說最盛大的節日,翻譯過來大概就是‘飛翔的盛宴’的意思。簡單的和你介紹一下吧……”

    在這一個節日裏,全世界的養鳥愛好者都會聚集在名古屋,除了讓自己精心飼養的寶貝鳥類給大家欣賞外,還會參加各種各樣的比賽。

    有觀賞鳥類的比賽,有猛禽類的比賽,每一項比賽都會決出冠軍鳥。

    而最的部分就是在最後一天:

    部分鳥類裏的種類,所有參賽的鳥裏都會混合在一起評選出一個最終的總冠軍:

    世界鳥王!

    而這是所有養鳥愛好者夢寐以求追尋的榮譽!

    世界鳥王?

    歡喜哥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了一下。

    我擦!想歪了,想歪了。是飛禽類的鳥對吧?

    瞧自己這個思想,一說到日本,鳥王也會被自己齷齪的想歪了。

    好吧,世界鳥王,那又關自己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容俊逸接著說道:“我在12年前,奪取了世界鳥王的榮譽,當時我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名古屋當地人。也是國際鳥類界鼎鼎大名的山田恒次,他以一分的劣勢飲恨而歸。當時他就放下話來。如果不能找到一隻完美的鳥類奪回世界鳥王的榮譽,他就絕對不會再次參賽。”

    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不就是一個榮譽稱呼嗎,至於嘛?

    歡喜哥心裏是這麼想的,但卻並沒有說出來。

    容俊逸歎息了一聲:“山田恒次真的說到做到,整整3屆‘飛翔的盛宴’他都沒有參加……”

    不光是沒有參加。而且山田恒次好像徹底的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事情。

    可是,就在左右人都認為玩鳥屆再也沒有這個人的時候,山田恒次又回來了。

    或者更加準確的說。他不是重新現身,隻是讓人帶回了一句口信:

    他將參加名古屋第15屆“飛翔的盛宴”!

    這個消息迅速轟動了國際養鳥屆。

    12年音訊全無,他在做什麼?

    “我太了解山田恒次這個人了。”容俊逸憂慮重重:“他堅韌的性格,不肯服輸的品性,完全讓你難以想象。在那次他輸給我後,竟然當場把他那隻珍貴的菲律賓鷹當場送人。”

    容俊逸解釋了一下,菲律賓鷹被稱為是世界上最高貴的飛翔者,全世界僅剩下250隻。

    曾經還發生過一件事情,一個菲律賓農民因為不知情,捕殺了一隻落在了自家農田裏的菲律賓鷹並且將其吃掉,結果被判刑12年並且罰款22萬美元。

    吃掉一隻老鷹要坐12年大牢啊!

    山田恒次為了得到一隻菲律賓鷹,費了無數常人難以想象的周折,並且付出了大量的金錢,才獲得了菲律賓當局的許可。

    可就因為輸了一場比賽,他居然就把這隻珍貴無比,人人夢寐以求的老鷹送人了!

    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心態啊!

    雷歡喜心裏很是不以為然。

    容俊逸卻顯得更加憂慮了:“我很清楚的記得,那天他在把菲律賓鷹隨手送給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後,對我鞠了一躬,然後說,‘容先生,這次我輸了,我心服口服,我會跑遍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尋找更加好的參賽者。當我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是打敗你的時候了,我堅信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

    他太了解山田恒次的性格了,既然他隱忍了12年才重新出山,就一定有了必勝的理由!

    雷歡喜這才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可是他還是大不以為然:“不就是比賽嘛,輸就輸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光僅僅這樣而已,我還被迫和山田恒次打了一個賭!”(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5-12-8 10:53
第三百四十章 又給自己招攬上了一件事情




雷歡喜於是聽到了一個荒謬絕倫的賭約。

    上田恒次約戰容俊逸!這一個賭約期限為20年。在這20年裏,山田恒次隨時隨地都可以向容俊逸發起挑戰。

    如果是山田恒次輸了,那麼他會把他名下總價值約為1200萬美元的所有產業全部輸給容俊逸。

    而假如容俊逸輸了,不用輸掉什麼產業。

    隻有一個條件:

    把容俊逸的女兒嫁給他。

    雷歡喜算是聽懵了。

    這算是什麼賭?

    “你可以拒絕他啊?”雷歡喜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我當時也拒絕的,可是山田恒次卻提出了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條件。”容俊逸苦笑了一聲:“我的女兒患有很嚴重的腎病,到16歲的時候必須換腎,否則死亡將是唯一結局。但是你們也知道,換腎不但;無;錯;+需要龐大的費用,而且還需要特定的腎源。可我呢?我所有的錢基本都花在了養鳥上。”

    當年容俊逸的女兒14歲,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候,山田恒次提出的條件就是,自己負責把容俊逸的女兒接到日本,全部的醫療費由他來承擔,並且在日本所有的教育費、生活費也都由他來承擔。

    條件隻有一個:容俊逸必須接受這個賭局!

    “他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容俊逸歎息著說道:“盡管他的人失蹤了,但是我女兒的確接受了最好的治療,也成功的換了腎,一直活到了現在都健健康康的,目前已在日本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而且還有了男朋友。”

    恩,有了男朋友就比較棘手了些。

    雷歡喜抓了抓腦袋:“容先生。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啊,1200萬美元,這位山田恒次絕對是個富翁啊,而且你們都有共同的愛好,變成你的女婿似乎你不吃虧啊。”

    容俊逸哭笑不得:“小雷啊,山田恒次的年紀比我還大10歲。而且他對養鳥的癡迷根本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更加要命的是,他看起來和氣,但其實脾氣非常暴躁。他曾經結過一次婚,你知道嗎?日本女人以服從而聞名,但他的妻子卻在不到三年的婚姻裏報了10多次的警,每次警察到達的時候,他的妻子都是傷痕累累,有幾次甚至被送到了醫院的急救室,差點丟掉性命。”

    警方準備對山田恒次展開調查的時候。他的妻子和家人卻都受到了來曆不明的威脅,最終不得不撤銷了自己的報案。

    “擦,這就是日本的黑社會啊。”雷歡喜自言自語地道。

    “你說得沒有錯。”容俊逸無奈地道:“他的家族本來就和日本山口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聽說一段時間還是山口組名古屋分社的主要讚助人。所以你想我的女兒要真的嫁給了他能有好日子過嗎?”。

    雷歡喜微微點了點頭。

    平心而論,如果當時的自己要處在容俊逸的位置上,為了救女兒的命恐怕也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了。

    而且能夠看得出,容俊逸對這次的比賽沒有多大的信心。

    雷歡喜試探著問道:“容先生,您也是大師級的玩鳥人物了。按理說不應該會那麼輕易的認輸啊?”

    “我太了解山田恒次這個人了。你們跟我來。”

    容俊逸站了起來,把雷歡喜和婁書記帶到了一個小屋裏。

    一隻遍體火紅色。高度約為1米,神態威猛的大鳥正在那裏來回走動著。

    一看到人類進來,立刻擺出了警惕的神色。

    容俊逸嘴裏發出了幾聲古怪的叫聲,大鳥迅速的安靜了下來。

    “這叫大鹮,生活在柬埔寨北部,屬於珍稀鳥類。”容俊逸說到這還不忘記解釋一下:“不要誤會。我是國際鳥類成員組織的會員,得到飼養許可的,而且這隻鳥平時飼養在特定的地方,今天我是專門接回來的。大鹮非常難飼養,而且對人類懷著深刻的敵意。所以很難被人工飼養保護。但是我耗費了差不多10年的時間,從幼鳥期就開始和它接觸,取得了它的信任。並且更加難得的是,還讓它學會了許多動作。”

    說著,他坐了一個手勢:“珍珍,蹲下。”

    大鹮果然聽話的蹲了下來。

    雷歡喜想笑了,那麼威猛的一隻鳥居然叫“珍珍”這麼一個名字?

    容俊逸卻麵露得色:“我大概是全世界唯一一個能讓大鹮服從人類指令的了,而且這次我也尊卑帶著我的珍珍參賽。可是當聽到山田恒次也決定重新複出後,我一下子就沒有底了。”

    他把雷歡喜和婁書記重新請到了客廳裏:“當初我們的賭約約定,每人都可以請兩個幫手,依次比賽,最終挑選出最優秀的鳥類成為勝利者。當聽到山田恒次複出的消息後,我到處去邀請鳥類界的朋友,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一聽說對手是山田恒次,那些人居然都找到各式各樣的借口拒絕了,隻有一個我幾十年的老兄弟仗義出手。”

    雷歡喜又有一些不太明白了:“輸了也是你的事情,他們沒有損失吧?何必那麼不講義氣呢?”

    “因為賭約裏還有非常苛刻的一條。”容俊逸苦惱地說道:“輸的一方,要把自己的鳥給贏的一方。你們想,能夠參賽的鳥,都是經過主人精心飼養的,其中付出了多麼艱苦的努力隻有自己才知道,毫不誇張的說,這些鳥都是我們的另一個孩子,誰願意把自己的孩子送人?”

    雷歡喜這才恍然大悟。

    婁書記這時接口說道:“小雷啊,其實我也是個養鳥愛好者,但我的水平和他們不能比,我純粹是業餘愛好罷了。說起來,我和老容亦師亦友,他算是我養鳥的師傅了。這次他遇到了困難,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什麼鳥可以助老容一臂之力啊?”

    婁書記,您不用那麼看得起我吧?

    我就是雲東市祝南鎮仙桃村的一個代理村長而已!

    左書記也好,你也好,怎麼什麼事情都來找自己?

    我到哪去弄一隻鳥啊。

    “小雷,婁書記對你非常器重。”

    容俊逸的話裏充滿了期待:“他說你也是個玩主,玩魚、玩石、玩蘭。說不定也玩鳥。你要是有辦法的話,千萬千萬幫幫我。”

    別,高帽子別給我頭上戴。

    那些什麼魚啊石啊蘭啊的,我你家歡喜哥一點關係也都沒有,全是小胖的功勞!

    鳥王?

    鳥王自己就沒有了,可是如果日本av界舉辦一次“鳥王”大賽自己倒有興趣參加!

    等等!

    自己好像不是沒有辦法啊?

    小公主!

    自己不是有一隻小胖培養出來的小公主嗎?

    那可是更加珍稀的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啊!

    而且還是一隻七彩的亞馬遜鸚鵡!

    不過萬一輸了呢?

    聽容俊逸的口氣好像那個叫山田恒次什麼的家夥非常厲害。

    輸了自己的小公主就要賠償給別人了啊!

    再看看容俊逸,滿臉都寫滿了期待。

    一邊是自己的小公主,一邊是容俊逸的女兒。

    雷歡喜忽然一咬牙:“我是有一隻不錯的鳥,我也可以幫你。”

    容俊逸頓時大喜:“謝謝你。謝謝你。”

    “等等,先別急著謝我。”雷歡喜打斷了他的話:“要我幫你有幾個條件。”

    “你說,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護照方麵的事情你們幫我辦,我怕麻煩。”

    “這件事交給我了。”婁書記立刻大包大攬了下來。

    “第二,我幫你的是什麼鳥,你不要問我,也不要去看。反正到時候我準時參賽就是了。”

    容俊逸卻變得有些遲疑起來。

    連是什麼鳥都不知道?

    可他隨即看到婁書記對自己微微點了點頭。

    當場就下定了決心:“好,我什麼事情都不過問。”

    這件事雷歡喜算是應承了下來。

    “那具體的事情我和老容商量。”婁書記看了一下表站了起來:“我下午還有一個會。我先告辭了。”

    “我也走了。”雷歡喜也站了起來。

    送他們到電梯門口,電梯剛上來,容俊逸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去拿張名片你,你也留給電話我,你看我那麼急。這些事都忘記了。”

    說完急匆匆的回去。

    “小雷,我先走了,會議等著我呢。”婁書記的腳跨進了電梯。

    等容俊逸和雷歡喜交換了電話,雷歡喜說道:“那就這樣吧,你回去吧。”

    “哎。那我就不送你了。大鹮喂食的時間也到了,這鳥金貴,一到了吃飯的點就一定要吃東西,要不然會讓它們的脾氣變得急躁起來。”容俊逸也沒有客氣。

    一個人在那等著,看著電梯慢慢的升到了21樓。

    電梯門一打開,修理工大叔熟悉的臉出現了,然後麵無表情地說道:“電梯壞了。”

    “什麼啊。”雷歡喜得嘴張的大大的。

    “什麼什麼啊,電梯不就又壞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你腦子壞的啊?我說電梯壞了。”

    “那我呢?”

    “走下去啊。”

    “大叔,這裏可是21樓啊。”

    “你都能爬到21樓,難道還怕走下去?”

    “大叔,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沒仇,可是電梯真的壞了啊。”

    “為什麼別人下去都是好的?”

    “我哪知道,大概是你品德有問題吧?”

    “救命啊,電梯壞了和我的品德有屁的關係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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