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神級整形師 作者:完顏小白 (已完成)

 
mk2258 2015-12-6 08:22:3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94 176416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5 17:10
第六百五十章 生死一線

貝一銘解開了安全帶,雙手用力的握著把手,極力的控製著身體不被甩出去,他看著蘇慕雪淒然道:“沒什麼意思。”其實此時此刻他有很多話想對蘇慕雪說,但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化成無聲的歎息。

    貝一銘知道自己一會要做怎麼樣的事,他甚至不知道在撞擊的那一霎他有沒有時間回到實驗室,他想到了自己的很多種結局,頭部狠狠的與堅硬的座椅撞擊,顱內大麵積出血,又或者腹部與鋼鐵鑄成的機艙撞擊,內髒破裂,總之每一種結局,他都會死。

    既然自己可能會死,那還對蘇慕雪說什麼?說其實我還愛著你?何必這樣做那?死了就死了,為什麼要讓她為自己傷心難過,甚至記住自己一輩子那?貝一銘不想蘇慕雪活在懷念的痛苦裏,他更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把自己忘掉,漸漸的她記不清自己的相貌,漸漸的她甚至記不清自己笑的時候是傻笑還是壞笑,漸漸的自己從她記憶的深處離開,讓這份記憶堆積上厚厚的灰塵,讓她鮮少能想起來自己,更不會打開這落滿灰塵的記憶。

    他希望她能過得好,有自己可愛的孩子,有愛她的丈夫,就當一個幸福的小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寵著、愛著、嗬護著,那個男人就如同自己。

    這是貝一銘想要的結局,在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很累,如果死了何嚐又不是一種解脫,他在不用在每個深夜想著那個叫蘇慕雪的女孩,想她會嫁給什麼樣子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會不會對她好,她什麼時候會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是女孩的話,會不會跟她一樣的漂亮,要是男孩,又會不會太淘氣,整天惹她生氣。

    他還會想,此時此刻,她是不是也在想著自己那?他希望蘇慕雪想著他,但他又不失望,因為他很怕她傷心、難過。

    “傻叉,你特麼的在幹什麼?把安全帶係上,係上,你死了我們特麼的怎麼辦?”老蜜蜂的咆哮聲響起。

    貝一銘沒動,還是留戀的看向蘇慕雪,然後努力保持保持平衡,踉踉蹌蹌的向那名心髒驟停的男子走去,機艙在這一刻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個在眼前這種情況下隨時都會被甩出去撞得筋骨寸斷的年輕男子。

    蘇慕雪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貝一銘你回來,回來啊。”

    貝一銘並沒回頭,依舊艱難的一步步往那男子身邊走去,換做平時這樣短的距離貝一銘幾步也就跑過去了,但是現在飛機一會上、一會下,忽而左、忽而右的,他要極力保持身體的平衡,每走一步都很費力。

    穆元飛哈哈的大笑道:“都這時候了還要當英雄,傻叉你是想讓她永遠記住你嘛?記住你了又怎麼樣?她還是我的,她會跟我結婚,她會給我生孩子,生兩個,不不,要生好多、好多,用不用我讓她明年帶著我們的孩子去你墓前給你鮮個花什麼的?你肯定需要,因為幾年後沒人會記得你這個傻b,你隻能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下。

    誰會記得你那?我們都會死,全都得死,沒會知道你今天幹的一切?沒人會知道,所以我勸你於此去幹這樣的傻事,不如享受你人生最後的時光,然後大家一塊完蛋,哈哈!”

    在死亡的威逼下,穆元飛在不是那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人性中最本質也是最醜陋的一幕暴漏出來,暴漏在所有人的麵前,或許此時私下了偽裝的穆元飛才是真正的穆元飛吧!

    生死關頭,最真實的人性總會彰顯出來,或者善,或者惡,一麵是天使,一麵是魔鬼,這就是人,複雜的人。

    這時候突然有個年輕的小夥子掏出了手機開始給貝一銘拍攝,他喊道:“大家都拿出手機,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就算我們都死了,我也想讓今天的事讓其他人知道,讓整個世界知道。”

    一句話似乎讓死亡的恐懼從每個人的心頭退散了,很多人都掏出手機開始拍攝,有人喊道:“我手機是放水的,媽的,老子花了好幾千大洋買的,希望它的放水功能對得起老子的錢。”

    男子旁邊的女人此時已經是泣不成聲,她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幾個人會跟眼前的年輕小夥子一眼,置自己的生命於不顧去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不是所有人都那麼無私,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偉大,這就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這個世界最高等動物。

    她哽咽著衝已經來到丈夫身邊的貝一銘道:“謝謝,謝謝!”

    貝一銘搖搖頭,想要擠進男子跟前邊的座椅之間的空隙,隻有這樣,他才能盡可能的穩住身體,救活眼前這個男人。

    可就在這時候飛機突然猛的下墜,貝一銘的身體飛了起來,橫著向後飛去,幾秒鍾後他的身體會狠狠撞在機艙通道的門上,這麼巨大的撞擊力,他的骨骼、內髒頃刻間便會碎裂,用不了一分鍾,他就會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離開距離他不遠處那個他深愛的女人。

    蘇慕雪驚呼道:“不!”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突然變得很慢、很慢,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用電影的慢放鏡頭在播放,橫飛的紙杯、行李,以及那個甬道艙門飛去的貝一銘,他看著蘇慕雪,眼神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留戀,他笑了,一如他的眼神般溫柔。

    蘇慕雪眼淚落了下來,她伸出雙手,似乎想用抓住他,可不管她怎麼努力,也抓不住那個用溫柔而留戀眼神看著她的男人。

    黨浩張著嘴,七尺的漢子竟然在這一刻落下眼淚,他捏緊了拳頭哽咽道:“貝一銘你特麼的傻逼!”

    老蜜蜂的咆哮聲也響起:“進到實驗室裏,別特麼的管這些人了,貝一銘你給我進來。”

    貝一銘沒有進入到實驗室中,他累了,他想解脫,他緩緩的閉上眼,衝蘇慕雪揮揮手,呢喃道:“再見了。”話音一落兩滴眼淚無聲的滑落,很快飄散在空中!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5 17:10
第六百五十一章 陽光

  可就在所有人認為貝一銘肯定會死的時候,那個第一個站出來打算用手機記錄貝一銘在這種險境下依舊想救人的小夥子卻扔掉了手機一把抓住了貝一銘的雙手.

    巨大的力道讓他的雙臂發出滲人的“喀嚓”聲,小夥子臉色先是脹得通紅,很快就變成了紫色,他臉上有著難掩的痛苦之色,顯然剛才的拉拽行為讓他的雙臂受了不輕的傷,他忍著痛喊道:“你不放棄,我們都不能放棄,我們要活著。”

    小夥子的話讓很多人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貝一銘旁邊一個大叔也猛的伸出手緊緊的抓住貝一銘的雙腿,嘴裏喊道:“小子我認識你,你是貝一銘,你是醫生,你得救人,你不能就這麼死了。”

    大叔的話就宛如火把一把點燃了所有人心裏的熱血,越來越多的距離貝一銘很近的人抓住他的身體,極力的控製著讓他不要撞向甬道上的艙門。

    這一幕讓所有人動容、感動,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任何人都自私自利,很多人都心裏還存有叫做善良的東西,貝一銘有,最招抓住他的那名小夥子有,大叔也有,其他人同樣有,人性的光輝在這一刻驅散了死亡帶來的恐懼,雖然這種光輝看不見,但此時卻是那麼的耀眼。

    飛機終於平穩一些,貝一銘雙腳落了地,他費力的往前走,每路過一個人身邊的時候,不管男女老少都會伸出手用力的扶住他的身體,幫助他一步步前行。

    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小姑娘用力的扶住了貝一銘的腰,她仰著頭道:“大叔你能救活他是嗎?”

    貝一銘看著這個孩子眼裏希望的神色,重重的點點頭道:“我一定會救活他。”

    蘇慕雪捂著嘴,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穆元飛則是瘋狂的笑道:“一群傻叉,傻叉,我們都會死,會死。”

    黨浩突然怒吼道:“你特麼的給我閉嘴!”

    ……

    貝一銘終於再次來到男子的身邊,在大家的幫助下,身體卡進了男子跟前邊座位的空隙裏,男子的妻子用力的抓住貝一銘,防止他在被甩出去,坐在前邊的兩名男子突然解開安全帶,然後背對著前邊再次把安全帶係好,他們伸出手抓住貝一銘背部的衣服道:“救活他,我們都會活下去,一定會活下去。”

    貝一銘捏緊了拳頭突然揮舞這拳頭用力的向男子心口的位置砸了下去,這樣的姿勢做徒手心肺複蘇顯然太別扭了,也太浪費時間,貝一銘要用最有效的辦法,也就是用拳狠狠的砸心頭的位置,讓肋骨壓到心髒,使得心髒恢複跳動。

    一下,男子除了身體往前彈了一下外沒有任何反應。

    兩下,男子還是沒反應。

    這時候那名小夥子喊道:“加油,你行的,貝一銘,你肯定行。”

    於是機艙裏的尖叫生、驚呼聲,在這時候變成了加油聲。

    貝一銘突然喊道:“跳起來。”然後一拳狠狠的砸在男子的胸口。

    奇跡在這一刻出現了,男子身體猛的前傾,然後張開大嘴劇烈的開始喘氣。

    機場裏陷入了寂靜,但很快歡呼聲響起。

    也就在這個時候機窗外邊的烏雲露出一層空隙,陽光照射進來,撒在貝一銘的臉上,也灑在所有人的臉上,飛機也平穩起來,機場的聲音傳來:“我們沒事了,已經通過了氣流層。”

    貝一銘笑了,很多人也笑了,但很快哭聲就響起,這喜極而泣的聲音。

    掌聲在小夥子的帶頭下響了起來,大家歡呼著,用力的拍著手,用一種溫暖的目光看向冒著隨時都會死的風險救了一條生命的貝一銘。

    貝一銘衝大家點頭之意,突然一道身影撲了過來,猛的衝進貝一銘的懷裏,把他撞得連連後退,蘇慕雪哽咽的聲音傳來:“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貝一銘身體一僵,他伸出手想拍拍蘇慕雪的背,就跟以前一樣輕輕的拍,就仿佛是在哄孩子一樣,可他舉起的手卻停滯在空中,因為他看到了穆元飛怨毒的目光。

    貝一銘淒然一笑,自己有什麼權利抱著別人的未婚妻,又有什麼權利安慰她?

    貝一銘知道蘇慕雪是穆元飛的未婚妻,可其他人不知道,那名雙臂受傷的小夥子突然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他這麼一喊,其他人立刻笑著跟著喊了起來,一時間機艙裏滿是在一起的聲音,大家都用祝福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一對人兒。

    穆元飛突然喊道:“都特麼的給我閉嘴,她是我未婚妻。”說到這他對蘇慕雪喊道:“蘇慕雪你給我過來。”

    “在一起”的聲音在這時候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貝一銘無聲的歎口氣,然後輕輕推開蘇慕雪道:“既然你選擇了他,那就跟他好好在一起吧,忘了我,也忘了曾經所有的一切。”

    蘇慕雪仰起頭看著貝一銘霎那間淚如雨下,她想說:“我沒有選擇他,我不喜歡他,更不愛他,這一切都是家裏的安排,我如果不答應,他們會毀了你。”

    可這句話最終卻沒說出來,蘇慕雪的喉嚨裏仿佛堵著一塊巨石,讓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

    飛機降落了,貝一銘跟黨浩推著自己的行李出了機場,他們沒在看到蘇慕雪以及穆元飛,黨浩看到貝一銘站在那發呆,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好了,別想了,過去就過去了,你也有鬱芷若,好好對她,她是個好女人。”黨浩其實清楚蘇慕雪的妥協,不過是不想連累貝一銘而已,她不希望因為自己毀了他。

    黨浩突然想起蘇正羽對他說過的話:“他們不可能在一起,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他們永遠都沒辦法抗拒得了的。”

    現在想想這句話,黨浩發現蘇正羽說得沒錯,他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他一定會阻攔貝一銘跟蘇慕雪在一起,就算當時他們會恨自己,但最少以後他們不會這樣的痛苦!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5 17:17
第六百五十二章 蝴蝶效應

    下午的京城天熱得跟下火似的,一出機場大門,貝一銘就感覺置身在一個巨大的烤爐中,那份炎熱讓他心煩意亂,突然沒了興趣打量這華夏的政治中心——京城。

    與此同時貝一銘在飛機上冒著生命危險救人的視頻也在瘋傳,微博、朋友圈隨處都可見到這段視頻,身為視頻的主角——貝一銘再次以一種英雄的形象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女粉絲們吵翻了天,各種要嫁給貝一銘,給他生猴子的留言隨處可見,而穆元飛這個在整件事件出演不光彩角色的人也開始受到關注……譴責!

    貝一銘的個人資料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華夏最年輕的整形醫療專家,諾貝爾醫學獎最年輕的獲得者,白手起家,一年多的時間內一手創辦了春之韻集團,這家集團已經成為美容護膚行業的航空母艦,醫藥這塊更是有治愈係統性紅斑狼瘡特效藥的拳頭產品,現在又多了自體幹細胞新器官培育,有能力讓一部分殘疾人成為正常人。

    用不了多久,春之韻集團將會成為華夏美容護膚、醫藥行業中的巨無霸。

    更讓大家津津樂道的是貝一銘跟迪拜公主說不清道明的關係,還有他那個突然胸大了很多的明星女友——袁佳桐!

    這些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穆元飛這個人大家並不熟悉,可在這個網路發達的年代,想知道一個人的情況並不是什麼難事,於是很快穆元飛的資料就開始在網上瘋傳。

    相比貝一銘這個草根出身整形醫療專家、富豪,穆元飛就是貴胄子弟的代名詞,家世顯赫之際,如果要評選出什麼京城四少、五少的,穆元飛肯定是當之無愧的幾少、幾少,他的履曆光彩得一塌糊塗,普通人一看,立刻會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救人事件中卻出演了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自私、自利,非但不鼓勵貝一銘救人,反而在一邊冷嘲熱諷,更是被嚇破了膽子,竟然嚷嚷著讓空姐給他準備降落傘,打算拋棄自己的未婚妻逃之夭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華夏普通民眾開始對這些特權階級相當不滿,尤其是在“我爸是李剛”事件之後,不滿的情緒甚至到了仇視,一旦這部分人出了一點什麼事,立刻能引起公憤。

    此次事件以為穆元飛扮演的不光彩角色,瞬間就受到了廣大網友的口誅筆伐,一時間輿論導向是一片倒,讚揚貝一銘舍己為人的救人行為,批判穆元飛的自私自利。

    麵對這種爆發式的輿論穆家表示亞曆山大,穆家迫於輿論壓力,不得不讓穆元飛所就職的部門對他做出停職的處理,這對穆元飛來說不亞於沉重一擊,他光鮮的履曆表上終於有了很不光彩的一筆,雖然等上一段時間,這件事會會慢慢平息,穆元飛還是可以複出,借助自己的家世在仕途上越走越遠,但有了這不光彩的一筆,穆元飛很難爬到他父親現在的高度,更別說潮語他的父親以及爺爺了。

    這人爬得越高,受到的關注就越大,一旦穆元飛身居高位,難保不會有人把這件事翻出來說事,他的政敵,以及穆家的政敵也不會放過這個打壓他與他身後穆家的機會。

    所以穆元飛美好的未來,以及穆家對他的期望,都因為這件事毀於一旦。

    而因為這件事成為英雄的貝一銘,自然成為了穆元飛以及穆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可現在貝一銘就是一隻刺蝟,而穆元飛跟穆家則是那隻想咬刺蝟的瘋狗,但卻無從下嘴。

    貝一銘軍方的背景讓穆家十分忌憚,到達穆家這個高度,他們很清楚貝一銘這樣的人對於軍方意味著什麼,軍方不會讓貝一銘仗著有軍方的關係在地方上作威作福,去幹那些強搶民女的勾當,更不會管他爭風吃醋的事,例如貝一銘去跟穆元飛搶蘇慕雪,或者因為蘇慕雪,他跟蘇家撕破臉,打算掰掰腕子。

    這些軍方都不會管,哪怕老蘇家出手把貝一銘整垮,軍方輕易也不會出手,除非蘇家或者穆家想置貝一銘於死地,軍方才會出手。

    為什麼會這樣?很簡單,貝一銘對於軍方還沒那麼重要,為了他這麼一個人,軍方也不想跟蘇家、穆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掰腕子,撕破臉對誰都沒好處,另外貝一銘所依仗的也不過是陳大炮執掌的一個軍區,遠沒到整個華夏軍方的地步,他的根基還是淺。

    如果貝一銘能跟整個軍方融為一體,蘇家恐怕也不會阻攔蘇慕雪跟他在一起了。

    但是這件事貝一銘做的有任何錯,他履行了一個醫生該有的職責與義務,更為這個已經變得冰冷的世界注入了一抹溫暖的陽光,他的形象是真麵的,是值得肯定與讚揚的,如果穆家因為這件事對貝一銘下手,首先在大是大非麵前他們的報複行為就站不住腳,更何況現在輿論導向是一邊倒,公眾都站在貝一銘這邊。

    這時候動他,不但公眾不滿意,陳大炮也那邊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軍方肯定要站出來,因為這件事不是什麼爭風吃醋,而是舍己救人,要是因為這事穆家動貝一銘,軍方都不站出來,這可會寒了很多隸屬軍方科研人員的心,軍方是絕對不會允許人心散了這樣的事發生的。

    所以現在穆家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嘴,隻能畫圈圈詛咒貝一銘這禍害趕緊死透透的。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蘇家跟穆家的聯姻蒙上了一層陰霾,蘇家為什麼跟穆家聯姻?一是看重穆家的現在的權勢,二就是穆元飛前途不可限量,可現在他這前途……也隻能嗬嗬了。

    貝一銘可不知道就因為他救個人,便毀了穆元飛的仕途之路,更不知道因為他救人,蘇慕雪跟穆元飛的聯姻出了問題。

    他跟著黨浩等人直接去了京城刑偵大隊,未來的幾天兩方人馬要收網,抓住四爺這夥人販子!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5 17:49
第六百五十三章 重逢

京城的霧霾是巧克力味的,魔都的霧霾是藍莓味的,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貝一銘不是很清楚,因為他沒去過魔都,所以後者無從考證,但京城的霧霾卻絕對不是巧克力味的,如果非要給霧霾的定個味道的話,貝一銘認為是朗姆酒味的,因為他光是呼吸這霧霾竟然有一種醉酒的感覺,就像是朗姆酒喝多了那種微醺的感覺。

    貝一銘是醫生,破案抓人這活不歸他管,所以黨浩他們去開會商量怎麼收網的時候,貝一銘一個人帶著個大墨鏡在京城漫無目的的溜達,呼吸這朗姆酒味的霧霾。

    氣溫如此之熱,自然滿大街都是大白腿,天氣熱得是跟下火似的,可也有好處,當然是對於男人來說,最少在這樣的天氣裏可以看到很多打扮清涼的美女,好好過過眼癮。

    不過貝一銘卻沒這心思,他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說很糟糕,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因為一個愛字,自古情關最是難過,不然也不會有什麼英雄難過美人關、衝霄一怒為紅顏這些話了。

    貝一銘還年輕,他跟其他的年輕人一樣,也會為情所困,為她瘋,為她狂,為她哐哐撞大牆,撞牆在貝一銘這到不至於,瘋也不至於,狂還是不至於,但心情不好卻很至於。

    所以貝一銘在這樣熱的天氣中不躲在酒店吹空調玩手機或者電腦,反而跑出來溜達,還不看美女,就很正常了。

    對於貝一銘來說,京城很大,大到他感覺他走上一輩子恐怕都走不出這個城市,當然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他此時就是有這樣的想法跟念頭,很怪,很不合乎邏輯,但這些重要嗎?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

    走啊走,貝一銘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裏,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不知不覺已是傍晚7點多了,貝一銘來到了一條很繁華的街道,各色餐廳是一家挨著一家,川菜、魯菜、奧菜等等在這裏全都有,每一家餐廳前都挺著很多車,有很多的人進進出出,熱鬧而喧嘩,這個國際大都市早已經成了不夜城。

    就在這時貝一銘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個很年輕的女孩,漆黑的長發一絲不苟的盤在腦後,素麵朝天不施薄粉,臉色有些不好發白,她的五官很精致,大大的眼睛,高聳而挺翹的鼻梁,還有粉嫩的唇瓣,這也是她五官中最漂亮的部位,她的嘴不大,可以用櫻桃小嘴來形容,她的唇瓣即使沒塗抹任何唇膏,也給人一種晶瑩的感覺。

    她穿著一件短袖的白襯衫,下邊是一條黑色的一步裙,這樣的裝束給人第一印象就是銷售員,賣報銷、賣房、賣車等等的銷售員都是她這種穿著。

    貝一銘看得出來她身上這套衣服全是廉價貨,在網上恐怕都用不了兩百就能買到一身,她穿著肉色的絲襪,但膝蓋上邊靠近裙擺下沿的位置已經壞了,有好幾個小洞,女孩似乎知道自己的絲襪壞了,她時不時的用手去扯裙子,試圖掩飾絲襪的破損。

    女孩的對麵站著一個白襯衣、黑西褲的三十多歲的男子,他不耐煩的道:“秋詩雅你還想幹不想幹了?”

    沒錯這個女孩就是秋詩雅,貝一銘的第一個女人,貝一銘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秋詩雅比以前更瘦了,臉色也不好,給人一種營養不良的感覺。

    秋詩雅一臉為難之色,她低著頭弱弱道:“張經理我真的不能喝酒。”

    張啟帆冷冷一笑道:“你是不能喝酒,還是不想進去,我跟你說孫總可是點名讓你作陪,如果你不去這單生意我們就拿不下來,這單生意拿不下來你也別幹了,那來的給我滾那去。”

    張啟帆越說火氣越大,說到這道:“你也別特麼的跟我這裝純,你上個月去醫院幹什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想當婊_子,又想立牌坊?有這好事,實話跟你說,你陪孫總睡一夜什麼都好說,你要是不陪,哼……就特麼的給我滾。”

    秋詩雅大大眼睛裏滿是屈辱的眼淚,她低著頭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她需要錢,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可她實在做不到進去陪那個一身肥肉的胖子,她做不到。

    醫院?貝一銘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在他要邁步走過去的時候,張啟帆突然一把拉住秋詩雅的手扯著她就往裏走,嘴裏還道:“把孫總伺候好了,以後你也不用這麼辛苦,這點事還用我說嘛?”

    秋詩雅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急道:“張經理我真的不能喝酒,我……”

    張啟帆怒道:“給你臉了是吧?”說完硬拽著她又要往裏走。

    貝一銘幾步走過去,一把把秋詩雅拉到自己身後,冷冷的看著張啟帆道:“她說了她不想進去。”

    秋詩雅看到這個背影後整個人立刻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她一直強忍的眼淚頃刻間落了下來,她沒有哭出聲,但眼淚確越落越快,她的視野逐漸模糊,但不知道為什麼那道身影卻是那麼的清晰。

    張啟帆點著貝一銘的鼻子尖道:“你特麼的誰啊?秋詩雅你特麼的還想幹不想幹了?”

    貝一銘心情本就不好,被張啟帆這麼一罵,在加上他剛才羞辱秋詩雅的話,貝一銘心頭的火氣騰的燃起,怒火一股又一股的往腦門上衝,他突然一拳狠狠砸在張啟帆的臉上,嘴裏怒道:“我是你大爺。”

    張啟帆整個人被貝一銘一拳打得先是在原地轉了一個圈,隨即就倒在地上,吐出兩顆牙。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都愣了,誰也沒想到貝一銘會暴起傷人,也算是張啟帆倒黴,在這個節骨眼上惹貝一銘,那不是找死嗎?

    他也被打懵了,捂著臉愣愣的看著貝一銘,而貝一銘卻轉身對秋詩雅道:“你怎麼在這?”

    秋詩雅低著頭隻會哭,一言不發,看得貝一銘一陣心疼,就在幾個月前,秋詩雅還是那個愛說愛笑的小公主,可是現在她卻滿臉都是淒然之色!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5 17:50
第六百五十四章 領地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說話,第一次奔跑,第一次跟父母吵架,第一次牽起女孩或者男孩的手,第一次接吻,等等,每個人都有太多的第一次,也正是因為這是第一次,所以才永生難忘。

    對於男人來說,也有很多難忘的第一次,在這些第一次中,恐怕讓男人最難忘的應該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因為這是他從一個男孩蛻變成一個男人的開始,是第一步。

    秋詩雅是貝一銘的第一個女人,雖然他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是因為愛情,而是有很多、很多的原因,現實的、功利的,愛慕的,等等,但秋詩雅確確實實的是他第一個女人,所以她在貝一銘腦海中永遠都沒辦法抹去的那一個。

    似乎就是昨天,秋詩雅還是那個在溫暖的午後,俏皮的笑著跟貝一銘打招呼的秋詩雅,又似乎也是昨天,秋詩雅穿著寬大的球服,跟她們那個圈子的人在貝一銘麵前走過,留下一臉羨慕之色的貝一銘。

    一切的一切似乎真的就發生的在昨天,可是在見天,秋詩雅對低著頭無聲的在貝一銘麵前痛苦,對於這個對他有特殊意義的女孩,貝一銘一時間很是心疼,他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怎樣的事才會來到京城,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被人強拉著讓她進去陪酒,或者說是去陪一個男人。

    這些讓貝一銘心疼,而讓他憤怒的是,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竟然讓秋詩雅去陪其他的男人,不管貝一銘跟秋詩雅之間有沒有愛情,這樣的事也不是他所能容忍的,男人從來都是一種動物,領地觀念很強的動物,他跟雄獅一樣不允許其他的雄性獅子進入到他的領地,更不會允許讓那些不知道從那來跑來的髒東西,去玷汙他擁有的母獅,這就是男人,雄獅一樣的男人。

    而張啟帆則是那個闖入貝一銘領地的髒東西,就在這家餐廳中,還有著一個打他女人主意的雄性獅子,但貝一銘畢竟不是真的雄獅,如果秋詩雅跟裏邊那個男人是自由戀愛,他就算心裏在不舒服,可也不會阻攔,沒理由,也沒道理,但裏邊那個男人是想用肮髒的手段逼迫秋詩雅脫掉衣服爬上他的床,這就不是貝一銘所能容忍的了。

    他突然一把牽住秋詩雅的手道:“跟我進去。”墨鏡下露出的麵容中有著難掩的怒色。

    秋詩雅知道這份憤怒是因為她,女人是一種希望被男人嗬護的動物,秋詩雅也不例外,她很清楚貝一銘的憤怒是因為嗬護,她冰冷的心突然感覺到很溫暖,但她不想因為自己給貝一銘惹上麻煩,她拉著貝一銘用哀求的語氣道:“算了吧,我們走。”

    張啟帆從地上爬起來,跳著腳喊道:“打了人就想走?有種你特麼的別走。”張啟帆被貝一銘那一拳打怕,也隻敢在一邊放放狠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衝上來衝貝一銘揮舞拳頭的。

    有困難找警察這句話浮現在張啟帆的腦海中,他立刻掏出手機,一邊盯著貝一銘逃跑,一邊打了110

    貝一銘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他看著秋詩雅一字一頓道:“你的事我們待會在說,現在跟我進去。”說完變霸道的拉著秋詩雅就走,根本就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華夏人素有看熱鬧的風俗,一看貝一銘跟秋詩雅進去了,而貝一銘麵色不善,很多人都猜到一會肯定有熱鬧可看,於是很多人跟了進去,貝一銘的所作所為到是為這家餐廳拉了不少生意。

    這是一家裝修得很典雅也很有特點的餐廳,環境相當好,布局也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但貝一銘卻沒心思關心這些,他隻想找到那個男人。

    餐廳是開放式的,並沒有包房,但因為布局合理,來這吃飯的人素質也都不錯,並沒有大聲喧嘩的行為,所以環境還是很安靜的。

    兩個人一進去,一個坐在角落裏的禿頂胖子便站了起來,先是笑道:“小秋你可算是……”最後一個“來”字他沒說出來,因為他看到了牽著秋詩雅手的貝一銘。

    孫長海臉色一下便得不好看了,很不客氣的道:“張啟帆那?”

    秋詩雅拉下貝一銘,小聲道:“我們還是走吧。”

    貝一銘看也不看他,手上一用力就拉著她走了過去,大模大樣的坐在孫長海麵前,也不摘墨鏡,就那麼看著他道:“你想讓她陪你喝酒?”

    孫長海沒想到一個小年輕竟然用這種上位者的語氣很他說話,這讓他很不悅,他哼了一聲道:“你誰啊?”

    貝一銘微微一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幹什麼?其實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腦袋裏有什麼肮髒的念頭,你真的很讓我惡心,手裏有了點錢,就想欺負女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貝一銘進來的時候就有很多跟著看熱鬧的,其他吃飯的人感覺這邊氣氛不對勁,也都抻著脖子往這邊看,貝一銘說話的聲音又不小,結果就被大家聽到了。

    孫長海幹的這種事很常見,甚至已經到了普遍的地步,這年頭潛規則實在是太多、太多,各行各業都有,大家都知道,但知道是知道,可如果一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說出來,還是很讓大家震驚的。

    大家看看秋詩雅,又看看孫長海,心裏就一個想法,這胖子也特麼的太不要臉了,一把年紀都能當人爸了,竟然還想把人小姑娘弄上穿,真特麼的不是個東西啊。

    於是所有人都向孫長海投來厭惡、鄙夷的眼神。

    而孫長海則像是被貝一銘扒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惱羞成怒的咆哮道:“你特麼的胡說什麼?你那個公司的?”孫長海到不認為貝一銘是那個衙門口的,看他這穿著也不像,其實他是看走眼了,貝一銘的衣服現在全部是由法國頂級的設計師定製的,價格說出來嚇死人,但孫長海這種人就知道牌子,那知道這些?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6 10:30
第六百五十五章 目瞪口呆

    秋詩雅到不擔心孫長海能把貝一銘怎麼樣,她到是擔心貝一銘真跟剛才似的把孫長海給打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今天的貝一銘跟遺忘不一樣,少了一份溫文爾雅,多了幾分危險,此時他仿佛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孤狼,隨時都會亮出獠牙,撕裂任何對他有敵意的生物。

    秋詩雅不知道貝一銘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危險,但她知道他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她此時更想離開這裏,然後一點點撫平貝一銘的傷口,她不想看到這樣的貝一銘,她還是想看到以前那個在陽光下衝著她露出溫暖如陽光一般笑容的貝一銘。

    貝一銘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看是黨浩打來的,變接聽,黨浩是問他在那,他也沒多想,直接說了自己在那家餐廳然後就掛了電話。

    貝一銘的電話跟他的衣服一樣低調而奢華,真正的價值隻有身在他們這個層次的人才能知道,可在普通人看來,衣服普普通通,隻是很合身,手機則是山寨機。

    孫長海看到貝一銘的手機是跟更放心了,這小子就是個窮鬼,鬧不好是秋詩雅的男友,知道自己打她主意,過來搞事來了,想到這孫長海更是有恃無恐,這時候一臉血的張啟帆帶著兩名民警到了,京城的民警出警就是快,這才幾分鍾啊就到了。

    張啟帆分開眾人走了進來,伸手一指貝一銘就跟受了別人欺負,找來大人給他撐腰的熊孩子般呼喝道:“警察同誌就是他打了我。”

    孫長海側頭一看,心說打的好,正愁不知道怎麼收拾眼前那小子那,他把張啟帆給打了,媽的,自己出點錢活動下,給張啟帆弄個輕傷害,足夠把那小子送進去關幾年了。

    想到這孫長海立刻走到警察身邊義正言辭的道:“警察同誌這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傷人,這樣的歹徒就該給監獄去,省得他在幹什麼犯法的事。”

    兩名民警對視一眼,也沒搭理孫長海,其中一個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人是你打的?”

    貝一銘微微一笑,隻是這笑容中有著說不清的寒意,看得兩名警察大熱天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顫,心裏都感覺眼前這小年輕不應該是個凡人,不然那有這份氣勢?光是笑就能讓人身體打個寒顫?

    貝一銘點點頭,沒說話。

    兩名警察看得出來貝一銘肯定不是普通人,說不定就是那家的公子大少,這樣的人最少別招惹,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總不能就這麼把他放了吧?

    於是便道:“跟我們回去一趟。”

    貝一銘還是沒說話,隻是從兜裏掏出一個證件直接丟了過去。

    那名警察一看立刻就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看貝一銘,又揉揉眼睛低頭仔細看了看這證件,然後立刻一行禮恭恭敬敬的把證件遞了過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全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貝一銘,以及他很快收起來的證件,那到底是什麼證件?怎麼警察一看到就立馬敬禮的?我草,這小子什麼來頭?那家的公子哥?可看這穿著也不大像啊。

    貝一銘拿出的正經自然是陳大炮給他的少校軍官證,這麼年輕的少校傻子也知道肯定背景不凡,兩名警察那還敢把他帶回去?就算想他們也沒這權利,軍方的人犯事了,可不歸他們管。

    兩名警察調頭就走,孫長海跟張啟帆急了,攔住他們的去路,孫長海道:“警察同誌你們什麼意思?他打了人,你們不能不管啊。”

    張啟帆也急道:“是啊,你們這是執法不公,你們要是不把他抓走,我就投訴你們去,我可記得你們的警號。”

    兩名警察知道今天不把事說清楚了,會給他們惹來很大的麻煩。

    其中一個側頭看了看貝一銘歎口氣道:“這事不是我們不秉公執法,而是他是軍方的少校軍官,我們沒權利把他帶走,如果你們要追究責任的話,我建議你們去軍方的督察處。”

    這話一出立刻傳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我擦少校?這……這……

    有人不懂少校到底算個什麼級別,便小聲道:“少校多大的官?”

    有懂行的人羨慕的看著貝一銘東阿:“副營級,我擦,這麼年輕就是個副營長了?這特麼的也太牛了吧!”

    這人一說,吸涼氣的聲音更多了,一個副營長最少也能管400-500人,可以說貝一銘一聲令下,他手下那500左右的大兵就能拿起武器趕過來,把那死胖子大卸八塊丟進河裏喂網吧。

    當然這都是不懂的人的想法,調動部隊那是那麼簡單的事?別說副營長了,就算是營長也不敢私自調動軍隊啊,在說了,貝一銘這就是個虛職,手下一個人沒有。

    但孫長海跟張啟帆不知道啊,倆人此時是徹底傻眼了,一個少校軍官,還這麼年輕,這能是簡單的人?惹上這樣的人跟活膩了找死差不多,他們倆還打貝一銘女友的主意,這特麼最少也得被拔掉一層皮啊。

    兩個人越想越跑,大熱的天竟然身體忍不住連連打顫。

    這時候有人道:“看他這穿著也不像是個那家的公子哥啊?這衣服還那手機也太……”

    很巧的是在人群中有一學服裝設計的妹紙,她雖然沒親眼見過貝一銘身上的那種衣服,但在書本裏以及一些資料裏可是見過的,就聽她道:“他那衣服是法國頂級設計師路易萊爾設計製作的,光是一粒扣子恐怕就得四萬人民幣。”

    這話一出吸冷氣的聲音更多了,我擦,一個不起眼的扣子就要四萬多?媽的這是衣服,還是黃金?

    妹紙小聲道:“他那手機也是定製的,估計得一百多萬吧。”

    這話一出“我草”倆字是此起彼伏的響起,媽的一部手機一百多萬?日!

    而張啟帆跟孫長海站都快站不住了,人那衣服一個扣子就四萬多,跟山寨機的手機一百多萬,還是個少校,他的背景他們已經不敢想了,這樣的人想碾死他們,比碾死一隻螞蟻都輕鬆!

    在這時候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更讓大家目瞪口呆的情況出現了。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6 10:49
第六百五十六章 救駕

    黨浩這根正苗紅的大少回了京城,雖說是因為公事,但忙完了工作怎能不呼朋喚友,把他這圈子的人聚到一起不說架鷹牽狗的招搖過市,但怎麼也得吃上一頓飯,敘敘舊什麼的。

    黨浩自然不會忘了貝一銘,他這圈子裏的人也都好奇貝一銘這個很富有傳奇色彩的人,一年多的十年白手起家,身價過了今年恐怕會破百億,這賺錢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甚至是恐怖,諾貝爾醫學獎最年輕的得主,華夏最年輕的院長,廢了沉存劍,昨天的救人事件又幾乎毀了穆元飛的前程,老蘇家那傲氣得整個華夏的公子哥都拿不下的女王級的人物也被他拿下了,在有這貨還跟迪拜的公主不清不楚的,上了公主的遊艇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天知道他們在船上幹什麼了。

    一件件事為貝一銘披上一層又一層的傳奇麵紗,黨浩這圈子裏的公主小姐自然對他好奇得不要、不要的,一聽黨浩說要拉著貝一銘一塊去,立馬拉著他開著一溜的豪車趕赴貝一銘所在的餐廳。

    結果就看到這裏圍了一圈人,貝一銘大模大樣的坐在那,一副傲視群雄的樣子,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他,其中還有警察,以及兩個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細密汗水,腿肚子還直轉筋,看那德行似乎隨時都要摔倒。

    這麼一大群一看就不是凡人的公子、小姐呼啦啦的湧進來,在其他人看來簡直就跟過來救駕的一般,大家這會算是徹底相信坐在那就是那家的公子哥,不然那有這陣勢?

    孫長海雖然不是個什麼大人物,但也在商場混跡了小二十年,或許別的沒煉出來,但看人的本事還是有點的,隻是今天走了眼,沒看出那帶著墨鏡的小子是個他惹不得的人物,怪隻怪貝一銘的衣著雖然奢華,但太過低調,孫長海這個層次的人那懂這些衣服?

    可黨浩這些人氣勢、穿著、表情一看就知道全是京城的大少、小姐,這些人明擺著是衝貝一銘來的,一個貝一銘就不是孫長海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在加上他這些“呼朋狗友”,孫長海那裏招架得住,這些人中隨便拎出來一個一句話就能讓他萬劫不複,現在孫長海是毀得腸子都青了,惹誰不好,惹這些公子、小姐,真特麼的是活膩歪了。

    孫長海是越想越怕,腳下一軟“噗通”一身就癱坐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那還有剛才半分囂張的樣子?

    張啟帆稍微比他強點,到沒摔到地上去,但卻有一種大小便失禁的感覺,隨即地上就出現了一攤水跡,這小子更是個草包,貝一銘還沒把他怎麼著,自己先嚇尿了。

    黨浩看看貝一銘道:“怎麼回事?”

    貝一銘看孫長海跟張啟帆嚇成這個德行,也懶的跟這些小人物在一般見識了,站起來道:“沒事,我們走吧。”

    秋詩雅看到黨浩這些人心裏最先浮現出的想法就是自卑,這些人不敢男女都打扮得棺材找人,神情飛揚,在看她那?素麵朝天,一身廉價的衣服,站在他們身邊就像個女傭,秋詩雅越想越自卑,忍不住就後退幾步躲到一邊。

    黨浩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一臉好奇之色的看著貝一銘,貝一銘也猜到這些人都是黨浩的朋友,來這一是衝黨浩的麵子,二估計就是想跟自己認識下,可貝一銘現在實在沒心思跟這些公子、小姐寒暄,看看黨浩道:“我今天還有點事,就不跟你們一塊了,改天,我做東請你們吃飯。”說完貝一銘衝這些公子、小姐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燃火拉著秋詩雅便出了酒店。

    站在黨浩身邊一個妙林女郎看著貝一銘跟秋詩雅離開的身影立刻道:“我去,這貝一銘到那都不忘泡妞啊,什麼樣的都要,還真是不挑食。”顯然這女郎很看不上穿著普通,也不會打扮的秋詩雅。

    黨浩皺皺眉道:“閉嘴吧你,行了,咱們也走,別在這聚著了。”

    貝一銘拉著秋詩雅出了餐廳,往前走了大概有一百多米,正好有一家便利店,他心情不好,便進去買了一盒煙,點燃抽了起來。

    秋詩雅低著頭看著貝一銘一口接著一口的抽煙,小聲道;“你什麼時候抽煙了?”

    貝一銘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餓了吧?”

    秋詩雅趕緊搖頭道:“我不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沒事的。”

    麵對黨浩那些人秋詩雅自卑,麵對貝一銘她還是自卑,沒把法貝一銘早就不是她初中時代那個其貌不揚,普普通通的貝一銘了,他現在太過耀眼,耀眼到秋詩雅不敢直視的地步。

    貝一銘歎口氣道:“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貝一銘並不喜歡高檔餐廳,他總感覺那裏少了一絲煙火氣,有時候給他一種很虛幻的感覺,他還是喜歡大排檔,雖然亂,也或許東西不幹淨,但這裏有濃濃的煙火氣,很真實,這就是貝一銘喜歡大排檔的原因。

    兩個人走了一會隨便找個人看起來比較多的大排檔便走了進去,貝一銘隨便要了點東西後便道:“你怎麼會在京城?”

    來到大排檔也讓秋詩雅放鬆不少,心裏沒那麼自卑了,因為這裏嘈雜的環境更附和她的身份,她認為自己就應該出現在這裏,而不是那些高檔餐廳。

    可一聽到貝一銘的話秋詩雅又緊張起來,低頭不語。

    這時候老板先把紮啤拿了上來,貝一銘看看秋詩雅道:“你要不要喝點?”貝一銘知道秋詩雅是能喝酒,也很有酒量的,不然在靖寶坡也不會把他喝得人事不省,最後稀裏糊塗的就跟秋詩雅發生了那樣的事。

    但秋詩雅卻道:“謝謝,我不能喝酒。”

    貝一銘這才想起來秋詩雅的臉色一直就不好,跟大病一場了似的,他道:“你到底怎麼了?”

    秋詩雅低著頭死死的捏住衣角還是不說話!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6 10:56
第六百五十七章 跟我走

  秋詩雅就是不說話,一下讓貝一銘本就不好的心情越發的不好了,他端起酒杯猛的喝了一大口,語氣很是耐煩道:“你到底怎麼了?你說是不說?”

    貝一銘的語氣一惡劣下來,秋詩雅直接落了眼淚,她感到委屈而痛苦,心裏莫名燃氣一股火氣,她猛的抬起頭,用含著眼淚的眼睛看著貝一銘道:“我懷孕了。”

    貝一銘一下愣住了,端起來的酒杯就那麼懸在空中,久久不能放下,秋詩雅的話如同一道驚雷般在他的腦海中炸響,懷孕?那夜?這……

    如果是蘇慕雪那天跟貝一銘發生了關係,然後告訴他她懷孕了,貝一銘絕對不會是這幅震驚的表情,應該是興奮,就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般興奮,可現在是秋詩雅,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看到貝一銘這個樣子,秋詩雅心裏更難受,她淒然一笑道:“你放心孩子我已經打掉了,我不會用孩子試圖從你那得到什麼。”

    這句話突然讓貝一銘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他跟秋詩雅是沒太多的感情,那一夜他喝多了,而秋詩雅也是別有所圖,這就像是一場交易,但不管怎麼說那孩子是貝一銘,血濃於水,貝一銘的親骨肉就這麼的沒了,身為父親的他,處於本能心很痛。

    他緩緩放下酒杯看著秋詩雅道:“為什麼打掉?”

    秋詩雅突然拿過貝一銘放在一邊的紮啤壺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隨後也不知道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是以為傷心、難受,她擦了一把眼淚強顏歡笑道:“不打掉難道讓我生下他?然後去找你,告訴你這孩子是你的,然後讓你娶我,又或者從你那要一大筆錢?”

    貝一銘的心很亂、很亂,他又喝了一口啤酒重複道:“為什麼打掉?”

    秋詩雅側頭看向旁邊一桌的小情侶,男的吹了吹烤熟的肉串,然後遞給女孩,很溫柔的道:“不燙了,吃吧。”

    秋詩雅無聲的長長歎口氣道:“我已經錯了一次了,我不想在錯下去,我更不想讓人瞧不起我,認為我是貪圖你的錢才上了你的床,然後又給你生了孩子,你並不愛我,不是嘛?所以他是多餘的,他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私生子的名聲並不好聽,我不想讓他一輩子都背負著這樣的名聲,他需要的是一個能整天陪伴他的父親,而不是在你這種他在大街上遇到都不敢喊爸爸的父親,你明白嗎?”

    貝一銘心裏越發的不是滋味了,如果秋詩雅真的拿她的身體與孩子當成交易的砝碼,跟貝一銘要錢、要物,他不會這麼難受,會給她一筆錢,可她沒這幹,打那天過後秋詩雅就消失了,在沒跟貝一銘聯係過,有了孩子也是獨自打掉,在苦在難,也沒想過要找貝一銘要錢,正是她的這種做飯讓貝一銘心裏難受而愧疚。

    貝一銘仰起頭歎口氣道:“那你怎麼又來了京城那?”

    秋詩雅苦笑道:“我未婚先孕,被我父母知道了,問我是誰的,我沒說,然後跟我父母大吵一架,我也不想留在原單位了,因為也不知道怎麼的單位也知道我懷孕的事了,你知道的在山陳,在事業單位,一個女人沒有男友,突然就懷遠了,這是很被他們看不起的,我不想聽那些人嚼舌頭根子,就一個人跑到京城,然後打了孩子,就是這樣!”

    說到這秋詩雅看著貝一銘道:“現在你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放心我有錢,這頓燒烤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說完秋詩雅拿起紮啤壺猛的喝了起來。

    貝一銘突然一把搶過她手裏的紮啤壺道:“別喝了,跟我走。”說完掏出錢,也不點直接仍到桌子上,直接把秋詩雅給拽了出來,她剛打了孩子,難怪臉色不好,也不適合吃這些油膩膩的東西。

    秋詩雅掙紮道:“你放開我,我們沒關係了,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貝一銘側頭冷冷的看著她,突然一把把她橫著抱起來邁步就走,秋詩雅掙紮著,哭喊著打著貝一銘,但貝一銘本不躲,也不說話,任由她發泄,也不管別人詫異的目光,就這麼抱著她一步步的往前走。

    秋詩雅突然緊緊的保住貝一銘嚎啕大哭起來,她剛說的經曆沒用多少字,很簡單,但這其中卻蘊含了多少的心酸?一個女孩,未婚先孕,如有有男友,在這個年代絕對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反而會讓她跟她的男友以及雙方的父母很高興,然後張羅著他們的婚事。

    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卻是貝一銘,一個不愛她,也不可能娶她的男人,她也做不出去找他要上一筆錢,又或者讓他負責的事,於是跟家裏鬧掰了,單位也知道了,她受不了那些風言風語,隻能孤身來到無依無靠的京城,打了孩子,為了生存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繼續去工工作,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她很累,心也很痛,所以她需要發泄。

    抱著秋詩雅走了半個多小時,她終於緩過勁來道:“放我下來。”

    貝一銘看她情緒好了一些,便把她放下來道:“你家在那,我先送你回去,然後給你做些吃的。”

    秋詩雅左右看看,伸手一指不遠處一座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小區道:“就在那。”

    貝一銘以為秋詩雅會在這租個小平米的房子,有廚房有衛生間,但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她租的是地下室,一個也就七八平米的小房間,除了一張床外在放不下什麼東西,屋子裏散發著一股子黴味,很是難聞。

    貝一銘眉頭皺了起來道:“你坐那等我會,我把你東西收拾下,我們走。”

    秋詩雅突然有些慌張道:“你要帶我去那?我不想去。”

    貝一銘看著她道:“你不能在住這樣的地方。”說到這放緩語氣道:“跟我走吧,別想那麼多,這樣的生活不屬於你,對不起,是我毀了你的人生。”

    秋詩雅聽到這句話頃刻間淚如雨下!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6 10:59
第六百五十八章 虧欠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秋詩雅的生活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如果沒跟貝一銘在靖寶坡的廣場上相應,她還是那個愛說愛笑的嬌俏女孩,她的人生會跟其他人一樣,跟一個喜歡她、她也喜歡對方的男孩談一場不求轟轟烈烈,但求平平淡淡、真真實實的愛情,然後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她會生一個或者兩個寶寶,每天把他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看著他們一點點長大,而她一點點老去,看著他們結婚生子,然後沐浴的夕陽下沉沉睡去,在某一天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命運跟她開了一個很大玩笑,一隻無形的大手讓她跟貝一銘遇見了,於是她的人生軌跡改變了,荒唐的一夜,也是難忘的一夜後她懷孕了,成了一個未婚媽媽,她固執的不想去找貝一銘,怕他認為自己是個貪圖他錢財的女人,然後跟父母決裂了,因為懷孕的事,單位裏開始有關於她的風言風語,她忍受不了,來到了京城。

    租住在這個隻有幾平米的小房間裏,她打掉了孩子,想要堅強的生活下去,可生活那有那麼簡單?她受了太多的苦,也受了太多的委屈,這本不該是她承受的,但偏偏就因為貝一銘的出現,她不得不一個人去承受生活帶來的艱辛以及磨難。

    但幸好老天沒讓秋詩雅繼續去獨自承受那些艱辛與磨難,在她最難最無助的矢耦,老天爺讓貝一銘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身邊,為她遮風擋雨。

    秋詩雅苦累了,坐在床旁看貝一銘一點點的幫她收拾東西,他很細心,內衣跟其他的衣服是放在不同的袋子裏,然後在放入行李箱中,看著貝一銘一件件把自己貼身的小衣服疊好放好,秋詩雅並沒感覺難為情,心裏反而有一種溫暖而甜蜜的感覺,此時她感覺自己就是那生病的小妻子,貝一銘是她的丈夫,正幫她整理著衣服。

    秋詩雅有一種眼前的時光能永遠定格的衝動,但是時間是永遠不可能定格的,它總會一點點的從你身邊溜走,直到你離開這個世界為止。

    貝一銘收拾好東西道:“我們走吧!”

    秋詩雅沒有站起來,而是留戀的看著這個她住了幾個月的簡陋出租屋,眼前的一切似乎真實,但卻又那麼的不真實,尤其是提著箱子站在她身邊的貝一銘,越發的讓她感覺不真實起來。

    秋詩雅長長歎口氣,然後被貝一銘牽著手拉出了這個小小的房間,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這裏,永遠!

    夏季京城的夜晚依舊悶熱無比,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蒸籠,貝一銘知道秋詩雅打了孩子,身體還很虛弱,自然不會讓她受這份罪,直接打了車,帶著她來到酒店。

    貝一銘不是個太講究的人,而這次來也是公事,所以並沒住太好的酒店,就是一家三星酒店而已,黨浩等人也住在這裏,並且就在他的隔壁,貝一銘不想讓他們看到秋詩雅胡亂猜測,也希望秋詩雅能住得更好一些,於是就帶她來到了一家五星酒店。

    錢這個東西對於一年多以前的貝一銘來說他很缺,可現在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個數字而已,他並不在乎,所以他直接開了一間總統套房,為他們開放的服務員看了看秋詩雅眼裏滿是羨慕之色。

    為什麼羨慕?因為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女孩漂亮是漂亮,但條件卻並不好,甚至還不如她,這點從她的穿著以及談吐、氣質就能看出來,可她卻找了一個很有錢也很帥的男友,能為她開這麼貴的房,一晚上七八萬的價格,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很多有錢人約個泡,又或者來個一夜情,多半也舍不得住這麼好的房間。

    從這不難看出那個英俊的男子很照顧她、很在乎她,這才是前台小姐羨慕秋詩雅的真正原因。

    兩個人來房間貝一銘讓秋詩雅換了衣服先休息一下,他則親自去了餐廳給秋詩雅挑了一些適合她現在吃的菜肴,又很貼心的在酒店內部的商場裏為她買了睡衣等東西。

    對於秋詩雅貝一銘或許沒有太多的感情,但卻有很多愧疚,他清楚不是因為他,秋詩雅不會變成這樣,他想補償她,但他沒想到的是,當一個男人想補償一個女人的時候,往往不光是物質上的補償,不知不覺的還會投入感情上的補償。

    貝一銘回去的時候,秋詩雅已經換好了衣服,她來京城來得很匆忙,又跟父母鬧僵了,所以並沒帶太多的衣服,睡衣更是沒帶,到了京城她有沒多少錢,也就沒舍得買,所以就把自己以前一套運動穿的衣物當成了睡衣,很簡單的衣服,熱褲、t恤。

    秋詩雅因為打胎的緣故臉色很是不好,哪怕穿上這樣的衣服也很難讓人感到性感火辣,但卻給一種柔弱之美。

    貝一銘把東西遞給她道:“我給你要了點吃的,一會你先吃點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秋詩雅情緒很低落,她不想說話,隻是點點頭,變坐在那裏發呆。

    貝一銘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便坐在一邊陪著她發呆。

    飯菜送來的時候秋詩雅沒胃口不想吃,貝一銘哄了她半天才讓她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哄著她睡覺。

    總統套房有好幾個房間,貝一銘自然不用跟秋詩雅住一間,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感覺累了,但卻怎麼也睡不著,他腦海中不停的出現那個孩子,他的第一個孩子,他來得太突然,走得也同樣突然,讓貝一銘措手不及,更讓他輾轉難眠。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秋詩雅的哭聲,貝一銘立刻做起來穿上鞋來到了秋詩雅的房間。

    燈被點亮的那一霎那,他看到了身體縮成一團坐在床的角落裏哭泣的秋詩雅。

    貝一銘趕緊走過去關切道:“你怎麼了?那裏不舒服嘛?”

    秋詩雅仰起頭滿臉淚痕的看著貝一銘道:“我害怕,我夢到他了!”
light206 發表於 2018-3-16 11:02
第六百五十九章 雷霆之怒

    貝一銘並沒聽出秋詩雅說的那個他是誰,他下意識的以為讓秋詩雅害怕的是今天在餐廳遇到的那兩頭貨,貝一銘幾步過去把瑟瑟發抖的秋詩雅擁在懷裏柔聲安慰道:“他們不會在傷害你,我保證。”

    秋詩雅滿臉痛苦的搖搖頭道:“不是他們,是他,是孩子,我總是夢到他,他總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他了。”

    聽到這句話貝一銘心裏咯噔一下,他沒有孩子之前,不是太了解父母對孩子的那種愛,可當秋詩雅告訴她她懷了他的孩子後,貝一銘隱藏在心底的父愛被一下就激發出來了,這就是男人,沒有孩子前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可一旦有了孩子,他會迅速從一個愛玩的大男孩蛻變成一個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一個可以被妻子、孩子依靠的男人。

    雖然孩子沒了,但這個蛻變過程對於貝一銘來說還是有了,如果他能早些知道秋詩雅懷孕了,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讓她打掉的,因為這是他的孩子,第一個孩子,他做不到跟其他人一樣為了避免這樣、那樣的麻煩,就結束自己孩子的生命,在這個世界上,對於生命最尊重的人就是醫生,而貝一銘也是醫生。

    看到秋詩雅難過的樣子,他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更感覺對不住秋詩雅,更對住那個還來到這個世界看上一眼的小家夥,一想到已經離開的他或者她,貝一銘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他用力的抱緊了秋詩雅道:“沒事了,真的沒事了。”貝一銘的安慰是如此的蒼白而無力,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秋詩雅,又或者說怎麼樣用這些話安慰他自己。

    有貝一銘陪在身邊,秋詩雅總算不在那麼恐懼了,她漸漸的睡著了,貝一銘想不她放下為她蓋好被子,但身體剛動,就聽到秋詩雅用哀求的聲音道:“你別走行嗎?”

    貝一銘沒想到她沒睡著,他點點頭,上了床跟秋詩雅躺在一起,把她抱在懷裏,跟哄孩子一樣輕輕的拍著她,直到她神的睡著了,這一夜貝一銘卻是一直都沒合眼,他一直在想那個孩子,他都沒機會看上一眼的孩子。

    ……

    第二天上午黨浩給貝一銘打來了電話,他們今天就要開始行動了,當然這個行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們要先布下一張大網,把四爺這些人全部一網打盡,救出所有被他們拐來的孩子,這都需要時間,貝一銘不是警察,自然不用參加抓捕行動,但一開始貝一銘是想參加的,可現在因為秋詩雅的出現,他突然沒了心思。

    跟黨浩簡單的聊了幾句,囑咐他把所有救出的孩子交給他後才掛了電話。

    秋詩雅醒了,今天的她跟昨天的她變化很大,主要是臉色上的,昨天的秋詩雅無依無靠,孤零零的一個人承受生活為她帶來的所有堅艱辛以及磨難,但是今天的她終於有了依靠,停靠在一個溫暖的港灣,在也不用直麵生活的狂風暴雨。

    貝一銘看她醒了,便很體貼的給她倒了一杯牛奶讓她喝掉,今天他要帶她去醫院檢查下,貝一銘是有阿斯洛爾留下的實驗室,但卻並沒讓他成為那些小說中給病人號號脈,一針就能治百病的神奇醫生,他還是需要一些儀器的輔助來幫助他判斷患者的病情,所以貝一銘需要帶秋詩雅去醫院看看。

    ……

    另一邊蘇家的老宅卻是籠罩著一層誰也看不見,但卻讓所有人都噤若寒喧的陰霾。

    頭發早已經花白的蘇老爺子把自己最心愛的紫砂茶壺摔得粉碎,蘇家一幹人站在他麵前大氣都不敢喘。

    蘇老爺子年紀可不小了,雖說年輕的時候南征北戰的也是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暴脾氣,但隨著年紀的增長,以及身份、地位的不斷提升,這養氣的功夫也逐漸大成,可見天幾十年的修為算是徹底的壞了,為什麼?就為一個人,他叫貝一銘。

    呀難怪蘇老爺子生這麼的氣,蘇慕雪這個老蘇家甚至是整個京城明珠的絕美女子的婚姻接連被貝一銘這不知道從那竄出來的野小子接連毀了兩次。

    第一次是沉存劍,直接被貝一銘給廢了,當時是黨家以及蘇振峰不計後果的要保貝一銘,這才沒讓貝一銘承受蘇老爺子以及沉家的雷霆怒火。

    第二次就是穆元飛了,飛機上的事現在已經通過網絡傳得沸沸揚揚,麵對公眾的輿論壓力,穆家隨時龐然大物,但也不得不低頭,穆元飛被停職了,雖說等風頭過了,他還是可以複出,但這件不光彩的事永遠是穆元飛被政敵攻擊的把柄,一輩子也別想抹掉,所以他的仕途之路也就那樣了。

    蘇老爺子看上穆元飛,一是因為穆家,而是穆元飛的潛力,這才有了聯姻的事,可現在穆元飛被毀了前途,蘇老爺子可就有點看不上他了。

    聯姻說白了就是利益交換,是一場生意,蘇家要得到好處,穆家也是這樣,以前雙方從對方的身上獲取的利益對等,但現在可不對等了,蘇慕雪嫁給穆元飛對於蘇家來說,意義已經不大了,蘇家需要的是一個前途不可限量的人,在老爺子百年後,幫襯著蘇家,扶持著蘇家不倒,以前的穆元飛可以做到,但現在他做不到了。

    蘇老爺子接連兩招的都落空了,還是被同一個人壞了事,他如何不怒?

    就聽蘇老爺子厲聲道:“這貝一銘就特麼的是個掃把星。”

    這話還真沒錯,京城接連兩位豪門大少就這麼的被貝一銘給廢了,並且一次比一次狠,沉存劍隻是身體上的殘疾,穆元飛卻是整個未來掛掉了,貝一銘被稱之為大少克星一點不為過。

    現在不光蘇老爺子說貝一銘是個掃把星,京城那些公子大少也都有這想法,遇到貝一銘準特麼的沒好事,十有八九要倒黴。

    蘇慕雪的大伯蘇振清皺著眉道:“爹你消消氣,犯不上為一個小子生這麼的氣,上次是因蘇振峰我們才沒動他,也算還了振峰欠他的人情,這次我們可不能在放過他了,這小子必須除掉。”

    蘇慕雪急了,張嘴道:“大伯你不能這麼做。”

    蘇振清一瞪眼道:“這地方那裏有你說話的地方了?沒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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