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鍛脈辛苦
可惜,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一點也不因為陳國泰是皇帝而給他半分的優待,他費盡心機,用盡手段得來的十覺珠,卻是根本也沒有用,他按照太祖遺詔上的記載去修煉十覺珠,結果他手上的六顆珠子,卻沒有一顆珠子給他反應,他根本就開啟不了十覺珠。
這對於他的打擊是巨大的,不過陳國泰卻並不死心,畢竟十覺珠是有十顆的,他才只是試過了六顆,還有四顆沒有試過呢,也許他就能修煉那四顆珠子中的一顆呢,所以他要得到其他四家的珠子,無論如何也要得到,這個是沒有商量的。
同時他還聽說了一個秘法,也可以開啟十覺珠,說不定能夠開啟好幾顆,雖然不知道這個方法是真是假,但有了方法,總是要試過才行吧,更何況這個方法也不難,只要有七顆珠子來佈一個陣法就可以了,他現在已經有了六顆,再弄一顆,只要一顆就夠了。
雖然秦堅拿走了程家的食天珠,而且秦家的神意珠也一直都是下落不明,可是就算如此,不還有陸家的時間珠,與赫連家的真魂珠嗎?赫連家主已經說要上貢了,七顆很快就能到手,只是陸家的那個傢伙,卻是一個頑固不化的傢伙,都在大獄裡關了那麼久了,大刑也上了好幾遍了,居然還是不肯點頭。
哼哼,等忙過這段時間,再慢慢的收拾他。
陳國泰一想到陸家的家主,那也是恨得牙根癢癢,身為皇帝,他最恨的就是有人不服旨意,可是秦堅與陸家家主卻就是不聽他的,這簡直就是氣死他了。
秦堅那小子滑得要命,收拾不了他,那就先收拾陸家的家主,且讓他在牢裡再享受一陣子,然後等回過手來,要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天子一怒。
而這一切,全要等那個陣法之後了,但願能夠成功吧。
陳國泰的神情有些落寞,雖然他是皇帝,可他終究不是神啊,很多事情都無法來掌控啊,不然的話,他現在早開啟了十覺珠,哪裡還用去等那個不知道真假的陣法呢?他現在就一直還在懷疑,那個陣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現在都想不起來,他是怎麼知道的那個陣法了,好像是從一本古籍裡面看到的,可是古籍又是怎麼來的呢?最主要的是,古籍是誰的呢?
這些事情,陳國泰讓人去查過很多遍,結果沒有一點的收穫,這也就是讓他最是擔心的地方,只是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反正他一直找不到方法來開啟珠子,那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如果有什麼後果,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無外乎就是珠子盡毀,他承受得起,因為他本來就是要把珠子給毀去的,如果陣法能夠替他代勞,他也會欣然接受的。
「等,只有等了。」
陳國泰又嘆了口氣,旁邊的太監壯著膽子說道:「陛下,該休息了。」
「幾更了?」
陳國泰雖然一直看著夜色,但他卻沒有去關注時間。
太監連忙說道:「已經四更天了,一會兒就要早朝了,陛下再不休息一會兒,龍體會承受不住的。」
「好吧,睡一會兒。」
陳國泰也真是累了,只是他累了又能怎麼樣?還是一定要這樣的下去,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太重要了,絕對不亞於一城一池的重要性,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寢食難安。
秦堅如果知道皇帝會是這樣的,想來他也能心理平衡一下,最少他可以大笑幾聲,然後說一句:活該。
本來挺好的事情,大家一起共享這天下的太平不好嗎?為什麼就要弄得是水火不容,最後刀兵相見呢?
說到底,還是要歸功於人類的貪念吧,地位越高的人,貪念就是越重,古來都是這般,沒人能夠更改。
秦堅自己也是貪心十足的人,他在和老嚴說完話後,便回到秘室之中,找了一個秘密的地方,然後開始修煉他的時間*,他發現能夠掌握別人的時間,那也是一件是非常幸福的事情,所以他想要快點的達到時間珠的第二層。
其實修煉時間珠,和修煉其他的東西不一樣,時間珠本身只是一種技能,想要修煉它,那就只需要有著足夠的真氣就行了,如果沒有這個真氣,其實也可以修煉到最高層,但那就是像一個體弱多病的少年,去攻擊一群身強體壯的青年一樣,效果非常的小,很有可能還會被人給反打一頓。
所以歸根究底,那就只有一件事情——加強真氣,所以在修煉了一下時間珠的第二層的功法後,當然,也可以稱為是熟悉了一下之後,秦堅就再次的修煉起了食天化地,這鍛脈一術,他真是想想都有些汗顏,可是不修煉又不行,他也只能是咬著牙來堅持了,而且這才只是第一層而已,後面兩層聽著就知道不是會好東西,真要是修煉起來,還不知道會把他給怎麼著呢,所以不說能不能煉成,如果之後太痛苦了,他就堅決不練了。
這話很孩子氣,根本就不是一個修行的人應該說出來的,說來秦堅也是一個夠吃苦的人,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在之前修煉到靈級的顛峰,別忘了,他才只有二十多歲啊,在沒有什麼法寶的幫助下,只憑自己的本事就修煉到了靈級後期,這裡面除了天賦之外,那就只有努力了,沒有努力,就絕對沒有回報。
而現在秦堅居然有了不想修煉的想法,足可見鍛脈之術,真的是太辛苦了啊,好好的經脈非得給弄得又痛又脹,要不是考慮到最後的效果還不錯,秦堅都覺得這就是一個虐待自己的方法。
不管怎麼說,反正都是這樣了,咬咬牙,那就堅持下去吧。
在這樣的夜色下,有人心中煩躁而夜不能眠,也有人為了成功而苦練神功,還有人為了目的,而進行著不為人知的交易,這人也是秦堅的老熟人,陸家大小姐陸婉蓮,這時她正在與秦堅的另一個老熟人坐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