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揚真靈 第五百九十八章 再臨冰宮
雲浩的話,引起了金玉門主的注意,急忙回道:「你可有什麼證明,不然我可就沒辦法相信你的話了。」
雲浩這邊早就有所準備,當年他在地下冰宮之中拿到了一枚玉珮,據說就是與玉寒宮見面的信物。
雲浩手腕一翻,一枚玉珮出現在手上,隨後扔給了面前的金玉門主,說道:「這就是信物…。」
金玉門主伸手輕輕捏住,然後神色一動,隨後仔細的觀看了一下,暗自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我玉寒宮的信物,既然你有信物在手,那麼我就帶你去一趟吧,不過我需要安頓一下金玉門,三天後出發吧。」
雲浩聞言點點頭,轉身就走,並說道:「那我三天後在金玉門外等你。」
三天時間轉眼即逝,雲浩準時的一早就來到金玉門外等待著,時間不久,金玉門主便獨自一人走出了金玉門,當然也就看到了等待中一邊的雲浩,於是二話不說,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兩人一前一後,先是出了城,然後往東而去,看到這個方向,雲浩心中想了一下,據他知道的一些情況看,這東方有三處巨大的冰原,看來玉寒宮就應該是在其中一個冰上上,不過這三座冰原上有一座可是被列入了百花洲上最危險的三大危險之地之一。
這會有人帶路,雲浩當然也就不再考慮下面的路程是不是有什麼不妥,有沒有危險什麼的,只管跟著走就行。
兩人一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交談,畢竟不是熟人,再加上一男一女也沒有那麼多話題,就只是一味的悶頭趕路,就這還是走了十餘天還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跡象,怨不得金玉門主要準備三天,這一趟確實是遠門了。
足足有十將近十天的時間之後,兩人接近了一座冰原,這是一座海拔很高的冰原,冰原上有無數連綿的冰山,這裡正是被百花洲上修士們談之色變的禁地之一,雲浩雖然沒有來過,但是一路上憑著地圖倒也能知道了七八分。
玉寒宮藏在這裡也算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當然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這也是玉寒宮這麼多年來一隻保持神秘的緣由之一。
當兩人靠近冰原之後,金玉門主沒有急著走進冰原,而是拿出一枚傳音符,對著它說了幾句話,然後只見一道靈光閃過,傳音符一閃而沒。
雲浩站在金玉門主身後不遠處,靜靜的看著,但是心裡面著實不平靜,因為玉寒宮就在眼前,他多年來的一件心事就要了結了,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很是放鬆。
大約是一個時辰之後,只見寒風呼嘯的冰原上一道綠光由遠及近,片刻後雲浩看到了全貌,竟是一件好似飛舟模樣的飛行靈器,那速度極為驚人。
轉瞬間飛舟落在了他們兩人面前,只見飛舟上下來兩個面色清冷的女修士,樣子都是十分美麗的,但就是好像萬年不化的寒冰一樣,沒有一點生氣。
兩個女修士見到金玉門主之後,均是對她行了一禮,說道:「見過師姐,宮主讓我們帶你們進去。」
金玉門主聞言點點頭,回頭對雲浩說道:「小友你先請上飛舟吧。」
雲浩一聲不發,徑直走上飛舟,然後在靠近飛舟末端的地方盤膝坐下,靜靜的打坐著,隨後金玉門主和兩個玉寒宮女修士也上了飛舟,很快啟動了飛舟,幾閃之後便飛臨了冰原上空。
雲浩坐在飛舟上,感覺不到外面的危險,所以也就不知道這裡為何被稱為三大禁地之一,他也沒有興趣知道,只想著趕緊辦完這事,就離開這裡,自己該幹什麼繼續幹什麼。
飛舟上兩個玉寒宮女修士不斷地對著飛舟做出各種手訣,不時地調整者方向,可見她們在這冰原上飛行也不是十分輕鬆的。
雲浩閉著雙眼,感覺過了不到半個時辰,身下的飛舟一陣輕微抖動,開始慢慢的下降了,這時雲浩才睜開眼睛看向外面。
只見他們現在正位於一處冰谷上方,冰谷三面都是高大數千丈的冰山,中間有一個數里大小的冰谷,谷中看不到半點建築物,也看不到什麼動植物,完全就是一座死谷罷了,但是對於玉寒宮稍微有些瞭解的雲浩知道這裡一定有玄機,因為下界的玉寒宮就是在冰原地下的想來這裡也差不多吧。
果然,在飛舟慢慢下降的過程中,靠近一座山壁前,山壁上面忽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飛舟順勢而入,瞬間之後山壁就閉合了,山避之後是一個巨大的通道,這完全是有冰壁組成的通道晶瑩剔透,光線十足。
飛舟在通道內慢慢的飛行著,通道是斜斜往地下延伸著的,所以雲浩猜測玉寒宮還是在地下不知多少丈深處。
飛舟雖然速度慢,但也是相對的,就這速度還是飛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停了下來,此時雲浩都不知道他們下行了多少遠了,只覺得一定很深。
飛舟停下之後,四面是一個好像宮殿一般的巨大開闊之地,四面八方是四通八達的出入口,也不知幾十個出入口又通往那裡,就好像迷宮一樣,讓人看著眼暈。
這些出入口處不時地有一些玉寒宮的弟子進出,看到金玉門主三人之後都是主動過來打招呼,當然她們最奇怪的還是雲浩,因為玉寒宮幾百年都沒有外人來過了,尤其是男修士,更是不可思議。
雲浩四處看了一下之後,便站在原地,雙目下垂,只是腳步一步不落的跟在金玉門主身後,他來這裡可以說對於玉寒宮來說是件好事,因此它的安全不需考慮,只是身在這麼多女人中間,有些不自在罷了。
雲浩跟在她們身後,也不知走進了哪一個分叉口,左拐右繞好半天,幾人才停了下來,這時雲浩才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好像是一處會客廳,四周擺著不少冰做的椅子,冰做的桌子,一切都是就地取材,也不知光源在那裡,反正是亮如白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