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超級無良學生 作者：十指炫舞（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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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外公！你放心吧！下午沒什麼事情，我就幫您老先看看身子。」卓一凡點頭答應道。不過他心中倒是對賀老爺子的話不以為然。四口組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威脅可言了！他雖然不可能出國去幹掉四口組，那樣會引來國外的一些異能跟神級強者，但在華夏境內，四口組想要對付自己，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山田仁川如果不傻的話，就不可能站在自己的敵對面，這對他絕對沒有任何地好處。

    「不是才看過麼？難道你已經突破了？晚上你還要對付雷家，就沒必要為我這把老骨頭浪費你的精力了！」賀老爺子有些詫異，沒想到卓一凡在行動之前還要耗損精力開給自己調理身體，心中老懷安慰之下，自然是不想影響到卓一凡晚上的行動！

    「放心吧外公！只是幫你稍微調理一下，不妨事的！我昨天留在你身體內的真氣，也不過是十分之一而已，早就已經恢復了！對付雷家的人，用不著這麼認真！」卓一凡不介意地一笑，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好吧！讓你看看也好，切記量力而行！」賀老爺子聽了這話，這才點點頭，叮囑著說道。

    「好的外公！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您繼續躺在椅子上，保持身體放鬆！」卓一凡笑著點頭說道。

    賀老爺子依言躺在了竹椅上面，雙目也就慢慢地合攏了，開始假寐了起來。卓一凡的手剛搭上他的手腕，他就感覺到了一股溫暖的氣流慢慢地順著自己的手臂，就開始往身體內擴散了開來。頓時賀老爺子的整個身子為之一爽。

    卓一凡發現昨天留在賀老爺子體內的那十分之一的真氣，已經少了一小半的模樣。自己這點真氣，貌似最多也只能支撐三四天的樣子。時間一過，真氣消失，到時候肺部的癌細胞就會重新開始擴散！

    卓一凡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心中思量了片刻，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開始運轉起了《衍生決》的心法口訣。

    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過去。賀臨川一個人坐在旁邊喝著香茶，感覺到有些睏倦跟無聊。他現在又不能出聲，怕打擾到卓一凡為賀老爺子治療，只能鬱悶地看著兩個人，希望時間能夠快一點過去。

    賀臨川等了一個多小時，最終還是沒能耐住寂寞。最後還是無奈地站起身，走出了竹樓。跟兩名醫生打了個招呼，讓他們在卓一凡出來之前不要進去打擾，然後就來到了前院的茶苑當中，一個個聯繫著自己手下可靠的人，晚上下班之後來怡園開會。

    卓一凡跟賀老爺子兩個人在小竹樓的房間裡就這樣保持著一個姿勢呆了一個下午。這期間，卓一凡一直在觀察著賀老爺子體內癌細胞的活躍程度，也在思考著自己到底需要達到什麼條件才有可能把賀老爺子的病徹底治好。

    兩個鐘頭過去，卓一凡突然感覺到身子有些微微發熱，心中不由得一驚。不過除了體內的火靈真氣越發活躍，體溫也升高了一些之外，並沒有發現其他的狀況發生，也就繼續替賀老爺子調理著身子，同時也在觀察著自己身體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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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卓一凡仔細觀察之下，反而發現自己體內的異常開始慢慢地平息了下來，沒過多久，就要恢復到正常水平了，心中不由得微微詫異。這是什麼原因呢？剛才自己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打算終止治療，留一部分真氣在賀老爺子的體內。剛傳過去超過百分之十以上的真氣之後，就感覺身體起了反應。難道那反應是因為自己把真氣傳到了賀老爺子的體內？

    卓一凡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但又有些想不通。自己昨天也留了十分之一的真氣在賀老爺子的體內，怎麼就沒發生這種情況呢？卓一凡體內的真氣已經流失了十分之一還要多，加上昨天還殘餘的那些真氣，幾乎抵得上自己的兩成真氣了！當然了，賀老爺子不是修煉者，自己的真氣自然不能以武者的方式留在他所有經脈裡，而是被卓一凡壓縮成了一團，全部聚集在了肺部發生癌變的區域。為了查清楚具體的原因，卓一凡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輸送十分之一的真氣試試看。

    他倒是不擔心自己真氣損耗過快，會影響晚上的行動。實際上對付雷家的人，他根本就不用廢什麼力氣，真氣的流失自然沒有大礙。而且他急於找到剛才體內發生變化的原因，因為他感覺那可能是他突破的機會。

    但讓卓一凡有些失望的是，再次輸送真氣到賀老爺子的體內，他並沒有發現剛才那種特殊的身體反應發生。心中疑惑的卓一凡一咬牙，他決定在真氣再次輸送十分之一的時候，看看有沒有反應，或者說，再多送一些真氣過去試驗一下！

    但真氣再次輸送了十分之一之後，卓一凡仍然沒有察覺到異樣的反應，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之下，突然睜開眼睛，望著賀老爺子神色就是一凝。他並沒有中斷真氣的傳輸，繼續把身體內的火靈真氣往和賀老爺子的體內傳了過去。

    卓一凡的臉色開始越來越難看，因為他發現自己哪怕沒有間斷地再次輸送真氣，而且已經超過了十分之一的時候，身體的那種特殊反應也沒有產生。真氣沒有異樣，沒有半點增加活躍的意思。

    卓一凡不由得心中一緊，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他努力的回想著之前身體突然發生反應之前的每一個細節，他希望找到其中的關鍵。但他並沒有停止真氣的輸送，不然很可能就會功虧一簣！

    卓一凡的心將要沉到谷底的時候，他幾乎都要放棄繼續傳輸真氣。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心中一動，眉頭也不自覺地挑了起來。漸漸地，他的嘴角也掛上了一絲微笑。

    原來是這麼回事！卓一凡心中大喜，他這才知道，自己做所以剛開始沒有察覺到身體的異樣，是因為輸送出去的真氣不夠多。一次性用於治療的真氣，嚴格的說應該是用於治療的壓縮真氣超過一定的程度，身體就會出現這種反應！這一發現讓卓一凡欣喜若狂，但他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體內的真氣，繼續輸入賀老爺子的體內，然後在肺部的癌變區域再次壓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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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之前那一次感覺，之所以中途消失了，是因為自己突然間停止了真氣的輸送，只一味地去感受身體內的變化！卓一凡感覺自己的體溫在逐漸地攀升當中。當然了，這種速度很緩慢，而且這種溫度是因為體內突然活躍起來的火靈真氣的高速運行，根本對自己的身體無害，也沒有不舒適的反應，反而……反而有種渾身上下都在輕輕顫抖，彷彿每個毛孔都在對外呼吸的那種暢快的感覺。

    火靈真氣的高速運轉之下，體內的真氣消耗也在進一步加快。卓一凡高興之餘，也有些暗暗心驚。他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正以比之前快了一倍的速度在快速地流失著。卓一凡心中不免出現了一絲擔憂的情緒。不知不覺當中，體內的真氣已經流失了近四層。什麼時候算是停止？體內的真氣會不會全部流失？一瞬間卓一凡就從喜悅的情緒當中醒悟了過來，轉而神色也微微一變。

    真氣的流失進一步的加快，卓一凡發覺一半的真氣就這樣流失了！他想放棄，但他還在掙扎。他感覺到了體內除了真氣流失加快，其他的感覺正常，而且隱隱已經有突破《衍生決》第二層瓶頸的勢頭了！他不想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放棄。

    無奈之下，卓一凡只能咬著牙繼續堅持。但讓他更加駭然的是，體內的真氣越發的活躍，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仍然在止不住地高速運行當中。短短的五分鐘，又是兩成的真氣流失，卓一凡饒是定力再足，這下子也坐不住了！

    念頭一動，他就想停止真氣的輸送。可偏偏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真氣好像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那告訴運轉的真氣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不管這個主人的呵斥跟制止，以越來越快地速度往賀老爺子的體內流逝著。

    卓一凡不敢著急，剛不敢輕易撤掉自己的真氣，因為跑到賀老爺子體內的真氣，不能就這樣停留在他體內，不然以賀老爺子的身軀，是肯定承受不住的！哪怕是自己的真氣全部流失了，他也不希望因為大意，讓賀老爺子丟了性命！

    於是卓一凡只能在心裡劇烈地掙扎當中，一邊試圖召喚體內的真氣聽自己的話，一邊繼續壓縮著已經進入老爺子肺部的真氣。

    最後一絲真氣終於流盡，卓一凡的心也已經跌入了谷底！他知道這次麻煩有些大了！沒想到一個大意之下，自己已經耗光了所有的精力！這樣一來，自己很可能會因為真氣的枯竭而掉級。

    但讓卓一凡詫異的是，他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他甚至沒有一絲失去真氣之後的虛弱跟無力感。這一發現讓他不由得一愣，隨即心中念頭轉了好幾遍，也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卓一凡鬆開了賀老爺子，就在他正想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想查查究竟是什麼原因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丹田當中一暖，漸漸的，那無邊的氣海當中彷彿像是升起了一個火紅的太陽一般，瞬間被一股強大的暖流所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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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肢百骸突然也跟著一震，那丹田內的暖流，卻是緩緩地運動了起來，然後慢慢地通過自己的奇經八脈，把那股暖流輸送到自己的全身。

    卓一凡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心下不由得狂喜了起來。那股暖流，不是別的，正是他剛剛已經失去的火靈真氣。難道……跟上次自己面對龍四的時候一樣？在身體的真氣消耗一空的時候，身體內的火靈真氣居然又憑空爆發了？

    心中狂喜的卓一凡顧不得耽擱，趕緊盤腿坐在了地上，然後運轉起了《衍生決》，他發現新出現的那絲火靈真氣越加的精純，比原先流失掉的真氣更加的活躍，也更加的有力量！在這股精純內力的幫助下，卓一凡輕輕鬆鬆地就突破了《衍生決》第二層的瓶頸，瞬間就到達了第三層！

    賀老爺子在卓一凡鬆開他的時候，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自然是不會察覺卓一凡身體內的異樣，但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好像是多了一點東西。昨天雖然也有這種感覺，但今天的感覺明顯要比昨天強烈許多。

    話說回來了，卓一凡之前把所有的真氣都壓縮到了賀老爺子的體內，他會有這種感覺也並不奇怪。好在卓一凡最後關頭咬著牙把真氣都給壓縮了之後，才徹底切斷了自己跟真氣的聯繫，不然賀老爺子恐怕早就經脈盡爆而亡了！

    賀老爺子見卓一凡直接在地上盤腿而坐，緊閉著雙眼就沒有了動靜，眉頭就不由得緊皺了起來，眼中也滿是擔憂地神色。

    他怕卓一凡為了給他治療，而影響到了自己的身體。但他有心想要詢問，心中更是焦急，卻是不敢出半點聲音打擾。雖然他不是修煉者，但他也聽說過，修煉者在修煉內功心法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被外人給打擾了！一個搞不好，說不定會走火入魔。饒是賀老爺子心中再焦急，也只能目光關切地看著卓一凡，希望他能夠快點睜開眼睛。

    卓一凡現在哪裡有時間去管賀老爺子心中在想什麼？他現在簡直要樂翻了，如果不是在修煉當中，他真想仰天哈哈大笑三聲，以釋放心中那激動的情緒。《衍生決》第三層的心法，需要按照口訣以及運行路線運行七七四十九個小周天以鞏固突然提升的修為。在這段時間內，卓一凡發現原來已經流失掉的真氣已經得到了補充，而且比起之前，反而又暴漲了不少。雖然他知道，想要突破先天巔峰，進入化神之境，那所需要的真氣跟能量，還是現在的自己遠遠做不到的，但這一進步，已經讓他欣喜不已了！

    卓一凡懷疑自己是不是天才？還是老天爺對他照顧有加，在他內力全失的時候，享受到跟其他修煉者完全不同的待遇？他雖然不明究竟，但他隱隱也猜測到也許是跟自己的特殊體質有關係！這火靈之體，還真是好東西啊，完全就成為了卓一凡所依仗的金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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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已經西落，時間已然到了晚飯的飯點。但卓一凡跟賀老爺子那邊仍然沒有絲毫的動靜。這讓賀臨川有些鬱悶！這一老一少難道因為治療而達到忘我境界，樂不思蜀了？實在等不下去的賀臨川只好再次返回小竹樓內，看看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賀臨川剛走進門，看見卓一凡正背對著他坐在地上，嘴巴正預備出聲詢問呢，就見賀老爺子趕緊衝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賀臨川張開的嘴剛發出了一個音節就頓住了，因為賀老爺子正狠狠地瞪著他。

    不明情況的賀臨川嚥了一口吐沫，心說這一老一少到底在發什麼瘋？不過這樣一來，他還真的不敢出聲了，而是躡手躡腳地轉到了卓一凡地正面，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卓一凡正盤腿而坐，雙目緊閉，好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賀臨川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睡著了？

    一個小時的功夫，卓一凡那七七四十九個小周天全部運行完畢之後，這才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他並沒有急著睜開眼睛，而是仔細地感受著自己身體內的變化！

    突破了！

    真的突破了！

    而且功力還精進了！這一切都是在自己內力全失之後！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卓一凡想不通，但他似乎是找到了自己快速突破的特殊方法一般，心中滿是激動的竊喜。他決定要好好地問一下爺爺卓傲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也只有他才能給自己解答。

    而且卓一凡隱隱感覺到，卓傲天不給賀老爺子治病，反而把這個機會留給了自己，似乎就存在著這方面的考慮！如此一來，一切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破而後立，不就是這麼回事麼？

    難道自己想要突破，就必須先把體內的所有真氣全部消耗掉？

    這辦法看似挺簡單，但其中也存在著不少的風險。自己如果真的能夠每次靠著這種方式突破，當然是一件好事。但突破的時候，也是自己最脆弱的時候。萬一自己在突破的初期受到一個高手的全力一擊，那後果絕對是毀滅性的！

    這一次算是因禍得福，誤打誤撞，那下一次呢？自己能保證每一次都會有效麼？萬一下一次反而沒有用了，那自己不是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只能等著仇家上門，然後被動挨打了？

    卓一凡心中患得患失，心中那激動的情緒也漸漸地平復了下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一切也只有等他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了，才能最終下結論！想到這裡，卓一凡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呼出。不過此刻身體的情況是出奇的良好，渾身都有一種莫名的舒爽，充滿了力氣！

    直到此時，卓一凡才察覺到房間裡多出了一個人，眼皮一動之下，雙眸也突然睜開，一眼就看到了面前正半蹲著，愣愣地盯著自己正打量的賀臨川。

    「你看什麼呢？」卓一凡有些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1895.第1895章 破而後立2






    見卓一凡終於睜開了眼睛，好像已經沒事情了，賀老爺子跟賀臨川的神色都不由得一鬆。

    「你總算是捨得睜開眼了，我說你這是干嘛呢？我都蹲在這裡看了你半個小時了，你就跟和尚入定一樣坐在這裡一動不動。你可是把我跟爺爺但心壞了，生怕你出了什麼事情，心裡著急，也不敢出聲打擾你！」賀臨川撇撇嘴，見卓一凡面色紅潤，聲音洪亮，哪裡有點不適的樣子？想著剛才心中的擔心，頓時沒好氣地說道。

    「小凡，你剛才是怎麼回事？」賀老爺子則是關切地問道。

    「呵呵！托外公的福，我已經突破了！」卓一凡微微一笑，沒有絲毫隱瞞地說道。

    「突破了？你剛才突破了？」賀老爺子詫異地問道，神色也為之動容。沒想到卓一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突破了！這也太神奇了一點吧？

    「你突破了？還是因為我爺爺？該不會是你剛才替爺爺看病的時候，突然間突破了吧？」賀臨川也跟著詫異地長大了嘴巴問道。他感覺卓一凡這小子運氣好得逆天，本事也大的可以，自己怎麼就沒有他這身妖孽般的本事呢？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沒錯！的確是因為外公的原因。也許不是替外公治病，我也沒這麼快找到突破的方法！」卓一凡點頭笑道。

    「還真是這麼回事！你小子也算是好人有好報吧？治病救人也能突破！」賀臨川瞪大了眼睛，嘖嘖有聲地感慨道。

    「外公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了？」卓一凡對賀臨川的話只是搖頭一笑，然後看著賀老爺子詢問道。

    賀老爺子之前一直在擔心卓一凡的狀況，還真沒發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異樣。經過卓一凡這麼一提醒，這才仔細地感覺了起來。

    「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精神好了很多，好像病已經全好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突破了之後，就把我的病也連帶著治好了？」賀老爺子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駭然地說道。他心中，自然也是欣喜不已。

    「哪裡有這麼簡單？」卓一凡搖頭苦笑了起來。賀老爺子得的可是癌症啊，自己哪怕練到了《衍生決》的第三層，也不能說一下子就能治好啊！

    聽到卓一凡的話，剛一臉欣喜，準備開口說話的賀臨川頓時面色一僵地閉上了嘴巴。賀老爺子也是眉頭一皺，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不過也不防事，外公的病，是肯定能治好的，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卓一凡見這爺孫兩人有些失落的樣子，不由得出聲開解道：「我幫外公看看！」

    說著卓一凡就一隻手搭上了賀老爺子的左手腕的脈搏之上。

    一縷精純的火靈真氣緩緩地進入賀老爺子的體內，卓一凡很快就發現了賀老爺子肺部的那團真氣，正是自己之前留在他體內的所有真氣！

    原先自己的真氣跟癌細胞之間只能起到對抗的作用，來遏制癌細胞的擴散，但沒想到現在那一大團的真氣，已經完全把那些癌細胞給包圍了！怪不得賀老爺子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病痛，還以為都好了，跟健康人無異了，原來是癌細胞跟賀老爺子之間，已經被自己的真氣給隔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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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算是一個令人驚喜的好消息，至少證明卓一凡對治療賀老爺子身體內的癌症是有方法跟效果的！但同時也並不樂觀，因為這些真氣並不是賀老爺子自己的真氣。他們會在賀老爺子的體內逐漸的消失，雖然這速度很是緩慢，但在跟癌細胞的對抗當中，會加速這種消失，也許最多幾個月的時間，這真氣壓縮成的能量球，就會被癌細胞強大的繁殖能力給完全消磨殆盡，然後這些癌細胞就會重新捲土重來，在賀老爺子的體內快速地擴散。

    卓一凡也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也許自己在突破之後，能夠為賀老爺子更好的治療。但這團真氣，除非卓一凡現在將他引爆，不然他也是收不回來的！想要把他們弄出賀老爺子的體外，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凡事有利也有弊，卓一凡發現自己壓縮後的真氣，就無法再解壓變成身體的本元真氣了！

    對了……這壓縮真氣可以引爆？卓一凡想到這裡，突然間心中狂喜了起來。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這真氣如果可以引爆的話，那對敵人一定會造成一定的傷害。不管是在體外或者是在體內，那能量都是大得嚇人的！又是是在敵人體內引爆的話，哪怕是內功高手，所有的經脈都會因為承受不住火靈真氣的衝擊而崩潰！

    這一發現讓他欣喜若狂，也意味著他又多了一種對敵的手段，絕對是一枚金手指！雖然有些內家功法的高手也能壓縮自己的真氣對人進行攻擊，甚至大多數內功心法都是注重真氣的攻擊，但他們那些真氣跟自己體內的火靈真氣是無法比較的！

    火靈真氣屬性奇陽，並不是一般人體所能夠抵抗的！一旦進入敵人的身體，那破壞力比一般的真氣那大的不是一兩倍的問題，也許就是毀滅性的！說這火靈真氣就是真氣炸彈也不為過！

    但一般人修煉的真氣，打中或者打入對方體內，除非雙方實力相差懸殊，如果實在相同的等級上，想要擊殺那是不可能的，最多是擊成重傷！好比卓一凡能夠承受跟自己相同等級的高手真氣襲擊，但最多也是受內傷而已，絕對不至於致命，但對方如果中了他的火靈真氣，那情況還真就難說了！

    想到這裡，卓一凡地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今天的收穫可謂是巨大，等級不僅僅提升了，而且還發現了兩個金手指一般地存在！只要自己利用得當，在提升跟對敵的過程當中，一定會無往不利！

    「你小子笑什麼呢？爺爺的身體怎麼樣了？」賀臨川見卓一凡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不由得出聲問道。

    「外公現在沒有什麼問題了！這癌細胞，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發作跟肆虐了！我留在外公體內的真氣，足夠支持幾個月的時間！雖然我現在已經突破了第三層，但也不一定能夠治好外公體內的癌症。但幸運的是我那點真氣，這才倒是幫了大忙，足夠給我爭取到突破第四層了！」卓一凡笑呵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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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月？」賀臨川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已經年關了，醫生說賀老爺子最多能支撐到明年春天。卓一凡僅僅是兩天的時間，就能讓賀老爺子的生命延續幾個月的時間，怎麼能讓賀臨川不驚訝？他還真沒指望卓一凡能馬上把賀老爺子給治好，僅僅是延續幾個月的生命，就是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了！

    「沒錯！幾個月時間！到時候我突破了第四層，老爺子身上的癌症，絕對不是什麼問題了！」卓一凡點頭道。

    「小凡！這次我老頭子算是被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了！老頭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了！」賀老爺子滿是欣慰地點點頭，看著卓一凡苦笑著說道。

    「外公，你說這話不是見外了麼？我媽還要叫你一聲大伯，我這個做小輩的，出一份力也是應該的！」卓一凡擺手說道。

    「小凡，哥哥也不知道怎麼謝你了！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只要不是違反原則跟國家法律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賀臨川也很是高興地拍著卓一凡地肩膀說道。

    「都是自己人，別手見外的話！」卓一凡笑著擺擺手，隨即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都這麼晚了？」卓一凡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你還說呢！你一個人坐在那裡都一個多小時了！我剛才過來想叫你們吃飯的，結果一直等到現在！」賀臨川輕笑著說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那我們趕緊吃飯吧！晚上還有正事要做呢！」卓一凡苦笑著說道。

    「走，一起吃飯去！」賀老爺子也站起身，笑呵呵地說道。

    「爺爺……你確定現在沒事麼？」賀臨川有些詫異地看著賀老爺子問道。賀老爺子自從京城回來之後，就沒有離開過小竹樓，吃喝睡都在這裡，還有兩個醫生二十四小時陪護。沒想到轉眼間這病入膏肓的老人居然也提出要去前院吃飯，這把賀臨川給嚇了一跳。本來他還打算讓人把飯菜送到這裡來，他跟卓一凡二人陪著賀老爺子用餐呢！

    「我好的很！還是小凡有本事！我在這小樓裡呆了這麼久，外面想必也有很多傳言，說我快不行了吧？」賀老爺子點頭正色道。

    賀臨川這才明白了賀老爺子的意思。他之所以在身體一好轉就想去前院，也是為了可以震懾一下因為賀老爺子生病，而開始暗中揣測和蠢蠢欲動的人！

    想到這裡賀臨川也就不再阻攔。卓一凡跟賀臨川陪著賀老爺子一同走出了房間，看著精神奕奕的賀老爺子，兩個醫生明顯就是一愣。前兩天這老頭子病怏怏的，幾乎走路都費勁啊，今天這面色，這勁頭，該不會是迴光返照了吧？

    「老爺子您這是……」其中一個醫生趕緊來到了賀老爺子跟前詢問道。

    「我沒事了！準備去前院吃飯，二位也趕緊吃飯吧！不用等我！」賀老爺子笑呵呵地解釋道。

    「沒……沒事了！」這話停在兩個醫生的耳朵裡，就跟聽到了一聲炸雷一般！一個已經肺癌晚期的患者，居然說自己沒事了！這是開國際玩笑麼？

    但看賀老爺子的精神頭，還真的不由得他們不相信。

1898.開始行動1






    「好了！沒什麼好奇怪的！你們先吃飯，我等會回來跟你們解釋！」賀老爺子對著兩個醫生淡淡地吩咐道，聲音裡也有說不出的威嚴。聰明人都明白賀老爺子話裡的意思，那就是讓這兩個人在這裡呆著，哪裡都不許去。等會回來，他還有話要交代！

    兩個醫生不敢多言，只能看著賀老爺子步伐矯健地跟著卓一凡跟賀臨川二人，一同走出了小竹樓！雖然他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賀老爺子奇蹟般地好轉，肯定跟卓一凡有關係！兩個人在房間裡呆了一個下午，到現在才出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難道是他把賀老爺子給治好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賀老爺子跟著卓一凡還有賀臨川三個人來到了怡園的前院，這讓看到他的一些熟人跟陸經理都是驚詫不已。不知道的人，心說這賀老爺子幾個月沒見，怎麼突然出現了？外界不是傳言他已經得了重病了？但陸經理卻知道，賀老爺子確實是得了癌症，但沒想到如今賀老爺子居然會主動地來到前院，而且神態輕鬆，面色紅潤，哪裡有一點生病的樣子？

    當下也顧不得吃驚，陸經理趕緊上前來招呼。這裡自然不是說話的地方，陸經理就是心中再疑惑，也不好提及賀老爺子生病的事情。

    「老爺子，您這麼來了？」陸經理來到賀老爺子的跟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來陪下凡跟臨川吃飯！你去安排一下！」賀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語氣洪亮，鏗鏘有力，跟之前那病態當中沒有絲毫氣力的聲音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他知道這一切好像都是因為卓一凡的到來，對於一旁的卓一凡，更是心中高看了幾分！

    「好的老爺子！我這就去安排！蘭亭苑現在還空著，不如老爺子跟二位少爺去那邊用餐吧，這邊……」陸經理趕緊點頭答應道。但是考慮到普通包廂的環境跟老爺子的安全問題，還是介意老爺子去貴賓區的蘭亭苑用餐。

    「不用了！就在這裡！」賀老爺子沒等陸經理把話說完，就直接擺手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哦！」陸經理一愣，隨即趕緊答應道：「那就去天字一號！」

    說著陸經理就在前面帶路，把賀老爺子跟卓一凡三人領進了旁邊一條迴廊的第一間包廂裡！

    「我這就去吩咐廚子燒幾個好菜，老爺子跟兩位少爺等待片刻！」陸經理等服務生將茶先放到了桌上之後，這才說了一聲，領著那服務生退出了包廂，然後帶上了房門。

    「小凡啊！我的病被你治好的消息，如果傳出去的話，會對你有影響麼？」賀老爺子見在座的只有自己這三人了之後，才緩緩地開口問道。

    卓一凡有些詫異地想了想，隨即不在意地說道：「傳出去也不會與什麼影響。就算現在其他人不知道，以後這消息還是要傳出去的！畢竟治病救人，這種事情想瞞住他困難了！不過外公你這件事情情況比較特殊。外界是在猜測你可能得了重病，如果消息現在傳出去，難免有些人會動歪心思。還是等過段時間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賀老爺子沉吟著點點頭，隨即轉頭對著賀臨川說道：「臨川啊！那兩個醫生，找人給我盯著點！」

1899.開始行動2





    「我明白該怎麼做！」賀臨川一臉正色地點頭說道。

    「小凡，之前你替我治療，對你晚上的行動，不會有什麼影響吧？」賀老爺子轉過頭，轉而有些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外公，我突破後，損失的真氣都回來了，不會有問題的！現在不僅一點事情沒有，實力反而比之前更上一層！」卓一凡如實說道。

    「嗯！那就好！我就怕會影響到你晚上的行動，如果是這樣，拖延到你恢復再對付雷家，也是可以的！」賀老爺子正色說道。

    「不用了！就今晚動手吧！」卓一凡斬釘截鐵地說道，隨即看著賀臨川笑著問道：「賀大哥，你那邊的人，準備好了沒有？」

    「人已經到了，我剛才跟他們說過晚上行動的事情，這些人都是跟我關係不錯的下屬，是局裡比較可靠的幾個人。只不過人數比較少，加上我自己，也才十個人而已！」賀臨川有些遲疑地說道：「會對行動造成什麼影響麼？」

    「十個人？足夠了！到時候我打頭陣，進去之後三分鐘你們就跟著進來，保證不會受到任何的阻攔。所有的阻力，我都會給你擺平的！」卓一凡信誓旦旦地說道，絲毫也不在意。

    「小凡，你一個人行麼？」賀老爺子這時候也跟賀臨川產生了同樣的疑問，不免有些擔心。

    「放心吧！在華夏，能傷到我的人屈指可數！西山別墅區的一個營，照樣沒能把我怎麼樣，就這幫烏合之眾，能把我怎麼樣？」卓一凡神色輕鬆地說道。

    賀老爺子倒是沒有八卦到把西山別墅那一個營的事情問一遍，不過聽到這話，他跟賀臨川都顯得有些詫異。如果卓一凡說的是真的，那雷家的那幫烏合之眾，的確是入不得卓一凡的法眼！

    「賀大哥，你的那幫人呢？」卓一凡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安排他們在旁邊的包廂裡吃飯！本來是打算帶你去跟他們一起吃飯，相互認識一下的！」賀臨川解釋著說道：「一會吃完飯，我們在過去。隨時可以準備出發！」

    「不過今晚的行動，只能算是我們個人的行為，並沒有經過局裡的批准，如果出了亂子，我也是要擔責任的。你小子可給我悠著點！」賀臨川接著又沉吟道。

    「你放心吧！我保證你今晚一定大有收穫。」卓一凡拍著胸脯保證道。

    很快，陸經理就領著幾個服務員把剛做好的飯菜給送了進來。一頓飯吃了大概半個小時，就草草了事了！賀老爺子在吃完飯之後，就先回到了後院當中。而卓一凡跟著賀臨川，就來到了隔壁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包廂。

    包廂裡正坐著九個人，在一張圓桌跟前圍了一桌。桌上已經只剩下幾杯茶水，想來他們也早已經結束了飯局。一群人見到卓一凡跟賀臨川走了進來，都把目光投射了過來。

    「大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吧？」賀臨川正色地問道。

    「政委，我們都準備好了！」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賀臨川點頭說道。

    一眾人答應了一聲，就跟著賀臨川和卓一凡走出了包廂。賀臨川並沒有介紹卓一凡是誰，現在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畢竟卓一凡不是跟他們一路的，而是去打頭陣的！認不認識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