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超級無良學生 作者：十指炫舞（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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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去查啊！把我攔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你要逮捕我？那貌似是警察做的事情吧？而且，你有這個權利抓一名現役的國防部軍官麼？」卓一凡冷笑著反問道。

    這話倒是很好地將了蔡正清一軍，頓時讓他有些啞口無言，之前準備的台詞也都沒有用上。

    「你是集團的董事長，也在我們調查的範圍之內。雖然你身上有其他的公職，但就新遠洋集團涉嫌經濟犯罪這件事情，有理由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蔡正清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你說要我跟你走？」卓一凡輕笑著反問，那看蔡正清的神情就跟看一個傻子一般。

    「沒錯！有什麼問題麼？你難道要抗拒執法？」蔡正清冷聲問道。

    「我如果不去，你們準備怎麼樣？」卓一凡冷笑著問道。

    這句話還真把蔡正清給問住了！畢竟他現在還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新遠洋集團存在經濟問題，更沒有那個證據證明卓一凡犯罪。作為一個國家公職人員，他是沒有那個權利隨便把卓一凡強制帶回去審問的。他如果配合，那是再好不過。如果不配合，那他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還有什麼事情麼？如果沒事，就先讓開！我得去接人了！」卓一凡見蔡正清啞口無言，頓時輕笑著說道。

    「讓他走！我們先查這個集團！現在把裡面的幾位領帶都叫出來，暫時讓他們回去吧！這個集團，今天開不了業了！估計以後也開不了了！」蔡正清臉色陰沉地對著自己的手下吩咐道。

    卓一凡跟看傻子似地看了蔡正清一眼，這才頭也不回地從幾個執法隊員的中間穿了過去。宋英傑跟羅明也瞟了蔡正清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沒有說話，也跟著卓一凡走下了台階。

    卓一凡三人下了台階之後，就直接轉入了一旁的停車場。這裡算是集團樓下比較清靜的地方。至少這裡沒有大批的記者圍觀。

    「幹嘛帶我們來停車場？難道你請來的大人物一會直接到這裡來？」宋英傑有些詫異地問道。

    「沒錯！大人物，自然不能隨便被記者抓拍了！」卓一凡不可置否地冷笑道。

    宋英傑跟羅明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難道卓一凡把國家幾個巨頭當中的某個給請過來了？那還真是了不得了！

    停車場內就三個人，站在那裡靜靜地等了五分鐘。宋英傑不免有些著急了起來。

    「不是說馬上就到了麼？怎麼還這麼久沒動靜？」宋英傑有些鬱悶地問道。

    「再等等！稍安勿躁！」卓一凡聳聳肩說道。

    話音剛落，就見前方的街道上，一輛掛著軍方牌照的黑色奧迪就拐進了停車場的入口。三人的眼前都是一亮。

    宋英傑跟羅□□中的好奇就更加深了！不是說來的是一個大人物麼？怎麼只有一輛車子？這一輛奧迪充其量也就坐五個人！這算是什麼大人物？算上司機就五個人陪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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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輛奧迪開到近前停下之後，宋英傑跟羅明這才算是看清楚。這車上哪裡有五個人？就一個開車的的男人，跟副駕駛上一個靚麗的女人。就這兩個人，是大人物？宋英傑倒是認識副駕駛坐位上的那個女人，不就是卓一凡地姐姐卓文慧麼？那那個男人是誰？

    「姐！你們總算是來了！那位什麼時候到啊？」卓一凡見到卓文慧從車上先走了下來，微笑著迎上前問道。

    「卓姐！」宋英傑很客氣地跟卓文慧打了一聲招呼。

    「讓你們久等了！」卓文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羅明沒有見過卓文慧，但見兩個人都叫卓文慧姐姐，有些疑惑地問道：「這位小姐是？」

    「您是羅市長吧？我是卓文慧！一凡的親姐姐！隸屬國防部情報局！具體的就不方便透露了！」卓文慧對著羅明微笑地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小凡的姐姐！那都是自己人了！」羅明的臉上恍然之色一閃，緊接著就向卓一凡投去了好奇地目光，似乎是在詢問那位大人物究竟在什麼地方。開車的這位自然不會是什麼大人物了，不然能夠做司機麼？

    但卓一凡卻沒有看到羅明投來的目光，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剛剛走下車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身高和體形與自己相比，都要大上一號，穿著一身標準的軍裝，也就是下了車，才看清楚他的軍銜，赫然是一名少將！看上去最多不過三十歲，居然是一名少將了！

    羅明和宋英傑更是把自己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們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眼前這個身穿少將軍裝的男人到底是誰？如此年輕的少將，在華夏倒不是說一個沒有，但也是鳳毛麟角。出了一兩個，那在全軍也算是名人了，但眼前這位，他們卻是從來就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小凡！」那男人走到卓一凡地跟前，就主動伸出了自己的手，笑呵呵地喊道。

    「這位就是姐夫了吧？」卓一凡先是瞟了一眼卓文慧，隨即伸出手握住了那個男人寬厚的大手，笑眯眯地問道。

    「呵呵！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來了？」那個男人哈哈大笑地反問道。

    實際上卓一凡也不知道卓文慧今天會把自己這個從未見面的姐夫給帶過來。剛開始見到車子上有個男人，卓一凡還沒轉過彎來。但是這個男人身上跟自己近乎相近的氣息，卻是讓卓一凡地心中一凜。先天巔峰的高手！

    不用介紹，卓一凡心中的答案也呼之慾出了！這男人不是自己的姐夫，又能是誰？華夏如此年輕的少將軍官，的確是配得上自己的姐姐啊！

    「我也是猜的！」卓一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卓文慧在一旁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這個你也靠猜？萬一你猜錯了，豈不是要鬧出笑話來了？」

    卓一凡老臉一紅，被姐姐給訓斥，難免有些尷尬。

    「沒關係！沒關係！猜錯就猜錯了！反正我是不在乎！不過你看姐夫我這樣子，難道真的配不上你姐姐麼？」男人一臉不以為然地爽朗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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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長得這麼帥，怎麼可能配不上？倒是我挺好奇你這身軍裝的！少將！看著都讓人眼饞啊！姐夫，你是做什麼的？」卓一凡有些好奇地問道。

    男人收斂了笑容，看著卓一凡，一本正經地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本人謝東亭！隸屬於華夏國防部機要處！具體身份就不便透露了！」

    在一旁的宋英傑跟羅明眼睛都瞪直了！沒想到這姐弟三人居然都是這麼□□的存在？卓家的實力到底強到什麼境界了？就是宋英傑，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跟卓一凡之間地關係了！之前是老爺子的授意，現在，則是他的親身感受，兩者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原來這位是姐夫！你好，我是宋英傑！」宋英傑趕緊伸出手，對著謝東亭說道。

    謝東亭微笑著點頭，跟他握了握手。緊接著是市長羅明。幾個人依依介紹認識之後，卓一凡這才進入了正題問道：「姐姐姐夫，不是說那位馬上就到了麼？怎麼只有你們兩個？」

    「我們兩個是先來偵查情況的啊！領導人的出行，安全工作放在首位。不是說來就來的！我們必須先確定這個地方是安全的，才能放心地讓他過來！」卓文慧翻了翻白眼，耐心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卓一凡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羅明跟宋英傑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準備，但是聽他們這麼說，還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這卓一凡，還真的把國家領導人給請過來了？這也太瘋狂了一點吧？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卓一凡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勘察一遍，沒有特殊情況，就基本搞定了！」謝東亭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隨即從車裡拿出了一個類似於金屬手套一眼的東西，帶在了手上。一眨眼地功夫，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現場除了卓一凡之外，其他人自然是看不清楚謝東亭是怎麼消失的。卓文慧自然不會表現出什麼，但宋英傑跟羅明地臉上就跟見了鬼似得，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卻就是找不到謝東亭的人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人呢？」羅明有些疑神疑鬼地問道。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見到如此詭異的情景，自然是有些驚慌的。羅明好在沒有心臟病，不然估計現在就得送進醫院了！

    「去做他的工作去了！五分鐘之內應該就能完事了！」卓文慧看了看高聳的集團大廈，粗略地估計了一下丈夫跑遍整棟大樓所需要的時間，漫不經心地說道。

    「嗯！應該差不多！」卓一凡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隨即示意宋英傑跟羅明兩個人稍安勿躁。

    三個人在停車場內等了一陣，謝東亭再次鬼魅一般地出現在了三人地跟前。羅明跟宋英傑再次被嚇了一跳。兩個人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心說這傢伙不是鬼吧？怎麼來無影去無蹤的？

    「怎麼了？」見羅明跟宋英傑一頭的冷汗，謝東亭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本來他以為跟卓一凡這個先天巔峰高手如此相熟的兩個人，應該是對先天巔峰高手的身手見怪不怪了！但沒想到居然會嚇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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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卓一凡苦笑著解釋了一句。宋英傑跟羅□□中連連翻著白眼。什麼叫不適應啊？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適應。誰會跟你們這幫怪胎似的，動不動能夠原地消失，然後突然出現的？

    「這裡基本沒什麼情況！只不過有些不必要的人，我看還是清理一下！」謝東亭取下了自己的手套，放進了車子裡，然後對著卓一凡說道。

    「這個沒問題！除了個別領導，其他進入大廈的人，都會通過安檢，確保大廈內部人員的安全性之後，才會放他們進去！」卓一凡點頭說道。

    「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可以讓小鷹他們過來了！」謝東亭對著一旁的卓文慧說道。

    卓文慧點點頭，隨即對著自己手腕上的機械手錶輕輕按了一下。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一條信息已經發了出去。

    「做好準備吧！馬上就要到了！」謝東亭對著卓一凡三人說道。

    「來的到底是誰啊？我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宋英傑這個時候滿臉鬱悶地再次問道。羅明也朝著謝東亭投來了詢問的目光。卓一凡一直在賣關子，他們干脆就放棄再詢問他，而直接問謝東亭了！

    「小凡，你沒跟他們說？」謝東亭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卓一凡。原來還以為宋英傑跟羅明都知道呢！

    「沒有！」卓一凡掃了二人一眼，微笑著搖頭道。

    謝東亭也是笑而不語，顯然沒有打算開口解釋。看到這裡，羅明跟宋英傑就跟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心中的疑惑也就更加濃烈了起來。

    還沒等兩個人再次開口詢問，只見街道另一邊，幾輛黑色轎車朝著這邊一字開了過來。領頭的是兩輛黑色奧迪，中間則是一輛紅旗，後面還跟著一長排的車隊，大概有十幾輛的長龍，朝著這邊浩浩蕩蕩地就壓了過來。

    「他們到了！」卓文慧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只有他來？」卓一凡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頭。

    「當然不止了！他只是個開頭！」卓文慧輕笑著搖搖頭，目光卻瞟了另外一條街道一眼。

    卓一凡三人都朝著那邊街道本能地看了一眼。只見那條街上同樣也出現了一長排的車隊。只是這車隊規模比之這大人物，甚至還要龐大幾分。車子的型號看上去也都是雜亂無章的，但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清一色全部是高檔轎車或者跑車。

    「那邊來的是卓家在全國的企業代表，通知你的人去迎接一下！」卓文慧對著卓一凡說道。

    卓一凡眼前一亮，趕緊把電話打到了水雲霄的手機上。簡單地說了一下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而大人物的車隊，這個時候也已經拐入了停車場。

    卓一凡姐弟跟謝東亭的表現都挺正常的，但一旁的羅明跟宋英傑倒是緊張了起來。兩個人心中都沒有底，不知道這位大人物，到底是什麼身份。

    車隊在謝東亭的車子後面就停了下來。車門在三秒之後紛紛打開，只有中間的紅旗沒有動靜。下車的都是身穿勁裝的黑衣漢子，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面色冷峻，正用著警惕的眼神注視著現場的每一個角落。這陣勢更是讓羅明跟宋英傑心裡打了一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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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高調的出場，這位大人物的行蹤還不弄得滿城皆知？不過卓一凡倒是樂意見到這個場面。畢竟這位大人物能夠在他集團開業的當天來到這裡，那廣告效應可不是一般的強烈。別的不說，光是聞風而來的各級領導，估計都會把集團給擠滿了吧？

    幾十名黑衣漢子把現場周圍勘察了一遍，很快就分散了開來，在周圍執行起了警戒的任務。這個時候，紅旗轎車的車門才緩緩地打開。卓一凡三人凝目細看，之間從紅旗的紅車門上先是邁出了一隻穿著皮鞋的腳。那皮鞋叫一個亮，看著就跟普通人穿的不一樣。大人物到底是大人物啊！穿的皮鞋都顯得這麼高檔。

    等那個人下了車子之後，卓一凡三人這才把他的樣貌給看清楚了。這個人年紀大概在五十往上，六十往下，看面孔那是如此的熟悉。最近電視上風頭最勁的不就是這張面孔麼？卓一凡面色平靜，心中卻已經泛起了波瀾。而宋英傑跟羅明，更是把震驚給直觀地表現在了臉上。

    這下車的大人物不是別人，正是才剛剛上任一號首長不久的那位。

    「居然是一號首長！」宋英傑嘴巴都快張成O型了，雙眼瞪得滾圓地盯著剛剛走下車的那位。

    卓一凡地臉上，則是掛著淡然地微笑，跟著卓文慧和謝東亭往前急走了幾步，來到了一號首長地跟前。

    一號首長雖然已近暮年，但從外貌上看，卻神采奕奕的模樣，很是精神。看著卓一凡等人的臉上也掛著和煦的笑容，並沒有像電視裡那些會議上看上去的那般嚴肅，沉穩，給人一種更加親近的感覺。

    「首長好！」卓一凡走到一號首長跟前，微笑著打了一個招呼。他雖然是現役軍官，但只有證件，沒有當過一天的兵。他雖然是公職人員，但卻從來沒有受到規矩的束縛。所以在一號首長前面，他並沒有表現出平常人的那般鄭重，帶著一股玩世不恭的態度。

    「你就是卓家的那個小傢伙吧？」一號首長一臉微笑地看著卓一凡，主動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這在別人看來絕對是無尚光榮的一件事，宋英傑跟羅明更是驚羨地瞪大了眼睛。一號首長居然主動地跟卓一凡握手！

    「首長叫我小凡就可以了！」卓一凡也跟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一號首長的右手，笑呵呵地說道。

    「很好！從你身上，我看到了一種朝氣，還有一種大氣！小子很不錯啊！不過記得控制心態，不要太焦躁了，以免走錯了方向！」一號首長很是滿意地看著卓一凡，笑呵呵地告誡道。

    「謝謝一號首長教誨，晚輩記下了！」卓一凡點頭說道。

    「首長好！」羅明跟宋英傑也跟一號首長一一握手打過了招呼。兩個人都感覺一陣地不真實。雖然作為京城的市長，但一號首長那可是日理萬機的人物，就算是羅明，也是難得地見到兩次，更不要說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了！宋英傑更是從來沒有親眼見到過一號首長，那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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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市長！你今天也在這裡？」一號首長看著羅明點點頭，隨即說道：「這新遠洋集團，作為新興的大型企業，在開業的時候，你這個做市長的，確實應該親自過來！」

    「首長說的是！新遠洋集團的成立，對我們市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而是關乎民生的一件大事。作為京城市長，我自然要親自前來！」羅明趕緊笑著回答道。

    「這位是宋家的小子吧？」一號首長隨即轉過頭，看著宋英傑笑眯眯地問道。

    宋英傑心中一陣地激動。沒想到一號首長一眼就把自己的身份給認了出來。難道自己在京城也這麼出名了？連一號首長都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沒錯！晚輩是宋家的長子！首長好！」宋英傑受寵若驚地趕緊說道。

    「嗯！很好！聽說小凡已經做了你的准妹夫了！你們宋家，不得了啊！」一號首長若有所指地哈哈笑道。

    這句話倒是讓宋英傑聽得雲裡霧裡的！也許現場的所有人，只有卓家的三人，跟一號首長知道，卓一凡做了宋英傑的妹夫，這到底代表了什麼。

    「首長！我們先進去吧！」卓一凡指了指停車場進入集團大廈電梯口的一個台階，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號首長，作為國家的主要領導人，自然不會在外面的剪綵儀式上拋頭露面，危險係數也太高了一點。

    「好！我們先進去再說！」一號首長笑呵呵地點點頭，跟著卓一凡和謝東亭等人，朝著大廈內就走了過去。

    周圍的那數十名保鏢馬上就分成了兩撥隊伍，一隊留在了停車場，分散隱蔽了起來。而另一隊，則是準備跟著一號首長進入大廈內部。

    一號首長轉身，看著準備跟上來的十幾個中警內衛，擺擺手說道：「你們就在外面等我吧！有東亭跟小凡在我身邊，安全問題大可以放心！」

    領頭的警衛員，穿著一身軍裝。肩膀上赫然也掛著少將的軍銜。這位是專門負責中南海警衛工作的李亞東少將。據說是謝東亭的頂頭上司。李亞東準備退休之後，就把自己的位置，傳給謝東亭。那個時候，謝東亭，也就真正地成為了天子跟前的近臣了。

    李亞東年近五十的臉上先是有些猶豫，顯然是出於安全考慮，還是感覺這麼做有些不妥。但是見到一號首長示意過來的眼神，也只好無奈地點點頭，對著手下人擺了擺手。

    就這樣，一號首長帶來的所有人都留在了集團大樓的下面。一號首長則是跟著卓一凡等人進入了大廈內部。

    集團大廈的另一側，水雲霄、凌冠華還有沈安三人帶著幾個大股東正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個親自跟前來的卓家企業代表親切握手，打著招呼。這些卓家在全國的企業代表，大多數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在全中國來說，都是同行業內首屈一指的大牌。今天一下子匯聚了這麼多名人，對新遠洋集團來說，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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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記者們更是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國內500強企業內的好幾位老總進入了自己的視線，手中的照相機就沒停止過拍攝。現場的場面也在一瞬間就被點燃到了極點。

    而道路對面原本還準備看戲的孫偉良一行人，則是徹底傻眼了！眼前這熱鬧的情景，那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名人，商業□□，算是徹底把他們給搞蒙了！孫偉良雖然是京城一流家族當中的紅人，在京城除了極個別的人物不敢得罪意外，幾乎是橫著走的角色。但在如此的聲勢面前，也不由得望而卻步了！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雖然自己有著紅三代的特殊身份，但跟這些國內頂尖企業的老總們相比，還是顯得太稚嫩了！今天想要看卓一凡的笑話，簡直就成為天方夜譚了！自己再在這裡呆著，估計自己就會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趕緊回去！」孫偉良的雙拳捏得咯咯作響，雙眼通紅地盯著集團大廈門前那熱鬧的場景，眼中都快碰出血來了！

    □□盟的車隊，在新遠洋集團大廈對面的那條街上停了整整一個上午，總算開始撤離了！十幾輛轎車，在一分鐘之內，全部灰溜溜地離開了現場，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

    「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李凌雲這個時候看著對面的趙正陽，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

    趙正陽有些無奈地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邊點燃了一根菸，別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送去的那塊匾，已經被卓一凡那小子一腳給踢碎了！」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是想知道，卓一凡從哪裡請來了這麼多的名人？」李凌雲有些氣結地再次問道。

    「這我哪裡知道？到場的大多數都是國內五百強企業的老總。他們跟我可沒什麼關係！我就是想打聽，也打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沒想到卓一凡這小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號召力！」趙正陽有些無奈地擺擺手說道。

    「我聽說，有位大人物也親自到場了。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確定是哪一位！卓一凡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把首長都給請去了？」李凌府這個時候在一旁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要麼問那位首長，要麼去問卓一凡！你認為會得到答案麼？」趙正陽輕笑了一聲，反問道。

    「這個首長，到底是哪一位？難道是一號首長？不可能吧？」李凌雲皺著眉頭，說話的時候還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

    「不管是哪一位，總之你我兩家可以排除在外了！」趙正陽擺擺手說道。

    「有可能是宋家的那位麼？」李凌雲心中一動地問道。

    「不可能！」趙正陽直接了當地否定道：「宋家的那位，我剛才已經問過了！人家現在還在南方視察呢，根本就不在京城！現在還在京城的，也就那幾位首長。一號首長也在這裡！」

    「難道真的是一號首長？」李凌府面色詫異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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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用不了多久，答案就會揭曉了！我們這樣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還是等著看真想吧！」李凌雲搖搖頭，苦笑著說道。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哎……不過我倒是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趙正陽笑呵呵地說道。

    「你還能笑得出來？卓一凡那小子現在別提多得意了！」李凌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說什麼呢？」李凌雲瞪了自己弟弟一眼，隨即向趙正陽問道：「趙兄弟發現什麼好玩的事情了？說出來聽聽！」

    「其實也沒什麼！今天去給新遠洋集團捧場的幾位領導當中，有個監察部駐國資委監察局的局長，跟卓一凡之間貌似有什麼矛盾，結果兩個人鬧起來了！卓一凡直接把他趕出了集團。後來這姓蔡的局長，直接拉來了自己監察局的手下，現在正在對卓一凡的集團進行停業審查呢！這人也夠倒霉的，居然自己往槍口上撞！」趙正陽笑呵呵地解釋道。

    「停業審查？因為什麼？他總不能公報私仇，直接帶著人，找個藉口就報復卓一凡吧？」李凌府心中一動地問道。

    「聽說是收到了什麼匿名信，告發新遠洋集團有重大的經濟問題！而且還涉嫌損害國家利益！這罪名要是坐實了，這集團還開得下去麼？」趙正陽不置可否地解釋道。

    「這罪名能坐實麼？卓一凡是那麼好糊弄的？他連首長都請過去了，看來這位蔡局長是真的自己往槍口上撞了！本來我還想能不能把他拉進我們的隊伍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玩蛋了！」李凌雲有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目前我們也只有等今天下午卓一凡跟龍向天之間的那場比武了！只要龍向天能夠贏了卓一凡，甚至殺了卓一凡，你覺得我們還用得著在這裡為了這點小事費盡腦筋麼？」趙正陽笑呵呵地說道。

    「說得容易，我就怕卓一凡沒這麼容易玩蛋啊！龍向天是不是能贏，還是一個未知數！」李凌雲有些鬱悶地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這頭不是還有龍向天麼？有他在，至少跟卓一凡鬥個平手是不成問題的！」趙正陽分析地說道。

    「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李凌府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皺著眉頭問道。

    「想起什麼？」趙正陽跟李凌府一愣，異口同聲地問道。

    「也許是我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我總感覺龍向天不像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雖然他跟卓一凡地敵人，而且在我們面前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但這些天可都是我們在暗中對付那個傢伙，龍向天卻絲毫沒有動靜。除了今天下午跟卓一凡的這場比武，兩個人之間幾乎並沒有什麼衝突！」李凌雲皺著眉頭緩緩地解釋道。

    趙正陽跟李凌府也跟著沉默了下來。被李凌雲這麼一說，兩個人也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他們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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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說，龍向天跟卓一凡是一路的？開什麼玩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趙正陽隨後搖了搖頭，否定道。

    「我可沒說他們是一路的！但我能肯定一點，龍向天跟我們，並不是一路的！至少他跟我們不是一條心的！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他給利用了！」李凌雲趕緊搖頭解釋道。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太早下定論的好！免得弄出什麼誤會！龍向天的事情我們還是等等再談吧！我先回去了！」趙正陽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疼，站起身，擺擺手說道。

    這頭的卓一凡領著一號首長從停車場外部的電梯同道直接來到了電梯間門前。一行人剛剛坐電梯來到頂層的董事會辦公區域，就聽到了有些嘈雜的聲音，頓時讓一行人的眉頭都是一皺。

    「我先去看看！」卓一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一號首長歉然一笑，隨即急走幾步來到了接待室內。只見蔡正清正領著一干執法人員氣勢洶洶地跟水雲霄還有沈佳怡對峙著。看來其他人應該是在忙著招待客人，沒功夫來搭理他們。

    「蔡局長！這裡是我的地方，你在這裡鬧事，有些不合適吧？」卓一凡走進門，就沉聲質問道。

    蔡正清等人原本放在水雲霄跟沈佳怡身上的目光隨即就全部集中在了門口卓一凡地身上。蔡正清的眼睛頓時就是一亮。剛才還愁搞不定卓一凡呢，沒想到他現在又送上門來了！

    「卓一凡！剛才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你們集團涉嫌經濟犯罪，現在由我們監察局進行審查，並且馬上還會移交到公安機關經偵科！我們現在需要調查你們集團的內部賬務。但是你們負責集團賬目的財務部長居然拒絕跟我們配合！這已經擾亂了我們的正常執法秩序，情節嚴重的，我們是有權利通知公安機關拿人的！」蔡局長一臉冷笑地盯著卓一凡，陰陽怪氣地說道。

    「拿人？你把我這裡當什麼地方了？想要抓人可以，起碼要拿出證據。我的集團今天開業，你偏偏選擇這個時候過來審查，是什麼意思？是你們手上已經有證據了，還是故意來給我拆台的！話再說回來了，賬務給你查也不要緊，如果真的查出什麼問題，我們也認了！但如果你查不出問題呢？我們的損失，誰來負責？你麼？」卓一凡冷笑著反問道。

    「卓一凡！你應該明白，你現在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要證據是吧？會有的！等我查了你們的集團就有了！而且你們據不配合我們調查，很顯然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你以為你能逃得掉麼？」蔡正清義正言辭地冷聲說道。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可以配合你的調查。如果查出來我們這邊確實有問題，我隨便你們怎麼處置！」卓一凡神色淡然，笑眯眯地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蔡正清臉色一喜，冷笑著說道。

    「沒錯！我說過的話，絕對算數。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卓一凡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地說道。

2182.卓家的力量21





    「條件？什麼條件？你現在居然要跟我將條件？」蔡正清的眉毛一挑，態度傲慢地看著卓一凡輕笑著問道。

    「沒錯！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但同時你們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我的開業慶典來了很多的貴客！這些人是來參加慶典的，我不希望讓他們白跑一趟！所以你們要查的話，還是等下午慶典結束了之後再說吧！而且，如果你們查不出什麼確實的證據，到時候我可是會追究你責任的！」卓一凡點頭解釋道。

    蔡正清一聽這話，眉頭就是一皺，隨即冷哼道：「你這個慶典還想辦下去？我看你這個問題集團，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反正查出事情來，你們集團能不能繼續做還是個問題呢！再說了，今天來的人，我看也沒幾個是誠心要參加你的什麼開業慶典的！那幾個領導，我會去溝通，至於你這邊，只要乖乖配合我們工作就可以了！」

    「這麼說你是不肯同意我的條件了？」卓一凡輕笑著問道。

    「當然！現在這裡是我說了算！擾亂執法秩序，我可以申請公安的強制介入！如果警察來了，到時候就不是配合審查這麼簡單了！」蔡正清冷笑著說道。

    「你真的確定？我請來的可都是一些大人物，還有國家領導人！難道你一句話，他們都不用參加今天的慶典了？」卓一凡笑眯眯地繼續問道。

    蔡正清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眼中充滿了鄙夷之色，哈哈大笑著說道：「卓一凡，你吹什麼牛啊？你剛才在外面的時候不是很神氣麼？現在居然都在我面前吹起牛了？除了我們國資委跟兩位市長來了你的開業慶典，還有哪位領導過來了？還國家領導人？你倒是叫出來給我瞧瞧啊！你當我蔡正清是傻子麼？」

    「你既然想瞧瞧，那我就讓你瞧瞧！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準備讓我也配合你的調查！」蔡正清的話音剛落，一個中年男人渾厚有力，並且帶著七分威嚴地聲音就從接待室的外面傳了進來。

    蔡正清的眉頭一皺，神情頗為詫異。凝目朝著卓一凡身後看去，只見羅明跟宋英傑，還有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分左右，陪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就走進了接待室。

    等他把這個中年男人的樣貌看清楚的時候，頓時驚得叫了一聲：「媽呀！」然後雙腿一軟，就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眼前這人，蔡正清雖然沒有近距離接觸過，但也遠遠地看見過。更可況電視上成天放著關於他的新聞，蔡正清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一……一號首長？」蔡正清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幾乎都快嚇傻了！全場的人，包括沈佳怡和水雲霄在內，都愣在了原地。

    誰都沒有想到一號首長會出現在這裡。這也太逆天了一點吧？

    「你是哪個部門的？什麼職務？」一號首長盯著地上的蔡正清，冷聲問道。

    蔡正清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從地上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渾身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