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超級無良學生 作者：十指炫舞（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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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的老闆正站在前台，見到卓一凡三人進來之後，就掛著微笑迎了上來。

    「卓先生，我已經跟您的同伴打過招呼，讓他們不要擔心，您今天早上就會回來的！看來我不會食言了！」酒店老闆笑呵呵地說道。

    卓一凡心中一動。看來這酒店老闆對自己的行蹤也是瞭如指掌啊！難道通知父親卓少軍自己遇到麻煩的，就是他？看來很有可能了！也許這個老闆，就是卓家在歐洲的勢力，負責跟卓家聯絡的一個頭目！

    「多謝老闆！我現在跟我的朋友還有事情要談。我們先回房間了！」卓一凡客氣地笑了笑，然後對著另外四個小組成員使了個眼色，眾人會意之後，就直接跟著卓一凡朝著電梯間走了過去。

    等一行人回到房間的時候，鳳凰和剩下的幾個人也來到了卓一凡地房間裡面。一行十二個人，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擔心，總算是全部湊齊了。

    「昨晚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聯繫不到你們了？」鳳凰帶著不滿地語氣，首先開口詢問道。

    其他的九個人也紛紛投來了好奇地目光。卓一凡只能將昨晚遇到的事情，大致地說了一遍。但卻隱瞞了幫天使尋找母親的事情，而是改成了出去查找一些關於趙正明的線索！

    眾人聽了卓一凡地解釋之後，這才算是放下了心來。不過對於龍家派了八個會陣法的頂尖高手到達歐洲的事情，還是心頭吃了一驚。

    「看來以後我們要小心一點了！龍家這次是做好了充分地準備，估計不會讓我們順利地找到趙正明！」鳳凰沉聲提醒道。

    卓一凡苦笑著說道：「不只是這樣！除了龍家之外，我們還要注意異能者的出現！」

    卓一凡地話讓鳳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的確是她也比較頭疼地問題。龍家在國外的勢力有多大，鳳凰的心裡也沒底。如果龍家除了這些高手，還有當地的一些異能者做幫手的話，那對自己等人造成的壓力就更大了。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大家已經休息了一個晚上，今天也是時候做正事了！」鳳凰很是無奈地問道。

    「首先當然要看我們的天使妹子了！」黑熊裂開大嘴，嘿嘿笑道。

    卓一凡還沒回過神，鳳凰卻是贊同地點頭說道：「我也覺得讓天使先做一些調查，然後我們再有針對性的行動比較好！」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天使也沒有半點推脫的應承道。

    卓一凡有些驚訝，不過看著鳳凰遞給天使一台筆記本電腦之後，就馬上反應了過來。自己還真把這茬給忘記了。天使可是計算機方面的天才。如果她能夠利用一些手段，從網絡上獲取關於趙正明的信息，對於整個小組來說，節省了打量的勞動力的同時跟避免了不必要的風險。

    「行！那就先看看我們的電腦天才能否發現點什麼，然後再做行動計畫！」卓一凡苦笑著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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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將筆記本電腦打開，插上網線之後，就開始忙活了起來。卓一凡這個自喻為全能特工的高手，也不得不佩服天使在計算機上的造詣。看著天使一雙小手在鍵盤上十指如飛，雖然卓一凡也能夠做到，但那也只是亂彈琴而已。他就在後悔，當初在花間門，華雲那老東西怎麼就沒培養自己在計算機這方面的技術呢？看來這輩子想當一個頂尖黑客，還是有點難度了！

    剩下的人都在等待著天使，希望她能夠從網上找到對自己等人有用的信息。但這個時間也是相當漫長的。畢竟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加上BL這個國際化都市龐大的網絡信息量，想要找到趙正明的線索，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眾人在漫長的等待當中，開始閒聊了起來。而這一邊，卓一凡跟鳳凰也開始聊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晚發生的事情，顯然是龍家故意針對你做的！目的並不是要殺你，而是要困住你！想要拖延你的時間。」鳳凰直截了當地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這點是肯定的。最大的關鍵是，他們為什麼要拖延時間！這是我一直沒想通的問題。照道理說，趙正明出國的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他們想要做什麼也應該已經做好了！就算拖，他們也頂多能拖我幾天的時間而已。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卓一凡皺著眉頭反問道。

    「我知道就好了！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估計他們是不想讓我們發現什麼。只要我們一直按照既定的方向查找下去，一定會有所發現！」鳳凰卻是苦笑了一聲，隨即肯定地說道。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我現在懷疑，趙正明根本就不在歐洲！」卓一凡點點頭，隨即給出了一個大膽地猜測！

    「不在歐洲？那他會跑到哪裡去？」鳳凰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詫異地問道。

    「這個我還不清楚。但僅僅是一個直覺。至少，他不可能還在法國！至於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繼續查下去，自然會有答案！」卓一凡苦笑著解釋道。

    「你好像還知道點什麼？」鳳凰有些狐疑地看著卓一凡，遲疑地問道。

    「沒錯！我還知道龍家跟基因戰士之間的關係！包括基因戰士這個技術的由來！昨天晚上我已經從阿道夫警長的嘴裡全部問清楚了！」卓一凡點頭說道，沒有絲毫的隱瞞。鳳凰已經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對她也沒有隱瞞地必要。況且卓一凡還是很相信她的。

    「龍家就是基因戰士幕後的黑手對麼？基因戰士的技術，應該是龍家通過什麼非法手段，從某個國家的竊取出來的研究成果！」鳳凰猜測著說道。

    卓一凡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打量了鳳凰兩眼。他現在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很聰明。不然當初也不會被選為小組的副組長！

    「你猜的都沒錯！基因戰士最早的研究，就是在BL，而且還是阿道夫所在的普恩加萊家族發起的！當時由法國政府支持，招募了全世界最優秀的科學家來完成這個研究計畫。只可惜當中有幾個科學家叛變了，並且帶走了大量的研究資料跟成果！這些人，就是龍家的人！」卓一凡點頭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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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這個阿道夫幫了你很大的忙！」鳳凰若有所思地點頭道。

    「暫時管不了那麼多。首先要弄清楚趙正明到底去了哪裡？」卓一凡點頭說道。

    「找到了之後呢？憑著我們十幾個人，就算能夠抓到趙正明，又能有什麼用？難道我們能夠將基因戰士的秘密基地一舉摧毀？」鳳凰苦笑著問道。

    卓一凡也露出了無奈地神色，嘆了一口氣道：「現在還無法考慮這麼多。等找到了他的下落，然後再考慮如果抓他！」

    「如果趙正明真的是呆在基因戰士的地下基地裡，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抓的到他。除非我們有能力可以直接把那個基地給摧毀！」鳳凰苦笑著說道。

    「上面的給我們的任務，也只是找到趙正明的下落而已，至於到時候怎麼抓捕，包括摧毀他們的基地，那就是上面要考慮的問題了！一號首長應該不會派我們去送死吧？」卓一凡輕笑著說道。

    「你倒是挺樂觀的！」鳳凰也跟著輕笑了起來，隨即露出了好奇地神色問道：「我很好奇，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我當然會擔心。如果因為擔心我們就畏首畏尾，那乾脆什麼都不用做，直接回過算了！我們大老遠跑到歐洲來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找到趙正明麼？擔心肯定會有，但更重要的是信心！龍家雖然強大，基因戰士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但我身後還有卓家，還有一號首長！我為什麼要怕他們？」卓一凡輕笑著反問道。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鳳凰苦笑著點點頭，然後繼續問道：「如果我們找不到趙正明呢？」

    卓一凡一聽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想過，只是不願意去想而已。在他看來，自己不應該失敗。但聽到鳳凰提出了這個問題，卻也不得不考慮了！

    「我會找到他的！」卓一凡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神色堅定地看著鳳凰說道。

    鳳凰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在天使敲擊鍵盤地聲音當中過去了！但眾人始終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況。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除了天使跟卓一凡、青煙三人之外，其他人都去酒店餐廳用餐去了。只有卓一凡三人是讓服務員把飯送到房間來的！

    吃過飯之後，天使繼續工作。之後的兩個小時，依舊是漫長的等待，但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回要找到趙正明，真的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了！」天使最終還是將電腦合了起來，很是無奈地看著眾人說道。

    「你難道沒有找到關於趙正明的一點信息？」鳳凰皺著眉頭問道。

    天使很是無奈地說道：「一無所獲。趙正明到達歐洲之後，所有跟他有關的消息都被人從系統當中抹去了！包括他的銀行記錄和出入境記錄！甚至幾十萬個攝像頭裡，都沒能找到他的影子！龍家顯然已經處理乾淨了！」

    「這麼說我們我們連調查都省了？現在根本是兩眼一抹黑，去什麼地方查？機場，車站，火車站這些地方的記錄跟監控都找不到趙正明的消息，我們去又能找到什麼？」眾人當中頓時有人洩了氣，很是無奈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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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一凡露出了苦笑地神色，望了一眼鳳凰。鳳凰卻是搖著頭說道：「不一定。網上找不到的東西，並不代表著我們也找不到！信息是可以刪除的，監控也可以抹掉，但人的記憶是無法抹掉的！除非龍家將所有看到過趙正明的人都給殺了！」

    「沒錯！我同意鳳凰的看法！」卓一凡點點頭說道：「既然信息是被人刪除的，那我們就先找出這個刪除信息的人，再順藤摸瓜地找下去！」

    「找到這個人？哪裡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這比起找到趙正明，估計更加的困難！」天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

    「想找到這個人，的確有些不容易。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是你，你能夠完成這麼龐大的工程，將趙正明的所有信息從法國政府所有的官方記錄當中全部清除麼？」卓一凡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問道。

    「這個……理論上是可以的！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但難免會留下疏漏！畢竟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不可能將這些信息清除得乾乾淨淨！」天使沉吟了一陣，搖頭解釋道。

    「那你找到了趙正明的一點消息了麼？」卓一凡繼續追問道。

    「沒有！一點都沒有！做得很乾淨，對方顯然下了大功夫！」天使很是肯定地點頭說道。

    卓一凡點點頭，然後反問道：「如果是你的話，想要坐到這一點，有可能麼？」

    天使的秀眉不由得一皺，遲疑了一陣之後，搖頭說道：「如果是我一個人，肯定做不到！除非有一個團隊跟我配合！但這麼多的頂尖黑客，並不是那麼好找的！」

    「這就對了！既然這不是個人的能力可以完成的，那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性！」卓一凡露出了一絲輕笑，解釋道。

    天使跟鳳凰的眼珠子一轉，都同時露出了恍然地神色。還沒等兩個人開口，卓一凡繼續幽幽地說道：「既然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那就是一群人來完成的。而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在法國，恐怕只有當局政府了！」

    「政府當中有人跟龍家串通，甚至是被收買了。然後負責暗地裡將有關於趙正明到達BL之後的所有信息都從網上給抹去了！以至於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下落！」鳳凰接著卓一凡地話往下說道。

    「就是這樣！所以我們並不是一無所獲，起碼我們又找到了一個方向！只要能把法國政府當中的蛀蟲給揪出來，一定可以順藤摸瓜調查下去！」卓一凡信誓旦旦地說道。實際上這也是唯一的一個辦法了，而且不見得真的有效。但作為團隊小組的負責人，他必須要給成員們信心。

    「你說的沒錯！看來我們也只能往這個方向去找線索了！但是法國政府內部出了問題，我們該從哪裡下手？這裡是法國，可不是華夏。我們只不過是外來者，連身份都要保密，更別說調查當局政府了！」鳳凰點頭，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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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吧！看來你們也只能繼續在酒店裡等消息了！估計等結果出來，我們很快也會離開BL，前往其他國家！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卓一凡沉吟了一會，點頭決定道。

    見卓一凡這麼說，其他人雖然感覺無奈，但也無可奈何。畢竟現在根本無從下手，與其做無用功，還不如在酒店養精蓄銳呢！

    「話是這麼說，那我們這麼多人，就真的呆在酒店裡，什麼都不用做了？」鳳凰有些遲疑地問道。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我先出去跟老闆談談！」卓一凡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在眾人詫異地目光當中走出了房間。

    直接來到了酒店樓下的前台，中年老闆此時正在看著面前的電腦屏幕。見卓一凡突然出現，趕緊就站了起來，微笑著問道：「卓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

    「我想跟你談談，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卓一凡直截了當地說道。

    中年老闆地臉色變得疑惑了起來，不過也沒多想什麼，就趕緊點頭答應道：「好的，卓先生請跟我來！」

    說著中年老闆就帶頭朝著大堂後面的一個同道走了過去。

    通過酒店大堂後面的一條走道，卓一凡跟著中年老闆來到了盡頭處的一個小房間門口。只見老闆拿出了一串鑰匙，將房門打開，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卓一凡沒有任何遲疑地跟著中年老闆就走進了房門。

    眼前豁然開朗。雖然從外面看，這小門內的房間面積應該不會太大，但進來之後才知道，這裡面居然足足有一百多平的空間。裡面家居電器一應俱全。有個裝飾豪華的小客廳，包括兩排書架跟一個辦公桌，但還是顯得十分空曠。

    「卓先生請坐，我給您倒杯茶！」中年老闆指了指客廳內的真皮沙發對著卓一凡客氣地說了一句，然後就走到了一旁的飲水機邊上，開始給卓一凡泡茶。

    卓一凡也不在意，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仔細打量了一圈房間內的情況，卓一凡便發現了角落裡還有另外一扇小門。而這個時候，中年老闆也已經將剛泡好的茶端到了卓一凡跟前的茶几上。

    見卓一凡正疑惑地看著後面那扇小門，中年老闆趕緊出聲解釋道：「卓先生，這裡是我平時休息的地方，沒有什麼人來。這裡是客廳，跟我看書的地方。後面還有一個是我的臥室！」

    聽了中年老闆的解釋，卓一凡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訕笑道：「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太客氣了！坐下吧！」

    中年男人這才點頭，在卓一凡地身邊坐了下來。

    「我這次來歐洲的目的，你也應該知道了！我還不知道你的情況呢，簡單跟我介紹一下吧！」卓一凡直截了當地說道，儼然一副上級對下級的口氣。實際上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卓一凡作為卓家的繼承人，卓家除了他的長輩之外，其他人哪個不要對他恭恭敬敬的？更可況他的實力擺在那裡，是卓家最有潛力馬上進入化神境界的年輕人。從關係上說，這個中年老闆，也只是卓家的一個下人。主子在下人面前，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威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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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小少爺，您沒來之前，家主就已經交代下來了！讓我們全力配合您的行動！」中年男人點頭解釋道：「我叫王偉，祖籍是華夏東山人。在BL已經是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一直負責卓家在BL的所有適宜！同時也是歐洲地區的總負責人！唐人街其實就是我們卓家在整個歐洲的總據點。其他地區的負責人，也會定期來到這裡，將各地的情況匯報給我，然後由我跟家主匯報！」

    「原來是王老闆！這麼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你通知的我父親？」卓一凡微笑著點點頭，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的！我們在BL有很多探子跟眼線。您昨天出事之後，就被我們的人看到了。我得到消息之後就直接報告給了家主！」王偉點頭解釋道。

    卓一凡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並不在意地將話題就此結果，繼續問道：「既然你是卓家在歐洲地區的總負責人，那你對我這次來歐洲的任務，有什麼看法？畢竟你是地頭蛇，想事情應該更加全面一點！」

    「小少爺這才來歐洲，無非是要尋找趙正明這個人。其實家主之前就已經交代下來，讓我們關注這個人的情況。只可惜我們在這邊雖然已經晶瑩了多年，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做到的！那個趙正明好像有政府跟當地黑幫勢力在暗中支持，所以我們想查找他下落的時候，所有的線索都已經被抹得一乾二淨了！」王偉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這麼說你們早就對他開始調查了，但是到現在都一無所獲？」卓一凡從王偉這裡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但是也對卓家在歐洲如此多的眼線跟探子，居然沒有查找到趙正明的一點線索而感到吃驚。

    「是的！屬下無能，請小少爺責罰！」王偉很是自責地低頭說道。

    卓一凡倒是沒有責怪王偉的意思，反而對他主動領罰顯得有些詫異。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自己畢竟是卓家的接班人，以後就是卓家的家主。王偉對自己這般的恭敬，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並沒有怪你！畢竟你們也已經盡力了！而且法國政府內部出了問題，也不是你們能夠解決的！能夠將我們卓家的勢力在BL紮根，並且發展壯大，你也算是功不可沒了，我沒有理由責罰你！」卓一凡擺擺手，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情很棘手，不然我也不會親自來到歐洲！不過你是卓家在歐洲的負責人，那應該跟阿道夫總長很熟悉吧？」

    「是的！我跟阿道夫總長雖然沒有見過面，但都是通過衛星電話聯繫的。他當初為我們在BL站穩腳跟做出了很大的幫助。如果不是他在暗中幫忙，我們不可能發展到這種地步！」王偉點頭解釋道。

    「那政府內部有叛徒的事情，他知道了麼？」卓一凡試探著問道。

    「是的。這件事情我曾經跟阿道夫總長多次溝通過。他也一直在關注。」王偉點頭解釋道。

    「難道阿道夫總長沒有調查處叛徒的身份？」卓一凡有些驚訝地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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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偉的眉頭一皺，顯然在這個問題上，他也存在著一些疑惑。沉吟了一會，這才開口說道：「我想阿道夫先生應該是估計到了政黨之間的鬥爭跟平衡關係。即使是知道了叛徒是誰，也不能馬上動手，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這是他給你的答覆？」卓一凡有些狐疑地問道。

    「不……這是我個人的猜測！我想調查處叛徒是誰其實並不困難。重點是這個叛徒後背所支持的勢力！畢竟法國政黨之間的鬥爭也是相當激烈的。普恩加萊家族雖然是法國根深蒂固的老牌家族了，但也不缺乏與其相同實力的家族。如果牽扯到了某些家族的利益，我想阿道夫先生是不會輕易朝那個叛徒下手的！」王偉分析著說道。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麼你知道當地有哪些黑幫最有可能跟趙正明勾結麼？」卓一凡繼續問道。

    「這個……黑手黨、猛虎幫、三叉幫都是有可能的！當然了，這裡還有一小股四口組的勢力，但並不大！不過四口組主要負責的就是偷渡的生意。在法國，也就這四個幫派有實力可以幫助趙正明利用偷渡的方式離開法國！其他的黑幫只能算是小打小鬧，根本不成氣候！」王偉解釋著說道：「如果說要從這四個幫派裡哪個最有可能跟趙正明勾結，我會選擇四口組跟黑手黨！畢竟偷渡是四口組主要負責的業務，而黑手黨，則是整個歐洲最大的黑社會勢力，有實力，就有保障。如果我是趙正明的話，就會從這兩個幫派當中選擇！」

    卓一凡不由得眼前一亮。他還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沒想到王偉就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別的不說，這四口組跟自己的關係那可不一般！王偉不知道，自己心裡還能沒數麼？

    「昨天晚上跟我發生衝突的那個瓦格斯，你應該知道吧？」卓一凡心中一動地問道。

    「知道！BL黑道上出了名的小混混。也算是一個二世祖級別的人物。他唯一能夠對我們構成威脅的，就是他那個做黑手黨法國負責人的叔叔了！不過這小子膽子比較小，估計昨天吃了虧之後，就不敢再找你麻煩了！」王偉點頭解釋道。

    「我倒不是怕他找我麻煩！我是想讓你幫我盯著他！先弄清楚他的行蹤，然後告訴我！我要利用他做點事情！」卓一凡不由得輕笑道。

    王偉地神色一動，好像是明白了卓一凡心中的想法，趕緊點頭說道：「好的小少爺。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就算我不調查，估計您也應該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卓一凡不由得一愣，隨即才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由得樂道：「對了！這小子現在應該在醫院裡躺著吧？查清楚他在哪個醫院就行了！既然把人打傷了，總得付點醫藥費表示一下！」

    王偉不由得苦笑道：「這個沒問題。只要吩咐下去，很快就會有消息了！小少爺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麼？」

    「暫時也沒什麼了！你先忙你的。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卓一凡站起了身，然後就走出了王偉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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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除了天使跟青煙二女還在他的房間裡，其他人都已經各自回房休息了！

    見到卓一凡回來，二女不由得都投來了好奇地目光。

    「你跟那個老闆談得怎麼樣了？」天使很是好奇地問道。

    「呵呵！我又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卓一凡不由得輕笑道。

    「真的？是什麼？趕緊說說！」天使眼前一亮，不由得瞪著一雙美眸，摟住了卓一凡地胳膊，興奮地問道。

    「趙正明當時來到BL，不只是政府內部有叛徒給他幫助，而且當地的黑幫勢力也參與其中。我們還可以從這方面下手！」卓一凡笑呵呵地解釋道。

    天使地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地笑容，雙眼放光地盯著卓一凡問道：「是不是準備動一下那些黑幫了？記得帶上我啊！我去給他們放炸彈！」說著就跟變戲法似得從身後掏出了兩個手雷。

    卓一凡給天使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臉色不由得一沉，很是愕然地問道：「你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我記得我們到歐洲來，並沒有帶武器吧？」

    「是啊！這不是我帶來的，而是這邊的同事提供的。大姐一早就跟大使館聯繫了。之後有人就把我們需要的裝備送到了這裡！怎麼樣？不錯吧？」天使晃了晃手中的兩顆手雷，笑眯眯地問道。

    卓一凡心說還真不錯。這兩顆手雷晃得他有些眼暈，實在是蛋疼得緊。就好像是自己的兩個蛋蛋被她捏在手中搖晃一樣。

    「行了！趕緊把東西收起來。萬一爆炸了，我們三個都得玩蛋！」卓一凡臉色一板地訓斥道。當然了，這兩顆手雷鑰匙真的爆炸了，卓一凡跟青煙頂多是受點內傷而已，還不至於要命。但天使可不一定了！她畢竟還不是先天境界的高手，對於炸彈這種大殺傷性的武器，是不可能有抵抗能力的！

    「知道啦！」天使委屈地癟癟嘴，將兩顆手雷收了起來。

    「我先打個電話！」卓一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取出了自己已經沒電的手機，將電話卡取了出來，對天使說道：「鳳凰給你的手機呢？我的卡裝她的手機上打個電話！」

    天使趕緊掏出了鳳凰給她的手機，遞給了卓一凡。

    將手機換上了自己的電話卡之後，卓一凡直接撥通了遠在島國的山田仁川的電話號碼。

    沒過多久，電話就被接通了。山田仁川有些詫異地聲音從電話裡就傳了過來：「一凡，你這麼晚了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哦……對了，你現在在歐洲！應該是下午吧？」

    「是的伯父！這麼晚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現在說話方便麼？」卓一凡不好意思地問道。

    「我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山田仁川並不在意地哈哈笑道。卓一凡對他的態度，顯然讓他比較滿意。老丈人還是有點威信的嘛！

    「上次岩崎俊的事情，給你帶來了大麻煩，我還有些不好意思。最後也是你和佐藤先生幫忙擺平的。我還沒來得及跟伯父說一聲謝謝呢！」卓一凡不好意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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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之間就不要這麼客氣了！這些也是我應該做的！況且我們跟岩崎家族之間，遲早會有一戰。現在又佐藤先生在這邊坐鎮，岩崎家族的人也是不敢亂來的！」山田仁川毫不在意地說道。

    「還是要謝謝伯父的幫忙！」卓一凡輕笑著說道。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客氣了？今天打電話給我，應該不只是跟我說這件事情吧？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只要我能幫到你的，一定盡力而為！」山田仁川笑呵呵地保證道。

    「我這邊的確有一件事情想要伯父幫幫忙！聽說伯父的四口組在BL也有一個據點？」卓一凡不好意思地問道。

    「沒錯！四口組在那邊的確有一個據點。不過業務量並不大。因為我們畢竟是後來者，所以只做了一些外圍的業務，把黃賭毒都讓給了他們，主要負責的是偷渡生意。雖然賺不到多少錢，但也可以讓我們在BL站穩腳跟！」山田仁川一邊解釋，一邊疑惑地問道：「一凡，你問這個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這次來歐洲，就是為了追查趙家趙正明下落的！趙正明到達BL之後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後來去了什麼地方。這邊也差不到他任何去向。不過他的失蹤，背後有政府內奸跟當地黑幫的影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趙正明通過當地的黑幫偷渡出了法國！」卓一凡解釋道。

    「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不清楚。那些偷渡的業務，也都是由當地的一個負責人直接負責的，並不需要上報。畢竟利潤太少了，能夠維持他們的生計就不錯了！我這邊倒是可以幫你問一下，看看趙正明是否是通過我們的渠道偷渡出境的。如果是的話，應該可以給你很多有用的消息！但如果跟他們無關，估計我這邊也幫不上什麼大忙了！」山田仁川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說道。

    「這個倒是沒關係。我也只是想證實一下趙正明是否是通過四口組偷渡出境的！是的話最好，省的我再去找其他黑幫查證了！」卓一凡笑呵呵地解釋道。

    「這樣吧！我現在跟你說黑不如讓那邊的負責人直接跟你談談！一會我會交代下去，讓那邊的四口組成員，積極配合你的行動！他們會聽你的，放心吧！」山田仁川保證這說道。

    卓一凡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道：「這怎麼好意思！伯父的人我可不敢用。畢竟我不是四口組的人！他們能夠幫我查找線索，已經足夠了！」

    「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你在歐洲需要用人，我知道。雖然我的人在那邊的時間並不長，但也算是有點門路的！在一些方面還是能夠幫到你的。尤其是趙正明如果是通過偷渡出境的話，他們也許能幫你找到很多有用的線索！」山田仁川語氣誠懇地說道。

    聽山田仁川這麼說，卓一凡自然也不好再推辭，只能連聲道謝，答應了下來。

    結束了跟山田仁川的通話，卓一凡這才發現天使用好奇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不由得輕笑出聲道：「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長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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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四口組的人？」天使並不知道山田雅姿跟山田仁川的關係，自然也就對卓一凡跟山田仁川的通話格外感興趣。

    「沒錯！他是雅姿的父親，山田仁川！你應該聽說過！」卓一凡點頭說道。

    「山田仁川？四口組的老大？雅姿的父親？你是說山田雅姿是四口組老大山田仁川的女兒？」天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再次問道。

    「沒錯啊！你好像還沒見過雅姿，不知道也不奇怪！」卓一凡點頭確認道。

    天使震驚了一會，這才撇撇小嘴，跟看怪胎似地看著卓一凡，嘴裡更是吃味地說道：「你身邊還真是什麼女人都有啊！不光是國家領導人的孫女，四大隱世家族的千金，連國外黑幫老大的女兒都成你女人了！」

    「怎麼？你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麼？」卓一凡不由得輕笑道。

    「哼！花心大蘿蔔。不想理你！」天使撅著小嘴，不滿地輕哼道。

    卓一凡不由得苦笑一聲，朝著一旁也在抿著小嘴偷笑的青煙眨了眨眼睛。

    也就是一會的功夫，卓一凡手中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回撥打進來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看區號，顯然是歐洲這邊的。

    卓一凡心中一動，直接就接通了電話。

    「你好！請問是卓一凡先生麼？」電話剛接通。一個說著華夏語的男人聲音就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只不過他的華夏語並不標準，一聽就知道應該是島國或者H國那邊的人。

    卓一凡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就是卓一凡，請問你是？」

    「您好卓先生！我是四口組在BL的負責人工藤次郎！是上面交代下來，讓我跟您聯繫的！請問您有什麼指示？」工藤次郎在確認了卓一凡地身份之後，語氣恭敬地問道。

    「原來是工藤先生！指示談不上，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小忙而已！這些事情電話裡說並不方便。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如果方便的話，我們見面談談吧！」卓一凡直接提議道。

    「這個……卓先生現在在哪裡？我可以過來找你！不過地點最好隱蔽一點！」工藤次郎遲疑了一陣，這才開口說道。

    「我就在十三區唐人街的炎黃閣酒店。這裡絕對安全，你可以放心過來。到了酒店之後，直接讓老闆到你來我的房間！」卓一凡直接就把這裡的地址告訴了他。

    「好的！我現在就出發，估計到卓先生那邊，應該是一個小時以後。請卓先生耐心等待！」工藤次郎再次恭敬地說道。

    「好的！」卓一凡只是淡淡地答應了一聲，然後就掛斷了與工藤次郎地通話。

    「四口組那邊的人要幫我們調查趙正明的下落？」天使的小脾氣過後，又轉為了好奇寶寶的模樣，盯著卓一凡問道。

    「沒錯！四口組在這邊有偷渡的生意，如果趙正明真的是通過偷渡出境，那有他們的幫忙，我們應該能查到很多的線索！」卓一凡點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