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超級動物園 作者:銀色紀念幣 (已完成)

 
小雲雲530929 2016-5-23 11:22: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02 1469715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4 19:49
正文卷 第七百三十章 扯虎皮做大旗



  “蘇先生,根據我們的資料,上個賽季,您也來馬會賭過馬,並且贏了四千萬港幣。”

    進門後,沈佳宜很禮貌的請蘇銘坐下,給他泡了一杯濃鬱的黑咖啡,然而並未說起這次的一個億的獎金,而是說了一個看起來不相幹的話題。

    “怎麼?馬會不允許一個客人贏兩次嗎?”蘇銘笑著反問。

    早就知道馬會要來這一手。

    也不能怪馬會方麵‘小氣’,換了任何一家機構,短時間內被同一個人連續贏走兩筆巨款,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至於收集客人信息,尤其是重要客人的信息,那更是應有之意。

    不說別的,就算桃源集團也有這樣的部門。

    沈言管著的科技部,有一項很重要的業務,就是收集在直播平台花費較大的顧客信息,根據出現時間、打賞原因和金額等,進行愛好分析,甚至會有專項的小政策專門針對這些土豪,根據他們的喜好對直播進行微調整。

    為什麼全國那麼多直播平台,光是各地動物園的直播平台加在一起,都有二十幾家,偏偏陽川市動物園做的最好,最吸引人,收入也遠超其他平台好幾個檔次?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把握住人心,才能占領市場。

    這類的‘大數據’分析監控,不僅在直播平台有,即將影視等各公司進行推廣實驗。

    作為一家有著政府背景的博彩機構,更是如此。能客客氣氣的把蘇銘請到這裏來聊天,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蘇銘估計,如果是在拉斯維加斯,自己贏了上億,估計已經被幾個槍手直接做掉丟在沙漠裏喂禿鷲了。

    當然,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有沒有做掉自己的實力,那是另外一說。

    言歸正傳,沈佳宜推了推眼睛,露出一個很公式化的微笑,說:“當然不是,也請您不要誤會。由於您是馬會的重要客戶,所以我們想多一些了解。當然,如果您不願意,我們無權強迫您說任何話。”

    蘇銘一根手指在溫熱的咖啡杯上輕輕滑過,略帶譏諷說道:“我看電影裏,廉政公署和商業罪案調查科,也都是請人喝咖啡的。不過那種地方的咖啡,應該沒有馬會的好喝,我一個外地人,馬會問什麼,我當然隻能說什麼。”

    “蘇先生真的誤會了,我隻是聊一聊,馬會是正規博彩機構,保護任何合法途徑的收益。”沈佳宜正色說。

    ……

    與此同時,在馬會同一層辦公樓裏的另外兩個小一些的辦公室裏,崔璧伽和侯龍濤也被分開,分別由馬會的一位中層陪著,在喝咖啡聊天。

    說是‘陪伴’,其實話裏話外,就是問一些關於蘇銘的問題。

    侯龍濤一開始還沒留意到,但是當陪著他的那個女主管,問道蘇銘在內地是做什麼生意,一年大約有多少收入的時候,他立刻警覺了起來。

    “我如果不說,你們會不會讓警察來抓我?”侯龍濤一本正經的問。

    女主管一愣,隨即道:“侯先生您誤會了,僅僅是閑聊而已。”

    “那我不想聊這個話題。”侯龍濤揮揮手,然後端著咖啡,直接采取了不合作態度。

    崔璧伽那邊則有所不同。

    說到底,侯龍濤和蘇銘是大陸人,尤其是蘇銘,頭頂上的一大堆光環罩著,沒有確鑿證據,即便是香江警方也不可能去調查他,馬會更沒有權力為難他。

    而崔璧伽則是地地道道香江本地人,還是混娛樂圈的。

    相對於娛樂圈,香江馬會完全就是一個巨人,當香江娛樂業電影唱片全年總產量在三十幾個億的時候,馬會一年的收入就高達千億,完全不是一個量級上的。

    娛樂圈中的大佬級別人物都以擁有馬會身份為榮,可以說香江馬會就是由香江頂層人物組成的。

    在馬會麵前,一個二線明星實在不值一提,螞蟻般隨手就能捏死。

    對崔璧伽,一點圈子都沒有繞,直接詢問。

    “崔小姐,和您一起的蘇先生今年已經在馬會贏走了接近兩個億港幣,我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希望你配合。”接待崔璧伽的主管麵無表情的說。

    崔璧伽平靜的點頭:“當然可以,隻要不涉及*,我願意如實告知我所知道的。”

    怎麼和蘇銘認識的?對蘇銘了解多少?整個賭馬過程中蘇銘是表現……幾乎事無巨細,把崔璧伽和蘇銘相識的點點滴滴都問了一個遍。

    “你認為,他根本不懂馬,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主管最後疑惑的說。

    “不是我認為。”崔璧伽還是一臉平靜,說:“馬會可以查到他的投注記錄,應該能知道我並未說謊。至於不懂馬,那是主管先生您說的,當然,我同意您的說法。”

    主管眉頭微蹙。

    若說一個完全不懂馬的人,兩次來賭場,兩次都贏走巨款,這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可若說他懂馬,從崔璧伽的話,以及馬會的監控、數據記錄分析,這個蘇先生的確輸了很多次。如果想要圈錢,完全沒必要故意輸……嗯?故意輸,難道是扮豬吃虎?刻意營造出一種不懂馬的假象?

    見主管一臉疑惑,崔璧伽想了想,還是淡淡的提了一句:“我記得馬會最高單次中獎紀錄是一億五千萬,即然是馬會是正規博彩業,那麼運氣當然存在。”

    概率雖然小,但畢竟是有的。博彩業如果不承認運氣的存在,就等於告訴所有人,幕後有黑手,有人在控製大盤。

    這是任何一家正規博彩機構都承擔不起的惡果,更何況是幾乎代表了香江的香江馬會?若是有這種風言風語傳出去,香江馬會將要麵臨一場重大的災難。

    ……

    說來也巧,在沈佳宜的辦公室裏,蘇銘在被沈佳宜問了一大堆問題之後,也是微微一皺眉,說出了和崔璧伽幾乎相同的一句話。

    沈佳宜雖然麵色如常,但內心的泛起的波瀾,比和崔璧伽聊天的那位主管要強烈的多。

    蘇銘是大陸人,大陸是不允許私人博彩業存在的,香江馬會有官方背景卻是民間機構,********……

    想到這裏,沈佳宜悚然一驚,後背上甚至滲朝了冷汗,這件事,也許根本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裏麵的水深得可怕。

    見剛才還侃侃而談的女強人沉默了下來,用一種怪異的眼光重新審視自己,蘇銘心裏好笑,知道自己扯虎皮做大旗的目的達到了。

    該見好就收了,度要把握好,扯虎皮沒關係,真驚動了老虎可就不妙了。(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4 19:51
第七百三十一章 收買


  來香江之前,甦銘並沒想過真正在馬會身上撈一大筆,這趟來,無非就是散散心,憑著精神力稍稍賺點散碎銀子玩玩罷了。

    但來之前,和樸哲彬的一番關于公司未來發展的談話,來之後,去了龍五豪宅一趟,參與投資魔獸世界電影,以及後來侯龍濤的失戀,好幾件事加在一起,甦銘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事業,現在到了一個轉折點。

    順利轉過去的,以後邁上一個更高層的大平台,真正站在國內商圈的高層;邁不過去,短時間內依舊只能是一個中小企業家。

    說白了,到了最缺錢的時候。

    投資電影,公司上市,都需要花錢,而且是大錢。

    目前看來,錢雖然緊張,但勉強似乎夠用。但做生意絕對不是說錢勉強夠用就可以的。

    投資電影,投資越大,回報越大;操作上市,同樣需要數以千萬計的投入。

    他的流動資金已經處于枯竭狀態,只能依靠其它幾個公司源源不斷的收入來支持。

    換而言之,如果其它幾個公司出現問題,看似龐大的桃源集團的資金鏈就會斷。

    那將引來塌方式的連鎖反應,剛踏上正規,像初升朝陽一般的桃源集團,將不得不走上借貸的路子,和眾多民營企業一樣,背負著高額的貸款,負擔沉重的上路。

    而且電影到底能不能賺錢,現在誰都不敢保證,就算賺,少說得大半年才能回本。

    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手頭必須有一筆錢,當作備用金。

    如果沒有機會,甦銘就只能靠著魔獸世界電影去搏一把,冒風險。

    但香江馬會,這麼一台‘提款機’擺在眼前,甦銘的就有了新選擇。

    和龍五談電影的那幾天,甦銘一直在策劃,怎麼樣才能順利的從馬會拿走一筆錢。

    第一當然是精神力。以他現在的精神力,不敢說必勝,但已經不在是小概率事件,贏面很大。

    第二是金額問題。如果真贏了好幾個億甚至幾十個億,甦銘相信,馬會絕對不會無動于衷,甚至來找自己的,不會是馬會,而是廉政公署,甚至是商業犯罪調查科這樣的部門。

    查了一下以往的中獎紀錄,甦銘覺得把金額壓在歷史最低紀錄左右,應該屬于馬會可承受範圍。

    第三則是事後怎麼解釋,過億的獎金,馬會不可能不聞不問,何況自己兩個賽季都中了大獎,未免太巧。

    于是他之前作戲,故意讓有可能奪冠的馬表現出精神頭,借侯龍濤打掩護,自己卻裝成暴發戶任性的樣子。

    當然,把水攪渾,扯虎皮做大旗,嚇一嚇馬會也是必須的。

    看見沈佳宜果然被唬住了,甦銘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該給大家找個台階下了。

    “其實呢,也不能說我一點都不懂馬。”甦銘用勺子一邊輕輕的攪動著黑咖啡,忽然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我在大陸經營著一家動物園,擁有兩匹賽馬,嚴格說起來,我還是個很不錯的馴獸師,這些馬會應該可以查出來。”

    沈佳宜點點頭︰“看來您對于動物的了解遠超想象。”

    “這並不違規,香江有十幾種馬經,就是專門分析馬的,不是嗎?”甦銘聳聳肩反問。

    這讓沈佳宜無言以對,馬會說到底是博彩業,人家技術好,你有什麼辦法?

    就好比賭篩子,你要是用灌了鉛的水銀篩子,那是作弊,規則不允許的,是人人喊打的老千;可要是有本事靠著出神入化的手法,把篩盅里的篩子晃出想要的點數,那是堂堂正正的陽謀,反而是人人仰慕的賭神。

    “當然,我的技術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否則也不會輸了那麼多。”甦銘放下咖啡,正色道︰“好了,沈小姐,我的時間也很寶貴,如果馬會不準備報案,那麼就請盡快把獎金打到我的戶頭。”

    話說到這個份上,馬會怎麼可能報案,無憑無據,萬一鬧大了,甚至還會引起兩岸的敏...感問題。

    其實今天一開始,沈佳宜代表馬會來找甦銘談,目的就壓根不是想賴賬。如果甦銘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一下子贏走了幾十個億,那馬會肯定要動用各種手段,留下這筆錢。但一個多億,尚在馬會的承受底線之內。

    但沈佳宜有自己的想法,作為高管之一,如果她在這件事上做出成績,對于將來在馬會里的地位提升很有幫助。

    好在甦銘早有準備,並沒有被她嚇唬住。

    “甦生,您誤會了,錢是一定會給的。”沈佳宜無奈之下,只能把那點小念頭壓下,回到了最初的目的上,笑道︰“我只是代表馬會,邀請您加入馬會,成為香江馬會的會員。所以必須向您了解一些情況。”

    說完,從抽屜里掏出一張暗金色的黑卡,很慎重的雙手遞給甦銘,說︰“如果您同意,其它的一系列手續,明天會有專人登門拜訪去辦。”

    這次輪到甦銘微微一愣,香江馬會可不是大陸的地方性馬會,有錢就能加入。想要成為香江馬會成員,光有錢是不夠的,還必須有良好的社會聲譽,為社會做出過比較大的貢獻。

    而且名額有限,每年只定期發放少量名額。

    不乏身價億萬的香江知名富豪排隊,為了一個名額等上幾年的。

    連龍五和jacky,也僅僅只是馬會的‘榮譽會員’,並非正式會員。至于眼前的這位沈佳宜,馬會高管,也僅僅只能算是馬會的‘雇員’,並不一定就是馬會會員。

    馬會成員並沒有任何看得見的好處,每年還要繳納數額不菲的會費,有一定的義務。

    但隱形的收益卻是巨大的。

    馬會下屬的某些會所,只有馬會成員才能進得去。

    在香江,成為馬會的正式會員,是對一個人成就的最好肯定,除了榮譽之外,從此擁有了一張踏入香江真正最高層圈子的門票。

    僅僅愣了幾秒,甦銘就反應過來了,這張卡,怕不是沈佳宜來找自己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

    用一個馬會會員的身份,來‘賄賂’自己?

    甦銘無語,簡直想大吼一聲i服了you!

    搞不定就收買?!這才是真正的土豪範,我喜歡!

    不過臉上卻裝作一番不解的樣子,奇道︰“我加入馬會?這……不太合適吧?”(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6 09:55
正文卷 第七百三十二章 女獸人



  蘇銘從沈佳宜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走廊對麵的兩件辦公室門開了,崔璧伽和侯龍濤分別從裏麵走出來,後麵各自跟了一個西裝革履,看上去級別也不算太低的人陪伴。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三個人在走廊裏打了個照麵,先都是微微一愣,緊跟著相互間就露出了一抹會意的笑容,搖頭不語。

    “感謝馬會的照顧。”蘇銘回頭衝沈佳宜笑笑。

    沈佳宜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擠出一絲笑容:“應該的,嚴格說起來,您已經是馬會的一員,您的朋友,馬會有責任照顧好。”

    聽到這句話,侯龍濤還沒意識到什麼,崔璧伽卻是眼睛一亮,有些不可思議的望了蘇銘一眼。

    “那就多謝了。”蘇銘嗬嗬一笑,衝兩個人招招手:“走,吃海鮮去。”

    離開馬場,三人坐崔璧伽的一輛馬自達離開,直奔已經定好位置的維多利亞港邊的一家海鮮酒樓。

    一路上,侯龍濤問東問西,剛才馬會擺出的做派讓他有些忐忑,畢竟他隻是一個年收入十幾萬的小老板,麵對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不可能無動於衷。

    直到蘇銘拿出那張會員卡,告訴侯龍濤一切ok,不用擔心,侯龍濤才虛了一口氣。

    “媽蛋,搞不過就收買。”侯龍濤把馬會黑卡拿在手裏把玩,笑道:“這麼小小的一張卡,你就願意以後不來這裏賭馬了?”

    “不是不賭馬,而是少賭少贏。”蘇銘笑笑。

    在沈佳宜辦公室的最後階段,雙方終於把話挑明了。馬會歡迎蘇銘這樣年輕有為的內地企業家加入,也希望蘇銘以後能幫助馬會發展,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馬會設立博彩的本意是支持香江慈善事業,希望蘇先生能為慈善事業做出貢獻……

    意思和侯龍濤說的一樣,收買。

    不管你到底是有真本事,還是作弊,我給你一個馬會成員的身份,你老人家以後總不好意思再來這樣一次幾千萬上億弄馬會的錢了?

    借坡下驢,蘇銘本就沒準備把馬會當成長期提款機,甚至都抱著這一票幹完,以後再也不來香江的打算了,這時候馬會給出一個不錯的台階,正好大家下台。

    也不是說以後就不能賭了,可雙反心知肚明,小玩玩可以,要是再出現今天這種幾千萬上億的大數字,那就得撕破臉來硬的了。

    跟香江馬會撕破臉?蘇銘想了想,估計行政長官都不會這麼幹。

    “不賭也好,我今天深有體會,賭這種事太上癮了,迷進去,早晚也折在裏麵,再大的家產都架不住;。”侯龍濤把會員卡還給蘇銘,開玩笑說:“不過馬會實在小家子氣,一張會員卡就要你金盆洗手,還不如以後免門票劃來呢。”

    蘇銘笑笑沒說話。

    一直在前排開車的崔璧伽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說:“侯生,這可不是小家子氣呢。我請教你,若是一個生意人,和李家誠那樣的大佬認識有交情,會怎麼樣?”

    “那還用說,人家隨手給些小項目,就足夠吃一輩子的,或者隨意聊幾句,就能學到很多。”侯龍濤隨口說。

    “若是你去拜訪李家誠,人家見不見你呢?”崔璧伽又問。

    侯龍濤也不生氣,自嘲一笑:“當然不見。不要說李家誠,就是我們蘇總這樣的,要不是因為我們私交好,他的門我都進不去啊。”

    “那就是嘍,馬會會員就是一張門票,會所裏出入的,都是香江頂層的人物。侯生,你說這張卡值不值錢?”崔璧伽笑問。

    侯龍濤“啊!”了一聲,這才某不做聲,半晌,轉頭望向蘇銘,說:“老蘇,你要是真見到李家誠,能不能幫我要一張簽名,我掛在影院門口……”

    “猴子你傻啊,你開電影院,李家誠的簽名還不如劉德華的好使!”蘇銘笑道。

    “不不不,你說的都是老黃曆了,現在流行彭於晏古天樂!”侯龍濤說。

    崔璧伽從後視鏡裏,深深的看了眼兩個在後排說笑的人,主要是蘇銘。

    自從上車之後,崔璧伽一路上小心髒都在狂跳,神思不寧,好幾次差點闖紅燈。

    今天發生的一切,信息量太大,讓她完全接受不了。

    暴發戶任性砸錢,一個多億的巨額獎金……

    當馬會展現出敵意的時候,她表麵平靜,心裏簡直嚇得要死,雖然沒有說蘇銘的任何壞話,卻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身為香江本土人,她太清楚馬會擁有怎樣龐大的背景了,香江曆史上,幾個傳說中操縱全港金融暗中影響政局的團體,幾乎都是馬會的會員,這個看似鬆散的機構,可以說是籠罩在香江頭頂的一片無形的陰影。

    她忍不住為蘇銘擔心,為了結交這位在她看來非常有前途的土豪哥,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若是蘇銘成為了馬會的敵人,不僅蘇銘本人以後在香江沒有出頭之日,說不定她也得跟著倒黴。

    哪知道,一進一出,蘇銘搖身一變,就變成了馬會的黑卡會員,成為馬會的一份子。

    香江影視圈裏的大佬明星雖多,但擁有馬會正式成員身份的,兩隻手就數的過來。

    至於二十五歲不到的就領黑卡的,從馬會成立至今,一個都沒有。

    最開始的一瞬間,崔璧伽心裏甚至跳出來荒謬卻抑製不住的念頭:一定要上他的床;!

    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雖然是娛樂圈,靠著色相走紅,但她並不是那種出賣身體靠著潛規則朝上爬的女演員,即便偶爾會和圈內人有一場歡愉,那也是建立在雙方都有感覺的基礎上,並不純粹是為了利益。

    怎麼會忽然冒出來這個念頭?

    難道我對他真的有感覺?

    隨即苦笑,自己一個單身女人,遇到年輕有為的男性,當然是有感覺。

    隻是這種感覺,固然是由於他人品相貌,可能更多的還是建立在經濟條件和社會地位的基礎上。

    ‘感覺’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一開始可能是因為很多外在的因素,經濟、地位、樣貌,甚至是一句不經意的話,對待某件事處理的態度,可一旦產生了感覺,往往又會和所有外在的東西都不相幹,直接指向那個人本身。

    崔璧伽現在就是這樣,開車心不在焉的,接下來一頓海鮮也吃得索然無味。

    人的痛苦來源,往往不是因為‘沒有’,而是求而不得。

    三天後,桃源公司發來的一封邀請函。

    邀請她去參加視鏡,飾演魔幻劇中的某個配角,一個獸人種族的女性,如果通過視鏡,要去美國進行短期的集訓。

    拿著邀請函,崔璧伽嘴角終於挑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自己這段時間用的心思,畢竟還是起到了作用。

    “為什麼是獸人呢?我哪裏像獸人?”

    她拿著邀請函,站在鏡子前麵照了半天,忽然想明白了!

    女獸人,不就是那種胸大屁股大,看上去魁梧有力,很大隻的女人!

    “哇,這個混蛋,居然笑話我太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6 09:55
正文卷 第七百三十三章 盛裝舞步




    香江浪琴杯係列賽事是浪琴表業讚助的國際性馬術盛會,每年一次,分為四場大型賽事,具體的名稱各有不同,都冠以‘浪琴’的頭銜。

    蘇銘賭馬的‘速度’賽,隻能算是三日賽當中的一個項目而已。不過由於速度賽最簡單易懂,也最能激發觀眾的激情,所以反而是最流行的一種。

    其實一匹馬優劣與否,能不能跑,僅僅是一個單項指標,更重要的,是騎手和馬匹的契合度,馬身體的協調性等等眾多因素。

    浪琴杯大賽相對比較全麵,分為盛裝舞步、耐力賽和場地障礙賽,也稱為馬術三項賽。

    其中最具觀賞性的,當然是盛裝舞步無疑;最刺激的,當屬耐力賽,接近十公裏的距離分為幾個階段,並不是僅僅跑得快就可以,包括平地追蹤、障礙追逐和越野;而最有趣的,則是場地障礙賽。

    嚴格說起來,侯龍濤和蘇銘兩個都是外行,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為了冒充內行,這三項比賽都有很專業的加分和扣分規則,除了選手表現差距太大的情況,外行根本看不出輸贏。

    蘇銘還專門惡補了不少相關的知識,結果到了現場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香江浪琴杯’四個小賽事,全是速度賽。

    2200米,1600米,1000米和短程八百米。

    原來是蘇銘搞錯了,浪琴杯香江賽事和浪琴杯不是一回事,浪琴杯馬術大賽每年都會在不同的城市舉辦,在內地的上海也舉辦過一屆,而浪琴杯香江各類賽事隻在香江舉辦。

    這麼一來,原本以為的一個億總獎金也就少了許多,最高的冠軍隻有四百多萬港幣而已。

    有了之前的一個億墊底,蘇銘原本倒也沒準備靠著浪琴杯賺大錢,精神力再厲害,也不可能直接讓大快活和獅堡龍變成超級馬,這兩家夥的實力在這種等級的賽事中原本屬於末流,經過托尼半年的特訓和精神力的滋養,競速能進決賽就已經很不錯了。

    蘇銘之前最大的希望,是放在盛裝舞步這一項上麵的。

    盛裝舞步主要考驗的就是馬匹的服從性,騎師和馬匹的配合程度,這一項,對於擁有精神力溝通的蘇銘而言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事先編好一套動作,讓這兩家夥記住練熟,托尼騎在馬上稍加配合,絕對不會有半分差錯。

    真正懂馬的人,未必會看重競速賽成績。正如奧林匹克馬術比賽,競速賽僅僅是耐力賽的一個環節,而耐力賽同樣隻是全局的三分之一。

    年代不同了,科技社會已經不需要用馬來拖運貨物,長途奔走,因此對於愛馬人士而言,服從性和配合度才是衡量一匹馬優良與否的最重要指標。

    蘇銘想的就是在盛裝舞步比賽出一個大風頭,提高兩匹馬的身價,有機會,還可以宣傳宣傳動物園。

    老天爺也不能啥便宜都讓蘇銘一個人占了,如意算盤徹底落空。

    “那當然了,香江賭馬的人多,真正懂馬術的卻很少。即然是比賽,宣傳浪琴表,結果大家都看不懂,有咩意思啊?”龍五帶著個大墨鏡,和兒子向左一起坐在看台上。

    今天是浪琴杯四場大賽事的開幕式以及第一場八百米賽程,龍五和向左父子倆都是馬術愛好者,龍五還是馬會榮譽會員,約上蘇銘和侯龍濤,四個人一起來到現場。

    雖然早知道龍五一家和蘇銘關係不錯,侯龍濤畢竟還是第一次看見‘活的’龍五,驚喜之餘,拉著他們父子倆哢嚓哢嚓一頓拍照。

    “十哥,用不用去開一間包廂?”蘇銘看看到場的觀眾越來越多,觀眾席都快坐不下了,心想這位好歹也是個明星,公開露麵會不會引起騷亂。

    “看馬嘛,當然要熱鬧才好,在包廂裏有咩意思?”龍五聳聳肩,“況且香江明星多如狗,大家都習以為常了,有誰會在乎我一個老頭子,說不定我的仔都比我名氣大。”

    向左兩手拎著兩個裝著飲料的大袋子從遠處走過來,半路好像遇到了熟人,笑嗬嗬的聊了幾句。一男一女,男的個頭不高,女的身材略顯豐腴,都帶著大墨鏡,穿著很普通。

    “老豆,剛見到tony和a日na也在。”不一會向左從人群裏穿過來,笑嘻嘻的把飲料分給三個人,對龍五說。

    蘇銘就覺得那兩個墨鏡男女有點麵熟,不過英文名字卻沒聽過,侯龍濤意外的小聲說:“梁朝偉劉嘉玲?”

    龍五聳聳肩:“是嘍,嘉玲很愛賭馬的,偉仔不行,他喜歡安靜,每次都是陪著嘉玲來。”

    蘇銘:“……”

    侯龍濤就跟聽戲似的,眼睛瞪得老大,一會看看那邊兩個人,一會瞧瞧蘇銘。

    “以後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偉仔每次來馬場都想找地方睡覺,你如今是馬會正式成員,剛好有特權隨時使用包廂。”龍五笑道。

    ……

    在一番例行公事似的開場白之後,浪琴杯開幕式演出正式開始。

    雖然沒有這項比賽,但開幕式演出,卻是盛裝舞步,這種華麗優雅的運動缺少了一絲你死我活的煙火氣,卻極具觀賞性,彰顯盛世景象。

    一共八匹馬,以一匹通體純黑色的駿馬領頭,排成一列,緩緩邁入事先準備好的場地。

    八匹馬就像是八台精準卻有充滿活力的機械生命一般,每邁出一步,就抬起蹄子,在原地稍作停留,然後極有節奏感的邁出下一步,難得的是,八匹馬的步伐居然整齊劃一,如同受檢閱的軍旅。

    領頭的那匹馬一出場,就贏來一片滿堂彩,容納數萬人的馬場裏熱情高漲,騎在黑馬上的騎師似乎也感受到了觀眾的熱情,摘下的帽子,像觀眾揮手示意。

    馬術比賽,是全世界所有運動項目中,唯一不區分男女的,領頭的騎師一頭金發飄飄,赫然是個洋妞。

    “安妮公主,英國馬術冠軍,皇家繼承人之一。”龍五介紹說。

    “嗯?”蘇銘微微一愣,這名字好耳熟啊。

    立刻就想起來,崔璧伽介紹過這位公主,還是她的粉絲。

    老外也挺不經念叨的,說誰誰就來。

    “公主來了,特首不需要出麵接待一下嗎?”蘇銘環首四顧。

    “那倒不必,這不是外事訪問。”龍五指著對麵的一個包廂:“這些有爵位的外國公主,經常會來香江參與馬會活動,看見那個包廂裏沒有,據說這次比賽來了好幾位各國的公主。”

    在龍五所指的那個包廂裏,有四個年紀不等的女人正或是望遠鏡,或是通過包廂裏的屏幕,關注著場上的動靜。

    除了尤尼金和哈雅,還有一個小女孩一樣的東方女性。

    最後一個,卻是穿著香江警方的製服。(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6 19:56
第七百三十四章 皇族的榮譽?



若是蘇銘在此,肯定能發現包廂裡赫然有個老熟人。

    除了尤尼金哈雅,包廂裡另外一個東方的年輕女性看上去更像是一個高中女生,萌嫩鮮靚的小臉上,卻有一股子掩飾不住的傲氣,穿著一套白色的套裝,衣領上繡著一朵盛開的黃槿。

    尤尼金一直在包廂的屏幕前,操縱著畫面,利用遍布全場的攝像頭,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找到了。”尤尼金忽然說。

    哈雅公主對尤尼金無可奈何,搖頭一笑,另一個年輕的女高中生卻很好奇的把腦袋湊上來,“就是他得罪了你嗎?尤尼金殿下?”

    “就是這個人!”尤尼金用修長的手指點點屏幕中的一個正在喝可樂的家伙,不是蘇銘還能是誰?

    “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一個長相猥瑣的華夏男人。”女高中生長得挺清新的,可是說的話卻很難聽,細細的小眉毛挑了挑,:“尤尼金姐姐,需不需要我幫你教訓教訓他?我帶了本宮的侍衛……”

    尤尼金回頭看了一眼哈雅公主和香江警方派來全程陪同她們的那位高級女警官,搖頭對女高中生說:“謝謝你的好意,佳子殿下。不過我會用正大光明的手段。”

    佳子殿下嗯了一聲,不過語氣裡明顯不太贊同尤尼金所謂的‘光明正大’。

    和英國體制不同,日本皇室雖然沒有法律意義上的權力,但卻更加的團結和神秘,保留了自古代以來的一套皇室專屬機構,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單位就是歷代效忠皇室的‘侍衛’。或者可以說,是皇家的祭祀和忍者。

    日本歷史上不乏女性天皇,也不像華夏這樣排斥女性掌權,作為六宮之一秋筱宮的公主殿下,這個像高中生一樣的佳子公主,有權力調用屬於她父親秋筱宮親王的專屬護衛。

    實際上,這次來香江,她的隨行人員中,就有幾個很厲害的忍者,當然名義上是保安。

    隨著二戰結束,人類社會進入高速發展的文明時代,全世界的皇室都已經不再執掌權力,或改革,或遜位,成為國家的像征。如泰西諸國,國王僅僅是名義上的元首,各階層的貴族雖然依舊驕傲,但骨子裡,已經接受並且習慣了這個事實,把自己當作普通人看待。

    唯獨日本略有區別。全世界的帝王,即便包括古代的華夏帝王,畢竟都還是‘人’,最多說自己是天子,是神的代言人,但本質上,還是人。古代歐洲各國君王無論強勢與否,至少名義上都要接受羅馬教皇的冊封。

    唯獨日本的皇室,是以‘神’自居的,人神一體,日本的皇室,包括天皇本人在內,為了凸顯神格,是沒有姓氏的。

    這一點,從稱呼上也能看出來。全世界,包括英女王在內,僅僅是‘王’,翻譯成英文,就是king;稱呼‘皇’的,只有日本一家,還是天皇,翻譯過去,則是emperor。

    總而言之,日本皇室的大多數年輕子弟,和西歐皇室子弟,在觀念上,的確有所不同,骨子裡就有高人一等的血液。

    包廂裡的女警遠遠的看見屏幕中那個被尤尼金手指著的人,眼睛微微一眯。

    是他?他什麼時候來香江了?又怎麼和這位英國公主殿下認識?

    ……

    開幕式的集體盛裝舞步表演是在跑到中心的場地舉行,按照比賽方式,騎手入場後,駕馭賽馬表演各種連貫的規格化動作,並熟練地過渡到高級步法的比賽。旨在比試馬匹的服從、馴順、調教程度和馬匹對騎手的韁、腳、騎坐扶助的反應能力,以及人馬一體行動的協調性。

    裁判員根據騎手、馬匹所做的各個規定動作是否正確與規整、人馬配合是否協調、馬匹是否順從和有活力等方面給予評分。在正規比賽中,一共是三場,前兩場是由國家馬術協會規定的指定動作,最後一場是騎手與馬匹演繹自選音樂和自編舞步。

    由於是開幕式表演而不是正規比賽,因此並沒有個人發揮的指定動作,場上的賽馬動作整齊劃一,風度翩翩的進行著指定動作表演,騎師穿著華麗的騎裝,一副紳士淑女的派頭,氣定神閑、風度翩翩,馬的皮毛被洗刷得像緞子般閃亮,馬鬃還梳起別致的小辮子,看起來賞心悅目。

    在馬術初學者看來盛裝舞步是馭馬的高境界技術,其實恰恰相反,盛裝舞步是最考驗馭馬技術的,反而是一切馬術的基礎。

    看起來香江馬迷對於場上領隊的安妮公主並不陌生,一出場的滿堂彩後,在整個表演過程中,全場歡聲雷動,為這位公主喝彩叫好。

    簡短而精彩的開幕式之後,正式進入初賽階段。

    一共三十二匹初賽賽馬,分成四組,每組進行比賽,每組的前兩名直接進入下一輪,另外取除了這八匹之外,總成績的前八名晉級,十六匹馬進行第二輪比賽,按照成績選出前十二匹,進行決賽。

    也就是三輪,8、8、12匹同場競技。

    初賽第一輪,和平時賭馬時候類似,解說員先介紹本場8匹馬的血統、戰績等信息,包括馬主信息。

    奪冠大熱門‘蔚藍海灣’就在這一組,這匹馬血統優良,馬主人也頗有名氣,是香江八十年代船業大王河家的一個後代,經營游輪生意。

    蘇銘的大快活也在這一組,就顯得黯然失色了,和其它七匹要背景有背景,要血統有血統的馬相比,大快活沒有任何的優勢,以至於解說員介紹的時候,僅僅一帶而過。

    侯龍濤倒是蠻激動,專門跑到投注點,下了兩千塊買大快活第一。浪琴杯雖然是比賽,但馬會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仍然可以下注。

    蘇銘卻不能下注了,一來,他也清楚大快活的實力,奪冠基本沒戲;第二,和馬會有君子之約,再去賺錢不合適。

    “蘇先生,你好。”後面響起一個很熟悉,但語氣很公事公辦的聲音。

    回頭一看,愣住了。

    一張年輕的面龐,帶著干練的帽徽,面無表情---嚴格來說是冷冰冰的望著自己。

    “咦?madam?”

    正是好久不見的何寶文,看著她制服上的簡章,蘇銘笑道:“哇,升官了?恭喜你,香江歷史上恐怕很少有這麼年輕的總督察吧。”

    正是何寶文。

    蘇銘見她面色不善,立刻就猜到大約的原因:無論如何人家上次都表白了,越好了年底來香江一起看馬,結果自己來了,卻一個招呼都沒打,現在被她抓到‘現行’,她一個女人心裡能高興才怪。

    蘇銘原本也是不想多節外生枝,即然不准備發生什麼,何必再去聊這個騷,誤人誤己。哪知道居然在馬場遇到了。

    心裡郁悶了一句倒霉,目光卻落在何寶文的三顆星肩章上,露出極為驚艷的表情,語氣略微誇張道:“哇,上次見面距離現在才多久,你居然就升了總督察?連升三級啊。”

    香江警察被評為亞洲最佳警察,和龐大的警務編制不無關系,警務人員的比例是亞洲最高的,警隊序列分為處長級、中間層和員佐級。處長級是真正的大佬,督查警司屬於中間層,一個高級督察已經算是警隊中偏上的人物,在上一級就是警司。

    不到30歲的女高級督察,整個警隊都罕見,按照這個提升速度,不出意外的話,將來警司、高級警司不是懸念,如果運氣好被樹立為警隊的形像代表,進入處長級別也未必不可能。

    何寶文自己顯然也頗為自豪,聽蘇銘這麼說,臉色稍稍緩和了些,總算有了點笑面孔。

    “向先生。”她衝一邊的龍五點頭笑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今日怎麼有空來看賽馬?還是一副制服打扮?”蘇銘腦子一轉,笑道:“莫非你負責馬場治安?”

    何寶文搖搖頭,回頭衝另一邊的一個包廂看了看,皺眉問蘇銘:“你得罪了尤尼金公主?”

    “啊?”蘇銘莫名其妙,什麼公主?剛才開幕式倒是看到一個公主,安妮公主。不過老子認識她,她不認識老子。

    至於什麼鬼尤尼金公主,又是咩鬼來頭?

    侯龍濤在邊上一愣一愣的,剛才這位冷面女警官找蘇銘的時候,他就嚇了一跳。內地的警銜和香江略有區別,不過他也不瞎,何寶文肩膀上那麼多花,一眼看就知道不是小角色,內地來的嘛,對於警察多多少少有那麼點天然的畏懼。

    聽對方又提到公主,侯龍濤更是無語,看看蘇銘,心想這家伙來香江才幾天,先是古惑仔,緊跟著是馬會,現在好嘛,連公主也得罪上了。

    真刺激。

    龍五面無表情的問:“尤尼金公主在那邊包廂?”一邊說,一邊衝解釋了下:“英國第七順位繼承人。”

    “到底怎麼回事?”蘇銘問侯龍濤。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警隊派我全程負責四位公主殿下的安全。尤尼金公主殿下聽說你是賽馬行家,邀請你對賭。”

    “等等!怎麼又變成了四位公主?”

    在場幾個人包括何寶文在內,現在都是一頭霧水,連何寶文也搞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只是轉達了那邊包廂裡的‘戰書’:那位尤尼金公主要和蘇銘在接下來的比賽中進行一對一的對賭。

    這種賭局純粹是私人之間的博弈,雙方情願算不上違法,和馬會也沒有任何關系,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主動選中蘇銘。

    侯龍濤拽拽蘇銘的袖子,說:“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干嘛,小心有詐。干脆不搭理她,沒聽說還有強迫人賭錢的。”上次賺了一大筆錢,侯龍濤總覺得馬會不會善罷甘休,這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當然。”何寶文在一邊點頭:“你若是不答應,就算是英女王也沒辦法。而且從個人角度,我建議你不要答應。”

    “為什麼?”蘇銘問。

    “英國皇室的整體馬術水平是全世界最高的,尤尼金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相馬的水准,不在剛才領隊表演的安妮公主之下。”何寶文說。

    蘇銘望著龍五,龍五道:“和英國人賭馬,尤其是英國皇室賭馬,當然不是明智之舉。不過賭馬這種事,沒有人敢說有十成十的勝算,英國皇室又怎麼樣?看你自己嘍。”

    蘇銘想了想,衝何寶文一笑:“那就賭吧。”

    他也想知道,那位公主到底賣得什麼藥。

    ……

    在成千上萬觀眾的吶喊助威聲中,一場場預賽如期進行,而不為人知的水面下,另一場賭局也拉開了帷幕。

    事實證明,和一個馴獸師賭馬絕對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原本自信滿滿的尤尼金郡主在三場比賽之後,就愕然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輸光了十二萬英鎊之後,今年已經沒有可用的余財,甚至連修車的錢都湊不齊。

    也不是說就沒錢了,好歹也是皇室公主,有名下固定的產業,加上皇室的配額資金,還不至於窮到12萬英鎊就破產的地步。

    不過,剩下來的錢,是要用作各類產業的維護、繼續投資的、人工支出等等正途。

    就像一個大學生,一個月一千塊錢生活費,其中可能有七百塊錢是用來打飯買水,生活必須,剩下三百可以隨意零用。

    零花錢沒了,再賭下去,就只能動用‘生活費’了。

    尤尼金很是郁悶,今天的運氣簡直差到了極點,連續三次,自己居然全部押錯了寶?!

    哈雅公主搖了搖頭,沒吱聲。賭馬這種事,原本就是靠著運氣。

    其實任何賭博,在不作弊的情況下,運氣的重要性都一定高於技術,只有在運氣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才談得到技術。

    尤尼金之前詳細分析了對手的戰績,認為對手的技術不過平平,無非是運氣好中了大獎,所以才把握十足。

    可賭場上,怕就怕這樣的人,正在行運,財神爺附體,什麼都擋不住。

    哈雅的年紀和閱歷都問題比較透徹,而年輕的佳子公主卻恰恰相反,見尤尼金一次又一次吃癟,大為驚詫。

    年輕女孩子間總是有共通之處的,比如驕狂,看到同樣有著貴族身份的尤尼金完敗,佳子不悅的說:“尤尼金姐姐,我們可不能讓一個平民打敗了,這關系到皇族的榮譽!”(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7 19:52
正文卷 第七百三十五章 羅馬尼亞的城堡



    “可是……我沒本錢了。”尤尼金不甘心說。

    “到此為止吧,尤尼金,看來幸運之神不在你這裏。”哈雅勸道。

    怕就怕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佳子公主大咧咧的一拍胸口,說:“尤尼金殿下,我以私人名義借給你一千萬日元,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敢於向皇室挑戰的平民!”

    哈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明明是尤尼金先發起挑戰的!

    再說了,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還以為是一百年前嗎,可以用所謂的血統來劃分人的等級層次?以欺壓平民來表現自己的尊嚴?

    沒有了政權的皇室,如果再不能堅持美德,作為普通人的表率,那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當然這些話不是佳子尤尼金這個年齡段能懂的,哈雅也有過叛逆的少女時代,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

    尤尼金兩道濃濃的沒毛簇了起來,有些猶豫。一千萬日元也不算太少,足夠再賭上幾局了,翻本的希望很大。

    可是,如果都輸了呢?

    皇室的公主,可不能欠債不還!到時候哪有錢去還佳子?

    可是不會那麼倒黴,全部輸掉吧?

    精通數學的尤尼金很快在心裏用排列組合的公式推演了一番,連續輸掉三場比賽的概率已經很小了,接下來全部輸掉?從概率學上來說,幾乎不可能。哪怕是一個完全不懂馬的人也很難一直輸。

    再說了,那個可惡的家夥,難道運氣就用不完嗎?

    哈雅姐姐說的沒錯,技術很重要,運氣也很重要,但是,幸運之神,總不可能一直眷顧他吧?

    正猶豫著,蘇銘那邊的‘戰書’到了。

    “下一場馬上開始,他尋問公主殿下要不要繼續下注?”

    一場贏個幾萬塊英鎊,對於蘇銘來說並不怎麼在乎,可贏公主的錢,還是一個莫名其妙好像對自己抱有敵意的公主,這種感覺還是挺爽的,連續贏了三局之後,蘇銘從一開始的不解,倒有些興奮起來,想看看這位公主到底要幹嘛,於是第四局之前,反而主動來催戰。

    尤尼金沒本錢了,本就有點心虛,被這麼一問,頓時惱羞成怒。之前幾局都是她主動挑戰,說的話有些盛氣淩人,輸了三局,蘇銘居然反過來主動約戰,頓時在她腦海裏勾勒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可惡嘴臉。

    “告訴他,賭!”尤尼金狠狠的說。

    ……

    每年舉行的浪琴杯賽事,在香江都會引起一陣大不不小的熱鬧,湧現出一批優秀的騎手和賽馬,各方媒體都會進行報道,已經形成了慣例。

    今年的浪琴杯,在激烈如常的正常賽事報道之外,還有兩個挺有意思的花邊新聞。

    第一件新聞,是關於馬的。兩匹血統非常一般的冷門馬忽然爆冷,在賽前全部不被看好的情況下,殺入決賽。

    其中一匹叫做獅堡龍馬尤為搶眼,在決賽中的衝刺階段,它和另一匹純血阿拉伯馬齊頭並進爭奪第一名,眼看著距離終點線還有十幾米的時候,這匹馬忽然一扭頭,張嘴一大口吐沫,噴了邊上的阿拉伯馬一頭一臉。

    馬是大型動物,腦袋大大,嘴巴長長,那口水的份量就不用提了,這匹獅堡龍似乎還是有備而來,積攢了一大口口水。根據賽後估計,少說能裝滿一個肯德基的大可樂杯。這麼大一口口水過去,阿拉伯馬的視線頓時模糊了,居然跑出了場地……

    不在指定賽道比賽,阿拉伯馬取消成績,獅堡龍率先衝過終點。

    這給評委出了個難題。

    有明文規定,如果馬用踢、咬動作幹涉其它賽馬,是違規的。

    可賽場上噴口水,這到底是個什麼行為,算不算違規?

    誰能想到一匹賽馬會幹這種事?

    就好比任何比賽都不會規定‘禁止運動員在比賽時候大小便’這種無厘頭的規定一樣。

    因為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幹。

    最終評委會還是一致判定,獅堡龍以‘不正當’手段幹擾其他賽馬,不符合公平競技的體育精神,同樣取消成績。

    愛看賽馬的人都會關注爆冷的馬,於是獅堡龍立刻成了大明星,在賽場上噴口水的那一幕,甚至被好事著做成了動態圖,在網上流行開。

    “我噴你一臉”這句網絡流行語,終於找到了一張合適的配圖。

    另外一匹冷門大快活,中規中矩,跑了第三名……這個不錯的成績,歸功於獅堡龍,要不是它和阿拉伯馬同時出局,大快活隻能是第五。

    撿了便宜,獲得冠軍的那匹馬,風頭反而被獅堡龍壓過去了。

    第二件事,是關於人的。

    這個新聞,比馬更勁爆。

    盡管出了‘噴你一臉’事件,可兩匹冷門馬的實力卻是不容置疑的,正常情況下,至少也是個決賽第二、第五名,堪比血統純正大有來頭的賽馬。

    稍稍一查,就查出來,這兩匹馬的馬主都是同一個人,大陸企業家蘇銘。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的,就有小道消息傳出來,蘇銘和英國公主尤尼金曾經進行過私下的對賭。

    這個新聞很勁爆,因為裏麵的吸引眼球的點太多。

    一方是以暴發戶著稱的大陸土豪,一方是以深諳馬術著稱甚至出過多個世界馬術冠軍的英國皇室;

    一方是經濟蓬勃發展的大陸來的普通遊客,一方是曾經殖民香江的英國政府的皇室公主;

    據說這裏麵還有一位日本公主參與。

    結局讓人大跌眼球,三天下來,大陸土豪戰績驚人,除了兩場平局之外,剩下的全勝。

    讀者的興趣頓時就被吊起來了,到底贏了多少錢。

    哪知道沒過兩天,所有的媒體一概噤聲,像是事先約定好的一般,絕口不提這件事。據說得到了來自上方的指示,不許過度渲染報道。

    所以,到底贏了多少錢,隻有寥寥的幾個當事人自己心裏清楚。

    其實沒贏到錢。

    賭到最後,一直在輸的尤尼金忽然提出了一個建議,用她名下一棟位於羅馬尼亞的古堡當作賭注。無論輸贏,之前輸的錢,必須還給她。

    蘇銘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這種擁有幾百年曆史的古堡,不是說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這代表著一種身份。

    最後的結果,幸運之神依舊站在蘇銘這邊。

    “一棟古堡?”蘇銘拿著一疊轉讓法律文件,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座位於羅馬尼亞山區的城堡。

    另外一邊,安妮公主皺著眉頭,有點惱火的問尤尼金:“尤尼金你在想什麼,為什麼要出售私產?”

    “安妮姐姐,我也是沒有辦法,我找佳子公主借了三次錢,加在一起我肯定還不起,難道英國的公主要欠日本公主的錢?再說了,我名下的酒莊還需要繼續投資,對了,還要修車……”

    尤尼金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個不大不小的禍,回去被女王狠狠訓斥一頓在所難免,說不定要被禁足,說話底氣不足,小心翼翼的為自己開脫:“好在那個古堡根本就是個累贅,不僅不在英國境內,而且又破又舊,不僅賣不掉,每年反而要花不少錢去維護,姐姐,皇室的經費那麼緊張,連女王陛下不都會定期開放白金漢宮收取門票賺錢嘛,我把這個破城堡拿去抵債,也是減輕皇室負擔呢……”

    “可這丟了皇室的臉!”安妮公主沒好氣說:“就因為你的任性,幾百年的產業,落入了外國人的手裏。你自己回去向陛下解釋吧!算了,你立刻跟我回國,以後這裏的事情與你無關,聽說那個佳子公主的脾氣很古怪,你以後盡量少和她接觸。”

    尤尼金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心想佳子好像是蠻生氣的,一直在說皇室、平民之類的話,好像還提到過要教訓教訓那家夥。(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7 19:53
正文卷 第七百三十六章 桃太郎和流川楓



  佳子公主很不開心。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混到皇室這種級別,哪怕是已經不掌握國家政權的皇室,全世界能和她們玩到一起有共同語言的人就已經很少了,再加上不需要攻城略地,不需要考慮遠交近攻的國家利益,各國皇室之間的往來其實比較頻繁,年輕子弟大多相熟。

    尤尼金在世界各國公主中算是年輕有才華的,性格活潑,不像大多數皇室成員那麼一本正經,一向被比她小幾歲的佳子公主視為偶像大姐姐。

    佳子進入青少年的叛逆期之後,忽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經常穿著很暴露的衣服去酒肆夜店和街頭的小混混在一起鬼混,脾氣也變得很古怪難以理喻,讓秋筱宮文仁親王夫婦大傷腦經,因此這次香江馬賽,才特意讓她來香江觀賽,希望能多接觸高雅運動,遠離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

    哪知道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被視為偶像的尤尼金姐姐被一個惡棍撞壞了汽車,還在惡棍手裏大敗輸虧,連祖傳的城堡都輸了。

    尤尼金倒還沒怎樣,佳子不幹了,作為一個講義氣的公主,佳子決定像電影裏那些忠誠勇敢的武士家臣那樣,不連累尤尼金公主,暗自行動,為尤尼金姐姐出一口氣。

    “嗯,就是這樣!”佳子公主用力的握了握小拳頭。

    “殿下,這樣……似乎不好吧……”

    尤尼金帶來的兩個貼身侍衛之一,一個目前可以算日本最頂尖的中年忍者,接到命令之後,猶豫再三,還是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能成為皇室的侍衛,世世代代都是皇室的家臣,這些忍者的忠誠度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是佳子的父親,他們的正牌主人,秋筱宮文仁親王下令,這些忍者根本不會問為什麼,連考慮都不會考慮,必然毫不猶豫的執行。

    哪怕是要他們剖腹也一樣。

    可是,這位佳子公主的指令……倒也不是說不能執行,可似乎有點胡鬧了。

    佳子公主讓這兩個忍者冒充普通遊客,找個茬,和蘇銘一行人起衝突,然後把蘇銘狠狠揍一頓。

    佳子公主的原話是:打斷一條腿,讓他至少三個月起不來床,嗯,不過我畢竟是皇室公主,不會真的和這些平民計較的,小小教訓一下就行了,不要留下殘疾,但一定要很疼。

    進入文明社會之後,真正的保鏢要學習的,不僅僅是武術、暗殺逃逸之術,要懂得那就多了,而作為皇室保鏢,忍者還得懂政治。

    用華夏話來說,有政治覺悟。

    佳子公主這麼做,且不說是小孩子鬧脾氣,絲毫沒有意義了,萬一露陷,或者被有心人查出來,那必然會鬧出國際糾紛。

    由於曆史問題,中日兩國的關係本就緊張。為了贏得選票,日本內閣對華的態度一隻非常極端,但皇室卻恰恰相反,非常想修複兩國關係,不願意成為內閣野心家的旗幟和替罪羊。

    因此,去無端的傷害一個華夏人,還是有一定社會影響力和知名度的華夏企業家,這種事……

    “怎麼是無端的呢!”佳子眼睛一瞪,“他讓我很沒有麵子。”

    “他都沒有見過您,也沒有和您說一句話,甚至不一定知道您的存在,他贏得是尤尼金公主的錢,而且尤尼金公主也把錢還給您了。”桃太郎低聲說。

    桃太郎說的當然很正確,可對於一個青春叛逆期的少女公主而言,佳子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反而覺得桃太郎是輕視她年輕不懂事。

    “好啊,桃太郎,你居然敢頂嘴犯上!你還是不是我秋筱宮的武士?!”佳子公主氣呼呼的,話越說越重:“難道你要背棄三百年的誓言,背叛皇室嘛!好啊,如果是這樣,我完全可以以秋筱宮次女之名,將你革除皇室忍者序列!”

    這個話就太重了,被家主除名,這種屈辱完全可以讓一個有榮譽感的武士毫不猶豫的剖腹自殺!

    在這年頭,還能選擇效忠皇室的武士,榮譽感絕對重於一切,桃太郎如遭雷擊,連忙跪在,伏在地上,顫聲說:“殿下,請寬恕我的無禮!我立刻執行!”

    居高臨下的望著誠惶誠恐的桃太郎寬闊的背脊,佳子公主的神情卻沒有想象中的生氣,反而嘴角一挑,露出一個小狐狸一樣的微笑,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好啦好啦,桃太郎叔叔,我才出生的時候,你就保護著我,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剛才隻是說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啦!”佳子公主笑嘻嘻的扶起來桃太郎。

    桃太郎腦門上都出汗了,長籲一口氣,微微一低頭:“殿下,我這就去辦。讓流川楓保護你的安全吧。”

    流川楓是這次隨行的另外一名年輕忍者,但在全國的忍者中,也是頂尖的角色,僅僅從身手論,甚至還要超過桃太郎。

    “不用不用,香江非常安全,你們一起去,也好相互照應!”佳子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記住,一定要打得他很疼很疼哦!哦,記得拍一個視頻回來給我看。”

    桃太郎:“……”

    ……

    銅鑼灣渣甸街,時代廣場對麵有個不算大的門麵,門口牌子上幾個大字:文輝墨魚丸大王。

    蘇銘吃的舌頭都要吞下去了!

    天下英雄何其多也,經常吃洪菲菲的料理,按理說蘇銘的口味已經被養的非常刁鑽,一般吃食絕對入了不了他的眼,可這家魚丸大王簡直絕了,4個墨魚丸配大碌竹撻粉,粉條煮得軟軟的,魚丸彈性十足,一口咬下去簡直要爆炸。

    而且隻要20塊一碗!

    二十塊,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卻可以買一碗吃了頂飽,忘卻煩惱的美味魚丸。

    “要不要這麼誇張啊!”坐在桌子對麵的何寶文沒好氣的瞪了蘇銘一眼。

    “哇,madam,你真會挑地方,這家魚丸簡直好吃到沒朋友!”蘇銘咕咚咕咚仰頭把湯喝完,然後衝著老板大吼一聲:“再來一碗!”

    “你真的很會演戲哎,要不要我介紹幾個導演給你認識?哦,我都忘了,你自己現在也是影視大鱷來著,還是賭神,幹脆你投資一部賭神之馬場大戰皇家公主好了。”何寶文說。

    “名字要不要這麼長啊。”蘇銘嘿嘿一笑。

    馬場偶遇何寶文,這位見習女督查因為上次的綁架事件,一路升官,成為高級督查,負責兩位公主的安全,蘇銘臉皮再厚,當麵遇到故人,也不好意思一點表示都沒有。

    何寶文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對當地的小吃美味非常熟悉,每次都能挑一家真正物美價廉的好地方。

    當然了,魚丸好吃歸好吃,還不至於沒朋友。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反正我們隻是普通朋友,你來玩也不一定非要找我。”何寶文嗔了蘇銘一眼。

    “哎你說,為什麼那麼大一個城堡,居然隻折算給我六十萬美金?”蘇銘有一次施展出轉移話題*。

    不遠處,兩個遊客打扮,挎著很老土的大包包,戴著墨鏡的男人聽到‘城堡’兩個字,同時朝蘇銘看過來。(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8 19:51
正文卷 第七百三十七章 狡兔三窟



  尤尼金的那個城堡在轉讓書上詳細的標注了麵積,按照蘇銘的估計,裏麵住一支小型軍隊,百來號人絕對沒問題,雖然地處偏僻,可也不至於被這麼賤賣。

    實際上城堡最初的用途,就是駐紮軍隊,抵抗敵人進攻的。中世紀歐洲人口稀少,一個領主手下隻有上百常備兵的情況很常見,一般情況下,常備兵就和領主一起住在城堡裏。

    除了麵積大之外,古堡還是文物,有超過五百年的曆史了。

    而古堡的價格卻非常便宜。

    賭注二十五萬美金,蘇銘把之前贏得三十五萬美金還給尤尼金,城堡總共作價六十萬美金。

    哪怕按麵積算吧,六十萬美金在陽川市也就買一棟小別墅,還不一定有房產證的那種。

    轉移話題這一招果然管用,尤其是和女人說起‘房子’的時候,立刻生效!

    何寶文的注意力從蘇銘來香江故意不約她,轉移到了城堡上,道:“歐洲的房價,原本就不貴啊,比香江便宜多了,好多永久產權的房子甚至比陽川市還便宜。”

    蘇銘:“……不許詆毀社會主義!”

    “可是他們的房產稅很貴!”何寶文翻了一個白眼,繼續說:“每年要交房子總價值的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

    蘇銘算了算,哪怕百分之二,六十萬美金的成交額,每年也就隻有一萬兩千美金,完全可以承受,70年的話,84萬,加上買城堡的六十萬,也就一百多萬美金。

    “還有,城堡雖然屬於私人財產,但因為是文物,有曆史價值,所以任何有責任心的主人,都會進行必要的維護和修繕。這麼大一座古老城堡,每年的維護費用不菲。”

    相對於蘇銘這個在內地小城市生活的‘暴發戶’而言,在香江這個國際化大都市長大的何寶文,顯然對國外更加了解一些,“其實六十萬美金根本不算便宜,說不定還宰了你一刀!據我所知,很多這種城堡的主人,因為無力修繕維護,每年要貼大筆的錢,都會以很低的價格出售。甚至隻要一美元!”

    一美元是出售,如果不要錢,屬於贈送,這兩者在法律和手續上是有一定區別的。

    “這倒是無所謂,反正我也不虧,一毛錢沒花。”蘇銘聳聳肩。

    “不過,曾經的皇室城堡,倒是非常有麵子呢,你也知道歐洲不像美國那種暴發戶聚集的地方,歐洲的上流社會是很認這一套的,擁有悠久曆史的酒莊,居住過顯赫主人的城堡,都是進入上流社會的最好途徑。”何寶文說。

    蘇銘琢磨著有空可以飛去羅馬尼亞,實地考察一下自己的城堡。自己對未來的布局一直不限於國內,現在正好,瞌睡有人送枕頭,有了這個古堡,加上俄羅斯盧爾人居住的半島,也算是狡兔三窟了。

    正說著話,剛才蘇銘叫的多加一碗魚丸到了,服務生端著碗從過道裏走過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男人忽然微微一抬手,服務員不知道怎麼的,眼前一花,腳下一個沒踩穩,連人帶碗噗通摔倒在地,啪的一聲,裝著魚丸的碗打得粉碎,湯湯水水濺了前麵的一個中年婦女一身都是。

    “哇……死衰仔!”中年婦女大叫起來。

    餐廳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了過去,包括蘇銘在內。

    兩個帶著墨鏡的忍者起身,趁著亂,抓起蘇銘和何寶文的包,轉身奪路而逃。

    “咦?搶劫?!”蘇銘一愣。

    “撲街!敢搶阿姐!”何寶文大怒!

    兩人相視對望一眼,同時吐出了一個字:“追!”同時起身,奪路而逃衝了出去。

    兩個遊客打扮的‘賊’搶了東西之後,卻像是迷路了一般,在街頭左顧右盼,直到看見蘇銘和何寶文追出來了,‘慌不擇路’的鑽進一個小巷子。

    這兩個賊,當然就是桃太郎和流川楓。他們離開佳子公主後,很快通過自己的渠道,查到了蘇銘下榻的酒店。

    香江公共場所,到處都是攝像頭,在人多的地方動手,很容易露陷,一旦追查,絕對不是說帶個墨鏡就能百分之百掩飾住身份的。

    尤其是酒店,前後門、走廊、電梯全部無死角監控,根本不存在像電影裏演的蒙著臉衝進去殺人還能逃得掉的情況。

    忍者,第一要務就是能忍!

    兩個忍者對自己足夠狠!

    他們兩二十四小時不休息,足足在酒店外麵等了兩天兩夜,吃麵包,喝礦泉水,還專門找了一份臨時工:戴著厚厚的大米奇老鼠頭套,冒充營銷人員,和過路的人拍照散傳單。

    這一切,都是為了監視蘇銘。

    好不容易等到蘇銘出現,兩個忍者每個人都賺了好幾百港幣……

    一直跟蹤蘇銘到了魚丸店,兩個忍者的計劃是,把蘇銘引到沒有人的地方再出手。

    這條小巷就是兩個忍者的預定下手地點,蘇銘和何寶文剛衝進巷子,兩個賊就站住了,轉過身,冷冰冰的望著蘇銘。

    “找死啊,連警察都敢搶!”何寶文直接亮出了證件,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大步走過去,一臉怒氣。

    這兩個忍者身份特殊,何寶文沒見過他們,他們卻見過何寶文,知道這個女人是香江中級警務人員。

    不過,這個名頭和佳子公主的命令相比並不算什麼,打暈了就是。

    流川楓陰測測的笑了一聲,忽然一抬手,拽了拽垂在牆角的一根繩子,就聽吱呀一聲,一塊裝修用的大木板從天而降,堵住了蘇銘和何寶文的退路,把小巷和大路完全隔開。

    刷,刷!

    兩根包著橡膠的純鋼甩棍,幹脆利落的出現在桃太郎和流川楓手裏!兩人不退反進,一步步的朝蘇銘和何寶文逼進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何寶文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不像是普通小偷的作風。

    顯然中招了!

    蘇銘低喝一聲:“當心!”拉住何寶文。

    “你後退,我來搞定!”何寶文腳步一定,下意識用身子擋住蘇銘。

    她這個級別的警務人員,配槍下班後也不需要交回,因為隨時可能有任務,每次出任務都走手續領槍太麻煩了。

    來不及多想,手一翻,居然從裙子裏摸出一把左輪手槍!

    “我是重案組高級督查何寶文,放下你們的武器,接受檢查,否則我就開槍了……”(未完待續。)

...  
ws9160412 發表於 2016-9-30 10:25
第七百三十八章麻煩你把毒吸出來


    巷子很窄,兩人並排站著都有點擠,地上污水橫流,有股子難聞的魚腥味道,和巷子外面銅鑼灣大街整潔衛生的大街好像是兩個世界。

    何寶文出於職業習慣,把蘇銘擋在身後,舉槍對準對面的兩個搶劫犯。

    十米之內,左輪小手槍的殺傷力驚人,對面兩個成年人幾乎把小巷堵得嚴嚴實實,跑都沒處跑,一旦開槍,完全不存在打不中的可能性。

    就當何寶文覺得大勢已定的時候,蘇銘忽然生出一股極為強烈的警惕感。

    “當心!”他抬手就去拽何寶文,手剛搭在何寶文的肩膀上,對面兩個人肩膀微微一動,就听小巷子裡響起'嗡嗡'兩聲破空之聲,似乎有什麼東西以極高的速度朝這邊飛來。

    幾乎同一時間,寒芒一閃,兩個小黑點就已經到了眼前。

    聽到破空聲,和看見小黑點,幾乎就是同一時間,蘇銘大吃一驚,這兩'東西'的飛行速度,幾乎已經堪比聲速!

    百忙之中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一顆幻化儲能球裂開,來自大象的力氣以比聲音更快的速度遍布了全身,手臂一發力,硬生生把何寶文白來斤的身體拽到自己身後。

    叮,一聲脆響,火光四濺!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何寶文臉蛋微微一疼,一股厲風貼著滑過,手裡觸電一般猛地一震,小手槍被一股龐大的力氣帶著脫手而飛,撞在牆上彈了一下跌落在地。

    定睛一看,何寶文冷汗唰的就冒了一身:原本不算長的左輪槍槍口,居然被整整齊齊的削掉了一截。

    不遠處,一支打磨的閃閃發亮的六角飛鏢,餘勢未衰,半截都沒入了水泥牆壁之中。

    這……這還是人能做到的嗎?要是剛才自己傻乎乎的站在原地,這枚飛鏢打中自己……

    不敢想像!

    不僅何寶文吃驚,對面兩個忍者也嚇了一身白毛汗。

    他們跟著蘇銘和何寶文一路,見兩人有說有笑,還一起去吃飯,看起來就像一對情侶一般。

    就算不是情侶,關係也不一般。瞎子都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對身邊的男人有意思。

    所以,即便知道何寶文是警務人員,也沒想到她會隨身帶槍。

    想想也是,怎麼會有和'男朋友'逛街還帶槍的女人?這是女人嗎?

    更何況,她這一身穿著打扮,看上去也沒地方可以藏槍!

    哪知道她偏偏就帶了,還是從裙子下面摸出來的!

    冷兵器對抗熱兵器從來都佔不到便宜,自從熱兵器誕生之後,冷兵器就逐漸退出了歷史舞台。

    作為冷兵器的高手,兩個忍者對於熱兵器特別敏感,有一種天然的仇視,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面對熱兵器,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何寶文一亮槍,這件事性質就變了,兩個忍者之前只是抱著'教訓教訓'蘇銘的打算,可被槍口指著,立刻變成了炸毛的貓,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桃太郎較為年長,經歷的突發事件相對較多,還算是冷靜,他第一時間做出的是防禦性的規避動作;

    可流川楓不同,作為甲賀派年輕一代最優秀的忍者,這個帥小伙的專業水准在國內雖然是頂尖的,但正是因為從小到大把絕大多數時間都花在磨練技藝上,別的方面就相對稚嫩很多,沒有什麼處理突發事件的經驗。

    堂堂在甲賀派實際上的第一高手,被人用槍指著,那種憤怒受辱感蹭蹭的朝上冒!

    風林火山,攻勢如火,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死了的敵人是最好的敵人!

    他毫不猶豫的就做出了一個進攻性十足的動作,手腕一抖,兩枚飛鏢就脫手而出。

    這麼近的距離下,手槍和飛鏢,哪個殺傷力更大一些,還真不好說。

    “八嘎!”桃太郎嚇得連本國話都冒出來了,狠狠的瞪了流川楓一眼。

    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怎麼敢在外國向人家的警官發射飛鏢!

    還以為這是暗殺橫行的戰國時代嘛!

    流川楓的實力桃太郎再清楚不過,這種距離下,他的飛鏢絕對比手槍厲害,單挑三四個職業槍手不是問題。

    問題是對方不是殺手,而是正兒八經的警務人員!

    鬧出人命,他們兩剖腹謝罪是跑不了的,還會連累親王殿下,甚至天皇陛下!

    萬幸,那個年輕人擋了一下,沒出大事!

    事到如今,桃太郎也不指望能繼續教訓蘇銘了,趕緊脫身為上。

    衝流川楓喝了一身,兩人同時轉身大步的逃出小巷子。

    臨出巷子的時候,流川楓回頭瞧了蘇銘一眼。

    哼哼,不管怎麼說,佳子公主吩咐的事情,我總算勉強做到了。

    想到佳子公主,流川楓一身都是勁,那可是他從七歲開始就暗戀的女神呢!

    ……

    一支槍,兩枚飛鏢,把雙方都嚇得不清,何寶文心有餘悸,即忘了,也不太敢去追那兩個人。

    “剛才多謝你!”何寶文對蘇銘說。

    “不客氣。”蘇銘鐵青著臉,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一定要謝的,若不是你拉開我,說不定我已經扑街了!”何寶文一邊說,一邊撿起落在地上的斷槍和飛鏢,恨恨說:“這是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用飛鏢?一定要讓鑑證科好好查一查,把這兩個王八蛋找出來……嗯?不對……”

    她說著說著,意識到了不對勁。

    剛才明明飛過來兩個'黑點',就是兩枚飛鏢。

    一支飛鏢打中了她的手槍,現在插在牆上,另外一支呢?

    “還有一支鏢吧應該?你看見沒有?”她回頭去問蘇銘。

    蘇銘臉色非常古怪,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我……沒看見……”

    傻子都能看出來蘇銘一定看見了,就是不想說,何寶文臉色一正:“你快點告訴我,這是重要的證物,襲警的罪名很大的,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們,我要帶回去給鑑證科的同事!”

    “好吧……”

    蘇銘百般無奈之下,扭扭捏捏的轉過身,歪過頭,撅起屁股,說:“就在這裡……”

    蘇銘右邊的褲子被血染紅了一大片,另外一支飛鏢正穩穩的插在他的右邊屁股蛋子上,只露出一個角。

    嗤嗤嗤嗤……血順著飛鏢邊緣,一點點的朝外冒,就跟小噴泉似的。

    儘管看起來非常慘,可何寶文還是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餵,你有沒有點人性的!我中鏢啦!”蘇銘惱羞成怒說。

    他也是活倒霉,流川楓出手兩鏢,大致上還是有分寸的,一枚打掉何寶文的槍,另外一枚打腿,讓何寶文失去進攻和追擊的能力。

    就算他沒出手,何寶文也死不了,最多受傷。

    剛才出手相救,身體稍稍彎曲了一下,原本打何寶文大腿的那一鏢,正好插在他的屁股上。

    蘇銘惱火的狠,受傷還罷了,這一鏢的力度著實不小,要不是屁股肉厚,他還提前發動了犀牛儲能球,這一鏢八成要傷到骨頭。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中鏢的位置太……”

    蘇銘一瞪眼,何寶文忍住笑,把下半句話嚥下了肚子。

    “看什麼看,還不幫我拔出來!”也不知道是怒還是羞,蘇銘紅著臉說。

    “哦哦哦,對對。”何寶文用力點點頭,蹲在蘇銘後面就開始解他的皮帶。

    “你要幹嘛!”蘇銘大吃一驚。

    “你說乾嘛,褲子這麼厚,擋著怎麼拔!”何寶文不由分說,把蘇銘的牛仔褲褪到了小腿。

    幸虧蘇銘沒有不穿內褲的習慣。

    “咦,你屁股挺翹的嘛。”何寶文順手在蘇銘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

    “有完沒完!”蘇銘大怒,朝巷子的另外一頭看了看,“快點快點!別一會有人來了!”

    何寶文臉一紅,下意識也朝巷子口看了眼,這時候要是進來一個人,看到他們兩的樣子,八成不會朝好處想。

    “忍著點,我要拔了,數到三,一……”

    何寶文剛數完一個數字,完全不給蘇銘做好準備的,猛地一下就拽出了飛鏢。

    “啊!”

    蘇銘的慘叫在小巷子裡迴盪著,中箭不疼拔箭疼,六角形的飛鏢插進去的時候,由於速度太快飛鏢非常鋒利,其實並不是很疼,就跟被電打了一下似的,一麻;

    可拔出來的時候,卻是從傷口裡朝外拉肉,酸爽到要命。

    血淋淋的******蛋子就跟開了一個小孩嘴似的,血從傷口裡一股股朝外冒。

    何寶文一皺眉,利落的把女式襯衫脫下來,扯成了布條,動作很熟練的幫蘇銘包紮,自己上身只穿了一件內衣。

    兩個人現在的情況就比較尷尬了,一個人脫了褲子,一個脫了衣服,男的雙手扶著牆撅著屁股,女的蹲在後面,除了體位有點詭異之外,其他方面怎麼看怎麼像一對在小巷裡偷情的狗男女。

    氣氛尷尬,何寶文咳嗽一聲,轉移話題說:“電影裡好多暗器都有毒,你說這飛鏢會不會有毒啊?”

    “有可能!”蘇銘認真的說:“我覺得我現在就有點麻麻的,說不定中毒了!”

    麻是肯定的,出了這麼多血,又是劇痛,誰來誰都麻。

    何寶文哪知道蘇銘在開玩笑,像她這樣習慣用熱兵器的人,對冷兵器有種莫名的畏懼,抬起頭緊張問:“那怎麼辦?”

    “倒是有個辦法,只是要麻煩你…… ”蘇銘為難說。

    “你一個大男人不要吞吞吐吐的好不好,你救了我,我麻煩點算什麼!”何寶文說。

    “哎,好吧!”蘇銘屁股一撅,“麻煩你用嘴把毒吸出來吧。”

    蘇銘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身體擺出一個很銷魂的曲線。

    何寶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憋了好幾秒,大吼一聲:“你去死吧!”

    一個過肩摔,把蘇銘給摔了個跟頭。

    ……

    “大姐,我都中鏢了!”

    最後何寶文扶著蘇銘,一瘸一拐的從小巷子裡走出來,蘇銘一臉鬱悶。

    “下次再耍我,就不止是過肩摔!我可是柔道黑帶!”何寶文瞪了他一眼。

    小巷子的另一頭,是一條人聲鼎沸的小街,但不同於另一側的商業街,這裡好像是個魚市場,兩邊都是擺攤的小販,街上到處堆滿了裝魚的水箱,整條街遍布著一股腥味。

    還有些留著紋身,古惑仔模樣的人,在路邊的攤子打麻將。

    一個只穿了內衣的女人,扶著一個一瘸一拐的男人從巷子裡走出來,引起了周邊幾桌麻將的注意,幾個小混混看到穿著黑色蕾絲胸罩的何寶文,遠遠的就吹口哨。

    “看咩啊!沒見過女人啊,回家看你老媽去!”何寶文很彪悍的比了一圈中指。

    兩個人正要朝魚市場的另外一頭走,剛走出不到一半,路邊的一家門臉比其他店面都要大出一圈的店裡,忽然晃晃悠悠的走出來七八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攔住了蘇銘。

    為首的一個,高高瘦瘦,臉上掛著一副揮之不去的桀驁神情。

    正是那天在有骨氣酒樓前,被蘇銘落了面子的勝和吉祥。

    蘇銘微微一皺眉,怎麼遇到他了?

    這裡是銅鑼灣,正是吉祥的地盤,看架勢,難道這小子想落井下石,把那天的面子找回來?

    剛才那兩個奇怪的傢伙,會不會和吉祥有關?

    想到這裡,蘇銘真有點惱火了。

    上次的砸車事件,其實處理的已經很客氣了,根本沒怎麼為難這些古惑仔;後來勝和的坐館阿樂和自己一起做生意,自己不去找吉祥的麻煩,他反而來捋虎鬚?

    被好端端的插了屁股,蘇銘本就一肚子火,心想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hellokitty?!今天這傢伙若是敢囉嗦一句,非弄死他不可!

    “你們做咩啊?!”被人擋路,有幾個古惑仔還色迷迷的盯著何寶文的胸脯,年輕總督查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

    “閃開啦你們幾個!”

    不料今日吉祥的態度,和砸車那天竟然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回頭揮揮手,喝斥了幾個眼神不太規矩的小弟,然後非常熱情的對蘇銘說:“蘇先生,今日怎麼有空來魚市玩?哦,這裡是小弟的陀地,整個市場都是我罩的,若是阿姐要買魚,我讓他們選幾條最大的石斑送過來。”

    蘇銘一愣,這怎麼個意思?

    “嘿嘿,樂哥和我打過招呼,我才知道蘇生是樂哥的朋友,當日的事情是個誤會嘛。”看出了蘇銘的疑惑,吉祥笑呵呵的說:“說起來,還要托蘇先生的福,樂哥把下一屆銅鑼灣話事人的位子給了我。”

    難怪前倨後恭,原來吉祥因禍得福,反而上位了。

    至於說'托福',倒也不一定,也許是阿樂想要在自己退休之前,培養一個心腹手下接班人。

    “蘇先生,你受傷了?”吉祥終於注意到蘇銘的姿勢不太正常,一腳高一腳低,被何寶文攙扶著,兩人不像是出來******的,看起來倒像是被人狼狽追殺。

    “對了!你一直在這裡打麻將,有沒有看見兩個遊客打扮的人,還背著很老土的大旅行包?”蘇銘問。

    “像是八十年代的大圈仔!”何寶文補充了一句。

    “看見了!那兩個扑街慌慌張張的跑出來,還撞翻了一個攤子。”吉祥用力點點頭,怒道:“兩個扑街,還傷了我兄弟,跑的真快,我們十幾個人都沒有追得上!怎麼,難道是他們打傷你的?”

    “就是他們。”蘇銘道。

    “哇,在我的地頭打傷蘇先生你,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銅鑼灣堂口面子,不給堂口面子,那就是不給勝和五萬會員的面子嘍!”

    吉祥才當上話事人,大約心情不錯,繞口令一般說了一大堆,“蘇生你放心,只要他們還在銅鑼灣,我就是刮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為你出氣!”

    說完,不由分說,拿起電話,一個接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餵,喪彪嘛,我吉祥!幫我找兩個大圈模樣的人!”

    “餵,恐龍?我吉祥!……不一定是大圈啦,看起來很像,我讓這裡的見過他們的兄弟跟你一起……”

    “餵,鹹濕強嘛,撲你老母,我吉祥!去查所有的酒店旅館馬欄,幫我刮兩個人出來!”

    “餵,大飛,有沒有兩個帶旅行包的人做你船出海啊,好好好,我派人過去盯著……”

    ……

    很快的,二十幾個和那兩個'遊客'見過面的小弟,就被吉祥打發了出去,去尋找對方的下落。

    吉祥非要拉著蘇銘去他店裡,說今天海船新打上來一條兩尺長的石斑,這可是罕見的好東西,一定要請蘇銘嚐一嘗。

    海產是發的,外傷尤其不能吃這玩意,可吉祥太過熱情,蘇銘琢磨著有精神力在,吃點魚問題不大,這些出來混的就要個面子,人家熱情邀請,硬是不去反而不美,於是和何寶文一起進了吉祥的'吉祥海鮮大排檔'。

    吉祥倒是沒吹牛,兩尺長的石斑市面上基本見不到,僅僅視覺上就有很強的衝擊力。三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吃魚,很快把石斑解決乾淨。

    聊天之中才知道,吉祥這個古惑仔的頭目,也有自己正兒八經的生意來源,就是水產海鮮,算起來,這是他最大的經濟收入,以前沒有話事人的位置,在銅鑼灣他只能自己開一家小店,現在坐上了這個位置,他準備加大投入,把這一片的店面都盤下來,再貸款買幾條船,專門出海捕魚。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30 19:51
第七百三十九章 臀部訓練?



  人和人交往,第一感覺往往做不得准,相互了解之後,蘇銘才發現吉祥這個古惑仔,並不是完全靠著打打殺殺,主要業務居然是海鮮生意。

    “原來吉祥海鮮是你開的?”何寶文找了件男士外套穿著,很是意外.

    “很有名嗎?”蘇銘問。

    何寶文點頭說:“吉祥海鮮很有名的,新鮮正宗,從來不賣冷凍和死貨。”

    吉祥很自豪的拍了拍胸脯:“那當然了,做生意又不是搶地盤,只有貨好,顧客才會來,我總不能用刀架著人家脖子逼著顧客來買海鮮!”

    “你若是敢,我第一個拉你入監!”何寶文說。

    “哈哈,madam你放心好了,樂哥上次見我,還教育我一定要奉公守法!”吉祥陪著笑說,然後有點郁悶的說:“不過madam,你們也要體諒體諒我們的難處,一下子全部做正行,短時間內很艱難的,投資要錢,銀行貸款又難,現在你也知道,海鮮市場競爭很激烈的,我手下這幫兄弟還要照顧……”

    “哇,吃你一條魚而已,難道還要我給你介紹生意?”何寶文聳聳肩:“好啊,那以後我們隊裡的聚餐,就定在你這裡好了。不過警局經費緊張,廉政公署又整日盯著,我們的聚餐費用很少。”

    “嘿嘿,madam肯關照就很給面子啦。”吉祥有點應付一般的說。

    蘇銘倒是想得遠了些,問:“你這裡的海鮮,做不做出口?”

    “當然做了,若是有大宗出口,我的收入能提高很多啊。不過外國都有自己的漁場,不需要從香江買吧?”吉祥不解說。

    “不是外國,是大陸。”蘇銘笑笑:“我在大陸有餐飲生意。”

    在吉祥店裡吃魚,當然不僅只有魚一道菜,蘇銘留意了下,發現吉祥店裡的海鮮,的確像何寶文說的那樣,新鮮正宗。吃飯的一會功夫,有好幾波看著像是飯店的人來進料,還有一個來送貨的,吉祥的幾個小弟仔細的檢查了對方送來的水產,甚至因為有幾只皮皮蝦死了臭罵了對方一頓。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吉祥怎麼說都未必是真的,可蘇銘默默的觀察著一切,並沒有因為是古惑仔開的店,就在食材上做手腳。當然如果這一切都是吉祥刻意安排的,那這個古惑仔的心思未免也太深了,也沒這個必要,因為吉祥應該不知道自己在大陸經營著餐飲生意,故意來博得自己的好感和訂單。

    國內的海鮮生意很火爆,老百姓喜歡吃海鮮,但存在兩個大問題。

    像陽川市這樣的內地城市,由於地理環境的問題,海鮮大多不是那麼新鮮,少數酒樓經營新鮮的海鮮,又由於運費問題,價格昂貴;

    即便是大酒店,據蘇銘所知,也不是所有海鮮都是活的,能有五五開就不錯了,在監管沒那麼嚴格的情況下,商人當然是逐利的。

    而沿海的城市的海鮮,新鮮倒是有保障,可價格太貴,經常出現宰客的情況。尤其是旅游城市,當地人還好點,游客去吃,被宰已經是常態,只不過商家下刀子的姿勢深淺不同罷了。

    偶爾有一家物美價廉的海鮮店,哪怕是犄角旮旯裡的小門臉,都能火起來。

    所以蘇銘覺得陽川市海鮮市場是有很大缺口的,缺的不是貨,也不是市場,而是良心企業。

    餐營業目前只是蘇銘的‘副業’,屬於周邊產業序列,不著急靠它賺錢,現階段要做的是和所有名下其它企業最初階段一樣的事:打下一個好底子。

    名氣、口碑,缺一不可。

    洪波和蘇銘專門聊過一次,近五年內,國內的高端餐飲都不可能重新火起來,走高端路線,除非是抱著更深的目的不指望靠著它賺錢,否則就是找死。

    洪家菜就是個最好的例子,百年的聲譽、國內頂尖的大廚,外加洪波的經驗,依舊沒保住。

    問題不是出在洪家菜本身,而是國內的大環境上。

    歷史大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重新開張的洪家菜,不走高端路線,轉而走平民路線,定位是都市中產階級。

    推出平價海鮮,正和時宜。

    “哇,我就說蘇生是我的貴人來著!”聽蘇銘說內地的餐飲公司要貨,吉祥的態度立馬就不一樣了。

    何寶文警局的人再能吃,能吃幾個錢?何況他們的身份畢竟有些尷尬,何寶文也許只是嘴上說說,未必會真帶人來吃吃喝喝。

    可餐飲公司不同,要走單,一定是大單。搞的好,專門為一個餐飲公司供貨,就能養活一大批人。

    吉祥這種當老大的表面上風光,背地裡壓力其實也很大,別的不說,光是跟他混得一群小弟,就要靠著他養活,有時候表現的囂張狠辣,只不過是為了做生意能更順利。

    蘇銘把洪波的電話留給了吉祥,說:“具體的事宜,你和這個人談,他負責餐飲公司的具體運營。”臉色一正,道:“吉祥哥,即然是生意,那就一切按照規矩來,如果海鮮有問題,不按照合同辦事,不要怪我不給樂哥面子。”

    “蘇先生你放心,我家祖祖輩輩都是漁民,若是我砸了這塊招牌,將來都不好意思進祖墳。”吉祥道。

    吃完飯,吉祥給蘇銘找了個黑醫生。

    在香江考行醫資質難度很大,要學歷基礎,連試卷都是英文的,光是這兩項,就難倒了很多民間的草頭醫生。

    這些人有的是中醫,有的是家傳的,怎麼可能上過醫科學校,會說英文?

    還有不少受過正規培訓的西醫,由於種種負面原因,主要是操守方面的問題,比如收紅包、和病人發生關系等,被醫療協會和廉政公署查到,取締了行醫資格。

    這些人就構成了香江龐大的黑醫生隊伍。

    香江正規醫院管理嚴格,收治刀傷、槍傷都會第一時間通知警方,因此香江古惑仔受傷一般不進醫院,都是找這種沒有執照的黑醫生。

    黑醫生水平參差不齊,技術好的不下於大醫院的主治醫生,技術差的,拔個牙都能出人命。

    蘇銘屁..股上這個傷勢的確不太好見光,被飛鏢干了一下,還涉及到何寶文、警用手槍,調查起來非常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來吉祥這個地區話事人也不會找水平不過關的黑醫生為自己治療,於是點頭答應了。

    黑醫生叫做林過雲,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長得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完全看不出來是因為偷窺女同事上廁所被吊銷執照的衣冠禽獸。

    “哇蘇生,你屁股上的肌肉密度很大啊,是不是專門練過臀肌?”林過雲動作熟練的為蘇銘上藥包扎,一邊口無遮攔的說,一臉浪笑,對吉祥說:“吉祥哥,你聽我話沒錯的,沒事多鍛煉臀部肌肉,臀部有力量的男人床上超級威猛的!你若是能有蘇先生一半厲害,包你泡妞不用花錢,小姐們個個倒貼……”

    “做你的事!”吉祥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也偷偷摸摸的瞄了蘇銘屁股一眼,再看看守在門外的何寶文,疑惑的想難道真的是因為蘇先生床上太猛,所以這位年輕女總督察不顧身份,和他搞在一起?

    下意識摸了摸扁平的屁股,吉祥心想明天叫小弟去辦一**身房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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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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