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仙木傳奇 作者:蟲2 (已完成)

 
mk2258 2016-6-15 19:00:3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63 528695
mamulan 發表於 2016-8-26 18:48
第一百七十章 爭奪山門

    “有人在打山門!”

    薑滌站起來,神色一變,對王勃說道:“前輩稍等,我去看看是何人打門。”

    天蓋宗剛經曆過詭道二部襲擊,如今聽到有人打門,有人驚弓之鳥,神色全部都變得極為慌張。

    “你們留在裏麵。”

    薑滌對他這些師弟師侄說了一聲,獨自一人提著一把長劍朝著外麵走去。

    然而,沒走出幾步,宗門外又傳來了一聲巨響,隱隱還聽到有破碎之音。

    不多時,一群人走了進來,為三人俱是引氣後期修為,後麵跟著正好十八個人則都是引氣中期的修為。

    “五雲宗!”

    薑滌見此,神色再度一變,手中長劍緊握,渾身緊繃,眼神之中充滿了怒火,大喝道:“薑飛熊,你等人來此幹什麼?”

    那為三人中虎背熊腰與其名相符之人聞言,哈哈一笑,說道:“薑滌師侄別來無恙啊!師叔聽聞昨天宗門遭了詭道二部襲擊,與你飛麟師叔、飛虎師叔以及你的這些師兄弟便馬不停蹄的趕了來,能見到你尚且在世,實在是太好了。”

    薑滌眉頭緊鎖,隻沉聲問道:“你們到底來此何事?”

    那薑飛熊神色一悲,道:“我五雲宗畢竟是從天蓋宗分出來的,歸根結底終是天蓋宗之人,聽聞宗門噩耗,豈能坐視不理啊!我等此來呢,自是為了重振天蓋宗!如今天蓋宗之中隻剩下你和這些小家夥,

如何能夠守得住這樣的洞天福地!我和你飛麟師叔、飛虎師叔已經商量過了,五雲宗之人重歸天蓋宗,我們一同重建天蓋,不能墮了我們天蓋的威名!”

    “呸!”

    薑滌聞言,狠狠吐了一口痰,怒不可遏:“當初你師父與外人勾結欲要謀害太上宗主奪取天蓋洞天,許下數典忘祖的承諾,所幸,你師父最終失敗,否則,今日的天蓋宗早就不複存在了!你師父失敗之後叛出天蓋宗,在外麵建立了什麼五雲宗,還依舊頂著我們天蓋宗盡做傷天害理之事,若非是有那歹人在背後支持你們,我天蓋宗早就將你們清理一空了!今日,你竟如此恬不知恥上門,是否欺我天蓋宗如今無人,想要鳩占鵲巢?天下玄門正宗,豈能容你!”

    “哈哈哈哈哈,罵得好!”

    那薑飛熊再度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極為暢快,道:“既然師侄將話說的這麼明白了,那師叔也就不掖著藏著了。我們這次來確實就是來重奪天蓋宗的,天蓋宗這樣的洞天福地,豈是你們守得住的,我們又豈能坐視便宜了別人。至於那什麼天下玄門正宗,哈哈,你以為他們會為你們說話嗎,而且我們本就是天蓋宗傳人,誰會多說半句話!薑滌,你若識相,我勸你老老實實跪拜我為宗主,或許尚能讓你留在宗門中做個長老,否則,讓你屍骨無存!”

    “呸!”

    薑滌又呸了一口,這次是一口吐沫直接吐在了薑飛熊的臉上,怒聲道:“你果真與你那師父一樣無恥,真以為有人護著你們,整個玄門就會任你肆意妄為嗎?我薑滌秉承天蓋正宗,連詭道二部尚且不能斷我天蓋傳承,憑你們這些無恥小人,也想占我天蓋洞府,我豈能讓你們這等肮髒之人玷汙了我天蓋宗門!”

    說罷,二話不說,抖動手中長劍便朝著薑飛熊衝了出去,長劍之上一陣波光蕩漾,長劍死化作了長河,將薑飛熊圍繞了起來。

    “哼!”

    那薑飛熊抹了一把臉,冷喝一聲:“既然你這麼迫不得已要死,那師叔就不客氣了。”

    手一拍,多出了一對黑光閃耀的四棱鐵鐧,對敲了一下,出不似鐵質的尖銳聲響。薑飛熊哈哈一笑,掄起四棱鐵鐧一左一右朝著長劍打去。

    “區區虛像,就以為能迷惑得了我?”

    薑飛熊冷喝一聲,砰砰,四棱鐵鐧正中那柄長劍,爾後雙鐧一夾,爾後一滾一壓,欲要用雙鐧將薑滌手中的長劍給奪下來。

    薑滌見此,手腕一轉,長劍沿著雙鐧中間直朝薑飛熊胸口劃去。嗤啦,這一變化又快又狠,劍尖劃破薑飛熊胸口衣服,但傳出來的是倉朗朗的聲響,薑飛熊衣服裏麵還一件鎖子甲,並未受傷。

    薑飛熊哈哈一笑,那一對鐵鐧趁此直打薑滌頭顱而去。

    這一變化也是極快極狠!

    眼見那鐵鐧要將薑滌頭顱打成破碎,那遠處的許穎穎見此,正欲衝出去,卻被王勃一拉,王勃衝其笑著搖了搖頭。

    啪!

    薑飛熊雙鐧擊下,薑滌頭頂不知道何時衝出了一塊水鏡,雙鐧打得水鏡水花四濺,卻並不能將其打破。

    薑滌一轉身,手持長劍一轉,劍鋒在薑飛熊手腕一轉,一圈鮮血飛濺了出來,若非薑飛熊反應及時,這手腕定然不保!

    王勃見此,眼中出現了一絲欣賞,這薑滌戰鬥經驗和反應都著實不賴,他的修為與薑飛熊相當,但能在三個回合內見血,著實難能可貴。

    薑飛熊持鐵鐧與薑滌的長劍硬撞了一下,倒退而去,臉上顯現了惱怒之色,低吼了一聲,將手中的雙鐧拋了出去,手上多了一張符籙,捏碎之後,掐了手訣,那雙鐧周身暴漲,似成了兩根兩米多長的鐵柱一般,朝著薑滌撞了出去。

    “薑滌,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薑飛熊手中有多了一張符籙,捏碎之後,在他前麵出現了一尊金甲巨人,無論是模樣還是製式都與王勃之前見過的一模一樣,隻是品質可能稍低了一些,但也相當於引氣後期的修為。

    砰砰!

    薑滌躲開,兩根鐵柱將周邊的一處牆壁撞得破碎,爾後又一轉,再度朝著薑滌撞了過去。

    薑滌低吼一聲,一手持劍朝著其中一根鐵柱刺去,另外一隻手掐了個手訣,那懸浮在半空中的水鏡噴出一條水龍抵擋住了另外一根鐵柱。

    當當!

    與此同時,那金甲巨人踩著重重的步伐到了薑滌的身邊,猶如樹幹一般的巨手朝著薑滌抓了過去。

    啊!

    薑滌怒喝一聲,將刺中了鐵柱的長劍一送,長劍刺入鐵柱之中,再一用力一分,鐵柱被劈斬開了兩半,使鐵柱與薑飛熊之間斷了聯係。薑滌棄了長劍,雙手將其中半根鐵柱一箍,環抱了住,然後腳下一轉雙臂用力一揮,抱著這半根鐵柱就朝著那抓來的巨手砸了過去。

    當!

    半根鐵柱擊中巨手,出巨響,巨手彎折,鐵柱也裂開。

    噗!

    薑滌受到巨力反噬,口噴鮮血,而那金甲巨人也隨之倒退了去。

    不顧鮮血,薑滌手一招,那長劍回到手中,趁此暴跳而起,飛躍到了那金甲巨人的頭頂,雙手倒握長劍,狠狠插在了金甲巨人的頭頂。

    “啊!”

    薑滌狂一般的怒吼了起來,身子猛墜,這一劍,將金甲巨人劈成了兩半!

    落地之後,再度奮力一衝,長劍直取那薑飛熊的眉心而去!

    “嗯?”

    薑飛熊微微一愣,在他身邊那薑飛麟和薑飛虎當即衝了出去,一人一掌,拍在了薑滌的作用肩膀之上。

    而那薑飛熊這時也去往前一步,拳頭朝著薑滌麵門砸了過去。

    砰!

    砰!

    砰!

    兩掌一拳幾乎同時打在了薑滌的身上,而薑滌並未躲閃,而是嘴角勾起了一個滲人的弧度,一口鮮血猶如血箭一般直噴薑飛熊的麵門而去,與此同時,那手中的劍硬是緊握朝著薑飛熊的脖子上一劃!

    嗤!

    薑飛熊的脖子上一條血線瞬間出現,從中滲出鮮血。

    薑飛熊當即收回手緊緊捂住了脖子,但鮮血不止,從其指縫、手腕順流而下。

    砰!

    這時,薑滌的身體這才倒飛了出去,撞在了一處牆壁上,滑了下去,留下一片血色。

    “殺了他!”

    薑飛熊連續吞了幾顆丹藥下去,身子往後而退,對著薑飛麟、薑飛虎以及那十八人大叫,眼中怒火衝天,還帶了一絲的懼意。

    薑滌這種幾乎不要命的打,讓他心中生出了寒意。

    薑飛麟和薑飛虎神色一沉,一人拿出刀一人拿出劍,腳在地麵一點,衝向了牆壁角的薑滌。

    薑滌見此,將體內所剩不多的靈氣瘋狂的催動了起來,竟再度站了起來,而且眼神裏出現了不一樣的東西。

    王勃見此不禁眼神一顫,現這薑滌的境界居然再度出現了鬆動。

    “這家夥是戰鬥狂人嗎?這前後不過二十四個小時吧,竟能兩次因戰鬥而鬆動境界!”

    本覺得差不多該出手了的王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手一翻,滴翠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朝著薑滌拋了過去,叫了一句:“接著。”

    已經解除了一應禁製的滴翠劍入手,薑滌不禁神色一喜,大喝了一聲:“好劍!”

    爾後,拿著滴翠劍便迎想了那奔襲而來的二人。劍起一刺,碧波一蕩,薑滌將體內所有的靈氣都注入了滴翠劍之中,孤注一擲!

    滴翠劍劍尖處一滴水珠隨之而出,水珠急猶如子彈。

    那衝在前麵的薑飛麟眉頭猛然一皺,感覺到了危險,當即手中大刀。

    當!

    水滴直接打透刀麵,餘勢不減,正沒入了薑飛麟的眉心之中,從其後腦勺穿透而出。

    砰!

    薑飛麟身子一仰,翻到在了地上,漸漸,頭顱所放之處,血漫一地。
mamulan 發表於 2016-8-26 18:50
第一百七十一章 臨陣突破

    “好劍!”

    一劍斬殺將飛麟,薑滌又一劍擋了薑飛虎一擊,身體倒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口中鮮血不止,但神色卻是飛揚,用滴翠劍硬撐其了身體,狂笑了一聲,爾後雙膝一顫,跪在了地上。
    這前後雖不過兩三分鍾的事情,卻讓薑滌的身體徹底透支,渾身是血和汗,唯有精神極好。

    “師弟!”

    “師兄!”

    薑飛熊和薑飛虎齊聲大叫,聲音之中盡是不可思議和憤怒!

    他們此來早就知道天蓋宗就剩了薑滌這一個還有點能耐的人,修為與他們三人相當,本以為聯手殺此人可不費吹灰之力,卻沒想到非但沒有殺了薑滌,反而先折損了薑飛麟!

    “若不殺你,我薑飛熊誓不為人!”

    薑飛熊用一條布綁住了脖子上的傷口,將那隻剩下了一枚的鐵鐧緊握在了手中,奔殺向了薑滌。

    薑飛虎則是大吼了一聲,悲憤交加,直接將手中寶劍飛擲了出去。

    嗖!

    寶劍帶起破空之聲,瞬間就到了薑滌的麵前。

    當!

    卻被一條黑棍給擋了下來,正是王勃從邊上衝了過來。

    擊飛了這寶劍後,

王勃並未衝出去對付那兩人,而是將增氣散等丹藥一股腦直接塞進了薑滌的身體當中,身體一轉,到了薑滌身後,單掌抵在了薑滌的身後,同時低喝道:“現在是最好的突破時機,機緣難得,不可錯過,一定撐住。”

    說罷,王勃體內的靈氣隨之調動了起來,隨著掌心衝入了薑滌身體當中,從衝道穴入,按照小周天運轉,直入他的三個丹田。隨後王勃眉心處泥丸宮內的幼苗更是光芒一閃,數量已經達到了七片的嫩葉一顫,一滴水珠子在嫩葉之中形成,盡是水係的力量,爾後嫩葉將其一拋,飛出了王勃的眉心,落到了那薑滌的身體當中。

    “啊!”

    薑滌張嘴大叫了起來,聲音其大無比,同時,他身上原本萎靡而羸弱的氣息當即一盛,似有氣浪以他為中心激蕩了開來。

    “不錯!”

    王勃現薑滌的丹田和經脈雖然開拓都很一般,但貴在堅韌,基礎十分結實,由此,即便自己凝實的靈氣與幼苗所凝聚出來的力量一起灌入也都能夠撐得住。至於大叫則是在情理之中,這種強行灌注力量的痛絕非是一般人能夠想象。

    那奔殺而來的薑飛熊和薑飛虎見此都是神色一愣,爾後,相視了一眼,暴怒一聲,繼續加快度衝了過去。薑飛虎手中一番,又拿出了一把劍,與薑飛熊的鐵鐧一起落到了薑滌的頭頂之上。

    當!

    單掌抵在薑滌背後的王勃見此,另外一隻手隨意揮動驚雷棍將劍與鐧都挑了開,幾乎沒怎麼用力,但即便如此,這兩人也是被這一棍直接掀飛了出去。

    “守住心神。”

    王勃淡淡道:“這幾人,我會留給你親自處理。”

    薑滌聞言,直接將眼睛閉了起來,全神貫注,因服用了增氣散等丹藥,體內已經漸漸生出了一些靈氣。此刻,薑滌控製著這些靈氣極力跟上王勃的靈氣在身體之中運轉,每運轉一次,體內的靈氣就會多一分,凝練一分。

    至於身上的傷勢,則早在那幼苗凝聚起來的水滴進入體內就完全愈合了。

    薑飛熊、薑飛虎落地之後勉強站穩,臉上都出現了震驚之色,緊盯著王勃看,爾後相視一眼,搖了搖頭,都看不出王勃的修為,心中升起了一絲退意。然而,再看到地上躺著的薑飛麟,那薑飛熊對身後的十八人暴喝了一聲:“布陣!”

    噌噌噌!

    這十八人齊刷刷拔出一柄赤色長劍,依次排站開,擺出了一個九九劍陣,此劍陣乃是脫胎於天蓋宗傳承千年之久有名的歸一劍陣,由修為相當的劍修組成,以九位基數,可無限疊加,每一位劍修都既是陣基也是陣腳。隻要人多,一旦運轉起來,極為難破,除非將陣中劍修殺到九人以下。

    這九九劍陣擺好之後,那薑飛熊和薑飛虎都是到了劍陣後麵,一人在左,一人在後。

    “劍起!”

    薑飛熊低喝一聲,目光森然看向了那邊的薑滌和王勃。

    那十八個引氣中期的劍修齊刷刷將手中赤色長劍拋入了空中,但見那一柄柄的長劍一入半空之後,便排列成了一柄巨劍形狀,行動整齊劃一!

    薑飛熊怒喝一聲:“劍出!”

    那柄又十八柄劍組成的巨劍,出連連顫動之聲,嗖,隻一聲,十八柄劍動,隻有一個聲音!

    巨劍襲去。

    許穎穎見王勃此刻已經全身灌注在了薑滌身上,便身子一閃,到了兩人麵前,手一揚,九鳳離火鼎飛了出來,直接朝著那巨劍撞了過去。

    當!

    在九鳳離火鼎一撞之下,這看似誇張又威風的巨劍雖之一散。

    緊接著,隨著許穎穎手印一結,九鳳離火鼎中九十九道火焰伴隨著鳳吟之聲衝了出來,轟轟轟,奇準無比的一道火焰轟擊在一柄赤色長劍之上,赤色長劍當即融化成了鐵水滴落了下來,這九鳳離火鼎中的火焰可是能夠直接融化星隕鐵的,這些低品質的劍如何能夠抵擋得住這種火焰。

    而剩下六十三道火焰則是形成了一頭火鳳,盤旋在了那五雲宗眾人的頭頂,也不落下,也不收回,就這樣盤旋著。

    許穎穎顯然也聽到了王勃對薑滌的話,這些五雲宗的人她要留給薑滌親手處理。

    九九劍陣確實是一個不俗的劍陣,但是,此刻連劍都沒有了,再厲害的劍陣也徒然,那十八個劍修神色都是為之一變。雖然很快再拿出了第二柄劍,但此刻,沒人敢將自己手中的劍拋出。

    薑飛熊和薑飛虎見此,神色也是一變。眼前這女人顯然隻有引氣中期的修為,雖說有一件靈器加持,但以一己之力破開這劍陣,卻非隻是依靠靈器那麼簡單。

    “師兄。”

    那薑飛虎神色一沉,對薑飛熊低聲道:“我總覺得很怪,此地不宜久留。”

    薑飛熊聞言,點了一下頭,但卻同時對那十八人高聲大喝:“此女不過是憑借靈器逞能,與你們都是引氣中期的修為,不足為懼。再結陣,劍起!”

    那十八人聞言,不敢不從,均將手中之劍拋了出去,重新凝聚出了一把巨劍。

    “劍出!”

    薑飛熊暴喝一聲,見那巨劍飛出後,與那薑飛虎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兩人轉身便朝山門之外快而去。

    而就在此時,薑滌體內的靈氣已經達到了巔峰,王勃將一顆七星丹送入了他的嘴中,再將靈氣催動起來將七星丹一包裹,瞬間煉化了開來。

    頓時,那七星丹爆出了七道凝練且粗壯的靈氣,在薑滌身體內運轉了一個小周天,然後直衝頭頂而去,猶如七道劍氣,七條氣龍!

    薑滌他身上的氣息急攀升,身上衣服,無風自蕩!

    王勃將手收了回來,退到了一邊去,看過薑滌的狀態,一笑:“成了!”

    薑滌直接突破煉氣期,沒有一絲停滯和阻礙,非常順利,甚至比王勃當初衝擊境界還要順利。

    經曆生死,臨陣突破!

    “啊!”

    薑滌張嘴狂嘯了起來,聲音尖銳無比,直入雲霄!

    這次的大叫不是痛苦,而是痛快!

    薑滌雙目睜開,似有光芒射出。

    站了起來,薑滌身子一閃,度比之前快了不知道多少,直落在了那要逃的薑飛熊和薑飛虎跟前,雙腳落地,似有一道旋風激蕩開。

    “煉……煉氣期!”

    薑飛熊和薑飛虎見到突然落在他們前麵的薑滌,神色都是劇變,煉氣期的氣息他們如何不知道!

    “我天蓋宗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薑滌冷冷一笑,伸手一招,那遠處的滴翠劍似感應到了召喚當即飛了過去。而薑滌手訣一轉,那滴翠劍當即在那薑飛熊和薑飛虎脖子上先後一轉,兩顆頭顱骨碌碌的掉落下來,鮮血從兩人平整的斷脖處噴射而出,似兩座血色噴泉。

    薑滌看都不看兩人屍體一眼,兔起鶻落,到了王勃麵前,咣當一聲跪了下去:“前輩大恩,薑滌永世難忘!”

    王勃伸手將薑滌扶了起來,哈哈笑道:“薑道友不必客氣,說來這主要是你的機緣到了,我不過是稍加引導罷了。似你這般臨戰突破,而且是突破大境界,極為難得,今日我也算是開了眼界。恭喜恭喜。”

    用火鳳將那九九劍陣所凝聚的巨劍再度融化掉的許穎穎見此,直接收了九鳳離火鼎,走了過來,也對薑滌拱手賀喜了一句。

    至於那十八個劍修,此刻則是站在了原地,沒人敢動。

    因為那柄一下子殺了薑飛虎和薑飛熊的滴翠劍此時正懸在他們頭頂,誰敢動的話,定會遭此劍刺穿,這才是真正的飛劍啊!

    薑滌看了這十八人一眼,對王勃拱手道:“前輩,這十八人該如何處置?”

    王勃笑道:“這是你們宗門的事情,自是交由你全權處理。”

    薑滌聞言,眼中閃過感激之色,稍稍一沉吟,轉過身去,對那十八人冷聲說道:“念在你們祖輩絕大部分都是我天蓋宗之人,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重歸我天蓋宗門下!不過,如若有誰膽敢將五雲宗的風氣帶到天蓋宗裏來,我絕不手軟!至於你們其中與五雲宗背後所倚仗的那個勢力有關的人,最好現在就站出來領死,否則,一旦被我查出來,定讓你受萬劍戮心之痛!”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8-27 09:12
第172章 大學室友(第四更,賀首訂500)



   此言一出,那十八人神色頓時各異了起來。

    然而,並沒有等到有人站出來更沒等到有人否認,那懸在眾人頭頂的滴翠劍卻是嗖嗖嗖嗖嗖幾乎在一瞬之間就割下了五個人的頭顱。

    剩下的十三人頓時神色大變!

    他們彼此自然是極為熟悉,都很清楚剛才被殺的那五人原本都並非是五雲宗之人也非天蓋宗之人的後裔,而的確是與那五雲宗背後所倚仗的勢力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剩下的十三人都是極為震驚,這姜滌是如何在這麼短時間內如此精准找出這五人的?難道,就單憑方才眾人一瞬之間的神色嗎?

    若真如此,這煉氣期之人也著實太厲害了。

    然,若非如此,這煉氣期之人又怎會如此受修行界之人敬重呢!

    這十三人見五人倒地,而那柄駭人的飛劍又飛回到了半空之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衝著姜滌跪拜了一下,高呼:“參見宗主!”

    剩下之人也迅速跪拜了下去,齊聲高呼:“參見宗主!”

    姜滌見此,伸手一招,將那滴翠劍收入了手裡,然後轉身對著王勃將滴翠劍雙手奉上。

    王勃見此,露出一絲滿意之色,既是對姜滌主動奉還這滴翠劍滿意,也是對姜滌還算不錯的御下能力滿意,展顏一笑,道:“姜道友,我看你是水靈根,所修功法俱是與水系相關,而這柄滴翠劍也與你有緣,便就送給你,當做你突破煉氣期的賀禮吧。”

    “這!”

    姜滌對於這柄滴翠劍自是非常喜歡,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見王勃神色不似開玩笑,倒也是痛快,對著王勃深深聚了一躬,道:“長者賜,不敢辭!”

    王勃不禁一笑,等姜滌將滴翠劍收起來後,道:“姜道友,如今你已是煉氣期之人了,而我的年紀也不比你大,你我之間也沒有輩分之說,日後還是平輩相稱吧。”

    那姜滌當即搖頭,正色道:“前輩,此事請恕姜滌萬萬做不到!“

    王勃見此,也不糾結,道:“那就隨你吧。”

    見兩人說完了話,邊上的許穎穎笑著將一個瓶子拿了出來,說道:“這是我的賀禮,這瓶聚靈丹適合煉氣期之人服用,姜道長可用來鞏固境界之用。”

    姜滌聞言,連連擺手:“這如何使得!”

    王勃笑道:“我這師妹是一位煉丹師,這聚靈丹就是她自己煉制的,這是她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姜滌眼中有意外之色,爾後雙手將瓶子接了過來,感激道:“姜滌謝過仙子!”

    這許穎穎乃是王勃的師妹,即便只是引氣中期的修為,姜滌也不敢怠慢,更何況,這許穎穎以引氣中期修為居然能夠煉制出適合煉氣期之人服用的丹藥,這是何等逆天!

    這姜滌滿腦子都在想這王勃和許穎穎到底是出自什麼隱世的宗門,而且還與自己天蓋宗頗有淵源。只是,任這姜滌想破腦子也不可能想得出來,因為這個說法不過是王勃胡謅出來的。

    匆匆三日過去。

    有了這重歸天蓋宗的十三人幫忙,再加上天蓋宗剩下的十余人,破敗的天蓋宗宗門已經收拾了一新,一些該修補的也都修補了。

    而這三天中,王勃除了將那新得的黑色鐵環、布帛、披風和萬屍鐲這四件靈器煉化且熟悉了之外,還與姜滌聯手將天蓋宗內內外外的陣法全部修復了一遍,使得如今的天蓋宗山門固若金湯,即便是煉氣期之人都休想打破,除非有什麼破陣的寶物或者兩位以上的煉氣期之人。

    當然,能夠這麼快就修復好且修復到這程度,王勃自是付出了不少,別的不說,從詭道之人以及那黑影之人身上得到的玉石用掉了近半。

    不過,這些消耗比起天蓋宗這樣洞天福地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雖說如今天蓋宗還是天蓋宗,但無形之間已經成了王勃一處地盤,或者說起碼是勢力範圍,進可當成修煉道場以及培養手下的地方,退也可以偏安一隅。

    三天後,王勃辭別了已經鞏固了修為的姜滌,與許穎穎一起離開了天蓋宗。而在這三天內,關於那五雲宗背後所倚仗的勢力是什麼,姜滌也是提起過,正是與王勃看到那金甲巨人所猜想的一樣,正是龍虎山!

    而當初姜飛熊三人的師父和父輩所勾結之人也正是龍虎山!

    姜滌坦言,此事思來想去還是得與王勃說清楚,也確實是龍虎山勢大,不想王勃稀裡糊塗得罪了龍虎山。

    這個時候姜滌還不知道王勃早就將龍虎山得罪海了去了!

    回到安固縣後,王勃先在飛雲洞呆了兩天,與許穎穎一起將飛雲洞的陣法重新布置了一遍。離開這裡前,將新得的各種藥材裝了滿滿兩個儲物戒留給了許穎穎。至於那把王勃一直沒有煉化原本就是准備留給許穎穎的火屬性的鬼頭刀,王勃則沒有直接留下來給她,而是准備帶回大青山重新煉制過後給她。一是這鬼頭刀模樣不符合許穎穎用,二是許穎穎善用劍。

    回到大青山後,王勃除了將鬼頭刀重新煉制之外,還用新得的兩種偏金屬性的靈性物質煉制了一把看上去像開山刀的大刀賜給了星奴,上面正好有七顆星形紋絡,便取名為七星刀。

    而將靈器賜給星奴,王勃自也正式將腦海那十幾種修煉功法當中適合金靈根修煉的《白虎星降鎮獄斬光訣》賜給了星奴,他早就有氣感且有修行基礎,再加上王勃不惜代價的醍醐灌頂,區區三天時間,星奴就境界穩固在了引氣中期!

    當然,與此同時,王勃也用萬屍鐲在星奴體內下了一道屍氣,星奴若有歹念和叛意,這屍氣將會瞬間爆發出來將星奴變成一具行屍,而且還依舊受王勃的控制。

    而這道屍氣也僅在引氣期的時候有用,如若星奴突破煉氣期的話,這道屍氣將會被其煉化掉,從而獲得自由。不過,在星奴修成煉氣期之前,王勃自信肯定能夠找出更好的辦法限制星奴,或者到時候已經百分百信任星奴,就好比現在王勃已經對星奴相當信任。

    而正是這份信任,在九月到臨之前,王勃將王百川一家的安危交給了星奴,而自己則是告別了前來送機的王百川一家像模像樣背著一大包行李上了飛機,前往了江南大學報道,同行的還有同樣去江南大學的童欣。

    在此時,經過了十數日的時間,修行界之中已經有關於詭道一位神秘的煉氣期強者出現的聲音傳出,同時,還有種種此人是詭道之人的線索與說法以及事跡,而這一切所指向的人,正是王勃無疑!

    恰恰就是王勃前往江南大學的這個早上,修行界之中又傳出了在江南省境內的蓋竹山長耀宗全宗上下被滅,玄門聯盟組織的修者在蓋竹山外攔截住了這伙人,經過奮戰,將這伙人全部殺滅,從中搜出了這伙人乃是詭道六部當中的流沙部,而他們的此次行動正是受了王勃的指揮!

    而王勃,乃是詭道六部之上長老會的一位長老,與流沙部部首是生死之交!

    緊接著,關於王勃之前支援天目山一戰也被“扒”出了目的——眼見詭道二部副部首要被玄門聯盟斬殺了,王勃衝出來搶先殺了那兩人奪取了他們身上的儲物戒,還以種種借口拒不交出,由此掩藏了詭道之人的行蹤以及他的身份。而且,在得知張闕庭“發現”他的身份之後,無恥偷襲將張闕庭殺死。

    而在飛機落地,王勃和童欣攔住一輛出租車到了江南大學之時,玄門三派聯盟發出了對王勃的玄門通捕令!

    對於這些,王勃自然還不知道,與童欣分別後正跟在一位老實巴交的帶著厚厚眼鏡的迎新學長身後屁顛屁顛去報道、審核、辦理住宿手續、繳費、領取宿舍鑰匙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位小眼睛學長也的確是老實巴交的有些過分,不過,辦事態度卻極為嚴謹一絲不苟。想想也是,傳說中那些狼性的且猥瑣的學長,肯定接待的都是新鮮發嫩的學妹,對自己這樣的可能與他們發生爭奪關系的學弟,絕對是自動略過的。

    “前面就是咱們材化系的宿舍樓了。”

    小眼鏡學長指了指前面的一棟樓,又指了指另外一條路,說道:“如果你要買生活用品的話,從這條路出去,很快就能看到超市。”

    爾後,伸出了手,一板一眼說道:“歡迎成為我們材化系的一員,祝你學習和生活都愉快!”

    王勃見此一笑,伸手與小眼鏡學長握了握手:“謝謝,麻煩學長你了。”

    “不客氣,我先走了。”

    小眼鏡學長推了推眼鏡,似乎很不習慣被人說謝謝,衝著王勃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大學生活啊!”

    王勃張開雙臂,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以我現在的性格,能在這裡呆得住多久。”

    突然,轉了身,看向了被自己這一伸手給擋了去路的人,眼神微微一斂,站著自己這身後之人竟有著引氣後期的修為!

    這也太巧了吧,才入學,就在校園裡遇到了一個修行之人。尋常時候,在俗世之中除了一些特殊場合外,遇到一個修行之人可不容易。

    而那人則是衝著王勃露出了滿臉天真與浪漫的笑容,看了一眼王勃手裡拿著的宿舍鑰匙,道:“你好,我是張青果,你的室友。”(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8-28 09:09
第173章 雄姿英發



“你好,我是張青果,你的室友。”

    張青果原本是想作個揖,但想起了對方不是修行之人而這里也不是龍虎山,又想起了剛才王勃和那個戴著眼鏡的學長握手,覺得這應該就是世俗里所說的握手禮,便沖著王勃伸出了手。

    “王勃。”

    王勃見此,也伸出手和張青果握了一下,他修為遠在張青果之上,又有收斂氣息的方法,自不怕這張青果發現他是修行之人。

    至于這張青果是什麼宗門或者家族的修行之人,王勃單憑一眼自是看不出來。雖說張青果與張青丘只差了一個字,但長相與張青丘並不相像,而且這名字在王勃看來也可能不是真名,由此也可能一下子就往龍虎山方面去想。

    “那我們一起上去吧。”

    張青果很高興,轉頭對那跟在邊上的兩位學姐說了一句謝謝,從她們手里將行李拿了過來,拉著王勃便往宿舍樓里跑似的走去。

    王勃有些郁悶,不過,回頭一看那兩個學姐一臉怨恨的看著自己,大概算是明白了。

    “呼!”

    跑進宿舍樓後,張青丘長吐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那兩位女施……姑娘總算是沒跟著了。”然後又沖著王勃一笑,道︰“你運氣真好,有男施……男學長帶你來。我一下車,那些男學長就被這兩位姑娘給趕走了……雖然我很感謝她們帶著我各處奔波,但是,這兩位姑娘老是問一些古怪的問題,實在是讓我有些……難堪。”

    王勃聞言,只當那脫口而出的“女施主”、“男施主”沒听到,猜想這張青果應該是第一次下山歷練的修行之人,笑著指了指張青果的臉,道︰“這可真怪不了那兩學姐,誰讓你長得太…….討人喜歡了。”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張青果還想說什麼,但反應了過來,師父說了歷練紅塵最好的方法就是融入世俗生活——雖然他自己肯定沒做到——沖著王勃笑了笑,生硬的轉了一個話題︰“你叫王勃,和寫滕王閣序的那個王勃同名同姓嗎?”

    “嗯。”

    “你名字真有趣……我的意思是真好听。很多人都喜歡滕王閣序里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我卻最喜歡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覺得又蒼涼又壯闊而且還充滿智慧。你呢,最喜歡哪一句?”

    “我就是你說的很多人中的一個。”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到了他們宿舍所在的6樓,而這一路聊過來,王勃覺得這張青果還挺有意思,說得上是……天真爛漫,而且身上沒有修行之人不可避免會有的出塵氣或者凶戾氣,這不知道和他所在的宗門師承有關還是與他本身性格有關。

    609,到了宿舍的時候,里面已經有兩個人了,形象對比很明顯,一高一矮,一黑一白,高的怎麼著也得是近兩米,矮的吧……其實一七八的身高還真不算矮,只是身邊站了個兩米的,太吃虧了。高的黑,矮的白。

    王勃和張青果剛一進去,其中矮的就發出了爆笑之聲,另外一個高的則反而是相當沮喪的樣子。

    “我說吧,你還不信!都多大的了,誰還需要父母又送又鋪床的!也就你,白長那麼大個兒。記住,是兩個一起進來的哦,彩頭可得double!”

    這矮的跳起來,費勁兒的拍了一下高的肩膀,哈哈一笑︰“年輕人,跟我賭,你還嫩著點!”

    說完,這才迎了上去,將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王勃和張青丘的行李給接了進來,倍兒熱情,一邊說道︰“兩位同學好,你們好,歡迎入住即將揚名江南大學成為材化系傳說的寢室,偉大的609!”

    將行李放好,這人和王勃、張青果熱情的握了握手,哈哈笑道︰“我姓獨孤,單名一個聖。獨孤求敗的獨孤,超凡入聖的聖。嘿嘿,名字是不是很霸氣?今兒開始,我就609寢室的老大了,以後你們都跟著聖哥混,有肉吃有酒喝有妞泡。別問為什麼我是老大,哈哈哈,因為我是第一個到寢室的!咱們這麼偉大的寢室,可絕對不能按照年紀排,那樣太俗了,反正就這麼定了哈哈哈。”

    指了指那高個子,對王勃和張青果說道︰“他以後就是你們的二哥了,他叫陸之南。你們看而別看老二這人高馬大的樣子,人可和善了。你們倆也自報下了家門唄。從咱們的老三開始吧。”

    獨孤聖指向了先一腳進入寢室門的王勃,王勃對于這樣所謂的寢室老大老二排名早就有所耳聞,也一點都不排斥獨孤聖的這種排法。至于獨孤聖的這性格,王勃不禁又是心底感慨了一句,自己果然天生就會遇到話嘮的命,而孤獨聖這名字,更是讓王勃有些無語。

    沖著兩人一笑,道︰“我叫王勃、獨孤老大好,陸老二好。”

    陸之南臉上的沮喪之色更加濃烈,喃喃道︰“我就知道這排名肯定會有人叫我陸老二。要不,你就叫我之南吧。”

    王勃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獨孤聖一愣後也馬上反應了過來,笑得直拍大腿。

    張青果一臉迷茫,不知道陸老二有什麼好笑的,從小在山上長大的張青果自然不可能會將陸和擼對應起來。而就算有人告訴他,他也肯定不知道擼字會延伸出�的意思,額,可能�的意思也不知道吧……

    等笑完了,張青丘這才往前了一步介紹了自己,顯然也覺得這什麼排名很有趣,很高興的叫了獨孤大哥、陸二哥、王三哥。當然,听到這樣的稱呼,肯定是沒人比陸之南更高興的。

    材化系609寢室是四人寢室,四人都已經到齊,收拾了一下,由寢室老大獨孤聖發話出去聚餐,而這入學第一餐,按照獨孤老大的話,必須隆重必須高端大氣上檔次,but,為了更好的了解學校女生質量和與同學們打成一片,還是選擇了3號食堂。

    “哥跟你們說,這要出去上酒店吃以後機會有的是,但今天必須先去食堂吃,而且,3號食堂的女生質量是最高的,這一點,哥早已打听好了。至于為什麼今天必須去食堂吃呢,你們也知道,明天開始要軍訓,你們也懂得軍訓期間,誰都不認識,更看不出哪個女生好看,而趁軍訓前,我們必須要趁早得知哪個班哪個系哪個學院的女生質量高,要提前瞄準目標提前下手,一步先,步步先,這第一步要是走不好,接下來四年的大學生活就極有可能只有被虐狗的份兒了。當然了,以哥的雄姿英發,隨時都能找得到女朋友的,哥這是替你們著想。哦還有,這頓還必須得哥請!”

    獨孤聖發表了“振奮人心”的演講後,大手一揮兒,朝著3號食堂進軍。至于陸之南所說的“軍訓素顏一樣衣服不是更能看出好不好嗎?”,直接被獨孤聖給忽略了掉。

    然而,在走出宿舍樓後……

    “青果兒!”

    一個極漂亮極漂亮的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女生走了過來,一臉埋怨的看著張青果,說道︰“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就來學校了,不是說好我去接你嗎,害我白跑一趟!好吧好吧,知道你不願意看到我的,可是,接下來三四年時間,你可就只有我了,躲也躲不掉,哼!”

    說著,挽著張青果的手,大大方方的對著王勃三人一笑,道︰“學弟們好,我是安紫,你們的學姐,經管系研二。你們一定是青果兒的室友吧,以後我們家青果兒就要拜托你們照顧了。”

    王勃從這女生身上感應到了氣感,堪堪達到引氣初期。暗想,估計這女生是張青果所在的宗門在世俗里認識的人或者勢力。

    張青果很無奈。

    而在這時,王勃听到了童欣的聲音。

    “勃哥,你整理好了?”

    童欣走了過來,吐了吐舌道︰“我原來還打算過來幫你整理的。”

    王勃將童欣介紹了他們認識,說的當然是高中同班同學,但在他們眼里看來無疑就是男女朋友,額,任誰都看得出來童欣看向王勃那眼神有多迷妹。

    幾乎與此同時,又來了一個女生,身高起碼有一米七以上,還踩著高跟鞋,再加上一對大長腿,看上去特別高。這女生幾乎是踩著模特步走過來的,一手挽住了陸之南,一臉甜蜜。陸之南一臉驕傲介紹了他女朋友,叫甦素素。

    吃飯,無疑也就一起吃了。

    雄姿英發的獨孤老大看著三個女生,三個都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美女的女生,再看看她們身邊坐著的,又看看自己的右手,很受傷!

    這頓飯吃下來,獨孤老大吃什麼都覺得是在吃狗糧,這虐的,第一天啊,要不要辣摸夸張!

    不行,必須要盡快解決個人問題,不然如何在609里繼續做老大,如何服眾!

    然後,雄姿英發的孤獨老大一個勁兒的讓童欣和甦素素介紹女朋友。至于安紫,研二……算了。

    吃完飯,要去教二樓集合,就和童欣三女分了開。

    而王勃到教室前,接到了一個電話,霍老七打來的。

    所說之事,正是關于玄門通捕令!

    霍老七將他知道的盡數告訴了王勃,然後又說了一番話,言下之意無疑就是讓王勃切莫小心。

    而掛了電話後,王勃又發現郭魚薇竟然出現在了教二樓邊上,沖他招手。

    “我擦,沒想到老三是這樣的老三,剛走了一個超級卡哇伊的小迷妹,又來了一個這麼帶仙氣兒的!”

    獨孤老大大叫不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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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妙蘿仙子



    天目山,天蓋宗。

    自王勃離開之後,姜滌便徹底關閉了山門,禁制宗門里的所有人外出,而他自己也是安心在天蓋宗之中修煉,修煉之余,自也指導門人修煉,而王勃留下的大量丹藥,也是在極短的時間讓門人實力拔高了一截。

    近來,姜滌已經不是一次在感慨禍兮福所倚這句話,也在感慨著什麼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不僅是他,連宗門亦是如此。

    而這一切,最主要的因素就是王勃,若沒有王勃,一切枉然,甚至現在宗門都易主了。

    然而,在今天他卻收了到了一個駭人听聞的消息,王勃居然是詭道之人,而且玄門已經對其發布了通捕令!

    姜滌如何也接受不了王勃是詭道之人的說法,而且,他那晚就在山谷之中,將王勃斬殺那二人的前後看得清清楚,絕非消息上所說的那樣是王勃搶殺了二人,而實在是那龍虎山的道士疲于應對,最後還是得王勃的幫忙才控制住了那頭飛僵。

    由此,姜滌越想越不對,越想越覺得王勃是受了龍虎山的陷害。

    但不管怎麼樣,他覺得自己必須下山一趟,如若……萬一王勃真如消息上所說的是詭道之人,即便王勃對他再有大恩,也要將從他那所得之物包括這一身修為都盡數歸還于他,勢不兩立。但,如果是受了龍虎山的陷害,那即便就算是與龍虎山為敵甚至與整個修行界為敵,他姜滌也堅定不移,絕不會有半點猶豫的站在王勃這邊!

    更何況,他天蓋宗與那龍虎山本就有不可為人所道的血海深仇,不若就此與它對抗到底,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管他是玄門巨擘還是正一魁首!

    …….

    就在王勃走向郭魚薇的幾乎同時,華夏北方,一處偏僻荒涼的地方,一座光禿禿的小山包上,正坐在一個戴著帷帽遮住了整張臉的女人,而在其周邊則躺著近十個人的尸體,每具尸體無一不是一劍封喉。

    這女人看著一塊玉簡,喃喃自語道︰“那人果然大膽,那日殺羅浮宗之人毫不手軟,這次殺龍虎山之人亦是如此。不過,那龍虎山之人也真是無恥,竟顛倒是非黑白將此人誣為了詭道之人,而這些詭道之人竟也配合,四處傳揚那人是詭道長老。”

    女人站了起來,身上氣勁一蕩,將身上沙塵撢掉,道︰“竟然老天讓我在這里遇到這群詭道之人,又讓我看到這個消息,想來是讓我南下相助那人。也好!那日被那人所救,後又贈我丹藥無數,此番得以這麼快突破煉氣期煉化赤明珠,也全是他的原因。如若我視而不見置之不管,定會留下心魔。而且,也是該南下找羅浮宗算一算賬了。”

    此人雙腳在地面一點,身輕似燕,夜風迎面而來,掀起帷帽一角,露出一張絕美容顏,正是陳晚衣無疑!

    ……

    王勃在獨孤聖那又怨又恨又羨慕的眼神中走到了郭魚薇的跟前,道︰“魚薇,你來此應該也是為所謂的玄門通捕令而來的吧?”

    郭魚薇聞言,差點急地跺腳︰“前輩,您既已知道,如何還在這里?”

    王勃冷笑道︰“我也是剛從霍老七那里得知,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龍虎山之人竟能厚顏無恥到這地步。”

    “龍虎山確是無恥,不過,現如今有關您是詭道之人的偽證已經越來越多,加上龍虎山的推波助瀾,不由得別人不信啊!甚至,連我們峨眉山都加入了此次追捕之列。哎!”郭魚薇終于是急得跺了一下腳,說道︰“前輩,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您先跟我來!那玄門組織起來的追捕之人馬上就會趕到這里來,總共有三位煉氣期之人,連我峨眉山都有一位煉氣期之人在其中!我師父趕在那些人之前與我來到了這里,想要先見您一面。不知道您願不願見?”

    王勃點了點頭,跟著郭魚薇走去,走出一段距離,又穿過了一個相當偏僻的小樹林,在小樹林後面有幾間顯得有些老的房子。路程不短,但王勃和郭魚薇腳程都很快,前後不過五分鐘。兩人一躍,落到了其中一間房子的屋頂上,穿過了一座隱陣,看到了里面站著的人,乃是一位白色宮裝女子,臉上罩著白紗,看不清楚模樣,但從身段來看,就是三十歲還不到的樣子,無疑,這女子就是郭魚薇的師父,妙蘿仙子。

    “王道友,妙蘿有禮了。”

    妙蘿仙子沖著王勃做了個揖,聲音極為好听,如黃鸝之音。

    王勃也是持禮︰“見過妙蘿仙子。”

    “情況緊急,妙蘿就直說了。”妙蘿仙子說道︰“我先玄門聯盟之人一步而來,只想問道友三個問題。其一,道友可曾去過雙金山冥首部在那的據點?”

    王勃點了點頭,道︰“我因查靈根抽離之事去過那里。”

    “其二。”妙蘿仙子疊了兩個手指,又問道︰“道友緣何恰巧出現在天一閣地下密室與魚薇以及龍虎山的張青丘結緣?”

    王勃一笑,道︰“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是路過甬城久聞天一閣之名才進入其中,爾後發現天一閣有天一生水陣,再然後再遇到了那天一閣的範八素,那範八素發現我是靈根之人,而我則故意被其擊暈帶入地下密室,這才發現這天一閣內藏有抽離靈根的設備,再後來也就遇到了他們二人。怎麼,仙子也覺得我是詭道之人,有意接近他們二人?”

    “此二問是為解心中疑惑。”妙蘿仙子道︰“至于道友是否為詭道中人,我雖不信道友,卻也信我這徒兒。而第三問,現今也不用問了。妙蘿這有一言相贈。”

    王勃道︰“請說。”

    妙蘿仙子道︰“所謂玄門三派聯盟,往往並不代表玄門三派,更不代表整個華夏修行界,還望道友能夠明辨。”

    王勃聞言,不禁一笑,道︰“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仙子的意思是即便玄門三派聯盟誣陷我追殺我,也讓我不要傷及無辜?”

    妙蘿仙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是,也不全是。如若華夏修行界有朝一日遭遇滅頂之災,妙蘿希望道友不要束手旁觀。玄門聯盟之人很快就會來,道友如果不逃的話,就在這里等吧,周邊我已經布置了禁制,不會影響到世俗之人。妙蘿告辭了。”

    說罷,沖著王勃拱了拱手,便與郭魚薇一躍,飛離了這屋頂而去。

    王勃一愣。

    爾後,便給獨孤聖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臨時有事,幫自己請假。獨孤聖對于王勃第一節課就請假實在是無語至極,但掛電話之前還是讓王勃保重腰,顯然,在獨孤聖看來,王勃敢冒這麼大的險肯定是和那帶著仙氣兒的大美妞滾床單去了。

    掛了電話,王勃從儲物戒里翻出了十數塊玉石和幾件靈性物質,鐫刻靈紋拋在了附近,隱藏了一個陣法在周邊。再然後,拿了一瓶從天蓋宗那里拿的猴兒酒,一邊喝一邊等那玄門聯盟之人到來。

    被龍虎山誣陷為詭道之人而且被那所謂的玄門聯盟追殺,若說沒有半點怒氣那是不可能的。至于逃,王勃覺得有些事情人生有一次經歷就夠了,萬不得已,不想去經歷第二次,而眼下,還遠遠沒到萬不得已的地步。

    一瓶猴兒酒喝到一半,王勃感應到了遠處有十數股氣息飛奔而來,其中煉氣期與郭魚薇告知的一樣有三人。

    嗖嗖嗖!

    三道身影落在了屋頂上,而剩下那些引氣期修為的人也急速趕到,將這附近團團圍了住。

    這三位煉氣期之人,兩男一女,那女的與之前的妙蘿仙子一樣是一身白色宮裝,王勃猜想這峨眉山的女修或者說煉氣期強者應該都是這打扮。不過,這女修沒有用白紗遮住臉,不得不說,修行無丑女,這女修很好看,無論到哪里,絕對美女,加上這一身氣質,宛若神仙中人。只不過,被其眉心凝聚不散的陰冷氣息稍稍破壞了一些美感。

    另外兩人,俱是五十多歲的模樣,具體歲數可真難看得出來。一個滿臉虯髯,極為壯碩,身穿黑衣,不似道袍也不似世俗衣物,腰間綁著一條手臂粗的黑蛇,看上去半點不像王勃之前遇到過的玄門眾人。另外一個則是面白無須,從其服飾可以看出乃是龍虎山之人。

    這面白無須之人乃是張黃庭,龍虎山長老,這一代天師張玄庭的六師弟,也是六弟,但與張闕庭不同的是此人非張闕庭的親生兄弟。張玄庭這一代,除了景愚這個外姓之人,出了三位煉氣期之人,這張黃庭就是第三位。

    “看來已經有人告訴你我們會來了!”

    張黃庭手中一晃,多了一把閃爍著白光的三尺寶劍,寒聲道︰“你這孽障果真狂妄,竟敢在此等起了我們,當真是視我玄門無人!今日定要取這孽障頭顱,以正我華夏朗朗乾坤!”

    說罷,就將握著三尺寶劍直接沖殺向了王勃。

    王勃見此,將剩余的猴兒酒盡數灌下,瓶子隨手拋開,手中多了一條黑棍,遙指在場之人,朗聲一笑,道︰“諸位,凡拔劍,便要有賭上性命的覺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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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以一敵三(第三更,賀月票25)



“諸位,凡拔劍,便要有賭上性命的覺悟!”

    話音落下,王勃另外一只手已經多了兩張符出現,一張力之符,一張敏之符,盡數捏碎,兩道光芒緊隨已經掄棍沖出去的王勃,在驚雷棍與那三尺寶劍撞在一起之前沒入王勃身體當中。

    當!

    驚雷棍重重敲在了三尺寶劍之上發出巨響。

     !

    這一棍,王勃毫無保留力量,全力而下。

    雖說沒有徹底將輕風微塵陣解開,但如今驚雷棍的重量已經釋放到了五百斤之重,加上王勃巨力。

    三尺寶劍直接斷裂了開!

    而那張黃庭也是口中發出了一聲悶響,但見他那握劍之手虎口裂開迸濺出了鮮血,剩下半柄寶劍也是脫手而出。

    在這寶劍落地之前,王勃已經欺身而進,一棍直撞張黃庭胸口而去。

    轟!

    驚雷棍速度極快,饒是那張黃庭連連倒退,依舊被撞了滿懷,身體當即如斷線風箏倒飛而出。

    口中咳血,身體一掙,落到了地上,踉蹌數步這才站定。剛一站定,胸口氣血翻滾,難以壓制,大口鮮血噴了一地,臉色剎那煞白。

    只一個照面,兩次出手,張黃庭重傷!

    “可惡!”

    張黃庭捏碎一道符,符化作青光沒入體內,臉色恢復了一些,體內翻滾的氣血也平靜了下來。

    手中再度出現了一把寶劍,怒喝一聲,再度沖了上去,卻被一只大手壓了下來。

    “張道友,你一個符修,何必行正面對抗之舉,還是交給我吧。”

    那大手的主人正是那滿臉虯髯的男子,聲如銅鐘,又對那白色宮裝的峨眉山女修說道︰“仙子你且稍等,等我先會會這詭道長老。”

    說罷,雙手一振,出現了一對與他身材甚是相符的八稜烏金錘。這一對大錘握在手中,頓時,他周邊似有下陷的趨向,而雙腳踏出之後,更是留下深深腳印,可見這一對大錘之重。步伐越來越快,腳步聲也越來越大,虯髯壯漢沖到王勃身前十步左右,其中一腳猛然一踏,這屋頂頓時塌陷了下去,塌陷範圍更是快速蔓延到了王勃所站之處。

    而這時,這虯髯壯漢則已經飛躍了起來,雙錘一並朝著也因屋頂塌陷而跳起來的王勃沖了過去。

    王勃見此,雙手握住驚雷棍,腰身一弓,狠狠敲了下去。

    那虯髯壯漢見此,將雙錘一架。

    咚!

    咚!

    咚!

    一聲巨響過後,又是一聲緊接一聲。

    卻原來是那虯髯大漢架住之後,直接揮動了八稜烏金錘又涮又蓋,與王勃連對數招,從半空之中打到了塌陷的房子下面,頓時之間塵土飛揚,聲響震天,木石橫飛。

    “這壯漢好大的力氣!”

    “這孽障好大的力氣!”

    這連斗了十數個回合的兩人都是暗道了一聲,又一對撞,這才分了開來。而這時,這兩人所斗的地方已經寸物不在,被相斗的氣浪席卷一空,倒塌的房子幾乎是被清理了干淨,都推倒了四周去!

    “你這孽障果真倒還有幾分本事!”

    那虯髯壯漢哇哇大叫,身軀一震,腰上綁著的那條原本似睡著了一般的黑蛇頓時雙目睜了開來,冷光森然,信子一吐,從他腰上如箭矢一般飛了出去。

    “孽障,且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虯髯大漢雙腳也在地面一蹲身體飛了出去,地面隨之一震。

    一人一蛇,一高一低,殺向王勃。

    咚咚咚!

    八稜烏金錘與王勃的驚雷棍再度交擊在了一起,而那黑蛇卻是嘴巴一張,信子一吐,一道黑光直射王勃。

    與此同時,那邊上的張黃庭冷冷一笑,也催動了一張符拋入空中,符燃燒,化作萬千青色箭矢,如雨一般落向王勃的頭頂。

    緊接著,張黃庭又捏碎一道符,光芒一閃,直接照在了虯髯壯漢的身體上,頓時之間,與王勃對轟近二十回合的虯髯壯漢發現身上疲勞一掃而空,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與王勃重擊一記,借力倒退了去,避開了那青色箭矢。

    而王勃這時,卻被黑色那道黑光給纏繞了住。這黑光似箭,卻能夠隨意轉換方向,如跗骨之蛆,速度更是極快。

    眼見頭頂青色箭矢落下,王勃冷冷一笑,一手將那驚雷棍上舉舞得密不透風擋住青色箭矢,一手則是直接狠狠朝著那黑光抓了過去。

    嗤!

    黑光被王勃一抓,直接沒入了他的手掌,然後沖向他的手臂,過肩膀,直沖王勃的心髒而去,王勃手臂起伏猶如鑽了一只老鼠進去。

    “找死,竟敢用手直接抓這黑瘴蛇毒,簡直不要命了!“

    虯髯壯漢見此,不禁戲謔一笑。

    只是,他這話音未落,那進入王勃體內的黑光被泥丸宮內的幼苗光芒一閃直接吸了過去,只瞬間就化作了光芒落到了地下土壤之中,成了養分。

    毒,王勃最不怕的就是毒!

    這道黑光被化,那黑蛇身體微微一顫,顯然是受到了反噬或者其他異常。

    而在此時,王勃手里已經多了一個黑色的鐵環,此鐵環王勃已經煉化且稍稍重煉了一番,取名叫做了黑剛琢,這名字源自那西游記里那太上老君的金剛琢。雖說功能威力與那金剛琢是萬萬不能比的,但取個名字討個吉利和威風。

    趁著黑蛇受到反噬,王勃將黑剛琢給打了出去,黑光一閃,迎風就長,只一瞬,就穿過了黑蛇將其套在了里面然後一緊,那黑蛇當即慘叫了起來,失去了平衡,落到了地上。王勃單手一招,黑剛琢拖著黑蛇就到了王勃附近。

    砰!

    恰好驚雷棍將青色箭矢盡數擋了住,這時落下正中黑蛇七寸之處。驚雷棍這一棍力量和何其之大,黑蛇當即死透。

    這一番變化實在太快,快到那虯髯壯漢一時無法反應過來,本以為王勃中了黑瘴蛇毒必死無疑,沒曾想反倒無礙反將黑瘴蛇給殺了!

    “哇哇哇!”

    虯髯壯漢怒吼連連,渾身上下爆出無盡凶悍氣息,揮動雙錘,直沖王勃而去。而每沖出一步,此人身上氣勢就凶悍一份強盛一分,快到王勃跟前之時,更是連身體都大了一圈,似激發了什麼消耗禁術秘法。

    咚!

    一錘砸中王勃擊來的驚雷棍,王勃身體頓時倒退了一步,直覺虎口發麻,這虯髯壯漢在短短時間之內力量起碼增漲了三成不止!

    而在王勃倒退而去還未站穩身體,那虯髯壯漢的下一錘立馬又跟了上來,朝著王勃頭頂蓋了下去。

    咚咚咚!

    王勃連連被逼退,握著驚雷棍的雙臂開始微微發抖。

    但他的神色卻是極為鎮定,虯髯壯漢越怒,王勃就有信心越早解決他。

    而在虯髯壯漢砸到第八錘的時候,王勃眼中一亮,倒退而去的身體猛然站定,一手一翻,將早已蓄勢待發的鎮魂印祭煉了出去,此印迎風一漲,正落虯髯壯漢頭頂之上,猛然鎮下,他眼中頓時出現了呆滯之色。

    王勃見此,隨手一樣,九枚銀針打了出去,嗤嗤嗤,盡數扎在了虯髯壯漢胸口。皆沒入一半有余,且,每一針都扎在了一個穴位之上。從上而下,天突、璇璣、華蓋、紫宮、玉堂、羶中、中庭等九穴。這九穴被刺,虯髯壯漢頓時之間鮮血猶如被擰開了水龍頭一般汩汩淌流了出來,而他的身體也徹底定了住。

    驚雷棍一揮,直沖其面門而去。

    而在此時,一柄飛劍襲來,並非是救那虯髯壯漢,而是直刺王勃。

    這飛劍無論角度還是速度以及力度都遠超王勃之前所見,而那飛劍上更爆出一股威壓,竟將王勃氣機鎖定。

    王勃見此,只得是回轉驚雷棍格擋了一下。

    一道白影閃爍而來,正是白色宮裝的峨眉女修。此女修眉宇之間陰冷氣息不散,方才一擊,實難想象她到底是圍魏救趙,還是真的全然不管虯髯壯漢死活只為殺了王勃。

    女修手一搭飛劍,沾之即朝著王勃撩了過去,劍速猶如疾電,劃過王勃脖子,若非王勃反應恰好退了一步,這劍必將割開王勃的喉嚨。

    女修見王勃避開,並未再度追擊而去,不急不緩,捏著飛劍朝著王勃隔空連點數下。每一點,都在空氣之中留下一道白光,不多時,已有七道白光,隨後齊齊一閃,消失不見,而在下一刻則已經到了王勃身前不足十厘米處,嗖嗖噢嗖嗖嗖嗖,光劍直接刺穿王勃身軀,留下了七個血洞!

    “妙絕仙子這一招七返化光劍法果然絕妙!”

    那張黃庭見此大贊了一聲,而這時,他頭頂上已經凝聚了九張符化成了一個球狀之物,其中透出的威壓極強,他的話音落下,那球狀之物便朝著王勃撞了過去,似有力量在其中爆開!

    那名為妙絕的女修則是將飛劍拋了出去,轉向了王勃,嗖,飛了出去,漸漸化作了白光,似消失了一般。

    然而,這飛劍剛飛出去,妙絕腳下的地面就起伏了一下,從中鑽出了兩條青藤一左一右纏住了她的雙腳,然後猛然一拉,那地面猶如變成了水面一般,妙絕直接沒入了地面。

    與此同時,那扎在虯髯壯漢身上的九枚銀針顫動了起來,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然後射向了張黃庭。(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8-29 09:14
第176章 一念枯榮



    因為靈氣越發貧瘠,修行界自有應對靈氣貧瘠而生存的方法,相比起來,體術、劍術以及符箓之術等這些對靈氣相對來說要少一些的修煉之法與戰鬥手段日漸興起,而對靈氣的強度、密度、精純度以及柔韌度依賴性更強的法術也隨之式微。

    由此,現今修行界中打鬥極少會出現法術,蓋因靈氣貧瘠而法術最耗靈氣,除非是到了身上手段盡出之後只剩了靈氣才會使出法術,而且,因為法術式微所修的法術也盡不如前,如此惡性循環,法術就更少見了。

    張黃庭原才贊了妙絕仙子飛劍之術精妙,不曾想這轉眼間,妙絕仙子竟突然被拖了地底之中。

    自是法術無疑!

    而且,這法術也非是一般的法術!

    張黃庭心中生出驚訝,想要去救,竟發現一時不知從何下手。

    而在此時,那九枚銀針更是從虯髯壯漢身體穿過,直接朝他****了過去。

    張黃庭反應倒了也算是急速,手中一翻,一尊金甲巨人擋在了他的面前,將那九枚銀針盡數當了下來。

    不敢再有任何耽擱,掐了一個手訣,那衝撞向王勃的球狀之物,還未完全靠近王勃就直接爆了開來,從中激蕩出無盡的雷光,將王勃以及周邊十米都籠罩在了其中。

    而妙絕那柄化作白光似消失了一樣的飛劍,因妙絕被拖入了地底,雖然沒有直接斷開了聯系,但也是失了方向,被雷光籠罩。

    嗤嗤嗤!

    雷光大作!

    突然,雷光急速收縮,不多時就凝聚成了一點,然後沒入了王勃手中的驚雷棍中!

    “這些雷,雖然品質低劣,但數量還算不少,我就收下了。”

    王勃戲謔一笑,將那驚雷棍在地上一頓,棍頂頓時有一條雷蛇裊裊而上,再將那驚雷棍朝著張黃庭一指,滋,雷蛇破空而去,直直落在了張黃庭身上,轟,雷光迸濺!

    雷光消散張黃庭渾身焦黑,七竅冒煙。

    這張黃庭即便此時身上還有手段萬千,也已無力回天,他如何也想不到九張五雷符凝聚而成的雷團居然有人能夠硬抗得下來,這簡直是駭人聽聞之事,自然,也包括他!

    更讓他臨死前也想不通的是這雷團不是被抵擋住的,而是被人給吸收掉,反為其所用!

    雙目瞪大極大,死不瞑目!

    張黃庭死去,王勃也身體微微一晃,以驚雷棍支撐才站定了住。手一翻,一把丹藥丟入了嘴巴裡,手一招,那九枚銀針倒飛回來,扎在了王勃身上幾個穴位,止住了那七個血洞汩汩之淌的鮮血。

    至於被那什麼七返化光劍穿刺而過所傷的內髒,暫時肯定是無法治療,只能以丹藥穩住傷勢。

    “布…布陣!”

    雖然被九針刺穿身體,虯髯壯漢的傷勢又重了三分,不過,此人乃是一位與符修、丹修、劍修都不一樣的體修,肉身極為強大。即便之前已經吐了很多血,此時又被銀針穿刺,但還是沒有死。眼見妙絕仙子被拉入地底張黃庭被雷擊而死,他如何能不震驚能不怕,眼見王勃眼下狀態,萬萬不敢讓其恢復!

    趁著鎮魂印因王勃的狀態威力有所減弱,虯髯壯漢祭出一張符箓,使自己脫身而逃出了鎮魂印的範圍,大把大把的丹藥丟入了嘴巴裡,又對著那周邊的引氣期之人大叫了起來:“這孽障已是油盡燈枯,速速將其擊殺!如若等其緩過來,你們都得逃不了!”

    那些引氣期之人目睹方才的戰鬥,早已目瞪口呆,雙膝和肝更是連顫!

    他們來時,以為有三位煉氣期強者在,他們最多就是來跑跑腿長長見識,根本輪不到他們出手。或者,那名為王勃的詭道長老身邊如果有手下的話,才會交給他們對付,怎麼可能想得到本以為三位煉氣期在手到擒來的事情變成眼下這樣。

    張黃庭戰死!

    虯髯壯漢重傷!

    妙絕仙子生死不知!

    聽到虯髯壯漢的話,這一眾人神色都是各異了起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誰敢對那能夠以一敵三的詭道長老出手?

    有!

    這些引氣期之人當中自是有這三位煉氣期強者所在宗門之人,更還有妙絕仙子和張黃庭的徒弟,一個被殺,一個失蹤,豈能忍得了。

    修行之人,師父與親生父母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饒是再懼王勃,也滿是怒恨咬著牙將手中的飛劍或者符箓祭出,直朝王勃而去。

    “殺師之仇若不能報,修行又有何用!詭道之人若不能除,又豈能獨善其身!”

    也不知道誰人怒喝了一聲,又見已經有人出手,剩下的人也是紛紛出手,剎那間,飛劍和符箓所化各種招式漫天遍地!

    王勃見此,冷冷一笑,兩塊大石頭落地變成了兩尊石像傀儡,擋在了他的面前。這些飛劍和符箓即便再多,但終究是引氣期之人祭出,又豈能破得開如今已經入品的兩尊石像傀儡。

    與此同時,地面突然起伏,兩個花骨朵破土而出,伸出地面半米之高隨後盛放,妖艷無比。

    至此,被拖入了地底的妙絕仙子,死!

    而就在此時,那大地出現了兩個起伏,兩條青藤破土而出,一條青藤纏繞了住了虯髯壯漢,而另外一條青藤則是變得筆直堅硬,如箭一般射出,直接穿過了一個又一個引氣期之人,穿成了串。

    有人見此要逃,只是還沒逃出去多遠便發現又重新回到了原地,知道這周邊有陣法在,神色為之大變,也成了串上的環。

    無人能擋!

    無人能逃!

    “啊!”

    慘叫聲遍地而起。

    而隨著慘叫聲的結束,每個人的頭頂都盛開出了一朵血色之花,其中,虯髯壯漢頭頂那朵最大也最妖艷!

    一朵,兩朵,三朵……

    戰場變成了花園,只是這花園充斥著血色。

    世上的能量是守恆的,這些修者的生命機能消散,轉化成了一朵朵的血色之花。

    萬物枯榮,一念枯,一念榮,大概如此!

    呼!

    王勃深深吐了一口氣,身體癱坐在了地上。

    身體內的靈氣幾乎消耗殆盡,絕大部分都是用來催動這兩條青藤,癱坐之後,才發現身上幾乎濕透了,一半是血,一半是汗。

    將那塊布帛拋出,將這滿地的血色之花盡數收入了其中。這些血色之花內蘊含著盡是這些人的精血,王勃自不願浪費,而恰好這布帛有豢養血獸的功能正好可用來儲存這些血花,漸而慢慢轉化為血獸。

    兩條青藤飛了回來,同時,將這些人身上的儲物戒以及其他東西盡數帶了過來,包括在地底下死去的妙絕仙子的儲物戒。

    儲物戒總共有七枚,其余東西也不少,王勃盡數起來。

    “嗯?”

    正准備稍作調息的王勃突然眉頭一皺,發現有人闖入了最外面的迷陣,隨後又立馬舒展開了眉頭。看向了那進來之人,淡淡一笑,道:“你可也是奉了玄門通捕令來取我這項上人頭的?”

    “不不不!”

    這人看到了這滿地的屍體,其中還有認識的幾位修者也認出了張黃庭和那位虯髯壯漢,不禁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而聽到王勃的話後當即連連擺手,道:“姜滌也是今日才聽說前輩玄門通捕的事情,而通捕令所提到的諸多事情與姜滌所見所知全然相反,姜滌如何能信!當即便下了山,先去了與前輩相熟的霍家,恰巧遇到了郭魚薇,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有得知玄門聯盟之人在此追殺前輩,當即便趕了過來!只是姜滌無能,不能及時趕到為前輩分憂!”

    說罷,滿臉決絕與悲痛朝著王勃咣當跪了下去,將滴翠劍架在了脖子上,道:“前輩若是懷疑姜滌半分,姜滌立馬將這一身修為盡數歸還前輩!”

    “起來吧,方才的玩笑話是我不對。”

    王勃見姜滌如此剛烈,說了一句,等那姜滌站起來後,又道:“將劍放下吧,這劍我送你是讓你殺敵的可不是殺己。過來,給我護法療傷。這龍虎山前後兩次欺我,等我調息好,也該是去一趟了。不討那勞什子的公道,只為吐心中一口郁氣!”

    那姜滌聞言,將滴翠劍從脖子上移開,在另外一只手上一剌,舉著鮮血淋漓的手指天,沉聲道:“我姜滌與龍虎山勢不兩立,誓死追隨前輩左右!”

    ……

    西南某地。

    向來對王勃與玄門三派聯盟之間事情極為上心的白東洛和楚鳳歌,即便早已知道今日玄門聯盟會派人去追殺王勃,但也是分不出半點空隙去關注此事,因為“血祭”的前期准備工作終於結束了,“血祭”馬上開始!

    這此處的一個山谷之中,已經建造好了一個祭壇,長寬相當整整好是八十一米,而祭壇四邊都分為了九階,每一階有一米之高。

    最上面一階,有一個看上去與香案相似的桌子,鑌鐵打造,上面雕刻著一些圖案,似蠻荒狩獵圖,又有如同神話一樣的畫面。而這些圖案,祭壇其余地方也有,極多,每一幅都不盡相同。

    除了桌子外,還拜訪著各種牲畜之首以及恰恰好九九八十一位稚童。

    而祭壇的下方四周,此刻更是站了近百人,白東洛和楚鳳歌以及白東洛的父親白澤、楚鳳歌的哥哥楚狂人甚至連楚依依都赫然在列。

    眾人都是翹首以待良辰吉時!(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8-29 09:15
第177章 血祭兵主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空中的彎月漸漸被烏雲遮蔽,萬千星辰似也收到了某種召喚,隱匿在了夜空之中,夜色顯得愈濃愈重。

    “哥,這到底是干什麼啊?”

    楚依依依舊還是有些沒弄明白兩個哥哥將自己帶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這裡一個個人都好怪,身上的氣息也讓她感覺到非常危險,連之前見過一面十分和藹的白伯伯也是如此。而且大部分全身都籠罩在一個黑色鬥篷之中,看不清楚是什麼模樣,甚至,她發現有幾個人身上有黑煙冒出來,十分詭異。

    楚依依感覺到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周邊的氣氛越發凝重,似空間都凝固了起來,這讓她整個人感覺到非常壓抑,非常不舒服,心跳狂跳,似有一種力量要從她的骨子爆出來,這讓她十分不安。也唯有身邊站著兩位哥哥才讓她有一絲安定,否則,此刻怕是要大叫著跑掉了。

    向來對楚依依極為寵溺的楚狂人狠狠瞪了一眼楚依依,沉聲道:“別說話!”

    楚鳳歌見此拍了拍楚依依的肩膀,聲音稍柔說道:“依依,馬上要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等下你不管看到什麼,都千萬不要有過激的舉動。你放心,有哥在,你很安全。”

    “可是……”

    楚依依還想說什麼,被楚狂人狠狠刨了一眼,只得咽了下去,很委屈,但也知道若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大哥不會如此。

    但還是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躁動,這讓楚依依感覺到十分不安!

    而這種躁動和不安隨著時間的推進,隨著夜越來越黑,隨著周邊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也越發的強烈!

    而在躁動與不安幾乎達到極限的時候,站在眾人最前面的四人中的白澤高聲吼叫了一聲:“時辰到!”

    “跪!”

    在場百來人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跪姿有些奇怪,頭著地而雙手則伸出來向天、楚依依也被楚鳳歌按跪在了地上,在其身上一點,楚依依雙手僵硬的舉了起來。這讓楚依依很納悶,暗想,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來這一套。雙手是動不了,頭則還能調整,脖子盡量往前伸,下巴抵在了地上,一對眼睛四處看,周邊的人全部都是跪著一動不動。再一抬頭,楚依依看到了駭人聽聞的一幕。

    “獻祭品!”

    楚依依聽到了白澤叫了一聲,那祭壇上出現了一道光,隱隱向是一把冷兵器,樣式有點古怪,這道光一晃,竟將那還依舊站著的那八十一位稚童頭顱全部斬掉,頭顱飛了起來,隨之一道道鮮血從脖子裡猶如噴泉一般的迸射了出來,直衝雲霄而去!

    楚依依渾身顫栗,張嘴欲要尖叫,卻被一股力量也捂了住,隨後頭也被按在了地上,使其無法動彈。

    楚依依的頭被按下之時,那八十一道直衝雲霄的鮮血和頭顱盡數撞在了一起,炸開了一個如人似獸形狀的血團。

    血圖懸浮在天空之中。

    “血祭!”

    這時,白澤又低吼了一聲。

    祭壇上拿到光朝著祭壇下的人虛空一斬,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手指一痛,破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從口中的當中如是受了某種力量牽引迸射了出去,化作一道道血箭紛紛飛向了血圖當中,血團蠕動了起來,漸漸顯現出了四肢頭顱甚至連五官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與此同時,祭壇動了起來。

    長寬八十一米分為九階總共九米高的祭壇轉動了起來,九階間隔式的朝著左右轉動,存放在祭壇上面的牲畜以及存在祭壇裡面的諸多天才地寶盡數隨之粉碎,爾後化作一道血光衝祭壇最中間衝了出去。

    這道血光充斥極強的威壓,血光一出,氣浪激蕩,那周邊跪著的人身上衣服飄動,若非有這裡的四位四鼎地巫護持,定會有一半以上被掀翻!

    血光衝天,也融入了那人形血團之中,這血團隨之光芒一亮,而形成的頭顱竟生出了一對角來,看上去有點像牛角,背後更是生出雙翼,威風凜凜,看起來勇猛無比!

    光芒越來越亮,這人形血團動了起來!

    似活了!

    舉手抬足之間,風雲變色!

    “拜見老祖!”

    感應到上面的動靜,祭壇下方的人都是無比興奮和激動,口中齊聲大叫了起來。

    白澤跪在地上匍匐前進,虔誠而道:“老祖恕罪,並非我等不願獻祭,而實在是因為千年之前玄門圍剿,我們八族幾乎盡滅,休養生息千年才得以能夠再祭老祖!唯願老祖憐憫我等後裔,賜下無邊力量,重現我巫門無上榮光!”

    那人形血團聞聽白澤的話,眉頭一皺,似在沉思又像是在推算什麼,眉頭舒展開來,眼神睥睨,掃過跪在地上的這百余人,在白東洛、楚依依、楚鳳歌等二十余名巫門之人身上稍稍停頓了一下。

    爾後,目光上移,看向了遠處不知道何處,似將整個大地掃視了一圈。

    收回目光後,身上光芒隨之一聲,化作了一身血光衝天而起,升到極高處猛然爆開,整個天空隨之變成了血色!

    而那團血光爆開之後,出現了九九八十一個血滴,如流星一般劃向了大地,

    “這?!“

    這一次的驚詫之聲不是楚依依發出來,而是白澤等四鼎地巫,顯然這一幕並不在他們的預料之中。而此時,其他巫門之人也都是抬起了頭來,望向了天空之中的變化。

    嗖嗖嗖噢嗖嗖!

    這其中有二十三道血滴朝著巫門眾人所在的地方落了下來,是八十一道血滴劃落方向中最為密集的一批。

    這些血滴速度極快,一瞬之間,就落到了白東洛、楚依依、楚鳳歌等二十三名巫門之人的身上,全是之前人形血團曾經目光停留過的人。

    “啊!”

    頓時間,這二十三個人全部仰天長嘯了起來,聲音無比尖銳,而與此同時,他們身上的氣息則是在急速攀升,而且,連體內的巫門血脈也在急速的變得越發精純,雙目更是血紅一片!

    砰!

    白東洛身上隱隱凝聚起來的氣息率先一爆,氣勢變得狂狷而暴戾,在其頭頂更是凝聚出了一把血煞大刀。雙目之中血色閃爍,最終恢復了清明,隨之,那狂狷而暴戾的氣息隨之一斂,那白東洛大喜不已,伸手將懸於頭頂的血煞大刀握在了手中,猶如實物,難掩興奮:“四鼎地巫了,而且還激發我的血脈異能凝聚出了一把神兵!”

    隨後,那其余眾人身上的氣息也一個個爆開,眼中血色無論是靠自己或者靠著那幾位四鼎地巫幫助恢復清明的,每一個也與白東洛一樣露出狂喜。

    這裡還有三個人的修為直接從三鼎地巫到了四鼎地巫,其中一人就是楚鳳歌。而其余人也均是修為暴漲,最令人驚喜的是這些人每一個都覺醒了血脈異能!

    那白澤等四位四鼎地巫雖然沒有承受了那血滴,但一個個也是神色狂喜:“大巫兵主老祖果真還是見到了我們的虔誠,賜下了大巫精血!有此大巫精血在,何愁我巫門不興!原本以為此次血祭兵主,也只能與千年之前得到兵主的一些力量或者功法賞賜,不曾想竟是最為金貴的精血!哈哈哈,那幾個拒絕出山的老家伙若是知道此事,定會直接後悔而死!”

    幾人紛紛再度跪拜在了地上,叩謝大巫兵主。

    只是再抬頭,從驚喜之中恢復過來,則都是眉頭微微一皺,那白澤說道:“二位,兵主賜下精血有足足八十一滴,想來除了符合九九之數外也正是應了兵主那傳說中的八十一位兄弟之數。只是,我們這裡只有……二十三滴,其余的,你們說會是賜予何人?”

    另外一位四鼎地巫看了一下那承受了大巫精血之人,道:“這二十三人原就都是天賦或者血脈相對精純之人,恕我猜度老祖之意,可能就是賜給擁有相對純正血脈或者天賦異稟的巫門之人,甚至還有別的原因,剩下的那些大巫精血極有可能都是為我巫門之人所得!”

    “想來老祖定是有其意圖,我們多猜也是無用,且派出一些人去四處查看有異樣之人,若是發現將其帶回來。大巫精血,自不能外流!”

    “極是!”

    “諸位來看,此女居然至今未曾有任何動靜!”

    所指之人正是楚依依無疑!

    承大巫精血的其余二十二人都已經修為大漲覺醒血脈之力,而唯有楚依依至今沒有什麼動靜,身體一動不動,雙目之中盡是血色彌漫。

    “此女血脈原本就甚是精純,又是沒有修煉過的,難道正是因此才遲遲沒有動靜嗎?”

    眾人看去,都是有些疑惑。

    “諸位,方才動靜極大,定會驚動玄門之人。我們收拾一下,速速離開此處。鳳歌,你背上你妹妹。”

    ……

    “流星嗎?”

    湘西一個小山村,一位約莫二十歲出頭的男子渾身酒氣躺在破院之中仰頭看著星空,喃喃自語:“我現在真的是連自殺都沒勇氣了,不如你砸死我的,就當是我許的願望了。”

    嗖!

    那顆“流星”直接砸入其眉心當中,男子猛然乍起!

    ……

    帝都一個高檔小區裡,一個出差半月半夜回到家中的男子發現臥室之中嬌妻之側躺著的男子正是自己的合伙人,巨怒之下與那合伙人大打出手。這時,一顆大巫精血穿透樓層落到他的身體之中,雙目變紅,下一拳打爆了那合伙人的頭,似聞了血腥而越發暴戾下一刻將嬌妻撕成了碎片,血肉橫飛。(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8-30 09:18
第178章 驚變



魔都,一名半夜被老婆叫起來給孩子泡奶粉的新晉父親,拍了拍臉抖擻著精神滿臉幸福橫著小曲兒泡好了奶粉,滴一滴在手腕上覺得溫度剛剛好小心將奶瓶嘴塞進女嬰的嘴巴裡,雙眼充滿了溺愛。

    而在此時,一滴血滴似憑空出現落入了他的身體當中,當即雙眼變得通紅,放出滲人的光芒,渾身戾氣橫生,一把將那奶瓶捏破,女嬰大哭。

    她老婆揉著眼睛問道:“怎麼了?”

    男子眼神掙扎,恢復了清明!

    “沒,沒事。我不小心將奶瓶打破了,我去換一個。”

    男子拿過一條毛巾快速擦了一下撒出來的奶粉,將捏破了的奶瓶藏在身後。出房間之後,男子一臉凝重,又立馬進了洗手間脫了衣服,看到自己原本那被各種酒局飯局折磨出來的啤酒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塊誇張的腹肌,渾身上下其他地方也有極大的變化,似一瞬間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將三千米跑進九分鐘之內還能直接去打一場籃球賽的自己!

    體內那股呼之欲出的澎湃力量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自己胸口怎麼多了一道紋身?

    “好了嗎?”

    房間裡傳來了老婆的叫喚,男子立馬重新穿上了衣服,應了一句。

    ……

    北方,一處路邊燒烤攤。

    “你瞅啥?”

    “瞅你咋地!”

    “你再瞅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為了一個大夏天穿貂的剝蒜小妹兩撥人日常的干了起來,人數不少,場面卻是一般。大約十分鐘就不到就收工了,然後兩撥人叫罵著各自分開,准備散去的時候,燒烤攤的烤串小伙兒被老板推出來很無奈的站到了兩撥人跟前。

    “各位大哥,那個啥,串錢結一下唄。老板說了,打壞的東西咱就不算了。”

    “小子,沒看到這是啥場面嗎?都氣頭上呢!先記下,下次來結。

    “不是啊哥,這都是你們這個月的第三次了……”

    “你丫啥意思?是說咱故意在你這干架賴賬是吧?草!”

    一金鏈大哥一個巴掌反搧將這烤串小伙兒直接打翻,然後他邊上幾個小年輕嬉笑著上去就是猛踹。

    “大哥,大哥!孩子不懂事,這串錢咱不要還不行嗎?”

    老板見此遠遠求饒,但也不敢靠近。

    “不要可不行。多少錢?咱一腳(角)一腳給你們湊!”

    “對,前兩次的賬也湊給你們,嘿嘿嘿!”

    一群人二話不說上去連燒烤攤老板都給踩地上了,至於燒烤攤上其他什麼東西,也盡數打破。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保護費我們交還不行嗎?”

    “現在知道了啊?遲了!”

    就在此時,一道血滴從天而降,落在了被一群人圍踩的烤串小伙兒的身體當中。

    砰!

    氣浪一蕩,那圍踩的人盡數倒飛了出去。

    轟!

    緊接著,無盡火焰從這小伙兒身上爆發出來,將這周邊二十米盡數籠罩。

    待那火光散掉,只留下了小伙兒一個人赤果的站著,包括那老板在內,二十幾人以及整個攤子,化為烏有。

    小伙兒眼神依舊通紅,身子一閃,跳入了那燒烤攤後面的小區當中,不多時,小區裡發出尖叫與慘叫連連。

    ……

    華中,江城,一處監獄當中。

    一道血滴出現,落了一個熟睡中的死刑犯身體當中。這死刑犯猛然乍起,雙目通紅,雙手一振,手臂眼見粗壯起來,那十指更是生出起碼半米之長的指甲,指甲看上去堅硬無比,寒光閃爍。

    雙手一揮,十道劍刃席卷整個牢房,鮮血四濺。再一揮,牢門斷開,死刑犯衝了出去。

    警報聲大作。

    死刑方身子連閃,所到之處,血腥一片。

    約莫十分鐘後,身子一躍,衝破攔網,消散在了外面茫茫一片大山之中。

    ……

    香灘,一家夜店。

    夜蒲的人在燈紅酒綠下顯現出了白天壓抑著的漁網,在音浪之中瘋狂扭動身體,酒一杯杯灌入喉嚨之中,順著脖子往下浸染胸前衣服,尖叫一聲聲與那音浪融合在一起,交織成一片靡靡之音。

    一個烈焰紅唇的性感女子一只手拉著一個長相帥氣身材精健的渾身上下散發雄性荷爾蒙的男子的衣領,將其摁進了一間女廁之中,按在了馬桶上,女子伸手將短裙下的T褲拉下來將長發扎在了腦後,輕咬嘴唇坐了上去。

    正在此時,一道血滴進入女子的身體當中,隨後女子身體瘋狂蠕動了起來。男子的叫聲從歡愉很快變成了尖銳的慘叫。

    ……

    美利堅,某血族類型影視劇拍攝現場。

    “Action!”

    這是一場女主病重男主准備用初擁幫她獲得永恆生命的戲,男主扮演者眼神一陣掙扎之後,嘴巴一張,假的獠牙出現,咬向了女主的香頸。

    而就在此時,一道血滴出現進入男主的身體當中,男主眼神一紅,假的獠牙掉了下來,從中生出了一對真的獠牙,閃爍寒光,咬了下去!

    女主當即渾身掙扎了起來,隨後,歸於了平靜。

    “Cut!”

    對於這場戲女主的肢體,導演表示非常滿意。

    男主嘴巴離開了女主的香頸,看向了劇組之人,嘴角掛著血,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幅度!

    ……

    南太平洋某小島。

    ……

    羅馬,某個公園。

    ……

    希腊,某個被譽為神殿的地方。

    ……

    英格蘭正在進行比賽的英超現場。

    ……

    北歐。

    ……

    龍虎山景愚所在的小院,景愚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身子一閃出了房間,抬頭看向天空,天空一片血紅色,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烏雲蔽月,血光衝天,天生異像,大凶之兆!”

    緊接著,景愚看到有一顆“流星”朝著這邊落了下來,當即神色一變,再定眼一看,那“流星”落向了小院後面的寒石洞!

    砰!

    景愚急急奔去,但還沒到寒石洞洞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了一聲巨響。

    “壞了!”

    這聲音,無疑是阿呆掙脫了金棺。

    果不其然,一個身影從寒石洞裡飛了出來,正是阿呆。

    此時的阿呆看上去氣勢極為恐怖,遠超從前,身上的白毛則是變成了血色。

    砰!

    從寒石洞衝出來後,阿呆直接一掌拍在了景愚的身上,與那次受了萬屍鐲的影響一樣,根本不受控制,也不認識景愚。

    至於這一掌力量之大更是將景愚拍得當場吐血。

    “阿呆!”

    景愚站定身體,大叫一聲,手中符箓連連拋出,落在了阿呆身上發出嗤嗤聲響,但阿呆的身體完全不受任何限制,長嘯一聲,看了一眼遠處,飛入了夜空,更是衝破了龍虎山周邊布置的禁制,眨眼就消失在了景愚的視野之中。

    嗖嗖嗖!

    幾道身影落在了這裡,正是發現了天空異樣又看到一顆“流星”落在這裡的龍虎山強者,其中包括龍虎山的天師張玄庭。

    也正因此,那靈智遠超從前的阿呆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並沒有與景愚多做糾纏而是直接遠離了這裡。

    “景愚,怎麼回事?”

    “師兄,天生異像有一道血滴進入了阿呆身體當中,阿呆變化極大,失去了控制!”

    ……

    昆侖山、峨眉山、茅山、武當山等各處玄門正宗之人都發現了天生異像,各個神色都是大變,心中都出現了不極其不妙的感覺。

    “速速派人查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正在閉目調息且因此戰有所領悟將《十方大地萬物枯榮訣》第一層修成的王勃,也發現天空的變化,姜滌也眼中出現了驚詫之色。

    而那天空之中爆開的八十一道血滴當中有一道,正是落想了王勃!

    速度極快,而且帶著極其恐怖的威壓,饒是王勃,竟也發現自己一時之間無法動彈。恢復過來時,那血滴則已經落在了王勃的身上。

    不過,並不是進入王勃的身體,而是滴入了王勃的一枚儲物戒之中,正中那顆霍家所贈的那塊血髓玉之中!

    “嗯?”

    王勃神色微微一變,他一直都覺得這塊血髓玉有些古怪,只是嘗試數次也沒有探究個明白。

    如今這血滴被其吸收,光芒大盛,連連顫動了起來,爾後,王勃更是在這血髓玉之中感應到了一股氣息。

    砰!

    血髓玉顫動而起,竟直接衝破了儲物戒的禁制,飛了出去!

    王勃見此,怎可能任其離去。

    伸手一招,五指朝著那血髓玉一抓,五道靈氣迸射而去壓住了那飛走的血髓玉。血髓玉受力,依舊連連顫動,欲要掙脫而出,力量甚大。王勃身體一躍,伸手抓去之時,那血髓玉砰一聲掙脫而出。

    王勃眉頭微皺,隨後將那鎮魂印丟了出去,朝著那血髓玉一壓,頓時,血髓玉停滯了下來,王勃伸手抓在了手中。

    靈識一掃,王勃果然發現這血髓玉之中凶靈行蹤,只是,很快,這凶靈又藏匿在了血髓玉深處。

    “這凶靈絕不簡單。”

    王勃暗道了一句,用多張符箓將這血髓玉暫時封印了起來,准備過後再找個機會好好探個究竟。

    “前輩,方才那是?”

    姜滌直覺方才天生異像不是好事,而那血滴進入血髓玉之中又發生這等變故,心中自是驚訝。

    王勃面露凝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怕是要出大事了。”(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8-30 09:18
第179章 殺上山門



  這一晚的華夏,不,應該說是這一刻下的地球注定是無法平靜的。

    承受了大巫精血之人,除了祭壇那邊的二十三人,不,應該說是二十二人之外,真正能夠控制住心中暴戾的,在次日天明之前也只有六人,大概十分之一,而當時就能控制住且不進行殺戮的,除了阿呆與王勃那血髓玉之中的凶靈之外,只有兩人,魔都那個新晉父親和湘西想要自殺的年輕人。

    而絕大部分都是殺光了自己身邊之人後還繼續殺人。

    保守估計,這一晚因此而死的人超過三萬人,而這個數字還會持續甚至幾何式增加。因為這些承受了大巫精血之人,雖然無法控制住暴戾之氣,但殺人的手段卻會快速熟悉且越來越多。

    幾乎同時全球範圍內發生數十起大型的凶殺案,且每一起都充滿了詭異,這自是引起了各國各地警方的注意,很快也引出了各國各地與特殊戰略事務局相同性質的組織參與了進去。

    而很快,玄門中幾個頂級宗門通過各種渠道也得知了全球多起凶殺案的事情,也派出人去就近的現場進行查看,自是確定了這些凶殺案與那天生異像有關。

    玄門眾人知道,巫門眾人自也很快知曉。

    關於這些凶殺案他們沒有什麼意外,深知大巫精血的厲害之處,若非有修行之法以及周邊之人相助,確實會長時間沉迷於殺戮之中。意外的是大巫精血散落的範圍太大,幾乎是遍布五大洲。

    當然,相對來說,華夏最多,除了二十三人之外,半數落在了華夏境內。

    “這麼看來,海外諸多地方也都是有著我們巫門血脈存在。白澤老哥,你在海外根基最後,切切要在那些組織之前找到我們遺落在外的血裔。這些承受了大巫精血之人,未來不可限量,定都能成為我們巫門的頂梁柱!”

    “此事我會立馬派人去辦。”白澤點了點頭,道:“我想,此刻那些玄門中人定也派人去查探此事了。以我們現在集合起來的力量,想要對抗整個玄門顯然還是差了一些,由此,我們必須要以此事為誘,讓那幾個老家伙的氏族之人加入我們的行動。”

    “放心,此事交給我和夏曦老哥。”

    “雖說暫時無法與玄門相抗,但想要截殺或者設圈套引殺幾個煉氣期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我會暗中慫恿詭道之人,讓他們頂雷,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此事就由祝五藏老哥帶東洛、鳳歌等四位新晉四鼎地巫前去,得讓他們四人快速熟悉四鼎戰力和他們的能力。哦對了,那女娃醒來了沒有?”

    “剛醒!醒來直接是三鼎地巫的修為,至於血脈能力卻暫時不知。此女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似有些接受不了,現在,正由她的兩位哥哥勸導。”

    “這也正常。楚狂人和楚鳳歌平日裡將她保護的太好了,否則,以此女血脈之精純,現今可能已經是四鼎地巫修為了。”

    楚依依確實如這些人所說的那樣,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非常不好,她從小的教育環境以及對這世界所建立起來的三觀,都無法接受得了祭壇上八十一個稚童同時被割了頭顱的一幕,也接受不了自己成了什麼地巫的說法,更接受不了的是自己之所以成為什麼地巫是與那些稚童的死有關。

    至於楚狂人和楚鳳歌所說的種種關於巫門以及他們楚氏家族的事情,更是一句都接受不了。

    她抓著楚鳳歌的手,歇斯底裡的問道:“你不是說有你在我很安全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知道,從小生活在咱家這樣的環境中,衣食無憂,什麼都能夠享受到最好的,而且你們也愛我,總有一天我會為此付出代價,付出一些人生主要擇決上的自由為代價!我甚至都做好了准備,如果你們需要我當成籌碼去聯姻,我會二話不說答應,即便對方是一個我再不喜歡的人,我也會聽你們的安排!可是,現在這樣,我真的沒想到,真的沒辦法接受!我不是自己了,從裡到外都不是!”

    楚狂人眼神此刻也是有些復雜,但還是狠下心攔住了要說話的楚鳳歌,對著楚依依沉聲呵斥道:“矯情什麼!什麼你自己不你自己!你現在得到了大巫精血,就是被老祖選中的人,這一生都將為巫門的復興而戰鬥!現在,給我收起你那些小女生情懷,不管你是不是你,你就是巫門之人!給你半天時間調整一下自己,會有人來教你控制身體內的力量以及修煉之法!”

    ……

    而對於玄門幾個頂級宗門來說,除了天生異像導致凶殺遍地之外,還有一件事情讓他們極為頭痛,那就是昨晚派出去追捕王勃的三位煉氣期以及十幾位引氣期弟子,全聯系不上了,也可以確定是全部死了。

    至於龍虎山嘛,更遇到了讓他們既憤怒又棘手的事情,王勃殺上了龍虎山!

    對,是殺上來的。

    王勃一條黑棍,姜滌一柄翠劍,從山腳殺到了山門前!

    雖說天生異像天下定有大事要發生,但對於王勃來說,龍虎山之行才是他的大事。調息了一晚,傷勢全部恢復,靈氣也恢復了巔峰狀態,而且因為修成了《十方大地萬物枯榮訣》第一層,修為還大大精進,已經摸到了煉氣中期的門檻。

    九月初正午的太陽依舊強烈,然而再強烈也比不上集結在天師府門口龍虎山一眾修者憤怒的強烈!

    龍虎山嗣教以來近兩千年,向來是玄門正宗正一道魁,何曾有人敢在龍虎山逞凶,更何況是直接殺到天師府門前!

    “孽障!”

    天師張玄庭在一眾門人簇擁之下走出天師府,滿臉煞氣,對著王勃沉聲而道:“好大的膽子,竟敢闖我龍虎山門,真當我龍虎山無人!還有你,姜滌!你本也是玄門正宗,竟成了這詭道長老的走狗,簡直辱沒你天蓋宗祖上!”

    “哼哼哼!”

    那姜滌聞言冷笑不已,狠狠呸了一口:“好一個玄門正宗!你龍虎山竟也好意思稱玄門正宗,到了你們這幾代,早與歪門邪道無異!都說這世上有正就有邪有白就有黑,還真是如此,原來那些詭道血修沒了,你龍虎山就取而代之,盡做強取豪奪之事!我恥於與你等玄門正宗為伍!”

    張玄庭滿是怒容,舌炸驚雷一般而道:“你這孽障也墜入魔道了,竟連是非黑白都無法分辨!可憐你天蓋宗千年傳承,前番遭遇了詭道襲擊險遭滅門,現在竟與詭道之人走在了一起!現在是我玄門正宗的恥辱!”

    “行了。”

    王勃冷冷打斷了這張玄庭的話,揮舞著手中驚雷棍,冷聲道:“我二人今日來不是聽你廢話的,也不是辨什麼黑白是非的。我問你,你天師府之人可來齊了?我今日只要殺個痛快!”

    “放肆!狂妄!”

    張玄庭怒喝一聲:“我龍虎山嗣教兩千年,屹立不倒,豈是你等宵小之輩撒野之地!既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今日便讓你二人有來無回!眾弟子聽令,布天罡誅邪劍陣!”

    天師府門口一眾弟子聞言當即排開了一個劍陣,將王勃與姜滌圍在了其中,手中更都是拿了一道符箓在劍上一抹,爾後齊齊一喝,裡三層外三層轉動了起來。

    “前輩暫歇,我來破陣!”

    姜滌將握著滴翠劍,身上氣勢翻滾而起。

    王勃聞言哈哈一笑,道:“這劍陣就交給你。不過,我可歇不住,從杭城趕到這裡來,一刻可都等不了。我先殺了那天師,好早點讓他與他那兩個師弟在地下團聚團聚。”

    笑罷,手中驚雷棍掄起,雙腳在地上一點,整個人身體直接搜一聲就飛出了還剛成型的劍陣,直朝天師張玄庭衝了過去。

    “我來和你打。”

    一個身影飛了過來,以一把劍與王勃的驚雷棍撞在了一起。

    當當當當!

    兩人在空中連過數招,爾後分開,這人正是景愚無疑。

    王勃淡淡一笑道:“上次沒打成,這次可別又半途而棄。”

    景愚道:“不會。我是護山長老,你要進山門,必須先殺了我。”

    “那行,我會用最大的力量殺死你,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王勃身軀一震,身上的氣息在瞬間拔高了許多,身後生出了四條比之前粗壯了不少的青藤,如青蛇一般狂舞,而手中驚雷棍一握,雷光大作,爾後身子一閃,密布的驚雷棍直接朝著景愚頭頂砸了過去。

    “我也會全力以赴!”

    景愚神色一沉,整個人變得極為認真,手中一張符箓出現,捏碎之後,掐了一個手訣,口中念念有詞了起來。至於王勃那襲來的驚雷棍視若無睹一般,身體更是避都不避。

    轟!

    驚雷棍砸中了景愚,與此同時,景愚口中所念之詞正好完成。

    當!

    一座山峰突然出現在了王勃的頭頂猛然壓了下去,將王勃壓在了地上。

    噗!

    景愚倒退了一步,噴了一口血。

    但見到王勃被山峰壓住,神色一喜。

    只是,立馬又神色一沉,看向被壓在山峰下的王勃,眼神閃爍出一道驚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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