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神之競技場預選
儘管團員們都有些不安,但夏馳宇還是很放心的,他敢肯定他之前的那種打法並不是系統漏洞。++小+說+果然,很快第二天遊戲公司便發佈了公告,宣稱部分玩家利用遊戲bug反覆獲取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掉落裝備並以此謀利云云。
不過,儘管如此,卡拉贊還是進入了維護狀態,玩家在這幾天都無法進入副本,而各大公會衝擊首殺也不得不停下。
於是,風雨共濟打算趁著這段時間修整一下,並商量一下公會擴建的事,而夏馳宇也有了好幾天的休息時間。
「神之競技場?」張梓諾好奇的看著夏馳宇手中的邀請函問道,「你是說,你們這幾天打算去這地方打比賽嗎?我怎麼都沒聽說過還有這競技場?」
「大概是因為至少要七十級吧,如果是要求七十級而且還只在pvp玩家中流傳的話,那麼知道這地方的人估計的確不會很多……」夏馳宇聳了聳肩回道。
「總之,趁著副本維護的這幾天時間去把神之競技場打了。」古欽言提議道,「最近古樹之城升到三級了,但是還有很多升級圖紙沒有買。」
雨汐在古欽言邊上笑吟吟的問道:「那個,我可以跟著去看看嗎?我一直很想看看高手的pvp呢,因為一直要照顧那幫孩子……」
夏馳宇這會兒才注意到這初中老師,雨汐這陣子在公會裡人氣飆升,因為她不僅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很開朗活潑,和誰都能聊到一起去,最近一直和張梓諾她們一起做任務,等級也提升到了六十七級。
只可惜古欽言並不為美色所動,沒好氣道:「誰問你了?你在那不請自來個什麼?」
雨汐愣了愣,甦醒在旁小聲和夏馳宇說:「該不會要哭了吧?不會哭吧?!話說這傢伙真是注定孤獨一輩子啊。這麼漂亮的妹子……」
「你管人家幹嘛……」夏馳宇額角滑落一滴冷汗。
不過雨汐並沒有哭,只是鼓起了腮幫子,彷彿一隻發怒的小貓一般,氣呼呼的抱怨起來:「人家想去看看嘛!又不跟你參加比賽,所以不會礙手礙腳的啦!而且,你對女孩子這麼凶,以後會找不到女朋友的哦!還有……」
「啊啊!stop!」古欽言捂著耳朵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別開口就沒完沒了行不行!?我又不是初中生!別用你那套老師的說教語氣跟我說話!」
夏馳宇這時候照例在旁補刀:「哦?你不是初中生嗎?可是我一直以為你是初二的中學生呢,從你的言行……」
古欽言氣惱略帶些尷尬的說:「你少他媽在邊上摻和!」
眾人頓時紛紛笑了起來,柳憶雨在旁問道:「那,這個競技場要打多久呢?」
「很巧。也是三天。」雷斯豎起食指解釋道,「聽說第一輪初賽會很快選出來,然後第二天直接兩場四進二半決賽,最後一天就直接決賽了。」
「那,你們要去嗎?」小悠托著下巴問道,「感覺你們三個的話應該能贏呢。」
「嗯,去打神之競技場倒也行。」夏馳宇點頭道,接著嘆了口氣,「本來還說和梓諾一起出去打打本什麼的呢。結果……要在這破競技場耗三天嗎?」
張梓諾笑吟吟的說:「沒關係啊,反正應該不會在那裡耗上一整天吧?」
「只有參賽的時候要呆在那,算起來一天只有一場而已。」古欽言回道,「包括預賽也是一天一場。打完就可以出去幹別的事了。」
「前提是我們沒被人家干死。」甦醒撇了撇嘴補充了一句。
雷斯一本正經的說:「神之競技場有系統的保護在,我們是不會死的。」
「好吧,那就去打吧。但願運氣好一點吧,能碰到菜一些的敵人。」夏馳宇無奈的說。古欽言聞言忍不住譏諷道:「哦?原來你是這麼懦弱的傢伙嗎?」
夏馳宇很乾脆,笑吟吟的回道:「沒錯,如果能贏得哪怕輕鬆一點。我都絕對不會要求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
「哼,真是迂腐的想法。」古欽言不屑的輕笑一聲說,「總之,戰鬥時間定在下午三點鐘,到時候想去看的話,就提前在遊戲裡集合吧。」
「哎?這是說我也可以去看了嗎?」雨汐在旁開心的笑著問道。
「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古欽言沒好氣的說。
「傲嬌呢。」甦醒小聲和夏馳宇討論道,夏馳宇點了點頭說:「傲嬌還中二呢。」
「閉嘴!」古欽言惱羞成怒的說,眾人又是一通哄笑。
於是,下午兩點五十的時候,他們在公會裡集合了,當然,願意浪費時間去看熱鬧的只有一幫閒人,包括柳憶雨、佩佩、小悠、梓諾、雨汐、李菲菲……還有林芊雪。
「你這丫頭怎麼也來了?」夏馳宇嘆了口說。
林芊雪笑嘻嘻的回道:「因為不開荒嘛,然後我又不想跟辰風去應付那些求攻略的公會,或者是分辨哪些是真心想要入會的,哪些又只是來當臥底打探攻略的。」
「所以說建會可真是麻煩的事呢……」夏馳宇無奈的嘆了口氣說。
「就這些了吧?那我們就出發了。」這時候古欽言打斷了他們,點擊了邀請函,一道傳送門出現在他們面前,眾人一齊走了進去。周圍的景色碎裂化作0和1,然後重新凝聚。
下一刻,當面前的景色重新清晰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座巨大的競技場內部。
「怎麼……這是!」夏馳宇環顧了一圈,發現他們已經被傳送到了賽場的擂台上,而林芊雪她們則是自動傳送到了觀眾席。
「哼,一開始就明確了參賽者和觀眾呢。」夏馳宇挑了挑眉頭說,然後看了看場上。
和他預料的一樣,神之競技場的所有人都在七十級以上,顯然這裡的邀請函要七十級才能觸發。但奇怪的是,擂台上有很多隊伍。三人一隊到五人一隊不等。
「這算什麼?就這樣開始混戰嗎?」夏馳宇皺起了眉頭問。
目前,所有小隊的人都按隊被一圈結界包裹其中,隨即,每個人面前都出現了一個倒計時,向三點鐘這個時間開始倒數著,而且並沒有讓任何人作為替補下場的意思,儘管每個隊伍的人數並不一致。
「看起來好像是這樣啊,不管是三個人還是四個人為一隊,都可以就這麼開打嗎?」古欽言警覺的說,手搭在了腰間的太刀刀柄上。
「不知道啊。我也沒參加過這個競技場,但是……感覺應該是這樣吧。」雷斯化作捍衛者狀態,將巨盾抵在胸前說道,「早知道就該組個五人的隊伍了啊。」
「那可不一定呢,看好了,場上人多的隊伍可都被人少的隊伍先盯上了哦。」甦醒小聲笑著說,「既然都是無差別攻擊,那麼人多容易被針對也不奇怪吧?」
「說的也是呢,然而反過來……」夏馳宇說著。看了看身邊那幾個隊伍,「人少的隊伍也一樣會被人多的隊伍先盯上吧?尤其是咱們這樣,等級才剛剛過七十的人呢。」
他們邊上的兩個五人隊伍已經將視線鎖定在了他們身上,隨著時間一到。他們必然會立刻開始行動,將他們這隊只有四個七十二級玩家的隊伍先淘汰掉。
「哼,既然是混戰,那就一切皆有可能。」古欽言說著。拔出了雙刃劍,這時候倒數的時間已經停留在了「10、9……」這上面。
「更何況,神之競技場邀請的是最有實力和運勢的玩家們。說不定咱們這邊的就是一幫 菜鳥呢。」甦醒咧嘴笑道,黑暗氣息開始向他身邊聚集起來,「來把一切賭在運氣上吧,所謂的神之競技場只邀請最有運勢和武力的玩家,不就是這樣嗎?」
「說的也是呢。」夏馳宇哼然笑道,輕輕揮舞法杖,五靈輪出現在他的腳下。
「想吃下這道開胃菜?有本事來嘗嘗看吧。」孤葉嘴角泛起了興奮的笑意,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紅光,妖異的血紅色鬥氣從他身上噴發出。
這時候,競技場的倒數也終於結束了,玩家們立刻開始向各自的目標撲了上去。
一道黑影閃到夏馳宇的背後,首先解決掉騎士背後的法師,這是所有打過團隊戰的人都知道的。兩撇寒光從黑影的手上分別飄向了夏馳宇的腎臟和後心,不論命中哪個部位,以刺客的特性來說,都足以造成高傷害,並讓他陷入長時間的硬直狀態。
然而,千鈞一髮之際,另一道血紅色的影子突然撲了上來,將這名刺客給撞開了,夏馳宇向古欽言揮了揮手說:「多謝了,省了我一個技能。」
「可別掉以輕心,畢竟咱們四周可全都是敵人。」古欽言冷哼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雷斯說著,挺起盾牌向另一名正在面朝他們這邊引導法術的法師衝了上去,但另一名巨盾騎士擋在了雷斯面前,「咚!」的一聲,盾牌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悶響,而兩人各自後退了一步,隨即那巨盾騎士迅速讓開,後方的法師將法術扔了出來。
「極冰龍舞!」那名冰系法師將手對準了甦醒,三隻冰龍旋轉著向甦醒撲了過去。
「為什麼是我!?」甦醒不滿的抱怨道,黑暗氣息在他身上化作一具鎧甲,而甦醒則是將身後的斗篷舞動著護在身前,冰龍徑直撲在他身上,化作一顆巨大的冰花爆炸開,轉瞬間甦醒的身體就完全被一圈寒冰包圍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刺蝟。
但很快黑暗氣息就將這些寒冰吞沒了,並在甦醒身上熊熊燃燒起來,隨即甦醒的身形化作一道黑霧,在半空中一個盤旋,然後轉向那名冰系法師飛了過去。
「想都別想!」那名巨盾騎士立刻跟了上去,試圖將甦醒攔下來,但甦醒突然在半空中重新凝聚成型,咧嘴一笑,伸手按在這名巨盾騎士的盾牌上,大片寒冰突然從他手上冒出,將這巨盾騎士吞沒了。
這名巨盾騎士從半空中墜落下去,而甦醒則是繼續衝向那名法師。
「當心!」那名法師見狀連忙向從半空中墜落的騎士趕去。每一系魔法都有自己的特性,比如黑暗系能夠攻擊回血,光系無視防禦,雷系的麻痺和火系的燃燒,冰系也不例外。
冰系實際上就是水系,特效是當凍結敵人後,在敵人掙脫之前擊破敵人身上的寒冰會有碎冰效果,能夠造成一定的額外傷害。
「啊啊啊,不可以調皮哦。」甦醒再次化作黑色霧氣,擋在了那名冰系法師面前。手中握住的黑暗氣息開始漸漸凝聚成一柄長槍,隨即甦醒將長槍對準這冰系法師扔了出去。
「可惡的傢伙!」那法師撐開精神力場,將甦醒的黑暗長槍推開,那桿長槍撞在那圈寒冰凝聚成的精神力場上,直接消散成了火焰狀態,然而卻仍舊覆蓋在那冰系法師身邊熊熊燃燒著。另一邊,那名騎士已經摔在地上,身上的冰塊也隨之碎裂了。
因為碎冰效果,那名騎士瞬間掉了近四分之一的生命值。
「可惡……」那名巨盾騎士爬起來。就打算去解救那名冰系法師,但一道風聲響起,雷斯轉化為了懲罰者狀態,掄起巨劍將他逼退了。
而夏馳宇身後的那名刺客。這會兒也輕笑一聲,後退一步隱入了陰影中。見狀夏馳宇忍不住嘆道:「你就吃定我了,嗯?就真的不能去找別人嗎?」
古欽言這會兒也被一名格鬥家和一名劍士纏上了,一時之間四人都陷入危機。而且見他們情況不妙,另外兩個隊伍也加入到了圍攻的行列中,場上越發混亂起來。
「這下沒技能了吧!?」甦醒咧嘴笑道。伸手向那名冰系法師抓了過去,身體被一名身披黑袍的死神的影子籠罩住了:「斬首噬魂!」
「哎?」甦醒愣了愣,發現自己的手陷入了這冰系法師體內,頓時暗叫不妙:「糟了,替身居然這麼快又好了嗎!?」
「呵呵呵~你們完蛋了!」那冰系法師輕笑道,姿態嫵媚,居然是個女玩家,隨即她將雙手舉起,一顆及其巨大的冰球出現在她手上:「兩個怪物在那一天被分開,雄性被稱為貝希摩斯,它佔據整個沙漠;雌性被稱為利維坦,它居住在噴泉的深淵之中……」
說著,這法師將手中冰球重重砸在了地上:「利維坦的咆哮!」
「我靠!你怎麼讓她把這技能用出來了!」夏馳宇沒好氣的向甦醒問道。
「算錯技能了啊!話說這也不能怪我吧!我這還要應付另一名劍士和刺客呢!」甦醒氣吁吁的說,這時候古欽言突然悶哼一聲,被那名巨盾騎士一個衝鋒給撞了回來,雷斯也從空中墜落,翻身穩住,剛好停在了夏馳宇身邊。
「糟了!四個人都被趕到一起了!」夏馳宇頓時暗叫不妙,但一圈白色光芒從他們腳下擴散開,瞬間將他們凍結在原地,緊接著一隻流水構成的龐大猙獰、似蛇似鱷魚的生物從他們腳下鑽出,張嘴將他們吞沒了,然後迅速凝結為寒冰。
眾人都很清楚,這個規模的法術毫無疑問是完全凍結了,能夠造成之前的技能傷害的百分之百的額外傷害。冰系有「凍結度」一說,完全凍結狀態時不僅能夠造成百分之百的額外碎冰傷害,同時玩家也無法動彈,所以冰系也同樣是一個pvp大系。
「哦呵呵呵!這盤開胃菜我們就不客氣的享用了,非常非常美味哦。」那冰系法師得意的笑道,轉頭向那騎士說,「馬克,去了結他們吧。」
那名巨盾騎士點了點頭,舉起盾牌擺好衝鋒姿態,向那隻猙獰的利維坦腦袋撞了過去。「啪!」的清響傳來,冰塊四濺飛射開,眾人頓時愣在當場。
「這是……什麼?」馬克愣了愣,發現自己並沒有完全將這冰雕撞碎,而是被一圈金色光芒攔了下來,在那金色光芒後方,十名白銀騎士圍成一圈,六名白銀騎士飄在空中,四名白銀騎士站在最頂端,在它們的後方,四名黃金騎士也擺出原型列陣舉起盾牌防禦。
但金色光芒不僅僅是從這些騎士們身上散發的,在那騎士中央。另一圈金色光圈從那四人之中的夏馳宇身上擴散開。
「法師大人真是好配合。」雷斯臉上閃過一絲凌厲的笑容。
「開玩笑,好歹也一起練了兩個月的級呢。」夏馳宇咧嘴笑道,眼神陡然懾人起來,法杖劈落,「那麼,反擊要開始了哦各位。終結的熾天使!」
金色光圈緩緩凝聚成型,化作一隻熾天使站在了夏馳宇身後,威嚴的抱著長劍。
雷斯隨即長劍高舉向天,騎士們立刻開始行動,在半空中將武器交錯著刺在一起。凝聚的鬥氣強大到讓空間都產生了輕微的扭曲。就在騎士們飛起來讓開道路的一瞬間,古欽言也化作一道咆哮著的赤紅色狂龍從後方撲了出來:「破軍!狂龍!」
「怎麼!?」馬克意識到古欽言是衝著他來的,連忙後退一步停止衝鋒,舉盾擋下了這一突刺,「叮叮叮!」的清脆響聲不斷傳來。
「沒用的!」馬克說著,突然挺盾向前,「我已經摸清你的攻擊頻率了!」
「乒!」一聲脆響傳來,古欽言悶哼一聲,被震得向後退去。但他嘴角卻咧出了一絲狠戾的笑意:「就知道擋在別人面前的傢伙……真礙眼,消失吧。」
馬克愣了愣,儘管古欽言被完美防禦彈開了,但破軍的那道狂龍狀劍氣卻並未停下。而是繼續撲了上去,而馬克使用過盾反後,那狀態下再承受攻擊就相當於沒有任何盾牌格擋的減傷了,狂亂的劍氣瘋狂的攪動著。馬克身上的鎧甲出現了大量龜裂。
「嗚啊啊!」馬克慘叫起來,儘管痛覺削弱了,但這麼頻繁的攻擊傳來。仍舊會讓人察覺到相當明顯的痛感,他失去了反抗之力,被破軍的狂龍撕咬著撲了出去,撞在賽場邊緣的結界上,但那狂龍卻仍舊不罷休,繼續撕咬著,直到在結界上完全撞成碎片。
「馬克!」那冰系法師有些焦急的喚了一聲,但一聲低語從身後響起:「還有心思擔心別人啊?」說著,甦醒雙臂弓起:「惡魔獻祭,大惡魔……」話音剛落,一對黑色火焰構成惡魔翅膀出現在他背後,隨即甦醒雙手虛握住一柄長劍斬落:「災厄!」
一道黑色斬痕從那冰系法師身上一瞬即逝,頓時嬌哼一聲,被打出了硬直。
甦醒繼續喝道:「惡魔獻祭,墮天使……」
隨著這次獻祭過後,甦醒背後的惡魔翅膀突然宛如黑色的羽毛翅膀一般凋零了,而甦醒的手穿透了這冰系法師的胸口:「撒旦之握……」
黑色的火柱從這法師腳下升起,但細看之下才發現那並不是火柱,而是密密麻麻的交纏著的黑色怨靈。甦醒將手抽出來,那火柱中已然空蕩蕩的一片。
「哦?」雷斯這時候挑了挑眉頭,冷不丁伸出左手,突然將一個人從陰影中給拽了出來,重重的按在了地上,「找到你了!」
那名刺客似乎相當驚訝,雷斯則是傲然笑道:「瞅準了我們家的法師真是你最大的失誤呢。」
隨即,雷斯輕輕念道:「神說,要有光……」
說著,半空中的騎士們凝聚的巨大鬥氣彈這時候突然四散崩裂,化作密密麻麻的流星雨,在半空中繞了一個圈,然後盡數轟在了雷斯手下的那名刺客身上。
「於是便有了光。」雷斯站起身,將手中那冒著青煙的屍體扔到了一旁。當然,由於神之競技場的保護機制,這些玩家並未死亡,只是被傳送到了法陣外,代替他們死亡的,是神之競技場的保護機制「神之人偶」。
「我好像能打個醬油?」夏馳宇好奇的笑道,但身後的另一隊敵人已經撲了上來,夏馳宇只好嘆了口氣:「看來不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