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沒事玩修煉 作者:偶遇傷心(已完成)

 
Babcorn 2016-8-2 15:15: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3 759757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3
第六十二章 狩獵

    「咦,鐘原你怎麼下來了,需要幫忙嗎。飯馬上就好了」卡旺達看到鐘原從樓上走下來連忙招呼了起來。

    「額,沒什麼要幫忙的,大叔,只是沒想到我讓金雕過來,害得這兩位白跑了一趟。」鐘原歉意的對那兩人笑了笑,可是那兩個小夥子竟然一臉茫然的看著鐘原,鐘原心頭一驚,暗叫糟了,鐘原真想給自己來兩下,看到兩人的樣子他才想起剛才說話的時候忘了讓兩人聽到了,他們兩個就看自己動嘴不出聲,不奇怪才叫怪呢。不過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鐘原乾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哈哈,我當什麼事了,小事一樁,來鐘原我跟你介紹一下」卡旺達親切的拉著鐘原的手朝兩人指到。

    「那,這個長頭髮的你叫他二娃就行了,光頭那個你直接叫他二禿子」卡旺達一一的將兩個小夥子介紹了一下。

    「你們兩個也來認識一下,這是你們卡妮妹妹她乾爹,要在我們這住上一陣子,那隻金雕就是他的,還不過來招呼一下」卡旺達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樓上欄杆上的金雕,自己也不由好奇的看了一下,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孫女口中那隻神奇的金雕呢。

    「阿叔好!」

    「阿叔好!」兩人都操著有些扭口的普通話跟鐘原招呼道。

    「你們好,你們好!」這回鐘原沒搞錯了,連忙向兩人回到,鐘原已經有些麻木了,竟然被兩比自己小不上幾歲的人叫阿叔,不過鐘原卻知道,有的地方是很講究輩份的,一個老人叫一個小孩叔叔、爺爺那也是常有的事。

    「阿叔,您這只金雕一定很厲害吧?」光頭的二禿子羨慕的看著在欄杆上的金雕,兩人都是家裡的老二,二娃頭上有個姐姐嫁出去了,底下還有個妹妹在城裡讀書,二禿子家也差不多,頭上也是個姐姐,不過二禿子的底下卻還有著一個弟弟一個妹妹,是對龍鳳胎,也都去城裡讀書去了,兩人家裡都靠這兩個壯小夥來湊錢來供弟弟妹妹讀書,這兩人平時都是形影不離的,雖然不是兄弟,可之間的友情也勝過兄弟了,二娃跟二禿子兩個都沒讀過什麼書,沒什麼本事,也不想去城裡打工,就留在了老寨,靠打獵和採藥來賺些錢,鐘原這頭金雕一看就是厲害角色,兩人要有上這麼一頭,那收入還不蹭蹭的往上長?

    「那是,你們阿叔這可是頭真正的神雕,野豬厲害吧?還經不住這雕幾爪子,跟你們那小假可是沒得比。」鐘原還沒說話,卡旺達就替鐘原吹噓了起來,不過說的到也是實話。

    「您老怎麼老提這事呀!怪丟人的!」二禿子摸著了摸自己的光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邊上的二娃也是,黑黑的臉都快變紅了。

    卡旺達跟鐘原一說,鐘原才明白,原來前些日這兩人去城裡賣貨,遇到個賣狗的愣說自己手上有只從**搞來的藏獒幼仔,吹得天花亂墜的,讓兩人心動不已,最後兩人愣是給說心動了,湊了三千塊錢將狗買了回來,到了老寨才被寨裡一個老人家指出。那狗雖然的確是藏獒,不過卻是雜交過的根本不值那價,跟真正的藏獒也沒得比,所以那狗也就落了個假藏獒的名頭,兩人也乾脆就直接叫它小假了,好在那狗多少有點藏獒的血統,現在兩人出去打獵時也能幫上忙了,相比那三千塊錢來到也值得,不過一說起這事,兩個還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呵呵,你阿叔也不算外人,說說又怎麼了,正好我這正燒了菜,你阿叔他還沒吃飯,你們倆也一起來。」卡旺達樂呵呵的朝兩人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您跟阿叔吃就好,我們都吃過了。」二娃連忙擺了擺手,兩人的確已經吃了飯,正商量著明天去什麼地方打獵呢,結果就看到金雕飛過來,兩個這才都趕了過來。

    「吃過了也再吃點,正好我那果子酒也能喝了,便宜你們兩個傢伙了」卡旺達可知道怎麼對付這兩個傢伙。

    果然,一提到果子酒兩人嘿嘿一笑,嚥了嚥口水就使勁點起了頭。

    「嘿嘿,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您老的果子酒可是一絕呀,正好我們那還有些野味,我這就去拿來。算是給阿叔接風吧!」老寨裡的人喝的酒大多都是自釀的,而這寨裡又屬卡旺達老爺子弄的果子酒最好喝,兩人又都是小酒鬼,平時沒少打卡旺達老爺子酒的主意。

    「去吧!放心好了,今天酒管夠!」卡旺達也高興的說道,正愁菜不夠呢。

    「那個野味就交個我吧!」看二娃要去拿東西了,鐘原終於插了句嘴,別的東西或許鐘原還不好弄。野味嘛,對鐘原也說簡直是小菜一疊了。

    二娃正想說話,就見鐘上原將手伸進嘴裡用力一吹,隨著一聲響亮的哨聲響起,站在欄杆上的金雕一展翅膀騰空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了幾人的視線之中。

    現在的金雕可不是當初那普通的金雕了,速度、力量、智慧都已經增加了不少,以前金捕獵或許還常有失誤的時候,現在雖然比不上鐘原只要看到了就跑不了,可是成功率也有了**成,剛才那哨聲只是鐘原用來掩飾用的,實際上鐘原是用念力吩咐它去捕個獵物回來。

    「阿叔,你這雕真帥,你這是叫它去捕獵嗎?」幾人都被這騰空而起的金雕震撼到了,金雕站在欄杆上看起來就已經很大了,可是等金雕真正展開翅膀那接近兩米的翼展才真正讓人體會到了它的英姿。

    「嗯,放心好了,金雕捕獵很快的。」鐘原點了點頭,剛開始的時候鐘原也震撼過,不過時間一長慢慢也就習慣了。

    「唉,雖然早就知道這金雕可以載人。可是等真親眼見這麼大的雕還是一陣激動呀!」卡旺達收回目光,感嘆的說道。

    「載人?可以載人?。卡旺達話音剛落,一邊的二禿子就跳了起來。二娃的下巴也差點沒落地上。

    上天一直就是人類的夢想,熱氣球、飛機,滑翔機、各種各樣的升天工具從人類的手中誕生出來,從這些就可是看出人類對天空的嚮往,兩人猛的聽到這金雕竟然可以載人,其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經過這麼些日子的強化,金雕的確可以載人上天了,不過就算是這樣鐘原也肯定不會同意的。鐘原可不認為除了自己誰能安全的待在金雕背上,那可是在天上,一個不小心出點事情,鐘原可沒地方哭去。

    「老頭子我還騙你不成,有空多跟你阿叔學學,你阿叔可不是普通人。」從卡妮姐弟倆對他說的話中,卡旺達就能知道鐘原不是個普通人,普通人誰敢一個人跑老林子去晃悠?還能有那麼一隻神俊的金雕?卡旺達之所以如此說鐘原的厲害,也是抱著點想讓兩人跟鐘原學點東西的意思,平時就老爺子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二娃兩人也沒少照顧他,卡旺達也不知道鐘原會不會不高興,不過話說到這也就成了,能不能把握機會學點東西,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嘿嘿,一看阿叔就不是普通人。」二禿子笑著朝鐘原說道。

    鐘原聞言朝自己身上看了看,衣服雖然還算乾淨,可是因為常在密林裡走的關係,已經破了不少地方了,頭髮也很長時間沒修理了,已經長了不少,渾身上下鐘原愣是沒看出一點不普通的地方來。

    卡旺達進屋去看了下火,又走了出來,顯然也是想看著金雕捕獵歸來的樣子,二娃兩人也將槍放到一邊,找了個竹椅在院子中坐了下來。

    直到十多分鐘過後,金雕這才捕獵回來了,眼睛好的鐘原老早就就看到了金雕正朝著這邊飛來。

    「卡旺達爺爺,快看,來了。」二娃眼睛也比較好使,沒過多久也看到了金雕,連忙大聲叫了起來。

    看著金雕慢慢飛近,幾人都不說話了。

    「天啦,它抓的什麼,那麼大個。」沒過多久,幾人都看到了金雕的樣子,讓人恐怖的是金雕的身下竟然抓了個比它小不了多少的獵物。

    「是野豬」。說這三個字的時候,鐘原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只是讓金雕隨便抓只獵物來而已,它竟然不知跑到哪去抓了只野豬回來。

    「嘶!!」幾人到吸了口冷氣,這山裡野豬確實挺多的,寨裡的莊稼就經常被它們糟蹋,村裡人就是用槍打野豬都要小心點,沒想到這金雕這麼一會兒就抓了一隻回來,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天啦,還真是野豬。」金雕已經飛到離眾人不遠的地方了,這會兒所有人都看清了金雕爪子下的野豬,雖然沒有鐘原上次殺的那隻大,可是少說也有百十斤吧?

    這回不用誰說,二娃和二禿子已經相信的金雕的確實能載人,也確實比他們的小假厲害,不知不覺中,鐘原在兩人心中的地位已經增長了不少。

    金雕抓著野豬朝院子中降了過來,在離地還有一米多時,金雕輕輕一鬆爪子,「砰」的一聲,野豬便被金雕扔到了地上,扇了扇翅膀,鳴叫了一聲,金雕又飛到護欄上停了下來,只留下二娃幾人呆呆的看著地上的野豬。

    鐘原朝地上的野豬一看,果然,估計金雕抓豬腦子抓起癮來了,地上的野豬也是被金雕抓破了腦袋,唯一比以前好點的是,野豬腦袋上的爪印不多,想來金雕收拾它只用了一爪子吧!這麼看來金雕這幾天又進步了不少呢,鐘原心裡暗暗的想到。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0:57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4
第六十三章 果子酒

    抓了那麼大頭野豬,金雕的這次狩獵也算是成功了,不過,要是讓鐘原去處理這東西恐怕就有些麻煩了,好在這裡有二娃兩個處理獵物的高手,不然要換成鐘原又只有挑著好的拼些下來了,鐘原也是佔了那切玉刀的便宜。切骨頭都跟切蘿蔔沒兩樣,不然鐘原就是想拼些肉都不容易呢。

    老塞裡就有專門處理野豬、野山羊之類獵物的灶台,眾人只需抬上獵物。拿上些柴過去就可以了,在農村也有很多地方有這種灶台,鐘原到也不奇怪,用根棍子綁上野豬。二娃兩人抬著野豬在前面走,鐘原和卡旺達大叔,一人抱了些柴也跟在了後邊。

    灶台離卡旺達老爺子家沒多遠,出門沒幾分鐘就到了,到了地方鐘原一看,喝!塞子裡老老小小一大堆人都在土坪上嘮瞌的嘮嘖,玩耍的玩耍,看到二娃兩個抬了頭野豬過來,不少小孩都圍了過來,塞子裡可是很少有人能打到野豬呢,特別是現在塞裡人又少就更難見到了。

    「喲!二禿子,你們兩個不簡單嘛,搞了這麼頭好傢伙。」一個在頭上裹了個布帽的老頭將手裡的煙袋在腳上敲了敲也走了過來。

    「趕山爺,這回你可猜錯了。這豬可不是我們打的。」二禿子咧著嘴笑了笑,跟二娃兩人將野豬抬起來扔到了灶台上。

    「不是你們打的,喲,不會是卡旺達你打的吧,你那老胳膊老腿的也不像呀!」趕山爺也看到後邊抱著柴過來的卡旺達和鐘原了,一邊說著話還一邊用眼睛朝鐘原瞄了瞄,趕山爺的本名叫什麼只有老一輩的或許知道,年輕一輩的都管他叫趕山叔或是趕山爺,他年輕的時候打獵採藥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就算是現在年紀大了,也還經常進山采點藥捕點獵什麼的。

    「屁話。你也知道我老胳膊老腿的怎麼會去惹這東西,看到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卡妮他們干爹!」卡旺達指了指鐘原,他跟趕山的感情可是經過幾十年積累起來的。趕山也是寨子裡唯一知道卡妮姐弟倆偷偷去了老林子的人,姐弟兩采來的那些草藥和野參也是他跟卡旺達一起去城裡賣的,對鐘原救兩姐弟的經過更是一清二楚。

    」哦?小夥子你就是卡妮他們干爹呀,對了,你是叫鐘原對吧?」聽到卡旺達的話,趕山爺眼睛一亮,再也不敢小看面前這年輕人了,要是這人真像卡妮他們說得那麼厲害,那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呀。

    「趕山叔,我就是鐘原。」鐘原笑了笑回答到,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看剛才卡旺達大叔跟二娃他們介紹自己時兩人的反應,鐘原便知道老塞就算有人知道自己,人數也不會很多。

    「小夥子好呀,好呀,這豬肯定是你打的吧?」趕山爺感嘆了兩句,邊上的人可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好,不過鐘原知道,他肯定是說自己救卡妮他們的事呢。

    「咦!不對,是你那頭神鳥獵的吧!」趕山爺剛問完鐘原便看到了野豬頭上的傷口,知道鐘原身邊有只神鳥的他。一下子就猜到了真正殺死這頭野豬的是金雕。

    「瞧你那眼力勁,才發現呀。鐘原那頭叫金雕,不叫神鳥。」卡旺達一邊朝灶裡添著柴一邊朝趕山說道,才那麼幾下功夫火都已經被點起來了。

    「金雕?原來那就是金雕呀!嘖嘖,看這傷口,就是金雕也不是普通的金雕呀,那麼硬實的頭骨都能一下劃拉開了。」趕山說著又往煙袋裡添了些煙。

    「趕山爺,你還真神了,不過你怎麼知道阿叔有頭金雕呀」。一邊的二娃一個馬屁拍過去,順便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你個小屁孩,你阿叔是卡妮他們干爹。我能不知道嘛?」趕山爺鄙視的看了二娃一眼,隨口敷衍道,二娃和二禿子的不少手藝可都是他教的,所以對兩個傢伙他從來都不客氣,寨子裡人本來就少,所以大家關係都好得很,雖然嘴上說著,可是趕山在心裡可是非常喜歡這兩個小子的,塞子裡的人大多都跑出去了,也不知道隔個幾十上百年後,這老塞子還在不在了,所以呀,對於二娃他們能選擇留在塞子裡,他可是高興的很。

    不大一會兒功夫,土坪上的人都聚了過來,幫忙的幫忙,嘮磕的嘮瞌,塞裡的人也就圖個熱鬧,晚上吃完飯都喜歡在土坪上聚聚。

    整個老塞現在也就那麼幾十口人了,這土坪上就聚了一大半,不過大多是是小孩而己,卡旺達又熱情的將眾人給鐘原介紹了一下,也就是鐘原記性好一個個都記了下來,換了別人恐怕就不容易了,最讓鐘原哭笑不得的是,那些小孩裡面按輩份來算,竟然有兩個要管鐘原叫爺爺的。鐘原直接就被擊敗了,愛叫啥叫啥吧!

    人多力量就是大。一頭豬半小時不到就被處理的乾乾淨淨,就連內臟都被人幫忙洗得乾乾淨淨。

    鐘原做主,讓二娃他們給在場的人每家分了三四斤,反正寨子裡一共也就那麼十來戶人家,連一半豬都用不掉。二娃他們也沒跟鐘原客氣。操起刀子就將肉分了出去,不僅是因為那頭金雕厲害捕獵容易,最關鍵的是,老塞裡的人就經常這麼幹,出去打獵收穫豐盛時,都會每家分上一點,二娃他們都習慣了。

    見鐘原這麼實在。老塞裡的人對鐘原的印象一下就好了起來,不是因為鐘原那幾斤肉,只因為他那個態度。

    老寨裡的人高興了,鐘原也高興了,跟這些人打好了關係,以後鐘原帶著金雕來跟這些人相處也就容易了,這可是很重要的一條,總不能讓金雕以後見了人要麼當成敵人,要麼直接無視吧?別看金雕現在貌似很懂事很聽話的樣子,可那些全都是經過鐘原吩咐的,鐘原想要的是金雕能自主的處理這些情況,合理的對待人和事。

    忙忙碌祿一個多小時,晚飯總算是準備好了。因為這頭野豬的關係,鐘原的晚飯時間愣是往後推遲了一個小時時間,而這時天也快黑了下來,看著院子中燃起的大燈,鐘原一陣詫異。想不通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電,剛才進察子時也忽略了這東西,抬頭一看,可不是嘛,幾根電線遠遠的從山頭上延伸了下來。

    「哈哈,挺奇怪的吧?說起來我們這通電也沒幾年呢。山那邊還有些塞子,我們聯合起來申請了好久。才將這電給通了過來。」說話的是趕山叔,野豬處理好後,卡旺達就將他也叫了過來。

    「是呀,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也通上電了。」鐘原的性子到是有些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們這偏僻是因為山太多了,進出不容易,可是這些電線都能隔著山拉了,算起來其實也沒多遠,當初架線的時候,寨裡還去了不少人幫忙呢。」卡旺達回答著鐘原的話,也沒在意。

    眾人都幫忙著將菜端到了院子裡,擺了滿的一大桌,卡旺達也進屋子裡抱了個大土罐出來。

    看到卡旺達抱出的罐子,二娃跟二禿子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就連趕山大叔都好不到哪去,光看幾人的樣子,鐘原就對罐子裡的酒充滿了好奇,鐘原會喝酒,只是不常喝而己。白酒,啤酒鐘原喝過不少,果子酒鐘原還是第一次遇到呢。

    卡旺達也不廢話,拍掉土罐上的封泥,將蓋子輕輕的提了開來,頓時一陣淡淡的酒香從土罐裡飄了出來,鐘原聞到酒香一陣驚訝,這種香味鐘原可從沒聞到過,淡淡的,好像有好幾種果香混合在其中似的,光這香味就讓鐘原對土罐裡的酒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哇,你個老東西,露底了不是,別跟我說這酒是今年釀的。」一聞到酒香,熟識卡旺達果子酒的趕山就發現不對了,新釀的果子酒雖然好喝可哪有這麼好聞的味?立馬瞪著眼睛朝卡旺達說道。

    「哈哈,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這酒本來就是陳得香,要是被你知道了還能放到現在?」卡旺達一臉的得意。可不是什麼酒都能放上幾年不壞的,他釀的果子酒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野果加藥材10多種東西,要花上好幾天時間才能找夠,在野果成熟的那一兩個月,卡旺達閒暇之餘就會去弄上一些,兩個月下來也不過能釀上幾罐子酒,送些給人,自己喝點,剩下的還真沒多少了。

    「算你狠,嘖嘖,鐘原今天可是沾你的光了,不然都不知道他竟然還藏了這麼罐好東西。」趕山朝鐘原笑著,高興的說道。卡旺達家裡有什麼好東西他能不知道?要知道卡旺達每年釀的酒有一小半都在他手中,這麼說只是給鐘原面子而已。

    鐘原靦腆的笑了笑,兩個老頭鬥嘴他還真不能說什麼,至於二娃跟二禿子?自從卡旺達老爺子的酒上來後,眼睛就沒離開過土罐,哪還顧得上說話。

    「好了,別費話了,那麼一桌子菜還堵不住你嘴,鐘原可是連晚飯都沒吃呢。」卡旺達一邊一說著一邊將土罐放到桌上,二娃已經自覺的拿起罐子,每人倒了滿滿的一碗。

    「鐘原趕緊試試,這可是寨裡數一數二的東西呢!」趕山是拿起自己面前的碗喝了一口,這才朝鐘原說道。

    鐘原朝碗裡看了看,淡黃色的果酒有些像橙汁。加上那一直飄著的酒香,更是讓人的食慾增加了不少,拿起碗。鐘原輕輕的喝了一口。沒有刺鼻的酒味,淡淡的甘甜混雜著幾種說不出的果香瞬間充斥在鐘原的嘴裡。

    「好酒!」回味了半天,鐘原才在意念中說出這麼兩個字。

    得到鐘原的認同,卡旺達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就這麼幾句話功夫,二娃跟二禿子兩個都已經一碗酒下肚了,正朝碗裡倒著第二碗,不過一罐子酒,怎麼也有一二十斤,卡旺達到不怕被兩人喝完了。

    喝酒要得不就是這種氣氛嘛?隨著眾人你一碗我一碗,鐘原很快就被拖進了鬥酒的大軍之中。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0:59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4
(應該有錯誤,找不到正確來源,我把能看到的修改了,有資源的小夥伴可以私信我)

第六十四章 脆蛇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鐘原從床上爬了起來。好久沒有睡得這麼爽過了,一覺一直睡到青早,果子酒開始喝著沒什麼,可是後勁到是挺足的,喝到最後鐘原滿嘴只剩下果香了,感覺自己好像處在水果堆中似的。

    好在這酒不上頭,鐘原不僅沒有頭痛的感覺,想反還十分舒服,回味了一下嘴裡的香味,鐘原拿起洗漱的東西,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走廊一角的金雕,在鐘原起床時也從窩裡跳了出來。

    金雕的那窩到也簡單,拿上幾塊紙板將透風的地方封住,再鋪上些干草就算完了,不過就是這樣也比它平時住在樹枝上好了很多。

    鐘原還沒洗漱好,卡旺達也已經從房裡走了出來,顯然是聽到鐘原在院子裡的響動了。

    「鐘原,你到起得真早。怎麼不多睡會一邊朝鐘原這走著,卡旺達一邊說道。

    「呵呵,習慣了,到是卡旺達大叔沒吵著你吧

    「吵什麼吵,就平時也差不多該起來了,上空氣好呀,沒什麼農活時,我都喜歡早早的在村裡逛逛,身體好些多活幾年,也能多照看卡妮她幾年卡旺達毫不在意的說道,其實卡旺達歲數還真不是很大,也就贓右的樣子,不過由於勞作的多了,看上去就有些顯老而己。

    跟卡旺達聊了幾句,鐘原又拿著東西上樓去了。

    金雕的啟蒙工作是個毅力活,鐘原也不急在那麼一會兒,跟卡旺達大叔一起將早餐弄了吃了,鐘原這才從樓上搬了一筐的東西下來,都是些用來讓金雕認的東西。

    鐘原沒打算讓金雕一天學多少多少,而是一次拿了幾個東西放桌上,然後一樣一樣的拿在手中,一邊用意識告訴金雕這東西是什麼,一邊用念力將讀音也傳進金雕的耳裡,每樣東西弄上舊來遍,鐘原就暫停讓金雕消化一下。過上幾分鐘,鐘原因用念力叫出名字,讓金雕從桌上挑出來,挑不出來又繼續重複,如些重複直到會為止。

    這還不算,因為鐘原用的是念力,並不是真正的音,每天晚上鐘原還會找卡旺達大叔幫忙抽查一下,由卡旺達大叔去叫名字,讓金雕去挑。挑准了就算是認識了。

    當然了,在認識新的東西之前,前一天的複習工作鐘原也肯定忘不了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晚上在鐘原校考金雕的時候,卡旺達大叔的家裡總會聚上不少人,眾人都是來看稀奇的,個獵狗什麼的寨裡人都會上幾手,不過這麼大的鳥可是稀罕事。可沒多少人見過。

    鐘原也樂得如此,不同的人,不同的聲音輪著上,讓寨裡的人過了把嘴癮,讓金雕也能實應各種不同的聲音。無論是誰說都聽得懂,那才算是真正的聽得懂人話了。

    金雕的學習度到是讓鐘原滿意得很。少的時候每天能學上舊多力個。狀態好的時候,學上2、刃個那也沒問題。最讓鐘原滿意的是,跟金雕說話時音不一定要多准,只要差不多就行,人聽得懂金雕也就能聽得懂,就連從老寨那些二三歲小兒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沒問題。

    現在練金雕已經不用鐘原動嘴了,每天早上總有幾個小孩,早早的跑過來,爭著搶著要教導金雕,對他們來說,那可是一件無比有趣的事情。

    鐘原也由著他們,只是在那些小孩拿著東西念的時候,鐘原會在一邊悄悄的用念力跟金雕解釋一下用途什麼的。

    ,正漚比北

    每天鐘原只要拿出要教金雕認識的東西,立馬就會被一群小孩子搶個精光,搶到什麼就教什麼,這些小傢伙都搞出默契來了,到最後這些小傢伙乾脆自己從家帶著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過來,見鐘原沒有阻止的意思,一個個。就帶的更起勁了。

    阻止?鐘原怎麼會阻止?隨著金雕認識的東西越來越多,鐘原可找的東西也越來越少了,有人想要幫他分擔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在練金雕識物的同時,鐘原也開始試著讓金雕理解簡單的話語,比如說起飛,捕獵,進食一類的簡單用語,而金雕也沒讓鐘原失望,學習的度讓鐘原想起小時候的自己都有些慚愧。

    鐘原還不知道,金雕學習能如些的快。跟他每天用念力教導是分不開的,看似鐘原用念力傳達自己的話語跟說話沒什麼兩樣,可實際上差別大了,用聲音傳授東西,是將自己的意思通過聲音傳進耳朵,再由學習的一方自己慢慢學習撐握,而鐘原的念力教導就不一樣了,鐘原可是直接通過意念將自己的意思傳進了金雕卿雕海,讓金雕直接講行消化吸收,哪怕金雕再笨點,鐘原曲憋傲卜那麼幾十次,金雕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其實這也是鐘原自己摸索著一個人修煉的弊端,很多東西明明已經會了,可是自己卻不知道,明明很簡卓的事情,卻要花幾倍的力量去做,好在鐘原好運的在小山谷裡找到些修煉的竹簡,不然這種狀態不知道還要重複多久。

    ,萬

    早早的結束了一天的練後,一群小屁孩帶上各自的東西,回家的回家,玩要的玩要去了,鐘原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也準備去後山找個陰涼的地方躺著。

    金雕現在學習度越來越變態了,一大堆東西一會兒功夫全認識了,鐘原也乾脆,學完了就任由金雕自由活動,而鐘原也自己去後止。上找個安靜的地方學習自己的東西去。至於卡旺達大叔,每天早早的吃了早飯,要麼看鐘原教會金雕,要麼就下地去幹活,不過只要一出門不到晚上就很少有回來的時候,老塞裡的人就根本沒吃午飯的習慣,過上幾天鐘原也就習慣了。

    前一眸子不知道是心情好了還是靈感來了,在法陣方面讓鐘原有了不少的突破,不長的幾天時間裡愣是讓鐘原學會了幾個實用的法陣,本以為自己也靈智大開,神靈附體的鐘原,在繼續研究了幾天法陣之後,鐘原才現那不過是厚積薄而己,自己又做白日夢了。

    鬱悶不已的鐘原不得不又回覆了以前的日子,學習一會東西,又雕上一會兒符紋,經過這麼些日子的奮戰,鐘原已經在隕石上完整的將納靈符文雕了下來,並且已經開始在雕火焰符文了,啟動過一次納靈符文,現沒問題後,鐘原又停止了符紋的運行,打算等兩個一起雕好了再啟動。

    搖了搖有些悶的腦袋,鐘原結束了隕石的調刻工作,隨手將手中的隕石拋了拋,鐘原打算去林子裡找些野果吃,最近正是野果大批成熟的時間,各種各樣的野果雖然不像人工種的那樣香甜,但勝在自然、綠色、無污染,吃起來到也別有一翻風味,鐘原每天樂此不疲。

    順著一條崎嶇的山路往上走了沒多遠,一塊巨石橫在了路中間,巨石是從山中間突然出來的,也不知道是閒麻煩還是因為石頭非常堅硬的原故小路是繞過巨石往山上開的,鐘原知道繞過這塊巨石再走沒幾步就能找到野果了,山底下雖然也有,可是都已經被那些寨子裡的小孩采得差不多了,鐘原也沒必要跟他們爭,乾脆來個捨近求遠。

    剛走到離巨石沒幾米,一團東西就從巨石上掉到了路上摔成了幾截,鐘原定睛一年,喝!竟然是條一尺妾長的青黑色小蛇,不過那身子骨也太弱了吧?這麼一摔就成幾截了?看著還在地上蠕動著的幾段蛇,鐘原心裡就是一陣不舒服。

    網想從一邊飄過去,鐘原突然現了一個被自己忽視的地方,蛇都摔成幾截了,竟然沒有一個地方留點血或者內臟什麼的,這簡直是扯淡嘛,以此同時,鐘原的腦袋裡也一車子想起了關於這種東西的記載,金蛇,脆蛇都是它的名字,雖然名字是蛇,看起來也像蛇,不過這東西其實是一種退化了皿肢的蜥蜴,身體脆弱得很,稍微受點重擊就會斷成幾截,但是有意思的是,哪怕身體斷成了幾截也不會致命,更不可思議的是,要不了幾分鐘這幾截斷掉的身體就會慢慢蠕動在一起,然後合在一起恢復成一條完整蛇,哪還會有點剛才斷成幾截的樣子?可惜也就是由於它們這種神奇表現,當人們現這種奇怪的小蛇,在接骨、風濕等許多病症方面前巨大的療效時,厄運也隨之而來,隨著人類肆意的捕捉,現在野生的脆蛇已經越來越少見了,能在這地方看到一條,完全是鐘原的運氣呢。

    不過鐘原可沒有捕捉它的心思,鐘原自己就是半個醫生,范不上蛇那一點可有可無的藥用就要了它的小命。鐘原感興趣的是小蛇那神奇的本事而己。

    看著還在地上蠕動著的小蛇,鐘原想了想,從佛珠中將買來之後就從沒用過的攝像機掏了出來,相比於攝像機鐘原更喜歡用相機。操作起來也不麻煩,鐘原實在是沒有攝影方面的天賦,有的時候自己拍的是什麼東西鐘原都不知道。不過想要將小蛇復原的過程留下來,還真得用攝像機不可。

    將攝像機開啟,然後鐘原用念力控制著小心的飄了過去。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1:06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4
(應該有錯誤,找不到正確來源,我把能看到的修改了,有資源的小夥伴可以私信我)
第六十五章 中毒

    在鐘原和攝像機機的雙重注視下,才過一兩分鐘,斷成幾截的小蛇就已經將身體蠕動到了一起。然後在鐘原不可思議的眼光中,幾截蛇軀調整一下方向後竟然就慢慢的連接在了一起,鐘原都還沒怎麼回過味來,地上就只剩下一條完整的小蛇在原地打轉了,好像是在適應剛接好的身體,扭動一會之後小蛇又像沒事蛇一樣。慢慢的爬進了巨石邊的草叢之中。

    鐘原忍住了將小蛇弄出來,再弄成幾截看看的想法,有得必有失小蛇有這逆天的本事,天知道它會失去什麼,再說自己不都拍下來了嘛。看攝像機不就成了。

    心滿意足的采了一袋子野果,鐘原這一路又將那片子來回看了幾遍,越看鐘原越是覺得神奇。連鐘原都生出了一種想養上一條的想法,也難怪這東西越來越少了。搖了搖頭,鐘原收起攝像機提著野果朝卡旺達家裡走去,院子的門是開著的,鐘原也沒在意,直接走了進去,到了院子中,鐘原才現房門竟然也是開著的,鐘原猜想肯定是卡旺達大叔回來了,只是今天好像回來的有些早了,往常不到吃飯時間是很少看到人影的。

    ,眺萬

    走進屋裡,鐘原並沒有像普通人一樣叫卡旺達大叔,而是直接用念力掃了起來,別忘了鐘原跟人交流時其實用的是意念,沒有找到交流對像的情況下可是沒用的,好在鐘原有念力在身到也不是問題。

    只是掃了一圈之後就有些讓鐘原詫異了,整個吊角樓上上下下根本沒現卡旺達大叔的身影。鐘原可是很清楚自己出門上的時候明明將門關上的,塞子裡就這麼些人,小偷什麼的也根本不可能,至少鐘原來塞子這麼久了就沒聽說過哪家少什麼東西的。就算是寨子裡有人來竄門,也會先開口叫人,如果沒人應聲也會自己離開。唯一的可能就是卡旺達大叔回來過。只是有事又出去忘了關門了。

    家子裡的蛇蟲鼠蟻不少。平時哪個人家裡又進了蛇呀什麼的更是常事,所以剛來的時候卡旺達大叔就告訴鐘原。出門的時候記得帶上門,不然屋裡跑進東西去就麻煩了。卡旺達的話鐘原到是記住了。沒想到他自己竟然會給搞忘了。

    搖了搖頭。鐘原走進廚房將早上的剩飯給熱上,又將火燒著弄了塊勝肉放進鍋裡煮著,鐘原一來,卡旺達家裡的伙食明顯的改善了不少。前些日子金雕也不知道了什麼瘋,一有空不用鐘原吩咐就跑去森林裡抓些東西回來,大到野豬野鹿小到野雞野兔,一天幾隻,搞得卡旺達脖肉都忙不過來,不到幾天功夫卡旺達家裡就放了一大堆的臉肉,好在鐘原現這情況有越演越烈的架式,連忙喝止的金雕的狩獵行動,饒是如些卡旺達家裡還是吊了滿滿一屋子的脖肉,這還是因為送了不少給塞裡人的原因呢,要不然更多。

    煮著肉也就沒鐘原啥事了。別的東西都是現成的,熱熱就能吃,鐘原從櫃子裡擔了碟肉乾出來,又去自己房裡拿了罐果子酒出來。走到院子裡一個人慢慢享受去了。果子酒是卡旺達大叔給鐘原的。對那味道鐘原也喜歡的很,也沒做推辭就笑眯眯的收了下來。鐘原每天只喝一小碗,這麼眸子下來一罐子酒也只剩下一小半了。

    鐘原在院子中享受著美酒加野味,舒服得不得了,寨子的另一頭就恰恰有些相反了,卡旺達、趕山叔,二娃、二禿子和寨子裡老老少少一大群人都聚集在了一起。一個個臉上都掛頭著急和擔憂。

    上午的時候,一群小傢伙從鐘原那出去。將各自的東西放回家後,就跑去小河邊洗了個澡,一群人又商量著去林子裡掏鳥蛋去了,鳥蛋沒掏到,卻掏出事來了,幾個孩子中最小那個,只有四歲的小虎嘉,突然暈倒在了樹林裡面」一群小傢伙嚇得大叫。回寨子裡找了大人來一看。小虎嘉的腿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腫得像和蘿蔔似的。小臉也變成了紫色,紫的有些嚇人。

    老塞裡的人雖然都多少懂些藥草知識,治點小病也沒什麼問題,可是像這種很嚴重的中毒現象就有些沒轍了,著急不己的虎嘉爺爺只好先找來繩子將小虎嘉的腿給紮住了等著寨子裡的人去幫忙將卡旺達和趕山找了過來,如果說塞子裡還有誰能在這種情況上幫得上忙得話。也就只有卡旺達和趕山兩人了,卡旺達本來就是個土醫,從他用藥草和野果釀酒就可以看出他在這方面有不小的造詣,至於趕山嘛,年輕的時候在山裡一待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一不小心被蛇呀蟲呀的咬那就人公二事」俗話說交病成醫,斟山被咬得多了,航弄出,測贊口只的治療方法來。

    接到寨子裡人的通知,卡旺達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小虎嘉的家裡,剛一進屋。卡旺達的臉色就大變,一看小虎嘉的臉色。卡旺達就知道小虎嘉中的肯定是一種很厲害的毒,最讓人擔心的是小虎嘉中毒的時間明顯有些長了,而且被咬得時候還沒有得到急時的救治,毒已經蔓延到身體裡去了。

    ,正

    「我去拿工具來!」還沒來得及查看一下小虎嘉中的什麼毒。卡旺達就又急急忙忙的朝家裡跑去,取了些解毒的草藥,又拿上撥毒的工具,卡旺達哪還有去關門的時間,又風風火火的朝小虎嘉的家裡趕去,這也是鐘原回來時看到房門還開著的原因。

    卡旺達再次到小虎嘉家時。趕山也已經趕了過來,正看檢查小虎嘉的傷口,不過一看他那緊皺的眉頭顯然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知道是什麼東西咬得嗎?」將手中的東西放在腳下,卡旺達連忙問了起來。

    「看不懂,不過虎嘉腳上有蛇牙印,是被蛇咬得沒錯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蛇。」趕山也不耽擱,連忙回答了起來。

    」先別管那麼多了,送城裡肯定不行了,先把腿上的毒撥了再說!」卡旺達弄了個火罐點燃了就朝小虎嘉腳上被咬傷的地方蓋去。

    趕山和卡旺達兩人輪流著花了一會功夫毒血道是撥出來一大灘,可是小虎嘉的情況並沒有見好轉,甚於還有惡化的趨勢。

    自從被抬回家裡後,小虎嘉就沒有清醒過,祜毒的藥汁,網回來時就已經找來讓灌它一大碗了,可是好像並沒什麼作用,撥毒的時候」、虎嘉竟然還開始抽搐了起來。

    一邊的虎嘉爺爺,眼淚早已抹了一把又一把了,不過因為怕影響救治一直不敢哭出聲來。

    卡旺達和趕山忙活了半天,看見小虎嘉這樣的情況,對望了一眼,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中毒太深了,已經不是他們兩個能醫得好的了。

    「卡旺達、趕山,怎麼樣啦!」虎嘉的爺爺也看他們倆搖頭了,那一瞬間,本就蒼老的虎嘉爺爺好像一下就變得更老了,連說話都帶著顫抖。

    「唉,老哥,是我們倆無能呀!」嘆了口氣,趕山打破了有些凝固的氣氛。將這個不好的消息說了出來。

    「怪不得你們,是這娃命苦。命苦哇,說到最後,忍了半天的虎嘉爺爺終於趴在小虎嘉的床上哭了起來。

    虎嘉的家裡就只有他跟爺爺倆人,爸爸和媽媽都去城裡打工了。小虎嘉又是獨生子,這一出事,叫已經上了年紀的虎嘉爺爺怎麼受得了呀。

    聚在小虎嘉家裡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不少人都已經流下了淚,塞子裡就這麼點人,說全是親戚也不為過了,卡旺達和趕山都已經無能為力了。也就預示著小虎嘉的生命也快要走到盡頭了,有的時候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其實,這種因為中毒而夭折的情況以前就有生過,最早的就是幾個月前,山那邊塞子裡的一個娃子,在自家地裡幹活時也被咬傷了,結果沒有人現。等孩子的家人找到那娃子時。娃子已經斷氣多時了。

    「趕山爺,你們說讓阿叔用金雕載虎嘉去城裡治行不行呀。」二娃著急了半天,心想要是有阿叔的金雕將小虎嘉送去城裡說不定還會有救。

    聽到二娃的提議所有人眼睛都亮了起來。說不定真管用呢,急忙一個個都拿眼睛看著卡旺達和趕山,倆從對望一眼又是一陣苦笑,其實不用他們說,寨子裡大多數人都知道去了醫院也白搭,小虎嘉的毒明顯已經進入了心臟。隨時都有可能死亡,可是卻一個個都還抱著一絲希望,必竟那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呀,寨裡的娃子,哪個不是大家一起看著長大的?

    「唉!先不說鐘原那金雕能不能載得動兩個人,小虎嘉中毒已經太深了,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卡旺達見過鐘原騎著金雕出門,當時還讓他羨慕了好久,那天鐘原回來後,卡旺達兩人就說起了金雕,後來卡旺達還問了下金雕現在能負重多少,當時鐘原說的是7、的公斤,雖然不知道鐘原有多重,可就鐘原那米8的身高6、力公斤肯定是有的了,再加上小虎嘉那就肯定不行了。

    好似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掐斷了」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1:09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5
第六十六章 援助

    難得今天小獅子狗也早早的從八卦中鑽了出來,鐘原在那喝著酒吃著肉,小獅子狗在那聞著味轉著圈,小傢伙也試過去吃那些東西,不過沒用,根本沒味,還是後來鐘原突發奇想,從卡旺達家裡找了幾柱香點著,再放上些吃的,小獅子狗才得以美美的吃上一頓,鐘原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情況,從那以後只要一感覺到鐘原在吃好吃的,這小傢伙就聞著味跑出來了,不過大多都是在晚上的時候,白天小傢伙根本難得出來。

    由於八卦的顏色實在是太顯眼了,在密林裡還好些,沒人看得到,可是去老寨就不一樣了,鐘原乾脆找上根繩子吊在脖子上,然後用衣服蓋起來,到也沒什麼問題。

    小獅子狗一到晚上就活躍得很,從八卦裡鑽出來找鐘原玩,好在鐘原的睡眠時間比較少,沒什麼特殊情況都是凌晨4、5點了才睡覺,到也不至於讓小獅子狗晚上自己獨處。

    看小傢伙那樣子,鐘原知道肯定又是嘴饞想吃東西了,可惜這時候除了些肉乾,什麼吃的都沒有,鐘原用意念將這情況告訴了小獅子狗,這小傢伙可是聰明得很,鐘原一說,小傢伙就垂頭喪氣的老實了下來,好像是發洩的沖老寨的另一個方向叫了幾聲,然後跳到鐘原腿上趴了下來,鐘原不知道,小獅子狗叫的方向正是老寨中人積聚的地方,也正是小虎嘉家的方向,可惜鐘原根本沒注意,而且就算注意了也看不到什麼,從這裡到小虎嘉家的距離可是超過了鐘原的念力範圍,當然,鐘原要是掃上一掃說不定能發現老寨裡的人基本上都不在呢。可惜鐘原並沒有這麼做。

    小虎嘉的家裡,只剩下了虎嘉爺爺的哭聲,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就連那些平時調皮搗蛋的小傢伙也一個個安靜得不得了,房間裡的氣氛更是沉悶得可怕,小虎嘉抽搐一下子,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了一下子,大家都知道小虎嘉抽搐的越是頻繁,也就說明小虎嘉的時間越是不多了,好像看著小虎嘉離開已經是大家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趕山沒有看床上的小虎嘉,皺著眉頭一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趕山覺得自己腦袋中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記了似了,最關鍵的是,這事情好像還跟眼前的情況有關係似的,趕山想不通是什麼事情能跟這聯繫在一起,而且還很重要,這種情況憋在心裡特別難受,趕山可不認為虎嘉現在的情況,還能有什麼辦法。

    「唉!也不知道阿叔會不會有辦法!」二禿子嘴裡不知道怎的,自言自語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聲音雖然很小,可是房間並不是很大,很多人都聽到了,不過大家都沒有在意,那小夥子確實挺厲害的,特別是他那頭金雕,可是再厲害也跟這的情況扯不上關係嘛。

    「什麼,你說什麼?」別人怎麼想趕山不知道,可是聽了二禿子的話,趕山腦袋裡那不怎麼清晰的念頭,好像一下又冒了出來,所以急忙叫出聲來。

    「我、我、我就說不知道阿叔會不會有辦法!」二禿子被趕山現在的樣子嚇到了,趕山腦子裡剛才憋著問題想不明白呢,這麼一下好像有了突破口,一著急樣子難免嚇人了點,再加了趕山以前又是二禿子的師父,二禿子不怕才怪呢。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他呀,我這豬腦袋!二娃,你們兩趕緊的將你們阿叔叫來,越快越好,趕緊的。」趕山眼睛一亮,使勁一拍巴掌,然後大叫著說了起來,就連正在哭泣的虎嘉爺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叫聲弄了停了下來。

    二禿子兩個雖然不明白這時候叫鐘原來有啥用,可是還是急急忙忙的朝卡旺達的家跑去。

    趕山也是突然想起,當初好像聽小卡妮說過,當初在老林子時她的腿被野豬弄傷了,不過當時她們干爹也就是鐘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一會兒功夫她的腿就好像沒受傷一樣,當時只顧聽那隻金雕的厲害和關心卡妮姐弟倆的安危去了,這小細節到也沒怎麼注意,好在趕山腦子不錯,有那麼點印象,這會兒再聽二禿子那麼一說一下就想了起來,治傷都那麼厲害,說明鐘原肯定會那麼點醫術,說不定能有辦法呢。

    「趕山,你是說?」卡旺達聽趕山這麼一說,好像有些明白了什麼,不確定的問道。

    「你忘了你孫女的腿了?」趕山有些激動的說到,臉上的表情一下就好了許多。

    「對呀,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給忘了!」一聽到卡妮的腿,卡旺達眼睛也是一亮,心中一下豁然開朗,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趕山,卡旺達,你們?」虎嘉爺爺看到兩人這情況,心裡也猜到了一些什麼,本已絕望的心裡突然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老哥,不瞞你說,我們估計鐘原手上多半有那麼一手本事,只是不知道這種情況他能不能幫上些忙,所以叫他過來看看。」趕山可不敢將話說太滿了。

    「兩位有心了。」聽到這話,虎嘉爺爺的臉又沉了下來,鐘原那麼年輕,就算有些本事又能有多大?不過小虎嘉都這樣的情況了,虎嘉爺爺也沒指望什麼了,就當一絲盼頭吧!

    「阿叔!!」

    「阿叔……」

    鐘原嘴裡正嚼著肉乾呢,老遠就聽到二娃跟二禿子的叫聲,鐘原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倆傢伙真會趕時間,自己這小半罐的果子酒這回有著落,鐘原根本沒想過將果子酒收起來,那兩個傢伙也是實在人,酒給他們喝了鐘原到也不在意。

    鐘原繼續躺上椅子上沒起身,自己現在可是叔叔輩的,躺在這等兩個傢伙也沒人敢說什麼。

    在兩人叫聲傳來的時候,小獅子狗已經化成一道白化消失了,雖然別人看不到它,也聽不到它的叫聲,不過小傢伙好像也不喜歡看到別人,從八卦裡出來一般都是在跟鐘原獨處的時候。

    「嘖嘖,你們兩個傢伙真會趕時間,那,就那麼點了,自己動手吧。」二禿子兩人剛跨進院門,鐘原就開口說了起來,並且狡猾的聲明,自己就那麼小半罐子酒了。

    「阿、阿叔,不好了,小虎嘉中毒了,趕山爺他們請你過去幫看看!」二娃倆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不過總算是憋著口氣一下將話給說完了。

    「小虎嘉?中毒了?」聽到二娃的話,鐘原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虎嘉鐘原當然記得,就是寨子中那兩個叫自己爺爺的其中一個,每天鐘原這訓雕的時候他都必到,一口一個阿爺的叫的鐘原舒服得不得了,猛得聽到說那小傢伙中毒了,鐘原也著急了起來。

    「嗯嗯,就是虎嘉,趕山爺他們都沒辦法了,才讓我們來叫你的。」一邊的二禿子使勁點著頭答到。

    「那還等什麼,趕緊帶路呀。」鐘原也不費話,連忙叫二娃兩人在前面帶路,剛才鐘原已經用念力掃了一下,可惜念力範圍內一個人都沒有,如果二娃兩人不在,鐘原還可以快速的飛起來找一下,二娃兩人在這鐘原可不敢。

    兩人也不囉嗦又連忙帶頭朝小虎嘉家的方向跑了起來。時不時的還回頭看一眼跟在後面的鐘原,見鐘原能跟得上,兩人這才開始全力跑起來。

    剛跑沒多遠,鐘原的念力就看到了寨子中人聚集的地方,也不跟二娃兩人打招呼,鐘原的速度一下又加快了起來,幾下就超過二娃兩人朝虎嘉家的方向跑去。

    看著鐘原遠去的背影,二娃倆人直接累得在原地哈著氣,感情阿叔能找到虎嘉的家呀,而且還這麼能跑,喘了一下兩人又連忙跟著跑了過去。

    看到鐘原跑過來,聚在院子中的人連忙讓出了一條路,鐘原也來不及跟人打招呼,就朝房間跑去,這會當然不會有人跟鐘原計較什麼了,一個個都一臉期盼看著跑進房間的鐘原。

    「什麼情況!」鐘原也不客氣,看到房間裡的卡旺達直接就問了出來。

    「蛇毒,什麼蛇不知道,已經流遍全身了,小虎嘉也開始抽搐了,並且越來越頻繁。」卡旺達他們看到鐘原,臉上頓時一喜,聽到鐘原毫不客氣的問話,卡旺達連忙回答了起來,鐘原能這麼問,說明他確實有些辦法的。

    鐘原聽了卡旺達的話也不回話,幾步走到小虎嘉的床上坐了下來,小虎嘉這時的呼吸已經非常微弱了,整個臉紫得發黑,鐘原伸手拿起小虎嘉的手把住脈門,眼睛一閉念力就朝小虎嘉的身體裡掃去,卡旺達等人不知道情況還以為鐘原在診脈呢。整個房間中安靜的嚇人,眾人連呼吸都特意放輕了,就怕打擾到鐘原。

    鐘原的念力是從小虎嘉的腿部開始掃起的,越是往小虎嘉的身上掃,鐘原的眉頭皺得就越緊,等鐘原的念力掃到小虎嘉的心臟時,緊皺的眉頭已經可以夾死蒼蠅了。

    情況比鐘原想得還要糟糕,如果早一點毒沒進入心臟,鐘原還能用七星針將毒給逼出來,現在嘛……。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1:00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5
第六十七章 辦法

    毒已經順著血液流遍了小虎嘉的全身,部份肌肉更是已經開始出現了壞死現像,鐘原現在的七星針法已經沒有了用武之地。

    「鐘原,怎麼樣!」看到鐘原鬆開了手,在那皺著眉頭,雖然知道鐘原肯定是在思考什麼,可是趕山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時間太長了,毒已經流遍全身,部分肌肉已經開始壞死!」鐘原沒注意是誰在問問題,下意識的回答了起來。

    「還有辦法嗎?」抱著一絲希冀,卡旺達也問了起來。

    鐘原這會兒全部心神都在思考著問題,聽到問話又是下意識的搖起了頭。

    他不知道他這一搖頭,可是真正的將所有人的心都沉入了谷底,虎嘉爺爺差沒暈過去,眼淚眼看又要流下來了。

    七星針不行,鐘原又想起了自己所會的東西,好像是有那麼一道甘霖咒法能靠點譜,不過有沒有用鐘原就不知道了,竹簡上只是說此咒可以修復身體創傷驅逐異種能量,鐘原當初猜想這咒法多半是用來治療各種內外傷的,現在這種情況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其實,竹簡上還記載了一道大甘霖法咒,介紹上說的是,可修補身體任何創傷,淨化體內異種能量和毒素,相比於甘霖咒法來說,這個更靠譜,可惜鐘原不會,光在幾秒鐘時間內要打出20多個手印就將鐘原攔在了門外。

    不過,不管行不行,也總比一群人在這看著小虎嘉等死好吧!

    「我這,或許還有一個辦法!」考慮清楚後,鐘原打破了沉悶,開口說了出來。

    「哦?不管有什麼方法都快試試吧!」俗話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時候已經沒人再抱什麼希望了,不過小虎嘉都這種情況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聽到趕山叔的話鐘原並沒有動手,而是將眼光看向了虎嘉的爺爺,這種事還是先搞清楚了好,虎嘉的爺爺不發話,到時候要出了問題鐘原可沒地方講理去。

    「大兄弟,有什麼方法你就使吧,好得了那是這娃造化,好不了也是娃的命,怪不得大兄弟的!」虎嘉爺爺抹了把淚,朝鐘原說道,鐘原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鐘原點了點頭,有這話就行了,這麼多人看著,鐘原放心得很,回頭看了一下床上的小虎嘉,鐘原這才想起自己這手段好像不能當著大家的面用出來吧?

    「那個,我這方法有些特殊,還要麻煩眾位迴避一下。」尷尬的掃了一下屋子中的人,鐘原不好意思想的說道。

    「好了,眾位,給鐘原挪下位子。」聽到鐘原的話,趕山只是愣了一下就連忙招呼眾人往外走,猜想鐘原多半要使用什麼秘方秘技什麼的,這點大多數人到也能理解。就連虎嘉爺爺都看了一眼床上的小虎嘉也轉身走了出去,還不望順帶將門給關上了。

    確定外面看不到房間中的動靜了,鐘原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氣,站到了虎嘉的床前,活動了一下手指,鐘原神情一肅,10多個手印接連著從鐘原的手裡結了出來,頓時一陣金光從鐘原的身上冒了出來,慢慢的匯聚到鐘原和手上組成了一朵小型的蓮花,蓮花成形後鐘原也鬆了口氣,伸手輕輕的一拋,蓮花就輕輕的飄到了小虎嘉的胸口處,鐘原操縱著將蓮花化成了一片片花瓣落入的小虎嘉的身休之中,到了這,鐘上原的工作也就完成了,成與不成就看天意了。

    房間外一大群人都在緊張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期待著那一絲奇蹟的發生。

    「這是什麼味呀,這行香!」二娃突然抽了抽鼻子說道。

    其實不用二娃說,眾人都已經聞到了這股從房間中傳來出的香味,淡淡的,很清新,很溫暖,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有點像檀香味,不過味沒那麼重,而且檀香味也沒這麼好聞。」一個寨子裡的老人張口說道,對於從房間中飄出來的香味大家都好奇得緊。

    二娃眼睛轉了轉竟然想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看看,剛走沒幾步就被趕山一巴掌拍了回來,兩隻虎目再一瞪,更是嚇得二娃連話也不敢說了。

    這裡的人誰不好奇?可既然人家鐘原將大家都支開了,說明裡面的情況不想被別人看到,人家這可是在幫寨子裡救人,要是連這麼點小小要求都做不到,那就太不地道了。

    鐘原根本不知道自己用法咒時傳出去了香味,以前到是聽小月兒說過,不過鐘原根本沒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從自己這散發出去的原故,鐘原根本沒怎麼聞到味。

    沒讓外面的人久等,過了幾分鐘,鐘原等虎嘉身上的光芒散去了,便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了,頓時一大群人都圍了過來,床上的虎嘉臉色雖然好的許多,可是鐘原知道剛才那一下根本沒起什麼作用,等那法咒的效果一過肯定又得恢復原狀了,到是那些已經壞死的肌肉給修復了不少。

    但是卡旺達等人不知道具體情況呀,看到小虎嘉好了不少的臉色都是一臉的欣喜。

    「怎麼樣了,鐘原。」還以為鐘原這法管用了,趕山說話都帶著一絲喜意。

    「沒用,這效果一會就過去了!」鐘原慚愧的搖了搖頭,這回自己還真是沒什麼辦法了。

    「怎麼會這樣,……」趕山臉又拉了下來。

    「我苦命的娃呀……」虎嘉的爺爺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鐘原在傍邊也是一臉黯然,自己本事要再厲害點,說不定就有辦法了。

    果不其然,10來分鐘後小虎嘉的臉色又恢復了原狀,抽搐得也是越來越快,在鐘原的感覺中,小傢伙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逝去似的。

    鐘原想到自己佛珠中不是還裝了不少參片嘛,那東西雖然對這情況不管用,不過用來吊會命總行吧!

    將念力伸進佛珠鐘原悄悄的取了塊參片在手裡,然後將手放進兜裡再拿了出來。

    拿著參片,鐘原走到了床前,捏開小虎嘉的嘴,將參片放到了小虎嘉的舌頭下邊,這東西老寨中人到少有人不認識的,也知道鐘原放參片的用意,到也沒阻止,只是搞不懂鐘原這傢伙怎麼還隨身帶這東西。

    想了想鐘原又將念力伸進了佛珠,準備再拿片出來備用,念力裹著參片就要從佛珠中出來,一個玉盒突然引起了鐘原的注意,想起玉盒子中的東西,鐘原的心思又一下活動了起來。

    這盒子中裝得什麼東西鐘原當然清楚,當初得到這佛珠時裡面就有兩玉盒,一個裝得是一顆舍利,鐘原有了那竄佛珠到沒怎麼關注那東西,另一個玉盒中裝得是一片玉簡和三個玉瓶,當時鐘原並不會上面的文字,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東西,後來學會了之後鐘原到也看了一下,三個玉瓶中裝了三種藥丸,在玉簡中不僅寫了用法,還寫了製法,鐘原估計肯定是寶貝,所以仔細的看了一下。

    『大還丹』,可口服可外用,治療各種內外傷……。

    『洗髓丹』,鍛筋練骨,洗髓聖藥……。

    『避毒丹』,服之可避天下百毒,可解百毒……。

    這就是鐘原看到的三瓶藥的名字和作用,名字雖然土了點作用到是不錯,至於後面跟著的煉製方法,鐘原根本沒去看,這三種丹藥中除了那洗髓丹在鐘原看來或許多少有些用,不過鐘原自己也就沒事打打拳,沒有練武的打算,另外兩樣鐘原根本沒再意,大還丹,治內外傷?外傷到還有可能,內傷?鐘原想不到現今這社會什麼樣的情況才會中內傷,自己總不能沒事去找車撞吧?避毒丹?鐘原可沒傻到去吃不認識的東西,就是在叢林裡行走也小心的用念力保護著自己,再說了就算中毒鐘原不是還有七星針嘛?所以這三種被前人爭搶不已的丹藥到鐘原這竟然成雞肋了,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原因鐘原沒好意思說,天知道這些藥都放了幾千幾百年了?還能不能有那效果誰也不知道,鐘原可沒有拿自己試藥的打算,所以這些東西也就漸漸的被鐘原淡忘了,要不是去取參片看到盒子鐘原也不會想起來了。

    這些藥要真像玉簡裡說得那麼神奇,說不定祛毒丹還真能管用呢,可是經過的剛才那麼一下子,鐘原有些猶豫要不要拿出來試試了,要是再不管用,也不知道虎嘉的爺爺經不經得起這樣起起落落的折騰。

    「阿叔,真得沒有辦法了麼!」站起鐘原身邊的二娃小聲的問道。

    聽到二娃這話,鐘原心頭一喜,這傢伙還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鐘原正找不到話開頭呢。

    「到了不是沒有辦法!」出忽眾人的意料之外,以為事情到這就算是完了的眾人,沒想到鐘原竟然還來了這麼一句。

    「大兄弟!無論什麼辦法你就竟管用吧!娃子都這樣了,出什麼事都怪不得你,老頭我在這給你磕頭了!」虎嘉的爺爺也不管鐘原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好像抓住了最後一絲救命稻草,來到鐘原身邊一邊哭著一邊就要跪下去。

    鐘原哪能讓他跪下去了?他可不想折壽。

    「大叔,不用這樣,我也最後這麼一個辦法了,能不能成就看小虎嘉的造化了!」扶住想下跪下去的虎嘉爺爺,鐘原再一次朝床邊走去,這次到是不用再迴避了。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1:00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6
第六十八章 成功

    伸手進兜裡鐘原將裝祛毒丹的玉瓶拿了出來,看著手裡水潤光澤的玉瓶,鐘原心裡也有些坎坷,不光是有那麼多人看著的原故,這還關係著一條生命呢。

    望著鐘原手裡的玉瓶,不少人都猜到瓶子裡裝得肯定是了不得的東西,為啥?沒看人家鐘原最後才拿出這東西來嗎?小虎嘉都這情況了,人家還敢拿出來,那東西能差到哪去嗎?

    鐘原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剛才鐘原已經用力扭了一下瓶子,沒想到瓶蓋竟然紋絲不動,細細用念力一察看,鐘原才發現在瓶子上竟然也刻了些符紋將蓋子緊緊的鎖住了,知道開啟方法的鐘原到也沒在意,相反心裡挺高興的,保存的這麼好說不定還真能管用呢,念力一動瓶蓋上的符文就失去了作用被鐘原輕輕的打了開來。

    臭!!!,瓶蓋子剛打開一股惡臭就從瓶子裡傳了出來,鐘原心裡一陣噁心差點沒忍住將瓶子扔了出去。

    傍邊的人就更不用說了,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只有虎嘉的爺爺還一直待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沒聞到似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鐘原手裡的瓶子。

    聞到這味鐘原心裡已經有些打鼓了,暗暗猜想不會是這東西過期變質了吧,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臭?

    不過不管臭不臭,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鐘原也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了,屏住呼吸,鐘原小心的從瓶子中倒了一粒藥丸出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藥丸並不是黑呼呼的,相反像一顆透明的紅色玻璃球,鐘原朝瓶子裡看了看,見都是一樣的顏色,這才將瓶子蓋住啟動了上面的符紋,隨手裝進了自己的兜裡。

    鐘原拿藥丸的手上早就被裹了層念力了,要是被這惡臭粘到手上,鐘原估計自己會幾天吃不下飯了。

    回頭朝虎嘉的爺爺看了一眼,見他點了點頭,鐘原這才捏住虎嘉的嘴取出嘴裡的參片,隨手將藥丸喂了下去,心怕虎嘉嚥不下去,鐘原還直接用念力將藥丸送進了喉嚨,看著藥丸慢慢滑下去鐘原這才放下心來,撤回了念力。

    一屁股坐到床上,鐘原又抓起了小虎嘉的手,念力朝小虎嘉的身體裡掃去,就這麼一點點時間,鐘原喂進去了藥丸已經不知去向了,只剩下一些淡紅色的液體快速的往血液裡竄去,其活躍程度超過了鐘原的想像。

    這種紅色的液體好像對毒素非常排斥似的,一進入血液就將血液中的蛇毒趕到了一邊,這些紅色液體流過之處再也見不到一絲毒素了,鐘原在一邊看得大喜,沒想到這東西還管用呢,眉頭不知不覺已經舒展了不少。

    這些紅色的液體好像是有目的地似的,竟然都開始慢慢的往心臟聚集,果然,在鐘原念力的注視下,這些紅色液體順著血液慢慢的都流到了心臟的位置,還好鐘原用的是念力,要是換成肉眼,哪怕鐘原有透視眼也無法看清混在血液中的這些紅色液體了。

    紅色液體聚集在心臟中後,開始將心臟中的毒素往外排,鐘原不知道是藥力的原因,還是因為中毒太久的了原因,心臟中聚集的毒素好像有些多了,那些紅色的液體進展非常緩慢,再加上還有一直有毒素順著血液流過來,那速度就更慢了,鐘原在一看了是心急不已,要是將那些紅色液體耗光就糟了,天知道這祛毒丹能不能多吃呀!

    一咬牙,鐘原又將手伸進了兜裡,再伸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盒子,裡面裝得是鐘原的針具。隨手打開盒子放在一邊,鐘原順手拿起傍邊用來剪布條的剪刀,幾下就將小虎嘉身上的衣服褲子全剪了開來。

    隨手扔掉剪刀,鐘原抄起幾根銀針就朝小虎嘉的身上丟去,看得一邊的眾人一愣一愣的,事情發展的太快了,眾人都糊裡糊塗的,不過看鐘原這架試,多半是有些希望了,特別是剛才那最後一手飛針可是唬住了不少人。

    鐘原的想法到是挺簡單的了,你毒素的援軍多是吧,我切斷了你道路看你怎麼辦,剛才鐘原那幾針直接封住了血液進入心臟了通道,這手法原本是用來止血了,沒想到被鐘原用在這了,不過這方法也有些危險,沒了血液進入心臟,心臟停止跳動怎麼辦?好在鐘原也不封多久,只要等將心臟中的毒素逼出來就行了。

    果然,沒了援軍的毒素沒多久就被紅色液體逼出了心臟之外,鐘原大喜,手一揮虎嘉身上的銀針已經變換了位置,剛好封住了毒素進入心臟的道路,這回這些毒素就是想再流回去都不行了。

    毒素出了心臟之後,紅色的液體也在後面跟了出來,鐘原看了下那些毒素流去的方向,竟然是小虎嘉的手指,心中一動,鐘原又操起一根銀針快速的在小虎嘉的食指上紮了三個眼,沒過幾秒鐘,一滴滴紫黑色的血液就開始從食指中冒了出來。

    卡旺達和卡山對望了一眼都是一臉的喜色,趕山連忙拿了個盆打了些水放到床下正好接住那些滴出來的毒血。

    這回倆人可算是長見視了,不論是那發臭的漂亮藥丸也好,還是鐘原那神乎奇技的手法也好,都是兩人一輩子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要是再能治好小虎嘉那就完美了,兩人都在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其實何止他們兩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老寨裡這麼多人又有誰見過那神奇的手段?所有人都根本就沒見針出來,只是看到鐘原手一揮針就變了位置,只能說明鐘原手太快了,眾人的眼睛都沒根上他那手速。

    有了一個乾淨的心臟,鐘原的七星針這會兒總算派上用場了,在小虎嘉的手上紮了洞後,鐘原又從盒子裡拿了幾根銀針,將小虎嘉身的上幾根隨手揮到桌子上,然後拿起手中的銀針對準小虎嘉心臟部位的穴位紮了下去,由於比較靠近心臟,所以鐘原扎得時候特別小心,等所有的針都安全的扎到了穴位上,鐘原這才松了口氣,又將手伸到了小虎嘉那正在滴血的手上。

    有了鐘原的七星針幫助,那些紅色液體的速度那叫一個快呀,沒多長功夫,所有的毒素竟然都被逼到了小虎嘉的手臂之中,其實在心臟部位的毒素被逼出來後,鐘原就有信心,哪怕沒那些藥力的幫助也能將那些毒素逼出體外了,只是沒那麼快而己。

    鐘原專心的關注的小虎嘉體內的情況,沒注意到小虎嘉的樣子,可是不代表傍邊的人沒看到呀,在鐘原的第三次針紮下去之後,眾人就看見小虎嘉的臉色竟然慢慢紅潤了起來,流血的那隻手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起來,大多數人都已經猜到那些毒素多半是被鐘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逼到手上去了。

    大家都相信只要不出意外,小虎嘉這條命多半就算是給保住了,不過就算如此,房間裡也安靜得很,大家都自覺的不去打擾鐘原。

    坐在鐘原對面的虎嘉爺爺眼淚又悄悄的流了下來,不過這回應該算是激動的,在老人家的心裡只要小虎嘉的命保住就成了,別說現在還在往外流毒血,就算逼不動了,失去了這隻手又如何?跟生命相比什麼都是輕的了。

    也不怪這些人胡思亂想了,眼看著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的小虎嘉臉色越來越好,大家都常高興,可也是因為小虎嘉好轉的太快了,眾人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拿水來衝著流血的手指,水不要停!」鐘原一直注意著小虎嘉手臂中的情況,眼看著沒多少毒素了,鐘原張口說了一句又閉上了眼睛,他知道有人會照著去做了。

    鐘原突然其來的話語,將房間中安靜的眾人嚇了一跳,不過等鐘原閉上眼睛後,大家也都反應了過來,馬上就有人跑出去打水去了,虎嘉的爺爺還沒跑出房間,就有人提了一捅水進來,虎嘉的爺爺連忙接過來,提到床邊拿起水瓢舀起一瓢水慢慢的往小虎嘉的手指上淋去,毒血一出來,就立馬被水沖到了地上的盆子裡,等地上的盆快滿了,立馬就有人自覺的來換上空盆,水快完了,也有人立刻提著水過來。

    手臂裡的毒已經被清乾淨了,在小虎嘉的身體裡鐘原也沒發現別的毒素了,到是那些紅色的液體雖然大部份跟那些毒素中和了,可是由於鐘原的七星針幫助竟然還剩下一些,在鐘原念力的注視下,這些向剩下的液體竟然慢慢的又回流到了小虎嘉的心臟之中,鐘原這回到是相信這藥丸真有避毒的功能了,顯然這些液體留在小虎嘉的身體之中,只要不消失掉以後尋常毒藥肯定拿這小傢伙沒辦法了,說起來這小傢伙還因禍得福了呢。

    不過就算是如此,一想起那地藥丸的噁心氣味,鐘原就沒信心將它吃進肚子裡。

    仔仔細細的再檢查了一遍小虎嘉的身體確認沒有毒素後,鐘原這才睜開眼睛,手一揮將小虎嘉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可以不用淋了。」見虎嘉的爺爺還在不停的用水沖著小虎嘉手指,感動的同時鐘原也出聲提醒道。

    聞言,虎嘉的爺爺立馬停了下來,一雙急切的眼睛確死死的盯著鐘原,眼睛裡充滿了詢問。

    鐘原輕輕的點了點頭,虎嘉的爺爺臉色一喜,竟然就這麼昏了過去。鐘原嚇了一跳,傍邊的卡旺達連忙將他扶住了,伸手在人中上掐了幾下,虎嘉爺總算是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床了的孫子和面前的鐘原,老人家伸手抓住鐘原,放聲大哭了起來,那是高興的哭聲……。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0:30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9
第六十九章 野人

   

    距離鐘原給小虎嘉祛毒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三天前小虎嘉就能下床走路了,能這麼快好當然跟鐘原開始那個法咒脫不了關係了,而且鐘原還吩咐金雕每天都給小虎嘉家裡送些獵物過去,小傢伙那身體不好好補補可不成,也因此,金雕成了老寨裡除鐘原外最受歡迎的動物,鐘原現在老寨裡的地位跟以前可不能同日而語了,以前老寨裡的人看了鐘原最多點下頭,有的乾脆理也不理,現在不一樣了,無認誰見了鐘原都張口一個大兄弟閉口一個大兄弟的,熱情的讓鐘原都有些不好意思。

    前幾天虎嘉的爺爺忙著照顧小虎嘉就沒閒下來過,這兩天小虎嘉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虎嘉爺爺才張羅著請了全寨的人準備弄頓飯好好的感謝一下,農村裡好像都有那個習俗,別人幫了自己大忙,好好壞壞總是要請人吃上一頓的,小虎嘉的家裡日子還算好過,虎嘉的爸爸媽媽都在城裡打工,小虎嘉又還沒上學,開消也不大,加上最近幾天金雕老往小虎嘉的家裡扔野味,這頓飯弄得到也豐富。

    吃飯到是小事情,讓鐘原有些尷尬的是,吃完了飯,虎嘉的爺爺好說歹說愣是要讓小虎嘉給鐘原磕幾個頭,說是謝謝鐘原的救命之恩,鐘原哪經過這陣勢?到最後愣是給鐘原磕了三個頭才算完事。

    事後,鐘原去那些小傢伙們掏鳥蛋的林子裡看了下,想要找找看是什麼蛇咬的小虎嘉,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將鐘原嚇了一跳,不大一個林子裡鐘原就發現了大大小小十多條蛇,不過有好幾種是鐘原不認識的,想也找也無從找起,看到那些花花綠綠的蛇類,鐘原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思前想後,鐘原怎麼都覺得還是吃上一顆避毒丹要保險點,都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要是哪天自己不小心出個意外中點毒什麼的也有辦法不是?而且萬一要遇到個什麼見血封喉的變態玩意,這東西說不定還能起點用不是?

    相對於那噁心的氣味來說還是小命要緊,再說了想要對付那氣味鐘原早就有辦法了,想吃就吃,鐘原一咬牙,抱著果子酒走到院子裡,倒一碗酒放在一邊,這才將玉瓶掏了出來,他可不想將味留在自己房間裡了。

    將瓶蓋子弄鬆了,鐘原連忙用念力將瓶子飄到了一邊去,從瓶子裡侄了顆藥丸出來,用念力裹好了,鐘原這才將瓶子蓋好了又飄到身邊來,這回好了,什麼味都沒了,鐘原沒管飄在身邊的藥丸,先將玉瓶蓋好了放進佛珠,直接將眼睛一閉,念力裹著祛毒丹就扔進了喉嚨裡,抓起果子酒連忙倒了幾口進嘴裡,嘿嘿,鐘原暗樂,還別說,真是什麼味也沒感覺到就吃下肚了。

    這藥吃下肚也就算完了,鐘原可沒有朝自己肚子裡看的習慣,拿出佛珠中的隕石,鐘原準備繼續雕符文,最近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因為經常用念力的原故還是怎麼了,鐘原現在在隕石上雕符文好像沒以前那麼費力了,雕刻速度跟以前相比也是快了不少,難不成這就是熟能生巧?

    鐘原躺在院子裡雕符文的時候,卡旺達背著手樂呵呵的慢慢從外面走了回來,農村人就是這樣,農忙的時候忙得很,忙完了又得閒上一陣,卡旺達還在老遠的時候鐘原就發現了,不過鐘原根本沒有在意,繼續雕著自己的符文,他可不認為卡旺達大叔能知道他在幹嘛。

    「鐘原,睡午覺呢!」卡旺達見鐘原半眯著眼覺躺那,張口招呼到,在卡旺達看來,鐘原哪都好,就是太喜歡睡覺了,鐘原來這麼久了,卡旺達很少看到鐘原有站起來到處走的時候,他哪知道,鐘原躺床上時,其實才是最忙的時候。

    「是呀,大叔,這麼大熱天您又哪去遛彎去拉!」鐘原坐起身來問道。

    「哈哈,還不是你趕山叔,又在壩子上跟人吹他以前看到野人的事了,那老傢伙就喜歡吹牛,無底谷我不也去過無數次了,年輕時候我甚於還下去過,猴子見過不少,可哪有什麼野人。」卡旺達大樂,每次一看到趕山在那吹牛他就上去頂上幾句,次次都是大勝而歸,你說有野人,行呀,弄點證據來看看。

    「哦?還有這種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大叔嘮來聽聽!」聽到野人鐘原來興趣了,這神農架裡裡外外的,鐘原可是走過好幾遭了,早在心裡否定了這裡有野人的說法,這會聽卡旺達這麼一說,好像還有個什麼無底谷之類的地方嘛。

    「好,我跟你嘮嘮這事,你們年輕人呀,就喜歡聽這些!」卡旺達心情不錯,拿了個椅子在鐘原傍邊坐下來時講了起來。

    「以前野人這話題鬧得熱鬧那會兒,也來不少科研、考查、探險的隊伍,攢足了勁的往這邊跑,我們這寨子裡也來過不少人,聽說趕山見過野人,還真有人信趕山的,花錢請趕山帶著朝無底谷那邊跑。」說到這裡卡旺達嘿嘿一笑,好像有什麼好笑的似的。

    「可是那無底谷哪是那麼好惹的?趕山那傢伙在老林子裡走慣了,對障氣什麼的都有些抵抗,還以為人人都像他那樣?一群人還沒走多遠,就被障氣放倒了兩個,一個個又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那夥人怪趕山這嚮導當得不稱職,有障氣也不提醒他們防備防備,趕山愣是不承認,愣說是城裡人身體不好怪不得他,這事傳出去沒把寨裡人笑死!」難怪卡旺達這麼樂了,感情是想起趕山的糗事來了。

    「那趕山叔真見過野人?」鐘原問道。

    「這事就連趕山自己都說不準,他是在那邊遠遠的看到過有人型的東西在跳躍,不過具體是人、是猴還是真的是野人就拿不準了,鐘原你不會真信那邊有野人吧?」卡旺達看了鐘原一眼。

    「跟你說,那無底谷就在老林子西面不遠,是三座山圍成的,按理說沒多深才是,可是這無底谷不一樣,少說了也有二三千米深!而且幾面都還陡峭得很,根本沒路下去,全靠著繩子往下爬,前些年下去過不少人,毒蟲猛獸到是不少,野人?那是連影子都沒發現一個,這事慢慢也就是淡了,也就趕山,有事沒事老喜歡吹。」鐘原還沒答話,卡旺達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否定了無底谷有野人的說法。

    「那地兒遠不遠呀?」鐘原來興趣了,不管別人怎麼說,都沒自己親眼看看來得穩當。

    「怎麼?你也想去看看?」卡旺達看了鐘原一眼,猜到了鐘原的心思。

    「遠到也不算遠,走路也就一兩天的功夫,不過你嘛,個把小時都要不到,嗯,還別說,你要去無底谷呀還真不費什麼事。」見鐘原點了點頭,卡旺達老實回答了起來,一想到鐘原那頭金雕,卡旺達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別人翻山越嶺的趕路要花兩天功夫 ,鐘原有金雕駝著說不定連一個小時也要不到呢,至於無底谷?有只會飛的金雕還算什麼無底谷?老人家還不知道鐘原自己就能飛呢,不然只有嘆老天的不公了。

    「鐘原,你不會真打算去吧?那地兒聽說毒蟲猛獸的不少呢!」卡旺達擔心的問道。

    「有這想法,反正沒什麼事情閒著也是閒著,至於毒蟲猛獸,大叔你不會忘了我是從哪來這的吧?」鐘原嘿嘿一笑,那些東西哪能被他放在眼裡。

    「嗯,差點忘了,那種環境你熟,小心點就沒問題,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卡妮他們也快放假了,都還不知道你在這呢!」對於從老林子裡出來的鐘原,卡旺達還真不擔心,說是說裡面毒蟲猛獸多,可那也只是相對外面來說的,年輕的時候卡旺達就下去采過藥,不過那地兒太難爬了,收入還沒付出的多,後來也就去得少了,至於卡妮他們不知道鐘原在這,那也是鐘原咐吩的,不想影響兩個小傢伙學習而已。

    「過兩天去吧,準備準備再說,風景要不錯就待上幾天,要是不行當天就回來了。」鐘原想了想也沒什麼好著急的,最近幾天都找不到給金雕認的東西了,鐘原正準備再去城裡找點,到時候再順便補充一下東西再去不遲。

    「也行,反正有金雕跟著你,想要來回也容易!」卡旺達理解的點了點頭,鐘原到神農架來的目的就是玩的,這點他早就知道了。

    「大叔這寨子裡除了趕山叔,還有別人見到過那東西嗎?」既然說起來了,鐘原乾脆好好瞭解一下,這附近要是還有類似的地方,去逛上一趟到也不錯。

    「哪有什麼人真正見過呀,說見過的不少,可是真正靠譜的估計沒幾個,這些年整個神農架都被翻個底朝天了,也沒見到野人的影子。」卡旺達搖了搖頭,在卡旺達的心裡就沒怎麼相信過那東西。

    鐘原默然,這種事情不親眼見了,想要人相信還真不容易,至少目前鐘原就不信。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0:30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9
第七十章 尋找

    無底谷,位於神農架無人區西側,四面環山,谷深千米。

    這是鐘原從卡旺達那得到的神農谷的簡單信息,就這麼點消息,沒個地圖,也沒個什麼顯眼的標誌,一大早的,鐘原人就出發來到了無人區西部,可是鐘原已經在神農架的西側逛了快一個小時了,入眼了除了樹還是樹,山谷到是有幾個,可是跟卡旺達說的無底谷差別都太大了,根本沒有那麼深,不信自己連個固定目標都找不到,鐘原乾脆從金雕背上下來,降底了高度,鐘原就不信了,照卡旺達那麼說,那山谷可是挺大的,怎麼可能找不到。

    高度降低了,看東西自然也清楚了,半個小時後,鐘原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山谷,要有人說這不是無底谷,打死鐘原也不信,可這地兒鐘原記得清清楚楚自己至少飛過3、4次呀,有些鬱悶的看著那些陡峭山壁上的青藤和綠草,都是這些東西的錯,將崖壁都弄成了一片綠色,鐘原高高飛在天上時,看下面只有一片綠色,再加上早晨的霧有些大,很多地方都被白霧給籠罩了,更沒發現這竟然就是無底谷了,要是樹木長得稀點,或者山壁上的綠色少點鐘原早就發現這山谷了,哪還用得上飛那麼久?其實最關鍵的是,這山谷實在太大了,如果不是鐘原看到了四周的絕壁還真發現不了。

    繞著陡峭的山壁轉了一圈,鐘原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三面峭壁最平的地方也有6、70度,鐘原都開始有些佩服起年輕時候的卡旺達來了,牛人呀,這麼陡峭這麼深的山谷都能說下去就下去,要是換成鐘原不會飛的話,鐘原可就沒那本事了,不過現在嘛……。

    招呼了金雕一聲,鐘原跟金雕一起慢慢的朝山谷中降去,當然了鐘原身上的隱身罩可是一直沒撤去的,不管這下面有沒有什麼東西,鐘原都不適合露出身形,有只金雕朝山谷中飛那沒什麼,要是有個人朝山谷裡飛那問題就大了,當然鐘原要坐金雕背上飛下去到也沒什麼問題,可金雕就算再聽話,哪有自己飛來得自由來得自在?

    還沒往下降幾十米呢,鐘原突然想起件事來,卡旺達大叔不是說了這山谷中有障氣嘛,自己吃了那祛毒丹了估計不會有什麼事,可金雕不成呀,鐘原可不認為金雕遇到障氣了也能沒事,唯一的辦法就是給金雕也吃上一粒了。

    有些肉疼的拿出玉瓶用念力包住,倒了一顆出來給金雕吃了,小瓶中裝的藥丸本來就不多一共10粒,給小虎嘉祛毒用了一粒,自己吃了一粒,再加上現在給金雕一粒就只剩下7粒了,而且其中的三粒鐘原都已經計畫好了,下次跟老媽他們相聚時準備給他們服用的,反正這東西吃了沒壞處,就當打預防針了,鐘原的父親是獨生子,爺爺奶奶又走得早,媽媽的娘家離鐘原家遠平時很少走動,再親的親戚只要長時間一不走動,這關係也就生疏了,鐘原到是不用擔心剩下的四粒被瓜分了,必竟這東西也不是什麼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好東西。

    說到強身健體,鐘原到是想起了那洗髓丹來,以後找時間乾脆將那洗髓丹也試試,要是沒什麼問題給自己的家人也用上一粒,鐘原到是沒打算讓家人習個武什麼的,直接當補藥吃了,要真能改善下體質,強壯一下身體也就算不錯了,鐘原估計多半沒什麼問題,祛毒丹都還能有效,其它兩樣東西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發了會呆,按鐘原的經驗那祛毒丹肯定產生作用了,這才又繼續朝山谷中降去,鐘原讓金雕自己行動,在山谷中找像人的生物,鐘原自己靠著一面峭壁慢慢的往下落,山谷中毒蟲猛獸多不多鐘原暫時還不知道,不過這無底谷中鳥類銀多鐘原到時可以肯定了,朝山谷中降了一大半之候,鐘原便看到成片成片的鳥巢搭建在峭壁之上,大群的鳥類在鐘原的身下吵個不停。成群的鳥進進出出的,鐘原下去的時候可是小心了不少,到不是鐘原怕被撞了,這可是考驗飛行技術的時候,要是被這些鳥給撞了,鐘原也就白飛這麼久了。

    輕輕鬆鬆的從鳥群了穿了下來,鐘原一陣得意,有念力在四周照看著,還真是小菜一碟了,在離山谷的地面還有百十米的時候,鐘原便停止了下降,在這高度先搜索一遍最是不錯了,念力的籠罩範圍能竟量放到最大,而且眼睛也看得清下面的東西。

    山谷中的土壤肯定非常的肥沃,感覺著念力中茂密的樹木和各色的野花鐘原如此想到,這無底谷還真是個好地方呀,雖然還比不上自己的小山谷。鐘原還沒開始動呢,就在念力範圍內發現了幾顆至少上百年的古樹,各種各樣的野物更是不少,恐怕這種古樹也只有在像無底谷這樣的絕谷中才得以保全吧!搖了搖頭,這些可不是自己操心的,再說這種古樹鐘原那小山谷裡可多了去了,別說百年的了千年的都有那麼幾株,要不是這樹也有個壽命會幹枯會死亡,鐘原估計小山谷中幾千年的樹都能有。

    一邊感嘆著這無底谷生態保存的完好,鐘原一邊順著山壁搜索著,這無底谷要真有野人,在山壁開山洞來住無疑是最大的可能了,鐘原還沒飛多遠呢,遠處竟然傳來了金雕的雕鳴,鐘原一樂這是金雕在告訴自己發現目標了呢,跟金雕相處這麼久了,簡單的意思鐘原還是明白的,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找到了,鐘原立馬快速的朝金雕所在的位置飛去。

    鐘原一臉失望的看著底下那些披著一身金毛長著藍色面孔的金絲猴,不得不承認,或許在金雕的心目中這東西的確非常像人,鐘原有些懊惱了,光想著讓金雕識物去了,也忘了教金雕認識一下各種動物了,要不然也不至於讓自己白高興一場呀!

    金雕雖然看不到鐘原,不過因為跟鐘原有精神上的聯繫到大至知道鐘原位置,感覺到鐘原朝這邊飛來後,金雕就已經停止了叫聲,盤旋了幾圈後,金雕的腦袋裡又傳來了鐘原的命今,尋找另一種像人的生物,老實的金雕,又乖乖的朝遠處飛去。

    雖然不是野人,可是底下在樹林中跳躍著的金絲猴群到也少見,鐘原粗略的看了一下少說也有幾十隻了,這可是真正的野生金絲猴,跟大熊貓一樣的國寶呢。

    失望歸失望,鐘原還是拿出相機,準備好好的拍上幾張,這麼大一群金絲猴要是被人知道了,就算這無底谷再深再險,都擋不住人類的腳步,錯過了今天以後能不能看到這麼原生態的猴群都說不定呢。

    鐘原拍得正爽呢,遠處的金雕雕鳴聲又傳了過來,讓鐘原意外的是,這次的雕鳴聲中竟然帶著一絲憤怒,鐘原詫異了,什麼情況竟然能讓金雕憤怒了,這可是第一次呢。

    收起相機,鐘原從樹林裡飄了出來,朝天上飛去,金雕的身影剛落入鐘原的眼裡,鐘原也惱火了,他nnd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這山谷中竟然有人,而且還那麼大膽的敢打金雕的主意,要不是鐘原吩咐過不許傷人,這打金雕主意的人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用呀。

    剛一飛上天空,鐘原便看到已經飛高了不少的金雕,兩者之間的距離雖然有些遠,可是鐘原還是看到一根根的利箭從樹林裡飛出朝天上的金雕射去,樹林裡的人箭法到也了得,根根利箭都直逼金雕身上而去,金雕要是沒經過這些日子的強化恐怕還真能被那些箭射下去了,可是現在,鐘原看得清楚,一根根的利箭都被金雕躲了過去,現在金雕的速度、智慧可不是以前能比的。

    金雕之所以如些憤怒,完全是因為自己只能被攻擊不能還手的原因,箭雖然沒傷到它,可是剛剛遇到突然而來的利箭可是把它嚇了一跳呢,也是因為鐘原讓金雕搜索野人所以飛得低了些,不然哪會被這些箭驚到?

    金雕沒受傷鐘原到也放心不少,可是鐘原還是帶著怒火快速的趕了過去,金雕升高後,樹林裡又零星的射上來幾支箭,見箭箭都無功而返,樹林裡的人也像也放棄了,沒再射箭出來。

    雖然鐘原還沒看到樹林裡的人,不過就憑剛才射金雕的那幾箭,鐘原就已經對樹裡的即將要遇到的人類沒了好印象,鐘原為什麼這麼肯定樹林裡就是人?你有聽說過除了人還有什麼動物會射箭,還那麼厲害的?野人?鐘原可沒聽說過有野人射箭的傳說。

    等鐘原跟金雕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時,鐘原立馬將念力籠罩了過去,仔細確認一下金雕沒受傷害後,鐘原這才將念力朝剛才箭射來的方向掃去。

    『撲哧』一聲,雖然鐘原已經對樹林裡朝金雕射箭的人沒什麼好印象了,可是一看到那人的打扮時,鐘原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才是時尚與原始的完美結合呀,鐘原心裡感嘆!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0:31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6-8-3 09:59
第七十一章 谷中谷

    鐘原看到了什麼?這是一個赤裸著上身的3、40歲左右的強壯漢子,身上的肌肉一塊塊的高高隆起,完全可以去當健美先生了,長長的頭髮被一根藍色的頭帶固定在了兩側和後邊,國字形的臉上眉頭緊緊的皺起,此時這人正一臉懊惱的看著天上的金雕,顯然在為自己沒能將金雕身下來而生氣,鐘原還注意到這人的左耳上穿了一個金色的耳環,正閃爍看光茫。

    在此人的身後背了一個箭壺,壺中還放著10多支箭,而射金雕的那把差不多一人高的弓箭就拿在此人的左手之中,在此人的左手手腕上,鐘原還看到了一隻銀色的手錶,就鐘原的眼光來看,這人手上的手錶肯定也不是什麼普通貨色了。

    這些都沒什麼,讓鐘原捧腹的是,這人身下穿的,竟然是一條不知道什麼動物皮做成的小褲衩,獸皮小褲衩加弓箭配上金耳環加手錶還真是絕配了。

    讓鐘原有些詫異的是,這傢伙一雙腳竟然光著,什麼也沒穿,也不怕格到腳,要是沒有那耳環和手錶這傢伙完全就是一個現代版的泰山了,不過鐘原估摸著這傢伙怎麼著也是泰山的粉絲之類的了,要不然怎麼這打扮?

    鐘原可不管這傢伙是來這幹嘛的,是怎麼來這的,一個人還是一群人,鐘原現在只想下去讓這傢伙給個說法,怎麼也得來點精神損失費吧,鐘原心裡惡狠狠的想到,反正看這傢伙也不像窮人。

    這人好像挺不死心似的,躺在一片灌木後面眼睛一直注意著天上的金雕,鐘原可不管他,輕輕的朝他身後飄去,先嚇回來收點利息再說。

    蒼鷹心裡挺鬱悶的,蒼鷹本名叫羅剛,是這無底谷修士中的一員,早上出來打獵時,看到天上竟然有一隻奇大的巨鷹在飛翔,蒼鷹在這山谷住了10來年了,可是從來沒見過如此神俊的巨鷹呀,要是能將這巨鷹射下來降伏了,豈不是更配得上自己這名頭?有了如此想法也就有了鐘原先前看那的那一幕,可惜讓蒼鷹不爽的是,那隻巨鷹太機警、太靈活了,自己十拿九穩射出去的箭竟然都被躲過了,這讓被山谷中人稱為第一神射手的蒼鷹非常受傷。

    說起這無底谷,還真是一福地,四面都是懸崖峭壁,普通人根本難以接近,最棒的是山谷中,藥材也好,食物也好,各種樣種的資源都豐富得很,對他們這群修士來說那是再棒不過了。如果只有這些到還不算什麼,最讓人滿意的是,這山谷中有一片區域被以前的修士前輩們用陣法籠罩了起來,如果沒有熟人帶路的話,常人根本難以找到那個谷中谷,當然那種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情況到也是發生過,不過很少很少就是了,現在常年待在這山谷中的修士加上蒼鷹一共還有11人,別看蒼鷹現在年輕力壯的樣子,其實蒼鷹的真實年齡已經60有3了,只是蒼鷹本身修煉的方法就帶有駐顏的功效再加上蒼鷹修煉有所成就,才有了如今這個樣子。

    在無底谷中,有一座聚集靈氣的法陣,這座法陣才是讓所有修士心甘情願留在此地的原因所在,想要得以進入這無底谷,條件只有一個,後天頂峰!進入後天頂峰可以慢慢的熟悉吸納天地靈氣,才有進入谷中谷的資格,當然了,還有一點就是運氣了,要麼你能知道有無底谷這麼一個地方,知道該怎麼找這地方,要麼你正好在這附近又運氣好到碰到了無底谷中的修士,而且那修士還看你順眼帶你入谷,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蒼鷹能如此好運的進入無底谷的谷中谷,完全是因為蒼鷹的家正好在武當山下,而這谷有恰好有一位武當的真人在此,蒼鷹就是被這武當的真人在回武當時發現帶過來的,蒼鷹家大業大,底下有二子三女,老伴死得早,兒女們又都有本事,所以蒼鷹到也放得開,剛來時蒼鷹每隔一年都會回去看上一看,幾年過去了,看兒女們都生活的不錯,也就放下了心來,一心撲在修煉上,想要突破先天,上次回家好像還是三年前呢。

    正專注的看著天上的金雕,蒼鷹竟然突然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的呼吸聲,自己的身後傳來的呼吸聲?蒼鷹大駭,自從自己進入後天頂峰後這是多少年沒有遇到的事情了?就是谷中那兩位修煉術法已經達到先天的朋友也沒這本事吧?哪怕自己剛才正專注的盯著天上的巨鷹,可是也不至於有人走近自己10米範圍還不知道吧?10米,正好是蒼鷹的氣機感應範圍。

    想也沒想,蒼鷹起身一跳一個橫掃朝自己的身後掃去,這快如閃電的一腿竟然掃了個空,蒼鷹定睛一看,跟自己相隔不到兩米的地方竟然站著一個年輕人,長長的頭髮正好蓋住眼睛,一件純白的短袖外加一條運動褲,脖子上不知道掛了個什麼東西藏在了衣服裡,手上還帶了一竄佛珠,這便是蒼鷹第一眼看到的鐘原。

    這人雖然長得年輕可是蒼鷹可不敢有一點輕視之心,就憑剛才這人靠近自己,自己連一點都沒有發現,就可是看出這人恐怕比自己只強不弱,剛才明明感覺有人就在自己身邊,可是等自己腿掃出之後,竟然什麼也沒掃到,最關鍵的是蒼鷹竟然沒有聽到一點腳步聲,這才是最可怕的,要知道密林裡可是佈滿了枯枝和樹葉呀。

    鐘原也挺驚奇的,自己才飄到那人身後,剛撤去隱身罩,還沒來得及出點聲音嚇嚇那人呢,那人竟然就跳起回身想給自己一腳,要不是自己閃得快,恐怕還真給踢上了,別看鐘原雙腳落在地上,其實一直都是用飛得,蒼鷹要能聽到鐘原的腳步聲那才叫奇怪了。

    「閣下是誰,不知為何跟羅某開這玩笑!」蒼鷹全神戒備著,兩隻眼睛注視著鐘原小心的問道,別看現在是法治社會了,可對於他們這些游離在法律邊沿的修士作用還真不大,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簡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了。

    鐘原沒有回話,而是一邊招呼著金雕讓它下來,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人,就剛才那幾下子,鐘原就感覺這傢伙挺厲害的,普通人哪有那麼快反應,自己剛一解開隱身罩就被發現了,也難怪這傢伙敢打金雕主意了。

    「敢問閣下,羅某可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蒼鷹見鐘原不說話,就這麼看這自己,竟然感覺到了些許壓力,這可是蒼鷹頭一次遇到這種還沒交手心就已經沒底的現象,如果沒有必要,蒼鷹還真不想得罪這人,話還沒說完,蒼鷹就看到一道金光從天上府沖而下,落到了那年輕人的身傍,這回不用鐘原再說什麼,蒼鷹已經明白了,那金光不就是自己剛才射得那隻巨鷹嘛?看金雕在鐘原身邊的溫順樣子,蒼鷹哪還能不知道這巨鷹肯定是這年輕人的了,自己剛才射了人家的巨鷹,他要不來找自己才怪呢,好在那巨鷹沒有受傷,不然恐怕剛才的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吧?

    「這位朋友,真是對不住,在下真的不知道此鷹竟然是有主人的,得罪之處還請這位朋友見量!」饒是蒼鷹活了幾十歲也有些臉紅。

    鐘原到是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好脾氣,自己還沒說話呢,這傢伙就開始陪理道歉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回鐘原還真不好說什麼惡話了。

    「不知者不罪,到是這位朋友在此地是?」鐘原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別人既然已經道歉了,金雕又沒什麼事,鐘原到真不好再計較什麼了。

    「純意識交流……?」感覺著突然傳進自己腦海中的話語,蒼鷹一聲大叫,真是給嚇到了,臉色一下就蒼白了起來,普通人不知道感覺鐘原是在說話,可是蒼鷹作為一個後天頂峰修煉者哪會不知道這是什麼?純意交流蒼鷹也會,10米範圍內,蒼鷹能將自己的意思傳進普通人的腦海中,這還是蒼鷹跟谷中朋友學的,學這招時蒼鷹就被告知,這招只能用在精神力比自己低的人身上,如果遇到有精神力方面天賦或是精神力比較高的人,那人自己的精神力會自主的保護本體驅逐外來的屬於別人的精神力量,那時這種純意交流就沒用了,當然如果雙方都掌握這個技能,自主的去理解對方傳來的意識,這個限制就沒用了,可是蒼鷹沒感覺到對方的精神力呀,自己至終蒼鷹都全神戒備著神原,可是對方的意念還是無聲無息的傳入了自己的腦海,這說明什麼?只能說明對方的精神力比自己高明大多了,如果對方願意,一個精神力攻擊就可以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蒼鷹哪會不恐懼?哪會不害怕?自己剛才竟然還射人家的巨鷹?

    「咦!不錯嘛!你竟然還知道純意識交流!」蒼鷹的話一出,鐘原也是一愣,仔細一查才發現自己竟然忽視了不少東西,在這人的周圍竟然也散佈著一些淡淡的精神力量,不過太過微弱了,鐘原沒有注意而己,聽到對方竟然識破了自己的純意交流,鐘原這才認真觀察了起來,怪只怪鐘原平時遇到的這種人實在太少了,根本沒朝那方面去想,這仔細一觀察,鐘原才發現,這人竟然也是個修士,在此人的丹田部位竟然有一團不弱的能量波動,當然,在鐘原看來只是不弱而己。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6-8-3 10:3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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