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第140章 140 呵呵
「大哥、大哥！」
「——、——！嗯？」
兄弟們的呼聲讓他的意識開始變的清晰，之前爆炸給身體和精神帶來的影響開始變弱，躺在炭火廢墟當中的紅發鬼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將他從裡面拉了出來，並且被帶出了依然殘存著不少溫度的地區，被帶進了相對於比較涼爽的樹林當中，視線仍然還是有些不清晰，直到身體傳來的陣陣火辣的疼痛，他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本來帶來的幾十個兄弟，死了很多……只有在紅發鬼面前的這六名鬼活了下來：算上他本人的話，大概就是七個人，在他面前的這六人他也都認識，因為在以前的時候，他們就是自己兄弟當中去相當精悍的類型，這場爆炸，並沒有讓他們喪命。
有人的胳膊沒了，有人的手指沒有了，但是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看上去有些灰頭土臉的，對於鬼族來說，斷根手指斷個手臂根本不值得大聲哀嚎與嘆息，這種程度他們可以說是毫無壓力。
「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
紅發鬼雖然覺得身體有好幾處地方疼痛的難以忍受，不過身經百戰的他自然清楚，這只是皮外傷而已，就算不處理三天四天身體就能好了，比起缺胳膊少腿的小弟們來說，他受的傷根本就不算什麼，起眼顯眼的傷害，也只有自己的胳膊上的血痕而已，這個是在爆炸以前被一顆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飛過來的子彈給擦傷的。
在想到這裡的時候，紅發鬼感覺到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鬼族，的確是對熱兵器沒有什麼瞭解，在熱兵器上幾乎可以算是一個白痴，可就算是他也知道，熱兵器開槍——無論是用火藥的還是用彈殼的……哪怕是用激光的槍，槍口都多少殘餘一些痕跡，一些殘留的要麼是渣滓要麼就是熱能要麼就是能量，人類或許只有訓練過的精銳能感覺出來，可是妖怪卻一直都對這種東西非常敏感的。
所以，這個紅發鬼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河城荷取那幫河童的槍械，的確在那個時候他們的氣氛十分緊張，但是卻也沒有到真正互相暴露殺意的時候。而且槍在那個時候也沒有任何參與的能量和溫度啊——紅發鬼心中大概有了別的答案，那就是開槍大傷自己的人，恐怕是其他人：不是鬼族，不是河童……但那會是誰呢？這只紅發鬼腦子裡走了無數個答案，很多人很多仇家都被想了一遍，唯獨沒有那個殺死自己弟弟的人類，唯獨沒有那個相關人的印象。
「可惡——唔！」想不通道理的紅發鬼下意識的想錘拳發洩，可是拳頭舉起來的時候，卻因為牽動了傷口而開始絲絲吸吐著冷氣，這傷的確不致命，可是也要好好的養一段時間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廢墟開始有了動靜，一隻有些灰不溜秋的手從廢墟當中伸了出來，鬼族們注意到了這個動靜，而那細細的手臂，肯定不是鬼族的人，鬼族打仗可不會帶小孩的，那麼也就是說，這群人是河童了，在爆炸的時候，他們只是靠著抱頭蹲防居然就躲掉了這波爆炸，應該說這是河童身上的某些儀器或者工具產生了作用吧。
「大哥，怎麼辦？」
小弟們開始騷動拉起來，有的鬼開始有些躍躍欲試：這群河童明顯也是跟自己這幫人一樣從爆炸當中爬出來，正是虛弱的時候，躍躍欲試的那些鬼自然是抱著這樣的心思。
紅發鬼看了眼那幫河童，他們因為力氣不大的緣故，還要在那裡掙扎一段時間，可是……若是從這裡向著那裡跑的話：平常倒是無所謂，這個時候大家都受傷了，戰鬥力也只有四成而已。
……他的目光變幻了下，情緒來回的多極化變化，最終，這個紅發鬼下了決定，狠狠的吐了口氣，彷彿是要將心中的一切鬱悶和怒火全都從這口氣當中吐出來似的用力。
「我們走！」
「大哥——！」
「我們已經折損了幾十個弟兄了，不能再繼續損失下去了！」
在聽到這番話以後，這幫鬼愣住了，他們被這一次的爆炸捲入自然有些心有不甘，他們不像這個紅發鬼這樣多少有些頭腦，自然不清楚其中的貓膩，以為這是河童們神風自殺式的攻擊，沒有想清楚其中的疑點，所以對於河童，他們可以說是滿腹怨氣和憎恨。
紅發鬼本來就是鬼族當中的一個小頭目，對於整個族群，自然有自己的判斷。鬼族，已經不能再死了，外界的亞洲大陸已經沒有鬼了，外界的日本也已經沒有鬼了……現在，甚至鬼的這個名號能被放在一幫怨靈的身上了，這鬼族族群的力量，已經變的衰弱到極點了，任何一個人的死亡都是重大的損失。
其他的鬼有些不瞭解，還是想勸解，可是紅發鬼卻是惡狠狠的吼道：「我是你們的大哥，聽我的！」
這下，其他人再也沒有意見了，他這個大哥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但是，他也知道讓自己的手下維持這樣的心態不太好，放緩了語氣開口說道：「放心吧，羯羅王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鬼王……絕對會為我們向妖怪山討一個公道的。」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其他人眼中的不甘心少了許多，這樣雖然可能發展成為戰爭的局面，可是這幫鬼族也並不害怕，畢竟，自己的對手是妖怪山和河童，而並非是妖怪賢者，實際上，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就連這個紅發鬼都十分相信，鬼王矜羯羅，會給自己和兄弟們一個公道的！
「走，我們撤退！這幫河童的手中還是有著熱兵器的……別將熱血浪費在這沒用的東西上！鬼王會為我們討個公道的！」
鬼族們撤退了，他們這幫受了傷的鬼互相扶持著，在這那個紅發鬼的帶領下離開了這裡。不管那個紅發鬼怎麼懷疑怎麼覺得古怪，和河童的事情，絕對沒辦法輕鬆瞭解的。
就算他願意這麼做、就算他的這些兄弟能忍下這口氣，河童們也不會答應的，妖怪山們也不會松這一口氣的，這件事情傳到鬼族群體內，也不會有人要求和談或者是善罷甘休的。
「呸、呸、呸——！」
河城荷取將口中的灰炭吐了出來，才緩緩的從廢墟當中爬了出來，在爬出來以後，河童河城荷取拿出了那只是有些烏黑的河童槍械，警戒的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現鬼族的氣息，這才讓她鬆一口氣。
原本那乾淨的天藍色衣服已經全都是灰塵和被燒壞的窟窿了，本來也能算是可愛的臉蛋變的就跟喜歡和泥玩的鄉下小姑娘一樣髒兮兮的。
她稍微的解開了領口的袖子，露出白皙的鎖骨與跟幼小的身材完全不符合的豐滿胸部半球，而在雙峰之間，則掛著一個類似於懷錶的東西，這就是保證河城荷取能從爆炸當中安然無事的河童便攜式輕護甲，一種能量護甲，看著上面的能量數值雖然少了一些，可殘存的也很多，這讓她鬆了一口氣，給這東西充能，可是要足足花費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呢。
「大家，沒事吧？」
「沒事。」
「唔，就是這東西壓在我身上好難受啊。」
河城荷取的呼喚得到了不少的回應，這種回應讓本來今天一天心情都不算太好的河城荷取難得的開心了下，河童們，居然毫髮無損！
秦恩，還是高估了尋常熱兵器等系列武器對妖怪的傷害，正常人類會屍骨不存的爆炸，對妖怪來說也就是這種程度而已，鬼族的肉體可以抵抗爆炸……要知道，這些鬼族不過是鬼族部落其中一個分支的部落而已，根本算不上精英，只是幾十個人勉強一百兩百可動員戰士的小部落，連他們都有好幾個人能生存下來，至於河童，也只是損失了一些護甲能量而已，沒有威脅到生命。
「啊呀呀呀，看來你們沒有事情啊~」
在聽到這個輕薄的口氣的時候，河城荷取不由得擦了擦臉上的灰，抬頭看向上方，空氣當中蕩起的一陣氣流吹走了河城荷取臉上的灰塵，而其他的河童也不禁抬起頭紛紛看向某人說話的方向，但是還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就被一陣白光給閃到了眼睛，
「嗚哇！」河童們非常不習慣這種高亮白燈，這種閃光讓她們發出了不舒服的叫聲。
「無論看多少次，你們河童的反應都非常有趣吶。」對方的性格十分惡劣，明顯的，她也是知道這一點，可是還要這麼做，就光性格來說，就是個很喜歡惡作劇很喜歡折騰人的傢伙。
「文文。」也只有河城荷取機智的在那以前閉上眼睛，只有她沒有被閃到，聽著這番口氣，她自然的認出了這個人是誰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妖怪山的天狗之一，在整個妖怪山……不，整個幻想鄉都是臭名昭著的射命丸文，掌握著在幻想鄉都有相當知名度的文文新聞。
「呀，河童，看來你被折騰的很慘啊……」
「因為我們完全被暗算了啊。」河城荷取有些糾結的嘆了口氣：「我沒想到鬼族居然瘋狂到會在這裡藏著炸彈。」
河城荷取，少有的撒謊了……在之前爆炸以前，她也隱約的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事情其實完全超乎了兩波人的預料。
那個被槍殺的鬼族，是被河童的槍械殺掉的，光是看那個射擊的子彈，河城荷取就能判斷出來這是產自於河童的武器。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同胞做的，可是河城荷取卻覺得，發生這樣的爆炸好像也不算是什麼壞事，這種爆炸還可能讓河城荷取等河童平安無事，若是真和那幫鬼族打起來的話，她們可能會打的很慘。
河城荷取也好，那個紅發鬼也好，雙方都多少有些心虛，之前的那些囂張，都是為了不讓自己心虛的虛張聲勢。
「哦？原來是鬼族做的啊。」射命丸文在聽到這些內容後，察覺到了河城荷取的異樣神色，射命丸文是何等老練的記者啊，她原本就接觸了幻想鄉各種各樣的妖怪，河城荷取的這點小變化還真的瞞不住她。
但是射命丸文也沒有拆穿，她仍然帶著記者那獨有的讓人放鬆戒備的微笑，記下來了河城荷取說的這些內容，這讓河童有些古怪，隨後又有些驚愕：「你該不會是要拿這些內容寫報紙吧？」
「為什麼不寫呢？」射命丸文的笑容是這麼的客氣，看上去是那麼的溫和，但是實際上這是沒有任何商量可能性的，射命丸文的報紙雖然是在妖怪山發起的，可本身的立場只是取決於射命丸文和幻想鄉居民的喜聞樂見程度，因此要期待她有多少節操，那基本是奢望。
但是，射命丸文終究是妖怪山的天狗，河城荷取從射命丸文這直接而毫無顧忌的行動看出來了一些端倪：若有些內容是妖怪山不允許的話，這個記者是會繼續發佈是真的，可是這個過程自然是彎彎繞繞的了，而射命丸文這一次這麼幹淨利落，自然的讓河城荷取想到了妖怪山上面的態度。
「難道，上面已經做好決定了？」
河城荷取本來是打算靠著自己河童這一部來解決的，但是既然妖怪山決定插手的話，河城荷取也會覺得輕鬆許多——最起碼的不用擔心將鬼王惹出來以後，妖怪山會將自己當做給鬼王謝罪的籌碼。
然而，射命丸文卻攤了攤手，微笑著搖頭否認，這讓河城荷取有些失望因為這一代的妖怪山天狗，相當的保守，比起前面幾任還有些不如，這一任大天狗的品性，河城荷取也是一清二楚。
「這樣啊，難怪，以大天狗的性格，他……」
「但是，小凜她可是在爭取著呢……」
「小凜？」
河城荷取自然熟悉這個小凜是誰，射命丸文、姬海棠極、河城荷取……還有靈鳩伊凜，這四名妖怪可是在妖怪山年輕一輩當中相當出名的四人，射命丸文本身是以妖怪山最速天狗的名氣在幻想鄉打響的，而姬海棠極則是有著強大的信息和情報搜索能力，而靈鳩伊凜……則是被稱為天狗當中很有可能繼任大天狗的存在，綜合能力很強，基本沒有什麼弱點，而河城荷取……則只是因為經常跟這些人一起，所以被妖怪山其他人知曉，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名氣，無論河城荷取在科研上有什麼成就都一樣，畢竟科研這玩意，很難成名。
雖然說現任妖怪山的大天狗是世襲第三代的，可是，妖怪山內並不避諱下克上的挑戰——當然，不可能像日本武士那樣毫無節操，其本身更像是一場決鬥擂台，等時機成熟的話，靈鳩伊凜借勢發力成為大天狗基本沒啥難度，因為妖怪山的天狗，根本沒有多少是靈鳩伊凜的對手。
「這一次小凜可是準備發力呢。」
「是為了大天狗的位子嗎？」
「不，當然不是。」然而射命丸文卻搖了搖頭。
「大天狗的位子對於小凜來說基本沒有什麼難度，隨時隨地都可以去拿的，只是這一次發動的原因，卻是因為你啊……荷取，嘿嘿，是不是很感動吧？」
的確讓河城荷取有些感動，看來，自己的朋友正在妖怪山內，和那些老天狗們爭執，關於和鬼族之間的事情。
「咱們先回妖怪山吧，你的那個工程，暫時的先放到那裡……」
「放那裡能行嗎？秦老闆他——」
「嗨，什麼秦老闆不秦老闆的，不過是個小傢伙而已，你沒必要那麼在意，關於工程的事情，極那個傢伙已經幫你辦好了，只要你不去做，沒有人敢去接那個工程……」
「這，真是有些……」河城荷取有些無言了，這也太蠻橫一些了吧？而射命丸文卻是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河城荷取雖然有些糾結，可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秦恩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這群天狗，來自妖怪山的天狗，秦恩還真是第一次的看見，衣服並不像是自己想像的那樣是茹毛飲血的野人款式，相反，整體的設計還相當的不錯，裙子和衣服都非常規矩，還有那些統一的制服，能讓秦恩看清楚妖怪山天狗一族的服飾文化內涵，看上去也不是那種單純的妖怪隨便聚在一起割據一方的小角色呢。
這裡是初代的競技場，目前還沒有營業，而在來到這裡的時候，屁股還沒有做熱，也只是剛剛喝一杯水解渴，就已經有人來上門了，直接的找到了自己。
「那個，美女，你們剛才說什麼？剛才我有些聽不清……麻煩你們能再說一次嗎？」只是，她們說的內容，有些太過於離譜，以至於秦恩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再次確認一次。
「河城荷取暫時沒辦法開工了，這樣的時間會持續半個月。」
「半個月的時間不開工？你是在開玩笑？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我的金錢也不是空手套白狼出來的，那也是付出了血與汗……」
「那些事情，跟我們無關。」然而，這群天狗卻是非常冷漠的打斷了秦恩後面的話。
當然，這不是面部表情，面部表情還是很豐富的，那鄙視、輕蔑、忽視的目光簡直時刻不停的都透射在自己的身上，都快將秦恩打成篩子了，這個冷漠，只是說口氣、態度等內容。
好久了，自從離開妹紅、幽香老闆那種強勢人物並且不跟紅魔打交道以後，秦恩很少從別人身上感覺到這種目光了。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
「最快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後，河童工程則重新開工，而在這其間，你的這個工程，不能讓任何工程隊來施工。」
「你是說，讓我什麼都不做擱在這裡放半個月？」這讓秦恩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詭異起來了，說是發怒，還真不是，說是開心？可這黑黑的表情誰都能看出不愉快。
「沒錯。」那個天狗少女完全沒有否認的意思，趾高氣揚的、肯定的點著頭，彷彿是看到了秦恩的不服，眼中閃過一陣寒芒，面色不善的補充了一句：「除了河城荷取的工程隊，其他的工程隊完全不行，哪怕是同樣是屬於妖怪山的。」
「…………」秦恩，沉默了。
他沒有愚蠢的問：「我若是不聽從你們的會怎麼樣」巴拉巴拉，因為他知道那沒有用，完全沒有用，那反而會引起天狗們的敵意，他看向了博麗初代、胡桃、今泉影狼、米斯蒂亞、莉格露，這群人臉色也很難看，尤其是胡桃，然而，這群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發火，哪怕是經常憤怒的今泉影狼，她只是臉色陰沉的看著自己的爪子，而博麗初代則是衝著自己微微搖頭。
「好，半個月就半個月。」秦恩攤了攤手，同意了這一點，而在他答應以後，那個帶頭的天狗才露出了一絲勉強能算的上是友善的笑容。
「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河城荷取的河童工程隊，是不會讓你失望的。」也許是看秦恩可憐，也許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這些天狗在離開前居然這麼的安慰了起來。
「呵呵。」秦恩笑而不語，沒有答應也沒有否認，伸了伸手，給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那群天狗見目的也達到了，就隨之離開了。
在天狗們走後，整個房間都瀰漫著相當低沉的氣息，這不是因為遇到了什麼危險，而是因為一股氣……一股不順暢的黑氣，在每一個人的心中產生。
莉格露在看著蜈蚣爬在自己的褲子，任憑那個蜈蚣從褲子在腿上爬來爬去上，整個過程都一言不發；米斯蒂亞則閉著眼睛哼哼著明顯有些有些低迷的歌曲，誰都能聽到她的心情有些灰暗鬱悶；今泉影狼則百無聊賴的拽著變身後手臂上的毛髮，只是因為太過用力的原因，手也已經抓出血了；胡桃則是默默的喝著咖啡，但是喝咖啡的時候，眼中卻是紅光不斷的閃爍著，一會變的強大一會又變的暗淡。
而秦恩則望著早就沒有茶水的空杯子發呆，唯有初代還算冷靜給秦恩倒了一杯熱水，但是滾燙沸騰的熱水被秦恩毫不猶豫的吞進喉嚨當中，初代也只是暗暗搖頭，其他人則都沉浸在鬱悶的心情當中，時崎狂三暗中注意到了燙傷，開始催動時間的力量開始治癒燙傷，秦恩舌頭上的燙出來的痕跡才消失，但是就算是燙傷消失了，秦恩的嘴角不斷的在抽搐著，抓著杯子的手也在咔噠咔噠的發出聲響。
「真是，夠氣人的。」秦恩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是從北極走出來似的，身體都在抖的發顫，在這還沒有變冷的幻想鄉，吐出了森森白氣。而這句話，則就是眾人們鬱悶的心結。
「這裡就是幻想鄉，妖怪山的勢力，就連妖怪賢者都要顧忌三分的，就算是當時的紅魔館，都不是妖怪山的對手。」身為老資格的博麗初代，自然的說出了妖怪山的情況。
紅魔館之所以那麼快的破滅，就是因為妖怪山的加入，永遠亭不過是喊喊口號收拾殘局整頓後勤而已，，以單個勢力來說真正出力大的，也只有妖怪山了。
而明顯的，河城荷取現在是有人罩了，不像原本那樣是個無人問津的工程隊。
至於辭退河城荷取，秦恩敢嗎？若是那麼做的話，秦恩獲得的那些土地也只能轉讓給別人了——只要妖怪山下了個什麼禁令或者干涉，就絕對沒有人敢去接這個工程。
秦恩理解了，理解了為什麼紅魔館在建設重建的時候，卻不找妖怪山的人了。
秦恩不再說話了，也沒有再說話了，任何的囂張和喧囂，都沒有任何用處，年輕氣盛的他，根本沒有時間說什麼狠話，他只是不斷的控制著自己的怒氣，讓自己不是失去理智。
雖然他也明白妖怪山現在抽不出空，可是這種完全不給面子的威脅和口氣，真的讓人滿心火氣啊。 |
